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欣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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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朋友想轉載這篇作品,請保留此段或注明轉載自搜性情色小說,謝謝!- 搜性者 2017.07.22
第十一 章酒後大戰
從本章起,改以第三人稱敘述事件。
興商開發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傅高華(字求實)五十歲壽辰,在自宅樓下大廳擺桌宴客,席開五十桌,包括全家族和來賓到了五百多人,公司員工也來了七、八十人,主辨人是他的長子傅城,來賓中不乏政商名流,企業界聞人,當然負責公司人事管理的協理趙雙玉也來了,其中也邀請了傅城的英文老師林奕娟。
首桌上,貴賓中市長席有仁也在場,他是董事長同學舊友,席上他說:
『求實呀,在事業上,你算我們同學中堅守本業,最成功的人,錢也賺得不少了,兒女也都很優秀,應該鬆一點手,讓下一代接一些手,輔助你能更上一層樓,幹嗎董事長還兼總經理,把自己累得像頭牛呀?』。
『市長,你以為我不想嗎,這幾年,好幾位老同學,英年強盛力壯的,突然死了、累病了、我能不警惕嗎,只是孩子都還未成家,我也不能猛然把一家百十來號人,幾百員工,成千上萬大小股東的權益照顧責任不管,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呀,喝酒,喝酒!』。
壽婆在傍接嘴說:
『市長,其實我們也早就相好了長子阿城的媳婦了,但現在作興自由戀愛,孩子不開口,我們也不好說他,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用父母之命越俎代庖,你說是不是,你是求實老同學,也是阿城長輩,政治上又有影響力,到想求你開開金口,對我們阿城開導開導,早一些定下心來,成個家,也可分擔一些他老爸的辛勞和責任』。
市長哈哈大笑,也借了一些酒氣,豪氣十足拍胸大聲誇道:『長嫂的命令焉敢不遵,明天我就設一個鴻門宴,叫阿城到我家里,我來瞭解一下,一定要不辱交付,弄清楚問題在那里,不是我吹牛,我作伐,還沒有失敗過』。
趙協理正好在一傍向壽公婆敬酒,聽到他們這麼說,心裡不禁一陣小鹿亂撞。
壽晏散了,客人也各自歸去,傅城送父母回到家中,由下人安頓好滿身酒氣的壽公壽婆安寢,自己也回到19F A+居室.打了一通手機給對窗的老師奕娟:
『酒喝得怎樣,醉了嗎?』,我問她,她滿口胡言,回答電話有些不清不楚:
『我沒醉,這一點點酒,我怎麼可能喝醉,笑話,我沒醉,我一點也沒醉』,
『奕娟早一些就寢吧,明天妳還有課,休息吧』,阿城安慰她。
『你要我早一些睡,還不是想去找趙雙玉那隻騷狐狸,是吧?哥,我想你』
奕娟老師,平常嫺淑貞靜,不太會大聲表達自己內心的情緒,但她寡居多年,一旦七情六慾上身,對愛人阿城往往就會直接爆發,會叫比她小八歲的阿城“哥”,這一個字里就含有她無限的情慾,因為當阿城作為大男人,壓在她身上時,她才會叫他”哥”。
『小貓咪睡了嗎,她已經漸漸懂事了,我們要避諱一些』
『小貓咪懂事了,媽媽就不可以有愛情嗎?她在她自己房中睡了,你快來吧,今天我有些急』。怎麼?貞節烈女今夜變成潘金蓮了。
阿城安靜地開門下樓,門虛掩著,推門進了奕娟的房間,【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他爸爸傅總經理站在19F A座的大門裡面,偷偷地看見阿城進了19F D座的大門。
阿城進了變奕娟家,他發現平日端莊的奕娟,真是醉得可以,全身僅穿了一條T Band丁字褲,站都站不太穩,光裸著上身站在客廳中,見到阿城,醉容可掬地,告訴他:
『我把觀音經堂搬到客廳了,以後我們可以去臥室辦事,小貓咪不會一下闖進來,門關了,我叫幾下,貓咪也不容易被吵醒了』,阿城點點頭表示嘉許。
酒後的林老師,迫不及待地同他進到了臥室,阿城一看煥然一新,早已除去了往日守寡的慘白加灰的色調,牆面、床單、枕套,一切均以粉紅色搭配淺綠色糸為主,很有些新婚的味道,看她臉色緋紅,呼吸有些重,紅唇微張,吐氣中有一股紅酒的氣息,卅三歲們的熟女,居然還有一些忸怩羞澀。
阿城看到臥房牆上那四片晶亮的大玻璃窗,和那片大大的藍色百頁窗,走過去將它調到全閉狀態,將奕娟放倒在床上,坐在她的床上,心中默念:
『譚文華先輩鬼魂,你在不在?我代你執行對奕娟的愛愛,我已經許諾代你照顧小貓咪,視同己出,直到成人,請你不要生氣,保佑我們,你永遠離開這里吧』。
奕娟的乳房不算大,但仍很豐滿堅挺,雪白的乳房就完全地顯露在他面前,粉紅的小乳頭在胸前隨著王急促的呼吸微微地顫抖,乳頭堅硬地勃起。
阿城雙手撫摸著這一對白嫩柔軟、而又有彈性的乳房,他含住她的乳頭一陣吮吸,一隻手已將她身上的T Band丁字褲拉到一邊,在大腿根部推撫摸,手滑到陰部,用手搓弄著她挺起的陰蒂,………奕娟閉上眼睛輕輕地扭動著,不知是酒意還是春意,口中啍啍唧唧不知所云。
阿城年少氣盛,已經按耐不住了,立即把衣服脫光了,陰莖已如大鐵棒紅紅地挺立著,他有一支宏偉的陽根,卻比一般人粗大很多,龜頭雖不大,但卻尖尖的,好像很會鑽孔似的,更有些可怖……奕娟是一個卅三歲的熟女,肌膚白嫩十分性感撩人,阿城突然發現她在恥部及大陰唇兩側,居然有一、二十根短短的陰毛探頭長了出來,阿城覺得好奇怪:
『妳這里怎麼有毛了?』,
『什麼有毛了?』,阿城弩弩嘴,指向她下身。
『這里有毛?』,她低頭向下看,果然看到下身裂縫附近三三、二二真的長出一些柔軟的陰毛,歡喜若狂,叫道:
『我有毛了,我有毛了,我不再是白虎了,不再是!』,阿城在她耳邊警告:
『有毛有什麼希奇,那個成年女人沒有毛,小聲一些,不要吵醒了小貓咪』。
『我以前這里完全沒有毛,勻瀠法師說白虎會剋夫,我又屬虎,文華走了以後我從來不敢說要嫁給你,我跟你好了以後,這里竟長出毛來,你屬狗,我想你一定是二郎神楊戩的哮天犬轉世的,可以收服趙公明的坐騎我這隻白額吊睛虎,所以我有毛了,雖然現在只有一些些,但只要有一根,我就不再是白虎,萬歲!快!快快插我』。
看到奕娟的這個淫態,阿成涎著臉滿足地淫笑著,伸手摸了摸她嫩嫩的陰唇,但也許毛還是太稀少,根本感覺不出來。
濕答答的陰戶,軟乎乎的,阿城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撥開T Band把整個臉埋在她的私處,貪婪的舔起來,聞到的是一陣香奈兒香水,再摻渾一些騷騷的尿味。
奕娟久曠床第多年,雖然彌近接受阿城之雨露均霑(雙玉和雅顏),到底不是那麼頻繁,哪裡經得起年青阿城的調理玩弄,轉眼之間已私處泛潮,喘喘連篇,喉間也輕輕發出了誘人沉醉的呻吟,下腹抽搐,大口大口地努力在喘氣。
阿城剝掉了她身上僅有的T band 丁字褲,一挺下身”波”的一聲,大屌便插進她身內大半截,痛快地直搗黃龍,奕娟不禁精神一凜,陰道一緊,好像酒意全消,提起精神迎戰。
阿城感覺肉棒被陰道一鬆一緊地咬住,每當龜頭頂到她子宮口時,就感到好像嬰兒似的一口一口在吮吸龜頭,他趕緊舌舐上顎,抱元守一,打樁似的慢慢抽插起來,先用慢慢而堅定的速度,漸漸加快速度,感到奕娟陰道裡淫水愈來愈多,發出很大聲音“嘰嘰咕咕” ………………“嘰嘰咕咕” ………………“嘰嘰咕咕” ……………。
阿城感到愈來愈興奮,奕娟配合阿城的動作,拚命抬送大大的臀部和他做相互的迎受和退讓,碰碰撞撞,一來一往,阿城不停地“嘿!嘿!”吐氣,奕娟則也是“喔!喔!大聲喘氣。
阿城儘情將大肉棒連根插入,奕娟秀眉微微皺起,「嗯……」渾身顫抖,閉目,緊抱阿城腰部:
『唔,唔,唔,唔……唔!,呀……,喔,喔,喔…喔…』,
隨著他的大抽大拔,充血的陰道口竟跟著肉棒來回向外翻出翻進。雙目迷離,胸脯乳房也顛顛地抖動著,不自覺,大聲地淫叫著:
『哥,哥,………………………喔,………哥!』,下身發出更大聲的:
傅城爽極了,忘了今天的對象是林老師奕娟,她當作雙玉,竟滿口粗話:
『臭屄,妳爽了嗎,腳分開大一些,讓我再更深的用力肏妳,肏妳,肏死妳』,
老師用一個奇怪的眼神迷離地看著阿城,張嘴想說些什麼,但不知要之怎麼說,就默默地把兩腿M型往上縮,使它們儘可能分得更開,嘟囔了一句:
『我洗澡後有噴香水』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咕唧……』,阿城是滿頭大汗,用力持續抽插了二、三十分鐘,奕娟也是渾身大汗淋漓,酒意全消,忽然尿失禁似的陰道中往外噴出大量金黃色的液體,弄濕了床單。
阿城也是射出大量的陽精,噴向陰道底部。低頭吻向奕娟香唇。
兩個濕答答的汗人,抓起枕巾擦汗。
『你們兩人又在做體操呀?』房門開處,睡眼惺忪的二年級小貓咪站在房門口。
阿城趕快下床抓了一條枕巾,圍住下身,過去抱起小貓咪,忙說:
『小貓咪,妳怎麼醒了呢,明天還要上學,回去再睡吧』,
『明天星期六,不必上學,我們明天去兒童樂園和吃冰淇淋好嗎?爸爸』,小鬼頭精靈,討一下好,就趁機敲詐。
『好,好,小貓咪明天不上學,爸爸明天帶媽媽和小貓咪,去兒童樂園玩和吃冰淇淋,回去再睡吧』,阿城對他小女兒許以賄賂。
奕娟聽了眼睛都瞪大了:
『小貓咪,妳叫Daddy什麼』,欣喜若狂。
『他是我爸爸,Daddy就是爸爸呀,我們老所師說的,咦!媽媽妳要洗澡嗎,怎麼沒穿衣服呢?』,小貓咪童言童語,奕娟掉下淚來,不知是悲是喜。
洗澡時,阿城又起了性,將奕娟頂在浴室牆上,抬起她的右腳,又狠狠地插了她一次,正在抽插到緊張時,奕娟突然問:
『哥!你有沒有聽到媽媽,跟市長談過你的婚事?』。
第十二章 兩個女人
星期六,傅城帶了小貓咪和林老師奕娟,在市兒童樂園遊園,意想不到,在海盜船排隊處巧遇了學姐趙雙玉,也帶了一對四歲雙胞胎女兒來玩耍,阿城看到這二位熟女和三位孩子,有些尷尬,二個熟女美女已經都相互認識,而且也同床恩愛做過3P,不過那都是在晚間的事,現在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見面,有些不知說什麼,尤其是奕娟個些性內向拘謹保守,見了雙玉不知如何開口打招呼,期期不知要先說,還是後說,雙玉就大方多了:
『姐,妳好,帶小貓咪出來玩呀』,雙玉早已聽阿城說過小貓咪其人,但這是第一次見到她,見她穿著樸素,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很是活潑可愛,一些看不出是自幼喪父,跟寡母相依為命的孤兒,但雙玉不想讓自己的雙胞胎女兒知道有阿城其人,因為不要兩個小孩回家去,告訴她們爸爸,媽媽有了新的男人了,所以她兢兢親熱地招呼奕娟:
『哎呀,林姐姐,你也帶孩子來玩呀,來,寶寶、貝貝叫林阿姨好,傅叔叔好,和林小姊姊好』,指著小貓咪,告訴她的二個女兒。
『我姓譚,是譚蘋姐姐,不是姓林』,小貓咪糾正雙玉,奕娟也笑了。
『喔,對呵,是譚蘋姐姐,媽媽錯了,這位是林阿姨,這位是城叔叔』,
小貓咪又說了:『他不姓陳,他是我爸爸,我現在有爸爸了,他姓傅,父親的父』,昇入二年級沒多久的小貓咪,分不清”傅” 和”父”。
雙玉一愕,難道小貓咪是阿城和林老師生的,難道阿城父母已答應阿城和林老師的婚事。
原來雙玉跟她和前夫離婚條件中,有關二個女兒撫養權是,每月底三天,女兒必須歸女方照顧,每年暑假亦需由女方照顧團聚,今天恰是月底的最後一天,又是星期六,前夫三天前就將二個孩子送了過來,她今天不必上班,就所以她就帶了二了個孩子來遊玩,正巧遇到了阿城他們一行三人也來了。
阿城曾經告訴雙玉,奕娟曾是他老師,又是他的初戀,但沒有提及偷窺春色,及裝神弄鬼的經過,雙玉一直以為奕娟是阿城的高中老師,發生了師生姐弟戀情,所以比阿城年長很多,先進山門為大,當初是自己主動追男生的,自己是第三者有些理虧,對奕娟就有些服小,今天聽到小貓咪叫阿城爸爸,還以為小貓咪是她跟阿城所生,從母姓,但又不姓林,太亂了,有些矇。
阿城最近因為忙於處理父親壽辰的事,比較忙碌,沒去雙玉住處,已經冷落隹人十幾天了,而雙玉卻因為盼望二個心肝寶貝來家,就沒顧及下腹三徑就荒,當孩子們抵達後,家中頗不寂寞,孩子們的童言童語,嘻嘻哈哈,及對親生母親的依戀,佔據了她全部的注意力,也沒想到男女這檔事,今天晚上寶貝她們又要被接走了,一直到現在,在這里遇到了冤家,不禁又怦然心動。
「今夜要把冤家弄回家里,實在不行的話,連林老師也一併弄回家,弄個清楚始末,即使玩 3P 也行」,她心里想著。
林老師則牽著小貓咪,一邊走著一邊也在觀察雙玉,這個女人僅比我小四歲,也是二個孩子的媽媽了,因為她會打扮,看來不過廾歲才出頭,比我至少年青十歲,跟阿城是大學同學,又是公司同事,一臉妖豔,滿身狐狸精的騷樣,床上會玩,肯玩,說不定那天,他就會被這只狐狸精蠱惑,摔了我隨她而去,不由覺得一股酸味衝鼻。
傍晚,孩子們吵著要去夜市吃多種口味的冰淇淋,一行六人又去到冰淇淋專賣店,又拿到了免費氣球,孩子們高興得不得了,再去麥當勞吃漢堡,突然雙玉的手機響了,是她前夫打來的,說開車來接寶寶,貝貝,人已在她家門口,阿城自告奮勇,要開車載他們回去,奕娟又些不太樂意,阿城則想看看摔掉雙玉的男人,長得怎麼樣,堅持要送,奕娟強不過阿城,三個小孩又都打成一片,只有隨著大家一起到雙玉的住所樓下,看到一個四十開外,五十不到一個猥猥瑣瑣的中年男子,站在一部白色朋馳汽車傍,在樓下大門口等人,雙胞胎下車奔跑過去直叫爸,雙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讓新歡遇見了舊愛,給前夫引見了阿城等三人,稱呼傅先生夫婦及令僾,阿城看到這位胡先生,明顯比他自己小了一大號,難怪雙玉一離開他,就不再留戀。他表示要上樓去坐坐,雙玉也想到她房中有一張不足為外人道的八腳椅,臉一紅堅決不同意,胡先生就拉了二個女兒在孩子們依依不捨中,上車走了。
雙玉想要叫阿城留下陪她,但有奕娟在傍,開不了口,誰知小貓咪卻因玩了一整天,疲倦得睜不開眼睛,吵著要回家睡覺,奕娟則想到,上次在雙玉家看到她玩得很爽,不由下腹也有一陣緊張,很想也鑽進椅子再次一試究竟,有些進退維谷,到是阿城看了出來,
『要不雙玉先回家去罷,我送老師和小貓咪回去,再來找妳』,雙玉點點頭,就回樓上住所去了,嫣然一笑,臨走時輕聲對阿城說:
『我去煮咖啡,等你呵!』。
奕娟心裡很火大,狐狸精就是騷,看到我男人就要往自己家裡拉,癢啦?真不要臉,王八蛋』,奕娟心中一直想罵髒話,可是她對罵人的詞句沒知道多少,想了半天才迸出一句“王八蛋”,自己想想也覺得自己可笑,不禁噗哧一聲笑了,突然想起阿城一句髒話,暗罵一聲「臭屄!」,不由自己笑了。
阿城不知道奕娟有什麼事情可笑,問她:
『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奕娟搖搖頭,不說,但臉上還在得意地笑。
送小貓回家後,安頓她上床睡了,阿城就要去雙玉住所,奕娟不依要跟,阿城擙不過奕娟的扭勁,只好帶了她一齊往雙玉家去。
到了雙玉房中,雙玉早就洗好了澡,應門只穿一條丁字褲,露片出一對潔白美麗的乳房,當時正在煮咖啡,看到林老師也來了,怔了一下,趕緊去抓了一件睡袍披上了:
『老師,妳也來了,歡迎,歡迎』,
奕娟環視了一下雙玉的住所,其實很是窄小,一房一衛一廚,總加起來也不到五十平方公,客廳和臥室共用,一張大床,前幾天擠過一大二小的寢具猶在床上,靠牆一張餐桌,又兼電腦桌,只圍了三張椅子,但另一側擺了一張八爪椅佔了不少空間,甚是突兀,這房間除了可供睡眠外,根本就是一個炮房。
『狐狸精、臭屄、騷屄、婊子、狗肏的,賣屄的』,奕娟將她心中能想到所有的髒話全暗罵一遍,覺得有些暗爽,笑嘻嘻地說:
『妹妹,這時候還來打攪妳,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阿城一直要我,常來跟妹妹親近,親近,我看他也是一番好意,不好推辭,今天他堅持要我來,我只好來了,會不會唐突了一些?』
阿城心說,天地良心,明明自己要跟,還要說是我把她拉過來。雙玉忙說:
『姐姐,那里,那里,上次妳來我這里後,我一直在掛念姐姐,要阿城再請妳來,阿城弟都說不好意思對姐姐講,今天他總於把姐姐請來了,太好了』,雙玉心里也在不爽,好好一個星期六夜晚,妳來插什麼花,妳已經吃飽喝足,飽人不知餓人飢,來攪什麼局,騷母狗,老師被學生肏,害不害臊。
阿城笑著拍拍八爪椅說:
『妳們二個不要妳好,我好的客氣過來、過去,我已經等不及待了,妳們二個誰先上?咖啡先擺在一傍,等我肏好了再喝,誰?請舉手』,奕娟遲疑了一下,被雙玉搶了個先。
『哎!姐姐,謝謝妳讓小妹先了,妳可以先去浴室洗澡準備,牙膏架上有香奈兒和克麗斯汀、阿甸,可以噴或搽,阿城喜歡那里香香的,妳知道的』。說完了對奕娟眨了一下眼睛,就脫下睡袍及T Band自己就爬進了那隻情趣刑椅,束手就擒了。
阿城也自己卸下了全身衣物,翹起一支十七、八公分的一支大屌,幫雙玉調整手腳的位置,牢牢綁妥,椅子放倒,大腿被支架分開,她十分可愛的陰阜就推到了最前面,他用粗粗的手指,在小陰唇附近刮弄,有意無意的碰到她陰蒂,雙玉一進這張折磨人的椅子開始,早就己經性慾衝上了腦,呼吸也不順暢了,耳朵裡一直有個嗚嗚聲,心里也只期待一件事,哥!你不要磨磨噌噌好嗎,我好急、好急、好急好急!快,快,快一些給我!求你了。
阿城溫柔地說:『小寶貝,我會很溫柔的愛妳,但我會重重的肏妳,肏得妳子宮都翻到外面來,怕不怕?』,輕輕吻了她那里,短短鬍渣扎得她好難捱。
突然雙玉叫了起來:『爛屌,妳幾天沒刮鬍髭了,你這樣刮過來刮過去,是不是精神有問題,這是我的肉,你不會痛,我會痛,你有沒有良心呀?』,阿城不理睬她的抗議,但改用嘴唇對漲得接近透明的軟核吮吸,雙玉又叫道:
『爛屌,拜托別用牙齒嚼我,痠死了,癢死了,拜托,拜托別再吸了,哎呀呀,你再咬我,我不管了,我要尿尿了,快,快,快走開』,
阿城機伶也趕快閃開,等在一傍,見到她縮肚擠陰,半天沒溺半滴尿來,說:
『臭雞歪,妳騙我,好大的膽子,看我收拾妳………』,又再靠上去準備再親她、吸她、扎她,雙玉正好一大泡熱尿奪門而出,噴了他一頭一臉』。
阿城哈哈一笑,雙玉知道噴了他一嘴,但因為頭部被固定住了,勉強抬頭也只能看到他的一半臉部,當然看不到他狼狽表情,以為沒噴到多少,也跟箸哈哈大笑,阿城有些惱羞成怒,但明明她要尿尿已經昭告在先,沒有避開,有脾氣也發不出來,只能抓一件自己脫下來的內衣擦擦臉,繼續上工,伸手慢慢挪到雙玉的酥胸上又搓又捏撫動起來,她的雙乳渾圓堅挺,小而堅挺,乳暈約個銀渾洋大小,粉粉紅紅。他粗構的手掌在兩只肉球上輕輕柔摸軟軟愛撫,對乳頭又撚又搓,引得她又愛又怕。他的手掌則像蛇般,順著雙玉少女般白嫩細緻的玉體,滑到了她的桃源洞口,武陵人到那裡時,挑源洞口,早已是濕滑黏黏的一片。
雙玉被固定在椅子裡,臉孔朝上,兩腿叉開,動彈不得,身軀及意志,全集中在惟一的一件事上,見她滿臉迫通紅,香汗淋漓,秀髮紛亂,嬌嗔連連:
『哎喲!哥,我急了啦!受不了啦!哎呀呀!你快些給我吧!求你啦!啊!求你了……』,浪語誘人心思,姿態蝕人心骨,男人一手握住肉棒,龜頭對準她一張一翕的洞口,另手抓住大臀,往前一頂,「波!」的一聲順著汲汲淫水,盡根猛地扎入。
『爛屌,你頂到你娘了,好呀,來呀,你想回你娘嗎,加力再頂呀,你以為你娘會怕你嗎,狗雜種』,女人思緒不整,滿口髒話,胡說八道,那里像一個應屆MBA高材生的樣子。
男人兩眼冒火,緊咬牙齦,但仍一下一下有條不紊地,忽輕忽重,忽深忽淺,忽而不徐不速,忽而狂風驟雨,漫不經心地抽送著,女人隨著男人的雷霆萬鈞,雨露春風,時而如沐春雨,時而如雷轟頂,因為被困在這張可惡又可愛的椅子里,渾身無法表達-絲歡喜或痛恨的感受,她只有信口大呼小叫地,亂罵一通,無從辨認和瞭解:
『%$&*』$#$%^^&*()___)爛叫**(*&^$$vbtYjuery519&(LJT$##%^&*()%$#”:>))』,
而洗淨身軀的奕娟,幽雅嫺靜的林老師披著浴巾,在一傍一臉羨慕的表情,看得血脈僨張。
阿城忽然表情嚴肅,渾身凍凝不動,大屌在雙玉体內,一陣一陣地射進大量的精液,成萬上億的子子孫孫,湧進了她的子宮。
第十三章 降龍伏虎
阿城從八爪椅里將雙玉釋放了出來,她已經披頭散髮,渾身大汗淋漓,不成人樣,正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軟軟地被男人扶著走向床上休息,勉強抓了一塊毛巾操拭身體,口中還在喃喃自語:
『哥哥,你這條狗雞巴,搞得太狠了,我累垮了,我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再來,誰咱誰』,阿城聽了有些啼笑皆非。
奕娟對這張八爪椅,有無限的幻想和綺想,看到雙玉上次在椅中,和阿城做愛欲仙欲死,十分羨慕,她一輩子一共只有過二個男人,從沒人給過她這樣劇烈的性愛,身為女人,能有一生如果有一次這樣的性愛,一定可以回味終身,至死無憾,一次、就一次也好。
今天跟阿城來這里,很可能夢想成真,能體驗一下上次雙玉享受到的待遇,今天她排序第二位,雙玉之後就輪到她了,但看到剛才雙玉在椅中的演出,好似沙場敗兵,被肏得不似人樣,不禁忐忑猶豫,雙玉年青強壯,尚且敗得蓬頭散髮,淋漓大汗,氣喘吁吁不成人樣,自己身體不如她強健,體力更是比不上她,如果在椅中如剛才舊戲重演,弄不好自己不死也得掉一層皮,心中又怕又想要,十分矛盾。
但事情已到這份上,臨陣退卻也不是辦法,只有硬著頭皮自己慢斯條裡爬進椅中,阿城在幫她用皮帶固定大腿時,感到她有些微微的對顫抖,又看到她有些害怕的表情,就猜出她的猶疑和畏懼,另一方面,前不多久才和雙玉奮力的愛愛,射了很多精液,情慾沒有那麼快再來,也需一些緩衝時間,要培養一些思緒,和做一些前戲及調情,也就故意把動作放慢,而且不時對奕娟做一些輕拍和安慰的動作,即使已將她的兩腿用皮帶束住,但雙手仍沒捆綁,讓她能自由活動,一方面,也儘量放慢挑逗奕娟情慾的時間。因為自己實在也需要恢復活力的時間。
其實奕娟的情慾,早已在傍觀他們二人在做愛的時候,也就被勾引起來了,只是一面怕、一面想要,有些像小老鼠看到鼠夾上的蛋糕,想吃又怕被夾,只有像以前寡居時一般,伸手搓著自己的敏感部位,覺得很舒服。
阿城看到她情緒有些穩定下來,開始動情了,就走到椅子後方,從臉頰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胸部,從胸部吻到肚臍,再吻到肚皮、陰蒂。阿城說:
『喔,好香呵!』,可能奕娟適才噴了太多的香奈兒。
奕娟不由臉孔一紅,這陣潮紅,從雙頰一直紅到那里,再紅到腳指頭,口中嘟嘟囔囔,鼻子里唔唔呣呣,不知在講什麼。。
阿城還是在以逅逸待勞,雙手輕撫她的雙乳,奕娟不知想到了以些什麼,臉上更加嬌羞,好像想到了昨夜和他的溫存和狂風暴雨,輕閉雙眼,回味細嚼,神魂顛倒,口中不斷呻吟。
奕娟週身陷在這張性刑具中,雖雙手尚有自由,但移動及轉動身軀,仍是不太可能,只能在椅子裡有限度的勉強扭動,阿城對她雙乳或捏、或搓、或擠、或摸、變化萬千,奕娟受到他一陣一陣愛撫,激起了如潮似汐,一浪浪的愉快舒服的觸感,背上似乎要起雞皮疙瘩,但她十分寺喜愛。
阿城腦中努力地搜索,昨夜和奕娟性愛的那種激情,那種射精後,仍然依依不捨的戀情,倆人渾然忘我的熱吻、擁抱不放,互許永久,那種”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的允諾,一陣陣湧上心頭,但垂在胯下的肉棒,卻仍是不硬不軟不爭氣地在那里幌動,愈急愈不聽指揮,心中暗暗著急,又不敢顯露出來。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現像,阿城雖然年青,到底也有廾七歲了,由於他在讀大學時期,沒有性伴侶,又勤於球類運動和健身活動,體力本質很好,但自從搭上如狼似虎的熟女表姐勻瀠,又結識了,年青愛玩、能玩的雙玉,就貪愛女色,放棄球類和健美,就很有影響,又追上了寡居久渴的奕娟,加上四、五十歲的豺狼鄭總,和買一送一的島津,天天砍伐,今天的現像,只是初現,如不知迷途知返,不日就會有惡果。
奕娟被阿城週身親吻和撫摸了個夠,這種輕輕的輕撫愛護,使她回想多年來的寡居獨寢的段日子,感到苦盡甘來的幸福,快樂和溫馨的感激涕零,使她在他懷中輕輕抽泣著,十分感謝阿城給她的愛,願意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性怪癖,粗暴的性行為,滿口髒話的性偏好,和不貞來往別的女人。
她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他一一的觸摸侵犯,她也澈底放棄自己,毫無羞恥地任他輕薄,她也在他面前呻吟,表達出她的歡欣,他走到椅子前方,一腳踩上了踏扳,她整陰部向前突出,他低下頭用鬍渣去吻她那里,奕娟感到一陣毛毛的剌痛感和超爽的愉悅感同時而來,反正躲也躲不開,迎也迎不著,躲也躲不開,只能任他輕薄,口中啍啍唧唧,不知是推拒還是享受。
忽然,她問阿城:『長出來了沒有?變長了沒有?』,阿成以為奕娟有些性急了,問他肉棒舉起來沒有,回答說:『快了,再幾分鐘就可以了』,
『什麼呀,什麼再幾分鐘就可以了?』,
『爛屄,妳不是急了,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肏妳嗎?,再幾分鐘就可以了』,
奕娟給他一個白眼,可惜位置不對,阿城看不到。
『哥,我是問你,我那里毛有沒有長一些出來,你瞎說什麼呀』,
『我昨天才看到,妳以為隔一天,毛就會像雨後春筍長出來嗎?』,
奕娟想想,不禁自己笑了。
阿城感到下身又充滿活力,肉棒分開桃源洞口,慢慢地進入了她,她感到下身一陣痠麻,恍如微微電擊,好像觸電的感覺,她不自主咬住銀牙,兩腿肌肉緊繃,雙手握住拳頭。喔!他排開了她的肉壁,深深的侵入了她。
呀!他劈開了肉洞四壁,頂到了底部,這是多少年來夢魂中的情景,一個比我年青的男孩,深入了我,不是亡夫,是他,真就是他,我命中註定的男人,哥我愛你。
男人用力快快地在他她最敏感的洞里進進出出,奕娟感到他堅硬的存在,粗糙的外皮,磨擦她柔嫩而滿帶皺摺的陰道內膚,淫液適時流出,發出“嘰咕、嘰咕” 的水聲,奕娟感到他充滿了她,很是滿足,非常滿足。
奕娟感到好像以前同亡夫到泰國度蜜月,在印度洋中衝浪,大浪來時,被抬上了浪尖高峰,四周皆小,惟我獨高,當低湧時又被沉入深不可測的谷底,四方全是波濤凶湧,萬物巨大,惟我獨小,眼前這個男人,是我巨浪裡,惟一可抓得到的一支救命稻草。
阿城愈肏愈勇,他寬廣的胯部衝撞著她,愈肏愈快,發出“拍達!拍達!肌肉撞擊聲和嘰咕!嘰咕!的水聲,空氣中迷彌著一股淫蕩的氣氛。奕娟個性保守沉靜,即使在這種氣氛下,仍緊閉嘴唇,口中不發一聲,只是在緊張時,鼻中不停發出“哼!哼!哼!”的鼻音啍聲。
性器機械性的往複聲,激起這一對男女更加的激情,奕娟伸雙臂,抓住阿城,一面喘氣,一面語焉不詳地對男人說:
『城哥!給我!請給我,快!快!快!……我要到了…』,身子聞開始一吸、一吸地抽搐,肩膀往內縮,臉部表情緊張,伸長雙臂想抓住阿城,但受限於椅子的角度未能得逞。
他一陣陣狂風急雨,好像奮不顧身地在奕娟身上猛力衝鋒陷陣,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猛烈的性愛,在椅中不知是瘋狂迎受,還是拼命推拒,連她自己也無法分辨,猛搖頭顱,秀髮散開,香汗淋漓,有些不成人樣。下腹抽搐不停。
奕娟大聲叫床:『喔!喔!喔…呀!呀!呀…哇!哇!哇!…咳!咳!咳!,噢!噢!噢……』。不知所云。
阿城精關一鬆,”唾!唾!唾!”一堆雄精射進了林老師的陰道,忍不住罵了一句:
『爛污屄,給妳,給妳,給妳生個小孩吧!』,拔出肉棒,結束了這場戲。
這句話一出口,林老師怔住了,不敢相信,阿城會罵她這麼惡毒的話,不再出聲,一會兒,眼角帶淚,嚥嚥講不出話來。
本來,阿城的算盤是這樣打的,二個不同個性的女人,趙雙玉開放潑辣,敢恨敢愛,做愛時滿嘴髒話,學識高,辦事幹練,適合在辦公室獨當一面,是理想的小三人選,而林奕娟保守老成,嫺淑沉穩,是適合放在家中鎮守中樞,作為老婆的女人,兩者兼得,可協助家庭與事業兼顧的計劃,核心中的核心。沒想到自己操作不慎,把二個女人訓練成同型的人。
『奕娟,我是口頭禪,無意的,其實沒這個意思,請千萬不要生氣………』。
林老師穿回衣服,堅持要回家去,理由是下半夜,小貓咪會醒,要起來上廁所,找不到媽媽會哭,阿城和雙玉都勸她留下,等天明同阿城一起回去,林老師一臉不悅,堅持要走,阿城知道她被罵“爛污屄”就是說她性生活隨便,人盡可夫的女人,奕娟自認克盡婦道,文華過世後謹守貞節,所以和阿城往來也為亡夫鬼魂所指示,這樣受辱自尊心受挫,很傷心,借題發揮,要回家去,阿城自知理虧,只好答應開車先送她回家,再開車回雙玉家休息,至於他有沒有真的休息,則不得而知。
第二天是星期日,阿城仍有公司事務要處理,上午要去公司,下午市長有約在他家用餐,只能陪雙玉在家用早餐,桌上,阿城笑著對她說:
『昨夜我在那張椅子里,降龍伏虎』,雙玉不懂降龍伏虎什麼意思,阿城說:
『老師生肖屬虎,我屬狗,我把她收在胯下,豈不是伏虎』,
『可是我屬馬不屬龍』,雙玉說。
『能跑善戰的馬,又稱龍馬,妳是匹超級善戰的馬,我不是降龍是什麼,昨夜我是先降龍,後伏虎,大展雄風』。
第十四章 舊債新還
傅城西服畢挺,皮鞋雪亮,新理了髮,傍晚準七時到達席市長私宅,由下人引到內客廳見到城,站起身來和他握了手,阿城站得筆直,恭敬地說:
『席叔叔您好,席阿姨好,奉召來見,敬聆指示,恭請訓下』,市長笑說:
『小崽子,油腔滑調,放什麼屁,我有些事要告訴你,我們先吃飯,今天我在彭師伙叫了幾道湘菜,有人送我一瓶廿年的金門大麴,我們來喝喝看,你有開車來嗎?』,阿城點點頭,
『那我叫我司機備便,等一下,你喝多了的話,開你車,送你回去』,阿城不敢多言,唯唯跟著市長入了席。
席市長有仁是傅城的父親大學同糸同班同學,在校時就是死黨,兩人畢業後一從政,一從商,各有成就,私下常會往來,成為通家之好。只是自從他當選市長以後,為了避嫌,就比較謹慎,較少走動了。
席中只有市長夫人,和他們才離婚的女兒淑芬,一共四人,席阿姨是看著阿城從幼兒園漸漸長大,到現在成為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淑芬在初中前,曾和阿城同校同班,只是在高中時轉入女校,各分東西,才沒有來往。
席中阿城,幾次想問市長,今天召他來,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市長酒酣耳熱,只是頻頻勸杯,言不及義,連席阿姨也沒說什麼話,淑芬也是一個悶葫蘆,讓阿城菜肴雖好,卻有些難以下嚥的感受。
『城弟,今天菜很多,全是爸爸為你叫的,多吃一點,有話飯後再說罷』,淑芬和阿城同年次生辰,只比他大一個多月,但女孩發育比男生早,從小學開始就以姊姊自居,令阿城很不服氣。淑芬大學畢業後,跟他爸一樣,投身政界社會運動,結婚後,同老公雙雙當選住區的縣議員,也是鋒頭人物,最近卻因不知名的原因,與新婚才二個月的丈夫協議離婚,今天也是偶然回家,才和阿城相遇。
市長是政界人士,素來善飲,淑芬也大有父風,喝了不少,倒是傅城,有些疑團,不敢放膽暢飲,只在座中唯唯諾諾,假裝大口豪飲,實際上,冰水摻了很多,大麴下喉卻很少,儘量保持自己清醒,座中只有市長夫人,保持滴酒不沾,可是根本沒講什麼話。
席上,傅城一直感到有一只腳在摳擦他的小腿,剛開始以為是他們家的白狐狸犬”波波“的傑作,後來看到牠在遠處出現,才知道是人而不是狗,在撥弄他,基於禮貌,傅城沒有低頭去看,不過正對桌只有二個女人,不是席阿姨就只有調皮的淑芬了,不可能是席阿姨,席叔叔很講家規,阿城不能引起他的不悅,只有忍著若無其事,低頭吃菜喝酒。
好不容易,市長酒足飯飽,喝了一口濃茶,站起身來離開了餐桌,走回小客廳,往沙發走去,阿城忙放下了面前的碗筷,也跟市長一齊走到沙發,市長呶呶哂,要阿城也坐下。
『席叔叔,你有什麼要緊的話要告訴我?請說』,阿城認為席叔叔一定是受爸爸的拜託,要催自己快些結婚,心里正在想,怎樣找個托辭,打個太極拳把它擋回去,
『席叔叔,你有什麼要緊的話要告訴我?請說』,阿城正襟危坐,擺出一臉洗耳恭聽的表情。市長突然嚴肅地問他:
『阿城,你們公司,最近財務狀況怎樣,你知道嗎?』,阿城想了一想,說:
『應該還可以,我們公司房產就有好幾百億,店面和住宅每月租金收入就有千萬元,只是最近現金流有一些緊而已』,傅城想了一想說。
『你爸爸最近健康情況怎樣,你知道嗎?』,阿城怔了一下,說:
『爸爸最近健康情況還不錯呀,席叔叔你知道什麼嗎?請告訴我』,阿成感到有些不安,十分焦急。
『你爸爸最近有些呼吸不順,半個月前去做了一個全身健康檢查,你知道?』,
阿城點了點頭,緊張地問說:『查出有什麼問題嗎?』,
『上星期你正在忙著幫你爸爸辦壽宴,結果出來,他不想讓你分心,就沒講』,
『有什麼問題,席叔叔請告訴我,請讓我知道實情,不要為長者諱』。
『醫院發現他心臟有問題,血壓過高,冠狀動脈過於肥大,血管也有些阻塞問題,要入院手術治療』阿城嚇了一跳,急急脫口問道:
『真的?』,
市長有些生氣:
『我還拿這個跟你開玩笑,當然是真的!』,市長喝了些酒,講話有些大聲。
『喔,席叔叔,對不起,我是慌了,口不擇言,請告訴我』,阿城趕快道歉。
『最近景氣不好,建築市場滯銷,存屋愈多,質押利息愈重,公司固定開支愈大,資產銷耗愈快,家族支出也是變得更沉重,他不想留一個壞的公司給你,一直在等市場的春天,心餘力拙,不敢入院開刀,希望我能勸勸你,收起玩心,早日結婚生子,認真接手公司事務,你爸當董事長,退居幕後,你接總經理,認真大刀闊斧,乘現在公司資產尚大於負債下,把公司重整一下,創造公司第二個春天』,市長語重心長地說。
氣氛變得很凝重,連正在隔室煮茶的席阿姨和淑芬,都變得小心翼翼,不取大聲呼氣。
席叔叔接著說:
『你爸知道你有三個不錯的女人,一個是你學姐,一個曾是你老師,一個是你同學,你必須在其中選一個做你老婆,前二個都是二婚,而且都有孩子,你爸不是不開明的人,但你只能選一個,你爸幫你看中的是那位老師,端莊穩重是不錯的持家人選,但我替你相中的是你那位學姐,學有專長,美麗大方,對你事業肯定會大有幫助,這二位我都見過了,另一位沒有data不能建議』。
阿城心想,好險!他們還不知尚有島津美智子和她媽這二號人物,深吸了一口氣,陷入長考,想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說:
『席叔叔這個問題,我也是一直在猶豫,下不了決心,老師奕娟是我的初戀,我從十七歲起就苦苦單戀她,但羅敷有夫,她從不對我假以辭色,一直到她亡夫意外身亡,我又苦苦等她七、八年,表姐勻瀠設計才追上她,很不容易。而學姐雙玉,我們在大學就互相喜歡,我們倆潔身自好,不及於亂,一直到她前夫外遇離婚,我們才走在一起,她聰明美麗,能幹大方,徐雅顏則是同班同學,弦歌四年,難免有情,但還不足以談及婚嫁,奕娟和雙玉才是我兩難的問題所在,魚與熊掌,棘手難題』。
『那你也不能得過且過,自蒙雙目,一天拖一天,你爸要我勸你早下決心』。
『席叔叔我知道了,請給我一星期時間考慮』,
『你爸的心臟能等多久?一星期嗎,牆上的鐘是一秒鐘一個的搭,沒在等人,給你三天,三天之內,攷慮好了再來回答我,送客!』,市長下了逐客令。
『阿城,你怎麼來的?』,淑芬在傍問他。
『自己開車來的』,阿城回答說。
『開車來的?你喝了酒不能駕車』,淑芬說。
『已經叫司機在等,叫司機代駕回去』,市長說。
『司機今天已經從早上五點忙到現在,代駕回去,等一會還要再回到這里,再騎車回自己家中,到家要幾點鐘呀,』,淑芬說。
『我幫阿城開車,送他回去』,淑芬自告奮勇說。
『那妳怎麼回來?』,席阿姨在一傍問,
『他家離我家近,送他回去後,我打一個的回去,或者送他到家,我把他車開回我家,叫他明天到我家來開走也行』,淑芬說。
席阿姨同意了。
淑芬就開了傅城的車子上了路,車上,阿城有些微醺,綁了安全帶懶洋洋地斜坐在副駕椅中,淑芬問他:
『你要去老師家還是學姐家,還是回自己家?』,阿城今夜有些煩惱,說:
『隨便!』,閉上眼睛不講話了。
『我怎麼知道她們住在那里,你告訴我,現在究竟要去那里?』,阿城有些打呼,不說話了。
『你不講話,我要把你帶回我家呵,阿城』,淑芬說。
阿城竟微開雙眼,含含糊糊地說:『妳是名人,帶男人回家不妥,回我家吧』,原來剛才是在裝睡。
阿城帶淑芬夾走一層樓梯,偷偷回到19F A+ 夾層住所,在沙發上坐下,淑芬有些害羞,臉色漲得通紅,阿城問她 :
『剛才在用餐時,是你在桌子下踢我,對吧?』,
『不是我,難道是我爸』,淑芬覺得有些好笑。
『不是妳爸,也可能是妳媽』,阿城開玩笑說。
『喂,傅阿城!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淑芬覺得很生氣。
『是,小姐!』,阿城立刻收起涎皮賴臉,應了一聲。
『你猜我今天幹什麼來了』,淑芬正經八百的問他。
『不知道,可能是你背上癢了,要我阿城幫姐姐抓抓癢來了』,
『是你害我離婚,找你算賬來了』,淑芬恨恨地說。
『天地良心,我們都快七、八年沒見面了,我怎害妳離婚,太不靠譜了吧』,
『十六年前,你對我做過一件壞事,你還記得嗎?』,
『十六年前,我才十一、二歲,屁事不懂,我能對妳做過什麼壞事』,
『十六年前,你說要看我尿尿的地方,我給你看了,你還用手指摳我流血了,我都不敢告訴我媽媽』。
『十六年前,我才十一、二歲,小男孩屁事不懂,我那能對妳做過這種事,我完全沒影像,妳亂說,妳記錯了』,
阿城一下感到一股寒意從背下面往上冒,完全不記得有這樣一件事,但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事態嚴重,那將來怎樣再面對席叔叔和席阿姨,不管有沒有,一定要打死不承認,否認到底。
『這麼多年刻骨銘心,女孩子第一次,我怎能記錯,你不要扺賴,不過在我新婚之夜,我確實第二天無法向公婆交代』。
阿城退了一步,舉起右手作了一個起誓的姿勢,認真也說:
『天地良心,我小時候確實有一些頑皮,但不是一個早熟的人,不可能對女生好奇,做出這種荒唐的事,那一定是妳的一個春夢,或者是別人做的事,妳記錯成我,冤枉啊大人!』
『女孩子第一次,我怎能記錯,你不要扺賴,但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我也不是要向你討還公道,不要緊張,我也不會跟爸爸媽媽說,船過水無痕,我今天來這里為的是,要向你討教一件事,對別人我也開不了口,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只有找你請教,希望你不要笑我』。阿城心中一塊石頭才算落下平穩,正襟危坐說:
『知無不言,言無不確,我會儘我所知一一奉告』,
淑芬有些害羞,想說還沒有說,臉就紅了,想了半天才開口問道:
『成年的男人,生殖器會有多大?』,她問。
『我不是學醫的,只能根據常識來回答妳,妳問我,男人生殖器會有多大,那可不一定,一個情況是在生活平時,另一個情況是在動情勃起時,但也因人而異,有大有小,有長有短各不相同,一般人在平時約一寸到六、七寸,勃起時約六寸到八、九寸,但也有人有一尺左右的,不過女生那里彈性也很大,五、六寸不嫌短,八、九寸也不嫌長,都可以滿足,不過妳為什麼對男生生殖器有疑問?』。
『成年的男人,勃起時生殖器會有多硬?』,她再問。
『這個很難定義,只要能完成插入,而且能在女生陰道內做一定時間的往復運動,都可算OK吧,女生不一定要有性高潮,一樣可以懷孕的』,阿城說。
『妳為什麼想知道這些?』,阿城反問她。
『假如你生殖器只有三寸左右長,僅可以勃起幾秒鐘,插入女方后,馬上就洩精,而且洩在女生身體外面,你認為怎樣?』,淑芬幽幽地說。
『我認為要去看醫生,也可能是傳說中的天閹,該讓專家去處理吧,妳不是說是妳的老公吧?』,淑芬幽幽地點點頭。
『不是我的老公,是我一夜夫妻的前夫,新婚第二天的早上,婆婆向我要處女絹,都是你害的,我拿不出來,前夫也不說明,夫家很不諒解,我們二人都是政治人物,都撕不下臉皮,最後只有協議離婚收場,政治上我們必需合作,現在仍是朋友』。
阿城緊張的心情,這時才放下心來,淑芬在手提包中掏出手機,撥通了,
『媽,我已經回家了,也把阿城平安送回家了,要洗澡睡了,晚安』。
攪什麼鬼,撤什麼謊,玩政治的女人不可捉摸。她調過頭來笑著對阿城說:
『十六年前,你要看我尿尿的地方,今天我要討回舊欠,也要看看你尿尿的地方,才兩不相欠,把衣服脫了吧』,阿城一愕,沒想到有這一齣。
淑芬走到傅城面前,伸手幫他解開頸間的領帶,阿城趁勢低頭吻了她,她將香舌伸進他口中舌吻,而且呼吸有些沉重,
他們二人距離漸漸靠近,阿城摟了她的纖腰,她全身無力似的貼上了他,二人緊緊抱住。阿城伸手進了她的短裙,撥開了她的三角內褲,用食指按搓陰蒂,發覺那里早就濕得滑不留手,他用食中二指伸入陰道,她鼻音啍啍,掙扎到阿城的大床邊,慌慌忙忙地除去了身上全部衣物,還幫阿城脫衣,今天阿城西裝革履,是應市長席叔叔之邀,除了領帶還真有幾件衣服要解,淑芬有些不耐煩,頻頻催促:
『你不要拖拖拉拉,不像個男人,快一些好嗎?』,伸手到男人褲襠中,摸到了男人的肉棒,有些驚訝。
『我怎麼不像個男人了,等我脫好了衣服,會嚇死妳』,
阿城飛快地脫去了內褲,肉棒虬筋暴露,18cm的陽具聳聳怒立,她不禁凜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更有些猶疑地伸手握住了棒身,不知要如何繼續。這是一個新近離婚的新嫁娘,會不懂怎樣對付一支大屌,不會吧,阿城將她放平在床上,她柔順地自動分開了大腿,阿城跪在中間,兩支豐滿的乳房聳立在他眼前,雪白的肌膚,紅紅的乳暈,蓮子大的乳頭誘惑著阿城俯下身來吮吸,她曲起雙膝,將兩腿分開得最大限,要迎接阿城的巨物,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她有些害怕,不知是否能容下這支龐然大物插入,但她實在有些急,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用眼神鼓勵他的進入,阿城給他她一個安慰的眼色,輕聲地對她說,了一聲:
『我會輕輕的,慢慢的進來,別怕,痛就告訴我』。
他立刻俯下身去,分開了陰道口,徐徐地進入了她,剛開始淑芬很緊張,阿城覺得也她很緊,但里面淫液分泌很多很快,一下就全部進去了,頂到底部就豁然開朗,不禁放膽衝將起來,將剛才的承諾,棄置腦後,淑芬第一次就逢此勁敵,慌得手忙腳亂求天不應,鼻中”嗯嗯” 作聲,分不出是痛快還是痛苦。
阿城雙手擺了一個俯立挺身的姿勢,下身貼住了淑芬,每次插入時,把整個下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淑芬辛苦地用臀部迎接他的每次的插入,外抽的時候,把全身重量交到雙手及雙膝上,下沉時方便她上迎,他整個體重全在肉棒上,所以不停發出,下部相碰“拍塔!拍塔!”的聲音,淑芬第一次進入有些虛幻的感覺,臉上一止直在對阿城嫵媚的微笑。是想要配合阿城的節奏,一同進入如夢似痴,渾然忘我的境界,
阿城在她耳傍輕輕地問她:
『好嗎?舒服嗎?』,她含羞地點頭,阿城又問:
『會漲痛嗎?』,她點點頭,隨接又搖頭,阿城懂她的意思,就加快了速度,她也努力加快配合他的速度,奮力相迎,不多久她就力有未逮,趕不上阿城,氣喘吁吁汗溼髮際,緊緊抱住阿城上身,不讓他衝得這麼快,在他耳邊嬌呼頻頻:
『慢!慢一些!阿城』,她用力閉緊自己的嘴唇,希望不要發出聲響,無奈,喉頭不聽控制,一直隨著男人的衝插,有節奏地發頭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的呼吸聲』。
淫液已流滿床單。
這時候,阿城才想起,在同一個城市中,還有二個女人今夜在等他。
第十五章 135 246
終於結束了和淑芬的床戰,結束前她要求阿城不要射在他體內,她是名人,她爸也是名人,她不能未婚生子,引起緋聞,也不能叫前夫家誤會,是前夫播的種,來爭訟小孩的DNA官司,阿城也知道關係重大,現在和好幾個女人往來,一旦有人懷孕問題就大條了,像淑芬這樣的名女人,一旦纏上後患無窮,她主動要求船過水無痕,再好不過,淑芬還告訴他,她不在乎阿城還有其他女入,只要他也不在乎她將來還會有其他男入,畢竟她將來還是要嫁人結婚生子的。
這天,爸爸在家休息,有位特約的理療師,來幫他在浴室做溫水藥浴,傅城帶了二個女人來見父母,二個女人爸爸全都認識,一位是公司北區營業部的趙協理,另一位是房客,兼同棟大樓補教班的英文教師林小姐,他說了聲對不起,請在客廳等一下,但對媽媽而言,都不認識,經阿城將這二位羞答答的女子分別給她介紹。
傅城對他媽說:
『這二位全是我的密友,這位是我們公司趙雙玉協理,這位是二樓補教班林奕娟老師,都是我結婚對像』。媽媽一下反應不過來,只得很不自在地說:
『二位好,歡迎來我們家,沙發上請坐,請坐,二位是喝茶、咖啡還是氣泡水,我來弄,不要客氣,請坐,請坐』,一早來了訪客,又是長子的女朋友,媽媽有些手足無措。
『阿母,這二位都是我的女朋友,是晚輩,妳不要過份客氣,她們將來會是我們家的一份子,拜請嘸免新水裡(請不必太客氣)』,轉身對二位女人說:
『奕娟,我家茶具在廚房那隻壁櫃里,每天用過都是洗乾淨的,請去拿出來,雙玉,茶葉在那邊茶罐里,電動熱水瓶里有滾水,請幫忙沖五杯文山包種茶.阿爸只喝文山茶,顯顯妳沖荼的功夫』,一聲令下,二個女人就活躍起來。
媽媽一下就愣在客廳,就站在那里打量這二位女性來客,年輕的那位看來約廿歲才出頭一些,身高170cm左右,一身標準的OL打扮,秀麗的柔髮,燙染成深褐色,剛披到肩上,白嫩青春的鵝蛋臉,鑲上二顆大大而靈活的眼睛,配上畫得極其漂亮的秀眉,腮紅、唇紅、潔白的牙齒,無不顯出這個女人的嬌艷絕倫,加上粉紅的繡花襯衫,燙得筆挺的窄裙,不算太高三吋左右的高跟鞋,在在顯出高貴的氣息,這是一個會打扮,肯打扮的女人,媽媽想到是她要來搶走她心愛的兒子,心中不免有些酸意。
年齡稍長的那個女子,卅歲出頭,身高168cm左右,比另一個稍矮一些,腳上穿一雙好像是進口Fucci的高跟鞋,長裙束一條Belly的金花細皮帶,32”大小的胸罩,在淺藍色的上衣內挺出,很能引誘男人的注視,一樣是鵝蛋臉,五官深瑑,鼻樑挺直,烏溜溜的直髮,披到腰部,帶了一支髮箍,整理得一絲不紊,媽媽感到,有些自己年青時的翻板,不由多看了二眼,這個女子那里見過,想起好像常在同層電梯上見過,而且偶而還用客家話聊過幾句。
『妳是林小姐,對嗎?』,媽媽問她。
『俺是,俺叫林奕娟,傳媽媽叫俺奕娟就好』,奕娟用客家話回答。
『恁是合家銀呀 (你是客家人嗎)?奕娟!』,媽媽興奮地用客語問奕娟。
『俺嘸是,俺阿祖是合家銀 (我不是,我高祖母才是客家人)』,媽媽才知道她是一個福佬客(客家人和福佬人的渾血子孫,半個客家人)』,還是同奕娟用客家話對談起來,還詢問奕娟和阿城的戀愛經過,雙玉在一傍,泡好了荼,完全插不上話,有些醋意,有些尷尬。。
爸爸這時藥浴完事畢,穿著浴袍,由一位上身穿著白色制服,下身則超短工作褲的年青美麗的女理療師,摻扶著出來,阿城看了不禁下腹蠢蠢欲動,他不禁心中暗罵了自己一聲,二個如花似玉、精心打扮的女朋友在邊上,還起色心,偷想爸爸身邊的女人,我瘋了不成。
『爸爸,我帶她們來了,奕娟、雙玉這是我父親,請向他問好』,阿城將二位女友正式介紹給他爸爸,二人站起身來,向他致意。
『傅爸爸,您好』,奕娟用閩南語向他問好。
『總經理,您好,請用茶』,雙玉是每天都會見到這位大老闆的,用國語問好。
總經理剛從浴室出來,渾身舒暢,眉開眼笑:
『二位不要客氣,請坐,請坐!』,總經理舉手要她們在沙發中坐好。
『阿城,席叔叔說,你同意要在今年結婚,怎麼帶二位女朋友一起來家里,要做什麼?』,爸爸有些不悅。
『這二位都是我心愛的女人,我都想娶』,阿城說:有些反彈。
『法律規定一夫一妻,也只保障正娶的妻子,我們傅家,祖宗牌位也是一考一妣,除非是承繼雙兆,才可娶兩房,你有六個叔叔,十五個弟弟,你認為可以娶二房妻子嗎?』,爸爸有些激動。
又對大家說:
『我看這趙小姐就很好,學歷高、能力強、美麗大方,身體健康,連身高体型跟阿城都很相配,我中意』,雙玉在一傍聽了有些高興,臉上禁不住露出微笑,更顯得嫵媚漂亮。阿城有些反彈想講些什麼,媽媽卻在一傍發言了。
『我看還是林小姐好,嫻靜溫柔,斯文沉穩,十分漂亮,又比阿城大幾歲,常言說“姆大姐,吭坐金交椅” (老婆年紀比老公大,老公好似坐在金交椅中享福無窮),能幫夫,我贊成』,大概剛才的客語對話,拉近了她和阿城媽媽間的距離,這下換成奕娟得意。
『我看趙小姐好』,爸說,
『我認為林小姐合適』,媽堅持。
二位大人,竟然為了不成形的問題,對槓了起來,沒有交集,弄得三位應該是男女主角的人,反而被涼在一傍,插不上話,不敢表態。
王爸爸問雙玉的意願,雙玉看了看阿城的臉色有些面無表情,不敢啃氣。再問奕娟,她膽小鬼,更完全不表示任何意見。
無解,最後還是媽媽提出了一個方法,大家都同意了。
既然二個女生都已經承認和阿城同床共被,發生過親密關係,那就看誰先懷孕生子,先生的就補辦請酒宴客,作為正室,記入宗譜,後生的只是戶籍上的寄居人員,沒有法律地位,後生子女仍是傅家子孫,但沒有長房長子的家族地位,大家同意了。
阿城多年來一直受到他爸爸的庇護,未經風雨,聽說爸爸要入院手術,深覺任務艱鉅,要求爸爸不要那麼快,將公司總經理的位置交給他,希望以副總經理的名義,代理總經理名義,暫代職務到爸爸康復回到原崗位,這樣也就不必召開臨時股東大會,爸爸也同意了。就留二位準媳婦在家一起用晚餐,餐中爸爸要雙玉搬到19F A+和阿城一起住,又告訴奕娟,從今天起繼續住19F D座不再是房客,而是主人了。
阿城問他爸爸,我住那里?,爸爸信口說:
『那就一個135,另一個 246吧』,
媽媽開玩笑似的加了一句:『那星期日呢?』,
『星期日爻杯』,一傍的藥浴理療師,忍不住,玩笑似的插了一句嘴。
大家哈哈大笑,阿城看了理療師一眼,只見她臉兒都紅了。
『就那樣!』,爸爸一鎚定音。
阿城這幾天忙得頭昏眼花,一來是代理總經理,新手上任,諸事不順,,一些在爸爸手中稀鬆平常的事,阿城處理時,就患得患失,有些縛手綁腳,心虛手軟,深深知道企業難為,佩服爸爸數十年來,看似順遂,實則不易。
另外一個煩人的事是,是裝潢二處新房和新娘子的喬遷之喜,二個女人各有各的意見,阿城氣得真想不要裝潢,粉刷一下就好了,一個禮拜住在公司,那個女人的房里都不去,喔!好清靜呵,睡得好舒服呵。
到是雙玉及奕娟每天下班前,都會打電話來問好,東聊西扯的,暗示要不要一起用個晚餐什麼的,司馬昭之心,不言可喻。
阿城第一次感到,再漂亮的女人,纏人時候蠻煩的。
最煩人的事來了,下午 19.40電話響了,耳機里傳來一個刺刺的女聲:
『傅總,我是王釆,恭禧你呀,傅副總昇為傅正總了,怎麼沒請朋友們喝一杯呢?好們久沒見了,晚上到敦南錢櫃KTV唱唱歌吧』,那是全豐公司老闆娘鄭總的聲音,阿城頭本來就夠痛的了,老太婆這催命的電話令他更加煩心,公司這幾天現金流狀況很好,并不需要全豐公司的援手,但也不能得罪這了個老太婆,只能虛與委蛇,把她婉轉地推開,就笑嘻嘻地說:
『鄭總,妳指名要請我喝酒,是小弟的光榮,改天吧,公司剛接上手,今天實在很忙,抽不出身來,等一下我還要跟國外投資者開視訊會議,改天吧』,阿城給她打一個太極拳。
老太婆不肯放棄,施出了美人計:
『哎呀,傅總,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呢,拔出屌就忘了人呢,我女兒美智子可是很想你呀,茶不思飯不想的,一直在盼望再見你呀,那天海誓山盟的,怎麼出了門就忘了人呢,不去唱歌就算了,今晚我們去長安東路,一起去吃海鮮吧,晚上還是老規距,就我們娘兒兩,獨戰你一人,你可不要敬酒你不吃喔,我己派車子來接你,不見不散,好像車子已經到你公司大門了,不來就是看不起我們娘兒倆,一定要賞光呵』。
看到門口停了一部嶄新的賓利汽車,車上有二個黑衣人,嚇得阿城都不敢出公司大門。
僵持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那部賓利總算開走了,阿城才敢出門開車回家,到了中山北路,停在路口等紅燈,有四個黑衣人,站在他車子左右,堵住阿城的車門,一個領頭的人對他說:
『傅老闆,我們當家有請!』。
第十六章 黎牛耕田
阿城只有打開車門,讓四個黑衣人上了他的車,又按照他們指示,將車開到全豐銀樓門口,黑衣人頭頭將車開去停了,就放阿城自己走進了公司,老闆娘鄭總正集合了一群嘍囉,在教訓部下,有二個徒子徒孫被背綁在二張高背的椅子里,都己鞭打待得不成人形,但仍能看出一個是十八、九歲的年青嘍囉,另一個則是四五十歲鬍子拉渣的中年徒眾,不知犯了什麼錯,被用細麻繩梱綁在二張高背椅子里,應該是早就挨過鞭打或皮帶抽打過,衣服都破爛了,流過不少血的摸樣,兩膀隔著破碎的衣服,有血漬滲出,滿臉淚痕,在那里哭泣,鄭總恨恨地罵道:
『下次去請客人,人叫不來,就砍掉手指頭,現在客人已經來了,我就饒了你們,去搽藥包扎,到帳房領一些錢,去看醫生,滾吧!』。
阿城看得膽戰心驚,閉了眼睛走過他們直趨鄭總,口中說道:
『鄭總好』,他沒看到二個受刑人,對他惡毒的目光,像火一般紅。
其實,這不過是黑幫擄人勒索的一招,叫做嚇猴,大凡財神 (綁票標的物) 被請到後,大多不會聽話,如果不想先給他一些教訓,就可用這一招,狠揍一、二個自己手下,殺雞嚇猴,如果時間充裕,一切傷痕、血漬,血衣都是道具,要把財神嚇出尿來,乖乖聽話,才能予取予求。
阿城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只有大雞巴的金絲猴。他已經惹禍上身。
興商公司有不少不動產,市值不斐,以前老董當家,老謀深算無懈可擊,如今花花大少上任,正是好大一塊肥肉,老太婆焉能不垂涎下手,加上有女兒美智子這張王牌,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老太婆本來的計劃是將財神綁到三芝山里,先狠狠修理一頓,逼他簽下一百億的高利貸借据,再慢慢利用黑道勢力,吞併他們公司,但女兒美智子有些喜歡這隻金絲猴的男性天賦,不太主張狠狠修理他,要先喂些春藥,用他的天賦,娛樂母女二人一下,再動手處理,老太婆同意了。
今天,事情發展得太容易,第一波接財神的人,才告失敗回來,沒一會,第二波接財神的人,已電話報告財神已在路上,往公司方向而來,時間來不及,沒法安排一場假戲,只有假戲真做,將第一波人員綁起來,鞭打了一頓,反正割別人的肉,自己不痛。
阿城已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而不自知,喝了一杯被下了春藥的可樂,跟著老太婆進了後室,看到美智子也在場,很是高興,今天又可和她肉膊幾個會合了,又跟著她們魚貫上了二樓,這是老太婆的寢室,裡面居然全是紅木古董傢俱,紅木衣櫃,紅木梳妝台,紅木臉盆架,紅木帶蚊帳大床,紅木小腳凳,紅木春凳,邊上還疊著幾只紅木衣箱,不協調的是,點著一支七盞LED的吊燈,但只有中央一支小夜燈在發光,有些暗,美智子做愛時喜歡大亮,到床頭將大燈全開了,頓時房中亮如白晝,阿城肚中有些餓,但他是行家,做愛高手,知道吃飽了做愛,會有些胃漲不舒服,看到她們娘兒倆開始寬衣解帶,也就迅速親了老大婆一口,脫去了西裝上衣,解開自己領帶,坐在床沿,要脫下西裝褲。
忽然,房門”呯”一聲被踢開了,闖進來一個滿身鞭痕和血跡的中年匪徒,對著三人就一陣鎗擊,美智子趕快按下一個床頭控制開關,大床的床板,突然整片翻下,阿成胡里胡塗的順著滑扳滑了下去,老太婆抓起床頭一把手鎗回擊,身體則被床板軋住了,不上不下,哇哇亂叫。美智子倒在血泊中不起,闖進來的匪徒,身前身後中了很多鎗,也倒下在地上亂吼,一時鎗聲靜了,人聲卻鼎沸了。
這個匪徒,五十歲,朝鮮人,在鄭總手下已多年,屬首徒級大師兄的人物,原本就是鄭總和美智子的面首舊愛,但自從她們搭上了阿城之後,就被冷落了,很久沒有被召寵一次,他在幫中的地位,也大大地降低。今天鄭總費盡手段,只為要將新歡弄到這里來,不惜當著眾人用皮鞭抽他一頓,現在卻要和阿城閉門尋歡,他面子何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暴怒之下,不計後果,做出這等事來。
阿城在亳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翻轉的床墊,翻進了暗暗的甬道,迅雷不及掩耳地順著甬道掉進一間小密室,地下有一個海綿床墊承接著,亳髮無傷地站了起來。
他站了起來,環顧四周,這是一個管道間,面積不到四平方公尺,牆上有一個開口,有一條滑梯通道,直接從二樓接下來,另一面牆上有一片小門,離地五十公分有一扇門,推門跨出去,竟是B1地下停車場,回頭一看這扇小門,居然偽裝成一個消防水喉,釘在牆上唯妙唯肖,推上後,竟然不能再開,阿城看到自己的車子就在前方,他過去在輪胎傍,一個暗密的空間里,摸出一個備份汽車鑰匙,開門發動車子,衝破了停車設備橫桿,海闊任魚游,天空隨鳥飛,西裝上衣和領帶也不要了,快速逃命回家,開出一條街,才聽到警車的鳴笛聲,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
回到大樓 19F A+,雙玉已經遷入了,剛在19F A座跟阿城媽媽和小叔們用過晚飯,上樓沐浴完畢,在做晚妝保養,看到阿城如喪家之犬般,渾身灰塵,如同從灰堆里爬出來,衣衫不整,從19F A+大門直接進來,大吃一驚,驚問出了什麼事?事情原委,阿城很難啓口,只能隨便說了一個被匪徒綁架的事情,但隱瞞了和鄭總母女上床的那一段。
雙玉幫阿城找出了內衣褲,要他趕快吃洗澡,吃一些東西果腹和壓驚,他躬著身體進入浴室,才一開熱水阿城站在浴缸中大聲尖叫:
『啊!…啊!…啊!…………』,雙玉不知浴室內,發生了什麼驚心動魄的大事,趕快衝進浴室觀看,看到他躬著身,雙手捂住陰部,發狂似地大聲尖叫。
『阿城,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他站直了身子,放開捂住陰部的雙手,一支將近一尺長的生殖器,抬頭挺胸,矗立在胯間,比平常足足長了二、三公分,外皮充滿了血,血管虬漲,紅得可佈,堅硬如石,雙玉看到也驚問:
『阿城,怎麼搞的,怎麼會變成這樣長、這樣可怕?』,
阿城愁面苦臉地說:『有人可能在飲料里給我下了春藥,漲死了,痛死了』,
雙玉問他:『誰給你下的藥,為什麼要對你下藥?漲死了我有辦法治,痛死了我就沒辦法了』,雙玉幸災樂禍地笑話他。
阿城沒有心情聽雙玉的冷笑話,渾身是汗,漲痛得要在地上打滾。雙玉抓起阿城肉捧上下套弄,稍為紓解漲痛,最後只有到樓下,找三弟開車去醫院。
醫生要他住院掛點滴住一晚,并無大礙,明日可以出院,大家可以放心喘一口氣,住進了特等病房,正好和爸爸隔鄰而居,爸爸白天剛完成了血管支架手術,也過來關心一下,又回去自己病房休息,奕娟帶了小貓咪也來了,阿城躺在病床上,環顧四周全是女人,媽媽、老師,學姊,小貓咪,笑著對奕娟說,四周全是女人,我好幸福呵,感覺自己像賈寶玉,被媽媽責備說:
『到這種情況,還有心情說笑』,奕娟說:『阿彌陀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正在輕鬆說笑,病房口來了三位刑警訪客,指定要查詢關係人傅城,將媽媽等一干人們全部叫出病房,和傅城先生單獨談話。
傅城在受詢中,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大略內容,鄭夫人王釆和她的日藉女兒津島美智子,設局要綁架傅城,目的不明,因而處罰了下屬金基和,而金某又與母女二人有染,看到傅城被帶進臥室,因妒生恨,拿了手鎗來尋仇,當場擊斃了美智子,重傷了鄭王釆,而金基和亦被她和徒眾合力擊斃。
阿城是關係人,亦是被害人,病榻錄音及筆錄完成,阿城簽名以証人身份候傳出庭,刑警們走了,但留下二位制服警察,在病房門口站崗,保護証人。
第二天中午,雙玉和奕娟一起開車來接阿城出院,阿城驚弓之鳥,一路在車中坐得低低的,不露出頭,讓車外行人看不到自己在車中。
他早已將奕娟房中的窗戶換上了深黑色的玻璃,而且將百頁窗簾換成了布製的拉簾,奕娟問他好好的窗戶,為什麼要做更改,阿城笑而不答。
從那天起,傅城變得老成多了,每天在公司坐鎮,也和眾銀行和租戶換了契約,處理了一批不動產,調整了一些人事,使公司獲利情況較好,不需再向全豐這樣的公司往來,喔!想起來了,全豐公司也改組了,老太婆傷後出院後,就不再在江湖上露面,公司轉讓他人經營了。
有一件事,讓傅城變得非常窩囊,每星期一、三、五下班回家前,雙玉會打電話到辦公室來詢問他,”晚上想吃些什麼菜?”。而星期二、四、六下班回家前,奕娟會打電話到辦公室來告訴他,”小貓咪想要爸幫她補習英文了”,妳假什麼假,妳自己不也是英文老師嗎?二個女人都是司馬昭。
令阿城感到苦惱的事是,家中有二台抽水機,星期一、三、五被雙玉抽乾,而星期二、四、六又會被奕娟吸空,星期日還要去10F王母娘娘處,去拜拜爻杯決定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也不見曉風殘月。
阿城痛恨,以前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鳳凰台上夜吹簫,興之所至,一夜做七次,意興闌珊,七天也不碰一次,多麼瀟灑風流,而今天天像上班打卡,如同黎牛耕田,不見盡頭,好希望週休二日,喘一口氣,可惡的藥浴理療師,真想把她放在牆角那張八爪椅中,壓壓她。
好消息是,雙玉告訴我,在我從蜘蛛洞中歷險出來那一天,在入院打點滴前,她懷上了。
故事寫到這里,不想寫了,留給讀者自行想像,自行接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