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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窗的老師 | 風雪文學

對窗的老師

作者:簡欣華

好消息!台灣網友「欣華」又有新作品了!這次的作品是分為十章(或有或無續篇),以「老師」為題材,事不宜遲….先看為快喔……

如果有朋友想轉載這篇作品,請保留此段或注明轉載自搜性情色小說,謝謝!- 搜性者 2017.06.24

第一章 性愛教育

對面的百葉窗又放下了,表示好戲又要開演了。

我叫阿城,姓傅名城,那年十七歲,男性,屬狗,台北市人,但小時候由外婆帶大,住在宜蘭,直到小學畢業後,回到爸爸台北的家中,因為我曾祖父到祖父都務農為生,是個地主,傳下不少土地,現在全家及叔叔、姑姑、等全都住在台北,我們住的這棟住商綜合大樓,樓高十八層,從10F到 19F住了不少家族,我們是地主自住戶。

為了要介紹一下我這段初戀,必須先簡介一下我家的理位置,我家住在頂樓及額外的十八層外加一層,(19F A座及19F A+座層),19F A座層是爸媽及二個弟弟居住,而身為長子的我,卻單獨住著寬敞的19F A座+層,我這層雖有一個外面看來不起眼的出入門戶,因為電梯不抵達,門雖設而常閉,(因為沒有房籍,原屬違章建築,但後來補稅後合法化了),我平常都在19F A座正門進出,可以搭電梯出入,(我們這棟房屋沒有4F,所以19F 實際上就是第十八層)。

從19F A+座窗戶看出去,除了可以看到同棟19FD座的後窗外,其餘的建物,至少都矮了七、八層,所以說也是有些鬧中取靜。

因為大學聯考在即,我報名參加了聯考英文加強班,很方便,就在隔壁棟的五樓。

有一天晚上十點,看書久了,有一些倦怠,從窗口偶然向下一望,看到對面19F D座裡面有一男一女,女人接近半裸的,他們將百葉窗放下了來,而且將它調成葉片向上,這樣一來,如果你在室內,就會以為對外完全隔絕了,但我從19FA+座看進去,卻是清晰可見一無遮掩,我也是一般所謂情竇初開的青少年,對男女這檔事,似懂非懂,好奇性極強,不必付費的好戲即將上場,焉能錯過,狩躲在自家窗簾背後,搬張椅子坐好,拿出數碼相機,從窗簾開縫,對準床鋪待命。

那個男人,左胸跟我一樣有顆很大的胎記,體型不錯,好像有在健身房練過,一支大屌聳然挺立,我不知一支男屌要多大才算大,反正比我挺起時要大一些,女的坐在床沿,男站在床邊低頭吻了她很久、很久,又俯身吸她的乳房,這對乳房不算大,不像在A片上看到那些女的,一隻隻垂垂下沉的巨乳,眼前她的這一對小巧精緻,我看了甚是喜歡,好想咬她一口。

後來,不知怎的,場面變了,換成女生低頭,在細心的舐吸男人的大屌,我不知男的有沒有在那上面刷以蜂蜜,只看到女的仔細一口一口的舐著它,好像美味無比,一直不捨得放口,看到男的從女人嘴中拔出了屌,它變得比先前更挺直了,他雙手合掌拍了一下,女的就平躺在床上,主動地分開大腿,男人就上床,拿二個枕頭墊在女人屁股下面,爬上女人前面,將她大腿扛在肩上,屁股往下一沉,開始上上下下抽抽插插,做起工來。

剛開始,女的反應不甚熱烈,可是時間慢慢過去,十多分鐘了,女的有較大的反應,把男人越抱愈緊,屁股不斷地和男的做反作用力,不斷地兩人腹部相頂相撞,隔著兩層隔音窗,我聽不到撞擊聲,但看到二人速度漸快,不停地喘息,大汗淋漓,連看戲的我也緊張的手心出汗,時間已將近十一點,這二位為我獨演的個人表演,終於閉幕,二人是連帶前戲竟耗時一小時多。

從此,我就特別留意對窗中二人的動態,每次不溫習功課時,我習慣性熄掉燈火,窺看對窗的動況,漸漸就比較暸解一些狀況,這是一對夫婦,男的三、四十歲。女的廿五、六歲,有一個二、三歲的女兒,男女都是上班族,男的一早就出門,週末才回家,女的好像只有在下午才去上班,很晚才回家,上午一人在家大概買買菜,整整家,很少出門,小孩則由媬姆帶,每天生活看來蠻無聊的。

他們以為,百葉窗葉片向上,就可以遮斷窗外偷窺的目光,第一、附近只有我們一棟是十八層,而且也只有19FA座後面的窗戶,和他們遙遙相對,而19FA和19FD座的窗戶又互為相錯,可能認為安全無虞,不會外洩春光,卻不知道上面有我這一間19FA+座,每星期六晚上,他們夫婦幾乎會固定賣力出演,一場變化多多的愛河秀給我欣賞,我幾乎會固定地,靜靜他在窗口作壁上觀,每當他們衝刺到最後幾分鐘時,我亦射滿了好多張的舒潔衛生紙。

當然亦學了不少撇步。

日子久了一些,我發現自己的雞雞,亦發育了不少,而且從懞懂少年,亦對女孩產生了不少幻想。我暗喻對那個示範做愛的大姐,起了一個外號“老師”。

慢慢我對他們的家庭背景起了些好奇,在共乘電梯的機會,近矩離觀察了她,廿五、六歲年紀,生得十分.端莊美麗兼備,身高169CM左右,小小的乳峰,細細的腰,翹翹的屁股,迷死了我。皮膚白嫩,大大的眼晴,長長的睫毛(也許是假的),挺直而小小的鼻子,很是好看(我不知怎麼用什麼文字形容美麗的鼻子),惟一缺憾是小小的嘴唇,往上微翹,好像在向人索吻,將端莊美麗的感覺破壞了,有一些狐狸精的味道,老師;我好想緊緊地擁抱妳,給妳長長一個吻,每次在電梯中看到她,雞雞不由自動膨脹。

後來才知道,她就在本棟大樓二樓補教班執教,是教高中英文,名叫林奕娟,先生姓譚,譚林奕娟,是我同鄉都是宜蘭人,和老公譚文華和一個二歲的女兒,在本棟19FD座賃屋居住。

我有些按捺不住,看她在床上,鳳吟鸞啼,這樣地放得開,一定十分淫蕩,亟想利用一些同在電梯上,四週無人的機會,向她表示一下,所以在後窗伺到她整妝要下樓時,趕到電梯門口,與她同車下樓,見到她時,禮貌性地向她說:『老師好!』,我這聲”老師”,是我心中把她當作我床第之間的啓蒙老師,她不知道我心中是充滿了淫蕩的意思,當然不知道,以為我也是他們補教班的學生,輕啓朱唇也向我頜首致意:

『好!同學好!』,不勾言笑,像我欠她二百五十元似的。正也想鼓足勇氣,挑逗於他,一時語結,面紅耳赤『………』,卻開不了口。

有人上車了,機會沒了。

這樣做了很多次,每次都一樣,最多也不過結結巴巴地:『老師好!妳……,我 …… xxxxxxxx』,不知所云。

很多次以後,我又說:『老師好!妳……,我 …… xxxxxxxx』,又是面紅耳赤,結結巴巴。

但她卻懂了,『弟弟你想半途插人,要修老師的課嗎?沒有問題,去教務處報名交費,就可以啦,你是今年要考,還是明年才考?』,鶯聲燕語很好聽。

我馬上回答:『我今天就要插………,我的意思是我今年就要插班考』,她沒聽出我的失言。

也好,報個名,上些課,人熟了,機會就會有。

她名正言誠地,成了我的老師。每週五堂課,在座位上,仰頭對她流口涎。

我透過大門保全的登記資料,亦摸清了她老公的個人資料,他的資料相當可觀譚文華,宜蘭市人,台北科技大學碩士畢業,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材料科學博士,現在在新竹科學園區,一家股票上市公司,做實驗室負責人,通常每星期六下午回台北,星期一早上又驅車去公司上班,二夫妻克勤克儉,沒什麼娛樂,大概想省吃儉用,買一戶自家的房子,所以每週的消遣,就是在床上演一場好戲給我欣賞。

我常常在電梯口,看她抱著孩子送她老公出門,她揮著女兒的小手,向他說:

『爸爸,再見!再見!早些回來喔,蘋兒在家里等你回來』,【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蘋兒亦會跟著她媽媽的話牙牙學語:

『爸爸,再見!再見!早些回來喔,小貓咪等你!大章魚等你』爸爸常常親吻了她們二人,說:

『小貓咪,再見!大章魚,再見!』,這句話,他說了一口宜蘭鄉音,我覺得好聽極了,有一些沙啞,老成,有些使我回到故鄉的感覺。

小丫頭片子暱稱叫小貓咪,很貼切,但老婆外號暱稱叫大章魚,想像不出為什麼,難道她做愛的時候抱得太緊?沒親身體驗過不知道。

我雖在班中,親受她諄諄教誨,但她不上課時,對任何人皆冷若冰霜,不加詞色,使我即使唾涎直滴,竟無懈可擊,令我不敢接觸和輕薄,只能在腦海中想著她在床之上淫蕩的行為,當作意淫的對像,可望而不可接。

我想著她在床上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常常用棉被模擬她的假像,抱在懷中親吻及幻想,對著棉被用宜蘭話對它輕輕呼喚:

『大章魚!大章魚!大章魚!我愛妳,我要妳,我要肏妳』。

每星期看著對窗我深深渴望的女人,被她合法的老公肏,真要瘋了。

我想了一個餿主意,照幾張數碼照片,改頭換面,接上其他男人和地點,打上非假日的日期,利用星期六晚上,塞在他家信箱里,給她栽一個贓,讓她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製造矛盾,看我能不能坐收漁翁之利。

誰想,這根本行不通,第一,他家那個百葉窗,雖說我在頂樓看下去,看得一清二楚,但還是有遮屏的功能,相機跟本照不到全幅的影像,再者,要找一個阿貓阿狗的全裸男人影像,沒有全裸男人照片來源,更不要說擺做愛的Pose了,再說,即使她有其它男人,也不一定會便宜我,空想不能成事,這個鬼計不完美,只能胎死腹中。

每次上她的課,看到她在講桌附近,興高采烈地,一面講授,一面走來走去,語調忽高忽低,似乎沉浸其中,而我坐在台下,卻我好似看到她,仍像昨夜在她房中,全身赤裸,在那里為我跳天魔裸舞一般,目不暇給。

奕娟,我覺得我會為妳瘋狂,我愛妳,我要跟妳上床。

聯考發榜,還不錯,我考上國立台北大學外交糸,全家為我高興,我廿一歲了,媽媽對我說,可以名正言順地談戀愛了,但不可以太早結婚。

在電梯中,以往我均用雙目平視的方式,毫不客氣地掃視她,期望能在她臉上找到她昨夜在床上淫蕩的歡笑,這個女人太厲害,表面功夫真好,我都找不出些許的痕跡,永遠是端端莊莊,溫文儒雅,細聲細氣一派淑女的表像,假仙。

慢慢,我發現要用俯視的方法去看她,後來才知道不是她身高縮水了,而是我竟然長高了不少,實測了一下,我已經長大成人了,身高181cm,而且嗓音也變粗了。

可憐我,在頂樓上,竟從18歲看她的激情演出,看到了21歲,三年啦,我單相思,面對心中極端愛慕的女人,可望而不可接,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第二章 勻瀠表姐

大學新鮮人的生活,多釆多姿,迎新會、認識學校、老師和學長學姊,參加社團,申請圖書館証件,購製制服,運動服、運動鞋、餐券,依照老師開的清單購書等、選課等等、眼花撩亂,目不暇給。

我依照學長的建議,一口氣參加了藍球隊、單槓木馬隊,及合唱社(女孩子最多的隊),本來我還想參加攝影社、文藝社(有很多蒼白詩人徐新亞們,及多愁善感的瓊瑤們),但學長姊們勸說,貪多嚼不爛,到時候時間不夠分配,顧此失彼反而不好,才悻悻放棄。

法文是國際間條約主要語言文字,是必修課,有十六個學分要修,還有英文、邏輯學、服飾禮儀等,很多平常不知道的必修及選修課,我的專屬學長是一位她,由她輔導一一完成,現在我已是一個真正的大學生了。

有人喜稱大學 University 是“由你玩四年”,但我知道我家在台北擁有不少土地,有土斯有財,身為長房長子,整個百多人的共有財產的管理及經營,我責任及擔子不輕,我也只有這四年可以儘量玩了。

雖然底下2F的補教班已經貼出我考上國立大學的賀喜榜單,我還仍然報名參加譚林老師的課,他們問我考上了為什麼還要補習,我告訴他們,我的志願是台大,所以台北大學不是我的首選,明年要重考,但我沒有告訴別人的真正原因是;我還想坐在教室中,幻想看她的裸體跳舞。

大概我的身高及體型發育得不錯,又加上我常在籃球場上鬥牛,和單槓練出來的肌肉,居然在學校中,我還有粉絲了,每次我下場打球時,會有幾位小女生出來嘻嘻哈哈地捧場,有一次校際球賽,我不慎摔傷,有二位小女生當場痛哭失聲,我也算是新鮮人中的人物了,我的球場更衣室中,三不五時會有些小卡片,和小情書,但她們又不敢簽名表明身份。我也有臉書,上面竟有四五十個人加好友,但其中只有六個是我知道的人。

我對女孩充滿好奇和興趣,很想結交一、二位志趣相投的女孩,(其實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我有什麼志趣。打球、單槓,卻沒女孩有興趣伴我,而合唱社這些小丫頭,一個個覺模做樣,自以為藝術細胞滿溢,沒一個我看得上眼的,我心目中的公主,是要有譚林老師般的成熟女性美,長長的柔髮,柳葉眉,小巧的鼻子,翹翹的紅唇,小小緊實的雙峰,配上蜂腰豐臀,168 到172cm左右的身高,透露出充份的女性健康美。環視周遭一、二年級的女同學,沒有一個合乎我的期望,倒是四年級的姐姐有一、二位有些看頭,但人家早就一對對、一雙雙有男朋友了。我經常懷疑,我會有戀母情結嗎?但對自己的媽,都沒有一絲幻想啊。

有一個星期六下午,表姐勻瀠來訪,其實她是就住在同棟10FC座,因為我家曾曾祖父漢寶公,在台北盆地世代務農,子孫綿延,傳下不少土地,到我爸爸這一代,台北成市,土地價格上漲,開始改行建築業,才起造了現在這棟大樓,除十樓以下出售外,全分給了全部家族五六十人自住,三姑分到了10F CD兩座,姑丈是神職人員,在10F D座自宅開設了神壇,平時沒有什麼往來,只有在新宅要動工時,爸爸才會去問卜求平安。

勻瀠表姐大我十歲,是我爸爸的三姐的獨生女,媽媽也曾考慮和三姑家中表聯姻,親上加親,互結親家,但爸爸認為兩人年齡相差太多,而且我跟三姑家聯姻,屬四親等,不合法,才作罷。而她也在在五、六年前就結婚了,但到日本去蜜月時,不知什麼原因,她就和老公爭吵,他忿而出走南美洲,這麼多年來,沒辦登記結婚,也沒辦離婚手續,也沒有連繫,她也不急,在她爸爸的神壇里,替人求神問卜、測字算命、驅邪抓鬼,畫符收驚,牽亡酬神有一些小小的名氣,她也交過幾個男朋友,但最後都以不和收場告吹,我曾經問她的這些本領,從何人處學來的,她均顧左右而言他,笑笑不答。

媽媽留她在家用晚餐,餐後爸爸有事出去了,她跟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媽去幫爸爸熨衣服,表姐還沒走,和我仍在客廳中間聊,她說:

『大弟,恭喜你讀大學了,同學中,有沒有比較要好的女同學呀?』,她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決不是給我問女同學來的,到現在晚飯都吃過了,還賴著不走,不知有什麼陰謀,我要小心了。

『剛進校門,功誅課太多,大家都不熟,交什麼男女朋友,沒有!』,我說的也是事實。她似乎不太相信,又說:

『沒有女朋友,會不會有直接上床的女同學呢?』,講得很露骨,盯著我看。

我有沒有要好的女生,關妳什麼事,居心叵測,我有些不悅,頂了她一句:

『我還是處男呢,怎麼會有一起上床的女朋友,胡扯!』,忽然,我心中”卜”的中一動,抬頭看了一下她,卅歲女人,因為一天到晚裝神弄鬼,每天體能消耗極大,身材不顯發福,長得倒有些妖媚,胸脯不大,好像有些挺,因沒有生產過小孩,屁股也不大,看起來很有風韻,只可惜身高大概只有160cm,不然也可以算得上是個好看的女人。

『不要編謊話,有種你帶我上樓去檢查,折穿你處男的謊』,她的目的我懂了,妳自投羅網,吃了虧,可怪不得我。

我在前帶路,她在後面跟,進了19F A+ 我專用天地。我順手鎮鎖上了門。『嗨!為什麼,你一個人的空間比我一家還要大呢?不公平』,

『整棟大樓都是我爸公司出錢蓋的,家族各份子開會各按權利分配的,沒為什麼,我家是長房長子,爺爺遺囑公証指定的,沒得談』,

她開始在我房里各處東找西尋的,我問她在找什麼,她說要找女人的長髮,護墊、內褲,化妝品、保險套,一切可疑的物件,一會後,我問她:

『找到什麼了嗎?』,她搖搖頭說:

『可能你毀屍滅跡的工夫很到位,目前還沒找到』。

她偶然低頭一看,從半閉的窗簾開縫中,看到對面19F D座,房內燈光通亮,透過葉片向往上斜開的百葉窗,她看到對面夫婦正在敦倫,而且正到了緊要關頭,二人正在作相互努力衝刺,好像立刻要達陣,她對我招招手,用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要我禁聲。

我立刻將室內的吸頂大燈闋了,我笑箸說:『我這里是雙層隔音窗,他們是聽不到的,而且他們這場戲,已經連演好二、三年了,變化不多,世空見慣沒什麼看頭了』,我看看腕錶,現在才八點不到,今天開演稍為提前了-個半小時。

她招招手,叫我也走到窗前,她對我說:

『你看那個男的,黑雲蓋頂,近日內恐有大劫』

『妳不要危言聳聽,好端端一個人會有什麼劫難』,她笑了一笑,喃喃自語道

『最好是我看錯了,我也希望是我看錯了』,我聽她聲音里有一些喘,抬頭一看她臉上泛起一片紅潮,對我有些含情默默似的看著,我聽到自己心臟”噗通””噗通”亂跳,我們二人都懂了彼此的慾求,她輕輕地問我:

『舅媽會不會上來?』,我搖搖頭說:

『她從來不上來』,她又要我去把門鎖了,我小聲說:

『最安全的方法是妳現在下去,向舅媽告辭,從大門出去,坐電梯下樓,再換一個電梯上來,再走樓梯上到我 19F A+ 我開門讓妳進來,就天衣無縫了』。

她搖搖頭,說:『我很急,那樣至少要耽誤一、二十分鐘,不行,我不想等』。

我告訴他,門早已鎖好了,她迫不及待地上前跟我接吻,我急忙說:

『拉上窗簾,不要讓人家抬頭望明月』,我們急急忙忙也把衣服都脫了,呵!兩只乳房平坦坦地,好像只有二粒乳頭是突地起的,其餘部份一片平地,有些失望,胯間也是平平地,沒有半根陰毛,這好像是書上講的“白虎”吧,難怪她老公要棄她而去了。

她伸手抓住我的肉棒,就要我插她,真的很猴急,我伸手下去摸了一手黏不拉幾的,我對她說:

『姐!我可是童子雞,我不想就這樣糟蹋掉我的第一次,我希望妳能忍耐一下,明晚你妳偷偷地從頂樓大門進來,我們做好了衛生,妳讓我好好地玩玩妳的東西,我也讓妳好好地玩玩我的東西,我去買一只保險套準備著,好不好?』,她漲紅了臉點點頭。

她低聲說:『我不想等到明天再做,明天晚上有法事,要做整夜,我先回去洗個澡,今夜十二點整,我再來。請把門開著,不要鎖,會帶一盒保險套來,保險套是一打一打賣的,不是一只一只賣的』。

其實,我也知道保險套是論”打” 賣的,我只不過是黃熟梅子賣青,裝嫩。

晚上十二點正,我想偷偷地打開樓上的門,誰知這扇防盜銅門很久不曾開啓,大概有些缺少潤滑,想開啓時有些阻礙,會發出怪聲,我只能很慢很慢地開啓,勻瀠姐在門外有些不耐煩,進門後,劈頭一句:

『開門怎麼那麼慢吞,人家好冷你知不知道』,要用屁股去頂門關閉,我根手指作噤聲的姿勢,一手慢慢地將大門推回去關上,我說:

『空曠的樓梯間有迥聲擴音的現象,妳想吵醒全家族,妳就繼續大聲嚷嚷』,

『我怎麼知道這些,人家冷呀』,我趕快扶了她直接走向床上。

我掀開她的短裙一看,這麼冷的三月初,穿了一條迷妳短裙,裡里面光禿禿一片,直接見到一張僅在書上,及A片上才能看到,打上馬賽克的屄,和隔箸二扇隔音窗,和十幾公尺距離,譚林老師相似的屄,黑黑紅紅地呈現在眼前,那是我廿一年來夢魂中幻景中才曾見過的物件,呵!瀠姐!

我們採了一個69的模式,她好似跟我一樣,很久或從沒暢玩過異性的生殖器,一下就抓住我肉棒,又是玩耍,又是吮吸的灼灼有聲,把玩想將包覆在龜頭上的包皮褪下,誇獎地說:

『大弟,你的雞雞發育的真大呵,只是包在皮套里,不好漲大,姐幫你翻出來吧,這樣,你做起愛來,才可以儘力衝刺,包你爽快』,說罷,用手將肉棒順向往下快速用力一壓,我痛得幾乎從床上跳起來,低頭一看,一顆紅冬冬的龜頭,從包皮中脫穎而出,挺立在那里,搖幌幌在向我說哈囉。

『大弟,你還真是童子雞,我賺到了,讓姐指導你怎樣肏女人吧!』她說。

『不要!我要自己摸索,才又意思,躺好了,給我看看你妳的東西』我說。

她聽話地,大大分開了大腿,放牛吃草,任我自行模索,自顧自地,耍弄我的肉棒。但渾身似乎愈來愈紅,也愈來愈熱,我仔細也觀看她的外生殖器官。

我俯身上去吻了吻,不知她剛在沐浴後噴了什麼香水,有些玟瑰香,也雜有一份尿燥臭,不怎麼可愛,其實表姐的這個東西也沒什麼看頭,恥骨以下到會陰,皮膚全是一片烏烏黑黑的,尤其是從小陰唇,到陰道口更全是一片漆黑,油膩膩的,看起來根本不甚漂亮,恥骨上也沒有書上描寫的芳草萋萋,只有陰蒂比較白晢,稍為有一些可愛,靠上去吸了三、二口,表姐幾乎歡喜的要從床上跳起來。

表姐一直抬臀,猴急地要我插她,我不得不調好了姿勢,雞雞對準了她那個深深沉沉的洞,一下刺了進去,表姐卻大叫一聲:

『啊………!輕一些,你要殺人嗎!』,我就失去了我的童貞。

第三章 猴子騎狗

跟表姐做愛的時候,有一次是她騎在我身上,她在上面起伏,她教我在下面倒插,以節省體力,她突然問我:

『大弟,你屬什麼?』,我說我屬狗,她笑得很高與興,『你猜我屬什麼?』。

『不知道!妳屬什麼?』,

她噯昧地笑著說:『我屬猴,比你大十四歲』,

『大十四歲,有什麼好笑?』,

『猴騎狗,孫悟空的孫女騎楊戩的哮天犬的兒子,好笑吧』,

『不好笑!』,

她卻笑得東倒西歪,說:『我倆是十世姻緣,你想躲我都躲不掉』。

我覺得有些“慘”。

表姐好貪吃,第二天是星期日,我們一夜做了二次愛,事後一起去沖洗,在浴室里又站著做了一次,她好高興的告訴我,她已經看中我好幾年了,只是來往不便,沒表示出來,最近她沒男人,東想西想,實在忍不住了,才上樓來,看看有什麼機會可以一償心願,沒想到天從人願,竟然一擊成功,我對她說:

『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重衫,男人是經不起肉的挑逗的』,她笑的很得意。

在浴室,她收集到了三只裝有精液的保險套,拿起來搖一搖,對我說:

『好可惜呵,這麼多你的子女都在里面,但他媽媽卻不要他們,莫菜,下次再有我要把它喝掉,聽說對女性皮膚很好。咦,不如我現在就喝掉』,一張口引頸就把三管全喝了,喝完了,還洋洋自得,我看了好噁心,好慘,和好後悔。

我媽知道每個星期日,我都是睡到自然醒,不會來叫我下去吃早餐,我和表姐睡到十點多鐘才起床,表姐要我預訂下次約會日期。

這個女人粗魯不文,教育程度不高,不溫柔、性慾又強,女人味不強,玩一次就有些討厭,但她現在卻是我惟一個摸得到,玩得到的女人,不好意思當面拒絕,我就信口答道:『下星期六吧!』,表姐認為隔太久了,不太同意,我有些不悅和不耐煩,說她需索太過,我正在發育最重要年紀,不行就是不行,不同意。最後她才勉強答應,但千叮萬囑地說:

『好吧,那就下星期六晚上十二點整,老方法』,吻了我一下,歡欣跳躍地開了門,看看四下無人,穿了短裙,沒穿內褲 (因為來的時候沒有穿),走下到19F 搭電梯回去了。

我關上了門,想不到我廿一年的青春第一次,竟糊裏糊塗給了一個卅六歲的神壇仙女,想想很有些不太甘心。更慘的事是這天是我廿二歲的生日。

我每星期二次,會到2F 補教班去聽譚林老師的課,滿足我的性幻想,欣賞她賣力的演出的裸體舞,每次看到她,不論在電梯中,或教室里,遇見她時,我都會輕聲說一聲:

『老師好!』,她都會淺淺一笑,頜首回答我說:

『傅同學好!』,

很多次,在尖峰時間,電梯中人多擁擠,難免可利用一些機會,向她貼貼靠靠揩些油,但是電梯中,往往都是我們家族人員,而且時間很短,不太敢造次。

學校安排我們班同學,由幾位學長姊率領到政府機關,實習二星期,我們讀的是文科,男女同學人數比例是二比八,我這身高182cm的男生,成了少數動物中的異類,混在一堆女生中,特別受到青睞,到了現場又分成數個小組,各由一位學長帶領,分開到不同的機構實習,我那一組是由一位碩士研究生學姐帶隊,她名叫趙雙玉,秀麗大方,溫柔沉靜,丈夫在外交部於台中的分支單位服務,是位中級官員,他們有二個八歲的雙胞胎兒子,對我們這些年輕的學弟妹們很是照護,實習期中,大家都很融洽,我們也非常談得來,我看她秀中慧外,談吐和學識都是一流的落落大方頂尖,不由自主地有些仰慕,但人家是學姐,又是有夫之婦,不敢造次。

愉快而順利的實習完成,罝酒慶賀,告別學姐和同學,我高興地回到家中,二天後,我與沖沖到2F補教班去聽譚林老師的課 (嚴格地說,應該是去觀看她的課),卻看到佈告攔上公佈一則通知:

「公告:國文組譚林老師因喪假,請假五十天,自即日起改由趙心恩老師代課,譚林老師喪假期滿返班後,仍將繼續任教指導各位同學。」。

喪假?誰死了?父母?公婆?親人?女兒?老公?可以注意一下。

回到家中,看到 19F D座大門上,觸目驚心貼了一張A4的白色紙張,上面兩個大字「喪居」,怎麼?譚先生死了?

根據11F大樓管理員黃先生(我們大樓10F以下為開放性工商區域,11F以上才是私宅,門禁設在11F) 的路透社消息,譚先生在公司的實驗室,因測試樣品發生爆炸喪命,譚太太林老師因門庭單薄,沒有什麼親友協助,我爸是房主,又是居委會主委,欲出面擔任治喪會主委,辦理後事,但均遭譚林老師婉辭,她強忍悲傷,單人匹馬帶著女兒,為亡夫辦理後事,現在已經做過二七法會了。

表姐和我幽會時,看到對窗後,對我說:『我說得很準吧,上次我看那個男的烏雲蓋頂,要出大事,果然走了吧,我好厲害吧,連我都佩服我自己』。

我笑笑,不置可否。

晚上,從我自家窗戶窗簾的接縫中向對面看出去,看到她默默地坐在椅上,小女兒已安睡在床上,房中設了一個靈堂,一張遺照和一個遺骨罈,供著幾盆蔬果,一對白燭炙炙高燒,幾支清香煙霧梟裊,看來極為哀慟。我有些奇怪,她家客廳不算小,靈堂為什麼不設在客廳,卻設在寢室,骨罈放在寢室,難道不會有些毛骨悚然嗎?奇怪的女人。

每天從我房間往下看,譚林老師好像是我圂養的一只雌性寵物。有時穿著居家衣服在整理物件,有時盛裝卻獃獃地對鏡垂淚,也有時浴後僅著褻衣,裸著上身在室中走動,但大多時間,緊抱著六、七歲的幼女,坐床沿涕泣,不停在我眼皮下活動,害我亦為伊傷心。最令我鼻酸的是,有一晚,我和表姐隔窗,看到她竟將她亡夫的骨灰罈放在床上,伴著他兩母女入眠。

『這個不行,死人陪著活人睡,活人也會出事的,你去勸勸她吧』,表姐說。

『我能怎麼辦?難道要我去對她說,對不起,”我偷看到妳抱著骨灰罈睡,這會出事的” 嗎?不可以』,我說。

『說得也是,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她也沒輒。

『明天斷七,我用我爸居委會主委的身份去弔唁,看情形再說』。

第二天,我對爸說,對門房客今天斷七,譚太太林老師是我補教班的老師,我代替你去鞠躬吧,爸說好,需要的話送一盆白蝴蝶蘭好了。

法會就在她喪宅舉行,法會開始不久,我就提著白花入內獻祭,在僧尼誦經,煙霧迷茫中,她向我答禮時,看到她素衣素帽低頭回禮,悲慟之情,我見猶憐,可是她雖是白衣素妝,但天生骨肉中的柔媚,卻仍在舉手投足之間,透漏無遺的貴婦風範,另一面,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張床上,和亡夫敦倫時,淫蕩放縱、溫宛翻轉,宛囀嬌啼的畫面,好似絕然不同的兩人,喔,老師!妳那麼年青就喪夫,失去了依靠,孩子也失去了父親,我好想告訴她,老師可以讓我愛妳嗎?讓我來照顧妳好嗎?可是我不敢。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一切恢復平靜,偌大一個都市,死去了一位博士,失去了一個丈失,同死掉了一只流浪狗,一只螞蟻都一樣,一下就沒有聲息了,太陽每天都仍在東邊昇起,林老師又回到補教班授課了 (現在我不再稱她為譚林老師了)。

林老師仍然沉靜貞淑,溫婉大方,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課,但不拘言笑,很少與人交談,我細心觀察,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女兒去五學,上午到隔壁大樓超市買菜,下午到補教班授課,再去接女兒放學,順便在附近公園陪孩子散步,回家後在老公靈前上香,晚上陪小孩看電視,我最不忍看到的是,每星期六,會將亡夫的骨殖罈抱上床,和小孩一同人眠,夫婦陰陽相隔,仍痴情如此,使我鼻酸。

二年下了,現在除了我在校中,功課日漸加重,修習的學分也不少,但已經習慣了,沒有當掉或可能不過學分之威脅,我在校中游刃有餘,當學生當得很輕鬆愉快,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女生中打渾,不愁功課考不過,但有勻瀠表姐的惡例在先,我卻沒有膽量和任何一個女生上床。

那天我剛下課,準備去牽機車回家,走在往停車棚的道路上,聽到後面有一個嬌嫡嫡的鶯聲在叫我,

『傅城!傅同學,等一下我』,聽這個聲音不像是班上的小女生同學,有一些像表姐年紀的女聲,但比她嬌嫩,大概是一位老師或學姊,駐足回頭一看,原來是常在圖書館見面趙雙玉學姊,我禮貌性地向她打了一個招呼:

『趙學姊,好幾天沒看到妳了,妳好嗎?』,我這僅是一句客套寒喧話,沒指望她有什麼劇烈的反應,誰知她卻用哭聲回答我:『我不好……』。我丈二和尚,摸不清什麼事,不知要怎樣接下去回答她,『???』。

『你有沒有空?陪我走一走』,她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樣說。

『有空!學姊有事,天上掉下鐵來,我也有空,要我陪妳去那里?』

『我心里有事,你可不可以陪我學校公園走走?』、

『公園蚊子多,我們到星巴克,找一個位子喝杯咖啡吧』,我試探性地問她。

『好,怎麼去?』、

『妳沒騎車來?就在前面民生東路上,坐計程車去吧,我在後面騎機車跟』,

『我沒騎車來,你載我,不必坐計程車』,我說:『好!戴上安全帽,上車』。

我發動了引擎,她就跨坐在後面,兩手抱著我腰際,說了聲: 『走吧』,

一路上,我故意,東鑽西轉讓車身不穩,她用胸前雙峰緊貼著我背都,唉唉嬌叫,我感到背上柔柔綿暖的的二團軟玉溫香抱我滿懷,不能心中清靜。

到了目的地,找到一個停車格,熄了火,等她下車,很久她沒有作聲,也沒鬆手,我以為她嚇暈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她才”噢”的一聲清醒過來,鬆開了環抱我的手,跨下了車。

這時候,我才知道她真是有心事,但不知究竟是為了什麼。

現在還不到下午六點,店內客人不多,找了個較幽靜的雙座,點了兩杯拿鐵,就併肩坐下,她靜靜地坐下,沒說話,只是欲語還休,我耐不住這啞謎,問她有什麼事會跟我有關。半天,她眼淚汪汪的.想說些什麼,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急死人了,究竟什麼事啦。拜託請開一下金口吧!

終於,她說了一件事,我覺得匪夷所思,趙姐說:

在實習那次結業的時候,我們全小組人員,包括領隊(她),和全體同學包括區區學員(我),在我們居住的飯店的酒吧中慶功喝啤酒,宴中有人用手機照了不少合照和大頭照,傳給了大伙,其中有幾一張是她和我的合照,Pose上看起來是有些親密,其實那是同學們歡樂聚會時製造氣氛照的,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他老公現在在單位里和一位較有錢的富孀往來,他向我們那陣子居住的飯店要到收据,說她與我確實在那我幾天,同宿同一飯店,隔鄰而居,他就利用這些東西向趙姐父母要求離婚,她父母看到這些虛假不實的証据,竟聽信一面之詞,對她也不諒解,也要她離婚,她百口莫辯,現在他們已經分居四個月,希望我能出面為她主持正義。

我聽了啼笑皆非,我握住她的纖手告訴她,要我出面作証沒問題,但用什麼科學手段,能測到她身體里血中沒我,或是血中有我。至少以目前的科學程度是測不出來的。

她聽了默不作聲。

我趁機告訴她,其實我一直喜歡比較成熟的女人,那時暗中對她蠻暗戀的,我也曾確實真的非常喜歡她,但礙於世俗規則不敢表示,所以那時在酒後的拍照片,我半真半假,有幾張確有些逾越,以致造成對妳的傷害,非常內疚。

她回握我的手,告訴我,其實她早知道他出軌在前,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不過借題發揮而己,她聽了我的分析,也有些釋懷了。

我站了起來:『時候不早了,妳住那里?我送妳回宿舍吧』,她告訴我她住在長春路警察新村,和同學共賃一室合居。我騎車送她回家,下車時,她脫下安全帽還我,竟踮腳親吻我臉部一下,在我耳傍輕聲地說:

『今天我Rome-mate不回來』暗示我。卅多歲的女人的情慾比較直接,勇於表達,但她說完了臉上還是一片緋紅,有些害羞,十分可愛。

我假裝路上人車聲太吵,沒聽到,將安全帽收進座墊下,騎車走了。

已經上門的獵物,何必急在一時。慢火文墩,煎熬一陣,會更鮮美可口。

第四章 開大一些

又是秋晚,我室內寂靜無聲,看書久了,有些慵懶,關掉了吸頂大燈,靠在窗傍,從窗簾的開縫中,窺視對面窗中,我苦苦暗戀、單戀了多年的女人…林老師,看她痛苦地掙扎在追憶亡夫執著的生活中,貞潔地獨自一人帶著遺孤幽靜地生活著,令我心疼地看著她。隔著二片窗戶,看得清清晰晰卻怎麼也夠不到,鏡花水月,既真實又虛幻,四年多來每天都對箸伊人,但卻無從表達,我亦隨之進入了痛苦之中,有時只能將這份愛意,轉化成在表姐身上發洩情欲。

表姐最近常說我又長大成熟不少,但我卻在她眉梢和鬢角上,發現更多歲月的痕跡。她也發胖不少,常常嗟嘆說,快四十了,不快找個老公嫁了,生一個孩子,就要趕不上了。

有一次,她突發奇想,在床上辦事時突然說:

『大弟,要不我們來生一個吧,我可以假托那一位神明或鬼魂附身受孕,生一次就好,生一個就好』,她隨興地說。

『真的還是假的,妳不要嚇我好不好,妳同我生一個,這會嚇壞全家族』。

『當然是假的,別人不說,至少會嚇壞你爸我舅舅,哈』。

『第一個嚇壞的是我,妳和我?哈哈,有可能嗎?』。

『我生又不要你養,你嚇什麼嚇,借你的種一用而已,都是中表親戚,精子和卵子早就有姻親關係,你趕嗎大驚小怪的』。

『下次我們再做愛,我要回收保險套,不要讓妳使壞偷用』。

『好吧,再上來吧,我九點半還有一場瑤池金母法會』。

*** *** *** *** ***

今天是星期二,下午只有二堂課,修的是……歐洲通史,邱好問老師,四學分,三點五十分就下課了,跟同年級徐雅顏同學一同走出教學樓,這個小丫頭機靈的要命,鬼主意特多,人稱小妖精,個子小小的,有些可愛,遠看有些像初中生,但身材不錯,該鼓的地方鼓,該瘦的地方瘦,而且該翹的地方也特別翹,可是她不是我的菜,我喜歡的是林老師那樣嫺淑成熟的女人,小妖精卻特別纏我,每次同課的時候,她常會跟在我屁股後面,走來走去,感到她非常會搔首弄姿,我猜想她有些喜歡我吧,她亳無顧忌的牽住我的手,一同行走,我捏捏她的手,溫暖柔軟,有一些古人說的柔若無骨,很有不錯摸的感覺,稍為加了一些力,小妖精竟用力地捏了回來。。

我正在想,我已經曬了趙姊三天鱉了,照戀愛教戰手冊上的準則,她應該主動表示些什麼了吧,怎麼亳無消息?,這本手冊好像不太準,也許她並不是真的喜歡我,只不過當時一時衝動,後來又反悔,所以羞得不敢再見我。

才走下大樓梯階,遠遠看到她捧著一疊書,在一顆行道樹下佇立,顯然知道,這堂課是二年級必修,才會在門口堵我,我鬆脫了小妖精的手,對她說:

『趙學姊在等我,我向她借歐洲通史的筆記本,她大概拿來要給我吧,再見,明天上午我們應該還有同堂課吧,再見了』,小妖精一臉錯愕。

我走到趙姊面前,一本正經地向她說:

『學姊好,幾天沒見了,妳在這里等人嗎?』,

『你好,我在這里就是等你呀』,

『等我?妳跟妳老公和好了嗎?還是要我幫妳作証?』,她瞪了我一眼說:

『都是你害的,你還好意思說,幫我作証』,

『阿彌陀佛,你老公玩小三,跟我有什麼相干,天哪,潑天的冤枉呀!』,

『吃飯了沒,一起去吃飯吧』,她顧左右而言它。

『吃什麼飯,現在是下午四點,中餐還是晚餐?』,我發現小妖精在前面駐足等我,我接過了趙姊手中的書,說:『走吧,有人在看我們』。

我們合騎上我的機車,出了學校,沒有目的地走著,我問她:

『我們要那?不能蒙頭一直騎呀,晚一些我家中還有事』,她顧左右而言他:

『隨你要去那里,我們就去那里』,她加力緊緊抱住我的腰,害得我下面的肉棒起立致敬,她亦感覺到了,歪了頭,將臉整個貼在我後頸,雙手環抱得更加緊實。我的小弟弟更加瘋狂,竟頂到了她不知是手背還是手腕。走著,走著經過一家薇閣麾鐵,我稍為鬆了一下油門,機車速度慢了下來,我讓她以為我有要進去的企圖,我聽到她在我背上,呼吸極為急促,但我一加油門,又向她宿舍方向往回馳去,我相信她有些錯愕失望。

她在我背上輕輕地說:『可是我室友現在在家,要回去嗎?』

我不太懂她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是『要回宿舍嗎?』,還是『要回薇閣嗎?』。

反正我真正目的是,對於一個受過這樣高等教育,又是卅多歲狼虎女人,一定要先殺殺她的傲氣,煎熬一下她的情慾,才能使她俯首帖耳,死心塌地 (守則第八章熟女篇)。

我停下了車,對她說:『趙姊,剛才有些失禮,血氣方剛不好意思,萬請妳能原諒,今天實在家中有事,不能陪妳喝咖啡了』,她輕輕地細聲說:

『不妨事的,我不在意,有事你就走吧,但你明天傍晚有空嗎?』,她不折不撓,不達目的誓不放棄,精神可嘉,娼婦!

差不多了,下次就可以動手了。

回到家中,用了晚餐,爸叫我慢一些上樓,要我留下,他告訴我,現在我已是大人了,身為長子,要擔任一個家族公司的的一個支薪職務,幫爸爸分擔一些簡單的事務開始,有三棟樓房要由我管理,稅務、律師、維修及保全、等一切的費用的事務,包括租金的收取和家族分配,都要我以長房長孫的身份負責,不能再頑皮偷玩,不負責任,尤其不可以和勻瀠表姐偷偷摸摸,咦,他怎麼早已知道而不阻止也不講。

晚上,表姐又來了,我告訴她,我爸已經知道我倆的事,她說,有一天她從19F A+樓上下來,正好碰到舅舅從下面上樓,當時他有些醉,沒理會這件事,但第二天去問我媽,就穿繃了,我垂首頓足對她說,這樣,連我媽一定也知道了,我爸媽還有姑媽還若無其事的對我,真是羞死我了。

姑媽認為表姐已經嗟陀了半生,已安排她擇人而嫁了,下令表姐不准她再偷偷上樓和我私會。

她說:『我知道你暗戀對面冰霜美人林老師很多年了,以前我倆要好,不肯幫你拉攏,現在我要聽我媽媽的話去嫁人了,我知道她的弱點,我試試幫你一把吧,但不保証成功』。我大喜若狂,問她有什麼辦法?

『林老師很迷信,她是我們神壇的信眾,肯聽我的話,我來試試用神的旨意,看看她會不會信服』。

今夜我對表姐特別用心和賣力,她很高興。

第二天,下午五點零分,趙姊送來簡訊,約我在南京東路,六時卅分在復興捷運站洋蔥餐廳共用晚餐,我知道她有陰謀,那附近有兄弟飯店、首都飯店、富敦飯店等不少家,也有三溫暖,等許多可供情侶幽會的地方。她下身一定餓了很久了。

我先回家,又去理容院是整理了一下門面,換上整套西裝,擦亮了皮鞋,我以一個電影中,白面小生的外型赴約,我故意晚了十分鐘才抵達餐廳,趙姐早在二樓座上等我了。我對她抱歉完說,因路上車擠,耽誤遲到了一些,她淺淺地笑說,不礙事,我也才到不久。她好奇地問我,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嚴肅?

我說:『趙姊,您是學姊先輩,電話約我用餐,當然要穿著合宜一些,不然多麼失禮呀,這是學校和職場倫理。

『我的名字是雙玉,請一不要一直叫我趙姊!趙姊!,人都被你叫老了』

『好!遵命,我以後叫妳雙玉姊,好嗎?』

『叫我雙玉就好了』

『趙姊,我不敢,別人聽了會誤會的,咱倆不是那種關係』

『關係是人建立的,不要死扳』,太直白了吧,要建立那種關係嗎?

『還是叫我趙姊!趙姊!,改一改行嗎,這樣好了,在一般人面前你可以叫我趙姊,咱們的倆人單獨在一起時可以叫我雙玉,這樣行嗎?』,

『是的趙姊,不!雙玉』,她笑了,今天又看到她笑得十分燦爛,好久沒看到她這樣歡笑了。

我們除了用了主餐外,還叫了一瓶法國Duhart Milon紅酒,用完一瓶,她又要了一瓶,根本不是品酒,大口大口喝,還嗆到了,真是糟蹋了法國的精品,她向我吐苦水,當初他(老公)剛考上公務員,收入不高,全靠她胼手胝足在人家公司中任勞任怨支撐家用,漸漸昇等晉級,才有一些好日子過,誰知他會拋棄糟糠之妻,要把她棄之如敝屣,不禁淚如雨下。

我懂,像雙玉這種高等教育的女人,想出軌又拉不下臉,喝些酒,把自己灌得五、六分醉,再裝成八、九、十分醉,床上一躺,任人宰割,事後再把責任推給對方。我才不要上這個當。

雙玉喝得爛醉,我結了賬,扶她到了餐廳門口,不可能用機車送她回宿舍,

要叫一部計程車,送她回長春路,她不肯上車,我叫車將她送到了富敦飯店,送進了客房,脫掉高跟鞋上床,又替她鬆開了胸罩,額上貼上濕毛巾,安歇下來,我問她室友的手機號碼,好替她找一個可以照顧的友人。她嗯嗯呀呀都說不清楚,她指指要我留下,我就留了下來。

一會兒她又說胸悶難過,要我拿熱毛巾搓擦胸口,她一對鼓鼓肉肉的雙峰聳立在床上,白白嫩嫩的胸峰並不太大,二粒雞頭肉,粉紅粉紅的,乳暈也只有五十元硬幣那麼大,乳頭有些像才脫殼的蓮子,忍不住俯下身去,吮吸起來。不知是雙玉乳頭分泌的汁水,還是什麼牌的洋香水,真是好嗅。喔!勻瀠表姐的體味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雙玉大概被我吸得有些奇癢無比,胸脯不受控制似的一縮,可能子宮又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扎了一下,整個身體怔了一下,下腹有些漲,無辜地張開了雙眼,正好和阿城的眼睛對上。她對他含情一笑,伸手要替阿城解開領帶和領口的鈕扣。

阿城輕輕打開了雙玉牛仔褲的拉鍊,雙玉自動抬了一下臀部,呼吸的聲音有些沉重,阿城將她的內褲一併脫了下來,露片出一片軟軟貼膚一大簇的黑黑陰毛,下面一條整齊的裂縫,有一顆已經因動情而凸出的玻璃珠似的泡泡陰蒂,上面蓋著一片人字形女孩的薄薄包皮,有二片等大的左右小陰唇守護著重要的陰道口,這是一張多年來嚴謹保護的屄,不曾淫亂的屄,乾乾淨淨貞節的屄,從現在開始要歸我阿城所有,我要肏他它個夠,呵!雙玉。

阿城跪在雙玉大腿之間,俯身下去大大地吻了一口雙玉的額頭,用肉棒抵在她陰戶口,阿城感到雙玉陰戶開得不夠大,粗暴的對她講了一聲:

『開大一些,臭屄!』。

雙玉睜眼看了一下,對爬在自己身上的情人,猶疑地看了他一下,默默順從地極大分開了雙腿。

第五章 二度破處

我雖然不是太看得起勻瀠表姐,她書讀得不多,也不是很年青漂亮,但她心口如一,一是一,二是二,不會假惺惺。

更不會假裝高尚,敢愛敢恨,是個性情中人,所以和她偷偷相好四年多,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高興了一夜大戰好幾回合,如有些許小摩擦,休戰減戰沒多久又和好如初。

雙玉的出身背景,和表姐迥然不同,她出身書香家庭,自幼有良好的環境薰陶,又受到完整的學校教育,自然談吐文雅,氣質不凡,做事不敢逾距,只是有時比較做作,裝娟秀,如果跟我做愛,扭扭捏捏、爽與不爽都不表示出來,像隻啞葫蘆,我出力衝了半天,妳硬忍著不吭不哈,我當男生的有什勁,再如何和妳一同攜手走下半生,所以我要在一開始時,給她震憾教育,罵她,訓練她,妳可以在任何場合裝娟秀,演溫柔,但在我的床上不行,就是不行。

一開始她對我粗暴的性愛風格很不認同,對我的行為有很大的反彈,但一旦建立她所說的關係之後,沒有悔棋可走,不得不慢慢接受我的粗暴,再經過幾次大汗淋漓,痛快盡興的性愛之後,也就漸漸可以接受了,而且漸漸也樂在其中。

女人跟我們男生比,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當二人還在初讖陛階段時,一派不食人間煙火,嬌弱柔美,手無縛雞之力,每有困難時,都跑得遠遠躲在男人身後,但一旦死心塌地愛上一個人,或為母則強,會不顧自身安危,奮起保護甚或反擊,雙玉更是這樣,為了爭取她的孿生女兒的監護權,發瘋似的與前夫對簿公堂,同前公婆反目,最後卻因一張偷怕野情照片的曝光,失去了一對可愛女兒的監護權,那照片中的姦夫雖無識法辨認,但出軌卻是不爭的事實,雙玉即匆匆地完成論文答辯,準備畢業了。

而我跟雙玉二人都心知肚明,那照片中的姦夫究竟是誰,至於他前夫怎樣取得這張照片,又為什麼沒照到姦夫的正面影像也是一個謎。

什麼?你說是我攪的鬼嗎?不!不!你別瞎猜,我可是一個好人哪!你千萬別想歪了,再說,我跟她們媽做愛時,有兩個小孩在一傍頑皮,雖然有些討厭但還好啦!

勻瀠表姐,準備嫁了,不知是最近大概另有新歡,或是被三姑媽禁足了,已經不來我 19F D+房內了,我也成了興商開發公司的副理,(興商是我們家族的堂號)

開始接觸一些公司事務,一時我在多個身份中周旋,忙得不可開交,一是學校的四年應屆學生,康樂股長,又是畢業紀念冊製作團隊的召集人,另一個身份是興商公司副理,雖常有董事長老爸指導,但業務也相當沉重,還好有位頗有能力的趙雙玉協理,在傍出心出力仔細協助,我才能勉可勝任。又有另一個身份,我是趙協理的愛人,三不兩天的要找個地方幽會,不讓老爸知道。

趙協理是MBA碩士,三十出頭,169cm的身材,有過一段婚姻,工作能力很強,溫文柔美,即使責備部屬,也是輕聲細語,教聽到的人如沐春風,誠悅心服,是一位有教養的淑女。

但她和我在一起時,卻是截然不同,灼熱如太陽,這個淑女假像,很可能是裝出來的。難怪當初和她老公鬧分居時,才三、四個月就迫不急待,狐狸尾巴伸出來,主動邀我上床。。

雙玉這一陣子很少見到,下了班也不知到那里去了,電話也是三言兩語敷衍我幾句就掛了,是她受不了我粗暴的性愛,後悔了,又回去跟前夫復合?還是另有新歡?一定要和她當面弄個水落石出。

忙了一星期,又是星期六,以往星期六晚上,都會和勻瀠在 19F A+房中,躲在窗簾的背後,觀看林老師的個人居家秀,然後同表姐一同上床襄王神女大戰數回合。

今天才知道她請了廿天的生理假,才回公司上班了,雖在同一公司,卻不同的辦公室內,打簡訊給我,” 今天是我卅歲生日下班後一起去欣葉用日式自助餐,再去薇閣” 。我滿心疑慮全失,自己也覺得是在吃些無名醋。。

回她訊息“吃太漲打炮不靈活,先去薇閣再去欣葉,下班在光華停車場等妳”

今天要改成在薇閣麾鐵Wego Boutique Motel里共赴陽台,事先要求他們幫我佈置玟瑰插花及十吋卅歲生日蛋糕,和二瓶法國勃根第紅酒(不過我好像她曾說過已經卅二歲了,怎麼又要過卅歲的生日,不管啦,反正一個女人通常會生小孩,而且也會被媽媽生很多次),

雙玉在透明玻璃浴室中沐浴,我則早已清洗完成等她,下身裹著一條潔白得不能再白的浴巾,坐在床上,隔著落地玻璃,在明亮的浴室燈光下,觀看她的沐浴秀。她渾身一絲不掛 (洗澡本來就不能穿衣服,說得多餘) ,二只好像是白玉彫篆的乳房,在胸前孱孱抖動,尤其是當她抬手去處理一頭秀髮時,一對秀乳向上、向前提起,搖搖幌幌,好看極了,它的幌動,我的小弟弟立刻抬頭向它敬禮。

這時我想到了唐朝詩入白居易的名句“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熟女雙玉真是好美呵!

趙姊當然知道我是隔著玻璃窺視她,她也故意以正面朝著我,清洗她下面的妹妹,還口中不知對我說些什麼,挑逗於我,但蓮篷頭水聲太大,又隔著落地玻璃,只看她張口,但聽不出內容,我也只能指手劃腳,假裝聽到懂得,她就更加興奮了,居然半蹲地下,在我面前演出淫蕩的洗屄秀,害得我幾乎忍不住,剎車不及射了出來,這時的她,已經不像當初我見過貞淑穩重的趙學姊,和處人處事溫和的趙協理了,她已經被我同化成商人子弟情婦的趙雙玉了。

表演總有結束的時候,擦乾了玉体,The Show must go on,她將舞台搬到了大大軟軟的床上,雪白的玉体,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雪白粉嫩的肉體橫陳在床上,聳聳的雙峰,平滑的美肚,細軟的蜂腰,稍有些大的臀部,雙腿打開,一小撮黑色的院陰毛,隨著大肥腿扭動,我已經衝動很久了,立刻想爬在她身上,肏她個粉身碎骨,紓解緊張。她卻冷冷地命令地說:

『吃我!』

我知道,她是不要我興奮過度,三下兩下,繳械棄甲,而是讓我稍整兵容,守元歸一才能持久作戰,熟女人妻的智慧,才懂得這個要訣。

我爬在床上,抬頭看那百看不厭雙玉的屄,咦?多日不見,竟脫胎換骨,變成非常秀氣,大有屄別三日,刮目相看,有一小撮烏黑的陰毛倒三角形佈在恥部,跟第一次看到時顯然不同,那時是濃密一片,芳草萋萋,雜亂無章,今天卻是整整齊齊,形成一朵銀元大的心形,是她去做過陰部毛髮整型了?不知是去做了蜜蠟除毛?還是雷射除毛?聽說蜜蠟法是硬拔很痛的,喔!雙玉!我也很心痛的。

二片小陰唇,本來右大左小,而且過長,倒塌在屄縫前面,常被尿道排出的尿液沖刷,大部份時間聞來是臭臭的,而且是濕濕潮潮的,現在卻被修剪成二片小小的肉片,靜靜地守在桃源洞口,乾乾淨淨十分漂亮,剛才沐浴洗得一片粉紅肉色,不知用過什麼乳劑,嗅起來,淡淡的花香,鼻子碰上去,柔柔皺皺的軟玉溫香,我身為男性,不知幾世修來有此艷福,呀!雙玉妳為我做了太多了,我好愛妳,好愛妳這張屄。

原來她請了廿天的生理假,是去做陰戶美容去了,我對她表示了謝意 。

我說:『姊,謝謝妳為我所做的一切,妳太辛苦了』,她笑得很神密,又說:

『這沒什麼,我要再送你一件我一直想給你,卻無法辦到的東西』。

我問:『那是什麼?』。

她臉一紅,嬌羞不答。

我吻了她臉脥,她回吻我嘴,並且將舌頭伸進我口內,和我作舌吻。

我急忙回答她:『我……剛才………剛才…吻了…妳……妳……的…屄妳……的…屄,不…不要…不…不…不要…親……親…我』,因為他她的舌頭一直在我口里亂吻,我怕咬到她舌頭,話都講不清了。

她卻毫無顧忌的吻著我,說:『今天我的屄不臭』。

她在屁股下,墊了一片白色絹布,分開了她雙腿,對我說:『好了!可以了』。

我調正好了姿勢,肉棒對準準星,準備插入,她突然對我說:『不要插太猛』。我才不管她,急插猛拔是我的作風。

我整個95公斤的體重,壓著我的肉棒,大概以50Km/H的速度迅速達陣 (這當然不是用警察雷達測的,而從是心理層面認知的)。

我耳邊聽到她好大一聲號叫:『啊………………!喔……………………!』

我不知發生什麼事了,停了下來,她的臉上有淚,她吁了一口長氣:

『噢…………………………………』

『沒事,沒事,真的沒事繼續繼續!』,她抬一抬屁股,

『繼續!』,她命令我。

後來她才告訴我,她去日本做。處女再生手術,除毛、整形等一共化了四十萬

她遺憾是我們結識太晚,她未能將她的第一次給我,笨瓜,我有四十萬,至少可以買到好幾個『啊………………!』。

她收藏起她的二次新娘桃花扇,我們高興地切了生日蛋糕,為今天雙玉的二度破處開了紅酒,因為最近禁慾,慾望又抬頭了,我們又回到了床上。我對雙玉說:『新娘子,要不要上演 Part Two 呀』。

『我洗一洗手,馬上就來』。她到浴室上了馬桶後,又蹲在地上做個人衛生了。

我在床上有些不耐煩,叫道:

『搞什麼名堂,洗它幹嗎,等一下又會髒,快來!』,

『馬上就來,一下就好』,

『快過來,馬上來,臭屄!快來呀』,

一會兒她來了,光屁股站在床前,淚眼汪汪,嘟嘴哭著說:

『人家的名字是雙玉,趙雙玉,不要一直則叫我臭屄,人家的屄不臭,今天我洗得很乾淨,也擦了很多香香,一點都不臭,不要叫我臭屄』,

我笑得肚子疼,把也她拉進懷里,抱住她,一本正經地對她說:

『雙玉,我從來沒有嫌妳屄臭,我這個屄字是一個名詞Noun,而這個臭字不是一個形容詞 adjective,也不是adverb而是一個complex noun 的一了個前置詞,二個字中間有一個 hyphen,是 “臭hyphen屄”所以這二個字加在一起是一個暱稱diminutive name或者叫Pet name,只有親密愛人之間才會用眨意字來戲稱對方,妳若不喜歡,我以後就用趙雙玉女士來稱呼妳,對等地,妳也可以用 “傅城君”來叫我,禮尚往來相敬如賓』。她想了想,笑了,說:『人家的意思是要你不要一直叫我臭屄,覺得自己好低賤,你卻用大摡跟愛斯吉摩人學來的狗屁英文法來給我胡皴,什麼Noun,adjective,adverb,hyphen及diminutive name和pet name扯了一大堆……………胡扯』,我張開雙臂,說:『趙雙玉女士,請問妳要不要被傅城君擁抱一下?』。她笑得差一些叉了氣,甩一甩頭髮,淫聲叫著:『狗雞巴哥哥,臭屄小妹雙玉來也』投入了我懷抱中。我就這樣收服了外文糸的才女--趙雙玉。

第六章 急如律令

從麾鐵出來,剛才那些甜甜的蛋糕有些膩,出了不少體力有些餓,和雙玉一同到欣葉去用了餐,回家,進入客廳,嚇然看到勻瀠表姐在座,原來三姑丈和姑媽都來我家給送喜帖來了,姑媽說:『阿域,表姐結婚你一定要參加呵,來嗎?』。

『好日子定在那一天?一定到,小時候,常跟著表姐瘋,她結婚說什麼都會參加。禮堂訂在那里?可惜我還沒有孩子替表姐牽紗』,

『老六家的雙胞胎,一子一女已經說好要幫勻瀠牽紗,婚禮日子已經定好了是下下月十六日,九天玄女生日,勻瀠的本命是九天玄女的六仙女,經爻杯九天玄女指示那一天三星拱月,最利肖猴的勻瀠,禮堂訂在宜蘭,男家親戚都在宜蘭,我們勻瀠算二婚,不單獨請客,他們給我們三桌,所以我們也只有三桌的人可以請,你爸大弟是族長,當然要來,而你們姐弟從小相投,等於是勻瀠把你帶大的,算你一個位子,一定要來』

『好了,我一定來!』,我知道,姑媽曉得我跟表姐有些不清不楚,要我去參加她的婚禮,看她進入幸福婚姻,斷了我的念想。

爸媽留勻瀠她們在家用晚餐,在上海館叫了菜,又開了一瓶金門高梁,長輩們雖住得這麼近,但也不是常在一起用餐,喝得很高興,我不太習慣喝白酒,只是意思喝一下,就去廚房代替媽媽去準備上餐後茶。表姐躡手躡腳地也進了廚房,偷偷地告訴我:

『明晚9時,林老師會到我家觀落陰探亡夫,你可到場伴行,這是一個接近她心防的辦法,她一直都很相信我,由我來製造機會,讓你接近她,可以一試。我心說,這已經二十一世紀了,還信這怪力亂神的,有些可笑,我雖不是耶穌信徒,但有一些信基督教的傾向,讀中學以後,從未進過任何一個神壇,也從未拜過任何陰仙,要我去參加觀落陰,心頭就有一些拒斥和發毛。

但想到可以接近單戀這麼多年的林老師,就怦然心動,一口應允會去參加。

這天是農曆七月十四日,民間傳說流傳七月一日陰世鬼門打開,閻王放一干鬼魂到陽世上探視親人,而七月十四日則是鬼門收關前一日,鬼魂回到陰世繼續它的地獄生涯。屈死鬼魂不甘回籠,會在關口徘迥,是觀落陰會親人鬼魂的最佳時機。

儀式預定晚上9時開始,我一半好奇,一半畏懼,八時十分就到了,原定在12時結束,但如果找不到鬼魂本人,或有太多言語要交代,最多延至天亮第一聲雞鳴前一定要結束。這里,我小時候曾隨勻瀠姐來過多次,看她登壇招神弄鬼,呼風喚雨,煞有介事。

進了神壇正殿,正屋里供了三尊二尺身高神明金身,中央是瑤池金母,上手是九天玄女,下手則是關三姑,金母是金面,玄女是玉面,而三姑是黑面。

所謂神壇正殿,也只不過是一間普通住家客廳,裝潢而成。四牆及窗戶全部蒙上了厚厚的黃緞布幔,使得外面光線無法照入,全般靠天花扳上暗暗的幾支15燭燈光和神龕前二支電子紅燭照明,氣氛有些陰暗和神秘,神龕前拜墊前有一只三尺的賽錢箱,應該是神壇主要的收入來源,門前角落設置了一個自助香燭攤,門口有一了個電子燒金爐,廟祝壇主是三姑丈,當家仙女就是勻瀠表姐,作法法師全部電子化,由擴音機代理,間有幾位志工當當下手。是一個典型的家庭企業,無本的生意。

臥室改成了副殿,里面是擺的是三位神明的仙轎,及七爺、八爺的陣頭服。

今天要來請仙姑找訪親人鬼魂的共有二位,一位年約四、五十歲的婦人陳蔡五妹,想見失蹤多年的女兒陳有蘭,和譚門林氏奕娟,想見亡夫譚文華,而我是以仙姑助手身份來座,有些像特別來賓。

一眾全素衣素服,頭頂黑布斗篷,低頭喃喃唸咒祝告,但聞不到聲音。

勻瀠穿著閃閃發光的道士服,頭髮全部盤在頂上,帶了一頂道冠,手執金錢串成的法劍,準時跨步走到香案之前,焚燒朱符,頂燈熄滅,殿中位僅有二支燭火在搖曳發光,揚聲器中播出喃喃群聲合唸的誦經聲,立刻變成肅殺氣氛。

『拜!…拜!…再拜!…』聽到揚聲器中播出經文……

天清清,地靈靈,請妳三姑來問明……

三姑出壇前。壇前項項有:亦有花,亦有粉,亦有親呀親果子,

………黑白將軍伴汝行………………善才龍女後面行………………

………………請你大姑來坐正,二姑來問尊。三姑燒香續尾句,尾句分明分嚇汝聽

雙腳背手過橋邊,銅蛇鐵鼠閃一邊。

………雙腳背手過橋邊,銅蛇鐵鼠閃一邊………

『陽世信女彰化陳蔡五妹,想見陰間女兒陳有蘭………………

勻瀠火化黃符一道。大聲唸道:

至誠有禮誠請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嗟!

天清清,地靈靈,請妳三姑來問明……

三姑出壇前。壇前項項有:亦有花,亦有粉,亦有親呀親果子,

………黑白將軍伴汝行………………善才龍女後面行………………

………………請你大姑來坐正,二姑來問尊。三姑燒香續尾句,尾句分明分嚇汝聽

雙腳背手過橋邊,銅蛇鐵鼠閃一邊。

………雙腳背手過橋邊,銅蛇鐵鼠閃一邊………

『陽世信女彰化陳蔡五妹,想見陰間女兒陳有蘭………………

勻瀠又火化黃符一道。大聲二度唸道:

至誠有禮二次誠請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急急如律今……………嗟!

又聽開誦經文聲:

至誠有禮誠三請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急急如律令,嗟!

勻瀠大汗淋漓,忽然口發男聲:

『我乃靈宵寶殿值日將軍王靈官,前來覆令,彰化員林陳有蘭,不在陰間,我去也』。

『將軍留步,此人現在何處?請將軍示知,此女現在究何處』,法師女聲急問。

『天機不可洩漏,不日便知,……呔!不得逾越』,王將軍粗暴男聲回答,勻瀠法師,癱住坐在法椅中,法器金錢劍掉落地上,呼吸急促,面色發白,半天沒出聲。

房中寂靜一片,無人出聲,氣氛有些怪異。

一會,揚聲器中又般播出了經文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

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

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

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慾牽之。……………

常能遣其慾,而心自靜。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慾不生,三毒消滅。

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慾未遣也。……

能遣之者,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三者既悟。惟見於空。

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寂無所寂,慾豈能生,慾既不生。即是真靜。……………………。

時間已進到吮晚上11時多,今天忙了一天,下午又和雙玉愛愛了很久,這些一直單調重復誦經聲,不停地向我催眠,我早已睡著,去見太上老君或玉皇大帝了,也說不定在打鼾了。

一會兒,女法師又恢復氣力,撿起法劍,又站回法案前面,揚聲器再度:

『拜!…拜!…再拜!…』聽到揚聲器中播出經文……

天清清,地靈靈,請妳三姑來問明……

三姑出壇前。壇前項項有:亦有花,亦有粉,亦有親呀親果子,

………黑白將軍伴汝行………………善才龍女後面行………………

………………請你大姑來坐正,二姑來問尊。…三姑燒香續尾句,尾句分明分嚇汝聽…雙腳背手過橋邊,銅蛇鐵鼠閃一邊。………雙腳背手過橋邊,銅蛇鐵鼠閃一邊………

『陽世信女宜蘭五結譚林奕娟,想見陰間夫君宜蘭五結譚文華……………』,

勻瀠法師火化黃符一道。大聲唸道:

『至誠有禮誠三請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嗟!』。

懵懵懂懂中聽到:

『至誠有禮誠五請玉皇大天尊,速速下令…急急如律今…嗟!嗟!嗟!』。

突然彷忽聽到有一個尖尖的不男不女的聲音說道:『冤魂譚文華搜到,我昴日星君是也,前來覆命,望法師早早送也他回陰,以免眈誤他修行,我去也』,

又有一個有氣沒力的聲音:

『我乃宜蘭五結譚文華鬼魂是也何人邀我?』

我對面的林老師,竟放聲大哭,站了起來對空說:

『文華你在那里?我怎麼看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呀,你現身出來,讓我抱抱你,喔……………喔…喔……呀!…呀!』。

譚文華鬼魂悲哀地說:

『我不能讓妳抱,妳常常用我的居罐抱在床上,妳的陽氣把我三魂六魄抱掉了二魂四魄,我在陰間拼命修練誦地藏經,才勉強保住了一魂二魄,不能投胎,現在只有一魄在此應你相見,我哀求地藏菩薩,暫寄一魂一魄在妳有緣人處,今日與妳相會,我僅存的一魄也將消失,呀!……………啊!……痛呀!…呀!………請不要拉我!……不要啦…奕娟』。

寂然無聲,法會時間到,我猛然從夢中驚醒,林老師,哭暈倒在地上。

四支15燭的燈又亮了,揚聲器寂靜了,

勻瀠扶起了林老師,問她:『妳活人伴死人的骨殖罈睡嗎?不可以呵!』

她默默地點點頭。

勻瀠要我順路扶林老師回家,我將奕娟扶在懷中,送到19F D座門口,褓姆伴著她惺忪的小女兒來開門,褓姆有些埋怨,低聲說:

『怎麼弄到半夜三更才回來,我老公來電催我回家好多次了』。

我鬆開了扶住奕娟肩膀的手,向她告別,臨別時,我特地用宜蘭鄉音說:

『小貓咪再見,大章魚再見!晚安』。

林老師,聽到後,猛然渾身一震,抬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扶著門檻,想喃喃對我說些什麼,我轉身走回自家大門。

第七章 夙願得償

勻瀠表姐為我安排了一場這種演出,非常成功,真是十分聰明,第二天我正要去學校辦理紀念冊校對完成交印下訂單,奕娟就在電梯門口堵到了我,看到四下無人,輕聲細氣地主動前來對我說:

『你是傅同學對不對?』,

『是的,林老師好,妳早』,

『昨夜你為什麼叫我大章魚?』,

『有嗎?我有叫妳著大衣嗎?昨夜不冷呀』,我裝蒜。

『不是”著大衣”,是”大章魚”』,

『沒有呀,只是有個人要我扶妳上樓而已』,

『男人還是女人,長得怎麼樣?』,

『應該是個男人,個子跟我差不多高,也許比較瘦一些,不!瘦很多,幾乎沒什麼體重,走路輕飄飄的,好像有些飄移,怎麼樣?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這幾天,我要辦亡夫遷葬的事,等事情告一個段落,我要置酒好好地謝謝你』,

『自已鄰居,而且妳還是我們公司的住戶,相互照顧是應當的,不要客氣』,

我下意識地摟了一下她的肩膀,她震慄了一下,睜眼看我,但沒有要推開我的表示,我放下了手,到學校去了。貓玩老鼠不會一口咬死它,對付曾是我初戀的女人,要慢火燉青蛙。

雙玉和我愈來愈情投意合,我勤練健身,週身肌肉讓我自以為傲,常常在泳池等地方,很展露胸肌和胲腹八塊肌,我也用那些逗得直流口涎的一二年級小丫頭片子們,因為畢業在即,離情依依,同班的小妖精徐雅顏,只要找到機會,就會跟在我屁股後面,跑前跑後,十分興奮,同學四年,我突然發現小丫頭也變了不少,身體沒增高,但身材卻成熟多了,胸脯更飽滿了,尤其那個小小的們屁股更加圓渾了,好想抓她過來,剝掉內褲,放在我膝上,用手掌打她的屁股。可惜已經沒有可能了。

我常拿小妖精假裝虛幻情人,以此開雙玉的玩笑,使她常常為這些虛無的情敵吃乾醋,對我加強控制,在床上更加開放,達成我希望她在做愛時,滿口穢言的淫蕩行為,甚至也接受了我血管中基因中SM的癖好。

我們穩定地,每週相敘一、二個夜晚。很來才知道,爸爸一直在暗中考核我,又在我向他作工作報告時,他有心無心中提醒我“年青人千萬不要過度沉緬女色,注意身體健康”,及“女朋友玩玩可以,但注意切不要搞大肚子”,”討老婆要對自己事業有幫助的”等等,我耳朵都要生繭了。

有時回家,習慣性地躲在窗簾後面,觀看奕娟房中動靜,看到她房中祭桌已撒除了,當然她亡夫的骨殖罈也移走了,遺照代以一張紫竹林觀音坐像,我猜她已經準備妥當,要來出手抓我了。

我沉靜以對,要等她來捉我,而且我要靜靜地自願被抓,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但不知誰是老鼠誰是貓。

爸爸送了我一輛新車,作為畢業禮物,今天又是週六,昨天我答應雙玉開車去走雪山隧道及礁溪試車,兼去泡溫泉。但今天早上要開車去做1KKm保養好開山區遠路時,在19F電梯門口,不知是巧遇,還是預謀,看到奕娟早已在門口等我,她見了我開心地,向我招呼說:

『哎呀,真巧又遇見你了,阿城先生,你叫阿城對嗎?我聽你媽這樣叫你』,

『對!我叫阿城,林老師早,你最近好嗎,真巧,昨天還在夢中遇見妳了』,

我看她穿得十分端莊,描了細細的眉,淡淡的妝,點了淺淺的腮紅和唇膏,十分亮麗,秀麗及穩重兼具,適合她老師的身份地位。

『真巧,昨天也在夢中遇見妳了,不過你夢中看到我在做什麼?』,

我假裝有些害羞地說:『沒什麼,只是在夢中看到妳而已』,

『真巧,昨天也在夢中也看見你了,只是也沒做什麼?』,她說謊臉漲得通紅。

我突然用宜蘭方言問她:『我們小貓咪,蘋兒好嗎?』

她驚異地看著我:『她前幾天有一些感冒,看了醫生,也吃了藥,好了』。

又問我,『你說是我們?我們蘋兒?你怎麼知道小貓咪和蘋兒的?』

我裝傻宜蘭話:『小貓咪當然是我們的,不是嗎?我怎麼會不知道女兒呢』,

奕娟不禁淚流滿面。

『你是文華哥!你是文…華…哥!對嗎?呵…呵…呵呵……』,號啕大哭。雙聲帶,我又恢復了台北腔,急著分辯:

『不,不,我不是文華哥!我是阿城,文…華…是誰呀?我是阿城』,

她想了一想,摔了摔頭髮,向我說:

『對,你不是譚文華,你是阿城,你好!阿城,我是林奕娟,林姐姐』,

『妳是林老師!老師妳要出去嗎?怎麼沒見小貓咪?』,

『小貓咪今天校外教學,學校老師帶去遠足了,要明天下午才回來,以後不要林老師長,林老師短,叫我奕娟好了,你要去上班嗎?』,

『不!今天不上班,要去礁溪試車』,

『你要去礁溪,跟伯父母一起去嗎?』,

『不,只有一個人,走走雪山隧道,看看耗油程度,順便泡泡溫泉。』,

『我也是有事要去宜蘭,假日車票不好買,可以不可以,讓我搭個便車?』,

哈,等了七年,老鼠終於要進籠子來了!我假裝有些猶豫,說:

『當然沒問題,可是………………』,

『喔,如果有困難,請就當我沒講,沒關係的』,

『喔,本來是想約女朋友一起去散散心的,…………但老師想撘我車子是我的榮幸,我可以和也改天再去,跟我來吧,我車子停在B1』,

『那我回去拿些東西,好嗎?』

我在B1停車場車上等她,沒多久,看到她加背了一個背包,來上車。

老師問我:『妳女朋友去不去?』,我搖了搖頭。

我們就從國道一號,走國道三號往宜蘭出發,入雪山隧道前,我撥了一通電話給雙玉,開了擴音:

『我有些公事要去台中處理,礁溪下星期再去吧,這星期溫泉不會乾涸的』,

雙玉在電話另端破口大罵:

『狗雞巴,我穿戴化妝全弄好了,你黃牛,放我鴿子,回來不准你碰我……』。雙玉跟我鬥嘴慣了,如果我三天不碰她,她會發瘋的,我不怕。掛了。

我看到奕娟在一傍,暗暗的微笑。

她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女朋友好慓悍!』。

*** *** *** *** ***

因為是假日,路上車很多,雪山隧道里車行有些慢,我說:

『隧道很長,妳瞇一下眼休息一會,到礁溪我叫妳,車內溫度可以嗎?』。

『謝謝,我不睏,你車子很新,溫度很棒,很好』。

隧道內非常陰涼,車內隔音又很好,十分安靜,不知為什麼,我居然聽到一個聲音陰陰地說:

『謝謝你大章魚,妳幫我遷居到一了個好的地方,我現在很好,雲裳』。

環顧四周,車內並沒有第三人,好像是有人對我們說,又好像是我自己在說,不禁背上有些發冷,汗毛豎了起來,但誰又是雲裳呢?。

奕娟一怔,半天沒有啃聲,突些歡欣地尖聲叫了出來: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文華,真的是你!我是雲裳呀』

『再見了,我要回去了,我把妳交給阿城了………』

我不知是什麼一會事,想起我們正在談車子的事,我說:

『謝謝,這不是我的車,是公司的車子,因工作需要,歸我所用而已』

『是公司的車子,歸你所用,更好,別人化錢買車你來用,更實惠』,

我心中在暗罵髒話,渴想了妳七、八年,今天才跟我同車,他媽的,別人的車我來開,實惠。別人的老婆我來肏,才更實惠。

我迅速拔下了插在音響設備上,預錄有裝神弄鬼聲音的USB記憶棒,但那個“雲裳”又跟奕娟什麼關係?我預錄時,沒有這句呀,有些毛骨聳然。

後來我才知道,奕娟小時候名叫江雲裳,父母死得早,被林家寡母收做養女,改名奕娟,養母對她很好,送她入學受教,但養母不久因病失明,變成脾氣陰晴不定,常說奕娟與她相剋,害她失明,好的時候,母慈女孝,暴燥的時候,動輒得咎,施以介楚,在校也常受同學欺侮,文華比她大十九歲,住在鄰近,常對奕娟有所照顧,日久生情,養母過世時,奕娟正在半工半讀上大學,就要和文華結婚,但論婚合命時占卜瞽者說“坤方肖寅屬虎衝煞,乾方肖未屬羊,受剋不利”文華門庭衰弱,獨子單傳,父母不同意二人結合,堅決反對,二人就來到台北結婚定居,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婚後二年,文華雙親先後歸天,不多年文華失事身故,奕娟寡母孤女,靠丈夫壽險金,以授課為生,就深深迷入宗教鬼神,成了勻瀠法師的信徒,深信自己是白虎下凡,剋父、剋母、剋夫,不敢再施出自己的情感。直到遇見了屬猴的阿城,又是文華指定的“接班人”。

*** *** *** *** ***

到了礁溪,到處都是人潮,都是車潮,街道很窄,找不到停車位,在市里繞了幾圈,我對她說:

『宜蘭到了,老師要去那里?我開車送老師過去,不好停車,我不想泡溫泉了,我就回去了』,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去的地方,只是為了要感謝上次你護送我回家,沒有機會回報,想找個機會吃個飯敘敘而己,我們找個地方用午餐吧,而且跑了這麼遠,幹嗎沒吃些東西就回去呢』,

你不覺得有些牽強嗎,只為要回報送她從10F 到19F 樓層住處,就要拐騙我從台北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路,來吃頓午飯,司馬昭之心,路上每個人都知道。

『那我們去找家飯店休息,停了車,躺一下,再來用餐好了』,

奕娟說要找一家樓層高一些的飯店,景觀比較好,選了一家依山傍水的X懭神怡溫泉飯店,奕娟自己去訂了一間頂層的客房,我勸她:

『男女有別,我們分訂二間罷』,

『反正只是吃個飯,分成二間怎麼吃?』,

我不再啃聲,隨她進了客房,為了進展途中,有人不會臨時後悔,進了房間,我就用宜蘭腔跟她對談。

她當著我的面,亳不迥避,脫光全身衣物,打開了背包,從里面掏出了一件性感的浴袍穿上,哈!原來她在台北就有陰謀,早就準備在這里,來洗二人鴛鴦浴了,她將浴袍披在身上,走到我向面前,也用宜蘭腔跟我說:

『文華哥,你是文華,對不對?你這麼早走,我好苦呀!』,號啕大哭。

我有些看獃了,平常舉止端莊,嫻靜沉穩的林老師,有這樣脫軌的情形,見她突然一臉淫蕩,渾身妖艷,幾乎全裸站立在面前,一時之間我無法將截然不同的兩個林奕娟,融合成一人。

我也裝出悲傷傷心的一號表情,哭聲加融了宜蘭腔話語:

『大章魚……大章魚……我是文華,我是文華哥,我也想得好苦呀!唉…大章魚呀!大…大…章魚呀!』。

我現在才知道,我並不適合做建築業的,我應該當演員演戲賺大錢的,說不定可以得了個金像獎,或金馬獎什麼的。

我也把她緊緊抱住,我用一只手抱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她成熟女人的屁股上撫摸及擠壓,將她的下腹往我撐起的襠部靠,要進一步引起她的性慾。

她像一隻章魚似的手腳併用,抱得我死緊,這才瞭解她大章魚外號的由來。

一下情慾上來,我們二人,七手八腳地把我裏外衣服全部脫光,沒吃飯雙雙倒在大床之中。

我爬在她身上,七年了,我才能這麼近地打量她。

她的臉,我以前在聽她課的時候,看偏千萬次,連每一條眼角的細紋都一清二楚,但這二粒小小但鼓實鼓實的秀峰,還是首次這麼近的距離清楚看到。

秀峰不高,但十分潔白細嫩,像二支鍾形的肉團,鼓在酥胸之上,雞頭肉比葡萄小一些,粉紅粉紅的顏色,乳暈也不大,像五十元銅幣那麼大,我俯身上去,把她右乳頭含在口中,用門牙輕輕磨咬,用右手指捻搓另一邊乳尖,她癢得渾身抖動,不停咯咯咯的嬌笑,想推開我,又不捨得,最後只能放鬆身體,平平地躺著,任君輕薄。

只是肌膚已經明顯比我初見她時,沒那麼嬌美幼細,奕娟已是卅出頭了,加上這多年缺少丈夫的灌溉,肌膚有些老了,算來她比我大了六歲。

我繼續向往下看,一了個漂亮而小巧的肚臍眼,在白白緊緊的肚子上,可惜有一些妊娠紋,雖然很淡,還是一種瑕疵。

再往下看,陰部上下,完全雪白一片,寸草不生,原來是俗稱的“白虎”,下面漂亮的小珍珠,早就因為興奮而鼓出裂縫,二片扁塌的小陰唇,歪倒在一側,(不是兩側,有些大,所以歪倒在同側,下面陰道口,翕翕微開,看起來有些濕,又好像在引誘我,邀請我…

突然,奕娟叫了出來:

『哎呀!你身上這里也有一塊胎記啊!喔,你真的是文華轉世的』。

『我是傅城,不是文華,以後不准叫我文華,不准叫,譚文華早就死了』。

『是!是!你是傅城,不是文華,以後不會再叫文華了,決不會!』。

我一挺下身,用力深深插進了她。

『哎喲!輕一點,不要這麼粗暴,阿城弟弟』。

『叫我哥,不淮叫我弟弟』。

『是,哥』。我把手機關了,多年夙願,今夜多得圓夢。

我們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驅車回台北,一路上,兩人都哈欠連連。

第八章 五號香水

我們一班,同期畢業的只有十九人,四年來同時進入教室,從四十位人學,扣掉三、二當修、轉系、轉校的只剩下十九位,算是有緣,能撐到最後,感情不錯,畢業典禮後,決定當天晚上一齊去Pub喝啤酒慶祝及合影留念。

夜店中人群蠻多的,DJ 也總是選一些震耳欲聾的曲子,聲音大到面對面的人,還需要用吼的,才能相互溝通。

小妖精徐雅顏今夜在場,她是全班第一名畢業的,(倒數…),她畢業後的志願是靠上公務員,能派到歐洲國家使館服務,在這四年中,書唸得不怎樣,但跟學長、同學間的戀愛史,卻是轟轟烈烈,可歌可泣,男朋友不知有幾任。

有一段時間,她也和我走近過,但是我 182cm的身高,和她159cm的身高實在不登對,走在一起整整差了一了頭,假如我們二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對齊了下半身,就對不到上半身,所以對她從來沒什麼興趣,不過倒是她很哈我,見到我會牽著我的手同進同行,有時我會逗逗她,捏捏她的小手,她也會摳摳我手心。

雙玉和奕娟都沒在場,心里總覺缺少了些什麼,看到小妖精花枝招展,巧笑倩焉,就和她在舞池磨磳,暗燈的貼面舞,受限於身高差距,二人雖沒有能貼臉共舞,但身體卻愈貼愈近,愈貼愈緊,不自覺地,我下身竟撐了起來,不知她有感沒感,她仍是埋著頭在我懷里,緊緊的貼往我,在隨波逐流伴著我在舞池中漂流。

我們不喝啤酒,改喝馬丁尼,慢慢有一些酒意,小妖精酒量不如我,對我說她有一些熱,想到外面公園去吸一口新鮮空氣,出了Pub,不知道附近那里有公園,我對她說:

『小妖精,外面馬路上空氣更差,我們改去麾鐵吹吹冷氣吧』,

『不要叫我小妖精,我叫徐雅顏,你再叫我小妖精,我就不去』,

『好,徐雅顏,我們去找個清靜的地方,吹吹冷氣吧』,

『好!』,徐雅顏說。

我們就叫了部計程車,到了新北投。

半夜醒來,看到我和徐雅顏雙雙裸睡抱在一起,二人的衣服脫得滿地。

『喂!傅城,傅城』,

我正在做夢,見我睡在雙玉和奕娟中間,迷迷胡胡答道:『嗯!嗯!好渴睡』。

『喂!傅城,你醒醒,你醒醒,看你對我做了什麼,這麼馬虎,這麼隨便,人家第一次,一點情調都沒有,你賠我』。

聽到“人家第一次……你賠我”,一下驚醒,猛然坐了起來,闖禍了,不知如何善了,會被爸爸修理。

我在床單上尋找落紅的遺跡,徐雅顏問我:

『傅城,你在找什麼?』,

『找落紅呀』,

『這怎麼可能,我在十六歲就給了人,你怎麼能在這里找到它』,

『妳嚇我一身冷汗,妳剛在才說,這是妳的第一次』,

『我的意思是,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為什麼,沒有紅酒和玫瑰花,沒情調』,

『妳有帶保險套嗎,我們二人是酒醉失足,我們都是成年人,如果合力做出一個小人,那我可不負責』,

『我又不是援交小姐,怎麼會隨身帶保險套』,

『那我陪妳明天到藥局,去買”事後片”』,

『你放心罷,我每天都有吃藥』,

『好,那就好,喂!我又想要了,再來一次好嗎?』,

『好,但不要像上次那樣溫吞吞的,我比較喜歡男生粗暴一些,才過癮?』,

『剛才是我看妳長得這麼小隻,怕不小心前門進,穿過去,弄成後門出,我剛才已是屌下留情,你怎麼還不領情』。

小妖精瞪了我一個媚眼,『虧你還是個大學生,講話這麼的沒水準,本小姐怕過誰來,誰怕誰,上來吧!』。

笫二天,我坐在拜辦公室中,回想昨夜小妖精的嬌吟媚喘,婉轉承愛,真沒想到看似柔弱的身子,發起情來,卻是需索無度,令人餘味無窮。

我約奕娟等小貓咪睡著後,打電話給我,到她房中歡敘,但她有些顧慮,篤信鬼神的她,她那間臥房曾是與她亡夫愛的陽台,現在又是供奉觀世音菩薩的經堂,不適合作我們幽會場所,最後同意將來在地板上加舖一條地氈,可以在那里做愛,我們可以利用地氈、沙發甚或餐桌作為戰場。

奕娟是位個性內向含蓄的女人,經過這些年的孀居,對性愛的需求不像雙玉那樣渴求,深沉在心底的慾求,因久經壓抑,有些冷感,但如果澎湃的熱情被激發出來時,卻又表現出極度熱情的現象,過於熱情的現象。

這天,她穿著一件白色寬鬆的睡袍,里面戴了一付半罩式Bra,可以窺見她的肌紅色的丁字褲,雪白成熟和豐腴、凸凹的身體曲線和飽飽的胸部,性感惹眼,小巧豐滿的乳房,巍巔巔的挺立在睡袍內,隨著她呼吸而微微地前後顫動,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顯一個優美的弧,半透明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肥美的臀部,扭動著腰肢,滿溢著成熟女性的韻味。走路時,充滿了淫蕩的氣息,從廚房端出一杯茶水,婷婷婥婥走了出來,讓人看見,別有一種心跳意慌的誘惑,這種風韻是雙玉和雅顏身上都難以見到的。

以前見到的林老所師,服飾一直永遠是端莊嫺淑,溫文儒雅,經常面帶一些微笑,但從不與人言笑,確是為人師表,教學熱忱楷模徵像,令人起敬。但現在卻澈底巔覆往日形像,妖嬌美麗,胸脯起伏,朱唇微翹,好像在說『吻我吧,大令,吻我,抱我,愛撫我,上我吧,現在,在這里』。

她放下了茶盤,靜靜地坐在餐桌傍一張椅子上,低頭含羞默默不語,跟那天在礁溪旅店中淫蕩開放,判若兩人。我有些懷疑,難道她後悔了?還是上次粗暴的性愛,讓她討厭了?還是突然又想要維持師道尊嚴了嗎?

那為什麼卻穿得像風塵女子,在我面前賣弄風情?有些不解。

『奕娟,怎麼啦,悶悶不樂的』。

『沒什麼,只是心里很矛盾,其實我也很喜歡你,但又感覺到我比你大了六、七歲,又曾是你的老師,我倆在一起,會有人笑我的,可是我實在非常喜歡你,不捨得放棄這一段不易的愛情,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嗎』。

『奕娟,我從十七歲第一次見到妳,就喜歡上妳了,到今天已七年多了,我看到妳歷經喪夫之痛,孤女寡母辛苦地活著,門庭冷落,一直替妳心痛,又幫不上忙,直覺自己無用,現在我們在一起了,要多多疼愛妳。讓已發生的事發生吧,我要讓妳快樂、來吧』,

我站起身來,脫去上衣,裸露上身,走到她面前,把她從椅子上扶起,摟在胸前,把她的臉埋在我的兩塊大胸肌之間,我要用我微汗的男性賽珞酚,勾引起她的性慾。

她雙手緊摟在我的背上,臉貼在我胸前,臉聽著我的心跳,感著我的體溫,慢慢地抬起頭來,『吻我!……』。

我們接著吻,她將下身緊緊地貼著我的下身,我的肉棒很快就了豎了起來,她嗚嗚地發出一和種貓咪的哼聲,呼吸急促,她鬆開了我的褲帶,我也拉下了她的丁字褲,清空了餐桌桌面,將她放倒在餐桌上,用肩架起她雙腿,打開她平滑熱熱無毛的屄口,將插入她那個滑不留手的小穴時,她滿臉通紅,講了一句;

『哥!輕一些,我很多年沒做,有些生疏,我希望你斯文一些,慢慢做………做久一些,上次你我在礁溪的做愛那種激烈的衝筋,我有些怕』。

女人的性癖好,也是各有各的風格。

『知道了,我儘量溫柔一些,但重要時間,如果一時控制不好,稍為衝快一些,妳可也要包含一些,奕娟』,

『好的,我會的,只要你不像上次在礁溪那樣粗暴猴急,又貪多,幾乎做了一整夜,你知道嗎,害我下面痛了二、三天,走路都要夾著腿,裝穩重,想想都羞死人了』,

『是!我儘量!』。

白白嫩嫩的肌膚很是性感撩人,大陰唇脹脹鼓鼓的緊緊合在一起,二片皺皺的小陰唇倒在開裂的中間。

伸手到奕娟陰部輕輕控撫摸,嫩嫩的陰唇濕滑柔軟,粉紅的內肉看得有些眩人雙目,雙手分開她修長的大腿,把整張臉埋在她的私密處,貪婪的舔起來,嗅到有些熟悉的Channel No.5香水味道。

『哥,不要!,那里好髒,不要舔,哎呀………好癢…求求你不要舔啦』,

我心想妳好假仙,以前常看到妳和譚死鬼同樣的演出,今天妳和我同樣的做法卻假裝淑女,半迎半拒,妳真不想要,在這里噴香水所為何來。

我假裝沒聽到,繼續在陰蒂和小陰唇用短短的鬍渣忽輕忽重,刷上刷下,沒有一、二分鐘,她就哇哇亂叫求饒:

『好哥哥,好了!好了!不要再親我那里,裡面癢死了,我不行了,不耍再欺侮人家了,快進來吧,求你了,好人』,

七年多的宿願得償,我要征服這個女人,開始揮軍北上,不慌不忙地頂向她最深處,但卻在最深處前,猛然又抽出一半,不慌不忙慢進快出抽插了三、五分鐘、林老師顯出渾身不舒服,她一定以為我只不過短時戲弄也她一下,所以就勉為承受,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看來她也發覺一定不知如何惹我不爽了:

『哥,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我先向你賠罪,不要這樣整我,這樣弄,我很不舒服,求你了,哥!』,

我心想,我不能告訴她是氣她裝淑女,反對我親她那里,所以用這招慢進急出故意來整她,只能借題發揮,說:

『妳不是喜歡輕些,斯文些,慢慢做………做久一些,我才放慢速度呀』,

『我不是嫌你氣力太重,也不是不夠斯文……好吧,冤家,我認輸,你想怎樣就怎樣,我配合你好了,哥!』。

這才是我要的Style,讓我慢慢地調教妳罷。

『老師,小心,我要衝了』。

*** *** *** *** ***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這是雙方初步交往,認識不夠,還未能建立互信,在奕娟來說,她自小未能在父母疼愛中成長,與養母間也不是生活得很正常,所以養成了自閉內向,隨人擺佈和內心自我保護的習性,即使和我也是未能全面開放,一直想展示出自己溫順婉約的一面,但我卻不能理解她的心態,有所誤解,二人漸漸磨合久久以後,才如魚得水,兩情才能相悅及互信。

隨著日子漸久,奕娟也努力修正不少她的心態,來適應我的性習慣,行房前不再扭扭捏捏,但還不能接受我滿口講屄屄屌屌髒話的習慣,常擺出中學老師的職業習慣,教育於我,可是習慣使然,要改,難哪!

第九章 鄭總經理

我同時周旋在三了個女人的中間,各有不同的性格,雙玉豪放,有話直說,在床上被我訓練得也是滿口髒話,有些潑辣,我們向自己公司租了一戶麻雀雖小的屋子,作為金屋藏嬌的所在,但有時興致突發會找一個漂亮的麾鐵,溫泉旅館,民宿等場所歡樂一場。

第二位,奕娟,溫柔,保守而內向,小心翼翼,她有亡夫保險金保障,經濟獨立,每次在床上開始時,總是有些畏畏縮縮,但最後情欲慾爆發時,又會露出成熟女人瘋狂的愛與被愛的激情。事過後,不一會又恢復文靜保守,和適才那個床上瘋狂女人判若二人。

但比較麻煩的是她的女兒小貓咪譚蘋,她正在讀小學二年級,有時半夜會撞進我們現場,奕娟很尷尬,說:

『小貓咪,這是爸爸回來了,在和媽媽做體操,叫爸爸』,

『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已經死了,我爸爸不會再回來了,妳們也不是在做體操,做體操是要穿運動衣的』,

奕娟十分尷尬,化了很多時間,才哄小貓咪再回房睡覺。

第三位,我一直以為雅顏比我年輕,但後來發現她和我同年,嚴格來說,她還比我大了19天,所以她一定要我叫她姐姐,不依不饒,我也沒輒。

她常跟我說,男人都不可靠,常用下半身來思考,所以卅五歲前不想結婚,要玩遍世界,目前已考上公務員資格,等待通知接受訓練。

她會約我抽時間找場所幽會。

我同時週旋在三只餓狼之間,雖說艷福不淺,但偶面也會感到有些心餘力拙,已經影響到我處理公司業務的效力,我警告我自己,精力有限,不能再到處留情了。

爸爸提醒我,他年青時也是個花花大少,仗著曾曾祖父餘蔭,家財富裕,也認識了多位的紅粉知己和風塵女子,最後結識了我們的媽媽,揮慧劍斬斷了其他的花花草草,婚後夫妻倆兢兢業業,建立了公司,才有今天的局面,公司關係到我傅氏家族全族百餘口人的生存,要我以戒慎恐懼之心,經營事業,特別希望我儘早下定決心,選一個賢內助,早些結婚,早些收心。離開他的辨公室,臨出門時,爸爸還叮囑一句:

『我看你那個女朋友趙協理,能力很強,又很漂亮,很適合你,只可惜離過婚,但生過雙胞胎,屁股大大的是宜男之相,你不妨攷慮攷慮』

咦!爸怎麼什麼都知道。

『假如你對目前的那個女朋友,只是大家在一起玩玩,沒有結婚的意圖,那我同學龔舵飛的小女兒蓓蓓也也是十分合適,聰明能幹,脾氣溫柔,長得又很漂亮,商專畢業,又精通電腦,年齡合適,和你蠻登對的,如果娶到她,對你的事業應該很有幫助,要不我找龔叔叔談談,安排你們二人見見面,交往試試』。

推門出去,正看到趙協理,她手中拿著一本卷宗,滿臉通紅站在門外。

談到了討老婆,三個女人中,我還是中意奕娟,原因很多,共其中最主要的一是;她是我苦苦單戀了七年多,會同勻瀠法師裝神弄鬼,才將她騙到手的女人,得之不易,第二是;她門庭單薄,不會有家人和窮親戚的年牽掛。

但如果是雙玉,她只比奕娟小了三歲,可是因為她家庭富裕,從懂事開始,就懂得保養自己,又捨得化錢打扮自己,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現在看起來至少比奕娟年輕十歲,雖然己生過二個女兒,看起來好像只有廾一、二歲,未婚小姐一樣。

然而她卻有一位前夫,和二個不歸她撫養的女兒,過幾年,女兒長大一些,跟她可能會有一些不可預測的糾葛。

小妖精雅顏,最粘人,但她明確的告訴我,我們只是要好的同學,高興時睡在一起打打炮,不高興時拍拍屁股說bye bye。我不是她的真命天子,不到卅五歲她不會輕易把自己嫁掉,她沒有生父,從母姓,母親是特種行業的媽媽桑,小妖精到處留情,所以她一直在服用避孕藥,希望將來嫁一個有錢的美國人。

我爸是前台南工學院畢業,有土木技師的執照,年青時以家族土地建造住宅大廈為起點,趕上建設熱潮,漸漸發展到今日的規模,但這幾年社會景氣呆滯,房屋市場萎縮,常有資金調度緊湊的現像,雖然我們公司資產仍是堅穩,但短期資金還是有時有缺口,必須找上游金主”全豐銀樓” 借貸,今天又來到這里,一如往常請他們支援。

這個”全豐銀樓” 名為銀樓,卻不賣任何金飾,而是一個當鋪,專門收當不動產,不論單宅、大廈、土地、古董等均可作質押的表的物,資金充足,只要質押品鑑定通過,少則幾百萬,多則幾個億,撥款迅速,我們公司和他們往來也有一、二年了。

今天,我又來到了全豐公司,公司門禁嚴 (因為他們是作地下金融,所以有請黑道照護)。我是常客,又有約在先,很順利進到裡面,由一位漂亮的年青女秘書引進到內里的會客室,這位女秘書長得十分妖艷,白白的皮膚,挺峰突臀外帶小蠻腰,染了一頭棕黃色的秀髮披在肩上,我跟在她後面,看著她竟然起了意淫。

到了會客室門口,她按了一下門口的密碼鍵盤,門開了,女秘書對里面說了一句:

『媽!傅先生到了』,向我微微頷首就走了,原來是總經理的女兒。

總經理鄭夫人是位早年嫁到日本的台灣女人,個子有些矮小,瘦瘦的體型,四十歲左右,打扮得很妖艷,滿頭鬈髮,燙一個大爆頭,看來很好笑,像極了狄斯乃卡通里睡美人中的女巫,她從總裁皮椅上站起來走到門口,握手後,要我在沙發上坐下,她去坐在荼几頭的一張單人沙發里,

這位總經理是獨資公司的老闆娘,据說是日本山口組黑道,第二把手的遺孀,老公死後回到台灣,剛開始時,開了一家卡拉OK酒店,再嫁台灣黑道大哥鄭XX,鄭夫人很有商業頭腦,利用少許資金,做小額高利貸,賺了錢在台灣炒地、炒股、後來做地下丙種發了財,就開了這家融資銀樓,跟很多建設公司都有往來,三年前大哥重案潛逃國外,由總經理鄭夫人,獨自帶領大哥徒子徒孫獨撐一片天。

『啊!傅副理,半個多月沒見了,你好嗎?』,

『噢,妳好!鄭夫人,我很好,謝謝』,對她有些敬畏,小心地回答,接著說:

『你這次要調借六千萬,你們要抵押的這筆土地,還有一些小問題需進一步評估,恐怕沒辦法了馬上撥款了』,

『總經理,你我公司往來也好多年了,非常感謝貴公司對敞公司的支持,這几年算來也給貴公司貢獻加起來有三、四億的利息了,這次是因為公共工程驗收改期,付不出工程款給下包商,支付工資,才向貴公司調借,時問不夠所以抵押品評估會有些慢,我們公司從沒有一次要求展延一次本金和利息,請總經理指點一下方法,協助我們公司解決一下燃眉之急』,

『六千萬雖然不是太大的小數目,但然錢就是錢,抵押品金額不足…………』她搖了搖,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我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盤算了一下說:

『抵押標的物,如不能貸六千萬,那妳認為可以調借多少呢,我們至少下星期二要有五千二百萬應急,妳貸我們五千二,可以嗎?那筆土地有人要出價二億二干萬投資蓋旅館,妳貸我們五千二好了,我們估計公家下個月三日前,就可辦理撥款,融資不會超過廾天』,

『貸款金額變更,抵押品要重行評估,標的物,如不能貸六千萬,那妳認為可以調借多少呢,我們至少下星期二要有五千二百萬應急,妳貸我們五千二,可以嗎?那筆土地有人要出價二億二干萬投資蓋旅館,妳貸我們五千二好了』

『不好意思,今天星期五,我們晚上女員工有個餐會,時間快到了,我不能陪你了,這問題下星期我們繼續談』,站起身來肅客,按了一個電鈴,門開了,剛才那位總經理女兒,巧笑倩焉站在門外,詭異地對總經理說:

『妳看傅先生高大魁梧,一表人才,要不要邀請他一起用餐呢?』,鄭總經理看了看我,上下打量一下,(看什麼看,妳在選老公還在選女婿)。

鄭總經理對她笑了笑,點點頭對我說:

『傅副總,你今晚有空嗎?可以和我們一起用個便飯?』,想到能和這麼漂亮女生一起吃飯,我點點頭樂意了。

席設在京華飯店套房,只一桌,總經理不算在內,也只有五、六位女生參加,

『我們公司規模小,比不上你們公司員工數,你別見笑』,

『人數眾多開銷也大,貴公司財力雄厚,不是我們公司可以望及的』,

『下班不談公事,開酒!開酒!』,開了二瓶皇家禮炮Royle Salute。

一時鶯鶯燕燕,嘰嘰喳喳,杯幌交錯,女孩們紛紛向我敬酒,感到不勝酒力。

有人扶我上床,我做了一個香艷旖旎的夢,夢中我和總經理嬌媚的女兒做愛做的事,很爽,非常爽。

我把她放倒,將她兩支腳,架上肩上狠狠的肏,用力的肏,正面肏、背後肏,她嬌喘連連。

半夜我醒來,口乾舌燥,頭非常痛,一定有人在我酒里摻了東西,想喝水:

『臭屄,雙玉,給我水』,

『是,水在這,醒了?』,睜開模糊的雙眼,看到不是雙玉,也不是那個棕髮女秘書,

光屁股的女人竟然是鄭總經理。

『怎麼是妳?』

『不是我,還會是誰?呵,你很不錯,不過有些粗魯』,

氣死我了。

第十章 老師捉姦

狼狽脫離了鄭總經理這個老巫婆的糾纏,離開了她的魔掌,想到昨夜與她的擁抱、親吻,和親密的接觸,回想起來,還是有些想吐,坐在辦公室的椅子內,有些警魂未定的餘悸,沒想到老巫婆電話又來了,按下應答鍵接起來,揚聲器內傳來;

『喂,小傳嗎?我是美玉呀,……』,我趕快拿起听筒,關閉了揚聲器,

『我是傅城,鄭副總嗎?妳好!』,她繼續說:

『妳好,我剛才看了一下你們的資料,應該算可以接受,又看在你我是幾年的老朋友,今天下午可以撥款了,來拿吧!』,阿彌陀佛,如果今天拿到票子,馬上送去銀行交換,正好可以明天應急,太好了,心頭的石頭落了地。

『好!謝謝妳,我馬上派人來取』,我說:

『不行喔,這還是要傅副總你自己來簽收,別人不能代簽喔!』,她說。

『我們公司只認傅副總,別人不能代簽』,她說。

『那有這種事情,只要有公司印鑑,為什麼別人不能代簽,有那條法律規定的』我說。

『是我規定的,你要向我們調頭寸,我說了算,來不來?』,為了公司。為了家族,我不好堅持,為了男人的骨氣,我必須不我屈服,這是一個兩難。

『唔………………………………唔………………』,我猶豫了很久。

『我看你喜歡我公司的美智子,她告訴我,她也喜歡你,我叫她也在場伴你好嗎?你來不來?』,這是地攤貨的推銷手法,買一送一,用好貨搭著舊貨或次貨,一併賣掉。

我真的猶豫了很久,但想到美智子翹翹又圓又大,會扭的屁股,我答應去了。

我發現,我可以在同一張床上,同時應付二個女人,我跟鄭總和美智子母女在全豐銀樓的後室做了3P。

十幾億的工程尾款,如大旱天降雲霓般地入賬,公司的財務總算及時紓解,全豐銀樓的貸款準時歸還,雖然警報解除,但銀樓的總經理鄭夫人和美智子卻三不五時地找上我,想到那天在飯店和瘦巴巴的老太婆辦事,好像吞了一只蟑螂一樣,真難過,我有些惹火上身的感覺,躲之惟恐不及。

關照秘書,只要是全豐的電話,都告訴他們,副理出國公務去了,不知確切的歸期。

奕娟大概因為常受春風雨露的灌溉,漸漸有些明顯的改變,比較愛打扮自己和會去買一些較新、較流行的服飾,會自己上街去選購一些漂亮且性感的衣著,但保守的她,卻不敢穿去授課,更不要說穿上街,只敢當我在她家中住宿時,穿了在我面前炫耀,或者說引誘挑逗我,譬如說,有一晚,她僅穿了一條丁字褲陪我吃晚餐,小貓咪也在場,她也訓練得小貓咪肯叫我為爹地 Daddy,不過她始終不肯叫我爸爸。

我最傷腦筋的事,是怎樣妥善分配,三個半女人間的相聚時間,尤其是雙玉和奕娟,我不太擺得平,雅顏則還好,她可能還有其他男人 (?),她都約我在南京東路底那家麾鐵,利用中午時間相聚,有個一、二個小時,她就滿足了,不耽誤我上班。只是老太婆鄭王釆就很討厭,像螞蝗似的盯上我,驅之不去,丟又丟不掉,為了要抓緊戊我,她甚至要她女兒島津美智子和我一起做3P,嚇死人了,艷福太多,疲於奔命,我又不是鐵金剛,那里有這麼多的精液,不!不對不!…講錯了,那里有這麼多的精力,真是頭痛。

在爸媽那里,我和雙玉的戀情,已經半公開,而且他們也默認了,但奕娟還在暗處,我不知要怎樣才能得到他們三人的認可和祝福,所以,即使我想和奕娟正式結婚,但拖油瓶的小貓咪也是問題。

奕娟今天星期日下午沒課,看她穿著打扮舒齊,一定又要去SOGO百貨血拚一下,我靈機一動,約了雙玉一起去選購一些化妝品,女為悅己者容,雙玉愛美聽到要去SOGO百貨,眼睛都發亮,我們開車去了,在地下停車場室停你好了車,就帶了雙玉在賣場倒處逛逛,我一面留意人群中有沒有奕娟的蹤影,走了一、二個樓層,不見人影,到了三樓女裝部,在人群中看見了她誰送了小貓咪去上學,一個人正在觀看一些春季新女裝,雙玉不認識奕娟,我假裝沒看到她,親密地牽著雙玉去選購她的內衣,雙玉不太好意思,在公開場合,有男人陪著採購私密內衣,內衣又不能試穿,据女店員說這內褲是任何尺寸都可以穿Size fits all,我偷偷瞄到奕娟己看到了我,但看到奕娟不會前來爭吵,只是在遠處偷偷地觀察我們。我確定奕娟個性保守含蓄,決不會在外人面前,耍潑婦、燃酸水爭吵,我拿起內衣,故意親密地在雙玉身上比呀比的,她笑得花枝招展。

信用卡刷了貨款,背對著奕娟,我故意大聲告訴雙玉,『我去地下停車場開車上來,妳在公司大門等我』。

人多車多,出車很慢,等我將車開到百貨公司大門,看到奕娟早就在另一台計程車內等我,我知道她認識我的車,一定會跟蹤我們,接了雙玉,我怕一路上車多,計程車會跟丟了我們,我特意四平八穩地,慢慢駛回雙玉的藏嬌金屋。

我訂購了一台日本裝製的情趣椅,上星期運到,化了二天時間才按圖施工組合完成,雙玉好奇心重,早就十分期待躍躍欲試,行車中提到它,雙玉就面泛桃花,呼吸深重,怪我今天開車為什麼這樣慢。

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坡道時,看到奕娟坐的計程車也到了,我和雙玉搭電梯回住房,我在一摟先出電梯,到門口保全處打一了個招呼,門口保全是我們公司聘請的,當然認識我,我關照他:

『後面有一位太太穿蘋果綠窄裙的女士,請放她上來,如果要問房號,告訴她好了』,

『是的!副理』。

我回到室內,進門後,故意沒將門鎖妥,等待老師好來捉姦。

回到房里,雙玉正在燒茶:

『幹什麼去啦?』,

『好像看到一個熟人,結果不是』,

雙玉經我這些日子的床上訓練,花心大開,一直圍著這張椅子琢磨,既好奇又怕受傷害,問東問西,其實我也沒用過,只是依據說明書解釋給她聽,引得她更加想親身一試,體驗它的效果。

聽說耍測試這刑具的效果,雙玉興趣極高,洗好了身体,全裸爬入了椅中,這椅子長得很像美髮店裡洗頭的仰面躺椅,只是包覆著柔軟的真羊皮蒙皮及柔軟的填充物。

啓動後,椅背向後自動傾斜了134゙雙玉躺進椅中,臉朝上,躺進椅中,頭枕在一個枕椅墊上,自行分開大腿,分別掛在比頭部略高左右的腳架上,我將腳架上的扣環收縮到定位固定,將她鎖在椅中,她就只能仰臥,無法翻身,或自行脫困。椅子的覆皮非常柔軟,讓雙玉感到很舒服。

我推動椅子的一些機搆,讓它進入工作狀態。

雙玉感到臀部下的墊子正在往前移,頭部和背部靠枕,卻在漸漸下沉,直至她那張經過整型、漂亮的屄、抬得比頭還高,大腿膝關節朝身体方向靠近,變成更曲,大腿幾乎張開到最大角度M型,一切機械的運行變動都是在溫柔且緩慢中進行,雙玉沒有感到緊長,

我裸体站上面前踏扳,看不到雙玉的臉面和肚子以上的部位,只有胯底朝天向上,惟一能看到的是她那張漂亮的屄,正對著我早已堅硬挺起的肉棒,我伸手牢牢抓住她兩隻腳,閉氣慢慢地向陰道底推進,她臀部下的墊子,和我腳下的踏板,向相對方向擺動,漸漸靠近,一開始移動得很慢,因為椅子將二人身體器官密切地契合在一起,踏扳有些搖幌,帶動了二人的身體,男女雙方都不需出任何氣力,我眼前完全看不到雙玉的臉龐,和身體,最多也只能看到,雙玉的膝蓋和陰阜,最注目的是她迷人的陰戶,每一個碰撞,感覺都頂到了她的陰道底部,或是子宮頸口,每一個碰觸感到她的子宮都在吮吸我肉棒的龜頭,很像嬰兒在吮吸母親的乳頭。

隨著性器的磨擦,雙玉喉管中,輕微地發出“嘔,啊!………噢,噢,呼吸聲啊!………”剛開始雙玉還能總勉弦強咬牙忍住,但廿分鐘左右,我輕掠搖屁股,使踏扳快速前後擺動,她大叫“噢,噢,噢,噢,……、呀…………”,我自己也感到差不多了,她也已經高潮過了,再下去她會受不了,前所以成我按下了一個一腳踩在地上,擺動机械才減速停了下來,雙玉卻急了大叫:

『不要停,不要停!人家正好著呢』,我趕快前後搖動自己腰幹,用自己的腰力抽插。

我感覺到我的高潮將到,加動衝撞,只聽到衝撞的聲音“啪!啪!啪!啪!啪!啪!”,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愈來愈快,喘息聲也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倒底女生的體力比不上我,雙玉下身一抽一抽,痙攣不止,口中髒話連篇:

『狗東西,你他媽肏太狠了,你想肏死你媽我呀,哎呀!不好……我……我我……我……我………我…漏了』,正好我也下面一緊張射了出來一些,肉捧才從小穴中拔出,雙玉下面像決堤一樣噴出幾十西西的潮吹液,雙玉被鎖在椅子中動彈不得,只能破口大罵:

『傅城!你這個壞蛋,你騙我上你的當,把本小姐騙進這張鬼椅子,害你姑媽上當,等我爬出來,要放一把火.燒光,將它燒了,燒了.燒了.壞傢伙,王八蛋[email protected]@#%%^&**()_』)(***&^%$##@@!』,

我知道,這位MBA的趙小姐爽的時候就會亂罵人,千萬不要理她,這一陣高潮一過,她又會乖得常像隻小貓。

『傅同學,你很勇敢呵!』,一了個熟悉的女聲,從我背後傳來。

雖然我在等她的到來,但在我剛高潮後,射了精液的狀況下,還是嚇了一跳。

我回頭訕訕地回答她:『噢!老師好』,雙玉在被捆綁在情趣椅中的尷尬姿勢中,無法自行脫困,嚇了一跳,無法自行爬起身來,只能抬一下手為禮,也有些懼怕不知來者是何方神聖。聽到我叫這個女人為老師,而且沒有恐懼的樣子心中可能就沒那麼緊張。稍為放心一些。

『老師好』,滿臉羞得通紅,她跟著我也叫老師。

『妳好,妳不是我學生,阿城才是我學生,曾經是我教過的好學生』,她跟雙玉說,話中酸意沖夭。

『阿城!幫我弄出來』,雙玉羞得要死,只有恨恨地命令我。

我七手八腳地幫雙玉弄了出來』,

我用手摟住了老師的腰,吻了她,不禁肉棒又舉起了頭,老所師被學生和學生的女友,連騙帶哄也脫片掉了衣物,一起上了床。

我施展出,沒多久前,才從美智子那里學來的3P。

未完

也許無續

也許有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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