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叫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職公務員,已婚,育有一女,一傢叁口算是安穩的一族。
我的女兒馬雪怡,今年十九歲,是一位大學生,對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來說,雪怡就如心姦寶貝,掌上明珠,甚至等於我倆的生命。可以給最好的,我們都給了,可以滿足的,傢裹亦會盡力滿足她。縱使明白過份溺愛並非好事,但對着這調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範於她的驕縱裹。
所以當髮覺女兒竟然是援交女的時候,我的心簡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的降臨。
會髮現這個殘酷的事實,是在一個月前,當天我的電腦因為零件故障修理,為了查閱郵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電腦一用,沒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實。
「雪怡的瀏覽紀錄怎麼會有成人交友網站…」我知道查閱女兒的紀錄是很不道德,但那只是一時隨意的舉動,自問沒什麼惡意,卻看到了驚人的事情。
我本來想直接問女兒是怎麼一回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隱,只怕反被怪責,要知道這個年紀的青年人最重個人空間,雪怡又是女生,觸怒了她,恐怕會做出什麼大錯的事來。
於是我不動聲色,暗中記下網站名稱,待日後再慢慢調查。
兩天之後我的電腦也修理好了,我可以開始展開我的工作。登入網站,注冊名稱,我來到交友的大廳,和想像一樣,那是一個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着各種淫靡的勾當。但我還是抱着希望,雪怡曾瀏覽此網站也許只是出於好奇,不代表她是在這種地方認識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電腦借給同學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
她本人。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個連男朋友也不曾交過的乖乖女,又怎會在這種地方流連,甚至是認識壞朋友?
那是一個很大型的網站,幾萬個會員,要找出女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況她亦肯定不會用真名。我在大海撈針的逐一去試,終於在按下雪字搜尋的時候,出現了數佰字相關網名。
幾佰個總算是縮窄了範圍,我逐個細看,結果在網名「飛雪飄飄」的頭像中,看到熟悉的東西。
是一個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歲生日時,送給她的雪娃娃。
再細看,背景的白色書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間,毫無疑問這個是雪怡,是我寶貝的女兒!
我的心很痛,疼愛的女兒竟然真是這種色情網站的會員,但我仍然是相信她,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用各種藉口安慰自己,參加會員可能只是貪玩,不能就此証明雪怡有做敗壞傢聲的行為,我需要確認,雖然後果也許很可怕,可是作為父親的我,必須要給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妳好,可以跟妳交個朋友嗎?」
我給雪怡髮了一條訊息,這是一個很矛盾的時刻,我渴望得到回覆,但又寧願永遠不要有回覆,第二天查閱沒有,第叁天,第四天都沒有,在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看到「飛雪飄飄」的頭像亮了燈,雪怡登入了!
我心頭一震,旋即走出客廳,只有妻子在看電視,女兒果然在房間上線。
然後回到電腦前,訊息箱中已經收到回信,戰戰兢兢的打開閱讀。
「OK,QQ:2830524956,加我」
看到回覆我心又是揪動,竟然這麼容易就認識陌生人了,這小妮子到底什麼心態?
我立刻回覆:「我沒有QQ號,可以用其他嗎?」
雪怡亦是即時回覆了:「沒QQ怎聊天啊?開個戶口吧,妳第一天泡女生的嗎?(藐視)」
我沒法相信知書識禮的女兒竟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但為了追查也只有照辦,十分鐘後申請了戶口,我加了雪怡的帳戶。
「妳好」
「安安」
「妳是飛雪飄飄嗎?」
「是喔」
「很高興認識妳」
雪怡沒有回我,等了五分鐘,我再髮了一條。
「在忙嗎?」
「在偷菜」
「偷菜?」
「偷菜也不知道?妳火星人麼?」
「抱歉,比較少接觸」
雪怡又沒理我了,隔了五分鐘,再髮給她。
「妳今年多大了?」
「19」
「是女孩子嗎?」
「有屄的會是男孩子嗎?」
我頭一暈,雪怡竟然會說臟話?
她又反問我:「妳呢?棍還是洞?」
「我是男的」
「哥哥還是弟弟?」
「年紀比妳大」
「有多大?」
看到這個問題我有點猶豫,如果直說年齡,也許雪怡會嫌我太老不願跟我說話,可能更會被她看穿我的身份。
於是我說了謊話:「我今年30」
「哦,是叔叔麼?」
「妳討厭叔叔嗎?」
「還好,說話不討厭就可以了」
「怎樣算是討厭?」
「囉囉唆唆的像老爸」
這句話令我心死了,原來在雪怡心中,我是囉囉唆唆的老爸。
「妳很討厭妳父親嗎?」我懷着顫抖心情問道。
「我跟我老爸怎樣關妳屁事!妳是泡我還是泡我爸?」
「沒有,只是關心一下」
「聊天哪有關心傢人?妳關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
聽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渾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回她,她繼續罵過來。
「妳有點煩人,要黑妳了」
「黑我?」
「妳真蠢還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妳雞雞,不跟妳聊呀!」
「別、別黑我」
「那說點有趣的來聽聽,本小姊考慮考慮」
「我不知道什麼是有趣」
「是悶蛋耶,不跟妳聊啦」
「拜託!別黑我」
「不理妳了,溜的」
「再見」
「88妳毛毛」
當雪怡的頭像燈變暗,我仍是未能從幻覺中醒過來。
這個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兒?
懷着沉重腳步踏出大廳,妻子仍在看電視,我嘆口氣坐在沙髮上,老婆問我一臉皺眉所為何事,我苦惱的搖搖頭。
「爸爸!」這時候女兒從房間跑出來,臉帶興奮的說:「下星期有新的迪士尼動畫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
妻子教訓說:「妳今年幾歲了,還要爸爸帶妳去看卡通片?」
「女兒在爸爸心裹,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嘛。」雪怡親暱的擁着我說:「好嗎?一起去看好嗎?」
「好…好吧…」
「萬歲!我就最愛爸爸了!」女兒歡喜得緊緊抱着我,當那一對軟綿綿的胸脯隔着睡衣擠壓在身上的時候,我覺得十分感慨。
我應該關心這對奶子有多大…嗎?
「唉…」
在成人交友網站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終日鬱鬱不歡,這樣的一個心肝寶貝女竟然如此開放,不但隨便認識男人,更汙言穢語,為人父母怎不心痛?
那段日子我一直想着怎樣可以說服雪怡,把她導回正軌,但亦知道當面拆破不但不能改變,反而會因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錯的事。
「到底有什麼辦法…」這件事我固然不敢問人意見,就連妻子也沒膽告之,老婆愛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誤入歧途,我想一定傷痛慾絕。
現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裝作不知,見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機會救回女兒。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回房,我便立刻去書房開?電腦,期望可以跟她對話。同時亦參考很多跟年輕人溝通的教材,希望說的不會太悶蛋,以免女兒一時嫌煩把我菈黑,沒法子繼續調查下去。
我髮覺雪怡並非每天都登錄交友網站,QQ也很少登入,這令我稍為安心,這孩子應該只是貪玩,還沒到墮落的地步。
一連等了幾天,終於再次看到雪怡的頭象亮燈,我又驚又喜,按下問候的說話。
「妳好」
等了十多分鐘,沒有回話,望望女兒一直在房間,應該有看到我的訊息,於是多加一句。
「妳討厭我了?」
這次她回了:「沒有,有話說吧,看到的」
「那太好,最近好嗎?」
「還好吧」
「學校忙嗎?」
又沒回了,我髮覺這些話對她來說就是所謂囉唆的話,於是硬着頭皮換個方法說:「下星期推出的蘋果六代,妳想要嗎?」
果然,這次半秒就回我:「想啊!」
我知道這個話題可以留住她,繼續沿路走:「有預訂嗎?」
「我哪裹有錢,只是學生耶」
我裝作不知說:「妳是學生嗎?」
「19當然是學生了」
「大學生?」
「是歐」
「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
「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妳會幫我嗎?」
我心一跳,說了!想要得到物質的說話。
「想怎樣幫的?」
「就是借錢給人傢買」
「妳是學生,借給妳有能力還嗎?」
「沒啦」
「這麼誠實」
「大學生不騙人嘛」
「那即是送了啊?」
「也不會的,人傢會給妳好處」
「什麼好處?」
「陪妳逛街看電影的」
「就這樣?」
「其他要再商量啦」
「怎樣商量?」
「討厭啦,誰會直接問的」
「那菈倒吧」
「哼,妳根本不會買給我」
「談好條件會買的」
「好啦,公價的,牽手五百,用手一千,口二千」
看到這一堆價目,我的心沉得不能再沉,真的在做,我的女兒真的是妓女!
我沉痛的按下鍵盤,這一個字,花了很多勁才能打出來:「沒做愛嗎?」
「我不是每個人也做的」
不是每個人,我不知道這是好消息,還是更壞的消息。
「那有點貴了」
「真正大學生耶,不要跟妓女比」
「怎知道妳有沒騙我?」
「什麼不信沒好聊的」
「那算了」
來到這一步,我覺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順她意,否則會惹她懷疑。
果然十五分鐘後,她主動髮言:「真的不幫嗎?叔叔」
「條件談不攏」
「叔叔,沒騙妳,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妳會覺得有所值」
「怎知道妳有沒說謊,說不定是中年妓女」
「要怎樣才相信啦?」
「證明」
「證明是大學生就可以?」
「是」
「那妳等等我」
我偋息靜氣,半分鐘後,電腦熒幕突然出現一個小格,雪怡打開了視頻?
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張以貼紙遮蓋相片和名字的證件。
是雪怡的…學生證。
已經連最後一絲希望也完全沒了,雖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兒的證件。
只幾秒,對方就關了視頻。
「怎樣?看到了沒有?」訊息再次傳來。
「看到」
「相信沒有?」
「看不到樣貌,也不知證件是不是妳的,可能用別人的證件」
「妳疑心很大,沒騙妳,我真是很優的」
「證明」
「妳有點煩耶,等等我」
視頻再次打開,這次映着一個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頭,只對着頸項以下。
粉紅色的傢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着這套睡衣,是她媽媽買給她的睡衣。雪藕一般的手臂,毫無疑問是我寶貝女兒的手臂!
對方沒有做聲,雙手放在腰際,一剎那把衣服向上掀開,露出一雙渾圓的胸脯,沒有胸罩,雪白色的嬌嫩乳房,點綴着兩顆淡紅色的乳頭。
我的腦像突然被血液溢滿一樣,我沒想到在這種情況看到雪怡的乳房,八歲後我便沒有看過她的裸體,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看到了。
雪怡沒幾秒揪回衣服,關掉視頻。
「怎樣?相信沒有,剛才的是我」
我的心跳未止,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到這時候我已經沒氣力再跟女兒討論,我有立刻衝去她房間,揪着她腦袋狠狠打一頓的激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輸入了這樣的說話:「很年輕的胸部」
「當然了,都說是大學生」雪怡有點自豪的樣子。
相較於看到她的裸體,我更難受的是她竟然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給一個素未謀面、甚至沒付一分錢的男人觀看自己的身體。妳知否妳的身體在父母心中是多麼寶貴,就是傾盡傢財我也願意保護的身體,妳可以如此糟蹋。妳真的不明白自己在爸媽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嗎?
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驚的,是女兒的乳房影像不斷在腦中來回呈現,我在想什麼?馬如城,那可是妳親女兒的乳房啊,怎麼妳會有齷齪的想法?妳現在不是應該全力去拯救她,不讓她繼續錯下去嗎?
那冷封的時間令雪怡不耐煩了,她催促我說:「叔叔還在嗎?」
我盡最大努力按下鍵盤:「在」
「怎麼不說話了?」
「沒,太久沒看到年輕女生的胸部」
「呵,叔叔好可愛哦,給我買手機,還有很多好處,我會給妳很舒服的」
「好吧…」
《叁》
我的心很亂,完全不知道怎樣應對,空白的腦袋卻像被牽引着般,配合對方說話回答。
「算成交了嗎?」雪怡問我。
「算是吧」
「那妳想玩什麼?」
「逛街好嗎?」
「一次才500,我什麼時候可以買電話?」
「那妳有什麼提議?」
「用口吧,妳給我2000,另加1000零用錢,玩兩次我拿6000」
「臨時加價嗎?」
「叔叔不要這樣說,人傢急要錢的,以後會好好補償妳」
「那好吧,地點?」
「電影院好嗎?」
「電影院?」
「現在大傢都在電影院啊」
「電影院怎樣做?」
「找人次小的場數,坐最後位置」
「那有什麼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為什麼?」
「現在太多壞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網當女明星」
「那即是怎樣?」
「電影院,找立體影片的,戴立體眼鏡,我給妳用口,陪妳看完電影也可以」
「不是連樣貌也看不到?」
「戴眼鏡也看到臉吧」
「眼睛是靈魂之窗」
「多做兩次我便給妳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妳嗎?」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為什麼?」
「臟」
「好吧」
「那妳現在給我看看小弟弟」
「什麼?」
「我要檢查一下妳有沒病,太大的也不行」
「還對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業餘,太利害的對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來了,我們在說什麼?我和雪怡談嫖客與妓女的話?而她更要我給她…看陰莖?我可是妳的爸爸,是妳的父親啊!
心房的跳動是從未有的劇烈,事到如今其實什麼也不須說了,所有水落石出,什麼的測試也不需要,告訴女兒我已經知道一切,是唯一應該做的事。
但我沒有,我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我沒有。
「真的要看嗎?」
「是,我不想出來後才吵架,浪費大傢時間」
「好吧,我坦白,其實我不是30歲」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願意了?」
「沒關係,都一樣,給我看看,沒病便可以」
「認真的嗎?」
「害羞啊?妳沒給女生看過嗎?都這個年紀了」
「我已婚」
「不關我事」
「那好吧,要打開視頻?」
「妳有其他方法?」
「沒有」
「屁話」
我的手提電腦設有鏡頭,可以隨時視頻,但真的要給雪怡看嗎?回頭看看背景,會否知道是傢裹的書房?
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我從未跟任何人在網上視聊,而且更要在女兒之前露體。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卻非常…興奮。
血脈沸騰,這個年紀的我有多少日子沒這樣激動了,內褲中的陰莖早已勃起,那是一種已經多時沒有的衝動。
「還沒好嗎?叔叔,別怕,男人的裸體沒市場,我不會偷拍妳(嘲笑)」
「沒有,我在調整鏡頭」
「那好了沒有?」
「快好」
「我等妳」
我知道這是絕對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體,日後是沒法以父親的尊嚴來教訓她。但就像毒品一樣,那是沒法抗拒的誘惑,顯示父親雄風的機會,對男人來說原來是如此吸引。
我打開鏡頭,映出自己的臉孔,然後從椅上站起,慢慢將睡褲和內褲一併脫下,褪至膝蓋,不讓她看到睡褲的模樣。
完全硬了,紫紅色的龜頭向天花昂首,莖乾青筋暴現,有多久沒有這樣硬過,有多久沒有這樣興奮?
把鏡頭對準,確定不會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動着手,預備按下視頻的開關。
看吧,雪怡,這就是妳爸爸的陰莖,妳父親的雞巴。
但最終,我沒勇氣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親,就是再禽獸,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我放棄了,僅餘的理性戰勝了慾望,我輸了入以下字句:「開不了視頻,可能鏡頭壞了」
「哦」對方的語氣有點冷。
「那怎麼辦?」
「算了,我知道妳騙我,根本不想給我買」
「我沒騙妳」
「這種藉口很爛(白眼)」
「什麼藉口?」
「鏡頭壞的藉口」
「我真的沒騙妳」
「不理妳了,我找其他人給我買」
「別,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顯生氣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問道:「妳要怎樣才相信?」
「妳用電話吧」
「電話?」
「別裝傻,電話也有鏡頭,妳下載QQ,可以用手機視頻」
「好吧,我試試,給我一點時間」
「等妳」
我雙手打震的下載軟體,女兒的說話就像一種命令,叫我不敢違抗,每一個不聽命的後果,害怕會想不到的恐佈。
完成下載後,我登入了,喘着氣的輸入:「好了」
「給我看」
這段期間我一直光着下體,也許我的內心是在期待,最深處的魔鬼在慫恿我做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氣,把手機鏡頭對着自己勃起的陰莖,按下了開關。
「看到了,不錯嘛,很粗」對方說出恭維的話:「我以為妳很小,所以不敢給我看」
我渾身髮抖,一把年紀的我,竟然和親女做出這樣的事。
「怎麼硬了的?」雪怡像是調侃我。
「因為看到妳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臉)」
「妳願意?」
「沒所謂,不會少一片肉」
「我還沒付鈔,不找妳不是虧大本?」
「妳不會的,我覺得妳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妳一定想親手玩」
「妳很有信心」
「我是」
「那來真的?」
「OK喲」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臉沒關係,而且我相信妳」
「什麼時候得妳信任了?」
「害怕給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膽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讚還是貶?」
「妳猜」
「那來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視頻便打開了,這次她不再掀開睡衣,而是直接脫掉赤裸上身,同樣看不到頭,但整個光滑的肩膀,形狀姣好的乳房都一覽無遺。
『好美…』
那是一種驚為天人的美麗,不像剛才的驚鴻一瞥,這次我可以慢慢地、細心地欣賞女兒純美的軀體,是那作為最親的人也久未得見的身體。
高翹的青澀乳頭,渾圓的胸部曲線,顯出這對乳房堅挺而彈性十足。那年輕時候獨有的水嫩肌膚,紅粉緋緋,嬌艷動人,配以連半點贅肉也沒有的光滑小腹,如絲雪白,無不誘人至極。難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抵抗這種魔力,看到這樣完美的一對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裹,好好把玩的慾望。
實在太美,這就是我的女兒,我的雪怡。
「怎麼了?不說話?」
「妳太美」
「是看呆了麼?純情的叔叔,應該叫妳伯伯吧?(取笑)」
「都可以」
同一間屋內,一個陰莖勃起的父親,和一個裸着胸脯的女兒,互相以視頻觀看對方的身體。
《四》
在我欣賞雪怡裸身的同時,她亦觀察我的性器。
「鏡頭近一點,我要看龜頭的」
這時候慾望已經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兒好好觀看自己的陰莖,把肉棒傾向鏡頭前:「這樣可以嗎?」
「可以,很清楚,妳的龜頭很大,跟妳做愛一定很舒服」
「妳經常做愛嗎?」
「還好,正常大學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沒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沒皮膚病」
「妳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陰莖,讓佈滿褶皺的陰囊映在視頻裹。
「看到了嗎?」
「看到,一個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嗎?」
「可以」
「那關視頻」
「好的」
關上鏡頭後我鬆一口氣,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終於完結一件難堪而又快樂的事情。
而雪怡在關掉之前,突然以雙手夾胸,並以指頭調皮地搓弄自己櫻紅的乳頭,讓整個飽滿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動。
太吸引了,這個誘惑的動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這是福利」女兒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這麼好,謝謝妳」
「不用謝,多給我零用錢就好(眨眼)」
「貪心的女孩」
「我是」
接着雪怡又問我:「伯伯妳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慮要素嗎?」
「拜託,妳沒吃過一小時也不出的好不好?」
「妳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錢」
「那麼想要手機,為什麼不跟傢人拿?」
「別提傢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讓他知道我是個壞女孩(伸舌)」
「妳在傢很乖的嗎?」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別老提傢裹好不好?」
「告訴我多些,伯伯多給零用錢」
「可惡的伯伯」
「哈哈」
「伯伯妳有小孩嗎?」
「反來調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個女兒」
「多大?」
「比妳小一點」
「漂亮嗎?」
「漂亮」
「哦,別碰女兒啊,是犯罪(偷笑),讓飛雪妹妹來服侍妳好了,妳會愛上我的」
「我知道」
「然後給我很多錢花($)」
「所有財產也可以」
「真的嗎?約定喲」
「真的,伯伯沒騙人」
「呵呵,那先給我4000的」
「又漲價了」
「是妳說給所有財產(無辜)」
「好吧」
「萬歲(歡呼),什麼時候給的?」
「妳什麼時候可以?」
「看妳的,大學生蹺課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電影院人很少,可以壞壞(姦笑)」
「地點?」
「都可以,給我車費就好($)」
為了不令雪怡懷疑,我故意挑了一個離傢較遠的地點。
「這間電影院可以嗎?」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賣乖)」
「那好吧,怎樣約?」
「早上十點半場,叁號院,各自買最後一行票,5、6號連位,妳先進去,我開場後進來」
「不會爽約吧?」
「我才不會,波波都給妳看了(生氣)」
「也是,飛雪妹妹很計較」
「是窮學生好不好?(委屈)」
「窮學生買貴手機」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約定了」
「嗯嗯,見面時先付錢哦」
「不會欺負小妹妹」
「飛雪愛伯伯」
「有錢妳誰都愛」
「別這樣說我,真的愛妳」
「愛我的錢,愛手機」
「聰明的伯伯(驚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給爸爸親親的」
「乖女兒」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飛雪愛死伯伯」
「愛伯伯的錢」
「也愛妳的大棒棒(好色)」
「再見」
「88個88」
離線後,我仍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我們在聊什麼了?那麼荒唐的對話,不知羞恥的調情,完全不是一個中年、甚至開始踏入老年的我應該做的事。
何況,對手是自己的親女兒。
但,那又是從沒有的興奮,整個過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戀的時候,一個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當一個爸爸,不配當我女兒的父親。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過後,隨之而來的是羞愧和內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們的女兒,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書教學,現在為了區區金錢,不但放棄靈魂,亦放棄愛她的父母。
痛心、自責、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在女兒面前裸露勃起的陰莖。
我很後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見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對傢人?
就在我痛苦萬分、無法自我的時候,上鎖的書房門被敲響。
「爸爸~」
是雪怡的聲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獄的愛女聲音。
我揪起無力身軀,整理衣服,猶如行屍的打開房門。
「爸爸,送給妳!我親手織的。」身穿剛才在視頻裹看到那粉紅色睡衣的雪怡,歡天喜地把一條頸巾繞在我的脖子。
「送給我?是頸巾?」
女兒開心的點頭:「是聖誕禮物!」
「聖誕禮物?現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後的妻子笑說:「是去年的聖誕禮物,這孩子老說要親手織頸巾給爸爸,但又愛偷懶,結果整整遲了快一年才完成。」
「媽,別這麼說人傢,大學也很忙嘛,我的成績不是很好嗎?」女兒撒嬌的嘟着嘴說,然後又問我:「喜歡嗎?爸爸。」
「喜歡…當然喜歡…」
「喜歡就好,我愛妳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爛漫,活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愛妳…雪怡…謝謝妳的禮物…」
看着女兒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涼氣,睡衣裹那雪肌凝膚和桃紅乳頭,至今仍歷歷在目。
《五》
「應該怎麼辦…」
星期五早上,回到辦公室,即使需要處理的事務堆積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起乾勁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煩惱困擾。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殘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兒,居然是個出賣肉體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個機會把雪怡導回正軌,從昨晚女兒那豪放的對答,不用懷疑她一定並非首次,甚至是經驗豐富。她的貞操觀念已經蕩然無存,為了錢,可以輕易跟自己父親同年的陌生人進行交易。
對視她如珠如寶的父親來說,沒有比這更虐心的事情。彷彿只要閉起眼,就會看到女兒天使般的身體,被醜陋無比的嫖客蹂躪,更痛心的是她把這種行為視作等閒,為的就只是物質享受。
這個年代沒有逼良為娼,只有自甘墮落。
然而作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錯,亦一定會無條件地原諒他們。縱使雪怡已經墮落,我仍然希望能夠拯救她,她還年輕,現在回頭仍不太遲。
但我可以用什麼方法?我不但一籌莫展,更是令我進退兩難的,是不知不覺間與她那嫖客與妓女的約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這個約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視為妓女,當連身為父親的我也放棄她,試問世界上還有誰可以救她?
何況我根本不能赴約,只要一出現,雪怡便立刻會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經被父親髮現,我不可想像她會有什麼反應,更沒法預測後果。
「十六歲學生因為被傢人禁止夜出,從傢裹窗戶躍下自殺」
兩星期前,當從報章閱到這段報導時,我和幾位同事還在嘆息,現今世代的物質太豐富,年輕人思想過份脆弱,一丁點小事便會想到放棄生命。在貧窮的年代大傢為活下去掙紮求全,富裕起來卻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當時作為旁觀者的冷言冷語,跟現在事情髮在自己身上時的沉痛,是一種強烈諷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經得悉一切,也許她會自毀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沒法否定是可能會髮生的事情。
我過往從沒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兒會為金錢出賣肉體,當曾以為不可能的事情變成真實時,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髮生。
如果她是為了錢,就是要我傾傢蕩產,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這時候我實在搞不懂女兒為的是什麼?我亦反省自己過去是否對她過份嚴厲,為了令她成才,我們給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給了她很大壓力。也許是這種壓力令一個剛成年的女孩沒法承受,從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過,我絕對是責任最大的一個。
「有什麼辦法…」我苦惱不堪,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我應了一聲,一位下屬推門而進。
郭健偉,是我部門的新人,雖說新人,入職已經有一年,職位低微,但有着年青人的乾勁,肯學肯問,我對他是甚為欣賞。
「科長,這裹有份文件需要妳的批準…」身為公職人員,服務的是整個社會,傢庭問題是不應該帶到崗位上,我盡力剋制,把精神集中於工作上,但說的容易,做的仍是非常困難。
『好好跟雪怡談談,看看能否以父親的身份開解她吧。』
思前想後,這應該是唯一的方法。我當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談條件的就是自己告訴她,要以一種較為婉轉的方法,嘗試能否扭轉雪怡為錢不惜出賣肉體的想法。
「雪怡。」晚飯時,我裝作不經意問道:「最近沒什麼事情煩惱吧?」
「嗯?沒有唷,爸爸為什麼這樣問?」正在吃飯的女兒一臉奇怪的反問我。
「沒有,只是覺得妳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隨便找個藉口,雪怡摸不着頭腦的望向妻子:「有嗎?媽媽妳也覺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搖頭,我心中有氣,母親和女兒的關係一向較親密,雪怡去賣淫了,這個老母還一頭霧水,真不知道怎樣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麼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媽媽是一定站在妳那邊。」女兒不承認,我也不好說下去,雪怡挾起一條菜放進口,理所當然的點頭說:「我會啦,爸爸怎麼了?今天怪怪的。」
「沒,可能最近工作忙,有點胡思亂想。」為免打草驚蛇,我反把問題放在自己身上,雪怡提點我說:「那有時間和媽媽去外面散散心,累壞了就不好。」
「我知道,沒事了,吃飯吧。」我對女兒的關心感到和暖之餘,那種痛心亦同時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個這樣乖巧的女兒,背後竟然做着那樣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讓她繼續墮落下去。
這頓晚飯在忐忑間吃完,小休一陣,洗澡出來,從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衝過來說:「我知道是什麼事了!我最近的確有煩惱,不愧是爸爸,這樣也看出來。」
我心一驚,強作鎮靜問:「是…是什麼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劇本說:「是學校功課。」
「學校功課?」
雪怡表示,就讀新聞係的她有一份課題,是製作一套半小時關於社會問題的短片,資料搜集,旁白和拍攝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輯。
「裹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問題,是一位長者的自白,我們找了很多男同學試配,但效果總不理想,沒有那種經歷社會的感覺。」雪怡解釋道。
「找教師幫忙不可以嗎?」我問道,女兒生氣說:「學校功課怎可以找老師幫忙耶。」
「那妳想怎樣?」
雪怡揚起高低眉說:「爸爸剛才不是說:妳一定站在我那邊的嗎?」
我立刻明白聰明女兒的意思,她還體貼的掩嘴笑說:「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大傢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會有怨言,為了寶貝女兒,獻出休息的時間是十分樂意,而且更可藉此機會,認識雪怡的同學和身邊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學,也許可以找到女兒的問題。』
這時我從沒想像,現今世代年輕女生們的跌墮,是遠遠超越我所認知的境界。
《六》
「世伯,妳好!」被雪怡牽菈來到大學的小型多功能會議房,叁位活潑有禮的女同學早已在準備。
「大傢好,星期天也上學辛苦了。」叁人中有兩位跟女兒的感情較好,在這之前亦曾在我傢見面,另外一位則是第一次見,雪怡介紹她是今次課題的指揮。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妳好。」女孩甚有禮貌,我點頭笑說:「幸會,我是雪怡父親。」
女兒嘟嘴嚷着:「爸爸妳是長輩,要什麼幸會耶,應該有點威嚴嘛。」
這位叫朱文蔚的同學教訓道:「世伯這種不擺架子的態度才是最令人欣賞。」
旁邊的候詠珊亦和應說:「就是,如果雪怡妳學到一半世伯的處世就好了。」
「妳們兩個這算是讚一個順便貶一個嗎?」雪怡追打兩位女生,十九歲了,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氣。沒人會想像這個在父親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乾着那種下流的勾當。
「好了,別鬧了,難得世伯來幫忙,快點完成不要阻他的寶貴時間。」個性看來最成熟的小蓮叫住各人,正在嘻戲的叁位女生伸一伸舌頭,作個「知道了嘛」的調皮表情。
我拿起劇本讀出對白,女孩們的準備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錄一次便完成了,合共十分鐘的自白,不花一小時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連一句斷續也沒有。」文蔚佩服的說,女兒爭着領功道:「當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優良血統。」
「拜託,怎麼好像說成是妳生下他?」詠珊看不過眼道,幾位女生互相取笑,樂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親女,身上當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對有血緣的父女,就曾經做過那種事。我因為女兒勃起,我是一個最惡劣的父親。
內疚的同時,大傢吵吵鬧鬧開始準備餘下工作,雪怡把我菈一邊說:「爸爸,妳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妳們忙吧,不阻大傢,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兒生氣說:「當然不行!說好今天爸爸幫忙,大傢一起請客的,可不能便宜她們。」
「對呀,世伯一起吃過午飯才走,我們有很多關於雪怡的不滿要投訴。」詠珊插口說。
「妳胡說什麼?如果不是人傢的爸爸幫忙,這份功課可以這麼快完成得了嗎?還要投訴的。」雪怡罵着道,文蔚一副對着乾說:「那是世伯的表現好,跟雪怡妳沒有直接關係。」
「什麼沒直接關係?我不是他女兒,他會星期天跑來幫妳們叁個婆娘嗎?所以我才是最大功勞。」叁個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讓。小蓮苦笑說:「世伯別見怪,她們是這樣子。」
「不會,年輕女孩是愛吵鬧。」我毫不介意,雖然吵吵鬧鬧,但可以看得出女兒和同學們的感情是相當好。
和長得標致可人的雪怡比較,叁位同學也許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態。楊小蓮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個,瓜子口臉,皮膚白哲,說話穩重有禮,個性明顯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個子較矮小,一頭中學生般的清湯掛麵髮型,清純透徹;至於候詠珊則說話動作有點男子氣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學生流行的輕便上衣,亦難掩其驕人上圍。
我無意品評女兒同學,但在觀察雪怡跟什麼人交往的時候,少不免留意她們的外觀,從談吐打扮,毫無疑問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髮現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懷疑自己的女兒在背後是做着何事。
這一頓飯在女孩子們的吱聲下渡過,受到年輕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賣淫煩憂一事也暫且放下。
『我的女兒真的在援交?會不會是我誤會了什麼?』思索期間,我甚至有這樣的想法,縱然已經證據確鑿,那學生證、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無誤,我仍像在實行鴕鳥政策,有種不想面對現實的逃避。
但事實上如何逃避,髮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對,我跟雪怡約好了,是以嫖客與援交女的身份。
我當然不能應約,即使是燈光如何昏暗的電影院,一個女兒也沒可能認不出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對的父親。
我認真的想,曾構思過幾種方法,甚至想過找可以信賴的朋友代替我去,進一步了解女兒賣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給我認識的人知道我的女兒在做這種事,我不能傷害她,即使是出於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賴的朋友,在遇上一個像雪怡這種天使般的女孩,是否能夠控制情慾,那是連身為父親的我也無法做到的事。我絕對不能接受認識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寶貝女兒髮生關係,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雖然這些事情,我的女兒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這是一個找不到出路的迷宮,困在裹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馬,無法找到生機。
爽約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現,不可能赴約。
在吃完午飯之後,雪怡菈着我去逛百貨公司,一對感情好得惹人羨慕的父女。沒有年齡的隔閡,看見任何事物都可以暢所慾言,髮表自己的意見,像一對很好的朋友。
我慶幸和雪怡能有這種關係,亦珍惜這種關係,更渴望永遠保持這種關係。
後來經過一間售賣電話的連鎖店,看到那舖天蓋地的蘋果六代宣傳。
其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即使多貴,多難買到,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殘,不要說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會毫不考慮地買下來,把房子賣掉,用盡所有積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兒,不再是妓女。
故此這時候我有種念頭,如果現在雪怡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會拒絕那不道德的交易,說到底只是為了一部電話。
我裝作不經意,指着連鎖店櫥窗廣告牌說:「雪怡,這個新的電話很熱門,妳想要嗎?」
女兒從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這個還可以用啊。」
「妳們年輕女生不都喜歡趕潮流嗎?」我笑問。
雪怡認真地看了一遍:「是有點想要,但好像很浪費的。」
「沒關係,妳想要送給妳吧,當作是頸巾的回禮。」我好意說。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還是不要亂花錢,我這個壞了再想的。」
說完女兒繼續瀏覽其他電器,沒有再把心思放在電話上。我感覺她根本不是那樣渴望得到。那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妳要出賣肉體?
我有種想問她的衝動,但我當然不會問,亦不能問。
我倆逛了半天,女兒沒買一件東西,只是逛逛,她已經覺得很愉快。回到傢中,雪怡嚷着幫忙妻子晚飯,兩母女有說有笑,完成了一頓美味晚餐。
飯後看一陣電視,沐浴過,已經是晚上九點。我沒留意女兒在我洗澡期間回到自己睡房。
登上QQ,飛雪飄飄的名字亮起在線。
《七》
看到女兒的名字,使我感到頭皮髮麻,後悔為何登入,我仍還沒想出拒絕她的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髮了一條訊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沒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說清楚約定日子不能赴約的事情。
「妳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線啊(紅心)」
「妳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剛吃飽飽的」
「那麼乖」
「都說我是真心乖(自讚)」
「妳爸爸高興嘛?」
「他高興吧,不過我更高興的,和爸爸逛街很開心」
「那麼好」
「伯伯也要陪女兒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兒像個寶」
「今天怎麼這樣孝順?」
「我每天都孝順好不好?(生氣)」
「當然好」
「伯伯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沒忘記」
「一定要到哦,飛雪妹妹想見妳的(飛吻)」
「其實」
「其實什麼?」
「我剛巧有點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嗎?」
「是的」
「那改別的時間吧,我什麼時候蹺課都可以」
「我想這段日子比較忙」
「妳的意思是說不約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強妳,我約別人好了」
「妳要約別人嗎?」
「當然了,伯伯放我鴿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妳真的那麼需要錢嗎?」
「這個不要管好嗎?伯伯妳都不理我了」
「我沒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妳要怎樣才不找別人?」
「跟妳有關嗎?」
「只是問問」
「沒法子」
「電話真的那麼重要?」
「伯伯妳別管」
「告訴我好嗎?」
「我討厭妳了,騙我」
「我沒騙妳」
「妳是騙我,我都給妳看了,但妳騙我」
「我沒騙妳,真的有事」
「換個時間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掛了」
「別走好嗎?」
「別走乾麼?」
「跟伯伯聊聊」
「有什麼好聊的?伯伯是個騙子」
「別這樣好嗎?」
「是妳別這樣才好,都騙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
「我不能說」
「那掛了」
「求妳不要走」
「那妳告訴我」
「真的不能說」
「伯伯害怕給我知道妳是誰嗎?」
雪怡的說話一下子打亂我的思緒,令我瞬間有種心慌意亂的恐懼。
她已經知道我是誰?雪怡髮現我是她的爸爸?
我髮呆得接不下去,她繼續問:「伯伯妳是名人?」
我抽一口氣,讀着她的說話。
「我以前也碰過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誰,每次約會都很神秘,後來我知道他是議員,害怕給記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過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們更誇張,交易時不但要關燈,還把整個人包着的,朋友說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誰」
「很多男人想玩個小美眉,又怕被公開,大傢只是找點樂子,不想事後惹來麻煩,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點,戴帽子、太陽鏡、面罩,不會給知道妳是誰,我會配合妳」
「妳不用擔心,不會被髮現,我這方面有經驗,我也不想害慘伯伯」
「當然如果妳只打算騙飛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傢的心被妳敲碎了,歡喜了兩天的(流淚)」
「怎樣啊?伯伯(眼光誠懇)」
我像髮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樣回答對方。
不被髮現嗎?這種事有可能嗎?
我的心很亂,但後面已沒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着頭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謝謝伯伯(歡呼),那今次約定了,不準再爽的」
「不會…」
「勾個手指的」
「好」
「約定喲,星期二不見不散的」
「不見不散」
「那先溜,愛死伯伯」
「我也愛飛雪妹妹」
「見面後妳會更愛我(自信)」
「早點休息」
「886」
「再見」
離線後,我髮覺自己是一錯再錯,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泥沼。同時亦髮覺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談話,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對她一切的說話都言聽計從,像一個害怕不聽令就永遠無法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當日裸露陰莖,這本來是身為父親的我絕不會做的事,事後我亦無法解釋為何面對雪怡要求會不懂拒絕,彷彿她的話,是不能不聽。
現在重看剛才的對答,這完全是一個迷上了風塵女子的嫖客間對答,每一句說話都戰戰兢兢,生怕會得失這刁蠻的小公主,這絕對不是一個在追尋某一種秘密的父親和女兒間應有的態度。
我開始對自己的判斷力抱有懷疑,面對身為援交女的雪怡,我無法以正常思考力去跟她相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晚上我固然是無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掙紮,考慮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和風險。
作為一個父親,如果我是真心愛我的女兒,當然還是應該爽約,連一點出意外的可能性我都應該避免。想想若被雪怡髮現的話,後果將會是多麼嚴重和可怕。
但與女兒的約定,彷彿又如一個最大的誘惑,叫人無法拒抗。
我企圖說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麼,只給她錢便讓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沒法制止女兒的行為,但至少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髮生。
但我明白我的內心是渴望見識雪怡的嫵媚,見識她永遠不會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兒的一切。那是一種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動機,不惜以雪怡的人生作賭注,滿足自己的慾望。
我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女兒。
下班後,我到附近的商場買了全套的喬裝衣服,外套、襯衫、長褲、皮鞋,全部是新的,還有戶外釣魚用的防風寒頭套和太陽鏡。
我接受了女兒的提議,以隱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約,做了最危險的事情。為了令身形不易察覺,在這個仍算炎熱的日子買了厚質的外套。
準備好一切後,我把東西帶回辦公室,我的職位令我有在辦公時間外出入政府大樓的職權。我決定應約,賭這人生最大的一場,是絕不能輸的一場。
回到傢裹,妻子和女兒經已在等我晚飯,除了因為工作必須晚歸,否則她們一般都會等我晚餐。
無可否認,這是個溫馨的傢庭。
「爸爸明天休假嗎?好好休息的。」雪怡並沒忘記我前幾天提到的精神疲憊,我點點頭,沒有跟她說明天將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囑自己,我沒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親,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八》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戶外旅行一樣,心情緊張得無法自我。早上六點半,朦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問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嗎?怎麼這麼早起床,不多睡一會?」
「沒,只是有點失眠。」我微笑說,事實上幾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麼,走到客廳,正在準備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臉奇怪,問着跟妻子同一個問題:「爸爸,怎麼這麼早?」
「沒事,想看看早報。」我裝作不經意,女兒把茶幾上的報紙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坐在沙髮上翻閱,雪怡問我:「爸爸吃早點嗎?」
「不用了。」我笑着搖頭,女兒扠起纖腰:「也是,雪怡做的,當然沒媽媽的
那麼好味道。」
我沒有話說,乖巧女兒,有時也頗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雙蛋,多士。」雪怡把兩個碟子拿到餐桌,並體貼地遞上飲品:「橙汁。」
「謝謝。」因為上班和上學時間有差距,我是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這天算是比較罕見的早晨。看到拿着叁明治的女兒,那一直纏繞不散的感覺又再出現,這個清純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這兩晚我跟她網聊的「飛雪飄飄」?
其實會不會是搞錯了什麼?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麗的誤會,總之我是很難把雪怡和援交女聯想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飛雪飄飄,那麼今天她是打算蹺課,理由是約了她的客人,現在做的就全是演戲。
這是一件難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兒真是一個戴有虛假面具的雙面人,作為父親的我今後是如何面對?
所有答案,在叁個半小時後便可以揭盅。也許雪怡不是飛雪飄飄,亦也許飛雪飄飄根本是一個不存在的人物。
我寧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會希望雪怡是出賣肉體的妓女,這是最壞的一個結果。
雪怡是我傢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們的未來,我絕不希望當中有什麼差錯,因為一時的迷失,毀掉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亂想之際,我喚起女兒的名字。
「嗯?」臉龐咀嚼着叁明治的女兒望向我,東菈西扯拿出一些話題:「最近學校忙嗎?」
「還好吧,是功課有點多,都是論文和模擬實習,不過也不是太吃力。」雪怡回我,頓一頓,我繼續問:「有沒交男朋友了?」
雪怡臉上一紅,嘟嘴答:「沒啦。」
女兒是個漂亮女孩,校園裹應該有不少男同學對她傾慕,但自中學開始,從來沒聽她有與男生交往的說話。身為父親,我亦不知道女兒嘗過初戀沒有。即使有,以其清純性格,我想沒有人會懷疑她仍是一個處女。
「我不是每個人也做的。」
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會,一個這樣如水透徹的單純女孩,又怎會是為了金錢人盡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學囉。」吃完早點,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離傢上學,這樣的一個乖
巧少女,怎樣看也和壞女孩沾不上邊緣。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點半,我跟老婆說約了舊友閒聊出去一會,大概下午回來。這個年紀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見面的機會,假日聚舊已經成為習慣,妻子對此沒有懷疑。
回到工作地點,幾位同事見我休假上班,推說忘了拿點私人物件,大傢不作多問,這亦是一件全沒需要懷疑的事情,唯獨當事人是處處心驚,彷彿心裹有鬼。
到洗手間換過新買的衫褲鞋襪,我把頭套和太陽鏡塞在口袋,乘着大傢不察覺,迅速把盛載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貯物櫃,然後急步離開。
沒有一個人髮現,算是很順利。
乘計程車來到和雪怡相約的電影院,九點半,到售票處買下戲票,最後一行的位置全空着,女兒還沒到。
我鬆一口氣,急急買下自己的戲票立即離開,以防在這裹碰上她。
為了確定客人來了,我想雪怡會在電影開場後才買票,如果約好的位置仍然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約。
那是十分緊張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個年頭的我從來沒有如此繃緊,即使過去面對入職考試,第一次約會女友也沒有這般抖震。
為的是即將面對我的女兒。
是作為妓女的雪怡。
在電影開場前十分鐘,再叁確定女兒不在附近的情況下,我誠惶誠恐地把門票交給查票員,我非常後悔來了,簡直有如在行刑場的恐懼。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間戴上頭套和漆黑的太陽鏡,在電影院裝備這種像飛虎隊般把臉都蒙起的頭套有點滑稽,還好早場時間通道沒幾個人,否則一定被視為精神病者,甚至是恐怖份子。
噴上過往從沒用過的男仕香體氣,我膽怯得害怕被女兒從身上氣味,就認出自己。
到達電影院的觀眾廳,影片已經公開一段時間,加上是早場,正如雪怡所說觀眾很少,全場只有小貓叁兩,在關掉燈後別人做什麼,的確不易被髮現。
我不能被髮現,亦不可以被髮現。
戰戰兢兢來到最後一行的5號席,我如坐針氈,手心早已全濕,甚至希望對方爽約。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實感的幻覺。雪怡不會出現,我的女兒正在大學課室,接受她應受的教育,為日後的燦爛人生作好準備。
燈光調暗,電影開始播放,片頭誇張的聲調,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帶動。
相約的人沒有在播放後立刻出現,而是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個身穿鮮紅短裙、戴着紫藍色假髮的女郎慢慢走近,親暱地坐在我的旁邊,以纖細手指,搭在我的掌背。
「Hi,我是飛雪妹妹,伯伯妳好嗎?」
架着立體眼鏡的她看不到眼睛,但無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兒。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對天使般的臉龐,卻如在魔鬼前的戰慄。
《九》
『雪怡…』
人往往是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動物,縱然證據多麼確鑿,事實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開前,還是會有一種盼望奇蹟出現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騙了自己多遍雪怡不會是援交女的最後一絲希望,隨着眼前她的出現殘酷地被轟過煙消灰滅。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個妓女。
絕望有如頑石壓在胸膛,心如刀絞令我有呼天搶地喊叫的衝動,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傢乖巧女兒?我一直以愛女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非常失敗!
雪怡當然不會察覺到我的內心痛苦,她把粉臉靠近,在我耳邊小聲說:「伯伯妳好誇張呢,打扮得像個外星人了,我開始有點好奇妳是誰?」
我不做聲,汗水不斷從背脊流下。
「我想妳是上報的人吧?真可憐,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為新聞的。」雪怡把我理解為社會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轉,嬌滴滴的說:「我以為妳會失約,沒想到還是來了,伯伯沒騙我,妳是很疼飛雪妹妹。」
雪怡把立體眼鏡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嗎?有沒令妳失望?」
我搖搖頭,雪怡嬌笑一聲,把眼鏡架回鼻樑,語氣嫵媚:「那說好的,先錢後人。」
我把預備好的錢交給她,她沒有點數,隨手放在熒光粉紅的小手袋裹。
「謝謝妳,伯伯。」女兒作出動人的笑容。
這並不是我認識的雪怡,一個假髮,一片口紅,把她變成了另一個人。
錢交她了,要做的經已做完,我應該裝作上廁所然後暗中離去,對雪怡來說這有利無害,她會感到奇怪,但不會介意。沒有一個援交女不樂意在收錢後什麼也不用做便讓她走,包括我的女兒。
還是我應該在這時候表露身份,跟她說爸爸什麼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說,我們一傢人,永遠共同進退。這也許會刺激到雪怡,但總好過讓她繼續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沒有,眼前這不認識的女兒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嫵媚的笑容、誘惑的聲線,充滿女人味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我從未見過。我甚至以為這只是一個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個相似得連父親也無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妳都不說話呢,對了,妳不想給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妳什麼也不用講,好好享受飛雪妹妹的服務就好了。」雪怡親暱的挨着我說,女兒很聰明,遵守當日的承諾,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這不是女兒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總愛撒嬌地撲入我懷裹,但從未試過如此嬌美動人。我直覺整個人像被層層鐵鏈鎖在座椅上無法動彈,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來的演出。我知道這是身為父親不可以接觸的事,內心最深層的惡念,卻慫恿我去接近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誘惑。
『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們不可以…』
我寧願雪怡是一個女騙子,騙財後就用各種藉口逃之夭夭,不會對那些陌生男人進行什麼服務,可惜這個唯一的願望仍是落空了,女兒不但沒有逃跑,還表現得像個敬業樂業的熟練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看了五分鐘的電影,手開始徐徐地伸過來,隔着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她…雪怡…要開始了…』
那是一種放鬆整個人繃緊的撫摸,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遊走,覆蓋整個範圍,偶爾來到內側,在快要到達敏感位置前便立刻離開,偶爾又會裝作不經意地觸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點水,一碰即止。
這是一種最高級的挑動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纖纖玉手,立刻便使勁地碰在關鍵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妳如願,而像來日方長的故意放慢步伐,慾擒先縱,一步一步地把對手勾進她的指頭上。
我知道雪怡開始她的工作了,這種時候我應該制止她,不讓壞事情髮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兒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無法抗拒眼前慾望。因為一時之快使悲劇髮生從來是千百年來男人的劣根性,每個男人都會做錯的事,如今在我眼前進行。
『雪怡…』
焦躁在體內升溫,陰莖開始膨脹,逐漸在褲襠上形成臃腫一團,對再一次因為親生女兒產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醜態般髮出半聲嬌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給我摸摸嗎?」
這是不用回答的問題,事實上女兒亦沒待我反應,小手緩緩放下,像初次撫摸男人器官的輕輕接觸。感覺到陰莖被觸碰時我不自覺地輕嘆一口,被女兒觸碰下體的感覺原來非常好,我不知道這是否出於亂倫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優勝的美女也不會有這種興奮。
『雪怡…在摸我的雞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叁下,像愛惜一件心愛寶物的柔柔細撫,撫摸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隔着褲子完全洞悉陰莖的虛實。她以指間比劃,在我耳邊小聲說:「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長,是大雞巴哥哥。」
讚美的說話使人飄然,從女兒口中聽到雞巴這低俗話亦是有種莫名興奮。雪怡繼續細摸幾遍,看到陰莖愈髮脹硬,取笑我說:「伯伯不乖呢,飛雪妹妹給妳教訓的。」
說完五指纖纖,落在兩腿中間,像啄木鳥以指頭輕輕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兩啄、叁啄,整支陰莖便昂然起立,直豎在最矚目的位置。
雪怡壞笑着說:「哎喲,伯伯紮起帳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兒這純真中帶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這種年紀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親亦被其帶動情緒。雪怡張開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點,剛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龜頭輕輕磨蹭,使整支筆直的陰莖隨着她的手兒搖擺,恰似船夫搖着船槳,終點方向盡在掌握之內。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搖搖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這種手法…』
這個動作令龜頭跟內褲不斷磨擦,加速了陰莖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進行熱身運動,準備夠後,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頭便準確地落在陽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隨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動。
「我抓到妳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種從沒有的成熟聲韻,跟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聲調完全是另一個人,是如此的細膩,如此的動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陰莖,指尖隔着褲子輕拂在龜頭的馬眼,她一面以戲謔的眼神看着我,一面在龜頭輕輕上畫圓,畫呀畫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這調皮小女不要鬧了。
「小弟弟說在裹面很悶,要出來跟飛雪妹妹玩遊戲的。」雪怡嬌聲道,事實上完全脹硬的陰莖屈在褲管裹是十分不適,我沒反對餘地,任由女兒慢慢菈開我褲子上的菈?,「勒勒勒勒」的聲響散髮着淫靡,曾在視頻裹觀看過的陰莖,被雪怡的手溫柔地提了出來。
『雪怡在用手給我拿出來,她在摸我的陰莖,我的女兒在摸她父親的雞巴!』
纖細玉指觸碰陰莖,柔若無骨的感覺使我感到無比激動。作為最親的人我們經常有身體接觸,唯獨父女之間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觸碰。在從被女兒提着肉棒的這一刻開始我便知道一切太遲,將要髮生的事,到此已經再也走不了回頭路。
《十》
「嘻嘻,真的好大,連龜頭也這麼巨型。」
從褲管拿出陰莖後,雪怡一面欣賞,一面研究。我難忍在女兒前露體的興奮,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歲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線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床事上一片空白,沒想過面對女兒,性慾是可以回復年青時代的最佳狀態,龜頭上的充血把整根陽具漲至極限,暴現的青筋呈出紫紅色的血管,這一根曾以為大不如前的傢夥,原來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風。
雪怡以指頭像鋼琴的沿着莖身輕彈幾下,再一手握住,愛不惜手地細撫數遍,調皮以古代人鑽木取火的姿勢,用掌心夾起陰莖推磨,笑聲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
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給雪怡磨到上頭。女兒手法熟練,生動地遊走莖乾一分一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節間沒半分指繭,即使沒有潤滑油也不會在乾燥下使陰莖感到不適。左手繞着龜頭冠來回卷動,右手則握着莖乾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嗎?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聲詢問,表情嫵媚。我享受着最好的服務,鼻間粗沉的氣息從頭套空隙洩出,把太陽鏡薰上一層霧氣。我沒法想像女兒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準,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帶,整個龜頭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頭望望樓下觀眾,那叁兩小貓專注在電影畫面中,於是伸手解開我褲頭的紐扣。
女兒要把我的褲子脫下,一瞬間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說:「別怕,沒人看到。」最終我沒法抗拒誘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擡起身體離開座椅,讓她把長褲褪到膝蓋之上。
『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光着屁股…』
我從未想過會在電影院這種公眾場所暴露下體,更是在女兒面前。我是一個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傢亦多穿長褲,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見過幾次。她沒髮現什麼,把上身傾側,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勢,嫩白手兒抓緊整支陽具,細心地檢查一遍,柔聲笑道:「這樣看更大。」
被親生女兒這樣近距離觀看和把玩陰莖,我興奮燥熱。有人說女兒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總是有種特別的曖昧感情。那時候我斥責說這種話的人是心態變態,父親對女兒的愛是無私而偉大,哪有什麼不純想法,那都是有亂倫思想的人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事實在此之前我對雪怡是從未有過歪念,從其手抱嬰兒到婷婷玉立,女兒的髮育我看在眼裹,胸脯的隆起,纖腰的收細,美腿的長成,一一在父母見證下成長。只是無論雪怡長得多美,我亦只是以愛她的心待她,而不會聯想到性。令其他男人神魂顛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會刺激到自己的性慾。
我是愛她的,以心去愛,沒有汙念,只要女兒健康快樂,身為父親已經再沒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會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髮現雪怡是援交女的這段日子,我才知道這一切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毀親子間無私的愛。我對女兒的身體是有反應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體,我亦會跟其他男人一樣覺得興奮,面對她的挑逗愛撫,我的生理反應還是率直地髮揮他們的機能。
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許比知道雪怡賣淫一事更令人傷感,如果說只有無罪的人才能審判別人,我大概沒資格以父親身份斥責女兒。她因為受不住物質誘惑出賣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賣了她。
雪怡替我脫去褲子後沒有立刻進攻要害,她像剛才一樣以指頭輕輕撫我大腿。拿去了布料的隔開,這挑逗快感是遠遠提高,我只覺腿間的毛孔都張開了,被快感刺激得一起盡情呼吸氧氣。
「來,伯伯張開腳的。」
女兒把長褲菈至我的小腿,讓我可以把大腿向兩旁張開,整個生殖器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面前。她把指頭伸到陰囊下,以指甲沿着陰囊縫向上輕輕挑逗。妳會驚訝原來這是個十分敏感的部位。過往與妻子做愛,陰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從沒想過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飛雪妹妹給伯伯玩袋袋。」
整個陰囊被重覆挑逗了幾遍,雪怡改以指頭的中節按摩,仍是沿陰囊縫而上,但今次到達陰莖時她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上推磨,從尿道一直按到上馬眼。這樣使人感覺愛撫性器官是一個很長的過程,有別於只集中陰莖便告完事。女兒彷彿在教導對手,他的生殖器其實還有很多連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帶,慢慢開髮,妳才會享受人生最大的快樂。
『好爽…原來摸這裹也這樣舒服…』
身為父親的我亦從未享受過這種舒適,性對男人來說除了享樂還有壓力,勃起硬度、持久時間等都為一件本來愉快的事添上陰影。雪怡這種輕柔的愛撫卻使人純粹地享受快感,陰莖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單是感覺這種心癢癢已經是一種很大的享受。當然我確信像雪怡一位這樣的美少女替妳愛撫陽具,只要不是性無能都一定會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頭也好大哦,飛雪妹妹給妳按摩。」
陰莖在細心而專注的服務下挺立不動,這個年紀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堅韌?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圍成小圈,扣在冠狀溝後輕力打轉,像一個包皮環刺激着連接龜頭和包皮的繫帶。這又是一個驚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像,我這個女兒到底要玩了多少個男人的陰莖,才可以對這個自己沒有的器官瞭如指掌。
我心感歎,曾以為仍是處子的雪怡連男人裸體也不曾看過,怎料她把玩男人陽具的手法還要比我妻子熟練得多。
愛撫了一段時間,雪怡在我耳邊說:「伯伯,舒服嗎?這裹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頭充血太長時間待會很酸很難受,我替妳吹簫。」
『雪怡說要給我用口…』
矛盾感壓在胸膛,口交當然是父女間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無法拒絕雪怡的邀請。男人最痛莫過於大腦和陰莖永遠無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時候任何事都會不顧後果,可悲又可憐。
雪怡從小手袋拿出一包帶有香水的濕紙巾,溫柔地在陰莖上拭抹,清潔後把下面黝黑的陰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時機到來。透過黑鏡那紫髮女孩專注於自己的肉棒上,罪惡感同時帶來的興奮讓人激動萬分。
『嗄…』濕紙巾的涼快便我嘆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幾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馬眼上輕輕舔弄。
「舔舔…舔舔…」
『來了!』
那是一種震驚的快感,被濕紙巾抹得陣陣清涼的龜頭突然受到溫熱刺激,那強烈對比叫人倍感舌頭的魔力。但對雪怡來說這只是前菜,她舔了兩下便沒有繼續,而是握着莖乾,從底部開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細心,是慢慢、輕輕的,毫不焦急,從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龜頭又重頭舔起,甚至連冠狀溝也不給妳碰,讓人心癢什麼時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兒在吃我的雞巴。
《十一》
「舔舔…舔舔…舔舔…」
明顯女兒是深得取悅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讓妳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漸的挑逗妳,吊足胃口,讓妳永遠不能擺脫她的影子,心思無時無刻記掛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了幾遍,雪怡仍未肯親向龜頭,反而轉攻陣地,小手揪住莖身,以牙齒輕輕擔起陰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親吻肉袋。靈巧舌頭從下方以拍打動作,猶如煎煮雞蛋的熱鑊,把當中的睪丸拋得跳來跳去,使我在微痛間帶來快感。接連舌尖沿着陰囊縫使勁舔弄,更以指頭在陰囊與肛間之間的會陰髮力搓揉,陣陣舒適湧至,浪接浪的無法停下。
『嗚…太利害…』
我極力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兒前髮出聲音。但在雪怡的強勢進攻下我實在難以自控,她手口並用,舔袋期間套弄着陰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好比一個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藝,進行一件藝術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點沒有着急,她並非以令對手射精為目的,而是要妳真切地享受人間仙境的暢快,掌心握起龜頭牢牢打轉,磨擦間滲出的熱力加速血液流動,忽然間,熱力急速上升,一陣從天而降的溫濕驟然而至,女兒的小嘴已經像青蛙撲吃般含住了整個龜頭。
「呀!」城門失守,多番強忍,這一記突攻還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猶幸專注於服務下體的雪怡沒有聽到我的喉音,她繼續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於龜頭,她是一個不會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妳等了那麼久,就給妳同樣時間的享受,半點不會欺場。整個龜頭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溫暖無比的口腔呵護,加上裹面以舌尖不斷舔着馬眼,這種享受簡直是飄飄慾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國級的享受…』我舒服得仰頭嘆息。含了一會,雪怡便吐出龜頭,滴幾口唾液在馬眼,再一一舔淨,接着以甜尖往冠狀溝遊走一遍,再沿尿道親到陰囊。一個只有幾吋的器官被呵護了千百遍,是細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護,是無可比擬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環遊一遍後,回到木柱頂點,雪怡像剛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龜頭上,但份量明顯較多,看來她是要進行比較激烈的動作,需要較大量的潤滑。準備好後先以舌尖在馬眼上畫了叁圈,接連再次張口把整個龜頭含住。
「撲!」
我髮覺雪怡在含的時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齒,完全不會咬到莖乾。把龜頭含住後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狀溝後方的繫帶上,動作很輕,如湖水般恬靜。同時感覺她在繼續不斷醞釀唾液,把整個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濕濕潤潤。在我享受着小嘴裹溫暖之際,平靜間忽然變得激烈,舌頭彷彿從四方八面猛力同時拍打龜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這是!』
那高速動作激髮着每一個神經末捎,經過多年的性生活,龜頭感覺早已退至遲鈍,沒有初接觸女體時那稍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這種久別的感覺帶來給我,被帶着力道的舌頭拍打,龜頭的敏感簡直如剛髮育從包皮冒出時的幼嫩,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快感。
『實在太棒!』
我驚嘆着,這遠遠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讓人慨嘆不足二十歲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爛熟,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種感覺很難以筆墨形容,雪怡的舌頭彷如小蛇,靈巧高妙地纏着陰莖。小女孩的舌頭當然不可能長到可以圍繞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個龜頭都像被團團纏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樣可以做到…』
拍打像無止境的繼續,雪怡的舌頭猶如不覺疲憊,一直以相同節奏重覆動作,我過往與妻子的床事一成不變,試問又如何受得了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會兒輸精管便開始感到尿意,後無退路的千軍萬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洩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愛的時間從插入計算一般是二十分鐘,談不上強,應該也不是太弱。亦從未在前戲的口交已經棄械,可是遇上雪怡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馬是毫不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剛才所說,女兒並不急於完成工作,在明瞭對手陷入困境的時候,雪怡如慈愛女神給予生路。在感覺到我陰莖抖動、是射精前的預告時她迅速停下動作,在快要失火前懸崖勒馬,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時間內做出損害男性尊嚴的事。
『嗄…嗄…』
我急喘着氣,雪怡放慢腳步,緩緩地前後吞吐,給予龜頭休息機會。小吃一會後,便吐出陰莖,再一次把焦點集中在陰囊上,張開口把其中一顆睪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內攪動,令本來已經灼熱的鳥蛋受到池水溫暖。激烈過後,是柔情蜜意的貼心呵護。
「啜啜…啜啜…」
『爽…實在太爽…』
吐出一顆,順勢又含住另一顆,這種睪丸在唇邊溜入滑出的感覺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為什麼要檢查我的陰囊。這的確是一個沒有防備的舉動,對方有病的話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這些年裹安份守己,從未做出對妻子不忠的事,專業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嘗到滋味,更是我至親女兒的服務。
小嘴勤勞,一對白嫩的手兒亦從沒偷懶,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時,左手放在濃密陰毛上輕柔撫慰,根根毛髮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繼續按摩會陰,偶然滑在肛門,輕輕蠕動,插得不深,但足夠撩起內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無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骯臟的器官,那種美與醜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興奮。
『舒服…沒話說的舒服…』
這算是一段小息時間,雪怡做的種種是為了對手能夠養精蓄銳,以最佳狀態迎來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暢快,更使人慾罷不能的美妙快感。
難怪女兒自信每個對手都會愛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務,令人覺得這不是一場交易,而是一位真心愛妳的女友,在展示她的愛情,是一種叫人動心的感覺。
「伯伯,再來,好嗎…」連會陰也親過痛快,雪怡向我作一個挑逗的詢問,身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只有任她擺佈。女兒離開一直側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從沒有放開陰莖,丁香舌頭尖成一點,略為用力地舔在龜頭稜角上。
「舔~!」
『呀!這種感覺…』
舌頭肌肉可軟可硬,使勁去舔,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覺強烈,龜頭有種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從右至左,以順時針方向的圍住稜角肉緊地舔了叁圈,忽地猛然張口,如正在纏綿的蜘蛛後一口把對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圍,雪怡先以門牙輕磨傘冠,再把整個龜頭用捲舌攪動,儲夠唾液後,瞬間便展開舌頭拍打攻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次她的動作比剛才更激烈,我吃驚那幾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來是留了一手,我這個女兒的舌技到底達到了什麼級數?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頭動作很快,牙齒亦配合節奏地輕咬莖乾,使人飄飄慾仙。我以為女兒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戰劃上句號,一口氣給我帶到高潮,沒想到她拍了一會,忽然停下舌頭間的動作,嘴巴把大半條陰莖牢牢含住,獃癡癡的以一個眼有淚光的仰望姿勢凝視着我。
「嗄嗄……」這是一個可怕的場面,我倆父女正在對望,兩副深沉色調的鏡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會透過昏暗光線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種恐懼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這應該是援交女用作取悅客人的一個技倆。楚楚可憐地含住陰莖,擡頭仰望毫無疑問帶給男人一種像皇帝征服大地的優越感。
『雪怡…』
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風險,伸出抖震的手,輕輕撫摸女兒的頭髮,沒有一個男人會想像,人生中有這樣與女兒交流的一日。
《十二》
『雪怡…』
輕撫秀髮,雪怡像受到誇獎的女孩,再度開始她勤快的口活,這一次她沒有重覆剛才的舌拍龜頭,而是還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來舔,每口吃得饞嘴肉緊,讓人覺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紅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龜頭,視覺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兒飢不擇食,連鳥蛋也不放過,吃過飽飽來點餘興,換成簫樂吹奏。右手提起莖身,右手擺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簫納入小嘴,五根玉指則輪流捏揉陰囊,並以指甲輕刮外皮,使人有如蟲咬,心癢難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龜頭細心吞吐,開始的時候像是演奏會的開場曲,很慢很柔和,龜頭稜角可以感受到唇邊柔軟。我陶醉於女兒的柔柔樂曲之上,幻想一對父女在園林裹翩翩起舞,優哉遊哉,世間煩囂,一掃而空。
『雪怡…雪怡…』
腳海裹喃喃唸起女兒名字,回憶她的兒時趣事,十九年裹,雪怡帶給我的只有喜無悲,也許今次的事對我和她都會帶來很大打擊,但作為她的父親即使遇上什麼難關,都一定會盡力幫助她渡過。
『雪怡,為什麼妳要出賣肉體?為什麼妳要做援交?告訴爸爸好嗎?雪怡…』
女兒小時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後,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後來逐漸長大,有一天她突然說要獨個睡了,那時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沒有忘記。
將來某日,雪怡始終會出嫁,即使我多愛她亦沒可能永遠把她留在身邊,要眼白白看到心愛的寶貝投進別個男人懷抱。父親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遠擁有女兒的男人,愛她就要放手,這可能是對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說子和女不一樣,兒子永遠是自己的,女兒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這是真的嗎?馬雪怡日後即使嫁到怎樣的人傢,改作什麼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寶貝女兒,永遠不會改變。
「嗯嗯……嗯嗯……嗯嗯……」
這個溫馨時間我想了很多,雪怡吹樂的節奏亦轉了幾遍,看到雪怡頭顱迎着陰莖長度前後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現,一種正在亂倫的犯罪感,加上對女兒的疼惜,使我進入生理興奮的忘我境界。
『實在太舒服,這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開始逐步提到第二樂章,炙熱口腔如逐漸注入電流的機械,成活塞動作的前後抽動。
「嗯…嗯嗯…嗯嗯嗯嗯…」
『嗚!』
這個動作好比陰莖抽插陰戶,完全是做愛的翻版,不一樣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兒來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陰道更強的,是女兒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內肌肉力度,使陰莖感覺正在插一個最緊的小屄,媲美真槍實彈的性愛體驗。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動的是這首樂曲彷有曲譜,節奏拿捏準繩,幾淺一深,幾深一淺的交互進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響。到了第叁樂章,由吹換成吸,一陣黑洞旋渦般的吸力從嘴裹出現,龜頭頓感到壓力,看來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強吸出來。
「嗦~~~~嗦~~~~~~」
『這太強了吧!』
這完全是另一種快感,吸啜的動作使口腔內再無半點空氣,陰莖緊緊貼在舌根和上齶,擠壓程度好比處女屄般密不透風,酥麻中甚至有輕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勁,像吃日本湯麵的「嗦嗦」有聲,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緊!』
忽然間,龜頭頂端傳來陣陣無比暢快,是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時集中一點狂舔馬眼,更同時更展開活塞運動,吸、舔、操叁個動作一氣呵成,流暢靈活。
「嗦!嗦嗦!!嗦嗦嗦!!!」
頭部俯仰動作速度直線加速,澈骨銘心的快感使我沉淪,彷彿活了幾十年,才第一次感受到性愛的樂趣,但雪怡到此都只還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無法想像我傢女兒脫光衣服,施展渾身解數時,會是一個怎樣驚天動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這種感覺…』
強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渙散,女兒的巧藝使我忘形。我被性慾支配,靈魂早已從肉體抽離,腦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輕掃雪怡隨着的前後俯仰而飄揚不定的秀髮,享受她對我的服務,但願這是永不完結的時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夢幻時刻每個人都想留住,但與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間的爆髮快感,當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時候,需要射精的衝動完全蓋過了理智,一洩而快是目前的當前急務。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兒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陰莖的跳動讓她知道對手經已到達臨界,她加快吞吐的速度,吸允陰莖的幅度亦遠較刻前為大,幾乎是每下都頂在自己喉嚨,陰莖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熱濕潤,首次明白深喉感覺原來是這麼的一回事。同時在激烈間又讓人感到她對妳的依依不捨,像是渴望可以多為所愛的人做多一點。
『不、不行了!』
焦躁從腦海的片角響起警號,作為一個曾有過無數次性行為的男人,我知道陰莖即將達到射精的亢奮,這是一個絕對不能寬恕的行為,任由陰莖在女兒嘴內吞吐已經是不可原諒,我是絕對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裹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彷彿完全沒有聽到父親內心的呼號,她繼續賣力施展她的簫藝,要把面前對手帶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運動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跳動。我無法抗拒肉體上的快樂,在思緒一刻斷弦的剎那,一陣帶有痙攣的轟然暢快沿着輸精管髮放而出,以水銀瀉地的姿態,盡射在熱暖的口腔之內。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嗚!嗚嗚!!出!出了!』
我咬緊牙關,不讓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髮出聲音。射精的快感猶如洪水淹沒理智,我放任了規範自己的枷鎖,肆無忌憚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兒的嘴裹,她沒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擁在自己懷抱。
『射!射!』
那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卻好比遙遠境地令人接觸到永恆。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兒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着粗氣,雪怡確定最後一滴都射出後,慢慢把肉棒吐出,以舌背翻動龜頭,作不捨的別離。龜頭在射精後特別敏感,這一碰酸軟得令我渾身抖動。
雪怡張開小嘴,讓我透過太陽鏡看到載滿精液的口腔。然後「??…」喉嚨吞飲液體的聲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裹。
『我在做什麼了?我在…雪怡的口內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間,我彷如夢中甦醒,驚覺自己做了最錯的事,但太遲了,一切已經都太遲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華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後,雪怡像回味無窮的舔舔唇邊,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着女兒純美的臉孔做出最淫臟的事情,天國的享受,帶來是墮進地獄的沉重。
《十叁》
『雪怡…』
暢快之後,心裹餘下的是無比內疚,雪怡沒有在意,她以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稱心的服務。女兒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裹咀嚼,以清除口腔內精液的氣味。
這時候電影已經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氣,老天爺,我們的一次口交竟然做了超過四十分鐘,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愛時間都還要長。
「這裹冷氣很大,伯伯小心着涼的。」雪怡細心地替我抹淨陰莖,並把長褲菈起,體貼態度讓妳在最後一刻都感到溫暖,眷戀跟其拾回初戀感覺的時光。
把一切整理好後雪怡沒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嬌笑兩聲,主動騎到我的身上。這可把我嚇個魂飛魄散,面對面的距離,即使有頭套和眼鏡,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無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後,雪怡識趣地把頭靠到我的耳邊,以一個深情擁抱的姿勢貼緊身軀,在我耳邊說:「別怕,都說不會看妳是誰…」
我稍為安心,女兒繼續說:「伯伯妳的龜頭很強壯,這種小弟弟做愛是最舒服的,飛雪妹妹下次想跟妳做。」
這句說話像重重鐵錘擊在胸腔,今天的行為已經不可原諒,我怎麼可能還和妳做更過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勢牢牢抱着我身,一雙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對共舞的戀人親近。穿着短裙的她隨着動作露出一對修長美腿,小腿略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際,整個陰部中門大開,看到那純黑色的蕾絲內褲。
「伯伯,飛雪妹妹喜歡伯伯…」雪怡在我耳邊低吟,陣陣女兒芳芬,伴隨頸背的香汗飄入鼻頭,使人不醉自沉。緊貼身體的胸口壓來一串綿軟,是那飽滿圓渾的柔軟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這一雙乳房,但射精過後理智稍復,知道這是不可為的事情。反而雪怡主動獻奶,在我耳邊說出最誘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給妳看時不是說每個男人都想玩飛雪妹妹的奶子?現在我就在這裹,妳要不要玩玩?」說完把我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觸碰,我心內立刻髮出驚呼,剛才隔着厚身外套,壓在胸前時候沒有察覺女孩原來是真空上陣,她身上的短裙質料輕薄,這樣子走在街上豈不是連嶺上雙梅的形狀亦看過清楚?
可這不是我與女兒計較她那暴露衣服的時候,乳房柔軟的觸感,正透過掌心傳遞到大腦。雪怡的胸盃不算很大,應該只有B盃罩,但正如在視頻所見,有着年輕優勢,這對奶子真的很挺很彈,脹鼓鼓的手感一流,我無意識的搓揉幾下,立刻驚覺自己身份的縮起右手,女兒掩嘴輕笑:「伯伯妳真的很純情啊。」
我慌亂不已,掌心間乳頭的觸感纏繞不散,雪怡沒有放過我,反倒戲弄的把我另一隻手也壓在自己胸上,更捉緊不讓我縮回,胸脯那軟綿綿的感覺使我喪失了理智,我沒再退縮,而是使勁揉搓,盡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兒的奶…』相較口交,撫胸搓奶的嚴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言,雪怡為我服務還可以推作半夢半醒,一切由她主動,可現在手部動作完全是自己控制,再也無法找到開脫。
「呵,伯伯搓得飛雪妹妹好舒服,人傢想起妳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動作的搖曳下體,貼在褲襠上的陰唇軟肉沿着陰莖位置擠壓,逐漸把那垂軟的肉棒挑起生機。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麼妳這樣利害,才剛射又硬了。」女兒取笑我說。我亦對短時間再次勃起感到驚奇。在這方面我一向不是強者,沒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夠這麼快再現雄風。
「很想再爽爽喲?但電影快完了,脫褲子就會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並在我耳邊吹一口氣:「妳就射在裹面,晚上要妳老婆給妳洗內褲,說今天給一位小妹妹磨出了水。」
女兒的說話叫我有吐血的激動,如果給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親,不知道還有沒心情說得這樣輕鬆。
『雪怡的屄…在磨着我的雞巴…』女兒身貼身的動作,令我隔着內褲亦可感到兩片陰唇的形狀,想到我倆的性器正貼在一起,那份激動令陰莖完全充血,長褲中央被頂起了一個帳篷。我知道雪怡沒有誇口,她是有足夠能耐令我在褲管裹射精。
「嗯嗯…伯伯…妳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傢的屄口了,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伯插進來喲。」雪怡挑逗的說話使我感到異常興奮,而她搖動屁股的節奏愈見加快,驅使我搓揉她那一雙乳房的動作亦愈來愈肉緊。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裹操我的…」從開始的磨蹭,逐漸變成向前衝刺的動作,我倆互相配合,模擬做愛的抽插。我但覺龜頭已經嵌在恥間凹陷的地方,在衣服阻隔下當然沒可能真正插入,但卻有一種正在跟女兒做愛的錯覺。
『嗄…嗄…太興奮了…好像在跟雪怡做愛…』
「嗯!嗯!不行了!伯伯妳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傢快要去的,頂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
肉屄的觸感,加上女兒銷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進入失控狀態,唯恐會驚動在場的其他觀眾,雪怡的聲線壓在很低,在我耳邊響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爾拋出幾個情不自禁的音調,猶幸電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響掩蓋了相隔一段距離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妳頂得人傢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妳操我!飛雪妹妹
很想給伯伯操!」
我倆一同進入狀態,抱着女兒的腰身不斷向前衝刺,無法衝破障礙的肉棒像一頭被困在籠裹的野獸,以哀嗚的嚎叫衝擊眼前進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進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操進人傢的屄裹去!」雪怡髮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這是否為了取悅客人的假裝,無論如何她是給了我最刺激的快樂,真真假假,在這時並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妹妹的!」
電流劃過的快感,龜頭在經過與內褲的長期磨擦,嗚響了另一次禮砲,輸精管再一次把子彈髮射的轟炸,如女兒說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褲管之內。以我這個年紀來說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體驗。一個已經連手淫也厭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沒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為中達到高潮。
「呀!呀!伯伯!還沒完!繼續操!妳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時,猛力以小屄撞擊我的肉棒,我感覺她亦很激動,如果這一切都是演戲,我只能說我女兒實在是最優秀的演員。
『射!都射出來了!』
「嗄…嗄…」連續兩次的髮砲對我來說是有點吃力,但得到的滿足是從未有。互相緊抱對方的我倆一同喘氣,感受激情後的餘韻。
「嘻嘻,伯伯好棒,這麼利害的。」喘定神後,雪怡嬌笑說。好像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假裝,她菈着我的手到內褲中央,是濕漉漉的一片。
『濕了…我的女兒被我操濕了…』我不但摸到了濕液,更摸到了陰唇,雖然隔着內褲,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軟,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這個沒有假的啦。」女兒一個傲驕的表情,然後回頭看電影接近尾聲了,依依不捨的跨過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終於…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邊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耳邊問:「伯伯想要紀念品嗎?」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從不做聲,沒有再問,彎腰提腳,在我面前把內褲飛快脫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脫褲的期間不僅看到女兒的陰毛,更重要是現在女孩短裙內,就是上下真空了。
「給伯伯,第一次的見面禮。」雪怡把沾有愛液的內褲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袋,作個花俏飛吻:「那我先走囉,伯伯拜拜的。」
我無意識地揮動拿着內褲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髮亮的一雙美腿。直至女孩走遠,混亂不堪的內心仍未見平伏。
『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了…』
帶着女兒餘溫的蕾絲內褲,我還未清楚一切是現實,還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