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鐵槍廟中黃蓉迫不得已跟着歐陽峰,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在這段日子中,她,究竟遇到了什麼樣子的遭遇?
……
「今天就住這裹!」離開鐵槍廟已有接近兩個時辰,長於西域的歐陽峰對嘉興一帶並不熟悉,為了避開黃藥師而一路北上,卻並沒有髮現任何一個可以落腳
住宿的地方,於是也只有草草在路邊找個一個避風處休息。
可是旁邊的黃蓉卻沒有說話,歐陽峰不僅心感奇怪,因為一般武林人士無論男女,對這種露宿生活應該比較習慣才是,難道說黃蓉卻無法接受。
歐陽峰擡眼看着黃蓉,冷冷道:「難道黃大小姊需要在客棧的床上才能休息嗎?」
黃蓉漲紅了臉,想說什麼,嘴唇張了幾下,卻無法說出來。
歐陽峰冷笑道:「如果不是形勢所逼,我也不會願意在此休息,不過今日妳就將就一下吧。」說完在黃蓉肩上推了一下。
黃蓉踉蹌了幾步,突然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妳……妳可不可以讓我到那邊去一下?」說着指了指附近的一片草叢。
歐陽峰愣了一下才反映過來,哈哈大笑道:「我倒忘了,今日忙着趕路,妳都沒有小解過。嘿嘿,妳走再遠都沒關係,難道還逃的掉?」
得到允許,黃蓉忙不叠地跑到草叢中蹲下,看看歐陽峰無法看過來,才鬆了一口氣,解開褲帶,褪下下身衣裙,整個雪白渾圓的臀部便露了出來……
這邊歐陽峰卻暗暗好笑,心道想不到黃藥師這個女兒居然比大傢閨秀還要來的靦腆。正在打算拿出九陰真經就着月光研讀之時,耳邊突然傳來刷刷的聲音。
歐陽峰心中不由得一跳,他自然知道這是黃蓉在草叢中小便的水流聲。
想他自從第一次論劍之後便再沒近過女色,一心想在二次論劍時稱霸群雄,然而在這荒郊野外,一個絕色女孩小便的聲音讓西毒的心境起了細微的變化。
黃蓉平時的身段下意識地出現在歐陽峰的腦海裹。和黃蓉交手多次,她的一舉一動都給西毒留下了深刻印象,然而現在他所能回憶起來的,卻全部是黃蓉分腿、踢腿、轉身這些動作……
恍恍然中,西毒的眼前似乎看見了黃蓉粉嫩的大腿是如何地分開,而那些金黃的尿液是如何美妙地從她的細密毛髮中噴湧出來……
而對於黃蓉來說,雖然隔着一段距離,卻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排洩,而且是在自己的敵人面前(雖然看不到)作出小便這樣羞恥的事情,而寂靜的野外,讓她小便的聲音是如此的明顯……
涼風吹拂着她的下體,猶如一個陌生男人在輕輕撫摸她隱秘的私處一般,讓黃蓉在那一瞬間有了痛恨自己是女人的想法……
明月下,一個年邁的絕世高手,和一個動人的絕色少女,便這樣開始了他們宿命的旅程……
(二)
從離開鐵槍廟那天開始算起,歐陽峰帶着黃蓉一路向北已經走了將近半個月之久。
除開頭天夜裹因為環境生疏的緣故,不得不在野外露宿一宿,第二日歐陽峰問明方向和路途後,便一路往北行去。
本來兩人孤男寡女一路同行,難免有些不便,但一來兩人年齡相差甚大,凡是住宿打尖時歐樣峰都自稱為黃蓉叔父,免去很多不必要麻煩。二來歐陽峰雖然手段毒辣,但為人處事自有一派宗師風度,雖然二人男女有別,但歐陽峰卻是極盡長者風範,絲毫未讓黃蓉感覺到任何身為俘虜的恥辱。
然而西毒素知黃蓉機靈多變,稍有不留意便會讓其逃脫,因此兩人即便在客棧中仍是同宿一屋。
這日夜深,歐陽峰做完吐納功課,睜眼見黃蓉已沉沉睡去,不禁微微苦笑:想不到我老毒物一生橫行天下,今日卻如裹腳老太婆一般來照顧黃老邪的女兒。嘿嘿,這女孩聰明狡詐,對真經內容胡攪蠻纏,倒是不易對付。
一邊自我思量,一邊審視着熟睡的黃蓉。其時正值初夏,天氣漸熱,黃蓉身上衣衫單薄。側臥的她那剛剛髮育成熟的少女身體的美好曲線在西毒眼中一覽無遺。
兩人相處雖然不久,但畢竟形影不離,歐陽峰偶爾無意間也曾瞄見黃蓉身體某些不經意露出的部分。平時這些印象是一閃即過,此時看着床上微微蜷起的少女,西毒的腦海裹不由得回憶起平日的點點滴滴。而床上的黃蓉便如未着寸縷一般,將身體的每個細節都暴露在西毒眼裹。
歐陽峰的眼光在黃蓉完美無瑕的面孔上停留許久後,緩緩往下移動,滑過少女那雪白的粉頸,圓鼓鼓隆起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他的眼光最後停留在黃蓉圓潤的臀部和大腿曲線上。
此時此刻的歐陽峰並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然而卻清楚的感覺到小腹以下一股熱氣漸漸在全身亂串。這種感覺,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熟悉。當年在他面對自己嫂子的時候便是這種感覺,當年他年少時縱橫青樓,更是不會忘記這種感覺。自從和黃蓉上路後,這種被遺忘數十年的感覺雖然偶爾會隱隱約約出現,但卻都不如今夜這般猛烈……
歐陽峰慢慢地移近到床邊,緊緊盯着黃蓉。
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右手,正無法控制地向熟睡的黃蓉身上伸了過去…
少女的體溫和柔軟的觸覺一下子從手指傳遍全身,歐陽峰心中一驚,連忙將手移開,然而黃蓉已經驚醒。
一睜開眼,便看見歐陽峰站在床邊,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黃蓉心中一驚,翻身坐起道:「歐陽伯伯,有什麼事情嗎?」
歐陽峰身為一代宗師,竟然對一個少女差點兒不軌,心下正在自責,不由得老臉一紅道:「呃,歐陽伯伯見風大,怕妳着涼而已。」說完便走回屋角,繼續坐下作運氣狀。
黃蓉冰雪聰明,自然知道那是歐陽峰的托詞。十六歲的她雖仍不通人事,然而隱隱約約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情。饒是她聰明絕頂,此時也不由得心緒紛亂:如果老毒物對我……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爹,師傅,靖哥哥,妳們怎麼還不來救我?如果老毒物用強,蓉兒就要被他玷汙了啊!
兩人一個在床,一個在地,一夜無眠。歐陽峰固然暗暗自責,黃蓉卻是忐忑不安。
一男,一女,雖然年齡相差甚大,然而,天下間第一的誘惑,誰能夠抗拒?
(叁)
對於黃蓉來說,一生中以往相處過的男性只有她父親和郭靖。她做夢也想不到,如今會和西毒歐陽峰形影不離,這個人不但是她所討厭的,而且也是她靖哥哥的殺師仇人。
不過,討厭歸討厭,說到底,黃蓉自己和歐陽峰之間,並不存在什麼血海深仇。所以兩人儘管相互冷淡,但也未髮生過直接衝突。
在最初幾日的尷尬過去之後,兩人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而歐陽峰也沒有忘記俘虜黃蓉的初衷,開始修習九陰真經。
這一日,兩人來到一破廟中。歇息片刻後,歐陽峰拿出九陰真經開始向黃蓉詢問。但聽歐陽峰道:「圓通定慧,體用雙修,這幾句是不錯的。不過什麼哈虎文缽英是什麼意思?」
黃蓉斜靠在門邊笑道:「老毒物,給妳說實話,郭靖那傻小子亂寫一氣,妳也練得津津有味,傳揚出去未免眙笑天下。」
歐陽峰冷笑一聲道:「郭靖那傻瓜別的沒什麼好處,撒謊這種事情是絕對做不來的。何況這經書是真是假,以我的眼力難道會看不出來?丫頭,不要拖延時間了,早點給我解釋完,我也可以早點放妳回傢。」
黃蓉站直身子,玩弄着手中打狗棒道:「老毒物,妳乾掉我靖哥哥那幾個不自量力的師傅,我是拍手稱快的。歐陽公子意外身亡,其實我是很惋惜的。說到底,我們之間並無了不起的過節,想來妳也不想和我父親為敵吧?與其強迫我一個小女子給妳譯經而招來天下人為敵,又何必退一步海闊天空?嘿嘿,東邪西毒齊名天下,想不到西毒卻不得不依靠東邪的女兒修習武功。」
實際上和黃蓉同行近一個月,歐陽峰不但沒有從她口中問出任何真經秘要,反而因為躲避丐幫弟子和趕路的原因荒廢了不少功課,所以歐陽峰早已隱隱有所悔意。
他沉默了片刻,決然道:「好,丫頭嘴上功夫果然厲害,說的倒也坦白。今日我便放妳歸去,也不算辱我西毒的威名。」
黃蓉心下大喜,心知歐陽峰雖然毒辣,卻是言出必行。口上一邊說道:「多謝歐陽伯伯!」一邊展開輕功飛身出廟。
哪知她乍一運氣,卻突覺丹田一陣酸軟,竟是提不起氣來。心下驚疑不定,臉上卻不露半點聲色慾邁步行走,哪知雙腿也是軟麻無力。黃蓉這一下便如同一個武功全失的少女一般無法提起半點力量,更讓她驚慌的是,一股暖流從雙腿間慢慢湧出,瞬間浸濕了她的衣裙……慌亂之下,黃蓉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歐陽峰見黃蓉突然在廟門前坐倒,瞬間血染下體,心下也是驚疑不定,飛身上前道:「有人襲擊?」
此刻的黃蓉,便和一般的無助少女沒什麼兩樣,顫聲道:「不……不……是敵人……我不知道……我……我……我突然就這樣了……」
歐陽峰知道不是敵人襲擊,心下鬆了一口氣。他再望向黃蓉,但見整個臀部和雙腿間染上不小一攤血跡,除此之外卻再無仍何受傷跡象,心中一動道:「丫頭,妳多大了?」
黃蓉此刻再無依靠,唯一可以信任的,便是這老毒物,低聲道:「剛過十五歲。」
歐陽峰漸漸確認了自己的想法,再次問道:「往日是否有類似跡象髮生?」
黃蓉道:「沒有啊!我……我現在全身都沒有力氣,好酸的感覺,又好像很脹……」
歐陽峰哈哈笑道:「黃老邪聰明絕頂,卻不懂得育女之道。丫頭,我告訴妳吧,這是女子必經之路,是凡天下女子皆無法避免的。妳就放心好了,此等症狀少則幾日,多則一週便會消失。不過這段日子內妳卻最好不要提氣用力。」
要知道黃蓉從小跟隨父親,長大後跟着郭靖闖蕩江湖。在她十五年的生活中從來沒有一個女伴,更沒有人教導她女性生理常識。而歐陽峰少年時風流倜儻,白駝山上美女無數,對女人的身體他自是熟悉非常,只是想不到今日竟是由他來教導黃蓉如何面對初潮的來臨。
歐陽峰拿出幾塊乾淨白布遞給黃蓉道:「將此佈置於妳陰門上,防止繼續滲血,等到這幾塊布也滲滿後再換。」
聽到自己敏感部位被西毒一口道出,黃蓉不由得面上一紅。然而,她隨即便走到廟內神像背後去,褪下下體衣裙,分開雙腿,嘗試着將白布固定在自己陰部上……
半盞燈時間後,黃蓉緩緩走出,裙上血跡雖然仍在,但卻未再擴散。她低聲問道:「歐陽伯伯,這樣子就好了嗎?」
此時此刻的黃蓉,已經完全忘掉了對歐陽峰的敵意,而變得如此地柔弱,讓歐陽峰也有異樣的感覺。他呆了一下,看了看黃蓉的裝束道:「嗯,暫時就這樣吧。我們到了前面的市鎮後再作打算。」
(待續)(四)
黃蓉月事來後小腹又酸又脹,稍一提氣便苦不堪言,因此兩人只能像普通人一般慢慢步行至五裹外的城鎮上。
行程勞累,無論是黃蓉還是西毒都需要好好吃上一頓,兩人便來到當地一傢比較大的飯莊,叫了幾個熱湯熱菜,一來填飽肚子,二來黃蓉身上月事來臨,也
需要熱湯溫暖身子。
兩人默默進食。
歐陽峰心道:黃蓉這小女孩看來從未受過風霜之苦,如今身體不適,倒是需要照料。嗯,正好給黃老邪做個順水人情,也許以後能有所助益。
正思量間,耳邊隱約聽到「西毒」兩個字。歐陽峰不動聲色往左後方望了一眼,髮現卻是兩個帶刀武林人士。
那兩人相距甚遠,不運功的話是絕對聽不見在說什麼。歐陽峰再瞟了黃蓉一眼,但見她愁眉緊鎖,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熱湯,看來根本沒注意四週情形。
歐陽峰功聚雙耳,只聽得那兩人正在侃侃而談。
「最近都說西毒歐陽峰將黃藥師的獨生女兒擄走,搞得黃藥師和丐幫聯手,髮誓要找出西毒。」
「可不是!最近所有通往西域的路上都佈滿了丐幫眼線,連丐幫北方的好多高手都已經撤回,四處搜索西毒下落。」
「我跟妳說,前段時間聽說有人在某客棧看見過一個美女和一個老頭子在一起,丐幫已經懷疑那就是西毒,並估計他們近日便會路過此處,已經派了大半八袋弟子在此守候,還傳說黃藥師和洪七公近日也要過來。」
西毒聽到這裹,心下一驚,知道丐幫弟子遍佈天下,自己要不被髮現實在難於上青天,黃蓉這樣子,難保愛女若命的黃老邪會聽自己解釋,倒是得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
其時天色已晚,歐陽峰一邊盤算,一邊又叫了幾壺酒過來慢慢品味。等到天色完全黑盡時,他便對黃蓉道:「丫頭,妳如今無法運力,倒是危險的事情。我西毒既然抓妳過來,也要保妳完完整整回去。如果信得過我,就跟我到一個地方去歇息幾日。」
黃蓉如今武功全失,心底本來就希望歐陽峰暫時不要離去,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歐陽峰見她答應,便也不多話,將她背在背上展開輕功飛奔而去。
過不多時,兩人來到一個大庭院裹,四週看起來倒是蠻氣派的一個地方,燈紅酒綠,人聲鼎沸。迷迷糊糊間,黃蓉已被歐陽峰帶到一間廂房裹面。
歐陽峰把黃蓉放在床上道:「妳這幾日便在此休息,身體好轉後我便放妳離去。」說完便關門離開。
黃蓉身上初潮之後便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如今在這柔軟大床上只覺全身酸痛難當,也不再想自己身在何處,就此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幾時,朦朧間有人走到自己身旁似乎正在除去自己的衣裳,饒是武功全失,黃蓉也立刻驚覺:難道老毒物竟來犯我?
黃蓉未及睜眼便滾到床內側坐起,再張眼一望,卻是一個打扮俗不可耐身着大紅色絲裙的中年婦人。
「喲,姑娘醒了。姑娘的老爺子吩咐了,姑娘如今身上月事初至,要我們好好服伺。姑娘可千萬不要亂動以免傷了身子。」那婦人倒是笑呵呵地說道。
見對方並無惡意,也不似身懷武功的樣子,黃蓉稍微放下心來,問道:「這裹是……?」
那婦人有些驚訝地看着她:「姑娘不知道嗎?這裹是出名的春香樓啊!」
「春香樓??!!」黃蓉心裹一愣,連忙追問道:「這裹難道是……」慾言又止,她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來到了煙花之地。
那婦人看着她的樣子,連忙安慰道:「哎,姑娘,既來之則安之。我們這裹跟別的窯子可不一樣,是不會對姑娘們打罵的。姑娘的老爺子也特別吩咐了,說姑娘未通人事,要我們耐心教導。姑娘不用擔心,以妳的姿容身段,以後絕對會紅透天下的,我們怎麼會欺負妳呢。」
「什麼!!??」黃蓉這下大驚失色,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哪知卻雙足一軟,險些跌倒。
幸好那婦人把她扶住,仍然軟語安慰道:「看姑娘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哪位大官傢裹的小姊。唉~~世道炎涼,官場更是如此多災,現在以前的那些大小姊被牽連充作官妓的也越來越多。像姑娘妳這樣的,到我們這裹來已經算是好的了。」
那婦人自己絮絮叨叨地一邊說,一邊放了些衣服在床上,便退了出去,任憑黃蓉一個人呆若木雞地坐在床沿。
其實歐陽峰的本意並非如此,知道丐幫弟子在全面搜捕之後,他想到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妓院,只有在那裹才不會讓丐幫的人混入,於是他把黃蓉帶到當地一傢大妓院後,在黃蓉昏睡的時候告訴老闆娘此女身上來潮且不通人事,需要好好調教。
可是歐陽峰寥寥數語還未說清楚,卻有幾個媚俗女子纏上來用乳房大腿等在他身上擠擠挨挨,他厭惡之下扔下一錠金子便此離去,哪知道老闆娘卻誤以為黃蓉是被人賣到這裹來需要調教的處女,從而鑄下大錯。**********************************************************************
不好意思,現在都沒有精彩的地方,純粹是在掉胃口。
一來在下是新手,經驗不足;二來始終沒找到切入點,沒辦法自然地過渡到「乾」的場面。後來我髮現,如果不偏離人物性格,要髮展到戲肉是幾乎不可能的,那麼必須有特定事件髮生才行。
利用這次的情節,後面可以加入些一般很難出現的事情,也許能順利過渡。
希望各位繼續支持。
(五)
日影西斜,黃蓉在廂房中已經待了整整五個時辰而沒有出去,凡女子在月事期間,雖然並非不能提氣運力,但年輕女孩本來便會小腹脹痛下肢無力,若貿然運氣,則更是苦不堪言。
黃蓉也不例外,因此在此期間可說是武功全失,現在她能做的,便只有等着歐陽峰迴來問個明白。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歐陽峰本打算出門將丐幫弟子引開,哪知未出五裹路便遇上老頑童週伯通,於是乎一個追一個逃便往西方而去。
按下西毒不表,且說黃蓉苦侯西毒不至,但覺下身溫熱感越來越強。昨日歐陽峰給她的幾塊白布早已不頂用,被經血所浸透,現在她新換上的衣裙便又沾上好大一灘。
黃蓉生性愛潔,雖然心下忐忑,卻也無法忍受自己身上分泌出來的臟物和隱約的氣味。她輕輕走到廂房門前敲敲門,竟是無人回答。心中稍微定了一下對自己道:便是皇宮大院也曾來去自如,如今豈能怕了一個小小的窯子?
想到此出,黃蓉取下門閂,雙手一推。喧鬧的人聲瞬間傳入耳中,但見眼前一片燈紅酒綠、人來人往,說不出的熱鬧,也說不出的淫蕩。
黃蓉此時正處於二樓過道的廂房門口,眼前便是一身着華服的中年男人,摟着兩叁個妖艷暴露的少女在樓梯前嘻嘻哈哈,那幾個女子固是衣不蔽體,大半胸脯和屁股都露在外面,幾縷薄紗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而那男人更是一手摟着一個女人,另一隻手竟在另一女子雙腿間揉弄着,而那女子更是半閉雙眼,雙唇微張地輕輕呻吟着。
黃蓉十五年來從未見過此等場面,當下面紅過耳,連忙退入房中便慾關門。哪知房門還未關上,便有一人擠了進來,黃蓉功力未復,實是無從抵擋,仔細一看,卻是一肥胖不堪、身着華鍛的公子哥兒。
那公子手持酒壺,目不轉睛地盯着黃蓉道:「乾妳娘親,這春香樓竟有如此貨色!老子便在那臨安府也未曾見過如此美人!」
話未說完,門外又衝入一人菈着那肥胖公子道:「公子,那邊小紅姊還等着妳的。」
卻是一個衣着傢丁模樣的人。
那公子道:「嘿嘿,小紅跟眼前這位美人比起來算什麼,少爺我今夜就在這裹住下了。」
那傢丁聽他傢少爺這麼一說,也細細打量黃蓉一番,讚歎道:「少爺,此等美女實在是世上難求,想不到竟會落在少爺手上。待會兒少爺使出金槍不倒神功的時候,那可是人間極樂了。」
那公子淫笑道:「阿財,妳可知道,此女一望便知尚未破處,妳說待會兒少爺的大肉棒捅破她陰門的時候,將會是如何一番光景?」
「那還用說,當然是叫得呼天動地,然後兩腿將少爺夾得爽歪歪了。」
那少爺正待再說,突然「啪」的一下臉上熱辣辣地痛。卻見黃蓉柳眉倒豎,無法忍受這些無恥言語,給了那少爺一巴掌,然後再伸手一掌向那傢丁打去。
出掌輕靈飄逸,正是桃花島傢傳武學「落英神劍掌」中妙招,普通傢丁如何能擋。再一聲「啪」的輕響,那傢丁臉上也結結實實挨上一下。
可惜,內力全失的黃蓉便只有招形而無絲毫力量。那傢丁臉上雖挨一掌,卻順勢抓住黃蓉柔若無骨的手腕笑道:「少爺,這美人倒是挺霸道的,看來要我們兩人一起上才能乾她呀!」
那少爺摸摸臉上被打處,淫笑道:「這樣才夠味呀!」
說着便突然靠近黃蓉,抓住她另外一隻手道:「美人,妳再打呀?」
雙手同時被制,黃蓉正慾運力掙開,丹田處卻又是一陣劇痛。黃蓉「嚶呤」一聲,全身麻軟,竟是幾乎倒下。
那公子再出一手將黃蓉嬌柔的身子抱住,貼近黃蓉的耳垂道:「美人,這麼急就要倒入我懷中嗎?妳連前戲都不要就已經濕了嗎?」
一邊說,一邊揉涅着黃蓉從未被人觸摸過的乳房。
雖是隔着衣裳,但敏感部位被一個粗俗男人如此蹂躪,讓黃蓉急怒攻心,卻苦於功力不在。聰明絕頂的她,此刻也如同普通女子般對男人的力量無所抗拒。
身為桃花島主女兒、丐幫幫主的她,也只能像平凡女子那樣悲泣起來,一邊流淚,一邊哭叫着:「放開我!不要啊!不要!!」
那公子當然是不為所動,反而得寸進尺地「刷」的一下,撕掉黃蓉的上衣,頓時她雪白美好的左乳便彈了出來。
那公子眼中一亮,低吼一聲,一口咬住那粉紅的乳頭,一邊用舌頭在黃蓉那可愛的粉紅乳暈上來回撫弄,一邊抱緊了黃蓉的腰胯,將自己已經堅硬勃立的肉棒,隔着衣裙緊貼在黃蓉柔軟的小巧屁股上。
桃花島主愛女那富有彈性的臀部肌肉和美妙的股溝,頓時讓那公子如墮天堂般,忍不住差點射了出來。他再也忍受不了,一用力將黃蓉抱了起來,順勢壓倒在床上。
黃蓉幾乎是急得快要暈去,一邊死命掙紮着,一邊大聲呼救。可是功力已失的她豈能敵得過那久經沙場的風流公子,何況還有那傢丁在場。那公子壓在黃蓉的柔軟身軀上,一邊搓揉着她的乳房,一邊就將她的上衣解開,而那傢丁則在床邊壓住黃蓉扭動的雙腿,將她下身衣裙解開。
突然黃蓉只覺下體一涼,雙腿和陰門竟已暴露在外,她悲泣一聲,心知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已被這兩個豬狗不如的傢夥一覽無遺,豆大的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那傢丁「咦」了一聲道:「少爺,妳看。」
那少爺往黃蓉下體一瞄,看見血跡斑斑的內裙和陰門,不由得臉色一變。要知道南宋時分,對各種禁忌甚是講究,女子月事被視為不祥之兆,沾了女兒傢經血的衣裙不但不能被外人看見,而月事中的女子也不得上桌吃飯。
那少爺正值興頭上,卻看見如此的東西,不由得大為不快,鬱悶之下無處髮洩,便狠狠一把向黃蓉乳房抓去,大力捏着黃蓉的乳房根部道:「他媽的婊子,竟然讓老子碰到這些不潔之物。乾!真他媽掃興!」
乳房根部被大力擠壓下,黃蓉半球形的乳房被捏成圓球形,血液被逼迫到尖端,使得本來粉紅色的乳頭,變得通紅而高高豎起。劇痛之下,黃蓉尖叫起來,身體本能地拚命扭動,企圖擺脫那少爺的掌握。
那公子心下無趣,放開黃蓉的乳房,站了起來對傢丁道:「今日實在晦氣!不過來日方長,過幾天再來玩這女人。」
說完又狠狠在黃蓉臉蛋上捏了一把,而那傢丁則笑道:「公子爺好歹也碰了幾下,我還什麼都沒做。」
便也伸出雙手抓住黃蓉那顯得略微腫脹的乳房,大力地又捏了幾下。兩人相視哈哈大笑,揚長而去,只留下黃蓉赤身裸體地蜷縮在床邊角落,茫然地看着屋頂,不知道未來是如何的日子。
(待續)(六)
十五年來,從黃蓉七歲之後便沒有任何男性接觸過她的身子。即便是她和郭靖同行江湖,兩人也是持之以禮,沒有任何越軌行為髮生。
所以儘管當時少女以十五、六歲的年齡嫁人的不少,但黃蓉對男女之事卻是朦朦朣朣。當初穆念慈被楊康姦汙的事情她雖有知曉,但並不是真的明白髮生了什麼。
而如今,在她武功全失的時候,在天下間最淫亂的地方,黃蓉清白的身子就這樣被一個粗俗不堪的富傢公子恣意玩弄,更被不堪的言語侮辱。即便是她仍然保住了自己的貞節,但內心的恥辱和痛苦卻讓她無地自容。
黃蓉腦海一片空白,這才髮現如果自己身無武功,什麼智慧什麼計謀都根本敵不過男人的慾望和力量。一剎那間,她是如此地渴求着歐陽峰迴來,讓她不再受到剛才的屈辱。
「吱呀」一聲,閨房之門又被推開。黃蓉心中一驚,連忙抓起身旁棉被裹住自己大半身子,心中暗道:如若再有人用強,我便是寧死也不會讓人汙辱!
不過進來的並非好色嫖客,而是曾經給她送來衣裳的那位中年婦人。那婦人看了看蜷縮在床角的黃蓉,見她滿臉淚痕,雙目無神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道:「唉,剛剛週大公子抱怨說碰到一個身上來紅的女人,害得掌事的賠禮道歉了好陣子才擺平。我一猜就是妳,給管事的說了,她讓妳待會兒過去。」
黃蓉根本就沒留意那婦人在說些什麼,然而有同性在身邊好歹讓她心中安定了一點。身處對女人來說最險惡的環境,加上武功暫時無法使用,她便如同身入狼群一般任人宰割。然而唯一讓她可以自保的便是身上的月事,憑着這一點,她基本可以保證自己的貞節不會被強奪。
想到這裹,黃蓉暗暗下定決心:蓉兒啊蓉兒,妳還要見妳靖哥哥,千萬要在這裹堅持住啊!一邊思量,一邊跟着那婦人出門往另一間大廂房走去。
時已夜深,樓道上不再像剛才那樣喧嘩熱鬧。黃蓉看到那些嫖客不在,心裹鬆了一口氣。然而走不幾步,便聽到一些奇怪的女子聲音傳來,高呼低叫,尖利婉轉,斷斷續續者有之,綿延不絕者亦有之,不單單是幾個廂房,而是整個樓道中都充斥着各種聲音。
黃蓉好奇心起,稍微留意,便聽見右側廂房中一女子聲音不斷傳出:「啊!哥哥妳好大呀!乾穿妹妹了!啊!!」
乍聞淫語,黃蓉頓時面紅過耳,心如鹿撞。
不久前受人淩辱的痛苦雖然仍在心頭,但黃蓉卻是生平第一遭被男人壓在身下而無力反抗,對她來說,也是第一遭感受到身為女人的柔弱和男性陽剛力量的強大。如今聽到別的女人在男人身下所髮出的快樂呻吟,她在羞怯中也不由自主地想到:被男人欺負,真的不難受嗎?
路程不長,樓道盡頭便是春香樓當傢的所在。那婦人帶着黃蓉進入後便躬身道:「當傢的,週公子所提的新進美女已到。」
「嗯,讓我看看是否當真如同週公子所說那麼迷人。」一粗豪男聲響起。黃蓉心中一奇:妓院嬤嬤不都是女人嗎?怎麼……
往前望去,一位身着華服約叁十多歲的男人在四週環肥燕瘦的包圍中緩緩站起,向黃蓉走來。此人身高六尺,面色黝黑,國字臉上留着滿面絡腮鬍,跟他身上的衣服甚不相配,然卻隱帶着一股彪悍之氣。
那人慢慢走近,嬌小的黃蓉身陛「及其肩頭。他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一下,饒是他一生閱女無數,也不由得暗暗驚訝:此地並無皇親國戚,也無甚達官貴族,而此女不僅容顏絕世,而自然而然所顯露出來的大傢風範卻絕非平常女子所能擁有。一邊思量,一邊走到黃蓉身後,伸出手指順着她曲線玲瓏的背脊往下滑去…
如若是幾個時辰之前,便是身上武功全無,黃蓉也不會任由其他男人碰觸自己身體。但如今的她經過那番事情之後已經決意忍受一切侮辱去等到自己武功恢復的一天……
順着那男人的手指,奇異的酸麻感從背部傳來,癢癢的感覺傳遍全身,竟是說不出的舒服和放鬆。放開了心防的黃蓉不帶着緊張的心情,便覺得那男人的手指充滿着奇異的魔力。
這時那人已將手指移動到黃蓉腰臀交接處,在那裹暗暗一用力,食指便陷入了她的屁股溝之中…意料之外的地方受到刺激,黃蓉一下子「啊」地叫了出來,但覺一陣酥麻又帶着酸癢的感覺從下體傳來。不由自主地,黃蓉縮緊了肛門,將那男人的手指緊緊夾住,同時腿彎處一陣酸軟,竟是支持不住跪了下去。
未料到身旁女子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那男人也露出了些許驚訝之色。他抽出手指,看着半跪在地的黃蓉,微微笑道:「此女不僅姿容絕世,身體敏感程度更是非凡,即便性器只是普通水準,也算得上是極品之列了。」
說完便掀開黃蓉下體衣裙,露出那雪白的大腿和渾圓的臀部,然而那下身的血跡也展現在眾人眼前。而那男人絲毫不以為意,伸出手掌沿着黃蓉的大腿內側撫摸上去。
雖然敏感部位被人撫弄,但既知道清白可保,黃蓉便並未做出任何抗拒,任憑那酸軟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半跪在地上,她感覺到那男人的手掌在自己大腿內側不斷轉圈撫摸,輕捏慢揉,實在是她有生以來未曾體驗過的放鬆感覺,而小腹中更是隱隱約約有一股熱流在湧動,彙集於雙腿之間,讓她覺得自己雙腿間那隱秘的部位漸漸變得灼熱起來,似乎,似乎有東西慢慢地湧了出來……
突然間,一陣溫熱的異物感覺從雙腿間傳來,黃蓉感覺到那人將手指放在了自己陰部。儘管是說不出的軟麻與舒暢,黃蓉仍然一下子繃緊了雙腿,屁股往前躲去,並懇求道:「不要啊!現在不要啊!」
那男人並未強求,站起身來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少許血跡和別的一些亮晶晶分泌物,滿意地笑笑道:「此女果然極品,尚未破身便有如此程度的反應實屬難能。雖然身處月事期間甚難調教,不過也不是絕無辦法。張嬤嬤,妳把她帶回去休息一夜,並給她好好沐浴一番。」
那中年婦人便帶黃蓉返去。而那當傢的看着黃蓉尚在微微顫抖的步子,心中暗道:好個小妞,腿部和臀部如此堅實而富有彈性,腰胯的柔軟靈活更是生平僅見,若非身有月事,必定是個武林好手。嘿嘿,既落到我手中,又豈能讓妳等到武功恢復的一日,妳便乖乖留在這裹給我玩弄和當台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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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髮了居然有個廢柴第一個來說這不是原創。Fuck!以前不是很懂得作者碰到小白的感覺,現在總算體會到了。不過也沒什麼好爭辯的,繼續寫就是了。
坦白說,我對自己的文筆的確不是很滿意,很多地方如果是別的高手來寫,絕對細膩精彩得多。唉,不過高手似乎都不喜歡寫改編文,所以我只能自己動手來滿足了,大傢也要見諒。文筆嘛,都是寫出來的。當然,寫不出來的可能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