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的處女

周圍的朋友都稱我為「息爺」,在改革開放的初期經一位我命中的貴人的提攜,把自己有限的資金投入了房地產的開發,結果令我獲得了可以使我過著閒雲野鶴般悠閒的生活,不用每天奔波在大街小巷、勞碌的為了一口充飢的食物而看人的臉色,每個月從銀行支出近萬元的利息,加上在朋友的企業和酒店的股份分紅,使得我的生活變得有點枯燥。

這天駕車路過一個旅行社,不由動了出遊的念頭,將車停好走進大廳,立刻有一位小姐走上前,臉上掛著那種職業的笑:「先生請問您是要旅遊嗎?」我看看四周,大廳裡五張桌子都有人,其中四張坐滿了,只有一張桌子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在和導遊小姐談著什麼,我點點頭,接待我的小姐指了指那張桌子說:「先生您請坐,您要喝水嗎?」我一邊隨她走向桌子,一邊說:「不用了」同時揚了揚手中的瓶裝綠茶。

坐下後我不由打量了一下對面的女顧客,漂亮的容貌和白皙的肌膚令我心中一動,穿著得體的鵝黃色無袖連衣裙,將她潔白細膩的藕臂暴露出來。就聽接待她的導遊小姐一邊在登記紙上寫著什麼,一邊問:「一個人嗎?」「是的」嬌柔帶著磁性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此時接待我的小姐給我介紹的旅遊線路和項目都沒聽清,瞪圓了雙眼看到女顧客登記的紙上寫著:「雲南、豪華團」等的字樣,我轉過頭對接待我的小姐說:「我準備去雲南,有什麼線路?」我敏感的餘光告訴我,女顧客轉頭在看我,我馬上迎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一雙明亮、充滿溫柔和帶著少許憂鬱的目光投在我臉上,我本能的、禮貌性的對她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她如同受驚的避開了我的目光,同時白皙光滑的臉頰升起了一抹淡淡的粉紅。「你是參加什麼服務的團呢?」小姐用職業而熟練的口吻說。「就十日游的豪華團,能夠近期出團就行」我說完,餘光告訴我她再次轉頭看我,我沒有再看她也知道她的眼神中有一絲驚奇。

就聽接待她的小姐說:「請把您的生份證給我好嗎?」我用餘光掃視著她優雅的打開自己的坤包,從裡面取出一個紅色的真皮錢包,拿出生份證放在桌上,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杜文英,我想知道的信息。

幾乎同時被接待我們的導遊小姐告知,三天後出團,具體時間會和我們留下的電話聯繫。

我出來坐上車,剛剛轉過路口,就見她上了一輛出租,我身不由己的就跟了上去。車子走過兩條街道,在一處大樓前停了下來,看著她走了進去。我不由抬頭看原來是一家捨賓俱樂部,我將車停好,決定去看看在這裡三樓開劍道館的師弟陸大文。

真是想什麼有什麼,正在關車門,陸大文從出租上下來,一眼看見我:「白師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來看看你啊!你這開了兩個月了,我還是在開業時來的,怎麼樣生意好嗎?」我笑著按下防盜按鈕和他一起進了大樓。「還不錯,現在的父母都很捨得錢,多數都是孩子,只是缺教練,怎麼樣還是那句話,師兄拉小弟一把。」「你知道我不喜歡被固定在一個地方,我只能說有時間來客串一下」。

就現在的狀況我無聊的就該答應他,可我真是不想被一件事或是一個時間捆住。兩人說著走進了他的劍道館,裡面已經有不少學員在練習。

就在這時從女更衣室走出一個人來,我不由的吃了一驚,竟然是在旅行社見到的女人,心想她不是練捨賓而是在練劍道,這不是天賜良緣嗎?我這個劍道的七段可有用武的地方了。此時只見她挺著一米六幾的個頭,腋下夾著護盔,手裡提著竹劍走了過來,對朋友說:「陸教練好,」「你好,」等朋友禮貌的回答了之後,她有意無意的掃了我一眼,白皙的臉上升起了令我心醉的粉紅,低著頭走了。

我的眼神被朋友看到眼裡說:「怎麼王老五看見動心的了,真不容易,怎麼樣來我這裡吧,這樣機會大很多。」陸大文賊賊的看著我,我也明白他的心思就說:「我只在這個班上課時來,」「真的,師兄太謝謝你了,雖然有點重色輕友,我還是很高興,怎麼樣今天就上任?」

「我的東西還在老師那裡,你等一下我去取,不過你這可是乘人之危,」他點頭笑著,正要回身召集學員們,我攔住他說:「你和我一起去吧,路上介紹一下她的情況,再者你不想看看老師?」「好吧,我自開業還沒見過老師呢,再不去見面該用竹劍揍我了,」見老師就不多說了,無非是恭敬的、禮貌的問答。

我有點急不可待的穿戴好,隨著陸大文走進劍道場,所有的學員見了穿著劍道服的陸大文都停了下來,面向我們說:「陸教練好!」「大家好,你們這個班的學員真有福氣,現在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師兄白教練,他可是比我高一級,也是全國僅有的八個七段之一,」我忙和學員們行禮,學員們同聲:「白教練好!」

我在回禮時找到了目標,她那清澈的目光中有一種難以相信的東西,我知道她沒有想到。接下來陸大文的話是她更沒有想到的也令我吃了一驚,不過我真的很感激陸大文,他幫我遞出了一個信息。「白教練因比較忙,我請了幾次都不來,這次答應帶你們這個班,完全是為了你們中的一員,」說完笑著,讓無心的聽了像是一句玩笑,有心的聽了就成了有用的、甚至是奇效的信息。

果然當我把目光投向她時,她和我的目光一碰,立刻低下了頭,白皙的臉上一下紅的象喝了酒,變成了艷麗的紅。

學員們好奇的互相在觀望,都想第一時間知道是誰這樣被教練親睞,她的神態無疑告訴了大家想知道的,學員們知道了結果後又都看向我,我不容他們多想就開始了基本動作的練習。

車上陸大文告訴我這個班才開了一周,只上了兩節課,那個叫杜文英的女人年齡四十歲了,獨身一人,在一家外企做白領。她的年齡是我沒有想到的,四十歲看上去決不超過三十歲,我不明白她是怎麼保養的。

訓練結束後,她走到陸大文面前說著什麼,我正在給一個小學員糾正動作。注意她舉動的餘光看到,陸大文對她說了些什麼指著我這裡,她有點為難的看了看這邊,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來,低著頭說:「白教練,我想請假。」

我看著她,這麼近距離的看她,她的卻不像有四十歲的樣子,白嫩的臉上,只有在眼角有一條皺紋,臉在燈光下有一層金黃色的絨毛,修剪過的眉毛如柳葉般臥在一對烏黑明亮的眼睛上,高高稜起的鼻樑從兩眼之間開始,延伸下來,在厚薄適中、性感的嘴唇上的凹陷處突然的結束,像一處斷崖。

由於出汗使得洗髮香波加快了香味的散發,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充滿了我的鼻腔。她臉上掛著晶瑩的汗水,我有點癡呆的看著她,直到她沒有得到我的回答而抬起頭看著我時,我才回過神說:「啊,行啊,我過兩天也要去旅遊,沒關係的,缺了的課我會幫你補上的,」「謝謝你,」她略一示意便轉身離開了。

陸大文走了過來,「師兄,走我請你吃飯,」此時學員走的差不多了,我隨他走進了辦公室,這裡是教練更衣的地方。一邊更衣他一邊問:「杜文英都四十歲了,你還有興趣?」「你看她像是有四十的人嗎?」我回答。

「看著是不像,可是真的四十了,」他不解又好奇的說。「我喜歡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漂亮是前提,她這樣的我喜歡,」「不過她長得的確很漂亮,不瞞你說,我第一眼見到她也動心了,可一知道她的年齡,我是比較傳統的,」「哈哈,你呀,你根本就不瞭解女人,我相信她一定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另外我後天要去旅遊,這個班我回來補償你。」

「什麼?你也要去旅遊?和她?」陸大文吃驚的看著我,我只好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把相遇的經過告訴了他。

三天後我和杜文英分別來到旅行社,坐車去機場,一路上我發現都是一對對的夫妻或情侶,只有我和杜文英是單身。上飛機時我便拿了她身邊的坐牌,飛機起飛後我打破了僵局:「你好!認識一下,我叫白螭」。(螭:音同癡)她聽後兩眼盯了我好一會,我明白她驚奇什麼,便告訴她是什麼字。

她才釋疑的說:「你好!我叫杜文英,」「看來這次旅行我們要成一對了,」我試探著說。「為什麼?」她臉上露出了疑問和隱隱的不快,「來的時候你沒看到嗎?都是成雙的,」她聽了我的話略一考慮不由皺起了眉頭。

「能知道你為什麼會學劍道嗎?」我怕她多想忙叉開話題。「我本來是在四樓學舍賓的,後來陸教練開的劍道館,我好奇的看了幾次,感覺很好,大家都那麼有禮貌,像紳士一樣,我就動心了就報了名,」她禮貌性的回答我,大概腦子裡還在考慮成雙成對的問題。

「可以知道你的工作嗎?」我有點厚顏的問。「噢,我在一家外企做策劃,」她將頭低下。「你以前去過雲南嗎?」「沒有,你去過?」這是她第一次問我。

「啊,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現在變化很大,加上那天在旅行社看到你要去雲南,不由自主的就想重遊一次」,對於我的話她沒有感到吃驚,我想她也知道了,因為陸大文在學員們面前說的話,她應該映像很深。

「你看人只看外表嗎?」她再一次問。「不!裡外都看,我喜歡表裡如一的」,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果然她又問:「你知道我多大了嗎?」「啊,對了,我可以叫你文英姐嗎?」「你知道我的年齡?噢,陸教練那有我的資料,那我該如何稱呼你呢?」她智慧的問。「叫我小白就行,」倆人逐漸熟悉了。

在入住酒店的時候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後來打電話才知道,由於我和杜文英報的團只有兩人,所以旅行社將我們並入了一個夫妻團,因此當地接團的只訂了10間套房,而另外九對歡天喜地的入住了,接團的導遊為難的看著提出異議的杜文英。

我只好表現的君子一點就說:「我再去定一間房,」導遊告訴我他已經問過了沒有了,因是旅遊季節,此酒店又是多個旅行社的定點酒店,所以房間很近張。我見狀只好說:「文英姐你先上去吧,我道別的酒店去看看,早點休息,不然明天就沒有力氣玩了。」那導遊說:「噢,晚上我們還為各位舉行了一個小型的歡迎會,希望你們參加,」說完就走了。

我提起隨身的小包正準備走,杜文英說:「小白不行先上去看看,到別處找也不方便,」說完明亮的眼睛裡透出不忍的神態。

進入房間,還好是裡外的套間,我見狀正想再紳士一下,她開口了,「小白你睡裡面,我在沙發上將就一下。」「這怎麼可以,我是男人怎麼能讓你睡沙發,你睡裡面,我睡沙發,你先去洗澡,我出去轉轉」說完就向外走。

她拉住了我「沒事的,你不必太拘泥,這下你可稱心了,」我聽了她的話不由吃驚的看看她,「什麼意思?」「難道你自己不明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從那天在旅行社就開始了,故作紳士的樣子,卻一直追到了這裡,你還不明白嗎?」我的臉一下就紅了,同時有了一種放鬆的感覺。

她能夠讓我住在這裡,同時又捅破了紙,這令我感到她的不平常,同時也得到了信息,她不討厭我。而且在明白我對他的企圖時,還能兩人同處一室,這說明我完全有機會了。但這並不能使我滿意,意外的事件竟然幫助我加快了步伐,我決定今晚就要把她上了,這樣就可以像情侶般的旅行,這才是我想要的。

「你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壞點子,」她坐在沙發上,用溫柔又充滿了欣喜的神態說,彷彿在告訴我,她猜到了我在想什麼。我不由決定加一把火試試,便說:「還能想什麼,什麼都被你看透了,餘下的就只有想你了。」「我想提醒你一下,我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說完就很認真的看著我,試圖從我臉上或神態上看到哪怕是一絲的猶豫或是退縮,她就會立刻將那剛剛開啟的門關上,而我們的浪漫也就結束了,接下來她會用她那高貴的冷漠和矜持將自己保護好。

我怎麼能給她這樣的機會,「文英姐,在這之前我就有很多機會退出,可我沒有,來到了這裡你想我還會嗎?何況你有沒有你說的那個年齡我還在懷疑,既就是真的我也不會放棄。」這是我的真心話,沒想到接下來她的一番話是我的心花怒放。

「小白你坐下,我想我該說明一些事情,」她待我坐下後繼續說:「首先我要告訴你,我的年齡是真實的,在認識你之前,還沒有哪一個男人給過我讓我心跳的感覺,這麼多年來也許是小時候的經歷使我對男人有一種抗拒。也有幾個不錯的男人在我的生活中出現,只是我無法接受,原因我不想告訴你,希望你能讓我把它保留永久,我想它不會影響我們的交往。那天在旅行社我第一次感到心跳臉紅,後來在劍道館,當你的朋友的話一出口,幾乎令我難以自制,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令我對你產生了極強的好感。那天劍道館一別,我第一次在晚上會想起父親之外的男人,這使我很吃驚,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期待這次旅行。現在都說出來了,我很開心,但我要告訴你,無論將來怎樣,我都不會嘗試婚姻,一則是我的年齡,再則我不想被婚姻捆綁起來,再有希望你能尊重我,不要強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至於你的要求只要是我不反感的我都會聽你的。好了我說完了,現在該你了。」她雙手抱在胸前,用一種充滿了激情的目光看著我,臉上變得艷紅無比。

「我沒什麼好說的,我非常同意你的想法,不然我也早就成家了。」她優雅的笑了笑「好了,我要洗澡了,你看電視也好,出去也好你自己定,」說完就進裡間去了。

我還是決定在吃飯前找個地方坐一會,將發生的事想一想,。我來到二樓的酒吧,要了一杯咖啡,一切的變化彷彿上天都在幫我,這一切的發生是我希望的又是我沒有想到的,這麼出色的女人,竟然沒有男人追,她不願說出的原因是什麼。我的心裡異常的興奮,想著晚上一定要給她吃藥,不然我身下的東西她一定受不了。她本來就對男人很抗拒,一旦在性愛中因不適而產生厭惡感,那一切都不順人心了。

晚上的歡迎會很簡單,後面要一對對夫妻加入的小遊戲我們沒有參加,我決定帶她去酒吧坐坐。她要了一杯橙汁後看著我,我不由伸手抓住了她白嫩纖長的手,她輕輕的一顫,並沒有縮回去,我輕柔的撫摸這她光滑的手背,沿著淡淡的血管滑動這手指,兩人不說話只是注視著對方。

約有幾分鐘她說:「我去一下衛生間,」說完拿起手包走了過去。我忙從口袋裡的瓶中倒出三粒白色的藥片,那是一位朋友給我的日本產的強力催情藥,我放入橙汁中,看著翻上來的泡沫消失後,我突然產生了一種自責,怎麼能對這樣的女人做這樣的事,心中升起了一種感到自己很贓的感覺,可同時那個髒的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自豪,男人不就是要女人的嗎,女人不就是為男人而生的嗎?

正想著她走了回來,我拉她坐在身邊,她沒有絲毫的不快,只是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告訴我,不許亂來。我也只是抓著她的手說:「你不感到我們是有緣份的嗎?」她扭過頭看著我笑笑說:「我只認可你說的緣,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不會有份的。」「啊,我不會忘記的,如果有一天你想被捆時,我也不會動心的,我也是那種喜歡自由的人」。

「能告訴我為什麼會一下就開始你的計劃?」她小鳥依人的靠在了我肩上。「這只是一種感覺,我感到是上天將我帶到你身邊的,那天我無聊的開車遊街,到了那家旅行社我就突然有了旅遊的想法,就身不由己的走了進去,」「看來你也是上帝帶給我的男人,在那個日子、那個地點、那個時刻把我們放在了那個桌邊」她用那種有點遐想而陶醉的目光看著我。

我在等待藥性的發作,實在是那種美人在懷的感覺令我有點煩躁,按我的心帶她到房間按在床上把她辦了就好,可她身上透出的那種氣質又使我感到那樣將會什麼都得不到,我不由的伸手試探著摟住她的肩膀,用溫熱的手感受她的體溫和光滑如絲的肌膚,她順勢的靠在了我的懷裡,一隻手伸到我的腰上摟住我的後腰。

正在我打算找個話題時,我明顯的感到了她開始肌膚發熱而產生的躁動,黑色的膝蓋裙下的雙腿開始了週期由慢到快的交替,摟著我後腰的手明顯的加大了力度。我的手從她光滑的大臂摸入寬大短袖襯衫的衣袖,放在她肩頭滑動,輕輕的勾住她乳罩的肩帶向上提拉。

她竟然輕輕的哼了一聲,我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她睜開閉上的眼睛,媚眼裡透出了一股情慾的激情,嘴唇在微微的蠕動,我知道那是在控制自己亢奮的情慾,為了表現出女性矜持而產生的全身發顫。

我用另一支手放開她有些潮濕的右手,托起她的下顎,毫不猶豫的吻在了還在蠕動的紅色雙唇上,可以感到她繃緊的全身一下放鬆,從鼻間呼出的熱氣直噴在我的臉上。我用舌頭頂過去,當她感到我的舌頭時,瞬間就開放了她的口腔。

我完全封住她的嘴,用力收腹吸氣的同時,她喉間的哼聲和柔軟熱滑的舌頭進入了我的口腔,我用舌頭在她的舌面上舔著,她也晃動著舌頭回應;我用牙輕輕的咬住她的舌頭,用舌尖不停地點觸著她的舌尖。

她的喉間不停的發出氣喘的哼聲,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腰,我等了一會,知道她的口腔裡溢滿了唾液,便放開她的舌頭,用力吸吮,立刻她那濕熱的唾液進入了我的嘴裡,就在我吞嚥時,兩人的嘴分開了,她看了我一眼「好壞,」的責備我。

我嚥下之後「還要」,不容她說話再次的吻住了她的雙唇,又吞下兩口她溫熱甘美的口水後,她的情緒已發生了變化,急促的喘息和迷茫的眼神,以及強烈的情慾令她產生的深入骨髓的那種酥麻,陰戶中的奇癢令她不停的扭動自己的雙腿,她終於受不了了。

「我們回房間吧?」她用被慾火燒的無力的神情說,我沒有說話,結了帳回到房間,看看她說:「你去睡吧,我洗個澡,」她沒有說話,但眼神裡有一種極度的失望,還是在我臉上吻了一下,顯得很失敗的樣子進入了裡間,將門關上很快又開到留下一條縫隙,我笑笑知道我成功了。

我舒服的躺在浴盆中,溫熱的水包圍著我,心中想著杜文英那柔軟的嘴唇和清爽的氣息,一定要讓她主動請我上床,這樣我就能盡可能的控制她,而且她一定會主動的,因為比常人多兩倍的催情藥給了我充分的自信,那種藥只要一粒就能使貞女變蕩婦。

我一下給她用了三顆,不知她會變成什麼樣子,而且朋友告訴我,服藥後只要不給她高潮,時間越久性慾就越強,這種藥可以持續五個小時。我一想起她那有點憂鬱的眼神,心中竟有一絲感到自己太殘忍的感覺。

我走出浴室,只穿了一條方腿短褲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三五煙,打開電視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等待著她的出現。

果然一根煙還未燃盡,她打開了裡間的門,身著一席純棉的寬體肩帶裙,用被慾火燒得已經沒有多少理智的眼神看著我說:「進來睡吧,你不想要我嗎?」我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用充滿愛戀而更多的是淫慾的目光盯著她說:「我怕你會討厭我,而且……」

她不等我說完,用手摀住我的嘴將身子投入我的懷裡說:「抱我到床上去,盡你的所能征服我。」

我不再猶豫一下抄起她的雙腿,她的雙手掛在我的脖子上,我將她放在床上,順勢用嘴封住了她的雙唇。她緊緊的摟住我,用力將舌頭伸入我的口中,我右手按在了她胸前凸起的地方。

入手是一團彈性極好的軟柔,可以感到裙下的乳罩是一種很薄的面料。我有點急不可待的從她的肩上褪下裙子和乳罩的吊帶,當她的手從吊帶中退出時,我已將她的乳罩翻下了高高聳起的乳峰。

一隻潔白光滑、隱隱的透出血管青色的乳房,一元錢幣大小的、淡淡的粉色乳暈中間鑲嵌著一顆龍眼核大小的、已經是怒挺著的鮮紅的乳頭,就像一粒完全熟透的紅櫻桃,使我不由自主的一口含住,耳中傳來她意外而滿足的「嗯……」

手指握住不算豐碩但足以讓男人們心跳的乳房,手指捏著柔軟而有彈性、光滑的肉體在指間滑動。舌頭不時地舔吸著堅硬的乳頭,間隔著用牙齒在上面輕咬、刮劃,每一次的輕咬、刮劃都令她全身繃緊,喉間發出長長的哼聲。

我用另一隻手將她另一側的吊帶褪了下來,她主動的扭動配合著我,扭動中一直褪到她的大腿上。當我再次吻上她的雙唇雙手揉搓著潔白光滑的乳肉時,她的裙子已經被她自己褪了下來,在她的腳邊團成一團難看的布堆。

我們一邊吞嚥著彼此的唾液,我一隻手揉捏著她飽滿的乳房。右手在她左側的軀體上撫摸著,手感如絲般光滑的肌膚,令我愛不釋手。

我將手伸入她的屁股和床之間,經常鍛煉使得她的屁股充滿了彈性,手指輕輕的抓住柔軟的股肉,有點瘋狂的揉搓著。一邊抓住她淡藍色的褲衩往下褪去,她也再次扭動著配合我的行為。

當我處理好褲衩,手伸到她兩腿間令男人瘋狂的陰戶上時,我停頓了一下。沒有我想像中的濃密的毛髮,我有點不信的又上下摸了一遍,得到的是一手膩滑晶亮的體液和她沒有陰毛的結果。

這個結果令我不由撐起身子,向那地方看去,我只看到光滑潔白的小腹一直延伸到她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根,在那裡形成了一條淡褐色的肉溝。

女人矜持的本能使她雙手摀住自己肉溝形成的地方,嬌羞的說:「不要看」。我只好重新趴在她身上,用嘴交替地含著兩顆鮮紅的櫻桃。

此時她嘴裡不停的呻吟,全身雪白的肌膚被慾火燒成了粉紅色。她用雙手抱住我的頭,將我拉到上面,我以為她想親吻我,她卻在我耳邊用溫柔和祈求的聲音說:「進入時溫柔的待我,因為……因為除了我的初吻,其他的一切對你都是第一次。」

我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快速的腦子轉了一圈就吃驚的明白了。太多的驚奇使我不由抬起頭,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她。她嬌羞的抱住我,閉上眼睛,挺起胸脯將堅硬的紅櫻桃塞入我的嘴裡。

我不由伸手摸入了她從沒有男人光顧過的處女地,摸著因大量淫液而變得膩滑無比的肉穴,用中指試探性的慢慢的滑入她的體內,立刻中指的頭一節就被熱乎乎水濕的肉腔所包圍。當中指再往裡時就感到一個極小的洞口,周圍火熱柔軟。我明白了她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處女,一個將處女膜保存了四十年的完美女人。

當時令我興奮的幾乎停止了一切行動,那種心情真的無法描繪。吃驚、興奮、幸福、快樂、意外……總之所有因意外而獲得極大滿足的心情,此時都充滿了我的神經系統。

我的停頓令她感到了不適,她用扭動提醒我。我反應過來後,一下抱住她用嘴幾乎是瘋狂的封住她的雙唇,直到她因窒息不停地拍打,我才鬆開了她。她急促的喘息著,紅紅的臉上有些泛白,喘息了之後說:「你想憋死我,」那是充滿嬌羞、愛戀的責備。

我再次撐起自己,試圖看清四十歲處女的騷穴會是什麼樣的。她也再次本能的併攏雙腿,雙手摀住高高隆起的陰阜。我只好撐著身子,低下頭在她耳邊說:「你的手不應該放在那裡,除非你想自己解決,不然你的雙手應該幫我脫掉褲衩,」她有些慌亂的看了我一眼:「看了不許取笑我,」雙手離開自己的私處,伸到我的腰間溫柔的勾住鬆緊帶的褲腰,慢慢的往下褪。

我配合她將自己變成一絲不掛,慢慢地從她脖子一路吻下去,當我跪在她叉開的兩腿之間,看到她那光潔無毛的性器時,令我感到這時我見過的最美的女性器官。

恥骨上那高高隆起的陰阜部,本應是烏黑一片開放著一朵墨菊的地方,現在是一片光滑潔白透著淡淡的毛細血管青色的軟肉,忍不住在上面狂吻著。立刻一股女性分泌體液而產生的弱酸味衝入鼻腔,令我的慾火升騰。

我雙手扳開她的大腿,盡可能的分開到極限,她嬌羞無比的說:「求你了,不要看,好羞愧的,」我沒有理會她,而是讓她感到更羞恥的將嘴按在了她完全濕潤到大腿根都是膩滑晶亮的陰唇上,用力一吸,將她兩片淡褐色的大陰唇含在口中,口中立刻迷漫著女性發情時特有的那種淡淡的鹹味和酸味。

她的喉間發出了強烈的因矜持而壓抑著的悶叫,全身一下繃緊,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夾住我的頭,「不要,羞死了,」她用顫抖的聲音抗拒著我的吸吮。

我分開她有些無力的雙腿,雙手手指扒開她不算肥厚的大陰唇,立刻一個因充血變得紅紅的、隨著她急促的喘息不停地蠕動著肉穴出現在我面前。在光滑小腹延伸下來的開口處有一個凸起,一粒黃豆大小的肉珠暴露出來。

我用舌頭輕輕的挑逗著,每一次的接觸都會使她扭動著發出如貓叫一般的輕哼,她已經明顯的意亂情迷了。當我在挑逗了片刻她扭動的更劇烈時,我用嘴唇含住了硬硬的肉珠,同時用舌頭快速的舔弄著,她如同觸電般地驚叫起來「啊……噢……不要電我了,啊,太難受了,啊……不……嗯我……」

她突然全身開始顫抖,肌膚繃的緊緊的,胯部離開床聽了起來。同時雙手按住我的頭,我知道她高潮了,大量的淫液從她的騷穴中不斷的湧出,順著股溝流過肛門滴落在床單上。

十幾秒後她忽然放開我的頭,雙手乃至全身如同被抽了骨頭一般軟軟的癱在床上,高聳的乳峰隨著她如同斷氣前的急喘而抖動著,那兩顆紅櫻桃般的乳頭變得更硬,色彩也加深了。

我慢慢的爬上去吻著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這就是你讓我看那裡的回報,滿意嗎?」「嗯,太好了,我愛你。」「以後叫我哥哥好嗎?」我有點得寸進尺得說。她又恢復了理智的說:「給我一個理由好嗎?」「為了讓你忘記自己的年齡。」

我說的時真心話,她稍一猶豫,知性的回答「哥哥你真好,」她用恢復了的體能將我抱住,不停的熱吻我。我待她吻夠了,下了床衝到衛生間,迅速取來一條白毛巾,她吃驚的看著我的行為,猛然明白了我的意圖,「哥哥,不要這個,我包裡為你準備了更好的,」說完幸福而嬌羞的衝我媚笑著。

我取過她的手包,打開看到裡面有一款白色的、絲綢面料的方巾,取了出來,抖開一看上面還有字,就在我要看清寫的什麼時,她說:「哥哥不要看,完了再看會更好,」我看著她嬌媚的樣子便將方巾墊在她的身下。然後趴在她耳邊說:「一會進入時可能會很疼,我會輕輕的,」「哥哥你來吧,我會讓你滿意的,」她溫柔而又堅定的說。

我決定讓她獲得更大的滿足,盡可能的減少她的痛苦。我再次吻住她嬌艷的肉穴。這次用了點力,給她更強的刺激,很快她就顯出快感不斷的扭動。

我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輕輕的用龜頭在她張開的大陰唇間滑動,用龜頭刺激著她紅紅的笑陰唇和肉珠般的陰蒂,盡可能讓她從沒有接觸過男人陽具的性道,熟悉即將進入的侵入者。

一邊摩擦一邊用龜頭撬開小陰唇夾住的性道穴口,慢慢的將冠狀溝沿直徑約五厘米的龜頭一點點的捅入逐漸張開的穴口。當整個龜頭都鑲入她的穴口內,敏感的龜頭感到了阻力,我知道該給她最後一擊了。

我趴俯在她的身上,用堅硬的胸肌將她柔軟的乳峰壓扁,雙手伸到她汗濕的屁股上,輕輕抬起一點,使角度能順利的直線進入,然後吸口氣用力將她拉向自己,同時胯部用力壓下,可以明顯的感到阻力突然消失後,慣性作用兩人的恥骨碰撞發出「砰」的一聲。

她的喉間在我全力一擊,突破阻力時全身一下變得僵硬,嘴裡發出了痛切心肺的慘叫:「啊!……哥哥!」然後雙手按在我的背上,我看到她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嘴唇,渾身因劇痛而抖動著,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我憐惜的停住不動,雙手放在她的兩肩上抱著她,在她的臉側吻著她不斷滾落的淚水。

少時感到她的手放鬆了,我便輕輕的扭動一下胯部,試探著她疼痛的程度。她咬緊嘴唇,微微皺了一下眉,堅定的向上挺動了一下。我明白她是忍著疼示意我,我只好慢慢的向上抬起胯部,抽出陽具再慢慢的插入,每一次的抽動都會使她眉間跳動。

我先加長抽動的距離待她偶兒皺一下眉時,才加快一點速度。當我開始以正常的速度進行抽動時,我才發現她臉色蒼白,額頭上沁出一粒粒的汗珠,下嘴唇被咬住的凹陷處,聚著一滴鮮紅的血珠。一股強烈的自責和心痛使我再次停了下來,吻著她有點發涼不停顫動的嘴唇,她一下放鬆了自己,長長的出了口氣,熱熱的氣息從鼻孔中噴在我的上嘴唇。

吻過之後一邊吻她汗濕的臉頰,一邊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太讓你辛苦了,」她躲開我的親吻看著我,微笑著,用有點嘶啞的聲音說:「我喜歡,哥哥,你要對我好,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無論將來你娶了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只屬於你,哥哥你繼續吧,完成我們沒有婚姻的洞房儀式。」

我沒有想到我會得到這麼一個令我無比滿足的女人,除了她的年齡她可以說是非常完美的女人,我真動了娶她為妻的念頭。可她的決定也使我不用對她有任何愧疚的心理,我還可以讓自己是一個性海浪子。但我決定不違背她的意志,她所反感的事決不強加在她身上,在她能夠接受的範圍內對她進行調教,讓她成為一個擁有自尊的亦伴、亦友、亦奴的人。

我開始由慢到快的抽動著我的陽具,在她的陰道裡像活塞般的沿著她陰道的腔壁做活塞運動。她經過剛才的稍息,恢復了一點體力,開始迎合我的動作。但我能感到她還是有疼的感覺,隨著我不斷的加快速度,她逐漸的從快感中向上爬升。

我知道若是沒有藥物的作用,她是無法承受這強烈的撕裂般的疼痛的,隨著快感的不斷刺激,她的臉色變得紅潤,氣息越來越急促,全身的細胞能量都調集起來,準備迎接著破處高潮的來臨。

她的身子變得開始僵硬,嬌羞的呻吟也越來越大,嘴裡不停地叫著:「太好了,哥哥,給我,給我。」我再次加快抽動的速度,同時也感到了體能的消耗,我想著以往射精前那一刻的感覺,體味著堅硬的陽具在她火熱而又柔滑的陰道中被吸吮的感覺,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輸精管在抽搐。

同時可以感到她的身體開始高潮前的激烈的扭動,僵硬的不由自主的扭動,就在我要發麻的時候,她開始了高潮時的顫抖,全身繃緊,兩手緊緊抓住床單。我一下把抽動的速度加快到令自己都不相信的程度,抽動在十幾秒內完成了數十下之後,強烈的噴射伴隨著她的驚叫開始不停的進行。

「啊……哥哥……嗯我……我太美了,……哥哥用力……啊……」她無意識的叫著,我停止了抽動,噴射結束後我為了延長她的高潮,趴在她身上只讓陽具在她體內隨著我胯部的扭動而蠕動,直到她癱在床上,我摟著汗濕的她,在她被高潮燒得紅艷艷的臉上狂吻著。

休息了一會,她似乎都快睡著了,高潮的紅暈還停留在她的臉上,我下床抱起她走進了衛生間,她用無力的雙手搭在我脖子上說:「哥哥,幹什麼?」「我幫你洗一下。」她甜美幸福的笑了。她被水一沖也回過神了,要我先洗了出去,我沖了一下就走了出來。

一邊擦著身子一邊看著混亂的床上,一大灘鮮紅的血跡吸引了我,我一下抓起那條方巾,天哪,她流了這麼多的血,猛然看到上面還有繡上去的字,展開一看: 「將我的一生獻給我心愛的男人!」我的心一下子好像被揪住了,我心疼的轉身進了衛生間,她已經洗好了,正艱難的準備出來,我一下抱起她,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吻著她已經咬破腫起來的嘴唇,緊緊的抱著她……

第二天按著導遊的要求時間起來,杜文英下床時閃了一下,我忙扶住她,她回頭用難為情的眼光看著我,「怎麼了?」我擔心的問。

「沒什麼,就是有點疼,」她靠在我的懷裡,我扶她進了衛生間,她一邊撩起睡裙一邊看我沒走說:「你還不出去?」

「我想看著你,怕你有什麼需要,」我不壞好意的看著她。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沒事的。」她吻了我一下將我推了出來。

我收拾著兩人的東西,想著她嬌羞甜美的樣子,身子就由了反應,腦子裡想著她方便的樣子,打定主義一定要看著她方便。四十歲的女人被男人看著方便一定會羞的無地自容。

不一會她彳亍著出來了,兩人下樓將提包放在車上,去餐廳吃飯。她的胃口出氣的好,吃了兩塊烤麵包,一個煎蛋,只是喝了小半杯牛奶,我知道她是怕車上不方便。

上車後她坐在窗口,我坐在她身邊。不一會導遊點清人,豪華的中巴就開動了。此時導遊告訴大家今天的旅遊項目和目的地,以及注意事項和個人的安全。

車子壓著路面發車了「沙沙!」的聲音,多數人都利用這個時間閉目養神。我轉頭看看她,她兩眼看著窗外閃過的景色。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真絲短袖襯衣,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真絲中裙。本來她是穿的牛仔褲,因襠部太緊所以換成了裙子。

她大約感到了我的目光,轉過頭來,衝我甜甜的一笑,順勢就靠在了我的肩上,我不管導遊投來的吃驚的目光,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現在我想問你我該怎麼稱呼你?」

她懶懶的說:「隨便你,」「那我叫你小蕩婦好嗎?」我壞壞的說。她抱著我的胳膊兩眼看著我搖搖頭,「你叫我的小名吧,小的時候在家父母及姐姐都叫我小英,」「在外面我叫你小英,只有我們兩人時叫什麼?」我不放過她。

「我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表現的越風騷越好,在外面要像個淑女,隨你啦,只要你抱著我,叫什麼都行,」她溫順的像個小女孩,根本不像四十歲的樣子。 「哥哥,我想告訴你,我為什麼四十歲了還是個處女,為什麼我會喜歡你並愛上你,可又不和你走進婚姻,這大概也是你想知道的吧?」她認真的說著。

「是的,我很想知道,但我不會強人所難,你要告訴我說明你想讓我知道,我很高興,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要求,只要我現在及將來擁有你就行了,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你要告訴我的一定是一個有意思的經歷。」我的內心非常期待著瞭解這一切,可我真的不願意去問,就像我不希望別人問我,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一樣。

「我從小和姐姐被母親帶著,在鄉下長大,我的父親是一個地質學家,聽媽媽說是著名地質學家李四光的學生,文革開始時父親就被當做反動學術專家關了起來,那時我才三歲。媽媽帶著我和姐姐在農村接受改造,那個村支書是個大壞蛋,他看媽媽漂亮又是城裡人,便要媽媽答應作他的女人,媽媽不答應,他就用各種手段刁難。白天讓媽媽幹男人門幹得活,晚上還要批鬥。媽媽很快就被折磨的心力交瘁」她說著,回憶起小時候的情景,兩眼中流出了淚水。

我輕輕的摟住她,在她肩上安慰的撫摸著,她稍停了一下接著說:「村支書看折磨我媽媽作用不大,就開始轉向我和姐姐,那時我小跟著媽媽,姐姐已經上學了,他就讓村裡的孩子欺負姐姐,後來媽媽看實在沒有辦法就答應了他,他簡直不是人,他對待媽媽就像對待自己的奴隸。從那時起我就特別恨男人,後來他竟然把姐姐給強暴了,媽媽受不了這個打擊一病不起,好在不久『四人幫』被打倒了,父親給平反了,恢復了工作,那個村支書被槍斃了。媽媽因為這個變化,再也無法面對父親,同時也承受不了這個變化病逝了。」說道這裡,她已經有點泣不成聲了。

我不停的吻著她的額頭,盡力安慰她,這時那個導遊走過來問:「女士你沒事吧?」同時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是我欺負了她。

她抬起頭看看導遊,搖搖頭說:「我沒事,謝謝你,」頭靠在我肩上,一邊擦著眼淚。待導遊回到前面,眾人又恢復先前的樣子,杜文英接著說:「回城後上學,心中一直對男人有一種牴觸,後來隨著年齡的增大,也開始戀愛,可是發現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是因為我的容貌。工作後有一個男朋友,當我決定把第一次給他時,他看到我的身子,嘴裡叫著:『白虎、白虎,』竟然跑掉了,這對我打擊很大,後來知道了古人說白虎剋夫,我就開始自卑,同時也產生了對男人的一種強烈的排斥。直到那天遇到你,而且你絲毫沒有見到我是白虎後有異樣的感覺,我那時就認定無論將來怎樣,我只要你一個。」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我?」我有點衝動的說

「一是年齡的差距,二是我有點相信,怕真的克你,真的,哥哥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真心對我,結不結婚都是一樣的。」她說完靠在我的懷裡,「哥哥,讓我睡一會好嗎?」

我看著她在我的懷裡慢慢的睡了,甜甜的幸福的樣子,那種有如少女般純真的心態,與她的年齡更本的不相符,讓我產生了一種要呵護她的感覺,我的心裡也作出了決定,今生今世一定善待她。

自那天對杜文英破處後,她的性道一直紅腫著,每天晚上看到,我都有點心痛。晚上摟著她,身體的反應很大,頭兩天都是她溫柔的用手給我解決,後來經不住我的再三要求,她看著我腫脹發紫的龜頭,憐惜的用手抓住,趴在我兩腿間,雙眼看著我,慢慢的將她性感的嘴貼上龜頭,一接觸便羞愧的閉上了眼睛。

她笨拙的用嘴唇吻著龜頭,偶爾用舌頭舔一下,我不由告訴她最好是含進去,她知性而羞澀的望著我,可又不敢直視我,像做錯事的女孩子,又像是非常委屈而又強烈期待的樣子盡力張大嘴,慢慢的將龜頭吞了進去。我調整了一下,將龜頭壓在她的舌頭上,手扶著她的頭,一點點的深入。

對她來說,我的龜頭有點大,含在嘴裡幾乎佔有了她全部的口腔,這也給了我強烈的刺激,逐漸她適應了一些,開始上下晃動著頭套弄起來,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撫摸我的大腿以及隨著她套弄而搖擺的睪丸。

隨著她知性的感覺和逐漸的適應,她的嘴變得開始有些技巧了,當龜頭退出來時,她會用舌頭從根部舔到龜頭,反覆幾次再含進去,在嘴裡吸吮套弄幾下,再吐出來上下舔弄。

我被一陣陣的快感所包圍,她溫熱的口腔和柔軟膩滑的舌頭,令我不斷的感到腰部一陣陣的發麻,陽具也變得更硬,她似乎感覺到不停的脈動著的陽具的變化,吐出陽具改用手套弄,我笑著坐起來,吻著她在耳邊說:「讓我射到嘴裡好嗎?」

她吃驚的看著我,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口交,這已經是她接受不了的,我還要求射入口中,怎能令她不吃驚。但她溫柔的性格,加上對我的愛戀,以及自卑的心理造成的奴性,使得她沒有說話,有點委屈的看著我,希望我改變想法,我看著她說:「你知道的,男人的陽具是該插在女人體內射出來的,可你的陰道現在無法接受,我也不忍心強迫你,所以頭兩天讓你用手,現在你完全可以用嘴來完成,好嗎?小蕩婦。」

她顯得不太情願,但又感到確是自身的原因,而且知性的想到是自己無法讓心愛的男人快樂,自己有義務該讓男人高興快樂、滿足。她用委屈可又無奈的目光看看我,然後堅定的將我的龜頭吞了進去,不再猶豫的套弄著。

第一次被一個四十歲處女口交,試想這刺激令我的快感加速,加上她那嬌羞委屈的神態,令我憐惜而又滿足,很快射精前腰間傳來的酥麻感和輸精管的抽搐,令我將大量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口中。

她哼了一聲,緊緊的含住龜頭,感受著射精的一次次脈動,直到脈動停止,才吐出龜頭含著精液,跳下床衝進了衛生間,很快傳來她乾嘔的聲音。

旅行很快就結束了,我唯一的收穫就是得到了一個知性的美婦人。當走出旅行社的門口,我要求帶她去我那裡時,她渾身輕顫低著頭,當聽我說晚上要狠狠的操她時,她的臉上一下變得通紅,雙手抱住我的胳膊,小鳥伊人的靠在我身上,隨我走進了她的第二次。

洗去了一路的風塵,我擁抱著她來到我的床前,當我吻向她的嘴唇她閉上了眼睛,我抱著她能感到她急切的呼吸和心跳,我含著她柔軟的舌頭,下面的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當我的手滑進她兩腿之間,她的陰戶已經非常濕潤了。我的手指進入她的體內時,她全身都軟化了,當我將她的手放在我粗大的陽具上時,她像觸電一樣的躲開了,我便不客氣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她的性道非常緊,我知道這是她的第二次,因此盡可能溫柔的慢慢深入,她咬著牙,緊緊的摟著我。當我全部進入之後,我停了下來,可以感受到她的性道在蠕動,火熱濕潤,我的大腿根也被她的淫水濕潤了。我開始動作時,她一下抱住我不停的在急促的喘息中呻吟著,她用雙腿和雙手緊緊的抱住我。

我加快了速度,很快她的興奮度就升了起來,同時伴隨著呻吟配合我的動作,臉被亢奮的情慾燒的紅艷艷的,隨著高潮的到來她不停地叫著:「啊……啊……我要死了……啊!」她的性道開始了抽搐,全身繃的緊緊的,我用力地全部插入,盡量延緩她高潮的消退,約半分鐘她鬆開了我,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減慢了一點速度,使她能恢復過來。

不一會她逐漸有了反應,雙手摟著我的腰,用充滿情慾的眼神看著我:「哥哥怎麼會這樣,怎麼是這種感覺,」她愛戀的說,袒露著豐滿白皙的乳房,已經沒有破處是的羞澀。「小騷貨這就是高潮,以後會給你更好的,」我一邊加快速度,一邊用手握住她柔軟卻堅挺的乳房,手指尖用力地捻動她的乳頭,她只是皺了一下眉,並沒有反對而是挺起身子瘋狂的吻著我。

第二波的攻擊開始了,我用快的令她不能喘息的速度,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到底,我粗大的陽具令她開始產生痛的感覺,她有點支持不住了雙手抓著我:「哥哥你輕一點,我受不了了,」我的雙手又開始捻她的乳頭,只是較輕的進行,減慢一點速度。當她的性道開始產生抽搐的前兆時,我衝擊的力量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大了,當高潮來臨時,我也感到了強烈的噴射感,我用力抓捏她的乳房,同時每一下都使我們的恥骨相撞,就這樣把她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同時我也射在了她的體內,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我抓捏她乳房的手,我知道她很疼,但她沒有阻止我,只是用力的扭動配合我的動作,我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下,她又一次進入了高潮後的半昏迷狀態。本篇完

後記:其實這是我真實的經歷,只不過杜文英的原形是我原來工作的師傅兼同事,她真的是四十歲時才有了我這個唯一的男人,就現在我們還有來往,就像是水到渠成一樣,我們在一起工作了五年,應該有一定的感情基礎才會這樣。她真的是一個非常善良而又較傳統的女人,不過第一次我還是用了藥和動了一點強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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