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美麗的誤會
從老貓家回來後,我和小靈重新回到了過去正常的軌道上。
在回來後的第二天,小靈笑著對我說:「我真的有種感覺,好像我們之間還少了一個人。」
我笑著問她:「怎麼,還不過癮?要不我們把他叫過來?」
小靈拍了我一巴掌:「夠荒唐的了!我可是正經的女孩。」
話還沒說完,她自己也意識到了什麼,紅著臉吃吃笑著對我說:「到底被你慣壞了。」
然後她揚著臉,非常好奇地問我:「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曾想過,如果讓你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孩那個,我會有什麼感覺?」
然後她搖搖頭,「真的不能接受。我問你,我和別人到底玩到什麼程度,你才不能接受呢?」
我也一臉困惑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當你和另一個男的真正有了感情的時候,有了愛的時候,我想,可能我會很痛苦的。」
小靈馬上說:「你認為我對你的愛還不夠深嗎?我想,我這一生,除了你,是不會再愛別人的。」
我摟著她,心裡很是感動,同時也有些好奇:「你真的一點也不愛老貓和阿飛?」
小靈輕輕地搖搖頭,說:「你知道的,我這人,是很難接受只有欲沒有情的愛,我覺得那和動物交配沒有什麼兩樣,很噁心的。所以,當初,你讓我和阿飛來往,還有和老貓在一起,我都是要他們給我一些時間來增加一些瞭解。我對他們,最多只有一些好感。」
然後她緊緊握著我的手,直直地看著我道:「在認識你之前,我原來的感情生活,真的是很簡單的,最多也就是有一個暗戀,認識了你並和你結了婚,我這張白紙上,也就只有你這一種顏色,再沒有一點兒雜質。」
「你不是挺喜歡西方的油畫嗎?你覺得是只有一種顏色美呢,還是以一種顏色為主色調,再雜陳一些其他的輔助色,更美?」
小靈想了一想,睜大了眼睛,有些恐懼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是讓我,也,……,也分一些愛給別的男人?我真的不能接受。一起玩玩還可以,動感情,可是很危險的。」
我也有些害怕,可是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摟著懷中的嬌妻,【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對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可以再找些別的男人,與他們發展一些感情。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對我的愛要佔絕對主要的位置。」
小靈很震驚:「為什麼呢?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可是又找不到借口,所以給我支一個套啊?」
我說:「你是聽老貓說的吧?你是相信他的話,還是相信我的為人?」
然後我故意慢慢地說道,「其實你對老貓和阿飛所謂的喜歡,與愛有什麼分別呢?」
小靈低下頭,想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愛,就是想時時與他在一起,一分開就會覺得痛苦,我現在對他們倆一點兒這種感覺也沒有。寶寶,咱們走得太遠了。如果你非讓我去愛別人,真有那麼一天,我不僅把身體交給了他,還把愛情也交給了他,可能,你會失去我的。」
然後她傻傻地看著我,又笑了,可是眼角卻泌出淚水:「不過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有生之時,絕不會放過你,除非有一天,我快死了,我才會把你托附給一個我最信得過的人,然後,我靜靜地離開這個家,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然後她就被自己感動得抽泣起來。
我故意開著玩笑把她拉回現實中來:「真的嗎?你想把我交給誰?那個傻傻的藍水晶嗎?」
就是前面提到的她那個同學,當時她在我家裡借住,我回家時她還滿臉警戒地問我是誰。
現在這個女孩是我們家唯一的朋友了。
「她傻嗎?你是真心話?!她學習那麼好,很有靈氣,長得也不算難看,上學時有半個班的男生都暗戀她呢。」
我當然知道,那是一個該聰明時極聰明、犯起糊塗能把你氣暈的女孩。
常常好奇地睜大她雙明亮純潔的大眼睛,有時候愛刨跟問底,目光清澈無比;有時好象洞察一切,目光中也就透著寬容和善意。
在我家時,她常散著一頭飄飄的長髮,支著一條長腿,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她的眼神,有時讓我產生美妙的聯想,有時讓我很心虛,不知她是否從我的言行中看到了我心裡對她暗藏的不良企圖。
她的直率,她的美麗,她的善良,都非常地吸引我。
可這是小靈最好的閨中密友,我對她的暗戀非常小心,她們兩個人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我過了一會兒,看到還是有點感傷,就繼續逗她:「你一開始說,你幻想我和別的女孩那個,你當時想的是不是藍水晶啊?」
小靈點點頭,然後莫名地一陣怒火,「我和別的男人做,那是你強迫我的。如果你要和那個丫頭有一點,哼,哼,我先給她一瓶濃硫酸,再一刀劈死你,然後我再自盡。」
「強迫的?誰當時,穿著小肚兜,光著大腿,坐在別人的懷裡,說,我是自願被他褻玩的?」
「嗯!敢揭的我短!」
小靈臉上泛起紅暈,「你要死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來上三回,我就去找老貓!」
然後她一下子把我推倒上床,飛快地除去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看我還沒什麼反應,急急地幫我解開扣子,「來吧。」
我一邊由著她脫我的衣服,一邊觀察她,並繼續挑逗她:「小靈,我發現,你的乳頭,原來又紅又小的,現在怎麼變成褐色的了?」
小靈把我的衣物都脫完後,伏在我的上身,嬌喃著:「還不是被老貓吃的?他又咬又捏的,弄了人家兩個月,人家能不變嗎?」
我對著她酥胸上挺立茁壯的小乳頭,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問道:「喂,兩個小傢伙,你們這一陣子,過得怎麼樣啊?」
小靈蠕動著,一面握住我的雞巴玩弄著,一面回答:「還好,還好,前一陣有個老男人,他把我們倆弄得舒服極了。」
我有些興奮,對她道:「寶寶,你把你那件小褲頭拿過來。」
「我不!挺味的!你還非不讓洗,留著老貓和人家最後一次留的愛液,又酸又腥,你卻當個寶貝似的。」
她口上說著不同意,但還是下了地,從包裡找出她那件我最愛的碎藍花小褻褲,格格地笑著一下子扔到我的臉上,「好聞,就多聞吧!」
那一次,她和老貓都流了很多,用一條內褲都沒擦乾淨,聞上看上去特別惹人暇思。
那天做完愛之後,我把那條內褲藏到了枕頭底下,以便隨時把玩。
這次討論之後,正好第二天,藍水晶來找小靈玩,小靈叫她到臥室去聊,一會兒我找了個借口也進去,和藍水晶吹起牛來。
小靈不說話,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藍水晶,我先是意識到了,話也少了些,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有所意識,臉微微紅了一下,對小靈說:「你幹嗎這麼看我啊!」
小靈撇撇嘴:「你王哥進來之前,也沒見你這麼瘋!」
小藍滿臉通紅,她的膚色很好,很白,那紅暈在她臉上慢慢散開,一直到她那迷人的小耳朵。
小靈又說:「要不今晚上別回去了,我去客廳,你們倆別太鬧就行了。」
小藍好像被她說中了心裡話,實在羞得不行,抄起枕頭,就去砸小靈:「你要死啊!」
然後我看到小靈突然間睜大了眼睛,滿臉通紅地看著一樣東西,小藍順著她的眼光一看,也傻了:床上原來枕頭的位置,那條被小靈和老貓的愛液弄得一塌糊塗的小內褲,又是白的又是黃的,一道一道的,無比扎眼醒目,好像是肉慾赤祼祼的宣言,使一切的文明與含蓄都無處藏身!
小藍第一個反應是掩著臉把腿就跑:「要死了要死了!你們倆的髒東西!打死我也不敢上你們家了!」
小靈也全懵了,也不知怎麼辯解好了,她竟拉著小藍急急地說:「這不是我和他弄的髒東西。」
然後才捂著嘴發現自己失言。
小藍剛要拉門,一聽此話,她怔住了,回過頭來,「什麼?那是誰的?」
她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握了握小靈的手,然後滿臉怒氣地指著我,「這是你和哪個女人的髒東西?你敢欺負小靈!」
我張口結舌,看著滿臉羞澀的小靈和滿臉正氣的小藍,不知是認還是不認。
小藍對小靈說:「別怕,有你妹給你做主呢!他敢抵賴,我就敢拿著這東西去做DNA化驗!」
小靈又羞又急,竟嗚嗚地哭了起來。
小藍更加憤怒,一氣之下竟衝到我跟前,抬手就給我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小靈只好起身拉著小藍,對我說:「你先出去。」
我捂著臉,低著頭,怏怏地走了出去,沒想到那丫頭還不解氣,她的腿又長,在我出門之時,一抬腿對我的屁股又來了一腳。
過了幾分鐘,屋內就響起一聲尖叫:「你,原來是你和別人的!天!我進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又過了五六分鐘吧,又聽見藍水晶一下子拉開門,撲向沙發上的我:「小靈這個樣子,還得怨你混蛋!」
小靈追了出來,拉住了藍水晶,小藍回頭看了看她,搖了搖頭歎一口氣:「你啊你啊!我說你們什麼好!王兵,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小靈和人跑了怎麼辦?小靈懷了別人的孩子怎麼辦?」
頓了一下,她還開了個玩笑,不懷好意地對我陰陰笑了笑:「要是小靈和人跑了,我就嫁給你,然後也到處和人玩,讓你綠帽子一個接一個戴!」
「小藍,其實他還有些原因的,他是有病的,唉,我真是說不清了。」
小靈勸住她,卻也不好再說下去,然後再次哭了。
小藍原想走掉的,聽到這話,愣住了,吶吶了兩句,「有病!!!我,我不知道!」
然後她好像是終於明白過來,走到我面前:「是這樣的啊!王哥,我不知道,對不起啊。不過,現代醫學這麼發達,你可以去治的。不是有偉哥嗎?」
她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治不好的。」
小靈低聲說了句,不再說什麼了。
沒想到藍水晶竟然理解錯了,可是我們也不好再繼續解釋下去了。
當晚,小藍和小靈睡在我們的臥室,我去客房睡了。
沒想到睡到半夜,小藍卻推開了我的門。
她輕輕把我搖醒,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
「怎麼啦?」
我還沒完全清醒。
「對不起,我打錯你了。對不起啊!」
我抬起身來,愣愣地看著小藍,她只穿了一件寬鬆的連體睡衣褲,胸部鼓鼓的,像是兩隻小山包。
胸口的肉潤白晶瑩,看得我直流口水。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光,問她:「沒什麼,你還大半夜的,過來道歉,我皮厚著呢,不怕你打,不解氣,再打我兩下。」
「我問你一句,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吃偉哥都不行了?」
我知道她搞錯了,可是不知為什麼,我沒有更正,只是搖了搖頭。
「你好可憐。我真的錯了。」
「行了,行了,真沒什麼,你回去睡吧。」
「不是的,我是想來說,……可是我又覺得這些話會很殘妒忌。我不知該不該和你說。」
我完全清醒過來,「你說吧,我能經受住的。」
「我想和你結拜成兄妹。」
「什麼?結拜成兄妹?為什麼?」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把小靈放了吧,你既然……無能,不能給她正常的夫妻生活,你應該讓她去尋找別的男人,另組家庭。可是你一個人過,也好可憐。我的意思是,我一直挺想有這樣的哥,我給你當妹妹,照顧你的生活。好不好?」
我不知該說什麼。
她卻坐得更近了,緊緊拉住了我的手,我看見她眼睛裡的淚水,嘩地流了出來。
「王哥,其實,其實,我,我也……,」小藍話到嘴邊,又收住了,並且推開我想擁她的雙臂,讓自己的淚水盡情地流著,「為什麼,你人這麼好,卻有這種病!」
她和我坐得很近,一隻腿盤在床邊,我隔著薄被,幾乎能感受到她美妙的肉體。
一股處女幽幽的體香,讓我不能自己。
我輕輕地用雙臂再次環住了她,小藍又再一次地推開了我,並且抬起頭來,堅定地看著我:「王哥,只要你答應放了小靈姐,我,我將來會讓你抱的!」
我說:「可是小靈很愛我的啊!」
「越是這樣,你越不能讓她為你浪費青春了!」
「那,那怎麼辦啊?」
「我知道一個人,她一直很喜歡他的。我們可以製造機會,讓小靈和他……那個,讓她移情啊。」
我不說話,心裡卻酸意十足,真讓小靈和別的男人走,這可是我計劃中沒有的一步啊!
可是,眼前的這個玉人兒,我又非常地渴望,怎麼辦才好啊!
「這對你,真的很不公平,」小藍過了一會兒,把手輕輕地環在我的腰上,把她那誘人的嬌軀輕輕地挨在我身上,喃喃地說道:「我會給你補償的,如果你的病不能好,我和你結成兄妹,永遠地照顧你。」
「我要的是那種能亂倫的那種兄妹關係!」
我使勁把屁股往後縮了縮,生怕她碰到我已經硬得不行的傢伙。
小藍的氣息也有些急促,她沒說什麼,卻拿著我的手,慢慢地放到她半開的懷裡,「只要你能做出這種偉大的犧牲,我也會給你想要的東西的。」
我的手指輕輕地動彈一下,那種醉人的酥軟感覺,剎那間讓我彷彿以為自己的手觸到了天堂的門,食指先遇到一個又小又軟的東西,好像還縮成一團,然後我輕輕撥弄了一下,好像只有一秒鐘,那隻小珍珠一樣的東西一下子就硬了起來,並迅速地長了起來。
我用中指和食指輕輕擠了擠它,那隻小乳頭一下子就亭亭玉立,隔著衣物都能看見那兩隻乳尖,我又用食指沿著她的乳暈劃了幾個圈,小藍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哦!別動了!」
沒想到她這樣的敏感!
於是我只能靜靜地摟著她,另一隻手在她胸前大快朵頤,還得拚命縮著屁股,生怕小藍有所覺察。
小藍直到婚後才和我說,那次是她第一次被人摸乳,那種快感,讓她已經欲仙欲死了。
又羞紅著臉告訴我:當時她以為做愛的快感,肯定也不過如此,所以她就決定做出這種犧牲,一輩子不做愛,只摸摸乳也夠她享受的了!
「小藍,你愛我嗎?」
「傻哥哥,我,我當然愛你了,我早就愛上你了,我知道,你也很愛我,是不是?」
「如果你將來遇上你喜歡的人,要和他結婚了,那我怎麼辦?」
「我不會和任何人結婚的,我們就兄妹倆,過一輩子。」
「我怎麼不知道小靈心裡還喜歡的另外一個男人啊,他是誰?」
「故事不是很複雜,今晚我就簡單地和你說說吧,小靈喜歡的人,就是我現在的男友,許果,我們的大學同學,小靈先認識的,可是我不知道,先向他表白了。我後來才知道,小靈和他,就差捅破這窗戶紙了。我和他好上之後,我生怕小靈搶走他,就告訴他,小靈其實很討厭他的。所以他們到底也沒成。小靈最後才跟了你。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可以為小靈做出這種犧牲了吧?」
她眼裡又湧出一些淚水,「再加上你的病這一層因素,我欠了小靈太多的了。」
「你的男友?你們幾年了?」
「四年了。」
「你愛他嗎?還是更愛我?」
小藍費勁地把我的手從她胸前拿開,白了我一眼:「你是第一個摸我的乳房的男人。你說,我更愛誰?」
我腦子還是有些糊塗:「那你不愛他了?他可以給你正常的夫妻生活啊?而我不行的。你真,真能為報答小靈,做出這種犧牲?」
「不是我的,早晚也要離開我。我希望得到的是真正的愛,我知道,我的哥哥你,能給我愛情,即使是柏拉圖式的愛,我也就知足了。而他呢,和我處了四年,心裡還一直想著小靈,所以說,你要讓小靈和他做,他們倆一定好上。」
「如果你再遇上更好的男人,要是離開我,怎麼辦呢?」
我試探著她。
「真的不會了,在我的生命裡,除了一個我愛了四年的許果,還有你,再不會有別人了。我真要是受不了,就和小靈商量一下,借一借她老公,應該可以的吧!」
「借一借?」
我的手伸向她的大腿。
「你吃醋了?別想這些東西了,會讓你難受的,來,再抱一抱我吧。」
「和你在一起後,我會每天晚上讓你抱,讓你摸個夠的。」
她喃喃著,再次倒在我的懷裡,我一隻手乘機偷襲進著她的褲腿裡,沿著她嬌俏的小腿,一直摸到她又嫩又軟的大腿上。
小藍只是很小聲地哼哼著,直到我快摸到她的內褲裡時,她才堅決地把我的手推開,兩個人又親了一會兒,她悄悄地回去了。
第二天,小靈和小藍從臥室裡出來。
我見小靈的表情,羞答答的,有些不自然,藍水晶偷眼看我時,卻有一種又羞澀又得意的神情。
我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上午,小藍早早地就走了。
中午,小靈說想出去散散發,然後開著車走了。
下午,我給她打電話,才知道她一個人跑在郊外的山上看風景了。
晚上小靈回來後,洗簌完畢,我先上了床,小靈卻跑到梳妝台前,找了瓶香水,噴了噴。
然後她解開胸衣,走到我面前,挺著驕人的胸部,笑嘻嘻地轉了一圈:「老公,今天晚上來嗎?」
我點點頭,正要摟她,她卻說:「等一等。」
然後她從櫃子裡找出一盤錄相帶,放到錄相機裡,我真猜對了,正是老貓第二天玩弄她的錄相帶。
畫面裡,先是老貓站在床邊,向小靈招招手,小靈從鏡頭底下出現了,全身故意穿得挺整齊的,盤著少婦的髮髻,一身淺綠色的套裝,緊緊的束腰,把她曲線靈瓏的身段盡現無遺,腿上還穿著長長的絲襪,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然後小靈走到老貓跟前,摟著老貓跳起舞來。
老貓一隻手緊摟著小靈,另一只手卻摸到小靈的屁股上。
小靈只是純純地對著鏡頭笑著,好像我和她剛認識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老貓抱著小靈,和她親吻起來。
小靈閉著眼,把香舌度進老貓嘴裡,任他嘗著。
又過了一會兒,老貓一隻手已經伸進小靈的懷裡,小靈被摸了一會兒後,鬆開老貓,對著鏡頭,慢慢解開扣子,脫下她的外套。
她裡面還是那身誘人的小肚兜,半露著晶瑩雪白的酥胸和削瘦的香肩。
老貓把她摟在懷裡,又解開了小肚兜上面的扣子,小肚兜搭了下來,然後把小靈的上半身轉過來對著攝相機。
小靈先是害躁地低著頭,等老貓兩隻手同時把玩起她的雞頭嫩肉,小靈才放開一些拘束,正面對著攝相機,時而露出一個清純的微笑,時而秀眉緊蹙,銀牙半咬,並主動地挺著胸,任那兩隻大手猥褻著她。
又過了一會兒,老貓騰出一隻手,沿著她光滑迷人的小肚子,爬向小靈下身最神聖的地方,小靈則滿臉緋紅,嬌喘著,並略彎著腰給他騰出空間,正好她的臉與貼的鏡頭很近,不知為什麼,她伸出她剛剛與別的男人品嚐過並沾滿他唾液的小香舌,在鏡頭上舔了一圈。
隨後錄相關掉了。
電視機只是一黑,接著一個香艷的鏡頭再次出現,小靈已經到了床上,嘴裡咬著一條黃色三角褲,秀髮披散在臉上,額上都是汗水。
最可氣的是鏡頭只對準了小靈的上半身,看起來她好像是坐在老貓的懷裡,兩人都在床上進行著肉搏大戰。
小靈還是穿著她半解開的小肚兜,遮住了她的陰部,她鮮花般嬌嫩的肌膚和老貓黝黑健壯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老貓的一隻大手在她乳房上左右逢源地摸著,另一隻手扶著小靈半坐著。
小靈有節奏地時上時下,頭時而後仰,時而軟綿綿地看著鏡頭,叫床聲又急又促,傻瓜也能猜到他們底下是在盡情地交歡。
可能是剛剛才和老貓合過體沒多久,小靈還是很羞澀的。
「哦,嗯,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要這麼欺負我!」
「人家老公還一直戴著套幹人家的,你就喜歡用你的大肉棒直接地插啊,插啊,插的我,都……」
「哦,要死了,你真狠,頂到人家花心裡了!」
「嗯,我裡面,好燙,好舒服的,老色狼,你就盡情地玩我吧!」
「你叫我老色狼!」
「說得就是你!哦!老……色狼,你,你壞死了,求求你,再動一動嘛!」
「為什麼叫你老公老色狼!」
「你這樣糟蹋過多少個女孩了,老色狼!你,哦,哦,我服了,別,別弄人家的小屁眼,那裡很癢的。動嘛!」
「你是心甘情願被老色狼玩的?我可不想讓你到警察局告我。」
「是的,是的!哦,親老公,謝謝你了,我是完全主動的,我就是想被你玩,玩死也心甘。玩完了就扔到一邊我也認了!哦,對!就是那裡,磨吧!磨死我吧!」
「你老公聽到你這樣叫床,會很不爽的,你的聲音別太大了!要不你和你老公揮揮手!」
老貓忍著笑和小靈說道。
小靈紅著臉看了看鏡頭,向鏡頭揮了揮手,聲音只低了一會兒,只過了幾分鐘,她再一次地控制不住了:「我,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丟了,我要對不起我老公了,你射吧,我已經到了!」
她突然全身顫動,趴到了老貓的懷裡,這時老貓已經坐了起來,半摟著她,還回臉向鏡頭笑了笑,一面笑著,一面把小靈抱得死死的,小靈的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你,你,我,要,你的,全進來,把,我,全身裡外都玷污了吧!」
「啊,接著射,我子宮裡都能感覺到了,你的精液好燙,好多,哦,我又來了!」
我看著錄相,非常地亢奮,小靈脫光了衣服,依偎在我懷裡,看了一會兒,然後摸著我的雞巴問:「老公,你還想讓別的男人幹我嗎?」
我點點頭。
小靈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垂著眼簾問:「那如果我和那個人,有了一些感情,你真的能容忍嗎?」
「這次,你要自己選一個目標?」
我問道。
「前兩次是你幫著我選的,我覺得也都能接受吧。可是,這次最好是自己挑一個,你說呢?」
「那當然。」
「昨天晚上,藍水晶那丫頭,她出一個餿主意,她說肥水何必留外人田呢?她願意讓她的男友和我做。」
「你,你同意了?」
「我一開始沒同意,說怪彆扭的,都是認識的人。後來,她說,說……」
小靈躁得滿臉通紅,說不下去了。
「說什麼?」
「說那個男的早就想和我做愛了。我就同意了。」
小靈即使是前兩次,也沒有這麼害躁過。
我一面摸著她,一面問:「那藍丫頭不會吃醋?」
小靈說:「這才讓人吃驚呢,他男友許果那麼好的人,她可一點都不再乎,她說,她已經愛上別人了。」
「你對許果印象真不錯啊!」
到底她還是我的老婆,捉她這麼誇別的男人,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吃醋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把對你的愛分別人一點的。」
「你想什麼時候和許果雲雨交歡?在什麼地方做?」
「我和好幾年沒和他來往了,我想,和他慢慢地接觸接觸,不行就算了,我總不能強姦人家吧。最多誘姦啦!」
「你能有什麼方法引誘他!」
「有什麼方法,最多用光著的大腿碰碰他,用豐滿的乳房磳磳他,或是假裝喝多了酒,吐髒了衣服,半光著身子與他到床上共眠,看那個傻瓜什麼開竅,反正他什麼時候想佔我的便宜,我都隨他。想怎麼占,我也由他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了一句,「我只是肉體上被他玩玩,感情上也不會太出軌。你放心吧,反正我不會對你變心的。」
第二天,我找了個機會,悄悄地約藍水晶去看電影院裡,一臉痛苦地把小靈關於和許果發展感情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小藍被我摟在懷裡,只是輕輕地對了一句:「小靈和許果進展到什麼程度,我就和你進展到什麼程度。你放心吧。」
「可是如果他們做了愛呢?」
我試探她。
「那我,我也要和許果做一次愛,不能全便宜小靈了。」
藍水晶嬌羞滿面,開始吃起醋來了。
我摟著懷裡這個清麗無比、散發著迷人處女體香的小妖精,一時間很矛盾。
我要裝到什麼時候呢?
我只能等到小靈和許果交歡之後,再佔有藍水晶的肉體,可是,如果她知道真相,發現完全是自己的誤會,發現我是個很變態的家伙,會不會在我佔有她之後,一氣之下,不理我了?
難道我只能等到小靈和許果結了婚,再佔有小藍?
我倒是自信會娶到她,可就怕不能得到她的處女之體了。
(六)離婚與結婚
小靈和許果的再次會面,選擇的地點是小靈母校的咖啡廳。
我躲在角落裡,看著小靈和那個一表人才、滿腹才華、卻始終在社會上找不到位置的男孩子,手把手、含情相視。
小靈幾次紅著臉,偷眼看看五六米外的我,過了一會兒,在我這個位置看得分明,那個許果又用腳輕輕蹭著小靈的小腿,小靈有些緊張,但是沒有避開。
聽他們聊的都是過去的老話題,許果數次提到,他過去和現在都深愛著小靈,小靈有些感動,握住了他的手,斜眼看看我,卻沒有表什麼態。
當晚,小靈回來後還和我說,許果還告訴她,藍水晶和他基本上完了。
我問她:「如果當時我不在場,你會說你也愛他嗎?」
小靈說:「我愛他,和愛你是無法相比的。」
然後她依偎在我懷裡,過了一會兒,她又告訴我:「晚上她要去老貓那裡一趟,她有件很好的髮夾,拉在他家裡了。」
我笑著問她:「要不要我陪著去?」
小靈臉紅了:「不用。晚上我要是十點鐘回不來,你就先睡吧。」
第二天早上,小靈別著那個無比珍貴的髮夾回來了,我上去要抱她,她一扭身:「行行好吧,我累死了,先睡上一覺。」
在兩個星期之內,小靈和許果出去了好幾次。
最刺激的一次,是小靈在出去之前,發現自己的乳罩少了一個扣子,然後再要找別的時候,我告訴她,要不你就別戴了,反正一會兒還要脫下,小靈說,那我連內褲也不穿了。
然後我尾隨著小靈出去(她知道),她小巧玲瓏的身體,緊緊貼著許果走在夜晚的街心公園裡。
一會兒,在一個寂靜無人的站台下,小靈回頭看看我,我假裝是無關的過路人,離他們有四五米遠,他們就當著我的面開始親吻。
過了一會兒,許果一手抱著小靈,一手從她的小衣裡伸了進去,小靈頭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看著我,又過了一會兒,小靈向我調皮地眨眨眼,輕輕地撩起自己的短裙,許果的手就勢伸了進去,小靈不好意思再看我,閉眼歡快地喘息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的身子就使勁地抖動起來。
回去後,我狂熱地佔有了小靈。
最近許果和小靈的約會日益頻繁,我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但我知道,小靈還沒和他那個,和他交歡之前她一定會告訴我的,這一點我堅信。
寂寞的時候,我就給藍水晶打電話,她和許果一直沒再聯繫,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
她對我的態度,充滿了母性的憐憫,常常說:你好可憐,你好需要人疼你啊!
好像是在一個人頭攢動的節日盛會上,許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過,偶有一些半生不熟的人,幾片清淡如水的笑容,兩句不冷不熱的寒暄,讓我感同嚼蠟般無趣和孤獨。
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艷裝女子與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那個女孩子一襲深紅色的華美晚裝,一頭披肩的青絲細柔水亮,腳著一雙白色高跟鞋,正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的男伴。
我愣住了:這不是我的妻子小靈嗎?
記憶中好像已經分開多年了,她還是這樣的青春嬌憨。
這時,她的眼光也轉了過來,四目相對,我的心都快要裂開了,她的目光為什麼這樣悒鬱,她的笑容為什麼突然僵住,她的紅唇為什麼在顫抖?
她的杏眼中的水霧為什麼越來越濃?
我正要向前,她的男伴似乎覺察到了我,在冷酷的微笑裡他把小靈強擁在懷裡,小靈無力地伸手向我揮揮。
我心如刀絞,衝向他們。
「你是小靈的前夫吧?小靈現在已經歸我了,她已經不愛你了。」
「你胡說!」
「我胡說?你可以問問小靈啊!小靈,你的肉體屬於我,只有我能佔有你,隨意地佔有你,是不是?」
小靈扭臉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悲愴的眼睛裡,滑落下晶瑩如珠的滾圓淚水,一顆一顆慢慢地墜落到地上,迸裂開來,像白色的流星,在清晨死亡。
「小靈,你的愛情屬於我,你對我百份之百的忠誠,你把你的心靈,你的過去,你的將來,完全交給了我,是不是?小靈,那個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是不是已經完全忘記他了?你說,你認識他嗎?」
小靈悲傷的眼神慢慢地空洞了,她好像是在看著我,又好像是看著一團空氣。
「我不認識他。」
「小靈,我是王兵啊,我是你的愛人!我們是結髮夫妻,說好了永不背離的!」
隱約中,我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可是夢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實。
「你的愛人?曾經是吧。可是你非讓我分一些愛給別人,現在我已經完全地愛上他了,就要嫁給他了,你希望的就是這些嗎?」
「他不是很喜歡看你和別人做愛嗎?來,我們就在他面前做,看他爽不爽?」
「不!小靈!我不要你和他做了,我不要你愛上他,你回來吧!」
「晚了,真了晚了。」
小靈一面說著,一面讓他解開了晚裝後的扣子,那個男人幾下動作,就把小靈欺霜賽雪的迷人胴體展露在我面前,小靈走到了我的面前,叉開她瘦長勻稱的美腿,微微翹起她的嬌俏臀部,把迷人的花徑迎向了他的陽具,同時伸出雙手,向我示意:「來吧,扶著我,最後讓你看一次。」
「不,小靈,我不能!」
我一面哭著一面向她搖著手。
小靈拉住了我的手,上身貼向我,同時她輕輕哦了一聲,我看見他的碩大粗長的肉棒漸漸沒入小靈的陰道口,水聲響了起來,小靈桃腮上漸泛起縷縷羞紅,她一面呻吟著一面對我道:「王兵,你記著,我還深深地愛著你,如果你後悔了,一切還來得及。」
我從夢中慢慢醒來,點起一根煙,在黑暗中,把重重心事伴著煙灰的餘燼彈向煙灰缸。
看了看夜光表,已經十一點了,小靈還是沒有回來。
晚上走之前,她說她去見見許果,最多十點鐘,她一定會回來的。
我記得她走的時候,好像是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內褲,放到了她隨身帶的坤包裡。
開開燈,我似乎看見凝固在空氣中一縷縷將散未散的不是煙圈,而是純粹的傷痛。
再沒有猶豫,我馬上撥了小靈的手機,一次又一次,都是關機提示。
我心裡亂極了,知道自己再不能忍受一刻的孤獨了,然後我打通了藍水晶的電話。
「怎麼了,哥哥?」
聽聲音她還睡意朦朧。
「小靈去見許果了,她,她說十點鐘就回來的,可是現在還沒有回來。」
三十五歲的男人,是不能當著女人哭的,我故意咳嗽了幾聲,把一些抽噎嚥回胸膛。
「我現在就去你那兒,哥,你等我一會兒。」
二十分鐘後,當小藍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她。
在門口,她摟著我的頭,靜靜地呆了一會兒,然後她附在我耳邊說道:「哥哥,我有些冷,我們去裡屋吧。」
雙雙進了臥室,我像個傻子一樣,有些不知所措。
認識她已經四五年了,也有過嘻笑打罵,也知道彼此互有好感,可是我敢對天發誓,我們之間連一個暖昧的眼神也沒有傳遞過。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樣的親呢,真是有些太快了。
小藍慢慢依偎到我懷裡,說了句:「我上床陪陪你吧。」
然後她低下了頭。
我抱著小藍,走向雙人床。
她兩腳一蹭,把高跟鞋就脫掉了,露出嬌小可愛的雙腳,真沒想到這小丫頭的大腿是如此的渾圓細嫩,短短的藍褲子只遮到圓潤的膝頭,加上沒穿絲襪,可以直接看到她大腿上晶瑩滑膩的肌膚,加上青春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自然處子清香灌入鼻中,令我一時呆住了。
小藍臉紅紅的,向我擠了擠眼,「秀色可餐吧。一會兒,美死你!」
我慢慢地把小藍放到床上,小藍一躺下,馬上就拉了一席薄被,一直蓋到她高聳的胸部。
「小藍,我的好妹妹!」
「哥哥,我,我真想把身子現在就給了你。可惜你,唉,不說了。你摸摸我吧,今天晚上,隨便你摸。」
她說著說著就把臉轉了過去,並慢慢地解開上衣,「只要你不再傷心,我願意什麼都給你。不過,亂倫,好噁心的。」
「還有更噁心的!」
我心一橫,把傢伙亮了出來。
「咦!這是什麼!」
小藍剛轉過臉,就被眼前的物件嚇了一大跳,發出一聲慘叫,好像是看見了一條蛇,不錯,是一條大肉蛇!
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俏臉一片紅暈,同時又是滿臉的疑惑和好奇:「是,是陽……具吧?」
她結巴著,然後的反應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她伸出一隻手,慢慢地靠近了它:「我,我能摸摸嗎?」
「摸可以,不收費的,要用的話,可就要根據鐘點收錢了。」
「你……你不是陽萎嘛?」
小藍不理睬我的玩笑,卻圓睜著雙眼看著我,還是一臉的迷惑。
我想了一想,知道再也瞞不住了,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從小宛到阿飛和老貓。
小藍到底是現代女性,對人性的複雜多少也有些瞭解,她靜靜地聽完之後,再次地問我:「那你還深愛著小靈嗎?她對你的愛也很深嗎?」
我無言地點點頭。
小藍突然間跳了起來,她一面穿著衣服一面對我說:「如果只是玩玩,你還是讓小靈和老貓做安全,許果對小靈可不是一般的情意,小靈和許果的感情也是有基礎的。快,快,我們現在還有時間挽回這一切。」
然後她告訴我,小靈在半個小時前,曾給她打過電話,說謝謝她當初的提議,今晚上她就要正式借用她男友了,小藍聽得臉通紅,還在電話裡開了幾句玩笑,說你儘管借,儘管用,他已經不再是她男友了。
「我覺得他們也許,現在還沒有那個。如果他們已經做了,小靈一定會和他舊情復燃的。」
我想起了那個夢,馬上穿好衣服,陪著她出門,開車飛一樣地奔向許果的住處。
小藍還有許果家的鑰匙,當她急匆匆地開開門,然後就要往臥室裡闖,我輕輕地攔住了她。
站在門口,臥室的門只是半掩著,一陣陣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呻吟扭動和「吱唧、吱唧」的淫糜聲音,灌到我們耳朵裡。
一切都晚了!
小靈已經被他佔有了!
!
!
不知是為什麼,我覺得今晚小靈的聲音格外甜美與細膩。
他們倆一面做著一面還聊著天。
「親愛的,今天晚上你老公會不會發現你和我幽會?」
「嗯,動一動嘛!我老公,他,人挺好的,我沒和他說,但是出門之前,我故意當著他的面,把一條新內褲放到包裡,到現在還沒回來,他應該知道吧。」
「寶寶,你老公不怕戴綠帽子嗎?他不會吃醋?」
「他很愛我,同時也願意其他男人分享我美妙的身體,甚至是感情。」
「你說的我還是不敢相信,連愛情也願意與別的男人一同分享?你愛我嗎?還是更愛他?」
「我愛你,也愛他,哦,你,你別動,就在那個點上,人家特別舒服!對!哦!」
「你想,他會不會同意和你離婚?」
「我不知道,不過婚姻不過也是一種形式,我愛他,他愛我,這才是最重要的!我想,他會理解我、支持我的決定的。」
什麼!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靈要和我離婚?
!
她還認為我會支持她?
!
「我可以叫你我的小嬌妻嗎?親親這兒可以嗎?」
「不……要……嗯……唔……唔……」
「哦,使勁吧!親哥哥,我的情人,操死我吧。」
「我愛你,我的情人,我要做你的小妻子,天天要你操我!」
「嗯,壞死了,一邊幹著人家,還一邊摸人家的小陰蒂,哦,爽死了!!」
「哦,你的龜頭,頂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就在那裡,別動……哦,磨死我了,天!」
聽聲音,我就知道在我嬌妻小靈的小穴裡,來了一個個頭不小的客人,肉壁和雞巴一定結合得很緊,小靈今天的感覺肯定很爽。
藍水晶聽得面紅耳赤,雙足如釘在地,酥胸起伏不停著。
我輕輕地推了推她:「晚了,我們走吧。」
小藍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我,輕輕搖搖手,慢慢地走到門口,我也隨著她走到門口,這時聽聲音小靈正好到了一個高潮。
從門縫裡,我們看見室內幽暗的燈下,好一副慾海春情圖:我的小靈在那個許果的身下,一雙雪臂緊箍住他的雙肩,一雙柔美纖長的雪滑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全身大幅度弓起,四肢抽搐,一陣陣難言而美妙地酥麻,使她劇烈地痙攣、抽搐…
「我要來了,我,深點,使勁動!」
「我,我死了,我的天,好舒服啊!都射進去吧!啊!……」
小藍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輕輕地呻吟一聲,倒在我的懷裡。
我知道小藍還是處子,這種刺激對她可能太強,輕輕地把她半抱著,走出了許果的家。
出了門,小藍被夜風激了一下子,有些清醒,她伏在我懷裡,羞澀地笑個不停:「狗男女,真不要臉!」
然後我親了她一口,她充滿激情地回應著我,並喃喃說道:「我今晚就想和你做,哥哥,我還是處女,你,你要教教我。」
我點點頭,車開得飛快,急切地想把心痛甩在腦後。
回到家後,小藍已經快癱軟了,我只能把她抱到床上。
剛剛把小藍的藍裙子脫到膝蓋那裡,我就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燈下,看到小藍穿著一條很小的月白藍的三角褲,有一些粘粘的陰毛露在外面,大腿根部的那一片,早已經濕得能看見裡面的春光了。
小藍只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我繼續脫掉她的內褲和上衣,當解開她的胸罩後,我看到眼前是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裸裎如嬰兒,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腰身纖細,盈盈不堪一擁,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和大腿根部的黑森林,看得我眼中充血。
我輕輕地摟住小藍,小藍星眸半睜,把一張艷艷的紅唇貼上我的口,我們狂熱地親吻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問小藍:「妹妹,我要弄了。你可以了嗎?」
小藍幾乎難以覺察地點了點頭。
我低下頭,從小藍的上身開始。
她那雙顫巍巍嬌挺的椒乳,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的花蕾,使我幾乎無法自控,俯身相就,用舌頭舔弄起她的乳蒂,接著又把整個乳尖都銜進了嘴裡,用牙齒咬住,小藍輕輕地抖動起來。
然後我騰出雙手,不斷地撫摸著小藍的小腹部,並開始向下發動襲擊。
看小藍身心已經放鬆,我抓住機會,一隻手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嫩嫩的陰核小肉芽上輕輕的揉動了一下,剎時間小藍全身發顫,扶起我的臉,用她的唇緊緊封住了我的嘴,柔軟的嫩舌主動的與我交纏廝磨。
在這一隻手不斷地活動下,只一會兒,小藍的小肉芽就韌滑如珠,她輕輕叫了一聲,牙齒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唇,原來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經到了:我感覺一股涼涼的陰精由她的花瓣縫中滲出,將她的花瓣弄得潤滑無比,柔膩的大腿輕微的抽搐著,我不再猶豫,手扶著挺立的雞巴,堅硬的大龜頭在她的花瓣上不斷磨擦著,她的全身開始發燙如火,渾圓雪白的大腿主動地張開了一個大角度。
我慢慢地把雞巴探入她未經耕耘的花徑,立即感覺到龜頭的稜溝被一圈軟肉緊緊的圈住,強烈的激動及生理本能的反應,使得小藍陰道壁的嫩肉不停的蠕動收縮,我進入她體內半厘米不到的雞巴被刺激得更加碩大。
這時她被我緊緊吻住的柔唇發出唔唔之聲,嘴裡發出一陣陣的叫聲:「別,別,輕一點,輕一點。」
我感覺已經頂到了她陰道內那層薄薄的處女肉膜,為了不讓她緊張,我輕輕後退一點,然後突然間,下身往前一挺,粗大的龜頭立時戳破了那道處女屏障,在淫液的幫助下,堅挺的大龜頭直入她的子宮深處。
她閉著眼睛,疼得睫毛不停的顫動,眼角流下了兩道淚痕。
我不敢再動,稍過了一會兒,小藍輕輕地抬起頭,嬌喃著:「親哥哥,親老公,都是你的人了,隨便你處置吧。動吧。」
然後,還主動地用賁起的陰阜輕輕摩擦著我的恥骨,柔嫩的陰道壁也有所放松。
我雙手不斷地在小藍的上身活動著,親吻著,原來清純文雅、美貌動人的藍水晶終於徹底拜倒在我的胯下,羞靨暈紅、含羞承歡,我的抽動也越來越自如,她雪白赤裸的柔軟胴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
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陰道最深處,緊脹著她那嬌小緊窄的陰道肉壁,她的嫩肉也緊緊地纏夾住我滾燙的肉棒,一陣接一陣地收縮…
終於,小藍開始抵死逢迎,浪叫連連:「親哥,哥哥,嗚,我要死了,我的裡面,出了好多水了,我要來了!快,再深點!」
「小藍,我的寶貝,我的好妹子,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的哥哥,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人,我要和你天天做,天天讓你佔有,嗚,哦,快點,再快點!」
當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小藍全身冒著汗,兩個乳房在我的衝擊下上下亂抖,她雙眸微合,拚命地嬌叫著。
「來了,我來了!!我要你!」
我龜頭一麻,肉棒狠狠地頂在小藍的肉腔深處,一陣陣子彈傾洩而出。
小藍的叫聲已經有些微弱:「哥哥,哥哥,哥哥,我要做你的小妻子,我要把一輩子都給你。」
第二天,小藍就早早地離開了我。
我還在恍惚之間,感覺到她親了一下我的嘴,並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你是我的哥哥,我要服侍你一輩子!小靈嫁給許果最好,如果她還戀棧,我就再和她搶上一回!」
當天上午,小靈回家後,第一句話就是向我提出離婚。
我心裡一陣冰冷,靜靜地看著小靈,沒有說話。
然後小靈吃吃笑了起來,「傻老公,你別害怕,我不會離開你的。事情是這樣的,那個許果,人家和他,昨天已經愛愛了,沒經過你同意,真的對不起,實在當時是忍不住了。」
我看著小靈,還是沒言語,小靈有些害怕:「你知道的,我對你的愛是百分之九十,對他的愛最多百份之十,而且,都是多年前的事了,我不可能和他過一輩子的。」
小靈慢慢道出原委,原來,許果在國內一直混得很不得意,他準備到美國留學,可是單身學生,簽證很難拿下來,所以他想讓小靈和我離婚,和他結婚,助他拿下簽證,出國後,小靈再與我復婚。
小靈說:「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現在是沒辦法了,但只要到了美國,他一定可以混出來的。老公,我和你只是假離婚,和他也是假結婚。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然後小靈拿起電話,看我沒反應,等了兩秒鐘,毅然決然地撥起電話來。
我按下小靈手中的電話:「我同意了。」
「不過你可不要想什麼美事啊!我怎麼覺得藍丫頭最近和你有些不正常啊!你別打她的主意!你這麼笑是什麼意思?對著鏡子看看去,好陰險的嘴臉!你們不會是已經有什麼了吧?!」
我連忙搖頭,小靈紅著臉輕笑了一聲:「我告訴你,別看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藍丫頭就是臉蛋好看,你不知道,她的胸很小的,腰也沒有我的細,這一點,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驗證一下的。」
我呆著臉,不知如何回答她。
小靈被我騙了過去,放心地笑了笑,接著說起許果和小藍的事,小藍愛了許果四年,但是越愛越失望,小藍怨許果沒有全心全意地愛自己,怨他沒有她「王哥」那樣掙大錢的本事,許果呢,一直還是不能忘記小靈,實際上在小靈介入之前他們已經快完了。
然後小靈才和我解釋起昨晚上的事,她斜著眼對我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嗎?我,我真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我都是被動的,這一次我想改變一下,試試勾引男人是什麼味道。」
我的手輕輕地在她嬌柔的大腿根部細膩的皮膚上滑動著,心裡想著昨天的情景,除了興奮之外,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這個美妙的肉體已經在三個男人的胯下抵死相就、婉轉承歡了!
我繼續往深裡摸,哦,那裡就是她豐腴多汁的桃花洞口了,除我之外,更有三根粗壯的雞巴向裡面盡情灌注過滾燙的精液,把小靈澆得欲仙欲死,更為奇妙的是,直到現在我還是認為,小靈依然是我清純貞結的愛妻!
然後小靈告訴我,雖然昨天她在走之前,準備了要換的內衣,決定主動把肉體交給許果盡情玩弄,但是從心裡面又希望許果既然很愛她,就不能太著急了!
她也覺得自己很好笑,既想縱情享受淫亂之樂,又希望能過一個純情如夢,不帶一點肉慾的夜晚。
多麼矛盾的小靈啊!
「上床之前,我和他已經調了半天的情了。我當時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內衣,裙子底下是一條白色半透明的內褲,我解開裙子後,他盯著我的那個地方,眼睛都直了。我躺到床上,看他還是有些發愣,因為先前我已經和他說了,我希望和他共度一個愛情的夜晚,我希望光著身子,像個小妹妹躺在大哥哥的懷裡一樣,在他的保護和愛情裡睡個好覺。我、也和他說了,他可以佔些便宜,可以盡情溫存我,但不要做那個、那件事,留到新婚之夜再做。當晚上只要他做了,我一待他去美國了就和你復婚。」
「好險!你居然敢和他打這個賭!如果他不做呢?你就和他一直保持婚姻關繫了?」
「喲,寶貝,看把你嚇的!親愛的,我永遠是你的老婆,不會和別人跑的!其實,就是不復婚,我還是你的老婆,你還是我的老公,婚姻,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你說呢?」
這時,我莫名奇妙地想起了藍水晶,如果,如果…
小靈接著說:「我使盡了全身解數,有些……」
小靈嬌羞不堪,快說不下去了,「有些招數,對你,都沒使過。他原以自己能控制住,但是等倆人在床上面對面躺著,呼吸交融,氣息相熏,連,連我都醉了,更何況他呢?」
「一開始,我們倆都老老實實的,就像老夫老妻那樣,他就是不斷地說著愛我,我也對他說愛他,然後我們就親了起來,我先是平枕在他胳膊上,後來被他越摟越緊,兩人全身都貼到了一起,他的下面,也緊緊地頂在……頂在我那裡,一會兒,我說我流了,他很興奮,可是還是一點動作也沒有,只是親我。」
「然後呢?」
「我看他一動也不動,就趴到他身上親他,可是他還是不敢動。」
我雖然知道他們已經交歡了,但是聽著聽著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著急:幹吧,幹我老婆吧!
我祈求著。
「我還真怕他不做,咬咬牙,就當著他的面,把上衣脫了,又解下乳罩,等我再次伏在他懷裡時,他陣腳大亂,摸著我的乳頭,一直把我摸得全身酥軟,然後他說:咱們睡覺吧。我氣壞了!」
小靈的小臉氣得通紅,她攥著小拳頭,在我面前揮了一下:「你說,他可氣不可氣,把你老婆都弄成那樣了,又不繼續玩下去了!」
我拉著小靈的手,把它引向我的雞巴,「應該使勁幹死你、玩死你,這個傻瓜!」
小靈一面和我說著,一面把衣服解開,把兩條赤裸的大腿分跨在我的左右。
「當時我就是這樣,把下面也脫了,我說我喜歡裸睡的。然後一絲不掛地再次貼到他身上,他才真暈了,一遍又一遍地摸我,然後把自己也脫光了,還要按那種姿式摟著我,我說,你把我的大腿抬到你的肩上。他這麼做了。」
我也慢慢地把小靈柔滑雪白的玉腿抬到了肩上,問:「然後呢?」
小靈笑了:「你要復原通姦現場嗎?我配合你吧。」
「然後他還是不進去,就是在那裡又蹭又磨的,天很熱,他家裡連空調都沒有,汗水、愛液、唾液,把我和他粘得緊緊的,不過確實也很刺激,有種……有種……和老公做都沒有的感覺。」
「什麼樣的感覺?」
我努力掩飾著心裡的醋意。
「我的小腹裡麻麻的,好像有很多螞蟻在爬,當時就是想使勁地盡他玩弄。」
我一面聽著,一面有所動作,當我的雞巴頂到小靈的私處時,小靈啊啊地叫著,並慢慢地向前挪動臀部,「我往前一迎,他的大龜頭,就是這樣,一下子就頂了進去,把我的小穴擠得滿滿的。我的浪液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我壓著她的大腿,把雞巴鑽到小靈的深處,心裡一陣難言的快樂:這塊充滿靈氣的玉,在我的雕琢之下,終於活了起來,有了生氣了!
之後我又問小靈:「主動勾引已經實踐完了,你覺得滋味怎麼樣呢?」
小靈笑著鑽到我懷裡,半響才說了一句,「一般來說,我還是喜歡被動的,被男人……盡情蹂躪的滋味。」
「什麼?!」
「真的,很多女人潛意識裡都有這種慾望,希望讓一個老流氓,在不傷害自己、不留下後患的情況下,盡情地猥褻,猥褻到最後,就主動地把自己交給他了。」
她接著告訴我,那一次她去老貓家裡,當晚老貓正好玩過一個小姑娘,所以好整以暇地接待她,把她丟的髮夾找到後,陪她吃了晚飯,並同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兒天,就是不急於行動。
最後,老貓竟看看表,說:「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把小靈送到門口,小靈紅著臉,看著他,兩人都不說話。
兩分鐘以後,小靈第一次丟掉矜持,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你真討厭!非要人求你了!」
在老貓的得意笑聲中,她終於紅著臉慢慢地低下頭,主動地放下了她為人妻者的尊嚴。
心砰砰跳得很快,知道當晚可能要被玩得很慘,卻更加心弛意蕩。
門重新關上了。
小靈再也不避違什麼了,她主動地脫光衣服,上了床。
當晚,老貓不僅吃了她的愛液,還在她的屁眼上一圈一圈地舔著,把小靈弄得如癡如醉:「我的親老公,我的親爹,那兒髒兒,你怎麼能。哦,爽死了。你怎麼能舔。哦,別舔了,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隨你怎麼幹我,天天幹我都行,別舔了啊!哦,丟了,我丟了!」
最後小靈的括約肌完全地失控,尿到床上去了!
老貓還在徵得了小靈扭扭捏捏的同意之後,慢慢地把他的大雞巴擠進了小靈的屁眼裡,另一隻手在她的浪穴裡不斷地插動,把她再一次地弄得哭爹喊娘,心神俱醉。
老貓還很得意地命令小靈,讓她轉告我,他雖然沒能開懇小靈的嫩穴,但是她屁眼的第一次,卻是給了他。
那一次小靈真的爽極了!
我聽完小靈的講述,才明白為什麼第二天小靈已經累得不想和我做愛了,那一個晚上,小靈說,她至少讓老貓射了四次。
她丟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
後來,老貓說:每星期五她都必須要到他家做上門服務,還有,如果小靈和我過不到一塊了,小靈必須要跟他結婚,否則他就要把他和小靈做愛的錄相帶制成VCD,沿街兜售。
更要命的是,小靈當時已經被他弄得心服口服,根本記不起世界上還有我和許果這兩個人,她竟然美滋滋地答應了他。
其實就是不答應,又能怎麼樣呢?
把柄已經落到他手裡了。
所以,我也沒有怪她。
我一面理著小靈的鬢髮,一面問她:「那,你們家許果會同意你紅杏出牆嗎?」
小靈急了:「誰們家!誰們家!」
她帶著哭聲說:她一再和我說了,她和許果結婚,只是為了幫他最後一次忙,她才不管許果同意不同意呢!
她更要我記著,不管離婚結婚,她都永遠都是我的妻子,永遠不會離開我半步!
我又問小靈,如果老貓知道了你和我離婚,和許果結婚,他會答應嗎?
這下小靈也發起了愁。
一會兒她搖搖頭,對我說:只能是悄悄地結婚,萬一老貓知道了,那可實在不得了了!
萬一那盤錄相帶流落在外,一切可都完了!
第三天,我就和小靈辦了離婚手續。
當晚,她跑到許果家裡,一直到第三天才回來。
小藍就趁機偷著跑過來和我做愛。
這兩個星期,藍水晶只要一有空就給我打電話,有時打我家裡,小靈接了,她們倆就姐呀妹呀地聊個沒完。
有一次小藍故意逗引她,說你都已經和王哥辦了離婚了,和許果什麼時候成好事啊?
想大辦還是小辦啊?
小靈一聽到這個就沒了興趣,好一會兒才告訴小藍,小辦一下就可以了,最好是只登個記,不會有其他任何儀式了。
小藍笑著在電話那頭問:「圓房也不圓了?哦,我記起來了,那個儀式是提前了。那天晚上,我拉著王哥去救你,沒想到竟當了一回證婚人。」
小藍也是初為婦人,羞得說不下去了。
小靈罵了她幾句。
她早已經知道了那個晚上我和小藍的故事前半段了(我知道她對我和小藍之間的關係只略有些疑心,所以多一點也沒有告訴她),每一次小藍上門來找我,見到小靈,就假戲真做,和小靈玩上好半天。
有時她還當著我的面故意躁小靈,把小靈弄得下不來台,只好回嘴:「你個毛丫頭,嘴上這麼缺德,老天爺一定也會安排我看到你被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的!最好是一個老淫棍!看你還怎麼說!」
藍水晶既然已經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了我,她就完全地把我當成她的終身之托,當藍水晶從我這裡知道了小靈一點兒也沒有移情、而且假離婚後還要復婚這一想法後,她真的發起了愁。
發愁歸發愁,小藍對我的性格還是有些瞭解,她知道我本性軟弱,每天枕邊風吹著,曼妙的肉體纏著,不斷催我去和她辦結婚手續。
我已經沒有一點的主意了。
小靈到現在這種情況,完全是為了滿足我的觀淫欲,當然,她也慢慢從中體會到很多的樂趣。
我一直深愛著小靈,同時對小藍的愛情也達到了頂峰,如果有可能,她們倆我都想要,當然,大前提是小靈能夠容得了她。
當我囁嚅著說出我的想法後,小藍臉色有些發白,她咬了咬牙,指著我說:「你的大前提錯了,是如果我能容得了她。」
我這才對眼下的形勢有所瞭解,小靈已經快要嫁為人妻(每每想起大後天就要發生的一幕,我心裡就暗自詛咒著自己: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這麼美這麼好的嬌妻,竟要親手送與他人了!
雖然日後還會完壁歸趙,但是破鏡真會無一絲裂痕嗎?
);這面,小藍也已經破釜沉舟,今天她把戶口本什麼的都帶來了。
「哥,今天是個好日子,辦完手續,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頓飯,晚上我洗個澡,讓你玩個痛快,好–不–好–親–哥–哥?」
雖不知日後小靈會怎麼跟我算這個帳(心裡面我還是把她當做我的妻子),可是萬般無奈之下,我也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結婚登記處。
出了結婚登記處的大門,我的嬌妻小藍擁著我,狠狠地親了我一口:「做好人一定有好報,當初原想著是為了賠錯,要委屈一輩子了,誰知天下掉下個偉哥哥!」
「偉哥哥?」
「你很偉大啊,你的底下很偉大啊!」
晚上我們找了一家餐廳吃飯,我還是愁眉難展,不知如何向小靈解釋這個事情。
小藍有些不高興了:「如果有一天,她從許果身邊回來了,我會跪下來求她的,說什麼都是我的錯,不關你的事,是我逼你娶我的,我認她做姐姐,她大我小都行,如果她真要是不答應,那麼只有她走了,因為我們是法律保護的夫妻關系。」
「別說了,如果小靈知道了,她、她會難過死的。」
「求你了,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別再想你的前妻了!」
她一氣之下,摔了筷子。
這時,一個老男人站在我背後對她說:「我是王兵的朋友,你,你是他現在的妻子嗎?」
小藍變回笑臉,很客氣地向他點了點頭,我回頭一看,竟是老貓!
老貓一面狠狠地壓著我的肩,一面上下打量著小藍。
(七)伴郎與伴娘
第二天下午,小靈沒按門鈴,悄悄地回到家裡。
當時,我和小藍正摟在一起睡午覺。
門一動,我醒了過來,就看見小靈張著嘴巴,傻傻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藍水晶和我,說不出一句話來!
然後的場面就很混亂了,有經驗的朋友一定可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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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靈哭著揪打小藍,小藍一面哭一面跪在地上向她哀求,我後來也跪了下來,小靈還是有些失控,她一直鬧到晚上,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哀哀地,只是不斷地罵自己太傻了。
最後,我看小靈已經平靜下來,半摟著她小聲地說:「我的愛妻,真的請你原諒我。」
小靈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在我們沒有反應之前,她撲通一聲向小藍跪倒:「我可以認你當我的妹妹嗎?請你,請你包容我,我實在不能,不能沒有王兵。唔……唔……」
她又哭了起來。
藍水晶緊緊地摟住了她:「我的姐姐,我當小,可以嗎?你別怪王哥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行,怎麼樣懲罰我都行,只要你能接納我。」
小靈看了看我,狠狠地點了點我:「你這個東西啊!你不僅害了我,還要再害我妹妹!老貓說了,他可以把錄相帶還給我們,只是,只是,他的前提是,要玩一玩小藍。」
「什麼?誰是老貓?」
「就是,就是……你一開始發現枕頭底下的那件東西,就是我和他流的,明兒個,你王哥要多出一件新的收藏品了,你和他流的。」
小靈紅著臉,一面流著眼淚,一面無奈地搖頭笑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說那句老天爺的咒語了,害得我們老公,又要當一回烏龜了!」
小藍好像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指著自己鼻子:「我?他和我?他算那門子夜壺,我會去尿他?!」
「你放心吧,你一定會尿到他那兒的!」
小靈接完這句話,把自己也逗樂了,眼淚還未拭乾,卻笑倒在地。
小藍又回過臉,半是詫異半是生氣地看我。
我看著叉著腰的小藍,胸膛挺得高高的,很有些捨不得,這個小妻子,剛和我新婚兩天啊,還什麼都不懂呢!
「我呸!他要是敢動本姑娘一根毫毛,我……」
小藍說著說著突然間意識到什麼,看著我一臉真心的無奈與煩惱,她一下子頓住了。
小靈拉住了小藍:「這也是我和你王哥能容納你的唯一條件,你知道,如果你不去他那兒一趟的話,不僅我,連你王哥,都沒臉活了!」
小藍低頭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抬起臉,上面已是斑斑淚痕了:「老公,姐姐,我就提一個條件。」
「你說吧。」
我心裡很不忍,小靈也扭過臉去。
「我想和王哥辦一個正式的婚禮。等我們拜完天地辦完婚禮,哪怕是在新婚之夜,讓他玩,我也認了。」
我知道小藍很想美美的、風風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這也是天下少女共同懷有的憧憬了,她不至一次地神往著身披白色的婚紗,手持一束芳香撲鼻的鮮花,長長的闊裙擺,像一朵白雲一樣飄過紅地毯。
婚禮的每一個細節,她都曾和我探討過、設計過。
談到洞房花燭夜時,她的眼神更充滿了夢幻般的甜蜜。
我無法理解小藍為什麼要選擇在新婚之夜讓老貓佔有她,腦中不由地回想起半個月前的一幕:那天,我和她才剛合過歡,她光著冰清玉潔的裸體,頭枕在我的胳膊上,依偎在我懷裡。
「我從少女時期,就想過,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掀開我的披頭,與我共飲交杯酒,我還想過,他會很調皮地……把酒含在嘴裡,慢慢地度到我的口中,然後,我會讓他先脫去自己的外衣,這很重要的,媽媽說過的,誰的衣服在上面,誰一輩子就不會受欺負。然後我閉上眼睛,等他脫去我的外衣,把紅紅的帷帳垂下之後,然後我才……」
小藍羞澀地笑著,卻慢慢地吻上了我:「我把內衣一件一件扔到床下,地上散亂地放著我帶著體溫和氣味的高跟鞋、絲襪、乳罩、內褲,床裡面你摟著我,壓著我,吱吱呀呀地,配著地上的東西,我只要一想起那種情景,心就……一下子蕩了起來。」
所以聽到小藍這句話,我真有些不太理解小藍了,小靈卻轉過頭來,用一種奇怪的語調反問小藍:「你要和王兵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怎麼樣的正式?讓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參加、都見證,踩著紅地毯……」
接著小靈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有人問起王兵的前妻時,你就說,小靈是個蕩婦,被王兵休掉了,你,我的好妹妹,來一出姊妹易嫁,大家一起鼓掌,你們神仙眷侶,白頭到老,我卻混跡於花柳叢中、輾轉於男人胯下,待到床頭金盡、容顏老去、一身髒病、流落街頭……」
說到後來,她幾乎聲淚俱下。
我這才理解一個正式的婚禮對於女人是多麼的重要,見勢不好,我忙去勸住小靈。
小藍的聲音也高了起來,她幾乎帶著哭腔對我們喊:「你們幹的醜事,為什麼要我來搞乾淨?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兒,為什麼要一個老淫棍來玩?我不幹了!」
小靈一時啞口無言,反過來又怨起我來:「都是你這個大變態!非要老婆出去偷情,好,好,遂了你的願了,換一個小老婆,比你原來的黃臉婆美,趁心了……」
我連忙打斷她的話:「我可以和小藍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但是小藍,為什麼非要請好多人呢?只我們幾個不行嗎?加上證婚人,伴郎伴娘,就可以了嘛,這事我定了!」
小藍萬般無奈,只好點頭同意了,同時表示要收回在新婚當晚被老貓幹的話;小靈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為了要回那盤錄相帶,只能憤憤地點頭同意了,但是新婚之夜的事,小靈卻咬定是小藍自己提的,非得這麼做不行。
小藍拉著我的手直搖:「老公,人家那是說的氣話,你看靈姐姐,她非要讓人家出醜!你快勸勸她!」
「出什麼丑啊?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啊,新婚之夜,雲雨綿綿,曲意承歡……」
「那也不能由別人替代啊,我只要王哥!」
小靈看著我,我心裡怦怦直跳:身為新郎官的我,一帳之隔,無緣親近芳澤,大紅帳下隱隱可見,一絲不掛的新娘子,遍體酥麻地經受著另一個男人的雨露滋潤,盡享床弟之歡。
這種想法令我無比地眩暈與激動!
只對視了一眼,小靈當下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她狠狠地點了點我的額頭,向小藍笑著搖了搖頭:「好妹妹,你知道,我們老公,是有那種癖好的,新婚之夜,看自己的嬌妻與別的男人上床,他一定爽死了!你雖是無心說了這話,也算是命吧,當他的老婆,不紅杏出牆他不高興的,你就認了吧。」
「好姐姐,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
「你還當我是姐姐?!把我老公都偷到走了,你說,我怎麼罰你?我不收服了你,以後怎麼當你姐姐?」
小藍說不出什麼話,眼中已經沁出晶瑩的淚光,還是拉著小靈的手,拚命搖著頭。
然後她無奈之下,撲到我懷裡,哭道:「老公,你真忍心,把我送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裡,任人宰割蹂躪嗎!」
我用舌頭舔乾她的淚水:「寶貝,別害怕,我,我會一邊保護你的。你閉著眼,就當是我,不就行了嗎?」
小藍慢慢地意識到自己那句話錯得太離譜,太要命了!
她再沒說什麼,只低下頭,用彩油塗著腳趾頭,皎白的玉臉上,再次漾出一波波的紅暈,一直到耳朵根。
我出神地看著小藍的舉動,看著她性感的雙腳,心裡饑癢難耐。
小靈撇撇嘴,說了句:「趁現在多疼疼我妹子吧,別到新婚之夜全便宜人家了。明天晚上就是我的新婚之夜了,你們誰也不用過來打擾我們。」
看著長髮飄蕩、美艷不可方物的小靈,我的心再次降到冰點以下,她再次凝視我片刻,轉身離去。
等小靈一走,小藍就嗖地竄到臥室,我叫了好半天門,她才開開,然後再次溜到床上,拿床單蒙著那張秀色可餐的臉,嘴裡喃喃著:「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會同意做那種事啊!太荒唐了!」
我抱著小藍,她一與我對視,馬上就像只受驚嚇的兔子一樣,把臉轉了過去:「不,不!我不要對不起你。我不要當那種人盡可夫的浪婦!」
「小藍,你對那人印象很壞嗎?」
「啊?什麼印象?就那個老男人啊?他……我不喜歡他,他好色的。求你了,別讓他動我,好哥哥!」
小藍的聲音發起顫來。
「你覺得如果自己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碰了,你就沒臉見我了?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被人強姦了,難道我就要和你離婚了?我希望我的老婆,床下一定要很貞潔忠誠,在床上嘛,浪一點、色一點有什麼不好?!讓他給你上一堂課,好不好?」
小藍打斷了我的話:「你去死吧!王八蛋!」
說著說著她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我一下,用極低的聲音道:「反正是你的人了,你來決定吧………不過就這一次!」
語氣宛如當時的小靈。
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好在對如何幫助克服妻子偷情畏懼這方面,我多少也有一些經驗。
那天晚上,我和小靈又通了電話,她先問我小藍是否同意了,我說差不多了。
小靈說她已經把新婚之夜的事和老貓說了,老貓高興壞了,同時又提出,和小靈不僅當我和小藍婚禮上的伴郎和伴娘,還要當我們婚床上的伴郎伴娘。
小靈呸了他一口,說:「你真夠貪的,過去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不都滿足你了!你還沒玩夠我?!現在可不行了,我這個老公不喜歡戴綠帽子的!」
第二天晚上,正是小靈的新婚之夜,我和小藍呆在家裡,狂熱地一次又一次地做愛。
黑暗中我無法閉眼,只要一閉眼就想起躺在許果懷裡那個嬌俏動人的小靈,雪白的大腿根部浪跡猶存,紅紅的臉頰上春意尚未完全褪盡,兩顆乳頭可能還隨著激動的呼吸時起時伏,但她的心情是否如同肉體一樣地幸福滿足?
她是否將要離我而去?
第三天一早,老貓就滿臉興奮地直接找上我家來。
一進門,他就對著我新買的別墅嘖嘖讚歎:「又換老婆又換房,哥們,混到你這個份上,一生何求!你已經超越物質和肉體享受這個階段,開始追求意境和精神之美了!」
眼前這個老男人,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我心裡卻越來越覺得他委瑣不堪!
不過,一想到,讓這樣俗氣污濁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把純潔如水的小藍盡情佔有、隨意糟蹋,碩大的雞巴在小藍的蜜穴裡插著攪著,把濃濁的精液直澆到小藍的秘密花園裡,我心裡就有一種克制不住的罪惡的快意!
這時,我腦子裡的想法開始明確:「老貓,在我們的婚禮上,你和小靈可不止是當我們的床上伴郎伴娘,你任務很重的,我希望,你能給小靈上一課,多教教她一些性的技巧。」
「我絕對可以勝任洞房導師這個職責,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玩得她神魂顛倒,把我當成她親老公。」
然後我請他隨意參觀一下我的家。
當時,小藍還沒起床呢。
我陪著他轉到我們臥室的門口,我輕輕推開門,透過縫隙,隱約可見寬大的雙人床上,小藍上身穿著白色亞麻襯衣的睡衣,朦朧著潔白光滑的乳房,引起人無限的誘惑與暇思。
他又輕輕地推開一些,見到小藍下體穿著一條小小的嫩黃的茉莉花蕾絲內褲,半蜷著修長均勻的玉腿,那雙塗著指甲油的美腳,腳趾顆顆如嫩蔥一樣晶瑩完美。
我悄聲說:「先別嚇著她,過兩天都是你的。」
然後我看見老貓底下的傢伙頂起了一個小帳蓬。
這時,小藍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嘀咕了一聲:「你在和誰說話呢?」
老貓趕緊往後閃,小藍一睜眼看見我身後有一個人影:「他是誰啊?你怎麼把臥室的門開開了!」
我想想,反正婚禮就準備在這幾天了,醜媳婦早晚都見公婆,於是,我拉著老貓,走近臥室。
「想起他是誰了吧?」
小藍嚇得趕緊拉起一張床單,蓋住了下身:「你瘋了啊!……啊,是你!出去!你,老流氓,快滾!」
老貓有禮貌地笑了笑:「我馬上要當你的老師了。對老師要有禮貌啊!」
「什麼老師?!」
我拉著老貓走到床前坐下,小藍滿臉警惕地看著他,往後縮到了床角。
我向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坐到屋角的坐凳上。
不料,老貓並不理睬,他堅定地走到她身邊,在小藍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竟把著小藍的雙手,一把抱住了她。
小藍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肆無忌憚的老色棍,愣了片刻,開始使勁掙扎。
「你要是再動彈一下,新婚之夜我就把你玩得下不了地!」
小藍臉漲得通紅,她又使勁唾了一口香液到老貓的臉上,老貓笑著用舌頭把嘴邊的唾液吃了個乾淨:「到時候我要你嘴對嘴地餵我,真甜!」
小藍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
我連忙也爬到床頭,在小藍的另一側,輕輕地抱住了她。
小藍終於脫離了老貓的雙臂,撲到我懷裡,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掐著我。
老貓再次堅定地摟住了小藍的腰,另一隻手,輕輕地摸上小藍的小屁股。
小藍扭了兩下,也就由著他了。
「小藍,你想要舉行什麼樣的婚禮啊?」
老貓一面吻著小藍的秀髮,一面對她輕輕說道。
小藍回過頭,一字一句地對他說道:「你聽著,老流氓,你要是再動我一下,我可不管什麼錄相帶,現在我就打電話報警!」
「來,擦擦臉,」老貓點點頭,騰出一隻手,從兜裡掏出手絹遞給了她,小藍沒有理他,我接過手絹再次遞給小藍,她紅著臉瞪了我一眼,歎了一口氣,接了過去,拭去了臉上的淚跡。
「我聽小靈說,你想舉行一個很正式、很傳統、很熱鬧的婚禮,是嗎?」
小藍點點頭。
「我可以幫助你實現這個夢想,這有什麼難啊!我一定要讓你當一個最幸福、最美麗的新娘!」
小藍歎了口氣,說:「小靈姐不會同意的。她的意思是只有我們四個人參加就行了。」
說到這裡,不知她想到什麼,俏臉再次泛紅。
「我保證小靈會同意,你也會滿意,會上幾百人來參加你的婚禮,你穿著大紅嫁衣,坐著高抬大轎,吹吹打打、辟裡啪啦、一路風光地嫁出去,喜宴一擺就是五十桌,行不行?」
「什麼!」
小藍大奇,忘記了自己還被他隔著那件薄睡衣幾乎肉貼肉地摟著,興奮地回過臉來:「你騙我,你吹牛!」
她的神態活像一個稚氣未消的小姑娘。
然後突然意識到她與老貓幾乎鼻尖蹭鼻尖了,她往後仰了仰臉。
老貓一本正經地說:「我這麼大歲數的人,會騙人?!我告訴你,如果我做不到這一點,我晚上不上你的床!」
小藍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她伏在我胸前,幾乎聲不可聞地嬌嗔道:「做到了也不讓你上。呸!」
她劇烈的心跳把我的胸膛都震得咚咚的,我知道,我夢寐以求的故事即將發生了,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娘子就要主動委身於一個老淫棍,任其大快朵頤了!
老貓這才告訴我們他的建議:他老家在偏僻的鄉下,我們可以到他的老哥哥家裡舉行一個熱熱鬧鬧的中式婚禮,村里民風淳樸,大家對紅白喜事都很注重,我只要花上兩萬塊錢,完全可以搞得非常喜慶!
小藍的眼睛裡放出光來,她高興地轉臉對老貓說:「你這個方法好!我同意!」
然後她看看我,我也笑著點點頭。
這個老傢伙是挺有主意的!
老貓卻低下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小藍的胸口。
她剛才這麼一折騰,那件睡衣的上面一個扣子已經開了,裡面的無限春光幾乎是毫無遮攔地呈現在老貓的眼前:深深的乳溝,高聳的嫩白乳房,和兩個鮮紅可愛的小乳頭,都被老貓看了個夠!
小藍忙把領口束緊,雙頰紅得像燦爛的晚霞,聲音卻也不像開始時那麼嚴厲了:「看什麼呢!」
老貓卻腆著臉笑嘻嘻說道:「喲,對不起大姐了,我老東西不長眼,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了,該打!」
「老不正經!」
小藍終於不那麼緊張了,她伸出手,啪地一聲,輕輕地抽打了他一下,老貓一下子把緊了她的手,我一鬆胳膊,小藍「哦」了一聲,就把老貓摟了個正著。
「啊……」
小藍驚叫一聲,身子已經軟了,但是也只讓他抱了一下,暗中用手使勁一掐老貓的肉,疼得老貓慘叫一聲,自己則乘機從老貓的懷裡解脫了出來。
第二天,我們四個就驅車前往二百公里之外的老貓鄉下的老家。
老貓老家還有一個老哥哥,人稱徐老伯,已經近六十歲了,一聽到這個消息,非常地高興。
我還送給他三萬塊錢,作為我們婚禮酒席、迎送、裝飾和吹打鞭炮的費用。
他有一個大女兒住在另一個鄉,老貓和他們商量好,那就做為小藍的娘家,然後安排租了一台八抬大轎,介時要走上十來里路,一路上當然少不了嗩吶鼓樂了。
這邊徐老伯的小兒子一家都出去打工,家裡的房子空著,正好當我們的新房。
後天晚上,將掛上宮燈、喜帳,從一個村民家借來一張棗紅大木床,按小藍的意思,也將掛上紅紅的帷帳。
準備安排四十桌酒席,把全村爺們都請過來了。
我們一面商量著,徐老伯就已經開始安排起來了。
中午我們與徐老伯吃酒,徐老伯舉起酒杯,祝我和小藍百年好合,新婚快樂,我和小藍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徐老漢說因為婚禮就安排在後天,他需要馬上找些人再合計合計,就先告辭了,讓老貓代他盡主人之誼。
老貓正坐在小藍的身邊,他問小藍道:「怎麼樣,這樣的安排還行嗎?」
小藍是城裡的少女,對田間景象和村民生活很好奇,一路上老貓不停地向她解釋,有時也和小藍說說笑笑,小藍對他的態度已經友善多了。
小藍看著我,問道:「老公,你覺得呢?」
我卻轉問小靈:「你看,還行嗎?」
小靈停箸、舉杯、一飲而盡,紅著臉,甩甩腦後的長髮(因為許果偏愛長髮女郎,小靈也就蓄起頭髮來),斜著看我一眼:「我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別問我。你們覺得好就行了。」
小藍心虛地看了小靈:「姐姐,你是最疼我的,我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然後轉臉對老貓說:「相當不錯,我很滿意。真得感謝你。」
「拿什麼來謝我?」
老貓一面說著一面把手放到了小藍的大腿上。
小藍沒再反抗,卻飛快地瞟了我一眼,看我正朝著她笑,便低下了頭。
我知道她對老貓這次的安排非常滿意,所以也就默認了他適度的親近了。
小靈喝了幾杯酒,臉上一片緋紅,似喜似悲,她再次向我舉起杯,「老公,我……祝你新婚大喜!」
我只好陪著她一飲而盡。
那邊老貓卻拿起小藍的杯子,就在她的口紅印上,喝了一口,然後續上酒,又遞到她唇邊:「小藍,再喝一杯,一會兒我領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全省獨此一家,絕對超值享受!」
小藍紅著臉,推開了他的手。
不知為何,她頭低低的,酥胸微有起伏。
「什麼好玩的地方?」
我和小靈問他。
「你們不知道吧,其實這裡有一個很不錯的溫泉,但是村裡人沒有什麼經濟頭腦,也從來不會做宣傳,這個地方又很偏,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咱們一會兒去試試吧。洗溫泉,對人的身體很有好處的。」
老貓正說著的時候,突然間小藍伴著一聲呻吟,身子微微一顫,在我們詫異的目光中,她啪地一甩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到了老貓的臉上,我和小靈還沒明白過來,再看老貓不慌不忙地抽出手,並用大舌頭舔了舔指間一條粘濕柔滑的白色水跡,連小靈的臉都紅了,小藍更是嬌羞不勝,櫻啼一聲,一捂臉跑了出去。
「啊,真的!」
小藍和小靈高興地叫了起來。
我們一到後山,就發現不遠處一個小山凹裡水氣騰騰雲遮霧繞。
走近一個,在幾塊大石頭中間,有一個淡白色的半米多深的水潭,水溫乎乎的,水底不斷地向上冒著泡泡。
水潭邊上有一塊方石頭,半沒在水底,正好可以坐下去。
小藍回頭看看小靈,和她悄聲商量著什麼。
然後兩人一起回頭看老貓,笑著對他道:「你在邊上看著,我們三個先洗,好不好?」
老貓擺擺手:「現在是大中午,不會有一個人來的,村裡人才不稀罕這個呢!來吧,我們一起泡泡。」
小靈看看小藍,又看看我,眼光頗有深意。
我沒說話,走到小靈身邊,替她去衣。
小藍只用指頭纏著衣角,低頭一言不吭。
老貓猶豫了一會兒,只把自己脫光,到底沒敢過去給小藍脫衣。
於是我們三個先後脫光衣服,下了水。
小靈全部脫光後,慢慢地試探著下了水,坐到我的身邊。
小藍見到我們三個都已赤身裸體,到底有些嬌羞,背過身去,在午後明媚的陽光裡緩緩脫掉內衣內褲,第一次在老貓面前徹底展露出她完美的胴體。
老貓忍不住低聲驚歎:「好美,真的好美!」
一絲不掛的小藍,柔美的體態沒有任何掩飾。
她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臉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膚美得讓人暈眩。
陰部一團黑黑的陰毛中,隱約可見一縫艷紅嬌嫩的花穴。
然後她看見了狼一樣貪婪的老貓,似乎被他的目光所刺激,兩支玉腿堅挺夾緊。
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婀娜多姿地赤身而立。
「下來吧!」
我們一起催她。
小藍紅著臉下了水。
這支石凳上最多只能坐三四個人,小靈坐在最右邊,緊挨著我,老貓在我的左邊,他向我擠了擠,騰出一點地方,並向小藍示意到他那兒去。
小藍當著我的面,怎麼會答應呢?
她只好一個勁地擠小靈,讓她往裡去。
小靈正想捉弄她呢,死活不往裡挪一點,還對小靈說:「反正明晚你就是他的玩物了,不如今天先增加一些瞭解,去吧,聽姐姐的話。」
「你是壞姐姐,就是想看我笑話!老公,你說說他們倆!要不我出去了!」
說完她作勢抬腳要走。
我一把摟住小藍,把她拉了回來:「小心滑倒了!」
然後我引著她,老貓主動地向外挪了一點,我就勢把小藍攬到我和老貓的中間。
小藍嬌吟一聲,好像已經猜到了我的意思,只是緊緊抱著我不鬆手。
沒想到小靈也鑽到我的懷裡,摟著我並對她說:「妹妹,這些天我一直和許果夜夜春宵,冷落我老公了,你就讓我回他重溫一下舊夢吧,你左邊的那位,可是你後天的床上新郎,你就讓他佔點便宜吧,要不,後天的婚禮,他不給你賣力,弄出一點瑕疵紕漏,你可就要抱憾終生了!」
可能真是這句話打動了她,小藍揚起臉,無限依戀地看了我一眼,手慢慢地鬆開了,老貓驚喜地把那個小巧溫軟的身子摟到了懷裡,小藍正面仰倒在老貓的大腿上。
然後他張開大嘴,就向小藍的小嘴壓了過去。
同時兩隻大手在我的嬌妻胸前胡作非為,用指頭捏住她的兩邊乳頭,輕輕施力搓弄起來。
小藍的身子彈了一下,睜開眼再次看了看我,眼神極為複雜,然後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此後一閉就沒再睜開過。
老貓只搓了沒兩下,那兩顆小小的蓓蕾已然茁發,很快堅硬了起來。
我眼睛直直地看著,小藍在與他的熱吻中,一直是被動的,一張櫻桃小嘴,始終沒有張開。
但兩隻玉臂,卻緩緩地環在了他的頭上,慢慢鼻息漸重、嬌吟聲聲。
只一會兒,就已經春深不知何處了。
如果把小藍和小靈做個對比,明顯是小藍的身體更加敏感些,控制力更差一些!
老貓的技巧更是十分高超,我知道,小藍現在是拚命克制著,不發出一聲浪叫來,只發出短短的哼哼聲。
因為她的肉體還緊緊地貼著我呢。
我不知小藍心裡此刻的感受,做為我的未婚妻,和我做愛還不超過十次呢,現在卻癱在別的男人的懷裡,任人褻玩身體的每一部分,同時老公的身體和她肌膚相貼,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老貓猥褻她的所有動作和她身體的每一個反應。
在精神上的羞恥感和肉體上的快感的雙重壓力之下,小藍的肉體卻變得格外敏感。
這邊我還在親吻撫摸著小靈,小靈經過這段時間與許果和老貓多次的交歡、偷情,更是美得撩人!
雙重的刺激使我性趣大增,很想就在水池裡把小靈幹了。
「小靈,你這些天過得還好嗎?」
「許果挺疼我的。」
「你還愛我嗎?」
「當然愛了,傻瓜,我每天晚上和他做愛的時候,都想著你。」
「想我什麼?那不分心嗎?做愛也要集中注意力啊!」
「嘻嘻,你知道為什麼我老想著你嗎?我告訴你,你別罵我。他比你厲害多了,我每一次都被他玩得欲仙欲死,一洩千里,所以我就故意讓自己分分心,想想你。」
「小浪貨,你愛他嗎?」
「我是他的妻子,當然愛他了。我為他留了長髮,因為他喜歡我秀髮披肩的清純模樣。可他不希望別人來玩他妻子的。哦,你是個壞男人,求你,別,我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哦……」
「你說過,你永遠是我的老婆的!」
我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再看小靈,已經熱淚盈眶了。
「我永遠愛你!王兵!」
我兩隻手,一邊一個,托住了小靈的香峰,食中二指夾著小靈峰尖的蓓蕾,輕輕拉挑,同時用嘴在小靈燒紅的嫩頰、耳際、長髮中來回吻吮舐弄,逗得小靈快活無比,舒服得都快癱了。
在我的另一側,我感受到小藍的胴體在重重克制之下,仍難以抑制地湧上一波接一波的快意顫抖,稍回頭看了一眼,老貓的手正不安份地越過小藍初經人事的乳頭,探向小藍的陰蒂、嫩穴,小藍再無一絲反抗,還把一支玉腿無力地搭在我的腿上,一雙秀美的腳,時不時爽得抽搐一下,十粒玉趾都蹦得直直的,那種感覺,已經不是人類語言可以形容的了!
「許果知道你和老貓的事嗎?」
我轉過頭,邊做邊問小靈。
「不知道。所有的事,我都瞞著他呢!我怕他受到傷害。」
「你愛我多還是愛他多?」
小靈正欲回答,這時我左邊的小藍,突然身體連著抖動了好幾下,嘴裡再也忍不住,動人的呻吟變成了淫浪的叫床聲:「不要,哦,不要,我老公就在我邊上,我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哦,你的手,怎麼有股魔性,我的小陰蒂,我的乳頭,都要舒服死了,啊!」
我不忍再看下去,扭過臉,小靈已經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呢喃著:「來吧,我們就這裡做吧。」
我非常猶豫,真想把小靈抱在懷裡,用我硬邦邦的大雞巴,從她的臀間滑進那久違的小洞,又怕老貓學著我,在這裡把小藍就佔了。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兩個孩子的嘻鬧聲,小靈推了推已經漸入佳境的小藍和老貓:「來人了,咱們快穿衣服吧。」
那天我們開車跑了兩百多里,又步行走了兩個村子,都有些累了,決定當晚就在新房裡住下。
堂屋兩邊各有兩間屋子,門對門。
老貓的嫂子給我們拿來枕被,然後就離開了。
老貓和我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是我和小藍一起睡,他和小靈一起睡。
小靈冷笑了兩聲,面若冰霜:「我已經和你說了,從今以後我再不會讓你碰一根手指頭。小藍的新婚之夜都給了你了,你應該知足了吧?那盤錄相帶,就在王哥成親的那晚上給我們吧。今晚我和小藍在洞房睡。」
當晚,當老貓已經沉沉睡去後,小靈把我悄悄地接到了她們屋裡。
我輕輕地摟著小靈,看床上小藍似乎在半睡半寐之中,面靠裡睡著。
小藍自下午那件事後,一見我,眼神就慌亂無比,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小靈悄悄地告訴我:「藍丫頭情緒有點不對,她剛睡著就說起夢話來,什麼老公我對不起你,老公別讓她碰我,一會兒又說什麼你好壞,你不能摸我那裡的話。」
我輕輕爬上床,慢慢地摟緊藍水晶,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半睜著眼驚叫了一聲:「你是誰?!」
「小藍,是我,寶寶。你怎麼了,夢魘了?」
「老公,我,我……」
她說著說著抽泣起來。
「怎麼了?」
「我對不起你了,下午,我也不知怎麼了,就任那個老傢伙弄了,我再也不純潔了……」
「寶寶,沒事,你不要這樣難受,我是愛你的,你快樂我也快樂。不是嗎?」
「下午你快樂嗎?」
小靈對著屋頂輕聲地問小藍,她也躺了下來,兩人把我夾在了中間。
「……嗯……」
小藍過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比如,有兩種女人,一種是肉體上不失貞,但精神上不忠誠於丈夫,心裡深愛著別人,還有一種是精神上忠誠於丈夫,但肉體和其他男人有過接觸,你們倆更願做那一種?」
我一邊摟著小靈,一邊摟著小藍,同時問她們。
「哪有這麼問人的?」
小藍嘟囔著。
小靈翻身看著小藍:「如果非要你做出選擇呢?」
小藍也翻身起來,正對著小靈:「那我就做肉體不失貞、心裡愛著別人的女人,我一面霸佔著王兵,一面心裡愛著你們家許果,氣死你!」
小靈咬著牙道:「你有種,隨你!!後天晚上,你要不同老貓那個,他把錄相帶流傳出去了,我也只能和許果離婚,王兵也沒臉在這裡待下去了,他一准和你離,和我復婚,後天晚上你不做,我就和你老公做,我們倆復婚、圓房。」
第二天我們驅車回城裡採購新婚物品,我實在不願逛商場,不知她倆買了些什麼。
當晚,我們就再次回到村裡。
我先把老貓送回他老哥那裡,然後又把小靈和小藍送到小藍的「娘家」。
小靈臨別前對我說:「你告訴老貓,讓他洗乾淨點。」
小藍羞澀地低下頭。
一聽此言,我的雞巴再次硬了起來。
新婚的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開車去看小藍了。
敲開門,見她們倆正忙著呢,床上散亂地放著一大堆衣物、頭飾。
小藍光著身子,正在那裡選內褲呢,一見我,秀臉羞紅,轉向一邊。
我知道她內心裡還是沒抹開這個面子,故意開玩笑道:「準備穿哪一種啊?」
小靈也笑著向我介紹:有純棉的,吸濕性很好,到時候可以吸掉一些浪水,有蕾絲花邊、中間鏤空的,看上去很性感,隱約能見到小穴,可以引起老貓強烈的性慾,還有一種超小的,到時候,手指可以先進去做些前戲…
小藍漲紅著臉,捶了小靈一拳:「再說我撕你的嘴了!」
小靈格格笑著,又對我說道:「小藍的身體很敏感,我看可以選擇這條純棉白色的。」
我點點頭。
小藍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低著頭把那條內褲穿了上去。
「乳罩就更多了,小藍為了迎合那個老東西都挑花了眼啦!」
我趕緊摀住小靈的嘴。
小藍沒再理她,低頭繼續翻著。
小靈笑著撿出一條紅肚兜:「這個他最喜歡的。」
小藍紅著臉小聲嘟囔著:「太色了點了。」
沒有去接。
我接了過來,慢慢地給她穿上,肚兜系後背的帶子有兩個扣子,我附在她耳邊:「我就給你系一個扣子了,到時候他一解就可以伸手進去摸了。」
小藍再也忍受不住了,縱體入懷,緊摟著我,嬌聲說道:「到時候,你在帳外,可別進來!我實在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與他承歡做愛,你等我被他弄完了,再進來吧。求求你了!」
一雙媚眼水汪汪的,情慾之火似要噴發出來。
我點點頭,深深地吻了她一口:「你到時候別想太多,就徹底放開,把他當成你的新郎,配合著他,由他盡情玩弄你吧!不要老想著我,好不好?」
「戴不戴套?」
「你說呢?」
「討厭!」
然後我繼續與她倆挑選著鞋襪,中衣,最後把一套中式的紅嫁衣穿在身上,梳洗粉妝完畢,再戴上頭飾,哇,眉目如畫、肌如瑞雪,明眸秋水,好一個絕色新娘!
最後正要給她罩上蓋頭,小藍突然道:「交杯酒、掀蓋頭,可不能讓他做啊!」
我們四個都沒想到在農村裡舉行婚禮,竟是如此之熱鬧,一路行經之處,到處都有村民圍觀,到了新房之後,更有數不清的講究,在此不一一細表了。
拜完天地、唱完喜歌,最後酒席開場,幾十桌的人輪流向我敬酒,徐老漢雖有所安排,但我還是喝醉了,吐得一塌糊塗。
醒來時夜已深了,人都已散去,外屋只剩下小靈一人,坐在椅子上累得不能動彈,老貓酒意十足,坐著洞房門口的小凳子上醒著酒。
唯有小藍,羞答答地坐在床邊,正半掀開蓋頭,風情十足地向我笑著,秀美的臉龐被紅布映得如同嬌美動人,如同天仙一般。
「我美嗎?」
小藍聲音顫顫的。
「……你比仙女還美。」
我站直了,慢慢地走到床前,輕輕地掀開她的蓋頭。
「交杯酒在那裡呢!你取過來,喝一口,送到我嘴裡吧。」
我知道,這是她渴望已久的一幕,!
我剛要去取,身後有一隻手竟拉住了我。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貓。
「你總不能連交杯酒也不讓人喝吧!」
小靈探腦袋進來,她正準備關上新房的門,然後回去休息呢。
「說好了新婚之夜全給我的,當然得包括交杯酒了,」老貓語氣也非常堅決,「上次我費了半天勁也沒撬開她的小嘴,這次我一定要好好嘗嘗。」
小靈憤怒地看著老貓,胸膛氣得一鼓一鼓的。
突然老貓盯著她笑了:「如果,你也能參加的話,我就讓他們倆喝交杯酒。」
小靈難以置信地看著老貓:「四個人?你瘋了?你休想!!我走了!」
「前天下午不就是四個人嗎?」
我突然插了一句嘴。
小靈看了看我,搖搖頭:「你瘋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會和你再瘋了!」
我走到門口,一把抱起小靈走進屋裡,隨手把門鎖上。
小靈掙扎著,卻被老貓雙臂接過去,她在老貓強有力的摟抱中,慢慢地軟了下去,用手蒙著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
老貓笑著把她抱到床沿上,讓二女端坐好。
這時小靈紅著臉,又氣又恨地指著我:「你現在也是一個流氓了!」
然後聲音微顫地對老貓道:「來吧,盡情地糟蹋我們倆吧!」
二女互視一眼,同時紅著臉低下了頭。
老貓笑著走到她們身前,伸出一雙祿山之爪,當著我的面,在小靈和小藍的酥胸上摸了起來。
小靈只推拒了一下子,就一雙手主動環上了他的頸子,任他恣意動作。
只苦了小藍,不好意思有所反應,只能挺著胸脯,任他大揩油水,一直摸到她的陰部,小藍才抖著身子,緊夾雙腿,止住了他肆無忌憚的動作:「求求你了,馬上就可以給你了,你能不能等一等,在你佔有我之前,讓我和我老公喝完交杯酒?」
老貓把交杯酒拿了過來,「來吧,你們小夫妻喝個交杯酒,希望你們魚水諧歡,早生貴子!」
我含著一口酒,親向小藍鮮紅的嘴唇,小藍深情地望著我,慢慢地張開了嘴。
這一刻好像有一個世紀之長,當我的嘴離開她的紅唇後,她尤自閉著眼。
老貓再不想浪費一分鐘了,他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對我道:「兄弟,對不起了,我先來了。後半夜換你吧。」
然後他逕自爬到床上,笑瞇瞇地看著小靈:「伴郎已經上床了,伴娘也該上床了吧?」
小靈向我羞澀地笑了笑,兩隻腳一踢,把高跟鞋去掉,老貓一隻手臂一攬,就把小靈抱上了大床。
接著,小靈的衣物被飛快地除盡,最後,當小靈的小內褲和小乳罩都被扔下來後,老貓竟放過猶在床頭等他的小藍,魁梧的身子壓向赤裸的小靈,雙手開始動作起來。
小靈一面喘息著,一面對他說道:「喂,你有沒有喝醉了?今天的新娘子不是我啊!」
老貓笑著對他道:「還不知人家同意不同意、情願不情願呢?你是知道我的原則的,違法的事我可不幹,強姦新娘子,萬一被人舉報了,哪可不得了啊!」
小靈也故意使壞:「那我可得問問新娘子,你願意不願意啊,在新婚之夜,與別的男人盡享床第之歡啊?」
小藍明知他們是在故意逗弄她,但是可能是今天的婚禮非常圓滿,她的心情也不錯,於是她轉過臉,紅著臉向他們笑笑:「我,我當然是心甘情願的。你,你再等等人家吧,一會兒我就把身子獻給你享用。」
她幾乎不敢看老貓了。
然後小藍緩緩地轉過臉,看著我,眼中似有淚光閃亮,我走到她身邊,對她道:「別害怕,我一直在屋子裡陪著你們呢。」
小藍點點頭,我彎腰幫她把紅鞋脫掉,兩支肉色絲光襪裡,是一對無比精美的小腳,因為捂了一天,還微泛著酸酸的體味。
我摸著那對玉石一樣精美的小腳,原想親手脫下,這時,老貓光著身子,坐在床上,伸出右臂摟著小藍,對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兄弟,想摸她的腳,以後有的是時間。」
小藍搖著頭,傻傻地向我笑笑:「一會兒再給你摸吧!」
然後她把一雙小腳從我手裡掙脫出來,移到了老貓的腿上。
老貓低頭嗅了嗅:「香艷絕倫!」
然後一手攬著小藍的小腿,一手攬著小藍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
小藍嬌叫一聲,被平放到床上,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她扭頭只看我了一眼,就閉上了眼。
老貓爬到床上,小靈坐起身,一揚小手,紅色的帷幕在我眼前一晃,把一床春光關在了裡面。
這張棗紅大床是那種舊式的,裡面還裝了一展小瓦數的紅燈泡,我原以為帳子較厚,什麼都看不到,可是我熄滅外面的燈後,才發現床上投射到帳子上的人影竟是如此清晰,像是看皮影戲一樣。
一會兒,裡面伴著兩重迷人的呻吟,不斷地有大紅嫁衣、中衣、外套、絲襪什麼的往外扔了出來。
然後是兩具白玉雕像的剪影,在床上一坐一躺,玲瓏的曲線,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地變換著胸部高聳的挺度和小腹平滑的流線造型,中間跪著的那個又高又大的人影一定是老貓了。
他好像說了一句什麼話,我聽見小靈隱約的笑聲,然後躺著的那個嬌秀身影坐了起來,主動地依偎向老貓,兩個人頭,慢慢地貼到了一起,然後就聽到熱烈的親吻之聲。
我心裡非常疑惑,這會是小藍,還是小靈呢?
小藍應該不會這麼主動吧?
不知為什麼,我心裡期望他不要先對小藍下手。
沒過多久,老貓的活動劇烈起來,帳子微一分開,一隻玉臂伸了出來,扔出一隻紅紅的肚兜,然後就聽到裡面有一個甜美的聲音,輕輕地嗯啊著,那個嬌小的身影,胸前的兩點,在兩隻大手的不斷撫摸下,尖尖地挺立起來。
後來老貓的人頭貼向那座聳立的乳峰,逐分逐寸地舐弄著她不停抖動的乳房,直到吸吮著她的乳尖,不斷舔舐著為止,並發出咋咋的吃乳聲,裡面的雲雨之聲更大了!
小藍再也無力忍受那種醉人的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扭動著。
我抓起地上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肚兜,猶帶著一絲香甜的女性肉體氣息,今天早上我為妻子繫上的,現在已經被別人脫掉了!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皮影春戲:原來,小藍也會這麼主動啊!
這時,通過剪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藍已經伏倒在床上,老貓的手開始玩弄起她那渾圓的臀部,過了一會兒,呻吟聲終於大了起來,聽得非常真切,正是小藍的叫床聲。
不一會兒,另一隻嬌美的剪影也被老貓放倒,這時,裡面傳來了老貓的話音:「小藍,這樣弄你,舒服嗎?」
然後,他突然嘖嘖了兩聲:「你看,著手處柔滑細膩,肥而不釅,你的乳房真美!」
「還有這兩隻乳頭,肯定沒經過多少玩弄,只逗了這麼一會兒,就有種象小櫻桃般的手感,極品!」
小藍已經如癡如醉,只哦哦地叫著。
「一般在做愛時,最好進行一次全身的撫摸,不用太著急,當然,也要照顧重點,比如這裡。」
小藍好像應聲蟲一樣,馬上大聲地回應著:「別,別,哦,哦!」
「你知道,女人的敏感處是很多的。你的敏感點在哪裡?……你不好意思也沒關係,我可以慢慢地發掘出來了。」
「我說我說,我喜歡你弄我這裡……哦,對,還有這裡……哦,天啊,靈姐,你不要動!你的手好壞!」
「來,你看你底下,都濕成這個樣子了,這說明你身體太敏感,對異性的性挑逗和性刺激,很容易就達到高潮,這一方面是好事,另一方面,也會造成你體力透支,被人連玩一夜,或同兩個男人一起幹,你可能會累倒的。來,我來把你內褲脫掉吧,唉,怎麼濕成這個樣子?」
帳子上可以看出小藍慢慢地分開大腿,老貓脫下她的內褲,然後把頭鑽到小藍的兩腿中間。
小靈從帳裡鑽出腦袋,紅透著臉,一面嬌喘著,一面對我道:「今天老東西的狀態很好,我們倆可能要慘了。」
她一揚手,把小藍已經濕得透透的、發出一種強烈淫穢氣息的內褲扔給了我。
我一面聞著一面幹起老本行,打手槍。
這時,小藍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不,哦,不!不要那裡,請別,我,我流了!」
老貓的聲音繼續保持著平靜:「你的陰蒂藏得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逗弄好的話,你看,硬起來也不小,再不斷地用手指捻,彈,對,這樣給你的快感是很大的,是不是?」
「是,是的,哦,啊……」
小藍的聲音象丟了魂一樣。
「我現在用手指伸進去,探探你的小穴的鬆緊,你不要緊張,對女人來說,偷情的時候,一方面會流出很多的浪水來,一方面,因為是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愛,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受傷,所以肯定有些緊張的。我現在的手法可能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刺激,這樣吧,讓你靈姐幫你上身做些放鬆活動,你來照顧一下她的乳房,後背。」
這時,我看見另一個美麗的倩影,伏到了小藍的乳峰上,兩個倩影的上身重疊摩擦著,四支乳頭一次又一次地逗來逗去。
一會兒兩個人一下都沒有聲息,從影子上再看,卻是小藍和小靈舌頭互伸進對方的口裡去親吻呢。
在這種上下交攻和他的特殊手法下,小藍只撐了幾分鐘,就第一次丟了。
「我要尿了,我,我爽死了,哦,靈姐姐,你為什麼這樣,哦,我,我好舒服。啊!!」
「你還是有些緊張,陰道裡雖然流了很多浪水,但是陰道壁裡面又黏又澀,不利於馬上插入,這樣吧,我給你吸一些出來,你要繼續忍耐,馬上我就會插進你的小洞裡,給你解癢的。」
「嗯,我,求求你,怎麼玩我都行,只不要再用手指頭弄人家的小陰蒂了。」
「你說的?試試這個吧,如果實在受不了,你只要叫親老公,幹我,我就給你了。」
只過了一分鐘,小藍的叫床聲驟然高亢急促起來,紅帳上兩支玉手的剪影軟弱地在虛空亂抓亂舞,彷如溺水之人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叫聲充滿了極度的難受和愉悅,我聽得渾身發熱,唇乾舌燥。
「男方的舌頭要靈活一些,探進了陰道後,要蜿蜒而進,在肉洞裡翻騰跳躍,或吮吸,或吹氣,都會讓你感受到很大的快感!」
「親……老……公……你……插……我……吧」「你還沒親我呢!我到現在還沒嘗過你的香液,你也沒嘗過我的呢!」
小藍使盡最後力氣,雙手摟著老貓的頭,撅著小嘴迎向他,並主動地把丁香玉舌送進他的口裡,讓其肆意品嚐。
約莫親了四五分鐘,帳子突然掀開一道縫,小靈露著火燙滑膩的嬌軀,向我招招手:「來吧,進來吧,老貓要插進去了。」
我也脫光了最後的衣物,鑽進了帳內。
小藍爛泥似的癱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睜開眼看看我。
全身雪白的肌膚泛起微紅,乳峰上兩支小乳豆高高地挺著,腹下那賁起的三角洲上,如茵綠草上沾滿了淫露,菲菲芳草中間,一抹嫣紅,已經完全張開蚌口,正對著一支碩大的淫棍。
小靈的全身也早已脫得精光,她含著羞意,擺出一個姿式:半趴在小藍的身上,雙手壓住小藍的雙手,撐起自己同樣嬌弱不堪的身上,把白白的香臀和小藍嬌艷的嫩穴一起迎向老貓的大陽具。
老貓先問小藍:「新娘子,想讓我插你嗎?」
我知道這場馬上要到來的急風暴雨中,我的嬌妻可能會丟得很慘,因為她的上半身被小靈壓得緊緊的,下面兩條大腿被我雙手抬到半空中(我靠在床頭上,在她們倆的前方),這樣一動也不能動地任人魚肉,下場能會好嗎?
小藍卻嗯了一聲,並睜開了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半含著羞意,直直地盯著我:「可以了。」
小靈也是同樣,因為小藍的兩條玉腿把她的身子也夾得緊緊的,自己扭動的空間也很小,但是她一面甩一甩臉上的長髮和汗珠,一面正臉看著我,應了一聲:「來吧,來盡情糟蹋我們倆吧。」
老貓再不猶豫,揚起大雞巴,隨便對準其中一個,狠狠地插了進去。
小靈和小藍同時發出了呻吟,原來老貓的雞巴先插進了小藍汁液氾濫的嫩穴,終於完全地佔有了我的新婚嬌妻,同時把手指也探進了小靈的嫩穴,我的兩個美妻就這樣在我面前發出一陣接一陣的浪叫。
過了二十多分鐘,小藍已經完全失去了矜持和靈智,只瘋狂地迎合著老貓那愈來愈強力、愈來愈深入的熾烈肉棒,剛剛迎來幾個高潮,大丟了一次:「老公,哦,……我丟了……我要丟了……靈姐,老公……你們行行好,讓我動一動吧,哦,我的乳頭太癢了……啊……你插到人家子宮裡了……再深點……使勁……我的屁股想扭都不能扭,我要丟了!射死我吧,好人!……哦,我要……交了……」
小靈的表情更加異樣,從她的叫床才知道,老東西又開始玩起她的小屁眼了:「你不是很純潔嗎?連屁眼都被我玩了,你的陰道裡、子宮裡都被我灌了多少次的精液,你數得清嗎?」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哦……這麼緊你慢一點……我裡裡外外都被你玩過多少遍了,你操死我吧!你當著我們老公面玩死我們吧!我也要丟了,哦!啊!!!」
我一面扶著小藍的玉腿一面打著手槍。
過了一會兒,在小藍有氣無力的央求下,老貓換了陣地,讓小靈翻身躺下,並對我說:「你給你新媳婦兒按摩一下,讓她放鬆放鬆,她洩得太多了,今夜裡還早著呢!」
我摟著半癱的小藍靠在床內側,老貓把小靈擺好姿式,美美地插進小靈的蚌肉中,齊根而沒,輕抽緩插、恣意玩弄著小靈的肉體。
「小藍,怎麼樣?累嗎?」
「還行。」
小藍眼光有些不自然,她含羞看了我一眼,垂著眼睫,非常地不好意思。
我輕輕地擦去她腿上的淫跡,「你看,你流得也挺多的!他的傢伙和我的比,怎麼樣?」
「都………都挺流氓的。」
就談話這麼一會兒,小靈再一次全軍潰敗了:「求求你了,我老公生怕我和別的男人那個,人家都發了誓了……你又這樣佔了我,連套也不帶,哦,今天是我危險期哎……哦,再深點,啊,對!磨著我的花心,使勁糟蹋我吧,我都由著你了,啊!我這麼快就到了!我到了!哎……」
老貓側著頭問了問小藍:「怎麼樣,新娘子,緩過勁來了嗎?」
我用徵詢地眼光看看小藍,小藍沒說話,只端莊地微笑了一下,對我輕輕地說道:「幫我整一下頭髮。」
我把她散亂不堪的一頭秀髮理了一理,小藍向我笑了一笑,對老貓柔聲說道:「這一次可不用留什麼情面了,靈姐能受得了的,我也能行的。」
然後她勇敢地挺著酥胸,倒向老貓的懷裡。
我可以盡情地打手槍了,老貓再次地挺進小藍的嫩穴,插小藍一會兒,又再去插小靈,忙得不亦樂乎!
兩女的叫床聲伴著銷魂蝕骨的肉體交合聲,鶯聲燕語,此起彼落,兩女在春情大動之際,給他恣意馳騁、縱情狎戲,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畏縮的懼怕也無,只拚命迎合著他的抽送。
我這個新郎官則飛快地套弄著自己的雞巴,就在小藍全身爽透、大洩特洩的時刻,老貓一反常態,開始拚命抽送,把小藍幹得聲息微弱,最後,當小藍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懷裡,圓圓的臀部與他抵死相就時,他開始射擊開炮,一股股又多又濃的精液全部地射入小藍的幽深子宮裡。
我壓在小靈的身上,接上了老貓的班。
(後記)
結婚之後,我和小藍過了一段幸福平靜的生活,很快,許果拿到了簽證,他臨走之時說:小靈,我這一輩子就愛你一個人,請你等我。
兩年之內我一定會出頭的。
小靈告訴他:如果你在美國混好了,你就在當地找個留學生結婚吧,如果你實在沒法子混出來,請你在一年之內回來。
我會和你生活一輩子的。
然後小靈回到了我的身邊。
小藍與小靈同學多年,親如姊妹,所以並沒有太多的爭風吃醋。
快到一年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我和小藍小靈正在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在我家裡接待兩個外地來的朋友,倆人正在商量著如何著裝、陪宿的安排。
小藍笑著說:老公你是不是計算錯了,哪有這麼多人玩過我?
我才結婚一年啊!
這時,電話鈴響了,我去接電話,聽到一個久違的聲音:王哥,你好,我是許果,我想找一下小靈,她在你那裡嗎?
我示意小靈去接電話,小靈走過去,拿起聽筒,靜靜地聽著,聽完之後,小靈只說了一句:謝謝。
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直愣愣地看著小靈,見她臉色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小藍則從一面梳妝鏡裡看著我們倆,淡淡地牽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