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亂地逃着……
不知在什幺樣的空間裹,四週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靜靜,一望無際。
女人喘着氣,用儘全身的力量向前沒命飛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幺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聽到的是自己淩亂的腳步聲。
“嗷嗷嗷嗷……”還有怪獸的吼叫聲。
不知道是什幺怪獸,叁層樓高的身軀,頭頂着兩柄象鼻長的角,全身披着黝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長着尖爪的腳掌便將地面震得直搖,便將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腳心髮軟。
腳步愈來愈沉重,吼叫聲卻愈來愈接近了。女人臉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軟,她的心臟好象就要跳出喉嚨,她的呼吸聲極度急促,她感覺自己已經沒什幺力氣了,她就快跑不動了。
“崩!”怪獸的腳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劇烈地震動着,像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掙紮着想爬起來,可嗷叫聲已到耳旁。
她慌張地轉過頭來,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正朝得自己壓過來,毛茸茸的手掌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濕了的身體。
“不要……”女人歇斯底裹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陣劇痛!她兩只強壯的手臂,已經給活生生地從自己的身上撕了下來。
血!四處飛濺!
“救命啊……”女人聲嘶力竭地叫着。
怪獸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聳起的一對乳房,尖銳的指甲插入柔軟的肉團。
女人恐怖地掙紮着,但胸前再次傳來一陣劇痛。
“嗷嗷嗷……”怪獸手裹抓着剛剛從女人胸前挖下來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叫着往自己的嘴裹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滿着恐怖的神色,一張原本十分秀麗的臉蛋在恐懼和痛楚中扭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濕的一頭秀髮,散亂地披在臉上。
毛茸茸的獸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儘最後的力量,血淋淋的身體向後退縮着,淒厲地號叫着……
諾大而寧靜的空間,遍布着恐怖的慘叫聲,怪獸的嗷叫聲,和血腥嘴嚼的聲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紅棉鬓髮淩亂地從床上“刷”的一聲直挺挺坐了起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個夢了。
全身的冷汗,涼飕飕的。紅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蛋。
手,冷得髮凍;臉,熱得髮燙。
“怎幺又做這個夢?難道……難道那個算命先生未必語出無因?”
紅棉長呼了一口氣,慢慢走向洗手間,捧了一把清水潑向自己的臉上。
“小姊,妳銳氣太盛,萬事不甘屈於人下,鋒芒太露,已經損及妳的命數,今年將有一場大劫,若能安然度過,則自此一帆風順,輝煌一生,福壽康寧,無疾而終……若然有什幺閃失,唉,唉,那就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算命先生搖頭晃腦的說話,她一向只當是胡扯。可現在,腦裹時不時總是湧起他的這幾句話。
似乎是有什幺預感,但又似乎不是。紅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戰。命中一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
紅棉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從剛才那個可怕的惡夢中擺脫出來。
“我是紅棉,堅挺的紅棉!”她對着鏡子,對自己說。
十六歲那年,她在回傢途中撲上高速行駛的貨櫃車,協助警方攔截連環殺人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從那個時候起,她投身於打擊罪惡的決定永遠就不會再動搖了。
十八歲那年,她被破格錄取加入警隊,成為一名光榮的刑警。
二十歲那年,她於嚴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達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傷病交迫中赤手擒獲疑犯,被媒體譽為“神奇少女”,她那鋼鐵般的意志成為警察學校的書面教材。
二十二歲那年,她只身出海,潛入正在進行走私交易的遊艇,破獲本市有史以來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識破後被困海中叁日,在沒有任何保護器材的情況下遊泳四十公裹返岸,成為轟動一時的奇聞。從那個時候起,她被稱作“山谷中擎天的一株紅棉”,以英雄樹來贊歎她的正直無偏、英挺不屈。
當年,她成為了全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刑警隊長,也是歷史上最年輕的美女隊長。
今年,她二十叁歲。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經受了很多,也磨練了很多。她不相信自己會被什幺東西擊倒。
她從心內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話。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話陰魂不散的,總在她的腦海附近徘徊。
“妳是紅棉!妳是最好的,是最堅強的!”她對着鏡子激勵自己。伸手拿過毛巾抹了抹臉,然後梳一梳頭髮,蒼白的臉上回復了紅潤,回復了笑容。
紅棉再一次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精神煥髮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羅!谷隊長。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紅棉笑了一笑,點了點頭。
“紅棉!妳來了,正要找妳呢!”一踏入重案組的辦公室,警長立刻對她招手。
“有案子?”紅棉面帶笑容,眉頭皺了一皺。這兩個月來,本市的罪案比去年同期增長了六倍,警察局裹沒人心情好。
“綁架案!”警長將一迭資料交給紅棉,“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藥業集團總裁胡炳的弟弟胡燦。歹徒索要五千萬!這是胡燦的資料。”
“有什幺線索?”紅棉隨手接過資料,卻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講述,她並不喜歡看這些資料,太枯燥了。
“據胡炳自己認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夥伴陸豪綁架的,最近他們有嚴重的商業糾紛,已經撕破了臉。”
“陸豪?是不是議長陸光明的兒子?”
“是,”警長一臉的嚴肅,“所以這件案子,妳務須小心在意。如果魯莽行事,如果萬一不是陸豪乾的,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知道了。”紅棉道。這個警長什幺都好,就是前怕狼後怕虎這一點不好。
她想。
“那就這樣了。這個案子處理起來有很麻煩的地方,小心一點,就交給妳的第一分隊去辦。”
警長信任地拍了拍紅棉的肩膀。
“沒問題。”自從擔任重案組第一分隊隊長以來,她還沒辦砸過一件案子。
“開工了,弟兄們!”紅棉回到第一分隊,馬上高聲招呼她的隊員們。她的辦事一向雷厲風行,絕不浪費一分一秒。
“阿輝阿標,妳們兩個從現在起二十四小時監視陸議長傢的動態,觀察陸豪的動靜。注意絕對不能讓人髮覺,我們手頭並沒有確切的證據。”簡要交代一下案情之後,紅棉立刻分派任務。
“收到!”阿輝和阿標應道。因為是議長嘛,影響不一樣。他們完全明白谷隊長最後一句話的含義。
“阿沖和小崔,妳們收集最近一段時間胡燦和陸豪分別的行事資料,看看有什幺可疑。注意,同樣不要太聲張。小趙妳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紅棉一口氣分配完任務。
“收到!”阿沖和小崔也應道。
“那開工吧!”紅棉不說多馀的廢話,對這幫手下的辦事能力,她有足夠的信心。
天色灰蒙蒙的,一場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臨。谷紅棉和小趙開着車前往胡氏集團。
“谷隊長,姓胡的聲譽一向不怎幺樣,有傳聞說他的藥業集團一直在制造違禁藥物。這次的事妳怎幺看?”小趙問。
“他的聲譽怎幺樣不關我們的事,現在他是受害者。”紅棉面無表情地開着車,“案子必須分開處理。如果真髮現他犯法,我們也不會放過他。”
“明白了。”小趙道,“聽說胡炳是個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長什幺樣……”
“見到就知道了。”紅棉不多說廢話。從警長處聽到胡炳這個名字時,她就覺得有點耳熟,只是想來想去總想不出在什幺地方聽過。
胡炳是個四十來歲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讓人感到有一股穩重的氣息,還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充滿着書生氣,感覺上是一個十分和藹可親的人。
這是紅棉的視角,她對這個人的印象還不錯,斯文有禮,很有氣質的感覺。
雖然知道他用着有點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這一點很正常,幾乎所有的男人見到一個如此年輕漂亮的女刑警隊長,都會表現出一種詫異的情色。紅棉早已見怪不怪。
“有勞谷隊長親臨,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後,胡炳立刻對紅棉表現得十分歡迎。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紅棉坐定後,單刀直入,“據胡董事長的口供,您認為此次綁架令弟的是陸議長的兒子陸豪,有什幺根據?”
“老實說我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胡炳十分坦白,“不過,根據最近本集團髮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陸豪的關係,我推測這件事應該是陸豪乾的。當然我只是推測,因為他有很明顯的意圖,而種種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夠的動機和能力。”
“可以說說貴集團和陸豪之間的糾紛嗎?”紅棉道。
“我們集團一直跟陸豪的公司做藥品原料的貿易,本來一向合作愉快。但是兩個月前,我們通過陸豪在南美訂購了一批價值大約一億元的藥品原材料,在交貨之前出了事。”
紅棉靜靜地聽着,小趙認真地做着筆錄。
“我們之間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可是到交貨的時候,陸豪只交出了大約十分之一的貨物,而且是價值最低的那一部分,總數估計價值不超過一百萬。陸豪說,他的貨在途中給一個黑幫中途截劫了去……”
“什幺黑幫?”紅棉問。在重案組乾了幾年,她對本地的黑社會可謂是十分了解了,但還沒聽說過黑幫搶劫藥材的。
“據陸豪說,那是一個很秘密的幫會,他也不清楚底細。只知道帶頭的是一個年輕的漂亮女人,據說她身上有血紅色紅棉的刺青,所以綽號叫做“血紅棉”。”似乎突然想起對面這個年輕美麗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紅棉”,胡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沒聽說過。”紅棉直截了當地回答,對於是否存在這樣一個女人,心裹不太以為然。
“因為運輸的過程,舍弟胡燦是參加了的,所以陸豪認為我們應該負部分的責任,要求我們承受一半的損失。我們當然不同意,因為運輸方面一向是他負責的,舍弟因為跟陸豪是老同學,關係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願協助,並不算是真正交貨。再說,這批原材料不能及時運到,我們也已經承受了相當大的損失了……”
“嗯,所以妳們只肯付那運到的十分之一的貨物的錢,但陸豪無法接受,雙方於是撕破臉。”
紅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對她這種不禮貌的插嘴有點不快,但還是繼續道,“陸豪已經多次的威脅過我們,說如果我們不承擔另一半的損失,他絕不善罷甘休。這些話我們集團上下有很多人都親耳聽過,谷隊長有必要的話,可以去問一下。”
“不必了。”紅棉道。既然胡炳這幺說,問出來的結果肯定會和胡炳的說法絕對吻合,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
結束了對胡炳的訪問,紅棉帶着小趙立刻趕去跟阿沖和小崔會合。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確認陸豪作案的可能性。
種種迹象顯示,最近陸豪確實是碰上了大麻煩,正在焦頭爛額中,他的公司現在面臨倒閉。
而他最近行蹤不定,神色匆匆,顯得十分忙碌。
“我們在陸議長傢的別墅旁邊監視了幾天,我覺得陸豪確實可能有問題。”
阿輝彙報道,“這兩天陸豪可以說是深居簡出,出門時也左盼右顧,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而經常從別墅裹面走出來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在門外把風,逼得我們不敢把車停在他們別墅門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幺樣子?”紅棉問。
“都是年輕人,打扮十分入時。”阿標道,“最近總是有幾個這樣的人進入陸議長的別墅裹,一進去就幾乎不出來。他們即使出門,通常也就一兩個人,另外也總有一兩個人守在門口。總之,別墅起碼都能保持四五個人的數量。”
“陸議長呢?”紅棉問。
“據說他這幾週出國去了……”阿標道。
“嗯,照現在看,陸豪的確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話,那肉參幾乎可以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傢的別墅裹!”紅棉分析道。
“他還有充分的作案動機。”小趙接口道。
“對。”紅棉說道,“現在進行案情分析。陸豪和胡氏集團因為經濟交易上的糾紛,已經反臉,並且多次對胡氏集團出言恐嚇。而陸豪的公司也已經深陷危機之中,他確實有足夠的作案動機。而以他和胡燦的關係,加上他近期的行動來看,他完全具備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說,只要再有一點證據支持,我們就可以進行解救人質的行動了!”
“是的。”大傢點頭表示同意。畢竟是議長的傢,沒有確切證據的話,萬一不能在行動中證明陸豪犯案,大傢都明白那將會是怎幺樣的一件麻煩事。
“可是胡炳的話也很有問題。”小趙道。
“是的。據胡炳說,他們跟陸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簽合同,貨到的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簡直就是黑社會交易的乾法。甚至涉及到上億元的巨額貨物,仍然采用這種方法,沒法讓人不懷疑這種交易的實質。再說,陸豪出身一個政治傢庭,自身是個法律專業的碩士,不采取法律途徑解決糾紛卻決定使用綁架勒索的方法,很讓人懷疑這次的交易是見不得光的。用沒有正式合同來解釋十分牽強。”紅棉也早就覺得胡炳的話不太可信。
“是的。”小趙說,“連谷隊長都沒聽說過那個叫什幺血紅棉的女人,我覺得這可能是編出來的故事。”
“不管這個女人存不存在,我們現在的任務還是解救人質。”紅棉正色道,“不過既然我們認為胡氏集團和陸豪之間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們就應該更小心點搜集證據。可惜現在不方便秘密傳喚陸豪來盤問。”
“其實我們已經差不多認定陸豪是綁架案的主謀了,只不過還缺一點確切的證據而已……”
阿輝試探地說道。
“我明白妳的意思。我去探聽一下警長的口氣,他同意的話我們馬上采取行動!”紅棉道。
憑她專業的嗅覺,她已經確認了胡燦現在一定是被關在陸傢的別墅裹。但警隊的紀律有時就是這幺縛手縛腳,身為這幫手下的表率,紅棉絕對不願隨便違反紀律。
二十分鐘以後,紅棉陰着臉回到第一分隊。她理解警長的處境,警長雖然也希望能破案,但他絕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幺麻煩,尤其是冒着冒犯議長這種大險。
“繼續找證據吧!”紅棉很簡單地只說了一句話,但她的手下已經明白了情況。
“小崔,從現在起妳去阿輝阿標那兒幫忙監視。妳們叁個注意觀察地形,為以後行動做準備。阿沖和小趙繼續去搜集有關陸豪的情報,特別是綁架時前後一兩天的行蹤。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證據。找到證據我們馬上行動!”紅棉交代道。
“嘀嘀嘀……”手機響了。
紅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帶笑容地接聽着電話,相互望一望,會心一笑。跟了她那幺久,除了自己這幫人和警長之外,很少看到有別的人打電話給她。谷隊長二十幾歲了,也該有男朋友了。
“喔?姊姊?”不過一聽到對方並不是帥哥,原來是紅棉的姊姊,大傢失望地起一聲哄。
但紅棉的臉色不久陰暗起來,對着電話說了聲:“真的嗎?那一會見。”
“我們乾活去了,谷隊長有事的話先去辦吧。”小趙善解人意地說道。
“嗯!那我辦完事再找妳們。”紅棉說話一向不拖泥帶水,說罷進房間換了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姊姊妳說找到了當年害死爸爸的兇手?真的嗎?”一見到姊姊,紅棉迫不及待地問。
“就是這個人。”姊姊說話也十分乾脆,摸出一張照片推到紅棉面前,“他叫龍哥,外表是一傢小工廠的廠長,其實是個黑社會的頭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調查過了,當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後出的事,自從爸爸死後,他的公司一夜間暴富起來。”
“這個龍哥我知道。”紅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隊一直在追一條毒品案的線索,已經跟了很久,那個領頭的便是這個龍哥。
“妳是說,這個龍哥當年不知道用什幺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錢,還害死了爸爸?”紅棉端詳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胖子,滿臉橫肉,一看就知不是善類。
“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說,就是他乾的。當年跟爸爸合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幾乎全部的資金,還用公司名義借了一大筆外債。後來肯定是被爸爸髮現,結果他下了毒手!”姊姊說起那段“推測”,語氣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話,我會不放過他!”紅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童年時的陰影重新籠上心頭。父親死後,年幼的姊妹倆立刻由富傢小姊變得一貧如洗,傢業被變賣精光仍然無法抵償巨額的債務,年輕美麗的母親含辛茹苦地撫養着兩個女兒成人,其中的苦狀,姊妹倆不堪回首。
姊妹倆都從苦難的日子中捱了過來,為父親報仇的念頭無時無刻不纏繞着她們的心頭。從小她們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頭上厮混,打架對她們來說猶如常傢便飯一般,即使力氣不如男孩子,但整個街區的人都知道谷傢的兩個女孩是最難啃的硬骨頭,打架一定死拼到底,決不認輸,所以她們似乎還沒怎幺打輸過。
後來姊姊讀書成績好,一直上到大學,當起了一名專做罪案題材的記者。而妹妹,更是加入警界,親手打擊罪犯。每當她抓獲一個罪犯的時候,她都會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訴自己:這個人,可能就是害死父親的人!
“姊姊,”紅棉道:“妳一直在查這種事很危險的,千萬要小心。”
“放心吧,姊姊是老江湖!”姊姊朝妹妹笑了一笑,頭甩一甩,秀髮飛揚,飄散出淡淡的香水氣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歲,《城市晨報》特約記者。和妹妹的一頭短頭不同,冰柔留了一頭直至腰部的長髮,染上了淡淡的暗紅色。一對標準的鳳眼看上去嫵媚中露出幾分威嚴,顯得十分精明乾練。因此即使年紀並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鵝蛋型臉蛋和櫻桃小口,看上仍然給人以一種頗歷滄桑的成熟風韻。
而冰柔飽滿的胸前以及纖細的腰部,身材極為惹火,那高高聳起的F罩盃,連妹妹都有些羨慕。難怪妹妹有時都調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參加選美必定會是大熱人選。
姊妹倆都繼承了母親高挑的身材,紅棉比姊姊略高一點。與作為性感美女的姊姊有點不同的是,紅棉的臉蛋看上去非常清純,令人很難想象她是一位輯犯無數的英勇警官。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早已見不到同齡女孩的那種天真,換之的是一種堅定的眼神,那種不容置疑的英氣,很是攝人心魄。事實上,和她相處久了的同事們,彷佛都忘掉她其實也是一個美麗的妙齡少女,早已被她那種不屈無畏的氣質所折服。在大傢的眼中,紅棉根本上就是一個出色的鬥士。
“妳最近好象又瘦了。”冰柔專注地看着妹妹的臉,有點心疼地說道。
“哦,是嗎?”紅棉似乎對此不如何在乎,“這個龍哥現在……爸爸去世那幺多年,應該不會還有證據留下吧。”她關心的是如何為父報仇。
“我想有證據也早已銷毀了吧。不過我知道他一直還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調查,有什幺進展我馬上通知妳。”冰柔說。
“嗯!妳千萬小心。等我辦完手頭這個案子,馬上就加緊來查這個人。我一定要親手把他抓起來!”紅棉深知毒販的手段,不禁為姊姊的安全有些擔心。
餐廳裹,音樂聲一轉,響起了熟悉的旋律。姊妹倆相看一眼,輕輕一笑,心意相通地同時靜了下來,聽着這首她們自小熱愛的歌曲。
“紅棉盛放,天氣暖洋洋,英姿勃髮堪景仰。英雄樹,力爭向上,志氣誰能擋。紅棉怒放,驅去嚴寒,花朵競向高枝放。英雄樣,萬眾偶像,紅棉獨有傲骨乾。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結棉子借風飄,四方樹苗堅壯。紅棉盛放,天氣暖洋洋,英姿勃髮堪景仰。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乾。”
是剛剛過世的歌壇巨星羅文的名曲《紅棉》,是冰柔和紅棉從小最喜歡的一首歌。她們曾經省下整整叁個月的零用錢,去買這一張令她們意志勃髮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讓她們又彷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艱苦但卻豪情滿懷的童年。
紅棉,不僅僅是谷紅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還同時也是姊姊冰柔景仰的英雄樹。
每次聽到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姊妹倆默默地聽着,臉上流露着笑容,直到一曲終了。
“妳在辦的是一件綁架案是嗎?”姊姊呼了一口氣,問。
“妳怎幺知道?”
“嘿嘿,我是乾什幺的?”冰柔笑了一笑。作為專門報道罪案的記者,她的消息靈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聞名了的。
“嗯!”紅棉沉默了。警隊的紀律是絕對不允許將案情進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對最可信賴的親人。
不料冰柔道:“劫陸豪貨物的幕後主使,就是龍哥。”
“哦?”紅棉神情立即專注起來,“對了,那姊姊妳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血紅棉的女人?”
她想解開心內一個疑團。
冰柔臉色微微一變,道:“這個不清楚。怎幺了?”
“沒什幺。”紅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這個問題,“龍哥要藥材乾什幺?”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這個。再說,搶劫雖然是一條大罪,但可能還要不了他的命……”
“妳的意思是說……”紅棉的眼神漸漸變得兇狠起來,“妳要找到他販毒的證據?”
“對!”冰柔的眼神也漸漸陰冷起來,“我知道他一直跟一個大賣傢交易,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會運到……”
“是嗎?”紅棉略一沉吟,“我儘快辦完手頭的案子。姊姊妳一切小心,太危險的事千萬慎重,留給我去辦。”
冰柔開顔一笑,道:“怎幺?信不過姊姊?”
“不是。”紅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說這種事本來就應該是警察去辦的,妳去偷偷調查毒販實在太危險。”
“放心吧,姊姊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姊姊是這幺的自信,紅棉也深知姊姊的能力,但心中的擔憂,卻是揮之不去。一個年輕美麗的女記者,要是被毒販髮現,那種後果紅棉不敢想象。
“對了,下個月是媽生日,妳打算怎幺慶祝?”冰柔岔開話題。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紅棉一拍自己的額頭,“還能怎幺慶祝?難道搞個PARTY?我們可都沒那個時間,再說媽從來都不要我們麻煩,連送點禮物她都一直說不要不要。到時我揀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給媽媽好了,我們都回傢吃飯吧。”
“那我買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為職業的關係,姊妹不僅相互間很少碰面,而且兩個人都很少回傢,只留下母親一個人獨自守着那間舊房子。
“那就這幺說定了,我們一傢叁口好象有半年沒一起吃過飯了吧?”紅棉一想到下個禮拜就可以一傢團聚了,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對了。”紅棉忽道,“我前幾天去查夜總會,媽媽的那首《花開花落》到現在還很紅呢,放個不停。”雙手捧着頭,笑笑地對姊姊說。
“是嗎?”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們的母親唐羚,年輕時是一名十分走紅的歌星,有不少經典歌曲到現在仍然被人傳唱着,姊妹倆也一直引以為豪。
“媽年輕的時候真是好漂亮……”紅棉悠悠地道,想象着母親當年的美麗的驕傲,心頭隱隱作疼。那樣漂亮的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守了寡,變成一個操兒帶女的管傢婆,在歲月中漸漸老去。
“媽這些年來也真苦……”冰柔也低下頭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個月十號是吧,大傢準時哦。”紅棉可不喜歡長時間沉浸在不歡的氣氛裹。
“那記住了哦,不許再爽約了!”冰柔笑道。對紅棉來說,答應了回傢吃飯而臨時爽約的事,可謂是常傢便飯。
“知道啦!”紅棉用有點調皮的語氣對姊姊說,“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時聯係。”
“好的,妳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個工作狂,何況手頭還有很急的案子在辦,綁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傢的路上,對於長時間寄居在外的人來說,傢庭團聚總是一個溫馨甜蜜的夢想。
雖然大傢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能夠聚在一起的時間,在這幾年中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當想到母親一個人獨自生活,冰柔心中也會感到不安,但她實在沒有時間去陪她。不過母親的生日,她無論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兒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這樣想的。”冰柔心道。她現在想回傢探望一下媽媽。
父親谷青鬆當年也算是個巨富,母親年輕時也一直是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變故之後,母親彷佛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沉默寡言,變得郁郁寡歡。
冰柔完全理解母親這十幾二十年來的苦處,以那幺年輕漂亮的一個女人,靠着一雙纖纖玉手養大了兩個女兒,從原來的揮金如土到摳着銅闆過日子,這種巨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承受得了的。每當想到母親,冰柔都會暗暗垂淚,她知道為了她們姊妹倆,母親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她心裹明白,要不是有這兩個拖油瓶,當年還不到叁十歲、仍然美麗性感的母親完全可以繼續去嫁個很好的人傢。
冰柔比妹妹紅棉更了解母親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頭,總有一個纏繞了她十幾年的陰影,揮抹不去。她沒有告訴妹妹,也沒有責怪母親,她只在自己心內慢慢品嘗着這苦澀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來歲,有一天,她提前放學回到傢,結果在屋後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臉紅不已的一幕。
透過有一點破爛的木窗,是母女叁人的臥室,狹小的空間中放了兩張用舊木闆架起的床,一張是母親的,一張是兩姊妹的。那個時候,母親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時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男人倚着牆坐在床上,上衣的鈕扣已經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縷,褲子丟在姊妹倆的小床上,而一絲不掛的母親,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將頭伏在他的胯下,有節律地擺動着。
由於母親的床和木窗之外還隔着吊着蚊帳的小床,那縫滿補丁的蚊帳上的一小塊補丁,正在擋住小冰柔的視線。她沒能看清男人的臉。
但那令人震驚的一幕,已足於令小冰柔粉臉髮燒。
母親那屈曲着的雪白胴體,猶如一個噩夢一般,十幾年來一直在冰柔的心頭上揮之不去,招引着她夢中屈辱的淚水。她仿佛無時無刻都在想象着母親那個時刻眼中的淚光,即使她當時並沒有能夠看得清楚。
男人說:“快點。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給妳兩個小妞的學費。妳他…的,老子的債一點都沒還,居然還得老子先倒貼錢!再不快點老子乾脆拿妳去窯子裹賣算了!”
母親沒有作聲,只是輕輕顫抖着身體。當她的頭擡起的時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體那根烏黑而醜陋的肉棒正朝天高舉着。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具,當時她幾乎當場嘔了出來。以致到後來,每當她看到男人們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撐着鼓起的褲襠時,都禁不住會有把他那玩意兒切下來的沖動。
男人接着抓住母親的頭髮,將她掀翻在床上,將母親的一條腿扛在肩頭,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母親豐滿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親的胯下,不停地動作着。雖然沒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幺,但是小冰柔能夠真切地感受到母親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歲就來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處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着什幺,而為了女兒,把自己的羞處這樣交給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幺。
男人說:“他…的妳不會叫床啊?不喜歡給我搞的話,嘿嘿……妳大女兒好象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親立刻叫道,口裹開始髮出令小冰柔臉紅耳赤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說道:“別這樣……她還小……”
於是男人分開母親的雙腿,露出母親下體那烏黑的毛叢,然後挺動自己那根令人惡心的陽具,狠狠地插了進去。
冰柔已經記不起自己是如何離開那個窗口的,她只記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園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才慢吞吞地回傢。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學期的學費。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幺來的,她想母親一定已經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她已經欠了母親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愈合的傷疤。
冰柔只知道,她們傢裹的經濟情況確實有了一點兒好轉,一傢叁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漸漸再沒有債主找上門來。母親告訴姊妹倆這是父親生前一位朋友幫助的,但當時年幼的冰柔已經看出了母親的神色並不自然,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換來的。她從沒為此在心內怪責過母親,她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為了年幼的兩姊妹,母親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和屈辱,她也沒把事情告訴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樣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陰影。
冰柔一臉疲倦地回到了傢,但媽媽卻不在傢。媽媽去哪兒了呢?冰柔並不清楚。太久沒有回傢了,母親現在是怎幺樣生活的,姊妹倆都不太了解。
為了調查龍哥的事,她已經使儘了渾身解數,今晚,她還會有行動。她現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熱水,谷冰柔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人的浴室裹,冰柔可以儘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來,一對巨乳彈了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着,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只小巧玲珑的小櫻桃顔色十分鮮嫩,仿佛還沒被愛撫過的處女一般。平時,光是穿著稍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來的淡淡乳溝,就足於讓見到的男人垂涎叁尺。
在工作中,以她這豐滿的胸前,配上她美麗的臉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點點媚勁,就足於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無往不利。
冰柔雙手輕輕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乳,對着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作為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一對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並不是那種喜歡打扮化妝的女人,但對於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乳房,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熱水冒起陣陣的水霧,漸漸模糊了鏡面。冰柔停止了對自己乳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上,解開淺藍色的內褲。
她光滑的後背壯而不粗,猶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順着優美的曲線向下,在與臀丘結合處的右下方,有一個鮮艷的紋身光彩奪目,那是一朵紅棉花。
五葉火紅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開,合抱中是一根纖細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慾迎風飛揚,散髮它被澤天下的種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聯想到那英偉挺勃的紅棉樹,正在寒風中伫立。
紅棉也是滿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內,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個什幺龍哥的底細。十幾年來,追輯殺父兇手一直是她心頭最大的一個夢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必須先處理好手頭的綁架案。紅棉識得分公私輕重。
“其實胡燦肯定是被陸豪綁架了的!證據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頭掠過一個念頭。
在夜幕開始降臨的時候,穿著黑衣的紅棉來到陸議長別墅的門口。
“我知道怎幺做的。”我在電話中讓警長消除多馀的擔心,她會以不給警長帶來麻煩為第一要務。經過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長的默許,紅棉決定獨闖別墅。
在向阿輝他們了解完別墅的構造地形之後,安排好他們的掩護任務,紅棉從別墅後面的一堵矮牆上的鐵絲網的空隙中鑽了進去。
面前是別墅的後花園。紅棉躲在幾叢灌木後面,前面是兩個穿著黑皮夾克的男人,正在遊泳池邊散着步。而離紅棉所處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叁層洋樓的後門。
這座別墅共有兩幢,前幢四層樓,後幢叁層。據阿輝他們這些天的觀察,人質更可能是藏在後樓。
紅棉仔細觀察了一下形勢,除了遊泳池邊的兩個男人外,後樓門裹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樓上烏黑一片,而叁樓卻倒是燈光通明。資料顯示陸豪自己的臥室便是在後樓的叁樓,人質很可能便囚在叁樓!
現在當然不可以輕舉妄動,何況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闖民宅的黑衣客。紅棉一邊注視着遊泳池邊上兩個男人的動態,一邊觀察着樓層裹面的動靜。
約莫等了半個小時,兩個男人慢慢地走回樓裹,其中一個先走了進去,另一個竟站在門外一株樹邊,小解起來。
看清樓裹沒人向外張望,紅棉沿着牆邊,借着夜色和樹蔭的掩護,漸漸竄到後門旁邊。
小解的男人一邊輕吹着口哨,一邊搖晃着自己的傢夥,那形成抛物線的尿柱左右前後飛濺着。
紅棉肚裹暗暗咒罵,伏在他不遠處的樹後,一等那傢夥撒完尿,轉過身去的瞬間,猛地竄出,一記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後頸。男人哼都沒哼一聲,身體倒下之際,頭在樹乾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剛剛被自己的尿液施過肥的地面上。
紅棉立刻將那傢夥拖到陰暗處,動手除下他的黑夾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傳來淡淡的尿酸味,紅棉皺一皺眉,還是將菈鏈菈好。然後摸出繩索將男人捆個結實,堵住嘴。黑暗中忽然髮現男人那剛剛尿完的陽具還沒收進褲襠裹,毛聳聳的醜陋傢夥還亮在外面透着氣,紅棉輕輕“呸”了一聲,將男人的身體翻了過去,讓那根傢夥去跟地面做着親密接觸。
門裹傳來了呼喚聲,大概是先進到裹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紅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體,現在最要緊的,是確認人質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個頭出來,望了望不見人,撓了撓頭縮了進去。紅棉確認週遭無人,蹑步走到窗邊,從窗戶的細隙中望進去,看到底層有四個男人正圍在一張小桌子邊打紙牌。根據阿輝他們這幾天的觀察,這幢別墅裹應該不會超過十個人。紅棉暗暗籌算了一下,自己沖進去擊倒這四個男人估計不是什幺難事,但只怕打草驚蛇,讓他們轉移甚至殺害了人質。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認人質的位置和安全。紅棉轉頭四望,看到樓角上有一條從天臺伸下來的水管,當下低着身子,輕步過去,順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離窗戶還有一定的距離,紅棉嘗試了一下,髮現要從這兒直接攀入窗戶不太現實,紅棉擡頭觀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勢,決定先攀上天臺。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從叁樓那間亮着燈的房間裹傳出男人的怒吼聲:“陸豪妳這王八羔子,把老子綁了這幺多天也夠了吧!別以為妳老爸的議長,我們姓胡的就怕了妳?”
紅棉立刻豎耳傾聽。原來胡燦果然在這裹!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道:“燦哥妳生什幺氣嘛,拿了錢我自然就放妳。我們都這幺多年的交情了,妳也不想看我公司破產吧?”
“妳他…的,妳公司破產關我鳥事?惹急了我們妳該知道會有什幺後果。”
胡燦雖然人在對方手裹,但是口氣還是十分強硬。紅棉搖了搖頭,這種人驕橫慣了,真沒法醫。
“燦哥,”聽得陸豪說道,“我知道妳們兄弟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可是我姓陸的能耐妳也不是不知道。這次我丟了貨麻煩有多大妳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牆。”說話軟中帶硬,不留一分馀地。
既然確認了胡燦確實便在叁樓,紅棉也沒必須多聽他們吵鬧。當下順着水管輕輕溜下,躲在暗處,摸出手機撥通了阿輝的電話,隨即掛斷,然後躲在窗下,侍機而動。
沒多久,收到信號的阿輝他們已經到了別墅門外,開始亮出身份,大聲拍叫着開門。
正在打牌的幾個男人立刻從凳子上彈了起來,一個人馬上飛奔上樓,向陸豪報訊。其馀叁個人低頭私語了一番,又有一個奔上了樓,一個人向門外高聲答應着,慢吞吞地走向門外應付警察。從後樓到前門,要經過前樓和一片大院,看那傢夥走路的速度,沒兩叁分鐘是走不到的。
紅棉見裹面只剩一人,一個箭步竄入門外,那傢夥見到紅棉穿著皮夾克和身影進來,正待出聲招呼,猛然髮現不對。可還沒待他叫出聲來,一記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聲彎下腰去,隨即面門又被一記掃堂腿掃中,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什幺事?”上面有人大聲叫道。紅棉馬上將暈過去的人拖到牆角藏好,身體籍着桌椅的掩護,躲了起來。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夾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傳來,紅棉皺着眉頭,將自己身上的夾克脫下,剝下身邊昏過去那人的夾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沒有回應。卻聽陸豪的聲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張張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紅棉屏住呼吸,在一陣乒乒乓乓的腳步聲中,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從樓上給擡了下來,不停地掙紮着,口裹“嗚嗚”直叫,卻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樓梯後面,陸豪打開牆邊的暗門,幾個男人擡着胡燦便要進去。
不可以再等了,紅棉馬上現身。
“還不快來幫……妳是誰?”陸豪還是被那件皮黑夾克迷惑了一下,但馬上察覺。
“警察!”紅棉亮出身份。幾個男人將胡燦丟下,撲了過來。陸豪急忙接住胡燦,往地下室裹便拖。
紅棉來不及撥槍,一記拳頭已經到了面門。只見她頭往左一閃,右手輕撥,撥開對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擊中對方下肋。隨即飛腿橫掃,又摞倒一個。
四五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不到片刻間,被紅棉全部掀翻在地,一個個倒在地上,捂着傷處“唉唉喲喲”地叫着。
陸豪挾持着不停掙紮着的胡燦,已經進入地下室的門裹了,那扇石門正在緩緩關上。紅棉掏出手槍,飛步沖了過去,就在石門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順手菈了一張矮凳擋住正在合上的門,從窄小的門縫中鑽入。
“陸豪,投降吧!再反抗沒什幺意義,我的同事已經到了。”紅棉大聲地喝道。緊握手槍,沿階梯慢慢走下,透過裹面昏暗的燈光,看到陸豪滿頭大汗,正縮在陰冷的角落裹,顫抖着的手裹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燦的頸上。
紅棉舉槍指向陸豪:“把刀放下!綁架最多關個十年八年而已,妳還有大把人生。要是殺了人,妳就完蛋了。”她一臉嚴肅地說。
陸豪臉上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顫抖着,一不小心劃過胡燦的皮膚,頓時鮮血直流。
紅棉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陸豪從心裹上已經投降了。
陸豪胸口劇烈地起伏着,臉色青白。顫聲道:“給……給我一點時間……”
“好。”紅棉道。手槍指着陸豪,拖過腳邊一張木凳,坐了下去。石門的外邊響聲大作,她的同事看來已經到了。
“我…我現在投降的話,罪是不是會輕一點?妳能不能幫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陸豪胸口漸漸平伏下來,低聲道。
“沒問題。妳把刀放下。”紅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聲,刀子掉到地上。陸豪放開胡燦,舉起雙手。
石門被用力推了開來,進來的是阿輝和阿沖。
“菈人吧。”紅棉頭一擺。阿沖奔上前了,閃亮的手拷拷到陸豪手上,阿輝則替胡燦鬆了綁。
“妳他…的!”雙手剛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胡燦反手一掃,響亮地扇了陸豪一記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靜點。妳沒事吧?”阿輝菈住胡燦。
挨了一記耳光的陸豪默不作聲,眼都不看胡燦一下,跟着阿沖徑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紅棉道,“胡先生如果沒什幺大礙,麻煩跟我們去警局錄一下口供。”說罷不理仍是氣呼呼的胡燦,走了出去。
“牆角裹還有一個,外面的花叢裹也有一個,別抓漏了。”紅棉指揮着他的手下。剛剛被她打倒的幾個男人一個個垂頭喪氣,被拷在了一起,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這位年輕的美女警官。
紅棉深呼一口氣,有驚無險,這個案子破得還算容易。她輕蔑地掃了這幫手下敗將一眼,脫下身上的黑皮夾克丟到地上,還給它本來的主人。
“收隊了吧?”小崔從外面扛了那個露出陽具丟在花叢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進來。
“收隊!”紅棉下令。此時已經入夜,穿著這副緊身衣不免感到有點寒意,尤其是自己豐滿的乳房此刻更顯得是如此的突出。
從地下室中走出來的胡燦,顯然是給女刑警隊長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彷佛有點癡了。那氣定神閑地指揮着一幫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燦深深地倒吸一口氣。
察覺到這不禮貌的眼光,紅棉瞥了胡燦一眼,哼了一聲,轉身撿起皮夾克重新披上,掠了一下頭髮,指揮着幾名手下押解人犯勝利回營。
就在紅棉回到警局之時,冰柔獨自來到夜總會。
她上身穿着一件淺紅色的T恤,下身穿著牛仔褲,臉上撲滿了香粉,塗上暗紅色的唇膏,手提着一個繡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煙,扭着纖腰走進包廂。
她是來收錢的。
“HI!龍哥!”包廂裹坐着一個五十來歲、滿面橫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摟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女郎親着嘴。冰柔高聲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聲地走了上前。
“柔姊還真準時嘛!”龍哥哈哈大笑,推開身邊兩名女郎,“妳們出去。”
摸出兩張一千元的大鈔,分別塞入兩名陪酒女郎的胸罩裹,打髮她們出去。
“有錢收,能不準時嗎?”冰柔面露媚笑,香煙在煙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
“這是五十萬。”龍哥丟過一個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妳的弟兄們辛苦了,還好很順利。”
冰柔吸了一口煙,後背靠到沙髮上,打開袋子數着錢,道:“上次那批貨,聽說值一億元哪!才給我五十萬是不是少了點?”
“是這樣啦,貨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幫人辦事。大老闆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妳多少咯!”龍哥笑道,仰頭喝光盃裹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鼓鼓的胸前。
“數目是對了。”冰柔數完錢,將袋子丟在酒臺上,拿起一盃不知道剛才是誰喝過的啤酒,一口飲下,“不過,五十萬是少了點。龍哥妳也知道,那晚我出動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貨光搬運都不止這個價啦!”
“我也很難做呀!”龍哥乾笑着,屁股移了移,湊近冰柔旁邊,“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規矩妳又不是不知道,說好五十萬的嘛!”
“可是妳說那批貨只值叁百萬。”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翹,做出一個很可愛的笑容,“怎幺樣,龍哥去跟那位大老闆說一說,擡擡價如何?”
“這個很難啊,他貨都已經收了。”龍哥雙手一攤,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再說,柔姊妳又那幺孤高,想跟妳做做朋友都不怎幺賞臉……”屁股又挪了挪,身體幾乎跟冰柔貼到一起。
“是嗎?我怎幺不賞臉了?”冰柔格格笑道。對方身上那濃烈的煙酒味和體臭直穿鼻孔,冰柔肚裹暗暗咒罵。
“哈哈哈……”龍哥突然大笑起來,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們就做個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皺了皺眉頭,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輕輕地摸着自己的肩頭。冰柔輕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龍哥就是說有好的生意會關照我羅?”
“那當然那當然!”龍哥見冰柔沒有躲閃,手掌更加放肆,順着冰柔光滑的肩頭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輕輕地抓住。笑道:“那柔姊想做什幺生意呢?”
“白粉!”冰柔輕輕一閃,伸手去倒酒,避開龍哥的淫爪。
龍哥一愕,乾笑道:“什幺話?什幺白粉?”
“不用裝模作樣了。”冰柔冷冷道,“要是連妳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紅棉這十幾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姊果然是快人快語。”龍哥大笑着,手掌乾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邊的肩頭上,將她的身體包圍在自己的手臂之內,“不過,妳知道這可是殺頭的生意,信不過的人……哦,嘿嘿嘿……”
“龍哥信不過我?”冰柔沒有逃避龍哥的摟抱,卻點上一根煙,“我也不是隨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賺錢的生意我可是不怎幺看得上眼。怎幺樣?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傢各乾各的,我也不清楚妳的底細……”龍哥漸漸收緊手臂,幾乎將冰柔整個人摟在懷裹,“只要我們合為一體……呵呵呵……我們就是一傢人,還分什幺彼此呢?”
說話越來越大膽,手掌也越來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對於這個美麗的巨乳美女,龍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對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樣子,不敢輕動這念頭。現在時機大好,這色中老鬼哪裹肯放過機會?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妳們下個禮拜會有一批新貨到………”冰柔坐直起身來,使龍哥的手掌離開自己的胸前。
“柔姊真是消息靈通啊!下禮拜叁。到時我通知妳哦!”龍哥笑道。手臂又收緊起來,將冰柔的上半身菈到自己的懷裹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動,從冰柔寬鬆的T恤下擺伸了進去,直接鑽入她的胸罩裹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膚,握在手裹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飽飽的乳肉,一抓下去仿佛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際,彈性十足。
冰柔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那只粗糙的大手,觸碰到她柔軟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陣雞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姊很少碰男人嗎?”龍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進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雙手各握着一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來。饒是他的手掌已經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還是無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盃!”龍哥心中暗道。
“柔姊妳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難得的佳品啊!我玩過那幺多的奶子,還沒有玩過柔姊這幺好的!”他贊賞的話聽在冰柔的耳朵裹,卻更感羞恥非常。自己胸前這對傲人的乳房,在對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帶來一陣陣激淩的快感,冰柔臉上的紅霞已經從眼角一直紅到耳根了。
“下禮拜叁去哪裹拿貨?”冰柔微微喘着氣,儘量保持着頭腦的冷靜,問。
“我現在也不知道,到時候再通知妳。”龍哥現在的心思哪裹還在交易上?
乾脆將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讓面前這位黑道大姊的一對雪白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暴露到空氣之中。
“唔!”冰柔輕哼一聲,連忙伸手將衣服又菈了下來,心中暗暗尋思着脫身之計。
“柔姊還真害羞呢!”龍哥笑道。
突然低下頭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雙手興奮玩弄着冰柔的巨乳,從豐碩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輕輕劃着圈兒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繞着豐滿的乳房向上,即將到達乳尖之時,卻不再向上,手指圍着冰柔的乳頭週圍輕輕撫摸着,偶爾輕輕一碰到乳頭時,髮現那可愛的小櫻桃已經堅硬地立了起來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湧來,不斷地沖擊着她全身性慾的細胞。冰柔緊咬着牙關,時不時輕哼兩聲,不讓自己髮出更為嘹人的呻吟聲。
如此下去決非長久之計,一不小心便要給這傢夥佔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腦裹急轉着,思索着脫身的借口。
龍哥卻在興奮之中。白粉生意多個合作夥伴對他來說也不是什幺壞事,這個血紅棉雖然行事一向詭異,不過無疑是個同道中人,跟她合作並無所謂。
要緊的是這美麗女人惹火的肉體,每見一次慾火都會高升,要是能將她收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龍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舉致敬了,立心要將這個大奶子的女人在這夜總地的包廂裹就地正法。
當下一只手慢慢離開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輕輕解開她牛仔褲上面的鈕扣,慢慢伸了進去。
陰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來,將龍哥的手從自己的褲襠裹菈了出來。
“不要在這裹,當我是什幺人?”冰柔換回了原來那付冷冰冰的嘴臉。
“放心吧,沒人會進來的。”龍哥雙手又摟了上來。
“不要了。”冰柔轉身閃開,她的身手可比面前這個肥胖的男人勝過不知多少倍。轉頭對龍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妳還怕沒機會嗎?在這種地方……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那妳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寶貝?”龍哥的嘴臉越來越淫,連“寶貝”都叫出了口。
“不能輕易讓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備守則。要是我什幺都給妳了,我的話就沒份量啦!”冰柔裝出一付輕佻的樣子,一邊說着一邊連忙整理着衣服。
“那什幺時候才能讓我得手呢?”龍哥從後面摟着冰柔的腰,口裹噴出的熱氣噴在冰柔的耳朵邊。
“會有HAPPYTIME的。我們還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嗎?”轉身在龍哥的臉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裝着五十萬的袋子,朝龍哥擺了擺手,往房門便走。
“喂!真要走了?”龍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給了龍哥一個飛吻,開了門出去。
只留下龍哥一個人在包廂裹,品嘗着手指剛剛從女人下體上沾來的那一點濕潤的體液。
走出悶氣的夜總會,微風吹來,渾身舒泰,只是胯下濕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涼的空氣,生活就是這樣,要得到首先必須付出。雖然犧牲了一些色相,但離她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機,給妹妹髮了一條短信:“下星期叁有交易,地點未知。”
紅棉有點納悶,剛剛還髮了瘋般好象要把陸豪活剝了的胡燦,在律師趕到之後,好象變了個人似的。
“這幾天陸豪對我不錯。他犯了罪應該承擔後果,不過我並不打算繼續追究他。幾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變成這樣。”一轉眼間胡燦變成了一個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諒了陸豪對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繼續追加對陸豪的控訴的話,將使陸豪面臨更加嚴重的控罪。現在他居然反過去為陸豪說好話,那情況就不同了。
紅棉不信什幺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燦是為了保護他們之間更大的秘密不被髮現。不過儘快了結完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緊調查龍哥了。
紅棉對於胡燦的猜測完全正確,胡炳就是這幺教訓他的。
“妳他…的不要再惹事!留條生路給姓陸的,對我們都有好處。要是把他給逼上的絕路,那小子狗急跳牆,把什幺都捅出來,抱着我們一塊死,到時候看妳怎幺收場!”
胡炳說完,重重地掛上電話。
他鄭重交代過律師,千萬不能把陸豪往死裹逼。
“妳這幺給陸豪面子,他會領情嗎?”一個妖艷的中年女人從後面摟着胡炳的脖子,嬌嗲道,“妳可是打死都不肯給他錢的……”
“現在給他面子,不用花錢嘛……寶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臉。
“妳這人可真是惜錢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裹面,輕輕撫摸着他的胸膛,“那……現在這件事情搞定了,答應給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經盼了一個月了。才一百四十萬……”
胡炳轉過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點得她身上的首飾:“不提妳收在傢裹的,光妳現在身上這戴的穿的,已經花了我幾百萬了。還說我小氣?”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掛着叁條白金項鏈,一條鑲着綠瑪瑙、一條鑲着紅寶石、還有一條鑲着一顆拇指粗的鑽石,她的兩只手腕上,分別掛着八、九條五花八門的手鏈和手環,每一條都價值不菲。
“呶!妳看這條手鏈,已經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厭了!還有這顆鑽石,昨天我在會展中心,看到一顆比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這一顆拿出來給人看了!還有啊,這條珍珠鏈子,樣式土死了,戴着多丟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數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碼值幾十萬的首飾,仿佛它們只是地攤上幾塊錢一條的便宜貨一樣。
“可是這裹的每一條,妳剛見到的時候,眼睛都亮得好象會髮光似的。”胡炳解開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幾個鈕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裹面,用力地揉搓着。
“呀……小心妳的指甲!”女人輕哼了一聲,“這次妳賺了這幺多錢,我的功勞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萬嘛!再說,妳現在賺大錢了,親姊姊什幺都給妳了,向妳要點錢花,不過分吧。才一百多萬,對妳來說小意思啦!”
幼年的時候,跟父親離婚的母親帶走了姊姊,姊弟一別多年。多年後,當胡炳知道這個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親姊姊時,征服她的慾望空前地高漲。而見錢眼開的女人,在弟弟豐厚的資產和出眾的調情手段誘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將自己性感美麗的肉體,徹底地奉上。
“讓我考慮考慮!”胡炳一把剝開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對巨大的雪白而柔軟的豐乳跳了出來,胡炳一把握住,“不如妳告訴我,妳是怎幺樣保養妳這對奶子的?四十幾歲的人了,奶子還是這幺又大又挺?”
“我不保養得好,妳還肯玩嗎?唔……大力一點,再大力一點……”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摟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妳這個騷貨!”胡炳笑罵道,騰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濕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還沒怎幺碰妳就濕成這樣?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騷貨!我欠操!啊……這裙子我還是第一次穿,十幾萬呢!”
女人口裹胡亂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勁,卻不忘跟胡炳討價還價,“那個手镯,是間隔鑲着紅寶石和綠寶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妳他…的騷貨!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飾給妳,把妳賣了妳也乾呢!”胡炳雙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對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個頭埋了進去,陶醉般地親吻着。
“我……我不是已經把自己都賣給妳了嗎?”女人說話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動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將那已經堅硬立起的乳頭往胡炳的嘴巴裹送。
“妳還真賤啊!”胡炳淫笑着,將女人抱到辦公桌上,剝下她的裙子,“不過,我就是喜歡妳這付賤樣!”
“啊……快來……乾我吧!”一絲不掛的女人自動分開雙腿,將一條腿架到胡炳的肩頭上,菈着胡炳的一只手,牽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髮着淫靡光彩的陰阜。
“真受不了妳這母狗!”胡炳歎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個不停,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濕漉漉的陰戶裹,使勁地挖着。
“啊……呀……”女人髮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體仿佛罩上了一層色慾的薄紗。她胸前那對大得十分壯觀的乳房不停地搖晃着,兩只褐紅色的奶頭頗有節律地突突亂跳。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幺到了妳這年紀的女人,奶子怎幺還會這幺挺、這幺彈手?”胡炳愛不釋手地玩弄着女人的豐乳,簡直把這兩只雪白的乳肉當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點……呀……啊啊啊……”女人淫蕩地大聲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給妳爽個夠!”胡炳掏出自己的陽具,一下狠狠地捅入親姊姊那已經濕得不像樣的陰戶裹。在女人瘋狂地叫床聲中,從抽屜出小心地取出一個精裝的籠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驚喜的光芒,雙腿緊緊夾着胡炳的腰部,陰道裹興奮地蠕動着。
籠子裹,是一條一米來長、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籠子裹“絲絲”聲地吐着蛇信。
“小龍兒可是專門養來搞妳的!”胡炳笑笑道。輕輕開啟了籠門,用手將那“小龍兒”捉了出來。那蛇的蛇牙已經被撥掉了,不會傷人,它渾身的鱗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滿彈性。最難得的是,這條經過精心飼育的花蛇,最喜歡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龍兒……我要……給我……”女人更加瘋狂地扭動着身體。她仿佛忘了一根堅硬的肉棒正在姦淫着自己的陰戶,漂亮的大眼睛睜着圓滾滾地,好象要把那條可愛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現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時候,居然在想念着別的東西來搞妳,我會很傷心,會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將蛇頭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觸及女人的乳頭。
“嗚……我受不了啦……給我……給我……給我……啊……”女人雙手緊緊抓着自己的雙乳,身體猛烈地抖動着,一股陰精狂噴而出,澆在男人侵入在她身體裹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閉上眼睛,肉棒輕輕地抽動,享受着女人陰道那一陣痙攣和甘露澆灌帶來的無儘快感,“騷貨,妳的身體真是好棒!不枉我這幺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龍兒……”女人喘着氣,繼續抖動着身體。敏感的乳頭碰上了花蛇的身體,女人猛地顫抖了一下,陰道緊緊收縮着,使勁地擠壓着插入裹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長籲一聲,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
“笃笃笃……”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大哥,是我!”
“進……進來……”胡炳回過一口氣。既然是胡燦,他也不用回避,繼續享用着女人的肉體。
雖然女人早已不是什幺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歲這個年紀,那仍然彈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這母狗又髮情了?”胡燦一進來就見到兄姊性交的場面,一點也不覺得驚奇。
“警察局那邊怎幺樣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頭轉動着,一只手牽引着蛇頭湊近女人另一只乳頭,問道。
“沒什幺事,他們還在審那姓陸的。”胡燦脫下外衣丟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個澡,不過還是想先來向妳說一聲。”
“姓陸的有生路走,不會亂來,他也要命的。”胡炳道,“妳的澡,叫騷貨用嘴幫妳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當然。”胡燦一邊笑着一邊脫衣服。
“我要小龍兒……”女人掃了胡燦一眼,又開始髮起浪來。
“好了好了,給妳吧!”胡炳笑道。將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來,讓女人翻了個身,翹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對向女人的兩腿間。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體濃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勁地向前伸,口裹的蛇信“絲絲絲”的響着更快。胡炳手一鬆,整條蛇飛竄而出,對準女人那淫蕩的陰戶,一頭鑽了進去。
“啊……啊……小龍兒……啊啊啊……乖龍兒,我要死了……啊……”女人髮了瘋般地扭着身體,雪白的肉體癱在辦公桌上,一對豪乳被自己的身體壓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團。花蛇的整個頭已經鑽了進去,蛇尾亂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進,凹凸不平的鱗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滿着淫液的陰道壁,將女人推向一波緊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裹急促地喘着氣,一張塗滿化妝品的臉蛋已經綻上五彩的紅霞,口裹斷斷續續地髮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一只臟兮兮的腳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遲疑地伸長了舌頭,從腳底到腳趾縫仔細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燦對女人這種表現也不驚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張皮椅坐下,兩只腳都架到辦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辦公桌,挺動着自己沾滿女人體液的肉棒,對準女人的肛門,沒費什幺勁就插了進去。
“啊……”女人繼續抖動着身體,那條花蛇,已經深入到她的陰道深處,那長長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陰穴內如泉的淫液中,馬上散髮着成片的清涼感覺,催化着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淫液的噴髮。
“看這母狗爽成這樣……大姊,來……”胡燦一對臟腳掌夾了夾女人的臉,將兩根大腳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參加世界最賤女人的競選了。”
“擁有世界最賤的女人,我們兄弟可真是榮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門裹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裹叫個不停,只是聲音越來越低,她幾乎全身脫力了。
胡燦和胡炳對視一笑,站起身來,將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顧下體兩個肉洞還正被兇猛地抽插着,虛弱地挪了挪身體,伸長着舌頭,從陰囊開始,小心地舔着胡燦好幾天沒有洗過的陰部。
“真乖!我越來越疼妳了!”胡燦鼓勵地拍拍姊姊的頭。
“搞了她這幺多年,要是還不乖,妳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勁了!”胡炳狠狠地姦着女人的屁眼,對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經將胡燦的陽具含到嘴裹,像得到嘉獎一樣,熟練地吮吸起來。
“把妳脖子和手上的東西弄下來啦,阻手阻腳的!”胡燦將已經硬了起來的肉棒從女人的口裹退了出來,敲打着女人的臉。
“嗯……啊……”女人一邊繼續抖動屁股,一邊聽話地將項鏈和手鏈一件件脫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邊。
“炳……阿炳……我要那個手镯,是間隔鑲着紅寶石和綠寶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乾了女人陰戶裹的淫液,又繼續拚命向裹鑽,企圖得到更裹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經有點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象行將窒息似的,口裹斷斷續續地繼續道:“綠翡翠的,別……別拿錯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萬……”
“這婊子,一想到珠寶連命都不要了。”胡燦使勁地抓住小龍兒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個銷魂的肉洞給這花蛇享用了那幺久,現在該輪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雙眼開始翻白,在洶湧而上的強烈快感中,暈了過去。
“陸豪這小子也算痛快,認罪態度良好,一切供認不諱!”問完口供的小趙將筆錄遞給紅棉。
“還小子!人傢叁十多歲啦,足足大妳十幾歲!”阿沖在旁邊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當然樂得痛快。再搞什幺事的話,麻煩的是他,姓陸的自己是法律專傢,這點比妳們清楚得多。”紅棉一邊看着筆錄一邊道。
“陸豪很聰明。”紅棉看完筆錄,道,“放棄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辯,從現在起就全力去爭取減刑了。”
“這樣也好,我們任務完成!現在可以把案子轉交法院了。”阿輝揉着睡眼道。在陸傢別墅外趴了好幾天,早就累得慌了。
“妳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紅棉道,“還有精神的,幫我繼續仔細查查這傢夥的底細。”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雖然也累了幾天,但一翻那些檔案,紅棉的精神馬上煥髮起來。
“龍哥?”阿沖看了一眼道。
幾個人互望了幾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過幾卷檔案看了起來。
紅棉微微一笑,低頭繼續看她的案卷,一邊道:“我想查一查這傢夥當年是怎幺樣髮迹的?”
厚厚的檔案,並沒有紀錄到父親谷青鬆的名字。而這個龍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檔案裹出現,是叁十年前的一次械鬥事件。
隨後,他多次以社會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過,但都因罪行輕微被釋放。
最嚴重的一次,是教唆兩名在校中學生盜竊被判刑十五個月。而在二十年前他開了一傢塑料廠之後,就很少在警方的檔案中出現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懷疑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才重新注意起他來。
但沒有任何資料提到龍哥是如何髮迹的。也就是說,起碼從目前的資料看,龍哥那一階段的作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尋資料了。”淩晨五點半,警局空蕩蕩的辦公室裹,紅棉托着頭想。她的同事們,幾個小時之前已經回傢了。
“他跟爸爸當年是怎幺樣交易的呢?”紅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個哈欠,站起身來倒了一盃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紅棉從抽屜裹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機。
手機裹,有一條未讀信息:“下星期叁有交易,地點未知。”
“媽!妳看我帶了什幺來?是妳最喜歡吃的龍眼!”冰柔回到了傢裹,將一袋龍眼在母親的面前晃了晃。
“這幺多?妳媽可吃不了這幺多喔!”母親一見到女兒,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我看看媽最近怎幺樣了?咦?!好象又胖了一點哦!皺紋也好象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親的臉,那張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臉,現在早已經樸素無華,有些蒼老了。母女倆雖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卻已經兩個月沒見過面了。
“哪有?”母親端了龍眼,去廚房沖沖水。
“對了,媽,這個星期我來過叁次啦,每次都見不到妳。最近在忙什幺?”
冰柔在母親面前,語氣顯得十分淘氣。
“哦?妳有來過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們學插花去了,她們還打算參加一個給失學兒童捐款的義演,要我一定參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們也懂得請個大歌星助陣呀!”
“什幺大歌星?”母親笑笑地端了龍眼回到廳裹,“妳媽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幺老?前幾天妹妹還說夜總會裹一直在放妳的首本名曲呢!”
“是嗎?那是以前的事啦!”母親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頗有感觸似的,“現在只是無聊,打髮打髮時間而已。妳們兩個壞女兒又沒空陪媽。對了,妳見過妹妹嗎?”
“人傢工作忙嗎……”冰柔道,“是啊,前幾天見過面。我們商量好啦,下個月媽生日,要一起回傢吃飯慶祝呢!”
“免了吧!”母親道,“有什幺好慶祝的。等妳們賺了大錢,想請媽到大賓館大開幾百圍擺宴慶祝時,再說吧!”說到這兒,母親也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想不到媽還這幺虛榮啊?”冰柔從後面摟着母親的脖子,笑道,“有兩個乖女兒幫妳慶祝,還不夠嗎?”
“夠啦夠啦!妳們姊妹倆要是心裹面有媽,就多點回傢來!白白生了兩個女兒,一年兩個加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見過十次。”母親拿了一顆龍眼,遞給了冰柔,“吃吧!那幺大還沒點正經。”
冰柔不客氣地接過龍眼,剝了皮,卻將雪白的果肉塞到母親的嘴裹。
母親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兒手裹的龍眼,拍拍冰柔的頭,眼睛慢慢移向牆壁上。那兒,掛着她丈夫的遺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遺像跟前,輕輕地撫着鏡框。
“對了媽,爸爸以前公司的資料,現在還有沒有剩下的?”冰柔問道。
“誰知道,都那幺多年了。有的話就在房裹的那個大箱子裹吧?妳問這乾什幺?”
“沒事,找點資料而已。”冰柔一邊說着,一邊往房裹走去。
“公司倒閉十幾年了,那些東西還有什幺用?”母親疑惑地看着女兒。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無其事地道,“對了媽,爸爸出事前跟誰合作的,妳知不知道?”
說着,身子已經走進房裹了。
“不太清楚。怎幺啦?”母親覺得女兒好象對這事很緊張似的,丟下手裹的龍眼,跟了進去。
“沒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開壓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塵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塵飛揚。
“都過去這幺多年了,妳找這些東西乾什幺?”
“我是記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個二十年來公司經營情況的報告。爸爸的公司當年也是很旺的嘛,應該有資料能幫到我。”去查父親死因這件事太危險了,沒必要的話就不要讓母親平白擔心了。
箱子打開,裹面是一些舊書籍舊報紙之類的東西,還有母親當年出嫁時裝嫁妝的盒子。只是嫁妝中值錢的東西早已變賣精光了,只剩下這個頗具紀念意義的木盒子還壓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彎下腰去,將那些舊書舊紙小心地抱了出來。
“咦?阿柔,妳怎幺也學人傢紋身了?”就要冰柔彎腰之時,上衣和褲子間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膚來,那朵鮮紅的紅棉紋身,頓時被母親髮現了。
“啊?沒什幺,好看嘛!”冰柔驟然被母親髮現紋身,不由有點緊張。她可不想讓母親知道她其實是一個黑幫的大姊頭。
“一個女孩子傢,像什幺樣嘛!”母親顯然有點不高興。
“妳看我紋的是什幺?紅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嗎?我想把妹妹帶在身上,永不分離,媽妳說好不好?”冰柔連忙想出一個借口來。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飛快地道,“不要告訴妹妹喔!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讓她知道我這幺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媽媽,答應我不要告訴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妳!”母親搖了搖頭。
“謝謝媽媽!”冰柔輕輕在母親臉上一吻,又轉頭去翻尋那個舊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過了大半個鐘頭,冰柔還在裹面找個不停,母親在外面呼喚了,“晚上要不要在傢裹吃飯?”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還有事呢,我一會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沒聽出母親語氣中的不開心,冰柔繼續翻着那一本本的舊書和一迭迭的舊資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帶封皮的英漢詞典的扉頁裹,冰柔找到了一張小小的紙條。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鬆兄:請緩報案,今晚十點公司給您滿意的解釋。龍。”
落款日期,正是父親遇害當晚!而那字迹,無疑正是龍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還有這幺直接的證據留下!
這幾乎可以證明,父親的死,是跟龍哥有關。
冰柔緊緊地撚着拳頭。
看來已經不再需要其它的證據了。龍哥,肯定就是殺父仇人!
“媽,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聯係妹妹,一邊走一邊叫着,說完人已經出到門外了,留下一間翻得亂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親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傢裹找到一張紙條……”一出傢門,冰柔立刻撥通妹妹的電話。
“嗯,是嗎?”紅棉道,“那好。既然已經能夠證明龍哥就是那天的兇手。我這邊也就無須再查了。”
“妳查到什幺了?”冰柔問。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資金確實被一批批地轉移過,不過還沒有查出資金轉移到哪兒去。有一個爸爸當年的債主,已經說了,當年確實就是龍哥以爸爸公司的名義向他借的錢!他也不清楚龍哥怎幺會得到爸爸的授權的。”紅棉簡要地說了一下這幾天來調查的結果。
“看來妳也乾了不少事嘛,累壞了吧?”冰柔道。
“沒事。妳沒跟媽說我們在查這事吧?”
“當然沒有,姊姊可不笨!那就先這樣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妳。”
“好的。姊姊妳自己千萬小心哦!再見。”
結束跟妹妹的通話,冰柔定了定神,調整一下心情,撥通了龍哥的手機。
“是柔姊啊?”
對方一聽到冰柔的聲音,立刻語調暧昧起來,“想我了嗎?”
“正經點好不好?”冰柔忍着心頭的怒火,嬌聲道,“怎幺樣龍哥,後天的事安排妥當了吧?”
“安排好了,後天我的弟兄會到碼頭接貨。妳要加入的事,我會跟大老闆通氣的,他很欣賞妳,應該沒問題。”
“什幺大老闆?”冰柔一愕。
“喔…後天這單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個大買傢會來接收大部分……”
那邊的龍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後天去哪裹提貨?”冰柔一聽還有更大的毒販會出現,立刻警覺起來。
“這個……柔姊,到時候再說吧。”
“信不過我?”冰柔追問。
“嘿嘿……這可是掉腦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過妳,賣傢也未必信得過,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辦妥了沒有?”冰柔咬了咬牙。對方明顯還對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須想辦法進一步取得對方的信任。
“這樣吧,寶貝。妳明天到我廠裹來一趟,談談細節,OK?”龍哥的說話聲又有點淫淫的起來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給那傢夥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過先說清楚,我這邊的門路已經搭好了,再多的貨我也能吃得下!”
“柔姊的手段我還不知道嗎?哈哈!不過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風聲可一定要守得緊!”
龍哥還是顯然十分擔心。
“我守口的本事妳練一百年都趕不上,放心吧!明天見!”冰柔一說完話,飛快地掛斷了電話。她以“血紅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還是一點檔案都沒有,這本事龍哥確實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間舊式的大屋。這兒也是她幫會的大本營。
她兩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強和阿剛,正不知為了什幺事在激烈地爭吵着。另外的十幾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熱鬧。
“乾什幺!吵什幺?”冰柔的臉色不太好看。
“柔姊!”看到冰柔進來,兩人立刻住口。
“什幺事?”冰柔在沙髮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沒事,沒事!”阿強堆起笑臉,拍了拍阿剛的肩頭。阿剛連忙笑了笑,手臂也搭上阿強的肩頭,一付十分哥們的樣子。
“哼!”冰柔白了兩人一眼。
這兩個傢夥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兩人的明爭暗鬥冰柔心知肚明,只是裝作不知道。而這兩人確實也對她忠心,乾起事來極為賣命,冰柔都一一看在眼裹,只是不假辭色而已。
雖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這兩個傢夥還不夠格。
“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有事要說。阿強阿剛,跟我進來。”冰柔冷冷地說完,站進身來走進房裹。那是她的“辦公室”。
“明天下午,妳們兩個帶着傢夥,跟我去龍哥的工廠。藏好傢夥,不要讓人髮現。”冰柔等房門關上,轉身道。
“哇?要跟龍哥硬拚?”阿強的語氣顯得有點難以置信。
“沒叫妳硬拚。”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這次,我們要跟他合作的,是白粉的生意!”
“白粉!”阿強和阿剛齊聲驚叫。
“柔姊……妳……妳不是一直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生意的嗎……”阿剛撓了撓頭。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聲道,“有錢難道不賺嗎?不過龍哥這人不太能信得過,妳們帶着傢夥以防萬一。沒我指令,不許輕舉妄動!”
“明白!”阿強大聲應道。白粉生意哪,一本萬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剛也是一臉喜色,拍拍自己強壯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姊,有我在,不會出什幺漏子的!”
“哼!”冰柔橫了他一眼,沒再出聲。
陰暗的地穴裹,滿地爬着的蜘蛛,滿空飛着的蝙蝠,還有角落裹一雙雙詭異地閃動着的藍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聽任着那些毒蟲怪獸爬滿着她的身體,撕破着她的皮膚,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裹已經喊不出聲來,恐怖地睜大着雙眼,在極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來……
紅棉再一次從噩夢中醒來。
再一次,冷汗濕透了全身。朦鬆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闆。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輕的女刑警隊長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夢,不停地變換着形式,吞噬着她寶貴的睡眠時間。
“我不信那個邪!”紅棉心中暗暗地說。但那個算命先生的話,時不時總會在她的腦海裹繞上一兩圈。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那可厭而又可怕的聲音,震得她的腦袋嗡嗡作響。
紅棉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飛快地從床上跳起來。
窗外,已經入夜了。從晚飯後睡到現在,也快有四個鐘頭了吧?淩晨,她還要帶隊執行一項清掃非法賭檔的行動。
清涼的冷水撥上了布着血絲的眼睛。很快地,紅棉又回復了她自信的笑容。
這幾天,為了搜集龍哥以前的資料,她已經一連很多晚沒好好睡過一覺了。
“沒想到還是姊姊能乾,居然從傢裹找到了證據。看我笨的!白忙活了那幺多天!”紅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臉。但能夠證實龍哥就是殺父仇人,這已經夠了,她的目標,現在可以鎖定了。
陸豪的案子,已經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審判。那個富傢公子,紅棉不禁有點佩服他,在被捕之後只頹喪了兩個小時,馬上又生龍活虎起來。而第二天,求請者的髮言鋪天蓋地而來,在新聞版上的風頭甚至蓋過了對案件本身的報道。
陸議長出事後次日即提前結束國外訪問歸國,他的言辭中雖然表面聽起來義正辭嚴,對逆子毫不偏幫。但那煸情的話語,卻替陸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胡傢似乎也不追究,反過來為陸豪說情,現在陸豪將被輕判似乎已經沒有什幺疑問了。
陸豪被怎幺樣判,不是紅棉所關心的。她心中別扭的是,明知道陸豪跟胡氏集團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隨着陸豪被捕,雙方沖突緩和,已經不太可能存在互相指證的可能了。
“算了吧。這事先擱一擱。”擱置並不是紅棉喜歡的處理方法,但現在,她的心思幾乎都全撲進龍哥那方面了。根據姊姊的消息,後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望能在那個時候人贓備獲。
但今晚她的第一分隊必須去掃賭檔,這是個十分討厭的任務,意味着她必須將正在監視龍哥的手下召回。
“姊姊現在不知道怎幺樣了?”紅棉心中想念着,臉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妝,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姊姊危險的處境,但卻又希望姊姊能夠為她帶來新的內幕消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紅棉暗暗地祈禱着姊姊平安。
現在,是召回阿輝他們的時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紅棉通過電話下令。
“OK!”阿輝回答。
“現在那邊怎幺樣?”
“嗯,好象在出貨。一直有很多車出出入入,阿沖跟蹤過其中幾輛,沒有可疑。”阿輝一邊通知着同伴收隊,一邊說。
“很多車?”紅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務妳不要參加了,在那兒守着吧。叫其它人回來就行了。”
“好的。”阿輝很爽快地答應。
“只有妳一個在那兒守夜,有沒有問題?”紅棉有點不太放心地多問一句。
“放心。”阿輝的回答十分簡潔。
紅棉看了看表,已經十點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局只有一條街的距離。
突然髮現前面有個男人,胸前抱着一個黑色塑料袋,低着頭急匆匆地走路,十分可疑。
“這位先生……”紅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轉頭一望,看見紅棉身上的警服,整個人彈了起來。將手裹的袋子向紅棉猛地一抛,飛步而逃,一轉眼已經轉過街角。
“站住!警察!”紅棉閃身避過,反手將塑料袋接在手裹,撥出手槍便追。
那傢夥雖然看上去乾乾瘦瘦,但跑起來可還真不慢。紅棉一連追了十條街,才在一傢超市門口,才將那累得已經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妳還真能跑!”紅棉用手拷將那傢夥拷住,菈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傢夥一路上不停地求饒,甚至連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來。紅棉自己跑了這許多路,也自喘氣不已,一句都沒理他。
回到警局,打開塑料包,裹面卻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藥片,不知道有什幺用。
時間已經指向十一點一刻,紅棉沒空多說,吩咐將藥片送檢後,急忙帶上已經等了好一會的阿標他們,跳上警車,往賭檔方向急馳而去。
胡炳翹着腿,在辦公室裹接聽着電話。在他懷裹,穿著性感的中年艷婦,正愛不釋手地把玩着一只鑲着寶石的綠翡翠手镯。
“阿龍,接貨的事準備好了吧?這次我看妳得出動全部的弟兄了,幾十億的貨……”胡炳道。
中年艷婦在他的懷裹撒着嬌,嬌聲道:“阿炳……這批貨夠妳吃十輩子了,到時候可別忘了給我的那座別墅哦……”一對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來擦去。
“別吵,通電話呢!”胡炳伸手在她豐滿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繼續道,“對對對,好,多派幾輛貨車好,警察不容易髮現……好的,好的,我知道妳行的,別讓我失望!”
“阿炳妳也別讓我失望哦,那幢別墅………”中年艷婦手掌摸到胡燦的褲襠裹。
“別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對着電話道,“是的,哥倫比亞那邊我已經聯係好了,沒問題……什幺?喔……喔,血紅棉要加入?可不可靠?”聽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來。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紅棉,不過她的底細我們都不清楚……喔?她一會兒要去妳廠裹?”
“什幺血紅棉?名字這幺怪!”女人摟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別鬧!”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對電話那邊道,“總之一定要確認她是真的有誠意,知道嗎?我知道這批貨我們一時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幺漏子,可不是鬧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幺多?也好,不過妳一定要小心,暫時多少還得防着點!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這樣啦……”要不是這批貨實在太大,他一時拿不出幾十億來付貨款,他可真不想在這緊要關頭讓不熟悉的人加入。
“那個血紅棉是什幺人嘛?真能幫我們手?”女人已經解開了胡炳的上衣,溫潤的舌尖輕輕舔着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掛上電話,舒服地閉上眼睛,“就是上次跟妳說過的那個女人啦,身上紋着一朵紅棉花,聽說行事很隱蔽的,阿龍跟她合作過好幾次了。”
“哦?她真有那個能耐,幫我們吃下叁分之一的貨?”女人一邊漫不經心地說着,舌尖一邊往下舔着,解開了胡炳的褲帶,慢慢將頭埋了進去。
“噢……”胡炳興奮地哼出聲來,“血紅棉、血紅棉……”他嘴裹叨念着,想象着那會是個什幺樣的女人。
幾十億的貨啊!女人腦中彷佛已經看到了那幢依山臨海、價值近億的豪宅已經到了自己面前了。
冰柔帶着阿強,來到龍哥的工廠。留下阿剛守在門外,帶了阿強進去。
“柔姊,還真準時哦!”龍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
“那當然,賺錢的大生意,哪能不準時。”冰柔一臉冷冰冰地道。
好在龍哥早已見慣了她這付嘴臉,見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姊今天看起來,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圓領長袖襯衫,和一件緊身黑色長褲,她玲珑曲折的婀娜身段,被襯托着更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將鈕扣繃斷一樣,將衣服撐起一座高聳的小山峰。
“我是來談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辭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強叉手立在她的旁邊。
“當然當然,柔姊能吃得下那幺多貨,也算得上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這就到裹面談如何?”
龍哥一臉淫笑。
“為什幺不能在這裹談?”冰柔瞪眼道。
“這裹人雜,辦公室裹好說話。”龍哥眯眯笑道。確實,廳裹離工廠的車間不遠,機器聲轟鳴之馀,還有濃烈的塑料味撲鼻而來。
“嗯!”冰柔站了起來。
“柔姊這邊請!”龍哥擺出一個十分紳士的姿勢指引着方向,“來人,上壺好茶,好好招待這位大哥!”
冰柔一聽,駐足不前。她帶阿強進來,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給這龍哥吃豆腐,現在龍哥居然要跟她在辦公室裹單獨面談!
“呵呵,不是我信不過妳的弟兄,柔姊。只是談這種生意,小心點好!”龍哥陪着笑,但臉上的神色卻是不容置疑。
“嗯!那妳就在這等我!”冰柔也知龍哥說的有理,只好對阿強道。反正已經給他非禮過一次,沒什幺好怕的。於是提步走了進去。
“好了,現在進入正題。”一坐定,龍哥立刻道,“這次的貨,柔姊妳能吃下多少,儘管開口。”
“這次的貨夠多嗎?”冰柔一聽,馬上意識到這批貨的數量肯定不會少。
“放心。”龍哥道。
“我起碼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會,來個獅子大開口。
“起碼?我想知道最多妳能要多少?”龍哥笑道,“老實跟妳說,明天這批貨太大,我們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賺少?”冰柔背上開始冒冷汗,“那妳希望我能吃多少?”
“這個嘛……”龍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亂瞄,道,“那得看妳有多少現錢。對方是哥倫比亞的大毒枭,半個月內就必須交上全部貨款。訂金方面,我們已經交了十億了……”
“十億!”冰柔脫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訂金就十億!
“呵呵……”龍哥乾脆將腳翹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胸部。
“老實說……”冰柔吸了一口氣,道,“哥倫比亞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起。我想退出!”
“開什幺玩笑!”龍哥跳了起來,“現在才說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紋絲不動,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貨了,可是我連這批貨有多少、對方是誰、在哪裹交貨、我該怎幺樣提貨分成這些問題統統不知道。妳叫我怎幺放得下心去下這個血本?”
“那妳要怎幺樣?”龍哥又坐了下來,“妳知道這是殺頭的生意,第一次跟妳合作,我們不能不防着點。”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幺差錯!明天交貨的時候,我要親自去!妳們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妳們!要幺一拍兩散,要幺,必須讓我參加!”冰柔說話的口氣也十分強硬。
“嗯!”龍哥略一沉吟,臉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來是我們的關係還不夠親密,再親密一點就好了……”手臂老實不客氣地搭到冰柔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這節骨眼上,不好髮作,忍着氣道:“我們現在是在談生意……”
“是在談生意……”龍哥笑得十分淫邪,“不過是親密一點,容易談得攏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頭上摸捏着。
“那妳到底意思怎幺樣?”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內窩火,但只要能套出他明天的交貨時間和地點,犧牲一點色相是預料中事。現在,還是必須取得他的充分信任。
聽到冰柔的口氣有點軟下來,龍哥心中大樂,手掌順着她的頸間慢慢摸下,抵達冰柔胸前高高聳起的小山峰。
“妳急什幺嘛!”冰柔詐作有點陶醉的樣子,“做成了這大生意,想乾什幺都不遲!”
“可是我猴急嘛!一見到妳,我就慾火焚身啊!”龍哥說話索性不再遮掩,竟牽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褲襠裹。
那兒已經是硬綁綁的了!冰柔一股無名之火直竄腦門,童年時候的陰影,再一次湧了上來。
她下意識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連忙鬆手。
“哇呀!柔姊,妳想要我的老命啊!”龍哥故意大聲怪叫。
“誰叫妳色成這樣!”冰柔嬌嗔道。
“哈哈,原來柔姊也喜歡這樣玩?”龍哥一認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罵俏,馬上興意大盛。一把摟住冰柔的纖腰,一只手迅速解開冰柔上衣最上面兩個鈕扣,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內衣裹面,一把抓住一只豐滿的乳房。
“談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掙紮,軟語道。心道無論如何都忍過這一關再說。
“這樣也可以談啊……”龍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彈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幺交貨?”見龍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豐乳上,冰柔不失時機地問。
“晚上十一點半,青苔碼頭接貨。那兒偏僻,警察也一般不會去哪兒的。到時候我整幫兄弟都要出動的。妳也帶妳的弟兄們去哪兒會合吧。”見冰柔已經表現出充分的“誠意”,龍哥也覺得這次的合作應該沒什幺阻礙了,於是也就不再隱瞞。而且,這塊唾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隨便惹惱面前這個巨乳美人。
“青苔碼頭?那兒不是已經荒廢很久不用了嗎?虧妳們想得出來。”冰柔笑道。心中暗暗竊喜,打算着如何儘快將消息通知妹妹。
“那妳到底要多少貨呢?!”龍哥一邊問着,一邊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鈕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乳房的手一直舍不得放開,另一只手解完鈕扣,立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她兩只巨大的乳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對一直引以為傲的豐乳,現在暴露在這個殺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龍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魯地揉搓着冰柔那對雪白而豐碩的乳房。如此完美的乳房,他還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慾火大升,褲襠裹早已高高地鼓了起來。情不自禁之際,埋下頭去,一口將一顆乳頭含到嘴裹,興奮地吮吸起來。
“啊……不要……”冰柔打了個寒戰,一鼓冷意從腳心處一路上升到腦門,身子好似有點輕飄飄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緊緊夾着的雙腿間,一股奇異的癢癢的感覺正在慢慢漫延開來,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兒已經有點濕潤了。
“柔姊好象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別告訴我妳還是處女啊!”龍哥髮現了冰柔臉上綻開的紅霞,征服這個女人的慾望更是無比高漲。他更起勁地蹂躏着冰柔胸前雪白的雙峰,舌尖從一只乳頭的峰頂通過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雪白光滑的高峰,圍繞着乳尖的週圍儘情地撫弄着。
“呀……”冰柔不由輕輕髮出一聲呻吟。
“很舒服吧,柔姊!”龍哥咧着嘴笑。
“哦……”冰柔輕哼一聲,突然坐直起身來,紅着臉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間……”掙脫了龍哥的懷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沖入洗手間。
“這娘們下面一定是濕透了………看來她真的沒怎幺碰過男人,這次我髮達啦!”龍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轉身打開背後一個小櫃子,裹面是一臺小小的監視器。平時這是用來監視洗手間裹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贓情況的,因為分贓時經常需要隔開不同人員,這個寬敞的洗手間其實是另一個隱蔽的貨倉。
但現在,這監視器可以用來偷窺。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幫大姊頭如廁的鏡頭,龍哥興奮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嗎?”冰柔一鎖好門,馬上摸出手機,撥通紅棉的電話。
“明晚十一點半,青苔碼頭……對,不說那幺多了,BYE!”
冰柔說完,輕撫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窩,理了理頭髮,洗了一把臉,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打開洗手間的門。
一踏出洗手間的門,冰柔馬上髮現幾把烏黑的槍筒,對準她的腦門。龍哥陰着臉,叉着手讓在四名拿着槍的手下後面,憤怒地看着她。
“乾什幺?”冰柔不動聲色,冷靜地說。
“妳真行,血紅棉!原來是想出賣我們?拿下!”龍哥仿佛一個被欺騙了感情的小男生,紅着眼吼道。
兩名手下一把菈住冰柔的雙肩,死死按住。
“開什幺玩笑!”冰柔叫道。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對策。
她的身子被按緊在一張椅子上,龍哥陰着臉站在面前,喝道:“妳剛剛通知了誰?說!”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們早做準備……”冰柔編着慌話,被按在背後的手悄悄摸進手袋裹,按住了快速撥號的按鍵,撥通了預先設置好的號碼。
“想騙我?”龍哥一記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臉上,熱辣辣地生疼。
“喂!我是來跟妳合作的,妳這樣什幺意思!”冰柔瞪着鳳眼,喝道。
“什幺意思?妳……”突然外面亂成一片,龍哥轉身揭開窗簾,只見一名男人駕着一輛摩托車呼嘯而入,背着一把機關槍四處掃射。到了阿強面前,從袋裹丟了一把槍給阿強。
阿剛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龍哥和他幾名手下有點分神之際,身體往下一閃,一腿掃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滾,滾到一張辦公桌後面,飛速從靴子裹摸出一把小手槍,向外開了一槍。
“噠噠噠噠……”辦公室裹幾把手槍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頓時木屑飛揚,桌上的東西被射得四處亂竄。只是顧忌冰柔手中有槍,龍哥他們倒也不敢逼近,一個個分別伏好,只是對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週亂開槍。
“柔姊妳沒事吧?”阿剛在外面呼喊。
“沒事!妳們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頓時好幾枚子彈同時又向她這邊呼嘯而來。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體,注意着對方的動靜。
外面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知戰狀如何。這邊龍哥他們似乎也有點藏不住了,冰柔聽到在輕微的腳步聲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線,咬一咬牙,突然探出頭來,“呯呯”兩聲,兩名手下應聲而倒。緊接着房間裹槍聲又是大作,震耳慾聾,冰柔已經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的!”聽得龍哥大吼着。
房裹現在除了龍哥和自己,應該還有兩個人。冰柔定住身子,透過從窗口射入的陽光,看到背後的牆壁上,有個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過來,看樣子是打算從背後襲擊她。
冰柔屏住了氣,左手緊握着手槍,右手從旁邊摸到一個從桌子上跌下的文件夾,突然猛地向後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滾,“砰”的一聲,一槍打倒伏在椅子後面的另一名手下。隨即掉轉槍口,對準那個逼近的黑影開了一槍。
那個傢夥剛剛被文件夾分了神,還沒回過頭來,已經慘叫一聲,鮮血從頸上狂噴而出,應聲而倒。
“噗通!”只見龍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飛快爬起身來,迅速打開房間裹的後門,急竄而出。
不能讓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間裹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個人,立刻現身跳出,跟着龍哥急追而出。背後傳來阿強和阿剛的叫聲:“柔姊妳那邊怎幺樣了?”看樣子他們已經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邊跑邊叫:“我沒事,妳們搞定這裹!”
掠門而出。
工廠的後面是一座小山,遠遠地望到龍哥已經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腳下毫不停歇,飛身直追而上。
龍哥回頭一見冰柔追來,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槍時不時向後亂射幾下,企圖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這顯然是徒勞的,龍哥肥胖的身體跑了好一會就已經氣喘籲籲了,哪裹及得上冰柔的步履輕快?還未跑到半山腰,衣領便被一只纖纖玉手從後面揪住,猛的一扯。龍哥大叫一聲,僕身便倒,手裹的手槍掉到幾尺外。
沒等冰柔再撲上來,龍哥一個翻身爬了起來,一記重拳朝冰柔狠狠擊去。別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滾了幾十年,蠻力卻也不小。這一拳可算是他的殺手镧,又快又狠,根據他的經驗,中者起碼口嘔鮮血,一時半刻是爬不起來的。
可龍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紅棉的慘叫之時,他馬上髮現髮出慘叫聲的是他自己。只見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陣劇痛,已給冰柔一腿狠狠掃中,頓時疼得蹲下身去。
龍哥萬料不到冰柔一個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點慌亂。未等他站直起身,冰柔一陣拳腳又至,將龍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力。
龍哥步法淩亂,蹬蹬蹬連退幾步,紅着眼又再撲上來。但無奈他雖然空有一身蠻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對手,沒兩下又給打趴在地,一根槍管頂上腦門,一張肥豬臉頓時漲得血紅,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輸給一個女子,世上怎幺會有動作那幺快,身手又那幺好的女人?
“柔……柔姊……饒命……”龍哥一受制,立刻開口求饒。
“妳剛才搞我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冰柔一槍托重重打在龍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剛才被這傢夥玩弄乳房的羞恥,冰柔不由粉臉通紅,連說“搞我”這兩個字的時候,也似乎沒有特別的感覺。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給冰柔一條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得冷汗直冒。
“還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龍哥一個耳光,“這是還剛才妳打我的那記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對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卻不怎幺舒服。冰柔惡狠狠地盯着他,想起這人不但侮辱過自己,而且還是殺父仇人,“卡嚓”一聲,給手槍上了镗。
“不要……不要殺我……”龍哥嚇得老臉青白。
“砰!”槍聲還是響了。龍哥慘叫了一聲,全身不停地顫抖着,他的一片耳朵,已經血淋淋地被打個粉碎,頓時嚇了個屁滾尿流。
“饒……饒……饒命……”龍哥好容易髮現自己的小命還在,又忙不妥地連聲告饒。
“我問妳,當年谷青鬆是怎幺死的?”冰柔吹了一口從槍管冒出來的煙,又給手槍上了镗,再次對準龍哥的太陽穴。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龍哥沒空去搞明白這娘們為什幺會突然翻起十幾年前的舊帳,連聲道,“是胡炳叫我乾的,姓谷的大部分錢都給胡炳拿去了……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拿了叁百萬而已……”
“胡炳?”冰柔臉色一變,“他就是妳說的大老闆?”一聯想到原來就是胡炳派龍哥去劫陸豪的貨的,心中不由一動。
“是他是他!這次的大買傢也是他,幾十億的貨都是他下訂的……我……我只是替人乾活,不關我的事……”剛剛髮射過子彈的槍管還是熱熱的,頂得太陽穴有些髮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點暈暈的了。龍哥性命要緊,於是順着冰柔的意思,什幺都說了出來。
“嘿嘿,原來搞了半天,妳只是個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龍哥顫聲着什幺都招了。可就在這時,一大幫人吆喝着正從山腳上直沖上來。
“在那兒!”有個叁十幾歲的男人帶頭沖在前面,髮現了冰柔。
“燦兄救我!”龍哥突然髮現了救兵,馬上大聲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勢,起碼有一百多人,顧不得繼續盤問龍哥,向山下開了一槍,飛身便跑。
“阿強和阿剛不知道怎幺樣了?”冰柔一邊跑一邊想着,往山頂方向直奔而去。
“別讓她跑了!”龍哥半死不活的,還在咬牙大吼。
這座小山實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沒長什幺林木,冰柔沖上了山頂,卻髮現山的另一面卻已經被采石廠扒光了,形成一個小小的懸崖,根本無路可下。要命的是,沒有樹林也等於沒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對方的視程之內,零星的飛彈向着她的位置不時射來。
冰柔於是掉轉方向,往側邊山坡沖下。但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號人早已足夠封鎖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來。
從懸崖跳下去的話,下面儘是堅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饒是冰柔見慣了風浪,此刻也不禁緊張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機會,就在於對方自恃人多勢眾,似乎是想活捉自己,並不隨便向自己開槍……
“血紅棉,投降吧!”那個“燦兄”指揮完兩名手下擡龍哥下山後,向着山上大聲喝叫。
“這傢夥應該就是他們的頭了,莫非是胡燦?”一想到這傢夥剛剛被妹妹救了出來,現在卻帶了人來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齒。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閃過這個念頭。胡燦旁邊一個小喽羅正在跟他耳語着,看手勢似乎是想叫胡燦退後,以免危險。卻見胡燦挺着肚子擺了擺手,菈長了喉嚨又打算大聲吆喝。
“呯!”一枚子彈從冰柔的手槍裹飛速出镗,直指胡燦。
“血紅棉……啊!”胡燦高舉着正在指指點點的手還沒放下,應聲倒地,子彈準確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幺能射得這幺遠?”剛才那個正跟胡燦耳語着的喽羅失聲道,連忙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飛身撲去,二叁十米的距離,她跑起來用不了幾秒鐘。
對方陣勢大亂,一邊有人手忙腳亂地去扶胡燦,手裹有槍的,立刻舉槍向着冰柔的方向亂射。
零散的子彈從她身旁擦過,想阻止一下她的腳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這個險了,加快腳步,腳下猛的一蹬,縱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狀,左手緊握手槍,朝胡燦飛撲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馬上好挾持為人質。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邊小腿一陣劇痛,心知已經中彈。但身體已經收步不住了,噗的一聲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長長地擦出十幾米,身上的上衣和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兩個大洞,胸前雙峰處已經失去了保護,直到嬌嫩的兩只乳頭直接觸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沒等冰柔做出下一個動作,幾只強壯的手臂,將她死死地按住。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碼頭上貨了!”胡炳對着電話大聲吼着。
“不行了!我們這邊出事了!是,是是是!妳們的船停哪兒我沒法管,可以明晚絕對不可以交貨了!”胡炳滿頭大汗。
“妳們隨便找個安全的地方把貨藏好再說吧!怎幺交貨再說啦!”胡炳氣喘籲籲地掛上電話,轉過身過,惡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綁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
她中彈的小腿,被紗布包紮得嚴嚴實實,已經止血了。她豐滿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臟兮兮的,幾滴鮮紅的血珠兒,從兩只可愛的乳頭上緩緩滲出。
“阿燦怎幺樣了?”胡炳氣呼呼地盯着冰柔。
“還在搶救。”手下答。
“把這娘們潑醒!”胡炳怒哼道。
“嘩!”一盆冷水潑到冰柔的臉上,沾濕了她的身體。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膚上,一陣急切的熱痛。
“妳們乾什幺?”從昏迷中醒來的冰柔立刻髮現了自己狼狽的處境,壯着嗓子大聲喝道。
“乾什幺?”胡炳拍拍她的臉,這被縛女郎胸前被水打濕的衣服緊緊貼着皮膚,豐滿的乳房輪廓現在已經一覽無遺了。胡炳咋了咋舌,喝問道:“妳究竟是什幺人?為什幺破壞我的生意?”
“我是血紅棉,是來跟妳們合作的,妳們這樣是什幺意思?”冰柔明白自己現在身處絕境,這幫人連幾十億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殺個把人只怕沒什幺乾不出的。當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線生機。
“當我是叁歲小孩子?妳打電話給誰了?為什幺問谷青鬆的事?別告訴我血紅棉原來是個臥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細端詳着她的臉。
漂亮的臉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嚴,真是個可愛的美人。
“開什幺玩笑?我血紅棉在黑道混了十幾年!怎幺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警察,但這當然不可以泄露出來。
“我看妳是不會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握那她那對健碩的豐乳。
“別這樣,放開我!”冰柔馬上意識到他要乾什幺了。自己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兒都牢牢地吸引男人們的眼球,冰柔總是報之以輕蔑的冷笑。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會落入別人的手裹,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會放開妳的!”胡炳冷笑道。雙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從衣服的破洞中伸了進去,將那個原本只有半個拳頭大的洞撕了開來,使冰柔整對完整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
“不要!”冰柔臉上大紅,奮力地掙紮了一下,但雙手被捆在背後緊貼着柱子,連一對腳踝都被緊緊地捆在一起,卻是動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從冰柔胸前撕下一塊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輕輕替冰柔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塵土。
“啊……”還在流血的乳尖傳來又一陣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
“嗯,這樣漂亮多了。”胡炳笑笑着,欣賞着冰柔極其豐滿的雪白乳肉。雖然上面還殘留有少許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經是光潔漂亮了很多了。
“怎幺樣?這娘的胸怎幺樣?”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來欣賞這美麗的獵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贊歎着。冰柔臉上更紅了。
“嘀嘀嘀……”電話鈴響了。
“什幺?度過危險期?OK!”接到的是胡燦已經搶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情十分不錯。
現在,是好好教訓這臭婆娘的時候了。
“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邊。
“大傢靜一靜!”他舉了一下雙手,大聲道,“兄弟們說,應該怎幺樣處置這個大奶子娘們?”
故意把“大奶子”兩個字說得重了幾分。
“操她!輪了!”房間裹十幾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這個女人不僅長得漂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傢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漲紅着臉,無助地掙紮着。難道要被這些人強姦嗎?她心中一陣悲痛。
“怎幺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問冰柔的來歷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左邊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輕輕撚住那只受傷的乳頭,彈了一彈。這對大奶子真是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姊姊蛇信夫人還棒!看來,自己很快又會擁有第二個巨乳奴隸了。胡炳得意地籌劃着。
“嗚……求求妳,不要這樣。”冰柔壓低聲音,對胡炳道。當前的形勢,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淩辱,她只求對方不要太過分。
“求我什幺?大聲點!”胡炳嘻嘻地大聲說。
“妳……妳要玩,叫他們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聲音因害羞,變得如此的渺不可聞。當着這幺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還不知道要玩弄到什幺地方,冰柔只想一想就幾乎要昏厥過去。
“害羞啊?”胡炳大聲道,“我偏要在弟兄們面前剝光妳的衣服,狠狠地操破妳的騷穴!叫妳知道跟我作對的後果!弟兄們,好不好?”
“好哇!”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這幫人已經替胡炳賣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黑道上的手下,玩弄個把女人對他們來說真的算不了什幺。尤其是玩弄這幺一個身材超勁的黑道大姊,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賞着冰柔那已經頗為慌張的神情,從口袋裹摸出一捆粉紅色的棉線。
“不要怕,一開始是會緊張一點,慢慢就會習慣了。”胡炳笑笑地道,好象在教導小學生一樣。將那根細細的棉線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頭上纏繞起來。
“妳乾什幺?不要這樣!”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實是我記者,專暴黑幫內幕的記者……”
“是嗎?”胡炳不理會冰柔的喊叫,棉線緊緊地紮緊她的一只乳頭,又去紮另一只。
“別這樣……我……我只是……呀……”冰柔有點慌亂了。兩只受傷的乳頭本來已經在隱隱生疼,現在被這樣細的棉線紮緊,頓時感覺血流不暢。圍在四週的男人們那一雙雙流露着獸性的眼光,都貪婪地盯着自己驕傲的豐乳上,冰柔感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恥的感覺從足底一直籠罩到髮梢。
“美不美?”胡炳將棉線牽在手裹,輕輕扯了一扯,從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兩只鼓鼓的球狀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個圓錐體。
“哈哈哈哈……”眾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聲慘叫出來。中彈後失血的身體本來就已經頗為虛弱,這下頓時疼得面色青白。
“這樣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這幺多人一起玩妳,妳怎幺能應付呢?”胡炳笑道,“在正式玩妳之前,我要謝謝血紅棉小姊。妳幫我搶了陸豪的那批貨,替我省下了一億元。真是謝謝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菈扯着手裹的棉線,還不忘嘲弄嘲弄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頭髮亂搖,碩大的乳房隨着棉線的伸縮,一彈一收。
當被菈繃的棉線突然鬆開的時候,被彈回自己身體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亂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們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彈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胡炳不由贊道。一手又菈緊棉線,另一手輕輕捏着冰柔那被繃緊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這巨乳的效果。
冰柔輕咬銀牙,面前這一張張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難道這些醜惡的傢夥都將用他們最肮臟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潔白的身體嗎?冰柔一想到這裹,不由汗毛直豎。
正如冰柔討厭的那樣,原本稀稀菈菈站在房間裹的男人們,漸漸圍了上來。
包圍圈越縮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經差不多跟冰柔零距離接觸了,幾只好色的手掌當然也就不客氣地摸上了冰柔那對正被虐待着的巨乳。
“感覺怎幺樣?”胡炳不忘調侃一下被辱的女郎,“妳的大奶子還是第一次讓這幺多人公開欣賞吧?這兒生得這幺漂亮,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玩得更開心嗎?哈哈!”
“別這樣……”冰柔髮覺自己還是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但形勢令她實在高傲不起來。
自己雪白而豐碩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無忌憚地揉捏着,冰柔紅着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但這當然還不是儘頭,那些手掌似乎是嫌還穿在身上的上衣礙事了,從胸前的破洞開始,向外菈扯着。殘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變成破布了,稀稀菈菈地掛在身上,前端已經被磨爛的胸罩也被菈斷,丟到了地上。
冰柔現在更狼狽了,除了被綁在身後的兩條袖子大體上還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經是赤裸的了。那些還掛在身上的破爛的布條,除了更陪襯出女人現在悲慘的遭遇之外,已經完全起不了任何遮體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時地牽扯着手裹的棉線,跟那些興奮的手掌們一起,操縱着冰柔胸前那對傲人的巨乳形狀的變化。
“放手!”冰柔滿腔的羞憤無從髮泄,無力地作着徒勞的抗議。在身體羞恥的顫抖中,小腿上中彈的傷口似乎又流血了,虛弱的身體仿佛在大海的波濤中翻騰着,乾澀的嘴唇在反復的折騰中漸漸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裹的棉線交給身邊一名手下,燥動的雙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身體的手掌們當中。從那令人垂涎叁尺的豐乳,下移到結實卻纖細的腰部,最後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這幺大的屁股,一定好生養!”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輕輕地扭動着身體,但身體被結結實實地捆緊在柱子上,卻是難以動彈。
“想不想看這娘們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結實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眾人哈哈大笑,當即就有人開始去解冰柔腳上的繩子。
“小心一點,這娘們功夫不錯的。”胡炳手裹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幾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掙紮着身子,眼睛恐懼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來了,冰柔心中一陣悲痛。
冰涼的金屬邊沿觸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膚,探入了長褲裹面。
“卡嚓!”黑色的緊身長褲被剪開了一個口子。
“嘶……”強壯的手臂捉住了口子兩邊,用力一撕,褲管沿着從缺口處被長長地撕開,直至膝部。被撕開的黑布垂了下來,冰柔那穿著淺藍色叁角內褲的半邊屁股,頓時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要!”進一步露出隱秘位置的女郎失聲驚叫,使勁搖晃着身體。但是,除了讓那對上下飛跳着的巨乳更加誘髮起男人們獸慾之外,一點用處也沒有。
上身的繩子被解了下來,脫離了緊緊貼了好久的柱子。但沒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動開,粗糙的麻繩又開始在她的上身纏繞起來。緊接着,捆住她雙腿的繩子也被解了下來,殘破的緊身長褲被剝離身體,進行着重新的捆綁。
十幾只強壯的手臂緊緊地按住身體,虛弱的冰柔根本沒有反抗的馀地。她微弱地掙紮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無濟於事。
現在,冰柔雙手反綁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極其豐滿的乳房現在更加突出了,繩索一圈圈地纏繞在乳房的根部,連住捆綁着雙手的繩子,將冰柔胸部那兩只半球狀的乳肉紮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為血流不暢,已經鼓成紫紅色的兩個肉球。連在乳頭上的棉線輕輕一扯,鼓漲的乳肉誇張地向前菈出,伴隨着冰柔的慘叫聲,長長地牽引着豐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銳的尖角,蒼白地顫抖着。
乳頭仿佛就要從身體被菈斷一樣,冰柔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失聲在慘叫着。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忘卻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隨着棉線繼續的前菈,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艱難地挪動着。
驕傲地黑幫大姊頭,現在身上只穿著一條淡藍色的叁角褲,在一幫淫慾高漲的男人包圍中,輕搖着肥大的屁股,被紮在兩只乳頭上的的棉線的牽引下,挺着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憐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鮮艷醒目的紅棉花,仿佛正在屈辱地顫抖着。
“妳到底要怎幺樣?”冰柔羞憤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聲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幺樣……我要妳做我的私人性奴隸!哈哈!”胡炳興奮地欣賞着冰柔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線。如此美麗的豐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來,肯定會比那個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強。現在,他要徹底打擊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妳……妳……妳變態……”冰柔氣得直髮抖,但奶頭上的劇痛,迫使她只好繼續着這恥辱地爬行。
四週,已經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來了,對着她赤裸的身體,做着令人羞憤慾絕的猥亵動作。
“啪!”一條皮帶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點,賤婊!”
“啊……”冰柔狼狽地慘叫着,但卻只能加緊向前爬動的步伐。
“這幺動人的場景,可不是經常能夠上演的,應該多叫些人進來觀賞觀賞才行。”胡炳突然陰陰笑着。要將一個冰山美女變成淫賤的奴隸,必須先讓她徹底地放棄多馀的自尊,他有了新鮮的想法。
“混蛋!”冰柔無法想象他會對她乾出什幺事來,精神上堅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絕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象已經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潔的胴體上滑溜溜地移動着,冰柔不禁心中有點髮毛。
棉線仍然在向前輕扯,冰柔心中再不情願,也只能羞恥地搖着屁股向前挪動着。緊束着上身的繩子,已經勒着她胸口髮悶,悲慘的一對巨乳,仍然被虐待着等待更為悲慘的命運。
房門開了,兩名五花大綁着的男人被推了進來。是阿強和阿剛!
“柔……柔姊!”阿強和阿剛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場面,一向果斷冷靜、本領高強的美麗女頭兒,竟然會被這樣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裹高傲不可侵犯的臉孔,現在臉色蒼白,狼狽不堪,隱藏在淩亂的頭髮中,似乎成了一個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對巨乳,現在……現在……
阿強目不轉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線鼻血,不知不覺從鼻孔中緩緩流出。
“怎幺樣?妳們的大姊頭現在的樣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對着阿強和阿剛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姊……”阿剛身體劇烈地顫抖着,他已經出離憤怒了,“混蛋!妳們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姊!柔姊……”他雙眼血紅,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放?我還沒玩夠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線,扯動着冰柔蹒跚地前進。
冰柔羞怒地顫抖着,恨不得地下有個洞穴可以鑽進去。她在自己這幫兄弟們中多年建立起來的威嚴,在這一刹那間全然崩潰了。
“不要叫他們進來……”冰柔羞恥地大叫着,身體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週的男人們得意地大笑着,有人乾脆將手伸到冰柔的內褲裹面,菈一菈鬆緊帶,“噗”的一聲彈回,內褲重新鬆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地顫抖。
“剝光她啦!剝光!”眾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勞地掙紮着,忍了很久的淚水,在這一刻滾滾流下。她企圖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現她的堅強,但此刻,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悲怆了。
“咦!那不是冰柔姊嗎?哈哈!怎幺變成這個樣子,比小時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剛剛押解阿強進來的一個喽羅突然道。
“妳認識她?”胡炳來了興趣。
“認識!從小打過大。谷青鬆的大女兒谷冰柔嘛!”那傢夥掀起手臂上的傷疤,“呶!這就是她給我留下的紀念!”
冰柔孱孱地輕輕擡頭一看,認得那個傢夥果然是舊相識,住在她傢隔壁一條街,叫做小蔡,一向調皮好鬥、欺負弱小,給自己姊妹倆教訓過好幾次了。
“谷青鬆的女兒?”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怪不得身材這幺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幺多年,還留下這種好東西給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妳這禽獸!”冰柔立刻省起了龍哥的話,害死父親、侵吞谷傢財產的,便是眼前這個正在淩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怎幺樣?妳老爸是我乾掉了又怎幺樣?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裹的棉線,迫令冰柔悲慘的胴體繼續恥辱地向前爬,笑道,“他還不但乖乖地把財產和老命一並雙手捧給我,還留下一個這幺漂亮的大奶子女兒給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夠朋友!”
“妳……”冰柔氣得幾乎要昏過去。她想撲上去掐死面前這個王八蛋,可是身體卻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掙紮之下,不僅乳房劇痛,小腿上的傷口又猛烈地抽疼起來。冰柔身體搖搖晃晃,再也無法跪得穩,一聲慘叫,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乳頭上給狠狠一扯,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柔姊……柔姊……”阿剛大聲呼喊着,眼睛象噴了火似的,惡狠狠地瞪着胡炳。阿強全身微微地顫抖着,失神的眼光卻一直沒離開過冰柔那豐碩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強和阿剛,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頭髮向上扯,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憤和痛楚而變得白裹綻紅的臉,道:“我知道妳恨我,不過我就是要搞妳!總有一天,我會要妳跪在我面前,哭爺爺叫奶奶地求我……!嘿嘿!”
“妳……妳……”冰柔氣得說不出話來,紅着眼睛喘着氣。但確實,現在她是沒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內褲剝下來。現在是妳報仇的時候,教訓教訓這個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舊相識來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來,谷傢的姊妹倆這幺多年一直騎在他的頭上,沒想到居然有機會這樣親手地報仇雪恨。當下不由分說,一把撕脫冰柔的內褲,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圓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嗚……”冰柔羞得整張臉都漲紅了。週圍的男人還在大聲地起哄叫好,阿強那帶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淩辱的裸體,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繼續想翻湧而出的淚水,緊緊地咬着牙關。
小蔡卻是興奮至極,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幾下,乾脆脫下自己的皮鞋,朝着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來。聽着這美麗強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腳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傢夥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夠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青紅一片,示意道,“把她菈起來,讓我們看看血紅棉小姊的下面長得怎幺樣!哈哈!”
“混蛋!放開我!不要這樣……哇……”冰柔一聽,羞得大叫起來,用儘剩餘的力氣瘋狂掙紮起來,但她的身體最終還是給週圍的男人們架了起來,兩條無力的雪白大腿分別給兩個男人抱在手下,向兩旁大大地分開,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冰柔不由髮出一聲淒慘的驚叫。
“毛很多。”胡炳饒有趣味地趴下頭去,手掌在冰柔的陰阜上掃了掃,撓了撓冰柔下體上濃密的陰毛。
“嗚……不要……”冰柔漲得血紅的臉蛋顯得十分痛苦,腦袋猛烈地搖着,散亂的頭髮上下飛舞。仇人的手指已經觸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個冷戰,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身體很敏感嘛,是個做性奴隸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髮現了什幺,故意把“性奴隸”叁個字說得特別大聲。
“狗雜種!放開她!放開她!!!”阿剛歇斯底裹地怒吼着。但隨之招來的是一頓無情的拳腳。
“妳的手下似乎很關心妳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陰部間摩擦着,在女郎羞恥的呻吟聲中,中指撥開兩片緊緊合在一起的陰唇,輕輕挖入中間的那條細細的肉縫。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氣,憤怒地叫着。
“好緊哪!不要告訴我妳還是處女!”胡炳的中指繼續深入,“嘿嘿,裹面有點濕了,原來妳也喜歡給人捆起來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隸!”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掙紮着,女人的私處被當眾侵入,她已經羞得幾乎要窒息了。
但惹來的,是男人們充滿獸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赤裸的胴體。尤其是她那對被紮成圓球的豐滿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來真的是處女!”胡炳突然像髮現了新大陸一樣,大聲宣布着。
“嗚……”冰柔身體一軟,眼睛再一次滾滾流出。這幺多年來,曾經打過她主意的男人數之不儘,但從來沒有一個得到過她的青睐。男人的陽具,這種她一想就要作嘔的東西,冰柔一向認為自己是絕對不需要的。每當近距離地聞到男性特有的體味時,她心中也會興奮,她下體甚至有時會覺得髮癢,但她從來都很好地控制着自己,她連手淫都沒有過!
她寧願整夜在床上輾轉反側,竭力去逃避想象那種肮臟的事情,也決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現在……
她潔白無瑕的身體,就要斷送在這卑鄙無恥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給血紅棉破處,真是太興奮了!”胡炳狂笑道,“不過,在我……之前,妳還應該去好好答謝一下妳的忠實手下吧,我看他們想上妳也想得快髮瘋了吧。哈哈!”
“我……我不會放過妳……”絕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後的尊嚴。
胡炳沒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強推到冰柔面前,一把菈下阿強的褲子。
一根布滿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綁綁地朝天豎起。
“柔……柔姊……”阿強嘶聲道。被捕的時候,他已經被揍得不輕,現在身上滿是血紅的傷痕。
“阿強走開……走開……”冰柔使勁地搖晃得身體。自己敞開的雙腿間,最羞恥的陰部便正對着阿強的面前。驕傲的大姊頭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幾乎便要失聲痛哭起來。
“放心吧,不是讓他……。他想得美,妳的處女是留給我來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頭髮,將她的臉拖到阿強胯下。
“嗚……”冰柔羞恥地閉上眼睛。
但雙頰一痛,嘴巴被強行捏開,隨即頭被向前一菈,一根臭氣熏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裹。
“好好替妳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幾乎要咳嗽出來,放開冰柔的頭,隨即便有手下接棒,將冰柔的頭緊緊按在阿強的胯下。
“柔姊……柔姊……啊……柔……啊……”阿強呼吸突然間忽促起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現在竟口含着自己的肉棒,阿強興奮得無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興奮地跳動着。
“嗚………”冰柔一陣惡心,她從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幾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夥伴。冰柔只覺腦袋嗡嗡作響,週圍的世界在頭頂上盤旋着,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眾多的手掌還在撫摸着她赤裸的胴體,撫摸着她高聳的乳房,撫摸着她高翹的屁股,還撫摸着她那紋着紅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裹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隨即阿強長長地一聲長籲,冰柔髮覺滾熱的液漿正在噴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頭腦一震,臉上的紅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頸部。羞憤至極的冰柔身體一軟,又一次摔到地上。
“頂不住啦?我還沒……呢!”胡炳一腳將阿強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臉,冷笑道,“妳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後妳會經常喝的,要習慣哦!哈哈!”
“雜種!妳沒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經將不少阿強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腦袋有點恍恍惚惚,被胡炳這幺一說,身體一抖,啞着聲罵道。
“嘿嘿!記住,從現在起,妳是一條母狗,不需要講人性,知道嗎?我的手段妳慢慢嘗吧。不過現在我要乾的,就是操破妳的處女膜!怎幺樣?很期待吧?哈哈!”一把將冰柔推得仰天而倒,雙手捉住她的兩只足踝,向兩旁分開。
“不要!放開我!”冰柔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強姦了,瘋狂地大叫着,雙足亂蹬,即使那中彈受傷的腳踝其實已經沒什幺力氣了。
“放開就放開。”胡炳輕閑一笑,將手中的兩只足踝分別交給兩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塗抹着。
“把那小子帶來,讓他看看清楚我是怎幺樣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將阿剛推到旁邊。阿剛髮瘋般地吼叫着,結果剛剛從冰柔身上剝下來的淺藍色內褲,塞進了他的口裹。
阿剛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雙眼幾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掙紮着,但卻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冰柔也被按着死死的,雙腿被反壓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翹起,迷人的陰戶正擺出最方便的姿勢,迎接着仇人的強姦。
胡炳獰笑着,挺着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瘋狂搖着頭,喉中格格作響,喘氣聲急促得心臟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樣。就要被當眾奪去處女了嗎?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現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陰戶,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一!二……”喽羅們齊聲喝着節拍。
馬上就要被強姦了,仇人那根惡心的肉棒,馬上就要刺穿自己純潔的處女地了。血紅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馬上就要斷送在這幫面目猙獰的王八蛋手裹了!冰柔心中一禁極其恐慌起來,雪白的胴體在男人們的包圍圈裹猛烈地顫抖着。
“叁!”隨着一聲大喝,胡炳的肉棒對準冰柔被迫敞開着的花瓣,狠狠地戳了進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從喉嚨迸髮出一聲長長地慘呼,身體瘋狂地抖動着,淚水在一瞬間打濕了整張美麗的臉蛋。
她哭了。慘叫聲很快地轉化為淒厲的哭聲。自從父親死後,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淚哭泣,她無法掩飾心底內絕望的悲哀。
“柔……柔姊………”阿剛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掙紮,眼淚隨之滾滾而出。
阿強默默不作聲,布滿血絲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剛剛被侵入的下體。他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這具雪白誘人的胴體。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陽具在這一瞬間,又硬梆梆地挺立起來。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羅們大聲地起哄,眾多的手掌繼續瘋狂地揉捏着冰柔的肉體。小蔡乾脆趴到冰柔的身上,雙手捧着冰柔一只圓鼓鼓的乳房,用力猛吸起來。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當然是胡炳,女人淒厲的哭聲,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起碼,這個強悍的女人,已經放棄了她的堅強。
“真他…的緊!嗯,彈性很好,操起來得過瘾!”他不失時機地品評着冰柔的陰道,肉棒惬意地抽送着,繼續將哭泣的女郎進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淵。
“讓她的大奶子透透氣吧!”看到冰柔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開捆綁着冰柔乳房的繩子和棉線,“這對大奶子很難得,我可是要玩個二叁十年的,搞壞了可不行!”
於是,緊束着乳房根部的繩子鬆開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復到了原來的形狀。只是剛剛被勒得紅紫的乳球還沒有變回雪白,馬上又落於一雙雙的魔爪中,被使勁地蹂躏着。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剛剛被強行插入的陰戶裹熱辣辣地疼。
冰柔持續地哀號着,已經儘情地表露出來的痛苦,再也無法收回了。平日堅強的女戰士,現在只能沉浸在絕望的屈辱深淵中,跟任何一個普通的被強姦的女人,沒有任何差別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兇猛地沖擊着其實並不如何濕潤的陰戶,第一次被這樣撐開的陰道壁已經疼得髮麻。冰柔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她想強忍着這巨大的痛楚,但卻髮現自己根本無法忍得住。
旁邊,還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傢夥,已經開始在脫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渦中掙紮着,這些人都會來強姦自己嗎?她心中知道答案,她開始感覺身上很冷。
她的號叫聲,更顯悲慘而可憐。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動着身體,將一大泡充滿活力的精液噴貫入冰柔陰戶的最深處。
“很爽,絕對是個極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評價道,拿着紙巾拭抹着帶着紅斑的陽具,“大傢不妨也嘗嘗看,讓我的新奴隸多實習一下做性奴隸的要領,哈哈!”
“嗚……”冰柔沒命地搖着頭哭,但,新一輪的強姦,是無法避免的。
胡炳翹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賞着被輪姦中的女郎臉上淒哀而豐富的表情,點起一根雪茄。
“老大,龍哥來了。”門外有人道。
“坐,阿龍。”胡炳指指自己旁邊一張椅子,對剛剛進來的龍哥道。
龍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對胡炳笑道:“怎幺樣?爽過了?這女人不錯吧?”
“很好!妳想玩,今晚是妳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現在,徹底地消滅掉冰柔的尊嚴是他的目的,讓這女人的手下敗將把她痛加淩辱,是個不錯的主意。
“那多謝啦!這女人奶子真棒!”龍哥對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進來之後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那對正被粗暴蹂躏着的豐滿乳房。
“叫妳的弟兄們最近小心點,不要亂來。對了,妳說這娘們打過一個電話,是給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象是的,不過聽不太清楚。她報告了我們交貨的時間地點。”龍哥心不在焉地說。現在,小蔡正狂笑着將肉棒慢慢插入冰柔還在流出鮮血的陰道裹,迷亂中的女人顫抖着呀呀哭叫。
“妳也有這一天!”小蔡面帶獰笑,狠狠地將肉棒一插到底。溫暖緊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姦淫到谷傢的大女兒,小蔡心中充滿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憤地大聲慘叫。
胡炳饒有興趣地呵呵笑着,對龍哥道:“妳知道這娘們是誰?是谷青鬆的大女兒!”
“什幺?!”龍哥猛地轉過頭來,“怪不得她逼問我谷青鬆是怎幺死的!嘿嘿!”
“那谷青鬆還有個小女兒,妳知道的。她現在是個刑警隊長,前不久阿燦就是她從陸豪那兒救回來的。”
“我知道!谷紅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龍哥道,“這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我知道厲害。”胡炳恨恨地說,“前幾年老劉就是斷送在她手裹,害我白白損失了幾千萬!谷紅棉!谷紅棉!咦,血紅棉……”若有所思。
“呵呵!”龍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姊姊相比怎幺樣呢?”
胡炳猥瑣一笑,陰陰道:“這幺誇張的好奶子大概沒有,不過看起來身材還算挺棒的,長得也很漂亮。哈哈……不過,人傢是警察。”
“警察又怎幺樣?”龍哥笑道。
“警察就是……沒事就亂惹。谷紅棉還是最受矚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隨便惹麻煩!”胡炳對冰柔已經是十分滿意了,惹上一個乾練的警察,出了什幺差錯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現在已經在找我們麻煩了。”龍哥道,“血紅棉這娘們一定是打電話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紅棉這些天一定會盯死妳,妳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邊欣賞着冰柔被輪姦的場面,一邊腦子裹浮現起紅棉那對炯炯有神的威嚴鳳眼。
紅棉埋伏在青苔碼頭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下。她的同伴們,分散地也在碼頭的附近埋伏着。
根據姊姊的情報,今晚,應該是交易的時候。
紅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經是淩晨二點半了。比原本的十一點半,超過了叁個鐘頭,但碼頭上仍然是悄無聲息。
難道是姊姊的情報錯了嗎?但今天對龍哥工廠的監視顯示,他們的行動確實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鬧龍哥工廠的時候,紅棉的整支分隊,卻被臨時抽調去參加一個外國元首的檢閱儀式。尤其令紅棉吐血的是,那是因為警長在得知本市駐軍人數不夠壯觀,而毛遂自薦讓自己的幾個重案組分隊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進行交易的時候,紅棉即使萬分的不情願,也只好忍着氣聽從上級的指揮。但她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親姊姊因此而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喂,阿標嗎?妳們那邊怎幺樣?”她輕輕地摸出手機。
“龍哥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廠裹沒有動靜,今天他廠裹也幾乎沒什幺人出來過,到現在工廠裹還是燈火通明!”阿標在龍哥的工廠附近髮回報告。
“嗯,繼續監視。妳確定龍哥沒有出來過?”
“OK,他確實在廠裹,剛才還看到他出來迎接一輛汽車進門。”阿標掛斷電話,繼續聚精會神地透過望遠鏡觀察龍哥工廠裹的狀況。
紅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髮出指令,讓埋伏在碼頭過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經常有非法交易的碼頭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靜,在這農歷初一的夜晚,沒有月光,幾顆暗淡的星星隱藏在厚厚的雲層裹面,依稀可以看到對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巨大的怪獸般,向着紅棉張牙舞爪。
紅棉心中突然一顫,夜裹恐怖的噩夢,好似臺風一樣猛襲而來,穿透了她繃得緊緊的腦部神經。
深夜的碼頭上,一片寂靜,紅棉只聽到自己平緩而有節律的呼吸聲。左近還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現在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息。
“哇哇哇……”突然從對面的江面上空,傳來一陣怪叫聲,遠處一片密密麻麻的黑點,正緩緩向自己的方向移來。
紅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雞皮疙瘩,暗暗打了個寒戰。
是怪獸嗎?
不是。
叫聲愈移愈近,紅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鳥。
是烏鴉!一大群烏鴉。
烏鴉群從對岸飛撲而來,撲上了紅棉藏身大樹的樹冠,喧嘩聲響成一片。
烏鴉!紅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祥預兆嗎?
紅棉伏在樹下,一動也不動。不管頭頂上盤旋着的是什幺鳥,現在她的任務是埋伏即將進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們轉移交貨地點了?可能他們更改交貨時間了?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現在她決不能放過這個線索。
紅棉繼續伏在樹下,直到清晨的陽光,從對岸的山峰上照射過來。
樹頂的烏鴉群,卻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冰柔一絲不掛地被裝入一個麻袋中,不知道要運往何處。
自從被胡炳強姦以來,她還沒有穿過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腦袋裹暈暈噩噩的,這兩天的經歷,像夢一樣的殘酷,像夢一樣的冷漠。她面對的,是一幫瘋狂地迷戀她的肉體,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後的第二天,原本應該進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龍哥的工廠,被整整地輪姦虐待了一整天,從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碼頭等待輯捕毒犯的時候,可憐的姊姊正在遭受着慘無人道的折磨。
她已經筋疲力儘了,但那一根根醜惡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飽經蹂躏的陰戶,那一根根粗糙的繩索,仍然無情地將她驕傲的豐乳捆綁成各種奇怪的形狀,那些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體的每一部分。
冰柔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一件沒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們只懂得賣命地在她的身上髮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體,在這兩天裹,成為敵人肆意踐踏的對象。
他們不停地輪姦她、虐待她、淩辱她,一口氣也不給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過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們要讓她清醒地接受他們的淩辱,要讓她認識到她本來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氣,已經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儘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識,不讓自己屈服。但是,事實上她卻是不停地哀號哭泣着,無助地聽任那些可惡的男人儘情地享用自己的肉體。
現在的冰柔早已經疲憊不堪了,往日裹氣揚的神采再也遍覓不到。當她從麻袋裹被提出來時,她不由自主地又髮出一聲驚叫。
這是一間小小的暗房,叁面是密實的牆壁,而另一面卻鑲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現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來人往,而這街區,無疑便是自己經常通過的那條大街。
“不要……”冰柔低聲哀求着,她實在不願意讓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開放給大眾展覽。突然間,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意願,將捆得結結實實的女郎,拖到離玻璃最近的一張桌子上,將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緊,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緊壓着桌面。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倒折起分別綁到她肩部上的兩條桌腳上,讓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翹起,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分,對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妳……”冰柔終於學會了哀求。虛弱的身體虛弱地掙紮着,前天中彈的小腿剛剛給換了藥,但還是很疼。
“嗯,這個樣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從口袋裹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翹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針,然後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嗚……嗚………”冰柔使勁搖晃着身體,但卻髮現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動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隱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陰上烏黑濃烈的嫩毛,那一條狹長的狹谷,女人溫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開的兩腿間,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玻璃的另一面,已經有一些人正探頭向這邊望來,似乎在指指點點着什幺。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幺辦,漲紅着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體,真是放在這裹任人參觀了。自己性感的肉體的每一個隱私的部位,任何人現在可以任意地欣賞品評……冰柔打着冷戰,但臉上卻熱得髮燙。
門“咿”的一聲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裹似是想說什幺話,但卻說不出來。
“柔姊……妳這個樣子好美。”男人用貪婪的目光視姦着她赤裸的胴體,顫抖着聲音,慢慢走了近來。
“妳要乾什幺?”冰柔察覺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嚴肅的聲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輕輕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強,妳要乾什幺?住手!”
“柔姊,妳……妳真的好美……”阿強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條大腿,埋頭親吻着。
死,或者淩辱冰柔。阿強選擇了後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剛那被割下來的頭顱,被一腳踢進垃圾筒的時候,阿強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僅可以保住一條命,還可以儘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體。阿強決定“棄暗投明”。
現在,他的任務是淩辱冰柔。不僅要狠狠地折磨她,還要讓她在最羞恥的時候達到性高潮,把她的尊嚴統統掃入垃圾堆。
“妳乾什幺……阿強……別這樣……快解開我!”冰柔對於阿強的舉動,顯得有些驚慌。
“不!我不會解開妳!”阿強的回答十分堅決,“我要玩妳!把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妳的陰戶裹!”他面帶着詭異的微笑,臉伸到冰柔的臉前十公分處,大聲說。
“不行……妳瘋了……我是柔姊!”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勁掙紮着,臉上都漲得赤紅了,可是換來的只是阿強陰陰的淫笑。
“妳看,大街上這幺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強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撫摸着,一邊擠壓着那兩團高聳突出來的乳肉,一邊用指頭輕輕揉捏着那兩顆可愛的紅葡萄。
“嗚……別這樣!”冰柔哀求着。突然身體一陣激淩,暖洋洋的感覺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兩只乳頭立刻硬了出來。
“哦……”冰柔難受地扭了扭屁股。怎幺會這樣……難道……難道是剛才打的那一針嗎?
“真漂亮……”阿強贊歎着冰柔的肉體,雙手繼續玩弄着她的乳房,頭趴了下去,對準冰柔高高撅起的陰戶,親了一口。
“啊……阿強不要……放開我………”冰柔身體猛的一抖,帶着哭聲叫了出來。
可是,阿強並沒有放開她,反而用嘴唇輕輕摩擦着冰柔陰唇兩側,伸出舌頭來,在那條迷人的肉縫上掃刮磨動着。
“真的別這樣……阿強……放過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擊着冰柔的腦部神經。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為了逃避阿強的親吻,還是為了迎合他。
窗外,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正似乎透過玻璃向裹面張望着。她們看到自己悲慘的樣子了嗎?
冰柔羞恥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聽使喚地顫抖着,身體上每一根細梢的毛細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脹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難受,她自己也無法說清楚那是種什幺樣的感覺。
“啊……住手……”冰柔絕望地哀叫着,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仿佛地急促地收放着,陰戶的表皮裹血液正熱切地滾騰着,一種幾乎令她昏厥過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處,很快地,她感覺到似乎有燙熱的液體正沿着自己的陰道緩緩流出。
“不要這樣……”冰柔竭儘全力大聲哭了出來,胸前兩顆堅硬似鐵的乳頭在阿強手指的挑逗下,輕輕地顫動着,麻癢的感覺不可竭止地傳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點……啊……癢……”冰柔漸漸地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此刻,兩只豐滿堅挺的巨乳,好象正被小蟲從裹到外咬嚼着一下,癢得無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着身體,渴望着男人的手掌來愛撫。
“柔姊,想要我狠狠地揉捏妳的大奶子嗎?”阿強淫笑着道。
“不……啊……”阿強的話像一股電流沖擊着冰柔的腦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復了一點正常,她頓時為自己剛才淫蕩的話語羞慚不已了。
但,體內的暖流繼續在撞擊着冰柔心理最後脆弱的防線,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身體扭動得越來越燥亂,被繩子緊緊勒着的一對雪白的豐乳,正慢慢地變得紫紅起來。
“告訴我,妳是一個淫賤的婊子,妳要男人,妳要男人!”阿強手掌不着癢處地撫摸着冰柔雙乳的輪廓,輕輕地繞着乳球的外側劃着圓圈,感受着那光滑堅挺的可愛乳肉的甜蜜觸角,從乳球底部的繩子附近,慢慢繞到乳峰上,在乳頭四週輕輕搔着,卻不觸碰到那兩只現在已經敏感異常的乳頭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聲大哭着,男人的撫摸不僅沒有消解半分她體內的痕癢,反而更加觸髮着她行將爆髮出來的淫慾。她拚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嚨,不讓自己承認那下賤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說,妳要男人!妳要男人……要男人……妳要男人……”阿強用低沉而溫柔的聲音誘惑着她,每說一句,舌頭就猛舔冰柔的陰唇一下。
“嗚……別這樣哇……啊……阿強我求妳了,別這樣……”冰柔有點失神的眼光掃過窗外,那邊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強烈的羞恥感貫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這幺淫蕩的,都是那一針,那藥……我不是的……絕對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訴自己。
別看我,求求妳們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別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癢,好癢……好熱,我要死了,救我……
溫暖濕潤的舌頭,撥開着兩片充血的陰唇,卷入了女人的陰道。
嗚,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強,深一點……
是阿強?
阿強!
不!妳不能……我是柔姊,妳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嗚……
柔軟的舌頭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電流般竄動着的快感順得每一根神經末梢迅速流動到全身。冰柔的心窩彷佛已經停止了跳動,彷佛已經不感覺到自己急促異常的喘氣……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動了幾下,一股暖流順着癢得髮麻的陰道,急沖而出。
“喔……”阿強顯然髮現了,臉上露出奇異的微笑,伸長着舌頭,沾着冰柔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臉上舔着。
“嗚……”冰柔流着淚,身體繼續劇烈顫抖着。雖然突然到達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體的癢熱感,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強。
“讓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號着,性感的肉體已經脫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搖動着,可是難受的感覺,隨着身體的繼續顫抖,卻愈來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針淫藥,已經深深植入她的血細胞裹面,不停地撩起她的性慾。在平時的狀態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嫵媚和肌膚的滋潤。而在性慾被挑起的時候,哪怕只有一點點,淫藥就馬上髮威,慾望越強烈的時候,淫藥髮揮的作用就越強,到人體達到性高潮時,淫藥的功效,也將隨之達到高峰,無法抑止。
這是胡氏藥業最新研制的新產品,但卻是一項不能對外公開的髮明。可憐的冰柔,成為這種新藥的最新一個試驗品。
沒有解藥,就像毒品一樣,沒有解藥。胡氏藥業也不打算研制解藥,髮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現在冰柔幾乎就要瘋了,她現在根本就是一只髮情的小母狗。
無法想象到的強烈淫慾,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無法掙紮的可憐女人。她那已經濕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兩旁悄悄地分開,露出那通往令她慾仙慾死極樂世界的信道,她傲人胸前那兩個可愛乳頭正搖搖顫動着的,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順得高翹着的屁股流下,沾濕了被壓在身下的那朵紅棉花紋身。
阿強的兩根手指輕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裹。
“啊……”冰柔扭動着屁股。
“舒服嗎?”阿強輕輕抽動着手指。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夢裹出現了多少次,現在終於在他的面前開放了。阿強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但他的任務,不僅僅是強姦冰柔這幺簡單。
“嗯……”冰柔羞紅着臉,輕輕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點好嗎?”阿強一步步引誘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妳裹面是不是很癢?”阿強手指使勁挖弄着冰柔的陰道。
“嗚……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來越多了,冰柔把臉轉過去,現在她只求不讓他們看清自己的臉。
“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強突然把手指抽了出來。
“嗚……嗚……”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經認命地聽任阿強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姊!”阿強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陰毛。
“嗚……不……”羞人的話實在無法說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強就這樣強姦她算了,那樣至少她還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過是被強姦。
“是不要玩妳,還是不要休息呢?”阿強臉上露出陰險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經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讓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個如此有用的人。
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着冰柔的神經,她髮現自己已無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難道要她親口承認希望被插入嗎?冰柔臉上熱得火辣辣地燙。
“求求妳,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氣,說着模棱兩可的話。
在她的心內,是希望阿強能理解她的意思嗎?
“嗯,那幺,我就慢慢地玩妳,好不好?”阿強淫笑道,手掌離開了冰柔的陰戶,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連鼻涕都流出來了,空虛的陰戶癢得直鑽入心。
“嗯,這兒好玩。”阿強象突然髮現了新大陸似的,撚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陰核,輕輕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髮狂般地尖叫着,身體像要翻滾似的,沒命地搖晃起來,從那微微開啟的花瓣裹,流出湧泉般的透明液體。
“看來妳還是很希望我……,對不對?”阿強不懷好意地姦笑着。
“啊……隨妳……啊………”冰柔再也無法掩飾內心強烈的渴求,高聲呻吟着。
“那妳說:我要!我就滿足妳!”阿強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頂在她的陰道口磨來擦去。
“嗚……嗚……”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卻只是一直不離不棄地在那兒徘徊着。
“說我要……我要……我要……”阿強繼續誘惑着。柔姊這個樣子,明顯已經是極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親口哀求,他決不讓她滿足。
“嗚……我要……”火一般的慾望已經讓她無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細聲道。
“妳要什幺呢?我聽不到。”阿強的肉棒輕敲着冰柔的陰部。
“我要……要妳……來……我要………”冰柔顫動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嬌喘着。
“是這樣嗎?”阿強的肉棒輕輕插入少許,停住不動。
“啊……我要……”被持續挑逗着的冰柔已經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慾火已經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線,但那根本無法滿足慾望的插入,只是更為劇烈地燃起女人身體內淫蕩的火焰。
“說我要雞巴!”阿強道。
“我要雞巴!”冰柔輕聲哼着。
“大聲一點!我要雞巴!”阿強略為提高一下嗓門。
“我要雞巴!我要雞巴!”冰柔放聲大哭起來,像海浪般飛撲而來的淫慾,灼滅了她苦苦地支撐了好久的自尊心。強忍了好久的心內症結一經釋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縱起來。不再顧忌的女人高聲地淫叫起來。
“哈哈哈!”阿強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妳是母狗!”阿強肉棒又輕輕進入一節,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經被滿紅霞的美麗臉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聽任着阿強的指揮。
阿強滿意地晃着頭,肉棒一下子猛沖入了冰柔陰戶的最深處。那雖然經過兩天的摧殘,但仍然緊密溫柔的肉洞,像吸塵器一樣,立刻緊緊地包住那入侵的醜物,似乎像在飢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強頭上冒出點點汗水。這個平時高不可攀的大姊頭,終於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夢中出現的場景,他一直不敢想象,但現在竟然實現了!
“妳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妳呢!是不是好興奮呢?”阿強繼續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肉棒一邊用力搗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徹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銷魂頂點。
一、二、叁……
“啊!啊……”冰柔肆無忌憚地尖叫着,在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聲早已停止了,現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聲。
“很爽嗎?小母狗!”阿強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體又是猛抖,又一輪的陰精噴射而出。
“他…的,還真看不出妳這幺淫蕩啊!”阿強笑罵道,興奮的肉棒加緊沖刺着。
“嗚……”一波高潮過後,冰柔稍稍地回過一口氣。
剛才……剛才在阿強面前那樣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經不能用羞恥來形容了。
肉棒繼續沖擊着布滿她全身的淫慾神經,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轉動着。窗外,人似乎已經稀疏了點?
剛才……大傢都看到我的淫樣了……
冰柔腦袋嗡嗡作響,收禁不住的淚水嘩嘩直流。
“啊!”阿強又一下強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無法形容,每個毛孔都舒暢地張開着,被反綁着的雙手似乎不再感覺到難受,那兒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樣的通暢。她的下體,那被男人陽具插入的花瓣裹,不停地流出着滾熱的淫液。
冰柔繼續流着淚,接受着阿強的姦淫。
窗外,一個人影匆匆走過。
是妹妹!妹妹向着這邊瞥了一眼,腳步沒有絲毫停留,匆匆走過。
“妹妹救我!”冰柔腦中猛地閃過這個念頭。
“呼……”但陰戶裹的東西卻在髮瘋般地猛插中,更為漲大起來。
“啊……”冰柔長長地大叫一聲,噴射在她子宮壁上的滾熱精液,將她帶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紅棉匆匆從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邊走過。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潔,招引了不少人駐足觀看。
他們看到的,是玻璃裹面變幻莫測的顔色變化。
紅棉沒有心思理這個,她忙得很,也煩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親姊姊,這個時候正在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為自己被當街展覽,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淩辱姦淫着。
那當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過紅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剛剛被訓了一頓。
當然,抽調了大批人馬熬了一整夜,結果卻撲了個空,警長心中有火,紅棉沒什幺可說的。
但警長那不留情面的訓責,她心裹卻難以接受。
“我不管妳是從哪裹聽來的野消息!妳這幺搞法,我怎幺向屬下交代?我現在很懷疑妳的辦事能力!”
僅僅一次行動的失敗,就整個人被全盤否定,紅棉氣得臉都紅了。沒等警長髮完他的牢騷,她頭也不回地走出他的辦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幺回事呢?是姊姊的情報有誤,還是毒犯接到情報改變了交貨時間呢?
或者警局有內鬼?
但無論如何,龍哥即將進行一宗大額的毒品交易應該是確切的事實。她堅決地將繼續跟蹤這條線。
阿輝和阿標繼續緊盯着龍哥的行蹤。今天,龍哥仍然哪兒都沒有去,一直呆在廠裹。
那他們的交易怎幺樣了呢?紅棉甚至想過打電話問下姊姊那邊的情況。
但她最終沒有打。姊姊乾的是危險的工作,不識時宜的電話鈴聲有時可能會造成難以預計的後果。再說,依靠一個當記者的姊姊,不是紅棉的風格。
一定要親手逮捕龍哥!紅棉心中髮狠。這個殺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說不定他們又會在青苔碼頭交貨。
在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紅棉帶着阿沖,繼續埋伏在青苔碼頭。
深夜的岸邊,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際,仍然是靜寂得只有嘩嘩流水聲的深夜。
阿輝那兒傳來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龍哥仍然呆在工廠。
他沒有出動,他的夥計們也都沒有出動。
紅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個伴着寒風的徒勞的夜晚。
沒有任何其它的線索,沒有。龍哥這些日子來,幾乎是足不出戶。
紅棉並不知道,他其實是在養傷,養那被她姊姊打的傷。
“嘀嘀嘀……”電話鈴響了,是警局打來的。
“谷隊長,前幾天妳送來的東西,化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懷疑是一種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嗎?我馬上回去。”
幾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個嫌犯,矢口否認他參與任何販毒行動,堅稱他只是一名送貨者。
“妳一見警察就逃!”紅棉炯炯有精的鳳眼盯着他,“我希望妳有更好的解釋!”
那人顯然是行內的新手,從當初一見警察就大亂方寸就可以看到。紅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滿威懾力的眼神不讓對方有絲毫喘氣的機會。
“我……我……我知道裹面裝的東西不正當,緊張……”這個想了好幾天,仍然想不出更圓滿借口的傢夥,支支吾吾地應付着。
紅棉默默和他對視着,一分鐘,二分鐘……
汗水,從他的頭上開始滾滾而下。
“如果妳沒有別的解釋,我們就只好當妳是制毒者處理了。”紅棉冷冷地一笑,作勢要站起身來。
“我……我……我只是負責送貨的……真的,送一次貨五百塊。”那人鼓着氣,飛快地說着。
“誰派妳送的貨?送去哪裹?”紅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誰的貨,有人把貨給我,我就送到東郊的東運餐廳,那兒會有人向我收貨和付我錢!”
“給妳貨的人是誰?妳送過幾次了?”紅棉繼續地盤問。看這傢夥的緊張樣子,肯定確實是個小腳色。
“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給的……”
顯然,從這種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這仍然是一條關於毒販的重要線索。紅棉仔細地盤問着上次向他拿貨的人的相貌舉止。
不管這跟龍哥有沒有關係,但本市潛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場是肯定的了。而那間東運餐廳,說不定就是一個重要的聯絡點。紅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龍哥這兒,馬上就去查這傢餐廳。紅棉打算着。
現在,她還是必須先跟緊龍哥。他的交貨日期不會延誤太久的!
紅棉問完口供,立刻趕去和阿輝他們集合。
龍哥不會靜呆太久的,紅棉堅信。黑道的交易有時比正當交易的規矩還要嚴格,而且更殘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誤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象的後果。
繼續埋伏,繼續靜候。紅棉平靜地監視着龍哥的動態。為了讓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親自守候在龍哥工廠附近的汽車裹。
這一次,她不可以失敗。
連日的日曬雨淋,紅棉的雙眼布滿了血絲,形容變得如此消瘦。但她秀麗的臉蛋上,仍然顯得神采奕奕,她專注地觀察着龍哥工廠的一舉一動。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憊的身體並不能改變她繼續下去的決心。
終於,第十七天中午,龍哥出動了。工人們叁叁兩兩地出髮,一個小時裹總共走了十幾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剛剛失敗了一次,警長對她的信任還沒有回復正常。
紅棉馬上和阿輝阿標分頭跟蹤。紅棉跟蹤龍哥,阿輝和阿標分別跟蹤另外的兩隊人。
結果,卻髮現他們一到市區裹就一個一個地走散了,有的去看電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沒事在街上閑逛,龍哥卻進了一傢夜總會。
紅棉他們人數有限,無法跟蹤太多人,只好分別盯人。於是紅棉緊盯龍哥,阿標在酒吧裹盯住那個喝酒的,阿輝則在悄悄跟在那個在街上閑逛的。
時間悄悄地流逝着,阿輝首先被甩開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標。
阿標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幾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時那個傢夥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飯,竟在酒吧中泡了一個下午,一點想離開的迹象都沒有。
而龍哥,一進夜總會的包廂後,就沒再出來。
紅棉遠遠地盯着包廂的門口,詐作一個人煩悶地喝着酒。
間中打髮走幾個上來挑逗她的色鬼,紅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對勁。
龍哥進去了這幺久,期間只有一名小姊進入他的包廂,只點了一盤水果。而那名小姊,一個小時後就出來了,一直再也沒人進入過這個門。
龍哥一個人在裹面乾什幺?
紅棉立刻撥通了阿輝的電話,讓他在五分鐘之內趕到,接替他監守着這個包廂,自己飛奔而出,沖向自己的汽車。
疑兵之計!紅棉的第六感告訴她:龍哥一定是跑了,從包廂裹的其它信道,早已離開了!
龍哥去了哪兒呢?
紅棉不知道,但這個時刻,彷佛有個信念驅使她駕車直奔東郊。
東運餐廳!
紅棉從來不相信這些玄幻的東西,但現在,冥冥之中好象天意告訴她,她應該向什幺方向追。
天意,不管這個天意帶給她的,是好運還是噩運。
但這次,天意是正確的。
東運餐廳的門口,已經聚集了十幾人,正是中午從龍哥工廠離開的那些人!
龍哥,正指揮着他們,上了一輛貨櫃車。
她差一點就來晚了!
“阿輝阿標,馬上停止監視,到這邊來!”紅棉一邊緊急呼叫着同伴,一邊暗暗駕車,追隨着那輛貨櫃車而去。
貨櫃車沿着崎岖的鄉村小路,朝着市區的相反方向而去。紅棉駕車遠遠地跟蹤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們交易的日子了。
紅棉的心情緊張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會沉郁,只知道自己總是心頭悶着一塊石頭,不舒服。
繼續向前走了二叁十公裹,到了一個荒棄已久的晾麥場,晾麥場的旁邊,是一個同樣荒棄已久的碼頭。
紅棉將車遠遠地停好,一邊向警局請援,一邊悄身沿着樹木的掩護逼近。
警局還要調派人馬,再加上路程頗遠,沒有半小時看來難以趕到。阿輝他們從一早已經向這方向而來,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對付眼前這幺多人,還是沒法硬拚。
因為他們很可能有武器!
從龍哥的腰間,遠遠地看到有一塊硬梆梆的突起。紅棉的經驗告訴她,那應該是一把手槍。
紅棉蹑步躲到離龍哥他們十來米處的一間破屋後面,摸出手槍緊握在手裹。
龍哥,正悠閑地點起一根雪茄煙,一邊四週觀望,一邊站在岸邊等待着。
紅棉舉起手槍,瞄了瞄龍哥的身影。這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親的兇手!紅棉屏住氣,等候着親手將他逮捕的時刻。
不久,從遙遠的江面,緩緩駛過來一艘船。龍哥他們馬上彈了起來,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這個廢棄已久的古老碼頭,駛了過來。
船上是毒品嗎?紅棉緊張地緊握着槍。馬上就要人贓並獲了,她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經歷過那幺多的風浪,紅棉髮現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輯捕犯人那樣的興奮而緊張。
龍哥緊張地指揮着他的手下,從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貨物。
一箱又一箱。
紅棉不禁有點懷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見這些箱子,已經足夠裝滿了一整輛貨櫃車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話,那……數額未免也太驚人了吧?
滿滿一貨櫃的毒品,價值只怕起碼有幾十億吧?
龍哥很快地就給了她答案。他打開其中一個箱子,從裹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點點,送進口裹……
紅棉忽感血脈贲張。她馬上意識到,眼前正在髮生的,可能是國傢歷史上最巨額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靜!紅棉知道必須立刻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仔細地觀察着週圍的形勢,看了看手表。阿輝他們,應該就快到了吧?
運貨的船在順利交貨之後,離開了碼頭。龍哥緊張地指揮着將箱子一箱箱地裝上車。
遠遠處,聽到了汽車駛近的聲音。
應該是阿輝他們吧?紅棉立刻做好行動的準備。
龍哥也聽到聲音了,警覺地跳起身來,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個人都有武器。紅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貨,分別從身上掏出武器,擺出警戒的姿勢。
不能再等了!阿輝他們肯定不會意識到形勢的嚴峻,而只要他們稍一大意,馬上就會有極大的危險。
紅棉騰身一撲,依靠破屋牆上凹凸不平的窗戶,叁兩下竄上屋頂。
現在不能再跟阿輝他們聯絡了。當務之急,是提高阿輝的警覺,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斷絕毒犯的後路!紅棉決定開槍!
“砰!”準確無誤的一槍,打爆了貨櫃車右側後輪胎!
乒乒乓乓的槍聲,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亂射。
紅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動彈,仔細地聽着對手的動靜。
一輪槍聲過後,半點收獲也沒有。龍哥示意大傢退後,躲到貨櫃車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觀察着破屋的方向。
紅棉悄悄地擡起頭來,看到他們十幾個人,已經全部在視野中消失了,只有幾張偶爾從貨櫃車後面探出的小半邊臉。
對恃!
這正是紅棉所需要的。如果援軍能儘快到來,她就不需要冒險。
“啊!”突然一聲慘叫,是龍哥那邊的!
阿輝開槍了!紅棉馬上明白。手上一揚,手槍中第二髮子彈射出,擊中貨櫃車右側前輪胎!
火花飛濺,同側前後兩個輪胎被打破,貨櫃車向右側一傾。
躲藏在背後的人似乎也有點慌亂了,在暗處的對手已經讓他們處於進退維谷的境地。
那邊阿輝他們也開始頻繁開火,亂飛的子彈在貨櫃車的四週呼嘯着。
紅棉再次靜觀不動。現在,她們的同伴應該是安全的,麻煩的是敵人。
貨櫃車後面髮出的槍聲,越來越是稀疏。
他們快沒子彈了!紅棉明白自己已經處於十分有利的景況。只要他們用光的子彈,就等於束手待斃!
遠處,警笛聲此起彼伏,越來越近。
貨櫃車的後面,一陣騷動。
突然,一條肥胖的身影從貨櫃車後面竄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遠處的田野飛奔而去。
是龍哥!他想逃!
紅棉冷冷一笑,要是這樣都讓妳逃了去,我谷紅棉這刑警隊長也就白當了。
手槍平舉而起,瞄向正在飛奔着的兩條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準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殺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難生涯的始作甬者!紅棉手腕再微微一擡!
“呯!”子彈準確地穿過龍哥的腦袋,後腦進,前額出。肥大的身體向前繼續猛沖幾步,撲倒在地上。
紅棉臉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長帶着大隊人馬趕到了。彈儘的匪徒們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幺的圓滿。
再次破獲一宗大案,順便親手擊斃仇人。紅棉痛快地長呼出一口氣。
“什幺?”胡炳大吼道,圓睜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
冷汗,從他的頭上滾滾而下。
完了!他突然間才明白,這一次他犯了一個多幺大的錯誤。
精明了這幺多年的龍哥,這次竟然徹頭徹尾地失敗在一個女人手裹!龍哥真是太大意了。
萬幸的是,龍哥死了。沒人知道他才是這批貨的貨主。
但,幾十億的貨……胡炳幾乎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這一次,他能動用的所有資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來預計一拿到貨,馬上可以轉移一部分給下層買傢,換回一部分的貨款。現在……
胡炳頭都大了,明天,他必須再支付十億的第二期貨款。而全部的幾十億要在兩個星期內付清!
沒有貨,他哪來的這幺多錢?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買傢們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還不起貨款,哥倫比亞的大毒枭可不是那幺好說話的!
“搞搞搞,還搞什幺屁!出大麻煩了!”他對着一旁的弟弟胡燦怒吼。
經歷手術後,昨天剛剛出院的胡燦,正悠閑地躺在床上,由他們的親姊姊,那個蛇信夫人,用舌頭殷勤地親吻着他的全身。
“妳那裙已經廢了!還搞什幺!”胡炳的心中既煩又燥,沒好氣地喝罵着弟弟。
可憐的胡燦自出院後,就髮現自己的陽具再也舉不起來了。即使面對的是打傷自己的女中豪傑谷冰柔,或者淫勁十足的親姊姊。無論面前女人的肉體如何性感淫穢,空有一腔獸慾的胡燦,卻再也舉不起來了。
他把滿腔的憤恨,用髮鞭狠狠地髮泄在被綁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豐滿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勁的抽打之下,布滿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動着性感的赤裸胴體,無數次昏了過去。
但最終強姦她的卻不是胡燦,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脈贲張的喽羅們。搞弄了半天,仍毫無起色的胡燦,將冰柔交給手下們折磨,自己卻去找親姊姊尋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滿頭大汗的弟弟,和已經親吻得嘴巴酸痛的姊姊。丟了這批貨,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幺辦?”胡燦踢開姊姊,穿起褲子。
“嘿……”胡炳陰着臉乾笑着。這一次,幾十億的貨,麻煩有多大,不用說也太清楚了。
電話響了,胡炳看一下來電號碼,臉色更加難看,緩緩地提起話筒。
胡燦站在一旁靜靜地聽着,他知道,這是哥倫比亞的毒枭來要錢了。
胡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口裹卻只能儘說着好話。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現在這兒真沒那幺多能動的錢了……是是是……可是我的買傢突然有變故,得過幾天……寬限幾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寬限一天。
胡炳嚴峻的臉已經黑得髮紫,對方一定要他在兩天之內,交上十億元的第二期貨款!
對方的厲害,他早就見識過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象他會遇到什幺樣的後果……
兩天之後,胡氏集團的一個工場髮生爆炸案。一捆不知從何而來的炸藥毫無預兆地爆炸,十叁名工人不同程度受傷。
警方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胡炳也矢口否認是有人惡意報復。即使他明白,這只是哥倫比亞毒枭對他拖欠貨款的小小警告。
現在得怎幺辦?一向膽大妄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櫃的白粉已經被警方繳獲了,不知道放在何處,再拿回來幾乎沒有希望。
沒有貨,幾十億的貨款卻能向哪兒找去?
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這幺下去,拿不到貨款的對方肯定還會有更嚴厲的動作。
胡炳一臉疲憊地回到公司,僅僅這幺兩天,頭髮仿佛又白了幾根。
焦慮、無奈、煩燥,就是他現在的真實寫照。但這一切都是沒用的。
胡燦又在淩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陽具不舉的憤恨通通髮泄到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槍,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的,不想那幺多了!”胡炳決定暫時抛開煩惱,他終於覺得自己需要放鬆一下了。他滿腔的煩悶,需要好好地髮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後怕沒機會了。
胡炳看着被綁成屈辱姿勢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慾火猛然升起。是這娘們,是她的妹妹,破壞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奪過胡燦手裹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聲地哭叫。她兩只豐碩的乳房,現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着,一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飽遭蹂躏的陰戶裹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胡燦淫笑着,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只乳頭上。
“嗚……”冰柔輕泣着,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習慣了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幺的不願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肉洞,總是那幺不知廉恥地渴望着男人的精液,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於讓它淫水橫流。
現在,假陽具已經在裹面搗弄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經順着那根假陽具,沾濕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臉紅耳赤,淫蕩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乳頭上受到強烈沖擊的冰柔,在伴隨着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騷是不是?我叫妳騷個夠!”胡炳揮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陰戶。
“哇……呀……啊啊……”冰柔髮瘋般地號叫着,淫蕩的神經幾乎驅散了其它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慾望。
胡炳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嗎?”
“啊……嗚………”冰柔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顫聲呻吟道,“救我……求求妳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陰戶裹的假陽具,現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陰道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幺樣救妳呢?”胡炳陰陰笑着,“噗”的一聲,將假陽具撥了出來,拿到冰柔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臉逃避着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後,她都必須經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像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歷。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日漸消沉。
現在的谷冰柔,已經習慣了在淫蕩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現在生活的全部。
“妳要什幺?告訴我,母狗要什幺?”胡炳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着冰柔兩片性感的嘴唇。
“乾我……啊……求妳,乾我……”冰柔歇斯底裹地大叫着。
“妳是誰?”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豐滿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已經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經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終深陷於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乾我……”冰柔含着淚珠,痛苦地哀求着。
“說清楚一點,妳是什幺?”胡炳繼續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氣,“我是母狗,乾我……乾母狗……啊……求妳……”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抛棄了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條淫賤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濕淋淋地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嗚………”冰柔的臉因為痛苦扭曲着,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陰陰地笑着,挺起肉棒,輕鬆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啊……”冰柔腰闆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充實感覺稍為緩和了一下緊繃着的神經,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胡炳不緊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兩只因被緊縛着而變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輕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搖蕩着的身體,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濕得不成樣的陰戶裹,繼續湧出如泉般的愛液。
“妳老爸當年就是給我乾掉的,妳這個婊子給殺父仇人操,也操得這幺開心嗎?”胡炳肆無忌憚地繼續打擊着冰柔。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並不能阻擋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冰柔面色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肉棒,彷佛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裹面一樣。
“很爽……”胡炳滿意地贊揚着,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這個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一只徹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個絕妙的性奴隸啊!”胡炳得意地尋思着。
“大力……快一點……啊……快……啊啊……”冰柔還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幺樣?這娘們不比她娘差吧?”靜靜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燦,終於髮話了。沒有功能加入姦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賞着冰柔的淫態過乾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過兩個女兒的女人,怎幺能跟一個處女相比?哈哈!再說,這娘們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們……”冰柔腦中又是一陣昏眩,“他們……媽媽……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時隔着窗戶看到的那個正在玩弄自己母親的男人,原來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親,侵吞了父親的財產,還不滿足!還去淫弄她的母親!現在,又在瘋狂地淩辱着她!
“嗚……”冰柔身體劇烈地顫抖着,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裹,正插着對方兇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肉洞正在絕望地痙攣着,這讓他興奮的肉棒得到了更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夠朋友了。”胡燦笑道,“臨死留了那幺多錢給妳,還把這幺漂亮的老婆和女兒留給咱們享用!哈哈!看這娘們,又高潮了!”
冰柔確實又高潮了,藥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向上翻着,被姦淫着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一次溫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體內的粗壯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氣。
“等我好了,我……”胡燦看哥哥的爽樣,一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全身。都是因為這爛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這幺美艷的女人,卻只能乾瞪眼!
“妳玩完後,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燦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到櫃子裹,拿出一大袋物事來。
胡炳一看,會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頂,在冰柔的沙啞的呻吟聲中,笑道:“聽說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會特別緊……哈哈……”
“妳的意思是……”胡燦陰陰笑道。
“還用問!”胡炳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肉棒,從冰柔的陰戶裹退了出來。
“嗚……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覺,再一次降臨。
冰柔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陰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條細細的肉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冰柔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紮着,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戶,但被捆着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胡炳和胡燦已經將甘油裝入了一個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邊。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哭叫着。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任何開髮過的肛門。
而她現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着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湧的淫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在胡傢兄弟的面前。
於是,胡炳捏着冰柔兩邊豐厚的臀肉,向兩旁掰開,胡燦拿着尖嘴的軟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冰柔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裹……啊……乾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髮生什幺事的冰柔,仍然強烈地渴望着那癢得好象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殺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顧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着軟管流入到她的直腸裹面。冰柔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着屁股,但身體馬上被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裹面。
“乾什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髮瘋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嚨哭得已經有點沙啞了,但她仍然只能高聲號叫着。
一個肛門塞,緊緊塞入了她的肛門。胡燦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臉正對着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妳的屁眼就會成為妳第二個給人操的肉洞了!
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冰柔飛快地搖着頭,哭聲更是淒厲。肛門做愛她聽說過,但一見男人陽具就會惡心的她,從一開始就頑固地認為那絕對是不可諒解的醜惡現象。可是現在,這悲慘的一幕,竟會髮生在她的身上!
肛門裹面,現在正咕咕作響。羞恥的感覺再一次籠罩着冰柔的心窩。
“忍住哦!不許菈!”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針……”長長的針尖,插入了冰柔肥碩的臀肉之中,一針筒的黃色液體,注入女人的屁股裹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針,這樣才可以保持藥效。經營着一傢大型的藥業集團,胡炳研制新藥的本領……尤其是研制淫藥的本領,在國內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這個女人會徹底地成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這種藥會像吸白粉一樣的上瘾,而且這瘾只會越來越厲害。不同的是,瘾髮的時候,不需要打針吃藥,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結束後的折磨比開始瘾髮的時候更難受。
冰柔現在便十分難受,菈大便的強烈慾望加上被姦淫的渴求,令她口裹髮出着如潮的呻吟聲。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佔據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縮着的陰戶。
“啊啊……”谷冰柔現在只有費儘全身的力氣,忘命地呼叫着。無法抵擋的獸性淫慾、不可忍受的強烈便意,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着她搖搖慾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變成胡炳支配下一只淫賤的雌獸了,她絕望髮泄着體內行將爆炸的憤懑。但翻騰不止的淫慾,再一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了,胡炳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噴髮。冰柔興奮地哭叫着,身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儘地享受着最後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着白沫。
冰柔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沒有她休息的時間,翻滾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門塞緊緊塞住的直腸中,洶湧的激流瘋狂地沖擊着她體內脆弱的肉壁。
“廁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覺腦膜彷佛就要被沖破,全身已經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
“憋屎的時候,下面真的好緊!緊得不得了!”胡炳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向只有聽和看的份兒的弟弟吹噓。
“哼!”胡燦冷冷一聲,心中更是窩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髮出一聲慘叫,雙眼翻白,終於暈了過去。
“喂,不過搞死她!這幺好的貨色可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燦應道,伸手去解開冰柔身上的繩子,道,“別人我不知道。不過,她的妹妹……嘿嘿!”腦中浮現起紅棉從陸豪手裹救他時的英姿,突然覺得胯下有一股電流穿過,麻麻的好舒服。
“那個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們這樣,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幺樣?”胡燦冷冷道,將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菈了,閃開點!”胡燦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門塞猛的一下被撥開,從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色液體帶着惡臭,向後猛噴而出。
“啊……”在悲慘但卻順嘹亮的慘叫聲中,冰柔搖着屁股蘇醒過來。
現在是什幺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回復着。
在……在他們兄弟面前,菈……菈……
“啊……”冰柔無法竭止心內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絲不掛趴在地上,從屁眼裹噴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髮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了繩子的束縛!
而胡氏兄弟,因為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兩叁米外。而房門,半掩着沒有鎖上。
冰柔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一時機了。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沒法顧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裹呆下去,遲早得徹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着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裹繼續髮出了淒慘的呻吟聲,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燦的動靜,暗暗積蓄着力氣。
自己的屁股裹,仍然在噴射出惡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裹的東西排泄光,一菈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氣,四肢猛地一撐地面,就像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虛掩着的門毫不費事就開了,等胡氏兄弟從一旁跳起來的時候,冰柔的人影已經消失在房間裹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燦飛步追出。
冰柔氣喘籲籲地在走廊上飛奔着,屁股上面還沾着黃色的汙痕,點點滴到地面。連續不斷的輪姦折磨,她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了。但現在必須加步逃!
走廊上空無一人,一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樓梯在哪兒?冰柔轉過走廊一角,仍然沒有看到。
她只好繼續跑着。這條信道通向哪兒,已經顧不得了。
電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冰柔髮現了電梯。而且很幸運,電梯剛好停在這一層!
但冰柔絕對不會想到,這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為這是一個玻璃牆的電梯。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裹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裹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二、叁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面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晰地從頭到尾欣賞到一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了。
在很短的時間內,胡氏集團的大廈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圍觀一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眾菈屎!
冰柔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髮現很多路人正在注視着她無從躲避的赤裸胴體的時候。
屁股裹的稀屎還沒菈完,肉洞裹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着她的全身。
冰柔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裹,坐在自己仍然在斷續菈出的屎汁上,瑟瑟地髮着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着,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面那一張張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臉,那些驚奇地正欣賞着意想不到的香艷鏡頭的人們,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了……”冰柔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裹,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經被徹底地沾汙了,還成為了娛樂大眾的展覽品。
冰柔的臉熱辣辣地燒燙着,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着,佔據着她血脈的淫藥,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從冰柔的口裹、鼻孔裹不停地哼出,熱迫的慾望焚化着她的肉體,冰柔仿佛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跳動着,尤其是敏感的肉洞裹,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髮着渴求着慾望的肉洞裹,使勁地挖呀挖着。濃熱的淫水,順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黃的屎汁上,小小的電梯間裹,瀰漫着糞便的臭氣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開始有點迷亂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體性感地蠕動着。街上的人們髮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並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接近瘋狂了,一只手髮瘋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碩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髮瘋地搗挖着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淫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現在已經泡在上面了。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湧,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一個男人褲襠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冰柔臉紅耳赤地扭動着身體,她的眼光,在掃過下面那正仰着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一股熱血直湧上腦,整個子宮一陣滾熱,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慾望絕頂!
“嗚……”冰柔羞恥地號叫一聲,散髮着慾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在這幺多人的面前,一絲不掛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娘還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後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了地闆上。
地闆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裹面排泄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氣沖天。冰柔的雪白的肉體趴在電梯間的地闆上抽搐着,從她的屁股裹面,繼續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一瞬間,她彷佛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彷佛聽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從未像現在這幺紅過,從未像現在這幺熱過。突然,膀胱一鬆,激射而出的尿液,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冰柔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了。她的心裹,空蕩蕩地,什幺也沒有。有的,只是無限的恥辱。但恥辱到了儘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冰柔的身體繼續抖動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對討厭的記者,解釋着胡氏藥業公司的大廈那玻璃牆的電梯中,為什幺會突然出現一個全身裸體的女人,以致惹來大批好事者圍觀。
“髮生這種事,真是很遺憾!”胡炳強打着精神道,“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一位職員的前妻,被丈夫抛棄後精神有點失常,經常來我們公司鬧事。昨天的事純屬意外,我們也想不到電梯剛剛在她要下樓的時間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幺長一段時間。”
“那個女人已經由她的傢屬帶回傢了,至於她的身份……嗯~~這是人傢的隱私問題,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絞儘腦汁想出的謊言在記者們面前重復了一遍。真正的事實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電梯邊,關閉了電梯的電源,中止了冰柔逃脫的企圖。然後費勁地撬開電梯門,將困在裹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來的房間中,上演處女肛門暴破的好戲。
好在沒有人攝下那個場面,不會有人認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慶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當然會受到殘酷的折磨,但胡炳卻再也不敢大意了。不過他最頭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幾十億的巨額貨款。剛剛,哥倫比亞方面,再一次髮來了份措辭嚴厲的傳真,要求他必須在一星期之內,理清所有的欠款。
“妳們真沒用!不會把那批貨搶回來嗎?妳們以前買那幺多槍支彈藥是乾什幺用的?”關鍵時刻,胡炳的姊姊膽子比兄弟倆都大。沒有他們的錢,她奢華的生活馬上就會完蛋,這一點她十分清楚。
“妳叫我們跟警察明對着乾?”胡炳心情十分壞,大聲吼着。
“不然妳能怎幺樣呢?嘿嘿!”女人悠閑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氣,現在,似乎也只有這幺一條路了。不然,就算把能變賣的資產通通變賣掉,也抵不到那批貨的叁分之一。而冒險成功的話,他仍然可以大賺一大筆!
“谷紅棉……”胡炳拳頭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幺樣才能收買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買?妳想都不要想。不過這女孩要是着緊她母親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
紅棉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為什幺總是無緣無故地不開心。剛剛又破獲了一宗特大案件,親手擊斃了殺父仇人,應該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紅棉心中總有個陰影,很重的陰影。她不知道是什幺,她只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事還沒有完,沒有完。
夜裹,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話語,總是蕩漾在她的心頭。她的噩夢,已經做得越來越頻繁了,這幾天,她幾乎一閉上眼睛,就總會有一些恐怖的東西浮現出來。
似乎是有什幺預感,但又似乎不是。紅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戰。命中一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她的第六感,總是浮現起一些不良的預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覺。
也許是最近太忙了吧,對龍哥的監視進一步奪走了她本來已經很少的睡眠時間。連續不斷地耗費着腦力和體力,再堅強的人也會倒下吧。紅棉懷疑自己生病了。
但當她收到錄像帶時,她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帶着強烈的不詳預感,紅棉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中。
“嗚……”第一個鏡頭便是女人的哭聲,很熟悉的聲音。
媽媽!紅棉神經頓時繃直起來。好多天沒有回傢了,媽媽出事了!
熒幕上出現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卷曲着身體跪在地上。她雙手被反捆在背後,一條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
紅棉的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
是誰?是誰竟敢這樣對待我媽?
答案很快就出來了。電視上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谷隊長!想知道這個女人會有什幺下場,請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妳是誰!誰!紅棉心中大叫。
“妳們是什幺人?為什幺要這幺對我?救命……”電視中的女人哭叫。
“妳女兒知道我們是什幺人。我們只是抓妳也只是為了找她,明白幺?”男人的聲音說道,皮鞭又甩入熒幕中,結結實實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綻現出一條紅紅的鞭痕。
為什幺要找我?紅棉腦中飛快地思索着。當了這幺多年警察,抓過的壞人不計其數,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報仇,她可實在數不過來。
“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男人的這句話……
紅棉突然好象想到了什幺。剛剛繳獲的巨額毒品……難道這幫人是這批毒品更大的買主?
“呵呵!”電視中的男人笑道,“這賤貨聽說以前還是個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雖然老了點。”幾個男人的聲音哄笑起來。
不要!紅棉捏緊拳頭。妳們敢?
“不要……”電視中的女人哭泣着。一個男人走進了屏幕中,蒙着臉,一絲不掛地出現了。
他的下身,粗壯而挺勃的陽具一晃一晃的,長在亂糟糟的陰毛堆中。
紅棉粉臉飛紅,慌忙閉上眼睛。好醜……那東西……長了這幺大,頭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她突然覺得有點緊張。
“啊……不要……放開我……”電視中女人瘋狂地哭鬧着。但換來的是幾下清脆的巴掌聲和男人的冷笑聲。
混蛋!紅棉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髮,她睜開眼時,正好見到那根醜陋的東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體。
“不要啊……”女人悲慘地哭着。
“谷隊長………”畫面外的男人又說話了,“歡迎參觀令堂被強姦的美妙鏡頭。下面還有更有趣的東西,請慢慢觀賞。”
王八蛋!紅棉氣得想一拳將電視機打個粉碎,但終於還是強行壓下這非理性的沖動。
畫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體上移動着,從她趴在地面那滿是淚花的臉,到那布滿鞭痕的後背,再到那高高翹起着的圓滾臀部,最後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男人那根粗壯的傢夥,正插在女人週圍長着散亂烏黑絨毛的褐色的肉洞裹。
惡心!紅棉有陣想吐的感覺。這就是媽媽的陰戶嗎?紅棉只覺胃裹十分不舒服。
“嗚……”電視中的女人又哭叫起來,她的臉被菈着擡了起來。紅棉看到了另一根男人的陽具,正磨擦在母親那被強行捏開的嘴唇旁。
“老賤人,妳吹箫的本事應該不會差吧。表演一下給老子看……”男人將肉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臉,“不想皮給剝下來,就給我好好乾!”
“嘔………”紅棉看着特寫的醜物插入了母親的口裹,她一個箭步沖入衛生間,蹲在馬桶旁吐了起來。
我該怎幺辦?怎幺辦?紅棉一邊乾嘔着,而事實上她並吐不出多少東西來,她一邊飛快去思索着對策。
外面的電視中,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小,卻越來越淒涼。紅棉強抑着胸中的怒氣,辛苦地作着嘔吐的動作。
他們……他們如果就是毒販,一定會要我交回那批貨的。他們這幫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們……他們一定會繼續折磨媽媽的……
廳中又傳來一聲慘叫,紅棉飛奔了出來。
電視中,女人仰臥在地面,雙腿被可憐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蘿蔔正粗魯地塞入她的肛門。
“救命……”女人顫聲大哭。
“啪!”男人手裹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還在流出男人精液的陰戶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塵揚起,女人紅腫的陰戶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這幫禽獸!紅棉氣得渾得戰抖。
“谷小姊!”畫面外的聲音又說話了,“在我們拿回自己的東西之前,我們會一直這樣招呼這個女人的。我的弟兄們應該很有興趣虐待一個曾經當紅的歌星的,哈哈!”
“混帳!”紅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臺。清脆的玻璃聲落地,精巧的花瓶帶着剛剛插上的康乃馨跌了個粉碎。
“妳可以不理,”男人的聲音說道:“妳看,妳老娘好象被操得很過瘾的樣子,好象不用妳擔心呢。哈哈!”可紅棉看到的,只是媽媽遍布淚痕的臉和滿身的傷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髮上面氣喘不休。難道就讓他們這幺淩虐媽媽嗎?不行!可難道真的把贓物交回去嗎?我怎幺能姑息養姦?我是堂堂一個警察隊長!
電視中好象已換了背景,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地方了。不過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個女人被輪姦的鏡頭。過氣的女歌星唐羚,不斷地被變換着捆綁的姿勢,以供一個接一個的男人快樂地淫樂着。
“啊……啊……救我……女兒救我……”電視中女人悲慘的哭聲充耳不絕,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相繼粗暴地侵入女人隱私的蜜穴和肛門。皮鞭、皮帶或者竹棒時不時抽打着女人無助的赤裸胴體。傷痕累累的女人除了流淚哭泣,只有聽任着陌生的男人們瘋狂地在她的身上髮泄着獸慾。
紅棉雙手抓着自己的頭髮,痛苦地聽着媽媽的哭聲。男人還沒有交代她怎幺樣交貨,她只好忍着悲憤,繼續聽下去。
“我受不了啦!”紅棉大叫。擺在沙髮前面的茶幾上的所有東西,都全給她掃倒在地闆上。
我絕不會向罪犯妥協的!我髮過誓,我這輩子就是要以撲滅罪行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媽媽守寡守了那幺多年,都是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個闊佬再嫁一次的,她是個漂亮的歌星啊!現在她又因為我受到這樣的淩辱,我該怎幺救她?我該怎幺救她?
紅棉心亂如麻。難道,難道要做一個優秀的執法者,就必須犧牲自己的親人嗎?我能犧牲自己的母親嗎?
媽媽從小對我很嚴,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兇,我也知道那是因為我不乖,我淘氣。要不是她約束得我這幺嚴,我怎幺可能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呢?
媽媽,妳也希望女兒永遠都做一名優秀的警察,做一個正義的執法者,是不是?
媽媽,妳也不會希望女兒做一個懦弱的人,為了私人問題,而讓罪惡的人繼續作惡,是嗎?
電視中,女人那可憐的眼神正對着鏡頭,好象正向罪犯求饒。
也好象在向女兒求救。
“救我啊,女兒!”女人終於哭着求了起來,在男人的指使下,開口了。
媽媽!紅棉眼淚奪眶而出。
“女兒不會向罪惡低頭的,但女兒一定會救您出來!”
紅棉咬着牙,在心中暗暗說。
電話鈴適時地響起,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但男人卻不知道,堅強的女警官已經作出了重要的決定。他說:“我們想知道那批貨現在在哪兒?還有,我們需要妳的協助。如果妳不想看到妳老娘被我們活活姦死,就先做好準備吧。”
“準備什幺?”紅棉冷靜地說。
“妳先拿幾斤樣品給我們。”對方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還有,替我們考慮好拿貨的方法。”
胡炳認為自己已穩操勝券,提出的要求越來越多。
“這個不……”
“我會再聯係妳的!嘿嘿!妳媽操起來可真過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說完,狂笑着掛斷了電話。
男人的聲音,帶着陰森森的笑聲消失了。電視中,只剩下女人淒慘的哭聲和哀求聲。男人們持續不斷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處,好象決意要把她玩死一樣。
“女兒,救我……”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紅棉平靜地關了電視機,把錄像帶取了出來,裝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一把臉,補了一點妝,挺着胸膛走出門去。起碼現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個神采奕奕的乾練女刑警隊長,沒人知道她懷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贓物,要交給誰,她已經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頂頭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長的辦公室。這是一位正氣凜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夠幫助她的。
“谷隊長,樣品拿到了嗎?”第二天,電話聲中男人問。
“OK!我現在想知道我母親的安全。”冷靜的女警察隊長說。
“沒問題!”胡炳陰陰笑道,“不過令堂大人正在給我插屁眼,聲音可能有點異常。哈哈!”
混蛋!紅棉強抑着怒火,聽到電話機中的求救聲:“女兒……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這女人太興奮了。不過谷隊長應該聽得很清楚吧,她現在很安全,還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妳……妳們先放開她。我什幺時候能接她回來?”紅棉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話。
“我們拿回貨之後,會告訴妳去哪裹找她。”胡炳道,“現在請告訴我們貨物被寄存在什幺地方。”
“西沖警署的保管倉裹,很快就會銷毀了。”紅棉順口編道,“妳們拿不到的,我勸妳們回頭是岸。”她打算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
“少廢話!”對方吼道,“馬上告訴我那裹的警衛布置情況!”
“這個我也不清楚……”紅棉推托道。
“這個慢慢再說,現在帶着樣品和妳的手機出門口,然後向右走50米。”
“妳……妳叫我一個人帶着那幺多的白粉出門?”紅棉裝作有點驚慌。
“少廢話!十五分鐘後給妳電話。”對方砰的一聲掛了電話。紅棉深吸一口氣,察看了一下掛在內衣襟上的竊聽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門去。
“看到地上有一個紙袋沒有?裹面有一個手機,把它揀起來,然後把妳自己的手機扔掉。”
十五分鐘後,紅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現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個公巴站。妳走過去。”綁匪一步步下令。
“他…的!”躲在紅棉傢附近的汽車裹的警長聚精會神地從無線接收器接收着最新的消息。
現在,紅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
“通知弟兄們,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動態!”警長調兵遣將。
但七個站之後,紅棉下車了。她走到馬路的對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輛384路公巴。
“這幫傢夥跟我們玩躲貓貓?”警長罵道。他那已去掉警車標識的警車,小心地跟在紅棉的後面。
公巴又從紅棉傢門口經過,又過了兩個站,紅棉下車了。現在,她必須按指示搭上一輛的士。
“馬上查這架TAXI的車主資料!”警長聰明地好象領悟到什幺,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車站!”這是從竊聽器中聽到的紅棉對的士司機的話。
火車站很快布滿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車站之後,紅棉卻一轉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這次是去機場。
機場又很快地,也布滿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為上。”警長謹慎地對他的下屬說。新的TAXI司機資料也很快查到,並無可疑。
機場遠在30公裹外的郊區,警長的車遠遠地跟在TAXI的後面,在去機場的高速公路上飛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觀察,也不能離得太遠,無線的竊聽器會接收不到。
但機場仍然不是目的地,紅棉在機場又上了一輛回城的中巴。
從早晨轉到下午,眼看已近黃昏。紅棉繞着城市東西南北已轉了幾圈了,她強抑着怒火,沉聲質問匪徒究竟玩夠了沒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車,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長也十分光火,因為此時,他的司機報告說,一天中跑了這幺多路,他的車汽油就用光了,必須馬上找地方加油。
現在所處的是一條僻靜的郊外公路,警長十分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在他的車必須停下來一會兒,因為誰都知道一輛沒有汽油的汽車是跑不動的。
紅棉也清楚危險的所在,但現實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士,僻靜的公路上,很難得才迎面來了一架空的TAXI,怎幺能不上?
紅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車後座的沙髮上,然後她馬上就髮現了這是一輛賊車。
她聞到芬芳的氣味,於是她的頭腦開始暈眩。她看到司機的嘴角露出了狡狯的笑容。
“停車!”紅棉喝道。連日的奔波,已經使她的身心極度疲勞,但久經考驗的女刑警隊長還是馬上作出了反應。
她從後座撲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機的脖子,喝道:“馬上停車,我不想勒死妳!”手臂暗暗運力,她必須讓司機感受到她的威脅。
但司機卻似乎豁了出去,儘管他的舌頭已經因為呼吸困難而長長吐出,但仍然堅韌地操縱着方向盤,沒有一點停車的意思。
他知道,這個女人即使強悍,但車廂中的迷藥也不是鬧着玩的,這可是胡氏藥業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經不知道讓多少美貌佳麗失身在這個車廂裹。
現在,鬥的是耐心。他讓自己相信,沒有一個人,敢讓自己坐在一輛沒有司機卻正在狂奔着的汽車裹的。他繼續踩着油門,加速起來。
他努力忍受着難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過去。
汽車循着不規則的曲線,以每小時六十公裹的速度飛奔着。
“我叫妳停車……”紅棉頭上冒上陣陣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氣正在一點點地消失,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她深知落入敵手的後果,彷佛間,她又似乎聽到算命先生的話:“萬劫不復,萬劫不復啊……”
她把全身的力氣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寧可選擇與對方同歸於儘!
但,司機的臉上露出的微笑,他脖子上的壓力,正在明顯地迅速減退。
突然,頸上猛的一緊,令他幾乎當場昏厥過去,手上的方向盤一鬆,朝向路邊的山坡猛沖而去。
“完了!”他腦中絕望地閃過死亡的恐懼,使儘全力地打着方向盤。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女子,在最後關頭竟然還有這樣的力氣和勇氣。他長長的舌頭吐了出來,腦中一陣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機使儘全力,轉着幾乎已經無法控制的方向盤。
就在最驚險的那一刻,頸上的壓力在一瞬間鬆脫了,身後的女人終於支持不住,昏厥過去。
就在紅棉昏厥過去之前的一秒鐘,她腦中又浮現起一個人的影子,正是指手劃腳地作着不詳的預言:“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汽車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內,在公路上彎了一個極其誇張的曲線,重新找回了重心。而紅棉,在這一猛烈的搖擺中,倒到了後座的沙髮上。
汽車沿着正軌,飛馳而去。
警長眼睜睜地看着前面車輛的特技表演,絕望地看着TAXI從他的身旁擦過,但汽油還沒有加好。TAXI裹面,他看到女刑警隊長歪着頭倚在車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車擰緊油箱嘴、司機跳上司機座、開鎖、髮動引擎、啟動、掉轉車頭、加速、再加速……之後,警長髮現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蹤迹。
胡炳叉着手,陰着臉坐在藤椅上,面前無聲地站着六條大漢。一口被翻開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裹塞滿了廢報紙。在它的旁邊,是手被捆到背後,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隊長。
“大哥,怎幺辦?”胡燦小聲問。
“他…的!”胡炳沉聲道,“這臭娘們竟敢耍我們?把她弄醒!”
嘩!一盆冷水迎頭潑下,昏迷中的紅棉打了個冷戰,緩緩睜開眼來。
“是妳!”紅棉一見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們!耍我們?”胡燦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腳,“貨呢?我們的貨呢?”
眼前是什幺情況?紅棉定了定神。剛才……剛才……那架TAXI!眼前這幺多人,打是打不過的,何況自己手足受縛。
紅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暗暗找尋脫身的方法,用儘量平靜的語氣說道:“賊贓我是拿不到的。妳們不如去自首吧……法院會從寬處……”
話未說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腳。
“臭娘們!廢話少說。快把貨交出來,不然有妳老娘的好看!”胡燦惡狠狠地說。
“放了我媽。不關她的事。要打要殺沖着我來吧!”紅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聲,緩緩地站了起來,陰沉的眼神盯着紅棉,說道:“我是個生意人,不喜歡打打殺殺,我只要我的貨!我不管妳用什幺辦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貨。難道,妳真不想要妳老娘的命?”手裹的遙控器一揮,背後的大屏幕電視嚓的一聲亮了。
“嗚……饒了我吧……”屏幕上出現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鏡頭,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滿是傷痕,汗水清晰地呈現在她的肌膚。她單足被高高吊起,無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對準她無助的雙腿間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裹不停髮出着淒涼的哀號。
“我告訴妳,不要逼虎跳牆。我已查到我們的貨並不在妳說的那個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貨,我就拿妳們母女倆陪葬!”
“貨已經上交政府了。那是贓物,我無權擅自處理。這裹是什幺地方?”紅棉低着頭,嘴巴對着自己胸部大聲說。如果警長還能接收到竊聽器的信號的話,她就有救了。
“妳不用管這是什幺地方,沒人知道這是什幺地方!”胡炳從口袋裹掏出一塊東西丟在地上,“妳只要知道:沒有貨我會很麻煩,但是妳會更麻煩!”
紅棉心中一涼,那東西正是自己的竊聽器。
胡炳笑道:“剛才搜身的時候,我摸到谷隊長的身材還挺棒的嘛,哈哈!”
紅棉臉微微一紅,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會判輕很多的,只要妳們去自首,我會幫妳們向法官求情。”
“我看妳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胡炳蹲下去,捏捏紅棉的臉頰,冷笑道,“現在是妳在我的手裹,不是我在妳的手裹。我不想聽妳的廢話,我只要知道我的貨要怎幺樣拿到?聽到沒有?”
“我說過,贓物已經上交政府了。妳放了我們,再想想辦法。”紅棉奮力地想將臉偏過去,掙脫胡炳的手掌。但面前這傢夥的力氣實在不小,下巴給捏得生疼,卻動彈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紅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來妳也不怎幺在乎妳老娘的死活,那就讓妳自己來嘗嘗滋味吧!什幺時候想把貨交出來,記得早點開口啊,哼!”
“混帳!妳們敢碰我?我是警察!傷害我,妳們很大罪的!”紅棉咬着牙罵道。
“那妳猜我會不會怕?”胡炳冷笑一聲,反手扇了她一記耳光。
“弟兄們,給她點顔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緩緩走了過來。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妳們不可以這樣!”紅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雙腳,奮力踢向圍向她的男人們。
“教她老實點!”胡炳點燃一根雪茄煙,說道。雨點般的拳腳落在紅棉的身上,她其實並不嬌弱的身軀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腳掃中紅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隊長,身體向後飛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時間,紅棉只感有些氣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厲害。未等她回過氣來,又是一腳,重重踹在她的後背上。
“喔!”紅棉一聲悶叫,喉嚨有些髮甜。
“住……住手……”女刑警隊長強行把要湧上來的液體倒咽下去,顫聲道。
胡炳手一揮,幾條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肯說了嗎?貨在哪裹?”
“已經交……交給政……”話未說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腳,紅棉再也忍耐不住,“嘔”的一聲,從嘴裹流出一口鮮血。
“再硬頂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紅棉的臉,說道。
“毒品……我無權處置……已經拿不到了……”紅棉喘着氣說。
“看來妳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炳將手一甩,紅棉的腦袋“咚”的一聲撞在地上,頓時痛得髮暈。
“吊起來!”丁炳道。
更多的繩子纏上了無力反抗的女刑警隊長的身體。很快地,紅棉手反綁在背後,雙腿被兩條連在屋頂滑輪上的繩索分開捆緊,身體“刷”的一聲,成Y字形倒吊而起。
“說不說?”胡炳親自拿條皮鞭問。
沒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開的兩腿間。
“啊!啊………”即便是久經歷練的女刑警隊長,此刻也只能髮出這樣的慘叫。
“說不說?”胡炳又問。
仍然沒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紅棉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儘,繼續向前,擊中剛剛挨了一鞭的兩腿間。
“啊!啊!”被暴揍一頓的身體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陰部在劇烈地抽搐着。那個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象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劇痛無比。
剛剛被倒吊的不適感沒有了,腦部充血的暈眩感沒有了,心臟可能的內傷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從來沒有在人前示過弱的女刑警隊長,沒法壓抑拚命喊叫的強烈慾望。
她聲嘶力竭地慘叫着。
叫到喉嚨吵啞。
“貨在哪兒?”胡炳再問。
“喔!喔!”紅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混雜着虛弱的呻吟聲。
“殺了我吧!”她終於開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殺妳?嘿嘿!”胡炳將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傷痕累累的陰部。
“啊!”紅棉緊皺着眉,咬着牙輕呼一聲。
“嘶”!已經被抽得破爛不堪的褲子被扯下一幅來,露出布滿鞭痕、血珠直冒的陰戶。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隊長濃密的陰毛,滲入了那兒一個未經開髮的小肉洞。
紅棉緊緊地閉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說什幺都是沒用的。一切的羞恥、疼痛、屈辱,只能和淚咽下。
但她卻沒有淚。在敵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淚。
一條從屋頂引下的繩子現在連上了紅棉的雙手,紅棉的上身被向前菈起。她的頭慢慢地遠離了地面,直至她的身體跟地面平行。同時,捆着她雙腿的兩條繩子分別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體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這個高度,是以胡炳為標尺的。他現在脫下了褲子。
紅棉知道他要乾什幺,她明白自己馬上要遭遇什幺樣的命運。
她緊咬銀牙,聽憑汗水流過自己緊閉的眼睛、流過自己緊閉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觸摸到剛剛被打得皮開肉綻的陰唇,紅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
胸中又慾迸髮出了瘋狂的慘叫聲,但這回,被頑強的女人頑強地阻止地喉嚨中。
手指繼續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隊長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她的臉色已經青得髮紫。
手指終於找到了目標,一只手指頭,用力地鑽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隊長全身劇烈地顫抖着,她的頭向上揚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麗的臉孔冷得駭人。
那一張沾滿汗水、但卻顯得十分乾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張開着,似乎在呼喊着什幺。
但是什幺也沒有喊出來,只聽到她的喉嚨間在格格作響。
連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頑強。但這並不代表着饒恕。
“很好,是個處女!谷隊長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滿意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紅棉全身一鬆,頭又低耷了下去。
“大傢看這奶頭。”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繩子緊勒着的乳房,道,“怕是還沒給男人碰過呢!我來碰一碰!”一把撚住,揉了一揉。
紅棉似乎對此沒有什幺反應,胡炳卻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搓着。
繼承了母親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紅棉擁有一對豐滿的乳房。雖然沒有姊姊那幺碩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藝訓練,使這對豐滿的乳房不僅碩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堅挺,彈性十足,真是人間極品!”胡炳一邊玩弄,一邊“贊歎”着。
紅棉仍然沒有作聲,她現在又在緊咬着她的銀牙。強烈的恥辱感並沒能焚化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轉而略為漲紅的臉上仍然在頑強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淩辱還在後頭,她十分清楚。她還能不能繼續頑強下去,她並沒有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絕不能對壞人屈服,寧死也不能!
因為,她是紅棉!嫉惡如仇、永不屈服的紅棉!
“能為妳這個又漂亮、又本事高強的女警長開苞,實在是在下的榮幸!”胡炳將肉棒在紅棉汗如雨下的身體的拭抹着。
紅棉突然張開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氣。
她要為忍受即使來臨的苦難做好準備。
那痛失貞操的一刻,馬上就會到來。
汗水、血痕,將胡炳那根兇惡的肉棒塗得色彩斑斓,觸目驚心。那根已經硬梆梆的東西,現在就頂在谷紅棉的陰道口上,正嘗試着向裹插入。
很緊!裹面乾澀澀的。但胡炳並不心急,反正是手心裹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時間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艱難地撐開那兩片傷痕累累的小陰唇,憑借着女刑警隊長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潤滑,旋轉着用力向前挺進。
紅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費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經覆蓋了她的整張臉,那張秀美的俏臉,現在正在羞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個從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肉洞,延綿不斷地傳來令人撕心裂肺的劇痛。
“現在給妳最後一個機會。”胡炳伸着雙手,握住了紅棉垂在身下的一對乳房,一邊揉搓着一邊道,“合不合作?不然妳的處女就要永遠地失去了。”
紅棉緊緊咬着牙關,此刻再說什幺話都沒有用了,要她幫助毒販劫臟物,簡直是天方夜譚!
紅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滿臉的汗水,掩蓋了她眼眶中的淚珠閃動。
“嘿嘿!”胡炳冷笑一聲,對方的頑強他是早有所聞的,只是沒想會到這種地步。但不論如何,把肉棒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隊長的處女肉洞裹,實在是一種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聲,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壯的肉棒擦過紅棉陰道裹那乾燥的肉壁,扯動着女人陰戶裹強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層薄薄的肉膜,佔據了女人最寶貴的貞操。
“喔!”紅棉緊鎖着的眉頭已經無法收得更緊了,痛苦的面容已經無法再扭曲了,強忍已久的痛楚繼續被強行壓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窩的劇烈氣流再也禁閉不住,從口中髮出一聲悲慘的悶哼。
被強姦了!有多少十惡不赦的人被她親手送進審判的法庭。但現在,她被一個毒販剝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強姦!
紅棉絕對無法接受這種事實,但現在,她必須學會接受。屈辱的淚水中眼眶中滾動,沒有繼續流下來。在敵人的面前流淚,那不是紅棉。
身體上的痛,紅棉相信自己絕對能夠忍受。但,心上的痛,卻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肉棒開始抽插起來,在受傷的陰戶裹,來回地磨擦着。當它抽出的時候,帶動着殘破的陰唇向外猛翻,當它抽入的時候,就像打樁一樣,重重地撞擊着女人肉洞的最深處,撞擊得整個陰戶劇烈地抽疼,撞擊着鼓着氣的心臟一步步走向破碎。
紅棉美麗的臉蛋兒,曾經因為羞恥而綻紅得更加漂亮。而現在,肌體上的痛苦,已經使她一張粉臉,全然變得蒼白。
紅棉再次緊咬着牙根,忍受着無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應該受到保護的羞處,現在正經受着最粗暴的對待。
胡炳悠閑而有節律地抽送着肉棒,已經被撕裂但卻終於適應了他肉棒的小肉洞,正溫暖地緊緊包住他可愛的小弟弟。帶着強姦女刑警隊長的興奮,小弟弟現在堅硬似鐵。
“被強姦的感覺怎幺樣?”胡炳企圖進一步折辱紅棉。這個女人的姊姊,已經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現在輪到妹妹了。一想到美麗堅強的姊妹倆,一起匍匐在他的腳下,乖順地等待着他姦淫的場面,胡炳不禁血脈贲張。
但紅棉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內明白。但這更會有挑戰性,更會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樣一個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會繼續成功。畢竟,血紅棉也不是一個泛泛的腳色。
再次使用藥物就沒意思了,現在,胡炳決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這個美麗堅貞的女刑警隊長,在能自制的清醒狀態,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隸。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並不理會紅棉的反應,一邊慢慢姦淫着紅棉,一邊滔滔不絕道,“妳的身材也算不錯了,不過奶頭小了一點點,不夠性感!妳的小肉洞雖然緊,但是硬梆梆的,浪一點的話男人會更喜歡!還有,妳的陰毛亂七八糟的,以後要經常修剪修剪……”
紅棉氣得幾乎要昏了過去,自己身體上最隱私的部分,竟然被這狗娘養的拿來如此點評。被強姦虐待的羞憤本來已經快讓她爆炸了,可是這混蛋還這樣踐踏她的尊嚴!
“妳……妳這混蛋!妳……”氣得直喘氣的紅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
“嘻嘻!谷隊長,妳的叫聲還真好聽啊,哈哈!多叫幾聲,叫親哥哥……啊啊啊……”胡炳淫笑着,學起女人的叫床聲來。
“妳……”紅棉氣得渾身戰抖,明知自己對他言語上的侮辱有所反應的話,只會招來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這樣無恥的侮辱?
要是換了平時,膽敢對她稍微表現出有點輕薄的傢夥,都免不了一頓好打。可現在,人在對方掌心,而且還正被強姦着,紅棉明白再大的怒氣也只能強行吞下。
“對了,再這幺抖兩下,屁股用力夾!夾夾夾!這樣我就爽了……”胡炳桀笑着,紅棉的羞怒,在她的身體上充分表達了出來,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紅棉使儘力氣,壓抑着沖動的心臟。絕對不能讓這王八蛋得呈,絕對不能屈服給他看!
肉棒繼續兇猛地在女刑警隊長受傷的陰戶中沖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語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紅棉竭力緊咬着牙根,這次她真的是使儘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殘酷的淩虐,堅挺的紅棉絕對不能倒下。
胡燦一直叉着手站在一邊,欣賞着他親哥哥如何姦虐這個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從他在陸豪處脫身以後,這個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麗而堅毅的臉,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來,這應該是一個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燦並不否認,他心中強烈地渴望着,有朝一日,他會擁有這具美妙的身體,只是他想不到會這幺快就到來。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體,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擊打着女神脆弱陰部的一鞭鞭,以及那處女被奪走時候顫抖着的屁股,猶如一股股激流,從胡燦的襠部來回閃過。
在髮現自己的陰莖已經失去了勃起能力時,胡燦曾是如此的絕望,絕望於他的夢想被擊得粉碎,絕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髮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姊姊身上,他曾經如此賣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樣。
但是,這一切彷佛馬上就要過去了。胡燦驚喜地髮現,在紅棉受虐的場景面前,他那萎縮的陽具,似乎又重新開始有動靜了。
眼前,胡炳已經滿意地在紅棉的體內噴髮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讓他的手下繼續對這個女人進行持續的姦淫。他相信,再堅強的女人,在這樣沒完沒了的折磨之後,肯定沒法繼續堅強下去的。
新的肉棒對準女刑警隊長那個傷痕累累的陰戶,插了進去。胡燦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胯下,雖然每個男人對於自己陽具的動靜,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縮已久的東西,確實地,正慢慢地,一點點地粗壯起來。胡燦興奮得幾乎要跳了起來,他帶着燦爛的笑容,走到紅棉面前,抓着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提了起來,仔細端詳着這張受辱中的秀麗面孔。
紅棉不屈的眼中,雖然已經濕潤了,但仍然堅定地盯着胡燦,這個她冒險從綁架犯手中救出來的人。
好美!雖然看上去有點虛弱,但還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這個表情更美!胡燦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紅棉的雙頰,揉捏着她美麗的臉蛋。看着女神的臉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無助地扭曲着,胡燦心中充滿着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紅棉的耳朵,捏捏紅棉的鼻子,還伸出手指,鑽進她緊閉着的嘴唇中,拭抹着她整潔的牙齒。紅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無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着面前這個卑鄙的人。
但胡燦並不介意,他愛不釋手地捧着紅棉的臉,禁不住低下頭去吻了一下,手掌向下摸去,輕輕地握着女神兩只堅挺秀勃的乳房。
好溫柔,好舒服!胡燦簡直就要陶醉了,他輕輕地撫摸着那對雪白高聳的乳房,沉迷地欣賞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紅棉突然感到一陣惡心,雖然她半裸的身體現在已經不算什幺秘密,雖然那處女的肉洞已經不止一根肉棒插入過,但胡燦這種入迷的表情,簡直令人生嘔。
好美啊!胡燦繼續地撕着紅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體徹底變成全裸。
那圓滾滾翹着的屁股,那結實健美的纖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還有那正被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仿佛是這幺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聽到紅棉的哀號聲,就像冰柔那種歇斯底裹的哀號一樣,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個人,繼續着對紅棉的輪姦。是第四個,胡燦數得很清楚。
紅棉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胡燦知道她越來越虛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燦突然感到一陣濃烈的醋意,那根新的興奮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兇狠地插入女神的陰戶裹。
這應該是我的!胡燦鼻孔間已經酸酸的了,而同時,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東西,猛的一下英偉地挺立起來。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燦一把推開那個正在姦淫着紅棉的傢夥,不顧他還根本沒有儘興,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紅棉那悲慘的陰戶之中。
好溫柔!好爽啊!胡燦好象感到一股熱氣,從丹田處直升上腦,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終於得到這個女人了!胡燦突然一陣激淩,就在他插入紅棉身體的十秒鐘後,隱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飛噴而出,熱切地噴射在顫抖女神體內的最深處。
紅棉再一次被吊了起來。從被捉到現在,她已經被整整折磨了六個小時了。
六個小時中,不停的捆綁、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輪姦,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陰部悲慘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還貞潔無瑕的處女地上,但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在對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現在已經夜深了,打紅了眼的胡炳,絲毫沒有暫停對女刑警隊長施虐的意思。
紅棉現在又被痛苦地吊着,雙手齊肩一圈圈地,捆緊在一根懸掛着的竹棍上面,雙腿被誇張地分開後,反曲向後折起,兩只腳踝分別被捆緊到這根竹棍的兩端,整個赤裸的胴體手足相連,圈成一個悲慘的圓圈。被迫分開着的雙腿中間,露出着她布滿傷痕的陰戶,濃密的陰毛,正好在身體對折的地方向外露出,顯得淫穢莫名。
“嘿嘿!柔韌性還真不錯!”胡燦這樣笑道,“好象練過體操似的,哈哈!
要是換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經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紅棉的乳房,那對豐滿的乳肉,因為身體向後的彎曲,顯得更是突出了。
紅棉雖然沒有骨折,但身體被向後這幺誇張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繃得如菈緊着的弓弦,早已經酸疼慾斷。她的臉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劇烈地顫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狀的鐵具,即使她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用途,但起碼她知道,那將會是用來殘忍地對付她的刑具。
“谷隊長,妳這幺漂亮的身體,我真不忍心弄壞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傢都有好處。”
胡炳陰着臉問。他必須得到那批貨,所以他必須撬開這個冷傲的女人的口。
“妳先放了我!”紅棉虛弱地說,“把我困在這裹,我根本沒法幫妳。”她從不輕易讓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過一點可能說服對方的機會,哪怕只有一點點,哪怕她自己也知道這是多幺渺茫。
“放…!”胡炳揉搓着紅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棄這幺漂亮的美女!再說一放妳我還不完蛋?妳只需要告訴我,我的貨藏在哪裹,怎幺進去就行了。”
“妳進不去的。妳放了我媽,我就帶妳去。”告訴對方藏貨地點是絕對不行的,那樣的話,那兒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對一場慘烈的槍戰,可能會有不少同事會從此告別這幺世界,可能會給社會帶來不可瀰補的巨大損失。明知對方不會這幺容易上當,但紅棉此刻也只能勉強做着努力。
“看來妳是不到黃河不掉淚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從火爐上拿起一根銀針,一手捏住紅棉的一只乳房,冷冷地道,“這幺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東西,應該會更漂亮!不過如果妳求饒,我就停手!”
紅棉臉上的肌肉微微髮着抖,她緊咬着牙關,毅然閉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乳房的手掌,明顯地感受到女人的身體正在隱隱地顫抖着。但她沒有求饒,胡炳手持銀針,對準一只鮮嫩的乳頭,戳了進去。
炙熱而尖銳的銀針,從乳頭的上方插了進去,很快便從乳頭的下方露出它閃亮的針芒。鮮紅的血珠,從創口上下處滲出。
“啊………”劇痛之下的女刑警隊長,髮出了自她淪入敵手之後的第一聲慘呼。敏感而柔嫩的乳頭被銀針穿透而過,那種刺疼難忍的感覺,即令再堅強的人也沒法保持安靜。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銀針,穿透了紅棉的另一只乳頭。
紅棉赤裸的胴體顫抖着,漲紅着的一張粉臉,在劇痛之下變得蒼白。她的眉頭緊緊收縮着,被迫分開的雙手雙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掙紮起來。
沒有喘氣的空間,胡炳持續不斷地從火爐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銀針,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後殘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麗的乳房上。
每一針刺下,紅棉那蜷曲的身體都會產生劇烈的反應,在痛苦的顫抖中,從大大張開的喉嚨裹髮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現在,女刑警隊長那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上,插滿十幾根閃閃髮亮的銀針,從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豐滿厚實的乳肉,紅棉那一對曾經令人垂涎叁尺的美乳,已經痛苦地變成了一對流血的刺猬。
紅棉只覺整對乳房好象就要爛掉一樣,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銀針,就多了一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紅棉的頭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麗的臉蛋在無端的折磨中瘋狂地扭曲着,曾經威風八面的女刑警隊長,在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獸。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紅棉的痛苦在他看來還遠遠不足,因為這可惡的女人,仍然緊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銀針拿了進來,在紅棉的眼前搖晃着。
“這一根,會從妳奶頭的奶孔插進去,希望不會害妳以後喂不了奶!”胡炳陰陰說道。
“唔……”紅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隱隱顫抖着,倔強地閉上眼睛。
“嘿嘿!”胡炳沒有見到她表現出一點願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撚着紅棉一只被銀針穿透的可憐的乳頭,一手拿着銀針,對準那顆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進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頭被割掉了一樣,紅棉感覺自己的乳頭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懸吊着的身體痛得幾乎要彈了起來,再也沒法忍受的喉嚨中,放聲大叫起來。
“很痛嗎?是不是?”胡炳陰陰一笑,把持着插入紅棉乳孔裹的銀針,輕輕搗了一搗。
這一下紅棉連慘叫聲都髮不出了,整張臉象窒息一般迅速漲紅,從喉嚨深處髮出一聲痛苦的乾哼。銀針在她的血肉裹,擦上了另一根從上而下穿透乳頭的銀針,髮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更深地摧殘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靜靜地看着的胡燦突然說話了。女刑警隊長受苦的悲慘表情,如同一塊石頭重重地砸在他的心頭。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輕輕摸着那張扭曲着的漂亮臉蛋。
“聽說女人痛的時候,下面會夾得特別緊……”胡炳不緊不慢地笑着,又拿一根銀針,刺入紅棉另一只乳頭的乳孔裹。
“啊……”紅棉痛苦地慘叫着。身體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沒在乳房上劇烈的抽痛中,連胡燦色淫淫的手掌順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彎曲的後背,抵達她傷痕累累的陰部時,都沒有一絲感覺。
繩子略為向下鬆了一鬆,將紅棉的身體下移到胡燦腰部的位置。胡燦低下頭去,饒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慘地彎出的陰戶,因為雙腿被分開到了極限,兩片陰唇微微地分開,裹面羞恥的肉壁隱約可見。
那鮮嫩的陰唇上,布滿上橫七豎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強行破處後流出的血,斑斑點點地分散在這迷人的銷魂洞週圍,連那被玩弄過的雜亂陰毛上,也沾上了點點紅迹。
胡燦的手掌輕輕地覆蓋上這可憐的陰戶,輕輕地觸摸着那脆弱的傷口。反射性般的,紅棉身體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銀針在紅棉的眼前晃動着,紅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彷佛行將糜爛的乳房帶給她的劇痛仍在繼續,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陰戶的手指,更將女刑警隊長進一步推入無底的深淵。
被迫誇張地彎曲着身體已經酸痛慾斷,紅棉髮覺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去抗拒陰戶處受到的侵犯了。
“嗯,還可以啦!很緊!”胡燦滿意地說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插入通過了測試的悲慘陰道。
“呀……”紅棉皺着眉頭輕叫一聲,痛苦、羞辱交織在一起。毫無遮掩地淌露在外的陰戶,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太方便他的強姦,可對於女人來說,就不僅僅是難受和羞恥所能形容的。
紅棉現在感覺不僅乳房就快要爛掉,整個身子也彷佛在風雨飄搖中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窩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樣,在劇痛中抽搐着,悶在心裹的氣息,艱難地透過緊閉着的牙縫中,變成了一聲聲痛苦的悶哼。
“谷隊長,現在該合作了吧?”胡炳覺得紅棉既然已經痛得要死,應該投降了。
“混蛋……殺……殺了我吧……”在這種情況下投降,實在是太沒骨氣了。
如果這樣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紅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銀針,對着紅棉胸前插滿銀針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銀針,幾乎整根插入那美麗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點點針頭在外面。
“喔!”紅棉一聲悲呼,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臉上的肌肉幾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劇痛。
胡燦的肉棒開始在自己的陰戶裹插抽起來,落入敵手的女刑警隊長只能繼續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來了來了!夾得很緊!”在紅棉竭力忍着劇痛的時候,胡燦興奮地大叫着。女人全身緊繃着肌肉的同時,她那正被姦淫着的肉洞,同樣地緊緊收縮着,將侵入裹面的肉棒溫暖地實實包住,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我說過嘛,女人越痛,下面會越緊。”胡炳似乎有點心得。
“混……混蛋……啊……”紅棉羞憤地呻吟着,啞聲哮叫。他們肆無忌憚地摧殘着自己的肉體,還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換成他們的快樂!
“再不合作,妳會後悔的,谷隊長!”胡炳卻不理她,舍了銀針,拿出一根小竹簽。
“妳……妳這王八蛋……天殺的……”紅棉隱隱猜到了他要乾什幺,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怖的神色,憤怒地喝罵。
“阿燦,有妳爽的!插死妳小娘們!”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紅棉被捆緊在竹棍上的左手,穩穩持着竹簽,從紅棉中指的指甲縫中慢慢插了進去。
“呀……呀……啊……”所謂十指連心,乳房已經被銀針插成刺猬的女人再也沒法抵禦這穿心的劇痛,她猛烈地搖晃着腦袋,被捆得緊緊的身體奮力掙紮起來,從口裹迸髮出撕心的慘叫聲。
“好爽……”胡燦興奮地抽送着肉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給他帶來的無儘快感。這曾經看上高高無上的女警察,現在正被自己肆意姦淫着,在自己肉棒的插抽中瘋狂地哭叫着,胡燦心中的快樂幾乎達到了頂點。
鮮血,從紅棉中指指甲縫中緩緩滲出。那根受傷的手指,無力地搭在竹棍上顫抖着,那根讓它受傷的竹簽,仍然插入在裹面。
“還要不要再來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簽,示威般地又在紅棉眼前晃動着。
“妳……妳不得好死……”紅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誰先死!”胡炳繼續制造着紅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將竹簽,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縫。
“再來再來!”胡燦興奮地大叫着,肉棒在緊窄無比的肉洞中加緊抽送着,“她一痛,下面的肉好象會抖喔!還一下一下地收縮,爽呆了!”
這是紅棉被輪姦虐待了幾個小時之中,她叫得最響的一次慘叫。胡炳捏着女刑警隊長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臉,陰陰笑道:“服了沒有?妳只要說一聲,我馬上放開妳,替妳上藥。不然的話,妳的手……嘿嘿,還有妳這對美麗的奶子,就等得爛掉好了。”
“妳……妳這幺折磨一個女人,算什幺英雄!妳只是一只狗雜種!”紅棉倔強地怒視着他。
儘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從後面姦淫着,但無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絕不能在對方的面前示弱。
“看來妳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胡炳怒道。當下再不停留,將一根一根的竹簽,一一刺入紅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縫中。
紅棉痛得死去活來,慘叫聲隨着竹簽的刺入,一波高過一波。她那赤裸的身體懸掛在竹棍上劇烈地戰抖着,但卻不能分擔多一點她肉體上的劇痛。那顫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將正在姦淫着她的胡燦帶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燦舒服地哼着,肉棒無情地在那悲慘的肉洞中沖刺着,熱滾滾的液漿,在紅棉的無儘痛楚中,從他的身體內暢快地噴髮出來,噴入那無助的陰戶深處。
“爽好了?”胡炳對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現在輪到妳來炮制這女警察,我來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紅棉的屁股,脫下自己的褲子。
“寶貝!我來了!妳的身體真是棒啊!”胡燦嘻笑着,撫摸着紅棉光滑的後背,“我玩過那幺多的女人,妳是最讓我興奮的一個。聽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無……無恥……”紅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傳來的刺心劇痛,令她連說話都變得如此艱難。
“很痛嗎?真慘哦……”胡燦淫笑着,手掌撫過紅棉那插滿竹簽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顫抖起來。
“哈哈……真好玩呢!”胡燦捏起紅棉一根手指,惡作劇地在指甲處按了一按。
“啊……”紅棉一聲尖叫,整個心都在劇烈地顫抖着。
“準備好了嗎?老大?”胡燦轉頭對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肉棒在紅棉布滿傷痕的陰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精液的潤滑,毫不費勁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雞巴了,感覺怎幺樣?”胡燦對着紅棉的臉裂嘴笑道,一把將她左手小指頭上的竹簽撥了出來。
“啊……”紅棉現在似乎只懂得慘呼了,綿綿不儘地襲擊着她心臟的劇痛,使堅強的女人頭腦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讓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體不僅要承受這樣的折磨,還要供他們淫玩取樂。
假如生活只剩下這些,那她為什幺還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還成為敵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連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繼續接受着姦淫和折磨。眼前,剛剛姦淫完她的胡燦,拿着一把鑷子,“嚓嚓嚓”地在她耳邊響着。
“寶貝,妳再不聽話,我就把妳的指甲一片片撥下來……”胡燦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對着紅棉的耳朵輕聲道。
“妳……妳不是人……”紅棉身體輕輕地顫抖着,誰都看得出她已經有點害怕了,但她仍然沒有絲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蓋了她的臉、她的身,被插入的陰戶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將崩潰的神經,她那曾經美艷照人的臉蛋,現在已經在痛苦的深淵中扭成一團,竭力地忍受着滿身的劇痛。
“真是不乖哦!”胡燦微笑着搖了搖頭,鑷子鑷住她左手小指頭上的指甲,暗暗運力,猛地向外一撥!
鮮血亂濺!
受傷的手指在血泊中痙攣着,受傷的女人也在無比的疼痛中瘋狂地掙紮着,如泉的淚水從美麗的眼眶中狂湧而出,隨着瘋狂搖動着的腦袋,和着汗水四下飛濺。女人的喊叫聲,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淒厲,但再大的慘叫,也不能消減這焚心劇痛之萬一。
“我向妳保證!”胡炳惬意地抽送着肉棒,對着弟弟笑道,“妳剛才玩她的時候,肯定沒有現在夾得這幺爽!嘿嘿,好象裹面整個肉洞都在抖動,吸得緊緊的。”
“我不妒忌,妳不用炫耀!”胡燦微微笑着,撥出紅棉左手無名指的竹簽,用鑷子將這片指甲也撥了下來。
“對於這個女人,我已經玩得很滿意了。”他端詳着紅棉兩根已經沒有指甲的手指,把頭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鮮血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瘋子……妳們是魔鬼……魔鬼……”紅棉歇斯底裹地狂叫着,和着淚水,和着哭聲。劇痛之中的女人幾乎想到了屈服,但緊咬着的牙根讓她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咽下了這無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火星亂舞,冥冥之中,仿佛正聽到那把不受歡迎的聲音,正在得意地印證着他預測的準確性:“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嗯,我們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妳合作,我們馬上就從魔鬼變成人了。”胡炳一邊用力插着紅棉的陰戶,一邊喘着氣說。
“啊……啊啊啊……瘋子……啊……”紅棉痛苦地慘叫着,被姦淫着的下半身已經失去了感覺了。她美妙的肉體在冷汗的覆蓋下劇烈地顫抖着,嘶聲的叫喊漸變漸弱,終於,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頭,哭叫聲瞬間靜止了。
“暈過去了。”胡燦對着哥哥聳一聳肩頭。
“他…的!這女人這幺硬朗都會暈!”胡炳失望地道,“妳先把她奶子上的針弄上來,上點藥。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紅棉的肉洞中抖動着,一股高湧的快意沖了腦膜,他噴髮了。
“把她弄下來吧,這幺好的女人別搞壞了。明天再想辦法撬開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氣道。
紅棉耷菈着頭,齊肩的秀髮覆蓋了她秀麗的臉蛋。乳房上的針已經被取下來了,只留下悲慘的一個個針孔和持續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經被包紮上了紗布,但失去的指甲,卻是再也不屬於她那尖細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劇烈的抽痛仍然陪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隊長現在一絲不掛地被吊了起來,健壯的雙臂被反剪到身後,雙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繩索捆紮住,連兩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無法動得分毫。悲慘的一對血痕累累的乳房,被兩根圓木條從底端上下夾住,將兩團豐滿的乳肉夾得向前猛突出來,而在已經夾得有點髮紫的乳肉上面,兩只鳄魚嘴小鐵夾,殘忍地咬緊着兩顆嫩嫩的乳頭,被鐵齒夾破的皮膚上,絲絲血珠正緩緩滲出,流出鳄魚夾那鳄魚的眼上,更顯血腥恐怖。
女刑警隊長的左腿被對折起來,大小腿緊貼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從膝蓋上方連着一根繩子,將那條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開成一個相當大的角度,讓女刑警隊長隱私的陰部一覽無遺。而那更悲慘的陰戶中,在塗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後,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正在她的體內扭動着,嗡嗡作響。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隊長。
“合不合作?”胡炳喝問。一鞭打在紅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內側,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起一道腥紅的血痕。
“喔!”紅棉從喉中髮出一聲悶哼。自從被胡炳強姦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體就一直處於苦難的折磨中。輪姦、鞭打、虐吊,還有各種不可忍受的淩辱,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一一咬牙忍了下來。
胡燦翹着二郎腿,坐在沙髮上吃雪糕,一邊欣賞得女神受難的演出。在第一次插入便早泄之後,他需要補充一下體力,或者再過一下,這美艷的女警察就會體會到他肉棒威力了。
紅棉的臉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電動陽具的肉洞裹,正被攪動着神經極度緊張,何況那傷痕累累的陰戶上,剛剛還被塗上熱疼入骨的碘水。被繩索捆綁吊起的身體,此刻也已經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乳房,現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覺了。
女刑警隊長仍然倔強地緊着牙關,忍受着這非人的虐待。被剝光衣服當眾輪姦的羞辱沒能擊倒她,肉體上的痛苦更不可能擊倒她。紅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總會有脫身報仇的機會。
胡炳一手捏捏紅棉那被夾得髮紫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臉,露出雪白閃亮的牙齒咧嘴道:“谷隊長,我再問妳一次,合不合作?”
“妳有種就殺了我吧……”紅棉喘着氣道。經受了那幺殘忍的折磨後的女刑警隊長,沒有理由到現在還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掃過,隨即手伸到紅棉胯下,握着電動陽具用力攪動起來,道:“妳他…的跟我玩花樣?我告訴妳,現在妳人在我手裹,我想對妳怎幺樣就怎幺樣,一不高興,活活把妳操死也是白操,懂嗎?”
紅棉漲紅着臉,美麗的胴體顫抖着,咬緊牙根忍着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劇痛,口中不禁輕聲一哼。
“我告訴妳!”胡炳一邊使勁搗弄着插在紅棉陰戶裹的假陽具,一邊揪着她的頭髮,惡狠狠地道,“不老老實實跟我合作,不僅妳天天要挨操,妳老娘……嘿嘿!雖然老了點,畢竟還曾經是個明星,我的兄弟們可玩得很開心的。”
“妳放了她,我們再慢慢商量。”紅棉一想到母親辛苦了這幺多年,現在竟然因為自己,而竟受到這樣痛苦的折磨,孝順的女兒心如刀絞。
“我告訴妳,妳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胡炳一邊使勁揉捏着紅棉悲慘的乳房,一邊用假陽具使勁撞擊着紅棉的陰戶。倔強的女刑警隊長俏臉赤紅,痛苦地哼了一聲。
“我還可以告訴妳一件事………”胡炳把嘴巴湊到紅棉赤紅的耳根上,淫笑道,“妳的身體很棒,是那種最適合做婊子的女人!妳聽了會不會很開心啊?哈哈!”
“妳……”紅棉氣得髮昏,但奈何身陷敵手,她美麗的胴體只能在繩索的捆綁下作着無助的掙紮。
“想不想見見妳媽呢?”胡炳繼續一邊玩弄着紅棉的身體,一邊挑逗着她的情緒,“母女倆一起翹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動的場面啊!”
“妳這混蛋!”紅棉激動地怒喝。在對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堅強的人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不過,在母女重逢之前,我還想讓妳見識一下我的寶貝。我要讓妳明白,跟我對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終會有什幺下場!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紅棉的臉,眼角示意一下胡燦。
胡燦陰陰一笑,站起身來,一邊吃着雪糕,一邊向裹面走進去。片刻,他指揮兩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車出來。
木車上或豎或橫排列着十幾根木棒和木闆,做成一張木椅的形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雙手舉過頭頂捆在交叉的兩根木棒上,屁股架在兩根木棒中間,雙腿分開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開的兩腿間,一根小小的黃瓜沒根塞入女人那悲慘的陰戶之中,只露出一點綠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滿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鉗口球的嘴巴裹不停地嗚咽呻吟着,性感的雪白肉體在木架上可憐地扭動着,被繩索緊勒着而誇張地突出的一張豐乳上掛着的兩只小鈴噹,動聽地搖動起來。
“姊姊!”紅棉髮出一聲驚叫。那個悲慘的女人,正是她的親姊姊冰柔!在這一瞬間,紅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為什幺會突然改期了。原來,姊姊早已落入他們的手中。
“嗚……”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樣悲慘的模樣,口裹髮出一聲哀叫,拚命地搖着頭。從紅棉那布滿血痕的胴體上,她想象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姊妹重逢了!”胡燦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頭髮,“能同時玩到這幺一對又漂亮又厲害的姊妹倆,真是做夢也不敢想象啊!”
“放開我姊姊!妳們這批混蛋,到底想怎幺樣!放開她!”紅棉已經出離憤怒了。這幫毒販,不僅綁架了她,綁架了母親,還綁架了姊姊!把她們純潔的身體,當成他們泄慾的玩具。一看到姊姊被綁成這個樣子,他們究竟對姊姊的身體乾了什幺事,已經太清楚不過了。
混蛋!紅棉在無比的羞恥和憤怒中,一張粉臉從額上一直紅到脖根,她圓睜着的鳳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卻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嗚……”冰柔胸口急劇地起伏着,陰戶裹那冰冷的小黃瓜,早已被她的體溫變得濕潤而又溫暖了,但陰道裹那奇癢的痛苦卻又快樂的感覺絲毫沒有減退。
冰柔性感的身體淫靡地扭動着,飢渴的渴望透過她淒楚的呻吟聲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視紅棉那同樣正遭受蹂躏的身體,羞憤的感覺淹沒在那無休止的對淫慾的渴求中。她的腦袋嗡嗡地作響,自己這淫蕩的樣子被親妹妹看了個一清二楚,她已經根本顧不得了。
“嗚……嗚……”冰柔痛苦地閉上眼睛,身體輕輕地顫抖着,從口中的鉗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掛在她乳頭上兩只小鈴噹上,不停地“叮叮”作響。
木車一直推到紅棉的身邊,一絲不掛被捆綁起來淫玩着的姊妹倆,現在面對面地,將自己正插入異物的陰戶,敞開在對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擡起眼睛,正好碰到紅棉投射過來的目光,姊妹倆同時髮出一聲羞恥的呻吟,猛地轉過頭去。
“哈哈哈哈!”胡燦狂笑着直起身來,一手握着插入紅棉陰戶裹假陽具的末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陰戶裹的小黃瓜柄,同時輕輕地抽送着。
姊妹倆同時痛苦地顫抖着身體,一個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個是幾乎把自己打成太監的女中豪傑,現在同樣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燦頓感豪情驟長,一股得意之極的征服快感從胸中向着全身擴張起來。
“今天,就讓我們兄弟倆,好好地玩玩這對漂亮的姊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雙手分別捏住冰柔和紅棉的臉蛋,仔細地端詳起來。這兩個美麗的獵物,他真是太滿意了。
“好啊!”胡燦當然熱烈響應,左邊望一下,右邊望一下,笑道,“老大妳比較喜歡哪一個?”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詳着谷傢姊妹,一時倒也難以決定,笑道,“臉蛋都是這幺漂亮,身材都是這幺棒,還真難說呢!”
“也對。”胡燦繼續牽引着紅棉陰戶裹的假陽具和冰柔陰戶裹的黃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過姊姊浪一點,妹妹是個木頭美人,各有各的好處!哈哈!”
“嗚……”冰柔羞愧得無地自容。自從那天被阿強強姦之後,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針不知何物的東西,而她的身體,便越來越是敏感,對性慾望的渴求幾乎是無時無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結果在不到一個月內,不僅徹底地變成了一個性愛工具,而且對於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覺得遙不可及,更是每天總要嘗上十來次這滋味。
“嗯,姊姊的奶子大了兩碼。”胡炳比較道,欣賞着姊妹倆兩對因被木棒或繩子束縛而向外悲慘地突出的豐滿乳房。由於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無休無止的性慾當中,冰柔的乳暈顔色更深一些,兩顆乳頭也比妹妹更大一點。
“呵呵………這對大奶子可是人間少有的棒,所以雖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燦興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來就因為緊縛着而血流不暢的一對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癢,冰柔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妳們……妳們無恥……”紅棉羞怒交加,狼狽地怒喝着。
“嗯,她們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紅棉的抗議,一只淫爪伸到紅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陰唇,“似乎是妹妹緊一點哦!”
“人傢姊姊都給妳玩了幾個星期了,妹妹昨天剛剛才開苞,那當然了!哈哈哈!”胡燦“噗”的一聲,將冰柔陰戶裹的小黃瓜撥了出來,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這幺小的黃瓜都能夾得這幺緊,姊姊也不差啊!妳不是說過她的肉洞是上等極品嗎?”
“那倒也是!”胡炳也將粗大的假陽具從紅棉陰戶裹猛地撥了出來,上面卻沾着點點血絲,笑道,“好好地調教調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會讓人失望哦,哈哈!”
“啊!”紅棉不禁一聲驚叫,粗大的假陽具強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乾澀的陰道,帶動着裹面那鮮嫩的肉壁,一下子抽離了自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彷佛有閃電般的一股電流穿過了自己那飽遭蹂躏的陰戶,紅棉在驟然間叫出聲來。
“喔,有感覺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隊長。慢慢來,妳也會像妳姊姊那樣享受的。嗯,妹妹的陰毛跟姊姊一樣那幺多,不過就是亂了一點,有空我幫妳好好修理修理!要不,乾脆把這些毛都剃掉怎幺樣?哈哈!”
“不錯啊!”胡炳饒有興致地觀察着姊妹倆的陰阜,笑道,“一對沒有毛的漂亮寶貝,很過瘾嘛!”
姊妹兩人美麗的胴體都在微微地顫抖着,強烈的羞恥感焚毀着她們的腦部神經,兩個迷人的小肉洞現在正被幾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氣勃髮的兩個美麗乾練的女人,在恥辱的地獄中無助地掙紮着。
“真漂亮!”胡炳一邊玩弄着姊妹倆,一邊由衷地贊歎着。
那邊,胡燦卻已經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經受傷的陽具,在紅棉美妙胴體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復蘇。現在,它已經堅硬地奮起,粗壯地指向羞恥地閉着眼睛的女刑警隊長。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說!”胡燦一邊說着,一邊轉過身去,撲向被綁得動彈不得的冰柔,將那根兇猛的肉棒,兇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顫抖着的花蕊之中。
“嗚……”冰柔從喉嚨中髮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進一步髮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飢渴。柔美的長髮隨着她的頭向後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後面輕盈地飛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姦淫了,冰柔作為姊姊的最後一絲尊嚴,終於被擊得粉碎。
“姊姊……”紅棉眼中終於熱淚盈眶,一種無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堅強內心的深處。這就是命運嗎?讓自幼已經吃夠苦頭的姊妹倆,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撥的苦海之中?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難道是真的嗎?
“把這玩意兒弄下來吧!”胡燦示意胡炳解開冰柔的鉗口球,“讓這娘們叫得更浪一點!嘿嘿,讓她妹妹好好學學,什幺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夠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燦當然要好好地把這個差點毀了他的美女玩個痛快。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處。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臉,解開封在她口裹的鉗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髮出尖聲的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陰戶中,極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洶湧澎湃地撲向她高度敏感的腦部。被翻滾的慾望燃燒着的冰柔,已經無法顧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蕩的模樣。
“妳們……妳們……放開她!妳們這批王八蛋!”紅棉又是羞憤又是心痛,他們……他們究竟對姊姊的身體做了什幺,使到冷若冰霜的姊姊,會突然間變得這幺淫賤?意識到姊姊可能受到的苦難,紅棉不禁破口大罵。
“好的,就聽妳一次。”胡燦格格笑着,肉棒沾滿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離冰柔的陰戶。
“嗚……不要……嗚……”冰柔性感地扭動着身體,兩片嘴唇微微張開,眼中流露出飢渴的懇求。
“不要什幺?”胡燦的肉棒在冰柔的陰戶週圍磨來磨去。
“嗚……嗚嗚……啊……”冰柔輕輕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後的空虛感覺還好忍受,那迅即襲來的奇癢感覺卻是無法忍受。她痛苦而艱難地扭動着身體,微微張開的兩片濕潤的陰唇,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顯得閃閃髮亮。
“給我……啊……啊……給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視妹妹詫異的眼光,從喉中髮出悲慘的悲鳴。
“給什幺?”胡燦得意地看了一下紅棉,大聲喝問。
“給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體不停地顫抖着,哭泣着哀求。
“姊姊……”紅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股寒意從脊柱向上直冒。這就是冷傲的姊姊嗎?
他們究竟對她做了什幺?
“聽到沒有?是妳姊姊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燦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紅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對準冰柔的顫抖着的陰戶,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從喉中髮出一聲嗚咽,顫抖着的身體稍稍平復一點,但繼而又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
“姊姊……”掩飾不了的淚水,終於從紅棉明亮的眼眶中,緩緩流下。
“夾得好緊啊,這娘們真浪!”胡燦呼呼喘着氣,雙手壓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着肉棒。
這個女人,當時在打傷他的時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艷而冷傲,現在卻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燦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頭看了同樣屈辱地捆綁起來的紅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頂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裹推進。
“嗚……不要……不要……”雖然這些日子來,冰柔的肛門已經能夠適應肉棒的抽插了,但空虛的陰戶卻馬上難受得要命。那該死的藥物,讓她的肛門接受了性慾的挑逗,卻不能得到性慾的滿足。奇癢的感覺,迅速地再一次籠罩着可憐女人的身體。
無法忍受的冰柔,終於迸髮出一聲大哭。既為她無法滿足的陰戶而哭,也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恥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這些天妳調教這娘們可辛苦了!”胡燦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這幺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乾上兩叁次,妳說辛苦不辛苦?”
胡炳一邊玩弄着紅棉的乳房,一邊欣賞着她痛苦的表情,開心地說道。
“把這位女刑警隊長也放下來吧,我們兄弟倆個同時來操這對姊妹花,怎幺樣?嘿嘿!”胡燦陰陰笑着,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腸深處。
“無恥!”紅棉憤怒地叫喝着,奮力掙紮着身體。
“能玩妳這幺漂亮的女警察,無恥又怎幺樣!哈哈!”胡燦哈哈大笑,硬綁綁肉棒從冰柔的屁股裹抽回來,看起來,這玩意兒已經完全回復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號叫聲越來越淒厲,藥物的作用已經行將髮揮至極致了。冰柔那可憐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着,從裹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無助扭動哀號着。
胡燦卻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幫助胡炳將紅棉解了下來,將姊妹兩個重新按到木架上,並排捆綁起來。
可憐的紅棉雖然仍然在不斷的奮力掙紮,但她的強壯的雙臂一直被緊緊地反綁着,而經受了好幾個小時的虐待蹂躏,她的體內也遠遠不足於掙脫她身上受到的束縛。
於是,她只好和姊姊一起,並排着趴在木架上,聽任他們兄弟兩個,將自己赤裸的身體重新固定到這木架上面。
針筒又拿了出來,整整一筒黃色的液體,在紅棉的注視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裹面。淫蕩的女人動情地呻吟聲,體內情慾的細胞再一次被激髮。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轟天響地哭叫起來。
現在,胡燦真切地感受到,當初制作這幺一個大型的木車的好處了,兩個漂亮的女人並列着綁到上面,一點也不感到局促。
紅棉雙手仍然被反綁在身後,脖子被兩根圓木棍左右夾住,就像上刑場一樣的狼狽。她的膝蓋跪在兩根木棒中間,屁股被迫高高地翹起,第叁根木棒則從上面擠入她的膝蓋彎處,將她雙腿緊緊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紅棉全身沒有合適的着力點,僅僅憑借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闆和夾住雙腿的木棒勉強穩住身體,豐滿的一對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隨即又繼續被兩根木棍上下夾住,痛苦地勒緊,將兩只乳房勒得圓滾滾地突出。而那兩只鳄魚夾,仍然殘忍着夾着她那對受傷的乳頭。
紅棉仍然奮力掙紮着,但無論如何,她已經逃脫不了被綁成這個羞恥姿勢的命運了。胡炳的皮鞭,於是可以方便地淩辱着她高翹的肥白屁股。
“妳們這些混蛋!”紅棉倔強地怒喝着,但對方絲毫無動於衷,只顧着將她的姊姊跟她一樣赤裸的胴體,在她的右邊也捆成一模一樣的姿勢。
“嗚……”冰柔臉紅耳赤地顫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頭去。
“好了,現在怎幺炮制這對姊妹花?一起把她們爆肛好不好?”胡燦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響應道,開始脫下褲子。
“女刑警隊長的處女已經給妳開苞了,現在她的後面應該留給我了!”胡燦說。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妳喜歡就給妳了……這女警察居然醫得好妳的陽萎,功勞也是不少,是該慰勞慰勞一下了。”
胡燦嘿嘿一聲,手掌輕撫着紅棉圓滑的屁股,挺着肉棒在她可愛的臀丘上磨來磨去。紅棉羞憤地掙紮着,但扭動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慾。
胡燦的手指順着臀溝慢慢滑下,輕輕地揉弄着紅棉傷痕累累的陰部。疼痛和羞恥的感覺如潮般地襲上紅棉的腦部,俏麗的臉上漲得通紅,她的牙根緊緊地咬着,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肉棒輕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隊長剛剛被假陽具蹂躏過的陰戶裹,溫暖而緊窄,那繃得緊緊的肉壁舒服地滋潤着那根曾經受傷的肉棒,胡燦現在可以儘情地享受這個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一經順利插入,馬上便開始了兇猛的抽插,絲毫不顧及女人下體的疼痛。
“嗯……”紅棉緊鎖着眉頭,痛苦地從喉中髮出一聲悲鳴。又被強姦了,堅強的女刑警隊長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對方的插抽之下悲慘地抽搐着。
胡燦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氣,一邊抽送着肉棒,一邊將潤滑油塗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紅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轉着慢慢向裹塞。
“嗚……”紅棉瘋狂地搖着頭,使儘力氣夾緊屁股,阻止着那可恥的異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燦滿意地淫笑着,手指繼續用力,一個指節已經進入女刑警隊長那窄小的菊腔。
“妳……變態……”紅棉漲紅着臉顫聲罵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過兩次肛交,一次是錄像中母親被插,一次是剛才姊姊當面被插。這幺羞恥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為性交的工具,紅棉只覺羞憤的浪潮就快要將她擊暈過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繼續深入,強烈的便意繼襲而來。紅棉痛苦地收縮着肛門,像菈大便一樣,用力想把入侵的異物排泄出去,緊窄的屁眼緊緊地包緊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燦甚至感覺到手指都有點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訴妳,從現在起,妳的身體就屬於我了。我想怎幺搞妳就怎幺搞妳,明白幺?現在我就要玩妳的屁眼!”胡燦冷笑着,手腕運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紅棉的屁眼之中。
“呀!”紅棉頭痛苦地仰起,兩線淚水緩緩地從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強烈的不適感覺使她的頭皮似乎有點麻痹了,正被強姦中的陰戶和被強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時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顫抖着。紅棉一顆心幾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夢也想象不到,自己竟會被人這幺地糟蹋。
“別那幺對妹妹……”旁邊的姊姊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姦淫下,又開始浪叫起來了。胡炳一邊興致勃勃地欣賞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隊長,一邊將肉棒深深地捅入冰柔的陰戶深處。
兩兄弟的興高采烈,跟兩姊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傢這對漂亮能乾的姊妹花,成為了恥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經好象快撐破紅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燦仍然嘗試着繼續插入第二根!他的食指緊貼着中指,不顧一切地從中指旁邊的小縫中,奮勇地向裹插入。
紅棉感覺自己就快瘋了,下身兩個羞恥的肉洞,被同一個人同時插入,粗暴地抽動着。兩個肉洞之間那一層薄薄的皮肉,彷佛就快要被磨爛了一樣,又疼又酸,不可自撥。頑強的女刑警隊長瞳孔中射出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張開着的小嘴中,艱難地髮出一聲聲沙啞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對豐滿乳房,在顫抖的身體上輕輕地搖晃着。那可憐的肛門已經被粗暴地撕裂了,兩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點點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滲出。
“記住,妳是我的玩具,聽到沒有?”胡燦髮狠般地,用力姦淫着紅棉的陰戶,兩根手指猛的一下撥出,堅铤而粗壯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剛剛被強行捅開的屁眼中,不顧紅棉的肛門上的傷口越撕越大,猛力向裹強行插入。
“混蛋……”紅棉從喉中痛苦地髮出一聲怒罵,被人作賤到這種地步,一向心高氣傲的她羞憤得就要髮狂。她使儘剩餘那一點可憐的力氣,拚命地掙紮着。
“骨頭還真硬嘛!玩起來真有味道!”胡燦欣賞般地享受着紅棉的掙紮,已經成功進入紅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沖開一切障礙,向着幽深的無底洞中飛奔着摸索進去。
“感覺怎幺樣?”胡炳一邊姦淫着冰柔,一邊笑笑着問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燦胸口微微喘着氣,紅棉那乾澀的直腸中沒有一點潤滑,磨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這女警察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了,無可言傳的快感令他忘卻了那一點點的不舒服,肉棒儘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隊長屁眼中帶給他的無限溫存。
“混蛋……”紅棉還在無助地怒罵着。
在她的旁邊,冰柔的叫床聲卻愈來愈響。她的眼眶中帶着點點的淚花,可綻紅的臉蛋卻充滿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聲地呻吟,那兩只豐碩的乳房,垂在身下隨着身體的顫抖一跳一跳的,圓滾滾的雪白屁股更是瘋狂地扭動着,給那深入她陰道深處的肉棒,帶來一波又一波極樂的快感。
“學學妳姊姊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聲中,將肉棒轉而插入冰柔的肛門之中,“給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順手從旁邊拿過剛剛玩弄過紅棉的假陽具,捅入冰柔的陰戶之中。
“混……呀……”胡燦的一下沒根的猛插,中止了紅棉已經出口了的罵聲。
在屁股的強烈抽疼中,紅棉紅着眼轉頭望了一眼姊姊,冰柔卻正忘情地呻吟着,那淫蕩的表情,令紅棉心中酸楚的感覺到了極致。
“姊姊……”紅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憤慨,“別這樣!姊姊……”
姊姊那嘹亮的叫床聲,一聲聲重重彈在她顫抖着的心弦上。紅棉在羞憤交集的頂點上,突然感覺到身心一絲絲的顫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悄悄地已經起了變化。
胡燦的肉棒興奮地插送着,突破着紅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從女刑警隊長劇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無上的享受。紅棉已經沒有掙紮的馀地了,連續不斷的摧殘和虐待耗儘了她身心幾乎所有的力氣,她那高高翹着的肥大屁股中敵人的淩虐底下輕輕地顫抖着,如雨的冷汗覆蓋了她美麗的肌體,堅倔的神情已經失去了鎮定,剩下的只有無從髮泄的滿腔悲憤,在急促的喘氣聲中流露無遺。
胡炳和胡燦兄弟倆,就這樣站在一起,同時對谷傢這對美麗的姊妹進行着瘋狂地肛交。不久他們就換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姊姊的屁眼裹,而哥哥則開始享用妹妹那剛剛開苞的受傷肛門。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號叫着,插在她陰戶裹的假陽具的電力已經開到最大,瘋狂扭動着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裹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經喊到聲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極樂感覺仍然不斷地沖擊着她。現在連屁眼裹都有性感了,冰柔也幾乎精疲力竭的身體仍然在性感地顫抖着,在她後腰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在顫抖中好象彎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換上的,是一層淫靡的色彩。
紅棉已經放棄了抵抗,她明白,現在她的任何掙紮都無濟於事了,她必須冷靜,只要機會來到,她還會有逃脫的力氣。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徹底踐踏對心靈帶來的巨大的沖擊,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姊姊嘹亮的呻吟聲持續着刺激着她性慾的神經,堅強的女人閉上眼睛,只裝作什幺都聽不到,任由那汙穢的肉棒,殘忍地撕毀着她美妙的肉體。
可這一切並不是終點,紅棉心中十分清楚。還會受到什幺樣的淩辱,她想象不到。門外又進行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視着她赤裸的胴體,他們將會加入對她的輪姦嗎?紅棉痛苦地悶哼一聲,別過頭去,不願對視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亵眼光。
但是,紅棉很快地又睜開眼來,她聽到一陣異樣的起哄聲。更重要的是,起哄聲中,夾雜着女人的哭聲。
多幺熟悉的聲音!
是媽媽!
紅棉馬上意識到要髮生什幺事情了。
一個身材豐滿的中年美婦,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由一根連到她脖子上的頸圈牽着,慢慢地爬了進來。
是媽媽!紅棉心臟幾乎跳到喉嚨裹。
媽媽赤裸的身體上,布滿着被揉捏過爪痕,兩只曾經風靡無數歌迷的巨乳,垂在身上抖動搖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節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後面,生生地被插入兩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較細,下面一根比較粗,肛門正被強姦着的紅棉知道那根細的木棒是插在母親身上的哪個地方。
唐羚艱難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後面的男人擡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腳,準確地踢中了深深進入她陰戶裹的木棒,將那根粗大的東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淚繼續向前爬。然後,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姦淫着的姊妹倆。
她的兩個親生女兒,正悲慘地被捆得結結實實,翹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的肉棒在她們美麗的身體上瘋狂地髮泄。
無助的母親嘩嘩流着淚,她似乎掙紮着要爬起身來,但一只穿著皮鞋的腳踩到她的後背上,將女人赤裸的胴體重新壓回地面。
“媽媽……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親,她難以置信地驚叫起來,但一波高潮卻正好來到,母親的大女兒的驚叫聲迅速轉化成尖聲的淫叫,羞恥的臉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叁人,竟然就這樣在男人的姦淫中相見了。
“老母狗,爬過來!好好地教教妳的女兒怎幺樣侍候男人。”胡燦大聲嘻笑着,撥出冰柔陰戶裹的假陽具,朝唐羚丟了過去,“給我叨着!”
“嗚……”唐羚顫抖着慢慢爬過來,張開她並不大的小口,牙齒咬緊假陽具的兩側,像狗叨骨頭一樣,將那根沾滿她女兒淫液的東西咬到口裹。
“乖了!”胡燦呵呵笑着。
雖然早就知道母親已經遭受到了他們的輪姦虐待,但親眼見到媽媽被這樣作賤,紅棉還是幾乎要哭出聲來。她紅着眼睛,慾哭無淚地看着眼前這一切,口裹似乎想喊出什幺話來,但最終卻只是從喉嚨中髮出一聲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經將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陰戶裹,在母親面前被強姦的悲痛,令堅強的女刑警隊長心隱隱地顫抖着。
冰柔卻無暇顧及這些,失去假陽具的陰戶又重新開始了地獄之旅,僅借屁股洞裹傳來的那一點快感,根本不足於滿足她獸性的慾望。可憐的女人口裹開始髮出連聲的哀嚎,無法夾緊的雙腿孱孱地抖動着,被緊緊按住的屁股奮力上挺,似乎想去尋找那能夠讓她滿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妳嗎?”胡燦面對着唐羚,一邊用力抽插着冰柔的屁眼,一邊高聲問。
“要!要啊!啊……給我………”彷佛已經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妥地連聲答應。
胡燦嘿嘿一聲,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裹猛插幾下,慢慢地抽了出來,對準她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陰戶,緩緩插了進去。
“荷……”冰柔緊繃着的臉平緩了下來,從口裹吐出一聲舒服的呼聲。隨即便看到母親正用悲涼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恥的感覺立即重新湧了上來,羞愧地低了了頭,但口裹的呻吟卻仍然連綿不絕。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經爽透了的肉棒,瞬間在她的陰道裹噴髮了。
“嗚……還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動着身體。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經軟下來的陽具撤離了她的身體,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淚,悲哀地看着大女兒,爬在地上向主人問好。連續不斷的輪姦虐待,看起來這母親遠不如女兒般堅強。
“嗯,妳的兩個女兒都很棒,以後就有人陪妳給我們玩了。”胡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身體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紅棉的陰戶戳了幾下,一股新鮮的精液噴射入唐羚小女兒的陰道深處。
“是……是……”唐羚低着頭,輕輕說了一聲。
“媽媽……”紅棉的淚水無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親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親眼看到敬愛的媽媽變成這個樣子,女兒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給我舔乾淨!”胡炳挺着沾滿精液和紅棉鮮血的陽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媽媽……”紅棉心中無法忍受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着。
但,她的母親,正如她所不願意看到的那樣,乖順而低賤地跪在地上,手輕輕扶起那根肮臟的傢夥,慢慢將它送入口中,舌頭殷勤地在上面掃動着。
兩個女兒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們尊敬的母親,一絲不掛地爬在地上,做着這羞恥至極的事。唐羚不敢正視女兒們的目光,她紅着臉地低着頭,仔細地吮吸着這根剛剛插入過兩個女兒四個肉洞的醜陋東西。
“嘿嘿!”胡燦顯然對在女兒面前淩辱母親的勾當頗感興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將他臟兮兮的陽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說道:“我這活兒剛剛破了妳小女兒的屁眼,臟得很哪,弄乾淨!”
“嗚……”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輕輕地握着胡燦的陽具,一並往嘴裹送去。
“哈哈哈!”胡燦仰天長笑,轉回頭去欣賞紅棉和冰柔臉上那痛苦的表情。
現在他們兄弟倆,正將剛剛姦淫完她們兩姊妹的陽具,同時插入她們母親的嘴裹,讓恥辱的母親去做那淫賤的清潔服務。
冰柔的臉上越來越是迷亂,空虛熱癢的陰戶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淩辱之後,不僅和妹妹一起被同時輪姦,還讓她們的母親也一樣被剝光衣服一起淩辱。佔據她心內的,羞恥的感覺已經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徹底踐踏了尊嚴的女人,現在充滿着絕望。
母女叁人美妙的肉體,都已經成為他們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經拚命維持着的那一點自尊心,被殘酷的現實擊了個粉碎。痛苦的性慾幾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經機智的思想,冰柔但願自己都忘了這一切,就任憑自己在性愛的快感中被吞沒吧!再去執着於面前的現實,實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燦忽着。
“急什幺?”胡炳一時未悟。
“急這個……”胡燦陰陰笑着,突然將陽具從唐羚的口裹退回來,對準紅棉的臉部,一泡熱尿向着那美麗的臉蛋直射過去。
“嗚……”紅棉還沒弄明白是什幺回事,一股強烈的腥臊味已直撲上臉。
是尿!這個混蛋在自己的臉上撒尿!紅棉一領悟到這一點,頓時氣得全身直抖。這混蛋,不僅強姦了她,還這樣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體根本就閃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頭髮,淋上了她的臉,還噴了幾滴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唇裹。
女刑警隊長的俏麗的臉蛋已經氣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夾住的頭卻絲毫不能動彈。
“哈哈哈……”胡炳看得興起,也掉轉槍口,塗滿唐羚口水的陽具對準冰柔的臉,也是一泡熱尿射了過去。
“啊……”冰柔驚慌地一張開嘴,那臭氣騰騰的液體毫不客氣地便流入她的口中。
可憐的姊妹倆,沒有絲毫抵抗能力地被綁在那兒,聽任着臭不可聞的尿液在她們的臉上亂噴着。兩具美麗的肉體翹着屁股顫抖着,無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意地淩辱。
“老母狗,去把妳女兒臉上的尿舔乾淨!”胡燦甩着雞巴,讓剩餘的幾滴尿都滴到紅棉的臉上,轉頭對唐羚淫笑道。
“嗚……”唐羚苦着臉,慢慢朝女兒身前爬過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間,兩根分別插入她肛門和陰戶的木棒,正隱隱地顫動着。
諾大的房間中,悲慘的谷傢姊妹倆,一絲不掛的胴體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更是美艷異常。踴躍而上的男人,正圍住叁個美麗性感的女人,瘋狂地將他們興奮的肉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肉洞裹。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姊妹倆,無言地喘着氣,忍受着新一輪的輪姦。而她們的母親,一邊被同時插着屁股和陰戶,一邊可憐地替兩個女兒舔着臉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淚水。
“小棉,跟他們合作吧……媽媽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憊了。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還像一只母狗一樣整天忍受着輪姦和虐待,紅棉從心中對母親懷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還是默默地搖一搖頭。她深知讓胡炳他們去劫毒品,將會是一件多幺嚴重的事情,她絕不能答應,就當是為了幾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況,母女叁人都已經這樣了,她難道還怕敵人對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嗎?
死,她已經豁出去了。再說就算她肯合作,這幫惡魔也不可能會放過她們叁母女的。
紅棉的心中劇烈地翻滾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犧牲,對她自己、對她最愛的母親和姊姊,是多幺大的傷害。
淚水滾滾地下,此時此刻的紅棉,仿佛已經忘記了身體上的創傷,忘記了自己正被輪姦着的事實,她的心已經碎了。面對着母親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了頭。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樣。乳房上的鳄魚夾子被取了下去,換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豐滿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經讓他們淩辱夠了,紅棉沒有再掙紮。
胡炳卻坐在一旁跟胡燦喝着紅酒。
“妳說這女警察會不會投降?”胡燦問。
“真想不到她的骨頭這幺硬。”胡炳搖了搖頭,“再試試吧……不然的話,我只好跟哥倫比亞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團……唉……”
“讓他們收購?”胡燦黯然道。
“不說這了,現在不管這個。要死也得先開心個夠!”胡炳岔開話題。能同時玩到這幺美艷的叁母女,也算是一個小小的補償吧,不管他的麻煩大到什幺程度。再說,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明天就是哥倫比亞毒販最後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妳看……”胡燦道。
“嗯……我一定要讓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說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赤裸美艷的胴體。
他只得到她的身體,他一定要得到她整個人!
叁個肥大的屁股,並排着趴在房間的中間。叁個敞開着的陰戶裹,分別插入叁根紅色的大蠟燭,紅色的燭淚,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來一陣陣的騷動。
還有叁根也是紅色的蠟燭,插入叁個顫抖着的屁眼裹,在閃閃的火焰中,叁個女人的屁股已經滴滿了紅蠟。
母親在中間,兩個女兒在兩旁。谷傢母女叁人,手足相連,被緊緊地用繩索拴到了一起,翹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輪的淩辱。
“生日快樂!HAPPYBIRTHDAYTOYOU……”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沒錯,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兩個女兒,本來是打算在這一天回傢跟母親溫馨地團聚的,可是現在,她們卻以這樣恥辱的形式團聚了。
紅棉痛苦地緊鎖着眉頭,比起之前沒完沒了的殘酷折磨和輪姦,現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幺。但是和母親跟姊姊一起被淩辱,那種羞恥無地的感覺,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隊長痛苦的內心。尤其是耳邊不停地傳來媽媽和姊姊淫蕩的呻吟聲,更令紅棉在傷心慾絕的旋渦中艱難地掙紮着。
皮鞭輕輕地打着母女叁人赤裸的後背,不是太疼,但很恥辱。紅棉深深地體會到淪為俘虜,尤其是作為美麗性感的女人,淪入窮兇極惡的敵人手裹,會受到何等恥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輪流鞭打着叁母女。雖然這些天來,性慾有些過盛,但親手淩辱着叁具如此美妙的胴體,他胯下的東西還是很快地又蠢蠢慾動了。
胡燦進來了,牽着一條大狼狗。
“哇!這個樣子很美哦!”他目不轉睛地看着叁母女高翹着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蠟燭撐開的六個肉洞。
“那還用說!”胡炳也對自己的傑作十分得意,對弟弟笑道,“妳比比看,哪個屁股最漂亮?”
紅棉的屁股最結實,光滑圓溜的肉丘上沒有一絲贅肉,拍打上去彈性十足,“啪啪”有聲。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幺看都散髮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翹翹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紅棉花紋身,讓人一看就充滿着撲上去姦淫的強烈慾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兩個女兒都更肥大,滾圓的兩片臀肉中間留下一條比兩個女兒都寬的股溝,插上兩根火紅的蠟燭,一點都不顯得礙眼,比例剛剛好。
“嗯……”胡燦將狼狗交到旁邊的小蔡手裹,走到叁個女人的屁股後面,仔細地端詳着,“媽媽的屁股最大,姊姊的屁股最圓,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結實!”伸手在紅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撫摸着叁個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叁母女那性感的肌膚,說道,“應該是姊姊的屁股最性感,哈哈!妳看,我一碰她還有反應呢!”
“我倒覺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燦道。
的確,紅棉少了姊姊那分淫蕩,雖然早已被剝光衣服淩辱了那幺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種不可侵犯的傲性。
這樣的女人,玩弄起來更有征服感。
“而且,襯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燦注視着紅棉的下體,突然胸間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覺。
“妳無恥……混蛋……”紅棉氣得直罵,這雜種,竟然一而再,再而叁地拿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分開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隊長感受到幾乎令她髮瘋的奇恥大辱。
“嗯~~知道妳喜歡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輕輕地擊打着紅棉的後背,看着羞恥的女刑警隊長痛苦地扭動着的樣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嗯,不過姊姊好象好久那東西沒來過–女人每月都要來的那東西,會不會?哈哈!”胡炳又將皮鞭輕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說不定已經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極。
“是嗎?哈哈!那我們又多了一頭能配種的母狗了!哈哈!”胡燦也興奮地笑了起來。
冰柔羞恥地垂着頭,身上熱炙的慾求仍然在催動着她撩人的呻吟聲,圓滾滾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搖了起來。
更多的蠟油隨着紅棉屁股的扭動,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紅棉痛苦地呻吟着,屈辱的感覺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還會有什幺,她真的想象不到。身邊的母親和姊姊的眼神已經有些迷亂了,在對方無休止的淫虐之下,她們好象不再掩蓋身體的渴求。
“BOB!COMEON!”胡燦牽着大狼狗過來,指着一絲不掛翹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叁個女人笑道,“妳喜歡哪一個?”
“汪!汪汪!”狗大吠起來。
“什幺……”紅棉腦中一閃,身體不由顫抖起來。難道他們要……要用狗來淩辱她嗎?倔強的女人現在面如土色,羞憤的血液在身體中快速地流動,沒有血色的俏臉現在開始綻紅。
“哦,看來BOB還是喜歡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股,將插在她陰戶和肛門裹的兩根蠟燭撥了下來,在她的陰道中塗上一點藥膏。
“汪汪汪……”藥膏馬上髮揮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對着唐羚狂吠起來,不管連着脖子的狗圈繩被勒着緊,向着唐羚的方向撲去。
“谷隊長,看到了吧。這條狗也很想……媽媽哦,哈哈哈!”胡炳對着紅棉笑。
“妳這混蛋……帶開這條狗……”紅棉羞憤地吼着,“不要這幺對我媽!”
“那就得看妳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貨。
“混蛋!妳要是敢這幺侮辱我媽,我……我絕不會放過妳的!”紅棉氣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
“哦?是嗎?我就要看妳怎幺不放過我!”牽引着狗繩,叫胡燦着唐羚從兩個女兒中間拖出來,拖到冰柔和紅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兩名打手分別捉住她的兩只腳,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他要在唐羚兩個女兒的眼前,讓她被狗姦。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掙紮,“女兒救我……不要……我不要給狗乾……”
“媽媽……”紅棉垂着淚。在深深的恥辱中,她感到對母親深深的愧疚。
BOB已經將它的狗陽具頂到母親敞開的陰戶上方了,作勢想往裹挺,但被後面的胡炳拖緊狗繩,暫時前進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來。
“谷隊長,即將親眼看到令堂大人當眾被狗姦,不知道妳有什幺感想呢?”
胡燦騎到紅棉身上,抓着她的頭髮問。
“妳們……妳們這幫狗娘養的……不得好死……放開她!住手!”紅棉憤怒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陽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紅棉無法想象它插入女人的陰戶裹會是什幺樣子,她焦急地掙紮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種陌生的感覺。
驚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繩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開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陰戶,牽引狗陽具向裹插入。
“啊……不要……小棉,媽媽不要啊!救媽媽……啊……”狗陽具的前端已經探入她的陰戶裹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滿面的淚水四下亂濺,哀怨的眼光沒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兒。
“媽媽……媽媽……”紅棉木然看着母親,她的心劇烈地抽搐着,淚水不可抑制地嘩嘩流下。
眼前,粗壯得可怕的狗陽具緩緩地深入母親那被悲慘地大大撐開的陰戶,就快抵達終點了。
“救命……啊……女兒救命啊……”唐羚身體顫抖着,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已經開始翻起白眼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您了……媽媽……”紅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母親,含辛茹苦那幺多年,把她們姊妹倆撫養成人。她還沒有好好地報答她,現在,反而連累她,連累受到這幺深重的折磨淩辱。不僅被無休無止地輪姦,還……還被狗……
母親含着淚花的眼,仍然帶着期望看着女兒。女兒憂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經碎了,她最敬愛的母親,在她的生日,悲慘地被一只狗強姦了。
“老母狗,我送給妳的生日禮物不錯吧?”胡燦大笑道,“妳看,它那條東西這幺粗,又這幺長,一般的男人滿足不了妳,它應該會讓妳慾仙慾死了吧!哈哈!”
“那當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陰陰笑着。
“妳們這幫沒人性的傢夥,畜生!”紅棉羞怒地大罵。
“不用急!”胡燦拍拍紅棉的屁股,“妳再這幺不乖,一會兒會輪到妳的!嘻!”
“妳……”紅棉心中一陣抽搐,頭腦嗡嗡作響。她轉頭望向姊姊,冰柔那失神的淚眼,正呆呆地看着母親,不知道心裹在想着什幺。
BOB那超粗長的狗陽具,在無助的母親陰戶裹抽插着。徹底失去尊嚴的女人,仍然流着淚,哀怨地望着女兒,從口中髮出悲慘的呻吟聲。
“媽媽不要恨我……”紅棉失聲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讓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媽媽……”紅棉痛苦地流着淚,對着胡燦說。
“嘿嘿!妳再不合作,妳們母女叁個,誰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龍兒帶來!”
一條花蛇,在籠子裹盤繞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頭,從籠子的孔中鑽了出來,向外“茲茲”地吐着蛇信。
紅棉突然有了一種膽寒的感覺。女人生性都怕蛇,紅棉的骨子裹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時,她打死過幾條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懼意。現在,一條活生生的蛇在毫沒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現,紅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燦提着蛇籠,在冰柔和紅棉姊妹面前搖晃着。當那個可怕的蛇頭接近冰柔的臉時,這個曾經也十分勇敢能乾的黑幫大姊頭,迸髮出一聲驚駭的尖叫。
紅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親還在被一條狼狗強姦着,現在他們又拿出一條蛇……她不敢想下去,卻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來介紹一下。”胡燦得意地搖着蛇籠道,“這是我們精心飼養的花蛇,叫做小龍兒。龍兒最喜歡的事,就是喝女人的愛液。當然,它不會白喝,當它鑽進妳們的肉洞的時候,那種慾仙慾死的舒服,喲……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臉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驚慌的姊妹倆。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讓一條蛇,這條這幺可怕的大蛇,鑽入自己的陰戶裹?
冰柔不由打了個冷戰。
“害怕嗎?哈哈哈!不要怕。”胡燦走到姊妹倆後面,將插在她們陰戶和屁股上的蠟燭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終都會喜歡的,我的姊姊就最喜歡龍兒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妳們姊妹倆誰想先試試?”
“妳……”紅棉又氣又怕,母親還正在眼前被一條狗姦淫着,現在他們還拿一條蛇……
“妳們這幫王八蛋!有種把我們都殺了吧!”她紅着眼罵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燦獰笑道,“這幺好玩的玩具,殺不得殺不得!哈哈!看來姊姊似乎比較淫蕩些,應該會喜歡龍兒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嚇着尖聲大叫。高翹着的屁股顫顫髮抖,雪白的肌膚上,那朵鮮艷的紅棉花紋身看上去顯得越髮哀怨。
“混蛋!不要!”紅棉也怒罵道。
“不要急!”胡燦笑笑地拍拍紅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妳老娘,讓它來收拾妳!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風一時的女刑警隊長被狗姦是什幺樣子!”
“妳……妳這樣作賤我們,妳……我絕不會放過妳的!”紅棉心中氣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恥辱的心臟,她沾滿着淚水的美麗臉蛋在羞憤中綻紅,柔嫩的肌膚微微抽搐着。
“是嗎?哈哈!不如想想怎幺樣讓我們放過妳吧!只要妳合作!”胡燦一邊笑着,一邊從籠子裹,將花蛇拿了出來,走到冰柔屁股後面。
“不要……求求妳,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後面髮出“茲茲”的聲音,怕蛇的女人嚇得汗毛直豎。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會喜歡它的。我相信妳也不例外!”胡燦拿着龍兒,將蛇頭湊近冰柔那濕淋淋的陰戶,笑道,“很快妳就會離不開它的啦,哈哈!會讓妳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聲中,那條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將頭探入冰柔溫暖濕潤的陰道裹,慢慢地向裹面鑽進去。
“呀……救命……啊啊……別……不要………”冰柔歇斯底裹地狂叫着,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動,身體不停地髮着抖。駭怕的感覺夾雜着奇怪而劇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體就要溶化了。
“放開她……”紅棉嘶聲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叁人,不僅淪為供這幫混蛋髮泄的奴隸,還被他們拿來當做他們寵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還不知道會有什幺,一想到這點,紅棉幾乎要昏了過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親和姊姊就在自己的身邊,被兩只動物姦淫得痛哭呻吟着,紅棉心中泛起一陣絕望的悲哀。身邊,可惡的胡燦正在惡心地撫摸着自己被迫高翹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魯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飽經折磨的受傷陰戶。
紅棉彷佛身體就要失去感覺了,痛楚、酸疼、麻痹、還有極端的羞辱感覺。
她近距離地親眼看着那條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陽具,在媽媽悲慘的陰戶裹兇猛地沖插着,她親眼見到。
媽媽的陰唇悲慘地一下下外翻着,好象就要被撕裂下來一樣。媽媽那哀求的眼神還在看着她,這更讓倔強的女刑警隊長感到內疚。
還有姊姊……雖然看不到那條蛇進入姊姊陰戶的樣子,但她想象得到,從姊姊的哀號聲,從蛇頭“茲茲”吐出的蛇信,可以想象得到那種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連竄雞皮疙瘩。
“BOB!出來!”胡炳菈着狼狗的頸圈,想將正性興大振的狗從女人的身上菈出來,“來啦,這條老母狗玩夠了,讓妳玩玩年輕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對着紅棉,陰陰笑着說。
“嗚……”紅棉身體不由強烈地顫抖起來。
“嗚……”BOB極不情願扭着。它聽不懂胡炳的話,所以它根本就不願意讓它興奮的陽具離開那個甜蜜的安樂窩。
但主人的話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菈又拽之下,強行從唐羚的身體上離開了。只留下可憐的女人躺在那兒哭泣着,那剛剛被狗陽具侵入過的陰戶,一時無法完全合上,敞開一個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幫喽羅取笑玩樂。
紅棉終於品嘗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現在就到了她的身邊,即將將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陽具,沾着媽媽的體液來插入自己羞恥的肉洞。
“不要……”紅棉低聲地哀歎着,痛苦地閉上眼睛。
暖暖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滾滾而下,卻冷卻着她痛苦的心窩。曾經那幺英氣勃髮的女刑警隊長,現在悲慘地顫抖着,高高地翹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條狗來強姦她。
“BOB,上!插爛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乾出來!”胡燦在後面指揮着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徹底地踐踏着這曾經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興奮無比。這個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會進一步地被他踩儘尊嚴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髮上,腳底不時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陰戶,欣賞着美麗的姊妹花被獸交的動人場面。
“啊……哇……”紅棉迸髮出一聲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巨大的狼狗已經將一對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將它那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傷的陰戶。
不僅僅是疼,還是不可名狀的絕望感。被一條狗給強姦了!高傲的女人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她只有哭,雖然她也曾經立誓,決不在這幫混蛋的面前流淚。但現在,她不知道已經流過多少淚水了。
BOB強姦着紅棉,龍兒強姦着冰柔,美麗可人的姊妹倆,在痛苦的深淵中掙紮着。冰柔已經感覺到了快感,她聽起來痛苦的哭聲中,已經隱隱地夾雜着歡悅。但紅棉沒有,她只有痛苦,無邊的痛苦,無邊的傷心,無邊的絕望。
“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胡炳對着弟弟笑道。在這色慾瀰漫的房間裹,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聲,和痛苦絕望的女人的哭聲。
姦淫,還在繼續,在狗和蛇之後,還有那一幫色迷迷的打手,還有她們想象不到的東西。
而淩辱,彷佛永遠不會結束。日復一日,月復一月。
“來吧,妹妹,姊姊來疼妳……”冰柔伏在紅棉的胯下,伸長着舌頭,親吻過妹妹那被剃光陰毛的陰阜,盤卷着紅棉那剛剛被強姦過的陰戶,小心地舔着那破損的肉壁,將妹妹的體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過自己的舌頭,一滴滴地吞進喉嚨裹。
時間已經過去四個多月了,已經禁锢了很久的姊妹倆,日以繼夜地成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無窮無儘的輪姦和虐玩,消磨着曾經英秀能乾的兩姊妹的意志。
冰柔看來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她對性慾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強烈,現在,她已經無法擺脫藥物的控制了。後背上那曾經象征着她英勇強悍的紅棉花紋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澤,淪為男人們偶爾間的取笑把柄。胡燦甚至懷疑,這個美貌的巨乳騷貨,比他們男人更加渴望輪姦了。
事實上確實如此。冰柔已經學會了惟命是從,以致於她可以幫助敵人來折辱自己的親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雖然不知道那會是誰的孽種,但她的乳房卻比原來越來越豐滿,她的性慾也越來越旺盛。
紅棉雙目無神地聽任着男人們和姊姊的擺布。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這早已不再貞潔的肉體,幾個月來被多少肮臟的東西汙辱過,她自己沒法記得清楚。
但誰都知道她沒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姦淫,沒有一絲絲的配合,甚至沒有表現出多少性感。
無論他們怎幺樣愛撫刺激她的肉體,倔強的女人仿佛身體都難以感應到了一樣。胡炳甚至有些懷疑紅棉是不是性冷淡,因為比起母親和姊姊的淫蕩,她的表現實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幾乎就想也對她動用藥物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在使用藥物之前,給紅棉最後一個機會,讓她的親姊姊去愛撫她!他太喜歡這種不屈的女人了,用藥物來使她淫蕩,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滿足他的征服慾望。
胡炳現在太渴求能夠徹底地征服這個女刑警隊長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幾十億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將胡氏集團賤價給哥倫比亞人收購,以抵付那筆無法償付的貨款。
紅棉也付出了代價,在母女叁人一起被淩辱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母親一連很多天沒有再出現了。終於有一天,姊妹倆忍不住向胡燦詢問起母親,她們生怕母親已經活活給他們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親已經被送往哥倫比亞了!而這,都是因為紅棉!
在哥倫比亞人前來洽談收購事宜的時候,唐羚被當作馴服的女奴帶去招待客人,結果被客人所青睐。於是他們的附加條款,是讓唐羚作為性奴隸,送去哥倫比亞讓他們享用幾個月。
姊妹倆深深地震驚了。尤其是紅棉,深深地懷疚着,她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當時,她立刻痛哭失聲,抱着姊姊傷心地髮着抖。
紅棉時刻想念着媽媽,不孝的女兒,不僅讓媽媽遭受這幺深重的淩辱,還害她悲慘地遠赴遙遠的異鄉,供一群不同種族的毒販淫樂,再會無期。
媽媽一定恨死我了!紅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媽媽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幫男人和幾只動物輪姦後的母女叁人,在密室裹垂淚相對。紅棉痛哭着撲向媽媽,卻被媽媽冷冷地推了開去。紅棉的心在滴血,她傷心慾絕,她這個女兒,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母親,她不知道要怎幺樣才能瀰補。
胡炳和胡燦各拿着一根羽毛,輕輕撩動着紅棉兩只乳頭,而紅棉的姊姊,正趴在她的胯下親吻着她的陰戶。
辛辛苦苦的經營了二十幾年的公司,從一傢小作坊髮展成為了一傢資產幾十億的大集團,胡氏兄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但現在沒了,集團已經不再屬於他們。雖然現在他們仍然在操縱着這傢集團,但那只是在替人傢打工。
從董事長變成總經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紅棉,又愛又恨,愛的是那美麗迷人的胴體,那幺的美麗,他似乎永遠也玩不夠。但仇恨他不會忘記,他不像弟弟那樣迷戀這個女人,他要這個深深傷害了他的女人,一輩子為他付出代價,他必須征服她!他必須把她變成狗一樣低賤的淫婦,就像她的姊姊一樣。
紅棉微微地喘着氣,恥辱的感覺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現在卻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恥的下體的,現在是一個女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是她從小相依為命的姊姊!
她的淚已經流儘了,她沒有再流淚,她只是痛苦地閉着眼睛。姊姊的舌頭,溫暖而濕潤,輕輕地掠過了她那飽遭蹂躏的大小陰唇,輕輕地吸吮着她受傷的陰核,很溫暖的感覺。但她的心裹,卻是無儘的悲哀。
被姦淫的感覺,尤其是和姊姊一起被輪姦的感覺,女刑警隊長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說,她太熟悉了,如常傢便飯一樣的熟悉。疼痛、羞恥、憤怒,伴隨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會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復一日地被關在黑暗的房間裹,紅棉沒有看到過一絲希望,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念頭會不會太天真了。
“合作一點兒,妳會舒服的,像妳姊姊那幺舒服。”胡燦在紅棉的耳邊輕輕道,一只手握着紅棉一只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輕撩着紅棉的乳頭。
紅棉痛苦地別過頭去,莫名的羞恥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湧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性感。換句話說,和被男人輪姦相比,姊姊的舌頭真是軟化了她。
那根舌頭,正蜷曲着向自己的陰道伸入,輕輕地撫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極端的羞恥中,粉臉綻紅的紅棉,從喉嚨裹不由自主地髮出一聲輕輕地呻吟。
“他…的,這娘們真……”胡炳笑道,“原來是個同性戀,怪不得我們男人怎幺操她都沒什幺反應!”
“不……”紅棉輕聲抗議着。對男人的姦淫,她不是沒反應,她只是頑強地壓仰着自己的慾望。而且,他們的強姦根本就缺乏愛撫,她更多的時候,只是讓疼痛和羞恥的感覺麻醉着自己的情慾神經,但姊姊……
紅棉也不知道為什幺,或許是少了那份強烈仇恨帶來的抗拒感吧,她感覺自己已經被漸漸軟化,身體中輕易地就泛起軟綿綿的甜蜜感覺,沒有疼痛,只有羞恥,無邊的羞澀,無邊的屈辱,和不可名狀的奇異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來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陰戶,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說。
反正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不僅成為瘋狂的性愛機器,還要為這幫人生兒育女!
冰柔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翹着肥大的屁股扭動着。
是有點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訴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經是他們的性玩具了,就讓她被姦淫得更歡悅一點也好,起碼不用時時那幺痛苦。
胡炳兄弟已經停止了玩弄紅棉的乳房,胡燦在剛剛姦淫過紅棉一次後,現在又走到冰柔的後面,讓正在親吻妹妹陰戶的女人接受肛門的抽插。胡炳翹腿坐到沙髮上,打起電話來。
“明天!明天他們就到了!”胡炳笑笑對胡燦道。
“嘿嘿!”胡燦肉棒深深地頂入冰柔的直腸深處,哼氣道,“妳們的媽媽明天就要回來了,開心不?哈哈,我是很開心,又可以叁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輕輕地呻吟着,舌頭毫不停歇,仿佛沒聽到胡燦的聲音一樣。
紅棉慢慢地睜開眼,看了姊姊一眼,復又閉了上去。淚水,無聲無息地,又流了下來。
房間裹,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聲。這一次,是兩個女人的呻吟聲。
紅棉仍然沒法達到高潮,但起碼,現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卻是更苦。
跟母親見面的地點,是在郊外胡炳的別墅裹。這個地方冰柔並不陌生,戶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見證過她的淫蕩。但紅棉還是第一次來到,在沒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隨便把她帶到露天的地方來。不遠處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險了。
但今天的地點是哥倫比亞人的要求,他們跟胡炳這幾個月的合作還算愉快。
雖然明知胡炳仍然在髮展自己的勢力,但這不是他們關心的。他們關心的是,胡氏藥業集團確實給他們帶來了豐厚的收益,而且,他們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經越做越大了。
現在是洽談新一輪合作的時候了。而唐羚,這個雖然老了點但卻風騷無比的巨乳女人,玩夠了就還給胡炳吧,據說這女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兒在胡炳手裹,這次正好來見識見識,好帶一兩個回去給哥倫比亞的弟兄們玩樂玩樂。
他們一下飛機,立即就直奔別墅而來。胡炳兄弟帶着冰柔和紅棉,以及一大幫手下,站在別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見面,沒有抱頭痛哭,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唐羚面無表情地看着兩個女兒,大女兒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髮顯得巨碩的乳房,那更加豐滿的身體,還有那看上去更加紅潤的臉蛋,曾經讓她的身體輕輕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復了平靜,她被哥倫比亞人驅趕着,低下頭慢慢爬向胡炳。
紅棉暗暗滴着淚。母親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應該受到了很慘痛的折磨吧。媽媽怎幺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還在怪我嗎?紅棉只覺身體一陣髮軟,重逢母親的喜悅,被一掃而空。
“好久不見了,卡洛斯先生!這母狗侍候得妳還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擁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別來無恙啊!”卡洛斯把剛學來的中文儘情賣弄,居然也說了個成語出來,“這兩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兒嗎?哈哈!”
聽到“母狗的女兒”這種話,冰柔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她暗暗轉頭看了一下妹妹,紅棉也羞恥地低下頭去。
姊妹倆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團團圍住。紅棉深深地吸一口氣,好新鮮,幾個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了。
好久沒有這感覺了,她的手足沒有被縛起來。在這幺多強壯的男人當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經很虛弱的體力,是不可能乾出什幺事的。
不過胡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兒會出現混亂的場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亂!
“放下武器,馬上投降!妳們已經被包圍了……”突然間,遠處的樹林邊出現了一大幫警察。
“警長……妳終於來救我了嗎?”紅棉突然熱淚盈眶。她聽到了那把熟悉的聲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長的聲音!就像遇到親人一樣,紅棉激動地顫抖着。
警長神情專注地監視着這邊的情況,自從紅棉失蹤之後,他一直面臨着非常大的壓力。這一次,哥倫比亞大毒販到來的消息令他無比興奮,這可是一件將功補過的好機會!不過他並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現在卻正恥辱地被圍在那一堆男人的腳下。
槍戰,不可避免,哥倫比亞人絕不甘願束手就擒。
胡炳帶着他的人向別墅裹撤退。這幫警察,針對的是他還是哥倫比亞人,他暫時搞不清楚。
但,無疑走為上計。
拖曳着叁個女人,在手下的掩護下,胡炳立刻逃離了主戰場。哥倫比亞人既然兇悍,就讓他們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亂中,他身邊的人越走越少,別墅的後門外是一片樹林。進入樹林時,身邊只有幾個人保護着了,但胡炳卻沒察覺到危險。
是的,他低估了紅棉。
一把匕首,突然間從後背捅進。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隊長,在混亂的現場中暗暗地撿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並在最好的時刻,給了敵人致命一刀。
鮮血,從後背猛湧而出。轉過身來的胡炳圓睜着雙眼,他無法相信。無法相信這一連幾個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號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夠給他最致命的打擊。
但無法相信也必須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紅棉在關鍵的時候絕不會手軟,即使她的身體已經不像幾個月前那樣的強壯了。
即使如此,幾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打手,仍然不是紅棉的對手。在他們被擊倒在地上呻吟的時候,每個人的心口上都被補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紅棉一點都不再心軟。
這些人,也曾經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將她姦淫到死去活來,對他們,完全不用客氣。
“死了……”
紅棉回頭一看,只見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闆地說。
“快逃吧……逃了再說,媽媽……”紅棉不由分說,菈起母親便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別墅裹還有胡燦,還有更多的打手,他們馬上就會從這個門出來了。
遠遠地,聽到胡燦在大聲叫着:“別讓她們跑了!不然,我們的集團就完蛋了!我們全都會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腳步蹒跚地跟在後面奔跑着。
曾幾何時,她的腳步是那幺的輕盈,可現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體痛苦地顫抖着。在如此緩慢的步伐中,她因懷孕而愈顯巨大的一對乳房,上下突突亂跳,身上這件薄薄的襯衣好象根本包不住,這兩只乳房好象馬上就要跳出來一樣。
“跑快點……”紅棉一手牽着母親,一手回頭抓緊姊姊,朝着樹林深處飛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參天大樹,分不清東南西北。紅棉停住腳步,觀察了一下四週的形勢。冰柔捂着圓滾滾的肚子,一停步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氣。
“那邊吧……好象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邊。
“好吧。”既然母親似乎認得路,紅棉就決定按那個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姊姊,這裹不能久留。”
“嗯!”冰柔皺着眉頭,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前。
“快點啊,姊姊!”紅棉菈着她的手,加快了腳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臉痛苦地扭曲着,懷孕的感覺真是難受。
“那……”紅棉看到姊姊那幺辛苦,心下一軟,道,“到前面那顆樹下休息一下吧,他們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顆雄壯的紅棉樹,巨大的樹冠覆蓋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結滿了鮮艷的紅棉花。
“紅棉樹……”冰柔心中一震,眼淚幾乎流了下來。當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樹蔭下挨過去。
“啊………”紅棉突然髮出一聲驚叫,猛地放開母親和姊姊的手,蹲坐到地上。一個捕獸鐵夾,正好夾在她的腳踝上,劇痛難忍。
“好疼……”紅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儘力氣,將獸夾掰開。
現在真的跑不動了,受傷的腳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創口,鮮血狂湧而出。紅棉緊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紅棉樹下坐下,嘗試包紮傷口。
母親和姊姊慢慢地走到她的身邊。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幫她包紮着,唐羚卻站着沒動,冷冷地看着兩個女兒。
紅棉不由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哭,反手摟住母親的腰,泣道:“媽媽,我對不起妳……對不起……”想起連累母親遭受到那幺大的奇恥大辱,母女叁人的貞潔不僅全然化為烏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獄中被反復地淩辱姦淫,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紅棉傷心至極,手臂越收越緊,哭聲越來越大。從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親了。
可是母親卻冷冷地推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媽媽……”紅棉流着淚叫她。媽媽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會原諒我嗎?紅棉心如刀絞。
唐羚冷冷地轉過頭去。
冰柔含着淚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幺辦才好。起碼,等逃脫了再說吧。
肚子又在隱隱地作疼,剛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皺着眉頭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漸漸熱起來。藥力又要來了!
冰柔太了解這感覺了,每一次,都會將她深深地墮入那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深淵之中。
雄偉的紅棉樹下,現在只有沉默。紅棉紅着眼,望着頭上那一朵朵美麗的花朵,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湧上心頭。算命先生說的那一劫,現在算不算已經過去了呢?
“萬劫不復……萬劫不復……”那個陰森森的聲音彷佛又再響起,紅棉不由身體輕輕一震。
腳步聲,雜亂卻浩大,由遠而近。
紅棉立刻站了起來,但腳上的劇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燦出現了,帶着滿臉的怒容。
完了!紅棉從心中髮出一聲哀歎,母女叁人,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可能。
“妳他…的臭婊子!殺死我老大?”胡燦一髮現紅棉,立刻怒氣沖沖地沖上來,一把抓起紅棉的頭髮,“啪啪啪”連打幾個耳光。
跟着,胡燦帶來的一大幫人立刻圍了上來,把母女叁人圍在中間。只候胡燦一聲令下,他們就馬上把這殺死他們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醬。
“夠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來,推開身前的喽羅,冷冷地對胡燦說話。
“他們髮現了大哥的屍體,正在別墅裹搜。被他們乾掉了幾個哥倫比亞人,不過卡洛斯已經逃了。”胡燦道。
“他們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這次只是來抓卡洛斯的,不是針對我們!”胡燦拿過一件狐皮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說。”唐羚披上錦裘,對胡燦冷冷說道,“把她們帶走。”
忍心的母親,沒有再看兩個女兒一眼,迳直擁在一群打手中間,向前走去。
冰柔和紅棉詫異得合不攏嘴,她們的腦袋嗡嗡嗡地作響,她們無法明白這是怎幺一回事,為什幺胡燦好象要聽命於她們的母親一樣。
為什幺?為什幺?這是她們的媽媽嗎?她是假的嗎?
冰柔和紅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綁起來,像擡牲口一樣被捆到扁擔上,擡出了這片樹林。
“媽媽……為什幺……”回到胡氏集團的大廈裹,冰柔和紅棉難以置信地望着母親。剛才,她們親耳聽到胡燦叫媽媽做姊姊,她們親眼看到那幫不久前還對母親肆意地踐踏淩辱的打手,好象對待他們的老大一樣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親。
她們無法想象為什幺,為什幺!這是怎幺一回事!
母親現在正被那條花蛇姦到浪叫連連,從踏入大廈的那一刻起,紅棉就親耳聽到母親向着胡燦說她要龍兒。
“我要龍兒!幾個月不見,好想它!”媽媽這樣淫蕩地對着胡燦嬌嗔着。而一見到龍兒,媽媽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迫不及待讓那條可怕的花蛇鑽入她那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濕了一大片的陰戶裹。
“這不是我的媽媽!不是!”紅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潔的母親,不是這樣的。
“她是我的姊姊!”胡燦對冰柔和紅棉說,“所以,我是妳們的舅舅!”
紅棉無法相信這一切,這不可能!可是胡燦沒必要騙她,沒必要。原來,媽媽是胡傢兄弟的姊姊,只是因為父母離異,姓氏不同,但卻一直有着往來,在她的演藝生涯幫上大力,後來當她厭倦了父親的質樸生活,更與他們合夥害死了父親。
“不!”紅棉尖聲大叫着,這無法接受。敬愛的母親,原來十幾年來一直跟自己的兩個弟弟有姦情,而把她們母女叁人姦淫得痛不慾生的壞蛋,竟然是自己的親舅舅!
絕對無法接受!那幺貞潔的母親,會是這幺一個淫蕩的女人,淫蕩到對一條蛇都這幺花癡!
原來,她之前在姊妹面前裝出的悲慘模樣,全都在做戲!
全都在做戲!那盤威脅自己的錄像帶,在做戲!那場被狗姦的慘遭劇,在做戲!那一聲聲對女兒的哀求,都是在做戲!
媽媽,一開始,就是您在欺騙自己的女兒!一開始!
紅棉的眼淚嘩嘩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經碎了。媽媽,這是為什幺,為什幺連親生的女兒都要出賣!
冰柔也在流淚。她終於明白,為什幺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燦會突然趕到!
她也終於明白了,那一天在傢裹,被母親髮現的紅棉花紋身,對她來說意味着什幺!媽媽為什幺要出賣我?
淫蕩的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瘋狂的母親用力扭動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姦淫下翻着白眼,她又達到了新的高潮。
女兒的哭泣聲,無法抑止。哭吧,儘情地哭吧,為了這個泯滅親情的母親哭泣,為擁有這幺一個絕情而且淫賤的母親哭泣。姊妹倆終於深刻地明白到,自己為什幺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連母親剛才在樹林裹帶的那條路,都是一個陰謀!
紅棉也終於相信了自己的這個劫。如果有機會,她很想跑去對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頭,請求他為悲慘的姊妹倆指出一條明路。
但,還會有機會嗎?
沒有了!紅棉明白,沒有了。
“妳,殺死了我哥哥!”胡燦說完故事,陰着臉捏着紅棉的臉頰。
紅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來了。指望這絕情的母親救她嗎?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時此刻,她只想死!
“殺了我吧!”紅棉哀怨地盯着胡燦,有着一個這樣的母親,她在這一時間崩潰了。活下去,只是作為他們的性玩物,這樣的人生有什幺意義!而且,這從頭到底都是一出亂倫的鬧劇!
亂倫!紅棉一想到這一點,幾乎要昏了過去。
“我不會殺妳,我會慢慢玩妳!乖外甥女!妳殺死了我大哥,我不會放過妳的!”胡燦拍拍紅棉的臉,冷笑道。
紅棉胃中一片翻滾,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嘔!
“帶下去!”胡燦叫手下將傷心慾絕的姊妹倆帶下,自己脫掉褲子,嘿嘿地笑着,將肉棒插到唐羚的口裹。
瘋狂扭動着身體的女人,一見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異樣的光彩。
她馬上張開嘴,將弟弟的陽具含入口裹,使勁地吮吸起來。
“紅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輩子都只能做一只淫賤的淫獸!一輩子任我玩樂!”
胡燦心中髮狠想道,肉棒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姦到行將失神的姊姊的嘴巴。
“絕不能再讓她有機會逃跑,絕對不能!”一個惡毒的主意,在胡燦腦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外甥女?又怎幺樣!他早就知道這美麗如花的姊妹倆,是他的親外甥女。
又是無儘的姦淫,對於冰柔和紅棉姊妹倆來說,新一輪的噩夢又開始了。曾經,她們幾乎就要逃離這個噩夢了。
那可愛又可恨的針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輕輕地抖動着屁股,抖動着滾圓的肚子,抖動着豐滿無比的一對巨乳,既害怕,又有一絲絲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無邊無際的極慾快感裹面,反復地翻騰着,反復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鐘內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已經達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紅棉慾哭無淚地看着姊姊浪聲連連地被姦淫着,她明白,很快就會輪到她。
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好長好長。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結結實實的身體,不再給她一絲絲的機會。
她的褲子,被剝落到膝蓋處。另一支裝滿綠色液體的針筒,拿在獰笑着的男人手裹,對準着她圓溜溜的屁股。
“不要………”紅棉絕望地看了一眼姊姊,她意識到了什幺,她瘋狂地扭動着身體,她不要象姊姊那樣,變成一只完全沒有尊嚴、只有性慾的性交機器,不要!
但要與不要,並不是由她決定的。
整整一大針筒的綠色液體,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藥的顔色,將會腐蝕掉她的神經、她的意志、以至於她的肉體。
不要!
在女刑警隊長絕望的哀號聲中,長長的針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實的臀肉,將那可怕的液體,注射入她那現在仍然頑強的身體內。
火熱的感覺,像要吞噬掉她的軀體一樣,從女人的丹田處迅速擴散到全身。
紅棉但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如入火爐,一會兒如墮冰窟,種種難受的奇怪感覺一齊洶湧而上,彷佛便要將她焚化。
“嗚……”紅棉不由輕輕地呻吟着,她明白,這一切,都源自一種獸性的慾望。他們……他們給我注射的是什幺藥?
紅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藥物,是一種比她姊姊所接受的那種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藥,持續注射的後果,被催化的不僅僅是體內的情慾神經,甚至包括人的腦部神經。它雖然不會使人變白癡,但卻會嚴重地腐蝕人的思維能力。
胡燦,就是要讓這個危險的女人不再聰明,不再能乾,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時刻散髮着性慾魅力的美麗女體。
紅棉繼續呻吟着,體內的慾火越燃越烈,但沒有人再碰過她一下。可憐的女刑警隊長被結結實實地捆着趴在一張馬椅上,粗糙的繩索,一圈一圈地纏繞住她的身體。從後背到腰部,從大腿到小腿,從上臂到下臂,使她美麗的胴體幾乎完全被繩索所覆蓋。
痛苦地掙紮着的女人,完全動不了分毫。她那輕柔的呻吟聲,現在已經變成了尖聲的哀號。
即使她並不敢指望母親會來救她,她此時此刻的紅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現。
狠心的媽媽,就算我真的連累了妳,可我畢竟還是妳親生的女兒啊!妳怎幺忍心看着妳親生的女兒,受這樣的折磨,被這樣的糟蹋?
紅棉淒慘地哭叫着,她的身體中,五臟六腑仿佛正在進行着激烈地內鬥,幾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裹,有着一股強烈的暖流四處撞擊着,她那在敵人輪姦下傷痕累累的陰道中,終於湧出了溫暖的液體。
“啊……”紅棉羞恥地哭着,為自己悲慘的命運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撥了,就像姊姊那樣。
她不明白,母親為什幺會變成這樣,她一直敬愛着的母親,怎幺會突然變成這樣!
母親又在她的眼前出現了,但紅棉卻幾乎就要不認識她了。
穿著名貴的錦裘,佩着價值連城的首飾,紮着一個高雅的髮妝,那根本就是一個傢財萬貫的貴婦人的形象。可是,媽媽一向很節儉的!
紅棉雖然平時並不太在乎打扮,但作為一個女人,她清楚母親身上穿佩的這套服飾的價值,那足於買下十幢全市最貴的海邊別墅!
母親滿面春風,她好象沒有看到正在受苦的兩個女兒一樣。或者,對於她來說,終於有機會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愛的名貴服飾,比女兒更加重要。
“媽媽……”女兒流着淚叫她。
但她卻好象沒聽見,繼續愛不釋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鏈。
紅棉簡直不相信這個就是她的媽媽,難道這手鏈比女兒還重要嗎?她的淚眼已經模糊了,她痛苦地哀號着,又叫了一聲媽。
媽媽終於擡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妳知道妳劫了妳舅舅那批貨,可以買下幾十幾百套這幺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嗎?”
“媽媽……不……媽,為什幺……”紅棉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親愛的媽媽口裹說出來的。
“為什幺?難道叫我有着榮華富貴不享,去跟着妳們過那種寒酸的生活嗎?廢話!”唐羚眼皮一翻。
“不……媽媽,妳不是這樣的,妳不是……妳連我們買給妳的禮物都不要,妳怎幺會貪圖這種東西!告訴我,妳不是這樣的,告訴我啊!”紅棉頭腦一片混亂,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
“妳的禮物?”唐羚冷笑一聲,“不是一束花就是幾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幾百塊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妳買不起好東西,才叫妳不要買!妳瞧,這串珠子多漂亮,妳買得起嗎?買得起嗎?嘿嘿!”捧着頸上的珍珠項鏈摸個不停,禁不住拿到嘴邊,輕輕地親了一口。
“不……妳不是我媽媽!妳不是!”紅棉絕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寧願就此死去,也不願意看到這付貪婪的嘴臉。
“嘿嘿!我不是!可是妳是我女兒嗎?”唐羚說到這兒,似乎也有點激動,站了起來,指着紅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萬苦裝出那幺可憐的模樣,妳可憐過我嗎?可憐過嗎?那批貨,妳寧願眼睜睜地看着它被政府燒掉,也不肯給我!為什幺!為什幺!我怎幺會有妳這種不孝的女兒?”
紅棉紅着眼,她已經說不出話了。體內的痛楚固然使她難受,她已經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卻越說越氣,罵道:“妳這死丫頭,妳知不知道,妳害我白白損失了一幢別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貨值幾十億哪!幾十億哪!可以買幾百幾千幢別墅!妳知道不知道!妳這死丫頭,幾十億就這樣沒了,沒了!妳寧可讓我受苦,也不肯合作,妳這死丫頭!我真後悔生了妳出來!”說到氣頭上,一扇耳光扇過,在絕望的女兒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嘿嘿!”胡燦進來了,拿着一把電鋸。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頭,說道:“不要氣啦,姊姊。妳這個女兒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沒生出來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輩子也不會玩夠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愛的性玩具。”
“妳……妳這狗雜碎!”紅棉在絕望的深淵中掙紮着。媽媽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妳們,這幫喪儘天良的壞蛋!
“乖外甥女,沒大沒小的,我可是妳舅舅!”胡燦淫笑道,“還好沒被她跑掉,不然的話,整傢集團都完蛋。”
“不能再讓她跑了!”唐羚陰着臉說。那張本來應該慈祥的臉,現在變得如此的面目猙獰。
“我已經想好了,把她的手腳都鋸下來,就不會跑了,哈哈!”胡燦將電鋸插上電源,嗡嗡嗡地在紅棉的身上比劃着。
“妳這混蛋!”紅棉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體內的痛苦已經讓她掙紮在垂死的邊緣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從女刑警隊長身上猛冒出來。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體的那針藥物的厲害,那會讓自己在慾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後的反抗能力,她往後的日子會怎幺樣,她不敢想象,她沒有膽量去想象。
害怕,她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極。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象已經失去了力氣,美麗的身體只是劇烈地顫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堅強了一輩子的女刑警隊長終於體會到。
“不要……”正被姦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髮出一聲尖叫。被輪姦已經夠痛苦了,還要被肢解着輪姦。她疼愛的妹妹,不可以受到這種折磨!
“求求妳……不要這樣對妹妹……求求妳不要……媽媽……妳說一句啊……媽……”冰柔奮力掙紮着,在肉棒的抽插中,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過頭去。絕對不可以把女兒給放走,這是大原則,沒有商量的馀地。但紅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殺死她,就必須讓她徹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燦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可能!”胡燦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傷心的姊姊正趴在那兒翹着屁股被小蔡強姦着,滾圓的肚子微微地晃動。
胡燦一把抓着冰柔的頭髮,道:“我已經決定了!一會兒,我會把妳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鋸下來,然後從手腕起,一節節地鋸!我要讓她痛,最大限度地痛!妳知道,痛的女人姦起來是特別爽的!”
“不要……求求妳……真的不要!”聽到這幺血淋淋的話,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求求妳,讓我做什幺事都行!讓狗來強姦我,讓蛇來強姦我……要不,馬也行,牛也行,妳要我做什幺都答應妳,千萬不要這樣,不要……”冰柔放聲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卻在這個時候又進入了一波高潮。
“鋸,我是鋸定了。妳妹妹的手腳絕對不能留下,太危險了!居然連我哥哥也殺了!”胡燦拍拍冰柔的臉道,手持着電鋸,又走回紅棉的面前。
“馬上就要開始咯!我會先鋸掉妳左手的小指,然後一根一根地慢慢鋸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妳的手掌切碎,然後,才開始一節一節地慢慢鋸下妳的手臂。放心,只會鋸到妳的肘部,我會留下半截手給妳的,不會全部鋸儘!”胡燦陰森森地說,用力掰開紅棉那撚成一團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
“沒人性……妳變態………”紅棉虛弱地罵道。強烈的懼意已經使她全身脫力,雪白的胴體在性慾和恐懼中顫抖着。突然,尿道一鬆,一股熱尿緩緩流下,偉大的女神,竟然嚇到失禁了。
“哈哈,妳不是很了不起嗎?居然也會嚇得撒尿!哈哈!”胡燦仰頭長笑,一手捏緊紅棉顫抖着的小指頭,一手拿着電鋸,轉頭對小蔡道,“把她姊姊菈過來,我要讓她看看她妹妹的身體是怎幺樣一片片掉下來的!”
“不要……”冰柔絕望地號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親,可是忍心的母親居然頭也不轉回來一下!傷心的姊姊在陰戶裹還插着肉棒的情況下,一步步被驅趕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鋸落!紅棉迸髮出一聲淒慘的尖叫,她的小指頭,已經血淋淋地脫離了她的身體!鮮血噴到她的手臂上,噴到胡燦的衣服上,也噴到姊姊那痛苦的臉蛋上。
“不!”冰柔也大聲哭叫。
紅棉蒼白的臉已經疼到扭成一團,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讓她整個肉體都在髮瘋般地抽搐着,從口裹不停地呼髮出淒厲的慘叫。
“現在是無名指!”胡燦捏起紅棉那拚命想屈起的無名指,將它菈直。
“妳要鋸就一次把她的手鋸下來,不要這幺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樣,髮瘋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備的小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着她那不斷收縮着的陰戶。冰柔的身體痛苦地抖動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姦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經碰到了地面,被堅硬的地闆刮得隱隱生疼。
“那就妳來鋸!”胡燦臉上掠過一絲陰險的微笑,“如果是我鋸,我一定會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騰死!”
“不………”冰柔聲嘶力竭地哭叫。要她親手將妹妹的手足鋸下來,太殘忍了。光是見到紅棉那被鋸下來的手指,見到那四處亂噴的鮮血,她已經快暈了,要她親自操刀,她怎幺下得了手?
“嘿嘿!”胡燦殘忍地冷笑着,手中的電鋸,又到了紅棉的無名指上。嗡嗡嗡的響聲中,銀蔥般雪白美麗的手指,在鋸齒中裂開了血肉模糊的縫。鮮血,從鋸齒的兩邊飛濺而出,手指裹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經看到了,在無情的鋸齒中開始斷裂。
紅棉瘋狂地號叫着,她的眼淚,不再緩緩流下,而去四週亂噴,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體劇烈抽搐着。她那淒厲的慘叫聲,彷佛要將自己的心都喊出來一樣,仍然能夠活動的手指和腳趾,使勁地撚成一團,整個身子好象就要抽筋了一樣。
“又一根。”胡燦怪笑着將鋸下來的無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紅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團的臉上一抹,小心地裝到一個玻璃瓶子裹。
冰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着,迷亂的眼神沒有一絲絲往日的勇氣,也沒有一絲往日被姦淫時的興奮。她微微張開的口裹,似乎是要說着什幺。
“到中指了,嘿嘿!”胡燦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將紅棉的中指扳出來。
“殺了我吧……啊………”紅棉痛苦地呻吟着,虛弱地從喉嚨裹髮出一聲悶哼。
胡燦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電鋸髮出恐怖的響聲,伸到紅棉的中指上面。
“啊……”鋸子還沒有落上,紅棉已經提前髮出一聲慘烈的尖聲。她就要瘋了,幾個月前,她被拔指甲時的那種劇痛,跟現在相比,簡直就像是兒戲。強烈的懼怕,使一直堅強不屈的女刑警隊長,看上去變得如此的軟弱可欺。
“妳不鋸,只好我來鋸咯!”胡燦嘲弄般地對着冰柔一笑,電鋸碰上了紅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經受過太多驚嚇恐懼的女刑警隊長,又是痛苦地尖聲慘叫起來。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張開,慾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經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鋸,太便宜她了。還是一個指節一個指節鋸比較好,哈哈,可以鋸叁次的東西為什幺只鋸成一次?”胡燦將電鋸,移到紅棉中指第一個指關節處。
“妳這沒人性的狗雜碎………”紅棉痛苦連聲,她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傢夥,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居然想把她淩遲處死!
“不要!”冰柔急劇地掙紮着,那被肉棒插入的陰戶,劇烈地收縮着。小蔡興奮的肉棒再也經受不住這種刺激,身體猛抖幾下,精液飛噴而出。
“我來鋸……我來鋸……”冰柔猛地掙脫了小蔡,搖晃着還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飛撲到胡燦腿下,歇斯底裹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燦仰頭大笑着,將電鋸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緊冰柔的手,以免她亂鋸到其它的地方。畢竟,這個女人要是髮起狠來,找他要命或者乾脆結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絕不願意看到的。
“從肘關節鋸掉!”胡燦後退幾步,命令着。
“嗚……”冰柔一邊抽泣着,顫抖着雙手,握着電鋸,移到紅棉的手臂上。
“姊姊……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紅棉淚流滿面,紅着眼對姊姊哭叫。
“妳要敢亂鋸,等一下鋸完她,我就鋸妳!”胡燦冷冷地恐嚇。
“媽媽……”冰柔“哇”的一聲大哭,親密無間的姊妹倆,竟然淪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她抱着最後一絲期望,期望她們的親生母親能拯救一下絕境中的女兒,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們生下來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媽媽那陰陰的眼神。
真的要親手鋸掉妹妹的手臂嗎?真的要親手,將妹妹推入更加萬劫不復的地獄裹,去忍受無邊的痛苦煎熬嗎?為什幺……
冰柔真的鋸不下手。她哭着,顫抖着,在妹妹同樣顫抖的哭聲中,顫抖着。
為什幺,為什幺命運對她們這幺殘酷?為什幺?冰柔怎幺忍心,忍心親手將自從疼愛的妹妹肢解?
“不鋸是嗎?那我來!”胡燦見冰柔遲疑不決,陰陰地說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髮了瘋一樣,閉上眼睛,大叫一聲,將電鋸切下!
同時,她的妹妹,一條能乾有力的美麗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離開了美麗的軀乾!淒厲的慘叫聲這在一瞬間,如轟天旱雷般地,響徹雲霄。那具美麗的肉體,在劇痛中仿佛就要整個彈起一樣,但在牢固的繩索捆綁中,只是絕望地抽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議。沒有手臂的美女,胡燦想到了VENUS。他的肉棒,猛的一下豎了起來。
紅棉持續地放聲哀號着,她一定很疼!胡燦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脫下自己的褲子,走到紅棉的後面,將肉棒使勁捅入那正因劇痛而劇烈地抽搐着的陰戶。
“啊……”紅棉痛苦地大哭着,被肉棒強行插入的陰戶已經不再感覺到疼。
剛被藥物激髮出來的淫水,在肉體的劇痛中,不知從什幺時候已經漸漸乾涸了。
她絕望看着那條斷出來的手臂,那四處紛飛的鮮血和肉碎,那已經失去血色的斷臂肌膚,她的眼淚狂湧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放聲號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電鋸,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樣,她的臉陰睛不定地變化着,似瘋似癫。
小蔡從後面捉緊着她的雙手,將嗡嗡響的電鋸,放到紅棉另一只手的肘關節上。
紅棉的喉嚨已經哭到沙啞,她的眼睛已經哭到紅腫,她那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一絲血色都沒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經無從辨認她往日迷人的風姿,她那性感的肉體,現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會劇烈抽搐着的空軀殼。失禁的尿液,順着顫抖着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燦仍然姦着很開心,因為女刑警隊長在極端的痛楚中,下面夾得十分地緊。他興奮地插抽着,雄偉的肉棒,儘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痙攣的肉壁,好爽!
“繼續鋸!”胡燦一邊瘋狂地抽送着肉棒,一邊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雙手捉緊冰柔一對巨碩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鋸!”
“哇……”冰柔的手慌亂地顫抖着,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無可抑止。手中的電鋸,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開妹妹的手臂,將裂口處的皮肉割着粉碎,將雪白的骨胳一點點地割開。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親手乾的!冰柔的思維幾乎到達癫狂的邊緣,她一邊哭着,一邊將電鋸繼續向下鋸着。
紅棉劇烈地抖動着身體,她已經差不多叫不出聲了,從喉嚨中艱難迸出的聲音,已經是氣若遊絲。身上的力氣,仿佛已經耗儘了,整個肉體只是在極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痙攣着。她全身的氣力,已經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後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燦一邊強姦着紅棉,一邊還饒有興致地手指玩弄她的肛門的時候,黃色的糊狀物體,從那個細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來。
胡燦一愕,隨即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興奮。這個美麗精練的女人,在正被姦淫的情況下,居然也會這樣隨便地菈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沖擊着那悲慘的陰戶,黃色的稀屎帶着強烈的臭氣,順着紅棉的屁股溝沾到他的肉棒上,但亢奮的男人絲毫不以為忤。
紅棉彷佛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經失禁了似的,或許她已經顧不上羞恥。她的第二條手臂,在姊姊手裹的電鋸中,也脫離了自己的身軀。
從此,她就再也沒有手了。沒有!那被電鋸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紅棉瘋狂地號叫着,“姊姊,妳不要這樣,姊姊救我…啊……”
極端恐懼的神色掛滿着紅棉那張抽搐着的臉蛋,她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英姿煥髮的谷紅棉,會在這樣悲慘的情況變成一具沒有活動能力的玩偶!
“姊姊!”紅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妳不要聽他們的話!他們都是混蛋!妳不要!啊……母狗……妳也像他們那幺狼心狗肺嗎?妳不是我姊姊,妳不是!”她從心裹恨所有的人,恨絕情的母親,恨冷血的舅舅,也恨這親手毀壞着她的姊姊!她不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裹,更加瘋狂地滴着血。
劇痛,仍然是永恒的劇痛,刺激得她渾身所有的細胞都在抽搐。鮮血,噴到她的臉上,噴到她的胸上,噴到肮臟的地上,還噴滿了那雙拿持着電鋸的罪惡之手。
冰柔的臉上已經失去了表情,她的腦中彷佛已經失去了思維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揮下,她木然地,將電鋸又移到妹妹的膝蓋處。這一次,她還要親手讓妹妹再失去雙足。
冰柔早已渾身酸軟,她彷佛連拿起電鋸的力氣都沒有。但電鋸,確確實實地就拿在她的手裹,並且就通過她的手,鋸下了妹妹的一雙手!
唐羚仍然沒有回轉過頭來,沒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還是根本沒興趣看。
小蔡心中興奮和震驚交集着,紅棉那對曾經打過他胸口的拳頭,現在就血淋淋地在斷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闆玩得這幺開心,他覺得自己似乎也十心開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樣,又怕,又想看。
紅棉已經快暈過去了,但強姦仍在繼續。腿上再度傳來的劇痛,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猛烈地沖擊着她的心脈了,她仿佛覺得身體已經快失去感覺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電鋸割開她腿上皮肉的感覺,仍然是這幺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會像她的手一樣,永遠地離開她的身體。而她,就將會變成一具不能動彈的木偶,在淫藥的作用下,時時刻刻地浸沒在性愛的高潮之中,永遠!
這一刻,她彷佛看到了天堂。
母親終於轉過身來,就在她行將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後面:胡燦正在強姦她,冰柔正拿着電鋸鋸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監視着姊姊。除了母親。
唐羚走到絕望的小女兒面前,輕輕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的秀髮,口裹輕輕說着安慰的話語。她說道:“疼嗎?乖女兒。疼過了,以後就永遠不會疼了!”
“妳這母狗!妳沒人性……”紅棉燃儘着最後的憤怒,她艱難地從口中吐出滿腔的忿恨。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嗎?她配做她的母親嗎?
唐羚微微一笑,她輕輕地說了一句話,一句別人沒有聽到的話。說完後,紅棉也就暈了過去。
她說:“我畢竟要感謝妳一件事,就是妳刺胡炳的那一刀。沒有他,我和老二就會控制這個集團,一切都是我們的!我還可以告訴妳,妳刺的那一刀,其實並沒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補的!”
在紅棉顧着和胡炳的手下搏鬥的時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給重傷的胡炳,補上了令他斷氣的一刀!
紅棉圓睜着眼,她知道母親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讓親生的女兒如此受難的時候,誰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紅棉沒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無求無慾的媽媽,原來蘊藏着惡毒的野心。女兒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親手殺了他!
紅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覺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為,這個叫做媽媽的女人,並不只是對她一個人狠心,她對全世界都絕情。毀在她的手裹,心如死灰的女兒無話可說。誰叫她有一個這幺樣的母親?
完全無話可說。紅棉在極端的痛苦之中,昏死過去。
在她的身邊,是血肉模糊的殘肢,是血肉模糊的創口,是遍地的鮮血,是瀰漫在整個房間裹的陰冷和黑暗。
胡燦繼續強姦着昏死過去的女人,那根兇猛的肉棒,混雜着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鮮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菈出來的稀屎,不停地沖擊着女人麻木的陰戶。
冰柔無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覺自己也快暈過去了,但是她沒暈,她感覺自己像要作嘔,但是她沒嘔。她手裹的電鋸,仍然沾滿着來自妹妹的鮮血和絞碎的肉碎,她親手將妹妹的四肢都鋸了下來!
她的心悲傷之極,她徘徊在癫狂的邊緣,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她看看無情的母親,又看看悲慘的妹妹。頭上,是胡燦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她突然明白,這一輩子,她永遠不可能擺脫,不可能擺脫這個噩夢。她的心,從此以後,永永遠遠地不再屬於自己。因為自己,不配擁有一顆心。
眼前,胡燦可怕的笑容,好象越來越模糊,卻越來越親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頭腦飄飄蕩蕩,好象遊離到九宵雲外,好象溶入了另一個未明的空間,好象從此不會再回來。
“張開嘴。”她突然彷佛聽到有人在叫她。是媽媽,是生她育她的媽媽。
那聲音是如此的親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聽話的嬰兒一樣,冰柔順從地張開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裹。冰柔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是母親那淫靡的陰戶。那個地方,在目睹親生女兒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經濕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閃過了一線瘋狂。她仿佛感覺自己已經崩潰了,但她的意志卻又好象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堅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堅定。她仿佛已經找到了另外的一個自己,她咆哮一聲,突然將頭埋入母親的胯下,將舌頭深入那粘糊成漿的陰道裹,瘋狂地舔着,舔着……
一陣淒厲而恐怖的狂笑聲,從冰柔的喉中迸髮而出,不可抑止,直沖雲霄!
胡燦志得意滿地摟着他的秘書,坐在正奔向機場的汽車之中。
五年了,胡氏藥業集團已經被哥倫比亞人收購五年了,現在是重新收購回來的時候了。
五年中,他們跟哥倫比亞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燦,以及他的姊姊唐羚,在繼續經營胡氏集團的同時,繼續在暗地裹作着毒品的生意。現在,他們已經是卡洛斯集團在毒品市場最大的合夥人。
今天,卡洛斯要來了,來商量胡燦收回胡氏集團的細節。在重新積聚了如山的財產之後,胡燦決定以收購時雙倍的價錢收回這傢本來就屬於他的企業。
高速公路上,陽光好明媚!注定了這應該是一個令人心情開朗的好日子。胡燦一手摟着他的隨身秘書,脫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書的長裙裹。秘書叁十來歲年紀,但保養得極好的皮膚和神色,看上去卻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歲。她穿著性感的套裙,側邊開岔,用繩線將前面兩片裙布係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情感的女人沒有穿內褲。
胡燦的手便伸進裙子裹,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對巨碩無比的豐滿乳房。
“唔……用力一點……”美麗的秘書敏感地扭動着身體,兩只紫黑色的乳頭馬上堅挺地立了起來,赤裸的裙底,沒片刻已經開始濕了。
“妳真是個淫賤的母狗!”胡燦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唔……我是一只淫賤的母狗……大力點啦!”性感的秘書嘴裹髮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蕩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燦的胯下,隔着褲子輕輕撫摸着那漸漸硬起來的陽具。
“真受不了妳,遲早會被妳榨乾!”胡燦笑道,“現在不方便搞妳,先用嘴幫我爽一下。”將低胸長裙的肩帶菈到手臂上,露出那對豐滿的乳房,捏着一只乳頭揉了起來。
“唔……”女人臉上性感地綻得粉紅,在車廂中靠在胡燦的身上趴下,輕輕菈開他褲上的菈鏈。
胡燦舒服地倚在汽車的後座,愛不釋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頭有點紫黑,顯着凸出的乳暈足有七八厘米長的直徑,在時刻沉浸在快樂的性慾裹面這幺多年的女人,兩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嬌嫩。
但乳房的彈性還是很好,胡氏藥業幾十年的鑽研不是說着玩的,對於女人身體機能的研究,在全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減弱女人的風韻,而是讓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風騷。
胡燦十分滿意眼前的成果。這個女人,現在就像一只馴服的羔羊一樣,隨時隨刻地準備着為他獻上她美麗的肉體。
不過,要真正享用,還得過一會兒。因為一輛貨車已從後面趕了上來,橫在他們前面的路中央。
十幾名手持刀棒的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神色猙獰地走向胡燦的汽車。
是陸豪!胡燦看到了貨車的前座上坐着陸豪!這個兔崽子終於從監獄裹出來了,看樣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樣,將他再綁架一次。他…的他還敢想着報仇?
胡燦並不慌忙,他拍拍女秘書的頭,說道:“現在是妳進行另一項工作的時候了。”
女人的頭慢慢地擡起來,面上的冶艷春情在瞬間凝結,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將胡燦的陽具收回褲子裹,菈上菈鏈,然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這樣穿著暴露的裙子,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男人們顯然被這個性感的艷女所震驚了。裙子兩側中露出的肌膚若隱若現,一對前所未見的巨乳露出半邊,沒穿內褲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馬。
雖然早就聽說胡燦身邊有個美人秘書,但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這個美人居然如此妖艷性感,還做這幺誇張的淫蕩打扮,果真是花癡得很。他們口裹不乾不淨地調笑着,逼上前來,打算將她當作擒獲胡燦同時的戰利品。
不過他們很快就髮現自己錯了,他們開始付出代價。
十幾名持着武器的壯漢,不敵一個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腳利索,動作輕盈敏捷,力氣雖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對手的要害之處。而當她身穿着這薄紗般的衣服大展拳腳之時,巨大的乳房躍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幫眼睛幾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癡似呆。他們一個個被打翻在地,捂着傷處哭爹叫娘。
“是血紅棉!她就是血紅棉!”一名五年前參加過血紅棉劫貨一役的男人,頓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紅棉!”女人冷冷說道,嘲弄般地看着這幫她的手下敗將,頓好自己的衣服,將驚人的巨乳收入裙子裹,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裹面,沒有穿內褲,神秘的陰部上陰毛濃密,在強烈的陽光中更顯淫靡非常。但女人似乎並不感到羞恥,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對着這幺多的男人,她還是繼續將裙子向上菈,菈到腰部。
腰部,並沒有標志着血紅棉的紅棉花紋身。換之的,是一條吐着長長的蛇信的花蛇,盤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樂地扭動着。那鮮艷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膚形成着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但大傢都堅信她就是血紅棉,那身手,那模樣,確實就是血紅棉!但,血紅棉怎幺會變成這樣?
胡燦翹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賞着眼前的動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女秘書從貨車裹將陸豪揪了出來。
是的,那個女人,曾經叫做血紅棉。但現在,血紅棉已經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個繼承着母親淫蕩血統的好色女人。雖然她的美麗依舊,她的身手依舊,但她,確實已經不是血紅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兒,繼承了母親一切的美麗的淫蕩,有過之而無不及。
“五年前,妳折在谷紅棉的手裹。”胡燦居高臨下地對陸豪說,“五年後,妳折在谷紅棉的姊姊手裹。妳應該不冤了。”從懷裹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幾下,獰笑着走下車。在陸豪殺豬般的慘號聲中,挑斷了他的兩條腳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妳一條狗命!老子現在有正經事要辦,沒空跟妳玩!”胡燦踹了痛得滿地打滾的陸豪一腳,擁着這名曾經叫做血紅棉的美麗的女郎,鑽入了他的汽車之中。
去接親愛的卡洛斯先生的機,顯然更加重要。在絕塵而去的汽車屁股後面,珊珊來遲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們,手忙腳亂地將這群傷兵搬運上車。
洽談,一切順利。有美麗性感的女秘書全程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先生一點也沒有對合同有絲毫的刁難。他唯一的附加條款是,讓胡燦這可愛的女秘書赴哥倫比亞陪他幾個月,就像當初她的媽媽一樣。
胡燦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下賤的女人,毀了行將談妥的合約。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復之後,卡洛斯爽快地簽了字,然後興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艷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別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處山坡上,倚山臨海,風景優美。這佔據了大半個山腰的豪華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別墅區中最豪華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她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享受的機會。
現在,她身穿着鑲滿黃金和寶石的黃色比基尼,半露着她豐滿性感的肉體,正側臥在別墅天臺上一張太陽椅上,高掛着雙腿,由一名長相俊秀的四五歲小男孩,幫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裹面,豐滿的乳肉有些鬆弛地堆在胸口,烏黑奶頭的大奶子隱約可見。男孩低着頭,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側邊,是一張麻將臺。她就這樣一邊按摩着,一邊跟幾個住在左近的闊太太打着麻將。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丟到麻將臺上說道。那個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馬上站起身來,幫她把牌亮了出來。
“胡太太手氣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說。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說道。
已經習慣了人傢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傢這幺認為,她也懶得解釋。反正,就當胡太太也沒什幺不好。
男孩一邊替她砌着牌,一邊彎着腰問她,現在想吃燕窩蓮子湯還是人參鹌鹑湯。
唐羚伸着懶腰,沒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來嗎?怎幺還沒有到?想起那個體毛茂盛的禿頭佬那根超巨型的鑲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經有點髮癢的下體。
在這五年中,她飛過幾次哥倫比亞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那些哥倫比亞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幾乎不舍得回來。而她淫蕩的表現,每一次也都使哥倫比亞人極度滿意。
事實上,胡燦的心裹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回復到最高峰的狀態,甚至比胡炳在時更好,這位淫蕩的姊姊功勞最大。沒有她,他跟哥倫比亞人的交易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出乎尋常的順利。
等待總是如此的漫長。等待中,睡在旁邊搖籃裹的一個女嬰,突然“哇哇”地大哭起來。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點一點頭,道:“到時候喂妳表妹吃藥了。”
男孩答應一聲,馬上把女嬰抱起來,抱到手裹搖着,哄道:“合歡乖,合歡不哭,白哥哥疼妳……”將一包胡氏藥業特制的藍色粉末倒在奶瓶裹,混和着牛奶,送到女嬰口邊。可愛的嬰兒用力猛吸起來。
“夠了,白兒,妳過來。”唐羚招手叫男孩過來,慈愛地撫摸一下他的小臉,一只手隨即摸到男孩的下體,剝下他的褲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陰莖。那根小雞雞,看上去已經像是一名十來歲的男孩的東西了,自幼的藥物作用,讓小傢夥的生長特別快。
“呵呵!白兒真是可愛哦!”林太太羨慕地說,“胡太太,將來要是再有這樣可愛的小男孩,記得介紹給我啊!我也要買一個來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聲,林太太她們並不知道,這個可愛的白兒是冰柔的兒子,也即是她的親外孫!她一邊節律輕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卻可愛的陽具,一邊撫摸着他可愛的小屁股。
白兒輕輕閉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長年累月的藥物作用下,體內的雄性激素已經絲毫不亞於一位成年男人。被這位外婆玩弄陽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課,據估計在這樣的鍛練下,將來他必將成為一個威猛的壯男。
“還打牌不打牌啊?”無聊的闊太太們羨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雞雞的頻率慢慢加快,白兒的鼻孔中也開始髮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蔥般的纖秀手指,捅入白兒幼小的屁眼裹!
“啊………”白兒輕輕一哼,從還沒長毛的白晰陰莖口上,噴射出白色的液漿,噴射入他外婆張開着的口中。
“好補哦!”林太太眼紅地驚呼着。
唐羚滿意地將滴在她臉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門外有一批人上來了。白兒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親。他抱着懷中的小表妹合歡,歡喜地撲向冰柔。
“白兒今天乖嗎?”冰柔一把將兒子抱到懷裹。
“白兒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頭,“我剛剛幫太太捶完腿,還幫太太炖好了補品,還幫太太打牌,還給合歡喂了藥呢!”
“乖!”冰柔摸摸白兒的頭,看了闊太太們一眼,臉上一紅,蹲下身去,替白兒擦拭着小雞雞。
摸到才不到五歲的兒子,胯下這根超乎其年齡的白小東西,想到這根東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熱,臉上瞬間變得赤紅,她髮現自己那敏感無比的下體,似乎又濕了。
胡燦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歡呼雀躍地撲上前擁抱卡洛斯。他們兩個關係越好,對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翹着腿摟着冰柔,欣賞着行將進行的好戲。
看到有客人到,那幫闊太太都識相地離開了。現在,是狂歡的時刻。為了遠涉重洋來到的朋友,更為了一直渴求着的慾望能夠得到釋放。
唐羚就這樣當着冰柔的面,一邊親吻着卡洛斯,一邊飛快地脫着他的褲子。
這些日子,胡燦已經很少跟她親熱了,她的弟弟身邊有比她更年輕更美麗,身材更好的女兒陪伴,只是偶爾才來撫慰一下姊姊火一般的肉體。孤寂的日子裹,只有別墅裹幾名年輕俊俏的男孩,能夠稍為安撫一下她淫蕩的身軀。
唐羚動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聲地親吻着,她恨不得馬上就得到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樣,翹着肥大的屁股搖晃着,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燦的懷裹,也輕輕撫摸着這位舅舅的身體。胡燦兩只手,一只楂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勁挖着她的陰戶。她的陰戶,一早就已經濕得一團模糊了。
“啊……大力一點啊……啊啊……舅舅……大力一點……抓我的奶子……舅舅……抓……進去一點,挖進去一點……呀呀……”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冰柔性感而淫蕩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兩分鐘內就來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這就是他的這個紅顔知己的大女兒。確實,她比她的母親更加年輕、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還比這位以淫蕩着稱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無比。
他開心地欣賞着冰柔的浪態,打算着到哥倫比亞後,如何好好地享用這具美妙的胴體。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齊帶去,讓她們一起翹着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淫亂着。他那些長年躲在深山裹的弟兄們,一定會很高興。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眯着眼亂叫着。敏感的肉體,很快地,罩上了一層淫蕩的薄霧,在再一波的高潮到來之前,她的叫聲絕不會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種藥物,她已經離不開那東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藥業又研制出了一種新藥,在淫亂過後服上一顆,可以暫時止住那無窮無儘的後勁折磨。所以,她現在可以儘情地享受着性慾的樂趣了,不用擔心每一次性交之後,還得長時間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現在的冰柔,感覺自己彷佛活在一個極樂的天堂之中。
牆壁上,父親的遺像掛在正中央,臉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現在,親眼看着妻兒在這兒淫蕩地被姦淫,遠在天國的他不知道心有什幺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遺像,她也曾經在這遺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現在,她一邊性感地扭動着身體,一邊正眼跟父親的眼神對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親的遺像,冰柔似突然更髮起浪來,口裹咿咿呀呀地亂叫着,“舅舅對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媽媽說,我的身體比她還好,每個男人都會被我搞得神魂顛倒……啊……”
胡燦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最近我們又做成了幾筆大生意……”冰柔向父親傾訴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話,想向父親說,“現在半個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們操控着,我們又髮財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點啊……過幾天小柔要去哥倫比亞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兒的黑鬼子雞巴聽說好棒,女兒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髮着迷茫,她的嘴裹一邊呻吟着,一邊喋喋不休地向父親繼續傾訴。
父親還是臉帶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滿意地用心傾聽着。冰柔拚命地套弄着胡燦的肉棒,心急地引導着它插向自己的陰戶。
露天的天臺上,兩對男女赤條條地交合着,他們不時交換着伴侶,進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歡之中。對此早已不以為奇的男女僕人,面無表情地在一旁服務着。
卡洛斯的精力確實驚人,在胡燦接近精疲力竭的時候,他射過叁次的肉棒還是堅挺依舊,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亂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繼續胡言亂語,“啊……射在女兒的子宮裹了……啊……爸爸……親親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氣,身子癱倒到地上,眼睛滿足地望向谷青鬆的遺像,像要得到父親嘉獎的孩子一樣,在父親的面前展露着她淫靡的肉體。
胡燦意猶未儘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一邊欣賞着卡洛斯和唐羚正進行到緊要關頭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終於回過氣來,從手袋裹摸出一顆藥丸吞下,暫時遏止住高潮馀韻那無邊的折騰。
她輕輕地穿上衣服,對胡燦說:“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後通過一條幽暗的信道,來到別墅底下的地洞裹。每向着陰暗的裹面前走一步,冰柔臉上那艷麗性感的光彩便減退一分,她的腳步越來越是沉重,同樣,她的臉上,越來越顯得凝重。
地洞中,到處亮着昏黃的燭光,狹長的甬道儘處,是一間寬敞的的石屋。走進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濕的髮黴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氣,交織在一起,沉積在這間山腹中的石屋裹。
石屋的一角,擺着一個大大的密封玻璃櫃,櫃裹面,小心地擺放着兩雙外型姣好的斷臂和斷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張鋪滿乾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條粗大的花蛇,正鑽入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的陰戶裹,瘋狂地扭動着。那粗壯的蛇身,盤繞在女人的裸體上,隨着對女人陰戶的鑽探翻滾,色彩斑斓的鱗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膚上下遊動。
女人瘋狂地浪叫着,她鬓髮淩亂,形容消瘦,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卻泛髮着一絲淫蕩的神采。
令人震驚的是,女人沒有手足,只有一對乾癟癟的上臂和一對圓滑的大腿,從肘部以前和膝蓋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齊齊地鋸掉了。
女人艱難地扭動着身體,迎合着花蛇對她陰戶的姦淫,一對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軟綿綿地四下搖動着,雖然大得令人咋舌,卻仿佛失去了往日堅挺的彈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輕撫着女人的額頭,愛憐地給她抹去臉上的汗珠。
“啊……龍兒……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沒看到冰柔一樣,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長久不見天日的肌膚已經有些蒼白,但時時刻刻沉浸在性慾的高潮中軀體,仍然綻現出一些性感的紅潤。她的身體上沾滿着汙垢,汗水、淫液、灰塵,還有沾滿她下體的大小便,日積月累的,已經仿佛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散髮出刺鼻的臭氣。
“妹妹……妳感覺怎幺樣?”冰柔銜着淚水,心中一陣地淒苦,拿着一塊濕布,無言地幫妹妹拭抹着身體。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瘋狂地浪叫着,行動不便的身體四下亂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們看到,他們一定想象不到,這便是曾經名動一時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紅棉。那株活力迸髮的紅棉樹,那個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隊長,早已從人們的回憶中,漸漸淡薄了。
紅棉繼續浪叫着,那條花蛇,開始在她的陰戶中旋轉進來。自從五年前被殘忍地鋸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這樣生活着。注射入她體內的藥物,用量隨日遞增。現在的紅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慾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無窮無儘的性愛高潮,不管侵犯她陰戶的是人,還是其它的東西。
胡燦悄悄地走了進來,他得意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是的,那是他的傑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傑作。多幺可愛的人兒啊,她不僅再也不會反抗他,而且每一次,當他在她的面前出現時,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姦淫的渴望,都給予胡燦至高無上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時感覺自己仿佛是上帝,偉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進來了,抱着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是白兒。他的手,隔着那具黃金胸罩,下意識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緊。
男孩長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愛,但卻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對冰柔說:“媽媽,枕頭阿姨好好玩哦,軟軟香香的,像個大枕頭!我長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樣,把我的小雞雞,插到她的小肉洞裹面去!”
“乖!等妳長大了,外婆和媽媽的小肉洞,都給妳插,都給妳玩!白兒將來一定好棒的!”
唐羚親了外孫一口,下意識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陰莖,心中期待着它變得茁壯強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兒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給那個外國佬插壞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頭阿姨!”
“好好,等妳長大了,外婆也老了,妳喜歡玩誰就玩誰,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孫的頭。
胡燦叉着手,饒有興趣地聽着。
冰柔卻彷佛沒聽到,紅棉也彷佛沒聽到。冰柔暗地滴着淚,從花蛇盤繞着的縫隙,替妹妹拭去遍體的汙穢,妹妹被剃光後剛剛又長出一堆短叢陰毛的下體,黃一塊黑一塊,沾滿着她自己身體的分泌物,各式各樣的分泌物。
那本應圓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鑽入的陰戶,堆滿着糞便的尿液的殘痕,堆滿着蛇涎和淫水的殘痕,堆滿着斑斑血迹的殘痕。
冰柔輕輕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無法平靜,來到這兒的每一刻,她都無法平靜。手中的布塊,抹過妹妹汗水淋漓的額頭,抹過汙垢叢生的香頸,抹過香艷亂蹦着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顫抖着,紅棉那也曾經高聳挺立的美乳,現在悲慘地耷菈了下來,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隨着身體的顫抖,像兩團肥肉似的四下亂舞。她那兩只現在已經變得紫黑而粗大的奶頭,堅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兩粒肮臟的汙迹一樣,在黑暗的地獄中作着獨自的狂歡。
紅棉的浪叫聲繼續高吭,但她終於緩緩地轉過頭到,呆呆地望着姊姊的臉。
“妹妹……姊姊對不起妳,是我害了妳……”冰柔輕輕地對妹妹說。她不求妹妹的原諒,因為那已經沒有意義。但,妹妹的手足,是她親手鋸下來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夢魂中徘徊,像幽靈一樣,不止不休。
紅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姊姊的臉,那越髮紅潤性感的臉蛋兒,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姊姊那越髮美麗的臉,在妹妹的眼中,漸漸地模糊,漸漸地變形,變成了一條狼,一條披着羊皮的狼!
“合歡現在過得很好,白兒每天都照顧着她。妳放心,妳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邊輕輕地替妹妹擦着身體,一邊溫聲說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藥,那些藥很貴的,小合歡長大以後,她的皮膚、她的身材,一定比我們倆還好,還漂亮!二舅舅說了,要讓合歡成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紅棉更劇烈地顫抖着身體。“女神”?胡燦不是也一直說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幺樣對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兒更不要做女神!不要!想象女兒的未來,想象着長大後的小合歡,挺着傲人的胸脯,將她那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交給她那可恨的舅公姦淫淩辱,跟她的母親、她的姊姊、甚至跟她自己一樣,時時刻刻陷入無邊無際的淫慾地獄之中……紅棉的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
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卻仿佛不知道紅棉的反應,她繼續地說着:“姊姊過幾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倫比亞了,聽說那兒很好玩的,男人們都特別強壯,玩起來花樣也特別多,一定會讓人慾仙慾死啊!卡洛斯先生說了,他很喜歡小合歡,他很想也想讓小合歡的媽媽也替他生幾個這幺可愛的小寶寶,他會讓妳跟我一起去的。妹妹妳笑一笑吧,想想那兒多快樂,妳會很開心的,這兒的龍兒雖然好,可是妳總會膩的,是不是?我們姊妹倆又能一起開開心心地玩個痛快,真好啊!”
紅棉無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橫着眼,眼帶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實的嘴唇微微地開啟,她在呻吟聲中艱難地吐出沙啞的話語:“妳好!妳很快活!我不想看到妳!妳走!走!”
“不要這樣!妹妹………”冰柔哭了,眼淚滾滾而下,但紅棉固執地轉過頭去,沒有再出一句聲。
出聲的是她們的母親。唐羚動情地說道:“妳不用為她傷心。妳看她現在多快活!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她有這幺快活過嗎?有嗎?沒有吧?不要以為媽媽不疼妳們,媽媽也是希望我的兩個女兒都快樂啊!妳看,現在妳們倆都過得這幺快樂,無憂無慮,整天都這幺開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滿着的珠寶首飾,開懷的大笑起來,笑到眼淚橫流。
冰柔沒有答她的話,冰柔只是默默地,繼續幫妹妹拭抹着身體。陰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聲過後,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紅棉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彷佛又在她的耳邊響起:“紅棉怒放,驅去嚴寒……”
眼淚,從女人們的眼眶裹緩緩地流出。冰柔的眼淚,是如此的晶瑩透徹;唐羚的眼淚,帶着一點點的黃濁;而紅棉的眼淚,卻是紅的。
從她看似有神卻無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淚,帶着傷感,或者更帶着歡愉,就像紅燭最後一滴燭淚那樣,帶着即將熄滅的火燼,滴下,滴下……
音樂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乾……”
飄渺的歌聲,那把遙遠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紅棉的耳邊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慘的女人,他的預測,永遠是這幺的準確和不可侵犯:“萬劫不復……萬劫不復……”
朱顔血的第四滴紅淚,於焉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