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下)

第八章

自從那個男人告訴泉優香日本人會來給她拍AV以後,那些男人就開始用日本AV中的各種變態的方法蹂躪著這個豐滿性感的女孩。泉優香的陰道、肛門、嘴巴和乳溝都淪為那些男人傾瀉的欲望和精液的孔道。經常會有三、四個男人從不同的孔道插入泉優香的身體,同時蹂躪著這個女孩,泉優香卻被他們糟蹋得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那些男人還強迫泉優香舔他們的肛門。泉優香只能無奈地跪在男人身後,伸出她的舌頭,開始舔男人的肛門。這些男人還把泉優香捆綁以後,用鞭子抽打她,用蠟燭油滴在她的身上,灼燙她的皮膚,泉優香的慘叫讓他們覺得特別興奮。

幾乎每天對泉優香來說,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而當那些黑人雇傭兵護送武器或者毒品的走私船回來的那一天,泉優香更是要承受墮入地獄般的痛苦。那些黑人們把他們巨大的陰莖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優香的身體,把他們積蓄下來的精液全部噴射在泉優香的身體裡,他們強壯的體魄,充沛的體力把泉優香折磨得痛苦不堪。泉優香每天都必須這樣滿足這些男人的獸欲,任憑那些男人享用她美麗的身體…

一個多星期以後的一天早上,泉優香被許多男人輪奸以後正在昏睡,牢房的門打開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被驚醒的泉優香條件反射般地向著這兩個男人張開雙腿,露出了飽經摧殘的陰戶。但那兩個男人沒有姦淫她,而是架起泉優香,把她帶到浴室,用水仔細地清潔了她的身體,沖洗掉了粘在她身上的精液和鮮血,然後又把赤身裸體的小女警帶到另外一間大牢房裡。那間房間的一面牆壁上鋪滿了鏡子,反射出房間裡面發生的一切;房間的天花板上懸掛著可以調節高度的鐵鍊和手銬,牆壁上也到處都安裝著鐐銬和繩索;房間裡放著性交拘束椅、捆綁吊架、木馬等各種性虐待的機器。

房間裡面已經有許多男人,當泉優香看到這些男人的時候,忍不住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原來這些男人就是綁架、輪奸她,並且把她調教成性奴隸的那些日本黑社會。

泉優香這時才想起來,確實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黑人強暴她了,原來黑人們去公海接了這些日本人來這裡。一個日本人走到赤裸的泉優香面前,抬起她的臉仔細看了看,然後一隻手抓住她的碩乳揉搓,另一隻手的手指伸進她的陰戶裡摳挖起來。泉優香只能流著淚強忍著,根本不敢有一點點反抗。

那個日本人猥褻了她一會以後,滿意地轉過身去對把泉優香帶進牢房的兩個男人用日語說:“謝謝!妳們把這母狗訓練得很好!”那兩個男人淫笑著點點頭。然後,那個日本人對泉優香用日語說:“現在日本的AV女優沒有什麼出色的新人,顧客都看膩了,所以我們就打算給妳拍個AV,妳的胸那麼大,而且又曾經是女警,上市以後銷量一定會很好的。”

那男人示意泉優香轉身,女孩順從地轉過身去,面向那面巨大的鏡子,看著鏡子裡自己被反復蹂躪的肉體,心裡感到無比痛苦,但是卻又不敢在這些男人面前表現出來。那男人一邊摸著泉優香的屁股,一邊繼續說:“胸被弄大了,屁股也被操大了呢,不錯不錯。”然後那男人讓優香再轉過身,繼續對她說:“現在日本流行COSPLAY風格的AV,等下給妳拍電影的時候,可要表現得賣力點哦。如果妳表現好,等拍好以後,我讓妳見個神秘嘉賓。”

泉優香只是機械地點著頭,不停說著“是,主人”。那男人對把泉優香帶進牢房的兩個男人說:“沒問題了。請帶她去更衣吧,辛苦了。”那兩個男人又架起泉優香,把女孩又帶回浴室。泉優香看見在浴室門口的架子上已經掛著好幾套衣服。那兩個男人先用各種化妝品塗抹在泉優香的身體上,遮掩著之前的淩虐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的痕跡。

然後一個男人拿起架子上掛著的一套衣服,一邊把衣服套在泉優香身上,一邊用日語對她說:“這些衣服都是那幫日本人在日本按照妳的身材特別為妳訂做的,穿上以後一定很迷人。”同時,另一個男人開始梳理泉優香的頭髮,在她的頭頂兩側梳了兩個圓圓的髮髻,然後又開始在優香的臉上化淡妝,讓她看上去更加漂亮。泉優香只能任由他們擺佈著。

打扮停當以後,那兩個男人又把優香架回到那間牢房裡。這時,牢房裡已經架起了好幾架攝像機,各種燈光設備也已經都準備好了。房間裡多了很多男人,包括許多黑人,每個男人都戴著一個猙獰恐怖的面具,而且幾乎已經全都脫得一絲不掛,他們胯下高高勃起的陰莖似乎已經急不可耐地要插入這個性感女孩的身體裡。

那兩個男人放開了泉優香,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而泉優香從旁邊的鏡子裡看見自己身上穿著的是一套紅色的旗袍,正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軀體,勾勒出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兩塊白色的絲綢包著頭上的髮髻,顯得她更加清純可愛,她現在的樣子活脫脫就是著名格鬥遊戲當中的中國女孩—春麗。

坐在導演位置上的那個日本人用日語對泉優香說:“喂,春麗,先作個自我介紹吧。”泉優香在日本當員警的時候,接觸過很多這種COSPLAY型的AV片,她知道“導演”的意思是要她以春麗的身份,用淫蕩的語氣介紹自己,雖然內心非常抗拒,但是對那些男人的各種性虐待手段的極度恐懼還是讓她順從地走到鏡頭前,鞠了個躬,然後微笑著開口用日語說:“各位好,我是春麗,是來自中國的女格鬥家。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讓男人玩弄我的身體,讓男人操我的小洞洞。請各位多多關照。”

雖然泉優香臉上堆滿了笑意,但是她心裡正在暗暗地咽下屈辱苦澀的淚水。【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這時那個“導演”又用日語說:“真是很淫蕩的自我介紹啊。是不是因為給妳用了春藥才那麼淫蕩呢?” 泉優香還是笑著說:“沒有那回事。我身體裡沒有任何藥物,我天生就是這樣淫蕩的。”

那個“導演”顯然對優香這樣的表現非常滿意,他揮了揮手,三個男人和兩個黑人分別從他的兩邊向這個女孩走去。泉優香一動不動地看著這五個男人慢慢地向她靠近,雖然那些男人都戴著面具,她看不見他們臉上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覺到面具下的臉都帶著淫褻的笑容。泉優香知道馬上就會在鏡頭前被這些男人無恥地玩弄淩辱,但是她卻不敢反抗他們,而只能無奈地承受這樣的恥辱。那五個男人已經走到泉優香身邊,小警花已經可以聽見面具下發出的令人噁心的淫笑聲。

男人們的手開始在泉優香的身體上游走、撫摸著,他們開始撕扯優香身上的旗袍。那件旗袍的特殊之處除了是按照泉優香的身材定做的以外,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旗袍內側事先已經在一些部位割了幾個淺口子,只是從外面看不出來。現在在這些男人的撕扯下,這些事先割開的口子全都輕易撕裂開來,裡面沒有內衣的遮蔽,泉優香豐滿的雙乳,纖細的腰肢和被陰毛覆蓋著的陰戶都暴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也完全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裡。

一個男人的手捏住泉優香的一隻乳房,並且用手托住這個乳房不停地抖動;而另外一個男人已經撕開她肩頭的布料,伸出舌頭,品嘗著女孩細膩的皮膚;還有一個男人正捧著優香的臉,吻著她的嘴,舌頭在她的嘴裡不停攪動著,手指還不住地撥弄著女孩的耳垂;兩個黑人蹲在女孩身旁,一個正在不停地摩挲著泉優香的玉腿,另一個正用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和陰戶。

泉優香乳房、陰戶和身體其他被侵犯的部位傳來的酥麻感覺刺激得她不停地呻吟著,她的身體微微扭動著,顯得非常享受的樣子。那幾個男人玩弄了一會女警的身體以後,把泉優香抱了起來,放到性交拘束椅上,讓她坐在椅子上,雙腿分開擱在兩邊,正對鏡頭露出她迷人的陰戶。四個男人分別玩弄著泉優香的乳房和腰肢,另一個男人蹲在她的雙腿之間,用舌頭舔著她的陰唇和陰蒂,讓泉優香不停地呻吟著。舔了一會以後,他站了起來,拉著泉優香的左手,把它按在警花已經濕淋淋的陰戶上。

泉優香知道那男人是想讓她在鏡頭前表演手淫,但是她的羞恥感使她無法做出這樣的淫蕩表演,她正在猶豫的時候,忽然看見那男人面具後面的眼神。那可怕的眼神讓這個可憐的女孩想起那些讓她生不如死的性虐和淫辱,泉優香害怕地馬上把手指探入自己的陰道,強忍著巨大的恥辱,在鏡頭前扭動著胴體。她的左腿微曲,右腿抬起在空中,一手撫摸著乳房,尖尖的乳頭在自己手指的撥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隻手撫摩著自己的陰唇,中指更沒入陰道裡,快速地抽動著。她一邊發出動人的呻吟聲,一邊撥弄著自己的陰蒂,刺激著自己的陰道,陰道裡滲出來的體液混合著男人留下的口水,顯得她的陰戶特別水潤鮮嫩。

那些正在玩弄她身體的男人們被這樣香豔的表演撩撥得按捺不住,泉優香的手被一個男人從她的陰戶上拉開,那個男人的陰莖馬上就代替女孩的手指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女孩的陰戶。而另一個男人按下了性交拘束椅的開關,椅背直接落了下去,那個男人一隻手托住了泉優香的背,另一隻手托住了女孩的屁股,他把女孩的背向上推,讓泉優香重新恢復坐姿,然後雙手都抓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這個漂亮女孩的肛門裡。泉優香的雙手各抓住一個男人的陰莖,同時給兩個男人手淫,而她的小嘴裡也被一個站在椅子把手上的男人的陰莖填滿了。

五個男人同時在這個性感的女孩身上發洩著。泉優香看上去非常配合這些男人,她雙手快速運動著,不停地帶給那兩個男人快感;她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不時收緊陰道和肛門,讓正在這兩個孔道中抽插的男人非常享受;她的舌頭也很有技巧地舔吮著嘴裡的陰莖,用盡各種方式服侍著這個男人;她的嘴裡雖然含著陰莖,也不停地發出有些沉悶,卻另有一種味道的呻吟聲,讓那些男人更加欲火焚身。泉優香明白,如果表現出對這些男人的不配合,那麼等待著她的一定是更加慘無人道的性虐待,所以她只能不顧少女的羞恥心,用這種方式討好這些男人,以此逃避更加痛苦的虐待和折磨。

享受著優香小嘴的那個男人調整了一下重心,優香也跟著他微微側過頭去,看見一旁的鏡子裡正清晰地映射出自己被五個男人同時淩辱的淫靡場景。這時,一個日本人拿著一台攝影機走了過來,他把攝影機的鏡頭向上放到優香的雙腿之間,給優香同時被男人的陰莖插入的陰戶和肛門拍了特寫鏡頭,然後又給被優香握在手裡的兩支陰莖和給在她嘴裡不停抽插的那支陰莖也拍了特寫鏡頭,又拍下了優香為了討好這些男人而做出的淫蕩表情。那些男人很快就先後在優香的身上射了精,然後他們又輪流從陰道或者肛門輪奸了優香。而優香在被每個男人強暴的時候,還要同時舔另一個男人的肛門。

直到這五個男人每人都又發洩了一次,優香也給他們每人都舔了肛門,導演才滿意地表示這一段可以結束了。而兩個男人馬上就把全身沾滿精液的優香架到浴室清洗了一下,然後把她打扮成另一個遊戲角色—不知火舞的樣子,然後再把她架回牢房,繼續拍攝AV。優香以不知火舞的身份再次做了淫蕩的自我介紹,也再次回答了“導演”關於有沒有給她用春藥的問題,然後,另外五個男人把她捆綁在捆綁吊架上,輪奸了她…

優香前後換了五個造型,被二十五個男人每人都輪奸了兩次以後,又被那些男人帶到浴室清洗了身體,但是這次,他們沒有給她換上任何衣服,而只是把一根細鏈掛在優香的脖子上,細鏈上還掛著一個證件,優香驚訝地看到那證件居然是她的警官證。“這次,妳就扮演妳自己,”那個男人說,“記得要好好表現哦。”

優香被架回了牢房裡,她在攝像機的鏡頭前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雙手撐地,一言不發。“妳怎麼了?還不做自我介紹?”“導演”有點惱怒的聲音傳來。優香的身體顫抖著,但是還是低著頭不作聲,她實在無法忍受在鏡頭前介紹自己真實身份的那種羞恥感覺。這時泉優香突然聽到了犬吠聲,她驚恐地抬起頭,看見在“導演”身後,有一個男人正牽著一頭藏獒。優香早就看過白羚、李洛童和何菲兒被藏獒強暴的錄像,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威脅她,如果再這樣不配合,就會讓藏獒強姦她。巨大的恐懼使泉優香不得不拿起胸前自己的證件,勉強地微笑著開了口:“我叫…泉優香,以前是日本員警,現在…現在是性奴隸,最喜歡男人的肉棒…主人快來操我。”說完這些淫蕩的話,優香的頭又垂了下去。

然後,又有五個男人走向她,而優香只能無奈地迎合他們的淩辱和玩弄…當最後一個男人第二次在泉優香的肛門裡射精以後,“導演”終於宣佈拍攝完成,泉優香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但是那個“導演”卻走了過來,把優香的身體從地上拉起來,從背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裡。他一邊在優香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說:“剛才和妳說過,今天會給妳介紹個神秘嘉賓,馬上妳就會看到他了。”

這時,牢房的門打開了,兩個男人挾制著一個泉優香非常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大島君!”泉優香不顧自己正在被強暴,失聲哭喊起來。被挾持進來的男人就是泉優香的男友,日本公司職員—大島德明。大島的身上也是遍體鱗傷,看來是遭到長期的毒打。

“妳的男朋友本事挺大的,我們送走妳以後不久,他就和妳一樣,混進賭場來當服務生想要打聽妳的下落。”泉優香身後的那個男人一邊不停抽插著,一邊用日語說,“可惜馬上就被我們發現了。我們給他看了妳在妓院賣淫和被我們玩的錄像,他卻無論如何不相信,說我們一定給妳用了春藥,所以我們只好帶他來看妳的淫蕩樣子。”那男人指著鏡子繼續說,“剛才他就在隔壁,這面鏡子是單面鏡,妳剛才的出色表演他可都看到了哦。”

“不!不!”泉優香哭喊著想要爬向男友,但是身後的男人緊緊抱著她的腰,使她無法移動。大島的臉色蒼白,無神的雙眼佈滿血絲,看著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前被強暴,嘴裡喃喃念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妳現在看到了吧?根本不用什麼藥物,妳女朋友完全就是個騷貨。” 優香身後的男人得意地說,然後他一揮手,繼續說:“把他帶下去,以後讓他好好看著這個騷貨被我們玩,給我們拍片子。哈哈哈…”那兩個男人挾持著大島向門外走去。大島突然抬起頭來,對著正在不停哭喊和呻吟的優香用日語大聲說:�完鴾ㄟ_,我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然後他突然奮力掙脫那兩個男人的手臂,用盡全身力氣,一頭撞碎了那面鏡子。當大島血肉模糊的屍體被抬出牢房的時候,優香突然昏了過去,而她身後的男人卻繼續抽插著陰莖,直到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

泉優香這次昏迷了很久才醒了過來,而且醒來以後就變得癡癡呆呆,非但把屎尿拉在自己身上,而且還具有暴力傾向,從來不敢反抗的她居然差點咬掉一個強姦她的男人的耳朵。那些男人的醫生診斷之後,認定她是因為受到強烈刺激而導致的精神失常,以後已經不可能繼續充當性奴隸。於是,那些男人準備用他們的方式除掉已經沒有任何價值的泉優香。

而就在與此同時,這些男人的罪惡事業開始受到一連串的挫折。他們的走私活動多次被警方伏擊,用來洗錢的公司也被警方查封,毒品買賣和其他非法勾當也屢屢被警方查獲,似乎警方能提早預知他們的行動。那些男人的幾個首領開了個秘密會議,一致認定警方臥底已經滲透了他們的組織。但是當他們讓警方的內奸查究竟誰是臥底的時候,卻發現這是絕密資料,只有最高級的警官才可以接觸。於是,這些男人想到了一個辦法…

田甜和安心是兩個高中剛畢業的美麗女孩,她們是同班同學,也是一對好朋友。高中畢業以後,她們開始結伴找工作,在應聘空姐的時候,安心被錄取了,而田甜雖然長得比安心更加甜美,但是卻因為嬌小的身材不滿足空姐的身高要求而可惜地沒有入選。不過很快,田甜就在安心的陪伴下,成功地找到了幼稚園教師的工作。田甜從小就很喜歡孩子,所以她很喜歡這份工作。現在田甜正在幼稚園見習,而安心正在空姐訓練班接受訓練。

休息天的時候,這對好朋友結伴去逛街,突然一個穿著入時的青年男子在她們面前停下了腳步。“兩位小姐,有興趣拍廣告嗎?”這個男人掏出名片,繼續說,“我們是一家著名的星探公司,正受客戶委託尋找廣告模特。兩位如果有興趣,可以和我們去試鏡。” 因為長得清純可愛,田甜和安心在高中讀書時就被廣告公司看中拍過廣告,所以她們對於這樣的星探並不陌生。

安心接過名片,發現確實是一家很有名的星探公司,就躍躍欲試地問身邊的田甜:“要不要去看看?”田甜有些猶豫,說:“可是,我們還要逛街呢…”那個男人忙說:“我們拍的是兒童用品的廣告,試鏡很快就結束的,結束以後我們會馬上把兩位送回這裡的。”“好吧,我們去。” 田甜聽說拍的是兒童用品廣告,馬上就答應了。“放心吧,我們這麼漂亮,保證導演立即就看中了。”安心也高興地說,“沒准試鏡也可以免了哦。”

於是,田甜和安心跟著這個男人上了一輛車,車的玻璃上貼著厚厚的太陽膜,看不到外面的路,她們倒也不在意,一路上都在說著一些她們見習的時候碰到的好笑事情,兩個女孩笑得花枝亂顫。車開了一會,終於停在郊區一所大宅門口。田甜和安心跟著那男人走進大宅,然後那男人說他們的攝影棚在地下室,於是他帶著兩個女孩走下樓梯,到了地下室裡。突然,黑暗的地下室裡燈光大亮,田甜和安心自然地閉上雙眼,突然她們覺得自己的手臂已經被人抓住,一點也動彈不了了。田甜睜開眼,卻看見自己和安心已經被兩個男人分別挾持了,而他們對面站著幾十個男人,把她們引到這裡的那個男人也站在中間。

“妳不是星探!” 安心恐懼地問道。“傻瓜,當然不是了。”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只不過是想請二位美女到這裡讓我們好好享受享受罷了。”“不!不!” 田甜和安心拼命地掙扎起來,“不可以!”她們身後的男人輕易地制服了這兩個女孩柔弱的掙扎。“哼,好象性子還挺強嘛。”一個男人說,“我帶妳們去看樣東西。”

田甜和安心被男人們挾持著帶到一間牢房裡,當她們看到牢房裡的畫面時,都害怕地叫了起來。牢房裡有個奄奄一息的裸體女人,正坐在一根木樁上,木樁從她的肛門裡深深地插進她的身體,那女人的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腳的腳踝上個掛著一個鐵球,以便把她的身體向下拉,讓木樁慢慢地深入她的身體。那女人胸前的乳房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已經被咬得血肉模糊、殘缺不全。兩個小女孩哪裡看見過這樣恐怖的場面,早已經害怕得全身顫抖。

“這個女人就是因為不聽話,被我們玩膩了以後,在胸口塗了蜂蜜,讓螞蟻去咬。”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玻璃罐子給這兩個女孩看,管子裡面黑乎乎的一片,全都是螞蟻,“然後再讓她坐在木樁上,讓她死得很慢、很疼、很慘。她已經慘叫了兩天兩夜,估計還有一天就死透了。妳們想不想也嘗嘗這樣的滋味?”

“不!不要!”田甜和安心看到那些螞蟻,已經嚇得腿都軟了,她們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這些男人,“求求妳,不要這樣。”“想要不和她一樣也很簡單。”那個男人淫笑著一邊把手伸向田甜那張甜美的臉蛋,一邊說,“只要妳們兩個小美人肯讓我們好好地享受享受…”田甜驚叫著想要躲開那男人的手,但是她的手臂被身後的男人牢牢地抓在手裡,根本無法掙扎,那男人的手還是摸上了她滿是淚水的臉。“妳們,妳們就不怕員警嗎?”安心看見好友受辱,向那個男人喊叫著。“員警,員警有什麼可怕的。”那男人輕蔑地拿起一個證件放到田甜面前,“看仔細點,這個證件就是妳們面前這個快要死掉的婊子的。她叫泉優香,就是日本的女員警,前一陣我們還抓了好幾個本地的女員警,還不是一個個被我們操得要死要活的。”

田甜和安心沒想到這些男人連女警都可以抓來肆意淩辱,看到眼前慘遭酷刑奄奄一息的女警,恐懼和絕望已經完全佔據了女孩們的內心,她們已經看不到保住純潔的一點點希望,只能默默不語地低頭流淚。“放心,我們不會玩妳們很久的,馬上妳們的家人就會收到勒索信,只要他們願意付出一些代價,我們就會放妳們走的。妳們就祈禱他們的動作快一點吧。”那男人看到兩個女孩絕望的樣子,知道她們已經在這樣恐怖的場景面前屈服了,獰笑著湊到他們面前,繼續說,“不過,在玩妳們以前,我想要先問一下,妳們以前有沒有被男人幹過?”

“我…沒有。”安心害羞地說。“那妳呢?” 那男人又問田甜。“我也…沒有。” 田甜羞澀地紅著臉說。“原來妳們還是處女呀,那等下妳們可要睜大眼睛哦,可要看清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長什麼樣子。哈哈哈…”那男人淫笑著,而田甜和安心身後的男人們已經開始撕扯女孩們身上的衣裙。

而田甜和安心看著眼前駭人的血腥場景,根本不敢反抗那些男人,只能悲傷地哭泣著。很快,那些男人就把田甜和安心脫得一絲不掛,把她們帶到另一間牢房裡。牢房裡已經有許多全身赤裸的男人在等待著,一看見這兩個小美女被帶了進來,都淫笑著覬覦她們誘人的胴體。兩個男人上下甩動著他們高高勃起的陰莖向這兩個無助的小美女走來。田甜和安心剛被放在地上,那兩個男人就分別撲倒在她們的身體上,他們的陰莖馬上就對這兩個女孩未經人事的陰戶發起了進攻。

一個男人把田甜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那男人用雙手抓住田甜的腰肢,用力朝自己拉,把田甜的屁股擱在自己的膝蓋上。“小妞別怕,這樣給妳開苞的時候妳就可以不那麼疼。”那男人看著任他享用的美妙肉體,淫笑著對田甜說,“其實只要妳配合點,被男人玩很舒服的。等一下妳就知道這滋味了。哈哈。”說著,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對準田甜陰戶中間的那條縫,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把自己的龜頭插進了田甜的陰道口,但是女孩緊窄的陰道馬上就阻擋住了這男人陰莖的進一步深入。

而田甜這時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脹痛,她明白那男人已經開始強暴她,心裡一酸,兩顆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這小妞還真嫩。”那男人得意地說,“我還沒開始幹妳呢,就已經哭了。省省眼淚吧,後面可有妳哭的時候呢。”那男人說著,開始用力地把腰往前頂,他的陰莖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地把女孩緊緊併攏的陰道頂開,慢慢地深入這個小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地方。

那個男人的陰莖漸漸地插進田甜陰道裡的時候,田甜感到就像是有條毒蛇慢慢地遊進了她的身體裡,她疼得大聲哭喊了起來。而那男人一邊享受著田甜富有彈性的陰道帶給他的快感,一邊在田甜的哭叫聲中,繼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女孩的陰道裡。又推進了幾次以後,那男人停止了動作,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在田甜的陰道裡被阻擋住了。他淫笑著對淚流滿面地女孩說:“很快妳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可要記住,把妳變成大人的就是我哦。”

說著,這男人將陽具抽出少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全力將陰莖向田甜的陰道裡捅去。那男人巨大的陰莖狠狠地沖進了田甜的陰道深處,無情的剌穿了她的處女膜。田甜的下體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忍不住發出了慘叫聲。田甜的陰道因為失身的劇痛而收縮起來,那男人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她溫暖柔軟的陰道緊緊的包裹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女孩陰道在不停地攣動著。那男人抽出陰莖看了看,果然那上面已經沾滿了田甜純潔的處子之血,說明這個小巧玲瓏的處女已經被他開了苞。陰莖上的鮮血和田甜臉上痛苦的表情都讓那男人更加興奮,他大笑著再次把陰莖插進田甜的陰道裡,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那支陰莖如同燒紅的鐵條一般,像火一樣在田甜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幾乎把她撕成碎片。陰莖每一次的進入,都帶出縷縷的血花,聖潔的處子之血隨著陰莖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會田甜的大腿就已被染紅。那男人毫不憐惜地、盡情地、肆意地在這個小女孩剛被破處的陰道裡橫衝直撞,他的陰莖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田甜的子宮口。而那男人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他抓住了田甜那對已經發育得不錯的乳房,像搓粉團一樣,用力的捏揉著、玩弄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劇痛和胸前嬌嫩的雙乳被男人隨意玩弄的痛苦幾乎讓田甜無法承受,她只能不停地呻吟、慘叫著。

那男人的陰莖完全插入了田甜體內,像脫野馬一般地左沖右突,不停地撞擊著她最敏感的陰道壁和子宮口,剛被破處的女孩狹小的陰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陰莖脹裂了。牢房裡回蕩著田甜痛苦的叫喊。但是那男人對她的呻吟和慘叫一點也不予理會,那男人把他全身的力氣都發洩在女孩的兩腿之間,陰莖不停地在田甜的陰道力來回抽插著,他的上半身整個壓到女孩身上,雙手把她柔軟的乳房上用力揉搓成各種形狀。田甜的身體就像是暴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被風雨摧殘著。在田甜的哭叫聲和呻吟聲中,那個男人不停地淩辱著她,直到半個多小時以後,田甜覺得有一股火熱的液體噴進了她的子宮,那男人臉上帶著滿意的神情把他的精液留在了女孩的身體裡。

這個男人剛離開田甜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在女孩的身旁蹲下身來,他一邊撥弄著田甜的乳頭,一邊對田甜說:“小美人,開苞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疼?”田甜流著淚、痛苦地咬著下嘴唇點了點頭。“妳身上應該還有一個地方可以開苞。”那個男人帶著邪惡的神情說,“就讓我來過過癮吧。”

“什麼…地方?田甜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肛交,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但是女孩的直覺馬上告訴她那會是件可怕的事情,“不要!不要!”“原來妳還不知道女人身上還有個洞洞可以給男人玩?”這個男人看著可憐的稚嫩女孩覺得非常興奮,“那妳一定還沒被玩過,就讓我來教教妳吧。”說著那男人抓住田甜小巧玲瓏的身體,把她翻了過來。田甜想要反抗,但是剛才被強暴失身已經讓她疼得全身無力,只能任由那男人擺佈著。那男人從背後分開了田甜的雙腿,然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把田甜的腰拉了起來,田甜雙手撐地,雙腿也跪在了地上。那男人淫笑著把龜頭頂在田甜的肛門上磨擦著,而女孩終於明白了那男人想要如何淩辱她,嚇得不顧一切地哀求著掙扎起來:“求求妳,不要,那裡不行,會死的。”

“別動!不然會更疼的。”那男人用力抓住田甜的腰肢,讓她無法掙扎,“放心,我們抓來的每個女人都被我們開了屁眼的苞,不會死的。妳就好好享受第二次開苞吧。”那男人的陰莖用力地衝破了田甜因為緊張而收縮的肛門,猛地插進了她的直腸。肛門撕裂的劇痛讓田甜淒厲地慘叫著,鮮血從女孩肛門的傷口裡流了出來,混合著她的處女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身下的地上。那男人微微閉起眼睛,他的陰莖用力地在田甜的肛門裡抽插起來。田甜痛苦地慘叫著,疼得眼冒金星,她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那男人抱著她的屁股飛快地搖晃著,而女孩的上半身已經無力地趴在地上,隨著那男人的撞擊而晃動著。直到那男人享受夠了緊密肛門的快感,才把精液射進了這個可憐的女孩的身體裡。

而一旁的安心也正在遭受她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刻。安心身上的那個男人沒有急著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而是先用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玩弄起來。安心的乳房雖然不如田甜的雙乳豐滿,但是也非常堅挺,乳房的形狀非常誘人。面對這個將要強姦自己的男人,安心已經害怕得全身緊張,那個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的時候,安心的全身都不受控制地象篩糠一樣劇烈顫抖。那個男人卻覺得很有趣,他愛不釋手地把安心的雙乳玩弄了很久。

玩夠了女孩的乳房以後,那個男人把安心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讓她的雙腿彎曲起來,又用自己的兩隻手各抓住安心的一隻小手,把安心的上半身向上拉,讓她的身體微微彎曲起來,然後這個男人緊緊地把她的雙手按在她自己的大腿上。“仔細看好,”那男人淫笑著對安心說,“妳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是怎麼失去處女身的了,一輩子也只能看到一次哦,可千萬別眨眼。”

說著,這個男人就用自己的龜頭擠開覆蓋著安心的陰道口的兩片大陰唇,用力地向裡頂。很快,男人的龜頭就完全被女孩的陰戶所吞沒了,而那男人仍然牢牢地抓著安心的雙手和大腿,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女孩的陰道裡推進著。安心的上半身彎曲著,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個男人正在侵犯她純潔的身體,但是她也只能哭喊著瞪著她美麗的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挺直的陰莖一點點插進她軟綿綿的陰唇中間。那男人瘋狂地用力把他巨大的陰莖插進了安心緊窄的陰道深處,當他感覺到陰莖在女孩的陰道中被阻擋住,而他的第一次推進沒有能夠衝破這種阻擋時,這男人粗暴地用蠻力將陰莖強行頂了進去,同時也野蠻地破壞了女孩貞潔的象徵。

在安心的慘叫聲中,感覺到已經頂破處女膜的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把安心的大腿併攏,讓她剛剛失身的陰道收縮得更緊,而他享受著陰莖被安心的陰道緊密包裹的快感,在女孩的陰道裡抽動起來。安心的陰唇很快就被那碩大的陰莖刺激得充血,並且隨著那男人的抽插一下下向外翻開。而隨著那男人的動作,一縷縷血絲被那男人的陰莖從少女的陰道裡帶出來,染紅了安心左右分開的雪白大腿。安心的大腿被那男人被高高地舉起,安心自己和旁邊的其他男人都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陰莖在女孩陰戶中來回抽插的樣子。

安心羞辱地哭泣著,陰道裡一陣陣的劇痛已經讓她沒有一絲力氣。而那男人終於放開了安心的雙手,讓她可以平躺下來。那男人俯下身來抱住了安心,把無力的安心壓在身下瘋狂地抽插著。獸性的蹂躪使安心痛不欲生,她的乳房象脫臼般的酸痛,陰蒂和陰唇充血,陰道內壁嚴重受損,陰莖的抽插造成的疼痛和失去寶貴貞操的痛苦和恥辱同時折磨著她美妙的肉體。安心慘叫著,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的眼淚無法控制地從眼眶裡湧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從沒有被男人的陰莖插入過的陰道疼得象撕裂一樣,她痛苦地叫著,想讓這男人停止野蠻的動作,而她的身體卻無力反抗,只能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淩辱著。那個男人折磨了安心很久以後,在小空姐的慘叫聲中,終於達到了高潮,他用力把陰莖插到了女孩陰道的最盡頭,釋放了在陰莖裡積蓄著的精液。

安心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哭泣著,她的陰唇已經紅腫起來,微微向外翻起,陰戶裡面和四周都是鮮血和精液的混合物,將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標誌著這個女孩不再象白雪一樣無瑕。安心正在因為失身的痛苦而哭泣,而另一個男人卻已經急不可待地撲向了這個美麗的空姐。這個男人的手指沾了安心陰戶上的鮮血,放在女孩的眼前給她看:“妳已經不再是處女咯。以後就好好伺候我們吧。”安心痛苦地哭泣著。而那個男人的手指卻從她的陰戶上向後移動著,突然插進了她的肛門。安心驚叫起來,肛門也馬上收緊,緊緊包裹住那個男人的手指。“果然還沒被人碰過,”那個男人抽出手指,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下可以爽爽了。”

安心曾經聽說過男人可以從肛門強姦女人,馬上明白了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她害怕地想要推開那個男人,但是軟綿無力的雙手馬上就被那個男人抓住,被那個男人強行拉到她自己的背後。然後那男人把安心的身體翻了過來,男人用一隻手在安心的背後牢牢抓住女孩的雙手,把女孩的身體拉了起來。男人的另一隻手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慢慢插進了跪在地上的女孩的肛門裡。安心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正在被男人的陰莖一點點地撐大,她害怕地哭喊起來。而那男人卻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女孩緊密的肛門裡。當那個男人的陰莖幾乎完全插入安心的肛門時,女孩的肛門終於抵受不了這樣的暴力,已經被撐開到極限的肛門被撕裂了。

鮮血從安心肛門的傷口裡湧了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安心疼得慘叫著搖擺著身體,想要掙脫開那個男人。但是這樣的搖擺非但不能使她掙脫,反而讓那男人更加興奮。那男人開始一邊拍打安心的屁股,一邊在安心的肛門裡飛快抽插著。安心被這個男人折騰得痛苦不堪,不停地慘叫著。那男人在這個嬌弱的小空姐肛門裡發洩了二十幾分鐘以後,才射出了精液。

田甜和安心失身以後,十幾個男人們又輪番用各種姿勢姦污她們,在她們的陰道、肛門、小嘴裡發洩著他們的欲望,一支又一支的陰莖插入她們的身體,快速抽插,並把骯髒的精液噴射在她們的身體裡。兩個可憐的小美女被折磨得不停地顫抖、呻吟、嬌喘,無數次被活活輪奸得昏死過去,又被蹂躪得醒過來…這場輪奸派對一直持續了十多個小時,然後那些男人把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田甜和安心關在同一個牢房裡,準備繼續玩弄她們。

田正東下班回家的時候,在門口發現了一張光碟,上面貼著的紙條上寫著他的名字。他把光碟放進影碟機,螢幕上很快出現了兩個可憐的女孩被一大群男人們輪奸的場面。那些男人的面容都被處理過,無法看清楚,而其中一個受盡淩辱的女孩卻正是田正東的妹妹—田甜,而另一個女孩田正東也認識,她是田甜的好朋友—安心。這段錄影的背景聲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鄭先生,令妹的處女身我們收下了。令妹這幾天就在我們這裡小住,我們會讓她天天都欲仙欲死的。如果想要令妹平安返回,請用妳長官電腦裡面有關臥底的絕密檔案交換,我們知道妳可以弄到這份檔案。限期一周,如果逾期,或者妳報警的話,令妹就會嘗到被黑人輪奸的痛苦滋味。相信妳也知道有個女員警就是被黑人操死的吧。拿到檔案以後就到中心噴泉旁邊等著,我們會來接妳的。記住,早一天拿到檔案,令妹就少受一天罪。”話外音消失了,田甜和安心的哭叫聲又重新響了起來。

田正東心事重重地關掉電視,終於明白了是自己連累了妹妹遭此厄運。原來田正東是田甜的哥哥,平時很疼愛這個可愛的妹妹。田正東的工作是員警總部的機要秘書,他有機會接觸到這些秘密檔案,只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就可以把檔案複製出來。田正東想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心,為了救回妹妹,一定要找個機會把檔案偷出來。

那些男人就是調查到田甜是田正東的妹妹才把她綁架來,要脅田正東偷竊檔案。不過這個目的只有很少一些人知道,田甜本人和大多數男人都只知道這兩個女孩也是被綁架來供男人們發洩的。所以,田甜和安心失去貞操並被輪奸以後,只休息了幾個小時,那些男人就又把這兩個小女孩拖到了另外一間牢房裡繼續發洩。又是十幾個男人輪奸了前一天還是處女的田甜和安心,她們的陰道和肛門被這些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昨天的輪奸造成的傷口剛剛有所恢復,就又被這些男人的暴行重新撕裂開來,陰道裡和肛門裡的疼痛讓田甜和安心痛苦地號叫著。一個又一個男人在她們的慘叫和呻吟聲中,把他們的精液和欲望傾瀉在這兩個小美女的身體裡。

當這些男人的發洩告一段落以後,他們想出了新的辦法來折磨這兩個女孩,他們把田甜和安心臉朝上放在兩張床上,把她們的雙手綁在床頭,又把她們的雙腿分開,雙腳分別綁在床尾的兩個角上。然後,兩個男人各自手持一支點燃的蠟燭站在她們的床邊,把融化的蠟燭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她們的陰戶上。滾燙的蠟燭油落在田甜和安心嬌嫩敏感的肌膚上,燙得兩個女孩全身顫抖,她們努力地想要把身體蜷縮起來,卻因為手腳被捆綁而無法做到。可憐的小女孩們只好儘量挪動身體,閃避著不停滴落的蠟燭油。但是畢竟女孩們的身體可以挪動的幅度很小,而那兩個拿著蠟燭的男人也一直在獰笑著跟著她們的動作而移動蠟燭,就算蠟燭油不落在陰戶上,也會落在她們的腹部或者大腿上,同樣燙得他們很疼。

那兩支蠟燭慢慢地燃燒著變得越來越短,而蠟燭油也一滴一滴地落在女孩們的身上。田甜和安心已經疼得再也無力移動身體,她們的陰戶上已經差不多完全被凝結的蠟燭油所覆蓋了。當那兩支蠟燭只剩下很短一段的時候,那兩個男人終於熄滅了蠟燭。正當田甜和安心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那兩個男人解開了她們腳踝上的鐐銬,然後坐在她們屈起的雙腿之間,撥開凝結的蠟燭油,把他們的陰莖分別插進了田甜和安心的陰道裡。接著,這兩個男人一邊抽插著,一邊用手抓住凝結在田甜和安心陰戶上的蠟燭油硬塊,一塊塊用力地扯了下來。每一塊蠟燭油被扯下來的時候都會粘連著女孩的幾十根陰毛被連根拔起,女孩們疼得慘叫起來,渾身抽搐,她們的陰道也因此驟然收緊,緊緊地包裹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

這樣的快感讓那兩個男人樂此不疲地撕扯著女孩陰戶上的蠟燭油硬塊和她們的陰毛,這兩個男人抵抗不了女孩陰道收緊的強烈快感,很快就射出了精液。而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就替代了他們的位置,把陰莖插進女孩們嬌嫩的陰道,繼續撕扯著她們的陰毛,享受著陰莖被柔軟的陰道包裹的快感。直到田甜和安心的陰毛幾乎被全部拔光,這兩個女孩的束縛才被解開。她們光禿禿的雪白陰戶勾起了那些得到了休息的男人們的性欲,於是,這兩個女孩繼續被那些男人輪奸著…十多個小時以後,田甜和安心才被帶回牢房,這時她們已經都被蹂躪得昏死過去。

當那些男人再次把田甜和安心帶出牢房的時候,兩個女孩害怕地顫抖著,她們不知道那些男人還會用什麼花樣來折磨她們。這次,兩個女孩被帶進了一間有兩面牆壁都是透明玻璃的房間,那些男人把她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在分別兩個女孩的一個乳頭上各拴了一個小鈴鐺,稍微一動就叮噹作響。然後,除了一個男人以外,其他的男人都走出這個房間,他們把門鎖好以後就在房間外面隔著玻璃看著裡面。房間裡面的那個男人對田甜和安心說:“我們今天來玩個遊戲,等一下我會把眼睛蒙起來,然後聽著妳們身上的鈴聲來抓妳們。如果有誰被我抓到的話,就會受到懲罰哦。比起這個懲罰來,被我們操就算是很輕鬆的事情了…”

田甜和安心看著那男人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心裡非常緊張,誰也不希望比被輪奸還要可怕的懲罰落到自己身上,但是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好朋友遭受這樣的折磨,怎麼辦好呢?正在這時,那男人喊了一聲“開始”,然後就向女孩們走了過來。田甜和安心害怕地向兩個方向跑了起來。那個男人聽著她們乳頭上鈴鐺的聲音向著安心追了過去,而馬上又朝著田甜的方向跑去…房間外面的男人們透過玻璃看著房間裡面這場香豔的追逐,房間裡的女孩們拼命地奔跑著遠離那男人的魔掌。女孩們連續遭受了幾天的折磨,可憐的體力很快就用盡了,腳步越來越慢。終於安心被那男人堵在了角落裡,被抓了個正著。

“哈哈哈”那男人大笑著抓住安心的乳房,摘下了蒙眼的黑布,“好了,抓住了就可以好好玩了,把她們帶過去吧。”房間外面的那些男人打開房門,把田甜和安心帶到旁邊一個房間裡。田甜馬上就被那些男人按在地上,陰莖馬上就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裡。而可憐的安心渾身發抖地被那些男人拉到旁邊的一把椅子旁,那些男人抓住安心的雙手,分開她的雙腿,把一根橡膠管子深深地插進她的陰道裡,然後把另外一根橡膠管子插進了她的肛門深處,然後那些男人強迫安心坐在椅子上,把兩根橡膠管壓在身下,又把安心的雙手雙腳都捆綁在椅子上,讓她無法掙脫。

“妳就好好享受吧。”一個男人看著非常害怕的安心,一邊打開一個開關,一邊說,“鹽水正在從這些管子流進妳的身體,水泵會一直把鹽水往裡面灌,直到妳的身體承受的極限。妳會爽死的,哈哈哈。”安心已經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同時噴進了她的直腸和陰道裡,強姦和肛奸造成的傷口被鹽水浸潤而產生劇烈疼痛,安心慘叫著,疼得額頭出汗、全身抽搐,她不停地扭動身體掙扎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那兩根管子,鹽水仍然源源不斷地灌進她的身體。“不要!”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強姦和肛奸的田甜看到安心極其痛苦的樣子,不顧自己正在遭受的痛苦和恥辱,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求求妳們放過她吧。我會好好伺候妳們的,求求妳們。”

但是那些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在安心淒厲的慘叫聲中和田甜的哀求聲和呻吟聲中看著安心的腹部慢慢隆起。越來越多的鹽水被強行灌進安心的子宮和直腸,安心覺得自己的子宮幾乎要爆炸了,而當她的子宮膨脹到了極限的時候,水泵終於停止了工作。安心這時已經到了虛脫的邊緣,她已經全身大汗淋漓,口水從口角不停流下來,雙眼逐漸翻白,手腳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那些男人解開了安心手腳的束縛,讓她倒臥在地上,然後,他們把插在安心身體裡的兩根管子拔了出來。隨著安心的一聲嚎叫,鹽水混合著糞水和精液從她的肛門裡噴射出來,她的陰道裡也有許多鹽水和精液一起噴濺出來。這些男人綁架田甜和安心以後,除了精液什麼都沒有給她們吃,所以從肛門噴出的液體也沒有什麼臭味。“這回洗幹凈了。”一個男人把安心的身體抱到一旁,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開始強姦她。安心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她的子宮更是因為被鹽水侵蝕,並被脹開到極限,所以受到了很大傷害。

十幾個小時以後,田甜和安心被帶回關押她們的牢房時,田甜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四五十次,被糟蹋得非常憔悴;而安心更是疼得全身蜷縮著,身上都是冷汗。兩個女孩很快就疲憊地昏睡過去。過了幾個小時以後,那些男人又粗暴地把這兩個女孩弄醒,並把他們拖到另外一個房間裡面。這個房間裡沒有什麼特別的裝置,只有二十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站在房間裡。一個男人說:“今天我們繼續玩遊戲。這次換個花樣,妳們每人挑十個男人,給他們口交,誰先咽下這十個男人的精液,就可以免於今天的懲罰。而後完成的那個麼,嘿嘿…”

田甜想起安心昨天遭到的可怕虐待,看到安心虛弱的樣子,心想: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安心受罰了。她把心一橫,挑了十個男人以後,故意放慢動作磨磨蹭蹭地給他們口交。一個小時以後,當安心咽下了十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田甜還在舔吮第八個男人。於是,當田甜完成了給十個男人口交以後,那些男人又把她和安心帶到了昨天那間牢房裡。與昨天不同的是,今天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是安心,而田甜被綁在那張椅子上。今天那些男人把三根管子插進了田甜的身體,除了陰道和肛門以外,還有根特別細的管子插在田甜的尿道裡。當那個男人打開水泵開關的時候,他對一臉要哭的表情的田甜說:“小美女,今天給妳加點料。除了鹽水,灌妳尿眼的可是很濃的辣椒水哦,哈哈哈…”

田甜的尿道馬上就感覺到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那些辣椒水刺激著女孩敏感的尿道,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混合著鹽水浸潤她的陰道和肛門裡的傷口時的劇痛,讓田甜感覺到眼前一黑,眼冒金星,疼得渾身劇烈地顫抖抽搐起來。正被一個男人按在地下肛奸的安心看著田甜被捆綁在椅子上慘叫著,也流著淚哀求著那些男人放過田甜。她明白鹽水灌腸有多麼痛苦,更何況還有辣椒水正在灌入田甜的尿道裡。田甜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流入自己陰道的鹽水不是很多,而且很快就停止了,但是插在她肛門裡的那根管子仍舊把更多的鹽水注入她的直腸裡,而辣椒水也源源不斷地被灌進她的膀胱裡,她的肚子也和昨天的安心一樣,慢慢地鼓了起來。

等到田甜的膀胱也漲大到了極限,那些男人關上了泵,然後也解開了田甜身上的束縛,把那些管子從她的身體裡拔了出來。田甜的肛門和尿道裡立即噴射出一股透明的鹽水和一股紅色的辣椒水,她的陰道裡也有少量鹽水慢慢地流了出來。田甜體內的鹽水和辣椒水都排出來以後,那些男人把她拖到正在被輪奸的安心身邊,一起玩弄著這兩個美麗的女孩…

男人們全都發洩了欲望以後,才把這兩個已經被摧殘得昏死過去的美女帶回牢房關押起來。田甜的子宮雖然沒有遭到太大傷害,但是她的尿道被辣椒水浸泡,以後她每次小便的時候都要忍受尿道裡的劇烈刺痛。

田甜和安心再次被那些男人帶出關押她們的牢房時,已經是她們被綁架的第五天了。這次,那些男人把她們分別放在兩張床上,然後把她們的雙腿分開,捆綁住她們的手腳,給她們戴上了眼罩,然後一個男人對她們說:“前兩天的遊戲是不是很有趣啊?今天我們再玩個新的遊戲。等下會有兩個男人分別玩妳們,妳們要好好感覺哦,要告訴我是哪個男人操的妳們,認錯的人也要受懲罰哦。”

馬上,田甜和安心就驚叫起來,女孩們感覺到有兩個男人爬上了她們的身體,那兩個男人粗暴地把陰莖插進了女孩們的陰道,然後用力地抽插著,陰莖一下一下地衝撞著女孩們的陰道和子宮口,把田甜和安心折騰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呻吟著。兩個男人射精以後,離開了女孩們的身體。

然後,兩個女孩的眼罩被拿掉了,手腳也被解開。她們站起身來,看見房間裡站著那兩個奪走她們貞操的男人,男人們的龜頭上還沾著殘留的精液。“猜猜看,、妳是被誰玩的?”一個男人淫笑著問田甜。田甜認得出他就是奪走自己處女身的男人,她想起自己失身時的那一刻,痛苦地低下頭哭泣起來,輕聲地說:“是妳。”。而給安心開苞的那個男人也淫笑著問了安心,安心同樣痛苦地回答:“是妳。”“哈哈哈,妳們都猜錯了。”那兩個男人大笑起來,“這次我們互相換了一下,換個新口味嘗嘗。”“既然妳們都猜錯了,那只好懲罰妳們兩個了。”一個男人看著已經害怕得瑟瑟發抖的女孩說,“不要怕,今天的節目很簡單,一點也不痛苦。”

說著,這兩個男人分別給田甜和安心注射了一種藥水,然後把她們帶到前兩天那間兩面牆壁都是玻璃的牢房裡,男人們走出牢房,鎖上了牢房的門。

田甜和安心很快就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神智也越來越模糊。她們這才明白,那些男人給她們注射的是春藥。安心很快就無法抗拒身體裡愈來愈強的欲望,抱住了田甜,親吻她的陰戶。田甜馬上就輕叫起來,因為春藥的緣故,她也瞬間就不可控制地陷入了欲望的深淵。兩個女孩緊擁住彼此滾燙的胴體,愛撫著對方,舔吮著彼此的陰戶和乳頭,堅挺的乳房互相摩擦,線條優美的玉腿互相糾纏。自從被綁架以來,安心和田甜每天都生活在男人們的強暴和淩虐當中,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溫柔的感覺,所以馬上就沉迷其中了。安心的手摸到地上的一個東西,她仔細一看,是一支雙頭假陽具。她直起身子,把假陽具的一頭插進自己的陰道裡,舔舐了田甜的陰戶以後,她跪直身體,一手抱住田甜的纖腰,另一隻手握住假陽具,將挺立在自己胯下的雙頭假陽具的另一端對準田甜的陰戶,然後將假陽具插了進去。

假陽具表面的橡膠顆粒刺激著安心和田甜的陰道,強烈的快感使安心和田甜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前後晃動著,而這使得假陽具不斷在她們的陰道裡抽插著。在假陽具的不斷地衝擊下,越來越強勁的快感讓清純的田甜發出了露骨的淫蕩呻吟聲。她頭髮散亂,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隨著假陽具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安心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性欲的迷亂讓她們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扭動著,兩個女孩在痛楚和滿足混合著的感覺當中煎熬著。在毫無緩衝的情況下,假陽具不斷衝擊著田甜和安心的子宮,狂潮般的快感,使兩人再也忍耐不住,終於同時到達了性高潮,她們全身痙攣地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構成一幅淫亂的美景。

高潮過後,兩人感到無比的空虛和疲累,全身累得無法動彈。而清醒過來的田甜和安心看到玻璃牆外已經站滿了男人,正在欣賞她們的激情表演,並且還用攝像機拍了下來。兩個女孩想到自己被欲望控制的樣子被這些男人盡收眼底,不由得屈辱地哭泣起來。然後那些男人就打開門,沖進牢房,開始輪奸她們…

那些男人每天都把田甜和安心被淩辱、虐待的錄影寄給田正東,以此催促他儘快弄到檔案。但是田正東連續幾天都沒有找到好機會,五天之內沒有能拿到那份絕密檔案。於是那些男人惱羞成怒,一場巨大的慘劇即將降臨到田甜和安心的頭上……

第九章

田甜和安心被這些男人綁架以後,每天都遭到那些男人毫無人性的輪奸和性虐待,她們每天都祈禱著家人能夠早日把這些男人所索取的東西給這些男人,好讓她們早點離開這些男人的魔掌,不再充當他們的性奴隸。但是讓她們失望的是,那些男人似乎一直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沒有釋放這兩個小女孩,而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更加變本加厲地在田甜和安心的身體上宣洩著他們的性欲和變態的施虐欲。

田甜和安心被綁架以後的第七天,一個男人壓在田甜身上強暴她的時候對她說:“小妞,今天是最後期限,妳最好祈禱妳家人能在明天早上之前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不然,明天妳和妳的朋友就會死得很慘。”

“求求妳,不要傷害我們,”田甜一邊承受著那男人陰莖在她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一邊害怕地哀求著這個男人,“妳們要的東西,我們的家人一定會給妳們的。”

“小妞,妳們長得那麼可愛,我也不捨得讓妳們死。”那男人一邊繼續姦污身下的女孩,一邊淫笑著說,“可惜我也做不了主。聽說這次是大頭目親自下的命令。妳還是求老天保佑妳們吧。今天晚上估計會有很多人要好好操妳們,看來可夠妳們受的了。”說著,那男人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田甜被蹂躪得呻吟起來。

就象這男人估計的那樣,這天輪奸田甜和安心的男人特別多,似乎都是想趁著這最後一晚享用這兩個女孩的肉體。田甜和安心的陰道、肛門和嘴裡都同時被男人們的陰莖填滿,兩個可憐的女孩被這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來。

第二天早上,當那些男人把她們拖出牢房的時候,田甜和安心仍然處在昏睡狀態。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帶到了另一間牢房裡,牢房中間有一根粗木樁,泉優香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就掛在那根木樁上。木樁已經刺穿了泉優香的身體,從她的嘴裡捅了出來,而泉優香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被螞蟻啃得殘破不堪的雙乳上的傷口裡,已經有蛆蟲爬了出來。

田甜和安心看到這樣恐怖的場面,害怕得互相抱在一起,兩個女孩的身體都驚恐地瑟瑟發抖。田甜想起昨天那個男人對她所說的,意識到這些男人可能昨天還是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所以今天要對她們施以酷刑,甚至要殺死她們。

果然,一個男人走到田甜和安心面前,對她們說:“我們給了妳們的家人整整一周的時間,但是他們仍然沒有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既然他們不心疼妳們,那我們也就只能好好折磨折磨妳們讓他們看看了。”說著,那個男人一揮手,幾個男人走了過來,強行把抱在一起的田甜和安心拉扯開,分別拖進兩間牢房裡。

田甜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然後被扔在牢房的地上,她抬起頭來,卻看見房間裡有三個赤身裸體的黑人,其中一個黑人的臉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疤、另一個的左眼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還有一個的左耳缺了一大塊,他們正用淫褻的眼神打量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三個面目可怖的黑人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向躺在地上的田甜。田甜看到他們胯下已經高高勃起的碩大陰莖,害怕得魂不附體。田甜看到黑人一步步逼近,想要站起身來逃跑,但是她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沒辦法撐起自己的身體,田甜只好趕緊用膝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然後再站起身來。田甜轉過身,拼命跑到牢房門口,卻發現牢房的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田甜又哭又喊地用肩撞牢房的門,但是她那麼嬌小的身材又怎麼可能撞開這扇沉重的門呢。才撞了兩三下,田甜的肩頭就被一隻大手握住,然後,另外幾隻手也從她的背後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乳房和手臂。

田甜被那三個黑人拉到了他們的懷裡,她嬌小的身體被好幾條手臂抱了起來,她的身體拼命扭動著,雙腿不停蹬踢,但是那幾個黑人輕易地就制服了她。田甜被拖回牢房裡,那些黑人讓她站在地上,獨眼黑人用雙手從她背後抓住她的腰,而臉上有刀疤的那個黑人抓住田甜的頭髮,把她的頭強行向下按,這樣一來田甜就不得不彎著腰撅起屁股站著,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展,一對可愛的乳房向下垂著,看上去顯得更大。

獨眼黑人用腳把田甜的雙腿分開,然後把他碩大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陰道裡,女孩的陰道馬上就被黑人又長又粗的陰莖填滿了,田甜疼得大聲悲鳴著哀求起來,但是獨眼黑人完全聽不懂她的哀求,繼續用力地向她的身體裡推進著。而按著田甜的頭的刀疤黑人用一隻手捏住田甜的下巴,扳開她的嘴,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嘴裡。黑人的陰莖非常長,他的龜頭頂到了田甜的咽喉,田甜忍不住一陣噁心,翻起胃來。而刀疤黑人卻用手抓住田甜的頭髮,開始前後搖晃,讓自己的陰莖在女孩溫軟的嘴裡不停地抽插起來。

田甜不得不同時忍受著陰道被身後黑人的陰莖蹂躪的疼痛和嘴裡的黑人陰莖的惡臭以及被黑人頂撞喉嚨的噁心。刀疤黑人一邊搖晃著田甜的頭,一邊用另一隻手抓住田甜的乳房玩弄起來。而獨眼黑人不停地把自己的陰莖向田甜的陰道深處推進著,他的陰莖已經大半部分插進了女孩的身體,龜頭直接頂在女孩的子宮口,田甜已經被他蹂躪得全身香汗淋漓。但是獨眼黑人仍然用力地衝擊著田甜的身體,每一次他的龜頭衝撞到田甜敏感的子宮口都會讓她全身顫抖,田甜被陰莖填滿的嘴裡也會發出含糊的呻吟聲。

在衝擊了幾次以後,獨眼黑人的龜頭終於伸進了田甜的子宮裡。獨眼黑人開始在田甜的陰道裡快速抽插著,繼續蹂躪著這個可憐的美女。在田甜的嘴裡享受著的刀疤黑人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把陰莖頂在田甜的喉嚨口射精,骯髒的精液直接流進了田甜的喉嚨裡。

刀疤黑人剛剛把陰莖從田甜的嘴裡抽出來,缺耳黑人的陰莖馬上就代替它的位置,重新插進了田甜的嘴裡,缺耳黑人也象刀疤黑人一樣,抓住田甜的頭髮搖晃著,盡情肆虐起來。而這時,田甜身後的獨眼黑人仍然在女孩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碩大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讓田甜感覺難以名狀的痛苦。好不容易等到獨眼黑人發洩夠了獸欲,把精液射進女孩的子宮裡,田甜已經被折磨得腿軟得都站不住了,獨眼黑人一放開她的腰,田甜就癱軟地坐在地上。

而正在田甜的嘴裡發洩的缺耳黑人看見田甜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停下了晃動田甜的頭,把自己的陰莖從田甜的嘴裡抽了出來。被碩大的陰莖噎得幾乎要窒息的田甜癱坐著不停地咳嗽,而缺耳黑人卻走到她的身後,蹲下身,雙手從田甜的背後分別托住她的雙腿,把她抱了起來。缺耳黑人把田甜的雙腿分開,他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肛門裡,黑人碩大的陰莖的插入使得田甜肛門上的傷口再次裂開了,女孩疼得慘叫起來,而缺耳黑人卻得意地上下搖晃著田甜的身體,讓自己的陰莖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起來。過了一會,刀疤黑人也走了過來,他從正面抱住了田甜,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裡,抽插了起來。田甜被這樣的前後夾攻糟蹋得昏了過去……

田甜被這三個黑人用各種姿勢輪奸了好幾個小時,被蹂躪得昏過去又醒過來。等到三個黑人都完全發洩了欲望的時候,她已經被弄得遍體鱗傷,身體象散了架一樣疼,田甜的嘴巴已經麻木了,她的陰戶和肛門火辣辣地疼。三個黑人滿意地打開牢房門揚長而去,另一個男人走進了牢房。他走到全身無力地躺在牢房地上的田甜的身邊,蹲下身來,看著痛苦地淚流滿面的女孩,淫笑著說:“小妞,剛才那些老黑夠厲害的吧?”

“禽獸…嗚嗚”田甜流著淚悲鳴。“省著點眼淚吧,這次只是個預告。如果妳哥哥再不趕快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再過幾天,妳就會每天都要被十幾個老黑輪流操了。到時候妳的眼淚可不夠妳哭的。”那個男人臉上浮現出猙獰的表情,“妳想不想知道妳的朋友怎麼樣了?” 田甜驚恐地看著男人臉上的猙獰表情,說不出話來。“我這就帶妳去看看她。”那男人抱起田甜,走到另一間牢房的門口。

田甜聞到那間牢房裡飄出一股血腥味,她的心懸了起來。那男人抱著田甜走進了那間牢房,田甜看到的第一件東西就是一具吊在空中,全身鮮血淋漓的屍體。“那就是妳的朋友,”那個男人對他懷裡的田甜說,“我們把她的皮活活扒了下來。”那男人把田甜抱到一個鐵桶前,讓她向裡面看。桶裡裝滿藥水,藥水裡混合著一些血液,還浸泡著一張人皮。“這就是妳朋友的皮,質地很不錯。”那男人繼續用殘忍的語氣說,“我們給她扒皮的時候她還很清醒,她死得很痛苦,一直慘叫,一直叫妳的名字。”

田甜看到安心血淋淋的屍體時,就已經害怕得面色蒼白、全身顫抖,當她聽到這男人描述安心被扒皮時遭受的痛苦時,巨大的恐懼讓她的神智崩潰了,她嚇得昏了過去。

自從田甜被綁架以後,田正東每天都收到她和安心被那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錄像。他雖然心急如焚地想要儘早拿到那些男人要的絕密資料,好救回妹妹,但是那些男人給的五天限期之內,他根本沒有找到機會拿到那些資料。正當田正東擔心妹妹的安危時,他在門口發現了一個包裹。包裹裡是安心的人皮和田甜被黑人輪奸玩弄得死去活來的錄像,那些男人在錄像裡寬限了他三天,如果他在接下來的三天裡無法拿到這份資料的話,田甜就會成為幾十個黑人的泄欲工具,甚至也會象安心一樣遭到殘殺。

田正東看到錄像上可憐的妹妹被三個黑人的粗壯陰莖同時插入陰道、肛門和嘴巴,被黑人們糟蹋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的悲慘場面,心疼地落下了眼淚。然後,田正東就更加注意每一個可能偷偷拿到這份絕密資料的機會,終於在兩天以後,從上司的電腦裡複製了這份資料。當天晚上,田正東就帶著資料來到中心噴泉邊,兩個男人走了過來,檢查了資料以後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告訴田正東,他的妹妹已經被送到他家了。

田正東趕快開車回家,田甜果然已經被送到他家。但是田甜看到哥哥卻目光呆滯、毫無反應,好像已經認不出他了。田正東馬上把田甜送進醫院檢查,檢查的結果是田甜除了身體受到多次性侵犯和性虐待以外,精神上也因為強烈的恐懼而受到刺激,罹患了精神分裂症,而且她腹中也已經懷上了那些歹徒的孽種。田正東知道絕密資料的洩露一定會導致警方的臥底暴露,到時候警方有可能會查到是他洩露了資料。所以田正東乾脆馬上辭職,帶著妹妹到國外打胎、治病,遠離這個傷心的地方。但是田甜卻無法從這段悲慘的記憶中走出來,她的精神狀態一直無法回到正常,而田正東也只能在醫院中陪伴著他可憐的妹妹。與此同時,那些男人卻利用這份絕密資料很快就確定了潛伏在他們組織內部的警方臥底的身份…

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機響起,他醒了過來,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的電話號碼,就趕快按鍵接聽:“喂,小蘭,什麼事?”“哦…也沒什麼…就是…我這裡…有些雜物和檔要搬下樓…我一個人…不太方便。能不能來幫我搬一下?”女友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似乎信號不太好。“好啊,那妳等我。” 方永健馬上答應。“好的。”女友說完馬上就收了線。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假鬍子,開車來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門口,按了門鈴,卻沒有人來開門。“大概在洗澡吧。” 方永健心想。他熟門熟路地在門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鑰匙,打開門推門進去。他剛把門關好,一回頭,卻看見一個蒙面男人正拿著一罐噴霧向他噴來。方永健剛想反抗,卻感覺手腳無力,神智模糊,馬上暈了過去。

等方永健再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腳都已經被牢牢綁住,雙眼也被黑布蒙著。“阿海,原來真的是妳。”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真是沒想到啊。”方永健聽到這個聲音,頭上冒出了冷汗,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是被關在一個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

原來,方永健就是警方打入這些男人內部的臥底。方永健從警校畢業以後,就一直擔任警方臥底,參與警方打黑行動。他以“阿海”的化名參與黑道活動,在黑道交遊廣闊,已經小有名氣。也正是靠著他的關係網,他先後搜集到了許多黑社會組織的犯罪證據,並配合警方剿滅了這些黑社會組織,現在已經是警方的金牌臥底。

這次為了摧毀這個膽敢綁架、奸殺女警的犯罪組織,警方高層派方永健通過他在黑道的關係網加入了這個組織並逐漸取得了這些男人們的信任。之前這些男人的販毒交易被伏擊、洗錢網路被摧毀等就是因為方永健向警方提供了有關的證據。而這些男人通過田正東提供的資料確認了“阿海”的身份,這才把他誘捕到了這裡。方永健知道今天難逃此劫,頭上已經大汗淋漓,他知道那些男人的報復手段有多麼殘忍。

果然,黑暗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既然妳膽子那麼大,敢當內鬼,那應該也想到會有今天。我們給妳準備了有趣的節目,妳就慢慢享受吧。”話音剛落,方永健聽見自己背後響起了馬達的轟鳴聲,他發現自己的左手臂正在被機器帶動著慢慢地旋轉著,手臂很快就旋轉了180度,到了旋轉的極限,但是那機器仍然在轉動著。方永健忍受著劇痛大聲喝罵著:“混蛋!畜牲!”與機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強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啪”的一聲,方永健左臂的手肘被乾脆地絞斷了。

方永健咬牙忍住了手肘被折斷的劇痛,但是那台瘋狂的機器卻繼續旋轉著他的上臂,他的上臂很快也被旋轉到了極限,只聽見他的左邊肩窩處 “啪”的一聲脆響,方永健整條左臂的骨頭都被扭斷了。方永健憑藉著過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了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的劇痛,沒有叫出聲來,不過他也已經疼得筋疲力盡,全身大汗淋漓,頭也垂了下來。

“確實是個不錯的員警嘛,這樣都能忍得住。”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不過這只不過是個開始,我看妳能撐到什麼時候。” 馬達的聲音再度響起,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帶動著扭轉起來。當右手肘被扭斷的時候,方永健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總算是忍住沒有發出慘叫聲。但是當他的右手臂被完全扭斷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疼痛使已經極度虛弱的方永健再也無法忍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方永健聽見身邊全都是那些男人殘忍的笑聲,他似乎聽見還摻雜著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的哭喊聲。方永健已經疼得幾乎無法思考,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他還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還沒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麼事,他的身後又響起了馬達聲,他的左腿也開始被機器帶動著扭動起來。“啊…”方永健痛苦地慘叫起來,他的左邊小腿骨很快就被機器扭斷了,斷裂的小腿骨從他膝蓋下面一點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膚,頂了出來,鮮血馬上染紅了他的小腿,而這時他的左邊大腿骨也已經被那機器旋轉到了極限。幾秒鐘以後,方永健的大腿骨就在他的慘叫聲中被機器從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來。

“哈哈哈。”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終於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了。妳女朋友看見妳這樣可要心疼咯。” 方永健終於想起剛才自己想到的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他是在女友的公寓中被襲擊的,那女友現在在哪裡?但是還沒等他來得及想清楚,右腿也被機器帶動著,扭轉起來。方永健的右腿膝蓋被機器扭碎了,而右腿的大腿骨也被機器從骨盆上扭斷了。

方永健雖然四肢劇痛,但是心裡還牽掛著他的女友的安危,他用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小蘭…她現在怎麼樣?妳們…不要…難為她,我…是內鬼,要報復…就…報復…我吧。”“放心,妳女朋友現在很好。”那個男人的聲音說,“現在就讓妳見見她。”

方永健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了,他看到在自己面前站著許多男人,都在看著他被活活扭斷四肢的悲慘模樣。而那些男人的首領坐在最前面,在首領的椅子身邊,跪著一個女孩,女孩的雙手被用牛皮繩捆綁著,脖子上戴著一個皮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根鐵鍊,鐵鍊的另一頭正牽在首領的手中。那女孩美麗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那女孩正是方永健的女友—文蘭。

文蘭今年20歲,是一位見習助理律師。幾年以前,文蘭還在學校讀書的時候,當地有一個古董商看中了她家祖傳的古董,想要低價強行購買。文蘭的父母當然不肯將祖傳瑰寶賤賣給他人,結果那個古董商收買了一些混混沖進文蘭家裡,想要搶走古董。那些混混把文蘭的父母捆綁了起來,開始四下搜尋那件古董。那天文蘭正好因為身體不舒服而沒有去學校,當她聽見有不速之客闖入她家的時候,就悄悄地躲到陽臺上,因為怕被那些混混聽見,她沒有選擇電話報警,而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睡袍上寫下“救命”兩個大字,然後把睡袍從陽臺上垂下去。

當時剛從警校畢業的方永健正好路過,看到了文蘭寫的求助。正當那些混混想要拷打文蘭的父母,逼問古董的下落時,方永健沖進房間,制服了那些混混,救下了文蘭的父母,而文蘭也對方永健一見傾心。於是,兩人很快就墜入愛河。文蘭是很少幾個知道方永健真實身份的人之一,雖然為了工作,方永健經常會很長時間音訊全無,和她約會也必須喬裝改扮,文蘭卻也一直默默地支持著男友。而當她畢業以後選擇成為律師,也是因為希望將來能夠給方永健幫忙。雖然文蘭不可能象其他女孩一樣,每時每刻都享受著男友的關愛和照顧,而且她的一些同學、同事、甚至是一些委託人都試圖追求這個溫柔美麗聰明的女孩,但是幾年以來,文蘭仍然一直都深深地愛著她的男友方永健。文蘭明白,方永健的工作其實非常危險,之所以刻意地少和她接觸,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

但是方永健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田正東給那些男人的絕密資料使方永健苦心佈置的全部保護措施都被瞬間摧毀。那些男人很快查出方永健就是警方安插的臥底,並且查到了文蘭是他的女友。文蘭在從律師樓回家的路上被這些男人綁架,並被脅迫她打電話把方永健騙來她家。那些男人用麻醉劑迷昏方永健以後就把文蘭和方永健一起帶到了他們的老巢,並把她捆綁起來,強迫她跪在他們首領身邊看著自己的男友被活活折斷四肢。剛才方永健聽到的女孩的哭喊聲就是文蘭在哀求那些男人的首領放過方永健。

文蘭眼睜睜地看著方永健在自己面前被這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法虐待,悲傷地不停哭泣著。“哭什麼!”那些男人的首領用力一拉鐵鍊,文蘭馬上驚叫起來。“怎麼樣,阿海,覺得夠味嗎?”那些男人的首領看著虛弱無力的方永健說,“要不要再用妳女朋友加點料?”“不!不!”滿身血污的方永健叫喊起來,“不管她的事,放她走,放她走。”

“妳別做夢了,”那男人淫笑著看著跪在一旁的文蘭說,“妳的妞長得那麼漂亮,既然已經落在我手裡了,不操一操可太可惜了。妳可以操她,我為什麼不能操?”說著那男人把手一揮,站起身來,一邊拉著文蘭走向旁邊的一張床,一邊對兩個手下說:“把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帶過來,綁在這張椅子上。”他指著那張床旁邊的一張鐵椅說,“我要讓他親眼看著我怎麼操翻他的女人。”

那男人把文蘭拉到床邊,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把女孩項圈上的鐵鍊拴在床頭的一個鐵環上,然後他一隻手按住文蘭被捆綁著的雙手,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文蘭的雙手被那男人按住,只能拼命搖晃身體,雙腿也奮力蹬踢,不讓那個男人脫下她的衣裙。“媽的!”那男人發現無法輕易得手,惱羞成怒地回頭朝著正在把方永健捆綁在鐵椅上的兩個男人喊叫,“把他綁好,然後把他的手指頭腳指頭一根一根地鋸下來!”

一個男人拿著電鋸走了過來。“不!不!”文蘭尖叫著,“不要!”“妳乖乖地讓我脫光,”那個男人一邊繼續撕扯文蘭的衣服,一邊說,“他的手指頭就可以多留一會。”文蘭只能無奈地放棄了抵抗,任憑那個男人把她的衣裙一下下地撕成了碎片。文蘭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那男人的一隻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在她豐滿的胸口撫摸著。“嘿嘿,我還沒玩過女律師呢。”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做律師身材那麼好真是浪費,不過現在被我玩可是一點也不浪費。”文蘭堅挺的乳房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裡,疼得她哭喊起來,當那男人手指放開的時候,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五個紅色的指印。

“彈性可真不錯。”那男人一邊得意地捏住文蘭的乳頭撥弄起來,一邊回過頭看著被綁在旁邊椅子上的方永健說,“妳操她的時候喜歡玩她的奶子嗎?她的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文蘭的乳頭確實比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撥弄已經讓她的乳頭脹了起來,這樣的刺激使文蘭不停地呻吟著。

方永健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他怒吼著:“畜牲,別碰她。”“為什麼不能碰?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操的。”那男人無恥地說,“非但等一下我要操她,我的兄弟們也要操她。妳可以好好數一數今天晚上妳會戴多少頂綠帽子。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的手指探進了文蘭的陰戶。文蘭驚叫一聲,身體彈了起來,但是因為項圈上的鐵鍊被拴在床頭上,所以她的身體無法掙脫開。“女律師的身體是不是都這麼敏感呢?”那男人吮吸著手指,淫笑著看著文蘭的胴體說“今天晚上妳一定會很辛苦的。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開女孩的雙腿,跪在床上,抓住了驚恐的女孩的腰肢,讓她無法掙脫,然後那男人把他的膝蓋墊在文蘭的屁股下麵,扒開文蘭的陰唇,用他的巨大陰莖對準女孩陰戶中間的那條細小的縫隙,龜頭伸進了她的陰唇裡。“啊~~”一聲痛苦的尖叫,文蘭這時才真正感受到強暴的痛苦,粗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雖然只進入一點點,但給文蘭帶來的劇痛令她難以忍受。

文蘭的陰道相當狹小,而且此時還十分乾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難以插入,但是他看到文蘭那痛苦的表情,更是覺得欲火高漲,男人的陰莖一分一分向裡進入,像打樁機的鑽頭慢慢釘入地底。文蘭的大小陰唇都不能合攏,露出裡麵粉紅色的嫩肉,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時竟隨著陽具向裡捲進去,在陽具向後退時才跟著翻出來。文蘭不僅感到下體撕裂般疼痛,更感覺到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噁心,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動著臀部,竭力挪動身體想向後退縮,企圖擺脫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那個醜惡的東西。

但是那男人怎麼可能讓這個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脫,他抓住文蘭,用力地把文蘭的雙腿分得很開,感覺到插入比剛才順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幾次陰莖後,他驚喜地發現他的龜頭在女孩的陰道裡遇到了阻擋。他俯下身,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文蘭的臉頰邊,在她的耳根道:“原來妳還是處女,馬上我就要在妳的男友面前破妳的身,妳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蘭也感到了陽具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流著淚,搖著頭求道:“不要,我不要。”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髮,讓她的臉對著自己,他喜歡看她流淚的樣子,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興奮。那男人慢慢地將陽具抽出數分,然後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動文蘭都會緊張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看著文蘭緊張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轉向被牢牢捆綁在一邊的方永健說:“好了,阿海,我的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妳看好,我要破妳女朋友的處女身了。”

方永健無法用其它的方法來表示她心中的憤怒,只能號叫著把一口帶血的唾沫向那男人噴去。那男人看著絕望的方永健,淫笑著腰部發力,雙手捏住文蘭的乳房向後拉,文蘭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她覺得插入她陰道內的不是陽具,而是一根燒紅的鐵棍,在她體內灼燒著,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經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線,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她承受著對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雙手抓住文蘭的雙乳,將陽具抽出幾分,然後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陽具如同一枝鐵棍一樣鑿開柔軟的陰道壁向裡挺進,終於突破了少女最後的防線,進入了她體內的深處。文蘭的身體突然挺直,開始痙攣,腳尖繃得筆直,猶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張大了嘴巴卻如同啞了一樣發不出聲音來,身體的肌肉也因極度的緊張而繃緊。而那男人粗長的陰莖繼續向裡深入,然後再抽出來…

一次次的衝擊使文蘭的身體也隨著前後震盪,隨著那男人陽具的進出,一縷殷紅鮮血從陰道滲出體外,處女之血紅得分外觸目,漸漸染紅了文蘭潔白的大腿。巨大的疼痛和恥辱感使文蘭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竭力想擺脫進入體內深處的陰莖。她尖叫著,啜泣著,但是完全不能擺脫壓在她身上逞兇的男人。文蘭的陰道被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下衝撞著,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那男人覺得插入陰道的陽具似乎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這只手一緊一松,不斷地刺激著他,令他感到極大的享受。

那男人在文蘭的處女陰道裡抽插的速度地不斷地加快,文蘭的哀鳴聲漸漸微弱,全身無力地被壓在那男人身下顫抖著,她失神的眼睛看著在一邊幾乎要發瘋的男友,眼睛被淚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朧。那男人糟蹋了這個處女將近20分鐘以後,終於在文蘭的體內射精了。他慢慢地抽出沾滿了處女血的陽具,長長籲了一口氣,道:“真爽!” 文蘭的下體已經一片狼籍,陰唇因為受到過度磨擦而有些紅腫,女孩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仍然在微微痙攣著,鮮血混合著精液不斷地從兩片陰唇中間流出來。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蘭陰戶上沾染的處女血和精液塗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頭上,得意地說:“小妞,剛才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然後他把頭轉向一邊的方永健說:“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開苞感覺怎麼樣啊?誰叫妳不先搞她,結果送了個漂亮的處女給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牙關緊咬,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禽獸!”“妳本來可以算豔福不淺了,妳的女朋友有很少見的體質。”那男人淫笑著繼續說,“我剛才操妳女朋友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非常敏感,興奮起來,陰道還會大幅度收縮,可以讓操這個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塗。不過很可惜,看來妳是沒有機會享受這種快感了。”這個男人不顧氣得要發瘋的方永健,又轉向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蘭,一邊玩弄她的乳房,一邊說:“小妞,妳自己也沒想到吧,妳的體質其實是很適合讓男人享受的那種,簡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實妳的體質還沒有得到完全的開發,不過不要緊,這裡有這麼多男人,多操妳幾次,一定可以把妳調教成一個完全的性奴隸的。”

“做夢!妳這禽獸!”文蘭哭著罵他,“我不會屈服的。”“是嗎?”那男人用雙手的手指捏住文蘭雙乳的乳頭,女孩馬上忍不住發出了令男人們興奮的呻吟聲。“這麼敏感的體質,真想再操妳一次。”那男人興奮地說,“不過既然已經給妳開了苞,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開嘴得意地淫笑起來,“反正接下來我可以想什麼時候操妳,就什麼時候操妳,想怎麼操妳,就怎麼操妳。現在就先讓兄弟們享受享受吧。”說著,他轉向站在方永健身邊手持電鋸的那個男人說,“妳來好好享受享受這個漂亮妞吧。”同時他獰笑著接過了那個男人手中的電鋸。

那個男人剛才就站在床邊,近距離地欣賞了文蘭被強姦失身的香豔場景,文蘭溫潤的胴體和消魂的呻吟聲早就讓他心猿意馬。他馬上就淫笑著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衣褲,要去享受床上這個剛剛失身的美女。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經被折斷,身體一點也無法移動,除了忍受著劇痛破口大駡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友即將遭受第二次強暴。而文蘭的雙手被緊緊地捆綁在一起,脖子也被鎖鏈和項圈束縛著,再加上剛才那個男人粗暴地奪走她的貞操也讓她全身酸痛無力,除了哭喊著“不要”以外,可憐的女孩已經根本沒有辦法再反抗男人的淩虐,她只能無奈地聽任那個男人把她壓在身體下。

那男人的雙手在文蘭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著,文蘭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卻無濟於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著文蘭的乳頭,乳頭上傳來的一陣陣酥癢感覺使文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抖,她的身體也漸漸地癱軟了下來。在女孩的呻吟聲中,那個男人的龜頭探進了她的陰道口裡。陰道被侵入的感覺讓文蘭全身象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美女律師想起剛才被強暴失身的恥辱,痛苦地抽泣著。

而那男人一邊把陰莖繼續慢慢地插進文蘭的身體裡,一邊繼續揉搓著她的雙乳和乳頭,讓女孩不停地呻吟著。正當文蘭的神智漸漸模糊的時候,她聽到了電鋸啟動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慘叫聲。文蘭轉過頭去,卻看見給她開苞的那個男人正拿著電鋸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腳趾一根根鋸掉,方永健的血液隨著鋸齒的轉動而噴濺在那男人的臉上和身上,使他顯得更加猙獰。

“不要!”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文蘭哭喊起來。那男人淫笑著看了看她,殘忍地把電鋸移向方永健的下身。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他的生殖器被電鋸鋸爛了。方永健昏死過去,血水從他的雙腿之間噴了出來,那男人得意地狂笑著看著血水滴在他的身上。“不!”文蘭慘叫著掙扎著,想要擺脫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體,她根本掙脫不了。而且她扭動身體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深深地插入她陰道的陰莖反復摩擦到她的左右陰道壁,文蘭那格外敏感的身體馬上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使剛剛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被閹割的女孩忍不住呻吟起來。

壓在文蘭身上的男人發現這個女孩初經人事的身體確實非常敏感,變本加厲地左右搖晃著陰莖,更加用力地插進文蘭的陰道深處。文蘭一邊關心著方永健的情況,一邊被自己敏感的身體折騰得不停地呻吟著。正當文蘭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神智時,那男人的龜頭用力地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剛才文蘭失身的時候,因為她的陰道太緊,那男人的陰莖沒能插到最深處。現在,女孩身體裡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侵犯的強烈刺激使文蘭徹底失去了對自己神智的控制。她用嬌媚的聲音大聲呻吟起來,陰道裡也開始大量分泌出液體,她的身體也由抗拒變得順從。

正在強姦文蘭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體的反應,更加興奮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文蘭滿臉潮紅,雙眼緊閉,身體隨著那男人的衝撞而一下一下地起伏著,不時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那個男人在這個美女律師性感的身體上不停地發洩著,他的陰莖在文蘭溫暖潮濕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摩擦著女孩的陰道壁,文蘭的陰道也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縮著,一下一下地箍緊那個男人的陰莖,讓那個男人享受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十多分鐘以後,那個男人把精液直接射進了文蘭的子宮裡,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這個敏感的漂亮女孩。雖然在這些男人面前表現得這樣讓文蘭羞愧得要死,但是她天生敏感的體質使這個美女律師無法抵禦自己的本能,那男人離開文蘭身體以後,她仍然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過了幾分鐘才漸漸平靜下來。

恢復常態的文蘭看見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經醒了過來,正牙關緊咬、雙眼通紅地看著她。文蘭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剛才被那男人玩弄得失態的樣子,不由得羞愧地哭了起來。“哭什麼呀,小美人。”糟蹋了文蘭的處女身的那個男人得意洋洋地說,“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面前,一隻手伸在一個口袋裡,一邊抓著什麼,一邊繼續說:“我果然沒看錯,妳是天生的淫娃體質。我給妳開苞的時候,因為太疼,妳還不是很敏感。剛才那次妳已經被操得有點興奮了吧。等下我們會一個一個操妳的,把妳操到高潮,讓妳興奮個夠。”

那男人一邊羞辱著文蘭,一邊把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他的手上戴著一個橡膠手套,抓著一把粗鹽。那男人把這把粗鹽狠狠地按在方永健雙腿之間,在閹割留下的傷口上用力塗抹著。方永健的全身一陣抽搐,牙關緊咬,脖子上青筋爆出,頭上汗如雨下,他強忍著粗糙的鹽粒侵蝕傷口的劇痛。“好好給妳消消毒,現在我們還不希望妳死,我們還沒讓妳受夠罪呢。”男人一邊殘忍地塗抹著,一邊惡狠狠地對方永健說,“看見女朋友被別的男人操得興奮很不爽吧?接下來還有一場好戲要讓妳好好欣賞欣賞呢。”

說著,他站起身來,朝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打了個眼色,那個男人心領神會地和他一起走到床邊。一個男人解開文蘭的項圈上那根鐵鍊,另一個男人把已經被淩辱得手腳綿軟無力的女孩攔腰抱了起來,男人們抱著文蘭走到方永健的面前,把文蘭面朝下放了下來,女孩的身體躺在方永健的兩條大腿上,雙臂雙腿無力地垂在地上。一個男人解開她被捆綁著的雙手,把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然後重新用手銬銬了起來。另一個男人則獰笑著對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方永健說:“剛才給妳女朋友開苞的時候,妳離得太遠,看得不夠清楚。所以現在我們就在妳的腿上給妳女朋友的另外兩個洞開苞,就在妳的眼前操她,讓妳看得真真切切。哈哈哈。”

方永健已經連斥駡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文蘭卻因為不願意在愛人的身上受辱而勉強掙扎起來,但是她最後的微弱掙扎被男人們輕易地制服了。奪走文蘭貞操的那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後,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抓住她充滿彈性的屁股。而另外那個男人則強行給文蘭戴上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臉頰,把她的頭抬了起來。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開始淩辱這個可憐的女孩。不過一個男人的陰莖很容易地就穿過口交球中間的孔插進了文蘭的嘴裡,龜頭頂在美女溫軟的舌頭上。

而另一個男人卻碰到了阻礙,文蘭的肛門比她被開苞前的陰道口還要窄小,那男人剛勉強把半個龜頭塞進她的肛門裡,女孩被口交球和陰莖填滿的嘴裡就已經疼得發出“唔唔”的慘叫聲,她的身體和頭也拼命晃動起來想要掙脫那男人的魔掌。兩個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掙扎,文蘭身後的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用力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文蘭的肛門用力夾緊,想要抗拒陰莖的粗暴侵犯,但是卻完全無濟於事,那男人雙手抓著女孩拼命搖晃的屁股,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點地把女孩的肛門撐大到了極限,終於,文蘭的肛門被撐得撕裂了。在文蘭含糊不清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的龜頭完全侵入了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嬌嫩肛門裡,肛門裂開的傷口裡沁出的血滴染紅了這個男人仍然在不斷推進的陰莖。

文蘭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她的肛門卻仍然下意識地夾緊著,緊緊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那男人得意地拍打著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聲中,那男人的陰莖開始飛快地在文蘭的肛門裡抽插起來。而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這時正在文蘭的嘴裡抽插著,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龜頭都會在文蘭的舌頭上摩擦著。那男人一邊享受著文蘭潮濕溫暖的口腔和她的軟玉香舌,一邊得意地說:“都說律師的嘴巴和舌頭厲害,果然不錯,操起來真爽。”文蘭的雙手被反綁,無力反抗,嘴裡戴著橡膠口交球,牙齒也無法咬到這個男人的陰莖,只能無奈地忍受這樣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蘭的嘴裡抽插了一陣以後,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蘭的嘴裡,白濁的精液從文蘭的嘴角溢了出來,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跡。於是,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嘴裡抽插了起來。這個男人的陰莖比前一個要長,他的龜頭可以直接頂到文蘭的喉嚨口,讓文蘭感覺到窒息、噁心。文蘭不得不主動用舌頭纏繞、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以減緩他的陰莖的衝擊。那男人得意地一邊享受著這個美女律師的口舌服務,一邊摩挲著她的秀髮和香肩。

這樣淩辱了她幾分鐘以後,那男人猛地把陰莖插進文蘭的嘴裡,龜頭頂在她的喉口,把滾燙的精液全部直接噴進了女孩的喉嚨裡。骯髒腥臭的精液嗆得文蘭不住地咳嗽起來,但是大多數精液已經被吞了下去。就在這個男人射精之前,文蘭身後的那個男人也已經把精液射進了這個飽經摧殘的美女的身體裡。那兩個男人解開了口交球,放開了文蘭的身體。文蘭從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經被糟蹋得遍體鱗傷,乳頭已經被蹂躪得腫了起來,失身的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裡不停地流出來,肛門也撕裂出血,同樣有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肛門裡流出來,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著精液的口水。

文蘭悲傷地哭著,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寸都已經被這些男人玷污了,原本應該奉獻給愛人的純潔身體上再也沒有幹凈的地方。唯一值得慶倖的是,在被那兩個男人肛奸和口交的時候,她只感覺到疼痛和噁心,自己敏感的體質沒有讓她在愛人面前再度失態。

那個剛剛肛奸過文蘭的男人在她身邊蹲下身來,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抬起來,讓文蘭看著方永健雙腿之間那個血淋淋的傷口,對她說:“小婊子,看清楚,妳的男人已經是太監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們這裡有的是強壯的男人,以後我們會好好地調教妳,把妳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文蘭虛弱無力地哭喊著。“光是操妳還不夠,我們還要妳給我們生個孩子。這麼多男人輪流操妳,妳很快就會懷孕的。哈哈哈。妳要怪的話就怪自己為什麼選了個臥底做男朋友吧。”那個男人看著絕望的文蘭,惡狠狠地繼續說,“我們不會殺掉妳的男朋友,我們會鋸掉他的手腳,把他象狗一樣養著。我們要讓他看著她的女人挨操,看著他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生孩子。而且我們的兄弟當中還有不少同性戀,妳男朋友的屁眼這下也就有用處了。”

那男人放開文蘭的頭髮,另外幾個男人馬上架起文蘭,把已經無力掙扎的女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張床上。被男人們架著的文蘭看到另外幾個男人正揮舞著電鋸,在方永健的慘叫聲中鋸斷他的手臂,但是她除了號哭流淚,什麼也做不了。文蘭被放在那張床上,一個男人馬上就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分別放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戶裡。文蘭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剛剛失身的女孩只有兩次被強暴的經歷,陰道仍然非常緊窄,那個男人的陰莖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陰道壁牢牢裹住。於是那個男人用雙手揉搓文蘭的酥胸,還特地用手指掐捏她雙乳上那對粉紅色的乳頭。

乳頭遭到刺激的感覺讓文蘭敏感的身體顫抖起來,女孩不由自主地呻吟著,身體漸漸酥軟下來。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陰道裡正在分泌出體液,他的陰莖感覺越來越潮濕,而且女孩的陰道似乎也正在慢慢地一點點張開,他的陰莖似乎可以漸漸插進女孩的陰道裡面更加深的地方。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用雙手和手指玩弄著文蘭的乳房和乳頭,同時還微微搖擺身體,他的陰莖輕輕地磨蹭著文蘭嬌嫩的陰道壁。

胸前和陰道同時受到刺激的感覺使文蘭敏感的身體越發興奮起來,雖然她還盡力保持著神智清醒,仍然哭喊著試圖掙扎,但是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乳房和乳頭都已經微微漲大,陰道一點點張開,同時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液體,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插入女孩的陰道深處。那男人用力地在文蘭的身體裡推進著,他的龜頭很快就頂在文蘭的子宮口上。而這樣的刺激使文蘭的神智再次模糊起來,她放棄了抵抗,身體變得完全順從,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磨蹭著她的陰道,文蘭的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起來。

那男人感覺自己的陰莖似乎是被吮吸著、擠壓著,不由得大聲叫了起來:“這妞操起來實在太爽了!”而這樣極度的快感讓這個男人沒能堅持多久就忍不住在文蘭的身體裡射了精。這個男人離開文蘭身體的時候,這個女孩的身體仍然非常興奮,所以當另一個男人分開文蘭的雙腿,緊接著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的時候,文蘭被這個男人的陰莖刺激得全身顫抖起來。她無法自控地發出讓人心動的呻吟聲,一雙性感的長腿盤在那男人的腰間,陰道也更加劇烈地收縮著。

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非常爽的表情,忍不住哼出聲來,更加用力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文蘭的呻吟聲、那男人發洩的哼聲、電鋸的噪音、方永健的慘叫聲、其他男人的獰笑聲和淫笑聲混合在一起,呈現出一幅暴虐殘忍的畫面。那男人在文蘭的陰道裡抽插了一陣以後,文蘭的皮膚上漸漸浮現出了紅暈,她的呼吸加快,全身出汗,肌肉緊張,眼前開始變得不清楚起來,聽覺也越來越模糊。而那男人也感覺到文蘭的陰戶開始抖動,然後她的陰道也痙攣起來,突然一下子收得很緊,把那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動彈不得,男人的龜頭正頂在文蘭的子宮口,他感覺到文蘭的子宮口也不停地一下下收縮著,擠壓著他的龜頭,男人終於忍不住把精液射進了文蘭的子宮裡。

這男人知道這個美女律師已經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他得意地離開了文蘭的身體,淫笑著對她說:“妳可要記住哦,可是我讓妳第一次品嘗到高潮的滋味。”文蘭的身體正在從高潮的快感中平靜下來,她聽到這句話,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強姦的時候達到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來。但是還沒等她的眼淚從眼角滴下來, 其他的男人們等不及了,文蘭被他們圍住,她的陰道和肛門都被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文蘭敏感的體質又讓她的身體興奮了起來,她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嗚嗚聲,美女律師美麗的身體承受著如同野獸般的男人們的一次次衝擊…

文蘭被十多個男人輪奸了四十多次,雖然被肛奸的時候,除了疼痛,她感覺不到任何興奮,但是當男人們玩弄她的乳房和身體,他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抽插的時候,文蘭敏感的體質還是會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呻吟著任由那些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頂峰。當最後一個男人在她的身體裡泄欲以後,她已經是全身大汗淋漓,累得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肛門的一陣劇痛把文蘭從昏迷中喚醒了,她發現自己正跪在另外一間牢房的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著,一個男人正跪在文蘭的身後,雙手抓著她的屁股搖晃著,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她的肛門裡不停地抽插,而旁邊還有好多男人淫笑著看著文蘭被肛奸。那男人粗暴地折磨著文蘭的肛門,文蘭疼得慘叫起來。

而這時,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發出的慘叫聲,文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過頭去,卻看見牢房的另外一個角落裡,方永健正俯臥在地上,他的雙臂雙腿都已經被鋸掉,傷口上包著的厚厚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個大漢正壓在方永健的身上,那個大漢的陰莖插在方永健的肛門裡,正在雞奸他。肛門被侵入的疼痛和被同性強姦的恥辱感使方永健不停地慘叫著。肛奸文蘭的那個男人和雞奸方永健的那個男人幾乎同時把精液分別射進了這對命運悲慘的情侶的身體裡。

而癱倒在地上的文蘭馬上又被另外一個男人翻過身來,那個男人分開文蘭的雙腿,壓在她的身上,把陰莖插進了文蘭令男人們神魂顛倒的陰道裡。文蘭敏感的陰道被男人的陰莖突然插入,剛被肛奸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女孩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快感,身體突然繃直,微微顫抖起來。剛被雞奸方永健的趴在地上,痛苦地看著自己的女友被另一個男人強暴,大聲斥駡起來。

那男人聽到方永健的哀嚎聲,想到了一個淩辱文蘭的新花樣。他一邊淫笑著玩弄著文蘭的乳房,一邊慢慢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他的陰莖和龜頭不停地磨蹭著文蘭陰道裡敏感的部位。文蘭的身體很快就開始興奮了,她的陰道開始了收縮。而那個男人看來卻不想很快射精,他一感覺到文蘭的陰道開始收縮,就停止了抽插,並且把陰莖退到陰道口,等文蘭的身體略微平靜一點,再把陰莖伸進陰道深處抽插,這樣反反復複好幾次以後,文蘭被折騰得頭昏腦脹,她本能地用手臂牢牢地勾住這個男人的脖子,她的雙腿也緊緊盤在那男人的腰上,使那個男人無法再退出陰莖。

那男人感覺到文蘭已經完全抱緊自己,他淫笑著一邊抽插著陰莖,讓文蘭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一邊抱住文蘭,慢慢地站了起來。那男人抱著被蹂躪得不停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的文蘭,一邊享受著她陰道的收縮,一邊走到不停地破口大駡的方永健的身邊,把已經被玩弄得完全興奮起來的文蘭放在方永健的背上,然後他就在方永健的背上繼續蹂躪著文蘭,直到文蘭躺在方永健的背上到達性高潮。那男人在方永健悲憤的號哭聲中享受著文蘭陰道完全收緊的巨大快感,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子宮裡,然後得意洋洋地站起身來,離開了文蘭的身體。精液和分泌出來的體液從文蘭的陰道裡慢慢地流出來,滴落在方永健的身體上。

文蘭的身體從性高潮的極度興奮中漸漸平靜下來,愛人痛苦的號哭聲讓文蘭羞愧不已,她知道自己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強姦到性高潮會讓方永健感到多麼恥辱和痛苦。自從第一次被那些男人調教得神智不清,文蘭就痛恨自己的敏感體質,但是她卻對此無能為力,再怎麼樣控制自己,在被那些男人淫辱的時候,她天生就極度敏感的神經仍然會讓她的身體無法壓抑地興奮起來。文蘭正在為自己和愛人的命運黯然神傷,又一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在方永健的怒吼聲中,文蘭的身體又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

文蘭就這樣徹底地淪為這些男人的性奴隸,日夜供這些男人玩弄、發洩。她被關在一間牢房裡,右腳腳踝上戴著一個腳鐐,連接著一條短鐵鍊,鐵鍊的另一頭鎖在牢房的一個角落裡的一個鐵環上,這樣既可以限制文蘭的行動,又不會妨礙那些男人用各種姿勢淩辱她。而方永健也被關在這間牢房裡,他的雙臂雙腿全被鋸掉,只能俯臥在牢房的地上,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的狗項圈,項圈上同樣連接著一條很短的鐵鍊,鐵鍊的另外一頭鎖在牢房另外一邊的一個角落裡的鐵環上。文蘭和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見彼此,但是被鎖鏈束縛的他們無法接觸到對方。

文蘭每天都會被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男人輪流姦污,有的時候甚至還有很多黑人。文蘭的敏感體質讓這個柔美的女孩吃足了苦頭,那些男人的輪奸讓她不停地興奮,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顫抖、痙攣,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陰莖和長時間的姦淫更是好幾次讓她興奮得昏過去。而方永健被迫每天看著曾經是自己女友的文蘭被這些男人恣意淩辱,而且自己也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戀的雞奸,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地獄當中一樣痛苦。而他的四肢都被切割,只能很小幅度地移動身體,連想要自殺都不可能辦到,只能在這樣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苦煎熬著。

那些男人沒有給文蘭做絕育手術,而且每天他們至少要在文蘭的子宮裡射三十次精,哪怕是文蘭來月經的時候也不放過她,希望這樣可以讓文蘭儘早因奸成孕,恥辱地懷上他們的孽種。但是儘管他們這樣頻繁地輪奸文蘭,文蘭卻毫無懷孕的跡象。於是那些男人在每天輪奸結束以後都會用橡膠塞子把文蘭的陰道塞住,不讓精液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希望這樣提高她的受孕概率。

在文蘭被這些男人輪奸了半個多月以後的一天,一個男人正在文蘭的陰道裡抽插著,就在文蘭快要興奮到高潮的時候,她突然捂著肚子,身體蜷縮起來,哭喊著“疼!好疼!”那男人馬上放開了文蘭,女孩疼得在地上直打滾。當那些男人的醫生趕到牢房時,他看到暗紅色的血液正從文蘭的陰戶裡慢慢地流出來,經過醫生檢查,確認文蘭原本已經懷孕,但是因為剛才的興奮導致她子宮收縮而造成了流產。

這些男人並沒有放過文蘭,就在她流產後的第二天,那些男人又輪奸了她,把他們的精液灌進文蘭的陰道裡和子宮裡。但是這些男人吸取了文蘭流產的教訓,每天他們輪奸了這個美女律師以後,都會用他們特製的一種試紙測試她有沒有懷孕,如果沒有懷孕,就會繼續粗暴地姦淫她。終於有一天,在輪奸結束以後,那些男人在試紙上看到了代表懷孕的標誌,他們開心地慶祝他們的計畫得逞。從第二天起,那些男人不再把陰莖插進文蘭的陰道,以防造成她再次流產,而改用肛奸和口交繼續蹂躪她。同時這些男人又制定了一個邪惡的計畫,另一個無辜的女孩也將要被捲進這場厄運中……

第十章

文蘭因奸成孕以後,那些男人不再插入她的陰道,但是他們並沒有放過這個可憐的女孩,文蘭的肛門的嘴成了這些男人發洩性欲的途徑。在文蘭懷孕三個多月以後的一天,又有一些男人走進了關押文蘭和方永健的牢房裡,躺在地上的文蘭機械地轉過身,吃力地撅起屁股,等待著那些男人的陰莖象往常一樣插入她的肛門。但是這次的這些男人卻並沒有淩辱文蘭,而是蹲下身來,解開她腳踝上的鐐銬,把文蘭架了起來,然後把她帶到了另外一間更大的牢房裡。那些男人重新用一個腳鐐套在文蘭的腳踝上,腳鐐上還是有一根鐵鍊固定在牢房的一個角落裡的鐵環上。文蘭看到方永健也被那些男人拖進了這間牢房,那些男人也和以前一樣給方永健帶上了狗項圈,並且用鐵鍊把他拴在牢房另外一個角落的鐵環上。

“別怕,只是給妳們搬個家。”奪走文蘭處女身的那個男人一邊帶著另幾個男人走進這間牢房,一邊說,“因為馬上妳們就會有個新室友了,原來那間房間對三個人來說就太小了。”那個男人看著躺在地上的文蘭,繼續說:“這個新室友妳可是認識的哦,猜猜看,會是誰呢?”文蘭看著這個毀了她的貞操的魔鬼,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看樣子還記得我是妳的第一個男人嘛。”那個男人看到文蘭害怕的樣子,得意地大笑起來,“把人帶進來吧。”牢房的門再次打開,兩個男人挾持著一個身穿一件毛衣和一條格子長裙的女孩走了進來,令人注目的是女孩的頭上,一塊白色的頭紗籠罩在她的秀髮上,標誌著她是一名見習修女。牢房裡的男人們馬上就被這個小修女吸引住了。

她被兩個大漢挾持著,正在輕聲哭泣,姣好的臉蛋上還掛著眼淚,但是仍然可以看清她俏麗的容顏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並且讓人感覺到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純。她身上雖然穿的只是簡單的毛衣,但是仍然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纖瘦的腰肢襯托著她胸前一對非常豐滿堅挺的乳房讓那些男人心猿意馬,而長裙下露出的一小截小腿也讓足以那些男人認定她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苗條又不失豐滿的嬌軀散發著健康的青春氣息和一份少女的純真。她全身上下曲線突出,身材修長勻稱。她那纖細的柳腰、飽挺的酥胸、結實高翹的臀部清楚地說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這個小修女擁有幾乎完美的面容和身材,稱得上是每個男人都渴望的尤物。

而躺在地上的文蘭看清了小修女的臉,不由得失聲大叫:“若蘭!怎麼是妳!”小修女聽到文蘭的聲音,抬起頭來,也哭喊起來:“姐姐!”原來,那些男人在綁架文蘭的時候,文蘭正好隨身帶著筆電。那些男人在文蘭筆電裡的日記中發現原來文蘭有個妹妹叫文若蘭,從小受洗,虔信天主教,一年多前離家進入修道院當了見習修女。於是,那些男人就在晚上闖進修道院,綁架了文若蘭,並且把她擄回他們老窩,帶到文蘭和方永健面前。

“沒想到妳妹妹比妳還要性感漂亮,”給文蘭開苞的那個男人兩眼盯著文若蘭不停掙扎的身體,垂涎欲滴的對文蘭說,“這下我們可要爽翻了。”

“不要!求求妳不要!”躺在地上的文蘭明白了這些男人把文若蘭抓來想幹什麼,費力地拖著肚子跪在地上哀求著這個男人,“不要傷害她,我可以服侍妳們,請主人操我,放過她吧。”但是那個男人根本沒有理會文蘭的哀求,他走到正被挾持著的文若蘭面前,用手托住小修女的下巴,抬起她已經淚流滿面的臉,得意地淫笑著說:“小妞,哭什麼呀?”文若蘭閉著雙眼不看他,嘴裡喃喃念著:“上帝…上帝救我…”

“求上帝有什麼用。還不如求求我,如果我心軟了,沒准等會操妳的時候,我還會溫柔些。”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當他看到文若蘭根本不理會他,繼續閉著眼睛祈禱的時候,猙獰地笑著問了一句話:“妳當時為什麼要去當修女?文蕙?”那男人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文若蘭聽見這句話卻停止了祈禱,睜開眼來,她的一雙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奇怪地問:“妳怎麼知道我原來的名字?”

“奇怪嗎?我知道妳父母原來給妳起名叫文蕙,後來妳因為崇拜姐姐文蘭,所以才改名叫若蘭,希望能象姐姐一樣聰明堅強。” 這個男人得意地對文若蘭說著,而這些都是那些男人從文蘭的日記裡看到的,“我還知道妳當修女的原因是因為妳也和妳姐姐一樣喜歡上了這個男人,”那男人指著被截斷四肢,正趴在牢房角落裡的方永健,繼續說,“但是妳因為不想和姐姐搶,所以選擇了進入修道院當修女來回避。”

文蘭沒想到這些男人會用她日記裡記錄的內容來羞辱她的妹妹,文若蘭也沒想到這些男人會知道她心裡的小秘密,方永健沒想到女友的這個可愛的妹妹原來也喜歡著自己,三個人都楞住了。“所以我們才要讓妳來看看,”那個男人得意洋洋地繼續說,“妳崇拜的姐姐和妳暗戀的男人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他繼續指著方永健說:“妳喜歡的這個男人現在已經成了太監,而且被割掉手腳,比狗還不如,除了讓同性戀操,什麼用處也沒有。”

然後他又看著跪在地上的文蘭說:“妳崇拜的姐姐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個月,已經變成了專門供我們操的母狗,還懷上了我們的種。”文若蘭看著憔悴的姐姐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哭了起來。“我們這就讓妳姐姐給妳示範一下怎麼讓男人操。”這男人淫笑著做了個手勢,挾持文若蘭的兩個男人放開了這個小修女,走到文蘭身邊,按住她的身體,讓她趴在地上,然後兩個男人的陰莖分別插進了文蘭的嘴巴和肛門,開始抽插起來。

文若蘭坐在牢房的地上,蜷縮著身體,就在她的身邊不遠處,她從小就最崇拜的姐姐文蘭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從肛門和嘴輪奸著,淫靡淒慘的一幕使這個涉世不深的少女仿佛經歷了一場噩夢。男人享受的喘息聲、姐姐痛苦的呻吟聲和沉悶的性交聲深深震撼噬咬著她純潔的心靈。她不敢看把頭扭向一邊,雙手緊緊捂著臉,雙肩因為羞怕而微微聳動著。一個男人淫笑著走到她身旁,蹲下身來,抓住她裸露在裙子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輕輕撫摸起來。文若蘭驚叫一聲,如觸電一般把腿縮到裙子裡,單薄的嬌軀不禁抖作一團。

那男人哈哈一笑,緊緊盯住文若蘭滿是淚水的悄臉隱隱地說:“我勸妳最好識相點,如果妳不想妳姐姐被活活操死就乖乖地聽話,啊?”文若蘭聞言嬌軀一震,她跪在那男人面前苦苦地哀求他放過自己和可憐的姐姐。男人淫笑著抓住文若蘭身上毛衣的領口,用力地扯開了毛衣的領子。文若蘭的白嫩肩頭和戴著白色胸罩的乳房都露了出來,她驚叫著,纖纖玉手緊緊護住半裸的酥胸,睜大一雙含淚的妙目驚恐地看著那個男人淫褻的臉。

那男人一把摟住她那柔若無骨顫抖的嬌軀,掰開她捂著酥胸的玉手,一隻罪惡的手伸進文若蘭的胸罩裡抓住她一隻柔軟尖挺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文蘭的乳房就已經非常性感豐滿,直逼何菲兒和趙雪瑤這樣的大胸美女,而那男人一抓住文若蘭的乳房,就發現這個小修女的雙乳更是令人垂涎欲滴,除了波霸女警泉優香以外,其它被他們玩弄的女孩們的乳房都無法與這一對玉峰相提並論。那男人得意地享受著這對性感的豐乳,而文若蘭本能地抓住男人揉著自己乳房的手無力地抗拒著,男人的另一隻手滑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伸進她緊閉的雙腿之間,隔著她薄薄的內褲粗暴地揉弄她柔軟嬌嫩的陰戶。文若蘭痛苦地扭動著嬌軀,從乳房和下身傳來受辱的感覺使她發出屈辱的慘叫聲,癱軟在那男人的懷裡。

文若蘭的哭叫聲傳入正在被淩辱的文蘭的耳中,深深地揪著她的心。文蘭拼命吐出嘴裡的陰莖,失神的美眸含淚看著正要對妹妹施暴的男人,發出一陣淒厲嘶啞的悲鳴:“求求妳,放過她吧﹍﹍啊!啊!!。”肛門裡幾下兇狠的抽插使文蘭發出幾聲慘叫,接著她的嘴又被那支陰莖填滿了。

那男人粗暴的撕開文若蘭的裙子,扯下她的乳罩,一對尖挺秀美的乳房顫動著暴露出來,然後,他在文若蘭的哭叫聲中扒下了她純白的內褲,少女健康美妙、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肉體一絲不掛地完全呈現在色狼們的面前:十八歲的姑娘已經完全發育成熟,優美的體形,渾圓的臀部,比姐姐更加高聳的雙峰,修長白嫩的大腿,白潤的皮膚,黑黑的陰毛,還有那兩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粉嫩的陰唇。那男人的眼睛發出貪婪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文蘭眼睜睜看著那男人分開妹妹兩條玉腿,露出中間粉紅的陰戶,那男人把臉深深埋在她的胯下,津津有味地舔著她的陰道口。看到妹妹受辱,文蘭的心都碎了。這時文蘭身後的男人把精液全部射進了她的肛門,文蘭羞辱地閉上眼睛。那個男人滿意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另一個男人馬上就佔據了他的位置,分開文蘭的兩條玉腿,抓住她的屁股,又把陰莖插入了她的肛門。

此時那個男人正壓在文若蘭性感的肉體上嘖嘖有聲地吮吸著她紅葡萄般嬌嫩的乳頭。文若蘭已經無力反抗,只能輕聲啜泣著任由那男人肆虐著她迷人的嬌軀。姑娘身上散發著誘人的體香深深刺激著男人的性欲,他用力掰開文若蘭修長的玉腿,雙膝著地跪在姑娘的雙腿間,然後用自己的雙腿撐住她的大腿,把女孩的兩條小腿分別扛在自己的雙肩上,他的陰莖自然地頂在文若蘭那已被他舔得發紅的陰道口。

“既然妳是個修女,應該還沒有被男人幹過吧?”那個男人淫笑著問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孩。文若蘭無奈地流著淚點了點頭。那男人得意地把陰莖插進了這個清純美女的陰道裡,他的陰莖在挺進中將文若蘭兩片嬌嫩的陰唇朝兩邊撥開,當龜頭完全沒入她溫濕柔軟的陰道裡時,文若蘭感覺下身一陣漲痛,不由得雙手緊緊撐住男人下壓的胸膛,而那男人卻繼續把陰莖向她的陰道深處不斷地推進著。文若蘭渾身發抖,兩腿無力地朝兩邊張開著,她緊閉著一雙美眸,淚水順著嬌美的臉頰流下來。

那男人的龜頭已經感受到文若蘭陰道裡的阻力,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緊緊握住她尖挺的雙乳,屁股先朝後退了退,然後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男人的陰莖刺破了文若蘭的處女膜,插入她緊密濕潤的處女陰道,一直頂到她的子宮口上。文若蘭感覺一根堅硬如鐵的東西仿佛要刺穿自己身體一樣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體內,同時一種從沒有過的巨痛從她下身一直傳到大腦頂部,她赤裸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昏死過去。那男人堅硬的陰莖在文若蘭窄小柔軟的陰道裡奮力抽插起來。

文若蘭的陰道比她姐姐的更加緊密,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嬌嫩的陰道壁的蠕動,享受著文若蘭的陰道包圍、撫摸、和刺激著他的陰莖。這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全力進退,而他陰莖的每一次插入都猛烈撞擊著文若蘭的子宮。文若蘭緊閉著一雙美眸,嬌美的臉頰痛苦地扭曲著,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她軟綿綿的兩手攤開在兩旁的地上,雙腿無力地張開著,昏迷中任由那男人壓在自己聖潔的胴體上發洩著原始的獸欲,文若蘭兩座高聳的乳峰伴隨著男人瘋狂的抽插而劇烈地顫動著,掀起陣陣誘人的乳浪。那男人粗重地喘息著,一邊親吻著文若蘭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邊用陰莖依舊不知疲倦地摩擦著文若蘭漸漸潤滑的陰道,充分地享受姦淫這個性感女孩而帶來的暴虐的快感。

在一旁淩辱文蘭的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嘴裡,滿意地把陰莖抽了出來。文蘭一邊機械地吞咽下這噁心的體液,一邊把臉扭向妹妹這邊,看到的卻是更讓她揪心的一幕:那男人正趴在文若蘭嬌嫩的玉體上,在文若蘭陰道裡快速抽插的陰莖事實上證明了這個殘忍奪走自己貞操的魔鬼已經成為妹妹第一個男人的現實,醜陋的陰莖每抽插一下都翻動著文若蘭粉紅的陰道肉壁,一縷處女的鮮血從他和妹妹的交合之處流出來,順著文若蘭白嫩的股溝滴在地上。而文若蘭的雙眼緊閉著,在殘忍的姦淫下卻沒有絲毫反應,兩條渾圓結實的小腿軟綿綿地耷拉在男人的背上,赤裸著的一雙纖細秀美的玉足在背上無力地搖晃著。文蘭一陣眩暈,她的心仿佛在流血。這時又一個男人走過來,扳開文蘭的嘴,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抽插起來。文蘭痛苦而又無奈地閉上眼睛,想到清純的妹妹也將成為這些男人發洩性欲的工具,她的心底湧上一絲悲哀,兩行清淚順著有些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這時,趴在文若蘭身上的男人明顯加快了臀部聳動的頻率,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生殖器更加快速地在文若蘭的陰道裡抽送。劇烈的搖晃使文若蘭發出“嚶嚀”一聲呻吟,慢慢地醒轉過來,也就在這時那男人突然全身一挺,將生殖器死命往文若蘭陰道深處一頂,抵住她的子宮口,疼得剛剛清醒的文若蘭發出一聲慘叫,嬌軀一陣顫抖。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與此同時,被壓在身下的文若蘭感覺一股滾燙的熱流一直沖向自己的子宮深處。

那男人發洩了獸欲以後,滿意地把已經疲軟的陰莖從文若蘭的陰戶裡抽出來,文若蘭神情木然地躺在地上,一股混合著鮮血和白濁的精液的紅白粘稠液體從她那兩片有些紅腫的陰唇中間汩汩地流了出來。那男人得意地看著剛剛失身的女孩,抓住她的頭紗和頭髮,把文若蘭的臉轉向正趴在她身邊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污的文蘭。“小妞,妳那麼崇拜妳姐姐,應該會很願意給妳姐姐幫忙的吧。”那男人淫笑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抓著手銬,把文若蘭的兩隻手腕銬在一起,一邊繼續對她說,“妳姐姐現在懷著我們的孩子,不方便用她下面的小洞洞伺候我們,那妳就代替她挨操吧。姐債妹還,也很合理嘛。”

文若蘭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抗拒這些男人的強暴,可憐的女孩閉上雙眼,兩行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那男人大笑著扯掉了文若蘭的頭紗,放開了她的頭髮,站起身來,而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撲向剛剛失身的修女,他抓住文若蘭性感的身體,把已經被糟蹋得全身劇痛、根本無力反抗的女孩翻了個身。然後,那男人抓著她的腰用力往上提,文若蘭不得不用膝蓋和被手銬銬在一起的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跪趴在地上。

那男人跪在地上,抱著文若蘭的屁股,把他早就硬得受不了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裡,文若蘭剛剛遭到蹂躪的陰道又一次被男人的陰莖侵犯,仍然很緊窄的陰道被撐開的疼痛雖然不如剛才被開苞的時候那麼強烈,但是仍然讓文若蘭忍不住哭叫起來。那男人抓住文若蘭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屁股,隨著他的腰部不斷地用力向前頂,他的陰莖也在文若蘭緊窄的陰道裡一點點推進著。這樣從後面插入的姿勢更加便於陰莖的深入,經過幾十次推進以後,那男人終於在文若蘭的哭聲中把他陰莖的大半部分插進了女孩的陰道裡。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左右旋轉著自己的陰莖,刺激著文若蘭的陰道,而文若蘭卻低著頭,緊閉雙眼,一聲不吭。“我看妳還能忍多久。”那男人淫笑著說。他猛地用力一頂,他的陰莖幾乎完全插進了文若蘭的身體裡,他的龜頭狠狠地頂撞在文若蘭的子宮口上。這樣劇烈的衝擊使文若蘭再也強忍不住,她仰起頭來發出了一聲楚楚可憐的呻吟。那男人聽到了女孩的呻吟聲,得意地繼續劇烈抽插起來。但是文若蘭卻沒有再發出呻吟聲,她用牙齒咬住下嘴唇,雙眼緊閉,皺起眉頭,苦苦忍受著那男人的蹂躪。那男人劇烈的抽插使他很快就忍不住射了精,他放開文若蘭的身體,悻悻地站起身來。文若蘭已經全身大汗,辛苦地癱軟在地上。

而剛才給文若蘭開苞的那個男人又走了過來,他的陰莖已經重新高高勃起。這個男人同樣跪在文若蘭的雙腿之間,抓住她的腰向上提,讓她重新跪趴在地上。這個男人撫摸著文若蘭性感的屁股,小美女的屁股發育得豐滿圓翹,柔軟又充滿彈性的屁股中間夾著一條深深的縫。男人的左手伸進文若蘭屁股中間的縫裡,手指分開她雪白圓聳的兩片屁股,欣賞著清純少女粉色的精巧肛門。文若蘭的肛門夾得十分的緊,像一朵皺褶的花蕾,似乎小得連一根小指頭也插不進去。

文若蘭害怕地在那男人的淫威下瑟瑟發抖,這個才剛失身的小女孩還不清楚這男人要做什麼,只是流著淚輕輕地抽泣著。而那男人已經忍不住了,他握著自己的陰莖,把龜頭對準文若蘭夾緊著的肛門,使勁地往少女花蕾似的小洞裡塞了進去,龜頭生硬地擠開文若蘭這個絕色少女象小指般粗細的緊縮肛門,他粗大的陰莖也粗暴地從文若蘭的肛門裡插進了少女的身體裡。“啊……”就在那男人的龜頭侵入肛門的同時,文若蘭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的身體一震,嬌軀使勁地掙扎起來。她的肛門非常乾燥,一點潤滑也沒有,就被男人這樣強行插入,從沒有想像到的巨大痛苦使文若蘭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文若蘭的雙腿和臀部本能地用力,抗拒地收縮著肛門,她的肛門已經被那男人的陰莖撐得連皺褶幾乎都看不見了,正在裂開般的刺痛中緊張地回縮著。男人的龜頭被更加緊密地包裹了起來,他滿意地淫笑著,更加用力地把陰莖頂進女孩柔軟的肛門裡。文若蘭感覺到肛門一陣裂痛,象被無數根鋼針一起刺的劇痛讓她仰起頭來不停地哭號著,似乎這樣可以減輕她的痛苦。

在一旁被輪奸著的文蘭這時也已經被那些男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她吞下一個男人的精液,聽見妹妹的哭號聲,轉過頭來,看到妹妹正在被肛奸,心疼地哀求起來:“求求妳們…放過她吧…讓我來伺候…”但是另一個男人馬上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裡,文蘭馬上就發不出聲音來了。

文若蘭的肛門已經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了,鮮血從她肛門上裂開的口子裡滴下來,沾染在那個男人正在用力推進的陰莖上,哭訴著女孩的痛苦。隨著這支陰莖不停地深入,越來越多的鮮血流了出來,滴到地上。文若蘭咬著牙,痛苦地感覺到那男人火熱的陰莖正在慢慢地頂入她的肛門,這樣的強暴疼得她死去活來。而這男人仍然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深深地插進女孩無比緊窄的肛門裡。文若蘭仰著頭,身體不停顫抖著,烏黑的頭髮也微微地顫動,眉頭緊皺,痛苦地呻吟著,頭上已冒出點點細汗,臉上也已經全都是眼淚,她知道自己從未被侵犯過的肛門也已經和自己的陰道一樣被男人姦淫了。

而文若蘭身後的男人得意地看著自己碩大的陰莖已經差不多全都插進了文若蘭原本緊密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伸不進去的肛門裡面,著著文若蘭白晰豐滿而又富有彈性的屁股緊緊夾著自己的陰莖,享受著給少女的肛門開苞的暴虐快感。文若蘭的雙腿仍然本能地用力想要夾緊肛門,抗拒侵入的陰莖,但肛門的每次收緊都疼得想要裂開一樣。在文若蘭淒慘的哭叫聲中,那男人的陰莖開始在文若蘭的肛門裡抽插了起來,陰莖不停地摩擦著文若蘭的肛門和直腸,陰莖的每次動作都讓文若蘭的肛門鑽心地劇痛,象要爆開一樣,劇烈的疼痛使文若蘭痛得全身戰慄,香汗淋漓,她翹起的屁股痛苦地扭動著,卻更讓那男人感覺非常舒服。那男人一邊把又粗又硬的陰莖在文若蘭的肛門裡來回抽插著,一邊把雙手移到她豐滿堅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搓揉著。他的身體緊貼住文若蘭的脊背不停地運動著,他的汗水和文若蘭的汗水一起滴在女孩身下的地上。那男人在文若蘭的身體裡一連發洩了十多分鐘才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裡,放開了這個可憐的小美女。

文若蘭癱倒在地上,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打算放過她,另一個男人馬上就抓住文若蘭的腰,又把她的身體提了起來,那男人跪在她的身後,把陰莖插進了跪趴在地上的女孩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另外一個男人卻淫笑著跪在文若蘭的面前,用他已經勃起的陰莖拍打著文若蘭垂著的臉龐,看到女孩的頭被陰莖拍打得無力地搖晃著,那男人得意地用一隻手抓住文若蘭的頭髮向後拉,讓她的頭抬了起來。然後那男人用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得意地向文若蘭微微張開的嘴裡伸過去。已經被糟蹋得意識模糊的文若蘭突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強烈腥臭味道,她強掙著睜開眼,卻看見那男人的陰莖已經伸到了她的眼前,而龜頭已經幾乎要碰到她的嘴邊。文若蘭下意識地向後閃避著,而那男人抓緊她的頭髮,讓她無法躲開。男人的龜頭觸碰到了文若蘭的嘴唇,文若蘭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正在她的嘴唇上磨蹭著,並且正在頂開她的雙唇,伸進她的嘴裡。

文若蘭知道那是男人骯髒的陰莖,情急之下,她猛地一咬。那男人感覺到文若蘭的動作,趕快把陰莖縮了回來。幸好那男人的龜頭只是剛剛探進文若蘭的嘴裡,而且文若蘭剛剛已經被輪奸和肛奸折磨得全身無力,這下牙齒的咬合也是軟綿綿的,所以那男人只感覺到龜頭被文若蘭的牙齒刮了一下,一點也沒有受傷。但是這下仍然把那男人嚇了一跳,他放開文若蘭,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陰莖仔細看了起來,確認沒有受傷以後,那男人又輕鬆地淫笑起來:“還真是烈性子的妞啊。下面兩個洞都已經被操過了,還以為自己還是處女呢?”他轉向另外那些男人說,“誰幫我拿個球來,看我讓她好好舔舔我的傢伙,讓她嘗嘗男人的滋味。”

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拿來了一個口交球交給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在文若蘭面前蹲了下來,淫笑著看著女孩咬緊牙關,被身後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地衝撞著。他又用手抓住文若蘭的頭髮向上提,把她的頭拉了起來,然後,他強行把口交球塞進了文若蘭的嘴裡,調整位置以後,又把橡皮帶子繞到文若蘭的腦後紮好。這樣一來,文若蘭的嘴巴就沒有辦法再合攏了。那男人得意地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穿過口交球中間的那個洞伸進文若蘭的嘴裡,一邊模仿著陰莖來回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滿面是淚的女孩說:“妳現在再咬啊,用力咬啊。”

文若蘭看著那男人得意洋洋的臉,用盡全身力氣咬了下去,但是無論怎麼用力也沒有辦法咬穿她嘴裡那個厚厚的橡膠球,那男人的手指仍然在那個小洞裡來回抽插著。那男人看到文若蘭的牙齒已經被口交球完全隔離開來,滿意地重新跪在地上,把手指抽了回來,用手指重新握著自己的陰莖伸進文若蘭的嘴裡。文若蘭又聞到了男人陰莖上腥臭的氣味,但是這次無論她怎麼反抗,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的陰莖慢慢地從口交球中間的那個小洞裡伸進自己的嘴裡。那男人很快就把自己的陰莖大半都插進了文若蘭的嘴,文若蘭雖然感到非常噁心,但是卻完全無法擺脫,她只能本能地用舌頭抵住那男人的龜頭向外推,想要把男人的陰莖從她的嘴裡推出去,而文若蘭柔軟的舌頭摩擦著那男人龜頭的感覺卻讓那男人感到非常的舒服,那男人就把自己的陰莖在文若蘭濕潤溫暖的口腔裡抽插起來。

文若蘭雖然用力咬著嘴裡的那個口交球,但是她用盡力氣也只能讓口交球上的那個小洞略微變扁而已,而這樣卻讓男人的陰莖被那個橡膠球包裹得更緊,也讓那個男人在抽插時可以享受到更加強的快感。那個男人抽插了一陣以後,忽然渾身一顫,而文若蘭卻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從那男人的陰莖裡噴射到她的舌頭上,她馬上意識到那液體是男人的精液。文若蘭一陣噁心,想要把這骯髒的液體從嘴裡吐出去,但是那個口交球填滿了她的嘴,而那個男人的陰莖也仍然插在她嘴裡,正在繼續噴出精液,無論文若蘭再怎麼用嘴吐口水,那些腥鹹的精液仍然和她的口水混在一起,留在她的嘴裡。那男人感覺到文若蘭想要吐出精液,他惡作劇地捏住文若蘭的鼻子,讓她不能呼吸,看著文若蘭一邊憋氣,一邊承受著她身後的男人的強暴。這樣過了一會以後,那男人看到文若蘭似乎已經有些支持不住的時候,他突然把陰莖從文若蘭的嘴裡抽了出來。

正感覺缺氧的文若蘭突然感覺到氧氣沖進自己嘴裡,趕緊不假思索地吞咽口水,然後大口喘氣。那男人淫笑著放開了文若蘭的鼻子,解開她腦後捆紮好的帶子,把已經被咬得滿是牙印的口交球從她的嘴裡拿了出來,然後站起身來。從缺氧中緩過來的文若蘭這才發現剛才自己已經把精液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她屈辱地哭泣起來。而這時,另一個男人也淫笑著跪在文若蘭面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把自己的陰莖也插進女孩的嘴裡,抽插了起來。而文若蘭身後強姦她的那個男人這時也射了精,站起身來,另一個男人走到了文若蘭的身後,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抓住她的屁股,使勁抽插了起來…

當文若蘭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時候,文蘭也被那些男人的粗暴肛奸折磨得昏死過去。當文蘭慢慢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她自己躺在地上,已經沒有男人在強暴她。這時她聽到旁邊傳來文若蘭的哭聲,文蘭轉過頭去,看見文若蘭正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著渾圓的雪臀,一個男人則抱著她雪白的屁股,從後面插進她的陰道,姦淫著她。另外三個男人正圍在文若蘭身邊,幾雙粗糙的大手在她嬌嫩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上瘋狂地揉捏著。無助的文若蘭痛苦地扭動著嬌軀,口中發出一陣陣淒慘的哭叫聲。那些男人一個個地把陰莖插進文若蘭的陰道和肛門裡,反復抽插著,淩辱這個性感的美女。

在被這十幾個男人輪奸的時候,文若蘭幾乎沒有發出呻吟聲。忍不住疼痛和羞辱的時候,她會發出哭叫聲,除此以外,文若蘭的嘴裡一直小聲念著什麼。那些男人輪奸了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每個人都在她身上發洩了好幾次獸欲。最後一個男人享受完文若蘭的身體以後,長達16個小時的淩辱使文若蘭仿佛經歷了一場噩夢,初經人事又飽受蹂躪的文若蘭目光呆滯地躺在地上,俊俏的臉上淚痕斑斑,她沾滿白色污濁精液的酥胸、被弄得亂糟糟的細密柔軟的陰毛和紅腫外翻的嬌嫩陰唇訴說著野獸的殘暴。失身的痛苦和粗暴的輪奸使這個嬌嫩的美少女甚至連並上雙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妳妹妹挨操的時候還在祈禱呢,”一個男人懶洋洋地把頭靠在文蘭的大腿上,對她說,“還真是虔誠啊,可惜她已經當不成修女了。”“其實妳妹妹也是敏感體質,她自己一直壓抑著身體的反應,這小妞還真能忍。”另一個男人撫摸著文蘭的乳房,淫笑著說,“不過,我們一定會象調教妳一樣,把她調教成一個淫娃的。”牢房另一個角落裡,方永健正在痛苦地被一個男人雞奸,另外一個男人得意地問他:“這兩個被我們操翻的妞都喜歡妳,妳覺得她們哪一個操起來會更爽一些?哦,我忘記了,妳已經是太監了,妳怎麼會知道哪個操起來會更爽呢。哈哈哈…”方永健悲憤地號叫著流下了眼淚。而剛剛遭受過殘暴輪奸的文若蘭蜷曲著沾滿精液的身體躺在地上,痛苦而羞辱地不停哭泣著。

那些男人給文若蘭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以後,把她帶回這間牢房,用鐵鍊和腳鐐把她鎖在文蘭和方永健之間。從此以後,文若蘭就和文蘭一樣,也淪為了那些男人的性奴隸,文若蘭性感的身體和她清純美麗的面容吸引著那些男人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裡發洩著他們的獸欲。令那些男人不滿意的是,雖然在監禁和暴力控制下,他們可以恣意地輪奸文若蘭,但是文若蘭卻始終不肯象其他的淪為性奴隸的女孩一樣迎合他們。儘管文若蘭和文蘭一樣,體質非常敏感,而且那些男人還用各種方法調教文若蘭、刺激她身體的敏感部位,想讓她的身體象她姐姐一樣興奮起來,但是文若蘭當了一年多見習修女,她把這樣的興奮看作是一種罪惡,一旦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興奮,她就會咬緊牙關,默念禱詞,壓制住身體的興奮。這樣,那些男人非但不能享受到文若蘭身體的興奮和迎合帶給他們的快感,甚至連她的呻吟聲都很少聽到。那些男人為了摧毀文若蘭的信仰,盡情享受她美妙的肉體,準備了一個計畫。

文若蘭被綁架兩周以後的一天,一個男人打開文蘭腳踝上的鐐銬,帶她去做每週例行的檢查,以確保文蘭肚子裡的胎兒無恙。文若蘭躺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文若蘭的身後,雙手撐地,他的陰莖正插在文若蘭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文若蘭緊咬牙關,抑制著自己身體的興奮,她性感的雙腿彎曲著擱在那男人的兩條大腿上,隨著那男人身體的衝擊,文若蘭腳踝上的腳鐐和鐵鍊也不停地發出“咣當咣當”的撞擊聲。方永健正俯臥在牢房的另外一邊,一個男人正一邊抓著他的頭髮,強迫他看著自己女友的妹妹遭到強暴,一邊用一個啤酒瓶的瓶頸插進他的肛門裡,方永健痛苦而屈辱的慘叫聲使這個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殘忍的笑容。

文蘭做了檢查以後,馬上就被帶回了牢房,當她回到牢房的時候,嘴上已經戴著一個口交球,把她帶回牢房的那兩個男人一進牢房就急不可待地把文蘭按在地上,她們的陰莖分別插進了她的嘴裡和肛門裡,在文蘭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中抽插起來。而在他們身後走進牢房的另外幾個男人卻走到了文若蘭身邊,那個正在淩辱文若蘭的男人很快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裡。這個男人泄欲以後,放開了文若蘭的身體,女孩無力地癱倒在地,精液從她的陰道裡慢慢流出來。躺在地上哭泣著的文若蘭看到她身邊的那幾個男人,疲憊地重新把身體支撐起來,準備承受又一場輪奸。

一個男人走到文若蘭的背後,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抓住她的腰,一隻手握著他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熟門熟路地插進了文若蘭那受盡淩辱的陰道裡。雖然在被綁架的這兩個星期裡,文若蘭的陰道已經被那些男人蹂躪了幾百次,但是她彈性十足的青春肉體使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窄,和處女差不了多少,這個男人的插入仍然使她疼得悶哼了一聲。但是文若蘭馬上就咬緊牙關,忍住不發出聲音。那男人享受著文若蘭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陰莖的快感,開始在她的身體裡抽插起來。那男人的陰莖快速地摩擦著文若蘭的陰道壁,劇烈的抽插刺激著文若蘭的神經,那男人很快就感覺到女孩的陰道開始蠕動,陰道的微微收縮使那男人的陰莖被包裹得更緊,那男人更加興奮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他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地衝撞著文若蘭的屁股。而文若蘭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她皺起眉頭,閉起眼睛,眼淚從臉上流下來,緊咬著牙關,開始默念聖經中的禱詞,苦苦壓抑著自己身體的興奮。儘管那男人不停地抽插著自己的陰莖,但是文若蘭的身體還是漸漸平靜下來,她的陰道也不再收縮。

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俯下身去,雙手抓住文若蘭的雙手,把她的上半身拉了起來,然後他把文若蘭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自己的一隻手抓住,而他的另一隻手抓住文若蘭的頭髮向後拉,文若蘭驚叫著把頭抬了起來。那男人把頭湊到女孩已經滿是淚痕的臉旁邊,在她的耳邊說:“小婊子,妳還真忍得住。明明是天生的淫娃體質,為什麼要硬忍著呢?妳註定要當性奴的,不如讓我們都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做…做夢。” 文若蘭喘著氣說,“雖然…我已經沒有資格再侍奉天主,但是我…也不會…向罪惡屈服的。我…絕不是…什麼淫娃。”

“是這樣嗎?”那男人眯縫著眼淫笑著,“那就讓我們試試看吧。”那男人給旁邊的一個男人打了個眼色,旁邊的那個男人走過來用手捏住文若蘭的下巴,扳開她的嘴,把一小瓶液體灌進了她的嘴裡。文若蘭的雙手被男人反剪在背後,根本無法反抗,頭髮也被那男人抓著,不得不抬著頭,仰著臉,所以那些有些鹹味的液體立即就流進了文若蘭的喉嚨裡。文若蘭身後的那個男人放開了她的雙手和頭髮,文若蘭的上身馬上跌回地下,她用雙手支撐著身體,一邊咳嗽、一邊吐口水,想要把那些液體吐出來,但是除了一些剛才流進她氣管的液體被嗆出來以外,大部分液體已經流進了她的身體裡面。

文若蘭身後的男人一直沒有把自己的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拿出來,現在,他一邊又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一邊淫笑著對文若蘭說:“不要白費勁了,沒有用的。我們給妳喝的是我們剛才在妳給姐姐做檢查的時候,在她面前調製好的強力春藥,哪怕只喝下去一點點,也會有非常強的催情效果。不信妳問妳姐姐,我們在她身上做過實驗的。” 那男人指著正趴在她身邊被輪奸著的文蘭,但是文蘭這時正戴著口交球,嘴裡還塞著一個男人的陰莖,除了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音,什麼也說不出來。“噢,對了,妳姐姐現在什麼也不能說。沒關係,等下妳就會親身體會到這種春藥的強大威力了。”那男人一邊慢慢抽插著,一邊說,“我看妳這次還不發浪。哈哈哈…”

“卑鄙!無恥!”文若蘭痛苦地喊叫著,“我不是自願的…”“嘿嘿,妳喊也沒有用。”那男人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這種藥的藥力發作很快。妳現在是不是已經感覺到意識不清,渾身發熱啦?” 文若蘭這時確實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注意力有些渙散,不能像以前一樣集中,被這男人一提醒,她才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有些發熱。文若蘭驚慌地否認著:“不!不!才沒有!天主救我…”“別徒勞地祈禱了。”那男人繼續在文若蘭的陰道裡抽插著,“上帝來了也別想讓妳擺脫這麼強的藥力。妳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敏感,身體也有點癢?”

文若蘭確實感到陰道深處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感覺,以前她在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時候也多次有這樣的感覺,她知道這是自己身體興奮的預兆。以往她都是靠集中注意力默念禱詞來抑制這種感覺和身體的興奮,但是這次,春藥的藥力讓她驚惶得不知所措,根本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腦子裡亂成一片,根本想不起平時倒背如流的禱詞來。而這時,那男人已經感覺到文若蘭的身體開始有反應。女孩的陰道又開始了蠕動,像是在按摩著他的陰莖,而隨著他陰莖的抽插刺激著文若蘭敏感的神經,這個男人能感覺到文若蘭的陰道慢慢地張開,他的陰莖已經可以伸到她的身體深處,而女孩陰道的收縮也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劇烈,而且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的陰莖的抽插。

文若蘭這時也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興奮了起來,但是方寸大亂的她已經無法像平時那樣抑制自己。文若蘭已經呼吸急促、全身出汗,她現在能做的只是緊閉雙唇,把即將發出的呻吟聲壓抑在自己的喉嚨裡。那男人馬上就發現了這個女孩正在壓抑著什麼,他惡作劇地把陰莖退了出來,只剩龜頭還留在文若蘭的陰道裡,當文若蘭感到身體稍微平靜了一些,稍稍有所放鬆的時候,那男人的陰莖突然長驅直入地直接插進文若蘭因為興奮而張開的陰道裡,他的陰莖直接插進了女孩的陰道的最深處,龜頭衝擊到了她最為敏感的子宮口。這樣的劇烈刺激使文若蘭再也無法忍受,她抬起頭來,發出了一陣嬌媚的呻吟聲,讓所有男人都覺得心動神蕩。而那男人繼續用快速的抽插刺激著文若蘭的陰道,不停地用龜頭頂撞她的子宮口,甚至伸進她的子宮裡面,讓文若蘭不停地發出勾魂的呻吟聲。

而文若蘭的身體甚至比文蘭還要敏感,她的陰道劇烈的收縮不停地擠壓著這個男人的陰莖,給他帶來巨大的快感,這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文若蘭的身體裡射了精。當他滿意地站起身來的時候,淫笑著對疲憊地癱軟在地的文若蘭說:“忘了告訴妳了,剛才那瓶春藥的藥力至少也可以持續5、6個小時。妳就好好享受吧。”文若蘭的心頓時沉了下去。緊接著,又一個男人抓住了文若蘭性感的身體,把她翻過身來,然後壓在她的身體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文若蘭依然興奮著的陰道裡抽插起來,他的雙手抓住了文若蘭豐滿的乳房不停地玩弄著。這男人的手指撥弄著文若蘭的乳頭,也許是春藥藥力的作用,文若蘭覺得自己乳頭被刺激的感覺也比平時被玩弄的時候要強烈得多,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不停地呻吟著,雙臂抱緊了這個男人,雙腿抽動著,迎合著這個男人的抽插。

這個男人的陰莖在文若蘭濕潤的陰道裡享受著陰道收縮的按摩,不時地把陰莖完全插進女孩的身體,把他的龜頭插進文若蘭的子宮口,而每次這樣強烈的刺激都會讓文若蘭全身繃緊,發出一連串呻吟聲,而她的子宮口也會蠕動著擠壓那個男人的陰莖。這個男人享受著文若蘭如此美妙誘人的肉體,在一次女孩的子宮口蠕動擠壓他的龜頭時,他終於忍不住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裡。但是這個男人剛離開文若蘭的身體,第三個男人就撲了上來,他把文若蘭的身體側了過來,男人騎在文若蘭的一條腿上,用手把她的另外一條腿抬起來放在自己肩上,然後他扛著文若蘭的腿,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這樣的姿勢可以讓陰莖插到很深的位置,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一下地頂開文若蘭的子宮口,而身體從未這樣興奮的女孩已經幾乎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她的身上已經慢慢地浮現出了紅暈,她不停地呻吟著扭動著身體,而她的陰道和子宮口也不停地蠕動、收縮,讓那男人舒服得不得了。

那男人再一次把陰莖完全插進了文若蘭的身體裡,他的龜頭也完全伸進了女孩的子宮口裡,文若蘭的陰道和子宮口都開始痙攣起來,她的陰道突然劇烈收縮,把那男人的陰莖緊緊地包裹起來,她的子宮口也同時收縮,箍住了那男人的龜頭。隨著文若蘭發出一陣甜美的呻吟聲,那男人感覺到她的子宮裡噴射出一股火熱的液體,衝擊著他的龜頭,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也喊叫著在文若蘭的子宮裡射出了精液。這一瞬間,文若蘭感覺到自己似乎飛了起來,她的神智完全模糊了。“這妞居然會潮吹。”那男人看著他身下的性感女孩興奮地說,“這可要好好玩玩。”

這個男人才站起身來,又有一個男人撲倒在文若蘭的身上。“我剛才…那是怎麼了?”甚至略微清醒了一些的文若蘭羞澀地問壓在他身上的這個男人。“小傻妞,這就是性高潮。”那男人一邊把陰莖插進文若蘭的陰道裡,一邊說,“我馬上也會讓妳到高潮的。春藥的藥力可有好幾個小時呢,妳今天還可以感受到許多次高潮。聽說妳會潮吹?等一下可要讓我享受享受。哈哈哈…”那男人說著,就開始在文若蘭的陰道裡抽插起來,而文若蘭也悲哀地發現,春藥的藥力似乎確實仍在延續,因為那男人只稍微抽插了一會,文若蘭的身體就又不由自主地興奮了起來。於是,文若蘭只能哭著任由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地輪流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抽插著,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在她的呻吟和嬌喘聲中,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頂峰,讓那樣強烈的快感侵蝕著她的意志….

一共六個男人輪奸了文若蘭,這些男人的陰莖讓文若蘭在銷魂的呻吟聲中一共達到了四次性高潮。這些男人發洩完以後,文若蘭趴在地上流著淚休息了很長時間,才感覺到身體完全平靜了下來,似乎那春藥的藥力終於消失了。“還說妳不是淫娃,”那個給文若蘭灌下春藥的男人看著文若蘭的身上還沒有完全退去的紅暈,得意地說,“剛才叫起來要多浪就有多浪哦。”“禽獸!”文若蘭哭著罵道,“是妳們用了春藥才讓我做出這麼淫蕩的行為。上帝一定會懲罰妳們。”“哈哈哈,傻瓜。”那男人淫笑起來,“妳還真的以為那是春藥?”“什麼?”文若蘭的心裡感覺到一絲驚慌,“妳說什麼?”

“那只是普通的生理鹽水而已,”那男人得意地大笑起來,“不信妳問妳那個挨操的姐姐啊。” 文蘭剛才一直被鎖在一旁看著妹妹被輪奸,她嘴上戴著口交球,所以只能發出一些聽不清楚意思的聲音來。一個男人走過去拿掉了文蘭頭上的口交球,對她說:“妳告訴妳妹妹吧,那瓶子裡究竟是什麼。”“若蘭,嗚嗚嗚…”文蘭哭了起來,“那確實是鹽水,他們給我也喝過了。”“看到了吧?”那個男人得意地對呆若木雞的文若蘭說,“妳剛才那樣騷可不是因為什麼春藥,而是因為妳天生就是個騷貨。”“不!不!”文若蘭痛苦地哭號著。她不能接受那些男人自己體質敏感、是天生性奴隸的說法,所以一直壓抑著自己身體的反應,讓自己可以堅持自己的信仰。但是今天,這些男人卻用這樣一個圈套證明了她的身體確實容易興奮,而且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讓她的信仰一下子坍塌了,文若蘭捂著臉,痛苦地哭了起來。而那些男人卻又興奮地圍住了文若蘭,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手,把她按在地上淫笑著說:“小妞,不要哭了,還是來好好享受享受吧。讓我操得妳舒舒服服的。”說著那個男人就把陰莖又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文若蘭一開始還哭著掙扎著,但是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順從和興奮,終於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文若蘭又被那些男人輪奸了30多次。一開始,要被兩、三個男人輪奸才能讓她的身體達到高潮,但是隨著她的身體被調教得越來越敏感,大概2-3個小時以後,基本上每個男人就都可以讓她達到高潮了。那些男人當中,還有幾個幸運兒在文若蘭的身體裡享受到了潮吹的快感。而連續不停的20多次高潮讓文若蘭疲憊不堪,多次昏死過去,但是馬上又會被另一個男人的姦淫弄醒。

當文若蘭最後一次從昏迷當中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的床上。房間很小,除了床以外,只有一個床頭櫃,上面放著一台電話。文若蘭發現自己不再是赤身裸體,而是穿著很暴露的一套短裙,露出她豐滿的乳房和乳溝,內褲也幾乎露了出來。文若蘭困惑地在床上坐起身來,正在困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文若蘭接起電話,卻聽見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的可怕聲音:“小美人,醒了?妳穿上這套衣服還真漂亮呢。”那個男人繼續說著,“妳別以為我們突然大發善心放了妳,妳現在是在紅燈區的一座公寓裡,從現在開始,妳就要當妓女給我們掙錢了,到樓下去拉客,然後就在這個房間裡接客。”“不…”文若蘭哭了起來,“我不當妓女…”

“我們就是要妳當下賤的妓女。妳姐姐還在我們手裡呢,妳不希望她被活活操死、活活折磨死吧?”那男人用殘忍的口吻繼續說,“妳要朵拉幾個嫖客,用各種淫蕩的姿勢服務他們。這個房間裡裝了許多攝像頭,我們都可以看得到。等我們對妳的表現感到滿意,我們會把妳帶回來的。記得,要好好表現,不然,妳姐姐可就要遭罪了。”

電話掛斷了,走投無路的文若蘭牽掛著姐姐的安危,只好走到公寓樓下,和其他妓女一樣,擺出淫蕩的姿勢誘惑著來紅燈區尋歡作樂的男人們。文若蘭美麗的臉龐、青春的氣質和性感的身材馬上就吸引了一個男人,文若蘭把那男人帶回那間房間,那男人急不可耐地把她的衣裙扯了下來,然後他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把文若蘭按在床上,那男人壓在文若蘭的身上,他的陰莖馬上就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裡迅速抽插起來。而這時,在原本關押文若蘭的牢房裡,那些男人正淫笑著看著幾台監視器的螢幕上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的文若蘭賣淫的場面,看著那男人的身體在文若蘭的身上不停地蠕動著。

那男人陰莖的抽插使文若蘭的身體很快就興奮了起來,她開始發出動人的呻吟聲,雙臂環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這使得那個男人也更加興奮,他用一隻手把文若蘭抱在懷裡,另一隻手撐在床上,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然後雙手托著文若蘭的屁股,身體開始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這樣的姿勢使那男人的陰莖可以刺激到文若蘭陰道深處更加敏感的地方,女孩扭動著身體,呻吟聲開始帶著哭腔。那男人感受到了文若蘭陰道的蠕動,非常受用地緊緊抱著女孩的身體,不停地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很快那男人就把精液射進了文若蘭的身體裡。那男人意猶未盡地穿好衣服,把錢扔在床頭櫃上,走出了房間。文若蘭從興奮當中漸漸冷靜下來,倒在床上輕聲抽泣著。

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文若蘭接起電話,聽到那些男人中間的一個說:“小婊子,有什麼好哭的,還不趕快去找下一個男人來操妳。要不然,妳姐姐就要倒楣了。還有,妳要象職業妓女一樣,好好伺候妳的客人,至少要讓他操夠妳半小時以後才能射出來,否則,妳那挨操的姐姐就要被電棒電屁眼了。哈哈哈…”文若蘭只能重新穿好衣服,再次下樓。很快她又帶回一個男人,這次這個男人自己躺在了床上,然後讓文若蘭坐在他的陰莖上。文若蘭想到姐姐,只能含羞忍辱地騎在那男人的身上,用手把那男人的陰莖對準自己的陰道,然後她一閉眼,坐了下去。那男人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裡,然後那男人就開始晃動著身體,讓陰莖在文若蘭的身體裡抽插起來。

那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而文若蘭的敏感體質也讓她越來越興奮,那男人聽著文若蘭動人的呻吟聲,感受著她陰道的收縮,很快就有了射精的衝動。而文若蘭突然想起那些男人規定的“至少半小時”,只能雙手撐在那男人的雙肩上,嬌媚地對那男人說:“先生,要不要換個姿勢?”那男人沒想到這個妓女會主動要求換姿勢,大喜過望地淫笑著說:“好啊,沒想到妳還真騷。” 文若蘭只能把委屈的淚水咽到肚子裡,強顏歡笑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讓那男人的陰莖再從後面插進她的陰道裡。那男人抓住文若蘭的屁股搖晃著,感覺著女孩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重新興奮了起來。當那男人在文若蘭的身體裡面射精的時候,被折磨得嬌喘連連的文若蘭看了看牆上的鐘,這次總算超過了30分鐘。

但是當那男人付了錢,剛走了沒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那些男人又來催文若蘭去拉客。於是,文若蘭不得不又拖著疲憊的身軀把另一個嫖客帶進了這個房間。這個男人脫掉了褲子以後,一邊玩弄著文若蘭性感的乳房,一邊指著自己腥臭的陰莖,要求文若蘭給自己口交。文若蘭不得不拋棄了羞恥,雙手握住那男人的陰莖,用嘴主動地含住了陰莖不停吞吐著,舌頭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龜頭,為這個嫖客口交起來…

就這樣,文若蘭被迫不停地把那些嫖客帶到這間房間裡賣淫,而那些男人就看著監視器上文若蘭被一個又一個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情景,看著她的精神一點一點地淪陷。而文蘭和林永健也被迫看著這樣不堪入目的淫靡場面。文若蘭在3天時間裡,被50多個男人用了各種姿勢輪流玩弄,一支支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肛門、嘴。文若蘭也不得不放棄了所有的尊嚴、羞澀、恥辱,不得不使盡渾身解數,象一個職業妓女一樣用自己的肉體去迎合那些男人,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欲。經過這樣的一番摧殘,當3天以後,那些男人把文若蘭帶回他們的老巢的時候,這個原本虔誠信仰上帝的修女的精神已經被完全摧毀,她的自尊心和羞恥心已經麻木,她的身體也已經徹底被欲望和本能所控制,完全任由那些男人擺佈,成了個百分之百順從的性奴隸。

那些男人終於把文若蘭調教成了一個令所有男人都愛不釋手的性玩具,他們從此可以隨時享用她性感的肉體和令人消魂的性高潮。時間過得很快,在文若蘭被那些男人輪奸了7個月以後,文蘭十月懷胎,終於臨盆了。文蘭分娩的時候,文若蘭正在被強姦,而林永健也正在被一個同性戀雞奸,而同時,他們還看著文蘭躺在地上痛苦地喊叫著。在那間牢房裡,那些男人中的醫生為文蘭接生,這個可憐的小美女生下了她被輪奸懷上的孽種—一個黑皮膚的男孩,看來這個孩子應該是輪奸過文蘭的某一個黑人。

就在文蘭產子以後第二天,那些男人就給她注射了毒品,並且輪奸了她。文蘭染上毒癮以後,這些男人就把她送到文若蘭賣淫時住過的那間公寓,逼迫她賣淫,用嫖資作為她的生活費和毒資。那些男人用文若蘭和林永健來要脅文蘭,使她不能自殺。這個曾經是律師的女孩不得不象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每天讓十幾個不同的男人用各種姿勢把自己美麗性感卻又非常敏感的身體折騰得高潮迭起,每天忍受著這些嫖客的羞辱和玩弄,然後用賣身換來的錢買來毒品平息自己的毒癮,自甘墮落地在欲望和毒品的深淵裡越陷越深,永無出頭之日。而文若蘭則被那些男人繼續關押在牢房裡充當性奴隸,這個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完全放棄了尊嚴,從肉體到精神都完全屈服,徹底淪為這些男人們的泄欲工具。而林永健每天除了要被雞奸以外,還要被迫看著監視器裡自己女友賣淫的場面和女友的妹妹被輪奸的場面,早就已經精神失常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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