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開苞的妓女

我認識的一個小姐。所謂「小姐」,並非一般意義上對年輕女性的稱呼而是對從事她那個行業的女性比較斯文的稱呼,粗俗點的稱之為「雞」,帶侮辱性的呼之為「婊子」,書面的寫法是「妓女」,而中國官方的稱謂則是「賣淫女」。

小姐也分三六九等,有的招搖於市臨街賣笑,有的附庸笙歌當壚傍酒,有的則棲身風月場所,或髮廊,或桑拿,或酒店飯肆,不一而足。

小月算是比較高級的那種,在我所在城市最高級的卡拉ok做陪酒陪唱小姐,當然,如果大家都相投的話,也會陪宿。小月當然不是她的真名,所有的小姐都不會告訴你她的真名,所以大多會告訴你她叫小艷、小晴、小雨、小雪之類。我也不知道小月的真名,只知道她是個四川妹。

像很多四川妹子那樣,小月是個美人兒,身材高挑,皮膚雪白,眼睛很大,像是一泓湖水,顧盼之間,眼波流蕩,常讓我想起「明眸善睞」這個詞來。我常驚詫於四川這個省的怪異之處,那些窮山惡水間怎麼會生長出這麼多美女。國家真應該把這個課題好好研究一下,以資改善中國婦女姿色的整體水平。做她那一行的多舉止輕佻、言語粗俗,就是很多有幾分姿色的也不能倖免,所以經常一個外表很美的小姐,接觸多了便會覺得面目可憎,索然無味。小月卻無此痼疾,雖然言詞平淡,卻也娟娟可愛。

我和她算是風塵之交,可以稱為朋友的那種。她剛開始做的時候,是我幫她開苞,當時的代價是一萬元,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值。我所謂的開苞,並不單純是指做一次。我個人認為那些花錢一次破處後提褲子走人的男人很蠢,因為女人第一次很少有快感,更何況是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而做愛是兩相悅的事,兩人都有感覺才可以水乳交融、高潮迭起。如果萍水相逢做一次的話,最好找個會疼男人的熟婦,而不是未開苞的小處女。開苞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女孩一起呆一段時間,先培養一點感情,然後破處,再慢慢讓她感覺到快感。總之做男人的要張馳有度,充分享受過程美。那段時間我正好工作的很累,就放自己一個長假,開車和她去湖南張家界玩。

那年我25歲,精力正盛,第一天走了八百多公里到長沙,揀了間四星級的酒店住。一路上和小月嘻笑相對,大家已經很熟絡了。在酒店的飯店就餐後,回到住房,小月放熱水給我洗澡。我當著她面脫光了衣服,她大概第一次見男人全裸,羞的滿面通紅。我進盥洗間泡在浴缸裡,勞累了一天,泡熱水全身舒泰,就叫她進來幫我擦背。叫了幾次她才進來,已經脫了外衣,身上穿著很舊很土很難看的內衣,但瑕不掩瑜,反倒愈發襯的她皮膚白嫩。

當時她只18歲,身體卻已經長成了,身材高挑,腰肢纖細,那雙腿修長而又筆直,屁股上翹出一個美麗的圓弧,我怦然心動雞巴倏倏勃起,就叫她脫光衣服到浴缸裡,她忸怩了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背對著脫了衣服,轉過身來,臉羞的紅布一樣,一隻手遮住胸部,一隻手遮住陰部,遮遮掩掩的邁進浴缸。我知道對這種女孩一定要溫柔,就輕聲安慰她:「不要怕,我也是年輕人呀,雖然電影裡的嫖客都是又老又醜的壞蛋,但我人還算不錯,你把我當男朋友那樣就行了。」她畢竟還是未涉世的小姑娘,噗哧笑了:「你的樣子還算帥莎。」

她說話帶個「莎」的尾音,很好聽。「沒見你之前,我還猜想你是個老頭,誰知這麼年輕一笑之間,她雖然還是很害羞,但已經沒剛才那樣侷促。手從胸部放開,我看到一對白嫩的奶子,她的奶子並不很大,但相對於18歲的女孩來說,已經相當可觀了,奶子是我喜歡的那種球形,乳暈很大,呈紅黑色,乳頭卻似乎看不到,縮在乳暈裡,我輕輕攬住她,撩了些水在她的奶子上,用手輕柔的撫摸,她身體顫了幾下,然後便適應了,我探身過去在她額上一吻,然後轉到髮際親她的耳朵,用舌頭撩撥她的耳垂,再把舌頭伸進她的耳朵裡挑弄。大概從沒受過這種刺激,她口中悶哼了一聲身子軟綿綿的倒在我的臂彎裡。

我另一隻手開始加大力量揉搓她胸前的兩陀肉球,用指尖刺激她的乳頭,那小豆豆受到招呼馬上從乳暈裡挺身而出,而她的奶子也好像發漲,感覺堅挺了很多,越發具有彈性。

我的嘴轉移目標去吻她的唇,她的嘴唇本能的躲避了一下,就被我的嘴唇捉到,這就是嫖處女的好處,不用擔心她有什麼性病,可以放心的接吻。她的嘴唇很柔,我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反覆撩撥,她的舌頭慢慢有了反應開始與我的舌頭互相挑逗。她顯然有過接吻的經驗,懂得怎樣去刺激對方,香甜的舌頭伸進我嘴裡讓我舔食。我感覺時機成熟,手慢慢從她的美波向下撫摸,一路越過她光潤的肚皮,再潛入水裡摸平滑的小腹,觸摸到她兩腿間微微的隆起,再摸到她的陰毛,她的陰毛很短卻很茂密,像一層絨,我把玩著她的陰毛,手指在上面反覆劃圈,在她兩腿間攪起很大的水浪。我知道那水浪正刺激她的小穴,她身子灼熱微微顫抖,兩腿抽搐。我把她攬緊,讓她靠在我肩上。

攬著她的那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揉捏她的左乳,嘴脫離她的嘴轉移到她的右乳,用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打轉,圈子逐漸縮小到她的乳頭,她帶水的乳頭有香甜的氣息,我刺激了一陣乳頭,再張口吞食她的乳房,一下子吞入半邊乳房,在嘴裡輕咬,然後再吐出,再吞入,如是反覆。處女小月哪受的了這種刺激,口中啊啊的叫出聲來。我另一隻手從陰毛向下,摸到她的陰部,她全身很大幅度的抖了一下。我的手慢慢的在她的陰唇上移動,她的大小陰唇又肥又厚,手指可以感覺它們的豐腴,在水中摸起來滑溜溜的。我找到她的陰蒂用大拇指不停摳弄,中指向她的小穴慢慢插入。她的小穴中滿是水,可以明顯感覺到比浴缸的水更濃更滑的那種,應該是她的淫水。她口中發出陣陣呻吟。我的手指插入一小半,觸到了一個柔軟的膜,她哆嗦了一下,口中啊了一聲:「痛啊。」我知道那是她的處女膜。

我可不願意用手指來破處,就縮回中指,在她的陰道口來回逡巡,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全身抽搐,臉上滾燙,眼神迷離,雙腿用力的夾住我的手,我知道她高潮了。我於是停止把玩,溫柔的吻她,她淡淡的回應。

洗完澡,她細心的用浴巾幫我擦乾身子,包括我堅挺的雞巴。我攔腰抱起赤條條的肉體,把她扔到床上,再按住她一陣狂吻。然後問她:「剛才舒服嗎」她臉上通紅,默不做聲,但臉上的表情告訴了我肯定的答案。我並不想今晚破處,而是想先撩起她的情慾,就問她看過黃碟沒有,她說這幾天住在青姐家裡看了幾隻。

青姐就是介紹她給我的媽咪,是我所在城市出名的媽咪,以手中靚女多而且女服務好而出名,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專門讓這個小妮子看黃碟學習怎樣伺候男人,我問她有沒有看到怎麼吹簫,她點頭。

我於是躺下來讓她幫我口交,她聽話的爬過來,從我的乳頭舔起,慢慢舔向下,然後含住我的龜頭。這也是處女的好處,一開始就可以很好的調教,反倒是許多有過很多性經驗的小姐,怎麼也不肯吹簫。而這種小處女,一開始就讓她看口交的黃碟和幫人口交,她會以為口交是當然的性愛方式。

她的動作很笨拙,呼吸急促,舔幾下就要透透氣,過了一會兒慢慢熟練起來,不用再另行透氣。她的態度很認真,仔細的用濕漉漉的舌頭從不同角度舔,用紅嫩的嘴唇來回的親,還不時挑起眼簾用明亮的眼睛看我,臉上卻一副純真的表情,讓我覺得各外的淫蕩。

她開始用嘴套弄我的雞巴,我的雞巴早被他的舌頭舔的濕淋淋,插在她口中潤滑無比。開始她插的很淺,插幾下就用細小的牙齒輕輕咬我的龜頭。我一直躺著享受她的服務,這時忍不住抬起身用手去玩她的奶子,玩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就讓她掉轉身,屁股對著我,用力揉搓她肥大的兩片屁股,她的屁股上翹的厲害,摸起來特別彈手。我的手轉到她陰部,摳弄她的陰蒂,她口中開始呻吟,但含著我的雞巴只能發出嗯嗯唧唧的聲音。

小穴裡開始濕熱,慢慢流出晶瑩的愛液,我越發賣力的挖,那小洞彷彿是個泉眼,不停的有水流出。她是那種水特別多的女孩,我的雙手都被染的濕漉漉,而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床單上,打濕了一大片。

她已經可以很熟練的用嘴套弄了,而且越來越快,越插越深,我的龜頭彷彿插進了她的嗓眼。

我心道這小騷貨真是個天才,第一次口交就這麼棒,可別給她小看了,不能這麼快射,誰知一有這個念頭,卻越發控制不住,口中倒吸幾口冷氣,顫聲道:「好爽。」脊背一陣發冷,肛門一收縮,一股精液激射而出,射在她喉嚨深處。她放慢了速度,手嘴並用直到我全部射出,把全部精液吞了下去,又用舌頭把我的雞巴舔的乾乾淨淨。「真不錯,不是第一次吧?」我問她,她回答說是第一次,不過青姐詳細教過她,我心裡感歎當紅媽咪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我說明天陪你去買幾件衣服,她謝過我後就偎到我懷裡。我兩個一絲不掛,相擁著睡去。

也許是開了十幾個鐘頭車很累,我一覺睡到天亮,醒來後和她吃了早餐,就帶她到平和堂買衣服。她雀躍的像個小孩,經心挑了幾套。她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幾件衣服著在身上,土氣盡去,彷彿是個明艷時尚的城市少女。我又特別挑了幾件性感內衣給他。當她最後穿著小可愛和短裙子與我攜手離開時,在路人眼中我們十足是一對讓人艷羨的情侶,絕對沒人相信我們是一個嫖客和一個妓女。

張家界離長沙有300公里左右,先是從長沙到常德的高速公路,大約100公里左右,我昨晚睡的好,精神十足,不到一個鍾就到了常德,然後進入了200公里的山路。小月昨晚之後與我越發無間,今天買了幾套漂亮衣服,心情歡暢,對我語笑嫣然,說不出的好。我一路使用定速巡航,不時用手摸摸她的奶子,她婉轉相承,一路春光旖旎,我不摸她的時候她就跟著車裡的音樂不停唱著。看來她會很多流行歌曲。

這200里的山路卻很難走,很多地方一面是懸崖,一面是峭壁,路全部是s形的,走幾十米就是個180度的大轉彎,好在路上沒什麼行人車輛,勉強可以保持40公里的速度。又走了大約一個鐘頭,天色已近午,我在一個較寬敞的樹蔭下停下車,喝水吃餅乾、八寶粥。

她自己吃了幾塊餅乾,然後開了一罐八寶粥,一勺一勺的喂到我嘴裡。冷氣的風吹動她的頭髮向後輕揚,她白嫩的臉紅撲撲的,明亮的眼睛帶著憐愛看著我,而外面人跡全無,彷彿整個世界只有我和她,我心裡一蕩,一把攬住她,嘴唇往她唇上印去,她熱烈的回應,我們長長的一吻。我把她緊身的吊帶衫撩到胸脯上,解開她的胸罩,她叫道:不好,會被人看到。我說哪有人,就算被看到,又不認識我們,怕什麼。她於是不再反抗,我把頭埋在她胸前去吃她的奶子,她受癢吃吃的笑。

吃了一會兒,覺的脖子偏的疼,我於是把自己的坐位往後挪,抱起她讓她坐在我腿上,再埋頭到她的胸間耕耘。雙手遊走到她的短裙下,隔著小內褲揉她的那塊秘肉,她口中嗯嗯著,一會兒底褲便濕透了,我除掉她的小內褲,仔細看她的美穴,只見黑天鵝絨一樣的陰毛下,她的陰唇紅紅的,許多女人的陰部都會有黑色,她卻沒有,靠近陰唇的皮膚和其它的一樣白嫩,然後顏色直接過渡成陰唇的紅色,紅白相映,很是好看,而陰唇早已濕漉漉的,之間一個玲瓏的小孔,從小孔中正滲出淫水。我把座椅的靠背放下,然後將小月放在靠背上,撩起群子,嘴向她的小穴舔去,當觸到她那塊誘人的嫩肉時,她嬌呼一聲:「鬍子。。。。鬍子扎的好痛。」

原來我今早沒剃鬚,鬍子刺在她那柔嫩的肉上,我索性把下巴在她的陰唇上來回磨蹭,搞的她淫水四濺。我用舌尖撥開她陰蒂的包皮,在她細小圓潤如紅豆的陰蒂上反覆挑撥,那小豆子變得堅挺無比,隨著我的撩撥在我的舌尖跳躍。

小麗口中淫聲漸濃,兩腿反覆扭動,但被我的雙手牢牢抓住,哪裡動的了,只是全身隨著我舌頭的節奏輕輕顫抖,淫水也越來越多,搞的我滿嘴都是。很多人認為女性的淫水很補,食之有益,我國以前的財主會把紅棗楊梅之類的浸泡在丫鬟姨太的陰道裡,等浸透了服食用來進補。而實際上,經科學研究,女人的陰精淫液和男人的精液一樣,其成分百分之九十幾都是水分,並沒有特別的營養價值,當然也無害處。

所以我便當是喝水,把她的淫水統統吞到口中。我用唇分開她的陰門,鼓起腮向裡面輕輕吹氣,小麗啊了一聲,我又吹了幾下,然後張嘴把整個小陰唇都吞到嘴裡,嘴唇封住陰唇間的縫隙,鼓起腮幫子用力一吹,一股氣流直衝進小月的陰道,震動處女膜和淫水發出咕噥一聲悶響。如是反覆幾下,小月已嬌喘連連,渾身虛脫一般癱成一團。我知道她已經快不行了,馬上立起舌頭,往她的小穴裡抽插。

開始不敢插的太深,只在洞口逡巡,然後在抽插中慢慢的深入,直到觸到她的處女膜。小麗隨著我的抽插輕輕呻吟,卻已經有氣無力。我於是加快抽插,舌頭嘖嘖有聲,小麗的叫聲又響亮起來。

這時忽然一聲車喇叭響,側臉看去,一輛大客車正迎面緩緩行來,離我們只有十幾米遠。小月顯然也看到了,驚惶失措。但也許這額外的衝擊對大腦別有一種男人也給不了的刺激,她陰道裡倏地噴出一股陰精,噴的我滿頭滿臉都是。小月全身癱軟,想起身,卻偏偏無力。我手一推,將她退到後排,馬上發動車子。那客車上已經有人看到了我車子裡光著身子的小月,馬上有人開窗張望。我一踩油門,欲和那輛客車擦身而過,卻偏偏正好在道路的急轉彎處,只好減速打方向盤,卻益了客車上的人把小月看了個飽。車子轉了個彎,把大客車甩在了身後,被大山擋住看不到了。偏偏那客車似乎是旅遊巴士,一起有三輛,後面的兩輛也是一陣鼓嘈。人總是有羞恥感的,雖然車上的人不可能有認識的,但我依然覺得面紅心跳,不過卻隱隱有種別樣的快感。等那兩輛車都過去了,小月滿面通紅的象塊紅布,從後排爬過來穿上衣服。我停車調整好座椅,再重新上路。

小月滿臉通紅做在我旁邊,我出言相慰,她一言不發。走了十幾分鐘,她才恢復過來,臉上卻仍留下兩陀潮紅,我知道那是高潮後的餘韻。見我仍是安慰不停,她忽然噗哧一笑,一臉的漫爛,說:「我才不在乎,反正又不認識。」然後把音響的聲音調大,跟著音樂和唱。她終究是剛才高潮的脫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我也不吵她,調小音樂用心開車。這200里的山路走了差不多5個鐘頭,下午4點左右終於到達了張家界。

張家界地處湘西,以彝族居民為主,是個很小的城市,因為發展旅遊業為主,酒店倒也好多家。我出門在外對飲食沒什麼講究,對住宿卻很挑剔,揀了全市最好的一家酒店住。等辦好手續進到房裡,人已累的不想動彈,撲在床上便睡,小月也挨在我身邊睡了。一覺醒來,見小月象隻貓一樣偎在我懷裡,睡的正香,臉蛋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不時微微抖動一下,小嘴飽滿而紅潤,我忍不住在她臉上一吻,她被吻醒了,卻依然偎在我懷裡,眼珠骨碌碌的轉動。我看了看表,已經八點多了就和她起身出去吃飯。

走出門來,外面已是萬家燈火。我開車兜了一圈,在家很旺的飯店外停下。和小月走進去,但見很多人都在吃桂魚火鍋,於是也叫了一份,考慮到小月喜歡吃辣椒,我特意要求加辣。這一餐小月吃的很是暢快,我也胃口很好。

吃完飯我開車兜著小月在張家界兜了一圈,外面涼風習習。我開了窗讓風吹進來,整個人沐浴在涼風中,暢快無比。小月看來也有同感。這種情況下兜風最易讓女人發情,小月心情似乎出奇的好,一路笑個不停,時而送上紅唇任我狂吻。

回到酒店已經十點多鐘,於是便放水洗澡。這一次小月已不再如昨晚那麼羞澀脫了衣服和我一起洗。我整個人泡在浴缸裡,她一跨進來,我用手一拉,她便撲倒在我身上。我攬住她一陣狂吻,她激烈的回應。我用手蘸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揉搓,她的皮膚在沐浴露下感覺光滑無比,我手輕柔的撫摸,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輕輕摩擦,我能感覺到她的乳頭已經堅挺,夾在她乳房的嫩肉裡在我的胸肌上來回摩擦,偶爾碰到我的乳頭,便要一陣快感傳送到大腦。她的屁股上翹,不肯讓陰部接觸我的雞巴。

我用手在她屁股用力一按,她的陰部接觸到了我堅硬的雞巴,我按著屁股,讓她的陰部把雞巴壓在我小腹上,然後推著她的屁股扭動,讓她的陰唇和陰毛摩搠我的雞巴。她馬上領會了,輕輕扭著屁股,絨樣柔軟的陰毛在我雞巴上來回摩擦。由於沐浴露的潤滑,小月的身體又特別光滑,所以兩個身體之間的摩擦特別柔順,摩擦中我的雞巴時而在她的陰門胡亂頂幾下,小月被頂的氣喘吁吁。我的雞巴也像要漲爆。我起身用沐浴露在她白嫩的奶子上來回揉搓,另一隻手去洗她的陰部,手指在那塊紅肉間一陣摳摸,小月的身體軟綿綿的倚在我身上,手無力幫我清洗著雞巴。我看時機差不多了,就將兩人身上抹乾,抱起她白嫩的肉體放在床上,撲上去在她的臉上、眼睛、耳朵、嘴上一陣熱吻,然後慢慢向下吻她的頸,再到乳房。

在乳房上馳騁了一番後,就越過小腹向下直奔陰部。在她的陰部施展了一番口技,小月已經癱軟如泥,淫水浹席。所謂處女,並非只是處女膜完整,而是其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對男人對其身體的進入有排斥感,所以要想開苞順利,我的經驗是要做好幾點,一是要培養感情,消除她對你心理上的排斥,因為無論女性的文化程度如何,其潛意識裡都會認為自己的第一次應該給個她認為比較喜歡的人,最起碼不討厭;二是要撩撥起她的性慾,使她生理上渴望你雞巴的造訪,消除她生理上的排斥感。

我覺得這兩天已經培養的差不多了,小月在心理和生理上對我已經沒什麼排斥感,就拿了毛巾墊在她身下,然後挺起雞巴在她的陰門口摩擦,小月也意識到那個時刻要來臨,緊張的渾身顫抖。

我等龜頭完全濕潤後,就提腰沉氣緩緩插入,她的陰道外部經過我這兩天用舌頭的開發,已經相當寬闊,我的龜頭很快進去了一半。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蠻幹,便不再深入,而是伏在她身上,去吻她的唇,她緊張的忘了回應,等到我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她才回過神來。我們吻了一陣,小月的情緒慢慢緩過來,身體不再緊張的僵直。我把舌頭伸到她的耳朵裡,舌尖往她的耳窿深處舔去,她似乎那很敏感,雙手緊緊抱著我。我的左手在她豐滿的奶子上又搓又捏,另一隻手伸到兩人的交合處尋到陰蒂輕輕摳弄。小月身子越來越熱,陰道裡又有水流出,卻被我的龜頭堵住。

破處的過程中,男人一般占主導地位,就特別要控制好節奏,在衝破處女膜之前,要以緩進為主,充分消除女性的緊張,使其陰道充分潤滑以減輕疼痛感。而破處女膜的時候卻要當機立斷,一蹴而就。我覺得時機成熟,將下面的那隻手移到她大腿上撫摸,而身子一沉,雞巴用力一頂,戳破了她那層薄薄的肉膜。

小月全無防備,突然間被我一戳,痛苦的一聲大叫:「好痛啊」。雙手用力似乎想把我推開,我用力抱住她,腰部用力,緩緩將雞巴全部插入,然後便不再動。

小月痛苦的呻吟,眼中濺出淚花,陰部的肉因為疼痛而痙攣,微微的一縮一放,我這樣抱著她一會兒,等她痛楚稍褪,便再去親她,小月痛苦的牙關緊閉。

我雞巴停在她陰道裡不動,反覆在她全身溫柔撫摸,一邊用舌頭舔她的嘴唇。小月漸漸開始回應我的吻,我知道她已經度過了最艱難的階段。我的雞巴微微扭動,小麗似乎還是感覺到痛,但已經能承受了,我加快速度扭動,一邊用手揉她的奶子,她的乳頭又開始堅挺。

我慢慢改扭動為輕輕抽插,她被我堵住的口中痛苦的呻吟。她的陰道很緊,夾的我的雞巴微微有些疼痛,抽插時更是箍的我的雞巴很緊,而她因為處女膜破裂而綻出的血混著淫水,卻比淫水更粘稠,在抽插間澀澀地摩擦著雞巴。

許多情色小說上會寫女人第一次時開始如何如何痛,然後隨著抽插如何如何快感,但實際上,我還沒見過女人第一次破處後能有高潮。這個時候女人更多感到的是陰部撕裂般的疼痛,如果有快感,也只是乳房、嘴唇、耳朵這些部位的,但這些快感遠敵不過陰部的痛感。我慢慢加快速度,不講任何技巧的抽送,等要射的時候拔出來射在她的陰毛上。她身下的毛巾上幾點嫣紅,嬌艷如雪中紅梅。

第二天我也不出去玩,只陪了小月在酒店看電視,吃飯也是叫外賣到房裡吃。到了晚上只和她熱吻,刺激她的奶子,卻不碰她陰部。等到第三天,我依然沒有安排出遊,整天和小月在房裡親吻撫摸,這時已經可以用手刺激她的陰部了。到了晚上我第二次把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她已經可以不很痛楚的承受我的抽插了。

我和她在張家界住了兩個星期,除了偶爾出去玩幾個景點,便是在酒店裡做愛她似乎越來越有快感,越來越享受性愛。而小月這種女人剛剛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感時似乎性慾無窮無盡,做的時候越來越主動,越來越淫蕩,我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她嘴裡,她也全部吞食下去,舔乾淨我的雞巴再和我相擁而眠。而有幾次我醒來時發現她正用飽滿的小嘴套弄著我的雞巴。我們的性愛也越來越合拍,好幾次一起達到高潮。隨著性愛的和諧,小月似乎也對我越來越依戀。當準備回程的那晚來臨時,我們一晚沒睡,不停的做愛,每次射完之後小月就用嘴巴讓我的雞巴重新勃起,然後又在她粉紅的陰道裡和豐滿的嘴裡抽插,而我的汗水和她的淫水的味道迷漫在整個房間。最後她撲在我的懷裡,嚶嚶地哭,說:「強哥,我不想做小姐,你包了我好嗎?小月求求你。」我無言以對,半晌才說:「小月,你要面對現實,我還沒結婚,不可能包你的,你以後可以當我是朋友,我會盡力幫你的。」

小月哭了一會兒,知道我不可能答應她,就停止了哭泣,默默的收拾。

自從張家界回來後,小月便開始了她的三陪生涯,以她的姿色,很快做到很紅,有幾個有錢的老闆想包她,都被她拒絕了。其實,召妓就召妓,玩過就算了,妓女的特性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風月輪轉,人盡可夫,好的小姐當然是大家都分享的好。可偏偏有些男人,一見到喜歡的小姐,就想獨專,自己一個人霸佔,影響家庭幸福不說,也實在是浪費資源。所以對這種人我特別唾棄。她對我還算不錯,有時間的時候總會打電話約我喝上幾杯,喝完了就和我顛鸞倒鳳一番,卻從不肯收我的錢。她說我讓她的風月生涯有些好回憶,這一點,多少錢也買不到。

她做了大約一年,有天半夜我被她的電話吵醒,她在電話裡說:「強哥過來我家接我」就收了線。我於是開車到她住處。等她上車,我發現她沒化妝,就問她:「今晚不用上班?」她回道說不想。就讓我陪她去喝酒。我於是載她到常去的一個酒吧。她好像心情很不好,不停的喝悶酒,以我的經驗,這個時候最好什麼也別問,於是便沉默做陪。兩罐喜力下肚,她開口了,第一句話是問我是否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我想了想沒什麼特別,就說什麼特別日子我不記得。她歎了口氣。叫我載她出去走走。我於是按著她的意思送她到城市附近的一個山頂。

已經半夜了,山上人跡全無,從山上望去,城市的燈火稀稀疏疏,昭示著夜已深了。而山頂上涼風習習夜涼如水。她似乎心事重重,我不知事出何因,也默默無言。過了一會兒,她走到我面前,忽然蹲下身拉開我的褲鏈,掏出我的雞巴,用手擼了兩下,然後就用她美麗的小嘴幫我口交。她的技術可以說是爐火純青,小嘴時而套;時而吸,時而吹;舌頭時而舔,時而裹,時而纏,牙齒還時輕時重的咬在龜頭上。雖然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仍然很享受她的口技。心想這小騷貨果真天縱英才,當年第一次幫我吹的時候已經讓我銷魂不已,如今更是欲仙欲死。我的雞巴完全被她的口水染濕,被她吸的嘖嘖有聲。

她把嘴聚成一個很小的套,緊緊的箍住我的雞巴,在龜頭部位來回套弄,當龜頭全部被吞入口中時,她便用唇在冠狀溝部位更加用力的在我的馬眼陡地擴張,她的舌尖卻適時的鑽了進去,馬眼裡的嫩肉被舌尖一頂,一陣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痛苦的感覺馬上傳遍全身,讓我全身直顫。

她又吹了一陣,感覺到我快要射的時候適時的停了下來,站起身走開幾步幾下脫光衣服,一個雪白的肉體便呈現在我眼前。她的身體比一年前略顯豐滿,乳房卻大了很多,但依然飽滿堅挺,屁股渾圓,依然像以前那樣上翹的厲害。胸部和屁股的豐滿越發顯出腰肢的纖細後柔嫩,似乎不盈一握。由於胸部稍大,腰肢有些前傾以撐起胸部,所以越發顯得整個身體成s形。而野風浮動她的一頭秀髮在腦後飄揚,這女人宛如天外飛來的仙子,全無一絲風塵之氣。

我想如果小月出生在個好的家庭,她一定可以做個模特,最起碼她比這幾年的港姐亞姐要漂亮的多。

小月見我愣愣的看著她,便走到我跟前,拿起我的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說:「搞我呀,我現在很想做。」我當然不是吃素的,馬上用雙手揉搓她的奶子,嘴去吻她的耳垂和脖子。自從張家界那次之後,我便不再吻她的嘴,畢竟她現在是個小姐開心固然重要,但安全也不可忽視。

小月嘴裡輕輕呻吟,身子扭動,用小腹、大腿摩擦我的雞巴。手也沒停著,很快脫光了我的衣服。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了一陣,在她敏感的部位又捏又摳,慢慢感覺她的陰道濕潤起來,但水卻不像以前那樣多。我說我去車裡拿套。她忽然沒了反應,身體停止了扭動。

然後她揚起頭看著我,眼裡掠過一絲厭惡,然後又變成憐愛的眼神,臉上滿是乞求的表情,嘴裡慢慢的說:「去年的今天是我認識你的日子,也是我開始做雞的日子,你能像那次那樣幹我嗎?你放心,我和其他人做的時候全都讓她們戴套,也不讓他們親我嘴,你可以放心的吻我不戴套幹我。」

我以前從沒聽她用過「雞」、「幹」之類粗俗的話,她似乎有點故意侮辱自己的味道。我怪異她今天的奇怪舉止,但想一個風塵女子在自己淪落風塵滿週年的時候,心情中理所當然的會有些自我痛恨的灰暗色調吧,且讓我努力安慰安慰她。我於是使出全身解數,在她身上縱橫馳騁,她也曲意迎合,極盡淫蕩之能事兩人便在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一場野戰。事畢,我們並肩躺在草地上,風吹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天上微微有星辰閃爍。她問我:「如果我是一個本地的女孩,有份正當的工作,又或者我是一個四川妹,讀完大學到廣東來工作,你會不會追我做女朋友,然後娶我?」

我老實的回答當然會,我心目中將來的老婆便是這樣。她陷入了沉默中,這一夜我們在山頂躺到天漸亮才離去。

第四天的時候,我接到了阿青的電話,問我有沒有見到小月,說她已經五六天沒上班了。我說四天前見過,讓他去小月的住處看看。阿青說問過了,房東說小月搬走了。我於是打小月的手機,電話裡傳來「你撥的用戶已停機。」

小月就這樣消失了,彷彿被一陣風吹走了。但像她這樣的女子這個城市裡如河沙數,城市依然是燈紅酒綠,很快便沒人記得她了。

一年後的夏天,剛好一群朋友都同時得閒,大家便一起去川中的一個名山去玩,在山上玩了一下,發現一個破舊的尼姑庵。幾個朋友都頗信佛,見那庵中觀音寶象莊嚴,卻甚是破舊,於是便湊了幾萬塊錢去佈施,以便庵中有錢重塑金身。我們於是拿了錢去佈施,守門的小尼姑聽我說明來意,甚是歡喜,把我們讓到庵中小園的涼亭坐下,就跑去叫知客的尼姑。

過了一會兒,但見花叢掩映的小道上一尼姑緩緩而來,行走間姿式婀娜,體態風流,我不禁想,這小小尼姑庵裡竟有如此絕色。念頭一轉間,那尼姑已經走近,只見她一襲青色法衣,頭上青絲盡落,卻甚是眉清目秀,彷彿似曾相識。她見到我似乎也是一愣,但隨即問起佈施之事,我們表達了禮佛之意,奉上佈施的幾萬塊錢,她一邊與我們幾個朋友交談,一邊眼波流轉在我身上掃過,我腦際忽然靈光一閃,她是小月。小月肯定也認出了我,因為看到我恍然的表情後,她嘴角掠過一絲笑意,但卻沒有相認的意思,只是客套的多謝我們的佈施,說各位有此禮佛之心,菩薩必佑各位。我搞不清她做尼姑是什麼用意,而且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面也多有不便,也就按耐住心中的好奇,暫不點破。心裡想,小月現在說話似乎得體很多了,計算一下她也不過19歲。

小月客套幾句後讓小尼姑收下錢,然後讓我們各自寫下姓名,以便庵裡為我們各立牌位祈福。事畢之後,小月走到我面前,雙手一鞠,說:「這位施主,小尼別有忠告,可否移步說話?」

我心中暗笑,心道小月說話也可以文縐縐的。於是合十還禮說:「願聆聽大師教誨。」在大家詫異的目光中隨小月走開。

小月帶我在小園中轉了個彎,到了一個破舊的院落。小月停下來,臉上已沒有了剛才肅穆的表情,而是笑吟吟的望著我,說:「你還認得我吧?」我說小月你搞什麼鬼,怎麼會做尼姑。她說這兒不便多說,你住哪兒,我明天去探你。我於是把住的地方告訴她。小月就帶我出來。來到庵門前,朋友們已在那等了,紛紛問我怎麼回事,我胡扯幾句,朋友們卻很羨慕我有佛緣。

第二天朋友們出去遊玩,我推說有點不舒服,獨自留在旅館裡。直到下午兩點門鈴響起,我開門一看,是小月。小月並沒著尼姑裝,而是一身現代裝束,上身穿了件白色的緊身襯衫,背上背著個玲瓏的小背包,下身穿件石磨藍的牛仔褲,顯得婷婷玉立,而頭上一頭微染成黃色的長髮,襯著不施粉黛的俏臉,大大的眼睛流光溢彩,十足一個都市美女。

她看我有點發呆,嬌嗔道:「看夠了沒有?」我連忙讓她進房。小月坐在沙發上,接過我遞過去的可樂,打開後甜滋滋的泯著,看我盯著她看,就說:「我總不能穿身尼姑裝到酒店來找你吧,這頭髮是假的。」我說小月你怎麼不辭而別呀,害得我好擔心你。小月甜甜的一笑。

說:「以前你的嘴沒這麼甜呀」放下可樂走到我面前,雙手捧起我的臉,說:「讓我好好看看你,看你老了沒有。」眼睛裡淚光閃爍,「臉上的肉都鬆了,平時別老是熬夜。」我忽然也有些心酸,伸手抱住她,說:「小月你怎麼不和我聯繫,跑到這地方來做尼姑?」

小月卻不回答,緊緊的抱住我,嘴唇吻了上來,她的嘴唇帶著可樂的冰涼與香甜。我們溫柔的吻著,舌頭糾纏成一團,小月的身子在我懷裡慢慢熱起來。小月拉起我的手按在她豐滿的乳房上,說:「強哥,看看它長大沒有。」我隔著她的衣服揉捏著她彈性十足的奶子,她的衣服和胸圍都很薄,隔著兩層布也依稀能感覺到那乳房的光滑和細嫩,而不安分的乳頭早已挺起。

我忽然醒起她是尼姑,連忙放手,說:「小月,不可以,不可以破了你的清修。」

小月依舊抱著我,說:「我已經決定還俗了,我之所以下午才來,就是上午在和師父說還俗的事。」我越發驚詫,心想,小月雖然喜歡我,但這種感情很有限呀,怎麼會見到我就要還俗呀。小月見我若有所思,臉上巧笑倩兮,說:「小尼姑見到你就思春了。」我見她這樣說,就知道肯定不是她嘴裡說的那樣,又想她既然不是尼姑了,就不算是有玷佛門了。於是抱起她豐滿的身子扔到床上,嘴裡說:「看看思春的小尼姑是不是春水流了。」

身子撲了上去。我把小月壓在身下,嘴在她臉上一陣胡亂狂吻,小月熱情的回應,我嘴唇順著她的脖子向下,用嘴扯開她的扣子,隔著薄薄的胸圍輕咬她的乳頭。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胡亂撫摸,最後在她的陰部隔著牛仔用力摩挲,讓牛仔的硬布在她的柔嫩的陰部緊緊摩擦。小月嘴裡開始輕聲呻吟,雙眼微閉臉上一副舒爽的表情,雙手鑽進我的衣服在我背上溫柔的撫摸。她的胸圍是純白的兩峰間有個白色的扣子,我知道她的胸圍是前開型的,用嘴咬住那扣子一用力,扣子被扯了下來,兩個罩杯向兩邊鬆開,那兩個肉球一脫離束縛,便彈躍而出,猶如脫巢的白鴿,而乳暈上俏立的乳頭一點嫣紅,點綴在雪白的奶子上,便如紅梅映雪驚艷無比。我用嘴將罩杯完全拱開,嘴在那兩個肉球上來回親吻,然後捉住那兩朵紅梅如小兒吃奶般吸食。小月口中一聲輕呼,呼吸急促。

兩腿纏上我的腰部,緊緊箍著,我在她陰部的手被緊緊的夾住,臂肌的力量完全作用在她的陰部。她的奶子豐滿堅挺,宛如處子,有股好聞的香甜味道,我吸食了一陣,便開始吞食她的整個乳房,每次都大力吞吐,並間中在她的乳頭乳肉上或輕或重用牙齒咬著。她的一對奶子有說不出的肉感,讓我愛不釋口,另一隻手也摸上來,在另一隻奶子上用力揉搓。小月口中嬌吟不斷,雙手並用脫掉我的上衣。我也一邊吃她的奶子一邊扒掉她上身的衣服和胸罩。然後手從她的腰部鑽進去,向她的陰部探索。觸手之處,一片濕滑,內褲早濕透了。

小月大概是久曠之下,淫水似乎比剛開苞時還多。我於是解開她的牛仔褲,她的屁股很豐滿,以至於牛仔緊緊的包在她身上,扯了幾下竟沒脫掉。小月爬起身,扭了半天屁股才總算脫了下來。她的小腹比以前渾圓了很多,往陰部延伸出美麗的弧形,平滑而有光澤。

在兩腿之間如同饅頭樣白嫩的恥丘,恥丘上陰毛如以前那樣的絨狀,軟軟的貼著恥丘,陰毛下一道紅色的縫隙,嫩紅的陰唇翻捲在肉縫外,上面濕漉漉的發亮的水跡像要滴出來。她見我盯著她陰部看,就嗔道:「見到老朋友啦!」然後撲過來把我壓倒在床上,甜美的舌頭送到我嘴裡,等我去舔時她卻已縮了回去,轉移到我乳上輕吻一陣,然後一路向下。最後她脫掉我的褲子,隔著內褲親著我勃起的雞巴。

陡然她用力一咬,我猝不及防,痛得叫出聲來但覺雞巴被咬處如同火燒,別有一番刺激。小月卻已從內褲裡掏出雞巴,用冰涼的舌頭輕輕的舔著。

我的雞巴早已血脈奮張,龜頭又紅又黑,似乎要漲破一樣,在她手中微微跳動。我翹起頭看她,她一邊舔一邊撩起眼簾用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臉上扮起純真的表情,我一下子想起在長沙時她第一次幫我口交的情節,那時她也是一邊舔一邊撩起眼簾用明亮的大眼睛看我,我心裡一陣感慨,但覺一切好像就在昨天一樣小月顯然沒想到我心裡的感慨,在我的雞巴上舔了一陣,等大雞巴完全被唾液染濕後,就吞入口中來回套弄。她的口技和一年前一樣嫻熟,套弄中舌尖在我龜頭的馬眼上來來回回輕佻,搞的我一波一波的爽,她時而把我的龜頭深深插入她的喉嚨,讓我感覺到如同龜頭碰上花心的感覺。最要命的是她有時會把雞巴完全吐出在馬眼部位輕咬,半個牙齒陷在馬眼裡,那馬眼裡的肉可是男人身上最柔嫩的肉,被她玉齒輕咬,立即一波快感傳到全身,激得我全身顫抖,口中噓噓的吸氣。

小月玩弄了一陣,似乎覺得自己不夠爽,就扭動著將雪白渾圓的大屁股靠過來,將陰部壓在我臉上磨來磨去,搞的我一臉淫水。我忍不住雙手狠狠的紮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張開嘴將她的陰部全吞入口中,一陣亂啃亂咬。小月浪叫連聲,但嘴被我的雞巴堵住了,只發出嗯嗯唧唧的聲音,和著她小嘴套弄我雞巴的咕咕聲以及我吞食她淫水的嘖嘖聲,說不出的淫蕩。

我們保持著「69」的姿式互相口交,我用嘴在她陰門辛勤耕耘,舌尖在她陰蒂上裹夾了一陣,然後立起舌頭往她汩汩溢水的小穴裡抽插。忽然看見她兩片雪白的屁股間暗紅色的肛門,宛如一點雛菊,被淫水打的濕漉漉的,襯著豐滿的屁股竟然有點珠圓玉潤的感覺,甚是好看,就忍不住用手指輕輕一戳,小月一聲大叫,似乎被戳中了要命的所在,那小雛菊一陣收縮,一股淫水從小穴噴了出來,噴的我滿頭滿臉。小月身子癱軟在我身上,陰門緊壓在我的嘴上,我緩慢的用舌頭來回舔著,雞巴那邊小月也沒了剛才的狂野,把頭枕在我大腿根用舌尖在我的陰囊上掃來掃去。

我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撫摸一陣,然後轉移到她的小雛菊那,用手指由外向內劃圈,小月的屁股輕顫,雛菊一縮一縮的。一時間小月似乎又恢復了生機,扭身過來,在我嘴上一親,說:「哥哥真厲害,小月從來沒這麼舒服過,現在等小月來伺候你。」趴在我身上,翹起屁股,陰部時有時無的觸到我的雞巴。這種欲迎還拒的方式撩的我全身慾火激盪,伸手在她屁股上響亮的一巴掌,口中說:「快來呀,小騷貨。」

她把屁股沉了下來,讓我的雞巴實實在在的接觸到了她的陰部,又是一陣磨蹭。她的穴口早已淫水氾濫,而我的雞巴也是濕漉漉的,摩擦中龜頭自己找到了洞口。撲的插入了一半,小月一聲悶哼,屁股猛的一沉,又是噗哧一聲,雞巴長驅直入,一插到底,我馬上感覺到雞巴被濕潤柔軟的陰道緊緊包住,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啊的一聲叫出來。她大概這一年來都是潛心清修,陰道狹窄了很多,宛如剛開苞時,緊緊的箍住我的雞巴,龜頭可以感覺到陰道壁的褶皺。

小月輕輕扭動,那陰道壁的褶皺一層層的輕咬著龜頭,也許這個姿式插的太深,我感覺馬眼部位頂到了她的花心。

所謂花心,其實就是女性的子宮口,那兒有些末端神經,有輕微的知覺,故當男人的陰莖頂到時可以額外增加女人的快感。小月似乎很享受花心被頂的那種感覺讓我的雞巴緊緊頂著花心來回扭動,就像讓我的龜頭在花心上鑽洞一樣。我的馬眼在花心上來回摩擦,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小月扭動了一陣,開始改為套弄,速度越來越快,身子隨著床墊的彈性上下顛簸,胸前的一對肉球上下不停的跳躍。而每一次套弄都有淫水濺出,把我的陰毛和她的陰毛粘在一起,還有一部分淫水順著我胯部流下,染濕了一大片床單。

小月不愧是專業水平,搞的我感覺欲仙欲死,口中一個勁的吸氣,然後哈的一聲呼出,不停的歎道好爽好爽。

漸漸兩個人都是汗濕淋淋,房間裡瀰漫著汗和淫水混合的味道,有種說不出的淫蕩氣息。套弄中我感覺精門失控,連忙挺起上身,抱緊小月的身子,不讓她再快速套弄,小月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就停下來,口中呼呼的喘著氣,舌頭在我眼睛嘴唇臉上輕舔,搞的我滿臉都是她的唾液。我保持著抱住她的姿式,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肛門處,手指在那雛菊上輕輕揉搓。小月嘴貼在我耳朵上,用氣息發出的聲音一字一句說:「小壞蛋,連那也不放過。」吹出的氣息鼓的耳膜哧哧作響。

我見她臉上那淫蕩的表情和著純真的眼神,說不出的刺激,就用同樣的方式在她耳邊說:「再幫你開次苞。」小月似乎有些動情,把臉緊緊貼在我臉上,過了一會兒才說:「小月願意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你,不過你溫柔點,別那麼痛。」

我得到她許可,手指馬上往她的雛菊裡鑽去,那雛菊早被淫水打濕了,甚是滑溜。我手指進入的時候小月的肛門本能的一縮,將我的手指箍得緊緊的,我慢慢的用一個手指抽插著。這時我感覺雞巴因為停了這麼一會兒已沒了要射的感覺,就抱著小月輕輕的扭動,小月溫柔的抱著我,任由我動作。

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門裡抽插了一會兒,感覺小月的肛門已不那麼緊張了,就把小月從我身上抱下來放在床上,小月識趣的趴在床上,翹起渾圓雪白的屁股迎接我的雞巴。我先把雞巴插進她的小穴一陣抽插,小月大概在緊張的等我插她的肛門,竟然忘了呻吟,只是小穴依然淫水瀝瀝。

我又將淫水撩了些塗在她的雛菊上,用手指來回抽插了一陣,見她的肛門已經完全潤滑,就從她濕漉漉的小穴裡抽出濕淋淋的大雞巴,用手扶著龜頭在她的雛菊上摩擦,然後慢慢沉腰用力,在淫水的潤滑下,大大的龜頭慢慢陷入她肛門的嫩肉中。小月啊了一聲,似乎強忍著疼痛。

我不再前進,而是用兩個手指在她陰道來回抽插,過來一會,小月的肛門似乎慢慢適應了,我才腰部用力,緩緩將雞巴完全插入了她的肛門,小月嘴裡悶哼了一聲,強忍著沒叫出聲來我的手指仍不停抽插她的美穴,大拇指在她的陰蒂上揉搓,雞巴也在肛門裡緩慢抽送,慢慢的小月似乎習慣了,屁股翹的老高以方便我的抽插,再過一會兒她嘴中開始發出淫聲浪語來,每當我屁股前頂的時候她就扭動著大屁股迎上來,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我的速度慢慢加快,一陣暴風雨般的抽送,小月白嫩的肉體被我撞擊得搖搖擺擺,口中不停的浪叫,越發助長我的淫興,抽插中我拔出雞巴再插入她的美穴裡,改用手指插她的肛門,如是反反覆覆,小月的淫水似乎快要流乾了,叫聲越來越嘶啞,不停的浪叫:「小……小月……的……三……三個……洞……洞……都……都給……哥……哥插……」

我也驚訝於自己的持久,以前雖說還玩過3p、4p,但從來沒感覺這麼爽過,也從來沒試過可以不停的抽送這麼久,只覺的每次抽插都快感迭起,說不出的受用。小月似乎已經虛脫,身子漸漸軟了下去,從後面已經很難再抽插,於是我把她爛泥樣的身子翻過來,將她的兩腿向兩邊分成差不多180度,雞巴再次插入她的後庭,用三個手指插她的陰部,而嘴湊過去用舌頭插她的嘴,這樣她女人的三個洞穴都被我一齊抽插。小月雙眼迷離,口中嗯嗯唧唧的哼著什麼,鼻翼上密密的一沉細汗,胸前的兩陀美肉隨著我的抽送蕩起乳浪。

我淫興正濃,似乎雞巴可以隨心所欲的抽插,絲毫沒有要射的意思,只卯足了力氣抽送,小月不知已洩了幾次,人昏昏沉沉的一任我摧殘。又抽送了幾十下,感覺肛門始終不如小穴舒服,便放開她的嘴和肛門,把雞巴插入她淫水漸乾的小穴。小月似乎從迷糊中醒過來,但已無力再叫,只啞著嗓子呻吟。

隨著我的抽插,她美穴的淫水慢慢又多起來,大雞巴越發如魚得水,每次插進都濺起咕咕的水聲,每次抽出都帶出一撥淫水。忽然小月迴光返照樣的上身彈起,緊緊的抱住我,陰道一陣痙攣,小穴中的褶皺彷彿一排排牙齒輕咬我的雞巴,花心裡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劇烈的吸住我的龜頭,不給我的龜頭脫離,而那股吸力直透馬眼,彷彿要吸乾我身體裡所有力量。我精門一鬆,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在花心裡,全身感覺輕飄飄的,好像要隨風飛起,而小月花心的那股吸力忽然消失,一大股水從花心傾瀉下來,熱滾滾的燙得我的龜頭一個哆嗦從她陰道裡縮出,而此時小月的尿道似乎失禁,一股騷尿混著陰精衝開肥美的陰唇,順著大腿嘩嘩流下,搞的床上一片狼藉。我感覺全身虛空,軟綿綿的壓在小月爛泥樣的身子上,我們兩個便癱軟在她的陰精和尿液裡,兩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彷彿半夢半醒。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清醒過來,看身下的小月也已清醒,不過仍然嬌柔無力我爬起身,只覺得腰酸被痛,走到洗手間放了熱水,再過來抱起依然軟綿綿得小月一起泡在浴缸裡。小月取下假髮,露出光禿禿得頭,懶懶的枕在我肩上。久戰之後全身泡在熱水裡,兩人都覺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張開,說不出的舒爽。小月在我肩上閉目養了一會兒神,似乎才有力氣說話,柔柔的說:「強哥你真厲害,小月快被你幹死了。」我說:「你不也是一樣,我都被你搾乾了。」

她的光頭在我腮上輕輕的磨蹭,說:「你還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做尼姑嗎?」我點點頭,攬住她的那隻手在她胸前那對浮起的肉球上溫柔的撫摸。

她安詳的躺著,柔聲的訴說:「我家裡很窮,全家靠爸爸在鎮上幫人搬運為生,我還有個妹妹,但爸爸很疼我,所以不用象村裡的其它女孩那樣從小就幫家裡幹活而是到鎮上去讀書,但我18歲讀高三那一年,爸爸被查出患上乙肝,不但家裡失去了生活來源,而且爸爸吃藥要一大筆錢。我只好輟學出去廣東打工。我在東莞的毛織廠做了幾個月,但除了生活費只剩下兩、三百塊錢,根本不夠爸爸的藥費,後來我經老鄉介紹認識了青姐,便一咬牙做了小姐。你知道我在你們那做了一年,那一年我不顧一切的賺錢,一年下來存了二十多萬,足夠我爸爸的藥費了。其實我心裡很厭惡那些男人,每次和他們做過後我都忍不住想哭可又哭不出來。」她頓了一下:「不過強哥我並不討厭你。」然後又繼續說:「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我想如果再繼續做下去,我再也找不到我想要的好男人了。我心裡多渴望有個白馬王子救我出去呀。」

我不禁有些愧疚,手臂輕輕用力攬住她。她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繼續說:「強哥,其實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是你這樣的,名牌大學畢業,年輕富有,有點帥又有點壞,不像有些人那樣一身銅臭。可我知道你不可能會喜歡我。」她的語氣有些傷感,停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還記得我走之前在山頂問你的話嗎?」她不等我回答又繼續說:「我問你,如果我是一個本地的女孩,有份正當的工作,又或者我是一個四川妹,讀完大學到廣東來工作,你會不會追我做你女朋友,然後娶我?你當時的回答和我估計的一樣是會的,我想我不可能改變自己的出身,但我可以用手中的錢改變自己的現在,把自己變成一個讀完大學的川妹子。」

「我便離開你們那來到成都,但我發現過去的經歷時時折磨著我,也許我可以找個學校讀書,卻無法擺脫自己的心理障礙;而且在我走的那一晚和你做愛的時候我心理上沒有一點快樂的感覺,和其他男人當然就更沒有了。所以我想我的問題並不是怎樣改變自己,而是首先擺脫過去,恢復到沒做小姐前的樣子,於是我選擇了出家做尼姑。這一年來,每天青燈黃卷,我感覺自己平靜了很多,而且在這一年裡我讀了很多書,學了電腦操作,我還花錢搞了個文秘的大專文憑,但我知道自己心理上似乎對男人沒有感覺,因為這一年來我沒接觸到什麼男人。昨天遇到你的時候我整晚的滿心歡喜,我想我又開始對男人有感覺了,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她似乎有些唏噓。

「剛才和你做的時候,我前所未有的快樂,我想我是個正常的女孩了。」

她伸出一隻手在我臉上輕輕摩挲,語氣有些傷感:「如果能和你長相廝守那該多好呀,畢竟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以前我讀書時談過一個男朋友,但那時懵懵懂懂的,可以說我第一個男人……喜歡的男人是你啊!不過我知道你不可能接受我的,我也不怪你,畢竟你知道我那段日子。我想如果老天能把你的那段記憶抹去那該多好啊。」她翻過身來抱住我,我心裡說不出難受,只緊緊抱住她,說:「小月,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這些年來我在歡場胡混,心都麻木了,也許我不可能再愛上誰了,將來只能隨便找個女人娶了。」想想自己大學畢業來的生活,不禁也一陣傷感。小月繼續說:「世上還會有許多像你這樣的男人,我可以去找不知道我過去的,我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幸福。」小月把臉貼在我臉上,一任眼淚流在我和她的臉。

那天晚上小月便離開了,幾個月後她從上海打電話給我說她已經在那裡找到了份文秘工作,一年後我去上海時她帶了個男孩一起接待我,那個男孩高大而帥氣,是她公司的工程師,一個剛畢業的碩士研究生。我現在常常會想起小月來,我想如果我是個上海男人,遇到個她那樣美麗可愛的辦公室女孩,也許我也會瘋狂的愛上她。也許你我所愛的身邊的一些女孩就是「小月」,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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