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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俠 | 風雪文學

情俠

一、

在江南,這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

清明時節雨紛紛;而現在,濛濛細雨正在這一片竹林中發生了沙沙蠶食的聲音。這種黃梅天氣,對情人是有無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處的一個茅屋中,一對青年男女正在對飲。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劍眉,一臉對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女的十七八,也許是幾分酒意,桃頰嫣紅,美眸流盼,真是萬種風流。

「小倩,妳...妳剛才說什麼來?」石奇說話時口角有點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訴你也沒用。」柳小倩生起氣來更是惹人生憐,美態橫生。

「我...我知道...妳要我向...。」

小倩以食指按在唇上,發出噓噓聲,後探頭門外望了一陣,小雨還在小著,四周靜極了。

「你就是這麼楞頭楞腦的...」她用指頭在他的額上戳了一下,他趁機抓住她的手一帶,而她往他的懷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鑽心穴。

別看石奇醉眼惺松,卻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氣根穴。本以為她會閃避,沒想到他一把抓住了顫巍巍的肉球,她竟沒有閃避...。

她一抬玉臂,把石奇的頸子摟住,使力往下一扳,櫻唇湊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接了一個熱吻。

春天百物回甦,是慾念最容易衝動的時候,尤其已是十八九歲的成熟年齡,平時各居一家,今天是剛好,雙雙攜手出遊,心中癢的難忍。他們經過了一陣擁抱熱吻之後,心情動搖,如山洪暴發,誰也不能再克制這有生以來的慾焰。兩人由擁抱熱吻,而採起實際的動作,互相寬解衣服、貼身的撫摸。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門,已成熟的少女,那經得起異性撫摸,小倩春情大動,渾身血脈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了熱血,奇癢難忍,恍似千萬螞蟻在裡面爬動。

「啊唷!我受不了啦。」她粉面通紅,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來。

石奇聽她出聲浪叫,心中呯呯亂跳,更是加緊動作,刺激得她整個身軀酥麻了,那裡面奇癢的厲害,她突然把雙腿夾住,子宮不自覺的一陣收縮,竟然流出水來。

「我快死了啦,你快點吧!啊唷...啊唷...」

小倩被石奇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石奇的褲子拉了下去,抓住那已經挺起的利劍,往自己的裡面塞去。

石奇見她自己的裙子都還未脫下,不禁噗嗤一笑說:「別性急啊!妳的裙子都未脫怎麼插進去?」

小倩發了慌,竟然忘記自己沒脫裙子,聽石奇這麼一說,不禁粉臉一紅,一手握著那支劍,一手解自己的裙褲。

「在這等光天化日之下,不大妥當吧!」

「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終有一天我們要發生肉體關係。」她迫不及待的說。

「即是這樣的迫切需要,我只好從命,但站著怎麼做呢?而且我還沒有這種經驗。」

小倩就有那麼性急,她纖手握住劍尖,就是不放,她蓮足把落在地下的裙子挑起,說:「這等事用不著人教,你躺下去吧!」

石奇依言躺在她挑開攤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胯下一望,但見她那神祕之處,有一叢細毛,花瓣中間一條長長的縫隙,花瓣上還黏著一層液體,好像花朵上的露水。

他小的時候,雖然見過女孩子蹲著撒尿,但沒有這樣的看得清楚,這樣的動人心弦。不但睜著眼晴一瞬不瞬的望著那小小的桃源,而且不斷地嚥口水。

小倩見石奇躺下之後,那又大又長的寶劍,高高的翹起,蹦蹦的跳動,芳心一陣奇癢,兩腿一跨,猛然蹬在石奇的大腿上,扶著他的寶劍,就往她的劍鞘裡塞去,同時身體微微的向前動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聲。

「啊唷!【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好痛啊!啊唷...」

石奇是一個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小倩恩愛情深,聽小倩喊痛,頓起憐愛之心,說道:「即然很痛,就不要玩罷。」他同情的答說。

小倩騷癢太甚,那肯就此停止,捧住那劍不肯鬆手,柔聲說:「聽說第一次有一些痛的,痛過就好了,而後其味無窮,尤其這時我內外奇癢難敖,如何是好,我忍著痛,再試試看罷。」

「妳的那麼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寶劍這麼粗,又這樣長,就是妳忍著痛,勉強插進去,妳能受得了嗎?不會受傷罷?」

「你不要說傻話了,你挺吧,我裡面癢的難受啊!」

「妳裡面這麼的癢?」

「別問啦,你快點向裡面挺一下。」她說著,臀部又自動的向前衝擊一下。

只見大槍頭又進去一半,她眉頭一皺,兩眼水汪汪的,嘴吧咬得緊緊的,好像很痛似的,不敢叫出聲來。

石奇見她這等痛苦,心中好生過意不去,如是說:「既是這等痛苦,又何必要弄呢?」

「啊唷...不...不...啊...是...裡面...啊...」

「妳別騙我啦,妳看妳的臉上已冒汗珠了。」

小倩雖然是練就一身武功,身體非常結實,但在這長槍急扎之下,仍是奇癢難熬。但是她個性很強,在這春情盪漾之時,豈肯因痛而罷休呢?何況她裡面騷癢得如千萬螞蟻在爬行,癢的難過,比痛苦還難熬,她那肯聽師兄的善意勸告,扭動臀部,又向前猛衝一下。不禁又唷唷的兩聲嬌喚。

但見槍頭,整個的塞進去了,約有四五寸深,這時花膜已被衝破,血液順著石奇的劍柄流了下來。

石奇一見,吃了一驚,失聲叫說:「咦!妳裡面弄破了,出血啦!」

這時,小倩又痛又癢,真是食之又痛,棄之可惜。她正緊閉眼睛,忍受痛苦,想體會這苦中之樂,聽到石奇驚叫,微微張開眼睛,說:「不要大驚小怪,處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現象,不要緊的,痛,豈能阻止我兩的愛,不要怕,痛死在這蛇頭棍之下,做鬼也風流!」

石奇這個聰明而又傻的小子,對男女之事,一點也不明白,他不知道小倩是什麼意思,願忍受這般的流血痛苦,於是問說:「妳這是何苦,妳這般的痛苦,我真不忍心,難道苦中還有快樂嗎?」

「這是上帝的旨意,今日雖吃此苦,他日必有意外之樂,大家因小痛而不肯幹,人類的生命,那還能延續下去,等一下你就會知道。」說著,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陰莖入戶,那知道這一扭竟然痛的唷!唷!的連聲叫起來,再也不敢採取主動了。

石奇見此情形,知道苦樂兼而有之,欲戰而怕痛,欲罷則騷癢難熬,槍頭頂在花蕾上,只覺熱熱的,夾的微微生痛。這滋味也有雙重的感覺,於是微微一笑,說:「妳感覺痛苦,還是覺得舒適!」

「裡面騷癢,外面脹痛,但騷癢甚過脹痛。」

「我的插進去,能止妳的癢嗎?」

「會的。」

「好!我就挺進去吧。」於是抱起小倩臀部,使勁一緊,竟然插進去大半截。

只聽小倩嬌聲叫說:「哎唷..哎唷..痛死..痛..死..我了..」

但見她頭上的汗珠唇豆大般的冒了出來,摟著自己的纖手,微微顫抖。

石奇猛然吃了一驚,趕忙把她的嬌軀向前推,把寶劍抽了出來,低頭一望,但見自己寶劍沾滿了血跡,尖聲叫說:「戳破皮啦,妳流血了。」

小倩低垂粉臉,含羞似地答說:「第一次破瓜,是要出血的,別害怕。」說著,纖指捏住石奇的寶劍,又塞到自己的劍鞘內去。

石奇見她流了血,仍然還要把自己的槍頭塞進去,大概她裡面癢的實在難熬,於是吸了一口氣,振起精神,索性插她一個痛快。猛然將她的臀部重新摟住,往自己面前一緊,自己的臀部一扭。只聞吱吱輕響,那根粗大的寶劍,連根插了進去。

小倩處女膜已破,這次連根插入,倒沒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這時只覺脹痛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樂滋味。她坐在石奇大腿上,沒有採取主動,靜靜體會插入的箇中滋味。

「小倩妹妹妳還感覺痛嗎?」

「微微有些脹,你動一動試試看吧。」

石奇臀部微微一扭,只聽陰戶內傳出來很動聽,很有節奏的吱吱聲。但見她一雙秀眉緊閉,口裡哼出來輕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聲,又晃似快樂的哼聲。石奇聽得悅耳極了,寶劍和劍鞘的磨擦,不覺加快起來,自己也感覺無比的舒適。

好一會,竟然聽到小倩,「哎唷!哎唷!」叫個不停,臀部不停地迎著石奇晃動起來。

石奇突然停止扭動,問說:「妳痛嗎?我還是把它拔了出來吧。」

「傻瓜!她晃動的身子,隨者說話聲,加速的晃動。」

石奇是聰明的人,已知師妹苦盡甘來,於是毫無顧慮的,猛烈抽動。

唷..唷..美..啊..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蒼..賜以人生這等的快樂。」

石奇抽動了一會,只覺槍頭在劍鞘內磨擦的妙趣橫生,美感極了,這支武器經穴裡的滋潤,似覺粗大了一些,把子宮塞得滿滿的。一晃一動,都有一種美妙的聲音傳出來。

小倩這時己經到了最快樂最銷魂的時候,只見她不停地晃動嬌軀,哼聲不絕。

「唷..嗯..美呀..唷..好..啊..快..快..」

他兩玩得起勁,興高彩烈,狂風暴雨,忘記了世上的一切。她不住的叫:「唷..啊唷..把我摟緊一些..啊..嗯..好..啊..」

「妳快樂了嗎?」兩臂一使勁,把她的臀部緊緊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動,寶劍在劍鞘內,不停地旋轉,就似鑽螺絲釘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抵緊一點旋轉吧,唷...好舒服啊。」

石奇磨擦得舒適極了,驟覺一陣麻癢,打了一個寒顫,一股漿液竟然射了出來。那小倩的花心上,只覺一陣熱流燙了一下,美不可言。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陰水也流了出來,這時,他兩的身體都感覺精疲力歇。

小倩的頭伏在石奇肩上,一動也不動,兩人氣吁連,而心臟跳動急速。石奇和小倩初嘗雲雨之歡,都感覺到非常的快樂,這一番足足耗了兩個時辰,高潮過了之後,仍然互相擁抱一陣,才先後站起,相視一陣,彼此的臉都泛起一陣紅潤。

二、

屋內屋外都是春意盎然。

他們常在這兒練功和幽會,事後她只是羞答答地說:「我所以要你這麼做,是希望將來能雙雙浪跡江湖,做一對逍遙自在的人間仙侶。」

石奇說:「我知道,這是一個餿主意,可是妳是我的老婆,我沒有辦法不答應妳...」

這是一個蕭蕭雨夜,竹林內小徑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獨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村鎮上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義診。

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進,也是石奇的授業思師。當他走到竹林深處時,儘管除了沙沙雨聲之外萬籟俱寂,儘管除了竹影婆娑外無人跡。

高進卻聽到一種不平凡的聲音,那是似樂非苦,似甜非甜的聲音,好酸軟!

嗯...是交媾發出來的快感聲,是一個女人性的奔放。接著,便是一陣幾幾呱呱肉搏交戰之聲。一個女人樂得死去活來,浪叫連連。

「冤家..對頭..哎呀..我的小..親親..太好了..太痛快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願死在你...的手裡。」

「吱..吱..」

「吱..吱..」

嬌聲連連的:「啊..啊..我的小親親..插死了..哎呀..饒了我吧..」

一陣陣劇烈的扭動聲,一陣陣吸吮聲,真是昏天黑地的大戰。

高進皺緊著眉頭,他曉得這不是普通人在雨中交合,乃是一種門派人物在此練功,這種武功名叫魔女玄功,若是練成將是武林中的一場浩劫。

他提高了警覺,仍然不快不慢地往前走著,就在他來到小彎路而竹篁濃密之處,果然一陣微風凌空而降。

高進己有準備,橫移三步,陡見現身之人,頭戴金色煞神面罩,如狂飆驚濤般攻過來。高進居心仁厚,不知這人偷襲企圖,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人動作快逾豹、猛似瘋虎,而且力大無窮,每出一招,必聽淫浪之聲,每攻必是要害。

高進見對方來意不善,他和聲說:「尊駕有此身手,行為卻不光明,請問與在下有何過節?」

「哎唷...」對方聽見淫聲,攻勢更加凌厲。

那淫浪之聲卻由竹林深處傳來,多麼動人心弦。

「即然如此,一切後果,悉由尊駕自負...」

他的九天罡一經施展,罡氣四溢,四周粗逾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聲中,兩丈內全部齊腰斬斷飛出。被罡氣排出去的雨水,把兩丈外的竹葉擊落,向外飛旋,形成漫天落幕,有如隱天蔽日的蝗虫。

怪人在罡勁中,有如狂濤中的小魚,身法已不靈活,當高進施展到四十九式時,對方一聲慘叫,身子被震到竹林深處去了。

高進以寒塘鶴渡高絕輕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住他的頭罩,卻慢了一步,頭罩應聲而落。

高進藉著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驚呼著揪住了這個施襲的人--石奇,那林中陡竄起一條黑影,向外落荒而去。

高進先是驚,繼而怒,最後感到悲絕萬分。

「你...你這畜性!是什麼人教你這種惡毒武功!」

石奇一言不發,只感覺師父這一套九天罡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臟都離了位,被烈火焚燒似的。他比師父還痛苦,但他不想說。

高進自然知道自己的深淺,又見徒兒鼻淌血,內傷不輕,先救人要緊,立即扶起石奇...。高進親自為石奇治傷,輕過一週天後,石奇的傷勢已大有起色。

高進這才問他說:「石奇,為師知道你不是邪惡之徒,你這樣做,必然有人在背後慫恿!」

「...」石奇不出聲。

「無知的畜性!你知道什麼?本門的九天罡,幾乎是天下無敵,陰謀者想以陰旡破壞陽罡,若是陰陽合併,即不可輕視...」

「不會的,這件事絕對沒有陰謀。」

「那麼又是誰叫的怪聲音?」

石奇又不出聲了,因為柳小倩叮嚀過他,不要洩密。

「誰?快說!」

「...」

並非不為石奇師父著想,而是以為這件事沒有什麼大不了,只不過他自己多學了一種武功而已。

「你不說我也知道,可能是柳家的丫頭柳小倩,但真正出主意的,卻不是她自己,對不對?」

「師父,我們很好,這不是別人操縱的吧?」

「幼雅!」高進一臉殺機,提掌蓄力。

「師父!我死在您的掌下絕不會抱怨,只是有兩件憾事,一是您的養教之恩未報,二是小倩的知心之情未還,死而不能暝目!」

「不要再提柳家的丫頭了!」

「師父,我不信還有什麼最重要的一點沒說出來。」

高進一字一字地說:「試問,你那夜使用邪門武功是那裡學來的?」

「這...」石奇說:「那是柳小倩教我的搜魂手!」

「教了多久了?」

「大約三個月。」

「我告訴你,你那夜所用的是一種邪門武功。」

「柳小倩怎會練邪門的武功?」

「這...」高進覺得這絕不是一件單純的事件,而是一件大陰謀。

高進長嘆一聲說:「江湖路險,人心詭譎,最近風聞武林中出現了一個邪幫...」

「那幫是什麼路數?」

「哼!此幫很神祕,不是正經路數,風聞此幫要向幾個名派下手。」

「柳小倩的為人徒兒素知...」

「待你傷癒之後,設法讓我見見柳小倩,以便瞭解此事的真象。」

「這件事我可以辦到!」

「你如果能找到柳小倩,那恐怕是異數了。」

石奇大驚,說:「師父是說她不見我了?」

事後,石奇前往尋找柳小倩,據說她已經出走了,至於去了何處,則成了一團啞謎,看來事情真的複雜了。

為了防範未然,高進命石奇前往拜訪--補手玉生宋之和,請求宋之和指點別走奚徑的陽罡武功。

三、

石奇的傷好了之後,高進又傳了他幾手,嚴加叮囑,二人分頭去偵察這個武林陰謀,以及尋找柳小倩。而在他們分手之前,曾聯手到柳家莊去暗探過三次,証明柳小倩的確是失蹤了。

石奇到衡山的柳浪小築去拜訪神手書生宋之和,這裡雖稱柳浪小築,佔地卻有一頃多,垂柳掩映,粉牆綠瓦自林隙中露有出,有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

看門的老僕既聾又啞,而且生的十分醜陋。

「在下要見貴上,請給傳達一下。」

醜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後再搖搖頭。

石奇說:「原來是聾啞之人。」

他比手劃腳地要求這醜人通報,醜人連連揮手。

突聞高絕的蟻語傳音,說:「小友要見本書生,可于今夜三更在本築以西五里的山神廟內相見。」

石奇也學過傳音之密,但火候還不到,他說:「屆時謹候前輩大駕。」

飯後宿了店,石奇住在這客棧對面一家騾馬店中,大約是掌燈之後不久,逕奔神手書生家。

這次他就越牆而入,這柳浪小築比柳家莊院還大,到處垂柳夜裡更加迷人。石奇一直暗暗地來到神手書生書房中,見他正在袖手渡步。此人大約三旬上下,一臉書卷氣,衣著很樸素。書房中有很多典藉,鋼爐中香火嬝嬝,一片祥和之氣。

石奇用手沾一點口水,輕輕的戳破窗紙,瞇起一隻眼睛向裡面打量,只見神手書生望著這兒笑一笑,然後伸出兩手互拍幾下。

只見一道帘幔拉開,那裡面是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中年大漢,他的上身赤膊,下身穿著僅有一條短褲,斜躺在床上。

他的短褲漸漸鼓起,鼓得特別大。他似覺得很難過,便將短褲脫掉。他的胯間,挺出一根不下六七寸的東西,粗得像棒槌一樣硬硬的,在點頭晃腦。

一個妙齡女人由外面進來,將睡衣丟在地下,赤著身子爬上床去。男的因而跳下床。女的躺在床上,伸手抓住他的東西。男的雙手握住她的雙腿,站在床邊以粗大的東西,對正她的花房,往裡直插,插到她直嚷:「不行,太...大,慢...點。」

那神手書生看這邊笑一笑,道:「小子,看到沒有,陽罡之氣,要練到收發由己,方能運用自如對付那魔女陰功。」

這句話似是向石奇說的。石奇不知不覺間把陽罡之氣下沉。

然後,又聽神手書生道:「提氣,沉氣!把罡氣聚於一點,心神集中,不准胡思亂想。」

這時,那男的拼命的往女的裡面插進去,還沒插到根部。女的已經消受不了說道:「頂死...人了。不...好。」

男的猛力一抽,狠命一送,這樣連續了好幾次。弄得女的狠咬著牙,兩眼發白的嚷道:「受不...了,天...啊...」

男的狠抽猛送起來,越弄越硬,越搞越大,來回不停的急攻。

只聽神手書生說道:「練武之道存乎一心,不為外物所動,不為淫聲浪語所惑,力貫玉柱之中,急攻金山之幽,輔以陽罡之氣,亦有三花聚陰、王旡朝元之效。」

這時候雙方吻住了,更緊緊的摟住他,互相綿纏著。男的吻了之後,又摸住對方軟綿的奶子,繼而又用口去吸吮,只吸吮得女的渾身發抖。她時而撫摸他健壯的身體,一雙迷人的秋波,在他的身上轉瞬。她在他臉上深長的吻著,不時又用牙去咬,以媚眼不停的上下溜動,蛇般雪白身子在他的懷中扭擺不停。這種媚態,弄得男心中慾火萬丈,渾身發毛。

男的對女的說:「我的心肝,美人...快樂嗎?」

女的聲音有點顫抖,道:「你...太凶...把我..沒有搞死...實在...吃不消。」

只聽神手書生喝道:「提住一口氣,把罡氣逼在玉柱之上。」

石奇不知不覺照著他的話做了。但聽褲子吱的一聲,他的曩中之物脫穎而出。

那女的這時微哼著,口中不斷的叫:「美...美...美死了...啊...」她一直叫不停...

此時那男的性致更濃,也拼命似的享受,像狂人一般的進行工作。他有時一抽出口,再猛插到底,有時又用龜頭在洞口上輕輕的磨擦著,只擦得她全身顫抖,她用雙手摟住男的屁股,自己花蕾向前迎上來,這樣自然的全根而沒,這樣他近於瘋狂。

只聽女的不時爹聲爹氣的喊:「我丟...精了...啊...丟了...」最後她實在吃不消,軟癱地躺在床上也無法配合男的行動,唯一的是在「嗯...嗯...」的哼聲。

「快...一點丟...我...受不了...」她在哀求他早點結束這場...

誰知男正在興頭上,顧不到許多,繼續不斷的去採伐,似乎更凶,凶得近乎發狂,淫水源源的淌出,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木床被衝擊得吱吱...亂響。

小屋中,形成一個瘋狂的世界,他盡情的去領受這唯一的小洞天中的美境。男的不時抓起床單,將狼牙棒上的水擦乾後又替她的花房擦乾,繼而插進去。乾點似乎夠刺激。

她漸漸的軟在床上,口中不斷的哼聲。她知道他還沒有射精的現象,一把握住狼牙棒,扭動屁股,讓他抽出來。

他這時急的直嚷道:「我...還不夠...沒有丟...」

她實在很像鬥倒的公雞,無精打彩的在床上,一雙散瘓的眼神,瞧著他健壯的身體。她的手一把握住他的狼牙棒,以哀求的語調說:「好哥哥..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啊...」

他的興致正達高潮,見她敗下陣似的投降了,氣得兩眼狼瞪她,一語不發。他硬硬的狼牙棒,依然在高舉著,除非再幹一場,否則不能消火,這種慾火會不顧一切的,去達成他的慾望。

所謂天生尤物,必有一用,男女間的配合,是天生成的,除了她的施捨外,決不可強予硬奪。她怕恐怕他施以硬攻,用手在他的狼牙棒上,以手淫的方式,盡力的握住而上下滑動。

他經她的手上動作,似乎比較舒服點,沒有再加要求或施予強襲的徵候,靜靜躺著,閉著眼,讓她用手去給自己解決。他以手去撫她的奶,慢慢的撫摸著,這一對軟而稍帶硬,像觸電似的,舒服極了。

許久;她低頭輕輕的問道:「哥,你還不能...射精,怎麼辦?」

石奇在窗外看了個不亦樂乎,自己差一點就手淫了。只聽神手書生喝道:「不可走火入魔,要對付魔女陰功,必須忍住真元。」石奇陡然停止。

神手書生又道:「瞧著嘴上功夫!」

只見女的俯首伸出她的舌尖,舔到狼牙棒上,舔得男的渾身發抖的悸動起來。她用舌尖在龜頭上舔,不停的在四周慢慢的舔,只舔的那東西,發紅、發亮,而更硬。

男的被她這一陣舔,舔得龜頭癢酥酥的,更逗起他的大叫:「不得了...難過...」他伸出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然後抓住她的頭往下一按。狼牙棒的大半截,塞進她的小口中。

她的口小,狼牙棒太粗,將口塞得滿滿的。雙手抓著她的頭一陣上下的游動。她抱住他一翻身,她的身子在下,男的騎在她頭上,對她的口抽送起來。

「你...不要...丟...在口中...」這聲音從她的口中隙縫中傳出。

他實在急了,近乎瘋狂了。他俯身摟住她,去盡情的享用。他的頭,正擱置在她的兩腿間,她的芬芳草地,正在他面上,不時接觸,生出奇特的刺激。她難受極了,連出氣都困難。

她雙腿挾住他的頭。男的嘴,正對著她的花蕾。男的不防,似覺的有濕綿綿的水,流向他口邊,他用舌尖一試,這水的味道,並不難受,反而有股女人的香味,於是更用口吻住,去吸吮她,將舌尖頂進去,擾亂起來。他在她口中抽送,在花蕾上吻著,吸著,舔著。像扭糖人似的,互相扭抱在一起。

男的一陣氣喘,雙手摟住女的屁股,雙腿一伸,狼牙棒盡量往她口中一送,送到不能再送時,一股強大的熱流,溢滿她的口腔,而向喉中流去。

男的扭轉頭,雙手扶住她的兩肩,先在她面上親了親後,說:「我的妹妹...我...」

她不高興的將頭一側,讓開說:「你壞死了...」

當女的話還沒說完,男的嘴已湊上去,吻住她,雙臂一摟的抱在一起,雙腿向上一纏。她發覺肚子上,一根熱熱的,硬長的東西,頂住,頂得難受,內心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她順手想將這東西移開,可是覺得它還是那麼有勁,她又不忍鬆手。

「你的東西還那麼硬,怎麼辦?」

他慢慢的回答她:「它還有勁哩,大概還想...」

她故意撒嬌,兩眼故作媚態,並用手指在男的額上一點。男的為了達成他自己的需要,覺得下面硬硬的以外,自己渾身有點倦乏了。

「像這樣插進去,我們休息,休息。」

「不行,不能插。」她嘴裡這樣說,別無表情,似可似無不可的態度。

男的自己動手,分開她的兩腿,兩腿跪在床上,兩手撥開她的花蕾,慢慢的一點點的往裡插。

「這樣可以嗎?」

她笑了笑,用一雙迷人的眼睛對他看一看。

「都是你,只要你高興都行。」

他慢慢的往裡插,一直插到底後,緊緊的摟住她吻住她的嘴。

這樣安靜不到幾分鐘。她心裡癢酥酥起來,屁股先開始慢慢的搖動,繼而又上下的迎湊起來。男的見她又不停的騷動,自己將雙臂豎起,立起上體,開始抽送。

她的舌尖在口中發抖的叫道:「美...美...美死了!」她的浪叫一直不停。

男的氣呼呼的在上面拼命的抽送,像老虎似的,經過快一點鐘的猛烈攻擊。

「我...快丟了...」

石奇看到這裡差一點射出來。

只聽神手書生喝道:「稍安毋躁,這只是讓你見識一下,以後對付魔女陰功,若是忍不住,小心你的性命。

這山神廟已半倒,門已不見,小院中蔓草過膝,正殿三間,黑黝黝地死寂無聲。石奇知道神手書生還沒有來,因為約定是午夜在此見面的,此刻才不過辛時末。

他經過院中,來到三間正殿石階上時,突見神殿上掠下一人,這人就像紙片冉冉飄落一樣。原來正是神手書生,石奇正要招呼,那知神手書生竟攻了上來。

石奇低聲說:「前輩,我是九天罡門下,特來拜訪...」

神手書生雙掌翻飛,身法飄忽,院中草高兩丈,在草尖上飛來飛去的像蝴蝶一樣。

「前輩,容我說明來意好不好...」

宋之和掌勁一緊,他就必須全力應付不暇說話了。石奇心想,神手書生一向謙恭溫和,不管世事,怎麼會見了就打,不給人開口的機會。

石奇打出了火氣,認真出手,不論速度和招式絲毫不遜。五七十招過去,居然還打了個平手。這麼一來他有了信心,同時也感覺驕傲,這九天罡果然不同凡俗,和高一輩的人力搏,到現在尚未露出敗象。

由於招式愈來愈險,石奇不敢分神,全神貫住迎敵,罡勁形成一個漩渦,把蔓草旋了出去。就在雙方各出險招,以性命力拼時,石奇突然又聽到了蟻語傳音道:「剛才讓你看到的一幕,並非敦倫秘戲,你要仔細鑽研,目前有敵人暗探,你要佯裝詐敗。」

大約又支持了二三十招,神手書生大喝一聲,出手如電,石奇似乎怎麼閃避都來不及了。就像是對方的兩掌早就等在那兒似的,碰碰兩聲,一中高門,一中秉風,人也摔了出去。

神手書生嘿嘿笑著說:「二位看清了吧!我全力施為,才逼出他的天罡的精粹來,而不使他自覺。」

二人點點頭走向石奇,一身綾羅沙沙有聲。神手書生一攔,說二位千萬不可操之過急,殺了此人必然影響大局...。二人停下似乎交換個眼色,然後又返身朝黑暗的殿內走了。

停了一會,當神手書生確已證明人走了時,才說:「小子可以起來了!」

石奇一躍而起,正要兜頭一揖開口說話,宋之和打了個手勢,二人飛射出了山神廟。

往北是極陡的山坡,但樹木極少,視野開闊,在此說話不會被人偷聽。

「前輩果然名不虛傳,剛才若非前輩用蟻語傳音,引導晚輩套招,用本門的掌法打得不可開交,恐怕騙不了這兩個傢伙。」

宋之和點點頭說:「這兩個人在那邪幫中不是什麼高手,但也不可輕視。況且他們的組織嚴密,沒有十成把握,別想除去他們,以免把事情弄糟。」

「前輩,他們是不是為了破壞我的武功?」

「不錯!」

「晚輩作了一件對不起家師的事...。」他說了被柳小倩慫恿而宣淫的事。

石奇喘口氣道:「前輩如見到柳小倩...」

「我沒見過!」

「前輩,柳小倩很好認,第一,她愛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鳳目,皮白如脂,左口角下有顆美人痣...」

「嗯...是她?」

石奇精神一振,說:「前輩見過?」

「大概沒錯!」

四、

「是什麼時候?」

「大約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這山下林中,發現一乘二人小轎,另外有八個大漢,嚴密保護。後來從小轎走出一個妙齡少女,一身白色宮裝,體態輕盈,婀娜多姿,眉目如畫,口角處有顆美人痣。」

拍一聲,石奇拍拍大腿一下,說:「就是她。」

「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動,自古多情空餘恨,無情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卻非好事,因為太多情的人,視任何事情為餘事,必將失去一切!」

「晚輩知道。」

「況且你已學會了一套陽罡奇功,專門克制魔女陰功,以後你若遇上她,少不了會發生淫亂之事,假如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學定然白費,如果你能制住她,少不得被你討個絕世美女做老婆。」

「晚輩怎敢?」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你的本領學成了,必須有許多女人等候你,要不然也將被罡火焚身。」

「是。」

宋之和又說:「小子,你該去找棒槌雷余了恨。」

「晚輩正有此意。」

「見了他,叫他派一二個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鎮上,住進那家最大的客棧。」

「然後呢?」

「通知令師,各派連絡以這小鎮為中心站,會合後,再商量進一步的行動。」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約二十里的地方,由於狀像牛首而得名。但現在使這座山成名的,卻是因武林名宿棒槌雷余了恨住在這兒。

石奇見門內無人,就往裡走,又沒有關門。那知到了二門,有個漢子迎了出來道:「你知道這是啥地方?」

「煩請通報一聲,就說九天罡門下石奇求見。」

「九天罡是什麼?我怎麼沒聽說過?」

匡噹一聲,漢子把門閉上了,說:「愣小子,你在門外候一候吧!」

「老兄,要候多久啊?」

「不一定,也許明天這時候。」

砰砰砰...。石奇大力敲門十餘下,只聞內院有人暴聲說:「什麼人在敲門?」當真是聲震屋瓦,如雷貫耳。不用問必是棒槌雷余了恨。

門馬上又開了,只聞那漢子在二門處回稟說:「報告主人,有個九天罡門下的年輕人求見。」

「叫他進來。」

連個請字都沒有,石奇內心很不高興。

進了內院,正在東張西望時,忽聞竹林內傳來震耳之聲說:「找我有什麼事?」

「家師高進,派晚輩來拜望。」

「進來吧!」余了恨走向客廳,此人才四十左右,一臉鬍鬚,牛眼虎鼻。

那知才一腳踏進客廳門檻,只見六七柄鋼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來。

石奇不進不退,雙臂一絞,只聞一陣划划之聲,七柄鋼叉的叉頭叉柄整齊切斷,落了一地。

「坐!」余了恨伸手一讓,叫他坐在有潔白布套的椅子上,石奇也不客氣,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余了恨看了他一眼,說:「用茶!」

他當一坐下時,立感不妙。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極為鋒利的刀鋒做成,經他暗運玄奧內力,刀鋒立即成灰。更絕的是由下面昇上一支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褲襠的小和尚,幸喜石奇運足罡功,那剪刀克的一聲,彎向兩邊去了。

石奇不由暗罵,死老怪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剪掉,豈有此理。

僕人端來茶盤,上有兩個大型碎磁茶杯,而這女僕,還提了一大壺剛開的水。她當場沖入杯中,熱氣騰騰。

「小子,這是牛首山的名產天闕茶,江南聞名,也是貢品茶的一種,來,乾了!」

余了恨端起一大杯滾開的熱茶,嘓嘟嘓嘟喝乾了,而且就像喝溫茶一樣,面不改色。

石奇說:「謝謝前輩的名茶。」也端起茶杯撮口一吸,滋...已是杯底朝天了。

「小子!有名字嗎?」

「晚輩石奇。」

「幾歲?」

「二十歲。」

「你還沒用飯吧?」

「是的!不過晚輩不餓。」

「遠客來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會,兩個女傭忙了一陣,先擺好了兩個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後擺上杯筷和湯匙。然後各上了五道菜。

這位主人似乎脾氣暴燥,卻也乾脆,伸手一讓,二人各佔一桌。所不同的是,筷子是白銅造,尖端銳利,還有倒鬚,可以用來作暗器用。湯匙邊也鋒利如刀。在清蒸金雞上還戳了一柄匕首,桌上還放了備用的兩柄。各桌上都有一大壺老酒,不下五斤。

「小子,請,想你也不會客氣。」

石奇說:「前輩這麼實在,晚輩再客氣那就落了俗套啦!」於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菜。

吃得差不多時,余了恨用匕首切下一塊雞腿,戳在刀尖上說:「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著一塊雞腿的匕首帶著嘯聲飛向石奇的面前,他張口咬住了刀尖。他咬住了刀尖,嘎吱一聲把刀尖咬斷,把雞腿吃了,然後用他的匕首插了一塊鹿脯,揚手射了過去,說:「前輩請。」

他用匕首的手法真絕,出手後是轉動的,也就是刀一會向左一會向右。

余了恨不愧為武林名宿,就那麼一咬,豎立的刀身立刻在巧妙絕倫的巧勁下放平了,然後吃了鹿脯,大力一吐,刀尖向石奇飛來。

石奇用那白銅筷子一挾,然後放在桌上。

余了恨撲了上來,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出他的陰罡手,不給他換氣的機會。

石奇開始有點手忙腳亂,一直退到大廳門口處才穩住,但他反守為攻時,硬是支持不住。

余了恨專攻下盤,心狠手辣的抓小鳥。因此他只好施出剛向神手書生學會的罡氣功。這樣一來,立刻把余了恨逼了回來。要不是他初學乍練,威力要大得多。

余了恨被逼退了一步,大喝一聲叫他停止,說:「小子,有什麼事?」

石奇說:「武林中似有一個陰謀邪幫圖謀不規...」他說了一切經過。

余了恨說:「關於這事,我還沒有接到部下報告,我會注意這件事而且加強連繫。」

石奇說:「前輩如發現晚輩所說的事,請即派人到那小鎮上連絡,以免被各個擊破。」

「我自有主張,你還要去何處?」

石奇說:「由於家師已到天邊一朵雲梅凌霜前輩處連絡,晚輩已不必去了,即刻回程。」

「好吧!我也會加緊準備。」

回程中在江陰城打尖,要了個單人房休歇。

半夜下著梅雨,思潮起伏,無法成眠。說實在的,儘管柳小倩出主意要他學淫功,但要他不想她,還是辦不到,即使她真的騙了他,仍是如此,何況目前還不能斷是如此。

就在這時,忽聽隔壁門房上,篤!篤!篤!輕敲了三下。

裡面的人問著:「什麼人?」

外面的說:「哥哥開門呀!」是個女的聲音。

裡面的說:「妳又要來練功夫了!」

石奇立即下床推開後窗,飄到隔壁窗外。

那女的說道:「哥,我想你,睡不著!」

「是不是很癢?」

「嗯!」

「這次我要把妳吸扁!」

石奇不由暗吸一口氣,似乎這是邪幫中的人在此宣淫。

這時石奇把窗紙舔破向內望去,這種窺視要特別小心,身手高的人,即使是側面,也能看出窗紙被人舔破。

石奇選擇此刻舔破窗紙,只見一個醜女,頭髮飛蓬、麻面、皮膚極黑,偎在一個大漢的懷裡。大漢滿臉邪氣,一隻手撫摸著女的胸前乳峰,併命的揉弄。女的已經閉起眼睛在他的懷中滾來滾去,恨不得跟他揉成一團。

那大漢另一隻手,剛捂在那花朵上在搓在揉,手上的青筋暴露,的確兇猛得很。女的已經呻吟出聲,像是生病般痛苦。

大漢的胯下挺起一隻棍棒,棒上長滿了肉刺,真像一隻狼牙棒。

五、

石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禁狠狠的吸口涼氣,伸手一探下面自己的武器己經堅硬如鐵挺出褲子,漲痛得十分難受。

大漢的一隻手,在女的小腹下面,芳草軟軟的長在花房的上方,他撥弄一陣後,又撫摸花房上那二塊微突的肉,中間是一條細縫,縫中似乎有點潮濕,手指無意間由花瓣慢慢插進,那裡面似乎有說不出的快感。

狼牙棒像一根棍頂住女的腹部。女的覺得一個粗大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自然的伸手去摸,嚇得把手縮回來。

男的跳下床,站立在床邊,兩手抓住女的小腿,將自己的狼牙棒,推在女的花瓣上。然後用力朝花房裡狠插,誰知女的花房太狹小,插了半天依然搞不進去。

女的在他插的時候,早就閉眼,咬住牙,哼起來叫道:「喲,痛...輕...點啊..」

這樣還是不行,他便用手指將女的花瓣撥開。這時,他已丟開女的腿,抱住女的肥臀,拼命往裡一頂,只聽女的大叫一聲,雙手在男的胸前亂打一陣,屁股想扭動,而被他的雙手又摟得很緊。

「媽...呀...脹死了...」

男的感到槌頭被夾得很緊,而且痛極了,領會到是被插進去了,機會不能錯過,用力往裡面插。

女的這時像初夜的處女,被他強有力而且粗大的東西插得太痛苦了。但她為了性的需要,又不忍男的己經插進的東西再抽出來,粗大的狼牙棒塞得滿滿的,也有無窮的樂趣。

「喲...頂死人...了...哥哥...裡面...喲...」女的一喊。

男的開始抽送起來,由慢漸次加快,由輕而猛的行動後,叫她領會到真正男子的本能。

她忍著痛,領會裡面抽送的滋味,她閉起眼睛哼道:「舒服...死了...我要...」

她的叫聲無形給他很多的勇氣似的,所以他的攻擊也兇猛絕倫,狼牙棒又比平時硬壯粗大些,所以使她無形的得到更美滿的享受。

她心中發毛,淫水不停的流出,溢在花房的四周。

他俯著上身,吻他。

「喲...美...死了...」

男的壓在她身上,嘴吻著她的口及臉的各部份,下身則作短距離的抽送,這種動作,使她難以忍受,似乎不夠勁的讓道:「...哎...用狠勁...」

男的慾火高熾,開始一陣抽送,甚至抽出外面,然後狠狠的插進去。每一次狠抽硬插時,用盡全身的力量,只聽她口中嘖...嘖...的聲音。

「好...不好...過癮嗎...」

女的聽到他的話後,狠狠的在他胸前肌肉上,擰了一把。

「你...快點...動...要...大力點...」

他拼命似的搞,搞得床吱吱的亂響。

「我要...要丟了...你呢...」

「我...哼...」

「媽...媽...呀...要...命...完...了...」

她瘋狂了,抱住他亂吻一陣後,緊緊摟住他。

他停止不動,盡量的插到底。

「這...插...插...到心裡...好...了..夠了...」

這一對男女,名義上是練功夫,實際就是性交,定然就是邪幫的黨徒。石奇看得慾心難奈,一方面想逮住對方查問,一方面也想殺殺火氣。那知此念未畢,他便翻身上屋,只聽屋月沉聲說:「什麼人?」

石奇決定把她引到江陰城外,僻靜之處動手。他上了屋面本想等她一等,那知她的動作夠快,立即跟上,石奇立刻引他出城。為了不使她知道他的底細,儘可能使雙方保持距離不遠,暗示腳程差不多。

來到河邊林內,石奇停了下來。由於很暗,對方還不易看清,並且他已易過容,衣著也改扮得很土氣了。

「你是什麼人?」

「一個想練功的人。」

「你胡說什麼?」

「本來嘛!有想練功的人,才找有功夫的人。」

「看來你是個有心人了?」

「有心倒不見得,只是適逢其會而已。」

「呀!看不出你也想練功夫?」

「妳即然這麼有功夫,何不讓我一飽艷福。」

「你行嗎?」

「行不行一試便知。」

「這件事並不難,你是什麼人?」

「要讓妳練功夫的人。」

她以為她洩了秘密已經夠多了,立即動手,嗤地一聲,石奇的上衣前擺被掃裂,嚇了一跳。由此可見,邪幫中人出手絕不留情。

石奇不敢再大意,全力施為,漸漸穩定下來,發現這女人的路子很怪,也很雜。這女人一直支持到三十六招,才被打了個踉蹌,躍近再戰,兩人在無儔罡旡之下,衣衫嗤嗤裂成條條縷縷,人也摔在一處。

石奇心急如焚,一把抓破她的中衣,挺起自己壯如搗衣棒的傢伙,用兩手指頭扒開她的花瓣就往裡面插入。

「哎唷...慢點...」

那花房裡濕淋淋的,有一股泉水往外疾射...。石奇猛一用力,吱...這一支護身寶劍盡根而入。

這女人不由混身一抖,嘴裡發出呻吟,「嗯...嗯..好過...好過...」

石奇聽到這聲音,等於受到鼓勵加油,把罡勁運集寶劍之上,惡狠狠的一抽一插,跟著又揉一揉...

這女人的牙齒格格直戰,呻吟道:「哎...哎...好...好厲害...我...死...我...要死了...啊...」

正當石奇銷魂之際,這女人混身一震,在劍鞘中暗運魔女陰功。石奇突覺寶劍的尖端一麻,陽罡之氣猛然外洩。

「妳敢暗算...」

這女人把他猛一下推開,站起來道:「你該認命罷!」

「暗器施了毒?」

「沒錯,不出兩個時辰,你就無救。說點好聽的吧!也許我會給你解藥。」

「作夢!」他一挺身又攻上來,但絕未想到毒性發作這麼快,左手已不大聽指揮,右腿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完了...」他不能不想,現在才相信,經驗閱歷不夠,空有一身高絕的武功也沒有多大的用途。

他搖搖晃晃著,現在就是她讓他走都辦不到了。他感覺視線開始模糊,精神恍忽,這女人已步步逼近過來,他縱有萬丈雄心,看來也必須聽人擺佈了。

就在此時,遠處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轎冉冉而來。

女人乍見轎子,不由顯出喜色,迎上轎子說:「轎中可是未來夫人嗎?」

「嗯!」

「有事稟告,請賜裁奪。」

「說。」

迷迷糊糊搖搖卻欲倒的石奇,隱隱覺得這清脆而帶磁性的口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地上。

「屬下抓住一個年輕人,身手了得。」

「是什麼人?」

屬下沒有問出門派及姓名,屬下本以為是九天罡門下,但口音又不大對。」

「何以見得是九天罡門下?」

「因為其他門下沒有這麼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絕?」

「屬下在拳掌上略遜,要不是陰花毒針制住了他,後果堪虞。」

轎中人似乎沉默了一會,說:「人呢?」

「在樹林內。」

「落轎!」

轎子落下,轎簾撩開,走出一個白衣艷麗少女,四個轎夫目不斜視對這女人深深施禮,說:「如何處置,吩咐一聲就是了。」

白衣少女說:「轎夫不必全部守著轎子,過來兩個妳且帶路!」

來到森林中,白衣少女仔細打量倒地的少年,不由心頭一震說:「你們如何搭上手的?」

「是...是他引誘屬下的。」

「妳為什麼要殺了他,一定是洩了本幫的秘密。」

「沒有是他見到我們在練功。」

「嗯!很好。」白方少女說:「妳洩露了些什麼秘密?」

「這...這...」

「要一字不漏地說出來,聽到沒有?」

「妳自絕了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並未外洩,望夫人網開一面,放我一條生路,屬下...」

「快點!我也好處置這個敵人!」

她還在猶豫,白衣少女一閃而至,似乎她還想閃避,豈料白衣少女的動作極快,似知她要往那面閃避,一掌拍中她的府風及啞門二穴。這女人原地躺下。

白衣少女揮揮手,兩個轎夫連看也沒看倒斃的人,出林而去。接著白衣少女做了些手腳,不久這乘抬轎子如飛而去,林中似乎還餘留著淡淡的幽香。

梅雨在林中沙沙作響,大約盞茶功夫,石奇醒了過來。在這剎那,他的確以為自己來到了陰間。因為林中黑暗,陰影幢幢。不久就知道自己並沒有死,只感到被陰花毒針射入處有點疼痛而已,他坐了起來,有點昏昏沉沉的。

首先,赫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人。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站起身來,戒備著緩緩走進,他想不出這人是誰?他隱隱還記得一點,將要中毒倒下時,聽到極熟的女子口音,誰會倒臥在這兒呢?看情況不是昏迷必然是已經死了。

他以為應該死的是他自己,走近仔細一看,不由愕然,竟是在花房中使毒針的女人,伸手一試,早已氣絕了。

奇怪,誰殺了她?又是誰救了我?搜過這女人身上,什麼都沒有。再摸摸自己袋內,什麼都沒丟,在外衣袋內,反而多了兩件東西,一是油紙包,上寫陰花毒針解藥六字,另一件竟是一個用金銀兩色絲線編織成的荷包。

荷包外還有些花紋,只是在林中看不清,一股蘭麝之氣,沁人心脾。莫非是她?口音有點像,可是她怎麼會...不...絕不可能!!

六、

梅雨一停,天氣也燠熱起來。

這是鎮上唯一的茶館,有雅座、也有露天的敝座,這茶館毗鄰小河,垂柳如絲,枝亞上掛著角燈,在這兒品茗,另有一番情趣。

大約是晚飯後時刻,伙計剛掛上燈,茶客還不太多,這時順著河邊上馳來一輪豪華的馬車。車子並未靠近茶館就停了下來。車門開啟,走出一個衣著華麗,走路卻歪歪斜斜的年輕人來。

這人約二十八九,或三十出頭一點,他的臉色蒼白,帶著一股邪氣向這茶館走來。

石奇在暗處上了柳樹。在黑夜,樹上枝亞周密是十分黑暗的。

只見那華服年輕人歪歪斜斜地來到露天茶館,找個邊位坐下來,叫了很貴的武九名茶大紅袍。

但是,他發現這人雖邪卻顧盼自若,很有點風度。就在這時,通往後院露天茶館的側間處,又出現了一個大約四十出頭的華衣大漢,略一打量就走了過來。此人往原先的年輕人桌子側面一坐,自袖內取出一張白紙,很快地用一塊石炭勺畫著,竟是一叢葉子。

石奇心想,果然有發現了。角燈不太明亮,又有三四丈的距離,加上柳絲拂動,他凝目看了一會才看出。只不過,這像叢花葉沒有根,也沒有花。

然後此人把這畫好的葉子推到那年輕面前,狀至恭敬。年輕人不假思索,拿來石炭在那葉子上畫上銀和花,又推了回去。

大漢突然動容,面色一整,把身子坐正,然後伸出右手的拇指,向年輕人彎了三下。這是什麼意思呢?接著,又打了些手勢,可惜石奇對這些手勢是一點也不懂。

大約雙方比劃了約三盞茶時間,年輕人點點頭站了身來,年紀大的也肅立再次用拇指前屈。

石奇這時懂了,這一手等於鞠躬或磕頭。怪不得他有一股邪味兒原來畫的是陰花。對!這年輕人就是邪幫的頭子,絕對錯不了,這一下不禁大為興奮。

也就在這一會之間,年紀輕的走向那輛豪華馬車,年紀大的卻向相反的方向走了。為了邪幫的底細,他下了樹向那馬車追去,這時馬車已向郊外樹蔭小徑中馳去了。

當他追上時,弄開車門,竟未看到那個華衣年輕人,卻楞在車踏板上。車內有個白衣宮裝少女,竟是柳小倩。

他的臉色始變冷,因為他已初步證實了以前所猜測的事,但她示意要他進入車內。

關上車門,她說:「我知道你的心情...。」

「知道就好。妳說吧!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這淫學功夫的事!」

她苦笑一下說:「石奇,有句話你也許不信...。」

「妳想狡賴。」

「我絕不狡賴,不過我要告訴你,我這麼做是為了救你...。」

「放屁!妳把我當作三歲的小孩子。」

柳小倩平常可也不是這麼好說話,現在卻十分柔順,說:「石奇,不久你就會了解我。」

「我沒有耐心等我自己瞭解妳,我要立刻殺了妳。」

「你不會的,我知道,沒有我,你活得沒什麼意思,就像我沒有你,也像行屍走肉一樣。」

「笑話!妳犯了滔天大禍,我非殺妳不可!」他已把掌按在她的心窩附近,只要掌力一吐,她的肉體就靡爛了。

但是,她反而貼上來,倒在他的懷中,媚眼淒迷地說:「我有理由這樣做,你要信任我。」

「我信妳什麼,信妳跟邪幫結合是為了我好,為了整個武林好?」

「暫時先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

「妳能不談,我不能。」

「唉!」柳小倩攬住他的脖子,說:「你會信的,而且是不久的將來。」

「那天在林人救我的人是妳?」

「是的,荷包沒有打開看看嗎?」

「我懶得看。」

「快打開看看吧!」

「我明明看到邪幫的頭子走進這車內的。」

「真的嗎?」

「妳又想狡賴呢!」

「我為什麼要狡賴呢?」

「妳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她嫣然一笑,那是自負的笑,篤定的笑,因為她知道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她說:「只是他的朋友。」

「朋友?妳和一個邪幫頭子做朋友。」

「我自信清清白白,除了你,我沒有和任何其他男人接近過。」

「妳要知道,女人的貞操觀念,不僅僅是指同床共枕,還泛指意念及志節方面。」

「我自信志節方面也無虧欠。」

「妳還要巧辯!妳都在助紂為虐了,還...。」

「我即使不助他,他也能達到某些目的。真的,我是為了你,我要是不作他的朋友,你早就...。」

「妳以為我會信妳的鬼話?」

「你現在信與不信,都無所謂,但為了你的安全,回去以後,速打開荷包看看。」

「也許我會丟掉,永遠不看它。」

「我要是不這麼做,你絕對逃不過這個幫會的狙擊。」

「這麼說,我不但不能恨妳,還要感激妳了?」

「你不必感激,感情到了我們這種程度,何必用這種低俗的字眼呢?」

「毫無疑問,妳是個極端聰明的女人。」

「我不以為自己很笨。」

「可是妳把別人當作容易愚弄的人。」

她喟然說:「這世界上,除了聖人之外,原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哪!你所崇的人,他們也許犯過不可原諒的錯誤。」

「妳指的是什麼人?」

「我不必指誰,這只是我最近所發現、所體會到的。平凡的人,有時也很偉大;而偉大的人,有時也會作出平凡的事來。」

「我知道,妳在暗示連妳父親包括家師也會犯過錯,對不對?」

「你以為他們就不會犯錯嗎?」

「但他們絕不會犯下不可告人的大錯。」

「大錯往往是不可告人的,即然不可告人,別人又怎會知道呢?」

石奇大力推開她說:「妳背叛了白道武林而變節,我不會信的。」

「你如果不信我的話,那麼整個武林才是到了窮途末路了!」

「以前我的眼睛沒開光,我權當根本不認識妳...。」說著就下車。

她在車內說:「石奇你不會的...。」

下了車反其道而行,這也是被她氣昏了頭,但是走了一會,又覺得自己的涵養工夫不夠,即使為了整個武林,也該問個清楚的。可是有一點,他以為她說的好人也會犯錯這件事。

人只要在世上活一天,總會犯錯的。不犯錯就不是人,如果有人說他不犯錯,這句話就已經大錯特錯了。

他又再回到那家客棧。但是,又是一天一夜過去。一個人躲在客棧中真不是滋味,正因為他不信師父會犯什麼錯事,所以不信柳小倩的話。正因為不信她的話,才想看那荷包。

事實上自那夜在林中發現了這荷包,他沒有再看它一眼,現在他還不屑看它。但它卻極有吸引力。會不會荷包中有秘密呢?想到這一點他就不能不看了。

他取出了荷包,不由眼前一亮,原來這荷包是用真正的金線和銀線編織的。僅是這編織的細工就價值不菲了,而荷包上還繡了幾個字:危急拆閱。

正因為有一半是黃金絲編織而成,所以很重。而荷包中只有一張紙條,卻用毛筆寫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第一行是九天罡的練法過程,每一式都寫在上面。每一式還有動作解釋及心法說明。第二行是一朵雲凌霜的散花手,也有說明及心法注釋。按五大門派以九天罡最高,散花手咯遜。第三行是棒槌雷余了恨的陰罡。第四行是神手書生宋之和的陽罡。第五行是柳家莊的煞功。第六行是邪幫的絕學。

說起來令人臉紅,邪幫的魔女陰功非要找個女人交合不可,而且練這種武功,需要用九天罡吸,每交合一次就會增長一次功力,直到九九八十一次之後,功行完畢,可以天下無敵。

石奇楞了。因為這小楷分明是柳小倩寫的。她即然已依附了邪幫,為什麼還要我苦研六門絕學?

七、

八仙洞。又叫毒蛇洞。此洞在山坳中的密林內,平常人不敢來。石奇此時帶了足夠的食物和水果,在此鑽研更奇更精粹的武學。所以一連三天,直覺頭暈眼花。

第四天晚上。他收攝心神,坐天靜思。就在這時洞外傳來步屐聲和喘息聲,以他的聽力,馬上聽出這是個女人。他以為自己有大事在身,不出面為妙,那知道女人竟來到洞口處。

由於洞內無燈,這女人看不到洞內坐了個人,喃喃地說:「這洞陰森森地好可怕...我也許要棄屍在這洞中了。」

石奇心中一動,也許這女人受了傷。

這女人又說:「只要現在敵人追到...我就得認命了...老天...」

石奇無心思考,就站了起來,洞口的女人突聞聲音,站起來就要走。

「這位姑娘不必害怕,在下並無惡意!」

「請問這位是...」

石奇已來到洞口,雙方都看清了對方。原來這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少女,臂上受了傷,衣衫也破了,手中還提著長劍。雖然這洞的光線很暗,但仍可隱隱看出,這姑娘長得嬌媚可人。

「這位小俠是?」

「我姓石,在此練功,姑娘受了傷?」

「是的,小女子姓李,家破人亡,被仇人追殺,幸虧醉丐為小女子擋了一陣子才得脫身。」

「在下也聽過醉丐的大名,身份僅次於五大門派掌門人,而且為人也頗正派。」

「不知李姑娘的仇家是誰?」

「粉面郎君。」

「原來是這淫賊,這就難怪,以醉丐的身手,也只能擋一擋,擊敗此賊恐怕不易。」

「丐俠仗義援手,此恩必報。」

「李姑娘準備投奔何處?」

「家毀人亡,舉目無親,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投靠?」說著垂頭黯然傷神。

「我看李姑娘受傷不輕,若不馬上療治,恐會惡化。」

「命中註定要死,誰也救不了我。」

「李姑娘如果信任在下,在下身邊有刀創藥,可以為姑娘療傷。」

「謝謝少俠,小女子雖然閱歷不深,但第一眼就看出少俠是位正人君子。」

「那就請進來吧!」

他早已準備了松油火把,點燃了插在洞壁上,要她坐下。看來是一刀掃在肩上,但在腋下也劃了一道口痕,只好解開衣服一併療治。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她的肌膚欺霜賽雪,細膩晶瑩,他見過柳小倩的胴體,並不輸她。

石奇美色當前雖感於美人如玉,幽香沁人脾,不免遐思。

「少俠還要在此練多久?」

「是的,在下還要在此二個月,姑娘...」

「少俠能待二個月,小女子也能,只怕少俠嫌小女子干擾累贅礙手礙腳。」

「我想姑娘不至於那樣吧!」

療傷完畢,他指指自己的行李說:「我行李分為兩份用吧!好在天氣漸漸熱了!」

「這怎麼敢當?」

「只怕李姑娘受不了洞內的陰寒之氣。」

「女人比較耐寒些。」

「還是分開用吧!」

她於是打開行李,把一件皮褥子,兩條被子之一留給石奇,她自己只拿了一條被子,到一邊躺下。也許是奔波了很遙遠的路途,就躺在被子上睡著了,身段窈窕的女人側身躺著,身材就更加突浮動人。

但看她蜷伏的樣子,顯然她感到陰冷,於是他把另一條被子為她蓋在身上。然後趁這夜深人靜時苦研武學。

第二天醒來時,還不太亮,發現棉被在他自己身上,她沒有蓋東西蜷伏著。於是他又輕輕地為她蓋上,希望她能多睡一會兒。

「石大哥...」沒想到她醒了。

「李姑娘,是我把妳弄醒了吧?」

「不,我本來就醒了。」她坐起來,說:「真謝謝你這麼關心我,為我蓋被子。」

「都是天涯淪落人,自應互相關照,這算不了什麼。」他說:「起來吃點東西吧!」

二人吃了乾糧,她說:「你的髒衣服給我,我到河邊去洗洗。」

這本就是女人做的事呀!

 

———————–

晚上他又在練功、研究,李秀英也又到河邊去了。這林子深處,有一小河支流穿林而過,水清見底,游魚可數。李秀英在洗澡,她的傷已經好了。

石奇在洞中練了一會功,突然聽到慘呼驚嘶之聲。石奇大驚,竄出洞外循聲奔去,到了小河邊,自林隙中潟下的星光,隱約見到李秀英浮在水面下順著浚浚水流向下游流而去。顯然她已經昏過去了,或者已經死了。

石奇一躍入水,好在只有齊腰的深度,很快就追上了,立即抱了起來。這才發現她竟然一絲不掛,他略一猜想,她必然是來此洗澡,一個女人當然也要洗澡,而且必須趁黑夜來此。

他來到河邊,正要去取她的衣服,她突然醒來了,二人同時吃了一驚。

她說:「大哥...我嚇死了...」

「姑娘,妳...」

「我在這兒洗澡,突然看到一條很大的蛇向我游來。」她的胴體悚著,似乎餘悸猶存,或者這情景使她過度緊張。

「原來如此,李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吧!可能妳並未被蛇咬。」

「我也不知道...大哥...不要放我下來...」

「為什麼?」

「你為我想想...我這樣被你抱著...我今生還能嫁給別人嗎?」

「這...」石奇一凜,心想,一個正派女子,理應如此,但我石奇卻不能受這份情感...。

「我知道你嫌我...」

「李姑娘言重了...在下怎麼會...」

「那麼你就抱住我!」

她以一隻手勾住石奇頸子,猛然湊上櫻唇,狠狠旳吻上石奇的嘴,把舌尖送過來...。在她的舌尖上有顆甜甜香香的丸子,一到石奇的口裡,立刻衝過咽喉,被他嚥下肚去。於是,在他的小腹下面一股衝動油然而生...。

石奇感覺自己的身體像火一樣的熱,小腹下面的寶劍突然豎挺起來,不自禁的把她緊緊的摟住。

他忙問:「妳請我吃的是什麼?」

「沒有...抱我進去...」

石奇只好抱著她走進山洞。

李秀英被慾火燒的滿臉通紅,她倏然抓住石奇的褲子一拉,石奇的褲子竟然給她拉了下去。

這時,石奇頭暈腦脹,慾火衝天,他的氣力更大,竟然把李秀英摟得緊緊地倒了下去。兩人雙雙倒床上,翻雲復雨瘋狂了起來。他們兩人,已經瘋狂了,那種翻雲覆雨的激烈狀,真是罕見罕聞。

只聽李秀英嬌聲叫說:「唷!好啊...妙呀...好哥哥...你快用勁抽動吧!」

石奇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李秀英那對堅硬雪白的乳房,臀部一抬一壓,猛抽猛送。李秀英被他抽送的高潮迭起,陰水泊泊地流了出來,這石洞內,只有一條逢隙,那吱吱的淫聲,傳不出去,但有回應,這聲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樂章。

石奇聽她叫得愈兇,他抽動得更快,尤其她也扭動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個寶劍在那緊緊的花房內,摩擦舒服極了,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竟然要出來了。他猛然想起邪幫魔女陰功,趕忙停止動作,把寶劍抽了出來,猛地一收肛門,吸了一口氣,把欲洩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樓,嚥下一口津液,動搖的心精竟然平復下來。

李秀英正感快樂舒服之際,驚覺石奇把寶劍由劍鞘抽了出來,心中很不高興,翹起兩腿,交相在石奇背上踢著,同時嬌聲說:「你壞,你壞,你把它抽出來做什麼?」

「別著急呀!等我用點功夫,妳就樂了。」

八、

李秀英纖手抓住那又熱又齷齪而又滑的寶劍,往自己的劍鞘內塞了進去,說:「現在我要,快挺進吧!」

她的臀部向下一壓,只聽一陣吱吱之聲,那根又長又大的寶劍竟然連根都挺進了鞘內。她怕他再臨陣脫逃,大煞風景,兩臂一張,將他的頸子緊緊的摟住,雙腿一抬,交叉挾住他的虎腰,臀就似篩米糠一般的亂幌。

石奇樂得以逸待勞,摒住呼吸,靜靜地體會那裡面摩擦的快樂舒適,耳朵卻靜靜地聽著這曲人間少有的樂章。

不過一杯熱茶時間,她已累得嬌喘吁吁,口中如蘭的香氣,隨著嬌喘吐了出來。

石奇本來已是夠享受的了,現在鼻子聞到她吐出來如蘭似麝香氣,渾身都酥軟了。

驀地...只見她的粉臉微微一抬,兩片櫻唇一張,抱住他親了一個熱吻。

石奇在邪幫武功記載中看過吸取天庭水補陽,他那肯把這個機會錯過,猛然含她的舌頭,吸了一口津液嚥下肚中。

這一陣熱吻過後,她感覺精疲力盡,兩腿兩手一鬆,採取守勢。

石奇望著仰臥的她,微微一笑,說:「我壓在妳身上感覺難受麼?」

「我身子倒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只是...」

石奇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已知她仍未盡意,於是緩緩的抽動起來。

再道:「妳舒服嗎?妳的裡面緊緊的,和我的磨擦得很快樂。」「加快一點,不是更快樂嗎?」她說完之後,把一雙秀目閉上,盡情享受這消魂的個中滋味。

石奇立即提起精神,猛烈的抽動,那花房又傳出來吱吱的淫聲。

她的嬌軀緩緩的移動,口裡哼嬌聲:「哎唷...哎唷...好哥哥...我樂死了...唷...好啊...」

她那初開的桃源洞,很小很緊,石奇的劍又長又大,一抽一送都有一種吱吱的聲音傳出來。尤其李秀英是練過氣功的,她待石奇的劍送進去之後,猛然一吸氣,子宮猛然收緊起來,將他含住。

他向外一抽,劍尖和劍鞘磨擦得更緊,他抽送了約有二百多下,又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猛然抽出半截,即速抬頭仰視。說也奇怪,他按照邪幫記載實行不洩的方法,果然有效,他一抬頭,心神立即安靜下來。

石奇待心情平定之後,緩緩提一口罡氣,於是又重整旗鼓,肉博起來。他吞下李秀英的丸藥,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慾念也特別強烈。

這時石奇正覺快感來臨,較前兩次更緊張。他立即按照邪幫的記述,作緊急的措施,猛然抬頭左右斜視,右手食指緊緊抵住肛門口下方玉莖根旁,並且停住呼吸。這樣一作措施,動搖的心神又平復了。

她見他三次突然抽了出來,心中很感不樂,不知道他在弄什麼鬼,帶著埋怨的口氣說:「你這是幹嗎?」

「我在練功。」

「你怎麼也會這種事情?」

「很有效啊,是不是?」

「哼,我就不信你有這種本領。」

「妳等著瞧吧!」

「嗯!」

在這洞內,蔽不見天日,他們一進洞,就開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時間,彼此都不知道。驀地...石奇見她垂下眼臉,知道她已支持不住了。

他隨即明白,於是說道:「妳累了吧!我們就這樣抱住休息吧!」

她把右腿一抬,搭在他的臀上勾住,左手摟住他的頸子,嬌軀一側,將石奇翻了下來。石奇也同時張臂,把她的纖腰抱住兩腿微曲,從她的胯下伸了過去。兩人面對面抱緊側臥著,那劍仍然插在劍鞘裡,不久都已沉沉的睡熟。

一陣高潮與興奮過去,又一陣沉默...很久,兩人方在夢中醒過來。

她一睜眼,向石奇說了第一句話:「我是你的人了,你是不能抵賴的!」

石奇一怔道:「妳,妳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

「那是一種特別的藥!」

「妳是從那裡得來的?」

「喲!瞧你,急什麼?那是我們幫主配的仙丹。」

「原來妳也是邪幫的黨徒。」

「講得那麼難聽幹什麼?我是那點待你不好?」

石奇霍然坐起來:「哼!」

李秀英也坐起來,道:「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天涯海角我都跟著你,你不能甩掉了我說走就走。」

「妳怎麼可以拿那種藥給我吃?」

「那有什麼不好,有人想吃還吃不到呢?」

他感覺頭腦轟轟在響,揮揮手道:「妳少說一句罷,煩死人了。」

李秀英陡然跳起來,道:「你要是不肯要我,我只有死路一條,就算我死後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猛轉身,向洞外奔去...

沒想到,竟又招來這份麻煩,世上的確有好人作不得的事,現在就被他遇上了。

石奇不由跟她後面出去瞧一瞧。那知到了洞附近,不由大驚,眼見她在樹上結了個繩子扣,已把頭伸了進去。

他大叫著:「李姑娘,不可以...」

但這一工夫她已上了吊,身子懸空,雙眼直瞪,喉中發出喀喀聲,他奔上抱起她,把繩子扯斷。說:「李姑娘,妳這是和誰過不去?」

「你即然不要我,就別管我。」

「李姑娘,世上什麼事都可以遷就勉強,唯有這件事不可以,須知妳也有責任,那什麼仙丹是妳給我吃的。」

「不要管我的事呀!」

她在他的懷中掙扎著,只感覺她雖然不胖,卻摸不到一絲骨痕,混身軟綿綿的,使他混身燥熱。還有,他和柳小倩有接觸,而且她還是處子,但抱起來,不像李秀英這麼豐滿大腴。

麻煩來了,他必須隨時提防她再尋短見,這麼一來那還有時間集中思緒去精研武學呢?他本來想一走了之,但是,他又不是那種人。

時間過去很久。他一事無成,急得他團團轉,這天晚上,他不得不向她攤牌了,他說:「李姑娘,我只能告訴妳,我負有拯救武林生死存亡的責任,我希望妳能另找個安身之所,或者我為妳找個地...」

「你想甩了我,門都沒有。」

「這根本談不下甩不甩的問題,除了你給我吃仙丹之外,根本沒有什呀。」

「那樣你已不清白了。」

「妳要憑良心。」

「哼!良心是看不見也摸不到的,當你抱起我以後,我知道你心裡有良心麼?」

石奇一掌打去,她居然沒有閃避,但他及時收了手,他現在只有濕手插在麵罐中的感覺。就當她是塊木頭好了!我可以不聞不問她的一切...。下了決心以後,他不再理她,埋頭苦研。

一個人只要下定決心去作一件事,總是有點成就,但不出三天,她忽然叫著說是肚子痛,而且痛得滿地打滾。石奇學過岐黃,知道女人月事來時會有經痛,就開了個方子叫她去抓藥服用。

「我又沒錢,怎麼去抓藥?」

「我給妳錢。」

「我又不知道藥舖在什麼地方?」

「我告訴妳。」

「不,我要你陪我一道去。」

纏她不過,只好和她一道去,而他要自己去也不成,她怕他走了。他不能不想: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到了小鎮上,又要上館子,又要去看戲。一直折騰到天黑才回洞,他隱隱猜到,肚子痛可能也是假的。

「我可要警告你,你要是偷偷撇下我走了,我就會到處宣揚你始亂終棄,玩弄女人。」

石奇懶得理她,自去練功,她在煎藥。在他聚精會神時,她在洞外竟唱起了歌來。竟是坊間的風流小調。石奇幾乎要揍她一頓。也許我越是怕她干擾,她越要干擾,還是不要理她為妙。

她吃了藥,又要去洗澡,他正好有一點清閒的時刻,終於他靈機一通,研出了一招,大喜而起,暗運罡勁練了幾遍,向洞外掃出一掌,卡查一聲,一株如碗粗的樹齊腰折斷。

他驚得楞在洞口,就在這時,忽見她奔了回來,還悲泣著說:「快點,我若是不練功夫,毒火就會攻心。」

她下身沒有穿褲,雖然上衣遮住了緊要部位,大腿以下卻全裸裎的。

「我現在沒有時間。」

「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求求妳,讓我清閒一陣子好嗎?」

「不行,我的陰火發作就會焚身而死。」

「妳自己去想辦法吧!」

她已經一把勾住石奇的頸子。石奇的心裡一陣迷糊,她立即送上櫻唇,嘴對嘴渡來兩顆藥丸,即所謂邪幫幫主精製的仙丹。只見她撲上身來,石奇即失去抗拒之力,那兩顆邪幫藥丸順流而下,衝過咽喉。他的慾火又再度燃起...

他突然心頭發熱,五臟如焚,忍不住衝動,底下的寶劍挺然豎起,急於要找劍鞘。只得抱住她的嬌軀走進山洞裡,脫掉衣服,自己坐在床上。

李秀英兩腿一張,就坐在石奇雙股之上,她微一低頭,纖手握住他的寶劍,抵住自己花瓣上。嬌軀緩緩的扭動,向他的胸前靠去。

九、

只見石奇那個寶劍就如泥鰍鑽洞一般,漸漸滑進她的桃源洞內。

這時,兩人的動作都非常的溫和,石奇摟住她的纖腰,李秀英摟住他的脖子,臀部微微扭動。他們雖然沒有採取猛烈的攻勢,但石奇那粗大的寶劍,正好抵住了她的花蕾,只覺得癢癢的舒適極了。

李秀英正欲扭動嬌軀,採取攻勢,突然想到自己的目的,趕忙又靜了下來,沉著應戰。石奇見她以逸待勞,只好採取攻勢,他雙手捧住她的臀部,一抽一送。

那劍鞘內立時傳出來吱吱的淫聲,但未聽到她的淫聲,於是問說:「妳覺得不快樂麼?」

他一連問了兩遍,她也沒有回答,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猛烈,於是更猛烈扭動起來。那知道她正在採陽補陰行收縮肛門吸氣止洩的秘法,因此未能答話。這也是她此來的目的。

她已感覺高潮突起,趕忙吸氣收縮子宮,這方法倒也很有效,她猛然一吸氣,花心向裡面猛縮,正好離開了劍尖的觸擊。她淫水只洩出少許,一吸氣立時停止外流,剛好滋潤裡面,而且快樂也未減退。

她心中非常高興,她把頭埋在他的肩上,讓他猛抽猛送,等花房裡的淫水被抽了出來,感覺乾燥時,她又讓花心挺了出來,和劍尖接觸,讓高潮昇華,流出些許淫水滋潤後又吸氣把子宮收縮。

石奇忘記運用罡氣,抽送了一陣,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劍尖一翹,精液竟然射了出來。他猛然一縮肛門吸住,精子倏然而止,他驚覺雖快,但精液已射了少許出來。於是立即停止抽動,將她緊緊的摟住,讓劍尖在她的花房裡面。

不到一盞熱茶時間,又堅硬的挺了起來,他感覺神手書生教的這一套奇奧無比,若能練到爐火純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會感覺疲勞,而且精神會更加充沛。

他肩頭一晃,意思是要她的頭抬起來。她見他一晃肩頭,立即會意,倏然抬起頭來,和他親了一個嘴說:「你怎麼樣?」

「妳還討厭我嗎?」

「我不喜歡吃那仙丹。」

「你會什麼驚人的神術不成?」

「沒有。」

「你讓它玩個痛快,我就不纏你了。」

「我倒有這個意思,你要言而有信。」

「一定聽你的。」

「好!我們今天就痛痛快快來一次。」說著,抱住她的肥臀,猛烈的晃動。

她晃動嬌軀迎合他的攻勢,只聽她嬌聲嬌氣的叫道:「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啊...嗯...我要死了...哎唷...」

她的叫聲和劍鞘內傳出來的聲音湊成一片美妙的音律。尤其在這四壁不通的石室內,更是動聽入耳極了。

石奇扭動臀部,同時抱住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花心和劍尖擦得舒適極了。陡覺渾身一陣酥麻,寶劍猛然一挺,就似拔開瓶塞似的射了出來。

她驟覺花心被熱流燙了一下似的,舒適無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黃河缺了堤,一洩無餘,柔聲問說:「你射精了。」

石奇驚覺淫水向外流出來,倏然想把她推開站起來。她卻把臀部向前一送,柔聲說:「別忙,讓它在裡面泡泡吧。」

 

————————

石奇每次跟她發生交合,就覺得功力大減,常覺腦中昏沉,似乎練功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不禁懷疑她是邪幫派來對付他的高手,讓他練不成武功,而由邪幫獨佔武林。他在考慮殺了她、癈了她或者是一走了之!

這時已快到盛夏了,她幾乎每天要到河中洗幾次澡。而且衣服脫在洞中,赤條著來來去去,像個原始人。除此以外,就是那要命的丸藥,她隨時準備給他服用,要他的武功盡失後才干休。

石奇習已為常,儘量避免,總想儘快恢復體力,她幾乎在不遺餘力地勾引他,他也表現了最大的耐力,二人似在比賽。

這天晚上她又在河中洗澡,發現有個人影站在河邊,還以為是石奇呢?她自負地說:「我就知道是你,下來一起洗吧!」

只聞岸上的人冷笑地說:「妳高沽了自己,妳的狐媚下賤手段沒有什麼用處。」

「妳...妳是什麼人?」

「妳給我滾上來!」

「妳...妳是...」

「知道就好,不要我親自下河把妳拎上來吧?」

「妳未免管得太多了吧?我知道妳是幫主未來的夫人,也不必對我耍威風啊!幫主許下諾言,給他時間去苦心研究,然後再給他一次自衛的機會,而妳卻已經剝奪了他大好的時光了!」

「吸盡了他的陽罡之氣,妳以為我不知道妳來此用意嗎?」

「如果是他喜歡我呢?」

「妳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骨頭有幾兩重?」

「怎麼?妳不信?哼!」

「不要臉,如果不是二幫主叫妳來,妳想想看,妳算什麼女人?」

「柳小倩,我知道妳和姓石的關係,妳不過是敷衍幫主。」

「妳是上不上來?如果再不上來,我就叫妳光著走,妳似乎對赤裸身體很有癮似的。」

李秀英很怕她,上岸回洞取了衣服,一句話也沒說就悄悄地走了。

石奇的臉色蒼白,身上似脫了一節般,人已經瘦了下去,李秀英走了,他根本不知道。看不到她更好,免得她像魔鬼一般纏住他不放。

柳小倩由外面進來,看見他失神坐在那裡,不由嫣然一笑,道:「你看你,好色貪花,要不是我來的快,你一定遭了毒手。」

「妳來幹什麼?」

「來救你呀!」

「妳見著那李秀英?」

「是那個賤婢,把你害成這個樣子。」

「她拿一種邪幫的藥丸餵我,再以身體採補元陽。」

「不要緊的,我先救你再說。」

「妳要怎麼救我?」

「你這個樣子是起於好色貪花,還是要在好色貪花上找回來。」

「我實在是被仙丹所迷。」

「不要說話,先抱住我。」

柳小倩的話說完,她已經脫光自己的衣服,一絲不掛的鑽入石奇的懷裡。石奇雙手抱住她,心裡起了異樣的感覺,他們原來有過一次肌膚之親,雙方早已情絲纏綿。

柳小倩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斑痕都找不出來,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它賦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石奇對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可破的嬌體,不覺慾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不足二寸的花瓣,四週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他一隻手輕輕的抬起她的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小倩的花瓣上。久旱逢甘雨,柳小倩混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那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子,實在令人消魂。

「哥哥...快脫去你的衣服吧!哎唷...我癢死啦...哎哎..不行...哥哥..快..不行...」

石奇的一隻食指在她紅潤鮮艷的花蕾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柳小倩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見她呼吸急促,想必慾火攻心,星眼朦朧,她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去脫石奇的內褲。

石奇雖然看她已浪極,因虧累過度,他的寶劍仍然累垂未起。她星眸倒豎,瞟給石奇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忽的擲過嬌體,兩隻纖纖玉手,白皙的就如同蔥菅,握住這沉睡不醒的寶劍,一陣幌悠,一陣摸索!

石奇看著她那雙餓渴的杏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領,但碰到石奇目前受過摧殘,卻有點失靈。

「哎唷...不要...剛才被你壞手指弄的奇癢。」

她經石奇的手指撥弄得已經慾火攻心,奇癢難禁,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一個勁的向外流。

柳小倩低頭就要去含那劍尖,石奇兩手急速的抓寶劍,向兩腿之間一挾,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讓你匝。」

她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的噗嗤一笑,恨恨的瞟他一個白眼,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大腿根上探索。

石奇經不起小倩的探索,兩腿一分,露出寶劍,她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用輕巧的舌尖先舔那馬眼。她先是以舌舔那蛙口舔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匝,喳喳有聲,繼之含著左右博摔,圓圈轉悠,甚至乾脆吐出劍尖,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臉上一陣磨擦。

十、

看看快起,石奇則一隻手撥弄她的奶子,覺得她的乳房像不倒翁一樣,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他的另一隻手則從她的背後後伸過來,沿著股溝摸她的花房,她吐出寶劍,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我就不來啦!你看...」

小倩的臉一紅,兩腿一挾,指著她的花房繼續說:「我的水流出來好多,親哥!我混身難受。」

他吐氣開聲,那支劍立即翹起,馬眼裡含著一滴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稜跳腦紫臉青筋!一挺一跳,就像一個瘋了的和尚。

她趕緊用手握住,這才雙眉一縐,乍舌說道:「我的天!你真的被那女人弄傷了!」

她低垂臻首,微閉星目,用舌尖舔去馬眼中那滴白液體,直覺得鹹澀澀的,不是味道,他寶劍實在可愛,手裡顫顫,不住的用舌尖舔舔那龜稜和蛙口。

他抱著她的脖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抓住寶劍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陣磨擦,「吱!」的一聲插進去一半還多。

「啊...啊...」

她的身子一抽,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他的一劍。

「妳痛嗎?」「吱」一挺腰板,又插進一半。

「不...不痛...我...我只是...來吧...我頂...親哥...太好啦...哎唷...。」她喘噓噓的在下邊納情。

「妳不痛,我就開始抽送啦!」

「叭唧!叭唧!」

「好,好...親哥...真丈夫...你開始吧...哎唷...我好受死啦...哎唷...哎唷...你...你...我的親哥...我上天啦...啊...啊...哎唷...」

「叭唧!叭唧!」

她真是浪極了,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晃,真是山搖地動。

石奇一上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頂進去,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她的小花房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了,濕滑滑的一大片。

石奇氣唬唬說:「妳又出水啦?這是第四次?」

「三...三次...哎...快...快點...用力...吸...」她嬌喘著回答。

「妳不是已經過癮了?」

她慌忙的用雙臂摟著他的腰,混身只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合,不停的轉悠,口裡并不停的哼哼!

石奇一面扭動腰力,一面運用罡氣,狠命的向她的小穴頂撞,抽和磨研。

柳小倩扭著豐臀,一個勁的浪呼:「親哥...你太好了...哎哎...你為什麼...把...這樣好的功夫...哎唷...用在賤女人...哎唷...身上...哎...哎唷...我的親...真丈夫...」

「我要死在你手裡了...哎唷...你趕緊使功吸吧...我又要流了...親哥...來吧...親哥...我要流...哎哎...親哥...不要再動...頂住它...啊...啊...不能...不能再動...哎唷...我的天...啊...」

她嬌噓喘喘的,柳腰一刻沒有停過,那圓圓的豐臀更是晃動的厲害,由於她瘋狂的扭動,故嘴裡也不住呻吟,不住的呻吟。

你不細心,便聽不出她的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她這是第二次跟石奇做這種事,那還不哆嗦成一塊,只見她混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使勁的程度。僅管她哆嗦成一塊,哼哼成一塊,呻吟成一塊,可是機會難找,她肌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迎湊。

「我的媽...哎唷...」她又在呼叫了。

「親哥...好丈夫...哎唷...我的親哥哥...你頂住那地...方嗯嗯...對了對了...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了...我要上天...我快要上天...親哥哥...頂吧...狠勁的頂吧...哎哎...我的天...」

石奇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她淫聲浪語的陣陣呼叫,他感到心竅搖蕩。

石奇覺得身子骨透過一道涼氣,全身感到一陣暢酥,他才驚覺納氣,已竟為時太晚,只見他雙眼瞪的和銅鈐一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響,整個身子像泰山倒榻一般,每一下抽到劍尖,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叭唧叭唧的聲音。

他迅速的改抱住她的豐臀,嘴裡哼哼的說道:「親妹妹...我也要出了...妳抱我緊一點...用口咬我的肩頭...哎呀...咬住...用力...用力...我嗯...」

石奇簡直就像牛喘,兩腿一挺,屁股往下緊壓,全身一陣抽答,脊樑骨一陣酥麻,精液像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她的花心上。

柳小倩覺得小穴心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哆嗦,她拼命的咬著他的肩頭,差一點沒有流出血,她迎著他壓下的屁股,膠合著不使它離開一點縫隙,她的淫水竟像泉源一樣,泊泊的流出...。

兩個人緊緊的摟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合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他們都癱瘓,誰也不願輕易的移動一下,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得吃力,但他們仍緊緊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陣顫抖,如同他兩的末日到來...。一陣沉默,他兩緊緊的摟抱著,好像已經死了,死了...。

不久...柳小倩睜開眼睛,憐惜地看著他道:「你可以起來坐運功了。」

十一、

石奇連忙坐起來,按照天罡心法,閉目調息,盤膝打坐,行週天吐納之術。等他醒過來之後,已經靈台清明,紅光滿面,與前判若兩人了。

這時,只見柳小倩陪著一個黑衣女子坐在身邊,這女子大約二十五六歲,端的風華絕代明眸皓齒,有一種無法言論的風情出現在她的眉稍眼角,令人看見,如同失了靈魂,走掉六魄,不能自己。

柳小柳嫣然含笑說:「你雖然恢復了,功力相差太遠,若想擊敗邪幫幫主,甚為困難,小妹特地請來梨花夫人助你一次功力。」

梨花夫人閃動長長眉睫,露出一雙明徹如水的眼睛,唇邊含春,輕輕一笑。美人一笑百媚生,石奇不由心裡不禁一盪...。

柳小倩站起來,道:「請夫人成全他罷,小妹到洞外替你們護法。」說罷,俏俏的走了出去。

兩人沉默一陣,石奇道:「請問夫人,如何助長在下功力?」

梨花夫人眉角生春,含笑道:「還是用魔女陰功,當我二人交接之時,你以九天罡向內吸入,自然助你的功力,來。」

她一伸玉手,石奇給她退下羅衫,脫下內褲,夫人那雙白玉似的大腿壓了過來。特別是那一雙大腿部根,在那個小小的花房四週,長滿了黑色的陰毛。石奇雙手就在夫人的小肚子上,以及花房四週展開挑戰的按摩。

夫人微低臻首,看看石奇那粗大硬長的寶劍已然挺起,遂將兩片櫻唇,送到他的嘴上。他也微閉星目,吐舌尖至夫人的口中。

二人併肩疊股,親嘴吮舌,挑弄磨擦,將有頓飯光景。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動,石奇才脫下自己的長衫,和貼身衣褲。粗大硬長的寶劍,紫稜跳腦,赤光鮮艷。

夫人浪笑的說:「你要注意行動了。」

石奇道:「知道了。」

夫人聞言,整個嬌軀壓在他的身上,一陣揉搓,并浪浪的笑著說:「你能保持不洩嗎?」

「我試試看!」

石奇一手放在夫人的花瓣上,先用一指在挖弄。夫人的淫水順著他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到目前為止,石奇一連接觸了三個女人,這三個女人在石奇的心裡感覺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柳小倩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顯得沒有經驗。梨花夫人自然是一個最最理想的,她人長的美,皮膚也更軟更嫩,特別是那一對帶有彈性的奶子。不過,她處處顯得有點做作。

石奇用整個手扣挖著她的花蕾,弄的她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顫聲嬌語的說:「你...你的手...快一點...拿出來...我哎唷...快...快...我有點混身癢啊...」她說話的聲音顯得有點斷續。

「好...好...」

他抽出濕滑滑的手指,在床單上擦了幾擦,問道:「我們怎麼的用功法?」

「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怎樣玩法?」

石奇摟著她白白的身子,就在床上,令夫人抬起一腿,單手握住寶劍,插到夫人劍鞘中。

噗哧...一聲。

由於夫人的淫水四溢,故寶劍插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噗哧的一下,就插進去了五分之三。

夫人浪聲唧唧的說道:「好哥哥,這樣玩法,難過死了!」

石奇那裡答應,一隻手托著夫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夫人的腰肢,狠命的一陣抽插。漸漸,夫人雙手抱住他的屁股,身子骨像糖一樣,搖擺迎合起來。

石奇施展九天罡,深刺淺出,忽慢忽急,直弄的夫人哼聲不止。

夫人忽然嬌軀一顫,牙銀緊咬,像是要流出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哎唷道:「親哥...這樣弄...我混身難受...哎呀...不行...我的親哥哥...我要流...流...」第二個流字尚未音落,夫人的身子連連打閃,雙手抱得石奇更緊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頭,真流啦!像白豆漿似的浪水,一股一股的衝過來。

「這樣快!」他吃吃笑著...

夫人有聲無力的,半帶嬌羞的說:「那我們睡下來再說吧!」

石奇點點頭,表示同意。石奇抱起夫人,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夫人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有時他頂住陰核,慢慢的研磨。

她躺在床上經他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高潮,好似骨軟筋酥,她浪聲嬌喘的呼道:「我的親哥哥...哎哎...快...快活...哎哎...親哥...我簡直要痛快死了...」

夫人在下微閉雙眼,瞟他一下,哼哼著說道:「親哥...你要趕快用功...用功...哎哎...我真快...死我...我...你真好...頂住我的花心研磨..哎哎...」夫人說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這次比剛才更多,更黏糊。

石奇足罡功猛力的抽送著,只聽見叭唧...噗哧...叭唧...噗哧...的聲音,響不絕耳。一股股的淫水直向他的劍尖流去,向丹田裡衝過來...

夫人輕嗯,并不因流出淫水而減低她迎合的動作。她讓他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肥大的臀部微離床舖,狠命的搖擺,嬌聲的浪叫!

石奇提足真力,力貫陽物,狠命的往裡頂衝!挑撥!夫人搖晃著身子,兩手死命抱住他的屁股,好像怕走了似的,額角上現出汗珠,香髮也有點亂。導陰歸陽,深深的刺,輕輕的抽,研磨著陰核慢慢收氣收腹,吸收夫人的淫津!

於她又哼哼唧唧的叫起來!「我...我已經...流過二、三次...的水...哎哎...我受不了...哎哎...快一點...頂住它...哎哎...用力吧...太好了...哎哎...頂...我要流啦...流..哎嗯...好...啊...」

她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答,不住的在發抖,浪哼!哆嗦!

石奇儘量的挺直寶劍,插到夫人的花心的底端,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並吮著她的舌尖。她瞇著雙眼,儘情的消受這片刻的快樂,她說不出這樂趣的滋味,卻能實際的享受。

半天,她才嬌喘著哼道:「我的親哥,快點用功,不要浪費好機會!」

他劍尖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哇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樣,在吸真氣。

夫人送給他一個香吻之後,軟語輕聲的說道:「親哥,來吧!我們一齊來幹!」夫人說罷,首先發動攻擊,圓圓的肥臀,又開始晃動。

石奇運氣完畢,見夫人又開始晃動屁股,遂也毫不客氣的晃動起來。

「哎哎...親哥哥...不要多說話...嗯...」

「妳痛嗎?」

「不...不..不痛...你狠力點...哎哎...親哥...」夫人狠命的摟著他的腰身,斷斷續續的說。

「妳真好。」他也開始用力。

「哎唷...親哥...活祖宗...我又...我又不行了...哎哎...你真是我...我的親哥...太會幹了...我...我要流...我流了...」

「妳流...妳流...」石奇趕緊閉住氣,抬頭收腹,不敢再出聲,否則功虧一潰,而不可收拾。

這一回夫人流的淫水特別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樂卻比往次更大!看她欲仙欲死的樣子,其實在無法形容。這一個回合下來,夫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他居然沒有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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