Deprecated: Optional parameter $key declared before required parameter $value is implicitly treated as a required parameter in /www/wwwroot/fsnovel.com/wp-content/plugins/wp-random-post-thumbnails/includes/template-tags.php on line 33

Notice: Function _load_textdomain_just_in_time was called incorrectly. Translation loading for the rocket domain was triggered too early. This is usually an indicator for some code in the plugin or theme running too early. Translations should be loaded at the init action or later. Please see Debugging in WordPress for more information. (This message was added in version 6.7.0.) in /www/wwwroot/fsnovel.com/wp-includes/functions.php on line 6114
夕陽春暖 | 風雪文學

夕陽春暖

今天下午,我到旺角先施公司買件恤衫。出來的時候,在門口遇見梁太太拖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孩,她告訴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女兒。小女孩聽見母親稱呼我方先生,也笑著禮貌地叫我一聲「方伯伯」。這是我第一次聽見晚輩對我的另一種稱呼吧﹗一向所聽見的都是叫「叔叔」的。當時,我也並沒有在意。祇是笑著對她點了點頭。但是,回到家裡試衫的時候時,對著鏡子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容貌,發覺頭頂花白,額頭也多了幾條皺紋。從容顏上看來,的確是比以前蒼老了。

這幾年來,一心專注於和幾個女人共同享受著性愛的樂趣,簡直忘記了自己已經即將步過壯年時期。然而現在醒覺時,我並不為歲月的流逝而傷感,反而很欣慰自己沒有虛度光陰和辜負年華。上天雖然沒有給予我一個完美的家庭,卻賜予我與幾個異性數段值得回味的奇緣,我亦該知足了吧﹗

夜涼如水,由於日間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連篇。回憶七年前,我做水手時,搬到愛樂村還沒住到一年。有一天,因為台風警報的原因而折回家裡。本來想給愛妻一個驚喜,卻料不到是她給了我一個晴天響雷。那時是下午兩點多,兒子已經上學去了。我悄悄開門進屋,映入我眼簾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絲不掛地騎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體上,平時祇屬我專有的肉體裡,此刻正吞吐著一根陌生男子的陰莖。我木立在當場,目睹著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匆忙著衣狼狽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措。我簡直不能接受這一現實,可是寧願見不到的事卻如戲劇般在我眼前演出。

從此,不知她是愧於再面對我,或者是決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慾,竟拋下我和十五歲大的兒子不辭而別。我念及自己因為職業的原因,實際上的確是冷落了她。所以內心上並沒有對她太苛責。但是我多方打探,畢竟沒有她的下落。登報紙尋訪,表示不計較一切,勸她回家,也得不到一點回音。為了照顧兒子的學業,唯有辭去水手的職務。然而一時也找不到理想的職業。

傍惶之際,想不到竟中了彩票。無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筆可觀的橫財。自從我獨身以來,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維持生活。在照顧兒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對面的柳太太的確幫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買一些禮物送給她。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住家少婦,祇有一個女兒,正在讀小學。

之後,我嘗試把資金投注於地產賣買,適逢香港樓價狂升,短短兩年時間。我已經暗中擁有幾千萬的身家。我不想貪得無厭,遂停步下來,安排一些應該處理的事務。首先就諧同兒子到英國旅游,並安排他在那兒讀書,然後就飛回香港。

回來之後,不料柳先生因為工業意外而喪生了。我幫柳太太處理了喪事,同時也給了她一些金錢,作為維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三感謝,我自己就覺得不算一回事。

從此之後,我開始大肆涉足於風月場所,無論大小架步或貴賤場所,我都以一試為快事。可惜那種直接的性交易,畢竟是比較乏味,總覺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當我試遍了環肥燕瘦的風塵女子之後,竟有些厭倦了,從此,在家裡逗留的機會也多著了。以致造就柳太太和我發生了肉體之緣。後來,我又因為她穿針引線,而與左鄰右裡的張太太王麗容和陳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樓下的許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魚水之歡。

這段艷史開始於兒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機場,回來的時候,因為有些累,門也沒關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對面見到了,就過來我的床前問道﹕「方叔,你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剛才曬多了太陽,頭有些暈。」

婉卿道﹕「我去拿藥油來給你搽一搽,可能會好一點。」

說著就回到她家去了。過了一會兒,我聽見她鎖鐵閘的聲音,接著她又走進我屋裡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藥油放在床頭櫃上,接著對我說道﹕「你搽過油,睡一覺,就會舒服了。我要到街市買菜,你需要些什麼呢﹖我幫你買回來吧﹗」

我說道﹕「買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幫我掩上門,就下樓去了。我懶洋洋地躺著沒動,大約兩個字時間。婉卿回來了,她先走進我的屋裡。一見到我還沒有搽她拿來的藥油,就放下手裡的東西。又把房門關好,然後走到我床頭,溫柔地說道﹕「怎麼不搽藥油呢﹖不如我來幫你搽吧﹗」

我對她笑了笑,剛想推辭時,婉卿已經拿起藥油,倒了少許在手裡,輕輕搽在我的額頭。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陽穴按摩著。

像這時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壓中心都不知經歷多少了,可是從來沒有現在婉卿為我做的時候那麼興奮。我不禁睜開眼睛望著她嬌媚的圓臉。婉卿與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然,含羞地把頭低下去了。我出聲問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經過身一年了,你還那麼年青,為什麼不找個好的頭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說道﹕「可惜我年齡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給你哩﹗你那麼風流,都不知玩過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於無奈呀﹗」

「唉﹗還是你們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風流,還叫著無奈。」婉卿嘆了口氣。

「女人也一樣嘛﹗祇不過是你比較保守呀﹗」我說著,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頭部的嫩手。婉卿受驚似的縮走她的手,問道﹕「你舒服點了嗎﹖」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勢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著粉拳捶過來。我一把接著她的嫩手,握著不放,說道﹕「好哇﹗不肯嫁給我,還敢打我﹗」

婉卿嬌羞地說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過你如果喜歡我的話,我也可以像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樣,出賣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會說笑,也好﹗你就開個價錢吧﹗」

婉卿把頭轉過去說道﹕「還講什麼價錢呢﹖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幫助我們家,我都不知怎麼辦﹖要是你對我還有興趣,就當我報答你嘛﹗」

我猛地把她拉倒在床上。【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她畏縮地依傍在我臂彎裡,雙目緊閉,渾身顫抖著,像一頭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對你家的接濟原意感激是你對小兒的照顧,現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繼續做下去,將來也是一樣嘛﹗為什麼要提報答呢﹖」我沿著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撫摸到她的手兒,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經硬立起來的肉棍兒。婉卿的手像觸電似的縮一縮,但還是柔順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支顫抖著的手兒穿過我拉開了的褲鏈,輕輕地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

我吻了吻她的腮邊,她出呼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過來和我對吻。我已經好久沒試過這種滋味了。香港風塵中的女子多數不會向客人獻吻,我也沒試過主動去吻她們。現在我和婉卿舌頭交卷,涎沫互輸,雖未真個把陽具進入她的肉體,卻已銷魂蝕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撫摸她的乳房,發覺豐滿而且彈手。便進一步探入她內衣裡貼肉地摸捏。婉卿放軟著身體任我大肆手足之慾,奶頭卻被我摸得堅硬起來。平時就發現婉卿挺著一對高聳的乳房,沒想到現在竟玩弄於我的掌中。婉卿嬌喘著,豐滿的肉體隨著劇烈的心跳微微顫動著。我的手向下游移,試圖探索她的私處。卻被婉卿伸手過來撐拒,我問道﹕「為什麼呢﹖」

婉卿低聲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濕的﹗」

我覺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問﹕「可以讓你手裡握住的東西放入很濕的地方嗎﹖」

婉卿不回答,羞得連握著我陽具的手也放開了。我知道要她主動是不可能的了,就把她的褲頭鬆開,婉卿微微撐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褲子脫下了。我下床脫自己的衣服,見到婉卿雙目緊閉.羞容滿面.衣衫不整.肉體半裸的樣子,實在太誘人了。這種感受,又是我在風塵中尋歡時甚少體會過的呀﹗

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脫得一絲不掛,卻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我的手說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脫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說道﹕「你的褲子還沒全部脫掉,很難弄進去哦﹗」

婉卿沒有回答。我用腳把她褪了一半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動把兩條嫩白大腿分開了,我把粗硬的大陰莖抵在她小腹,故意問道﹕「阿卿,喜歡讓我玩嗎﹖」

婉卿閉著雙目回答﹕「不知道﹗」

我讓龜頭在婉卿濕潤的陰唇點觸著,故意裝作不得其門而入,這時婉卿臉頰泛紅,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進去了,我偏偏耐著性子祇在她外面戲弄。婉卿嬌喘著說道﹕「方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我下面沒有長眼睛嘛﹗你幫我帶一帶呀﹗」

婉卿無奈地透了一口氣,伸手把我的陽具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已經滑進去一個龜頭,婉卿把手兒縮走,我繼續挺進去,「滋」的一聲,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陰莖盡根送入婉卿溫軟濕滑的小肉洞裡去了。

婉卿肉緊地抱住我的身體。她已經有過孩子,但我覺得她的陰道仍是緊窄的。溫軟的腔肉緊緊地裹著我插入她肉體裡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婉卿因為好久沒有過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來得特別快。我還未開始抽送,她已經又一次春水泛濫了。我把她的上衣卷起來,讓一對堅挺的奶兒露出來。我舔吮那兩顆殷紅的乳尖,婉卿忍不住低聲呻叫起來。我俯下去,讓胸部貼在她溫軟的乳房上,上下活動著臀部,把粗硬的大陰莖一進一出地椿搗著她那滋潤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姦得高潮迭起,本來就已經濕潤的小肉洞裡,現在更是淫液浪汁橫溢。我暫停下來,吻了吻她冰涼的嘴唇,望著她一對閃著淚光的雙眼。婉卿透了一口氣,無力地說道﹕「你真了得,幾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說道﹕「可是我還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還是讓我歇一會兒再弄吧﹗可別一次把我給玩死了呀﹗」婉卿說著,肉緊地把小肉洞裡邊的大陽具夾了夾,嬌羞地合起眼皮又說道﹕「我既然給了你,可別玩過了,就把我給扔了呀﹗」

我說道﹕「這麼說,你是喜歡我的。為什麼不肯嫁給我呢﹖」

婉卿睜開眼睛微笑著說道﹕「我們的兒女都大了,何必要再搞結婚那種麻煩的事兒呢﹖我們才住在對面,我既然給了你一次,以後你要我,祇要孩子不知道,我隨時都可以再給你呀﹗」婉卿說的這裡,又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

我輕輕地吻了她長長的睫毛,說道﹕「卿卿,你喜歡不喜歡像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和你的身體交連在一起嗎﹖」

婉卿羞澀地說道﹕「幹嘛要問人家這些羞事呢﹖不理你了﹗」

我說道﹕「我要再抽送了,一會兒如果要射精,我才拔出來射在你肚皮上。」

婉卿低聲說道﹕「我昨天才經期來過,你可以橫行霸道,盡管往裡面噴吧﹗」

我把肉棍兒向她的深處一挺,笑道﹕「我很壞嗎﹖」

婉卿笑道﹕「你不壞,不過你太強了,我祇好任你魚肉嘛﹗」

我被婉卿的床頭軟語說得渾身輕飄飄的,就奮起肉棒子,在她那妙處橫沖直撞,這下子,不僅婉卿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我也以空前最興奮的狀態,龜頭連續地跳動著,把大量的漿液噴入婉卿的肉體裡。

婉卿把我抱得緊緊的,小肉洞裡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吸收我吐出來的液汁。我也軟軟的壓在她柔軟的肉體上。良久,我才撐起身子,望見婉卿胸前那兩堆軟肉,忍不住又每邊吻了一下。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氣,親熱地說道﹕「方叔,我能讓你滿意嗎﹖」

我感概的說道﹕「滿意,非常之滿意,我和你玩這一次,可以說是有生以來最興奮的一次了﹗」

婉卿說道﹕「騙人,我見到你以前的太太蠻漂亮的嘛﹗再說,你在外面玩的女人,一定也是又年輕又美麗。你一定是為了逗我開心才這麼說的嘛﹗」

我連忙說道﹕「是真的呀﹗雖然我試過好多年青的女孩子,甚至十七八歲的都有。但是風月場所的女人那有你這樣情心款款的對待我啊﹗至於我太太,更不消提了。雖然現在我仍然期待著她倦鳥歸巢,可是她畢竟一去不回頭。」

婉卿又好奇地問道﹕「你那麼強勁,剛才我都被你玩得有點兒吃不消。為什麼她還要背地裡偷情呢﹖」

我嘆了口氣說道﹕「那時候我做海員,在家的時間少,的確是冷落她了。再說那時我也不太懂做愛的情趣,相好時總是那麼老套。單憑捉姦在床那一幕,我太太騎在男人身上的性交姿勢,我們從來都沒有采用過。我太太有時稍微主動一點,我會責她淫賤,所以也難怪她要偷偷和別的男人盡情地淫樂吧﹗」

婉卿笑道﹕「所以我做你的情婦好了。也可以盡情的和你胡鬧呀﹗」

「現在我已經不像過去那樣想了呀﹗」我撫摸著她美麗的乳房笑著說道﹕「不過如果你不是嫁給我,可不能約束在外面尋花問柳呀﹗」

「我從來沒有想到要管束你嘛﹗」婉卿收縮小腹,把我仍塞在她陰道裡的肉棍兒夾了幾下,望著我嬌媚地說道﹕「你那麼強健,我一個弱質女人都不不夠你玩。不過你惹上不好的東西回來,就不好了。我不是怕自己受傳染,而是怕你一有事,我豈不是一點兒依靠都沒有了。」

我脫口說道﹕「明天我就過一筆錢到你的戶口裡吧﹗」

「不是說錢呀﹗我是指……哎呀﹗你真笨﹗」婉卿又把我的肉棍兒夾了夾。我總算明白了。便說道﹕「那我從今以後,豈不是要收心養性,告別江湖嗎﹖」

「我會任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呀﹗」婉卿親熱地把我摟下去,讓我的胸部壓住她的乳房上。繼續說道﹕「還有,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張太太和陳太太因為打牌的緣故,倆人都欠下一些賭債。如果你肯花一點錢,相信可以玩玩她們兩個的肉體呀﹗」

我笑道﹕「如果我真的和她們搭上,你不會吃醋嗎﹖」

「我有什麼好吃醋呢﹖祇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我那裡會介意你玩多幾個女人呢﹖同時,日後如果你要得我太多,遲早會被她們發覺的。我們兩家都是單邊,祇要你把麗容和郁珍的嘴也堵上,就不會有閑話傳出去了。」

我肉緊地把婉卿的嘴兒一吻,說道﹕「你真行,想到了這兩全其美的巧計,不過她們都是有老公的,我不太想影響她們的正常家庭。」

「這點你倒可以放心,麗容的老公出九龍做,晚上九點才到家。郁珍的老公到大陸去,一個禮拜才回來一次。如果你們在我家裡玩,根本沒人會知道呀﹗」

「錢的方面沒有問題,你想怎樣進行呢﹖」

「你先起來讓我把褲子穿上,再慢慢商量好嗎﹖」

於是我把軟下來的陽具從婉卿的陰戶裡退出來,躺在她身邊。婉卿扯了些紙巾捂住灌滿我的精液的肉洞,然後拉上褲子。又小心為我揩抹了下體,然後拉上被單把我赤裸的身體遮蓋。再和我並頭躺著傾談。

原來婉卿準備在她家裡擺一檯麻將,讓麗容和郁珍過去打牌。我都過去打一份,藉此和她們熟落一點,幫她們還了賭債,然後繼續發展到肉體上的關系。

我表示完全贊成她的布局,婉卿俯下來和我甜蜜的一吻,又讓我摸了一會兒乳房,就拿了剛才買來的 菜回去了。

第二天,果然在婉卿家裡上演了一場「三娘教子」,打了整整一個下午。我扮了大輸家,故意輸給她們幾千元。麗容和郁珍都高興極了。打牌的時候,我留意兩位師奶,她們的年紀都大婉卿一點,約摸三十來歲,倆人都白淨淨的,麗容個子高一點,身材豐滿,容貌娟好。郁珍就屬於小巧玲瓏形,她們的兒女都和婉卿的女兒同一間學校。

打完麻將,我先回來,後來婉卿打電話告訴我說﹕「我叫麗容和郁珍把贏到的錢去還賭債,以後就少去別處打了。我開玩笑地說如果輸給了你,最多讓你玩玩退數,她們並沒有表示反對,祇是說打牌的人不該輸輸聲的,大吉利是。你明天再來時,就不必手下留情了。祇有贏她們,才能得到她們呀﹗」

這天晚上,我沒有出街。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回憶昨天和婉卿歡好的一幕,心裡甜思思的。想到明天可能有就新的刺激,差點兒睡不著。

隔天上午十二點多,麗容就在婉卿的家裡打電話來催我過去打牌了,還激我是不是輸怕了。我心裡暗自好笑,也就趕快過去了。

開始打牌時,我因為心癢癢的,所以還是輸了。我聲明打到兩點半鐘為止。不過可以打大一點,她們也樂意地接受了。於是我打打醒十二分精神應付。時間一到,點算一下結果, 竟然以一贏三, 每人贏了她們一千多元。婉卿故意詐形說沒錢給,我笑道﹕「沒錢給可不行,昨天我輸錢時可是當場清數呀﹗」

婉卿道﹕「昨天贏你的那些,我們早已用去了。反正你經常去玩女人,不如我們讓你玩玩算數吧﹗」

我笑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以每人貼上一千元,不過你肯都要她們都肯呀﹗」

「當然了,這種事,要做就要一起做,如果她們不肯,我都不肯呀﹗」婉卿斬釘截鐵地說著,又對著麗容和郁珍說道﹕「昨天說好這樣的,所以我就講出來了,如果你們怕,我們另外想辦法吧﹗」

麗容說道﹕「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好想呢﹖我還欠樓下陸師奶兩千元哩﹗」

郁珍也說道﹕「我也是呀﹗不如婉卿你拿主意呀﹗」

婉卿道﹕「我欠人家的,昨天已經還清了,但是現在我可清不了現在這一千多塊。不過方叔如果肯,不如好人做到底,替麗容和郁珍還清那些數,我們三個就依了你。」

我笑道﹕「錢的方面沒問題,不過你們一定要答應我不再到樓下賭呀﹗」

郁珍道﹕「再不敢去了,不過我們怎樣讓方叔玩呢﹖」

麗容笑道﹕「那還不簡單,你夜裡怎樣讓你老公玩,你就怎麼樣讓他玩嘛﹗」

郁珍道﹕「要讓他弄進去呀﹗我以為祇是摸摸捏捏哩﹗」

婉卿道﹕「一件也污,兩件也是污,我們索性讓他愛怎玩就怎玩啦﹗」

我問道﹕「你們有避孕嗎﹖」

麗容搖了搖頭說道﹕「我老公用袋子的。」

我望望郁珍,她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有吃藥。」

婉卿早知道我的心思,也說道﹕「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呀﹗」

我笑道﹕「那我祇好跟你們每人都玩一會兒,最後在郁珍身上出火了。」

麗容和婉卿都望著郁珍笑了,郁珍羞得粉臉通紅。

我拿出幾張金牛,每人給了兩張,手上還有一張,我對郁珍說﹕「今天祇有你可以讓我盡興,不如多給你一點吧﹗」

郁珍不肯收,但是我硬要她收下了。她們紅著臉把錢收進手袋。郁珍又問道﹕「我們有三個人,方叔怎樣應付呢﹖」

我笑道﹕「你們點點籌碼,剛才誰輸得最多,就誰先來嘛﹗」

婉卿笑道﹕「麗容輸最多,我最少呀﹗」

「那就麗容先,接著郁珍,然後輪到婉卿。」我接著對麗容道﹕「麗容,我先和你玩,你把衣服脫下來吧﹗」

麗容紅著臉說道﹕「要我當著她們的臉給你玩,不羞死才怪哩﹗」

婉卿笑著說﹕「我和郁珍遲早也是要讓他玩的,你不用害羞嘛﹗」

我笑道﹕「不如你們都一起脫光了讓我欣賞欣賞吧﹗」

「財神吩咐,叫脫就脫吧﹗」婉卿說著,就帶頭把外衣脫下來,白晰的上身,祇攔著一個潔白的乳罩。又說道﹕「我去看看門有沒有關好。」

婉卿去拴門和放窗簾的時候,麗容也把外面的衣服脫去。身上祇剩肉色的胸圍和粉紅色的三角褲。郁珍比較怕羞,脫衣時顯得有遲滯,終於也脫得祇留下黑色的乳罩和底褲,襯托著她一身白肉,更突出她晶瑩細嫩的肉體。婉卿放好了窗簾,也走了過來。這時從窗簾布透進了一片柔和的光線,照射著三位半裸的女人,顯得特別迷人。我把離我最近的婉卿拖過來,伸手就把她的奶罩拉下來,然後摸捏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接著把她的底褲也褪下去。婉卿被我剝得精赤溜光後,也轉身把我脫得一絲不掛。

我拉過一張木頭椅子坐下來,把婉卿白砂魚似的嬌軀抱入懷裡,婉卿忽然抗議道﹕「剛才規定麗容先的嘛﹗」說著一擰身,就從我懷中掙脫了。接著把麗容健美的身體推到我懷裡。我先把她的胸圍解下來,露出一對肥美的豪乳。平時就見到麗容挺著一對漲鼓鼓的奶兒,現在終於可以玩弄於我的掌上了。於是雙手一齊出動,把她的乳房又摸又捏,覺得軟棉棉的,但又很彈手,不禁把頭低下去吮她的奶頭。麗容肉癢地縮著脖子,卻沒有躲避。我的手順著她光滑的肚皮向下游移。我把她的三角褲向下拉,麗容害 地把手扯著褲腰,半推半就地被我脫下最後的一件。我隨即用指頭去探索她的三角地帶。

麗容的陰戶漲卜卜的,陰毛很濃密,肉縫裡已經濕潤了。我輕輕掏了幾下,她立即軟軟的依入我懷裡。我把麗容渾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後對她說道﹕「我先把郁珍也脫光了,回頭再和你玩好不好呢﹖」

麗容羞澀地用手捂住陰戶離開我的懷抱。我向郁珍招了招手,郁珍含羞答答地走近我。我把她拉過來抱在懷裡,先不去解除她最後的防線,卻去玩摸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其實平時我早就注意到郁珍這雙迷人的小肉腳。不過我怎麼也想不到現在可以親手握在手裡摸摸捏捏。想到這裡,不禁抬頭向婉卿投過去感激的一眼。這時婉卿站在麗容後面,雙手搭在她的肩膊,倆人都好奇的觀看著我和郁珍。

我的手順著郁珍渾圓的小腿和嫩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小腹,郁珍畏縮著,把手兒護著要害的部位。我卻迅速把手從她的褲腰插入,直抵她的巢穴。所接觸到的,竟是一個光滑的饅頭。我趕快把她的底褲翻下去,露出一個潔白無毛的陰戶出來。麗容失聲叫了一聲﹕「哈﹗郁珍原來是一塊白板﹗」

我接嘴說道﹕「白板乃罕有的品種哩﹗」

郁珍羞得無地自容,我把她那可愛的陰戶又挖又掏,裡裡外外摸個夠。才把她的乳罩除下來。郁珍的奶子不很巨大,比婉卿的還小了一點。配合她嬌小玲瓏的身材,卻很相襯。而且乳尖微微向上翹起,屬於竹筍型一類。

我吻過郁珍嫣紅腮邊,說道﹕「好了,現在大家都都光脫脫的了,還是照剛才定下的,由麗容開始吧﹗」

郁珍即時由我懷裡溜出去,婉卿也把麗容推過來。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摟在懷裡,又牽著她的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故意問道﹕「麗容,你願意讓我把這條肉棍兒插進你肉體裡去嗎﹖」

麗容也俏皮地說道﹕「都把身體輸給你了,還能不願意嗎﹖」

「你老公平時怎樣玩你呢﹖」我把手指插進她陰道裡問﹕「現在你又喜歡我用什麼樣的姿勢插進去呢﹖」

麗容大方地說道﹕「我老公喜歡我騎在他上面弄,我喜歡躺在床沿讓他舉起雙腿來弄,這一刻我是屬於你的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不要提起我老公嘛﹗」

我仍然坐著椅子上,讓麗容分開兩腿騎在我大腿上,問道﹕「你先這樣套進來玩玩好不好呢﹖」

麗容點了點頭,紅著臉把我的龜頭對準她濕潤的小肉洞,然後移動著身體緩緩地套進去。我覺得她陰道裡暖烘烘的。倆人的陰毛混在一起,一時都分不出是誰的了。我輕輕捻弄麗容的乳頭,把她逗得下面的小肉洞一鬆一緊,像鯉魚嘴一般吮吸著我的龜頭。

玩了一會兒,我捧著她的臀部站起來,把她的身體抱到沙發上,讓她的屁股擱在沙發的扶手,然後舉起她的粉腿狂抽猛插。麗容雙手肉緊地抓緊著沙發,嘴巴張開,嬌喘連連,偶然發出一聲呻叫。這時婉卿和郁珍也圍過來看熱鬧,婉卿對郁珍說﹕「麗容這次開心死了﹗下一個就輪到你啦﹗」

郁珍呆呆的望著我那條粗硬的大陰莖在麗容的草叢中出出入入,沒有回答。婉卿伸手在她光脫脫的陰戶上一撈,笑著說道﹕「方叔,郁珍看得下面都流口水了,先給她來幾下吧﹗」

我望望麗容,已經興奮得眼眶都濕潤了。就放下她的雙腿,再扶起她軟軟的身體,讓她靠在沙發上歇息。然後轉身向著郁珍。郁珍望著我雙腿間昂立著濕淋淋的大陰莖,畏縮地夾緊了雙腿。婉卿拉著她的手兒交到我的手裡。我把郁珍的手放到我的陰莖上,郁珍小聲地說道﹕「你這裡好大喲﹗不知我受得了嗎﹖你要輕一點哦﹗」

我摟著她坐到沙發上,輕輕地撫弄光潔無毛的陰戶。漸漸的把手指探入她濕潤的肉縫裡,找到了敏感的陰核,小心地撥動著。郁珍顫動著嬌軀,軟棉棉的手兒緊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我在她耳邊問道﹕「你喜歡我怎樣玩呢﹖」

郁珍含羞地說﹕「不知道。」

我又故意問﹕「你不喜歡我進入你的肉體裡嗎﹖」

郁珍低聲回答道﹕「不敢說不喜歡,不過有點兒害怕呀﹗」

我說道﹕「你先像麗容剛才那樣主動的套進去,等你適應了,才讓我抽送好嗎﹖」

郁珍點了點頭,聽話地跨過我的大腿蹲在沙發上。我扶著粗硬的大陰莖,把龜頭對準光潔可愛的肉桃縫。郁珍羞答答的望著我,慢慢的把小腹湊過來。我親眼看見,硬梆梆的肉棍兒終於破開水蜜桃。那時的感覺是溫軟的腔肉,緊緊地收縮著我的龜頭。麗容在旁邊見了,打趣地問道﹕「阿珍,你老公的有沒有這麼大呢﹖」

「沒他這麼長呀﹗」郁珍搖了搖頭說,也俏皮地反問﹕「你老公的呢﹖」

麗容認真地說﹕「有這麼長,沒這麼粗。」

婉卿「卜吃」一聲,笑了出來。看來她可以忘了失去丈夫的憂傷了。

郁珍繼續套下來,終於把我的肉棍兒吞沒了。婉卿在一旁問道﹕「阿珍,你覺得怎樣呢﹖好玩嗎﹖」

郁珍喘了口氣笑道﹕「頂心頂肺了,不過都好舒服啊﹗」

麗容笑道﹕「下次跟老公玩,可別嫌到口不到喉呀﹗」

郁珍正在享受著空前未有的充實吧﹗並沒有駁嘴。婉卿說道﹕「麗容也是呀﹗可別說漏嘴,怪老公不夠粗哦﹗」

麗容把婉卿光脫脫的屁股打了一下罵道﹕「死婉卿,我也不是汪洋大海,我老公那條都夠用的了,方叔的,我還有點兒吃不楔哩﹗」

郁珍聽到,笑了起來。小肉洞裡也一縮一縮的,夾得我插在她肉體裡的肉棍兒好舒服。我對郁珍說﹕「像剛才玩麗容時那樣好嗎﹖」

郁珍笑道﹕「好哇﹗」

於是我連陰莖都沒有抽出來,捧起嬌小玲瓏的郁珍,架在沙發扶手上,握住一對小嫩腳,開始深入淺出地抽送起來。開始還覺得有些困難,抽送了一會兒,漸漸比較濕潤了,郁珍也開始哼哼漬漬的,我便開始放膽又拔又塞。我握著郁珍一對很可愛的白嫩腳兒,已經加添幾分興奮了,眼見自己粗硬的大陰莖在她光潔的肉縫裡鑽出鑽入,更加幾錢肉緊,幾乎很快就要噴漿了。

若以我平時對付女人的記錄,倒是曾經試過和三個舞女一起去酒店開房,結果三個小姐對我心服口服,她們原來以為我祇能喂飽其中一位。但是短短兩小時內,她們一個接一個的被我在陰道裡灌漿,而在那過程中,我並沒有軟下來過。其實之前我就和一個「三味」服務的小姐狂歡了一夜,而分別在她嘴裡,陰道和肛門裡總共連續射出三次。但是這次我祇能在郁珍的肉體裡噴出,所以必須刻制自己。

我放鬆自己的情緒,在郁珍的陰道裡抽插了百多次。把她姦得花容失色。才停下來對她說道﹕「阿珍,我先和婉卿玩玩,回頭再來你肉體裡灌漿好不好呢﹖」

郁珍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我保持著郁珍在沙發扶手的姿勢。祇讓她的雙腿自然垂下來休息。然後對婉卿道﹕「輪到你了,阿卿﹗」

婉卿笑道﹕「方叔,你都好有能耐喲﹗以一敵三,我以為不必輪到我了呀﹗」

我故意大模大樣地說道﹕「閑話少說,快點過來讓我姦﹗」

婉卿也說道﹕「讓你姦就讓你姦吧﹗有什麼了不起,你想把我怎樣姦呢﹖」

「我要你伏在沙發上讓我從後面插進去」我拉著她的手說﹕「不過你放心,祇是插妳的陰戶,不是插妳的屁股﹗」

「說過任你玩的,你就是想插進我的屁股,我都沒得推的啦﹗」婉卿說完,就自動貓在沙發上,昂起肥嫩的大屁股等我去抽插。我湊過去,扶著粗硬的大陰莖撥開陰唇,向她的肉洞直挺進去。

「哎喲﹗方叔,我被你一下子插到底了呀﹗」婉卿浪叫出聲了。我一下接一下地撞擊著,婉卿的陰道裡早已水汁津津,我的大陽具在裡面活動,就好像拉風箱一樣,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響。

麗容和郁珍都會心地笑了,麗容道﹕「婉卿真利害,下面都會奏音樂﹗」

婉卿嬌喘著說道﹕「不是我利害,是方叔的大家伙利害呀﹗不信你也像我這樣給他從後面試一試。不過要等一下,現在我正被他玩出滋味哩﹗」

我一邊抽送,一邊伸手摸她的乳房。大約抽送了一兩百下,婉卿回頭喘著氣說道﹕「我支持不住了,換換姿勢好嗎﹖」

於是我把婉卿翻轉過來,架在沙發的扶手上又玩了一會兒,一直姦得她雙眼翻白四肢冰涼,才放過她。我見麗容看得津津有味,就令她也伏著讓我姦,結果麗容的陰道也像婉卿剛才一樣,發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響。

我放過麗容,重新回到郁珍的肉體,再次把粗硬的大陰莖插入她可愛的肉桃縫。鬱珍舉起兩條嫩白的大腿勾住我的身體, 我問她想不想試試從後面弄進去, 郁珍點了點頭,於是郁珍也伏著讓我玩「隔山取火」的花式。我見到從後面插入郁珍光潔的小肉洞時,又是另一種有趣的現像。除了兩片紅潤的陰唇夾住我那條粗硬的大陰莖,我見到她兩瓣嫩白的屁股中間粉紅的屁眼也很可愛,就用一個手指插進去。這時郁珍正在陶醉於我對她的姦淫,並沒有阻止我對她肛門的襲擊。

於是我突然動了插郁珍的屁眼的念頭,我從她的陰道裡拔出濕淋淋的陰莖,然後對準她的屁眼擠進去,郁珍這時前面空虛,後面充實,才叫起來。但是我已經欲罷不能。郁珍的肛門裡很緊窄,暖呼呼的舒服極了。我要她忍耐一下,讓我在她屁眼裡發泄。婉卿和麗容見到我插了郁珍的屁眼,也圍過來湊熱鬧,她們一齊撫摸著郁珍的乳房。我抽了送二十來下,就在郁珍的肛門裡噴射了。一會兒,我拔出粗硬的大陰莖,回到郁珍的陰道裡繼續抽送,郁珍的屁眼被擠出一滴精液。麗容扯一張紙巾為郁珍揩抹,我對她說道﹕「等一會兒,我還要在她陰道裡再射一次。」

婉卿關心地問道﹕「你行嗎﹖」

我笑道﹕「可以的,不信等一下你還可以把你的屁眼讓我試試呀﹗」

麗容道﹕「方叔是性超人,我們三個都不是他的對手啦﹗」

我為了在眾女面前逞能,急劇地抽送了一會兒,又在郁珍的陰道裡噴出了。我拔出肉棍兒,仍然是粗粗硬硬的,婉卿在替郁珍揩抹時,我叫麗容讓我插屁眼,麗容不敢不依, 結果我又在她的肛門裡噴了一次。 其實玩了一個下午,都是在為三個女人制造興奮,到現在才自己享一下受男人噴漿時的快感。我從麗容的屁眼裡拔出來時,拉著婉卿又要插。婉卿被我插入屁眼後,勸我愛惜身體,不要再射精了。不過我一心想創一個新的記錄,結果還是在她的直腸裡噴出了第四次。這時已經下午五時多了,她們的孩子們也快回來了。我們才匆匆穿上衣服,我笑著問她們﹕「下次還敢不敢和我打牌呢﹖」

麗容說道﹕「為什麼不敢呢﹖贏了你有錢收,贏不了你,最多又脫光了讓你玩。」

郁珍也笑道﹕「是呀﹗連屁眼都讓你插過了,還有什麼可怕呢﹖」

我笑道﹕「下次我可要睹你們用嘴服務,你們敢不敢呢﹖」

婉卿道﹕「願賭服輸嘛﹗如果真的輸給你,莫說為你含,就算吃你噴出來的,都要試試啦﹗」

我問麗容和郁珍﹕「你們有沒有吃過老公的精液呢﹖」

郁珍搖了搖頭說﹕「沒有哇﹗我連屁股都祇是第一次被你闖進去哩﹗」

麗容道﹕「我也沒試過,不過我有一次月經來的時候有被老公插進屁眼裡。」

我又問﹕「那你們肯不肯這樣賭呢﹖」

麗容道﹕「婉卿肯,我都肯呀﹗」

郁珍小聲問﹕「是不是不這樣就沒得賭呢﹖」

我點了點頭。郁珍道﹕「看來我要嗽定口,準備含你的東西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麗容說道﹕「我們未必贏不了他嘛﹗」

麗容和郁珍先離開了。我對婉卿道﹕「如果我輸給你,我也吃吃你的鮑魚好嗎﹖」

婉卿正色道﹕「我可以讓你吃,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吃麗容和郁珍的,要是你在我面前用嘴去吻她們的陰戶,我會吃醋的呀﹗」

我問道﹕「那你為甚麼又要撮合我和她們肉體的事呢﹖你看見我和她們玩的時候難道不會吃醋嗎﹖」

婉卿道﹕「不會的,因為我願意見到你玩得很開心。但是吃下面就不同了。我老公已經死了一年多了,我現在完完全全屬於你。麗容和郁珍除了讓你玩,也要讓她們的老公射精,所以我不願意見到你吃她們的﹗」

我感激地摟住她說道﹕「完全聽你的話,什麼時候讓我吻吻你那鮑魚呢﹖」

婉卿道﹕「下次打牌的時候,你讓我一個贏三個,到時麗容和郁珍還是要讓你玩才可以清那些輸給我的數,而你就假裝不夠錢,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當眾讓你吻,也好讓她們羨慕一下嘛﹗你說好不好呢﹖」

我連稱妙計。把婉卿又摸又吻的,婉卿說﹕「我女兒快回來了,不要再鬧了。」

當天晚上臨睡之前,婉卿和我通了電話,她說道﹕「明天是禮拜六了,孩子們不用上學,如果有雀局,不必太認真,給一點兒甜頭她們,反正你贏了也不能玩,索性保養一下身體,禮拜一再大玩一場。」

我說道﹕「那麼禮拜天我豈不是沒有了節目嗎﹖」

婉卿道﹕「如果你一定要,我祇好在下午那段時間讓你玩,但是不能在我家裡,也最好不要在你家裡。給孩子們知道了就不好嘛﹗」

我說道﹕「我帶你到九龍塘見識見識好嗎﹖」

婉卿道﹕「那種地方,我可不敢去哦﹗」

我想了一下就說道﹕「我在海翠有一個單位,原來是租給一對外籍夫婦的。半個月前,她們退租回去了。大部份家私都留下來,不如我們就把她用來做戰場好了。」

「戰你個頭,我早就被你征服了,你想把我戰死嗎﹖」婉卿在電話中滇道﹕「去那種地方,我如果應付不了你,豈不是要任你欺侮嗎﹖」

我笑道﹕「但是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第二者知道那個地方呀﹗」

婉卿說道﹕「那我祇好舍命陪君子了,你那麼強勁,一對一地讓你弄,我想起來真是怕怕哩﹗」

星期六下午,雀局設在麗容家裡,她家的小孩子都到同學家裡去了,我去的時候,婉卿還沒有過來,郁珍打電話去催,婉卿正在幫女兒看一些功課。十分鐘後才能到,我就開始對兩位師奶毛手毛腳,先是摸捏麗容的大乳房,麗容也伸手入我的胯下回敬。接著我騰出一手捉住郁珍就要掏弄她那光板子陰戶。郁珍道﹕「你都還未贏,就動手動腳的。怎麼可以呀﹗」

我笑道﹕「打打招呼嘛﹗也不是像昨天那樣真的弄進去呀﹗」

郁珍嘴裡雖然責怪我,卻完全沒有行動上的抵御,輕易地讓我把手伸入底褲裡挖摸光滑無毛的陰戶。而且她也反手來抄我的胯間和麗容一起握著我粗硬的大陰莖,三個人玩摸著異性的性器,直到婉卿來叫門了。才放開來,開始打牌了。

打牌的時候,郁珍坐在我對面。望著她一雙剛才玩摸過我陽具的小手兒,是那麼白 細嫩,我不禁心癢癢的。於是我把腳向她伸過去,剛好踫到她的嫩腳丫兒。郁珍把另一支腳也移過來。倆人顧著檯底的交易,結果第一圈郁珍和我都輸了。繼續打的時候,郁珍把腳縮得遠遠的,不敢再和我肉腳接觸了。我把雙腳分別伸去踫觸婉卿及麗容。她們都沒有避開,任我用腳尖去觸摸她們細嫩的腳背。卻仍然全神慣住於麻雀檯上,這場竹戰,我當然是輸定了。散場的時候,我拉著婉卿輕薄一番,又摸奶兒,又挖陰戶的。婉卿爭扎著說道﹕「又沒有贏了我,怎麼可以亂來啊﹗」

麗容笑道﹕「方叔輸錢了,你就讓他抽少少水嘛﹗剛才你未來到的時候,我和郁珍也被他索油了呀﹗」

散場的時候,我落樓下打了個圈子,順便吃過飯才上來。看了一會兒電視,大約九點鐘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原來是郁珍打來的。她在電話裡說道﹕「方叔,我下午讓你撩起一把火,現在還熄不了哩﹗」

我笑道﹕「不要緊的,等一會兒你老公回來,幫你澆一澆,不就熄了嘛﹗」

「唉﹗」郁珍嘆了口氣道﹕「我老公昨天被派進大陸的分廠檢查機器,剛才還打過電話來說明天中午才能到家呀﹗」

我知道郁珍打電話來的意思了,便說道﹕「阿珍,如果我現在帶你到外面的酒店,你敢不敢去呢﹖」

郁珍道﹕「現在倒是敢去,但是回來的時候太晚了呀﹗我兒子已經上床了,他一睡著,就要天光才醒的。等一會兒我偷偷溜過去找你好嗎﹖」

我說道﹕「你記得把家裡的電話鈴聲關了,然後把無線電話也帶過來呀﹗」

「不必了,我把電話擱起來就行了嘛﹗」郁珍說u飽A就把電話掛斷了。

大約過了三個字時間,電話又響了,還是郁珍打來的。她叫我打開門等她。我拉上窗簾,再悄悄的開了門。郁珍已經站在門口了。我趕快讓她進屋。順手把門關上了。

郁珍紅著臉,カガ地低著頭,我立刻把她嬌小的身體抱起來坐到沙發上。我握住她的小手兒問﹕「郁珍,你可以在這裡玩到幾點鐘才回去呢﹖」

郁珍回答﹕「最好不超過十一點,萬一被外人看見,也比較不要緊。」

我說道﹕「還有很多時間ur﹗我們一齊去沖洗一下才開始玩好嗎﹖」

「我已經沖洗過了,不過可以再陪你去沖洗一次。我幫你脫衣服吧﹗」

郁珍說著,就摸我襯衣的鈕扣,我讓她脫下上衣之後,又站起來讓他幫我脫褲子,當她把我的內褲褪下時,我的肉棍兒已經向她昂首而立了。我也開始幫郁珍脫衣服,她祇穿著一套細花的睡衣,我脫去她的上衣時,裡面已經是真空的了。我湊過去吮吸她的奶兒,順手探入她的褲腰。郁珍連內褲都沒有穿,一下子被我摸到她那光脫脫的陰戶。郁珍雙手把她的褲子褪下去,我便把她抱進浴室裡去了。

我的浴室裡並沒有浴缸,郁珍要我站著讓她幫我洗。她替我搽上肥皂泡之後,我便和她面對面摟抱著,讓她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胸部。同時我趁機把粗硬的大陰莖塞進她的陰道裡。郁珍閉上眼睛透了一口長氣,好像特別陶醉的樣子。

我笑著問她﹕「要不要再讓我插進你的屁股裡呢﹖」

「千萬不要了,我昨天被你弄進去,現在還有些疼哩﹗」郁珍緊張地說道﹕「不過那是我把身體輸給你,你喜歡那樣玩,祇好依你了,今天是我自己免費送上門,你沒有理由糟質我呀﹗」

「我當然不會糟質你啦﹗祇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我們沖沖水,到床上再玩過痛快吧﹗」我邊說邊把粗硬的大陰莖從她光脫脫的小肉洞拔出來。郁珍特別用心幫我把陰莖洗得很乾淨。我試問道﹕「你和老公有沒有試過口交呢﹖」

郁珍低著頭說道﹕「我老公買過色情錄影帶和我一起看,看完了,他就要我學那個女人一樣吮他的陰莖。」

「那他有沒有為你呢﹖」

「沒有哇﹗」郁珍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麼呢﹖」

「不知道,有男人為女人的嗎﹖」郁珍帶著疑惑的眼神反問。

「當然有啦﹗你老公可能沒把那一部份給你看了,你想不想試試讓我為你做呢﹖」

郁珍道﹕「我不敢讓你做,不過如果你喜歡我吮你的,我倒可以為你做呀﹗」

我說道﹕「我喜歡讓你吮,但是我也喜歡吻你的,因為你的陰戶實在太可愛了,一會兒上床時,我們就玩先「69」花式。」

「什麼叫著「69」花式呢﹖」郁珍不解地問。

「傻郁珍,6和9橫擺在一起,就像一個女人的頭在男人的腿部,而那個男人的頭部也對著女人的腿部。不就是我吻你的陰戶,你含我的陰莖嗎﹖」

郁珍道﹕「你們那麼多名堂,我怎麼曉得呢﹖不過我一定吮得你很舒服的,這方面我老公都很贊賞我的呀﹗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試一試吧﹗」

郁珍說著,就低頭含著剛剛替我洗過的肉棍兒吮吸著。她果然有些花樣,雖然沒有我曾經遇過的按摩女郎文迪小姐那麼到家的功夫,但也很認真和肉緊。

我叫郁珍停下來,她幫我抹幹身上的水漬,我就把她抱出浴室。我把她放到床上,拍開一對粉嫩的大腿,然後蹲下來,用嘴去親吻她那光滑無毛的肉桃兒。郁珍癢得夾緊著雙腿,但是我撥開她的大腿,繼續用舌頭去舔她的陰蒂。郁珍興奮得渾身顫抖,嘴裡不停地叫著﹕「哎喲﹗死了﹗我被你玩死了,快停下來吧﹗讓我吃你的吧﹗」

我從郁珍的雙腿中間抬起頭來,郁珍坐起來,喘了口氣說道﹕「方叔,你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了呀﹗你躺下來,我用嘴含你的肉棍兒吧﹗」

我笑著問她﹕「舒服不舒服呢﹖」

「太舒服啦﹗我實在受不了呀﹗」郁珍興奮得臉都紅了。

我叫郁珍躺到床的中央,然後把粗硬的大陰莖送入她的小嘴,同時也把頭俯到她的腿根,繼續吻她那光潔無毛的可愛小洞。

「方叔,你不要添我那顆小肉粒,我怕我肉緊起來會咬痛你。」郁珍吐出嘴裡的陰莖特別吩咐我。說u馱S銜入,用嘴唇吮吸著,還用舌尖舔我的龜頭。我這邊就用嘴唇吻她的陰唇,還將舌頭盡量伸入她的陰道裡。

玩了好一會兒,郁珍又渾身顫抖了,她說道﹕「方叔我不行了,你先插u琱@陣子。等要射的時候,我再用嘴把你吸出來呀﹗」

我聽她的話,轉過頭,把粗硬的大陰莖刺入郁珍的陰道裡頻頻抽送起來,郁珍也把兩條嫩腿緊緊地勾著我的身體。我見她已經發浪了便放膽狂抽猛插。一會兒工夫,已經把她姦得淫液浪汁橫溢,我用手撐起上身,眼睛望向我和郁珍接合的地方,見到我粗硬的大陽具像趕面棍一樣,插在她白面團般的陰戶裡。這刺激感官的景像直接加速我性慾的亢進。我換了個姿勢,下床站在地上,握著郁珍一對玲瓏的小腳兒,把她的粉腿高高地舉起來,以「老漢推車」的花式重重地捅了她幾十下,就深深插入她陰道裡噴射了。

我沒把陰莖拔出,仍然塞住郁珍那個注滿了漿液的小肉洞。把她嬌小的肉體抱進浴室裡。我抽出依然堅硬的陽具,把郁珍放下來,但是她的雙腳都軟了。我坐在廁盆上,把她放在我的大腿上。看看郁珍那個嬌嫩的陰戶,白裡泛紅的肉縫裡飽ut著我剛才灌入的半透明漿液。我又一次戲弄她的奶兒,郁珍的手兒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有氣無力地說道﹕「方叔真棒,我被你攪得欲仙欲死了,你卻還是那麼堅硬。」

我微笑望著她沒有說什麼。郁珍又說道﹕「我們洗一洗,然後我再用嘴讓你玩一次吧﹗我要嘗嘗你的精液,好不好呢﹖」

「當然可以啦﹗」我喜悅地說﹕「你可以讓我射入我的嘴裡,太感動了呀﹗」

我們回到床上的時候,郁珍果然一句話不說就把我的陰莖含入嘴裡又吮又舔的。我不忍心她太辛苦,就集中精神,使自己緊張起來,過一會兒,就在郁珍的小嘴裡射精,郁珍一邊把我射入的漿液吞食,一邊繼續吮吸著我的龜頭。看樣子她是很情願的。我射完之後,她仍然靜靜把我的陰莖含在嘴裡。

我感激地說道﹕「阿珍,你待我真好﹗」

郁珍道﹕「你是唯一用嘴讓我興奮的男人,所以我一定要吃你的精液的。我老公也曾經把精液射進我嘴裡,我可不願意吃下去。不過我很怕讓你玩屁股,疼死了呀﹗」

郁珍下床倒了一杯熱水喝下去,又對我說道﹕「你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郁珍又把我的龜頭吻了一次才離開了,因為她剛剛飲過熱水,小嘴兒熱呼呼的,燙得我好舒服。

第二天上十點多,我還在酣睡的時候,婉卿打電話叫醒我,問我去不去酒樓飲茶。我知道她一定是急於今天和我的幽會。事實上也難怪,她哪裡有像我這麼豐富多彩的性生活ur﹗我不敢怠慢,匆匆梳洗過,就和婉卿以及她的女兒珠珠一起下樓了。

三個人在屋村的酒樓坐了約摸一個鐘頭,珠珠要到同學家去。就先離開了,我叫來伙計結帳之後,買了一些汽水,就和婉卿一起搭車到海翠花園。

上樓之後開門一看,裡面依然整齊潔淨,好像有人居住一般。我對婉卿說道﹕「等你女兒夠年齡,就把這個單位轉她的名。」

婉卿感激地說道﹕「一直受你這麼關心照顧,真不好意思﹗」

我拉著她的手說道﹕「我們已經情同夫婦了,還說這些做什麼呢﹖好好享受我們的二人世界吧﹗你喜歡怎樣玩呢﹖」

婉卿道﹕「今天我本來就想讓你好好地開心一下,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呀﹗」

我笑道﹕「婉卿,你敢單獨跟我來這裡,不怕我欺侮你嗎﹖」

婉卿滇道﹕「你喜歡欺侮我,就欺侮個夠吧﹗誰叫我喜歡你呢﹖」

我故作聲勢道﹕「我要把你綁起來強姦﹗」

「要綁你就綁,強姦你可辦不到。因為我本來就願意讓你姦的呀﹗」婉卿俏皮地笑著說道﹕「今天我身體上所有能容納你的地方都讓你插進去發泄,滿意嗎﹖」

我笑道﹕「好﹗既然這樣,我要立即把你剝得一絲不掛﹗」

「我自己來吧﹗」婉卿迅速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還淫蕩地指著自己的陰毛笑道﹕「這些絲總可以掛吧﹗」

我還沒回答,婉卿已經赤條條的靠近我,伸手就脫我的衣服。我由得她服侍,一會兒,也已經全裸了。我把她抱進浴室才放下來。郁珍連忙開花灑校水溫,我就忙著玩摸她的大乳房和小肉縫,接著倆人就在浴缸裡鴛鴦戲水。在暖洋洋的溫水裡,我不停的撫摸她的肉體,浸了一會兒,放水搽肥皂,我和婉卿在滑膩的泡泡液摟抱,我已經忍不住把粗硬的大陰莖插入她的陰道裡。

我問婉卿道﹕「前天我插進你的屁股裡,會不會疼呢﹖」

婉卿道﹕「當然會呀﹗不過你喜歡,當然讓你玩啦﹗」

我笑道﹕「現在我又想鑽你的屁眼了,行嗎﹖」

「你不必動,讓我來就你吧﹗」婉卿說著,就活動臀部,先讓我的肉棍兒退出她的陰道,然後用手扶著對準她的臀縫。粗硬的大陰莖藉助肥皂液的潤滑,很輕易地滑進婉卿緊窄的肛門裡了。婉卿「哎喲﹗」的叫了一聲,我忙問﹕「很痛嗎﹖」

婉卿道﹕「不是痛,而是屁股眼被你塞進去,很有趣。」

「怎麼個有趣呢﹖」我好奇地問道。

「我也說不出來,不知我們女人身體上的洞眼,天生就是為了讓你們插的嗎﹖祇要不很痛,就覺得很刺激。你剛才塞進去的時候一點兒也不痛,所以就很有趣呀﹗」

我又問﹕「那和插入前面有什麼分別呢﹖」

「當然還是前面好啦﹗」婉卿撫摸著我的胸部說道﹕「讓你玩前面的時候,我會酥酥麻麻的,然後從陰道傳遍全身,最後輕飄飄的,好舒服哇﹗而插後面時,就會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覺得我的身體裡有多一個洞眼可以供你耍樂,其實都很有趣呀﹗」

我說道﹕「我們沖沖水,到床上去玩個痛快吧﹗」

上床後,婉卿主動要含我的陰莖,但是我要她先讓我綁起來。結果婉卿乖乖地讓我把她的左手和左腳向後面縛在一起,再把右手和右腳一樣縛住。這時的婉卿已經完全被動了。她除了可以夾緊雙腿保護自己之外,祇有被挨插的地步了。

婉卿兩腿分開,媚眼如絲,單等我去插入她的陰戶,我卻先不插入,祇把頭埋在她兩條嫩腿之間,撥開草叢,舔吻她的陰戶。婉卿興奮得大叫起來,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腦袋。我吻了一陣子,抬頭問道﹕「婉卿,這樣舒服嗎﹖」

婉卿喘著氣說道﹕「太舒服了,不過我消受不了,如果不是被你縛住,我一定把你推開的。你不要再戲弄我了,我讓你插進去吧﹗」

我沒聽她的,把頭埋進去又一陣狂吻猛舔,弄得婉卿呻叫不絕。才臥身於她的雙腿中間,把粗硬的大陰莖一下子頂入她的陰道裡。我伸手解開她的綁縛,婉卿像八爪魚一般,用她的四肢把我緊緊抱住。我靜靜的讓她陶醉了一會兒,就開始狂抽猛插起來。由於剛才已經有了精采的前奏,婉卿迅速興奮到高潮,洞眼裡淫液浪汁橫溢,接著四肢發冷似的顫動著。我知道她差不多了,就急促地抽送幾下,準備在她的肉洞裡噴漿了。婉卿顫聲說道﹕「方叔,你不要射進去,我用嘴巴讓你玩吧﹗」我聽了她的話,就翻身下馬,攤直身子平躺在她身邊。婉卿打起精神,翻過去趴在我身上,把剛剛從她陰道拔出來, 濕淋淋肉棍兒一口含入小嘴裡吮吸起來。 我本來已經蓄勢待發,被婉卿的唇舌所及,立即火山爆發了,濃熱的精液噴了婉卿一嘴。

婉卿忽然精神起來,她小心地把我噴出來的精液吞下去,又把我的龜頭吮了吮,然後枕在我的大腿上,嘴裡仍然吮著我尚未軟下的肉棍兒。我也把她的一條大腿當枕頭,剛想戲弄她的陰戶,她已經用手捂住了。

休息了一會兒,婉卿又用她的嘴吮弄我的陰莖。我覺得好舒服,就由得她繼續玩。

我笑問﹕「為什麼要讓我噴入嘴裡呢﹖是不是怕有孩子呢﹖」

婉卿把我的肉棍兒吐出來說道﹕「今天不怕的,我的嘴巴好不好玩呢﹖」

「很好玩呀﹗不過為了滋潤你,我想在你的陰戶裡射一次好不好呢﹖」

「我都想啊﹗不過這次我先用嘴為你服務,然後再讓你插進去噴出來。」婉卿說u馱S很用心地把我的肉棍兒含入她的小嘴裡舔吮。且時而用一對俏眼望著我。

我望著自己的陰莖在婉卿的小嘴裡時出時入,覺得非常滿v活C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順著光滑的背脊一直摸到渾圓的屁股。我的手指在濕潤的肉縫裡,找到了敏感的小肉粒,微微揉了揉。一股陰水,從裡面淌出來,順著我的手臂往下流。

婉卿把我的陰莖吮了好久,終於抬起頭對我幽幽地說﹕「方叔,婉卿的嘴都酸了,換個洞洞兒給你開心吧﹗」

說u飽A婉卿就跨到我身上,抬起臀部,把我粗硬的大陰莖整條吞入她的陰道裡。我教她活動著屁股來套弄我的肉棍兒。婉卿做了一會兒,自己就興奮了,一口淫水從她的洞眼裡倒澆下來。她對我說了聲﹕「方叔,底下好酥麻喲﹗我做不來了呀﹗」接著就軟軟地俯下來,把一對溫軟的乳房緊貼在我的胸前。

這時我開始反攻了。我屁股一挺一挺的,使粗硬的大陰莖在婉卿的肉體樂沖刺著,婉卿咬緊牙關,承受著我自下而上的沖擊。初時,我要她雙手撐起來讓我摸乳房。後來她已經被我姦得欲仙欲死,連手都撐不住了。我反而勁頭十足。於是我又改變姿勢,先是坐直起來,摟著婉卿玩「觀音坐蓮」,接著把她擱在床沿,握住小腳兒,玩「老漢推車」。婉卿的陰道裡一次又一次地冒陰水,握在我手裡的嫩腳兒也小有些發涼了,我擔心一下子把她玩壞了。就讓她平躺到大床中央,以傳統的姿勢壓上去。抽送了一陣子,小腹緊緊抵在她的陰部。突突地把一股燙熱的精液注入婉卿的肉體裡。

我停止了抽搐,婉卿的嬌軀仍然微微顫動著。我讓她的一條大腿盤在我身上,仍把陰莖塞住婉卿那個灌滿了漿液的洞眼,側身摟抱著她軟軟的肉體稍作休息。婉卿舒服地枕在我的臂彎裡,媚目半閉,我知道她累極了,就說道﹕「卿卿,時間還早,放心睡一睡吧﹗五點半才走還不遲呀﹗」

婉卿有氣無力地說道﹕「方叔,我被你玩死了……」就不再出聲了。

臨離開海翠的時候,婉卿仍然雙腿發軟,她嬌庸地說﹕「方叔,明天的打牌的時候你可不要贏我了,你那麼強勁,我可真輸不起呀﹗」

我笑道﹕「好哇﹗明天我要麗容一個輸三個,然後我替她輸給你和郁珍。這樣我就可以好好地整治整治麗容,讓你們看一出好戲了﹗」

婉卿道﹕「死鬼方叔,一定要把我們玩死才高興,你也要顧惜自己的身體才好呀﹗我今後全指望你給我樂子嘛﹗」

「放心好了啦﹗」我不厭地摸捏著婉卿身體上凸出的軟肉說道﹕「我一定經常滋潤你迷人的小洞呀﹗」

「去你的,以後我也像麗容她們一樣,除非輸錢,才讓你玩呀﹗」

第二天的牌局在郁珍家裡打,在我的安排下,麗容果然大輸特輸了。而我也故意輸給婉卿和郁珍。結果我替麗容付出輸出的數目,而麗容就要讓我玩足「三味」。我還沒寬衣解帶,婉卿和郁珍早已興災樂禍地把麗容剝得一絲不掛。麗容有點兒不自然地把手捂住毛茸茸的三角地帶,含羞地問道﹕「方叔,你要我怎樣做呢﹖」

郁珍插嘴道﹕「先含你的大肉棒,再插她的騷穴,然後弄屁股嘛﹗」

麗容回頭望著郁珍道﹕「死郁珍,下次輪到你輸的時候就知味道﹗」

郁珍也笑著說道﹕「輪到先算吧﹗現在我們可有得看一個女人要挨插﹗」

麗容撲過去要打郁珍,郁珍就躲到我後面,我抱住麗容光脫脫的肉體道﹕「我們先來玩吧﹗,別理她啦﹗」

麗容祇好乖乖地蹲下來,把我粗硬的肉棍兒放入她的嘴裡吮吸起來。麗容的口技本來就並不高超,加上婉卿和郁珍在一旁指手劃腳,評頭品足,吱吱喳喳說個不休,更加顯得笨嘴笨舌的。我也不想太為難她,於是主動地在她嘴裡抽送起來。這樣一來,麗容反而和我配合地很好,她用嘴唇緊緊地含著我的陰莖,使我的龜頭在她的口腔裡得到緊湊的摩擦。我不想弄損她的嘴巴,玩一會兒,便在她嘴裡噴出了。

麗容吞食了我的精液之後,我就把仍然粗硬的大陰莖移到她的陰戶裡,麗容的陰道早已陰水泛濫了,我進入後,她的反應更加熱烈,我先問她可不可以射進去。她點了點頭。郁珍笑道﹕「原來麗容姐有備而來的﹗」

麗容這時也懶得理會她了。我舞動著腰際,有時進入她的陰戶,有時進入兩片白屁股中間的洞眼。當進入麗容的陰道時,從她臉上那種如痴如醉的表情,我知道她也很享受。而進入後門時,她也顯得從從容容,頗有勝任愉快的姿態。不過我在緊窄的屁眼裡捅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回到她的陰道裡噴射,因為我還沒試過在她這個洞眼裡發泄過。

從此以後,我都是常常以打牌的方式,來贏取三位鄰居太太的肉體。她們很情願地向我投懷送抱,我也安於狀,不再到外邊的風月場所尋花問柳。本來以為可以化燦爛歸平淡,想不到仍然有新鮮的事兒找上門來。

一天,婉卿打電話給我,說樓下的有一位泰國籍的許太太,因為她丈夫爛賭,欠下「大耳窿」兩萬塊錢的貴利。他老公已經失蹤一個禮拜了,現在債主正在逼她們母女還錢, 否則就要捉她們去賣淫。 婉卿在電話裡問我能不能救救她們母女的燃眉之急。平時,婉卿本人從來不對我多加需索。她對我的提議,我也總是言聽計從。這次的數目雖然不小,但是我手頭上有的是錢。隨即爽快地答應了。

當天晚上,我正準備沖涼的時候,忽然有人來按門鐘,我打開木門一看,是一位年約三十來歲的女人,她自稱是許太太,名字叫著香萍,我開門讓她進來,和她一起來的還有一位穿著白衣藍裙的校服,十來歲的少女。我將寫好的支票交給她,她感激地對我說道﹕「方叔,好多謝你幫忙,如果我不趕快送這筆錢去給那些人,可就不得了。這是我的女兒阿真,她留下來陪陪你,我要先走了。那些惡人在十樓的電梯口等著哩﹗我要趕快去把錢還給他們了。」

香萍說u飽A就匆匆離開了。阿真跟上去關上門之後,就背著我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脫下白色的上衣以後,又繼續脫她的裙子。我連忙喝住她道﹕「阿真,你在幹什麼,為什麼要脫衣服呢﹖」

阿真回頭對我說道﹕「方叔叔,你救了我們一家,我媽要我用處女的身體來報答你的大恩,媽吩咐我說﹕她離開這裡後,我就要脫光衣服,讓叔叔為我開苞呀﹗」

說著她就要繼續脫裙子。我叫她趕快停下來,同時替她披上恤衫。我說道﹕「阿真你先別脫衣服,我有話要問問你。」

「什麼事呢﹖」方叔叔,阿真天真地問我道﹕「是不是我不夠漂亮啊﹗」

「阿真你長得很美麗,不過我要問你,你今年幾歲啦﹗」

「十六歲,不過媽說u琱w經發育好了。她自己十五歲進已經生下我了呀﹗」

阿真雖然這麼說,但是我仍然覺得很說不過去。於是我對她說﹕「阿真,我幫忙你家,並不一定要求有什麼報答的,你還是穿好衣服回去吧﹗」

「方叔叔,你還是做我吧﹗我一見到你,就已經喜歡讓你玩了,我是心甘情願的。再說,媽已經收下你的錢,我是應該服侍你的,如果你不要我,媽也會因為是我怠慢你呀﹗」阿真說著,又要脫衣了。

我連忙阻止她道﹕「阿真,你幫我打個電話到你家去,我有話和你母親說。」

阿真道﹕「你不用多說了。媽還吩咐我今晚在你這裡過夜,服侍你一個晚上哩﹗」

我說道﹕「阿真,你肯獻身於我,我當然求之不得的,但是我一定要和你母親通過電話,才肯跟你上床的,你快幫我打電話吧﹗」

阿真無可奈何,祇好替我撥通她家的電話。我對許太太委婉地說明我的心意,並叫她上來接女兒回去。她沒有多說什麼,祇表示馬上就來。

許太太一來到,就隨手把門拴上,接著對阿真說道﹕「怎麼仍然穿著衣服呢﹖還不趕快脫光了。」

「是方叔叔不讓我脫的呀﹗」阿真說u飽A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脫下來。我要過去阻止她的時候,她卻祇穿著奶罩和底褲撲到我懷裡。我正呆呆地抱著阿真半裸的肉體不知所措。許太太卻笑著說道﹕「方叔可能嫌價值不夠,不如連我的肉體也加上吧﹗」

說罷,許太太也迅速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走到我後面用她豐滿的乳房,挨到我的背脊上。我仍然耐心地勸她道﹕「許太太,你們母女還是穿上衣服回去吧﹗」

但是 許太太說道﹕「方叔,你叫我香萍吧﹗照我們家鄉的風俗,如果身體讓男人看到,就一定要和他交睽的,你是不是不滿意我們倆母女呀﹗」

我說道﹕「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不過趁我還沒有見到阿真的肉體,就讓她先回去,我和你玩就行了,你說好不好呢﹖」

香萍說道﹕「阿真已經讓你抱了,你更加非替她開苞不可了﹗方叔,你不要再推托了,快動手脫去我女兒的乳罩和底褲吧﹗你可以先替她開苞,也可以先玩我,讓她在一旁見識見識,然後再做她呀﹗踫巧今天我和女兒都是不怕懷孕的日子,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和我們打真軍,你不要錯過了呀﹗」

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望望懷裡的阿真,圓圓的臉蛋,唇紅齒白的,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愛。我輕輕解開她的奶罩,一對不大不小的奶兒彈了出來,我捏捏她的乳房,覺得好彈手。又輕輕地戲弄她的乳尖,阿真肉癢地縮了縮,卻完全沒有推拒。香萍走到前面,雙手把她女兒身上僅存的一條底褲褪下去。這時的阿真已經一絲不掛了,她的身材還不錯,纖纖的細腰,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帶祇有少許大約半寸長的茸毛。修長的雙腿下配著一對玲瓏的肉腳。我對香萍說道﹕「我今晚還未沖涼,一起到浴室洗洗再出來玩好不好呢﹖」

香萍點了點頭,於是三人一起到浴室去了。香萍為我沖洗,而我就在阿真的嬌軀上下其手。當我摸到她的陰戶時,覺得她兩辨肉唇兒緊閉,手指都插不進去。心想等一會兒開山劈石的時候,一定會頗為辛苦的。

香萍像為小孩子沖涼一樣,把我周身上下涂滿香皂液,還特別用心地翻洗我的陰莖和屁股縫裡。阿真望著我那條被她母親握在手裡的粗硬的大陰莖,眼眸子裡露出訝異的神彩。我有點兒沖動的抱著阿真滑美的肉體,覺得她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著。

阿真柔順地把她的奶兒貼住我的胸部,香萍也把一對大乳房抵在我的背後作肉體按摩。我如似三文治一樣夾在她們兩母女全裸的肉體中間,這種感受我從來沒有嘗試過,當時的感受實在沒法子形容出來。祇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個溫軟的空間,又像似跌入一個人肉的陷井。我恨不得立刻把陽具插入阿真的肉體裡取樂,但是我知道站在浴室裡和她玩第一次畢竟是難以成事的。於是我舍難求易,轉身向她的母親。香萍也立即把我那條粗硬的大陰莖帶入她滋潤的陰戶。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覺得特別渾圓結實。香萍的皮肉稍微深色,和她女兒嫩白的肌膚完全不相同。但是她的熱情和主動,仍不失為一個慾海良伴的。她收腰挺腹蠕動著身體配合我的陽具在她肉體裡出入的節奏,還回頭對她女兒說道﹕「阿真,等一會兒你也是像我這樣讓方叔插進去。」

阿真也乖順地向她母親點了點頭。我本來是可以專心和她盤腸大戰至噴漿。然而她那嫩口的女兒已經洗好白白,就在我身邊等我開罐頭。而且香萍也由於尚未知道我一口氣至少可以連續幹三次的功能。她為了保存我的實力,所以當我抽送她百來次時,就勸我停下來,回房到床上去玩她女兒。

三人沖水抹身後,我抱著阿真的嬌軀,放到我的床上。香萍叫她女兒躺在床沿,舉高雙腿。對我說道﹕「方叔,可以了呀﹗」

我從香萍手裡接過她女兒一對玲瓏的小肉腳。覺得柔若無骨,而且白晰細嫩,不禁疼愛地吻了兩下。香萍輕輕捏著我那根粗硬的大陰莖,帶到她女兒粉嫩的陰戶。她對阿真說道﹕「阿女,你用手指把小陰唇撥開,好讓方叔為你開苞。」

阿真聽話的把雙手伸到她的陰戶,用一對食指,把她的兩片嫩肉撥開,露出一條粉紅色的肉縫,我見到那兒是濕潤的,有一顆豌豆大的小肉粒,一個微細的小孔,接著就是「未曾緣客掃」的「花徑」吧﹗那入口指夠插進一支筷子。

香萍幫我持著阿真的一條大腿,讓我騰出一支手去玩摸她女兒的乳房。又把著我的陽具,讓龜頭撥弄阿真的陰核,阿真的酥胸起伏著,陰道口泌出一點晶瑩的水滴。香萍就把我的龜頭移到那出水的泉眼,同時向我示意。我緩緩地壓過去。祇見阿真的陰部被我的龜頭頂得凹下去。我繼續用力一頂,「卜」地一下,我的龜頭突然破膜而入。阿真的肉體一震,叫出聲﹕「媽,好……好痛喲﹗」

「阿女,你忍著點,女兒家的第一次,會一點疼的,一會兒方叔會弄的你好快活,就不覺得痛了呀﹗你可以縮手,別阻住方叔抽送。」香萍從我手裡接過她女兒的嫩腳,並高高地舉起。又對我說道﹕「你別擔心,抽送幾下,我女兒就會苦盡甘來了。」

我雙手摸捏著阿真的奶兒。同時也把粗硬的大陰莖向她緊窄的陰道挺進去,阿真咬著牙忍痛任我弄。我微微拔出,見到陽具已經染紅了。香萍握著她女兒的雙腳,把阿真的兩條嫩腿盡量分開。她說道﹕「見紅了,你放心抽送吧﹗大力一點,她就反而不知道痛了呀﹗我的第一次也事這樣嘛﹗」

我聽了她的話,便放膽抽送起來。阿真果然漸漸舒開了眉頭,小肉洞裡也多出許多水份。我得到潤滑,就索性讓粗硬的大陰莖在她小洞裡橫沖直撞。香萍站在我後面,雙手扶著她女兒的兩條粉腿,卻把雙乳貼在我的背脊。阿真臉紅眼濕,漸入佳景了。不過她的陰道實在箍得我好緊,我在她到達一次高潮時,就盡力插入她的肉體深處噴射了。

我讓肉棍兒留在阿真的狹窄的陰道裡稍做休息,回頭見到香萍正用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而且陰戶也十分潮濕,便說道﹕「香萍,你躺在床沿,我也和你玩玩。」

「你……現在……可以嗎﹖」香萍用訝異的眼光望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香萍喜悅地擺好了姿勢,還把雙腿高高的舉著。我從她女兒的陰戶樂拔出帶血的陰莖,把阿真軟軟的肉體抱到床中心。阿真的嫩腿還在微微在顫動。我縱身於香萍的大腿間,粗硬的大陰莖輕易地進入她濕潤的小肉洞裡。香萍的陰道寬緊適中,腔壁有許多皺紋,我既抽送自如,又覺得很具摩擦。實在值得一贊。我玩得她很興奮的時候,也嘗試進入她的臀洞。香萍雖然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我插她前面時那種肉緊的表情。所以我興趣不大,仍然回到她的陰道,和她一起到達高潮。

香萍和我進浴室稍作沖洗,出來的時候,她見我的陽具仍然堅硬,又用嘴為我吮吸了一會兒。後來她就先離開了。臨走時,她叫女兒留下來陪我過夜,因為明天是公眾假期,阿真可以不必返學。

我望望床上的阿真,她仍然軟軟的仰臥著。我見她的陰戶被我弄得很零亂,就擰了一條熱毛巾小心替她擦拭,祇見她陰唇有點兒紅腫,陰道口已經打開了一個尾指大小的肉洞兒。我擁著她睡下,輕撫著她的奶兒問道﹕「阿真,你下面還痛嗎﹖」

阿真嬌媚地說道﹕「初被你插入的時候,幾乎痛死我了。接著媽叫你抽送,就真的不覺得痛,而且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我也講不出來,後來我覺得全身都酥麻了,好舒服哦﹗不過你去和媽玩的時候,我又有點兒疼痛。現在就已經沒事了,你是不是又要玩我呢﹖我還可以讓你玩呀﹗」

「不要了,今晚你才第一次,你已經受創了,再玩會很痛的。以後你如果喜歡,我們再玩,你就會更舒服的。」我撫摸著她的陰戶說。

阿真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說道﹕「方叔,你這裡好大呀﹗比我爹大很多哦﹗」

「你見過你爹的嗎﹖」我奇怪的問。

「見過呀﹗爹有時很晚回來,以為我睡著了,就在床前換褲子。我睡在他們的上格床,有時候他和媽在下面玩,我也被搖醒了。不過以前我總以為他們是在開玩笑,直到今晚我才明白原來不是普通的開玩笑。」

「那麼是什麼呢﹖」我故意追問。

「我也說不出呀﹗總之我讓你插的時候很興奮,我見到媽也被你玩得很舒服,我還見到她的屁股也讓你插進去哩﹗而你祇插入我的陰道呀﹗」

「傻女孩,插u儐揤鴭韝k人來說,是沒有好處的。我和你媽是因為玩得太高興,才即興地去插她的屁眼呀﹗」

「那你下次也即興試試我呀﹗」阿真笑著說道﹕「我剛才也看見我媽用嘴巴含你這條東西哩﹗我的嘴並不痛,你也讓我試試好嗎﹖」

我笑道﹕「你願意的話就試試吧﹗不過你不怕我噴得你一嘴精液嗎﹖」

阿真道﹕「我媽都不怕,我當然也不怕啦﹗」

「你是不是見過你媽媽吃你爸爸的陰莖呢﹖」

「是呀﹗我見過我媽將我爸爸射在她嘴裡的東西都吃下去了呀﹗」阿真說著,就爬起來,趴到我身上,白嫩的小手兒握住我的粗硬的大陰莖,張開她的小嘴,就把我的龜頭含入嘴裡吮吸起來。我舒舒服服地躺著接受她的口交服務,望著這嬌俏的可人兒認真地把我的陽具橫吹直吮,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了。當我告訴阿真,我就要噴出的時候,她卻把我的龜頭深深地含入,讓我在她小嘴裡噴發。而且點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裡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

梅開二度了。可是對著嬌嫩可愛的阿真,我並沒有倦意。我笑著問她﹕「是什麼樣的味道呢﹖」

阿真說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呀﹗不過也並不好吃。」

「那你為什麼要吃下去呢﹖」我笑了起來。

「我媽吃過,我當然也要試試嘛﹗而且我有一次聽見我媽和她的泰國朋友談話時,她們說男人的精液對女人有養顏的作用嘛﹗」

這一夜,阿真親熱地枕著我的臂彎甜睡。我望著她赤裸的肉體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五點,我就被她搞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阿真已經坐起來,正在用她的手兒玩弄我的陽具。我笑著問道﹕「阿真,你下面還疼不疼呢﹖」

阿真搖了搖頭道﹕「不疼了。」

我笑道﹕「是不是又想我插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

阿真坦白地說道﹕「想呀﹗好不好呢﹖」

「那你躺下來,我在你上面弄,不然昨晚射進你陰道裡的精液會倒流出來的。」

阿真仰天躺好,我拍開她兩條粉嫩的大腿,伏到她上面。她用雙手的中指把兩片陰唇向兩旁撥開,露出昨晚被我的陽具開戳出來的小肉洞。我舉著粗硬的大陰莖,把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然後緩緩擠進去。我望著阿真的俏臉上並沒有痛苦的表情,就繼續把肉棍兒整條插進去。接著嘗試抽送一下,覺得仍然很緊,不過有昨晚射入的精液滋潤,總算不太困難。我一邊慢慢地抽送,一邊吮吸著她的乳尖。阿真睜著一對可愛的媚眼兒望著我說道﹕「方叔叔,我已經可以容納你了呀﹗」

「那我要開始橫衝直撞啦﹗」我笑著說道。接著就扭動腰部,放膽讓粗硬的大陰莖在阿真的小洞眼裡深入淺出,肆意搗弄。

記得我那個離家出走的太太,和我初夜行房後,第二天晚上還不能再弄。可是現在阿真已經可以接受我常規的抽弄。我覺得她的陰道越來越多水。阿真也開始興奮了,起初她祇是輕聲的哼著,後來就叫出聲了。我隨著她的亢進加快節奏,直把初經人道的阿真姦得淫液浪汁橫溢。我見她已經如痴如醉,便停下來讓她回氣。阿真喘了一口長氣說道﹕「方叔叔,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輕飄飄的了,原來被男人玩是這麼刺激的。」

我笑道﹕「阿真,你夠了嗎﹖我再弄幾下就要在你陰道裡發泄了。」

「方叔叔,為什麼你不肯試試插u琲漣儐悕O﹖」

「我怕你會很痛呀﹗還有,插u儐揤鴽A其實並沒有好處嘛﹗」

「ヵ﹗我不理,我要你試一試嘛﹗」阿真竟撒嬌了。

我祇好下床,把阿真的屁股移到床沿。阿真雙腿舉得高高的,我先把粗硬的大陰莖插入她陰戶裡抽弄幾下,然後拔出來,把濕淋淋的肉棍兒對著她緊閉的臀縫戳下去。阿真輕輕叫了一聲「哎喲﹗」我忙停下來問﹕「行不行呢﹖」

「你弄吧﹗不要緊的。」阿真嘴硬地說。

我慢慢逼入,阿真咬著下唇忍受著,直到我的陽具整條進入她的肉體。她的肛門實在太緊窄了,我插入後根本無法抽動。

我問阿真道﹕「你覺得怎樣呢﹖」

阿真已經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她倔強地說道﹕「好痛,不過你先別拔出來。」

「還是玩你的陰戶吧﹗」我勸她道。

阿真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不過我要你試一次在我屁股裡發射。」

好一個難纏的小妮子。於是我聽她的話,在她陰戶裡椿搗了幾十下之後,才回到她屁眼裡一泄如注了。

我把阿真軟軟的身體抱入浴室略為沖洗,回到床上時,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直到上午九點多。香萍打電話過來,她才穿上衣服回去了。

此後,許先生可以歸家了,他從此戒絕一切賭搏的行為。我和他太太也不再也任何來往。可是阿真食髓知味,老是約我到外面幽會。

有一次,我和阿真交睽完畢,坐在床沿,愛惜地撫摸著她鮮嫩的皮肉。覺得阿真實在太令人陶醉了。雖然我也曾經用錢在歡場買過姍妹仔的身體,可惜她們都已經風塵樸樸,而且在床上表現也太商業化了。阿真不愧是一個床上的良伴,祇是我和她的年齡太懸殊了。我已經奪取了她的處女,不應該繼續佔有她的一生。我決定送她到國外留學。希望她有一個好的將來。

後來,通過婉卿的安排,阿真認我做契爺。我也順理成章地付出一筆錢送她到美國讀書。後來許家搬出公屋,我跟她們也失去聯系,祇知道阿真去了不久,就嫁給一位姓梁的美籍華僑,並移民到美國了。

今天所遇見的梁太太,正是當年的阿真。她已經由一個天真的少女變成一個青春少婦了,而且有了一個十足像她的小女兒。我並不因為這位曾經赤裸輾轉於我懷抱中,任我在她的肉體任意縱慾的嫩娃兒,已經化作他人的枕邊人而覺得惋惜。因為我當年送她出國的目的也正是希望她好像現在一樣,有一個好的歸宿呀﹗

前一篇文章父女之戀
下一篇文章大學宿舍輪姦學姊

猜你喜欢

随机小说

回覆

請輸入你的回覆!
請在這裡輸入你的名字

- Advertisement -spot_img

最近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