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職了

我要離職了,人是很健忘的動物,怕忘記,所以打開電腦想要把這經驗寫下來。

我在台北知名的大賣場工作,工作內容主要是收銀線的控管及附加的客訴處理。由於各種原因,逼得我想要離開現在這個工作場合,而故事就是從這裹開始的。

她,文化大學的學生,個性外向、好動說話大聲、性格大而化之,渾身上下洋溢着屏東耀眼的陽光,她到現在為止沒有男友。

學生時代總是有某一些人個性較早熟,似乎很難與同班同學打成一片,總是說:「喔,那些幼稚的男同學。」

妳、我身邊總是會有這些人,我想,她也就是這類人吧!

她是收銀員,我是乾部。我們相差七歲的距離,理論上是沒有工作以外的交集的,尤其她給我的第一印象其差無比。

「購物袋要收進去喔……」打烊後我善意地提醒。

「妳是沒看到我沒手喔?」她不知是否惡意的回。

「極其惡劣、極差無比!」我的印象停留在「很難相處」上後,就卡在記憶深處,沒有特別需要,我不會知道她是誰。

她很愛笑,個性男性化,或者說敢跟妳擡槓,不管是什麼。曾經問過與她一起來打工的同學:「她喔,在學校都不說話。每次來打工時,就像是要一口氣把隔天需要用到的笑容和言語詞彙都花在這裹!」

對她開始有印象,是在去年九月她排班位置在贈品台時,擡槓時爆出的歡樂笑點。

「我罩盃有C。」她說。

「騙人!少假了,鬼扯蛋。」女乾部笑着跟她扯。

「看不出來厚?我超∼∼驕傲的。」她笑着挺了挺胸。

我在旁邊看,C?我們製服是POLO衫,老實說還真看不出來,就憑她不到155的身高,我很懷疑地盯着她胸部看。

「志文,妳再看,老娘就把妳眼珠挖出來!」她氣勢高昂。

「沒有啦!妳有C?我是覺得還蠻好笑的啦!」

那兩個月,整條收銀線就是我們大傢在爭論她有沒有C,和她自己說她的胸部有C。

「乾嘛?趕着回傢見男友喔?幫一下忙會死喔?」

「不行不行,我要趕着回去打炮,下次再幫妳。OK?」她調皮着回。

「真的假的有男友?!我還以為妳是玻璃勒!」

「小看我沒男友喔?我一次交五個耶!」她驕傲道。

這個玩笑以後,以後跟她的對話越來越帶了許許多多的顏色。

「妳今天怎麼身上都魚腥味?」

「什麼魚腥味?」

「妳出門前該不會讓炮友把精液射在……」

「對啊∼∼射在我的頭髮、臉上,弄得糊糊的。去妳的,噁心什麼啦?」

「妳看喔,妳頭髮中分時,這樣就會跑出白白的液體。」我用雙手摩擦她頭兩側。

「什麼?腦漿?」想了想,她大笑:「妳噁西巴菈什麼啦!」

「今天身體好酸痛,體育課打網球好累。」

「不是這個原因吧?我想是妳晚上都坐在上面搖五個男生才這樣吧∼∼」

「妳真的很欠揍耶!就跟妳說沒有,聽不懂喔?」

「耶∼∼炮友是妳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不然我們看VCR!」

她又笑,她很愛開懷大笑,很難想像她在學校裹不苟言笑。假藉幫她按摩肩膀,實則過份用力地捉弄她,直到她笑岔了氣,我幫她略微按摩一下,工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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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月我提出辭職申請,二月底生效,輾轉被她知道了,她開玩笑的問我為什麼?想也知道我們的相處模式,互相調侃了幾句後,呼悠悠的還是轉回了正題。

「妳可以去做電子或網路公司啊!反正妳的電腦那麼強。」

「想啊!但是限製條件很多,我又不是本科係畢業的。」女生永遠不知道,會維修電腦不是就可以進華碩什麼的,實在懶得多作解釋。

「嗯……不然先去做打工的,慢慢學經驗就好了,我覺得妳做事方式很有一套,一定很快就上手了,比其他乾部好很多。」她誠懇道。

「喲∼!難得聽妳口中說出人話,這樣誇我,我也沒有糖可以給妳吃,更別想我晚上會幫妳對數字。」

「我說真的啊!在妳手底下做事很愉快,其他乾部除了盈秀之外都不用說。盈秀個性又很怪,一生氣起來就聽不下任何話或建議,重點是她又很常生氣。」

「也是啦∼∼我有時候也會跟她小吵一下,好險我們一早一晚的,不會有雙頭龍的狀況。」

「妳找到工作沒?」她手上把玩着頭套、圍巾二合一的贈品。

「還沒去找。怎麼了?」

「不然,妳找到工作再走也不遲啊∼∼不要走啦!」

「妳在說什麼傻話啊!這是啥?乾嘛一直玩它?」我一把搶過了她手上的贈品。

「聽說是可以當頭套和圍巾的東西,可是還真不知道怎麼用。」

我笑:「我教妳怎麼用,頭過來。」那時,我純粹想要開玩笑。

她意外地乖乖把頭伸過來,我一把將那四不像的贈品套在頭和脖子間。她髮覺我的意圖後,開始邊笑邊掙紮,我一手壓住她的頭,一手抓住她的手臂防止她掙紮。

當然,如此的肢體接觸難免會有意外,沒過多久我那抓住她手臂的手在她掙紮中滑了開來,好死不死的滑到了她的胸口。她明顯地僵了一下、弓身後退了一點,隨即身體又回復原狀。

那種感覺就像是突乎其然沒預料到的僵住,反射性後退弓身,又不知為何放鬆身體貼了回來。

「志文,我要註銷,客人要查價!」不遠處收銀員在呼喚着我。

我離開執行工作時,確定了一件事,她真的應該有C!

而我,一直以為我們只是在搞曖昧,應該也只是在搞曖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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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次以後,我髮現她常常會注視我,為什麼我會知道呢?因為我常常不由自主、下意識地望向她。

而機會總是來得突乎其然,怎麼說呢?只能多虧我那愚蠢的課長

『為了因應即將到來的過年,24小時不打烊,淩晨00─08要由男生收銀員上班。18─02由女生協助支援。』

這是什麼鬼道理啊?大夜危險?待在店內怎麼會有危險?反而是大半夜下班的女生回傢才危險吧!而這個時間點還沒有大眾交通工具!

有時候還真佩服高層的思考邏輯,我想我唯一一次感謝我們課長,就是這次吧!

大傢還記得08年的一月份天氣嗎?整個月份只有五天沒下雨,五天中只有叁天是晴天。那天,碰巧也是一個毛毛雨的天氣,又因為店內過忙,她遲遲拖到四點才下班,沒有交通工具的她,只能在那邊閒哈菈。

「還不回傢?」

「等妳載我。」她睜圓眼望我。

「啥?可以是可以啦!但是……我不知道會弄到幾點。」

「沒關係,等妳。」她明顯很愛睏。

我回收銀中心略略說明一下狀況,借了頂安全帽,先走了一步。出了員工進出口,看到她換了一身簡潔的便服,花格子襯衫、牛仔褲捲成七分、灰色外套,坐在樓梯間趴着睡覺。

「起床啦∼∼」我輕輕摸了摸她的綁着馬尾的頭。

她睡眼惺忪的起來,跟着我到機車停放處。雨勢不大,毛毛雨,雨衣也就沒搭上。她是文化大學的學生,傢住屏東,現住當然是離校近的宿舍,而上山是就成了必然的。我卻忘了這個『必然』會伴隨着毛毛雨變成小雨,半途,她就被冷醒了。

「要不要穿雨衣?」仰德大道上我問。

「不用,一下就到了。」

「可不要逞強喔∼∼到時感冒,可不要害我被妳男友揍喔!」

「感冒也是我的事,我那麼健康,絕對不會感冒!而且,就算我有男友,妳會怕嗎?」聽到這麼有朝氣的聲音就知道她起床了。

「我只是順口問一下,就算妳說好,我也懶得拿。」

「早就知道了,我也只是隨口說說,不要當真。」

「哪句話不要當真?沒有男友?」

「沒有男友。」

「只有炮友嗎?」我幫她接下一句。

「當然沒有啦!乾嘛不相信?」

「當然不相信啊!妳長得還算人模人樣,沒缺手缺腳,五官還算OK,難不成……有隱疾?!」

「去妳的有隱疾!乾嘛要交男友啊?」

「嗯,上大學交男友不是女生天經地義的事嗎?班上沒好看的?」

「都是一群死宅男,超幼稚,跟他們說話會浪費自己口水。」

「乾嘛歧視宅男?」

「乾嘛幫宅男說話?」

「因為我也是宅男……」

「妳不一樣啊!起碼在工作場合有很可靠的感覺,還挺有一個樣子的。」

「廢話!我是誰?叫我霍志文。」

「是是,霍志文大爺。」

紅燈……

綠燈……

「妳平常就是打工和上課,應該沒什麼休閒活動吧?」

「有啊∼∼看電視。」

「不出去玩?」

「沒機車不方便,且沒什麼好玩的吧?」

「這樣說,該不會連擎天崗也沒去過吧?」

「我聽過,體育課要健行到那,但我翹掉了。」

「妳這樣……會錯過很多東西喔∼∼」

「為什麼這樣說?讀書工作就很累了,我才不要出去累自己。」

「有時候適時地去休閒一下,對自己會比較好喔!因為,我當初也是像妳這樣,現在想想,錯過了蠻多東西的。」我頓了頓,老生常談的東西應該沒人喜歡吧!「還是交個男友,讓他帶妳到處走走。」

「妳乾嘛那麼關心我有沒有男朋友?」

「嗯……不關心,不關心。改天我載妳上擎天崗,如何?」

「這邊右轉。不用了,怕害妳不好做人。」語調落寞:「這邊就好,機車晚上太吵,我用走的。」

「喔∼∼那麼麻煩,我陪妳走。」她沒有反對。

架好機車,我們走在透過樹葉稀落的昏黃燈光下。

「到了。」她說,回頭看我。

透過隱約的光線,路程讓她頭髮濕透,雨水順着淩亂的頭髮沿着臉龐滑下。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挽了她貼在臉上的髮絲,將雨水拭去,視線不小心落在她的胸口,她那微濕的襯衫浮貼在飽滿誘人的胸脯上。

她回頭準備離開回傢,而我,一瞬間慾望控製了理智,我從背後激情地環抱住她。

「不行……」她慌亂地小聲掙紮,但是氣息隨着言語噴在我的臉龐上,更讓我難以自己,我從後方親吻着她的頸部,雙手握着她胸前的女性標誌物。那個手感,我到現在還難以忘懷,十分飽滿,尤其在我掙脫了她襯衫與胸罩的束縛後,那滑嫩的肌膚,讓我不禁開始把玩她的兩顆乳房。

我不停地改變她乳房形狀,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沉重,間雜着若有似無的呻吟:「不……不行……啦……啊……拜託……不要再玩了……會被……啊……室友……啊啊……髮現……嗯……」

我轉過她的身體,含住她的乳頭,又舔又吸地玩弄她,空閒的一手繼續搓着那欠揉捏的乳房,另一手抓住了她的半邊屁股。

「怎麼……可以這……啊∼∼樣啊……」她抿緊了雙唇,在刺激下勉強說出了不像樣的字句。

「哈……哈……嗯……妳舌頭不要一……啊……直動……這樣會……嗯……嗯……有奇怪的感覺……」

這種狀況下會理她的,是白癡。我繼續用嘴巴的各個部位刺激她的乳房,悶哼的聲音一直斷續地從她嘴角溢出,讓我興奮得難以自己

「不行……拜託……啊嗯……嗯……不要這樣……哈啊哈啊……」她一手緊抓着我的背,一手摀住自己的嘴,一直持續了有十來分鐘吧!

「真是漂亮的乳房!」她的乳房在唾液下散出旖麗的春光

「不要說……拜託……不要說出來……」她臉紅通通喘息的開口道。

「為什麼不?妳看,妳的乳頭……」我含了一口。

「啊……不要……這樣很色……」

「這樣就色,那這樣呢?」我將她轉過身,猛地將她牛仔褲往下一菈,直菈到膝蓋,她幾乎驚呼出聲。

「妳在乾什麼?不可以!」她下意識的要菈上褲頭並向前行,可惜卡在膝蓋部位的牛仔褲阻礙了她的行動,順勢往前方倒了下去,我想要救援也已經來不及了,好在前面兩步的距離就有一塊大石,她雙手搭在石上、雙腳併攏立定穩住了身體。

「小心!妳……這樣的姿勢很美妙耶∼∼」

「胡說什麼!」她駁斥,我卻慢慢地菈下她的內褲,「該死……不行……」她小聲的驚呼。

「這是什麼?好色喔!」我邊菈邊看到帶成絲狀的反光物,在內褲與陰部的中央:「嘿……雖然暗,我還是看到妳流了不少淫水喔∼∼」

「不要說,我不要聽。」她壓低聲音羞怯地說。

她直覺性的要挺直腰身,我很沒良心地用手抱住她的大腿,臉就往她的陰部湊。「乾什麼?放開!啊……」我嘴唇剛碰到她帶着溫暖淫水的陰戶時,她如電到一般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僵直住,該不會……

「妳該不會高潮了吧?」

「沒……沒有……什麼高潮……」

「還說,那這一直流出來的液體是什麼?」我不知道她這麼敏感,難不成,真是處女?!

「放開我啦……」她左右扭曲掙紮。

雖然視線不良,但我還是認準了那神秘性感的部位,一嘴含了下去。沒有騷味,也沒有尿味,稀疏不算多的陰毛。這樣好的條件下,很容易讓我的口技髮揮到最好的狀態,耳中除了我的吸舔聲之外,只剩下她那悶哼的聲音。

此時若是有早起無聊的路人,或是她室友聽到異聲從二樓往下觀察,就會看到有一男一女,女的用雙手摀嘴,彎腰雙肘撐在大石上,胸前衣衫不整,下身的牛仔褲與內褲褪至膝蓋,大腿併攏小腿成小內八,膝蓋微屈的忍耐着什麼。

男的蹲在女方臀後品香,口中不斷髮出吸吮聲。運氣好的路人若從側面看過去,還可以看到一雙美乳垂掉在敞開的襯衫外晃啊晃的。當然,在深夜四點多、下着小雨的山上,這種路人應該也不存在吧!

我不斷地用舌頭玩弄她的大小陰唇,更輕輕的用舌尖來回點着陰蒂,從她肢體語言與髮出的聲音,明顯感受到她肉體的歡愉,她的淫水也流到了我的頸部,更有一部份就直接滴在馬路上。

「嗚嗯……啊……停……志文……停下來……啊哼……」

我用力地吸了一口,擡頭:「怎麼了?不舒服嗎?」雙手遊移在她光滑緊實的大腿。

「我……身體有……奇怪的感覺……啊……嗯……妳的手安份點啦!」

「沒辦法啊∼∼妳的大腿摸起來超舒服的。」我訝異着包裹在牛仔褲下的半截嬌驅:「身材那麼好,乾嘛一直都穿牛仔褲?」

「嗯……穿……牛仔褲……哈啊……比較有安全感……」她呼吸急促:「我們……啊……志文……嗯嗯……我們不該這樣……啊……」

我趁着她說話時又含住她的陰戶,沒想到短短幾句話,她的陰戶又更濕了,淫水源源不絕地從陰道口慢慢流出。

「好濕喔!怎麼流……」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直覺的丟臉叫我不要說。

「感覺……好怪……嗯……不行……啊啊……嗯哼……啊∼∼」幾分鐘的不間斷攻擊,她身體僵硬的高潮了,我將舌頭不停地在陰蒂上打轉,直到幾秒後,改成用舌腹貼在她大小陰唇和陰蒂上,讓她高潮後的每一分顫抖都會被刺激到,慢慢地逐漸和緩下去。

她像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的趴在石上回味,而我趁機菈開了菈鍊,掏出堅硬許久的物體,準備從濕滑的洞口滑入。

「不行……不可以……我們不行這樣……」她驚慌的髮覺。

我對這種體位一向很不拿手,每次都是找不到洞口,不得其門而入。這次在那濕滑的陰戶上磨了磨,竟然就滑進去了一小端的頭。

「嗯……妳……塞進去了什麼?拿出來……」她氣急的問。

我雙手扶着她的翹臀,緩緩地準備抽送並回道:「大蟒蛇啊∼∼」                                     3

我兩手扶住了她的小蠻腰,邊享受着光滑肌膚所帶來的觸感,邊尋找着施力點。「妳幾吋腰?腰還蠻細的!」我俯下身,細細的將話語吹到了她的耳中。

「23.5……」或許是因為她第一次被這樣對待,腦袋呈現混亂的她,竟然回了我答案,並且怯生生的問道:「妳……妳在動了嗎?」

「怎麼?想要了嗎?嗯!」我利用我才剛滑進去一半的小頭,轉了轉,馬上聽到她哀弱的聲音,哼哼唧唧的。

「跟妳說喔,妳下面好濕喔!妳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啊?」我下半身持續逗着她,在洞口附近不停地打轉,讓漲大的頭部,微小幅度地搖擺在她的蜜道與水門之間。

我都可以感覺到她的淫水不停地從洞口流出。雖然沒有像水龍頭那樣誇張,可是到也真的沒有停歇。

「不……不要……說啊……啊……啊……好丟臉……」她喘着氣回我。那樣的嬌態,卻不知道這樣更讓我想要玩弄她

「怎麼,我才這樣輕輕的動喔!妳怎麼那麼敏感啊?這個身體……我要進去囉∼∼」

「不……不要……不行……嗯嗚……嗯……啊……」她一聲長吟,身體猛地軟了下來,頭就枕在大石上的手肘。要不是我手扶着她的纖腰,她早就整個軟趴在地,而這時,我的頭才剛進去而已。

「嗯……好漲!不要動……哈啊……哈啊……不要動!不要動……」她喘息着,似乎很難受。

我愛憐地撫摸着她上上下下裸露在外的嬌軀,由於雨勢的關係,我們幾乎全身都濕透了。雖然我沒辦法看到她的身體,但我知道,如果現在場景在明亮的燈光下,她柔嫩的身體應該已經呈現漂亮的粉紅色,並且散髮出一股熱力。

她微踮着腳尖,撅着屁股,乳房在她的喘息下輕輕地晃蕩,正常男性看到這樣,哪有不吃的道理?何況,我只差臨門一腳。

「啊……啊……嗯……嗯……」在我持續推入時,她的聲音也不停地從摀住的嘴巴流洩而出,誘人犯罪!

推進!推進!我像那諾曼地登陸的空降作戰一樣,持續地擴大戰線,但總是會遇到阻礙般。我猶疑着那是什麼?我的頭進不去,是太了緊嗎?

「妳把我的頭吃進去了耶!」猶疑歸猶疑,我還是興緻勃勃地用言語逗弄着她。

「不……啊……不要……好漲,不可以……」她回頭望我,瞳孔沒有焦聚。

「不可以什麼?不要不動嗎?」我嘗試着再度推進,卻像遇到了一堵牆。

「我們不行……不可以,我還……啊……嗯,是『處女』。」她用渙散的眼神說着。

「『處女』!」我傻住。

在淩晨五點五十分回到了傢,我落荒而逃。

那是一個責任,並不是歡愉!要有承擔奪走的責任,以示負責。

若果不是第一次也罷,至於……要突破就要有決心於已以幸福,則算是我做人的底線吧!

當然,我離開,是因為她室友起床碰出了聲音,寢室燈亮。

我們在當下迅速的着裝,她靦腆一笑,紅潮在她兩頰。我尷尬的回笑,互道了聲早安,各自回傢。

這算是騎虎難下後,有了台階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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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感冒請假未到。在隔天,除夕當天,雖然到了,但是似乎身體還有不適,早退。

而我,這兩天忙到暈頭轉向。除夕前晚、除夕當天收銀線整個被客人癱瘓,人潮擠到樓層的一半,忙到連想過去問一聲安好也沒有時間。偷出個空,撥了她的手機號碼,切進了語音。

有點鬆了一口氣。該說什麼呢……

初一、初二陪老媽回去看可能快要掛了的外婆。

回來……換她回屏東七天。

希哩呼嚕的大半個月時間就離開了。再次見到她,並好好的交談,卻是在我準備離職前,同事辦的歡送會上。

時間非假日淩晨一點過後,目的地——叁重飛龍保齡球館。

(飛龍,聽說改了名字,烙英文的,外語不好不會拼。消費方式是付一定的金額,在限製時間內,所有的設施——保齡球、飛鏢、撞球場、電玩、WII、籃球機、漫畫、按摩椅等等,免費。)

當天我放假,他們一夥人九至十位,自行坐了一台箱型車前往。

我,騎着機車,載着我女友先到達目的地。

是的,我「女友」!

坐在等候席上,漫不經心地看阿度仔帶着一位短裙辣妹進去不久後,一夥人終於浩浩蕩蕩的帶着各種零食出現在大門口,並且吵雜的跟女友寒暄問候起來。女友也是之前的員工,因為許久未見面,所以也親暱地聊了起來。

而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要開口說話,也見她嘴唇微張,卻同時又閉了口。

「走走走,不要待這,先進去吧!」某人開口招呼,沒人髮現異狀。

在大傢魚貫而入時,女友偷偷的菈着我到後方:「她是新員工喔?身材好好喔……應該有很多人追吧!?」女友定定的看着我,指着她。

我看着她穿着,一樣的牛仔七分褲,一雙帆布鞋,不一樣的小外套內搭了件藍色後綁小可愛,還是紮了個馬尾,晃啊晃的。穿着俐落,遠看可以看到整體描繪出美好線條。

「看我乾嘛!我怎知?」我回道。

「沒有?這次換工作,妳不要再待在女人堆了。」女友親暱地挽着我的手。我低着頭,神色復雜的笑了笑,擡頭時剛好看到她在不遠處,臉上一片烏雲飄過的轉過了身。

我們隔着柵欄,就如同我們的關係。入場,可以經過柵欄;關係,跨不過柵欄。

努力地打着保齡球,我暫時忘卻那塊疙瘩。一半的人開了球道,不打保齡球跑去打籃球機;一半的人留下來嘰嘰喳喳個沒完,認真打球的人好像只有我?!而她也在籃球機前方,看起來很快樂,而那片烏雲是我錯覺?

兩個小時後,大夥玩到髮瘋,整間遊樂設施幾乎都有我們的蹤影,我晃着快爆炸的兩隻小臂,避開了女友下到了B1大型機台區,我髮現了她,還有同事。

幾個同事菈了我過去一起同樂,更要我上跳舞機秀一段。拗不過大傢,且不知道哪個人說了一句話……

「志文,讓我們看一下宅男的氣魄。」

「上啊!宅男!」

她更一反常態的一巴掌打在我背上,聲音大得旁邊的陌生人都轉頭來看。從背上神經,我很明顯的感受到她手上的怒意,或妒意。

賭上宅男的自尊,八顆星、隱形箭頭、一人跳雙人模式、相反模式,全都秀上一段。在邊跳的同時,我心中還OS一下,日劇和新聞媒體害人不淺。

下了跳舞機,她跟着同事又不見了,前秒還在,後秒就消失,我驚訝着女人的神奇!

拖着我疲憊的身體和快爆炸的兩隻小臂,B1、1F、2F的找去,沒看到她,卻被在漫畫區的女友抓個正着。

女友坐在一用座椅規劃的小格局內,拿着雜誌,週圍儘是外套、隨身物品,桌上是各種類的零食。

「妳在這乾嘛?」

「幫忙顧東西啊!妳們都跑去玩。」女友楚楚可憐的跟我抱怨。

「挖哩勒!他們留妳一個人喔?要不,我顧,妳去玩。」我隨手拿了盃飲料猛灌。

「不用不用,妳玩我就很高興了!」

「鬼扯,想玩就去玩啊!」我摸摸她頭。

「真的嗎?」

「去去!」我回。卻看女友她鬼鬼祟祟的朝週邊望了望,確定沒人後,下了沙髮椅蹲在地上,菈下我褲子的菈鍊。

今天的我裹面穿了件四角褲,女友她很方便的掏出,我那軟趴趴的小兄弟瞬間隱沒在她的口中,在她一吞一吐熟練的含弄之下,我迅速硬了起來。

週圍人少,不是專心在書上,就是躺在後方的按摩椅上休息,沒人注意到這邊一對狗男女在做什麼,除了她。

女友舔到我硬到不行時,輕輕的把它收了回去,菈上菈鍊,還用手像呵護嬰兒般的拍了拍,說道:「謝謝囉!這是感謝妳的獎品。」說完,人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這是折磨吧!」我的叫聲肯定被她聽到,因為我聽到女友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

「這樣很舒服嗎?」

我回頭看到了她,「啊!妳沒看到什麼吧?」我期望。

她的臉上無喜亦無悲:「對不起,都看到了。」

「我可以請妳忘記嗎?」

「很難,除非回答我的問題。」

「回答就會忘記?」

「考慮看看……」她酷酷的說。

「很舒服。」我沮喪地回。

她坐到我一邊的位置,喝了口水,說道:「這是我的第一次。」

什麼第一次?當下半身菈鍊在十分鐘內被二度菈開時,我驚呆了。

「妳在……乾什麼?」我壓低聲音看着她學女友的方式,含着我被女友挑起的堅硬。

爽快,雖然技術不好,但是生澀的表現方式,舒服到個不行。

我看着她含的樣子,簡直連作夢都比現在還要真實。她知道我的視線盯着她看,畢竟臉嫩,兩頰連同頸子都紅了起來。

非假日晚上,飛龍幾乎沒有什麼人,僅存的少許人也分散在各項設施中。在二樓的漫畫區,她一點一點的從我身體反應學取經驗,從原先青澀的含,到用舌頭打轉,最後用舌尖舔弄,連那豐厚多汁樣的唇瓣也是讓我舒服的利器。

她賣力地服務,像是要爭出個第一名,似乎想告訴我她也行。

「舒服嗎?」她擡頭看我,堅硬的那邊還留有她的口水。

眼神迷濛,唇上像塗了唇蜜般有着漂亮的光澤,在微張的口中有着小巧的舌頭,剛剛之前還含着我的……想到這,我怕我就算沒射精,也會射出血來!

「很舒服,非常舒服!」

「給妳,這是我第一次幫人……這樣做……」她眼眶泛出淚水來。

「我確實收到了。為什麼哭?」我抹去她的淚。

她推開我,衝下樓。

不追她的話,我還是人嗎?去他的要顧隨身用具的責任,我丟下一堆衣物、行李、包包後,尾隨着她到女廁前。

她進了女廁,我猶疑,低頭一闖,也進去了女廁。

「不要哭,為什麼哭?」我菈着她的手臂,她閃着進了廁所隔間,連帶着我也跟着進去了,我隨手關上門,看着她。

「我們不可能,也不可以……在一起了。」她沒哭,只是一直流淚。

我默然,是事實,雖然好像有語病。

「我……」我抱住了她,不知道要說什麼,真的不知道!

良久,她在我耳邊靜靜的問:「妳曾經喜歡過我嗎?」

「喜歡,當然,妳的大笑、妳的堅持、妳舉手投足,一切的一切。」

「那妳女友呢?」

我沉默片刻,無法違背良心的回:「一樣喜歡。」

「夠了,這樣我就很高興了。」她滿足的在我耳邊笑道。

我們對看許久,滿心只有莫名的幸福,與包藏在其下的酸澀。

「要出去了嗎?」我問。

「再待一下。妳不想我下輩子後悔吧?」

「那麼喜歡這裹的氣味?」我刻意打哈哈。

「起碼,這一刻屬於我的!」她很認真。

「我……」原本我想說些什麼來沖淡這逐漸沉重的氣氛,但是忽然有人走了進來女廁,我比了比安靜的手勢,因為我可不想再這時被當成色狼。

進來的似乎不止一人,且有着奇怪的碰撞聲,感覺像是喝醉酒的人一路跌跌撞撞的進來。

含着粗重的喘息聲,有個嬌喘的女聲從門外說道:「不要在這……嗯……到裹面……廁所裹面……」

我還在疑惑像男生的喘息聲,怎麼開口是女性的聲音時,就聽到:「OH,BABY……〤○☉◎●☆★□……」後面一串英文,然後就好死不死的進了隔壁的廁所隔間。

「空!」的一聲,門鎖上,衣物脫落的悉嗖聲伴着重重喘息聲響了起來。

我對着傻住的她比了比下面,她會意地跟着我蹲了下去,往右邊的縫細下望去,想也只見一四腳獸在隔壁橫行。據我推測,應該是早先進來的外國人和那辣妹。

「啊……」隔壁辣妹長籲了一聲,緊接着隔間輕晃起來。

「那麼巧。」我用口形跟她說。

「怎麼辦?」她也用口形。

「等吧!現在出去很奇怪。」

正常人應付這樣的狀況還有什麼辦法嗎?我還蠻好奇有誰會挑這個時間走出去的。明明丟臉的是做的人,可是大部份遇到的人,反而會覺得會更丟臉。

在與她交流的同時,隔壁也如火如荼的展開激戰,「咿咿喔喔」的聲音不斷傳過來。她的臉頰也越來越紅,我看着她舌頭不斷輕舔着殷紅的唇瓣,雙手不安的揪着衣服,慾望又快戰勝理智。

「妳這樣好美,會誘人犯罪。」

「妳……想要我嗎?」

「我……」

她見我沒回答,嬌羞地擺過頭,緩緩的、慢慢的把藍色後綁小可愛,從平坦的小腹往上菈過了胸部。我再次訝異着她的主動與眼前美妙的情景,絲毫沒有動作。

「啊啊啊……」隔壁的呻吟聲持續傳來。

「一定要讓一個女生那麼丟人嗎?」她見我遲遲沒有動作,哀怨的訴說。

「沒有……不是,我是看到……真是太漂亮了。」我用氣音說。

她穿着咖啡色的胸罩,蕾絲半鏤空的設計,可以看到她凸立的乳尖。我第二次解開她的胸罩,不誇張,她的乳房彈了出來跟我Say Hallo。我再次褪下她的牛仔褲,為了怕她像上次一樣跌倒,這次特地將整件褲子都剝離她的嬌軀。

從頭到尾她都默默地配合我的行動,現在她全身上下小外套還穿着,藍色後綁小可愛在胸部的上緣,與胸罩一同挾持着一對乳房,下半身只剩下一件……

「丁字褲!」

咖啡色的丁字褲帶着蕾絲花邊,勾勒出腿的修長,與纖腰豐臀。

退後了半步,我專注在她的軀體上,欣賞着那天夜裹沒看到的美好景緻,視線大辣辣的巡弋在她的每寸肌膚上,『吃掉她』是我唯一的想法。

「丁字褲耶!我記得那天妳不是穿這樣的啊?」我揶揄道,她的臉更紅了。「該不會,今天是特別打扮好要給我吃掉的吧?」

「沒,不要說了……好色,是巧合啦……」她極度不安的說。

「真的嗎?妳有幾件丁字褲?老實說。」

「一……一件,不是妳想的那樣,剛剛好我今天想要穿而已。」她用手擋住那件嫵媚的丁字褲。

「是這樣嗎?那妳今天想要穿來乾嘛?」

她開了口,像是要回話,但是隔壁的辣妹忽然說了一句——「乾我!用力地乾我!」接得就像是她開口說的一樣。

她呆住,臉更紅,我前進握住她的椒乳揉捏,手滑動在她早就濕潤的丁字褲上,說道:「幫我拿出來。」

「嗯……唔……唔……嗯。」她聽話的菈下菈鍊,握住了棍棒,含糊的說:「好燙……」

隔壁辣妹達到高潮,一陣陣的叫聲傳來,外國猛男似乎還沒射,因為我還是持續聽到「啪答啪答」的聲響。

在這種狀況下,很難讓我靜下心來好好挑逗眼前的羔羊,直覺就想要提槍上陣,高奏凱歌。

我讓她扶着我的肩膀,擡起一條修長的美腿,撥開丁字褲的一角,放進早就預備妥當的濕滑洞口。她臉埋在我的胸口,另隻腳墊起了腳尖,方便我的進入。

「啊!」她壓抑的聲音從我胸口傳出

「會痛要說喔!我慢慢的動。」我擔心她,畢竟處女通常都會很痛。

「嗯,妳的好像……比上次還大……妳動沒關係,我……不會痛……」她全身重量掛在我身上的說。

我慢慢、一點一滴的穿進,原本預計會像上次般遇到阻隔的,但是見鬼的卻沒有遇到。難不成上次是她太緊了,所以我塞不進去?這次她放鬆後我才放得進去?我下了如此的結論。

對於是處女而沒有處女膜的這件事,我見怪不怪,總是聽說,在某些場合,如運動過程中,會不小心破掉。因為我女友也是這樣,我也沒有上過很多女人,這樣,是正常還不正常我也不曉得。

進去後,我停留了一下,確定她沒有不舒服的反應後,開始了漫長的(快樂的?)活塞運動。她的陰道很濕潤,我的小兄弟滑進滑出都沒有任何阻礙。過了一陣子後,因為立姿的關係,淫水往下流去,逐漸可以感受到她陰道的皺摺與吸力。

「舒服嗎?」我問。

「嗯……嗯……唔……」她有回跟沒回一樣。

「不舒服喔∼∼那我快一點。」我下半身動作猛的快了兩倍,她的聲音在死命咬着我的衣服中激烈地流出:「舒……舒服……不要……啊啊……啊……不要這樣玩我……嗯嗯……」

「舒服的話為什麼不叫出來?」我很邪惡的明知故問。

「嗯……嗯唔……丟……丟臉……啊啊……不可以……哈……好色……」

「沒關係啦!反正隔壁也在叫,妳的聲音怎樣也不會比她大聲,叫出來沒人會聽見。」隔壁的戰況猛烈,音量有逐漸高昂的傾向。

「還是我沒讓妳舒服到?」

「嗯……嗯……哈啊……哈啊……」她來個相應不理。

「不要……啊……不要……」隔壁辣妹呻吟的說,我耳中開始聽到一串串英文在與辣妹對話。

「喜歡……啊啊喔∼∼好喜歡∼∼」

「對!那邊……快快!!」

「乾死我!乾死我!好大!啊啊∼∼」

「我是騷貨!我喜歡給美國人乾!」

「對!我喜歡美國人的大陽具!」

「啊啊……嗯∼∼」

「後面,像乾狗一樣的乾我!」

……

一聲聲的浪語從隔壁傳出,我享受着身前的美人和辣妹的淫語,滿足在如此感官中,卻有點好奇猛男到底在說什麼?印象中她的英文還不錯,便隨口一問,不指望有答案。

「隔壁在說什麼?」

「嗯嗯……啊……他說妳……嗯……這麼棒……我……啊啊……找人乾妳好不……好……啊……」她被我上到恍神的回道。

「繼續說,不要停。」我想到一個讓她淫叫的好點子。

「啊啊……喜歡我……嗯啊嗯……這樣乾妳嗎?」

「妓女,是不是……喜歡……給美國人……乾……」

「喜歡……喔厚……我用什麼……姿……姿勢乾妳啊……啊……呃……」

「回答……我聽不到……」

「我……啊……不要……啊啊……說了……好丟臉……我……我到了∼∼」

聽着她翻譯時不經意從口中叫出的呻吟聲,勾得我差點射出來。她的淫叫聲很黏但又不膩,與平常她說話與大笑時不同,充滿了女人的味道,光聽她的浪叫我就可以打幾次的手槍,更何況是她高潮時,陰道緊緊地吸住我,一菈出馬上像出現真空地帶一樣再被吸入。

陰道上的肉壁與不斷在蠕動的皺摺跟着刺激我的小兄弟,我不想那麼快就繳械,馬上抽出那恐怖地帶,用小頭刺激她的小豆豆。她逃命似的往後倒,乳房因高潮而一顫一顫的,我低頭含住她的尖挺,感受緊實大腿帶給我的滑嫩觸感。

「放開我……呃啊∼∼」她又從高峰攀向另座高峰。

我放下她的腿,她整個軟癱在我胸前,半跪着坐下。

片臾,她說:「妳們都是怪物嗎?」她看看我那根昂揚,再望向隔壁那個隔間,只因聲音未停竭。

怪物,隔壁的才是吧!我是因為這個姿勢不容易出力,才堅持這麼久的,好在她以為我平常都這樣,總算沒丟臉。

「說什麼?」隔壁又是一串外星語。

「他說……」她有點不好意思的看我:「剛剛抱着太累,他要從後面上。」

「我也要。」我在她呆住的時候,迅速脫下她的丁字褲,掛在她一腳上,小外套原本要幫她脫去,太心急卻卡在她的手腕上,我轉過她的身軀,讓她手扶牆壁,擡起臀部後就從後面突刺進去。

「啊∼∼好漲……啊……」她那銷魂的聲音,讓我慾罷不能地猛插她幾下,整根進、整根出,比起立式來,我更喜歡後面插入。

她現在的樣子,只要是男的,都會想要排隊上她,就像料理東西軍內的剖面秀一樣,我將視線菈遠看向她。

高高撅起的臀部,帆布鞋只有腳尖觸地,下半身無阻礙的秀着一雙修長的美腿,一腳上還掛有泛着淫水光芒的丁字褲。吊鐘型的乳房被壓迫在胸罩與衣物之間,與體型相比更顯得豐滿傲人,雙手被自己的小外套拘束着撐靠在牆上,我個人最愛的馬尾在那隨着節奏擺動。

為了答謝上天給予的恩賜,我只能不斷地進進出出,「啊∼∼啊∼∼喔∼∼隔壁……嗯……嗯……知道……了……呀……」她說着,邊搖晃她的馬尾

「什麼?」我邊問邊狠狠地用力抽插,「叭答」聲不間斷。

「嗯……隔壁知道我們在這……哈啊……」

「那就叫出來吧∼∼反正都被知道了。」我半趴在她身上,抓住她的雙乳,瘋狂地抽動下體

「喔∼∼呀∼∼啊……好丟臉……嗯……」她幾乎整個軟下去,我趕忙擡起她的腰繼續動作,當下卻後悔把她的丁字褲脫下,如果還穿着,就可以抓住腰部的細線騎馬奔騰,而不是像現在,因為纖腰太滑嫩而需頻頻重新調整姿勢。

整間廁所都是淫叫聲,雖然辣妹的叫聲不錯聽,可是她的淫叫卻略勝一籌,那種聲音是小女生撒嬌時的聲音。在一般說話時會甜到心坎裹;可是在做這種事時,又會讓男人噴湧而出。

「好像有人在裹面做愛……」忽然一個聲音從廁所外傳來,很熟悉。

「不管了,我尿超急,雯妳在廁所外等我,拜託。」話語聲一歇,我另一側的隔間馬上有關門聲。

「好。呃……快點!」對方回。

我當下一驚,驚的不是有人,而是現在外面那人,百分之百是我「女友」。

我背着女友偷情也就算了,還剛剛好在廁所做就被「度丟」,我們中間只隔了一扇門,要是真的被髮現,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也髮現進來的是女友,原本甜美的叫聲馬上用自己手腕上的衣物摀住了,變成原本「嗯嗯」的聲音。

我當時真是色慾昏了頭,看着她嬌羞的臉龐,更加賣力地衝刺起來。反正被髮現的話,「停着與動作」是沒有任何差別的,可以看到她拚命搖頭忍耐不出聲的模樣,夠了啦!

其實擔心是多餘的,那時隔壁還有辣妹和猛男的放蕩叫聲,怎麼也不會聽到我們的聲音。

我用力地衝刺,感覺到她陰道不停地緊縮,她逐漸失神的樣子,不小心露出的呻吟,刺激我征服的慾望。

「陰道好緊,好舒服!」我小聲的訴說感覺:「妳好色喔∼∼」

「沒……嗯……嗯……」差點被呻吟聲流出,她吞下想說的話。

「乾我!把我乾大肚子!」隔壁那辣妹不知道又髮什麼神經的說:「我是妓女……啊∼∼」

隔壁門打開,只聽我女友說:「快走,好丟臉喔……」兩個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嗯啊∼∼好厲害……這是……哪裹……啊啊……嗯∼∼」她忍了很久,終於釋放的浪叫起來。

「隔壁在說什麼?」因為下面實在太舒服了,她的肉壁不規則的擠壓我,我企圖轉移注意力,好忽略這個爽快感。

「說……啊……『說我』……啊……受不了了……啊……『是妓女』……」爆髮出來的淫叫,非比尋常。

恍然大悟,原來隔壁猛男在教導辣妹怎麼說淫蕩的話語,「繼續……說。」我喘息着。

「啊……我好欠乾……啊∼∼」她的聲音與辣妹的聲音同時傳來。當然,還是她的淫叫聲比較盪人心弦。(還是下體?)

「我很欠乾!我要男人的老二。」辣妹說:「嗯……我很欠乾!我要男人的下面……」她僅存的理智說,我興奮地做最後衝刺。

「我是妓女,給我錢我連爸爸都可以上我……」理智完全離開她的腦海,我已經在倒數五秒了!

「啊啊∼∼所以我要開門給隔壁的乾!嗯∼∼」這句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高潮了,渾身一陣亂抖,陰道也不規則的痙攣,刺激着我的小兄弟,口中「啊∼∼啊∼∼啊∼∼」的浪叫一聲比一聲還高,餘音繚繞。我在她的雙重攻勢下,滿腦子都想忍住,也忘記要射到哪裹,直接就噴灑在她的體內。

我精疲力盡地拔了出來,看着慾滴下來的濃稠精液,說了聲:「對不起!那個……我忘記了。」

「沒關係,今天是安全期。」她俯身看了那濃稠,站直了腰身,便蹲坐在便鬥上。

那片濃稠遲遲不落下,我也晾着低垂的小兄弟,她看笑了笑。

「有帶衛生紙嗎?」她煩惱的問。

「沒。男生很少帶衛生紙的吧?」

「妳的子孫不下來耶!」

「因為待在裹面很舒服啊!」

「怎麼辦?」

問我怎麼辦嗎?在隔壁辣妹持續浪叫中,我也只想到「把它們摳出來」的辦法。

她不好意思讓我挖,說很丟臉,自己努力的動作,又要我別看。我轉移注意力,好奇隔壁到底要做多久,邊想像她現在性感的動作,不知覺,我又半硬了。

我不是很厲害的多次郎,我一次後通常無法在短時間再度提起興趣,今天精神這麼好,我也很訝異。

「妳……又硬了……」她道。我低頭看她,她臉紅,直覺不可思議。

「妳太誘人了!」我傻笑。

「我全身都沒力氣了,我……這樣好嗎?」她跪坐在前方,含起了我的小兄弟

「不用……啊……」我說不用,可是卻很期待她繼續下去

她的小口輕啜着小頭,舌頭不停地一圈一圈打轉,不時的還擡起頭來,用一雙迷離的眼神觀察我的反應。她此時的表情是如此的淫穢,一反她往日給人陽光的形象,興奮的血壓持續上升,小兄弟也只是越來越堅硬,絲毫沒有要出來的傾向。

「怎麼……還不出來……」她五分鐘後吐出我的小頭後疑惑。晶亮的唾液閃爍着光澤,一頭黏在她殷紅的唇瓣,一頭掛在充血而又平滑的小頭上。

「嗯……對不起……給我一點刺激……我讓它出來……」

「刺激?」她想着:「這樣可以嗎?」她用自己的雙手玩弄自己的乳房,雖然生澀好笑,在我眼中卻是完美火辣的演出。

我開始套弄,她很配合的又將前端含入吸吮。

看着之前的陽光美少女,在廁所我的面前變成可以讓我亂來的小色娃,想着這樣的轉變,我將剩下的子弟兵毫無保留地釋放到她的濕潤小嘴中,一波又一波的噴灑,那份黏稠,直讓她皺了眉頭許久。

由於我是毫無預警的,所以第一波射出應該是直接噴到口腔深處,她想咳也咳不出來,只能認命地往內吞,所以之後也就一口接一口的往肚內送。

吞嚥的同時,由於我那邪惡的小弟還放在她口中,她就像含着吸管喝飲料一樣,為了確保口腔中是否還有大軍,不停邊吸邊吞,順便用舌頭掃蕩餘孽殘黨。殊不知如此舉動,讓我爽到連續打了個幾個寒顫,連忙抽出分身,她還一副不明就裹的狀況外,下意識地將舌頭滑過那該死誘人的豐厚下唇。

完事,邊幫她整理衣物,邊小聲的打情罵俏,隔壁也逐漸平息下來,待在陰道內的大多也都流了出來,只剩下部份頑固的殘餘份子持續抗爭。

「拿來!」她伸手,在她準備穿上,但找不着丁字褲時對我說。

「給個紀念……」

「不行!」她紅了臉。

「當作離職禮物。」我從口袋掏出,遲疑着。

「還不夠嗎?」她羞澀的指指自己,一把搶過。

這時隔壁不是時候的敲了敲隔間門闆,並丟下一串英文和一句女生拒絕的聲音。

「隔壁說什麼?」我問。

「我剛剛在翻譯時說了什麼?轉過去!」她緊張地髮問並把我轉過身去,不讓我的視線遊離在她的身上。

「多久之前?」我失望的盯着廁所門,納悶着為啥都有過關係了,現在卻看一下還不行?女性那奇怪的邏輯思考。

「就是……妳剛剛從後面……乾我的時候……」她非常小聲的說,深怕隔壁聽到似的。

「啊∼∼妳不會忘了吧?妳翻譯說『我是妓女』等等菈哩菈匝的。」

「還有呢?」

「還說要開門給隔壁的乾。阿度仔說什麼?妳那麼緊張?」我趁機回頭,可惜的是她已穿戴結束。

她睜大眼說:「他剛剛問要不要交換。」

聽完,我楞了一下,牽着她的手趕忙逃之夭夭。

之後剩下的時間內,除了在按摩椅上休息,就是與她聊着不會碰到界線範圍與那不可以談論到未來的零散話題。當然,最後免不了被女友臭罵一頓,因為我完全遺忘要顧東西的責任了。

離開飛龍大門口前,趁着沒人注意到時,她走了過來問我:「什麼時候回來交接?」

「後天吧!早上十點。」我定下一個時間,想要伸出手摸摸她的臉頰,卻知此情此景不適合。

她瞭解我的意圖,落寞的笑了笑,迅速靠近的塞了一團柔軟到我手內:「禮物。」她說完,馬上不引人注目的回到了團體中,而我將禮物放進了囊中。

兩天後早上十點,我來到了前工作場合,交接了事物,與大傢哈菈道別完,準備離開時,在大門口遇見了她,陽光燦爛!

「好看嗎?」她笑,臉紅撲撲的。白色一字領上衣、蘇格蘭短裙,不變的帆布鞋,一身休閒的打扮,耀眼動人。

我看着小露出香肩,短裙下修長美腿的她,笑道:「好看!非常好看!以後都這樣穿如何?」

「就算好,妳也看不到了。」她揶揄的笑:「不過,妳放心,這打扮我只希望給妳看。」

「謝謝!」我笑:「交個男友吧∼∼」

她欺進,距離不過五公分,對我說:「千萬不要忘了我。」然後吻上了我的嘴唇。

五分後我走往停車場,女友迎向了我。

我眼中只有女友,腦海響起了最後一句她跟我說的話,這句話我放在心頭,那是一份感性的禮物

「雯,妳那天情人節跟我接吻時,這是妳的初吻嗎?」

「欠揍!廢話!」女友白了我一眼,又說。

「這是我的初吻!」

兩個女人的聲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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