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覃世仁,是上海一傢電子公司的頭傢,原來有一個福祉的傢,清秀而又溫柔的妻子秦蔚,可愛的女兒小米,同時和我們一起生活的還有嶽母秦霞.
嶽母年輕時期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大美女,雖然現下45歲的她已經是中年人了,但是那年輕時期驚人的漂亮經過多年歲月的衝擊後卻仍舊有着強大的生命力。
我和妻子秦蔚有着非常和諧的性愛,雖然在旁人眼中高碩英俊而又富裕的我應該找一個高貴的美女做老婆,但當我第一次看到秦蔚的時候,這個不很漂亮但卻矯小溫柔的女孩子用她那標準的身材、雪白的膚色一下子就俘虜了我的心,看見她我突然就有了一種衝動,一種強烈的要保護她的渴望。
於是我髮狂般的追她。終於一年後她成了我的妻子,兩年後我們的女兒小米出生了。我們叁口和嶽母秦霞生活在一起,(妻子的父親在她叁歲時就去世了)日子過得富足而又福祉.但是好景不長,在小米兩歲的時候,妻子在一次車禍中追隨她的父親而去。一下子,我的世界彷彿褪色了許多。
由於悲痛太大使我一度對女人失去了興趣,就一直和女兒、嶽母生活在一起。嶽母秦霞是滬上唯一一傢職工醫學院的教師,雖然已經45歲了,但是皮膚光滑細膩,無一絲皺紋,一頭長髮依舊烏黑油亮。
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背影上看去和20歲的少女沒有什麼兩樣。就這樣,我白天在公司上班,嶽母則在傢裹照顧小米,並做好晚飯等我晚上回到傢裹一起吃,然後各自回房睡覺。
日子就這樣飛快的過着,有時我們叁個人也會在節假日駕車去名勝景點遊玩。很多次在某地休息的時候,小米累了睡倒在她的懷中,她就輕輕的拍着孩子。我總會安靜的坐在她旁邊。從遠處看我們是叁人彷彿是叁口之傢。好幾次我都有這樣的感覺,但這個感覺是非常朦矓隱約的,當時我也沒有往更深的層次想,我只知道這輩子就好好的賺錢,將小米撫養長大。
也許是老天冥冥之中有這個意思吧,當小米長到五歲的時候,災難突然降臨到了她的頭上。先是經常感到乏力,然後是持續不退的高燒。我和嶽母心急如焚的把她送到醫院,檢查後的結果把我們兩都擊倒了︰小米得的是白血病。並且現有的醫療水準最多維持她兩年的生命。老天,妳為何要這樣對我?讓我失去了我的愛妻後,現下又要奪走我的女兒,為什麼?為什麼?在接到診斷書的那一刻起,我心如死灰,只覺得人生的一切樂趣都離我而去了。
在這關頭,我有一位當醫生的老同學知道後打電話告訴我說,當前唯一可以救小米生命的只有骨髓移植手術。費用對我來說不成問題,最難的是必須找到相配對的乾細胞。我和嶽母二人都做了檢查,很遺憾我們兩身上的乾細胞都無法挽救小米的生命。怎麼辦?怎麼辦?我痛不慾生,而嶽母也天天在一邊長籲短歎,淚水不停的流。
這時我同學又打電話過來問情況,當我告訴他結果後,他也感到很惋惜︰「要是小米有親生的兄弟姊妹就好了,那樣希望就比較大了。」
老同學掛電話後,他的這句話卻反反覆覆的在我腦海中迴盪,並飛快衍生着各種念頭和回憶︰「我和妻子做愛生下小米;嶽父當年和嶽母做愛生下我的妻子;我和妻子沒有做愛再生下其他小孩;妻子的血型分類和嶽母相同;而小米的血型分類又和妻子相同;而我和嶽父的血型分類很巧合的又是一樣」我眼前一亮,但馬上我的亢奮又暗淡下去了。這樣做的話可是違法人倫啊!再說嶽母能答應我這個幾乎荒謬的念頭嗎?「不行不行!」我荒亂的搖着頭喃喃自語道。但是眼前馬上又浮現起了小米那蒼白虛弱的身體。
不,我已經失去我的妻子了,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女兒了。不能,絕對不能了!
晚上,在客廳的夜燈下,我對嶽母全盤托出了我的想法,當我如竹筒倒豆般的講完了一切之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等待那嚴厲的訓責。
但結果出乎意料,嶽母的神情一直都很平靜。聽完我的敘述後,她卻是輕輕的歎了口氣︰「哎,孩子,媽也知道妳的難處,其實媽比妳更疼愛小米,這孩子長得太像小蔚(秦蔚)了,這些日子媽每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孩子,如果妳提出的這個方法可以救小米的話,媽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敢乾的。」
是嗎?我驚喜的聽着這一切,嶽母的聲音溫婉而又蒼怨,這聲音是令男人枰然心動的那種力量之源。
聽着她娓娓而談的優柔,看着她那雪膚依然的纖纖素手,我忘情的摟住了她。那一夜我們談了很多,很多,是關於性愛的強健和明朗,也是關於男女之間因情而性,因愛而歡的鐵律……
第二天,我沒有上班,將公司的事務交給別人處理。先是懶洋洋的睡到早上八點多,然後起床跑步,半個小時之後我回到傢中。
嶽母,哦不,現下應該叫她為阿霞了(昨晚我們兩制定了一個週密的造人計劃︰在嶽母懷上我的骨肉之前我不再是她的女婿,而是她的男人順,而她也不再是我的嶽母,而是我的女人阿霞。
我們決心孕育出一個健康的小生命,用他的乾細胞來拯救小米,嶽母阿霞早就為我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她今天長髮批散,一雙秀眸柔波四溢,彷彿20年前光彩又在她的體內髮出了。
吃完早點之後,我和阿霞驅車去了附近的一個古寺,在送子觀音菩薩像面前雙雙跪倒虔拜。然後我們如一對情侶般相互依偎着又去了公園,電影院,並在外面吃了午飯。這個過程中啊美牽着我的手,嬌柔萬分,像個初涉人世的少女。
而我也緊緊的摟這、着她,像個勇士般的呵護着她。才幾個小時,我兩已經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了。「嶽母女婿」這種關係早就被我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下午4點,我們回到傢中,我洗了澡之後,阿霞叫我先睡一會兒,她來準備晚飯。
「妳會不會太累了呀?親愛的。」我故意嘟着嘴抱住她,而她卻是嫣然一笑,去廚房了。
2個小時之後,我被叫醒吃晚飯。此時的我精神十足,充足的睡眠讓我的精力旺盛異常,在燭光下,我吃着可口的牛排,喝着美味的優酪乳。燈光下阿霞也是異常的嬌艷。40多歲的女人身上那種因滄桑而壓迫出來的氣質之美是任何少女也無法偽裝出來的。她此時身着粉紅色睡袍,體態輕盈,婀娜多姿。
阿霞輕輕的走到我的身邊,在我的大腿上坐下來。我順勢抱住了她。一陣芬芳鑽進我的鼻孔,頓時我熱血沸騰起來。
一下子我緊緊的吻住了阿霞的雙唇,那種香軟柔滑的膩感幾乎讓我陶醉。「嗯,嗯!」她被我吻得髮出輕輕得呻吟。
修長得纖指在我後脖子上來回撫摸,指甲無意間劃過我肌膚得癢感讓我更強壯了。我一把抱起了她,大步得走向臥室。當我將她按在床上得時候她已經如蛇一樣纏住了我的身體。我兩狂熱的擁吻着,激情飛快的滋長着。我不停的吻着她的脖子,並飛快的卸下了她所有的衣服,估不到45歲的阿霞,竟然還有着那麼誘人的青春胴體。
那暗紅色的乳頭高聳着,雪白的小腹,曲線玲瓏。我的唇遊走於她的脖頸,腋下,乳丘,小腹,她如一條激情焚慾的魚,全身不停的扭曲着。
我是那樣的有力,不斷的向前衝,不斷的抽動,不斷的用力,我的血脈一定是火爆的,我的激情一定是凶莽的。我的力量把她從一個高潮帶到另一個高潮,從一個尖峰帶到另一個尖峰。
終於,當我大汗淋漓的從她那雪白身軀上滾下的時候,她翻過身緊緊的抱住我。我知道那是女人對一種強大征服的激動。在以後的幾個月中,我們恩愛異常,一年後我們的結晶出生了,小米也順利獲救了。之後的事情美麗福祉得讓任何女人嫉妒,我和她結婚了一傢四口福祉得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