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很長時間的平靜後,門響,妻子來到臥室,趴在身後親了我脖子一下,我假裝不理她。
她問我:「剛才你怎麼不來?」我說:「算了,男人都一般不喜歡別的男人在場的,況且你也好盡興啊。」「你真壞。不過,我真的想你快過來,我好安心啊,老是擔心你想法多。」
「我真的沒想什麼,你快活就行。他在幹嗎?」「他睡著了,還打呼呢。」
「哦,不要喊他了,估計是累了,幾次啊,你們?」「就兩次啊,他都出了。」
「哦,感覺怎麼樣,看他長得不錯,你還能接受吧?」「毛好多啊,和碟子裡老外一樣,摸著心裡癢癢的。」
「和我比呢?」我心裡還是發酸。「你皮膚好啊,滑滑的,我喜歡你這樣的皮膚,男人毛多只是那個時候摸著比較刺激,不如你,長久的舒服。」妻子真會說話,弄得我心裡熱乎乎的。
「你不進去,我有點那個,他說是你讓他先進去的,不過他挺會說話的,後來聊到這個方面,他說他能力很強,就讓我摸他那裡,我沒好意思,他就抓我手去摸,我就摸了,他也摸我那裡,他說我有水出來,還幫我舔,我就想了……」
「他的大嗎?會搞嗎?」「沒他說的那麼大,不過龜頭挺大,進去的時候像個大肉刮子,我裡面能感覺出來他最前面進到哪裡了,和他們幾個不一樣。」她一邊說,我的陰莖就一邊慢慢地膨脹。
「和小趙比呢?」「我還是感覺小趙好。」「哦,那華子呢?」「嘻嘻,我老感覺華子是個小孩子,他放不開,弄得有時我也放不開,下次你一定在邊上一起做,我也比較好意思了。」
「好的,晚上我們一起就是了,你還吃他的了?你不是不喜歡吃那裡嗎?」
「他讓我吃,我也不好意思,怕傷他情緒,就張開嘴,他就進來了。」「感覺好嗎?」「不知道,心裡就是跳,激動死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都能看見他的那個尿道口和上面紅紅的肉,刺激死了……」
「然後呢?」「然後我就含著了。不過,他和我說,我牙齒槓著他肉了,有點疼。」「那就不含了?」「是啊,不含了,就拿出來了。」「是不是就想他進你下面了?發騷了吧?」「你混蛋,不理你了。」
我知道她是假生氣,於是把她扳倒在書房的沙發上,我掏出幾巴,分開肉縫插進她陰道,裡面被劉斌弄得有點松,但是插得很舒服,濕滑滑的,她就閉著眼睛享受,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我插得直晃晃,很有韻味。
在書房的小沙發上做愛不比床上舒服,但是我還是很快在她裡面射了出來。
拔出來後,趕緊用沙發邊的一疊面巾紙塞在她陰道口,她的穴露在書房窗戶曬進來的陽光下,那一小撮的毛毛被陽光照成略微散發著金黃的光澤,我不由心裡一動,心裡想一會把數碼相機充電,晚上拍幾張。
晚上到睡覺的時候,我們已經很熟悉了,【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我的態度讓劉斌一晚上都在妻子的前後跑著,妻子去廚房做飯的時候,他也跟了進去,說是幫嫂子的忙。我樂得逍遙,就在客廳看電視。
估計他對妻子沒少做小動作,劉斌的性格和他在郵件裡表露的差不多,敢說敢做,和昨天晚上的見面時不大一樣,估計是放開了。也好,這種事情,需要大家放開,一個人拘束,有時大家都會興趣索然的。
夜裡各人相繼洗澡,我和妻子先在臥室裡,上床我就撫摩妻子的下處。一邊說著熱辣辣的話,把曾經進過她身體的男人名字說了一個遍,等到妻子下面的水也出來後,劉斌也洗完澡進了臥室,他披了條浴巾,看我們在床上已經開始,就自己拿掉浴巾,穿著短褲上了床,直接就開始摸弄妻子的乳房。
妻子知道那隻手不是我的,就在床上哼哼嘰嘰,屁股也開始在床單上扭動。
劉斌自告奮勇來床尾,想給妻子再次舔穴,我於是就讓開,給妻子舔乳房,劉在下面舔得妻子顫抖得渾身激動,手也摳得我膀子微疼,一會也開始把我往她身上搬,妻子已經很想了,估計下面空虛得緊,我用手摳進妻子的穴,劉斌就用舌頭在妻子穴裡穴外來回地舔,妻子穴口到處都是濕乎乎,粘乎乎。
劉斌爬起來,站在床下脫掉短褲,就手扔在一邊,兩隻毛腿在檯燈下是黑乎一團,他跪在妻子的白腿中間,濃密的陰毛間一根肉棍,挺立出來,他是前粗後細,估計插進妻子的穴裡,妻子過癮得很,像妻子中午說的,都能感覺到那個肉帽子在肉穴裡的前後推進。
想像間,劉就端著「槍」扎進了妻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兩次在我眼皮前妻子被人插進去,那種刺激感消退了很多,有時就是感覺只是A片的主角換成了妻子。妻子和我一整天都沒提借種的事,大家都學聰明了,知道關鍵時候好心情第一。
劉在妻子裡面插了一會,換了我上去繼續插,我比劉的要粗,這點我驕傲得很,妻子對我的進入似乎熟悉得很,只是穴裡面的肉鬆了一些,應該是劉那粗大的龜頭在妻子裡面撐送的作用。我每次頂擊得妻子都張嘴喘氣,妻子的手一直抓在劉的陰莖上,還在他大的龜頭上擼著他的包皮。
劉斌於是低頭,兩人熱吻,我於是在下面起勁地狠插,妻子高潮的時候夾得我渾身發麻,我原來不想這麼快就完事,但是還是牙一咬,快速幾下將精液射進妻子的穴裡,拔出的時候,妻子還抓著劉的陰莖。
我讓出,劉就過來,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穴口流出的我的精液,摟著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這才發現他屁股上都長著很重的汗毛,映襯在妻子白皙的身體上,看得人眼熱。他一抽動,妻子的陰道就發出液體「譁嘰」的聲音從他們的交合處傳出來。
劉斌將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過來,從後面插進去,「譁嘰」聲響得更厲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就是把頭藏在大枕頭裡,發出斷續的哼哼聲。劉跪著一條腿,站著一條腿,斜著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體順著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單上。
瘋狂的插了一陣,劉說:「要射了,要嗎?」妻子自己換了體位,把大枕頭墊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開腿亮出穴口,劉於是對準妻子外翻的陰道,非常有力地將渾大的龜頭插進去,急速地抱著妻子的白腿來回抽動,妻子把腿分得更大,劉也插進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時候,向前撞擊妻子穴的力度駭得我心裡一緊,對妻子一下心疼萬分。
劉不再大抽送,只是時不時地向妻子的穴裡輕微地頂送幾下,半分鐘後,起身拔出躺下。當他把陰莖從我妻子陰道拔出來後,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來,我又插進妻子的小穴,並不抽插,只是阻擋著穴口,同時,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車站回北京前,早上他側臥著從後面進入妻子,又射了一次。我沒參加,佯裝睡著。走後也沒再接觸,他的郵件我偶爾還翻出看看,想想開始和結束,真是戲劇得很,不過大家都明白,這種事情,只是性遊戲,當不得真。
(十二)
妻子在孩子出生後,安靜了半年,沉浸在做媽媽的喜悅中。但是因借種而得到的另類快樂,卻在我們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勝於平常的快感而無法抹去。
隨著5月夏季的來臨,那一直壓抑在我們身體深處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帶走了,久無性生活的我們,被晚上透窗吹過的熱風弄得春情蕩漾,在看了一盤A片碟後,我輕輕向她耳語說:「給你找幾個帥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樣欲迎卻退的假裝嗲怒,而是不再說話,把頭埋在了我懷裡,不做聲,我知道她是心裡癢癢了,順手探到她小褲裡,結果竟然濕了一片。
我親了她一口,然後對她說:「走,去天樂園去。」
天樂園是離我家不遠的一個歌舞廳,大概在11點左右跳第二場的時候,我們去了。晚上的天樂園D廳人真是太多,我們先後進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帶裙子,生完BABY還略顯發胖的身子,在夜晚D廳的燈光下倒是越發有一種別樣風情,自成一種少婦的風韻。我在二樓找了個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後目送著妻子隨著人流進了舞池。
很快地,幾個因為跳舞而熱得光著膀子的男人圍在了她周圍,一個高個男人時不時還和她嚷嚷著什麼,可惜音樂聲太大,什麼都聽不清。妻子也是要時不時把耳朵朝他側過去好像回幾句。十幾分鐘後,在猛烈的搖頭樂中,那個男人就把雙手搭在妻子的腰上,兩人使勁地合著音樂扭擺起來,頭甩得好似擺的鼓。
跳了一陣後,那個男人拽著另三個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離開了場子。那幾個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邊上的入口圓台那,妻子被他們擁著坐在中間,那個男人反身坐下,一條刻滿後背的龍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清晰可見。
那男人招手服務員,要來了很多瓶藍帶,拿起一瓶給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辭了一下,就仰脖喝起來,喝去一些,開始頭挨頭地聊天,後又被那些男人擁著上了舞池裡。
一會妻子自己離開了舞池,向二樓走來,我以為她來找我,結果是徑直朝衛生間走去。她進去後,我也進了對面的男廁,卻不關門,等她出來。妻子出來以後,在門口的一群人後面對我說:「聽著那些人是東北的,那個身上有紋龍的男人叫我一會去包間唱歌。」
我說:「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說:「好吧,我自己會注意的。」於是重回舞池。我拿著煙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個長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繼續喝起來。
視線被人頭洶湧的舞客擋得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看見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著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隻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後了,看不清他在幹什麼,只看見妻子緊緊低著頭偎在他的光著的膀子上。
繼續了大概十幾分鐘後,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著什麼,又指指出口,於是他倆拉著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妻子兩眼迷離,估計喝了兩瓶之多。我只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著大鬢角,個子有1米8多,歪著頭嗅著妻子的頭髮朝門口走去。
我也沒地方可去,只有繼續看別人跳舞。約莫十來分鐘後,那些繼續留下來繼續跳舞的男人中有一個人出來聽手機,聽完後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幾個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隨著他們,見他們到了KTV區的一個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門,門開,一夥人於是魚貫而入,門隨後重重地關上了。我坐在天樂園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著那個包房街區的出口,服務員送過幾瓶酒和果盤就再也沒進去過。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光膀子的男子出來,然後去衛生間,我裝做也是去衛生間走在後面,進了衛生間我進了一個小閣廁,那兩個男子一個也進了閣廁,一個則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個抄著濃重的東北話對那個在閣廁的說:「媽的,那女的還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嗎?」「沒,我射進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閣廁裡聽得耳朵發熱,下身一陣陣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來了,步行街上沒見那二人,估計是又進包間了。
我坐回座位,一會服務員來收桌布了,我問怎麼了,才知道已經12點多了,他們規定12點收檯布。這時候,見那個大鬢角出來去廁所,我而後也進了廁所。
進去的時候,看見他一隻手頂著尿池的上部,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剛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覺,另一隻手扶著陽物。我裝著也小便,斜眼看著他的下邊,黑雍的陰莖軟掛在褲襠外。他半天沒有尿出來,等了一會,一道黃色直勁的尿液從他龜頭上噴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著他向我妻子身體裡射精時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這個大傢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鬢角出來後,接著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出來喊結帳,我估計也快結束了,在服務員去結帳的時候,我裝做去前面的包間,乘著房門開啟的瞬間,就勢朝裡看了一眼,見妻子坐在沙發上吃著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來。
在我回家後一會,妻子就敲門了,我一開門,妻子就撲我懷裡,說:「不行了,腿發軟。」我關上門,把她抱進臥室,趕緊給她脫去吊帶裙,結果發現她內褲沒了,問她內褲呢?她說,在廁所時擦那些男人的「東西」紙不夠用,就用內褲擦,用過扔了。
我問她包廂裡有幾個人,她說:「一共四個,那個紋龍的叫什麼」「二哥」「,都是東北的。」妻子的腿邊都是乾涸後的男人洩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聞一聞妻子的陰道,一股濃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顫動,並叫我不要動她兩邊的唇口,說是刺得慌,陰道里濕乎乎的。
妻子還說,那個「二哥」很會來花樣,還坐在妻子頭上,叫妻子舔他肛門。
我第一次聽說妻子給男人舔肛門,問她什麼感覺,妻子說:「沒有什麼感覺,就是感覺他肛門邊上都是毛,經常舔在嘴裡。第一次他射進我嘴裡了,好像還有兩個也是和他一樣,射我嘴裡了,還叫我吃掉,不許吐。」
「你就吃了?」我問她。「是啊,吃了,後來,下面也被他們進去了,他們也射了。」「好吃嗎?」我問。「味道不一樣,那個」「二哥」「好像年紀有三十左右,他的精液發甜,那幾個年輕的,量不多,都有點澀嘴。」
我繼續問妻子:「哪個最會搗鼓你啊?」答:「是一個膀子紋龍的,底下好粗啊。幸好他是在後來插進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個,一定受不了,他,又來得猛,一下子不適應的話,肯定會疼。」
我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刺激妻子,於是馬上問她:「那和你那兩個理工大小情人比呢?」「感覺不一樣,趙他們溫柔得很,好像我主動一樣,今晚這幾個男的都挺會弄的,可能經常搞女人,很有經驗,力量也很大。我也來了好幾次高潮,現在還發暈呢。」
安靜了幾日,妻子又開始騷動起來。問她怎麼了,說是有點想那天的事情,我說你到底是想具體的人還是想那種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種事情,我於是說,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還去天樂園,一定不要讓熟人看見,還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對方比較安全,你可以帶回來,還有我要在場,其實最後的話是我自己想見識見識才說的,妻子都答應了。
非典過後的頻繁出差,使我忙到現在才寫這些東西。這期間妻子常常去天樂園玩。據她說,那天晚上的那幾個男人也是天天去天樂園玩的,後來認識了,也知道我老婆結婚了,只是妻子騙他們說,我長期出差,不能回來,熬不住寂寞才出來玩的。
她和那個二哥特別好,一個月中,來過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後單獨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對他的技巧津津樂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說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來家了,不過消停幾日,妻子一緩過來,卻又想他得厲害。
我就納悶,這個東北男人到底有多厲害?能讓妻子云裡霧裡被灌了迷藥一般戀著他的「好」。於是,和妻子提出,帶回來,我想見識一下。妻子跟他說了我的想法,他回話說,可以。他還沒在別人丈夫面前上過別人妻子。接著約時間,定好,一個下午,他來我家。
他來的時候,酒氣不小,估計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後,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鬢角夾著一個手包,穿得很光鮮。妻子催著他去洗澡。當著我面,他脫掉T恤,豁!一條蟠龍從胸口紋到後,他只穿著短褲去了浴室,洗完澡後裹著浴巾直接去臥室了。
這期間我們基本沒說話,他也沒怎麼看我,我心裡有一絲不快之感冒出來,想發作還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著煙,看著他光著大腳從我面前過去,他身上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很傲然的樣子。第一次見面,我就被這東北男人甩了面子。
媽的,我自己找的,活該!
以前那些來我家,或者是我們見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點拘謹和見怯,一般是熟悉後才比較密切些。而這個大鬢角如此的漠視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陰暗心態,一定早已提出結束這個遊戲。不過想歸想,臥室裡的動靜已經有了,妻子的癢叫聲已經起來了,我推開虛關的門,像一個竊賊溜進了臥室。
床上一個紋著龍身寬闊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鬢角反著一隻手扣在妻子的穴裡,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乳房被擠的向四周綻開,像是廚人揉壓下的面饅。妻子的腿在他的摳弄下,不住地顫抖,張開又併攏,大鬢角的手上已經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濕潤。妻子雙手緊擁抱著大鬢角蹲著的大腿,嘴裡的呻吟聲被大鬢角的屁股往前一頂而嘎然止住。
大鬢角的屁股在妻子的頭前懸動著,後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頭斜頂著牆,向下抽動著送進妻子嘴裡的陰莖。大鬢角分開的腿間,看得清妻子賣力地吸吮著他的陰莖,大鬢角的陰莖已經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莖體在妻子往日被稱為人見人笑的可愛小嘴的嘴唇中緩進緩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過後,再也沒提過讓她口吮過,沒想到妻子現在的嘴巴這麼好。大鬢角手扶著牆,屁股緩慢地壓下升起,粗黑的陰莖在妻子的唇間帶沾著潤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複插入妻子的嘴裡。在一次大鬢角的過深的壓下後,妻子的喉間被無聲的咳嗽顫抖著,大鬢角於是將陰莖抽了出來,扶起我妻子的碩?,反過妻子的身子,將妻子曲下,分開妻子的腿,駕輕就熟地將屁股一送,那個黑乎的陰莖便進了妻子濕潤的體內。等他的壯物切實地進了妻子後,蠻魯的衝撞使得妻子的乳房被衝擊得搖碌不止。
我脫光衣服上床,將頭探入妻子的腿間,得以清晰地看見妻子被大鬢角刺插的入口。妻子抱著我的身子,將嘴含住我早已勃興的肉棒。重開始感受妻子嘴巴的伺候使我興奮得一時閉上了眼睛,頭頂的撞擊聲中夾雜著稀乎的黏液聲,連大鬢角凸於陰莖外尿道的輪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見到一個男人進到妻子的體內從末有過,已經見慣的妻子的陰道今天分外地誘人,不是陰道本身的誘惑,而是這個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別的男人身體進入的情景使得這個小口散發出從末有過的魅力。
大鬢角緞色的陰毛擦刷著妻子被抽拔外露的陰唇的肉,蕩晃著的雙丸時時沖拂著妻子陰唇下萋萋的軟毛,妻子濕滑的淫液使得大鬢角黑粗的壯物象游動的海蛇在妻子的身體裡竄進竄出,妻子的腿間流滿了油亮的液水。好幾次,大鬢角抽拔得過大,龜頭差點頂到我鼻子上,那股從妻子身體裡帶出的特殊性味差點讓我噴湧而出。大鬢角的猛力插進使得他陰莖上的肉膚被妻子陰道口的緊肌頂集褪在陰莖的後部,於是他的肉棒在每次插入後更像是一個變形的肉栓堵插在妻子陰唇的外口,而這個肉栓的內質確是密密實實地挺進在妻子的身體裡。
在兩個人的交合處底部的肉隙中可以偶爾窺見妻子微粉色的嫩肉,平時見慣的妻子的內肉,今天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操持下卻是格外芬媚。此時任何的語言絕對是多餘,妻子透著滿足的呻叫聲才是最好的催情劑,插進妻子身體裡的這根久在女人肉穴內錘煉過的肉棒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極盡歡娛,幾近癱軟,慢慢地雙腿劈開身體壓在我身上。大鬢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轉在床邊,自己下床,分開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於是便看見胸前的那條龍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我被妻子壓得不輕,乘此機會舒一口氣,在這當口,大鬢角猛地抽出陰莖,突射出兩道白爍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時綻開出幾朵小白花。也就只兩股,大鬢角復又插入妻子的穴內,並把妻子的身子側過,扛起一條妻子的腿,一條腿站在床上,半騎在妻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妻子的穴裡猛力地夯去。
妻子渾身抖動,在這種蠻而原始的撞擊中來了高潮,嘴裡倒抽著涼氣,唏噓不止,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到極點的顫叫聲在我們兩個男人間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團。妻子的屁股開始扭動起來,好像在研磨夾在穴內的大鬢角的那端,一隻腿因被扛著,於是另一隻腿開始向兩一隻腿靠去,但是大鬢角的膀子有力地壓住了妻子揚起的腿,妻子被壓得有點可憐,估計女人被強姦著就有點這般摸樣。
但是從妻子輕微並連續不斷地挺臀向大鬢角身體沖壓下的上迎動作,卻能知道妻子是在快樂中的。她在尋求什麼,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潮中,我不停地換著喊著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發地興奮一般,我想如果這時大鬢角的兄弟們在一邊,她也能在這種氛圍裡讓周圍那些昂揚著的陽物能繼續地進入她溫熱並綿軟多汁的腔道。
我瞭解妻子,很瞭解她在這種身體極度快樂中,總是身體背叛意志。經常在事後的擁聊中,提到這個問題,妻子也總是害羞中帶著歉意地說,下次不能這樣了。
理智中她那婦道的理論也總是理得比誰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說,每每在那個顛龍倒鳳最窒息的時候,一種什麼都顧不上的慾念總是在極度地誘惑她向每一個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開她的身體,渴望著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襠內長得相同而形態各異的陽物向她身體下端的進入,最好是侵佔地進入,但不野蠻,粗魯中保留著一份男人的溫柔。
有時她幻想著這些進入她身體內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許是合法地屬於另一個女人,也許這個正在她身上抽插不止並激情萬分的男人,就在幾個小時前在另一個美麗嬌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潮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體的快樂和讓別的男人在她身體內釋放而獲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談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這些的床笫之歡上,我酸態的心理漸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條舞動的龍終於在妻子完全的癱軟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根部拔出妻子的身體,在妻子身體裡浸澤多次的那根男人專門的擄物架夾在妻子的肉縫前,猛烈地幾股白色的漿液噴射在妻子的肚上,最遠的一股落在妻子的頭髮上,而一些則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擋住,凝掛在陰毛上成了幾小滴白的漿團。
他復又插進妻子的身體,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迸發中,只感到妻子身體被他送進的力量頂動了一下,我想像著他的陽物也許完全撐開了妻子的穴腔,決然而然地頂通過妻子的宮頸,有著那股射在妻子頭髮上的力,想是他的漿液能當然地直射進妻子的深宮內。
我摟著妻子的盡興而柔軟的身體,嗅著妻子因快樂而散發出的攝人體香,一發而不可收拾。大鬢角在我的閉眼噴射中離開了妻子的身體,我耳邊響起輕微的開門聲和關門聲,東北男人盡興而歸了。妻子張開手臂開始摸索著我,我轉過身去,和妻子摟擁在一起……
(十三)
從秋到冬轉眼而至,期間上網遇到一些朋友,未見過但一直QQ聯繫。很長時間QQ不加好友了,無論是從身體的夥伴還是語言的夥伴,我和妻子都感覺沒必要再增加了。妻子是個戀舊的人,和她有過身體接觸的男人,她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依戀,也許女人本質如此,不像男人更喜歡去尋找新的新鮮點。
每次我都尊重她的意見,她喜歡的,有感覺的,我們才接受。這間隙上網也不大開QQ,如果開了,更多的是接受新Q友的請求,而後看發來的話,無非是真誠交友一類,但後更多是要我們夫妻的照片,並98%都說自己還沒有照片,末尾總要再加上一句,他是真誠的。
有時很無奈,給他們照片,基本是無再下文,真誠也就成假誠。如果不給對方吧,老是感覺這個真誠還是熱辣的,可千萬別傷了人家一顆哪怕有1%真誠的心。不過,在受到兩三次假誠的對待後,基本不再發送照片,做人,不想自己欠別人什麼。
當地的基本不交流,周邊的偶爾還聯繫,在妻子有時不經意的說話中,一個X大的Q友(方)間或冒出。妻子很少上QQ,一般我上,想必他是電話聊過了我妻子。妻子的聲線很甜脆,基本被人感覺是稚妹一類,但不膩人,耳筒裡娓娓出來,再加上一些敏感的字眼容易使人下部漲起。
生過孩子的妻子,身體豐滿起來,乳房大得讓人愛不釋手,先前見過的友人沒一個不喜歡舔玩的,所以一些文學作品說女人生得像蜜桃,我想絕對有道理。
妻子天生皮膚好,白且細膩,唯一遺憾的是有了生孩子後的肚腩,我常記得的是被猛撞型的友人衝擊的小肚腩出波浪的情景,像薄而半透明面皮包著的細嫩蝦仁肉餡的廣東云吞的樣子。不由你在當時來一口不可想嘬上的衝動,所以熟女的熟字我感覺更多的是你撫摩她微起的肚腩而得出的感覺,和骨感女人相比,自是床上更受用些。
X大Q友方的照片,是妻子在一次上網後給我看了,是很隨意地在一個花圃裡照的,估計是校園,周圍幾個伴照的頭都被抹掉了,只露出身子,看得出來他個子不矮,妻子喜歡個子高的男性,後來見面有185上下,剪著短髮,很樸素的摸樣,是那種妻子比較有好感的類型。
妻子說,他們電話聊過幾次,方很想來我們這裡,但總歸是想而不敢。一次妻子讓我和他說話,在他的拘謹中,我甚至於被他帶動得都拘束起來,忘記說什麼了。只是想起他好似問我:「大哥願意嗎?不反對嗎?」我沒多說什麼,但很堅定很真誠的說:「你嫂子喜歡你!」
後來,我們說好了,在一個週五他來我們這裡。妻子叫我別介入了,但是我的興趣全在於和別的男性一起分享妻子的身體。不過,妻子說,方很接受不了在我面前行事,又是在如此的陌生環境,他人家中,心理上負擔很大。
其實,我對別的男人和妻子一起不是很在意,但對他們單獨一起卻是很有吃醋的心理,那種自己獨處一地,卻被另一個地方正發生的事情煎熬的心態,才是我最受不了的感受。但經過多次的經歷,知道讓當事的雙方徹底投入進去,才是快樂的形成關鍵,當然更是為了妻子的,總之一句話,慢慢來,我於是答應了。
週五,他來電話說學校有事,改在週六早上來,我週五晚在網吧上通宵,早上去洗浴中心睡覺,睡到下午快兩點,看手機沒有一個家裡來電,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結束,心裡癢癢的,老是想回家。坐在洗浴中心的大廳裡,考慮了十分鐘之久,還是決定回去。
輕輕地拿鑰匙開防盜門,再開內門,我躡著手腳進去,腳毯邊一雙大的黑色皮鞋緊挨著我的鞋子放著,估計被妻子排過,很整齊地排列著。看到這雙皮鞋,我的心就開始狂跳起來,那種醋意在心裡翻騰。飯廳裡的餐桌上,有幾個簡單的熟菜和一瓶空了的干紅,屋子裡有一股沒散盡的煙味,書房的電腦電源開著,稍動一下,屏幕就從休眠恢復過來,上面正是我在成人網站發表的關於鼓勵妻子偷情文章。看來,他們是在看著我的文章的時候,很倉促地開始做愛了,基本上是激情而發。
客廳裡很靜,可以聽見鐘的針擺聲,臥室裡靜悄悄的,我輕輕地推開虛掩的門,能看見方的短髮的頭對著床裡側,妻子的長發露在他脖子處,頭埋在他胸口的被子裡。男人的大腳露出被子外一隻,地上散落著一朵朵揉搓成小白花似的衛生紙和兩個撕開的保險套的包裝。
妻子的頭從被子裡探卻出來,見我進來,沒有吃驚,慢慢地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挪開,將身子從被子下退出,他依然睡著。妻子光著身子起來,我想去摟著她,她卻被我的涼手一激靈,我們於是移到書房。
到了書房,我關上門後,就把她放在電腦椅上,蹲在她兩腿前,嗅著她小穴前的味道,她則在看屏幕上的文章。妻子柔軟的陰毛上和肉縫前,有一股淡水果檸檬香的味道,是保險套的香味,妻子的肉唇被操弄得已經微紅,也翻瓣開來,我用手指在週遭和唇裡揉動,很快薄粘的體水就沾在我的手指上。
妻子的屁股開始在椅子上揉動起來,用腿開始夾小穴的肉,肉開始夾我的手指,我起身把她抱到沙發上,脫下褲子,狠狠地直插下去,她一聲悶哼,兩腿夾緊我的腰,幾近被刺激的我,在妻子的連連夾磨下,全射進她的穴了。
結束後,我興趣索然,而妻子似乎還沒盡興。我不想讓方知道我來,就指指臥室,意思叫妻子進去。妻子光著身子,屁股像個白色待糅的面胚,扭捏著推開門,閃進了臥室。
我在商場無聊地逛了半天,去超市又買了一些東西,恰收到妻子發來的短消息,說他已經回去了,叫我回家。家裡,已經收拾如初,臥室裡被疊枕順,如果是局外人,任你也想像不出一個來小時前這裡剛剛顛龍倒鳳。
妻子在洗碗筷,叮叮噹噹清脆得很,我去洗手間,紙簍裡的衛生紙已經小半滿,我裝著小便,見上面一個大大的新裹著的衛生紙團,剝開,幾個保險套在裡面,兩個有方的遺留物,一個沒有。我心裡咯?一下,心裡老大的不願意,估計妻子在最後關頭,沒有守住,讓那小子射了進去。
忍了片刻,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妻子給我剝了一個橘子,我沒好氣地問她道:「你是不是又想生個孩子?看他個高,種好是不?!」
妻子看我不對勁靠我邊上,邊給我往嘴裡塞橘子,邊說:「嘻嘻,還真吃醋啦,再怎麼著也是你是第一位,這麼多年夫妻你看不出來?」
「那你讓那小子射進去了?」「你怎麼知道?」「我猜的,是不是你圖快活高潮來,穴門沒守住。」「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是啊,最後沒思量住,讓他射進去了。不過我吃了緊急藥了,沒事情的……」
「好了,好了,真有事,看你緊急也沒用,你怎麼辦?」「那就再給你生一個兒子了,你可撿著大便宜了。」
我剛想再說,一個整大的橘子塞得我嘴滿滿的,我吐出來,拿手裡就向妻子腿間塞說:「看這個讓你舒服不?弄死你。」
妻子和我摟在一起,嬉鬧成一團。
再一次約好,是元旦,方打電話說,要來我們這,我們同意了。下午,妻子去接的他,我在家裡看電視。開門聲,他和妻子進來,個比妻子高一個多頭,提著水果,見我很客氣,老是喊大哥,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他別見外。寒暄了片刻,給我遞煙,我沒拒絕。
讀工商管理的方很會來事,已經沒有初次電話的那種遲疑,有了和妻子的第一次親密後,已然把這裡看得比較親切,當然,背後妻子也說教了不少。大家氣氛很好,我像是哥哥對遠方的弟弟那樣對他。歇息一會後,去柳X路的休閒餐廳吃飯,期間聊了不少趣事。他也問我們怎麼會接受這種方式,說他目前還不能接受妻子和別的男人這種方式,說以後如果可以,一定先讓妻子和我做一次。
我心裡知道,他只是對我的一種託詞,怕我沒面子,我壓根沒想這麼多,心裡話,只要你格守我們當初的約定,不要互相干涉對方,保守秘密,不要單線和我妻子聯繫等等就可以了。
聊的感覺很好,這頓飯讓我們感覺更近,回家進了門,我就進書房上網,已經快12點了,他們陸續洗澡。妻子先進臥室,他把書房門推開喊:「哥,你來吧。」我說有一些文章要打,你先陪你嫂子說說話,他應著也就進了臥室。
我過了十分鐘,進了臥室,他和妻子都穿著長內衣褲,他憩在兩個疊起的大枕頭上,夾著一根煙,優雅地和妻子說著話,從來沒感覺臥室裡黃色的檯燈光這麼溫馨過,我心裡想妻子的穴讓這樣的男人進出,我也不會感到難堪。我上床,方朝裡移了一下,妻子靠在他懷裡,他就勢脫了上衣,很結實的胸肌,妻子閉著眼睛臉靠在他胸口。我在想,這個騷貨,底下估計已經有水了。
我把妻子的長內褲退到腳跟,妻子自己一搓腿,蹬掉長內褲,露出小紅色沙質鏤空內褲,小穴那裡黑乎乎的,隱約可以看見柔絨的毛。方低下頭,舔著妻子的耳朵,手指在妻子內褲上撫挲,妻子一會便開始兩腿分開,屁股向上頂。方把手從妻子的絲褲外慢慢劃進內裡,在褲外可以看見他一隻手指扣弄進妻子的穴內了,妻子的腿開始夾著他的手,屁股在動,臉貼在他胸口更緊。
慢慢地,妻子一隻摟著他腰的手抽回,順著他的下褲往裡伸,抓住方的物事在裡面套弄著。方素性自己脫掉,一支挺拔的男物崛在小腹前。我也把妻子的小內褲全部褪掉,把妻子扳正兩腿分開,妻子照例閉著眼睛,等待著激情時刻的到來。
我把方往妻子身上拽,方心領神會,翻身上來,曲下腿,對準妻子的穴口,準備進去。我轉到床尾,在方的身下,手探進到他屁股下,把開妻子穴口邊的唇肉,將妻子粉紅的穴口分得大大的,眼見著方將他圓漲的龜頭,堵在妻子被我扳開的小洞口上。方將自己的硬根一直緩緩送入到妻子開始用手指護著自己的穴口的時候才停止,兩顆丸蛋懸吊在老婆滿是穴水的口上。
停了片刻,方提手將妻子的手拿開,最後得以將自己的男根全部送入。我看不見妻子的穴,只能看見方兩條結實的腿架在妻子腿上,他的蛋丸密密實實地頂堵在妻子的穴口上,而後開始退出些,帶出水潤的穴液,再送進去。如此往返。
我每每此時,必定是我最頭暈目眩的時候。如果沒有在晚飯時對方說出我的愛好,方是不會慢動作地在我眼前演示得如此清晰。感覺他不是在插妻,而是在我面前表演。妻子卻是投入了進去,被方連續猛烈地捅插了十幾次後,竟然先來了一次高潮,抽著涼氣唏噓了好多聲……
方在妻子高潮的時候喜歡頂盡至最深,他對這個婆娘的愛好如此地熟悉,看得出平時交流的深刻。在妻子高潮的一瞬,能看得到妻子穴唇的蚌肉被肛門的收縮擠迫在方陰莖周圍的肉箍,如粉肉色微翻開的薄薄的雞冠,蔟擁在方男根的周邊。
方在妻子的夾迫下,兩腿一使勁,結實的臀硬生生地迫了下去,他的整根陰莖在妻子高潮收縮的間隙突然地衝嘯進去,這個礅勁壓迫得妻子的臀在席夢思上陷了進去。但來自這個英俊男人方的衝擊卻讓妻子歡躍,妻子的身體不住地抖,方不再拔出他的利箭,而是頂最著在妻子的最深處沉而實地廝磨。
我再次感覺著妻子肉體的愉悅,感受著妻子的子宮頸口開放著想被方陰莖的頭端通貫的刺入而不得的撓癢。此時的我渾身騰火,陣陣的欲迸發出的激顫向脊椎湧去。我強忍著欲加入其中的慾望,看妻子和方繼續的床戰,我最欣賞的場景和最喜歡看到的動作被方認真地來過數次,他的龜頭在妻子的洞口擦刮過多次。
妻子的第一波剛稍微褪去,方又操練起他剛剛叫妻子欲死又活的利器,妻子的陰門被方陰莖的抽拔沾滿了愛液,在檯燈下泛著稀薄的絲光。方開始直起身,在燈光下觀察自己的武器在妻子身體裡進出的景象,但他始終顧及著給我留一個觀看的寬隙。
妻子的腿給他分得大開,我們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觀看一個女人的穴是如何被一個粗大陰莖抽出又刺入,開花而又閉合。在方強勁的攻擊中,妻子的穴口終於在方換到床下位置時,微微張開著花蕊的芯而無法閉合,裸露著一個深乎濕潤的腔洞來。方高大的身體站在床下正好對準著妻子的花穴,摟挪著妻子的臀,往上一抬,便把她的身體迎套在自己昂然的男器上,而後更微抬起她的臀,開始迎合著妻子的熱渴而激烈地抽送。
方一次最猛烈的衝擊中,將妻子的雙肩緊緊往自己的身體按壓過來,妻子的身體緊緊膠著在方深深探入的那端上,方喘嘯著,大聲地,妻子也被他帶動得激揚起來,緊緊貼實地將穴處迎送向方炙熱的身體,我深怕他們的聲音驚動樓鄰,但還是沒打擾他們。看得出方是猛烈地將自己的漿液全勁地射入妻子的陰道內,妻子對方此時的動作一貫地作出緊密相間的狀態,緊緊地抱著方壯實的身軀。
完事後的方從妻子的身體裡褪縮出來,而我迎續上去,我漲得粗大的陰莖順著妻子被方耕耘過而順暢的肉腔一插而入,內裡綿軟而多汁水,我搬弄起妻子酥軟的身體繼續著方剛才的動作,我的陰莖上糊滿了他們的體液,細微的泡末在妻子的穴口漫出,那些體液更像是白色的雞尾「紅粉佳人」。妻子已經被連連的高潮累洩得無力再夾弄她身體裡這第二根男人的肉棒,而我更喜歡抽插這種鬆弛的軟腔,不會因為壓夾而很快地射掉。
方在一邊欣賞地看著我和妻子的酣戰,但視線更多地投在妻子如水球般波動的乳房上,然後順勢把妻子攬起,吮吸那對白而性感的妻子的雙乳峰。妻子被方的一陣吮吸反映起穴肉不自主地收縮,我再也抵禦不了這種潮熱迫緊的如滾燙海泥般的刺激,續而猛烈地噴射出來。
我們兩人一起把妻子擁吻在中間,我將手指摳在妻子的陰道里,方將妻子摟抱在胸前,第一次真正發覺這種方式的精彩,在酸楚中在激烈中在頭暈目眩中更在尊重中完成了兩個男人共同一個女人的過程,我不由開始親吮起妻子的耳垂,她的下面便是一緊,於是感覺到她的愛水又開始氾濫……
早上方要走,因為要趕回濟南的緣故,五點多,他在他手機的鬧鈴下就起床了,他對著妻子給了她幾個和他年齡不相符的非常溫柔的吻。妻子的手摟著他睡的,他把她的手拿下的時候,妻子醒了,但是不情願。
方悄悄地下床,我裝著繼續睡覺。方去衛生間洗漱,衛生間響著水聲,然後停止,客廳裡響著他穿衣服的聲音,並依次地響起皮帶扎扣的金屬聲,然後他去書房,估計拿他的包,整理他的東西。
妻子這時很輕地起身,跟去書房把門輕輕地掩上,方的皮帶聲又響。我躡腳屏息跑到書房和客廳的窗戶前,窗簾沒拉,妻子蹲在地上,方的褲子腰帶和拉練都被拉開,褲子在腰間敞裂開,內褲被扒在襠下,妻子吮吸著他的陰莖。
方穿戴得整齊而周正,妻子卻是光著身子,這時很讓人覺得他們是在真正的偷情。然後,妻子被方放在沙發上,方並著腿側歪在妻子的身上,就這樣在沙發上抽插起妻子來。方很快地靜止下來後,沒有前幾次的事後溫柔,從妻子的體內很乾脆地拔出陰莖,起身,拉上拉練,再扣上腰帶,妻子也起身,我趕緊退回臥室。
外門響起,下樓梯的腳步聲漸隱,妻子去衛生間,沉靜。我起來去衛生間,門沒關,妻子側身空著坐便器一邊,正在看自己的下面,看著我站在她面前,壞壞地笑。我說:「好了嗎?看什麼呢?」
她起身然後身子很用勁地往下箜箜,我看著馬桶裡,白沫狀的方的精液漂在水面上。我酸酸地對著妻子說:「喜歡嗎?要不就給他生一個。」妻子回應道:「胡想什麼,睡覺去。」我們都沒睡,但是精神很好,聊到天亮。
我們和方的關係維持了近大半年,方在我們這種特殊的關係中起著一種很微妙的作用,特別是在我和妻子工作或者生活中有些不順心和波折的時候,我們就會想到他,或者是我,或者是妻子給他的手機上發短信,一般都是:「你好嗎?
想嫂子了嗎?「而我更直接些:」你想你嫂子了嗎?她今天說到你了,有空就過來吧。「一般方只要沒有什麼事情,都會在週末晚上坐火車從濟南過來。我們從不互相探聽對方的什麼,但是那種熟悉的程度卻是令人開心的和默契的。
方對妻子的動作和話語越來越溫柔,在電話裡有時也能聊上十幾分鐘,有時妻子用免提,方對妻子說的話我簡直以為是他和自己熱戀中的情人說的話一般,難怪妻子在和他通話後,總是熱情澎湃。如果是方晚上就能到的話,她基本上都提的是他方如何如何,接著必然是收拾房間,把新的床單換上,把床頭的小擺設擦拭得一層不染,然後換自己的衣服,從裡到外。動作也是很輕躍的,情緒總是那麼飽滿,我私下裡的認為就是,她就是在等方從濟南趕來後,等他那狠狠的一插。問過她,她一般不承認,不過她買菜的時候,總是豐盛之極,我也樂得享受她的私房錢和廚藝,雖然知道她是為誰在忙得多一些。
到後來方基本每週末都過來,來我家象到自己家,自己把鞋子放到鞋櫃裡,自己換拖鞋,自己把包掛在衣架上。我們一般話不多,他和妻子話多一些,我佯裝著上網,他有時給我的茶杯裡加點水。我實話地說,對他的好感是有的,不排斥他。他很自覺,也非常能揣摩我的心理,從不給我尷尬,一般都會默默試探我對一些事情的底線,在看我認為可以後,他才會在我面前和我妻子放縱自己。
再後來,我一般都是去上網,他們先進臥室,到了裡面接吻的聲音已經被嘬吸得很大的時候,我也被撩撥得激情難耐的時候,我才進臥室。後來的時候,方和妻子前戲的時間就不是太長了,我認為在方敲門,妻子開門的時候起,其實妻子和他就已經前戲了。只是這種前戲很隱蔽,但是很曖昧──我這樣認為。
當我和妻子接吻的時候,或者我在上頭把妻子親得她如飢似渴的時候,方就會把枕頭放在老婆的臀下,然後分開她的腿,然後就直接進入,妻子必然會熱辣地抱住我的上身,在方的節奏下,我們三人都被帶進一種激昂的新天地裡,並且我能感覺到從妻子身上傳遞過來的方的抽動感。
和方的結束是在他談女朋友後,慢慢地他應允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對妻子說:「人家的女朋友必然比你年輕美貌得多,縱然不美貌也必是青春得很,該散就散吧。」後來,消息斷斷續續,終於,不再有音訊。
(十四)
與方的結束,讓妻子消停了些時日,閒暇時無非是竄門和電視劇,後來迷上了游泳,沒停業前的世紀游泳館她是每天晚上必去。逢以前,吃完飯後,她是雷打不動地看她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電視劇,我是跑去上網,各玩各的。不知道怎麼了,她對游泳怎麼迷得這麼厲害,許是開始注意保持身材了吧,我這樣猜想,這個年齡的女人整天看那些窈窕美女的鏡頭,不被刺激才是奇怪。
那天是我要和她去游泳,她不是太情願,問為什麼,她說他們幾個朋友都是大妻子,老公不去,我說怎麼啦,我是你老公,怎麼就不能去,她說好吧,去也無所謂,不過眼睛不要亂飄,小心長眼針,我嘿嘿應道,心想臭婆娘壞毛病倒不少。
游泳館裡人倒不多,這個鐘點估計來的都是在家閒著的,和妻子她們鬧了一會,我自顧自游到深水區了,留著她們自己在淺水區鬧。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好色,比如妻子對光著脊樑的帥小夥子一樣會偷偷地瞟上幾眼,只是不像咱們男人這樣直白。
男人們的泳褲被水浸濕後,緊繃在身上,某個部位便會出奇地突兀,特別是從水裡上來,去更衣室的時候,從妻子跟前的池邊過去,妻子的眼睛總是暗暗地尾隨那個男子一陣。我心裡那個不舒服,不過我沒發作,男色和女色一樣,都是給異性欣賞的,我倒不信她能像男人強姦女人一樣,從水裡爬上去,撲到那個男人身上。
回家,和她聊起來,她倒是乾脆,說泳池裡的男人很性感,特別是一些身材不錯的。有或是那個部位特別膨脹的,她都會偷偷地看上幾眼,覺得比看那種脫光光的片子更刺激人更讓人遐想。總想著那裡面的玩意會是什麼樣的,呵呵,怎麼和我看女人帶著胸罩時腦子裡的想法差不多。看來,人同此心,不分男女。
當然聊著聊著我們就會走題,我就開始往歪裡想,她也被我帶著往歪裡說,我變著名字說她的穴將要被誰被誰操進去,被誰誰射得滿滿的精液,我甚至拿那個坐在泳池岸上的救生席上那個帥帥的救生員來刺激她,我描述著那個黑雍的救生員很拽的坐在高高的救生席上,兩條腿叉得開開的,那個部位頂凸地懸在女人們的頭頂上。
我誘惑著妻子說:「在某一瞬間當你從他下面游過的時候,你的嘴巴正好對著他的襠下,只是有些個距離罷了。」妻子被我誘惑得起了性子說:「我要是再年輕幾歲,一定把陪在他身邊的女朋友比下去。」我調侃她說:「不是要比下他女朋友,你是想要他那層泳褲下包著的鼓朗朗的東西吧。」
一次我突發奇想,問妻子:「想進男浴室看看嗎?」我說:「你不想看那些帥哥短褲裡的玩意嗎?」妻子說我:「沒正經,再說被發現了不鬧出事嗎?」我說:「有我在,放心。」其實我也怕,真要被發現,不被登報當社會新聞才怪,那臉是丟到地了。
不過色膽能包天,我還是按捺不住了。那天,一開始,妻子死活不願意,我把她拉到泳池內的男更衣室出口,她又跑了。後來,一直挨到比較晚了,就幾個人在泳池裡,我對她說,再不進去,就沒人了,況且進去躲在和我一起的擱檔裡沖淋,誰也不在意,都是匆匆沖完就上更衣室了。她一猶豫,就被我拽了進去。
裡面沒人,她嚇得躲在門口的一個擱檔裡,我趕緊把她拽到中間一個斜三角處,那裡我早就看好,二面死角,只有一個小口能被外面看見,而我站在那小出口擋著沖淋,讓妻子站在裡面,誰會在意,最多是發現下端還有一雙腿,那也是很正常,關係好的哥們在一起沖淋。
我如此做了,水開得很大,濺得四處綻開。我叫妻子帶上浴帽,免得長發露餡。妻子滿身沐浴露,泡沫四起,頭探過擱板一點,活像做賊。陸續一兩個男人進來,進來便脫去褲衩,光著晃蕩著便去沖淋。每來一個人,妻子便害怕地縮下頭去,讓她看,她也不敢,還用手擰得我生疼,我很是後悔,出了這個主意,看來男女還是有點不同。
當然,那些個男人可能怎麼也想不到,這裡還有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被她老公喊來偷窺他們。那個救生員是最後進來的一個,我示意妻子抬頭看,妻子還真就看了,那人光著身子搓著自己,在水中自己閉著眼用手搓弄著滿是肥皂的身軀,習慣性地在生殖器處加重地擺弄幾下的動作,也盡收妻子眼底。他洗得很快,妻子又退下去,裝著洗澡,他上了更衣室,我就把妻子帶出來,從出口又趕緊塞出去,妻子從隔壁的女出口溜進去。驚險中。
回家的路上,我們在人民公園的小樹林裡做了起來,那裡是我和妻子曾經有過的戰場,在圍牆根下熟悉中進入她,穴比以往濕得厲害。事後她分辨說是沖淋的水沒有完全干,不過承認這種經歷想想都害怕也刺激,當時要被他發現,怎麼辦?我說:「那我就讓他上來日了你。」隨後,妻子哼哼唧唧抱著我而底下收縮夾弄得特別讓我舒服。
妻子和這個救生員終於有過一次,後來我說是她福氣,是一次無意中,游泳遇一朋友,和這個救生員認識,在泳館裡聊過幾次,比較投機。有一次找了個機會,在結束後把他單獨約出來,是喝酒,喝得很厲害,大家都快不省人事了,把他架到車上,帶到我家,放在我們床上,他就睡過去了。
我出去上網,據後來妻子說,妻子後來也睡到床上了,在脫他衣服和褲子的時候,妻子下面就已經濕潤得很厲害了,妻子已經不能自持,他依然沒醒。期間我想一定妻子給他口交過,只是她沒說,也沒承認。
妻子說可能是早上3點多的時候,妻子隔著他內褲摸他的陰莖,他就硬了,然後,他摸妻子的身體和乳房,然後硬得更厲害,然後翻身上來,進入了妻子,不過很快那個救生員就射精完事,期間沒說過一句話。在天朦朧的時分,他又插入妻子一次,時間也不長。他走的時候是悄悄的,自己穿好衣服,帶上門走了。
妻子說,他最後走的時候,她陰道里他的精液還是濕暖的。我聽到這時,已經硬得不行。
後來也常去世紀,妻子是想看看他,但每去游泳館的時候,他看見妻子,必是下了救生席,到後面去了。再後來,不見了他,打聽了朋友,他辭職了,後來才知道,他才19。這事事後想想,總覺得荒唐得很,也是唯一一次如此冒險得這樣,其後無再發生。
不過這次事情還有一個尾巴,就是妻子懷了孕,這次妻子和他沒有措施,老婆是僥倖,結果還是出了差錯,快兩個月時,妻子說可能有了,後用吸引,在一次用藥下的幾個小時後,妻子在衛生間裡排出了一些血裡面夾雜著一小團微大的血物,應該是胚胎。
我當時守在邊上看,只是覺得血往眼睛沖,下面也沒有理由地硬起來。這種唯一的事情出了這樣的結果,是我唯一一次親眼看見別的男性射進妻子身體的精液在妻子體內孕育出不是屬於我的骨肉的未成型的樣子。但是我清醒,事後說:「玩大了吧?」這次後,再如何妻子都很注意事前事後的措施了。
(十五)
輝是我們專用QQ裡的一個朋友,其實我們和他在QQ裡認識蠻早的,但妻子好像不大喜歡他。因為他五大三粗,不怎麼會說話,他和我們以往的P友比較不是一種類型,妻子對他的評價是粗俗。所以,雖然認識的早,但卻沒什麼實質的發展。
我在濟南和他見過多次,因為和他的交往,更多地是感覺他可以傾聽我的心聲。他為人很熱情,也很能理解我,每次去濟南,我只要沒事情了都是找他一起喝酒聊天。他在與我們的交往中越發地想見妻子一面,但是妻子說對他的視頻後沒感覺,我於是把對他網下的感覺說給妻子聽,說他人不錯,你可以試著交往一下。
妻子那段時間裡和海東很熱乎,根本就沒想過結交輝,我不想讓她很勉強。
一次和輝在酒中,他又要我說妻子和別人3P的事,在過程中,輝反覆地追問我那些細節。最後,輝做了一個很讓我驚訝的動作,他說:「哥,你過來。」
然後,他拉我去衛生間,在便池前,一拉拉鏈裝做撒尿,然後轉過身來,一個碩大硬挺的陰莖豁然蹦跳在我眼前。當時我沒想到他的這個舉動,根本沒好意思看一個同性的下身,所以事後我只能模糊地回憶起他腹前濃密的陰毛和那個很粗大的黑色陰莖。
我在有點不知所措中出了衛生間,過了五六分鐘後他回到座位,說他剛才打飛機了。我不敢相信,他說太刺激他了,控制不了了。我笑著對他說:「長這麼大的玩意,你嫂子見了一定喜歡。」他說:「嫂子都不想見我,怎麼會喜歡?」
我拍著胸脯說:「你嫂子你就放心,我一定讓她願意的。」
酒後我就後悔了,但是誇下的海口沒辦法推辭,並且輝這個人真的不錯,讓我也沒辦法失言。於我的性格里,男人失言是一個丟臉的事情,工作中,生活中我都沒有。其實也與輝那次在衛生間裡那個舉動有關係,在我的想像中,妻子被這樣一個比較憨猛,陽具粗大的人侵入一定是很令我感到最大刺激的一件事。我幻想著輝那黑且粗大的陰莖擠入妻子穴口那一刻的到來……
回家,我把這個事情告訴妻子,妻子笑著說那個輝挺逗,我又不失時機地錦上添花地形容輝的陰莖長得如何的粗和大長,妻子不相信地看著我,我說,插你怕你受不了的,妻子沒說話,笑笑去做事去了。
我找了個機會讓輝來我們這個城市,沒妻子的意見家裡不可以帶人去,我們在外面吃的飯,妻子起初不願意,但我再三要求下,她一可能是人家老遠過來看她,不去不好意思,二是我說輝很喜歡你,她心裡也比較姿,所以她打扮停當,還是去了。
妻子事後評價特意修飾過的輝說:「看著好像還行,就是黑,有點髒乎乎的感覺。」我反駁說:「你是不是就是只喜歡小白臉啊?人家嘴巴不甜但是人不錯啊。」妻子不搭眉毛地說:「沒感覺。你願意讓他找你吧!」我於是無語,但是心裡一直不死心,也是為我那個諾言。
在我的安排中,輝再次來到我們這個城市。我對妻子說:「輝來XX辦事,很粗心,錢被偷了,這個人我比較放心,讓他來我們家睡吧,明天他就回去。」
我事後想想妻子可能預感到什麼,但是沒阻止,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滿足我,反過來希望我不介意她和中的事情,她沒有太多地向我疑問,同意輝來,但是住書房。
我把輝安頓在書房裡,機器也給他,他要看我的文章,我給他調出來,我輕聲地調侃他說:「今晚以後,你也會出現在我的文章裡,如果你不介意。」他說道:「可以啊,我也很想成為大哥文中的主角,只是一些個人真實情況就不要寫了。」
我說:「那是一定,我會除了你的一些情況外很客觀地來寫你。」他大咧咧地說:「無所謂了,能來大哥這裡我就很滿足了。」
我和妻子虛著門在臥室裡看電視劇,輝那邊長時間的去衛生間,我想到了什麼,在他回書房後,我於是去,打開洗衣機,裡面妻子待洗的胸罩,短褲被人翻找過,我猜測的不錯,輝在這裡一定聞嗅過妻子的內衣,事後QQ上問他,他一一允認,說是他對嫂子的愛好和喜歡。
我回書房對他如是這般地說後,回臥室,妻子沒問什麼,繼續看她的電視。
夜裡十一點多,我們關了電視睡覺,在影碟機裡我預先放了很激烈的片子。妻子睡得迷糊中,我開始不老實起來,手在她身上,耳邊,屁股上四處遊走,她開始激情起來,我說把輝喊過來吧,但她還是搖搖頭輕聲說:「不要。」我於是不再說,繼續在她身上挑逗,我吸吮她的柔軟的耳垂,妻子在我身下像一條斯文扭動的蛇,她抱著我的頭。
我打開檯燈,其實是讓趴在臥室窗戶上的輝看,我們倆像兩具淫動熱辣的肉體在檯燈的黃韻下翻騰。我把休眠中電視和碟機都打開,畫面出現了同樣是那些激情四射的肉體。妻子的迷眼微微地看著屏幕,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周口已經濕潤,我沒有急著進入,只是用手指在她外周打圈,然後乘機探入內中一下,然後抽出,沾著她的汁水繼續打圈,再輕輕探入,再抽出,手指只能給妻子更加需要充溢的感覺,她開始把我往她身上拉,手也在我身下摸索我的陽具套弄著。
我起身,拉起枕巾蓋在她臉上,然後立身握著自己的龜頭在她穴口研磨,老婆被研磨得渾身微扭,臀開始向上向左向右地在我身下磨挪,我的龜頭上滿是她的汁水,在檯燈下泛著亮油的光。我一隻手向窗戶上的輝招招,門輕輕的開了,輝光著腳,三角短褲無比膨脹,他的陰莖甚至無法被短褲包住。他一開始還拉著短褲的邊,怕它會頂跳出來,但最後他還是不再掩飾自己的慾望,將短褲索性一脫而去,又一個本不屬於這個臥室的陌生男人的渾大,粗武的陰莖頂突在我和老婆的床前。
我想像著一會這個男人將要和妻子的情景,底下膨大得更加突兀,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將自己的幾巴馬上送入妻子的身體,立時那溫暖如水母柔嫩的須手一般的褶皺緊緊地包裹住我的一端,我被她們撕扯著,呵護著,在她們的簇擁中奮力前進,向妻子的身體深處游撮。
輝輕輕地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邊,但不貼著,他的陰莖跳蹦得很厲害。我拿起妻子的一隻手,讓她抓在了輝的生殖器上,妻子被輝的陰莖粗大手感刺激得陰道一陣緊縮,她沒有拒絕,只是手緊緊地扣抓住輝的莖部,我乘機連連很猛烈地抽插了幾次。妻子的手在我靜止下來之後,開始在輝的陰莖上來回撫弄,輝於是把身體往前湊得更近些,我開始驚嘆他的長度,甚至懷疑妻子的身體會被他刺穿。
妻子的手順著輝粗大的陰莖一直向下撫弄到他的睾丸,並在他的睾丸那裡揉搓,然後再又撫弄到輝的莖上,妻子白的手在輝黑的陰莖上猶如開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輝的手從妻子的胸一直撫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處,然後停留在陰唇邊,他遲有些疑著,但還是試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緣,妻子的手緊緊攥著輝的陰莖,隨著輝的手指在她陰唇邊的撫扣而時不時地或鬆或緊地攥捏他的陰莖。
我在猛烈抽插妻子幾十下之後,抱著妻子的柔軟而滾燙的身體,伏在上面停了下來,妻子以為我射了,不情願地把屁股扭動了幾下,鬆開攥輝的手把我抱在身上,穴也緊而又緊得夾弄了幾下,來感覺我的是否縮小。我裝做無勁的樣子,猛地一抬腰身,將陰莖從妻子濕滑的陰道里抽出,妻子抱我卻更緊,看得出她非常地渴望而不願放棄。
我抬頭示意輝接續我的位置,我將身讓開,用嘴吸吮她的乳,乳紅漲得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地崛立著,我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卻是順著我的身去向下找尋她急要的物體,我把身子往後賴著,她終是夠摸不到。輝到了我的位置摸到她的腿準備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兩條腿頓時象受驚的河蚌攏在一起,我用一隻手配合著輝把妻子的腿慢慢分開,妻子的腿有些微用力地閉著,不過已經從交疊著開始被我們分開了一些,我們慢慢分開她的腿,感覺出她的抗力越來越小。
我急不可待地想實現我的願望,我一隻手從她身下透過溫柔地攬著她,再把手指重再深入她的身體,妻子的腿立時夾住我的膀子,然後又被我們輕輕分開。
輝已經急不可待,堅硬的陰莖陣陣彈搏,他對鼻子下的肉體窺視已久,見妻子的腿間露出空擋,他立時乘隙前傾,陰莖立時頂在妻子穴口的毛溪處,她的腿一下子受驚攏起卻正好夾在了輝粗的腰上,我慢慢退抽出手指,妻子的腿一點抗力都沒有了,軟軟地分搭下來,只是臀在輝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智的抗拒和身體慾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斗。
輝起了一些身,就著燈光找尋妻穴的準確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陰唇隨著左右而微錯,內中若隱若現的穴眼越發顯出一種叫人急於進入的誘惑。輝喘著粗氣,在妻子的扭擺中手攥著自己糙粗的陰莖向下迫著將黑油甑亮的龜頭頂住微微擠開的妻子紅緋的陰唇間,妻子好像夢醒了一般,扭動得更厲害,輝緊緊用力按壓住她的腰腿,不讓自己的陰莖從她的陰道口落開,我將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頂入舔吮著妻子的舌,輝身體沉重的一股向下壓力從妻子的那端傳過來,妻子悶哼了一聲,下身強力扭擺了一下,不再動彈,一下子吸裹住我的舌。我沒回頭看,但是知道輝終於如願以償,那粗大陰莖猶如戰場渾實瓚亮的潛艇沒入了妻子密穴之中。
我用手卡在他們之間,怕輝碩長的陰莖使得妻子承受不了,不敢讓他全部進去,輝那堅硬陽物的質感從我手的觸感傳來,它現在硬鋌而勃發的擠迫在妻子蜜柔的穴內,讓我不由得對妻子的身體被這個陌生男人的佔領感到一絲心痛。
之前我是滿心希望,之中我卻是酸楚而復悔,但我還是慢慢抽離開手,終於看到輝的莖根密實地擠頂在妻子的穴上,那天在酒店衛生間裡見到的濃密多盛並油亮的那些陰毛的影子,今天真實交蓋在妻子娑小微卷的穴毛上。輝將自己的身體緩緩地再抽離開去,直至全部退出。
妻子攬在我背上的一隻手開始甦醒似地輕輕擁拉我,我沒想到妻子這麼快的可以適應,我甚至以為剛才的一瞬間妻子會被輝急速闖入的粗實東西擠脹撕扯得喊叫出來,但是看來她是接受了。我也知道那一瞬間使她無法把輝的侵入和海東的進入聯想在一起,輝是急切地帶著野蠻地給予她的是一個全新的男人性器進入她的身體,而中呢?我無法想像,也許是溫柔、多情、纏綿,而我卻希望輝的這種野蠻的力度能在她的身體深處留下重度的印記,而這個印記最好能全部覆蓋住海東給她留下的感覺!
我希望她現在的思想和她的身體一樣,開始渴望起這個她先前牴觸的男人。
也許只是暫時,但是這一時刻,她是願意被進入了的。輝十分在意他的動作的輕重,插入的深淺,似乎男人對侵入一個陌生女人的體內,也是非常地想尋思個究竟,就如之前的理工大的那個學生和他的同學,濟南的那個男人,凡是有我在場的,他們都在意。
我之前和輝說了很多妻子的喜好,他在這時便融會其中,我跟他說我每次只要拚命地插到底,是可以感覺到妻子裡面最深處一個小口的緊密,應該是所謂的宮頸,但是我卻是插不過去,我撩撥他,說如此長的陰莖一定能頂過去,他在現在卻是很想親身體會這個結果。
但是很深的時候,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陰道口,不讓他太進,輝於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過妻子的身子,妻子聽話地翻過來,枕巾掉下來,她只是閉著眼睛,這是她的習慣。兩個奶垂蕩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輝重新頂入妻那被他插得已經開放很大的陰道口,應該是捅更合適些,我真正地開始心痛起來,輝的動作猛烈得叫我膛目,我後悔和輝一起時為了報復妻子對他說妻子喜歡很猛烈地插她的話。輝開始用後進來抽插,我在他們身後,他起勁地推搖著妻子的臀或動靜著自己的腰,兩顆大懸的睾丸也隨身擺動。
我熱血沸騰,我發覺這個時候寧願自己是旁觀者,這場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蠻夫和府中難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們的交合處,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氣噘起小嘴般的陰唇緊緊密實地吸吮包裹著輝全貫而入的黑的莖柱。他的睾丸緊緊貼在莖根上,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讓我還可以看到那正鼓漲的尿道的凸起。
妻子估計被輝抽插捅弄得開始舒適,也習慣輝這樣猛烈而少溫柔的動作,到輝間隙微停的時候,她也會不自禁地扭動自己的腰臀來向輝反映自己的需要。輝黑雍的腿矗在妻子白花的腿間,使我想起了北京劉斌那次和妻子的激戰,也是這樣的姿勢,男人戰鬥時的姿勢似乎都比較相似,只是從妻子臀股間出現的汗毛濃重的雙腿,或者是黑雍粗壯的雙腿來感覺這些不同個體的男人。
我沒有忘記還有一件事情要做,把枕頭下的保險套拿出,輝抽拔出自己的身體,將套膜撕掉,認真地套在陰莖上,保險套被繃得拉緊,下端只能套在陰莖的三分之二處,我著實驚訝於他的碩大,不過很快,他那蒙上膠膜的陰莖又湮沒在妻子身體下端的陰影裡。
輝結實和密集地捅插了妻子足足有半個多小時,臉上身上都是汗水,最後時刻駭人的力度撞擊得妻子的臀響起很大的他們之間肉擊的劈啪聲,妻子的陰道完全被他插得鬆開,輝的插入最後基本就是直進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口,就直接將完全退出的陽物筆直地衝進她的身體裡,妻子的頭髮散亂不堪,安利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極高的體溫熏炙而在臥室的空氣裡流散,與我和輝的汗味交混在一起,生出一種怪異叫人癲狂的氣味。
幾次中妻子被輝擊撞得倒伏下身子,輝又攬起她,並並緊她的雙腿,我把陰莖給妻子含住,但在她後面猛烈地被撞擊中,因喘息而不斷吐出,我只能在心裡期望輝盡快地射出結束,我已經心疼到極點,底下也已經疲軟。輝半蹲起來,架在妻子的臀上用了一個高位置,腰狠狠地來了個前頂,用手壓住妻子的脖頸迎著自己向後一按,隨後緊緊抓住妻子的乳,嘴裡沉沉地低吼著,深深入進而不再動彈。
妻子吐出我已經軟去的陰莖,閉著眼睛,手抓在輝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上,一動不動,承受著身後男人原始的釋放。輝壓蹲在妻子的臀上,腿半曲著,他的臀肌還在收縮著。然後又抱伏在妻子的身上,臉貼在妻子的背上。只有下處還在輕微地動扭幾下。
於安靜中,臥室裡的那種感覺也在急速地沉澱,平靜下來的輝,抬起頭望著我,又看了看妻子,妻子依然前趴在他身下,沒有動彈,我沒有任何表示也沒有什麼表情。妻子的臉被凌亂的頭髮蓋著,輝往後開始試著退出,和妻子身體分開了一些,他便用手探下夾住保險套的端,而後慢慢抽離出妻子的身體。他還沒疲軟掉的黑雍陰莖上,皺曲的保險套前端汪滿了乳白色的漿,多到溢滿到小套的上端,如果沒有這個膠膜的束縛,妻子的陰道里這時應該充滿了輝的精液。
她那空洞腫脹的陰道口,沒有往日男人的溢出物好像顯得有一絲荒涼,越發使我感覺到輝這個傢伙開墾妻子的蠻道和無情。其實他就是來遊戲一次的,本來就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在裡面,這個男人就是為了那最後的十幾秒從一個城市顛沛到另一個城市,無非是為了將自己積蓄時日,憋漲的生理物質和精神探奇一起排泄在稱之為我妻子的女人體內。
對我來說,我真的很喜歡這樣的遊戲,甚至精神的大於肉體的。對於妻子來言,我也希望她每次皆能快樂到及至,做一個能徹底投入其中去的女人。那些在她身體上起起伏伏的男人們只把他們看作是一個個可以動作的性歡工具好了,他們可以給我帶來視覺的高度刺激,可以給我們的身心帶來極越沖頂的高度。
想得漸多,我又開始膨脹起來,起身上去,將苦熬半天的陽具插入老婆的身體。書上說女人的陰道有很大的適應性,我感覺到剛剛被輝大而粗的東西開墾過的妻子的穴,確是空鬆一些,於從前和他人一起過是沒有的,不過我向來喜歡鬆一些的穴,感覺不會洩射得很快。
在我的抽插中,我一陣陣地刺激妻子的陰道上端,妻子沒有往日的迎合,也沒有什麼大的反應,我開始感到索然,很快地就想結束,最後我一洩如注,妻子也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我抱著她問她:「舒服嗎?」妻子不說話,很虛弱地看著我,閉著眼睛,這是唯一的一次看妻子被人抽插得如此出勁。
結束後輝去洗澡,我和妻子都沒說話,我只是摟著她,她偎在我懷裡像只受傷的小貓,等輝向我打招呼回書房睡覺後,妻子去衛生間梳理,半天沒聲音。我輕輕推開一個小縫,妻子坐在便器上,神情黯然,低頭用手撫弄著自己的陰唇。
我進去蹲在她面前,分開她的腿,破散如敗落花瓣似的唇緣紅腫不堪,向外翻突著,然後她閉著眼睛等待著什麼,「譁」她唇間灑出一股清黃的熱尿,這其中,她皺著眉頭,好像有疼痛感。完畢,我忙遞給她軟紙巾,她拭的時候很輕很輕,而後起來洗澡回臥室,我們一直無話。
早上輝又摸到臥室裡,擺弄起妻子的身體,妻子極力反對,輝無奈,我也示意他不要再試圖進入妻子,輝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引得妻子這樣對他,但還是停下,躺在妻子的身邊。我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輝多毛的小腹下挺立高高的陰莖上,妻子只是按著或者握著,不動也不拿回。
我讓輝把身子上挪,將陰莖停在她嘴邊,然後在她嘴邊輕輕的往裡送,妻子慢慢地張開嘴,輝小心地送進去,一點點一點點地伸進去,只進到一小半,妻子的喉就開始反射性地嘔,輝忙抽出來,又指指妻子的肛門,我連忙搖頭。最後輝開始自己套弄,在最後快射出的時候,我正過妻子的身子,輝伏在她的臉上,將精液射進妻子張開的嘴裡,妻子只被他飆射進幾下,就連忙爬起,拿起一條枕巾掩住自己的胸直奔衛生間,而後是嘩嘩的嘔吐聲。
我讓輝回書房早點休息或者回濟南。中午電話妻子說,小腹墜漲得緊,不知道是不是這次過了,後來還是老說有墜漲感,我帶她去醫院,醫生檢查後說,沒什麼,宮頸輕度糜爛,用泡騰片治療,注意夫妻生活。
晚上我們也沒大說話,我在QQ上遇見輝,問他:「怎麼樣?」他說:「很好啊,就是早上不知道怎麼了?」我說:「你嫂子那裡給你整得很疼,你怎麼也不輕點?」
輝說:「是哥你叫我猛點啊。」他女朋友就受不了他的大雞巴,一般他只插一大半,不敢很深的插,他就是總也感覺不到過癮。和我們這次他非常高興,下次要是不帶套,就更舒服了,還問我:「看你文章知道哥喜歡別的男人射進嫂子裡面,我不可以嗎?」我心想希望有可能下次吧,他自揚地說:「哥我是不是很強啊?」
我在屏幕這頭無心聊下去,推說自己要下,其實我想和妻子談談。
妻子在看電視,情緒好很多,我試探地和她說話,說遇見輝了,問嫂子好,她就是「哦」地回答我。
我問:「這次有感覺嗎?」
她說:「沒感覺,對他本人也沒感覺,不是給你面子第一次也不可能。」
我見她和我交流了,知道妻子沒什麼心氣了,便繼續好言輕語的問:「他的東西大吧?你怎麼受得了的?」
妻子說:「是夠大,其實一開始就不想和他做,你還幫他讓他插我,我後來也不想拒絕了,拒絕也沒什麼意思,就讓他進去了。」
「什麼感覺啊?」
「大,很大,剛進漲得我受不了,我是屏住氣讓他頂進來的。」
「進去是不是就舒服了?」
「不是做愛的舒服,是漲得舒服,他抽刮得讓我感覺他的下面像個大吸管,一抽走,我就有空的感覺,像給什麼掏空了肚子。」
「後來呢?」
「後來沒知覺了,只是知道他在插,不停地動,到後來他用力的時候,我裡面又酸又痛,我是摁著肚子的,你沒看見嗎,他從後面的時候,感覺被他刺穿陰道了,最裡面忽然一酸就鬆開了,就感覺他的前面鑽進子宮裡了,然後是痛,我就往後退,他摟住我腰往他身上帶,後來我都沒快感了,就像被人強姦一樣,我看被強姦就是這個滋味了,裡面很乾,火辣辣的,帶著套更干,我很難受,也沒水了。」
「那就沒一點有想頭的地方?」
「要說有就是那種刺激倒是沒有過,和別人也沒有過,現在想那些片子裡的老外女人被那些男人狠命地插,她能受得了嗎?不被插死才怪,我是領教了,還這麼大,想想都後怕。」
「你不是也挺過來了嗎?看你中間還挺快活的,看你還直扭,呵呵!」
「我幹嗎不快樂,你看著快樂,我再不要舒服,我不虧啊,我再問你,你看著這樣男人弄你妻子,你真的舒服嗎?」
我心裡咯?一下,她的話有點問得不尋常,我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我於是連忙解釋:「我是很舒服啊,看你被別人愛,我很高興,起碼我妻子被這麼多人喜歡我能不姿嗎?要是你上街都沒男人看你一眼,你活得可憐不?」
「可是這不像是愛,我好像成了你的一個工具,就是滿足你某種慾望,我不知道這種慾望是不是正常,但是起碼在大多數人裡面是你這個心態有問題。」
我們第一次談到這麼深,我一直不想探究的自己的實質卻被妻子幾句話而打開了問題的匣蓋,但我確實只是喜歡這種酸楚,痛苦與激越亢揚交替和摻雜的感覺,而這個感覺只有在妻子被陌生男人插進身體的一瞬間成為起點,在他們將自己的精物盡數洩排進妻子的陰道里而達到高潮。
我最迷戀妻子的陰門被別的男人插得微翻的樣子,看別的男人在妻子身上激烈地起伏著?。我渴望妻子能理解,而因此我們可以更好地溝通,但是現在看來出了一些小問題,我在尋找這個問題產生於何處或者根源在哪裡?是妻子和海東的感情已經開始讓她迷戀於這個人高於對她身體交歡快樂的程度?或者因對海東的專注而對別的男人開始牴觸?
我把對這個事情的感覺和自己的想法原本地向妻子說出來,我認真的表情讓她開始咧開白白的牙笑:「好了,這又不是學術研討會,只是我有些奇怪罷了,以前也沒注意到,只當是夫妻生活的一種新方式吧,不過這種我不順眼的男人真的我不喜歡,我當時怎麼叫讓他插進來的呢?現在除了能想起他很大,很漲的感覺,他長什麼樣我都記不得了。」
說到這個事情,我又不由自主地勃動起來,剛才的反思已經不知道忘到哪裡去了,腦子裡竟然又冒出讓輝插妻子的想法,不過我沒敢說出來,而妻子摸著我硬邦邦的弟弟,嬌笑著說:「是不是又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啦?要真想,讓海東來吧。」
一提到海東,我的某種單純的慾望更加強烈,但是想到他那副嘴臉,雖然謙笑著,但是我感覺咋就那麼陰險呢?妻子怎麼就喜歡這種大白臉呢?像抹了白灰的戲台上的魏忠賢。
想歸想,但是還是沒忘了剝開妻子的衣吸住妻子的乳,三下二下就和妻子滾在一起,沒了別的男人一起的前戲雖有些索然,但是看來妻子是快樂的,我們在愛中快樂地嬉戲,為了讓妻子衝擊得更高,我仔細描繪著海東怎麼怎麼來操她,老婆很快地衝上峰頂,一波又一波。
(十六)
輝品髓知味,一個星期後自己又來了。這次很麻煩,我怕傷心他,對輝說:「你嫂子好像和你不是太舒服。」輝反問我:「那嫂子那天看著很姿啊,這次我會溫柔對她,大哥,你看行嗎?」
其實心裡我真想讓妻子被他再來一次,因為和輝的視感是最刺激的,想到輝那碩大的陰莖一點點擠迫進妻子的穴的樣子,我就激盪起來。我在興奮中,於是便想再把輝帶回家,我知道如果我非做不可,妻子也會同意,但是我也不想勉強妻子太過,我想了個主意。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東帶回家,妻子說:「海東不大接受也不喜歡三人一起,你不是知道嗎?」我說:「我只在外面電話聽,不回家,好妻子。」說完,我開始撩撥起她,妻子慢慢地進入了氣氛。見時候了,我於是將手指從妻子裡面拔出來。
「你給海東打電話啊。」我輕輕地對妻子說,說完,我打開妻子的手機,找出海東的號碼,撥過去,妻子也沒阻止。電話通後,妻子柔柔地說想他,叫他來家裡。不知道對方說什麼,但是很快掛了。妻子問我去哪裡?我說:「去書房躲裡起來,把書房門鎖起來就是了。」妻子說:「不要有聲音啊,讓他知道你這個愛好,很不好意思啊。」我說沒問題,於是去書房,我拉上簾子,鎖好門。
海東很快就來了,我透過窗簾縫,看他一進門就摟著妻子進了臥室,兩人在臥室說著話,不是我想像著的一進門就在客廳地上瘋狂地做愛。失望中想聽聽他們說什麼,可惜只是聽到說話的聲線,但不知道說什麼,間或傳出妻子咯咯的笑聲。
等了有半個小時,他出來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最後是長褲,那腰間一大串的鑰匙,隨著他褪下長褲時一直嘩嘩作響。這是我第三次聽到這聲音,都是近在咫尺,從十七中的院牆外到家中的窗簾外。
海東把自己的衣褲掛在客廳的衣帽架上,仔細熟悉,如在自己家裡一樣,末了還把褲子順一順,有條不紊。我心裡翻騰著異樣的滋味。看著他穿著短褲進了妻子的臥室。
我在書房裡,幻想著妻子和他怎麼怎麼地翻滾,猜測著他們接吻花了多長時間,猜測著他是什麼時間開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軟胸,什麼時候他分開妻子的腿,什麼時候他開始進去妻子的身體。在猜測中,臥室傳出了讓人一聽即明的床的支牙聲,我開始自己打起飛機,滿腦子都是海東噁心的陰莖在妻子穴裡出入插撥的情景,男人的大聲喘息聲和妻子的唏噓聲透過縫隙鑽入我耳朵。
過了二十來分鐘,海東光著身子從臥室出來。我這時的感覺,就想衝出去照著他後腦勺來一下子。他像酒足飯飽後還不用付飯費的食客遐意地去了衛生間,洗澡聲響起,很快他結束,他光著洗得乾淨身子象種豬般地往臥室回,胯下的玩意跋扈地隨著腳步左右晃蕩。我於是想衝出去朝他那裡揣上一腳的衝動又起。
回去後,兩人話語聲又起,調笑著,而後他穿著短褲回客廳穿戴,嘩啦的鑰匙聲又響,透過縫隙依然刺耳。妻子光著身子給他開門送走,門一關上,我就把讓輝過來的短消息發送了出去。
我開門出來,拉著妻子進臥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來,上面的痕跡濕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讓,說看看你逼裡的摸樣。我說著無比淫穢的話,重複著剛才的幻想,夾雜著海東和輝一起幹她的情景語言,妻子剛剛平息下來的激動又開始蕩漾。
我把手指伸進妻子的穴內,水漬漬的,我用手指刮出來一些,抹在妻子的鼻子上,老婆興奮地嗅著,穴裡開始收縮夾緊。多次的夾弄中,她的穴裡開始潮糊起來,一股更濃的腥氣味道從妻子陰道里散發出來,狗日的把髒東西都洩在妻子的穴裡了,現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來搽,我不讓,只是把它刮出來,抹在妻子的乳頭上、臉上和小肚子上。我手機響,接聽,是輝在樓下,讓我開大門,我對妻子說:「輝來了。」妻子不情願地說:「他怎麼來了,要命呀。」我說:「讓他上來吧,你的小比不是沒吃飽嗎?讓他大幾巴喂喂你。」妻子沒有吱聲,我於是開門讓輝上來了。
一進門,我趕緊叫輝進臥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裡,看不見。我讓輝去摟妻子,輝趕緊脫衣服上床,擠進妻子的被窩。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大膽的輝一進被子就抱著妻子用手輕柔地在她身上撫摩。我把被子在他們身上蓋好,輝於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窩裡立時成一個小溫柔鄉。
妻子被粗曠結實的輝攬在身下,輝激動地緊緊揉擰著妻子的每一處,並在她臉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頭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輝的親吻下,忍不住地喘息起來。輝在她的叫聲中被鼓舞得一直從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間和她的腳脖子,最後在妻子的穴處低下頭,分開妻子的腿,一下子將舌扎進妻子的穴裡。
妻子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發出嗚嗚的如被捕獲的獵物在被佔領者腳下無力的嘶哀。其實,她一定是癢得難耐,熟悉她的莫過於我,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槍來佔領她。幾個小時前,她一定會抗拒他,現在她卻開始難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陰道的輝的舌變得更大更粗,能長長地刺弄進她虛弱的陰道里。
輝的樣子,像極了貪食蜂巢裡蜜汁的黑熊,特別是妻子的腿被他分開大大地舉過他頭頂的樣子,那白的腿,纖細的女人的腳踝在他的黑臉映襯下,越發感覺一會妻子將要受到的來自他身上這個男人的施懲的「刑罰」。
妻子將手抄進頭下的枕頭,抓揪起枕頭的邊緣,她的身體已經在兩個男人的連續的攻擊下空若到極點,她在強忍著不想讓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這個男人看出來,她不願意剛剛被她鍾情的中進入的身體轉眼就被這個平時很不以為然的一個她斥之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這個男人現在卻把她心底的火燎燒得如火如荼。
她滿面潮紅,兩腿被他舔得不住顫抖,她還無法從與海東的愛浪歡騰中出來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他們摟她的姿勢,抱她臂膀的力度,甚至兩人身上的體味都截然不同。輝像一個狡猾的獵人和妻子抗衡著,這個以前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無論是什麼身份,他眼裡只是一個女人,純粹的女人,他容不得她對他的半點抗拒甚至還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實地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地張開自己的幽門,來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輝將自己的短褲剝去,騎在妻子的臉上,將黑粗的大陰莖在妻子的臉上環回的打圈,然後把著自己的陰莖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後向裡面深入。妻子的嘴張開輝的黑物鑽了進去,妻子的嘴被撐得很大,難以相信,她的腮幫鼓啷著像在吃著帶著核仁的美食。
輝小心地淺淺探進,再拔出,只讓圓碩的龜頭和一點點莖在她嘴裡活動。妻子在他拔出來後,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輝龜頭上的尿道口,我從沒看見妻子主動地用嘴去舔弄一個男人的性器。輝將自己的屁股慢慢前移並緩緩抬起,妻子的嘴和舌就在輝的移動下慢慢舔弄到他的陰莖的根,再到了輝的睾丸。輝渾圓的睾丸能蓋住妻子整個的鼻子,妻子開始用嘴巴吸吮起這個男人最寶貴的地方,她將他的睾丸的皮膚吸吮在嘴裡發出啾啾的聲音並拉得很長。輝輕輕地拉起,繼續前移,我看見妻子的臉於是被罩在輝的臀下。
輝的臉開始變得扭曲,他臀下傳出舌和軟肉交舔的嘬食聲,他張大了嘴有想大喊的感覺,他抬起屁股,用手扒著自己臀的兩邊,我可以想像妻子可以舔進輝的肛門更深。沒想到妻子可以這樣投入,以前她都是很拒絕這些花樣,今天她是怎麼了?我無法想像,只是便宜了輝這小子,我心裡有點恨恨然,為我妻子的言行不一,也為輝這個傢伙今天玩出這麼多的花樣。
輝下來,翻過妻子,妻子將頭埋在枕頭上成狗趴姿勢,輝攥著自己粗實的大物,頂在妻子的陰門上,手指分開妻子的陰唇,腰一聳基本是直入到底。他用手摟按著妻子的腰來回抽動,一忽兒向左頂插,一忽兒再向右頂插,或者抬起腰身向下壓插,姿勢多樣而變化多端。
我想像著他是有備而來,他不像上次那麼急速,多半是淺淺地來過幾次,再來一次沉重的撞頂,速度適中但是力道很足,很沉實地撞擊著妻子的身體深處。
中間,輝又把妻子翻過,將枕頭墊在妻子的背後,將老婆身子倒舉,我對這個動作從沒試過。
他打開著妻子的腿,妻子的陰門大開著,我扶著妻子的身子怕她倒下,妻子的頭可憐地被側擠在床上,估計她的脖頸,很不好受,但是她沒拒絕。輝將他粘滿妻子陰水的陰莖壓住,很不費力地就直插進妻子的穴裡。
這個姿勢看得我滿眼繚花,只隔我十公分距離的大特寫,黑的莖,紅的唇,男人粗實的肉棒,女人幽秘的肉穴,在交戰中,可以感覺到它們摩擦而產生出的熱度,一瞬間,我甚至有想伸出舌頭舔弄他們交接處的衝動,但是可能會舔到輝那男人的物上,我於是有點猶豫。
我從妻子大分的陰門中,看見被輝陰莖抽拔時勃出的紅粒般的陰蒂,若隱若現,煞是引人。在輝抽出的停息間,妻子陰唇大開,中間被他撐弄開一個不大的空的肉腔。很快,這個腔的空擋就被周圍那些紅軟細綿的陰肉擠密上去。那些陰道的肉壁象打開堅硬外殼被客人待著的象拔蚌的皺邊,她們簇擁在一起,上面佈滿了引人流蜒的誘惑著所有男人的雌性的花蜜,她們不斷地分泌著,圍護著主人稚嫩的陰腔,含粘在進入主人體內雄性的探根,使你迷糊著都想將手臂探進去,感受這個女人身體深中的滋味。
輝在上面插捅了不下二三十下,妻子的陰汁糊滿了兩腿間的私處。我將陽具塞入妻子的嘴裡,而後拿出,輕坐在妻子頭上,妻子於是將舌頭給我舔起肛來,這種舒服和插穴無法類比,一種是由侵入而出的快感,一種是被侵入的很奇怪的但是令人回想的滋味。特別是妻子舌頭在肛門周圍圈繞的舔吮簡直欲死欲仙,難怪輝當時表情的誇張,換做我一個人在,一定會大聲地喊出來,否則難於排遣那種發自內心大大痛快的感覺。
妻子很快被這個姿勢整得受不了了,身體老是不由自主地歪下,我們讓她躺下,我把枕頭墊在她臀下,我開始進入她,空松的感覺讓我再次領略到輝性器尺寸的厲害。
妻子用手按住我的臀,向她身體內裡衝鋒,還把腿分開得大大的,想容納我的更多更深,我感覺到妻子的渴望越來越重,她握住輝的陰莖不住地套弄,他們吻在一起,妻子的嘴拚命地吸吻著輝的舌,還摟住輝的身體拚命地向她身上壓。
我適時而退,輝一邊繼續和妻子吻著,一邊將身子移到妻子的腿間,他瞄準後輕輕一送便重新充實滿妻子的身體。妻子雙腿緊緊夾住輝的腰,但是在輝一陣猛過一陣的衝擊下,她開始分開腿而越來越軟,兩條腿隨著被輝猛烈衝擊的動盪而搖搖綽綽。
我將輝的短褲蒙在妻子的頭上,將前襠位置對在她的鼻子上,我心裡老對妻子說喜歡海東體味說法耿耿於懷,於是把另一個男人的短褲罩蒙在她的鼻子上,讓她在激烈喘息的時候,好好地品嚐一下別的男人的味道,況且這個男人此刻正進入她的身體,於她是更深地加重了這個男人在她腦中留下的記憶。
輝的檔布被妻子的鼻息呼吸得不斷漲跌,輝不知道我這樣的含義,但是,一個被他降服的女人還吸嗅起他內褲的情景,刺激得他更加大力抽撥進出她身體的力度。妻子徹底地被他插得叫起來,聲音不大,她咬住自己的嘴唇還是漏出這樣的聲音。
我湊近輝的耳朵說:「你射進去。」輝一邊不時的看著他和妻子下身的交合處,一邊用力地點了點頭。妻子的手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握著,我也緊緊地回應著她的手力,她另一隻手勾住輝撐在她身邊的膀子上,終於開始釋放。
她兩腿抽抖著,嘴裡發出含糊的嗯嗯啊啊,身體不住地顫,我對輝說:「她來了。」輝於是拚命地抽揚自己的?,速度很快,最後「歐,歐……」低吼著向妻子的穴裡狠狠一插,抱著妻子一起顫動。
完事後的兩人平躺在床上,我倒像一個收拾戰局的收場人,我插入妻子的穴裡,裡面漾滿了液體,我拔抽十幾次後,輝的精液就開始粘在我陰莖上了,然後在我的抽磨中,妻子的穴口又漫成了一片沫狀,其間輝一直很溫柔摟著妻子的脖子攬著她,眼睛看著我的動作。
我在輝的注視下最後一射而入,在腹下快感的衝擊中,我忘情地伏下身,抱著他們兩人,這種感覺無法形容,覺得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別的男人一起親密自己熱愛的妻子,讓她自己跳出自己的思想枷鎖,徹底投入到肉體的歡娛中,不帶著一點面具。
輝在妻子的酣睡中告辭,我沒送他。我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輕輕扒開她再次被插入的穴口,裡面散發出濃烈的精液味。我想她兩個小時前和海東做愛時,讓他射進去了,一定措施做得很好,所以也讓輝射了進去。
我把地上的那條枕巾拿來,墊放在妻子的身下,看著稀落渾濁的精水順著妻子的陰縫往下淌,彷彿是在山澗斷斷續續流淌的暗溪,褪去了激情的妻子,陰唇緣邊灰白無色地耷拉著。
自從海東第一次在我家姦淫我妻子,然後我用舌頭為妻子清理她沾滿精液的污濁的屄後,我就習慣於在妻子被別的男人姦淫並內射後,為她舔食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我一直認為,妻子的屄是聖潔的,我必須把那些污穢的東西舔食掉,才能保持她的聖潔,我要用自己的恥辱洗刷妻子的污穢。
激情退去的我,開始思想起一些事情。我為什麼喜歡這樣的妻子?而我的幾個朋友在我們的交流裡,只接受佔有進入他人的妻子,而對讓出自己的妻子均表示無法接受?我知道,對於他們來說,更多的掠奪別人的愛物,對男人而言是個習慣和一貫使然,而我卻自願地一次次地讓別人來佔有自己的妻子。
從開始的只是心裡渴望,到開始行動實施,再到現在的主動幫助別的男人來進入妻子的身體,於我是什麼的一種心態?妻子的那句「我是滿足你另一種慾望的性工具」的話很深地紮在我心裡,可以說是猛烈地讓我反思。
讓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進出妻子的身體後,我的激動,到大家一起結束後從頂點跌到底點後的索然無味,我就在這個高潮與後悔中反覆。從看到別的男人的性器插入妻子身體時的興奮、到一切結束後妻子陰道里流出男人的精液後我的心痛,我知道自己有點無可救藥。
但是,郵件裡那些朋友的贊同和一些朋友的應和,又讓我感到自己只是眾多同好中的一份子。我喜歡那些直率的男性同好,喜歡做事麻利的朋友,喜歡進入妻子身體的男人從身體到心理那種堅強度,不喜歡妻子被一個懦弱自私的男人佔有。我在想,我可能更多的是希望有一些堅強的東西能支持我,來彌補我對妻子的不把握和不確定。
妻子能力很強,社會上、工作裡都是很乾脆利落的女人。相比而言,從生育的問題到我們結婚後,我都是處在弱勢。所以,我開始希望有一種新的力量來充實我們的生活。更多的時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在開墾我的妻子,我就感覺是我在行使著丈夫的責任,而不是這個陌生的男人,他是肉體上的,我是精神上的。
看到妻子被人按在身下,看到她的陰道一次次地被陌生男人的陰莖進入,於傳統來說,她是被玷污的,她不可能會一直高抬著她的頭。她每次在別的男人身下扭動的樣子,我都歷歷在目。那些高的、壯實的、瘦而結實的、魁梧的學生、公務員、不知道職業的甚至東北的混混,他們用形狀各異的陰莖無一例外地插入妻子的身體,粗魯地蹂躪她的身體,在她的嘴裡、陰道里和肛門裡射入污濁的精液,而第二天,她依然是精神抖擻狀態如常地上班,在單位裡自然地工作,和同事交談。
誰能想到,這個包裹在大方賢淑外表下的她,就是被各種各樣的男人壓在身下,在自己丈夫面前享受別的男人帶來的性高潮的淫蕩女人。她在沒入人群中,普通得沒人發覺,而在網上她是萬千個男人想像中的侵入對象。
她從一開始看我的文章的牴觸,到後來也一同和我分析我的心態和說出她遊戲中的感覺,我發覺我們開始走得更近,但是我也感覺出我們有一些危機。回過頭來,我還是要提到那個海東,因為在妻子的眾多男人中,妻子獨對他懷有深深的愛意,儘管他在「借種」問題上曾給妻子深深的傷害。
妻子越來越反對我再結識新的3P對象,而我在沒有第三人對象的性愛中,總是無法盡興。儘管她可以和別的男人做愛時,希望我可以在她身邊,並加入他們的性愛活動,但她跟海東的約會和做愛,總是被她視為隱私的事情。
她老是在我出差的時候和他交往,家裡床頭櫃裡的保險套的數量少得很快。
一次我在外面半個月回來,家裡的套套少了十四、五個,還不算妻子吃避孕藥的情況。家裡處處是海東的味道,他抽的煙頭,他忘下的打火機。還有,妻子做愛時更容易和喜歡從後面被插入和高潮,而以前我們都是傳統體位一起高潮。我知道那是海東的習慣姿勢。妻子夏天時膝蓋上出現了兩塊微紅的印子,後來我想起來,那是她跪在麻將席上烙的印子。在很大的力量和激烈的動作幅度下,這個越來越深的紅印讓妻子整個夏天穿著長褲。
我和妻子的生活還在繼續,我知道我們會相愛一生,也知道我們相愛的生活中會不斷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而他們加入的唯一目的,就是享用我的妻子,蹂躪她嬌好曼妙的身體,在她的丈夫面前把自己污濁的精液射進她聖潔的陰道,再讓她的丈夫用舌頭清理乾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