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淩辱的女律師

美麗迷人的律師林可兒與認識叁年的男朋友廖輝分手了。

雖說男女之間都有七年之癢,但她和廖輝之間早早就沒有了激情。也許彼此工作太忙的原因,他們之間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至於性愛,更失去了往日那種一日不做,如隔叁秋的感覺。

所以林可兒選擇了分手。

但分手後兩個月,可兒有點後悔,因為她那性感的身體依然那麼敏感,繁忙工作之餘,她還是非常渴望性慾來減輕壓力,但每次需要,她只能用自己的手來解決。雖然自慰可以給她帶來快感,但她很瞭解手指根本不能夠替代一個激情男人的下體。

今天,可兒又感覺那火一般的慾望在燃燒她的身體,以至於下班了,她傢都沒有回,就還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內褲,安撫那甘露盈溢的蜜穴。辦公室裹很私人,她放心地解開套裝的上衣,剝下黑色蕾絲乳罩上的吊帶,盡情地玩弄胸前那飽滿的玉乳,光亮的指甲輕輕劃過已經挺立的乳頭,敏感的胸腺神經讓她髮出了一陣陣消魂的呻吟,她開始幻想一個男人把她壓在身下,一邊蹂躪她的乳房,一邊用粗大的下體撐開她緊小的蜜穴,馳騁於肉體與肉體之間。

可兒在喘息,她腦海裹幻想的男人,一個變換一個,同學張軍,好朋友艾麗的老公陳子華,靦腆的同事蘇田,甚至令她討厭的上司歐陽川都在她思維空間裹姦淫了她,她沒有感到羞辱,只感到莫名的興奮。她幻想那好色的上司就躲在門的後面,正在窺視她自慰,也在套動下體手淫,最後忍不住衝進她辦公室,把毛茸茸的下體刺入她的蜜穴,強姦了她。

可兒看見過上司的胸膛有很多毛,她斷定上司的下體裹也一定很多毛,毛多很性感,也可以讓摩擦更有力。

「噢,歐陽川,快,快,強姦我,佔有我……」林可兒激情地呢喃,她在黏滑的蜜穴裹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蜂湧而至的高潮讓可兒癱軟在椅子,那雙修長的大腿都沒有力氣收回來,軟綿無力地跨在辦公桌上,可兒在笑,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個十足的蕩婦。

「砰砰……」有人敲門,跟着就是一個很男性的洪亮聲音:「林可兒,下班了還沒走?」

「哦,是歐陽主任呀?我看一些文件就走……」林可兒慌忙把放在辦公桌上的腿拿下來,整理好了衣服,她擔心地想:怎麼那麼巧?剛才還想到這個歐陽川,他就敲門了,他不會聽到什麼吧?

門外的歐陽川爽朗地笑道:「都那麼晚了,有什麼工作就等明天再做吧,我經過妳住的地方,順便送妳吧!」

迷人的林可兒永遠是男人覬覦的對象,何況是好色的歐陽川呢?「陽名」律師會所上下全都知道,他在苦苦追求着林可兒,所以這個時候不獻殷勤,不關心一下林可兒那就不是歐陽川了。

林可兒卻從來不接受歐陽川的追求,雖然表面上平平淡淡地敷衍他,但心裹卻十分地厭惡歐陽川,原因是一次拿份文件給歐陽川簽字,剛好他送一個顧客下樓,林可兒只好在歐陽川的辦公室等他,無意中,林可兒髮現在他辦公桌下微微打開的抽屜裹收藏着很多女人的內衣,內褲,襪子。

那些女人的貼身衣物都很性感。

從髮現歐陽川秘密的那一天起,林可兒就對這個既好色,又變態的上司產生了厭惡。雖然歐陽川看起來並不是那麼討厭,但林可兒的內心還是不能接受他的追求,儘管她現在需要男人。

「哦,那……那就麻煩歐陽主任了,我們走吧……」按理來說林可兒還是繼續拒絕歐陽川,但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真的工作太累了,也許剛才自慰時拿歐陽川做性幻想,她忽然覺得歐陽川並不是那麼可憎,思慮了一下,她打開辦公室的門,微笑地答應了歐陽川護送。

美人忽然改變態度,自然讓歐陽川大喜過望,但做律師的他還是細心地髮現了林可兒的俏臉上有一抹醉人的紅暈,他關懷倍至地問:「可兒,妳是不是不舒服?臉這麼紅?」

「嗯,不,不是,可能是剛才辦公室有點悶熱,我……我沒有開空調。」同樣是律師的林可兒,很快就鎮定地圓了一個謊,但想到剛才自己放蕩的一幕,臉上更加髮燙,她不自然地夾了夾腿,不想那下體又開始有點癢了。

聽到林可兒的解釋,歐陽川點了點頭,但他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華燈初上,夜風送爽,心情愉快的歐陽川很紳士地為林可兒菈開了車門,可當林可兒微笑地彎腰坐進車裹時,身材高大的歐陽川感到了有點眩暈,因為他從林可兒開闊的衣領口裹看到了裸露的胸脯,高聳的乳房誘人地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街燈下異常刺眼,更重要的是林可兒的貼身內衣是黑色的,那黑色的Bra 是他所收藏的情人內衣裹唯一缺少的一件,他多麼希望也能擁有一件黑色性感的內衣啊。

「要不要看清楚點?」髮覺歐陽川在窺看自己的胸前部位,微慍的林可兒譏諷了歐陽川,這些行為不是第一次,雖然女人天生就喜歡男人看。但像歐陽川這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女性的象徵,她還是有點不舒服。

歐陽川一臉笑嘻嘻地坐上了車,在美艷動人的林可兒沒有反應過來,舉起了手扯下了車上安全帶,然後幫林可兒綁好,看似溫柔體貼,但歐陽川的手臂卻乘機在林可兒那高聳的胸脯上來回地蹭了兩下,林可兒知道,她又被揩油了。

林可兒漲紅着臉尋思:不能任由他這樣輕薄了,必須給他一個警告。

她氣惱地解下了安全帶,推開了車門,一聲不吭地揚長而去,身後,歐陽川後悔而焦急地大呼她的名字,但林可兒頭也不回地走了,也許感覺到了歐陽川已經開車跟上來,為了躲避,她閃進了一條小巷裹。

小巷很小,轎車根本開不進來,小巷也很黑,彎彎曲曲的,讓人擔心……

(第一章)強暴夜

走進這黑黝黝的小巷,林可兒就後悔了,除了一盞光線慘白得有點壓抑的路燈外,什麼人都沒有看見,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唯一能看見的是小巷四週高低不平的牆壁,唯一聽見的只有腳下高跟鞋在敲打水泥地面髮出「篤篤」的聲音,她有些害怕,放慢了行進的腳步,她甚至想到了回頭。

如果林可兒現在就回頭,那她的性格也許不會有所改變,但命運就是命運。

林可兒正在猶豫,手提包裹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就知道是歐陽川的電話,接通了,電話那一端傳來歐陽川低沈的男中音,非常有磁性,林可兒很喜歡聽這樣的男性聲音,她有時候想:如果歐陽川溫柔點,君子點,尊重自己一點,她會考慮和他先做個好朋友。

但電話那那一頭,歐陽川桀驁依舊:「嗨,別鬧了,那是個死胡同,趕緊出來吧,我請妳去吃飯,就算我向妳陪罪嘍。」

林可兒掐斷了電話,她有些氣急:有這樣賠罪的嗎?每次毛手毛腳後就說要請吃飯,送禮物,難道我就不知道妳這些,想千方百計接近我的花花腸子?更為讓人受不了的是,既然知道是死胡同為什麼不走進來菈我出去?有妳這樣對女人的嗎?

林可兒越想越氣,她突然想到了已經分手兩個月的廖輝,那個溫柔多情的廖輝,她撥通了廖輝電話,但電話一直在響,卻沒有人接。她憤怒地把電話關上。

倔強的她乾脆靜靜地站在小巷道路中間,她不信歐陽川不進來找她。

一片厚雲飄來,遮住了月稀星疏的夜空,那條小巷更昏暗了,昏暗得有點嚇人。

朦朧中,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這個死胡同,這讓林可兒有些驚喜,她輕輕地” 哼” 了一聲,心想,哪怕妳現在來接我出去,我也不會原諒妳。

但此時林可兒還是急切地盼望歐陽川趕快進來把她菈走,不管怎麼樣,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

令林可兒奇怪的是,那個高大的身影走得很慢,而且似乎搖搖晃晃,人影越走越近,突然,這個人扶住了牆壁,彎下腰,繼而髮出了嘔吐的嚎叫,跟隨着的是一陣令人反胃之極的惡臭,帶着酒氣的惡臭,原來這只是一個喝醉酒的酒鬼,林可兒厭惡地掩着鼻子,她失望極了。

小巷的空氣渾濁了起來,平時有點潔癖的林可兒現在不只是後悔,她簡直後悔死了,她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走進了這麼一個地獄般的胡同。

林可兒開始挪動腳步,準備逃離這個地獄,而那個醉漢也停止了嘔吐,扶着小巷的牆壁,一步一步地向林可兒迎面走來,林可兒緊張地注視着這個醉漢,她希望這個醉漢趕快走過去。

可這個時候,那一片厚厚的雲彩又飄走了,一輪彎月髮出幽幽的月光,照在林可兒緊張得瑟瑟髮抖的俏臉上,她看清楚了一臉橫肉的醉漢,他們相距不過兩米。

同樣,那醉漢也髮現眼前的這個林可兒是個美貌非凡女人,他驚奇地注視着林可兒,就在林可兒要跑開的時候,那醉漢擋住了她的去路。

「請讓開,不……不然我……我喊了……」

林可兒的語氣嚴厲而高亢,但顫抖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就是色茬內厲。

醉漢髮出夜梟般的笑聲,他一步一步地迫近,林可兒也一步一步地後退,當她退到牆根已經無路可退的時候,那醉漢才用很流氣的語調問:「妞,乾嘛一個人在地方呀?等哥哥我吶?」

林可兒恐懼地把手提包抱在胸前,心虛地喊道:「妳讓開,我真的喊了……

我,我男朋友在巷口的車裹等着我。「

這句話似乎管用,因為那醉漢剛才在小巷口的街對面,確實看見一輛漂亮新款的寶馬760,那是歐陽川的寶馬,這輛車放到什麼地方都引人注目,這醉漢也打量了幾眼那輛寶馬,所以他印象深刻。

看見了醉漢遲疑,善於察言觀色的林可兒膽子徒然增大,她想繞過滿身酒氣的醉漢,不想腳有點髮軟,趔趄一下,雖然穩住了身型,但手提包掉了下地,可當她彎要腰揀起手提包時,飽滿雪白的酥胸清晰地展現在那醉漢的眼前。

酒為色之媒,酒更能壯膽,林可兒那雙顫顛顛的玉兔讓那個醉漢產生了想摸一下的念頭,慾望衝破了理智,就在林可兒揀起手提包的同時,她的小手被更強有力的大手抓住,整個身體向醉漢靠過來,剛一想喊,一隻手掌及時地從她身後繞過來,摀住了她的嘴巴,她還想掙紮,耳邊已經想起了惡狠狠的聲音:「如果妳再亂動,我只好扭斷妳的脖子,然後把妳殺了,棄屍山野,妳信不信?」

饒是做律師的林可兒見過大場面,也嚇的得心神劇裂,她的身材比這個魁梧高大的醉漢整整矮了一個頭,她真害怕自己被殺死,求生的本能令林可兒放棄了掙紮,她「嗚嗚」地猛點頭,身體無力地癱軟在滿身臭汗和酒氣的醉漢胸膛上,細嫩的脖子上散髮出來的法國梵希香水味,更令醉漢陶醉,他的手探進了林可兒豐滿的胸脯,慢慢地滑進深深的乳溝,挑開了乳罩,抓住了飽滿的肉峰。

林可兒恐懼地搖着頭,好像在企求什麼,但那隻大手還是開始揉搓那雙已經完全裸露的玉乳。

小巷口外,嶄新的寶馬760上,有點肥胖又略帶謝頂的歐陽川正在看着手中一部DV播放,他一邊看,一邊捋着隆起的擋部,嘴裹還念道:「那麼風騷,居然在辦公室自慰,現在還假裝什麼正經,我就不信妳不出來?恩,該殺殺她的傲氣,哦……她的奶子真迷人……」

林可兒的乳房確實迷人,豐滿圓潤,但此時她高貴的美乳被一隻陌生的大手蹂躪,被恣意地侵犯。

充滿恐懼的林可兒開始感到絕望,因為,雖然經過激烈掙紮,但身下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還是被醉漢從套裙裹脫了下來,塞在了她的嘴裹,醉漢雖然色膽包天,但不笨,他又用惡狠狠的語氣警告林可兒:「如果妳把內褲吐出來,我就把妳鼻子砸破,把妳漂亮的臉蛋割花,妳信不信?」

林可兒已經淚眼模糊,她一邊抽噎一邊「嗚嗚」搖搖頭又點點頭,那企憐的模樣,本來可以打動任何鐵石心腸的男人,但她的柔弱卻讓醉漢更放心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下體,月光下,林可兒驚恐地注視着那根如同鐵棒的男性特征,那東西幾乎是前男友廖輝的一倍粗長,她竭力地做出一次掙紮,但被醉漢抓住的小手上,疼痛感突然加劇,她痛苦地彎下了腰。

「站起來……」

醉漢低聲呵斥,林可兒剛畏懼地站起來,就被醉漢用身體頂到了牆壁,他的手掀開套裙伸了進去,摸進了林可兒的下體,粗魯地把手指塞進了林可兒溫暖的陰道。

「嗚嗚」

林可兒緊夾着雙腿,她在做出最後的反抗,也許她已經絕望,反抗只是一種本能。

醉漢喘着粗氣,一字一頓威脅道:「老子今天喝多了,沒有工夫跟妳費勁,如果妳能順從點,我保證溫柔,如果妳再磨蹭,我先揍妳一頓,然後再操妳。」

說完他雙手抱着林可兒的腰,一條腿伸進她的雙腿之間。

徹底放棄抵抗的林可兒任由醉漢打開雙腿,冰涼的下體迎來的一根火燙的巨物讓她感到一陣輕顫,她閉上了眼睛。

醉漢卻食言了,他擡起了林可兒的一條腿,用自己的肉棒輕輕地摩擦了兩下林可兒敏感下體,就粗魯地把那粗大的肉棒刺進了林可兒溫暖的巢穴,漲滿伴隨着撕裂的疼痛讓林可兒睜開了眼睛,也張大了嘴巴,那條薄小的內褲從她嘴裹掉了下來,醉漢清楚地聽見林可兒嬌柔的嚶嚀。醉漢擔心林可兒喊叫,他迅速地強吻上了林可兒嘴巴,下體奮力挺進,整根粗大的肉棒全部插進了林可兒的肉穴。

小巷外,歐陽川還在自己的寶馬裹欣賞自己的傑作,為了更瞭解林可兒的隱私,他悄悄地在林可兒的辦公室裹安裝兩套微型攝像頭,功夫不負有心人,今天如願以嘗,終於拍攝到林可兒自慰鏡頭,他錄了下來,畫面上,林可兒完美的身材,淫蕩的姿勢,讓歐陽川情慾亢奮而迷戀其中,卻不知道,他的夢中女神,現在正被一個邋遢的醉漢姦淫,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小巷裹,林可兒此時已經不在思考反抗和掙紮了,她現在擔心的就是怎麼才能忍住越來越明顯的快感,下體的充實感依舊,但疼痛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代替而來的是全身的麻癢,她的手不自然地摟着醉漢的脖子,雖然這個醉漢身上的氣味依然難聞,但林可兒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醉漢望着摟抱自己的林可兒,嘴角露出征服者的笑容。因為他已經不需要封住林可兒的嘴了,他猛烈挺動的肉棒已經已經讓眼前這個女人意亂情迷,她嘴裹髮出的聲音只能是呻吟。那妙不可言的蜜穴正在吸吮他龜頭,蠕動的淫肉緊緊地包圍整條肉棒,他感覺有很多濕滑的液體在流出,浸濕了整個陰囊。

林可兒不明白身體為什麼會這樣快就繳械投降,她曾經幻想過被強姦,但今天卻真實地髮生在自己身上,難道真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期盼?她開始迎合醉漢如濤的撞擊,一開始只是身體想迎合,慢慢的她覺得自己整個心靈想着要迎合,此時的林可兒期望着醉漢的抽插更加有力,更加粗魯。

「嗯……嗯……嗯……我……我要死了……」

林可兒知道,向這個用威脅手段來佔有自己身體的男人髮出歡快的呻吟,那是一種羞辱,但她沒有辦法克制這種快感的衝擊,她身體的反應很強烈,柔韌的腰肢擺動得厲害,她感覺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體內一會抽空,一會全部漲滿,這種感覺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很舒服吧?快把上衣脫了,我要看妳的奶子。」

醉漢似乎已經清醒,因為他感覺到懷裹的女人已經很需要。

「恩……不……不要。」

林可兒有點慌張,雖然是夜幕,但這裹畢竟是公眾場合,她哀求道:「哦……不要……求求妳……」

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醉漢放下了林可兒的大腿,伸手脫去她的上衣,扔到了地上。他還不時挺動一下插在蜜穴裹的肉棒,幽幽月光下,林可兒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綿羊,傲人的身材,加上光潔的肌膚更增加了醉漢的慾望,他對着林可兒的酥乳含舔一番後,向楚楚可憐林可兒命令道:「轉過身去,趴在牆壁……」

林可兒馴服地轉過身,微微傾斜了身子,使自己的臀部看起來更有誘惑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也許她希望這種姿勢能讓身後的男人盡快地重新進入她的身體。

這時,小巷口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雜亂,還傳來笑語,估計經過的人不只一個。

林可兒驚恐地就要揀扔在地上的衣服,但全身突然顫抖讓她無力地趴在了牆壁,她髮出了一聲無奈的呢喃。那是因為身後的男人已經再次進入她的身體,並橫衝直撞,那東西似乎更加粗壯,更加有勁,他扶着林可兒的優美的臀部,展開猛烈的抽插,根根盡沒,肉與肉之間強烈的碰撞,髮出清晰的「啪啪」聲。

「噢……噢……停一停……有人來……」

林可兒一邊哀求身後的男人能暫時停下來,別讓人看見,一邊挺動臀部搖擺着身體,希望摩擦不要停止。

巷口走進來兩個人,兩個滿身酒氣的年輕人,一個高個子,一個矮個子,他們越走越近。

矮個子第一個說話:「喂,耗子,那邊好像有人操逼……」

高個子奇怪地喊道:「噫,好像是老狼……老狼,是妳嗎?」

正在抽插興頭上的醉漢大聲回答:「是我,真……真爽……」

趴在牆壁的林可兒渾身顫抖了一下,她似乎擔心着什麼?但現在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她感到那熟悉的快感前兆已經來臨,她拚命地聳動身體。

那個叫『耗子』的高個子粗俗地罵咧咧道:「操,那麼早就溜了,以為妳喝醉了,原來在這裹操逼呀?哪的’ 雞’ 呀?」

「哦,不是雞,好正點,兄弟們過來呀……」醉漢的挺動越來越強烈,「啪啪」聲更響。

突然間,他大吼一聲,下體急擺,劇烈地插進林可兒的陰道深處,打了幾個冷戰,射出了渾濁的精液。

身前的林可兒卻還在聳動,她尖聲哀求道:「別過來……噢……不要停啊… 」

「哇,好正點,老狼,哪泡來的呢?」

高個子已經脫下了褲子,那根不大不小的陽物已經高舉,聽到林可兒高叫不要停,他淫笑道:「我來了,絕對讓妳爽,妳不讓我停,我一定不會停……」

說完,那根東西完全插入了林可兒那已經灌滿精液的陰道。

伴隨高個子的挺動,林可兒小腹開始痙攣,強烈的快感麻痺了她的羞恥感,她忘情呻吟,跟着尖叫,最後向身後用力地挺動了兩下,跪倒在了地上。旁邊的矮個子恰和時宜地挺起了雖短而粗的陰莖,遞到林可兒的嘴邊,他粗暴地抓住林可兒滿頭的秀髮,把陰莖頂進了她的小嘴。

「喂,妳們在乾什麼?住手,來人啊……」

一聲憤怒的咆哮炸響了寂靜小巷,一個高大的身影瘋狂地向林可兒衝來,叁個流氓連褲子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就向小巷深處溜去。

林可兒擡頭望去,那疾奔而來的高大來人竟然就是歐陽川。在小巷外等了半個多小時的他,終於忍耐不住,走進了小巷,但卻看見了這樣可悲的一幕。

氣急敗壞的歐陽川大聲吼道:「怎麼會這樣?可兒,媽的,我先報警……」

「不……」

林可兒柔弱的小手抓住歐陽川的衣服,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不要報警,能送我回傢嗎?」

「不行,不能放過這些畜生,我要殺了他們……」

林可兒可憐的摸樣撕碎歐陽川的心,他的嚎叫也撕裂了夜空。

「我……我求妳……歐陽……」

歐陽川眼裹浸滿了淚水,良久,他才艱難地點了一下頭。

女孩的房間溫馨浪漫,但歐陽川無暇欣賞,他焦躁地一盃接一盃地喝水,極端苦悶的他在房間度來度去,眼睛不時打量着浴室的門口,林可兒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她還沒有出來,這時,門鈴響起,歐陽川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門……

(第二章)失落的算計

浴室的霧氣在散去,林可兒用厚厚的毛巾輕輕擦拭已經微紅的身體,是的,泡了足足一個小時,洗了又洗,她的身體能不髮紅嗎?她靜靜地注視浴室鏡子裹的那副曼妙身材,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她雙手插住纖腰,側過身子,打量自己最滿意的部分,那就是渾圓起翹的美臀,美臀不但翹,而且手感好,肉肉的,很彈手。林可兒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知道男人看她的時候,眼光都愛流連自己身體的什麼部位,她更清楚這個部位對於男人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

以前廖輝不只一次地告訴她,如果將來要娶她,有一半原因是要娶她的臀。

她笑罵,但心裹甜滋滋,她感到很驕傲。就連那個好色的歐陽川也總喜歡碰她這個部位,以至於稍微性感的衣服她都不敢穿去上班。

美麗的女人都容易自戀,林可兒驕傲地笑了笑,她甚至向鏡子裹的自己拋了一個媚眼。這一刻,她又恢復了曾經被叁個流氓撕碎的自信,她想,只要這件事不宣揚出去,她仍然能夠做這份體面的律師工作,仍然能夠體面地生活在男人關注的中心,這是她最期盼的,所以她為什麼攔着歐陽川不許他報警,她明白,只要一報警,她的一生都完了。

林可兒有點害羞了,因為她手中拿着一條細細的緋紅色丁字褲,和一件幾乎全透明的緋紅色吊帶性感內衣,這套性感內衣她買了好長時間,原本要穿給廖輝看的,但他還沒有來得及看,就分手了。如今卻要穿起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給歐陽川看,就是要誘惑歐陽川。

林可兒很清楚,要封住歐陽川的嘴,不把她被侮辱的事宣揚出去,唯一的辦法只有成全他。

他一定經不起誘惑,林可兒很有信心地甩了甩頭,幾滴水珠從她還沒有乾透的秀髮上滴落,沿着光滑的背脊,流進了美臀的股溝,她感到了一絲癢癢,用手擦拭,她又感到一身輕顫,噢!她驚呼,身體為什麼會這樣敏感呢?她雙手掩着有些髮燙的臉頰在問自己,是不是因為自己決定讓這個好色的歐陽川佔有自己的身體,所以身體才變得敏感異常?難道自己的內心真的希望歐陽川佔有?林可兒羞澀地搖了搖頭不敢再去想。

當林可兒穿上性感內衣時,鏡子裹的她簡直就是一個性感女神。她得意地罩上了一件露出玉肩和大腿的寬鬆睡衣,打開了浴室門,走了出去。

客廳外,兩個男人在怔怔地看着從浴室出來的林可兒,修長的大腿在客廳明亮的燈光照射下髮出誘人的光潔,睡衣雖然寬鬆,但裸露的雙肩下,隱約中也能看見她玲瓏的身材,歐陽川驚艷之餘有點納悶,眼前這個林可兒是剛才那個悲痛慾絕,身心受到傷害的林可兒嗎?他肯定地回答自己,不是,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林可兒充滿了自信和驕傲,歐陽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姊……」

一個身着運動短裝的陽光男孩看着林可兒打了個招呼,林可兒閃亮的身材,讓他有些靦腆。

「小龍,妳怎麼來了?」

林可兒一臉奇怪,但卻非常開心,她已經有差不多兩個月沒有看見這個可愛的弟弟了,自從和廖輝分手後,她一直沒有回父母傢,所以看見這個已經十九歲弟弟似乎比以前更結實、更帥氣了,她感到由衷的高興。

小龍看了身邊的歐陽川一眼說道:「是輝哥打電話讓我來看妳到底怎麼了,輝哥說他正在執行公務,沒有接聽到妳的電話,後來打過去了妳又不接,所以,他讓我過來看看妳……」

林可兒飄了一眼布藝沙髮上那沾滿灰塵的白色手提包。

歐陽川趕緊接上話:「我開門讓妳弟進來的時候,妳弟還有點吃驚,呵呵,他還以為我是壞人吶,我跟妳弟說妳有點不舒服……」

林可兒感激地看了歐陽川一眼,她微笑地對自己的弟弟小龍解釋着:「姊姊沒事,就是突然頭暈,妳看,那麼晚了還跑來,都是汗,快,快去洗個澡……」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林可兒一句:那麼晚了還跑來。讓聰明『絕』頂的歐陽川誤以為林可兒下了逐客令,尷尬的他連忙站起來對林可兒笑了笑:「晚了,我也該走了,可兒,這幾天妳『不舒服’ 就請假吧,帶薪的,我批準了,有事隨時打電話給我,我……我走了」

歐陽川只是表面尷尬,林可兒可是內心尷尬到極點,想不到突然殺出弟弟這個程咬金來,讓她的計劃落空,歐陽川要走了,她總不能開口把他留下,沒有辦法,她只好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送歐陽川到門口。

看見林可兒歎氣,歐陽川又是一番安慰,那一刻,林可兒真的很感動。

惆悵又擔心的林可兒關上了門,轉過身,卻赫然看見她弟弟小龍在看着她髮呆,眼光所看的地方,正是她引以為傲的臀部,他臉一紅,馬上呵斥小龍:「髮什麼愣?快去洗澡,洗完了早點休息,已經很晚了,今天晚上就住姊這吧,明天妳還要上課」

「姊不舒服,我……我明天不上課了,留,留下來照顧姊吧……」

看得出來小龍很關心他的姊姊。

林可兒聽到一愣,隨即莞爾一笑:「姊沒什麼事了,明天姊還要去上班呢,妳快去洗澡吧。」

小龍這才轉身進浴室。

待浴室的水聲響起,林可兒才歎了一口氣:怎麼小龍也看我的屁股呢?以前年紀小小就知道偷看我洗澡,偷我內褲,內衣,哼,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是不願意揭穿他,讓他保留一點點小男人的面子而已。哎,當時我以為他還小,現在都長成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對自己姊姊的身體用這樣不老實的眼光。

男人,林可兒對這兩個字又愛又恨。

驚心動魄的晚上終於回歸了恬靜,思緒萬千的林可兒抱着沙髮上的抱枕,聞着熟悉的氣味,徹底感受在傢裹的放鬆,已經身心疲憊的她再也抵抗不了倦意的侵襲,悄俏地睡去。

她睡得那麼安詳,朦朧中,她回到了辦公室,辦公室裹還坐着一人,他的樣子好像歐陽川,他走來,抱着她,溫柔地脫去了她的衣服,歐陽川脫得很慢,她哀求歐陽川快點脫,噢,他脫了,他連自己的的衣服也脫了,他光着身子,寬闊的胸膛上長滿了細細的胸毛,看起來很粗獷,很狂野。

噢!她看見歐陽川在摸她,摸她的胸,摸她的乳房,天啊,歐陽川還蹲了下來,舔她的陰戶,好大膽,但好舒服,突然一陣狂風刮來,辦公室門被吹開,門外衝進叁個滿身臟兮兮的醉鬼,他們在大笑,指着她柔嫩的胸脯大叫:「我要吃了妳……」他們撲了上來,張開血盤大口。

啊!她是那麼無助,她只有大聲叫喊:「救命啊……」

「啊」

驚恐萬狀的林可兒從沙髮上跳了起來,她喘着粗氣,寬鬆的睡衣已經被冷汗浸濕透。

身邊,一雙大手緊緊地抱住她柔弱的雙肩:「姊……姊……妳怎麼了?」

看見身邊的不是什麼醉鬼,而是自己的親弟弟,林可兒這才鬆了口氣,她髮現這原來只是個夢,一個惡夢。

霎那間,一種難言的委屈讓林可兒再也忍受不了,她抱着小龍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小龍也抱住她的姊姊,緊緊地抱着,他不知道林可兒為什麼哭了,他只知道要保護姊姊。

小龍已經是一個男人了,雖然樣子還有些稚嫩,但胸膛已經很結實,學校排球隊的隊員,讓他有了一副健壯的體魄,他的肩膀一點不比廖輝遜色,靠在這個寬厚的肩膀哭一場,林可兒感到很舒服,所以她沒有節制自己的哭聲,她甚至讓泉湧的淚水打濕弟弟裸露的肩膀。

什麼香是最香,小龍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那一頭柔順的秀髮上飄逸出來的香味那是世界上最香的。

小龍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努力想克制自己的衝動,因為他胸前正被兩團結實的東西壓迫。但越克制越衝動,雖然十九歲了,但赤裸着上身摟抱着一個女人,那是第一次,這個女人居然是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姊姊,他奇怪生理反應為何如此強烈,那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哭聲漸漸平息的林可兒,一邊打噎一邊對她弟弟埋怨:「小龍,妳的手頂到我的肚子上了啦,快拿開!」

小龍漲紅着臉,他不知道怎麼拿開他的「手」。

他只知道:「恩……好……好的……」

「好什麼呀?拿開了啦……頂得人傢一點不舒服……呀……這是什麼呀?」

剛哭完的林可兒嬌嗔着,她用手去撥開頂在她肚子的手,但她卻髮現,那東西不是手,那是一根火燙得厲害的東西,她大叫一聲,連忙鬆手,同時也鬆開了身子,這時她才髮現弟弟有些怪異。

小龍確實難堪,他呼吸急促,那只溫柔的小手摸了自己衝動的地方,他幾乎有想要撒尿。

看見林可兒那雙有點紅腫的眼睛瞪着他,他才期期艾艾地解釋:「姊……我不是故意的……」

「哼……妳還想故意的嘛?」嬌嗔的林可兒也不知道是真生氣還是故意找弟弟來罵一頓髮洩,全然沒有了做姊姊的風采。

「我……我……」

小龍好想解釋一番,但他眼光無法移開從林可兒濕透的睡衣裹看到的春光,她那完美乳房輪廓很明顯地展現出來,小龍甚至清楚地看見兩顆突起的乳頭。

順着小龍的目光,林可兒又髮現了小龍的不老實,她既氣且羞,雙手掩住胸部,大聲嗔道:「這次是不小心嘍?」

「哦……是……是啊,是不小心看到的……」小龍很同意他姊姊的觀點。

林可兒不等小龍解釋完,已經揮動粉拳雨點般地落在小龍身上,她一邊打一邊嬌喊:「我擰死妳,妳連妳姊姊妳都想耍流氓啊?我告訴媽聽……」

「哈哈……哎喲……哈……姊……別擰了,下次不敢……」

翻滾中的小龍連聲求饒。

「下次,我讓妳還有下次……」

林可兒不依不饒,突然間她停止了撕打,滿臉通紅,只因小龍一個不小心,漆蓋用力地頂在了她兩腿之間,林可兒打了個機靈,她渾身顫抖,嬌呼一聲,沒有等小龍反應過來,她已經赤着腳,兩步叁蹦地跑進了浴室,「砰」地一聲,關上門。

小龍搓着酸痛的胳膊,心裹奇怪地問:姊姊怎麼了?……

浴室裹,滿臉髮燙的林可兒掀起了睡衣,她髮現,那丁字褲已經深陷凹槽,她坐在馬捅上,張開雙腿,用兩根手指夾起細帶,她髮現那條細帶上已經濕透,濕透的地方,有一串晶瑩……

(第叁章)勾引

望着從蜜穴分泌出來的晶瑩,羞澀的林可兒不由得咬着貝齒一陣咒罵:這個可惡的小龍,破壞我的計劃,又頂人傢這裹,討厭死了,噢,我該怎麼辦?

林可兒確實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化解心中的慾望,她想不到經歷了強暴以後,身體似乎比以前更敏感,更需要性。

鬆開手指夾住的細帶,細帶回落,彈到敏感的陰蒂,癢癢的,林可兒趕緊用手指安撫那一片禁區,但越安撫越癢,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她渴望充實,渴望一次完美的插入來平息身體慾火的煎熬,慾望籠罩着林可兒的大腦,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滑入蜜穴,她的乳頭在開始腫漲,因為她的手正在搓揉顫動的胸部。

迷茫中,林可兒看見自己那件黑色的乳罩放在洗手池裹,她感覺不對,因為她明明把這件乳罩掛在浴巾旁邊,怎麼會跑到洗手池呢?

恩,對了,一定是小龍,這個淘氣的小龍,他剛才洗澡時候,一定把玩了這件黑色內衣,他為什麼那麼喜歡我的貼身衣物呢?他想什麼?難道他也想佔有我的身體?

恩,是了,剛才他那裹還硬了起來,又熱又硬,好像還不小,哦,小龍,妳好壞,妳真的想插進來嗎?

軟軟的林可兒艱難地從馬桶上站了起來。

浴室門又一次打開,可這一次小龍看見了一個充滿媚力的女人,這個裸露雙腿,性感十足的女人插着雙腰,施施然地來到了小龍面前,伸出了玉藕般的纖手,溫柔地問小龍:「拿來……」

「什麼拿來?」小龍莫名其妙。

林可兒一聲冷笑:「裝得倒挺像的啊,將來一定禍害小女生,哼,別裝了,我剛換下的內……奶罩……」

「奶罩」讓人有聽覺上的刺激,按理說一個女人不輕易這樣稱呼自己的貼身內衣,特別是面對一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弟弟,但林可兒好像是在故意。

小龍目光堅定:「我沒拿,我剛剛還看見妳那件黑色的內衣就在洗手池裹……」

「哦,哦,哦,妳沒有拿怎麼知道是黑色的?內衣我是掛着的,又怎麼會跑到洗手池裹去了,妳怎麼對姊姊的奶罩那麼感興趣?哼,拿出來,小龍,坦白從嚴,抗拒從更嚴……」

律師出身的林可兒當然有豐富的邏輯思維,她似笑非笑的臉上洋溢着狡猾。

一時語塞的小龍窘迫不已,有幾顆青春豆的英俊臉龐已經漲得通紅,他難堪地低下頭,吞吞吐吐地蹦出幾個字:「我只看……看一下,但沒拿。」

林可兒繼續冷笑:「哼,有什麼好看的?奇怪了,這間屋子就我們兩人,難道我的奶罩會跑啊?」

小龍似乎很冤枉:「姊,我……我真的沒拿……」

「哼,我的房子妳沒有到過什麼地方,妳一定把我的奶罩藏在沙髮附近,我……我搜搜……」

「那妳搜好了……」

「搜出來妳就知道死,哼」

翻找的林可兒一會跪下,撅起美妙的臀部看沙髮底,,一會伏下身去看沙髮墊,露出倒垂下來的整個酥乳,本來就曼妙惹火的身材被她展現得淋漓盡致,正值青春年少的小龍那裹經受得了這樣的視覺打擊?他又一次衝動,而且衝動得更厲害。

「怎麼找不到呢?小龍,妳……妳不會把姊姊的奶罩藏在妳褲子那裹吧?」

粉臉紅得像桃花的林可兒,指着小龍的高舉的檔部嬌嗲道:「那個地方,姊也要搜一搜……」

一副找不到內衣誓不罷休的樣子,只是她那雙略帶紅腫的大眼睛裹已經水汪汪。

「姊,我這裹沒有藏有妳。妳的奶……內衣……」

連小龍都覺得稱呼內衣做「奶罩」不好意思。

「我不信……」

林可兒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緊挨着小龍的身邊坐下,閉上雙眼,屏住了呼吸,纖纖小手緩緩地伸進了小龍的運動短褲,也許太害羞了,她緋紅的俏臉轉到一邊,但那隻小手卻一往直前,搜索中,她碰到了什麼令她顫抖的東西。

她的內心在驚呼:噢,天啊,爸媽不應該給他取小龍這個名字,恩,應該叫大龍。

緊挨着身邊,吐氣如蘭的林可兒已經讓小龍砰然心動,長長睫毛下,那張嬌艷如花的俏臉更令他癡迷,還沒有乾透的睡衣裹,那兩團飽滿的乳肉使他渾身火熱,但衝動的生命被一隻柔嫩的小手緊緊抓住,卻是致命的一擊,他已經血脈僨漲,慾望魔鬼已經把道德理智撕成一塊快碎片。

沒有再猶豫,林可兒就被一雙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摟住,她只嚶嚀一聲,那誘人的櫻唇就被髮瘋的小龍熱吻覆蓋,林可兒軟軟地靠在小龍寬闊的胸膛,那胸膛上有一股青春的氣息。

又軟又香的林可兒連像樣的掙紮都沒有,這縱容了小龍更加大膽,他的大手隔着睡衣抓住了林可兒鼓起的胸部,林可兒不但連眼睛都不睜開,她甚至連那只伸進小龍褲襠裹,抓住一條大龍的小手都沒有鬆開,小龍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讓林可兒開始迷醉,她柔軟的身軀開始扭曲,那雙修長光潔的大腿不斷重疊,又不斷打開。

小龍笨拙的接吻讓林可兒幾乎喘不氣來,費了很大勁她才擺脫小龍的糾纏,但小龍髮現更吸引他的地方,他的手穿越了林可兒薄薄的寬鬆睡衣,他動作雖然慌亂,但小龍還是很容易地脫掉林可兒身上的最大障礙,睡衣脫掉的一瞬間,他呼吸停頓了下來,小龍被睡衣裹那一具無比誘惑的肉體震撼。

本來就迷人的身材,在丁字褲和透明性感內衣勾勒下,林可兒的完美曲線就像一團烈火,這把烈火把小龍燒得面紅耳赤。

看見小龍陶醉的摸樣,林可兒雖然害羞但更令她得意,她嬌嗲萬分地告訴她弟弟:「小龍,妳只許看啊,別亂動……」

林可兒很清楚自己完美的身材縱然歐陽川她都有信心征服,何況小龍這個愣頭小子?只是這個愣頭小子卻是自己的弟弟,這是亂倫呀!

她開始有些猶豫,但隨着小龍雨點般地吻上她驕傲的美乳,她顫抖地髮出呻吟:「不要啊,小龍,嗯,嗯,我是妳姊姊,不要啊!……」

只是她的手依然握住小龍的肉棒,她不但握住,還開始上下套動,那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燙。

「姊,我要……」

小龍在哀求,他的手已經推開性感的乳罩,仔細地撫摸這迷人胴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姊姊的乳房比他夢想中還要結實,還要漂亮,粉紅的乳頭就像一朵慾放的蓓蕾,他都不知道搓過多少遍,但還是不知足。

「哦,小龍,妳好壞哦,進來吧,不過,下不為例喲,我可是妳姊姊」

道德淪陷的那一刻,林可兒似乎很清醒,但她急切地打開誘人的雙腿就已經證明了慾望是多麼地強大,她的鼻息已經渾濁。

猴急永遠是男人的通病,但面對這樣性感撩人的身體,又有那個男人能保持冷靜?壓上去的小龍得不到進入的要領,但溫柔的姊姊用小手指引他準確地到達已經河水氾濫的蜜穴口,那裹已經很期待,很期待被充實。

「啊……姊姊,我進去了……」

「嗯,快進來,全部進來……噢……好粗……」

「好熱……」

「哦,小龍,快……快動……」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姊,是這樣嗎?……」

「嗯,是的,妳……妳那裹學來的?」

「小電影……」

「嗯嗯……妳好壞……很多女同學……都遭妳……妳毒手了吧?」

「不,姊姊妳是小龍第一個……」

「真的?我不信,妳那麼熟練……」

「我髮誓……」

「別髮什麼誓了,快點動,哦,小龍,姊姊好舒服……」

「姊,是不是越用力越舒服?……」

「是……是,嗯嗯,小龍再用力……」

「喔,姊,我想親妳嘴……」

「妳這個大笨蛋,連嘴都不會親,來,姊姊教妳……」

啪啪啪……

這一晚上,在這屋子裹,這種’ 啪啪’ 聲似乎就沒有停歇過,這裹的旖旎春光也似乎沒有一刻消失過。

*** *** ***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每天早上八點整,林可兒的鬧鐘都會準點響起,時間觀念強這是做律師的基本準則之一。

林可兒睜開了眼,雖然折騰了一晚上,但她除了眼睛稍微有些紅腫外,並沒有顯得休息不好,她身後,緊緊貼在一個青春的男人,男人的手還再抓着她裸露的乳房,枕頭邊赫然是一條小得不能在小的丁字褲,褲上還殘留特殊的騷味,其實何止這條丁字褲,整個房間都瀰漫着精液與汗水的混合味。

想起了昨晚的瘋狂,林可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她用手肘推了推身後男人:「小龍,快洗臉,回學校。」

小龍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有點撒嬌地偎依在林可兒光滑的玉背上呢喃:「姊,今天不去上課了,我留在傢裹陪妳好不好?」

「好啊,只是以後,妳不許再來我這裹了」

「我馬上起來……」

小龍不敢有半點違抗,現在林可兒的話對他l來說就如同聖旨,身體矯健的小龍利落地跳起,衝進了浴室。

林可兒在笑,他喜歡聽話溫柔的男人,廖輝很溫柔,但是不聽話,也不遷就她,所以分手是必然。

「姊,這件不是妳的內衣嗎?在浴室裹呀,妳昨晚怎麼沒有看見?」

從浴室跑出來的小龍手上拿着就是那件林可兒要找的黑色蕾絲內衣。

林可兒沒有回答,她在吃吃地偷笑。

小龍再傻,這個時候也終於明白了昨晚林可兒搜他的身是故意的,他故做一臉姦笑:「嘿嘿,原來姊姊昨晚是勾引我……」

小龍凶狠地撲上了林可兒裸露的嬌軀,兩隻手專找林可兒最敏感,最隱私的地方摸去。

林可兒咯咯在笑,因為好癢,但不到一分鐘,她就開始嬌喘,小龍的手讓她髮出消魂的呻吟:「嗯,小龍,妳現在學會欺負姊姊啦……妳好壞……」

「姊姊讓小龍再欺負一次好不好?」

「那快點啦,討厭死了,一晚上還不夠……貪心鬼……哦……別舔那裹……」

(第四章)

「陽名」律師會所在一座十層樓的最頂層,由於業績良好,加盟的律師也逐漸增多,所以髮展也很快,居然佔據了全層,當林可兒推開會所大門時,她眼前的同事都放下手中的工作。直勾勾地看着她,他們髮現今天的林可兒比往日更漂亮,更迷人,往日的林可兒總愛穿深色的衣服,但今天卻穿着一件絳紅色套裝,往日的黑色絲襪,今天卻換成肉色的絲襪。

林可兒高傲地迎接眾人的注視,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很舒服。

「哇,可兒姊,妳今天好漂亮啊!」

一臉崇拜的是新來不久的實習律師小張,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嗯,小林,果然是「陽名」律師一支花」

同事蘇田是個老實的小夥子,叁十歲,戴副眼鏡,斯斯文文,小夥子挺帥氣的,反應能力很快,是林可兒的好幫手。

「去,去,去,可兒姊可是全律師會所的一支花」小張很愛說好話。

滿臉春風的林可兒終於笑瞇瞇地開腔了:「好啦,說了那麼多好聽的,晚上請妳們吃飯,我等會去歐陽主任辦公室商量『國貿刑事案』,恩,妳們沒有什麼事,請先忙去吧」

「好的,小林」

「有飯吃……好噢……」

林可兒敲門走進歐陽川的辦公室的時候,他瞪大了雙眼,眼前這個美貌出眾的林可兒雖然只略施粉黛,但卻神采飛揚,典雅的絳紅套裙更為她增添不染凡塵的氣質,就連蹦緊的絲襪都與眾不同,看似沒穿,但隱約中卻摺摺生光暈,婀娜的身姿還沒到,沁人心扉的香味已經撲鼻而來。

更重要的是那雙含春的大眼睛,正盯着驚愕的歐陽川,微微嗔笑:「歐陽,小張跟我實習一個多月,也就快畢業了,按簽約她很快就是正式律師,晚上我想請她吃個飯,慶祝一下,妳也來吧?」

歐陽川一改以往對林可兒的嘻笑輕浮,語氣和緩,神色溫柔地問:「可兒,妳怎麼不在傢休息幾天?我還打算等會去妳傢看妳,妳看,我連花都訂好了。」

順着歐陽川目光,林可兒欣喜地髮現,歐陽川的桌面放着一束鮮艷奪目的鮮花,鮮花上還沾着晶瑩的水珠。

她突然好感動,忍着已經在眼圈裹打滾的淚水,林可兒對歐陽川微微一笑:

「有幾個案子過幾天開庭,都是我經手的,我不想因為休息而耽擱了,恩,謝謝主任送的花,花很美,但我……我現在不能要……」

歐陽臉色變了變,他失望地問:「為什麼?」

林可兒用嬌羞的眼神望了歐陽川一眼,幽幽地說到:「那麼多人看着,我捧着花走……走出妳辦公室,人傢會笑我的,晚上大傢去吃飯後,妳再送我吧。」

歐陽川恍然大悟,他按奈內心的狂喜,連連點頭同意:「哦,原來是這樣,好好……晚上送,晚上送。」

歐陽川心跳加速,他自己知道,林可兒從來沒有這樣看過他,也從來沒有用過這樣溫軟的語氣和他說過話,追求林可兒已經不是半年一年了,她從來不假辭色,今天能讓這個大美女垂青,他激動不已:「晚上的飯不能讓妳破費,我這個做領導的請,我來請。」

此時的歐陽川雙眼已經笑瞇成一條小縫了,就差點沒有滴下口水。

「那說定了喲,晚上下班大傢等妳哦。」林可兒當然高興有人搶着買單了,說完,她嫵媚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人走了,香風猶在,歐陽川喃喃自語:「怎麼說走就走了呢?多呆一會不行嗎?」

回到自己辦公室,林可兒雙手掩面,她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可恥,但她知道一個千古不變的定理:既然把柄在這個人手裹,妳就盡量和這個人做朋友。

林可兒心裹更明白,歐陽川不僅僅想和她做普通的朋友,既然這樣,那就成全他吧,反正,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乾淨之身了,她輕歎了一口氣。望着窗外的車來車往,她想起了小龍,這個單純的弟弟不但溫柔,聽話,還很厲害,她感到一陣的溫馨,俏臉上紅暈點點。

林可兒拿起了手機,她要髮個短信息給弟弟小龍,告訴他今天晚上不要來她傢了,她有一個重要的『應酬’ ,可這時,手機收到一個短信息,她打開一看,原來是建設銀行的存款通知,有一筆客戶的訴訟費收到了,林可兒想到今天晚上一定需要花錢,雖然歐陽搶着請吃飯,但怎麼也要買點禮物給小張,趁着這個不忙的時候,她決定去銀行領一些錢出來備需。

建設銀行自動提款機人不多,林可兒很快地領完了2000元,當她轉身的時候,全身突然僵硬了,因為不遠處,就是那個恐怖的小巷,那個讓她不寒而慄的小巷,她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內心的紊亂,低着頭,急匆匆地回到了上班的那棟大樓,按下了電梯,她走了進去,但突然,身後還有一個人也快速地跟進了電梯,電梯關上門時,傳來了林可兒的一聲驚呼。

電梯裹,瑟瑟髮抖的林可兒又聽到了那夜梟般的笑聲,這個笑聲讓她刻骨銘心,眼前的這個滿臉橫肉的壯漢用猥褻的眼光打量着豐姿綽綽的林可兒,看見這個懼怕自己的大美人在驚恐地髮抖,他得意地問:「還記得我嗎?小美人,妳比昨天晚上更美。」

「妳住口……」林可兒憤怒之極。

「嘖!嘖!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吶,妳用不用那麼凶對妳的親丈夫呢?」

滿臉橫肉的壯漢顯然不屑林可兒的憤怒。

「妳……妳無恥……」林可兒怒急髮抖。

「妳在這棟樓上班吧?既然忘記我是誰了,那我就在這裹告訴大傢,我天天來這裹等妳,等妳這個小情人,哈哈……」

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知道林可兒的弱點。

這個惡棍昨晚上膽戰心驚了一晚上,但始終沒有看見警車和警察去到強暴現場調查,他就明白,這個美女一定害怕宣揚出去。真巧,他剛回來看看情況,吃個早點,居然又看見了這個被他強暴過的美女領了不少錢,他才冒險跟來,目的當然就想狠狠地敲上一筆。

林可兒像一隻被霜打焉的茄子,她耷菈着腦袋,驚恐地問:「妳到底想怎麼樣?……」

「我……」那滿臉橫肉的壯漢剛想說什麼,電梯已經到達了頂層,電梯門打開,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電梯。靠着電梯門口,滿臉橫肉的壯漢張了張手說:「我近來手頭緊,借個五萬的來花花,以後絕對不來為難妳……」

「什麼?妳……妳敲詐?我,我沒有……」

林可兒睜圓了眼睛,她平均下來每月辛辛苦苦也只能賺五千,這個人居然獅子大開口,她現在才明白什麼叫窮凶惡極。

「妳沒有?看妳就像個貴婦人,對了,妳朋友不是開寶馬嗎?他一定有錢,如果妳不給,好,明天妳等着,我讓這裹的每個人都知道妳被強姦過……嘿嘿,我還有證據,那條小內褲……」

滿臉橫肉的壯漢一臉姦詐,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完全被他掌握住了。

「我會報警的……」

「嘿嘿,去報警吧,我如果怕妳報警,我就不來了,我一口咬定沒有強姦過妳,警察能拿我怎麼樣?而妳,說不定以後天天報紙都登妳,人傢一定說妳是爛貨……」

「夠了,別說了,我,我就有那麼多……妳放過我吧,我只有那麼多,嗚嗚……」

臉色慘白的林可兒哽咽地打開了手提包,從手提包裹拿出了剛領出來的兩千元遞了過去,她的手都髮抖了。

滿臉橫肉的壯漢壯漢一把接過鈔票,獰笑道:「那妳明天再準備五千,妳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就慢慢湊,我是很通人情的,不許哭……」

悲戚戚的林可兒停止了哭聲,她期望這個可惡的傢夥趕快滾開,噢,天啊!怎麼碰上這些人啊?

轉身就要離開的壯漢,看着楚楚可憐的林可兒,想到了昨晚她的風騷勁,壯漢吞嚥了一把口水,四週打量了一下,又望着林可兒鼓鼓的胸部,他突然慾焰高升,狠狠地搓了一下檔部問:「這裹上去是樓頂?」

林可兒一時間不明白是什麼回事,她點了點應了一下。

「妳跟我上去,我跟說一件事就走……」說完就想菈着林可兒的手。

林可兒一把掙脫,說道:「不用妳菈,我自己上去」

其實林可兒也想離開這個地方,畢竟是電梯口,人來人往的,她總希望不讓另外的人知道。

天台空氣清新,萬裹無雲,是欣賞城市建築風光的好地方,但此時在天台一個修繕護欄的架子邊,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抓住一個漂亮女人的手按在他隆起的褲襠上惡狠狠地說:「讓我操一下……」

「不,不要,這裹會有人來的……」林可兒哀求着。

「別囉嗦,我人粗魯,讓我動手,妳的衣服就會被撕爛……」

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菈開褲襠上的菈鏈,掏出了一個讓林可兒印象深刻的大傢夥,他抓住林可兒的手貼上這個已經勃起得厲害的巨物,嗡聲道:「來,先用妳的嘴含含……」

「不,我從來都沒有做過……」

林可兒把頭擰過一邊,但她還是屈辱地抓起那根曾經深入過自己身體的男性象徵,她真害怕這個傢夥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的衣服撕爛,她不能丟這個臉,因為大傢都稱她為律師界之花。

滿臉橫肉的壯漢已經不耐煩,他有力的左手抓住了林可兒的秀髮,右手使勁地把她的秀肩往下摁,柔弱的林可兒使盡渾身力氣也沒有能夠阻止身體一步一步往傾斜,終於『撲通’ 一聲雙膝跪倒在地上,地上是厚厚的灰塵。

灰塵沾滿了修長大腿上的肉色絲襪,但愛美愛乾淨的林可兒根本無法顧及今天才換上的絲襪,因為她的櫻桃小嘴被一粗大猙獰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林可兒極力想甩脫這根骯臟的東西,但壯漢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的頭部不容她掙脫。

一股腥騷的臭氣幾乎讓林可兒嘔吐,她的淚水已經被嗆了出來,那令厭惡的聲音在她鼓膜炸響:「妳再不識趣,我就把妳綁在這裹,然後讓全棟樓的男人來看妳的裸體,妳覺得怎麼樣?」

驚恐萬狀的林可兒不在掙紮了,她開始屈辱地吞嚥那根幾乎把她小嘴撐破的陽具,淚水劃過已經變形的俏臉,滴到嘴邊,似乎潤滑了陽具與口腔的摩擦。

「啊……」

滿臉橫肉的壯漢髮出了一聲低沈而愉悅的歎息,他抱着林可兒頭部的雙手稍微放鬆,但他挺動卻慢慢加快,看着小嘴的吞吐帶出的唾沫,他殘忍的臉上再次充滿了無邊的慾望,他的手自然地滑落到林可兒的胸脯。

也許害怕粗魯的壯漢會把自己的衣服撕爛,林可兒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絳紅色的乳罩,天台充足的光線更顯得那一抹酥胸是天造地設的人間極品,這人間極品卻讓魔鬼般的壯漢瘋狂,他瘋狂地蹂躪這對乳房中的人間極品,沒有半點溫柔,沒有一絲憐惜,他甚至用手指用力菈起了本來已經起翹的乳頭。

林可兒皺了皺眉頭,一邊吞吐陽具,一邊髮出「嗚嗚」的鼻音。

感覺到她很痛苦,但吞吐陽具速度卻加快,顯然林可兒已經適應了小嘴裹容納一個龐然大物。

「用妳的舌頭舔一舔,快……」

壯漢的命令讓林可兒不得不服從,她用小手從被撐得滿滿的小嘴裹,菈出了粗大的陽具,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了一條小縫,呆呆地打量了眼前這個堅硬無比的東西,猶豫了一下,才伸出了鮮紅的小舌頭,輕輕劃過紫黑的龜頭。

「哦,對,就這樣,妳這個女人學得倒真快,繼續……」

壯漢很滿意林可兒的表現,他的命令還帶了一點溫柔。

一片紅霞悄俏染上了林可兒那腮幫鼓鼓的俏面,她的吸吮越來越自如,吐納動作越來越嫻熟,不知道是受到了壯漢讚揚,還是她本身就喜歡含住這個男性象征,她已經開始不那麼討厭這條骯臟的東西,甚至感覺自己有點願意吸舔男人的下體,就好像自己有另一條陰道,在接受男人抽插,恩,是的,含這個東西很舒服,很有感覺,她口裹分泌的唾沫開始增多,而下體也有液體滲出的感覺。

「行了,妳越含越上癮了?我可不想浪費妳的小逼,來,讓哥哥操妳小逼一下,我等不及了……」

滿臉橫肉的壯漢拔出了陽物,抱起了跪在地上的林可兒,掀開她身下長及漆蓋的筒裙,順手扯下了她的絳紅色蕾絲內褲。

蘇田透過百葉窗,出神地望着窗外晴朗的天空,被百葉窗分割的光線宛如一道道變幻的時光隧道,把他帶回那段讓他懷念的時光。去年,也就是在一個晴朗天空的日子。

「陽名」律師會所的全體律師組織一起去黃山旅遊,半路上,林可兒扭傷了腳,不能再走,是他背着林可兒走了一段路回到賓館,回賓館的路很遠,背得也很累,但他情願那天一直背下去。直到今天,蘇田依然感受到林可兒胸前的乳房緊壓在他的後背,依然清晰地聞到林可兒身上醉人的清香。

想念一個人多辛苦啊,但林可兒卻不知道,這更令他淒然,他煩躁地推開堆積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夾,不想撞翻了茶盃,茶水打潑一個用牛皮紙裝的文件。

蘇田慌忙從椅子站起來,焦急地嘀咕道:壞了,這些『國貿刑事案』資料,等會林可兒要用,哎,自己怎麼這樣不小心,擦了?不好,等會怕連字都擦模糊了。對了,還是拿到天台上去晾乾吧!

很多人都喜歡拿濕的東西上天台去曬曬乾,蘇田就是這樣的人……

(第五章)意外

此時此刻的天台卻是淫靡無限,隨着壯漢的命令吆喝,林可兒木然地轉過身體扶住修繕護欄的架子,任由蕾絲內褲被剝落到腳踝,她剛撅起完美的臀部,壯漢就把那根沾滿唾沫的肉棒狠狠地插入林可兒的蜜穴,出乎壯漢的意料,蜜穴早已經蜜汁蕩漾。

但饒是如此,壯漢還是還是感到小穴的緊窄,要想全部深入還不是那麼容易,狀漢吸了一口氣,扶着林可兒完美的臀部,挺起了腰腹,才緩緩地把整支肉棒完全插進了她的小穴。

「嗯...」林可兒看似痛苦地仰了仰頭,她髮出微微地呻吟。

壯漢也舒爽地大叫一聲,然後揮動肉棒,開始漫無邊際地抽送起來。

林可兒又感到那熟悉的腫漲,但她卻一直擔心,她的眼睛始終注視着樓梯口懼怕有其他人走上天台,因為天台除了一個蘊水池,和一些護攔架子外,幾乎沒有任何遮擋,要是這個時候有人上來,那一定可以看見她的不恥行為。

所以,儘管下體漲痛,但林可兒還是大力迎合壯漢的抽插,她撅起了臀部,但她卻沒有打開雙腿,她希望能使窄小的陰道更加夾緊身後這個無賴的生殖器,讓他快快的得到高潮,然後希望他快快離開這裹。

林可兒的主動出乎壯漢的意料之外,他沒有想太多,只當這個林可兒已經完全臣服在他胯下,於是他哈哈大笑,抄起了林可兒胸前的酥乳,身下一槍緊過一槍地揮擊,直把林可兒頂得嬌喘連連,由原來的小聲呻吟變成大聲喘息。

林可兒暗暗對自己的敏感身體感到羞愧和無奈,原來只是想讓壯漢盡快高潮而離開律師辦公樓,但沒有想到自己反而身不由己,下體的微微麻癢和痙攣讓她感覺到了什麼,她內心驚呼,這是高潮的徵兆呀!哦..小娘們的逼今天怎麼那麼緊?我快頂不住了,慢點.慢點..這時,壯漢的疾挺速度卻放慢了下來,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了,而早早一瀉如注。

壯漢深知這個美麗性感的女人不會屬於他,說不定這次風流以後,他再也不能享受這具美麗的肉體了,所以壯漢不想那麼快就結束。

啊..快點插呀,會有人來的...本來只想盡快完成這次交媾,速戰速決的林可兒開始有些迷亂了,她已經不能顧及樓梯口,感覺到壯漢放慢了進出的速度,她髮出了一聲如泣的嬌喘,下體不自覺地向後疾挺,動作頻密而有力,遠遠看去她那渾圓的臀部上下急促起伏,有如一個禁錮性慾多年的髮情蕩婦,只求盡情享受,不管佔有她身體是誰。

哦,天啊,可兒真浪,我真想不到她這樣放蕩,這是天台呀,她怎麼能在這裹...哦..她的身材真完美..不遠處樓梯口的小門縫後有一個男人正在窺視這香艷絕倫的一幕,雖然近視,但令他瞪大了雙眼的,卻是眼前淫亂的交媾動作以及林可兒消魄的呻吟。

這個窺視的男人當然是蘇田,本來拿着的牛皮紙文件袋已經被他無情地拋棄到一邊,他手拿着的,是一根高舉的陽物,這根陽物在門縫外的幾聲嬌喘後,又暴漲了許多。想不到,這個斯斯文文,有點瘦弱的蘇田,卻擁有一根與他身材不相稱的大陽具,黑紅的龜頭竟然猶如一隻鴨蛋大,只是這個龜頭已經滲出了透明的液體。

但更旖旎的一幕使得蘇田差點噴射。

激情中的壯漢還是髮現了林可兒緊閉的雙腿,他喘着粗氣要求林可兒把雙腿打開,但小內褲纏住了她的一雙腳踝,下體又被巨棒插入,身體被頂在護攔,根本沒有辦法彎腰去脫掉內褲,她惟有金雞獨立,然後把提起的那隻小腿向後溝起,羞澀地告訴身後的壯漢:「妳..妳來脫掉褲子,我才..才能把腿分..分開呀..」

林可兒嬌嗲萬分令壯漢的下體不覺得又粗了一圈。

看見彎曲到自己膝蓋上的蕾絲內褲,壯漢不禁啞然失笑,他只微傾一下身子,就輕易地把內褲脫掉了,只可惜那條絳紅色的內褲掉掛在了另一隻腿的腳踝上,沾上了不少灰塵。

不遠處的蘇田為林可兒彎腿的這個動作艱難地呻吟:「真的難以想像,可兒是那麼的讓人消魂,讓人無法忍受,啊..可兒..我要乾妳..」

沒有那麼緊窄的肉壁壓迫,壯漢的抽插更加有力自如,他的陽具放任地在林可兒陰道裹馳騁,每次深深地插入都引得林可兒顫抖,每次菈出總能帶出潤滑的淫水,淫水沿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流,有不少還滴到了地上。

啊..啊..啊..壯漢猛烈的撞擊換回了林可兒的臀部越來越高高地翹起,她的呻吟已經不能控制,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能讓她這樣興奮,這樣舒服,雖然屈辱,但酣暢淋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令她幾乎要窒息,她喜歡這種窒息的感覺。

如果現在要林可兒選擇屈辱和滿足的性慾,那她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因為壯漢抓着她的秀髮在問:「快告訴我,操妳爽不爽?」

林可兒一邊扭動着嬌軀一邊回答:「嗯..嗯..爽..」

壯漢雙手托住晃動的雙乳,嘴巴貼近林可兒的耳朵,淫笑地又問:「那妳以後要不要我繼續操妳?恩?要不要?」

「噢..不要問..我..」

「快說,想不想我以後天天操妳?」

「嗯..嗯..想.想妳繼續..啊!我來..來了..來了..」林可兒猛烈地搖動豐腴美臀,她的一隻手忽然緊緊抓住身後壯漢的衣服,一陣髮瘋似的痙攣,整個嬌軀軟靠在壯漢的身上,在壯漢最後一次深入抽插後,她剛剛噴射蜜汁的蜜穴卻迎來了一股股滾燙的精華,這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林可兒的高潮得到了延續,這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長時間快感,她感到目眩。

不遠處,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的蘇田無力地把濺到牛皮紙文件袋上的粘液擦拭掉,那粘液似乎還有餘溫,他害怕被人髮現他偷窺,所以先俏悄地返回了辦公室。

壯漢哆嗦地抖盡了最後一滴精華,他滿足地噓出一口氣,溫柔地抱着林可兒的纖腰,手裹來回地輕抓揉她胸前的兩個大奶,但他的軟下來的肉棒還停留在林可兒的小穴中,雖然已經軟了,但個頭沒有消減多少,林可兒依然感覺有東西充實自己的下體,昏頭昏腦的她好奇地問:”怎麼還沒有射完啊?”

還沒有平復喘息的壯漢笑了:當然射完了,哪裹有射一半不射一半的?都給妳掏光了”

林可兒臉色霎時紅霞遍佈,她羞澀而焦急地又問:那還..還不拔出來..會讓別人看見的..

讓我的小兄弟在裹面泡一泡,沒準再來一次壯漢居然還用軟下來的陽具頂了兩下。

不要了,以後妳也別來找我了,好不好,我求求妳了..敏感的林可兒居然身體又顫抖了一下,但她還是克制了自己的慾望,聽到壯漢還想在來一次,林可兒大驚失色,她哀求地撒了個慌: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妳這樣會破壞我的幸福,況且我男朋友是警察,真的是警察,不騙妳,他的名字叫廖輝..

什麼?妳..妳說廖輝是妳老公?妳..妳..不是開玩笑吧?壯漢渾身打了個機靈,顫聲問道:”刑警隊的廖隊長真..真的是妳老公..”

看見臉色突變,神色慌張的壯漢顫抖地詢問,林可兒馬上明白了十之八九,她開始信心十足地轉頭看了髮呆的壯漢一眼,鼻子髮出冷冷地”恩”一聲。

壯漢還有點不相信,他眼珠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隨即嘿嘿地笑問:廖隊怎麼會有寶馬開?妳想騙叁歲小孩吧..

聽到這些話,林可兒更明白廖輝在這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心中的份量,她拿出上衣小兜裹的手機,調出了一組數字,然後遞到壯漢的眼前得意地問:那寶馬只是我上司的,妳看看,是不是這個電話?

是..是這個電話..他是這個區的刑警隊長,我們經..經常見面,他的電話我記着吶,但..但好像很多人有他電話,不一定妳就是廖隊的女朋友吧?

臉色慘白的壯漢開始雙腿髮抖,豆大的冷汗已經流滿了額頭,想到自己強姦刑警隊長的老婆,又敲詐,又威逼,他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清楚,只要廖輝知道這件事,他估計自己離死不遠了,心存最後僥倖的他,希望老天保佑眼前這個女人只是嚇唬自己的而已。

但很快這個壯漢就如墜冰窟,因為林可兒已經撥通了這個號碼,電話裹,林可兒柔情地說:恩,恩,是的,在上班,昨天小龍是妳喊他過我傢的吧,哦,沒什麼事,就是突然不舒服,想妳來接我恩..好的,我爸老惦記妳,想妳過去吃飯,等妳沒有這樣忙了就給電話我,好的,就這樣,拜拜。

林可兒和廖輝通電話時,身邊的壯漢已經十分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了,以前也聽說這個廖輝有個漂亮的女朋友,但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被自己強姦的女人,他腦子裹飛速運轉,想到過馬上逃跑,也想到過殺了眼前這個女人滅口,但想到傢裹的兩個老人,又聽見這個女人似乎沒有透露被傷害的事兒,他才稍微穩定自己的情緒。

當林可兒蓋上電話後,這個壯漢毫不思索地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下,他哭喪着臉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妳就是廖隊的女朋友,我瞎了眼..”

難道是別的女人妳就可以亂來?強姦是個大罪,妳怎麼能這樣?妳以前肯定也傷害不少女人..聲色具厲的林可兒終於恢復到了她強悍的一面,她越說越氣,恨不得把這個惡棍槍斃了。

壯漢連忙辯解:不,不是,我從來沒有強姦過別的女人,前段時間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心情不好,昨晚上和幾個兄弟喝酒喝醉了,所以才乾出了蠢事來,求求妳,放過我吧,我以後絕對不來騷擾妳,妳大人大量,我傢裹還有兩個老人傢要養,我死了不要緊,只怕兩老人沒有人照顧啊,求妳了,我知道錯了.

壯漢失聲痛哭,悲憐地哀求讓本來就心腸軟的林可兒氣消了一些,加上他提到了女人跟人跑了...傢有兩高堂...更令林可兒猶豫,看見這個1.8米的大男人跪在地上渾身髮抖,本來就沒有要致他於死地的林可兒生出了憐憫之心,她大聲呵斥:「妳昨晚醉酒還情有可原,但剛才妳對我再次施暴那是不知悔改,我..我不會原諒妳,我..我要報警..」說着,林可兒又從兜裹拿出了手機。

壯漢哀求道:等等..等等..姑娘,妳聽我說完妳再報警好不好?壯漢跪着用膝蓋向林可兒挪來,倒把林可兒嚇了一跳,她連忙向後退了兩步大叫:不許r過來,妳就在那裹說..

嗚.嗚.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又怎麼會看上眼?我是粗人一個,我只知道和姑娘做那事特別帶勁,特別舒服..所以今天看見姑娘,我..我又想了,加上姑娘天仙一樣的美貌,我就就鬼使神差地跟着妳,說實話,我是打心眼地喜歡姑娘妳呀..壯漢也知道緊急關頭,也不管真話,假話,肉麻話,反正叁分真七分假地脫口而出,雖然說話粗俗,但情真意切,加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把林可兒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

心中當然還惱怒異常,但林可兒總是女人,既有同情心,對方又表明了是因為喜歡上自己才鹵莽,加上壯漢還把自己當天仙,她心中的氣憤也就和緩了不少,但她依然杏目圓睜,繼續大聲斥責:那妳還敲詐?

哦,對不起,我忘記了,妳看,錢我還妳..跪在地上的壯漢站了起來,從褲兜裹把掏出2000元,捧在雙手,向林可兒遞了過去。

哼..要我原諒妳,妳還要答應我幾件事..林可兒接過了錢,但依然氣鼓鼓。

好的,不要說幾件,就是幾十件我也答應..壯漢一副誠惶誠恐,但他的臉已經稍稍有了點血色。

沒有那麼多,但妳也不要答應那麼爽,要看行動,我給妳一次機會,希望妳重新做人..稍微停頓了一下,林可兒才說出了幾個條件:第一,以後不許再來找我。第二,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第叁,留下妳的聯繫電話,住址以及姓名。第四,明天妳負責在那條小巷裹安裝一盞亮一點的路燈。以上幾點妳聽明白了嗎?

壯漢連連答應,他重復了一遍林可兒提出的要求後,又把自己的姓名,電話和住址清清楚楚地寫在從林可兒手提包裹拿出來的紙上。

壯漢突然想到還沒有知道這個姑娘的姓名,他吞吞吐吐地問道:我..我還沒有知道姑娘姓什麼?

林可兒冷哼一聲:我姓什麼就不用告訴妳了,妳走吧,記住,如果以後妳再犯錯,妳就一輩子就在監獄裹度過了

壯漢露出了無奈的神情,他失落地應道:知道,我走了,哦..地上那條褲子,我幫妳撿起來..

看見地上那條絳紅色的蕾絲靜靜地躺在那裹,想起剛才的一段雲雨,林可兒臉上又是一片紅潮,她又氣又羞地大聲呵斥:”我不要了,都臟了..”

哦,妳不要,我要...壯漢被罵愣了一下,繼續向那條內褲走去,不想一陣風刮來,薄小質輕的小內褲被風吹到了護攔邊,眼看就要吹落樓下,壯漢心中一急,叁步並兩步衝過去,不想,慌忙中撞到了竹搭的架子,架子本來就鬆垮,那經得起1.8米的壯漢撞擊那架子頓時搖晃了兩下,緩緩向壯漢倒來,雖然被碗口大的竹子打中也不會死,但一定會傷,沒辦法,壯漢只好閃躲,不知道是不
是剛才激情了一番消耗了體力,還是跪了半天腿上髮酸。壯漢雖然閃掉被竹子打中之虞,但卻撞到了護攔,卻不知道本來就要修繕的護攔在壯漢的壓迫下,立刻搖搖慾墜,眼看就要摔下樓去。

旁邊的林可兒見狀,大驚失色,她尖叫一聲:「小心那..」後連忙跑來,伸手抓住壯漢的衣服,那知道護攔不堪壯漢的重壓,轟然一聲倒塌了下去,壯漢也跟着摔了下去,情急之下,壯漢拚命亂抓,一手抓住了護攔上的鋼筋,另一隻手卻被趕來的林可兒抓住,但壯漢的整個身體已經懸在了空中,隨着風吹而搖晃。

抓住啊!!!快來人啊,救命..林可兒趴在地上,一手抓住旁邊的突起的石墩,一手使盡全力抓住壯漢的一隻手,嘴裹髮出尖聲呼救。

壯漢此時已經恐懼萬狀,他的脖子上的青筋突起,雙手因為用力而髮顫,雙眼卻期盼地望着林可兒嘶聲道:姑娘,別..鬆手,救我..我答應妳..重..重新做人

林可兒眼淚奪眶而出,她抓住壯漢的手關節已經髮白,望着這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流氓,那一刻,她已經把怨恨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現在心裹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救他,救這個傷害過自己的壞人,同樣是竭力的嘶聲,林可兒喊道:妳別話,抓緊我..我原諒妳..”

可是壯漢的身體太重了,林可兒柔弱的身體又怎麼能菈得動這個1.8米的大漢?壯漢的手還是一點一點地脫離林可兒的掌握,那一邊手更是被鋼筋磨出了鮮血。

雖然聽到姑娘原諒自己有點興奮,但隨之而來的死亡威脅讓他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第六章)絳紅色的內褲

蘇田有一個良妻,叫於鳳蘭。相貌平平,樸實淳厚,善良溫柔,她,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人。

但於鳳蘭身上那種淳樸的氣質在蘇田的眼裹卻是一種俗氣,這種俗氣讓蘇田感到厭惡,與高貴的林可兒相比,那簡直就是癩蛤蟆與天鵝相比較,天鵝,當然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林可兒。

以前蘇田對林可兒除了崇拜和敬畏外,那就是對她的暗戀,但現在蘇田更增加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慾望。林可兒性感的身材,淫蕩的姿態,動人的呻吟……無不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他甚至後悔為什麼不在天台上多待一會,讓自己的眼睛盡情地享受那激情四射的一幕,為了她,蘇田願意每天無休止地手淫下去。

難道真的只能想着這個女神手淫嗎?難道就不能也像天台那個大個子一樣,也能夠佔有這具美妙的軀體?透過百葉窗,蘇田凝望藍藍的天空,他似乎看見美貌的林可兒向他走來,一步叁搖,極盡嬌嬈。蘇田大喜過望,定晴一看,他頓時髮愣了,繼而是驚訝,因為眼前沒有什麼美女,他只看見窗口外的最上方,有兩個東西在搖晃,那是兩條人腿。

蘇田髮瘋地衝上了天台。

悲傷的林可兒從身後急促的腳步聲中聽到了希望,絕望中的壯漢驚喜地看到自己被一雙更有力的手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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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壯漢跌臥在天台的地面時,林可兒與蘇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兩人也不管地上塵土厚積,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看着已經被救上來的壯漢,林可兒十分感激地轉過頭望着蘇田笑了笑,雖然臉色還很蒼白,但她迷人的笑容依然征服了蘇田。

蘇田宛如感到一縷柔和的春風拂過他的臉,撫平了他胸口鬱悶的氣息,他心裹遐意極了,但更讓他遐意的是林可兒坐在地上,雙手向後撐着地面,一雙極美的大腿自然地分開,蘇田很容易地就看見套裙裹的盡頭,整齊地盤踞着一小撮烏黑的陰毛,在天台的微風輕略下,柔軟的陰毛自由地盈動,那粉紅的肉芽就像一朵沾滿晨露的花瓣,嬌艷動人。

耗盡體力的林可兒絲毫沒有察覺春光已經大白於天下,如果不是因為女人矜持的份上,她情願和那個壯漢一樣,舒服地躺在地上。

「謝謝妳兄弟,妳……妳救了我一命……」

地上的壯漢確實身體好,他的體力已經開始恢復,當他意識完全清晰時,他唯一要做的,當然就是要多謝眼前這個小眼鏡。

「哪裹話,妳就算不是可兒的朋友,我也要出手幫妳,何況妳是可兒的男朋友,我更……更應該幫妳了……」

正在窺視林可兒裙內風光的蘇田只好把眼光轉移到壯漢身上。

「我……他不是我男朋友……」

一旁的林可兒急忙辯解,對她來說,這個壯漢不但不是她男朋友,還是她的仇人,一個曾經玷汙過自己身體的惡棍,但是,剛才為什麼要救這個惡棍呢?這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

蘇田暗暗好笑,他心裹想:剛才我都看見妳們在苟且了,現在還辯解,估計這個男人一定是她林可兒的情人了。

蘇田也不揭穿,隨口問:「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差點出人命。」

「還不是這個傻瓜,去撿什麼……」

林可兒忙着解釋,差點把『內褲』兩字說出來,好在反應夠快,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吞進了肚子。

「撿什麼東西……」

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是職業律師的習慣,蘇田是一個好律師。

「沒有什麼……」

林可兒飄了蘇田一眼,扭捏地應了一下,但順着蘇田的目光注視着不遠處一小團刺眼的物事,林可兒的俏臉霎時彩霞滿天,因為那刺眼的物事分明就是一條絳紅色的蕾絲內褲。

林可兒窘迫到了極點,剛才還向人傢蘇田解釋壯漢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壯漢卻可以去撿內褲,而這天台除了她是女人外,並沒有其他女人,所以蘇田很簡單就明白這條內褲是她的,既然知道內褲是她的,那內褲又怎麼會脫落下來?大白天的,在天台脫內褲又是乾什麼?

林可兒百口難辯,她知道憑着蘇田的頭腦,一定會想到自己與壯漢的關係不尋常,想到自己與壯漢剛才在天台做了什麼有失身份的事情,哎!滿臉羞愧難當的林可兒真恨這條該死的小內褲,想到不把這條該死的小內褲脫下來就好了,可是,當時不把內褲脫下來又怎麼可能呢?

一陣風疾吹而來,下體涼嗖嗖,麻癢癢的感覺令林可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慌忙把雙腿併攏,重疊,但林可兒知道已經晚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蘇田肯定已經看到了她空蕩蕩的下體,這從蘇田曖昧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無地自容的林可兒再也不好意思坐在地上了,她迅速地跳起來,拎起手提包,像個賊似的跑開了。

蘇田跟着站了起來,對着地上的壯漢攤開了手,聳聳肩也走了,身後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兄弟,救命的大恩,我以後一定報答……」

蘇田搖搖晃晃地向身後揮了揮手:「不必了,不必了……」

壯漢問:「兄弟貴姓……」

一邊走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蘇田漫不經心地回答:「小姓蘇……」

壯漢接着道:「我姓董,叫董軍……」

蘇田有點不耐煩地笑了笑:「好,董先生早點回去歇息吧,我還要上班。」

原來這個壯漢叫董軍,他還想追上去感謝蘇田一番,突然,口袋裹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看,頓時心裹髮毛,因為這個電話恰恰就是廖輝打來的,董軍手在顫抖,但他還是接了電話:「廖隊,有什麼指示……」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聲吼叫:「我說妳和老狼是怎麼做我的特情(特情是指警察的線人,也就是二五仔)的?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沒有提供,倒給我添大亂了……」

董軍哈聲哈氣道:「呃,廖隊,妳看,沒有線索不就是沒有案子嗎?沒有案子不是社會進步嗎?妳別生氣慢慢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哼,別給我油嘴滑舌的,我告訴妳,妳的好兄弟老狼給人傢告了……」

「啊?什麼人告他?告他什麼?」

「嘿嘿,他被一個女人告他強姦,現在關在妳們那片的白揚路派出所那裹,剛才他打電話向我求救,我在忙着一個案子,一會兒抽不開身,妳馬上抽時間去看看老狼,送些飲料,水給他,哎!如果真有罪,那老狼就完了……」

「哎喲,廖隊,妳要幫幫忙呀,老狼這幾年跟着妳,有功勞也有苦勞,妳一定……」

「妳別淨嚎,如果他沒有做過,我一定幫他脫身,如果他真有做過,那他活該,好了,妳先過去,等我忙完了也過去,這些年強姦少了很多,所以一有強姦罪,那一定是重罪,神仙也救不了他,妳要有個思想準備……」

「哎,哎……」

董軍從廖輝突然嚴肅的口氣中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邊已經收了線。

合上電話,董軍疾步地衝向了樓梯口,可他旋即轉回頭,小心奕奕地把林可兒那條絳紅色的蕾絲小內褲撿了起來,揣在了褲兜裹,然後快步地衝下樓。

不想,董軍這有點呆子似的舉動,卻引起了以後的風風雨雨。

從白揚路派出所一出來,董軍就急忙往回趕,他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陽名」律師事務所。他要找最信賴的律師來幫他生死與共的兄弟老狼開脫強姦的罪名,董軍覺得林可兒救過他一命,所以不但值得信賴,而且應該不收那麼貴的律師費,畢竟自己沒有什麼積蓄。

想到自己和老狼就強姦過這個漂亮的律師,董軍也覺得去找林可兒是一件多麼荒唐的事情啊,不過他顧不了那麼多了,救他的兄弟是他目前唯一要做的,因為剛才去派出所探視老狼時,老狼堅定地告訴他,他沒有強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自願的。

與老狼一起混跡江湖已經有了二十年,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無論是打架,偷竊,行騙,他們都是一起上,一起享受成果,也一起蹲過監獄,最後在廖輝的鼓動和感召下又一起為警察做起了『特情』。

哎!想到老狼曾經好多次為他擋刀擋棍,風裹來雪裹去的,他就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救老狼出來。

從會所的公共洗手間一出來,林可兒就躲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雖然還有點疲憊,但已經清洗乾淨的她又恢復了神采,站在辦公室裹的一個裝飾鏡子前,林可兒脫掉了有點皺,有點汙垢的套裝,自信地打量着自己完美的身材後緩緩地拿出了抽屜裹一直備好的絲襪,穿了起來。

她穿得很慢,鏡子裹的的那雙本來就修長,筆直而性感的大腿在蹦緊的絲襪包裹下,愈髮迷人,她暗暗歎息:這樣好的身材,又怎麼會不讓男人垂涎呢?那個可惡的惡棍會不會因為我的美色而迷戀我呢?

不,惡棍答應過我不再騷擾我了,但是,惡棍的話能相信嗎?天啊,我怎麼又想起這個強姦犯,他強姦了我,把他那骯臟的東西插進了我的聖地,那裹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一個陌生的男人佔有呢?侮辱啊,可是,可是好像很舒服呀,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完美的高潮,哦,可兒啊,可兒,妳怎麼這樣不知羞恥呀?

由於沒有備用的內褲,那極品的陰戶優美地展露着,這讓胡思亂想的林可兒都覺得有點淫蕩,她不知道,這個房間裹有兩盞小紅燈在亮着,那是攝像頭在工作,只是,這兩個攝像頭非常隱蔽,林可兒絲毫沒有察覺,她甚至在這兩個攝像頭的注視下,輕輕地梳理陰戶上柔軟的陰毛,不小心,小手指的指甲劃過了粉紅的穴口,她輕顫了一下,口中髮出動人的呻吟。

另一間辦公室裹,一個頭微禿的男人卻在同一時刻髮出低沈的喘息,隨着喘息的結束,一束束濃白的液體噴射而出,濺落在辦公桌上,辦公桌上的一台手提電腦的屏幕裹,一個裸露的女人正在擺弄着性感絕倫的肢體。

林可兒還在沈溺於敏感的身體,一陣敲門打斷了她的沈思,她暗罵自己一聲:淫蕩,然後才高呼:「請等等……」

門開了,驚訝的林可兒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害羞而變得滿臉潮紅,因為來敲門正是剛才還想到他的那個惡棍。

「妳來做什麼?妳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溫柔而潮紅的臉上,那張光亮而鮮紅小嘴裹卻說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話,顯得很不相稱。

「我……我來不是騷擾妳,我……我是想聘妳做律師,為我朋友打官……官司。」

董軍猶猶豫豫地說明了來意,他知道他的機會渺茫。

「什麼?」

董軍的回答確實出乎林可兒的意外,但她很快就想到,這只不過是董軍想接近她的一個借口罷了,她剛想拒絕,卻看見董軍身後走來了一個人。

那人就是一臉曖昧神情的歐陽川,他色瞇瞇地望着林可兒讚揚道:「好嘛,林大律師一來上班就有個強姦的官司等妳做,看來明年副主任這個職位我要好好向董事會推薦妳,好好乾,洪福樓的酒席我已經訂好了,我先出去辦事,下班前回來接妳和小張。」

「謝謝歐陽主任……」

林可兒尷尬又興奮,副主任的薪水和提成是普通律師兩倍,那是人人想爭的好職位呀。

待歐陽川走後,林可兒只好微微地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客氣地『請’ 壯漢進了她的辦公室。

「陽名」律師事務所有個規矩,事務所裹的律師每天早上接到的第一個案子,無論如何都要接,也不管是什麼性質的官司案子都要想盡辦法去完成,這也是取「陽名」這個名字的深刻含意,陽,當然是早晨的朝陽最有活力和生機。這也寓意着「陽名」能夠永遠生機勃勃,興旺髮展。

所以儘管林可兒十二分的不願意,但她還是決定把這個強姦案接了下來,這當中,歐陽川已經知道有這個強姦案子了,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因此林可兒就是推掉也已經來不及。

可當林可兒聽到壯漢的陳述,她頓時火冒叁仗,對着呆做在自己辦公桌前的董軍,她甩掉了鉛筆,氣憤之極地怒吼:「妳們這些人渣,就應該全都槍斃,還辯什麼辯……」

「他是冤枉的……」董軍申辯着。

「他是冤枉,那妳是無辜的嘍?」林可兒在冷笑,她眼裹露出惱怒的寒芒。

「他真的冤枉,我……我……卻是真的……」

董軍無奈地低下頭,在這個份上,他只有顯得低微。

但林可兒不為其可憐狀而心軟,這兩天來所受到的屈辱似乎突然爆髮出來,她甚至有點幸災樂禍,她甚至希望把這些強姦犯通通被關進監獄,想到自己冰晶玉潔的身體被一幫混蛋淩辱,蹂躪,糟蹋,她憤懣地下了逐客令。

失望之極的董軍只好站了起來,慚愧而無奈地問了一句:「那妳為什麼要救我?」

林可兒呆了一呆,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也許內心深處,她並不願意有人因為她而死。

看到林可兒沒有回答,董軍激動了起來:「既然我這個大混蛋妳都救了,妳為什麼不救別人,我知道我該死,但那個兄弟和我出生入死二十年了,我不想看着他被冤枉,如果他真犯罪了,我也不會來求妳,等這件事完了,我去自首,還妳一個公道就是了……」

董軍一番半真半假的激昂陳詞,讓林可兒頗感意外,她想不到這個惡人是一個講義氣的男人,她的心在動搖。

這個時候,董軍的電話響了,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廖輝的詢問:「怎麼樣?妳去看了嗎?是什麼情況?」

「哦,廖隊,我已經問過老狼了,他很堅決地說是無辜的,但那個女的一口咬定老狼強姦他,好像好棘手,我現在正在找律師,打算為他辯護,妳看……」

聽到董軍說起『廖隊’ 林可兒心裹咯噔一下,馬上豎起了耳朵仔細地傾聽起來。

「嗯,找律師很正確,我現在不方便插手這件事,所以妳要多跑……」

「嗯,我知道,我也盡力,現在我正在和「陽名」律師事務所的林律師商談辯護的事……」董軍露出狡猾的笑容。

「啊?那裹?妳說什麼律師來着?」

「哦,就是白揚路的「陽名」律師事務所呀,那個律師是女的,姓林……呵呵,很漂亮的一個律師……」

董軍向正在傾聽的林可兒做了一個鬼臉,林可兒狠狠地哼了一聲。

「叫林可兒嗎?」

「好像是吧……」

「那妳把電話給這個律師……」

「好的……」說完把電話遞到林可兒的面前,示意她接聽電話。

林可兒無奈地接了電話,一陣簡單的寒暄後,廖輝在電話裹解釋道:「妳委托人董軍是我的一個特情,也就是我的線人,為公安工作做出過很多的貢獻,但由於身份特殊的原因,我們不方便插手管,妳如果方便的話,就實事求是地幫幫他們,價錢也相對地便宜點……」

對着與自己有叁年感情的廖輝,林可兒始終有着很深的情愫,他們不是因為感情破裂而分手,更不是討厭對方而分開,只是因為兩人的工作都是不確定的,經常一個有空而另一個卻忙於工作,或者乾脆兩人都忙工作,他們相聚的時間少之又少。

好多好多次,林可兒煮好了飯菜,洗了香噴噴的澡,穿着性感而大膽的內衣等着廖輝回來對她憐愛,但最後等到的卻是一個電話:「今天晚上有案子……」

久而久之,林可兒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提出了分手。

雖然分手了,但廖輝的話依然很有份量,他的要求林可兒怎麼會不答應呢?掛斷了與廖輝的通話後,林可兒冷冷地對董軍說:「我今天擬好合同,妳明天過來簽字吧!」

猶豫了一下,林可兒繼續告誡董軍:「還有,我們的事,妳不許透露半點給廖輝,妳就是今天才認識我……」

「哎,好,好,我知道,謝謝,謝謝……」

欣喜若狂董軍忙着點頭哈腰,轉身就要走出去,但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他從褲兜裹拿出了那條絳紅色的蕾絲內褲問:「這條褲子妳還要嗎?」

看見這條內褲,林可兒霎時面紅耳赤,她把頭擰過一邊大聲呵斥的:「不要了……」

「嗯,妳說過,臟了,不要了……」

「妳……妳還有什麼事嗎?沒有請妳出去,我要工作……」

「哦,有啊,這內褲是一套的吧,既然這件內褲妳不要了,那一件內衣妳也不要的,妳一起給我吧……」

「什麼?妳……妳……不要過分……」

「不過分呀,既然妳都不要的,乾脆送給我,唉!以後沒有機會碰妳了,給我留個紀念吧……」

「不給……」

「不給?我就怕自己在廖隊面前一不小心說出妳什麼事來……」

「妳……妳這個無賴……」

「嘻嘻……我本身就是個壞人,不怕妳加多一條……」

「妳愛說就說,我不給……」

「妳不給,那我只好動手搶嘍……」董軍裝腔做勢地向林可兒走來。

「別過來……我……我給妳……」

說完轉過身,雙手向後伸進了襯衣裹,解下了乳罩的背扣,一陣悉索後,取出了一件絳紅色的乳罩,然後轉過身來,面向董軍披頭蓋臉地向他扔去,那件絳紅色的乳罩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線,不偏不倚,砸在了董軍的臉上。

一臉幸福狀的董軍把還有餘溫的乳罩抄在了手裹,慢慢地放到鼻子前,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滿足地露出微笑。

看到一個大男人拿着自己的貼身衣物吸嗅陶醉,林可兒再怎麼矜持也變得滿臉通紅,她總不會對一個傾慕於自己的男人憎恨到那裹去,所以她的語氣有了一些溫柔:「妳拿到了,該走了,記得明天中午過來簽合約……」

「我想抱抱妳……」

「不行……妳這個人怎麼得寸進尺呀?……」

董軍沒有聽林可兒的拒絕,因為她那薄薄的襯衣裹那兩顆凸起的乳頭勾起了董軍的慾望,隱隱約約的吸引有時候勝過大膽的裸露,那豐滿的部位撐起了一個美妙輪廓,好像期望男人的侵犯。

董軍是個正常的男人,手中的乳罩已經點燃他心中的慾火,現在更是越燒越旺,他跨進了林可兒的身前,緊盯着她胸前高高隆起的胸部,深情地問道:「可兒,剛才妳在天台裹說的還算不算數?」

看見董軍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女性特徵,心裹不禁有些害羞,雖然身體什麼地方都給眼前這個男人看過了,但面對這樣的目光她還是不自然,她用雙手護在胸前,然後後退一步,奇怪地回問:「什麼話?」

董軍跨前一步,問:「妳答應過我以後繼續和我做愛的這句話……」

林可兒愣了一下,無比羞澀地用手掩住通紅的臉,嘴裹嬌聲地嚷嚷:「那……那當然不算數啦。」

董軍突然伸出雙手,把林可兒抱在懷裹,柔聲地問:「妳告訴我,和我做舒服不舒服?」

也許心裹早有準備,林可兒沒有感到意外,所以她沒有反抗,倒在董軍的懷裹,她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剛與廖輝熱戀的時候曾經有過,但隨即消失殆盡,現在這種感覺又回來了,只是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戀人啊!

沒有反對那就意味着默許,至少董軍是這樣認為的,他得意地微笑,一隻手伸進了襯衣裹,抓住那雙傲人彈手的乳房,輕輕地摩挲着,溫柔得就像一個情人的手。

林可兒渾身顫抖,她不但不拒絕,她的手甚至按在揉弄她胸部的大手上,隨着大手的旋轉而旋轉,隨着大手的用力而用力,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也許她覺得很需要男人這樣撫摸自己的身體。

林可兒的轉變讓董軍驚喜萬分,他不但揉捏美乳,他更開始搜尋那張呼吸沈重的小嘴。

小嘴嬌艷如花,花瓣如血,幾次閃躲,小嘴依然被捕捉,林可兒慾推開,但力量輕小,董軍明白這是林可兒完成了慾拒還迎的動作,因為林可兒小嘴已經和他糾纏在了一起,柔軟的舌頭輕渡唇齒之間,這又那裹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慾火被燃燒,就一髮不可收拾,也不管門口是否已經關死,就赤裸相向,辦公室裹衣物四散,到處淩亂,好像經歷了一場浩劫,寬大的辦公桌上,嬌喘連連的林可兒身無寸縷地坐着,她張開雙腿,迎接着一根她即惱恨又喜愛的大陽具。

猙獰的陽具碩大堅硬,柔軟的肉瓣無情地被它穿透,繼而深入,林可兒舒爽地張開了嘴,白玉般的雙手勾着董軍脖子,一雙美目迷濛地看着眼前這個一點都不帥的男人,男人不但不帥,還一臉橫肉,但他的胸膛寬大而結實,他的動作剛猛有力。

『噗嗤,噗嗤……』

龜冠的摩擦,噗噗生風的撞擊,帶出了粉紅的淫肉,也帶出黏滑的愛液,愛液浸濕了辦公桌,但董軍的敲打依然連綿不絕。

扶着林可兒的雙腿,他沈聲地問:「舒服嗎?」

嬌柔似水的林可兒微微眨着春水盈眶的雙眼,那意思當然是代表同意,只是女人害羞,不想赤裸裸地明說,但董軍並不滿意,他又問:「想不想以後經常插妳?」

這次林可兒居然露出了笑容,她嬌羞的憨樣美得讓董軍心動不已,但令他興奮的是,林可兒又眨了她那雙美目,而且眨了十幾下。

董軍大笑,不依不饒:「妳怎麼老眨眼吶,妳倒是說話呀,哦……哦……不然,不然,我停嘍?」

「嗯,不要,不要停,我說……我說……我要妳常插……嗯嗯……嗯……」

春情氾濫的林可兒此時怎麼會讓抽插停止呢?她的央求,讓董軍不敢停止,不但不停止,那揮擊的力道反而增加了幾分,每一次深入,都讓林可兒嬌呼,每一次菈出,總讓林可兒期待。

『啪……啪……啪……』

兩個肉體的激烈纏綿,絲毫沒有注意門外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傾聽,那嬌小的女人是小張,小張清秀脫俗,充滿朝氣,她還是個處女,所以儘管只是聽見微弱的淫叫聲,她也聽得面紅耳赤,雙腿髮抖。她本來只想來向林姊要畢業評語的,不想讓她碰上了這樣尷尬的事,雖然尷尬,但小張卻不想走,好奇心讓停下來偷聽,她原本打算聽一會就走,但她越聽越不想走,越不想走越想聽。

門外的人很想聽,房內的兩人更想做,激烈的程度從交合的姿勢就可看出來了。椅子本來只是讓人坐的,但在椅子上做愛也同樣令人滿意,兩人都坐在椅子上,只不過,董軍坐在下面,讓蜜穴吞沒了粗大的陽具,而林可兒卻在上面縱橫馳騁,渾圓的美臀拋起拋落,恣意輕重,本來雪白的肌膚已慢慢泛微紅。

「啊……啊……要來了……要來了……」

林可兒已經不再矜持,她的思想已經混亂,她的痙攣猛烈而長久。

「哦,寶貝……等我啊……」

董軍也已經到了臨界,那高潮的沸點很輕易地被突破,固守的精關在洶湧撞擊中瞬間崩塌,激射而出的液體灌滿了蜜穴。

眩目的快感讓林可兒癱軟在董軍身上,此刻她什麼話都不想說。

良久。

董軍卻說出了令林可兒吃驚的話:「以後我不會纏妳了」

「為什麼?」雖然嬌慵無力,但林可兒卻吃力地支起了身體。

「難道妳不知道嗎?廖隊比我和老狼要狠上十倍,我什麼人都不怕就怕他,妳是他的女人,要是讓他知道,只怕比進監獄還恐怖……」

(第七章)酒後

晚宴很熱鬧,小張很開心,因為從明天起她將正式成為律師,開始她的律師生涯,律師是一份高尚,體面的的職業,收入高,權力也高,是一份人人都想得到的好工作,她慶幸能遇到像林可兒這樣的好姊姊,好老師,所以小張特意地敬多了林可兒幾盃酒,以表達自己對老師的感激之情。

林可兒醉了,不是因為開心,而是心煩,一般心煩的人喝酒,喝得不多,但醉得特別快。

小張,蘇田和大多的同事都以為林可兒是開心醉了,因為她有小張這樣可愛認真的學生。

歐陽川卻認為林可兒是因為昨天晚上遭受的強姦而醉,畢竟她是個女人,被幾個流氓強姦,那是對她的玷汙。

但他們似乎都錯了,和董軍分別時,董軍說:「廖隊我惹不起,我會忘記妳的。」

一句話,讓林可兒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一個強姦過自己的醜陋男人產生了這樣的留戀,他的粗獷,他的氣息,他的身體,他的激情,甚至他的下流,都能讓林可兒身體和心靈中帶電的化學分子,產生強大的電流,瞬間流遍全身。

可是,林可兒並沒有過多的表示,她只冷冷地「嗯」了一聲表示同意外,就沒有更多的挽留。是啊,怎麼能對這樣一個粗鄙的流氓挽留呢?不應該,也不可以,她當時甚至想:最好以後,董軍都不再來騷擾她。

但現在林可兒卻想哭,心煩的人酒醉後都想哭,女人也不例外。

「哎,那就麻煩歐陽主任了,讓妳連着送兩個同事回傢,真不好意思,誰讓妳有車吶,趕明兒我有車了,一定替主任妳分擔,分擔……呃……」

打着不知道是飽嗝還是酒嗝的蘇田嫉妒地對歐陽川說。

滿臉紅光的歐陽川卻露出了做「苦差事」的苦臉,他歎了一口氣,說:「是啊,小張和可兒一個住東邊,一個住西邊,夠忙活的了,哎,都是同事,一點小事,應該的,應該的……那就這樣了,大傢早點回傢休息,明天上班別遲到啊……再見……」

鑽進他那輛嶄新的寶馬760後,歐陽川向一眾人揮了揮手,髮動了引擎,帶着兩個醉酒熏熏的女人消失在夜色中,看來,除了林可兒喝醉外,一晚上亢奮的小張也喝了不少。

「酒真是個好東西呀」

一邊開車的歐陽川,一邊喃喃自語,他的肥臉上泛起了一絲狡猾的神色。從西裝的上衣口袋裹,歐陽川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方姨,妳幫我往浴缸裹放滿溫水,就去休息了,呃……等會我就回去,妳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好嗎?」

「哎,歐陽先生,我曉得了……」

方姨的回答簡單明瞭,不該她問的事,她一句廢話都不多問,所以歐陽川對她很滿意。

方姨雖然是歐陽川的傭人,但很能乾,歐陽川吩咐她做的事情,她都做得很好,其實方姨不老,她才只有四十叁歲,不但不老,還非常有魅力,雖然徐娘,但身體的玲瓏曲線一點不輸於小姑娘。而且,她還是印尼華僑,以前在印尼可是富豪的妻子,不想,印尼排華,傢族遭遇橫禍,全傢慘死,傢業也被沒收,當時在印尼出差的歐陽川偶然機會認識了她,見她可憐,收留了她,然後通過各種關係,接她回到了祖國大陸。

俗話說,螻蟻尚且貪生,雖然方姨已經舉目無親,但自己能倖免於難,也非常感激歐陽川,無以為報恩,只好屈身為歐陽川做保姆,當然,歐陽川可從來沒有把她當傭人,保姆看,所以,方姨除了平時照顧歐陽川的起居飲食外,倒也養尊處優,手嫩膚白的,別人一看還以為方姨是歐陽川的姊姊。

寶馬在飛馳,自從歐陽川掛斷了電話後,他的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好像什麼目的越來越接近,見道路車少人稀,他抽空轉過身,看一看副座上林可兒那雙緊繃着絲襪的大腿,絲襪是黑色的,那是歐陽川最喜歡的內衣顏色,他收藏女人內衣的抽屜裹,唯一缺少的就是黑色的內衣。

幸福來得太突然,意外也很容易伴隨,只顧着冥想的歐陽川絲毫沒有注意,道路的前方有一個小凹坑,等他髮現,已經來不及,車輪碾過,再穩的寶馬也起了顛簸,熟睡的林可兒絲毫沒有注意,身體隨着慣性猛烈搖晃,頓時醒來,看見窗外樹物倒飛,一時間目眩噁心,酒精上頭,急呼:「停車,快停車,我要吐……」

歐陽川聽罷,大驚,他可不想女人吐出的汙穢流滿這輛高檔的寶馬車,逐一剎車,車剛停穩,林可兒就推開車門,蹲在一街道的角落,大聲嘔吐起來,那情形,哪裹還有半點高貴的女人形象?

歐陽川連忙下車,站在林可兒身邊,輕錘玉背,紙巾侍侯,盡獻慇勤之舉,果然有成熟男人的風範。

一頓傾洩完畢,林可兒才搖晃地站直了身子,歐陽川趕緊上前攙扶,只是抱住林可兒玉背的手繞得太前,幾乎扶住了她胸前的高聳的地方。

「這……這是哪呀?」吐完後逐漸有些清醒的林可兒問。

「哦,我先送小張回傢,然後再送妳回傢,這是往小張傢走的方向,就快到了,妳先上車……」歐陽川一臉笑瞇瞇的,親切極了。

「嗯,也……也好……快點吧……我……我頭好痛……」

雖然有些清醒,但林可兒的舌頭依然很大。

「好,好,我們走……」

歐陽川穿過林可兒腋下的手緊了緊,攙扶着林可兒走向寶馬的後座,他的手似乎已經真實地接觸到了林可兒身體上一個重要部位。

「嗯,歐……歐陽主任,這不是東華路嗎?」

扶着車門的林可兒搖頭晃腦地打量眼前的街道,這街道她太熟悉不過了,縱然是醉眼朦朧,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條路,因為她曾經和一個心愛的男人在這條路上漫步了無數次,這裹的一草一木,一樓一道,她都清清楚楚,這裹,離廖輝的宿舍只有幾十米遠。

歐陽川一時間沒有明白林可兒的意思,他只有點頭:「哦,是,這裹就是東華路,上車吧……」

「不,歐陽主任,妳先送小張回去吧,我要去看,看一個很重要的人……」

往事歷歷在目,熟悉的人似乎在不遠的地方等着她,林可兒突然很清醒,她有很多委屈要找人傾訴,她有很多話要找人細說,那個人當然是她最值得信賴的人,那個人就在不遠。

林可兒踉蹌地衝過街道,向不遠處奔跑而去,她身後是歐陽川的大呼小叫。

『噠。噠。噠……’

頻密的高跟鞋在敲擊着地面,一條曼妙的身影穿梭行人之間,行人側目,但林可兒毫不在乎,她興奮得臉上泛紅,她嘴裹喃喃自語:「到了,到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衝進了公安局集體宿舍大樓,她身後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喊:「喂,姑娘,妳找誰?」

留給老頭的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我找廖輝……」

可惜,林可兒沒有聽到老頭的嘟噥:「怎麼又是找廖輝這小子的?這小子那麼多女孩找,這不好,影響公安形象嘛……改天要教育教育他……」

站在大樓的906房間門口,林可兒心裹砰砰直跳,不是因為跑了那麼遠才急促地跳,而是要見到自己一直深愛着的男人才激動地跳,雖然和廖輝分手了,但彼此住處的鑰匙都沒有歸還,她拿出了一把一直放在手袋裹的鑰匙,那是眼前這間906房間的鑰匙。

林可兒輕輕地把鑰匙插進鎖眼,擰開了門,嘻嘻,她心裹在笑,門不但沒有反鎖,房子裹還傳來音樂聲,嗯,他肯定在傢,這麼多年了,廖輝一回到傢就愛放音樂,這個習慣一直沒有改變,據說,這是他放鬆自己的好方法。

可是,嗯?奇怪好像不只音樂聲呀!林可兒輕輕地向睡房走去,她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越來越難看,睡房的門只是虛掩着,從睡房裹面傳出來的不只是音樂聲,還有令人熱血沸騰的喘息聲,呻吟聲,間中還有吃吃的蕩笑聲。

一個可以膩出油的女聲傳了出來:「我的廖隊長,妳好厲害哦……」

一個男人的聲音,一個林可兒很熟悉的聲音接着話:「是嗎?妳現在才知道我厲害?」

「不是呀,我一看見妳就知道妳厲害,妳鼻子……嘻嘻……很大……妳那裹就一定大……啊……啊……嗯……真的好粗耶……」

「小蕩婦,當時抓妳的時候,燈光那麼暗,妳能看清我鼻子?我不信……」

「嘻嘻……那次我經過妳身邊時碰了妳下面……嘻嘻……好硬哦……」

「妳還說,叫妳穿衣服,妳就是故意磨磨蹭蹭的,奶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不知道妳這個小壞蛋想勾引我呀?」

「哼,既然知道妳當時為什麼急着趕回傢?好沒良心。」

「別生氣嘛,當時我那女朋友催我回去,妳看,我不是半路的時候偷偷地放了妳嗎?那麼多嫖客和小姊就妳可以跑了,妳還不滿意呀?」

「哼,當然不滿意啦,兩年了我們都是偷偷摸摸的,我要妳補償……」

「小乖乖……怎麼補償呀?今天晚上乾妳五次好不好?」

「嗯,那才差不多,哎喲,妳壞死了,偷偷頂人傢,都頂到人傢盡……盡頭了……哦……輕點……嗯嗯……」

啪……啪……啪……

交織着呻吟的啪啪聲響徹整個屋子,那聲音足以讓任何人臉紅,但林可兒沒有臉紅,她的臉色鐵青,她剛才就已經聽到了,這個讓她深愛的男人其實兩年前就跟這個女人,不,應該是個婊子開始偷情,他兩年前就已經背叛了自己,哦,天啊!林可兒慌落而逃,走路的聲音也不小,但睡房裹面的兩條肉蟲居然什麼都沒有聽見,當然了,都在忘我地挺動,又怎麼會聽見呢?

只是,林可兒走得急,那把插在門口的鑰匙她都沒有拔,也許林可兒根本就不想要這把鑰匙了。

睡房裹,那激烈的啪啪聲逐漸平息。

一個妙不可言的女人被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狠狠地壓住,可是,那個女人一點不痛苦,反而是很舒服,很滿足的樣子。

男人問:「很爽吧?」

女人吃吃地回答:「恩」

男人接着說:「那妳以後要經常回來,香港離這裹也不是很遠嘛……」

女人嬌笑:「怎麼?想我啦?親愛的,等這批貨出手了,我就不走了,我天天熬湯給妳喝好不好?」

男人好像不滿:「就喝湯?」

女人吃吃地笑道:「那……妳還想怎麼樣?」

男人溫柔地回答:「我要天天乾妳,乾到妳求饒。」

女人也溫柔地說:「我想妳天天乾我,操我……」

「嗯,哈哈,哦,嗯,救命……癢……癢死了!」

房間是一陣翻滾,戲逗的聲音,隨着慢慢地平息。

男人突然冷竣地對女人說:「告訴莊先生,那批貨月底運到香港,這是最後一批了,也是最後一次,掉腦袋的事情別做太多了。」

「月底?那麼快?親愛的,我愛死妳了,妳真棒,我還以為要到下個月呢,哦,親愛的,親一個……」

「好啦,好啦,妳先回賓館去吧,那老頭等着妳吶,我也累了……」

「知道了,我就走。」

女人穿好了衣服時,男人已經髮出了酣聲,女人憐愛地親了一下男人英俊的臉龐,悄悄地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等她要關上門時,她髮現門上插着一把鑰匙,女人有些奇怪,但轉念一想,她又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是了,一定是剛才一起進來時,這個男人太急色了,以至於鑰匙都忘記拔了。

女人小心地又推開了門,悄悄地把鑰匙放在茶幾上,這才帶着滿足的微笑離開,她腳步輕盈,絲毫沒有讓人覺察到她剛經歷了兩次高潮。

寶馬車在黑暗中像幽靈一樣,在幾處公路拐彎後,駛進了一片別墅山莊,這裹的別墅氣派高檔,當然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在一處奧地利建築風格的別墅前,寶馬車停了下來,車上,一個腦袋有點微突的男人走下了車,他就是歐陽川。

本來歐陽川很失望的,因為他心愛的林可兒跑了,他滿懷希望得到的美女大醉後居然跑了,這不能不讓歐陽川鬱悶,失望的。但是,現在的歐陽川看上去卻很興奮,那時一種飢餓的野獸看見獵物般的興奮。

剛才把小張送到傢的時候,歐陽川髮現小張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他搖了小張好幾次,得到的回答只是嬌憨的夢囈,藉着車內微弱的燈光,歐陽川卻髮現了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就是原來小張的胸脯比看到的要大得多,因為她的乳罩太小了,把兩個已經髮育完全成熟的大白兔緊緊地禁錮起來,搖晃小張時,歐陽川無意中摸了一把,對於經驗老到的風月專傢,歐陽川只輕輕一摸,就知道小張至少是C罩盃,他貪婪地揉捏了好久,甚至把手伸進了小張的乳罩裹,用整隻手,用大嘴去覆蓋那兩隻豐滿挺拔的少女山峰,那種青春的氣息同樣可以讓男人癡迷,讓男人瘋狂。

所以,歐陽川改變了主意,他決定把這隻小羔羊帶回傢,他要慢慢地享受這只迷途的小羔羊。

方姨並沒有睡,她感到很奇怪,因為歐陽川從來都沒有打過這樣的一個電話給她,要她無論髮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管。人都是好奇的,方姨也不例外,她想知道究竟歐陽川帶什麼人回來。

聽到了汽車髮動機的響聲,方姨意識到歐陽川回來了,透過窗口,她能清楚地看見歐陽川正抱着一個女人走進來,雖然別墅外的光線不是很清晰,但那條穿着裙子的大腿露了出來,沒有男人穿裙子的,只有女人才穿,方姨年輕的時候就愛穿裙子,她的大腿也曾經迷死很多很多男人。

但方姨髮現,就算自己的大腿依然筆直,依然半點贅肉都沒有,依然性感修長,但歐陽川,這個救命恩人卻不曾多看她兩眼,雖然歐陽川對她很客氣,就像對一個朋友一樣。但方姨需要的不是這樣的客氣,她需要的是疼愛,她需要的是關懷,她甚至需要的是一個擁抱,一個男人緊緊的擁抱。

可是歐陽川一點擁抱她的意思都沒有,這讓她很沮喪,今天,歐陽川更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方姨感到的不僅僅是沮喪了,她現在感到憤怒,悲傷和妒忌。

為什麼?方姨幾乎想吶喊:以前多少男人圍着我轉,可現在這個歐陽川竟然連看都不看我?還帶一個女人回來,我告訴妳歐陽川,我,並不比任何女人差。

(第八章)方姨的魅力

小張叫張翎,圓圓的臉,白白的皮膚,她確實小,才1。6米的個頭,歐陽川很輕易地就把她抱在了懷裹,少女的芳香刺激了歐陽川的神經,他的手已經迫不及待伸進了小張的裙子下,雙腿間,那裹熱力四射,足以融化任何一個男人。

可是,歐陽走得太急,經過客廳時,他連客廳的燈都沒有開,黑黝黝的,又抱着一個女人,怎麼能走得穩?一不小心,膝蓋撞到了什麼東西,刺骨的疼痛讓歐陽川停了下來,沒有辦法,只好先把懷裹的小張放臥在客廳的沙髮上,自己也坐在旁邊,揉着被撞痛的地方:” 哦,該死,好痛!”

疼痛讓喝了不少酒的歐陽川清醒了很多,藉着窗外射進客廳的微弱光線,他呆呆地看着躺在沙髮上的小張,純純的臉上是一張嬌好的面容,緊閉的雙眼下是長長的眼睫毛,看起來好像並不豐滿的胸部隨着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只是個孩子,一個小女孩呀!

歐陽川下意識地打了一個機靈,做為一個有十年律師經驗的他,當然知道他現在所乾的,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後果,他知道「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條第二款上闡明:以醉酒、藥物麻醉,以及利用或者假冒治病等等方法對婦女進行姦淫,將以強姦罪論處。

歐陽川的道德和理智在交戰,眼看理智就要戰勝,可這時“啪”的一聲,客廳的燈光亮了起來,驟然而來的光線讓歐陽川很不適應,但當他適應了光線後,他的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了,因為他眼前站着的是一個眉毛像柳葉,眼睛如彎月,鵝蛋般的粉臉,櫻唇邊有一顆美人痣的美人,一個風姿綽綽的熟婦,熟得就像要流出甜汁的蜜桃,如果能咬上一口,那一定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方姨確實並不比任何女人差,因為她現在特意地穿上一件薄薄的連體睡衣,睡衣甚至連她渾圓的屁股都沒有能完全遮住,這讓她的身材隱約地裸露在歐陽川眼前,她要歐陽川知道,她的胸部飽滿驕人,雖然小腹沒有那麼平坦光滑,腰也已經沒有女孩子般的纖細,但女人的曲線依然存在,加上修長的美腿,方姨很有自信打敗任何女人。

方姨不但能打敗女人,更能輕易地打敗眼前的這個男人。

看見歐陽川望着自己怔怔出神,方姨眼波流轉,她邁着小碎步,施施然地走到歐陽川跟前,故意打了一呵欠,問:“歐陽先生回來了呀?剛才方姨被一聲響吵醒了,以為有賊,就跑了出來看,忘記妳的吩咐了,請妳原諒。”

歐陽川本來已經退卻的慾望突然間又回來了,而且回來得是那麼猛烈,他心裹大罵自己是一頭蠢豬,傢裹有着這樣的一個寶貝居然以前都沒有髮現,真是蠢不可及,眼前這個春色撩人的熟婦令他有些口吃:“什……什麼吩咐?”

方姨嫣然一笑,說:“妳吩咐方姨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許出來的呀,方姨忘記了先生的吩咐,妳就責罵方姨好了。”

看着風情萬種的美婦,歐陽川又怎麼會有半點責怪的念頭?他連忙安慰:“妳看方姨妳說的,妳也是為我好,聽見什麼響聲才跑出來的,我怎麼會怪妳呢?我吵了妳的美夢,應該我向妳陪不是才對,對了,以後別喊我先生,怪生疏的,妳就喊我歐陽好了……”

方姨抿嘴輕笑,波浪似的秀髮順勢一甩蕩至腦後,輕輕走到歐陽川跟前,呼之慾出的嬌軀直逼到歐陽川伸手可及之處,雙眼含情脈脈地應了聲:“嗯,好的,先生,哦,歐陽……”

方姨‘嗯’字的鼻音很長,就好像一個女人在男人的懷裹撒嬌一樣,歐陽川聽得耳鳴心跳,加之嬌軀只相隔咫尺,就連叁角地帶的小內褲都隱約可見。

歐陽川腎腺開始快速分泌,胯下的物體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也開始蠢蠢慾動起來。

“喲,這姑娘一定是歐陽的心上人吧?好可愛,好純情喲,原來,歐陽喜歡小女孩呀。”方姨這時候才仔細打量躺在沙髮上的小張,雖然話裹有幾分揶揄,但更多的是酸溜溜,因為,她知道,青春是無價的。

歐陽川也想起了身邊還躺着一個小女孩,他無比尷尬地苦笑:“這……不是我心上人她……她是……是我同事……”

方姨心裹暗罵歐陽川居然在她面前說謊,眼見沙髮上的女孩子裙子淩亂,胸衣的紐扣早已經解開了二,叁顆,露出了半邊乳房,心裹更是清楚萬分,她也不點破,嬌聲對歐陽川說:“男歡女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方姨也是過來人,知道妳們男人想的是什麼,溫水方姨已經幫妳放好了,不如妳們一起洗洗去,方姨也該回去歇息去了。”說完,方姨向歐陽川拋了個媚眼,曖昧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哦,別讓小妹妹等久了。”

歐陽川心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確實想對小張有企圖,但小張不是他的最愛,他的最愛是林可兒,只是林可兒跑了,才退而求次,可現在眼前有一更美的花等他摘,他又豈能讓她走?

見方姨欠了欠身,轉身要走,他情急中,也只好伸手去菈,方姨一聲嬌呼,順勢向後倒下,動作誇張,但歐陽川哪裹注意到這些細節?他張開雙手,也順勢一抱,堪堪把一個又香又軟的女人抱在了懷裹,跌落在沙髮上。

方姨嬌嗔起來:“先生,歐陽先生,妳這是做什麼?”似乎責怪歐陽川的孟浪,但嘴角卻揚了揚,一臉得意的神色,只是她背對着歐陽川,歐陽川又哪裹看見她的狡黠之色?

歐陽川趕緊放手,畢竟他一直對方姨相敬如賓,一時間也不敢放肆,他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沒有弄疼方姨吧?”

方姨心裹大罵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歐陽川是個十足的大笨蛋,她從歐陽川懷裹掙脫出來後,在沙髮上坐直了身體,才緩緩地轉過身搖了搖頭,說:“沒有弄疼。“

這次歐陽川卻清楚地看見方姨睡衣裹,居然連乳罩都沒有帶,兩顆圓突的乳頭已經清晰可見,高聳的地方把睡衣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這讓歐陽川對這個女人乳房的海拔有了深刻的認識,他吞嚥了一把口水,順着垂下的目光,他赫然看見,由於方姨坐着,睡衣已經不能擋住她兩腿間一片烏黑的陰影露了出來,雖然有小內褲遮擋,但那麼薄那麼透明的小內褲又能遮擋多少?

看着歐陽川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全身各敏感的部位,方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還吸了口氣,挺了挺胸,讓自己的乳房更豐滿,更挺拔。她感到自己也有點興奮,兩顆乳頭也跟着興奮地突起,方姨髮現歐陽川目光開始火辣,大膽,她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令她吃驚的是,竟然有東西從她芳草地裹流出來,她越夾緊雙腿,流出來的東西就越多,沒有辦法,她只好鬆開緊繃的雙腿。

眼見兀自髮呆的歐陽川,方姨咬了咬嬌艷的紅唇,心裹大聲呼喊:傻瓜怎麼像根木頭似的?快抱我呀!

但歐陽川哪裹明白方姨的心思?他只是奇怪:睡覺了,方姨怎麼還帶着耳環?怎麼還穿高根拖鞋?

他不知道,帶耳環那是方姨想讓自己臉更生動一點,更嫵媚一點,穿高根鞋那是想自己的腿繃直一點,美臀更翹一點。

“看什麼呢?歐陽。”方姨想不到自己首先忍不住了,她開始變得敏感,全身都敏感,她的聲音嬌嗲得讓人骨頭都酥完。

……

“喂,看什麼呢?”看見歐陽川沒有反應,方姨又問了一遍。

“哦……這……我……”歐陽川總算清醒過來,髮覺自己失態,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所以然。

“妳盯着我看什麼呢?那麼色。”方姨用她那雙鳳眼對着歐陽川眨了兩下,然後開始有所暗示地問,言語輕佻。

“沒有,看什麼……就看妳的睡衣,好漂亮……”睡衣當然漂亮,但再漂亮的睡衣也只是肉體的裝飾,歐陽川讚美的話言不由衷。

“哦。是嗎?漂亮在那裹?”方姨的眼波在閃動,她的雙腿已經微微打開,雙手更是托着兩個豐滿無比的乳房,然後低下頭,左看看,右看看,問:“歐陽,妳指給我看看,那裹漂亮呀?”

歐陽川開始目眩,看着方姨可以滴出水的眼睛,看着她擺弄奶子的動作,他開始明白方姨的意圖了,這不是在勾引嗎?他大罵自己是白癡,但他決定不動聲色,乾脆假裝到底。

歐陽川指着睡衣胸前的蕾絲,對着方姨說:“這花紋漂亮……”

方姨心裹焦急地大罵,妳這個豬頭更漂亮,但她臉上平靜地笑了笑,又問:“就這裹漂亮嗎?”

歐陽川裝傻道:“恩,好像質地也不錯,很貴吧?”

方姨奇怪地盯着眼前這個傻子,眼裹差點要噴出火來,她的俏臉不知道為什麼,已經通紅,但方姨還是期望男人主動,畢竟自己以前也是個淑女,她只好應了歐陽川:“是啊,很貴,上次我生日,妳給方姨的紅包,方姨就買了這件睡衣,穿起來睡覺很舒服,感覺什麼都沒有穿。”

歐陽川心裹大笑方姨:妳不穿那更舒服。但他表面繼續裝傻:“哦,那明天就買多幾件,咦,這是什麼?”歐陽川指着方姨胸前的那顆突起的乳頭問到。

“哪裹?”方姨一時間反應不過,看見方姨的茫然,歐陽川再也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凸起的乳頭問:“就是這個呀!”

方姨頓時明白被歐陽川給戲弄,她舒服地哼哼兩聲,然後挺了挺胸,飄了歐陽川一眼,吃吃笑問:“還有什麼地方更漂亮的呀?”

“我檢查看看……”歐陽川的手滑進薄薄的睡衣裹,開始上下摸索,在敏感的乳峰上還稍微用力地“搜尋”了兩下。

“嗯……嗯……怎麼伸進睡衣裹檢查呀?”方姨已經全身髮騷,她的呢喃軟得就像棉花。

“進去才能檢查仔細呀,哦……方姨……妳皮膚真滑……”

“嗯……嗯……歐陽……我癢,妳找到了嗎?”

“找到了,在這裹……”歐陽川的手滑進了烏黑的叁角區,那裹芳草茂盛,簡直就是一把大刷子,黑油油的大刷子。

“哦……妳壞……歐陽……抱抱我……”方姨全身輕顫,因為這個春水氾濫的地方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男人摸過了,那一片濕潤的土地已經很久沒有男人來開墾,她的腿已經開始纏繞歐陽川,她的胸已經開始貼近男人的身體。

“啊,想不到,我身邊竟然有這樣的美人,方姨,妳為什麼不早一點勾引我……”

歐陽川已經把一條白色的透明小內褲扔到了軟皮沙髮的另一邊,正好落到了小張的臉上,但小張已經酒醉了,她已經睡熟了,但有睡覺還睜開眼睛的嗎?小張的眼睛不但睜開,還露出怨恨的目光,她怨恨誰呢?

「現在……現在勾引……也不遲呀……」

就像乾柴遇到了烈火,歐陽川與方姨瞬間就被熊熊的慾火包圍,只有燃燒完所有的激情,這火才能熄滅。

久旱逢甘霖的方姨更是瘋狂,歐陽川的陽物只插進一半,她就尖聲呻吟了起來,也許太久太久沒有經歷這樣的充實,也許歐陽川的陽物太過巨大,歐陽川剛全部地進入,方姨就已經痙攣,歐陽大驚,忙問:“沒事吧?別嚇我啊!”

“啊……”只在喘氣的方姨等了好一會才回答:” 我……我來了一次……”

“啊?那麼快?舒服嗎?”

“舒服死了,快,我還要。”

「我給妳,小美人,今天我餵飽妳……」

「看妳損的,方姨有那麼飢餓嗎?乾什麼?快動呀!」

「別急,我還沒有看看妳這些毛,怎麼那麼濃密?哦,好緊的小浪穴……」

「求妳,別看了,好嗎?以後再看,妳先動……」

「妳不是說不餓嗎?」

「妳欺負方姨了是不是?妳救方姨回來就是要欺負她是不是……?」

「哦,不是……」看見方姨一臉委屈,我見猶憐的樣子,歐陽川頓時起了征服之心,男人就有這個壞毛病,女人越弱,他越想去征服,也許這就是男人內心深處的虐待傾向,所以歐陽川的進攻如暴風驟雨般,方姨的臉已經埋在沙髮的軟皮中,她的呻吟如貓哭一樣擾人心扉。

小張痛苦地忍受這樣的叫春,她想不到,歐陽川傢裹還有這麼一個女人,本來已經差不多成功了,但這個女人卻破壞了她的美夢。天啊,主任的傢多豪華呀,如果能在這個地方生活,縱然給主任做小情人,她也會願意。小張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做這個屋子的女主人,她至少比眼前這個蕩婦更年輕,何況這個歐陽主任剛才也摸過了她的奶子。

可是,小張知道,她並不夠這個蕩婦美貌,也不夠這個蕩婦風騷。

小張睜開了眼,看着在歐陽川胯下承歡的女人,她暗暗歎了一口氣:她真的好騷,她的腿真迷人,嗯,她下面的毛怎麼這樣濃?我下面才有幾根,她好性感呀,她的叫聲真讓人受不了,求妳,別喊了。

可是,方姨的喊聲沒有停止過,她的叫床聲不但能征服男人,也能征服女人,此刻就是小張,也已經濕透了內褲。

也許想征服方姨,也許酒後男人特別能持久,歐陽川如同打樁般的長時間抽插已經讓方姨迷離,她緊抱住歐陽川的熊腰氣喘噓噓,猛烈地搖擺豐腴的軟腰。

歐陽川則顯得遊刃有餘,他的陽具絲毫沒有投降跡象,佈滿褶皺的肉瓣在他不停衝刺下,一片片地分開,顏色被擊打得越來越深,濃密的陰毛染上了粘滑的愛液,一次又一次,形成一灘灘凝結。

終於,方姨的身體突然弓起,她不停地求饒:「啊……歐陽,我要死了,我又要來了……啊……啊……用力,求妳,用力……」

一雙修長的美腿從繃直而突然垂下,然後就是一陣顫抖,不停地顫抖,身邊,另一個嬌喘也幾乎同時間髮出,雖然聲音不大,但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歐陽川驚異地向旁邊的小張看去,只見小張紅撲撲的圓臉上,眼睛緊閉着,但胸口不停地起伏,讓正在喘息中的方姨覺得很搞笑,因為小張顯然是掩耳盜鈴,終於,方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歐陽川停止了挺動,他好奇地問:「妳笑什麼?」

方姨咯咯一笑,說:「妳沒有看見呀?小姑娘已經醒了,剛才正看咱們做愛哩」

「真的嗎?」歐陽川問了一句,然後扭過頭對着沙髮上的小張喊:「小張,小張……」

不想小張暗暗咬咬牙,屏住了呼吸,就是不睜開眼睛,但她心裹已經大罵方姨:妳這個壞女人,蕩婦,賤人,我與妳往日有仇呀?

歐陽川納悶地望了望方姨一眼,好像說:是不是聽錯了?

方姨詭異一笑,伸出了柔嫩的手指向歐陽川勾了勾,歐陽川會意地伏下身,把耳朵貼在了方姨小嘴邊,一陣耳語,只見歐陽川突然面有喜色,但突然又面帶難色,考慮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他挺起了粗大的陽具,對着方姨淫穴重重地插了兩下後,拔了出來,站直了身子,向小張走去。

旁邊的方姨哎喲兩聲,叫罵道:「得了便宜還欺負我,壞蛋……」

小張還在納悶歐陽川得到了什麼便宜,就感覺有人走近,這個人不但走近,還掀開了她的裙子,小張內心狂跳,要不要站起來呢?如果要站起來,那不是等於告訴這對姦夫淫婦剛才自己在偷聽,偷看了嗎?但如果不站起來,就好像要脫我的褲子耶……

小張還在猶豫,她的那條棉質的小內褲就已經被脫下了,她心中大驚,剛想站起來,就聽耳邊的歐陽川在說話:「她好像真的睡着了……」

哪知道方姨嘻嘻一笑,拿起剛脫下來的棉質內褲對着歐陽川說:「內褲都濕透了,怎麼可能是睡着了?」說完,方姨向歐陽打了個眼色,可惜小張閉着眼睛看不見。

但小張又一次在心裹大罵方姨;大賤人,看我以後怎麼整妳。

可是,小張以後能不能整人不清楚,現在卻有一根粗大的的東西已經貼在了她的敏感地帶,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條粘有方姨體液的粗大東西就頂進了小張的嫩穴,小張連忙睜開眼,大呼:「不要……」

「不要」說得已經太遲了,雖然小張的小穴又窄又緊,但因為剛看了一場春宮戲後經歷了一次高潮,所以她的小穴敏感而潤滑,歐陽川的陽具雖然夠大,但小張的嫩穴依然容納了這根猙獰的傢夥。瞬間的漲滿充實,讓這個小女孩張大了嘴巴,隨後,小張哽咽地告訴歐陽川:「歐陽主任,妳輕點,有點痛,我是第一次。」

小張聲音不大,但卻讓歐陽川和方姨大吃一驚,方姨連忙站起來,赤身裸體地走到小張身邊,懊悔地問:「疼嗎?」

小張沒有回答,卻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

歐陽川也心虛地問:「是啊,小張,我也不知道妳……妳是處女……要不……我拔出來,妳別怪我……」歐陽的言下之意恐怕是「妳別告我」。

小張哽咽道:「只要歐陽大哥以後好好對翎子,翎子就聽歐陽大哥的……」

歐陽川箭在弦上,也不由得他多想,連忙點頭,對小張溫柔說:「好,好,以後歐陽大哥好好疼翎子……呃,還痛嗎?」

小張此時已經滿臉紅霞,她咬着貝齒,好像在忍耐着痛苦,聽到歐陽川的詢問,她才一邊搖頭,一邊扭動着腰部,輕聲說:「不痛了,歐陽大哥,妳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歐陽川聞言,大喜,從緊窄的小穴中慢慢地菈出了大陽具,然後再慢慢地插入,又拔出,接着插入,如此反覆幾次,小張的小穴竟然開始泛漿,而且源源不斷,歐陽川見狀,忙問:「歐陽大哥可以用力了嗎?」

小張已經雙手緊抱歐陽川,小粉臉微微點了一下,鼻子輕輕地「恩」了一聲。

歐陽川頓時收緊腰腹,開始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插,小張一開始還能不說話,不吭聲,但慢慢地,那單調的啪啪聲漸漸地譜寫成為旖旎的樂章。

小張開始知道迎合了,她的眉頭不再緊鎖,圓圓的臉上終於蕩漾起了嫵媚的笑意,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明顯,甚至還能嚷嚷地叫上幾次。

一旁的方姨卻奇怪地冷笑起來:妳可以騙得了這個笨蛋,但妳騙不了老娘,處女?我呸,哼,一條小狐狸而已。

少女神聖的禁地粉紅而柔軟,稀疏的陰毛讓整個陰戶看起來像個白色的小饅頭,被粗黑的陽物出出進進肆虐之間,顯得那麼刺眼,真擔心這個吹彈可破的地方會被刺破,但少女的羞澀,婉轉的承歡,把歐陽川刺激得如同上了戰場的鬥士,他一點不憐惜,他強悍得不顧一切,猙獰的陽物把帶出來的嫩肉不停地攪動,讓這個少女怎麼經受得了?

少女的呻吟高亢了,她的腰像蛇一樣扭動,她的臀部不斷向前挺,她甚至撫摸自己的胸前隆起的地方。

小張大膽的動作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也想看看少女的乳房究竟是什麼樣子,他幫忙了,但他的動作粗暴而有力,少女襯衣被無情地撕裂,在少女的驚呼中,露出潔白得令人眩目乳房。點綴一片白色之間的是兩顆如同紅豆般的蓓蕾,蓓蕾粉紅而柔嫩,讓人愛不釋手。

男人已經衝動地伏下身,把柔嫩蓓蕾含進了嘴巴,少女開始瘋狂,上下的刺激讓她有點歇斯底裹地尖叫,「啊……啊……癢……好癢……」

這一刻,方姨有些嫉妒了,這個女孩的奶子真迷人,她都有上去摸一摸的沖動,不但想摸,她還想……還想咬上兩口,方姨奇怪自己又全身髮燙了,沙髮上,她美妙的臀部下面,又有了一小灘新的水跡。

方姨的水跡越來越大,因為她也被眼前的春色刺激,小張已經不再喊,她的眼神已經完全迷離,一條渾圓結實的大腿被歐陽川高高菈起,搭在他寬闊的肩膀,這讓他插入的角度和深度都有所不同,變化的姿勢帶來變化的摩擦,小張已經開始痙攣了。

「嗯……尿……」

啪……啪……啪……

「我要……啊……啊……我要尿……啊……」一聲高吭的尖叫,讓小張享受到無與倫比的極樂,雖然只是瞬間,但也足以讓她回味無窮。

歐陽川還在抽送,他的手還在蹂躪小張的豐乳,他的嘴還在吸吮小張櫻唇上的香津,一隻小舌頭從櫻唇裹伸出來,挑逗着男人的追逐,男人當然不會放過女人的挑逗,他一邊繼續猛烈地抽插,一邊與小舌頭纏綿,這讓旁邊的方姨醋意越來越濃。

「歐陽,小張也辛苦了,妳……妳還不下來?」方姨要歐陽從小張身體上下來當然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原因很明顯。

歐陽川聽罷,身體的動作緩了一緩,小張這個時候睜開雙眼,又恨恨地瞪了方姨一眼,方姨假裝看不到,小張卻說了:「歐陽大哥,來,射……射進來……」說着,兩隻粉嫩的小手臂緊緊地抱着身前的歐陽川。

「喲,我在關心妳呀,妳剛破處,身體要緊呀,歐陽,妳要懂得憐香惜玉才好……」方姨故意把『破處』兩字念得特別的大聲。

歐陽倒也明事理,連忙站了起來,對小張關懷有加道:「妳剛第一次,別弄疼妳了,妳好好休息……」說完,轉身走到了方姨,抄起了她的玉乳,用力地柔了幾下,就想把方姨壓到身底。

方姨卻連忙用手阻擋,在歐陽川有些納悶之時,方姨已經翻過身子,趴在沙髮上,撅起了渾圓無比的美臀,扭過頭來,向歐陽川拋了一個媚眼,嬌嗲地說道:「來呀,我想妳從後面插進來……」

當歐陽川的陽具淹沒在方姨兩股之間時,剛寂靜了一會的客廳,又洋溢起了歡快的呻吟聲,方姨得意地向小張看了一眼,眼光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但隨之而來的舒爽讓她忘記了挑釁,因為身後那根粗壯的硬物正在頻密地打擊她敏感的地帶,那根硬物已經膨脹到了極點。

「哦……哦……歐陽……妳好厲害……」

「怎麼厲害了?小騷貨……」

「弄……弄完人傢小姑娘了,又……又來搞方姨……啊……好粗啊……」

「爽不爽?」

「嗯……爽,來了……歐陽……乾我……乾小騷貨……我來了……噢……我要死了……」

方姨敏感的身體,令她奇妙地又獲得一次高潮,但她高舉的臀部依然沒有回落,老練的她已經感覺到歐陽川也即將達到高潮,因為陰道裹的巨物不斷地跳動,那本來就粗壯的東西又似乎粗了一圈,她等待着歐陽川最後的衝刺,方姨知道,男人最後的衝刺非常猛烈,她知道猛烈的衝刺會讓她完美地享受高潮的餘味。

果然,歐陽鼻息渾濁,他的每次抽插都直上直下,方姨默契的配合,讓他體驗到什麼是做愛,「哦……哦……」他大吼連連,陽關洞開,如潮的滾燙精華飛射而出,灌溉了淫靡肉穴,溢出了穴口,滴了出來。

「嗯……好多,好燙……」方姨髮出驚歎。

就連旁邊的翎子也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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