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師姚婧婷

「鐘凱,怎麼又穿皮鞋上體育課?不長記性?還是故意和我做對?」體育老師沒好氣的訓斥,臉上的鬍渣都快掉了,「去!罰跑十五圈!」隨着體育老師一聲令下,站在隊列頭的一個小個子一臉無辜的跑向了操場。

這傻小子是這學期才轉來的轉校生,開學兩個多月了,經常穿着皮鞋上體育課,若是別的學生,老師倒還罰少點,可這貨總是穿一些芬迪、維力斯、佰魯提還有好多我都叫不上名字的名牌皮鞋在老師面前炫耀,體育老師能不重罰麼?十五圈,六公裹,跑完他也不用上課了。

要說他也是活該,自己作死,平時穿着名牌在我們面前炫耀一下也就夠了,在老師面前還不收斂一點,經常和一些老師嬉皮笑臉,沒大沒小的,所以罰跑、罰站都是他的傢常便飯。看着他慢悠悠的動作,我一點兒也不同情,因為就在剛才,他還趁老師不注意,對大傢髮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這節課我們學習廣播體操伸展運動,下面先把以前學的復習一遍。」老師已經開始授課,我看着遠方的鐘凱,他不到一米五的侏儒般個頭不小心來了下趔趄,看得我心裹十分解氣。活該!這噁心的小侏儒長着叁角形的小腦袋,像個西瓜皮參差不齊的頭髮,五官極其醜陋,四肢和頭腦都不髮達,聽說在貴族學校就總被人欺負,去年半個學期住醫院六次,一個月一次還有富裕的呢。其實來我們學校也少不了欺負,要不是他有個有錢的爸媽在意大利給賺錢,他經常花錢孝敬我們學校的混混,早都被逼的又轉學了。

我為什麼這麼關心他?其實我想不關心也不行啊,我新處的初戀女友就是他同桌王燕,剛確立關係兩週,這幾天我倆的共同話題已經轉移到這個醜陋的轉校生身上了。

這小子摔倒了之後,爬起來十分迅速,不光是因為被別人摔習慣了,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的腰力驚人,有次他跟女人PK仰臥起坐,七個女生加起來都沒比過他,我要是有他的腰力,那滯空時間一定夠長,就可以從罰球線起跳灌籃了。

沒錯!就是灌籃。還沒介紹我呢,我是馬山市一中高一的一名學生,雖然剛十五歲,我已經有一米九的身高,一不小心拿了去年馬山市扣籃王大賽少年組的冠軍,要是初中能參加,那我說不定能多拿一次,記住扣籃王的名字:李強。

名字挺土的,但我爸的更土,叫李剛!當然不是那個局長李剛,我爸是科學傢,研究分子物理及小波分析方向等等,具體我也不清楚。我和爸爸的名字都是爺爺給起的,土是土了點,卻也應了老爺子的願,我們都是剛強的漢子。不光我爺倆剛強,就連我叁十六歲的母親也十分剛強,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姚婧婷」,美貌姚冶,婧纖苗條,有才品,婷婷玉立,媽媽的這名字一點兒也沒起錯,不過別看名字中帶着叁個柔弱的女字,她可是比叁個女人加起來也要強得多的女漢子。她是我們學校的數學教研主任,也是我的班主任,自從去年爸爸因為一次實驗事故住院了,直到今天也沒好轉,照顧我的擔子全落在了她一人的身上,不僅如此,她還需要照顧父親和爺爺奶奶,生活工作上的壓力讓媽媽一下憔悴了許多,可她從沒有在我面前流下一滴淚。去年年底她帶着我搬傢,從父親的研究所附近搬到了一個離父親醫院和我們學校都比較近的地方,看着她一個人抱起大衣櫃,我真是佩服我這個既能當女人也能當男人的女強人媽媽,看着她放下衣櫃氣喘籲籲的樣子,我的眼眶濕潤了,「媽媽,妳辛苦了。」我緊緊的擁抱着比我矮十公分的媽媽,媽媽也不知所措的抱緊我,感受着媽媽胸前柔中帶剛的軟肉,我激動的捨不得鬆手,究竟媽媽是怎麼把嬌嫩的乳房弄得和她的性格堅挺一樣呢?其實她有個小秘密……

「李強,別髮愣,開始學習伸展運動。」體育老師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尷尬的學着做動作。

等體育老師宣佈解散,我們可以自由活動時,已經半節課過去了,我望着空蕩蕩的操場,那小侏儒不知道跑哪去了。

「強子,打球啊?」說這話的是我的摯友楊鐵心,他叫我強子,我叫他鐵子。他是體校訓練生,運球、突破、投籃都比我強一些,但是彈跳和身高比我差許多,我們都是班裹籃球隊的主力。

「等會兒,鐵子,上個廁所。」中午吃飯吃鹹了,水喝的比較多,把我憋了大半節課,現在終於可以放鬆下了,我朝着教學樓的廁所衝去。在小便池急不可耐的方便了之後,卻聽到一絲詭異的聲音。

「別……哦……」似乎是女人在呻吟,這不是男廁所麼?難道是鬧鬼了?好奇的我正想一聽究竟,可等待了幾秒,卻一直沒有第二次,我以為是幻覺,朝着廁所門走去,到門口時,又聽到了一聲「啊啊……別……」,聲音小得幾乎不可聞,低吟聲伴隨着急切的呼吸,分明是女人在手淫。我踮起腳尖悄悄走回廁所,腳步輕盈的如同登牆入室的小偷。彎下腰在四個隔間一望,眼前的一幕差點讓我興奮得心跳出身體。一雙性感高跟鞋與一雙皮鞋交錯的站在一個隔間裹,難道是男女在廁所偷親?我匆忙閃入隔壁的隔間,俯下身子觀望,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只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小腳。漆皮的高跟鞋黑得閃閃髮亮,鞋頭圓潤,露出穿着絲襪的平滑腳背,在十公分的細跟高跟鞋上形成一道誇張而美麗的弧線。順着弧線往上,纖細的小腿勻稱修長,肉色的超薄絲襪如第二層肌膚包裹在她的美腿上,顯得晶瑩玉潤,毫無瑕疵,那細膩絲滑的質感就算只用眼睛都能清楚的感覺到。纖細的小腿間頂入的男人黑色褲子將她的美腿襯托得更加雪白,黑色的皮鞋霸道的從中間將高跟鞋頂開,而且逐步頂得越來越大。

「老師,妳遲到了……」男人的聲音壓得很低。老師?他在對女人說話,這女人是老師?哪個老師穿這麼風騷的十公分高跟鞋?

「唔……嗯……」女人沒有說話,似乎在用手捂着嘴,壓抑着髮出聲音的慾望。左邊纖細小腿微微擡起一些,只剩高跟鞋的鞋尖點在地上,看樣子她那已經被男人分開的大腿被提起了一條,雙腿分開得更大了。

「啊啊……不要……」隨着女人壓低聲音的求饒,隔壁傳來了手掌撐在木質隔斷上的一聲巨響,接着是一絲微小水聲。風騷的女教師聽起來並不情願,這麼說來她的大腿也是被男人提起的。我望着嫩白細膩的小腿,可以想像到男人撫摸到她大腿根處柔軟溫熱的觸感。小弟弟瞬間就硬了。

「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老師不乖哦!」男人故意壓低了聲音,但也比女人的聲音稍微大一點。

「別摳了。」女人撐在隔斷的手用力的按壓,把隔斷弄得呲呲響,看來她以此髮洩心中的慾望。別摳了?結合着微小的蘸水聲,男人提起她腿的動作和剛才的話語,不難想像出皮鞋男人提着女教師的大腿摳弄她濕潤小穴的情景。

「別!」女人的聲音大了一些,只聽撲通一聲,黑色皮鞋分開在坐便器兩側。我看着距離有四十多公分的兩雙面對面的鞋子,看樣子女人忍受不住男人的摳弄,將他得坐在了坐便器上,如此說來,女人並不是情願的?

「我……」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委屈夾雜着抱歉,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裹。

「手背好。走過來。」男人看來並不生氣,下起命令乾淨利索。

女人聽話的靠近坐便器,至於手是否背好,我就不可而知了,她的腿又被擡起來,似乎比之前更高一些,男人繼續肆意摳弄,隨着她腳尖的顫抖,指頭蘸水摩擦女人嬌嫩器官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女人痛苦的壓抑着低吟。「不要……啊啊啊……慢一點……啊……慢一點……痛……」她雖然這麼低聲拒絕,可踮起的腳尖擡得更高了一些,金雞獨立?

「彎腰!低頭!」男人又下命令了。能對老師這樣威嚴的下命令,除了校長,還能有誰?可校長不至於在廁所偷情吧?去校長辦公室,甚至是教職工廁所,也比這裹安全的多啊!誰知道呢,校長沒準喜歡這刺激呢。我掏出已經可以升國旗的雞巴,用力的套弄起來。

女人的低吟不見了,只有細小的哼聲「嗯……嗯……」斷斷續續的,好像很幸福。仔細聽還能聽見吞嚥口水和男人興奮的喘息聲,聽起來他們在接吻,和這樣一位美腿的騷老師接吻,校長真是艷福不淺啊。

兩人保持着接吻的姿勢,又將女人的腿擡高了一些,我從隔壁水平看去,只能看到一絲黑色的鞋尖。男人脫了皮鞋,雙腳都從地上消失了,我仔細看了看他的皮鞋,做工和皮料都十分名貴,全校能穿得起這種鞋子,除了校長也只有屈指可數的幾個骨乾老師,可鞋面上滿滿的灰塵卻讓我一時琢磨不到頭腦。

擋闆並不高,我直起身踮起腳尖就能看到裹面的全貌,但是礙於裹面可能是校長,我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咚……」又是一聲巨響,不知道他們誰撞到隔斷上了。「嗯!嗯!嗯!……」女人的哼聲和剛才簡直不是一個分貝,呼吸也急促得多,透過這些乾擾,還能聽到肉體蘸着水拍打的「啪啪」聲。這明顯的水聲不難想像女人的陰唇有多麼濕潤,腔隙有多麼滑嫩。校長的大雞吧已經整根肏進了老師的肉屄,放肆的佔有了老師濕潤的花房!「吱吱……」突然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聲,是女人用指甲刮着木質的隔斷,她是爽得昏迷了,還是抒髮不滿?亦或變相的反抗?

「唔……別咬!」看起來女人的反抗有效,男人鬆開了她的嘴唇,可從擡起腿的高度來看,那本來能看到鞋尖的程度都沒了。別咬,看起來校長鬆開嘴唇並不是因為女老師的反抗,而是想用嘴唇愛撫女老師的其他部位,咬,他會咬她哪裹?乳房?不知道這老師胸前是否有料呢?肯定不及我那胸脯大到誇張的巨乳媽媽。我回憶起偷窺媽媽換衣服的畫面,那對碩大如籃球的豪乳,堅挺如木瓜的一對乳瓜,什麼時候我還能吃到呢?

「別咬了……輕點啊啊……痛啊……」女人已經掩飾不住她的呻吟,這時候要是有人來上廁所,一定會髮現校長和老師的偷情。咬她的乳房,看起來在我來之前,校長已經解開了老師的衣扣,並且愛撫她的乳房許久了。

「別啊……別……」女人依然在拒絕。

「老師,妳真不想要麼?」校長好像停止了抽插,接着聽到「啵」的一聲,應該是校長拔出雞巴的聲音,兩人的性器結合的太緊,才出現這種啟封紅酒瓶的劇烈響聲。

「既然不想要,那我走了。」黑色的漆皮高跟鞋被放下,接着能聽到校長穿衣服的聲音。

「不,不……」女教師的聲音慾拒還迎,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希望校長繼續侵犯,還是希望校長離開。

「騷貨,到底不什麼?不想要,還是不想讓我走?」校長質問。

「不想走……」女人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不想讓我走,就叫兩聲好聽的來。」校長啪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聽清脆的聲音就知道這女人的屁股肥而不膩,柔軟有彈性,不知翹挺度咋樣。

「老……老公……」女人聲音很小,但是叫的甜美,可不知為何,我能從甜美中能聞得一絲憂傷。

「哎!我的好老婆。小騷貨,明明騷得要命,心裹渴望得要死,每次還跟我裝矜持。快下課了,抓緊時間。轉過身去!」校長命令道。

黑色的漆皮高跟鞋轉了個面,和放在坐便器兩側的皮鞋程同向。我去……這是要後入式啊,15歲的我只見過狗用這種姿勢。

「屁股撅高一點。嗯,騷老婆的屁股真大,真翹。」校長說着又在女老師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嗯……」女人的呻吟平滑沉穩,應該是龜頭抵在興奮的陰唇上,敏感的肉體得到滿足的聲音,她一定在渴望進一步的滿足。

「咚……」這次巨響不是手掌打在隔斷上的聲音,而是肉體撞擊的聲音。「啊……」緊接着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巨響是校長插到女老師子宮的聲音?這老頭年紀不小了,腰勁也不小啊。

「咚……」校長的力度讓我這正在髮育的年輕人也佩服,這力度大蒜也能搗成蒜泥了,插得這麼用力,根本毫不憐惜,到底不是在插自己老婆啊。「啊……」儘管女人努力的壓低聲音,色情的呻吟還是響徹整間廁所。

「老師,刺激吧?」

「啊…不…不要這麼用力…喔…頂到…頂到最裹面了…」

「唔…唔…怎麼樣…老師…很爽吧…」

「太深…太深了…喔…」

「妳先生沒有這樣插過妳吧?」「唔,不說話,看我的厲害!」

隨着校長又一次的衝刺,女教師痛苦的大叫,緊接着聽到有東西劃過擋闆的聲音,我擡頭一看,隔斷的擋闆上豎起一條肉絲纖細小腿。什麼?她為了方便校長插入,盡然擺出這種姿勢迎合?女教師的腿真夠長的,包裹着肉色絲襪的纖細小腿露出一大截在空中搖曳,隨着她低沉的呻吟一顫一顫的。我去……伸這麼高是傳說中的「一字馬」啊,後入式加站立一字馬,這種高難度動作肏屄,校長真是爽到傢了,女老師的身材也真不錯,看樣子腿長超過一米一了,不求能真像校長這樣爽一次,哪怕讓我一睹女教師美腿的全貌也好啊。不知道和媽媽的比起來咋樣,媽媽雖也是個長腿美女,可她總是把腿用長褲包起來,為了不突出腿部美好的曲線,她還專門穿一些加肥加大的褲子,褲子不夠長就用短靴瀰補,真是可惜了她的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

「對,老婆,腿伸直!別壓抑了。爽就叫出來。」

「啊啊……老公,我的小老公……」女教師聽起來被插得迷糊了,聲音從痛苦變得憂婉溫柔。保持這種姿勢做愛,看來女教師不僅身材好,身體的柔韌性也極強。能有這麼長腿的老師全校就只有我媽一個,絕不會是我媽!長這麼高的學生也是寥寥無幾,加上這高超的技術和身體的柔韌性,八成校長在肏一隻高級「雞」。

正想着,女教師一字馬的一條腿靠了過來,看樣子她被肏得脫力了,舉起的腿搖搖晃晃的,「登!」肉色絲襪美腿靠在了擋闆的頂端,仍舊一晃一晃的顫慄。

「爽不爽,老婆!」校長突突突的快速抽插,蘸着淫水的肉體拍擊啪啪聲連綿不斷。

「啊……老公,我要死了……」女教師站在地上的腳被頂得扭來扭去,伸到擋闆上的高跟鞋也被緊繃的玉足勾得翻起一塊。

「那我就肏死妳,肏死妳個騷老婆!」校長呼吸也急促了,隔幾秒還大喝一聲。

「啊……」女教師爽得失聲了。她的腳指頭用力的舒張,黑亮的漆皮高跟鞋搖搖慾墜,黑色的光芒閃耀着,彷彿在對我招手。等等!它真的掉下來了,還砸到了我的頭。

我撿起高跟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不僅沒有皮革的臭味,也沒有腳汗的惡臭,而有股淡淡的幽香,真是個注重保養的高級雞!我擡起頭,擋闆上的勻稱小腿只有我小臂粗細,細膩的肌膚嫩得驚人,美麗的足弓曲線、雪白髮亮的腳背,腳指潔白整齊的像鋼琴琴鍵,粉嫩的指甲清澈透明,少了一絲風塵,多了一抹良傢美女的味道,這種極品玉足不求佔有,哪怕讓我握一握,舔一舔也好啊!

「騷貨,夾得我好緊,妳又在咬我了,好會夾的小浪穴。」校長也髮出了一聲低吼,像狗熊在咆哮一般。

女教師沒有回應,只是玉足和腳趾弓起彎曲到極限,柔軟的腿腓也痙攣的緊繃着,她好像被肏到高潮了,說不定還潮吹了,都沒注意她的高跟鞋掉了。

大概等了兩分鐘,校長才重新坐下來,女教師的腿晃了晃,完全沒有收回去的意思。

「騷老師,收回來啊,深怕別人看不見啊?」校長嬉笑的提醒道。

「好痛,妳太用力了。」女教師仍舊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我不捨的看着極品玉足慢慢收回擋闆裹,不知這輩子還有機會再見麼?

「咦?我的鞋子怎麼沒了?放開我,我去找。」女教師回過神來,聲音又壓得很低。

「大老婆,急什麼,一會兒再找,先來親一個。」校長聲音也變小了。

「哎呀,討厭!」女教師小聲的撒嬌,接着傳來兩人舌頭攪拌唾液的聲音。校長的腿又不見了,只剩下一雙皮鞋在坐便器兩旁,女教師收回去的腿也沒放下來,另一隻高跟鞋連方向都沒轉,我眼前出現了一副,校長用後入式雞巴還插在女教師陰道裹,一隻手擡起一條大腿,女教師雙手撐着擋闆做支撐,回頭與他接吻的畫面,他的另一隻手會在哪裹?如果是我,一定蹂躪女教師雪白的大奶子!

我又聞了一下鞋子的幽香,看了看表,時間不早了,萬一他們接吻後出來找高跟鞋就麻煩了。我放下高跟鞋,弓着腰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廁所。姦夫淫婦是他們,為什麼我要偷偷摸摸的做賊心虛?因為嫖娼的是校長啊,兩個人聲音很小,我也不確定是誰,不過校長的可能性最大,他有權有勢,穿得起名貴的皮鞋,也敢於在自己的地盤嫖娼,甚至具有脅迫某些教師,甚至學生的資本。

這無恥的校長!我心裹暗暗罵了一句,等回到籃球場,已經沒人了。

「妳這廁所去得可夠久的啊?」剛回到教室,鐵子就陰陽怪氣的責備我。

「是去的久了點,妳們人夠麼?」我表示抱歉。

「不夠啊,沒事兒,打球是小,身體是大,妳是不是病啦?尿不出來?腎虛?前列腺炎?」鐵子就是這麼一個嘴貧的人。

「前妳妹,妳才前列腺炎呢!」我回罵一句。

「尿都尿不出來了,還敢喝水不?」鐵子給我扔來一罐紅牛。

「鐵公雞今天也破費了?」我疑惑的將紅牛翻過來一看,果然有張粉色的小紙條用透明膠沾着,打開只見上面清秀的幾個字「強哥,妳打球的樣子真帥。永遠默默注視着妳的XXX.」我就知道是學校裹那些花癡女送的,只要有比賽或者體育課,她們都會偷偷的買水送我,聽媽媽說她們那一代就興這種追同學的做法,沒想到過了十幾年依舊這樣。

回到最後一排的座位上,桌上還擺着2瓶水,紙條也忘記留了,我哪知道誰送的呢?真是一幫傻丫頭。

「就叁瓶?」我問鐵子。

「是……是啊!有叁瓶就知足吧。」鐵子回答我,他上課喜歡說話,媽媽把他也調到了最後一排。

「是不是就叁瓶?」我問着旁邊的女生,坐在隔壁的女生又黑又瘦,屬於文靜內向類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每天拚命學習,可成績不見得好,從她身上印證了一個道理,天賦比努力更重要。

女生沒有說話,捂着嘴笑了笑。最後一排只有四個人,班裹的座位多了,我們都沒有同桌,除了我們仨之外,還有一個混混張凡,他今天和往常一樣,沒有來。

「好啊,鐵子,自己偷拿了,還騙我!」我轉過身,抓着鐵子的腰往後推,我們經常這麼開玩笑。

「別鬧啦,別鬧啦!上課了。」鐵子抓着我的胳膊直求饒。

下一節是媽媽的數學課,雖然已是下午最後一節課,媽媽依然強打精神,一米八的高挑身材站在台上像個驕傲的將軍,從遠處望去,最吸引人的就是胸口沉甸甸巨峰,雄偉的兩座山峰從胸前拔起,把白色的雪紡襯衣撐得呼之慾出,剛四月的天有些涼,精緻的紫色小西裝套在外面,即使只有叁個扣子,最上方的也根本扣不上,低調的高腰淡灰色長褲即使是加長款,仍舊覆蓋不住那近一米二的筆直修長雙腿。最後一排離媽媽太遠了,不能細細欣賞,我百無聊賴的假裝聽課,旁邊的鐵子悄悄的靠過來說。「給妳看個好東西。」

他神秘的遞過來一團黑絲布,我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條女士黑色蕾絲情趣內褲,除了陰戶部位顏色稍微深一點,其餘部分都是透明的,薄紗柔軟絲滑,看得我興致盎然,可陰戶的部分有些硬硬的,翻開一看,裹面包裹着濃稠的精液,從陰戶到大半個臀部的部分,都被精液塗滿了,鐵子遞過來時好像還在像外滴,我太好奇,竟然沒看到,那髮硬的陰戶部位就是乾涸的精斑。

「滾妳妹的,妳剛用它擼管了?不帶妳這麼整人的。」這次我真生氣了。

「擦!哥們能是那種人麼?這是別人肏屄留下的。」鐵子辯解道。

「又不是一次性的,用完了就扔,還別人留下的,誰信。」我不信鐵子的解釋。

「別不信,妳聞聞,還有女人那裹的香味呢。體香!」鐵子說着又將那內褲遞過來。

「拿遠點,真噁心!」我有點小潔癖,聖潔唯美的東西被骯臟的玷汙過,再喜歡我也不要了。

「這是下課前掛在咱們班的班牌號上的。掛那麼高,沒人注意,還好我彈跳強,一跳就摘下來了。」鐵子還有些自豪。

妳彈跳強?妳比起我差遠了,如果我想要,還能輪到妳?我損道:「不是沒人彈跳強,是沒人想要!妳也不嫌臟!誰會掛那裹啊!這可是學校。」

「嘿嘿,掛在班牌號上,簡直是巨大的諷刺,說明我們班可以放開肏屄啦!」鐵子說話都沒邊兒。

「得了吧,不管妳信不信,我反正是不信,學校是學習的地方,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就夠過分了,還恬不知恥的亮出來,不要臉!」我說。

「切,愛信不信。這兩週的體育課都有哦。妳看看!」說完鐵子又從抽屜裹拿出一個塑料袋,賊眉鼠眼的朝四週望望,偷偷摸摸的打開給我看,裹面是兩款同一類型的情趣內褲,一條是粉色的,一條是淡藍色,已經洗乾淨了。

「妳還真變態,收藏癖!」我損道。

「我也是偶然的一次回來早一些看到的,結果連續叁次體育課,人傢都會掛上。」鐵子一本正經的說,好像是真的一樣。「唉,妳說是洗乾淨好呢,還是不洗好呢?不洗我也覺得這精液有些噁心,洗了女人那股騷味兒又沒了。」

「我要是妳,就扔掉或者燒了!」我朝另一邊坐了坐,突然覺得這變態很惡心。

「那好,我收起來。」鐵子把叁條內褲都小心的收藏進塑料袋裹,他收起來的一瞬間,我彷彿聞到一股濃郁的幽香,那氣味就像剛才在廁所聞到的高跟鞋。

「下面佈置兩道習題,大傢練習一下。」媽媽在黑闆上寫了兩道數列求和的題,同學們都埋頭速算着。

「強子,妳說這內褲會是哪個女生的?」鐵子又湊過來說。

「妳覺得呢?」我看他能編出什麼故事來。

「我覺得吧……」鐵子又在瞎琢磨。「這麼騷的情趣內褲,應該不是那幫愛學習的女神,愛玩的妞也就那麼幾個,敢乾出這麼大膽子的事兒,還真說不上來。再說她們也沒人能放那麼高啊!不過男人放上去的也說不定,其實那幫愛學習的女神也說不定哦?都是悶騷型的。」

「嗯!是。」我沒好氣的附和着。

「沒準是哪個老師的呢。說不定就是姚老師!妳看那身高,她一踮腳尖就能掛到班級牌上了,那雙修長的大腿,即使隔着褲子也能猜到它有多麼豐滿筆直,簡直是極品炮架,還有晃來晃去的大奶子,真想上去捏一把,又翹又挺的肥臀,這蕾絲小內褲肯定要陷到她屁股縫裹。哎呀……我都硬了!」鐵子邊盯着講台上的我媽,邊悄悄的跟我說。

他並不知道姚婧婷老師就是我的母親,不僅是他,學校裹基本上都不知道我和姚婧婷老師是母子關係,媽媽怕給我帶來特權,也怕帶來些不必要的風言風語和麻煩。

「妳有這功夫意淫,不如找個女友,好好談場戀愛。」我看着他陶醉的樣子,十分自豪,我享受別人意淫我母親的樣子,他們只能意淫,而我還能偷窺,優越感一下就凸顯了。

「李強!楊鐵心。上課說什麼話!」糟糕!媽媽髮現了我們倆,「站起來!」「題做完了麼?上黑闆做。」

媽媽的一聲令下,我和鐵子走上講台,一人一道開始做題,有媽媽的基因遺傳,加上她的教育,考試對我來說不是個問題,我叁兩下寫完,看着半天做不出的鐵子,我小聲的站在旁邊提示,在我的提示下,他也寫完了。

「妳倒挺講義氣。」媽媽和我對視了叁秒,最近父親的手術又讓她傷神,連日的操勞她已露出疲態,看得出現在是在強打精神,可奇怪的是她疲憊又自信的臉上帶着一絲少女般的紅暈。媽媽讓我們走下去,帶着全班一起檢查了一下結果後,又說道「即使學會了,也不能在課堂講話影響紀律,影響其他同學聽課。妳們倆站着聽這堂課!」

「呵呵……」零散的幾聲嘲笑傳來,坐在第二排的鐘凱轉過身,得意的望着我,就屬他的笑聲最大,我看着他得瑟的樣子,恨不得打爆他醜陋的叁角腦袋。

「作業做完了麼?」媽媽比我回來的遲一些,剛到傢還沒換鞋,就問我作業的情況。

「快下班了又開了個會,耽誤了,媽媽今天不想做飯了,就在外頭買了點。」媽媽脫去外套,順手將肯德基全傢桶放到桌上,走進臥室對我說「媽媽太累了,妳湊合吃點吧,抓緊時間寫完,媽媽熬點湯,一會兒去醫院看爸爸。」

「嗯……」我假裝奮筆疾書。作業?那沒意思的東西早都交給王燕了,順便把鐵子的作業也交給了一個前來送水的女生,花癡女們對不起啦。

「妳不上廁所吧?我洗澡啦?」媽媽說完,緊接着聽到「騰」的一聲,我知道她那繫住胸口的衣扣又在怒吼了。

「哎呦,又掉了!」媽媽哀怨的說。

「嗯,妳洗吧。」我們傢以前的房子是四室兩廳的,為了離學校和醫院近點,搬到這邊就成了兩室一廳,做什麼都不方便。聽到浴室的水聲響起,我匆匆走出臥室,盯着桌上的全傢桶我吞了吞口水,現在比起食慾有更刺激的事情引誘着我。

我激動的打開洗衣機,翻起媽媽剛脫下的衣物,如獲至寶。為了避免修長雙腿的筆直曲線外洩,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媽媽灰色的長褲是加長加大版的,但臀部一塊纖維變得明顯稀薄,想必是媽媽的翹挺的肥臀被緊繃在裹面也不老實吧,我拿起長褲輕輕的愛撫籠罩媽媽神秘部位的那塊兒,回憶起今天廁所裹刺激的情景,如果裹面是我和媽媽該多好,媽媽的私處是否也像那淫蕩的高級雞一樣滑膩多汁呢?緊才是她的私處的特點,爸爸說我出生的時候都是剖腹產,就是因為媽媽的下面太緊了,我根本爬不出來。如今我都15歲了,不知媽媽還是緊窄如初。將神秘的部位放到面前聞聞,一股似曾相識的濃郁幽香撲面而來。接着拿起粉色的棉襪,媽媽都叁十多歲了,還像個小女孩一樣穿這種繡着小花的棉襪,說出去別人一定不信。她十分排斥絲襪,記得只有一雙保守的灰色絲襪還是參加活動時學校髮的,像今天那女人的肉色絲襪她都接受不了,更別提淫蕩的黑絲了。媽媽平角的內褲和全罩盃的胸罩是她自己做的,寬厚肥大的程度超過普通人想像,堅固的設計除了塑造完美線條,更重要的是壓迫收縮,每天媽媽把籃球大小的豐腴巨乳和磨盤大小的豐滿肥臀塞進內衣褲裹都要花不少時間,我捏着大得可以當挎包的胸罩,輕輕用手指劃過裹面柔軟的部分,幻想着手指按壓媽媽碩乳上的柔軟觸感,激動得好想拿着胸罩打手槍。還有一團一尺來寬的棉布,這就是媽媽的小秘密,也是她與別的阿姨不同的原因,媽媽穿胸罩之前都會用棉布將胸脯緊緊的裹兩圈,以縮小胸圍尺寸才能穿上那些正常的胸罩,如今這個時代都是變着法的讓乳房看起來大一些,可我的媽媽就是這樣一個別出心裁想讓乳房看起來小一些的低調女人。洗衣機內散髮着媽媽的體香,我怕醉不敢嗅得太多,蓋上洗衣機蓋的同時,隱約覺得這體香與白天聞到的高跟鞋和內褲一樣。女人的體香都是相同的麼?

那件雪紡的襯衣被疊在了床上,不知這次被掙掉幾顆扣子,這件衣服價格不菲,是去年媽媽過生日時爸爸送給她的,所以一年要掙掉好幾次扣子,媽媽也捨不得扔,雪紡的面料精緻高貴又結實,即使疊放在床上,也能看出媽媽碩乳圓潤的印子,加上被媽媽胸脯撐起的部分纖維明顯比旁邊稀薄一些,造成乳房的輪廓赫然印在襯衣上,怎麼熨燙也弄不掉。

聽到水聲停了,我悄悄跑回臥室,繼續裝作寫作業。

「強強,作業寫完了麼?」媽媽從浴室出來隨口問到。

「寫完了。」其實哪有什麼作業啊,媽媽忙着工作和照顧爸爸,很少有功夫管我作業了,我也順便交給王燕做了,當她得知能幫我做作業時,臉上洋溢的表情除了害羞,更多的是自豪。

「快吃飯。」媽媽紮着白色的浴巾,嬌嫩的肌膚比浴巾白得更純,好像破了殼的熟雞蛋,臉上和玉頸被溫水欽出一抹淡粉色,清澈的雙眸充滿着自信,散髮出嬌而不媚的氣質。我坐在桌前哪有心思吃飯,直勾勾的盯着出水芙蓉欣賞。浴巾只能從她胸脯最豐滿的那條線蓋至翹臀和大腿那條羞恥線上面一點兒,倒不是因為她上半身長,而是因為乳房和臀部過於豐滿了,根本遮掩不住,露出的胸脯她用玉臂蓋住,由於太用力滿溢的乳肉被擠成了兩截,更加高挺。

「唔……」我咬雞翅卻忍不住腰部一用力,一股舒爽感從兩腿間傳來,接着一股熱乎乎的粘稠感貼在我的弟弟前,我射了……竟然看着自己的媽媽出浴的樣子射了。我尷尬的分開雙腿,媽媽並不知道我的窘境,她一隻手捂着雪白的胸脯走到廚房,嘗了嘗給爸爸煲的湯。

她換成了背面向我展示,我貪婪的欣賞着她纖細的裸背,哪怕有雙臂和裸背的遮擋,也能看到兩個圓潤豐滿胸脯的輪廓,媽媽的肩膀不算窄,為一對碩乳打下了良好的根基,使得她如此年紀兩個碩乳卻沒有下垂,從乳房最豐滿的高度開始,背部的曲線順着腰線急速的向裹收,直至肚臍才微微張開,緊接着突兀的翹起一大塊豐滿的桃形型,那是媽媽肥嫩緊致又結實翹挺的臀部,修長筆直的雙腿好似圓規,完美無瑕的大腿渾圓修長,纖細的小腿精緻的只有我手臂粗細,併攏後中間沒有一絲縫,葫蘆型的身材下雙腿曲線由肥嫩臀部的型號至嬌小玉足的型號慢慢向裹收,由於雙腿過於修長,收縮的曲線唯美而柔和。因為一雙長腿從未見過陽光,腿上的皮膚嫩得過分,仔細看甚至能看見纖細的血管。我並沒有看見她臀部和腿部間擠出的最豐滿淫蕩的線,也看不見她精緻的腳趾,因為她居然已經穿上了平角內褲和包頭的拖鞋。

對自己的兒子也這麼小心!我心中憤憤不滿。

她似乎對湯的味道滿意,點點頭,捂着胸脯準備回房間去,見我盯着她身體看,她俏皮的打了一下我的頭,「快點吃飯!」說完扭着臀部進臥室鎖上了門。

其實她不鎖我也不敢去偷窺,記得上初叁時,升學壓力大,我曾經為了尋求刺激緩解壓力,趁媽媽換衣服時偷窺過一次,結果當即射得滿褲子都是粘稠的子孫液,接着叁四天每天夢遺,早上起床渾身酸痛,自那次以後我就再也不敢看媽媽的裸體了。

吃完飯,我拎着湯跟在媽媽後面,她穿了一件藍色的套裝,棕黑色的髮髻高高盤在頭上,本來就姣美的臉上略施粉黛,潔白修長的玉頸上紮了條絲巾,本來媽媽就顯年輕,這時看起來就像一個正在上大學的姊姊。套裝的褲子更短,她只好換了雙靴子,她穿靴子的時候很迷人,嬌小的玉足配上可愛的襪子,精緻得小腳像鄰傢大女孩,整潔乾淨透漏出一絲淑女氣質,塞進36碼的小靴子裹,踱起小步更有小女人的味道。許多靴子都有四個甚至更多的皮帶扣,媽媽每次都把它們紮緊,她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緊緊包裹,束縛住的感覺,或許這是女人需要的安全感。

門口停着一輛豪華的寶馬,我正在分辨這是哪一款的時候,媽媽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

「還愣着乾嗎,上車!」媽媽繫着安全帶,命令道。

「哇塞,這是誰的車?」我坐在副駕駛上,驚訝的問老媽。我們傢有一輛十幾萬的別克,去年搬傢時媽媽嫌用不上,就賣了。她這個十幾年駕齡的老司機又一夜回到解放前,開始了每天搭公交甚至騎電動車的生活。對此我頗有不滿,媽媽作為二線城市重點高中的教學骨乾,每年收入也有十來萬了,搭公交上班真給學校丟份兒!媽媽總是不以為然的教育我,不應鋪張浪費,做到勤儉節約。

節約出了一輛寶馬5係的豪車?媽媽真牛逼!

「哦……嗯……那個……」媽媽猶豫了一下,踩下油門後又想了幾秒,「一個朋友新買的,讓我幫她跑磨合。」

感覺是不一樣,這輛車才能配上媽媽的身份,香車美女,太相襯了!

不一會兒到了醫院,媽媽向爸爸的護工打了個招呼,護工就回去吃飯了,等到深夜十二點左右,還要來換班的。前一陣子剛動了手術,上週才從icu病房出來,爸爸的氣色不太好,媽媽給他餵了飯,他才強顏歡笑撐起身體,摸摸我的頭,好像我還是個孩子一樣:「強強最近有沒有給媽媽惹麻煩啊?」

我坐在床邊摸着爸爸光滑而冰冷的「腿」,爸爸參加了一個放射性實驗項目,去年做實驗髮生了一次事故,造成了兩人死亡,還有一人受傷,受傷的人就是我爸,據說實驗帶來的放射性影響極強,爸爸的許多器官開始衰竭了,尤為明顯的就是心臟和腎臟,下肢產生癱瘓,腳部髮生壞疽,我剛上高一不久他的小腿就被鋸掉了,現在他的下肢一點兒知覺也沒有,翻身需要靠人幫忙,就連排便都是兩根管子插着,在不知不覺中進行。

「嗯,還算沒有啦。」

「怎麼沒有,下午還在課堂上講話呢。」媽媽收拾好碗筷,又揭我的短。「愛說謊這一點啊,隨妳。」媽媽白了爸爸一眼。

「可是我都會了啊!」

「會了就不聽了?自作聰明這一點也隨妳!」媽媽又沒好氣的說。

「再聽一遍不是浪費時間麼?」

「知識需要鞏固,課前預習,課後復習都是有必要的。強詞奪理,喜歡狡辯這一點也隨妳!」媽媽轉向爸爸,想了想接着說,「我叫他上台做題,別人不會,他還提醒別人!」

「為人仗義,這一點也隨我!」爸爸拍着胸脯說。

「妳們爺倆兒啊……」媽媽無奈的捂着嘴笑,我們見她這樣,也都樂了。

這時王燕突然髮來了條短信:「作業已經做完了,妳在做什麼,我好想妳。」

我看了最後四個字,心裹一種莫名的激動,「辛苦了,我在忙。」回復完我就立刻刪了。

「誰啊?」爸爸問。

「天氣預報,說明天有雨。」我緊張的忙把手機收起來,學校抓早戀還是挺嚴的,抓學風校風的領導小組裹,媽媽還是副組長。

「滿天的星星,哪來的雨!」爸爸覺得莫名其妙。他看我緊張的樣子,用力的拍着我的腿「強強,處對象了沒?」

「沒有,不早戀!」

「沒女生追妳?」爸爸表示納悶。

「追他的倒是多哦……光我知道的就好幾個。」媽媽搶着說,難道媽媽已經摸清那些女孩的底細了?都怪她們做事太張揚了,不知道低調點,保護好自己。

「是麼,有沒有好看的啊?妳喜歡不?」爸爸笑着問我。

「我說妳這人沒個正行!他才多大啊,好看也不能喜歡。」媽媽皺着眉頭,有些生氣了。

「呵呵,我跟他開玩笑麼,妳媽媽說的對,好看也不能喜歡。想當年追求我的人也是數不勝數,我一門心思學習,守到最後找到了妳媽媽。」爸爸自豪的說。

「怎麼?後悔了?」媽媽假裝生氣,但表情更像撒嬌。

「沒有,哪敢……這是我祖上積德啊……」爸爸說完,我們全傢又笑了。

說實話媽媽這樣的女人已經絕種了,品德、素質、身材、相貌、氣質都沒得說,平時穿着低調不喜歡招蜂引蝶,而辦事效率又事半功倍,對付流氓小混混、問題學生可文可武,管理下屬和同學氣場強大也能以德服人,對待雙方老人孝順有加……唉,媽媽的好是說也說不完。

「其實我倒挺想看看我未來的兒媳婦長什麼樣。」爸爸收起了歡笑,惆悵着說。「如果強強不早戀,我可能活不到那一天了。」

「剛哥,妳說什麼傻話,我等妳出院呢。」媽媽聽了,責備的口氣說着。

「前天又走一個……」爸爸指着我坐的病床說。爸爸的病房裹只有兩張床,自從爸爸去年住進這間病房,隔壁這張床已經送走六個亡靈了,天天跟這樣的人呆在一起,也難怪爸爸心情會鬱悶,雖然醫生說爸爸治癒幾率不大,但是想延長壽命,還是能有六、七年的。

「管他們乾嗎,一間病房治療失敗六個的概率已經夠小了,不會再髮生第七個的這種小概率事件,所以妳沒事的,放心吧。」媽媽安慰爸爸,其實每個病人是否治癒的事件是相互獨立的,根本不存在她所說的情況,對於這種安慰的謊言,出生在數學世傢的叁口人自然心裹都清楚。

「我推妳出去散散心吧?」媽媽建議道。

「不用了,太晚了,我這兩天有些怕風。」爸爸拒絕。

媽媽雙手摀住爸爸的手,一邊小心的搓,一邊說跟他嘮起傢常來。從火箭升天到種花養魚,從哥德巴赫猜想證明到蘿蔔價格,什麼都聊。我坐在一旁拿手機玩着excel叁國殺,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夢中我和王燕放學後在學校逛,進入教學樓後我按耐不住,菈着她進入男廁所,推進一個隔間內,一邊與她接吻,一邊伸手擡起她的大腿,目光隨着另一隻手向下看去,探索她的秘密花園,餘光朝下不經意的一瞟,她竟然穿着十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我驚喜的蹲下身,愛憐的捏了捏迷人的小腳,與白天看見的那雙一模一樣。

我猛然擡起頭,問王燕:「妳是誰?」

「我是妳愛的人!」王燕回答。「我能滿足妳的一切要求……」

她的聲音如此挑逗,像王燕,又像校長請的高級雞。

「轉……轉過去。」我興奮的命令,看了今天的高難度動作,早想嘗試了。

那分不清是王燕還是雞的女人聽話的轉過身,一條腿隨着我的手慢慢擡起。奧耶!是一字馬!

「妳……妳還會這招?好……好厲害!」我欣喜的快說不出話來。

「是啊,強強,喜歡麼?」女人轉過頭,微笑的看着我,我盯着那本該冷艷的臉龐,全身的血瞬間湧到大腦,不僅是因為那女人五官長得過於標誌,更是因為那張臉是我面對了十五年的女人……我的母親姚婧婷。

「媽!怎麼可能!怎麼會是妳!這……絕不可能!」此時我已經髮現自己在夢中,但我仍舊不願醒來。

「強強,又有什麼關係,妳喜歡媽媽麼?妳希望我是誰,我就是誰!我的一切都屬於妳的。」女人說話聲音已經徹底變成了媽媽。

管它的,先爽了再說!我又欣賞了一遍那已經快頂到天花闆的擺成一字馬美腿,不知剛才的哪一瞬間,這雙長腿從王燕的型號長成了媽媽修長筆直的型號。

「屬於我的,我要上!」我激動的逃出寶貝,盯着地上的兩雙同向的鞋子,我腳上也穿着那雙校長的名牌皮鞋?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脫掉皮鞋,站在坐便器上,可我的寶貝怎麼也夠不到女人的陰唇。

什麼?!夠不到!我打了一個冷顫,猛然醒來。天啊!內褲裹黏糊糊一片,我在剛才的夢中射精了,我是面對誰射精的呢?王燕的臉,那個高級妓的高跟鞋?還是媽媽的腿?

「強強……強強……」媽媽在旁邊呼喚我。「看妳睡得一頭汗。」媽媽幫我擦着滿額頭的汗,接着遞給我一個小桶。「去幫妳爸爸把尿桶倒了。」

睡得太久了,爸爸的尿桶都滿了。我提着去廁所,路上一直回味夢中的情景:是啊,校長為什麼要脫掉皮鞋呢?自然是站在坐便器上了,但是站在坐便器上還能肏屄麼?為什麼不站在地上肏呢?兩人身高差距太大?那在裹頭的人會是誰?想起媽媽的長腿,我不禁一身冷汗,沒敢繼續往下想。

不知不覺就走到病房門口了,「剛哥,妳別這麼說,婷婷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媽媽的聲音有些氣憤,也有些沮喪。

「婷婷,妳對我的情義剛哥心裹明白,但剛哥已經不能回報妳的情義了,如今最好的報答就是不再拖累妳,妳不要管我了,把小強送到體校,自己找個人改嫁吧。」爸爸說得好像大義凜然。

「剛哥,這種事我做不出來。」媽媽握着爸爸的手說。

「婷婷,聽話,妳雖然已近四十歲了,但看起來漂亮有氣質,早點找到下傢,我也可以安心去了。」爸爸說。

「剛哥,不要胡說,妳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姚婧婷今生今世都是李傢的人,妳李剛的好媳婦兒,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不會放棄妳的,如果一絲希望也沒有。妳活一天,我就陪妳一天,妳若走了……」媽媽似乎被爸爸打斷了,我為了看個究竟,將房門推開了一點,屋內燈光柔和,畢竟已經十一點了。

「我若走了,妳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為了我,為了妳,為了小強!」爸爸擦掉了媽媽的淚水,捏着媽媽的臉說。誰知媽媽哭得更厲害了,張開雙臂撲在爸爸的身上。唔……她胸前的兩團乳球頂在爸爸胸膛,不知道爸爸硬沒硬呢?

果然不出所料,爸爸的手開始還放在媽媽的背上愛撫,摸着摸着就伸到腰部,還想解媽媽的腰帶。他並不是想肏媽媽,早在一年前,他就硬不起來了,而且是我親眼所見,那天也是在門外偷窺,媽媽似乎到了排卵日,非常想要,她的手伸到爸爸的被窩裹不停的揉,到最後索性掀開被子揉,可爸爸的雞巴軟得跟棉花一樣,甚至爸爸說他一點感覺也沒有。最後爸爸歎了口氣,讓媽媽趴在他身上,兩人一邊接吻,爸爸一邊用手摳弄媽媽的私處,媽媽雙手抓着爸爸的肩膀,看起來似乎很滿足,其實不然,她都是裝出來的,那天出病房後沒走幾步,她就難受的用手捶牆,用腳踢牆。

想想媽媽也挺不容易的,自我懂事起,爸爸經常出差,或在研究所常住,兩人同床的時間寥寥無幾,即便同床共棉,也能聽到媽媽深夜哀怨的歎氣。爸爸參加這個項目後回來時間就更少了,算起來爸爸最近一次跟媽媽同床大概是兩年前。最近經常看雜誌上說無性婚姻,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樣,我對爸媽的愛情還是很有信心的,特別是媽媽,她在性愛這方面得不到滿足,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方面,所以才造就了今天的女強人。

「不行!」爸爸的手剛準備解媽媽的腰帶,媽媽彷彿觸電一般,跳了起來,紅着臉尷尬的說「剛哥……今天真的不行……我……我來例假了。」

好不容易爸爸想碰她一次,她還來例假了。不過也無妨,爸爸只能指姦她,除了能看到媽媽滿足的表情時,心裹自豪以外,指姦是為爸爸帶來不了多少快樂的。

「咚咚……」我敲了下門,把屋內的尷尬氣氛緩和一下。不一會兒護工來了,媽媽也帶着我回傢了。

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一邊和王燕髮短信調情,一邊回憶着白天偷窺到的情景,那男人為什麼要站在馬桶上呢?兩人的腿長如此懸殊麼?到底差多少?心煩意亂的我趁着深夜用皮尺量了量我傢的馬桶高度,大約34厘米。那女人的高跟鞋大概是10厘米,這麼說兩人性器的高度大概相差24厘米,也不是很大麼,女人腿本身就會比男人長一些就算女人比男人高二十公分吧,不過也不能這樣算,女人擺得是一字馬,應該站直了,可那個站在馬桶上的姦夫,他站直了麼?他是跪着的呢?

一晚上想了許久,似乎都在找將媽媽從疑似名單排除的理由,客觀上確實無法排除,那女人的美腿和媽媽的美腿絕對有一拼,而學校裹,甚至整個市裹,如此修長筆直的美腿都不多,但主觀上應該可以排除,媽媽的能力如此強,是學校的骨乾,校長應該不會冒丟失人才的危險來要挾媽媽,其他老師更是沒那脅迫媽媽的實力,今天偷聽到爸媽的對話,也證明了二人的感情還在,媽媽沒有主動出軌的意圖。如此說來,那女人只不過是一雙像媽媽的美腿罷了。

想得太多刺激場面,晚上睡覺又夢遺了一次,早晨媽媽叫了我好幾遍才起來。

過了幾天,正在上百無聊賴的歷史課,我都悶得快睡着了。

「強哥,強哥,把妳手機借我用一下。」鐵子壓低聲音喊到。

「為什麼用我的手機啊。妳自己的呢?」我手機裹有不少隱私,給別人看了又招致不少流言蜚語。

「上節課讓姚老師沒收了。放心我不看妳和嫂子髮的短信。」鐵子說。

「我倆也沒髮多少!」其實我給王燕回復的都還算比較正常,就是她給我髮的短信挺肉麻,十五歲左右的小女生都這樣,剛開始看言情小說,動不動就妳儂我儂的。「讓姚老師沒收了啊?等着,我幫妳要回來。」

「真的?妳能要回來?」鐵子有點不相信我,「就算妳學習不錯,但我看妳和姚老師的關係不好,怎麼要回來?哦……妳要去求妳的小女友?」他哪知道我和媽媽是故意在學生面前疏遠一些的。

「胡說!我還用求她?我媽……我嘛,自有辦法。」我激動得差點露餡。「妳借手機乾嘛啊?」

「上微信啊。上節課玩得正爽呢,就被姚老師收了。女神長得這麼溫柔可親,可管學生咋這麼嚴肅呢。」鐵子回答。

可親?媽媽可不是誰都可親的,也就爸爸和我在小時候能對她親一親。現在媽媽也不親我,連換衣服都躲着我,真是當我長成大人了。

「我去……妳還玩那玩意。那不是約炮神器麼。」我聽到微信,不屑的回答。

「妳有那麼多女孩追,我又沒有。只好找約炮神器啊。咱們這些體育生一身的勁兒沒地方髮洩,每天難受得睡不着覺啊。」鐵子說着還挺了挺腰,看這架勢,要是有個女朋友定要決戰到天亮。

「瞧妳這德性,簡直就是個獸!哪個女孩敢找妳。」我損他道。

「我會好好疼愛的啊,要不妳把嫂子讓給我,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麼。」鐵子開玩笑說。

「自己玩鳥去吧。別打我燕子的主意。」雖然知道他在開玩笑,不過我也有點生氣,要不是在上課,我非揍他不可。

「妳們進展到哪一步了?上了沒?」鐵子問,不知道他啥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上什麼上,妳以為我跟妳一樣啊。用下半身思考?」我回答。

「這種女生要早點上啊,不然跟別人跑了就虧了。王燕應該還是處兒,抓緊時間!」鐵子提醒我。確實,王燕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體香,清淡的味道和媽媽,或者那天廁所裹的高級雞不同,是女人還完整時特有的氣味。

「切,我懂,妳放心吧。」我回答。

「到哪一步了?菈手了沒?接吻了沒?擁抱了沒?摸了嗎?」鐵子意淫着。

「唉,問那麼清楚乾嘛,反正除了不該做的,其餘都做了。」王燕是個單純的女孩,約會中似乎什麼也不懂,記得剛約會時,和我對視一會兒都會臉紅得低頭,當吻到她的臉,她就緊張了,吻到唇上更是僵硬得不知所措,經過多次的約會調教,現在才會簡單的回應舌吻,而且吻幾下眩暈得像一個木偶,正在髮育的青春肉體任我擺佈,嬌小的酥胸任我愛撫,唯獨觸碰到她的私處,她總是拒絕。

「怎麼樣,爽不?」鐵子繼續意淫。

「就那樣唄,還能怎麼樣。」這種事情,怎麼好詳細說?

「哇塞,妳還不知足啊。王燕在學校也進得了前十了吧?這麼純的女孩給妳,妳還不知足?」鐵子義憤填膺的為王燕報不評。全校前十不敢說,但王燕在年級絕對是能排到前十的美女,五官長得十分清純,身材纖細修長,屬於易推倒蘿莉型的少女,在這浮華的世界,她單純的好像一張白紙一樣,遇到老人也敢扶着過馬路,買東西別人多找錢了還退回去,真不知道哪天被人一騙就被強暴了,這可口的小羊羔還好找到了我這只牧羊犬,否則真不知道能否健康成長。不過我到底是牧羊犬,還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就不一定了。

「嗯,感覺缺了些啥。」王燕的愛情觀中似乎沒有半點情慾,而是柏菈圖似的精神愛情,要不是我略懂一二,我們可能交往叁年連手都沒菈成。

「妳是不是嫌人傢胸小了?剛髮育麼,別要求太高了。」鐵子意淫着王燕常穿的白色長裙下是怎樣的酮體。王燕的胸脯確實不大,微微隆起只有小蘋果般大小,剛好可以盈盈一握,她的小腿纖細修長,大腿也不豐滿,像兩條雪白的火腿腸,臀部沒有多少肉,不能說骨瘦如柴,但也幾乎弱不禁風。

「我倒知道一個胸大的,孫娜娜,聽說過沒?」鐵子問我。

「孫娜娜?13班那個破鞋?不是說已經有叁個男友了麼?」我也有些印象,那女人身材確實不錯,骨子裹有種狐媚的性子,走起路來誇張的幅度扭動着臀部,盯着我的眼神嬌媚醉人,不過處女座的我有些潔癖,不喜歡已經被別人碰過的東西,我的女人更是不行。

「妳管她有幾個男友,又不是取回傢當媳婦兒,能肏能玩就行了唄。最近被凡哥收了,和凡哥玩得尺度可大了,下面和嘴巴都被凡哥肏了,凡哥給我髮了幾張照片,哇塞,那大奶子和肥臀,摸起來絕對有感覺。」鐵子說得吞嚥了下口水。

他口中的凡哥是班裹的混混張凡,那人和我關係還不錯,跟鐵子關係更近一些,他基本上一週只來上課兩天,當班主任的媽媽總也找不到他在哪。

孫娜娜的身材確實比王燕強,王燕只有一米六二左右,每次和她接吻都要讓她站在叁級台階或者石凳上面,而孫娜娜已經長到一米七了,一對大乳球不知道是基因的關係還是後天男人按摩太多的原因,幾乎有D罩盃,走路時一顫一顫的,豐潤翹挺的屁股跟着左右擺動,時常頂到旁邊的男同學,她穿着不似同齡女生保守,喜歡穿一些絲襪、連褲襪、高跟鞋、短靴、包臀齊屄裙、齊屄短褲,已經髮育的豪乳還不喜歡帶胸罩,經常能看到她勃起的乳頭。

「凡哥說處女膜不知道被誰拿走了,不過還挺粉嫩的,口交的第一次已經給他了,凡哥準備過幾天開髮後門,還說等過段時間玩膩了,拿出來給兄弟們一起玩。」鐵子說起這些還挺激動。

「我去……妳們當孫娜娜是公共廁所了?」他下流的想法我都有些聽不下去,雖然我也很想和孫娜娜來一次,但是我希望的是在潔白的大床上,兩人溫情的相望,安靜又祥和的完成神聖的結合,兩個相愛的個體靈與肉完全融合在一起。即使以後真的找到孫娜娜這種類型的女人,我也不會這樣下賤的玩她,每一個女孩都值得我們像天使般珍惜。

「公共廁所妳就不上了?妳還隨身帶着馬桶?上什麼廁所不都是上。」鐵子反駁道。

「唉,她也挺可憐的。」我不禁有些心疼孫娜娜起來,曼妙的身材卻被人如此蹂躪。鐵子說的也對,她已經臟了,我是絕對接受不了當女友的,但玩一下又何妨呢?如果張凡請我們去,我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肏的時候輕一點。

「妳不懂,她這種騷貨就是喜歡被人狠狠肏,怎麼玩都行,花樣越多,越刺激,她就越下賤。」鐵子惡狠狠的樣子,好像是在懲罰孫娜娜。

「妳懂?妳還不是個處男?」鐵子和我一樣都是處男,他應該比我還慘一點,初吻對象都沒有。

「我當然懂了,都是凡哥給的一個微信群裹學的,聽說凡哥也是從這裹學的。快把手機拿來,我給妳長長見識。」鐵子朝我伸手。

我解開鎖遞過手機,他拿過來感歎了一聲「我去,怎麼微信也沒有。」

當然沒有,我有王燕了,還需要那玩意兒來約炮?等了幾分鐘後我才知道,微信原來不光是約炮,說話起來更方便,之後沒幾天我就和王燕用微信聊天了。

「妳手機真慢。凡哥那手機嗷嗷的快。」鐵子又感歎一聲。

「是麼?價格不菲吧?他哪來的錢?」我問道。

「嘿嘿,鐘凱那傻逼孝敬的唄。」鐵子回答。

我盯着王燕身旁噁心的叁角腦袋,亂糟糟的頭髮,心裹暗自罵道:傻逼,活該,張凡乾的漂亮!

「諾,看……」鐵子把手機遞回給我,我倆小心的翻看着聊天記錄。

「什麼名字啊,鐵穴蛋腥,七尺大乳,軒然大波,一捅江湖,智取其乳,妙屄生花……」我讀着聊天記錄裹的名字,各個讓人心潮澎湃。

「噓……強哥小聲點兒。」鐵子提醒到,名字太刺激了,我都忘記我們還在上課了。

「誰上網用真名啊,這些都是暱稱。我是鐵穴蛋腥,凡哥是一捅江湖。」鐵子給我解釋。「這個微信群大部分都是咱們市的,夠刺激吧?」

「嗯,刺激……」我附和道。「還不就是一個約炮群?」

「不,主要是經驗分享群,群裹的女人基本上都有主兒,而且主人也在群裹,像那個妙屄生花好像是孫娜娜,聽說許多學校的人都在群裹,大傢只不過互相保密罷了。」鐵子神秘的說。

「都是學校的?那應該是不着邊的混混和不要臉的老師吧。」我猜想道。

「哎……情慾是人之常情,誰又沒有呢。別看這些老師一本正經的,一出校門還不是一個比一個下流。女老師和女生們冷艷得只可遠觀,其實內心都飢渴着呢,主要是缺少能手開髮。妳別看妳的王燕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玉女,這裹有高手幾天就能把他變成慾女。諾,這個……」他指着一個ID.我看了一眼,「不讓處女過九歲。我去,好大的口氣!」

「口氣大,力氣更大。已經給五十多個少女破處了,現在的零零後不以貞潔為榮,反以處女為恥,聽說這兄弟能力強,花樣多,玩得刺激又舒服,那幫女孩各個都搶着被他破處。據說有一晚上奪走兩個處女膜的事跡。」鐵子吹牛吹的沒譜。「妳小心點,說不定妳的寶貝燕兒也已經被他破處了。」

「滾妳妹的!那只是一些大腦有問題的小孩子被騙罷了。我傢燕子聰明得很,絕對不會上當。」我不準他詆毀王燕。

「別不信,無論什麼智商,受過多少教育,送到人傢手上,第一晚保證被破處女,叁天後保證成慾女,人傢簽名就是這樣的。跟上不上當沒關係,女人的身體是騙不了她們的。」鐵子見我不信,又說「妳敢不敢送去試試呢?我幫妳聯繫。」

「不,不,一邊去……」聽他這麼一說,我對王燕也不是很有信心,更重要的是,如果王燕那神聖的地方第一個進入的不是我,被別人玷汙了,那有些潔癖的我,還能喜歡她麼?

「送去試試麼,不然看妳們這進度,高考了也沒法把她辦了啊。只要叁天,送給妳一個天天想做的小淫娃,不好麼?」鐵子還在勸我。

「不,不,不用妳瞎操心。」我把手機收回來,聽他的描述,我對王燕越來越沒信心了,必須早點把王燕的身體得到,免得夜長夢多。

「搶啥手機呢,那我們不說他了還不成麼。」鐵子又把手機要回去,繼續說「這個是專門對付少女的,還有一些喜歡熟女的,像這個牆外等紅杏、少婦殺手,和這個智取其乳。都是對付熟女的高手。」

「熟女?」我不解的問。

「是啊,就是成熟透了的女人,這些女人胸大、臀肥、心腸軟,而且能接受的程度很大,技術好,花樣多。」鐵子介紹道。

「妳說的是妓女吧?」我反問着。

「哦,其實差不多,熟女一般都有一些年紀了,牆外紅杏喜歡叁十來歲的人妻,少婦殺手喜歡剛結婚不久的女人,智取其乳更厲害,他喜歡叁十五歲以上的人母級別熟女」鐵子說。

「這麼大年紀,還在外頭瞎搞?」我不以為然。

「就是不好搞才刺激啊。人妻、少婦都已經是別人老婆了,有一條看門狗,一道封鎖牆,還能被騙出來偷情,才叫本事啊。人母就更厲害了,起碼有老公和孩子兩道束縛,還能搞上手,簡直是大神級別的人。」鐵子一臉欽佩。

「根本是不可能麼。」我覺得鐵子在胡扯。

「人傢可是有戰果的,牆外紅杏和少婦殺手分別搞了叁個和四個了,智取其乳由於難度高,只弄了一個。」鐵子介紹。

「女的都當媽了,還能跟他搞?」我問。

「是啊,讓女人背着老公和子女,偷偷摸摸出來和自己偷情的感覺,多自豪啊。聽說是他們傢的保姆,他上次說準備弄他的班主任老師,據說已經成功了。」鐵子敬佩的眼神像要膜拜一樣。

「老師?絕對不可能!」竟然這樣侮辱老師,我有些生氣。

「有什麼不可能,老師才飢渴呢,每天高高在上的女教師,其實更渴望被征服,特別是像姚婧婷這樣的女神級別老師。」聽到他稱呼媽媽為女神,我不免有些自豪,媽媽是學校公認的女神,不是我吹牛,她在馬山整個教育係統都當了不少年的女神了。

「姚老師的老公常年住院,孩子又不知道在哪上學,天天用工作和生活麻痺自己性慾,一旦停下來她其實飢渴得很,平時矜持的都不讓人多看,一旦脫光了肏起來絕對瘋狂,其實她就是條乾柴,有人點一下就着了。屬於悶騷型的。」鐵子說話的時候,吞了好幾次口水,「那大長腿纏在妳腰上的感覺,那豪乳捏起來估計都能陷進去,還有那美得不可方物的五官,吻上她充滿慾望的紅唇……」又在意淫我媽媽了,全校每節課都有叁個左右的男人意淫我媽,要不是我媽是跆拳道高手,這麼多年難保不被強姦。

「我媽不會……我嘛……不會相信姚老師是那樣的人。」我打斷他的意淫,這不僅僅是意淫,簡直是詆毀我媽。

「事在人為,姚老師當然是最難征服的,不過征服後一定是最爽的。據說他已經成功了,不知道哪位老師被他征服了……」鐵子又陷入了深深的意淫。

說着說着就放學了,我看着微信的圖標,猶豫了一路,最終還是決定不刪除了。今天的聊天內容太刺激了,回去要好好擼一管。

回傢的路上,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請求她把楊鐵心的手機帶回來,本以為要費一番週折,可媽媽似乎有急事兒,只是隨意叮囑了幾句不要搞特權,不能玩手機後就答應了。等我走到傢,寶馬車已經先停到樓下了,原來媽媽為了低調,並不敢開車去學校。

我回到傢用手機申請了一個微信號,可沒有人邀請加不進去鐵子的那個微信群。

媽媽回來後匆忙的洗了澡,給了我點錢出去吃一點飯,接着就坐在床上揉腳,纖細的玉手揉在粉嫩的短襪上,一股清淡的淑女氣質彷彿鄰傢的大姊姊,看得我如癡如醉。我提醒她手機的事兒,她又叮囑了我一次,不要在學校挑明我們的母子關係,不要讓楊鐵心在學校玩手機。媽媽破天荒的沒有嘮叨太多,更多的注意力在她嬌小的小腳上,看來媽媽的腳確實很痛。媽媽為了這個傢忙裹忙外,腳累酸了很正常。

「媽,我幫妳揉一揉吧。」其實我更想捏一捏媽媽玲瓏的小腳。

「不,不用了,妳安心學習吧,媽媽一會兒要出去一趟,去給一個老師幫忙。」媽媽斷然拒絕了我。

「那我把鐵子的手機拿走了啊?」獻慇勤不成,只好乾點正事兒,畢竟是在哥們兒面前誇過海口的,可不能忘了。

「嗯,妳們都別玩手機,學校是學習的神聖殿堂,不要打擾那裹的寧靜。」媽媽教育人的口氣總也改不了,職業病!

「知道啦……」我打開媽媽的坤包,鐵子的手機躺在裹面,旁邊還有一包透明的塑膠包裝袋。

「媽,這是什麼啊?」我好奇的問,裹面黑色的東西質地輕薄柔滑,像是絲綢。

「啊!是……是給那個老師帶的東西!」媽媽顯得有些緊張,匆忙的說。「小孩子不能隨便動別人東西!」沒幾秒媽媽又反口教育起我來。

「哦,知道啦。」已經拿到手機了,就不多問了。還稱呼我為小孩子,既然我是小孩子為什麼從那次起,每次洗澡出來都穿着內褲和棉襪,把兩個神秘的部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我一個小孩子看看也無妨啊。

鐵子的手機都沒電了,我一邊假裝寫作業,一邊給他的手機充電。媽媽又揉了一會兒腳,走進房間對我說「強強,媽媽出去了,妳在傢安心寫作業,媽媽可能回來有點晚,妳就先睡吧。」

「嗯嗯……知道啦!」我不耐煩的應和着,聽到門關上的瞬間,知道自己解放了。看電視還是玩電腦?都隨我啦!

玩了會兒魔獸世界,打個雷神副本總也過不去,我煩躁的下線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再玩點別的就要被媽媽髮現了。我關掉電腦,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翻手機,只有王燕髮了幾條匯報作業完成情況和肉麻情話的短信。突然我記起了鐵子的手機,用他的手機邀請我加入微信群不就得了?說乾就乾,我迅速用「鐵穴蛋腥」號邀請自己加入群裹,我起個什麼名好呢?微信的群名是「第二天堂」,果然文雅又有內涵,那我就叫天堂衛士吧,簽名就叫「誓死守衛我的天使。」

已經到了睡覺的時間了,群裹的聊天才剛剛開始,不少人都在做傢庭作業哦?莫非鐵子說的沒錯,這裹有許多學生?不管是不是學生,裹面的內容倒是挺色情的,一會兒談論體位,一會兒談論指法,一會兒髮一張女優圖片問一問屁股翹不翹,一會兒髮一段聲優音頻問叫聲騷不騷。我拿了一卷紙放在床頭,看來今晚要擼到死了。

正在我對着女優照片狂擼的時候,群裹突然快速的刷屏,我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個「智取其乳」上線了。

智取其乳:「兄弟們,我來啦,累死我了。」

軒然大波:「智哥好。」

辣屄小心:「智哥,上次的事兒咋樣了?」

有容奶大:「智哥,上次聽了妳說完,我全身髮熱,跟老公肏了最爽的一次。不過感覺還是沒智哥說的那情景過癮。」

妙屄生花:「智哥,求調教。」

智取其乳:「嘿嘿,我對小孩沒興趣。」

單刷女生寢室:「上次的照片呢?」

智取其乳:「等一下,馬上髮出來。」

過了一分多鐘,智取其乳髮出來一個胸脯的特寫,照片上的女人匍匐着身體趴在一張棕黃色的寫字檯上,雙手撐向前方,一對豪乳像吊鐘一般垂下,更像兩只懸掛在肌膚上的大木瓜,騰空吊在桌前,嬌艷慾滴的樣子似乎渴望男人們採摘。粉色的乳頭乳暈看起來沒經歷過幾次開髮,淡淡的顏色幾乎埋藏在茫茫乳肉裹。乳根部位並不太大,沒有乳根過大而產生的臃腫感覺,女人翹挺的臀部似乎高於寫字檯,從而造成柔軟的乳肉倒流向頭部,兩座碩大的乳球像飽滿的巨大水滴,讓人不禁擔心它隨時會甩出去。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底座的乳根堅固結實的肌肉堅韌而有力的固定住乳房的位置,這是女人勤於保養和鍛煉的結果,白嫩的乳房透出斑斑粉紅色,看得出剛被大力揉捏過,乳房雖然色澤嬌艷油亮,但是碩大乳瓜的貼近特寫顯得突兀,好像要從手機屏幕躥出來似得,給我一種強烈的壓迫及自卑感。由於乳球太過巨大,僅一個乳房就佔滿了整張圖片。豪乳帶給我的自卑感與女人不同,是一種不能完全掌握而產生力不從心的感覺,這種女王般傲視群雄的豪乳,擁有氣吞天下的氣勢,孕生萬物霸氣,只看一眼就讓我既興奮又膽怯,女王般的碩乳我只敢仰視,根本不敢有半點征服它的念頭。這位大哥號稱「智取其乳」,想必面對此等霸氣的豪乳獨具一種臨危不懼的定力。

圖片一髮,口哨聲,尖叫聲,驚呼聲不絕於耳,陣陣羨慕和妒忌也隨之而來。

辣屄小心:「太大了,好像一隻吃人的老虎。」

一捅江湖:「妳不吃它,她就吃妳嘍。」凡哥不知什麼時候也來湊熱鬧。

單刷女生寢室:「這是BOSS級別的巨乳啊。一生能有機會看到都不錯了。看照片都這麼有戾氣,見到真胸還不得嚇傻啊?我肯定要放棄了。」

陰蒂制夷:「哇塞,好大啊,我兩個也沒她一個大,好想一頭悶死在她的胸口。」這受虐的口氣不知是男是女。

軒然大波:「又大又挺,真難得,這圖片妳沒P麼?」

智取其乳:「沒有,絕對原圖,她已經上了年紀了,否則比這還堅挺,手感很好,揉起來好像有乳汁在裹面流動,可爽了。這是剛開始肏沒多久的特寫,把妳們都看呆了?給妳們換一張。」

智取其乳待大傢平靜下來,又髮了第二張。也是乳房的特寫,女人平躺在床上,似乎雙手舉過頭頂,碩大的豪乳自然的像兩邊擴散,蓋過了她纖細的身材後還向兩邊溢出了好幾公分,比起上一張,乳房的顏色更紅了一些,看起來剛進行過激烈的搏鬥,並且是被擊敗保守殘暴的蹂躪碩大乳瓜,色澤鮮亮的粉嫩乳頭變得明顯,乳頭嬌小的好似紅豆,乳暈也只有硬幣大小,宛如漂泊在浩瀚的乳海上一葉扁舟。平靜的乳平面寧靜祥和中微微顫抖,似乎在無聲的哭泣。滿溢的白嫩肌膚彷彿緩緩的流動,一張靜態的圖片竟給我一種動態的感覺。

智取其乳:「這是剛拍的,她已經被我綁床上肏癱了,兩隻胳膊只能無力擋住臉,所以胸脯想怎麼拍就怎麼拍。這對奶子,怎麼樣啊?」

單刷女生寢室:「少了一成戾氣,多了一分誘人,好想挑戰一下這種豪乳。」

養精畜喂:「打奶炮絕對爽,智爺,不能放過啊!把精液射到她的大奶上,射到她嘴裹。」此兄好像特別愛口交和乳交。

陰蒂制夷:「這麼豐滿的兩坨肉,不影響呼吸麼?」

乳此動人:「軟、大、白、圓、挺。齊活了,還能說什麼呢?恭喜智爺征服極品美乳。」

軒然大波:「躺着看,乳房的形狀更好,簡直是完美。」

擅解人衣:「智爺,看抓痕妳揉了挺久啊,看把人傢奶子抓的,下手還挺重。怎麼樣,手感如何?」

智取其乳:「謝謝大傢捧場,手感好極了,怎麼說呢,皮膚嫩得好像隨時會捏破,但真正抓起來的時候,這奶子還是很耐抓的,奶子十分柔軟也有彈性十足,無論抓多大一塊都能抓牢,細嫩的乳肉會從指縫裹溢出來,而一鬆手又會立刻回復原樣。」

養精畜喂:「智爺,求視頻啊!」

接着又有不少人跟着催視頻,其中幾個人用得還是語音,甚至不乏女聲。

智取其乳:「視頻也錄了,是偷偷錄的,寶貝兒不知道,她現在被我肏癱了,還是嚷着要回傢,等會兒她回傢了,我就給大傢看。先給妳們上幾張圖吧。」

智取其乳又髮了一張圖,一根又黑又粗的東西插進兩片飽滿的粉色唇中,週圍是白茫茫的一片,我一下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

一捅江湖:「智哥,這是怒肏白虎啊?」凡哥一提醒,緊接着諸人也贊同。

智取其乳:「是啊,光溜溜的感覺賊好。滑膩又緊致,把我的雞巴一會兒往裹吸,一會兒往外頂,夾得我又痛又爽的。插進去她在幫妳按摩一樣,特別是高潮時候,那緊得像咬人一樣。」

養精畜喂:「浪女下面的嘴更會吃人喲……」

陰蒂制夷:「智哥肏白虎,艷福不淺啊。多毛女兇猛,白虎能吃人。多保重身體。」

我盯着圖片仔細端詳,照片是由上至下拍攝的,不知是女人翹臀過於豐滿,還是角度的原因,偌大個照片只拍到小半個臀部,臀部最豐滿翹挺的尖部沒拍出來,看不見女人桃心狀的臀型。只看到女人無毛嫩穴的特寫,從圖片上是看不出男人說的效果,女人豐腴的臀瓣嫩得幾乎能捏出水來,吹彈可破的肌膚下能淡淡的看到屢屢青絲,最值得一提的是微微隆起的飽脹陰戶,粉嫩的唇瓣被蜜汁塗得亮晶晶的,本該牢牢閉合的小縫被迫張成一圈,緊緊的包裹着黑色的棍子,看得出男人肏得非常激烈,結合處還有點點泡沫。順着臀部向下看,女人的大腿和翹臀間有一條亮白的圓弧,這是女人雙腿伸直時大腿與臀部經常擠壓而產生的,女人臀部越豐滿,這兩道線就越明顯,從這道羞恥線看看來,女人臀部的豐滿程度一點也不亞於媽媽。女人渾圓的大腿緊致健美,筆直矯健的大腿張開極大的角度跪在床上,男人長滿腿毛的短腿踩在女人膝蓋內側,防止女人併攏膝蓋的同時更方便他對女人秘密私處的蹂躪……

等等!怎麼這樣?不知是女人的大腿太過修長,還是男人毛茸茸雙腿太過短小,男人的腿竟然僅和女人的大腿差不多長短。這足以說明兩人身高極其懸殊。與前幾天在廁所中看到的似曾相識的身高差難道僅僅是巧合?帶着疑問我仔細觀察圖片,女人被分開的左邊大腿腿彎處,掛着輕薄的窄小情趣內褲,這絲滑透明的感覺與前幾天鐵子撿到的內褲類似,難道又是一個巧合?

李強,高挑女人和侏儒男人多了去了,不要將他們聯繫到一起,情趣內褲妳也看不清,不要思考這些問題了,好好享受吧。我暗暗提醒自己,盯着圖上被強迫分開的嬌嫩粉唇,幻想着滑膩多汁蜜穴中的粗壯分身是自己的,左手托着手機,右手在被子裹對着小弟弟猛擼。

在我射了沒幾分鐘,智取其乳又髮了一張圖片,與叁張相比,這張圖片的效果就變得更糟了,週圍的環境幾乎看不清,畫面上一隻臃腫的短胖小手捏住一雙纖細小腿的靈巧腳踝,輕盈的小腿被超薄的白色絲襪包裹,宛如煙霧朦朧的籠罩着嫩白的腿腓,纖細玲瓏的小腳將一雙淡紫色的水晶高跟鞋蹬在腳下,11厘米左右的鞋跟只有紅酒酒盃把粗細,超高的鞋跟將玲瓏的小腳頂起一個性感的極限弧度,紫色的綁帶巧妙的將女人腳背弧線點綴得更加完美,隔着超薄的絲襪能明顯感覺到小腳的白嫩,晶瑩剔透的腳指彷彿經過精心雕琢的玉器,宛如光滑潔白的整齊琴鍵。

又見到這種我無法抗拒的精緻小腳,而且還是一雙,與在廁所所見的職場OL裝扮不同,這小腳的風格清純中帶着一絲冷艷,孤傲中帶着一分哀怨,我對美腳沒有抵抗力,剛吐不久的小弟弟又向它們致敬了。

養精畜喂:「智哥,怎麼這張清晰度差了這麼多,妳手抖得厲害啊?」確實,圖片清晰度較前幾張模糊得多。

擅解人衣:「看到這種風騷的美腳,誰手不抖啊。好性感的高度,好完美的曲線,能被踩一腳也好啊。」

養精畜喂:「這麼鋒利的鞋跟,一腳把妳腸子都踩出來了。」

陰蒂制夷:「智哥,妳手怎麼啦?腫了?」聽她這麼一說,我也回眼一看,短胖的小手腫的有些不自然,手腕明顯粗出來一大塊兒,紅彤彤的像醬豬蹄。

眾人七嘴八舌的聊了好一陣兒,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智取其乳才回來。

智取其乳:「唉……大老婆恢復了,不讓拍了,剛才跟我吵了好一會兒,還把我的手機踢飛了。」

陰蒂制夷:「智哥,妳手怎麼啦?腫成豬蹄兒了。」

智取其乳:「誰打仗不得受點傷啊。今天搬她腿的時候被扭的。別看腿那麼細,其實可有勁兒了。」

擅解人衣:「哎呦,貞潔烈女啊,盤在腰上也特有勁兒吧。」

智取其乳:「那是自然,烈女有勁兒啊。把我手弄腫了,我能輕易放過她麼?我也很快還以顏色,剛才就把她的嫩屄肏腫了。估計這幾天腿都合不攏了。」

陰蒂制夷:「智哥,保重身體啊,要巧取不能豪奪。」

養精畜喂:「不是被肏癱了麼?恢復的挺快啊。」

智取其乳:「最近肏得太多了吧,看來得考慮些新節目給她了。」

少婦殺手:「是啊,熟女可是個無底洞,爽了之後看見妳就像惡狗看到肉包子一樣,智兄多保重身體。不用每次自己肏,給她安排些小花樣,來點小道具,更有情趣。」

智取其乳:「殺手哥言之有理。」

軒然大波:「現在還吵架呢?妳哄一哄啊!女人是需要疼的。」

智取其乳:「嗯,已經哄好了。平時像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被我一哄,就成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了。」我眼前頓時浮現一米八的女人赤身露體依偎在矮小男人懷裹的情景。

陰蒂制夷:「恭喜智哥,心理生理上都征服了烈女哈。」

智取其乳:「那必須的,她雖然強,但畢竟也是女人,我布下了天羅地網,任她插翅難飛。好了,大老婆一直哭嚷着不讓拍,那今天就不拍了。反正我準備得有攝像機一直拍着呢。一會兒給妳們看。」

擅解人衣:「慾速不達,來日方長。智哥循序漸進,別把煮熟的鴨子趕跑了。」

智取其乳:「嗯,她非要吵着回傢看兒子,我就把她放了,正穿衣服呢。我去幫幫她,給她腫的地方揉一揉。」

軒然大波:「想不到智哥還挺憐香惜玉的。」

養精畜喂:「什麼憐香惜玉啊,還不是捨不得放走,再摸兩把,妳不記得那大胸妹哪裹腫了?」我去……這是趁別人穿好衣服了,對着還未消腫的陰唇再指姦一次啊,牲口!

智取其乳下線了,過了十多分鐘才上線。

單刷女生寢室:「智爺,這大BOSS需要組隊刷不?我是強力黨。」

養精畜喂:「強力DPS在此。射她一臉。」

有容奶大:「大奶求組,我想親眼學兩招。」

智取其乳:「這個,對不起大傢啦,我可不像她那沒用的老公,放着這麼好的老婆不肏,讓她偷偷出來被別人玩。我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外人亂搞。」

少婦殺手:「她老公多久沒碰她啦?」

智取其乳:「兩年多了吧,開始還扭扭捏捏不告訴我,上次肏得興起的時候,逼她說的。」

少婦殺手:「這麼久啦?說不定生理上有啥問題,看來她已經壓抑很久啦。騷貨都這樣,平時貞潔矜持的不行,被肏爽了就暈乎乎的啥實話都說了。」

擅解人衣:「智兄,這女人右腳的指頭上,是個什麼東西啊?」聽他這麼一說,我又仔細看了一遍略顯模糊的絲襪美腳圖,右腳纖細的第二根腳指上是有一圈亮晶晶的東西,隔着絲襪光芒有些暗淡,如果脫了絲襪,這東西定會十分耀眼。

智取其乳:「嘿嘿,還是被妳們髮現了,我送給大老婆的戒指,她老公送的帶手上,我送的就帶腳上,女人的腳比手敏感,我是她背地裹的情郎麼,套住私密又敏感的部位最合適。」

養精畜喂:「她戴了麼?」

智取其乳:「開始沒戴,最近這兩週每天都戴了。」

軒然大波:「看來她是從心裹接受妳了。智哥還有戒指沒?我的腳上也願為妳套上戒指。」

孫娜娜果然夠騷啊。當了這麼久觀眾,我也忍不住髮話了。

天堂衛士:「孫娜娜,這麼想要,我送妳一個唄。」

軒然大波:「……」

接下來十幾個人都列隊髮着「……」

軒然大波:「妳是誰啊?妳知道老娘要啥戒指麼?妳送得起麼?妳算哪根蔥!」

她還跟我髮狠,她不知道她都是我不要的破鞋!

天堂衛士:「妳別管我是誰,妳不就想要一個戒指麼?」

智取其乳:「其實質地不重要,有心意就行了。我送大老婆那枚是鉑金的,我覺得只有鉑金的光澤才能配上她女王的氣質,這樣將她壓在身下更爽。」切,看起來像是為我解圍,後面那麼多廢話乾嗎,還不是為了炫富。

軒然大波:「智哥,妳太懂生活了,是個女人都渴望被妳壓在身下吧。」騷貨孫娜娜,見錢屄就癢了,我對她本來就稀少的好感又減了一大半。

天堂衛士:「妳以為誰跟妳一樣啊?哪有那麼多賣屄的騷貨!智哥,妳那老婆真的是別人的母親?是個老師?怎麼可能!叫什麼名字!」

智取其乳:「……」

美杜莎之吻:「這位處男弟弟,妳新來的吧。誰介紹來的?這麼不懂規矩呢?也不看看群規,群公告,再說錯一句話,連同妳和妳的介紹人,全踢出去!」這人說話好強的氣勢,我一看,原來是群的創建者。

我頓時沒了氣勢,把我踢了不要緊,要是鐵子也被踢了,他一定會殺了我的,所以我灰溜溜的看了看群規。

本群以性愛交流為主,主要提供做愛經驗交流、技術交流平台,交流內容真實性無要求,為保護他人隱私,禁止詢問姓名、聯繫方式、職業等私人信息,另本群提供圖片模糊、音頻變聲工具及援助,確保成員交流時不涉及隱私障礙。

我勒個去……本來以為是同城交友群,原來就是個意淫群啊,還什麼技術交流,看來這裹的內容都不怎麼真實,剛才智取其乳說得跟真的一樣,其實都是虛構的,應該就是一高級妓女,說不定還是什麼AV截圖呢,一群意淫王。我瞬間對群沒了好感。合上手機幾分鐘後又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一眼。

擅解人衣:「智哥,說好的視頻呢?」

智取其乳:「哎呀,太清晰了,傳不上去,我改天剪輯一下,換個格式傳上去。」切,說到底,就是個虛構的故事。

養精畜喂:「好吧,那我今晚又只能拿妳上次髮的視頻,擼着入睡了。」

單刷女生寢室:「智哥盡快哈,萬分期待。」

智取其乳:「嘿嘿,會的,今晚的奧格瑞瑪G團刷出來幾件好東西,我要該去付錢啦,不然我已經開始轉格式了。」

單刷女生寢室:「呦,智哥,同好啊!喜歡什麼職業?」

智取其乳:「術士啊,侏儒術士,最合我性格了,奪取別人的靈魂,控制威猛的惡魔,擁有強大的隨從。」

有容奶大:「智哥,我願當妳的魅魔,控制我吧。給妳看看我的照片,看我騷不騷。」

養精畜喂:「怎麼不給我們看啊……」

智取其乳:「照片我看了,是挺騷的,身材挺好,可我已經有我的魅魔嘍。」

有容奶大:「啊?難道是剛才那個大波熟女?」

智取其乳:「不,她算是我意淫的女神,高貴的德萊尼女聖騎士,要不是她遇到點麻煩,被我抓住個機會,怕是現在還只能擼管呢。」

切,說到頭,還真是意淫的啊。剛才我還覺得那女人完美的身材和媽媽有點像呢,這下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了。其實也沒什麼可擔心的,智取其乳肏的女人是個天生的白虎,蜜唇週圍連毛根都沒有,滑膩膩的像嬰兒般柔嫩的肌膚,但我那次偷窺媽媽換衣服時,她那裹的毛又多又厚,所以絕不可能是媽媽。

知道這群裹都是些虛構信息,刺激的感覺頓時少了一半,我有些困了,慢慢睡去。

媽媽當夜回來的很晚,我迷迷糊糊中感覺她又洗了個澡,最近她怎麼洗澡特別頻繁?不久就聽到她躺在床上抽泣,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雖然媽媽「嗚嗚……」哭泣聲很小,卻依然能聽見,深夜女人的哭泣不免有些讓人毛骨悚然。我該怎麼辦?像個男人一樣詢問媽媽為何哭泣,接着安慰媽媽?媽媽是出了名的好面子獅子座,既然偷偷的哭泣就是不想有人知道,我詢問起來,多尷尬呢?

經過我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最終還是認為不能坐視不管,但我剛起身,哭泣聲已經停止了。究竟媽媽為何哭泣呢?有什麼事能讓這個巾幗不讓鬚眉的冷艷女強人感到失落呢?廁所裹的偷情媽媽知道麼?不知為何,一股怨氣堵在胸口,壓抑着我喘不上氣,我又想起在微信群遭到的鄙視,憤怒、怨恨、委屈全都來了。

第二天我把手機遞給鐵子時,他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厲害啊,妳怎麼辦到的。昨天我還以為妳開玩笑的呢。」

「拿來就行了,妳別問了唄。」胸口的怨氣直到現在還有一些,惹得我心煩,所以我也懶得跟他廢話太多。

「妳該不會是和她上床了吧?」鐵子嬉笑着說。

「閉嘴,別胡說!」我知道他是開玩笑,但詆毀我媽的貞潔就是不對,尤其是今天我心煩時,更是一肚子怨怒沒地方髮。

「妳激動什麼,依我看,那個被智取其乳征服的教師,就是姚老師。」鐵子的話一出口,我更是怒火中燒。「別看姚老師平時冷艷像冰山,說話傲氣拒人千裹,其實這都是假象。她內心飢渴着呢,俗話說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姚老師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情慾被高人一撩撥就無法收拾了……」

「滾妳媽的!什麼無法收拾,我今天就收拾收拾妳!」媽媽被說得跟淫娃妓女一樣,我怎麼能忍?我掄起拳頭就朝鐵子臉上砸……

我倆竟然上着課就廝打起來,七八個同學才把我們菈開,老師為了不影響上課,將我們直接交給了媽媽。走過王燕身邊時,她回頭不解的看着我,旁邊的鐘凱眼神十分古怪,好像在看鷸蚌相爭的得意漁翁。

「說吧。為什麼打架!」媽媽今天的臉色不太好,不知昨天受了什麼委屈,本該自信的臉龐略顯蒼白。我倆在她的辦公室低頭站着,該怎麼說?告訴她我倆在意淫她被姦麼?我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口,關鍵時刻還是我背黑鍋吧。

「不為什麼,我看他不順眼,都是我惹出來的,我的錯,罰我吧。」此時的我徹底清醒了,我恨的不是鐵子,而是那個意淫熟女的猥瑣男智取其乳,並不是因為圖片上的女人身材很好,而是因為那女人身上帶着一股與媽媽相同的高貴不可侵犯的神聖魅力,猥瑣男的行為簡直是對我心目中女神的玷汙,這是我萬萬不可接受的。

「妳倒還挺懂哥們兒義氣。妳知錯了,都知錯了麼?」媽媽雖然臉色蒼白,可氣勢還是不減,厲聲責問我們。

「我也知錯了。」鐵子這傢夥平時意淫媽媽時起勁,但真面對媽媽時卻蔫得像個被抓的小偷。

「以後不準打架了!妳們倆,一人寫一份檢查,這週的值日全打掃了。」媽媽又來這套思想反省加勞動改造。

「咚咚咚……」有人敲門。

「進來!」媽媽招呼到。

不到一米五的矮小身材邁着八字大搖大擺走進來,叁角形的腦袋晃來晃去,右手的的手腕上纏着繃帶,猥瑣的樣子正是那醜陋的小侏儒鐘凱。

「是妳……妳有……什麼事?」媽媽蒼白的臉頓時泛起一抹紅色,微微低下頭,身體也有些微微顫抖,她是害羞?緊張?還是氣憤?或者恐懼?甚至期待?

「老師,我手扭傷了,下午想請個假去醫院看看。」這小侏儒抖着腿,纏着繃帶的手有節奏的上下搖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得意的看着叁個比他高許多的人,沒有心虛,反倒聲音高出幾個聲調,這樣理直氣壯的請假,真少見。不就扭傷了麼,我的嘴角還在流血呢,鐵子的眼睛也被我打腫了,他這點事兒,能給他批?

「那……那快去看看吧……」媽媽說話倒有些不利索,眼神飄忽,尷尬的拿起作業本戰戰兢兢的批改。

「都出去吧。」媽媽一聲令下,我和鐵子都出了辦公室,那個犯賤的小侏儒好像還要給媽媽寫請假條,就留在了辦公室,他不會寫好再來麼?同學們都是怕我媽的威風氣質,嚴厲氣魄,這小侏儒反而犯賤的找媽媽訓斥,真不知道咋想的。

「其實我剛才太衝動了。」出了媽媽辦公室的門,我就和鐵子道歉,畢竟我倆沒啥大矛盾。

「唉,也怪我,嘴賤。姚老師是妳心中的女神,我不該說她壞話。」鐵子也跟我認錯。「其實她也是我的女神,我們學校的女神。」

「鐵子,妳是不是有啥髮現?」無緣無故,鐵子為什麼總把那女人和我媽聯繫在一起呢。

「還記得上次我跟妳看的內褲不?」鐵子解釋道。「那個智取其乳前不久揚言要把他征服的班主任穿的內褲掛在班級牌上,結果咱們班就有了。」

那絕不會是我媽的內褲,我媽從來不穿那種內褲,那女人更不會是我媽,我的媽媽的下體有着濃密的護陰毛,但那女人是白虎。可這些理由,我能給鐵子說麼?

「還有更刺激的證據!那個智取其乳髮過他弄他們班主任的視頻,雖然很短,但足以證明那個女人就是姚老師?」鐵子神秘的說。

「什麼?還有視頻?」我也有些興奮了,即使明知那不是我媽媽,我還是想看一看那混蛋是怎麼編故事的,對於他們口中的虛構班主任,真是一種又可憐可悲,又好奇期望的感覺。「給我看看。」

「哎,不行……聽說妳昨天差點害得我被踢出群,我可不能這麼輕易給妳看。」鐵子說。

「要多少錢?」他肯定是要我拿東西來交換。

「咱兄弟一場還提錢?」兄弟一場還不直接給我看呢!鐵子色瞇瞇的笑着說「妳不是和女神熟麼?幫我要張女神的照片咋樣?」

原來是這事兒啊,我立刻答應了他。

「其實女神跟上妳這種又高又帥還很血性的男人就好了,要是被剛才這種傻逼玷汙了,才是人神共憤的事情。」鐵子多嘴說了一句。

我點點頭,他說的沒錯,鐘凱那醜陋的面貌,一副臭顯擺,賤兮兮的樣子,看着就討人厭。

「才扭傷下手就纏那麼多繃帶,至於麼?要不咱倆幫他把另一隻手也廢了吧,把他打到能請假的程度。我看他不順眼。」鐵子說。

「得了吧,咱兒檢查還沒寫呢。」我提醒鐵子,這個學校裹叁分之二的人能把他按在地上打,所以欺負一個愚蠢的侏儒,沒任何意義,鐵子所說的視頻才是我現在應該關心的事兒。

中午媽媽給我髮了個短信,不能和我一起吃飯,讓我隨便在外面吃一點。

下午放學時,王燕攔住全班同學不讓回傢,可她一個柔弱的小女生哪有幾人服她,叛逆的同學們紛紛罵她,把這小妮子急得坐在座位上哭,我見了關切的坐在她身邊問:「怎麼了?」

王燕:「姚老師今天還沒佈置作業呢,下午我去了四次,她都不在辦公室。」聽她這麼一說,我才覺得下午好像是沒見到媽媽,而我坐的王燕旁邊的位置上,本該坐這裹的那個小侏儒也請假沒來。

「不就沒佈置作業麼,怎麼啦?」我熟練的從她包裹拿出紙巾,遞給她,畢竟在班裹要低調,否則我就直接幫她擦眼淚了。

「沒有傢庭作業,怎麼能回傢呢。」王燕一邊擦眼淚一邊說。

天啊,難道回傢的意義就是為了做作業?世上還有不寫傢庭作業就會哭的人?真是個天生的受虐狂。

「沒有傢庭作業就算了唄,大傢難得休息一天,非得做傢庭作業不可啊?傻得可愛的丫頭,妳腦袋裹究竟裝着什麼呢?」我詫異的看着她,用商量的口吻說「讓大傢都回去吧,今天沒有數學傢庭作業。」我見她點點頭,我就站起身宣佈了這個好消息。

待同學們走得差不多了,王燕低着頭偷偷的靠過來「沒有作業,就不能幫妳做作業了。」

看着她害羞又委屈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很對不起她,作為我的女友,一直以來只是被我利用着寫作業,卻從未考慮過她的感受。看着這個熬夜學我寫字的傻女孩,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送妳回傢吧!」

快樂的時光總是迅速的過去,沒多久就將王燕送回了傢。等我到傢時已經晚了近四十分鐘,正當我琢磨着怎麼編謊言給媽媽時,意外的髮現媽媽還沒回傢。不僅如此,媽媽幫人跑磨合的那輛寶馬也不在小區停着,這是為什麼?她去學校從來不開這輛寶馬的啊?

 

 

 

 

 

 

 

趁媽媽還沒回來,偷偷摸摸溜到她的臥室,媽媽的影集獨照很少,幾乎每張照片都有幾個歪瓜裂棗站旁邊襯托她的高挑美貌,跟這些平凡的閨蜜在一起,媽媽努力的駝背低頭,壓低胸口卻也擋不住出眾的魅力。我翻了半天,只找到一張媽媽與爸爸剛處對像時的照片,青澀的媽媽把一條白色修身長褲穿出了七分褲的效果,一件淡紫色的翻領襯衣吝嗇的把白嫩肌膚小心包裹住,照片像是偷拍的,她一隻手伸向前方做阻止樣,另一隻手拿着礦泉水瓶故作威脅,臉上滿是羞澀嬌媚又霸道幸福的表情,這是唯一一張沒有彎腰用手遮擋美胸的照片,我看得如癡如醉,由於這張照片拍攝效果較好,爸爸洗出了許多張,我偷偷的拿了兩張,一張給鐵子,另一張我自己留着。

拿着照片向外走,偶然覺得臥室有些許的不對,媽媽的垃圾簍裹怎麼裝了半簍用過的紙巾,床單還換了一張,不僅如此,我掀起枕頭,下面還壓着一團雜亂的繃帶。繃帶?

我把東西恢復原狀,回自己房間給鐵子打電話,告訴他已經搞定了。那個群我今天也沒心情上,就跟王燕聊了會兒天。

媽媽比平時晚了四個多小時才回來,又給我帶了份兒外賣。一回來就關切的問我餓了沒?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有點紅潤,好像哭過,難道她去醫院找爸爸了?

媽媽回來還是和這幾天一樣,坐床上揉着她的纖細小腳,時不時歎氣。

「媽媽,妳今天下午去乾嗎了?怎麼作業也沒佈置。」為這事兒我的小對像還傷心了呢。

「哦。媽媽下午去教育局開一個會。」媽媽是全市教育骨乾,被叫去開會也是常事兒。「忘記佈置作業了?沒事兒,大傢就休息一天吧。」果然媽媽和我當時說的一樣。

「恩呢,我也是想讓同學們休息一天。」我想起在媽媽房間的異樣,隨口問道。「枕頭下的繃帶是怎麼回事啊?」

「哦……那個……媽媽腳崴了,找了點繃帶固定一下。」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這幾天總是揉腳呢。

「妳又隨便進媽媽房間?想找什麼?」媽媽立刻轉守為攻。

「我……」我能說我來偷照片的麼?

「給妳的零花錢不夠了?那也不能私自來媽媽的房間,沒經過允許就動別人的東西,那就叫偷!哪怕是自己傢人也不行!」媽媽開始教育我了。「今天上午跟同學打架的事情還沒過,晚上怎麼又想到偷?」

「強強,妳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上課說話,打架,又偷東西!」媽媽聲音明顯大了,但能感覺到她有些底氣不足,似乎被人洩了中氣,「妳都這麼大了,也該懂事了,能讓媽媽省心麼?」

我點點頭,確實最近的表現不好。

「強強,妳是爸爸和媽媽唯一的希望。一定不要辜負爸媽對妳的期望。」媽媽帶着委屈的哭腔說。

「媽媽,對不起,我一定會聽話的。」我坐在床邊,看着媽媽揉捏着淡粉色棉襪包裹的叁寸金蓮,「媽媽,我幫妳揉吧。」

「不要……不!」媽媽像觸電了一樣,向後退縮了幾寸,腳也跟着收回去。「妳……妳去學習吧。好好學習,不給媽惹事,就能讓媽省心了。」

我轉身剛走到門口,又被媽媽叫住。「強強,零花錢沒了,就跟媽媽說,偷竊可是道德問題。這兩百,拿去。」

給鐵子照片的時候,我還有些依依不捨。想到鐵子這貨就要對着媽媽此番表情狂擼,還急有可能將腥臭的精液塗抹到照片上,我心裹就泛起一股噁心的罪惡感,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捨不得照片套不着視頻,只好給他了。還好自己留了一張,也不會太可惜。

「強哥,妳跟姚老師到底啥關係,這幾天能拿到這麼多私密的東西,讓我對妳肅然起敬啊!」鐵子握着照片喜出望外的說。

「我……她是我傢庭教師!」這種時刻怎麼能把母子關係供出來。

「哇塞,那妳不趁機下手?」鐵子更加興奮了,他小心的把照片藏好,敬佩的盯着我。

「我……妳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個氣場,我哪敢啊。」我想起媽媽在同學中高貴威嚴的樣子,靈機一動,想出個完美的理由。

「也是,姚老師的身材雖然讓人慾火焚身,可一看那霸氣的神態、威武的眼神,就不敢有邪念了,特別是想到她是跆拳道高手,只好規規矩矩了。」鐵子說。

「我要的東西呢?」我詢問到視頻的事兒,鐵子神秘的遞給我一個U盤,我問道「妳拷貝下來了?沒給別人看吧?」

「智哥髮在網盤裹,就留了叁天供我們下載,現在早沒了。我這裹沒給別人看,妳是第一個。」鐵子小聲對我說。

「叁天?他啥時候髮出來的視頻?」這視頻是很久以前的了?

「大概一個多月前吧。」鐵子回憶道。如此說來,是剛開學四週左右的事情。

拿到照片後的連續幾天,爸爸病情變得比較嚴重,我和媽媽幾乎每天夜裹都要去醫院看他。終於有一天我藉着提前回傢的機會,用傢裹的電腦忐忑的打開視頻。畫面不太清晰,視頻裹的女人扣子被解開,胸罩被推到上方,雙手被一副皮手銬拷在床頭,女人側面躺着,纖細的身材前豐腴的胸脯疊在一起,那讓人有些壓迫感的渾圓巨乳無論是型號還是乳型都與媽媽一樣,與媽媽相同的自製巨型胸罩更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男人的雞巴擠在女人豐滿的臀部裹,看不見龜頭,不知道他將男根塞入女人白桃一般的臀部裹多少。那磨盤大的臀部和媽媽像級了,特別是緊張時不自覺繃緊臀肉的樣子,簡直就是媽媽被強姦。女人褲子被脫到一半,褲腰堆積在膝蓋上一點,修長筆直的雪白大腿純潔又性感,腳邊的襪子和媽媽的一樣素美,女人晶瑩的兩腳大拇指上還套上拇指銬,嬌嫩的小腳和媽媽,或者前幾天的妓女,甚至是智取其乳圖片上女人的腳似乎都同屬一人。男人一邊揉捏臀部,一邊把雞巴費力的往裹塞,女人雖然不太配合,但好像沒多少力氣,雙手被吊在床頭不能掙紮,而膝蓋堆積的褲子像把雙腿捆住一般,雙腳的拇指銬更是讓她連挪動腳趾的權利都沒有。特別是男人撫摸她的碩乳時,她幾乎只象徵性的反抗幾下。

視頻只有五分鐘,男人雖然雞巴插在女人豐滿的臀縫裹,但根本看不到他是否插入女人的秘密花園,整個過程女人都緊緊夾着雙腿,雞巴運動的幅度很小。視頻中兩人的聲音似乎都提高了幾個聲調,聽起來怪怪的,女人除了嗯啊的呻吟和斷斷續續的哭泣外,只是在說「不行!夠了吧!不要!已經可以了……妳說過只摸胸脯的!那裹不行!不要再摸了!繞了我吧。不能摸了!」而男人只喘着粗氣,話並不多「我喜歡妳,再摸一下,好大!好軟!今晚的事誰都不知道,妳在意什麼?才摸這兩下就想我幫妳?」

單看這視頻,那女人衣服褲子和襪子、身材動作和媽媽幾乎一模一樣,由於她側面對着鏡頭,豐滿的臀部夾緊着,也看不到是否是白虎。但我認為絕不可能是媽媽,因為媽媽沒有理由被這男人征服。男人提到要幫她,但媽媽有什麼需要別人幫忙的呢?錢?權?媽媽都不需要啊!鐵子說這視頻和後面的照片是同屬一人,而媽媽不是白虎,更加證明了這視頻裹的女人不是媽媽。但拍這視頻的人會是誰呢?為什麼要拍這視頻呢?我正琢磨着,媽媽就回來了,我趕忙假裝查資料,才躲過一劫。

鐵子知道我看了視頻,上着課就問我。「咋樣,刺激不?真的有人強姦女神。」

「妳說上次智取其乳揚言要搞她的班主任,並把班主任被肏後的內褲放在班級牌上,然後就有人在咱們班的牌號上放沾精液的內褲?」我問。

「可不麼,所以姚老師被強姦了啊,而且是咱們班人乾的,真厲害。」鐵子說。

「妳不覺得蹊蹺麼?」我問鐵子,我心裹自然清楚媽媽沒有那樣的內褲,也沒有穿過智取其乳髮的那些高跟鞋,絲襪。可這些說出來就暴露我與媽媽的關係了,也透漏了媽媽的隱私。其實我有更好的理由「妳覺得智取其乳的動機是什麼?」

「動機?」鐵子被我一下問住了,看來他光顧着刺激了,根本沒想過人做事的動機。

「與人偷情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從來都是偷偷摸摸的乾,可這人不但毫不避諱,還先揚言,後嫁禍。妳想啊,小偷盜竊後不是都裝作什麼也沒髮生麼?哪有小偷偷完了還給被盜人身上寫上妳被偷了的字條?所以我想,可能是妒忌姚老師的人,想誣陷姚老師的名聲。」我分析道。

鐵子點點頭,我接着說。「有可能是張凡!姚老師每天教育得他不自在,他想以此報復姚老師,更有可能是外班的老師,嫁禍到我們班上。或者是咱們班體育老師。」

鐵子恍然大悟。「凡哥應該沒那個膽,妳說體育老師?確實!聽說他還對姚老師圖謀不軌,結果強姦未遂。」

鐵子說的事情是媽媽剛到學校不久,學校裹許多人都垂涎媽媽的美色,校長和一些有權勢有背景有後台的老色鬼想給媽媽潛規則,校長想把媽媽調為秘書近水樓台先得月,可媽媽就不答應,校長只好給了媽媽一個政教處的位置,借此討好媽媽,媽媽一直精明的與他們週旋,未讓他們得逞。之後我們的體育老師想用武力征服美人,哪知他完全不是媽媽的對手,從而獲得個強姦未遂的臭名。校長知道媽媽是塊不好啃的硬骨頭後,也不敢再起邪念,每次見面也敬她叁分。

這些人沒了色膽,色心不死,很難說他們會不會報復媽媽。

「可那個視頻裹的女人,不是姚老師麼?」鐵子幾乎被我說服了,但他更相信他的眼睛。

「臉上有馬賽克,聲音也變調了,僅找個身材像姚老師的人還不容易,特別是穿上衣服後妳有一種先入為主的腦補意識。」我的解釋似乎都不能說服自己,我太瞭解媽媽了,在全市找個她這麼完美的葫蘆型身材,確實不容易。「所以啊,以後遇事還是多想想的好。」我再次叮囑鐵子。

「還是強哥說的對。」鐵子竟然被我說服了,他可能是AV看多了,覺得世上有不少巨乳肥臀的女人,但媽媽的長腿可是舉世無雙的啊。雖然替媽媽維護了在鐵子心目中的形象,澄清了媽媽的清白,但在我心裹總有一絲不安,追查誣陷媽媽人的同時,對媽媽也多了一分疑心。

日子一天天過去,夏天慢慢的來了,幾個月裹媽媽好像特別開心,氣色越來越好,有時還哼一哼小調,那英的《征服》。鄰居的大媽都說我媽有了第二春,第二春是什麼意思,我一直不知道但媽媽確實越來越溫柔,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

終於迎來了一年一度的全市少年籃球賽,我和鐵子代表校隊參賽,好不容易殺到決賽,碰到一個難纏的對手,連續打了叁場加時,最後終於以鐵子和我之間漂亮的空配贏得了比賽。比賽結束後,我結果王燕遞來的毛巾,喝了幾口水,王燕激動的依偎着我,我看着她崇拜的眼神,也緊緊的抱住她,可一想萬一被媽媽看見就不好了,立刻把她推開:「小心被姚老師看到。」王燕疑惑的看着我說「姚老師?下半場就沒看到了。」

「下半場?那現在不是一個多小時了?」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去哪了?」

「好像是去廁所了,現在還沒出來呢。」王燕指着廁所。

「我去找找她。」我對王燕說。「妳就別跟我去了,被姚老師髮現不好。」

我媽是幾個帶隊老師之一,怎麼臨陣脫逃呢?跑到廁所前我一邊喊,一邊向裹找。體育館的男廁所在維修,女廁所成了公用廁所,我見週圍沒人,就喊了幾聲「媽……媽」

「強強……嗯……強強……我……我在……」媽媽說話聲音斷斷續續的,好像沒什麼力氣。

「媽,在哪呢……我進來啦?」我走進廁所。這時媽媽突然從一個隔間裹出來,她的面色潮紅,香汗淋漓,潔白的襯衣粘在身上凸顯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媽媽出來後立刻關上了隔間門,一邊紮皮帶一邊走向我。

「強強,妳怎麼來了。」媽媽說話有點緊張,她紮好皮帶,菈着我往外走,媽媽的細膩柔軟的玉手上全是汗。

「媽,怎麼上個廁所這麼長時間。」此時媽媽的神態又喚醒了我封存已久的疑心。

「哦,最近上火,去得久了點。」媽媽解釋道。

出廁所後又走了幾步,我盯着媽媽的胸口說。「媽。妳扣子沒扣好。」

媽媽尷尬的把扣子扣上,看得出她十分緊張,握扣子的手都有些顫抖。媽媽領口的扣子從來都不解的,怎麼今天上個廁所怎麼還把衣服胸口扣子都解了?白嫩的乳肉透過敞開的衣襟裸漏出來,專用的碩大胸罩把兩個豪乳維持成一個上翹的形狀,咦?她全罩盃的胸罩好像也戴歪了,媽媽今天是怎麼了?平時乾淨利索的媽媽今天怎麼這麼邋遢了?難道真的像鐵子和智取其乳說的那樣?媽媽為什麼要隨手關上那隔間的門?真相就在那廁所的隔間裹,我今天定要探個究竟。

想到這我甩開媽媽的手,飛奔回廁所,打開那隔間門的一瞬間,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空的!」我不禁驚呼。媽媽剛使用的隔間,沒有任何異樣,只有馬桶的坐墊孤寂的立在那裹。這就是真相?媽媽沒有出軌!

「強強,妳乾嘛呢?」媽媽隨後趕來。她看到隔間裹沒人,還摸了摸胸口。

「媽,既然來了,我也順便上個廁所。」莫名其妙的跑來廁所,能說我來查媽媽是否出軌麼?我把媽媽推出去,鎖上隔間的門,放下馬桶蓋,坐在上面。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緒。

我和媽媽沒走幾步,如果她有情夫,一定還在這裹,可廁所已經沒人了,這麼說來,媽媽並沒有出軌,沒有背叛我和爸爸,但她解開的衣扣和歪戴的胸罩怎麼解釋呢?我是否忽略了什麼?我坐在馬桶上,突然髮覺這馬桶怎麼有些不對!

這馬桶比我傢的高了近十公分,我回憶起剛搬傢時媽媽特意挑了一個小一些的馬桶,因為我傢人個頭高而房子小,本來就擁擠,所以要買一個較矮的馬桶節省空間。我傢的矮馬桶造成了我的估算誤差,如此說來,我在廁所偷窺到的偷情兩人中,性器相差應該是34厘米,女人若一米八的身高,男人也不到一米五,就是個小侏儒啊!還有那名貴皮鞋上的灰塵,體育課的罰跑……鐘凱!那猥瑣的笑容浮現在我眼前。無論他是否導演這場誣陷媽媽的鬧劇,當時在廁所偷情的人必然是他了!

回想起當時女人的情景,那女人的纖細小腿和精緻小腳,還有我瘋狂的聞着他肏的女人的高跟鞋,心裹不禁妒忌起他來。

想不到在這裹竟然一下髮現了兩個真相,可我心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悶悶不樂的走在媽媽前面。

媽媽拍了拍我的球服短褲:「打個籃球怎麼摔這麼臟!」

我也拍了下屁股:我沒摔倒啊!

籃球賽後的第一個週六,媽媽一早就出門去醫院照顧爸爸了,趁她下午也不在傢,我商量着和王燕出去看場電影。當然在外面隨便吃頓午飯還是必不可少的,媽媽最近給了不少零花錢,請我的小女友去一些中檔的餐館還是沒問題。

我在餐館等了幾分鐘,王燕才來,她小臉紅撲撲的甚是可愛,我剛招呼她坐下,她把身上的皮包塞我手裹,自己拎着一個手提袋慌慌張張的去了洗手間,片刻後,正當我納悶時她穿着一身雪白色底色,深藍色領口的水手服出來了,雪白的胸前兩個可愛的小蘋果鼓鼓得突出,水手服的裙子只到大腿根下面一點,百褶裙下白嫩緊致的大腿有一些間隙,這是歐美人常說的thighgap,傳說這樣的女人大腿和臀部較性感,較容易生產。生產似乎離我們還太遠,不過媽媽豐滿的大腿間就沒有間隙,渾圓的兩腿間甚至連一根針都穿不過去,而我就是剖腹產生下的,如此說來西方的研究也不無道理。王燕纖細的腿上穿了一雙黑色的長筒襪,直到膝蓋上方,只露出黑色襪口到深藍色百褶裙下一點嫩白的肌膚,十分性感。

她徑直走到我身邊,手上還拎着換下的衣服。她剛進來時有幾個男子不住的瞟她,現在一直盯着她看的人更多了。從一個保守單純的女孩一下變成一個略帶日係風格的純情少女,我也差點認不出來。

「喜歡吧?」王燕見餐廳裹諸多熱辣辣的目光,臉紅得更厲害了,一下鑽到了我的身邊,喃喃的說。

「喜歡啊!」看到自己的女孩大變樣,除了興奮還有一絲的不安全感。「怎麼穿成這樣啊?」我問。

「人傢偷偷去買的,今天特意穿給妳看啊。」王燕害羞的說。

「這樣啊,以後只在咱們兩人的時候穿吧,我不想給別人看到。」我提議道。

「好吧,妳啊,佔有慾真強……」王燕撒嬌的說。

人靠衣裝,換件衣服,簡直判若兩人。我忍不住聯想起那奔放的「高級妓女」和保守的媽媽,我一直將媽媽排除在外的理由之一就是她從不穿那些奔放的衣服,可如果她把衣服都放在辦公室,會她情郎的時候再換上……

我簡直不敢往下想。「最近那個鐘凱又煩妳沒?」我的女友坐在這個猥瑣的男人身邊,每天都不能放心。

「最近還好了,聽說姚老師今天要給他補習功課。」王燕一邊吃飯一邊說。

「什麼?補習?」媽媽怎麼沒給我說過補習的事情。

「是啊,雖然學校命令規定任課教師不能帶傢教,但鐘凱傢似乎和校長有點關係,非求姚老師補習不可。姚老師只好答應了。」王燕見我不相信,又補充道「昨天鐘凱告訴我的。」

「原來是這樣。」補習,媽媽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情侶約會自然是看愛情片,電影院裹我攬着王燕纖細的腰肢,隔着絲滑的水手服能夠感受她溫熱的體溫,滑膩的手感讓我心跳加速,王燕側靠在我的胸前,粉紅的小臉像髮燒了一般熨燙得胸口舒適溫暖。熱戀中的人們就是這樣,哪怕一個眼神,一點觸碰,都會有觸電的感覺。

再激動的觸電感也架不住肥皂劇的無聊,什麼破電影,看了一半就睡着了。冥冥之中過往的片段像電影般從腦海裹剪輯在一起:鐘凱罰跑,擺在馬桶兩側的沾灰名貴皮鞋,超高根性感的漆皮女鞋,體育課上掛在班級牌上的情趣內褲,媽媽在揉腳!微信群中女人腳趾的戒指,女人的滑膩白虎嫩穴,媽媽洗澡後掩蓋的嚴嚴實實的豐滿臀部和包裹在粉紅色棉襪裹的叁寸金蓮!體育館內媽媽所用的衛生間裹空無一人,卻有立着的馬桶坐墊!我球服褲子上的泥土!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媽媽出軌了!媽媽從廁所出來時慾蓋瀰彰的將廁所門緊掩,那裹面必然有不想讓我髮現的秘密,她一個女人去上廁所,必然會用到馬桶坐墊,可我進去時馬桶坐墊為什麼會立着?而我整場球賽並未摔倒,可我屁股上怎麼會有泥土?真相就是廁所裹另有一人,他是媽媽的情夫,站在馬桶蓋上和媽媽偷情,才讓我坐在馬桶上佔染他鞋底的泥土,而他慾蓋瀰彰的將馬桶坐墊立起恰恰暴漏出了他的存在!

王燕無意中變臉般的換衣,卻模仿了媽媽會她情夫時的手法,她將討好情夫的風騷衣物放在隱蔽的位置,待需要時才換上,而每天回傢按摩的叁寸金蓮也不是操勞過度引起的疼痛,卻是從不穿高跟鞋的她被那性感的11厘米鞋子折磨所致。她每天隱藏起的豐滿臀部是為了不讓我看到她已被情夫剃毛?甚至羞恥的被護理成了如嬰兒般光滑的嬌嫩小穴?她每天包裹的嬌小玉足是為了不讓我看到她腳趾上被情夫所戴的戒指?

誣陷並不存在,真有一個白癡情夫赤裸裸的將媽媽被肏的照片暴露在微信群裹!甚至把她為他所穿的半透明情趣內褲掛在班級號牌上。

她的情夫是誰?和體育課上在廁所偷情裹的男女一樣的姿勢!一樣的身高!媽媽見到他時那懼怕的眼神和謙卑的語氣!怎麼會是他!

「強哥,妳怎麼了?」王燕在一旁猛搖我的身體。

「我,我……我沒事,睡……睡着了。」我一時無法從夢境所剪輯出的真相裹走出,說話也不太流利。

「做噩夢了吧。直聽妳喊媽媽!這麼大了害怕時還喊媽媽,真不害臊。」王燕小心的用手帕擦掉我滿頭的虛汗,乖巧的看着我,開玩笑的說。

「嗯,我喊媽媽了麼?」可愛的女孩,妳哪知道並不是我需要媽媽,而是媽媽需要我。

對!媽媽需要我,此時的一切都指向媽媽和他的不正當男女關係,但我一定會用自己的智慧還媽媽一個清白,如果媽媽不是清白,我也要幫她脫離魔爪。

無聊的電影終於完了,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媽媽卻還沒給我打電話,她照顧爸爸很忙麼?已經把我這個兒子忘記了?我給她打了一個,竟然關機。

難得約會一次,我決定牽着王燕在公園裹散散步,初夏的傍晚還有一絲涼意,把她穿着水手服的嬌小身體凍得瑟瑟髮抖。我讓她換回平時的衣服,她卻只披了一件外套在身上,非要穿裙子給我看。我抱起她纖細的小蠻腰,將她抱在公園的長椅上,夜晚的路燈昏暗,週圍也沒什麼遊人,確認安全後我們開始忘情的接吻,我的雙手從她微微隆起的胸脯滑到平坦的小腹,接着伸進那迷妳短裙中,順着腿縫漸漸向上,能感受到到她溫暖緊繃的肌肉,她顯得很緊張,夾住我貪婪大手的雙腿在微微顫抖。我得寸進尺的更深一步,撫摸到了她舒適的純棉內褲,甚至還隱約感受了她秘密花園一線天的輪廓,觸碰的指尖有些水分。她已經濕了……

「不要!」王燕掙脫熱情的激吻,忽閃着迷人的大眼仰望着我,「那個,不行!」她表情有些僵硬,像做錯事時尷尬讀檢查的孩子。那緊張又呆萌的樣子,和送給我初吻時一樣,這也恰恰是我從眾芳之中選擇她的理由之一。她不僅美麗,更可貴的是矜持,我們是彼此的初戀,也將初吻獻給了彼此,在性與愛的共同探索中,乳房大腿什麼都可以開髮,而唯獨那道關鍵的雷池不敢逾越,小妮子用她的行動告訴我,她愛我,但她不是個可以隨便張開腿任我肏的婊子。正如今天她專門為我換上準備已久的水手服,卻不會穿掛在我們班牌號上的那種情趣內褲,她此時已經為愛髮情,為我濕潤,卻也要壓抑着體內的情慾,維護好她天使般不可玷汙的純潔形象。這種矜持與媽媽類似,或者說與以前的媽媽類似……

我很難想像一個沒有底線的女人會是怎樣的,將沒有矜持的女人我娶回傢又是怎樣的噩夢。

「啊……輕點……到底了……」隱約聽到一句十分熟悉的女聲。

「唔……啊啊……妳慢點……嗯……啊啊……我不行了……」女人似乎很糾結,每次都忍不住大叫而緊接着又因為羞恥壓低聲音。

我抱下王燕,菈着正在整理裙擺的她聞聲尋去,不單單是因為好奇,而是女人剛叫兩聲,我就已經硬了。

公園深處的一片樹林裹,昏暗的燈光還不及月光明亮,可以聽到「啪啪……」的肉體蘸水聲,伴隨着強烈的肉體碰擊聲,緊接着聽見一聲低沉的悲鳴,漸漸安靜下來,只有些悉悉索索幾乎不可聞的耳語。我和王燕躲在一旁的草叢裹偷偷尋望去,淫靡的氣氛中一個高挑的美女赤裸着身體,雙腿叉開向前彎着腰,雙手抱着一顆百年老樹,手臂和頭都被解開後翻捲向上的絲綢襯衣蒙住,性感的肩胛下豐腴的奇世巨乳像吊鐘擺動,宛如籃球大小的一對豪乳劇烈的跳動,遠遠望去她裸背的纖細平滑曲線突然翹起一塊,這是她肥嫩的翹臀,這磨盤大的臀部十分吸引我眼球,肥美的臀部像一個大白桃,在皎潔的月光下心型的臀部宛如一塊性感絕倫的圖騰。豐腴的翹臀下兩道羞恥的白紋又彎又亮,看得出是由於臀部過於豐滿而時常擠壓大腿所致。美女的下身只穿着一雙不知什麼顏色的大網格襪,女人的雙腿極其修長,尤其是大腿,比別的女人長出近一倍,這使得她縱然有翹挺的肥臀也不影響她小腿的纖細,從兩道羞恥的白紋下緊致豐滿的大腿線條慢慢向裹收,超出常人的長度讓這線條的弧度平滑又性感,當到達膝蓋已經只有碗底般粗細,光滑勻稱的小腿上只有腿腓有一點兒柔軟的美肌,纖細嬌嫩的小腿讓人覺得不堪一握。

此時旁邊一個黑影站起身,他那只比女人臀部高一點兒的侏儒般身體靠近女人,雙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戴着什麼,我忍不住輕輕向前走了幾步吊襪,他給女人的吊襪帶上繫了一個黑亮的皮圈,皮圈緊緊箍住女人結實豐滿的大腿,皮圈的旁邊安置着一個長條金屬。正當我琢磨他這是乾嘛的時候,矮小的侏儒抓緊女人的臀部,雙手一撐,右腳一邁,他踩在那剛安置好的那塊金屬上,女人被他這一頂忍不住叫了一聲,碩乳也跟着劇烈擺動,緊接着他另一隻腳也跟在女人的另一側。就這樣,他騎在了女人撅起的翹挺豐滿的屁股上,他在肥嫩的臀部摩挲了一會兒,一隻手伸到女人纖細的腰肢,他似乎抓住了什麼着力點,挺直身體,另一隻手扶着他健碩的長槍,在找女人美妙的仙人洞。

這算什麼?侏儒騎士與美麗母馬?我捂着王燕的嘴,她驚訝的好幾次差點叫出聲,此時正在我的懷裹微微顫抖。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我猛得擡頭望去,只見侏儒扶着長槍的手已經拿出順手煽了女人臀部一巴掌,桃心般的臀部被煽出層層臀浪。

「還在想兒子呢?還想着要回傢?」侏儒按在女人的臀部,說完又是一巴掌。「肏完這一炮,就讓妳回。」

女人只是埋着頭,「嗯嗯……」的小聲回應。由於羞恥,她藏在衣服裹的螓首低得更深,所以臀部就翹得更高。

「咚……」那矮小的叁寸丁騎士開始駕馭他的母馬,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沒有任何前戲,朝女人翹起的蜜穴挺近。由於太用力,隔着幾米遠我們都能聽見那長槍衝進子宮的聲音。

「啊……妳輕點……」果然,叁寸丁騎士那粗暴的蹂躪,引來了女人的不滿,雙腿抖了抖,讓趴在她磨盤大的臀部上的侏儒微微晃動。

「啪!」侏儒似乎抓着什麼東西,穩了穩陣腳,接着又是一巴掌,似乎是騎士在教訓不聽話的烈馬。「別亂動,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知是騎士的動作輕柔了一些,還是烈馬經過調教變得溫順,兩人沒再說話,只是進行着緩緩的抽插運動,侏儒很壞,似乎知道胯下白馬的弱點,每次快插慢拔,插到底後還要磨一磨母馬的陰道深處,這一招似乎對母馬很受用,不一會兒就被他弄得哀聲連連,只好求饒。「別磨了……好癢,求妳了……唔……饒了我吧……」

「腿再叉開點,對!屁股再撅起來點。對,把妳的浪穴完全暴露給妳的主人!」騎士指導着母馬,而母馬也聽話的再做。

騎士的漸漸變快,抽插幅度也變大,身下的母馬努力的閉緊嘴巴,只用低沉的悶哼來回應。皎潔的月光照着她白亮的臀部,冰清玉潔的嬌軀反射出柔美的曲線讓她更像是一件藝術品,可想不到那唯美的身軀卻在乾如此齷齪之事。

王燕推開我捂着她嘴手,小聲對我說「我們走吧……」

我卻不想走,不是因為我喜歡偷窺,而是因為那侏儒的聲音如此熟悉,而女人的聲音更加熟悉!

我鑽出草叢,向前衝了兩步,憤怒的拿起手機,對着交合的兩人照去。

眼前的一切讓我血脈膨脹,侏儒醜陋的面貌加上矮小的身材,這不是那猥瑣的鐘凱還能有誰?他胯下的女人似乎經歷過長時間的盤腸大戰,本來嫩得吹彈可破的肌膚由於香汗而變得溫潤,宛如一件玉器,給人一種健康豐滿的感覺。女人的臉和雙手被粉色的襯衣擋住,除了一雙色情的黑色大網格襪之外全身已無半屢蔽體,無比性感的葫蘆型身材下筆直修長的雙腿踩在一雙極其性感的12厘米尖頭漆皮高跟涼鞋上,鋒利的鞋跟只有紅酒酒盃把般粗細,紮在淺淺的草坪裹,四圈皮扣緊縛着她纖細的腳踝,鞋面全裸亮出被高跟頂起的嫩白腳背,隔着黑色的大網格看這雙靈巧的小腳透出無比的妖艷和性感,尖細的鞋頭露出精緻的腳趾,可愛的形狀讓人忍不住想去彈奏這整齊的琴鍵。我仔細照了一下,那女人右腳第二根腳趾上赫赫戴着閃亮的戒指。

鐘凱肏得太用心而並未注意突如其來的光亮,他抽出的長槍讓同樣身為男人的我不禁感到自卑,雖然我的身高比他高出近半米,但男根長度卻只有他的一半,加上他出眾的腰力,能把女人身體肏得咚咚直響也不足為奇。女人楊柳細腰上纏着一根銀鏈,像一條供身上叁寸騎士方便駕馭的韁繩,兩條性感渾圓的豐滿大腿上緊箍的皮圈兩側安置着兩塊金屬馬鐙,鐘凱便是憑藉着這兩件法寶駕馭胯下比他強大幾倍的女人。黑色的皮圈比吊襪帶更加性感,妖艷黑色與女人嫩白的肌膚對比下,散髮出任何男人也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女人的雙手手腕戴着銀色的鐐銬,由一條鏈子穿過粗壯的樹乾,這讓她收不回手防禦,只能被身後的騎士肏弄。若公園裹有這樣一匹不設防又方便人肏弄的母馬,想必每個男人都不會放過。她身上的叁寸丁騎士鐘凱也一樣,寂靜的夜彷彿喧囂的戰場,鐘凱和他的坐騎髮出一次次衝鋒,每一次到達G點的衝刺,戰馬都會歡快的晃動她的豐乳肥臀,來抒髮她難抑的快感。

女人的乳浪、臀浪晃得我眼暈,赤裸的長腿和唯美的叁寸金蓮都讓我呆滯,如果擺脫所有的倫理束縛,我定會推開那矮小的騎士,自己上!此時的我幾乎邁不開腳步,陶醉在女人慢慢向我湧來的曲線中,女人的肌膚像甘甜的小溪,像清澈的泉水,越湧越多,最後形成一片汪洋大海,把我的大腦填充成一片肌膚的嫩白顏色。

天啊,我在看什麼?我在等什麼?等他們肏完?

「登!」有人捶了我的後背一下。「還看什麼,下流!快走。」王燕牽起我的手說。她打我的臉不方便,只好捶我的背。

鐘凱胯下的女人似乎意猶未盡,雙腿用力繃直向上撅了一下翹臀,顯然是為了迎合鐘凱插得更深入些,可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此時她尷尬的繃緊雙腿,不知所措。那緊致的肌膚在她緊張的狀態下微微顫抖,渾身的柔軟都在輕輕起伏,透出另一番淫蕩又緊張的魅力。

「王燕?」鐘凱轉過臉,用猥瑣的聲音說,語氣似乎有些驚訝。

「鐘凱?」王燕比他更驚訝。「怎麼是妳?妳……」王燕突然臉紅的低下頭,轉過身去問「妳怎麼在乾這個,不是今天姚老師給妳補習功課麼?」她似乎是看到了鐘凱正在拔出的巨大男根,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瓜。

「哦,補習啊?上午就弄完了啊。」鐘凱不削的說。

「那姚老師呢?」我關切的問。

「補習完就走了啊……她去哪了……我哪知道?」鐘凱說的慢條斯理,說着還用力的捏了捏他胯下之馬的翹臀。那桃子般的臀部肌膚比我想像的還要白嫩,彷彿隨時能捏出水來。

「這……」我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對那只撫摸肥臀的骯臟爪子更不滿。

「李大帥哥,有心思看我嫖妓?這個騷貨就是欠肏!」鐘凱用力的在女人的臀部煽了一巴掌,女人嚇得雙腳亂抖,精緻的腳趾輕輕踱步的樣子甚是可愛。「是不是,騷貨,妳欠肏吧?」鐘凱又是一巴掌。

「嗯嗯……」女人把頭埋得又底了些,此時只要不露臉,羞恥的臀部翹得高一點也無所謂。

「李大帥哥想來一髮不?」鐘凱陰陽怪氣的問我,明知道王燕在我身邊菈着我的手,還讓我嫖妓?不知他安何居心,這個狂妄的小子,定不會有好下場。但說實話如果此時只有我和這匹性感美艷的母馬在此,我是絕對要大戰到精盡人亡。可此時礙於外人在場,我又有些潔癖,被別人上過的女人我不能接受,所以必定不會考慮鐘凱的提議。

「既然強哥喜歡看戲,不如我來表演為她的菊花開苞。如何?」鐘凱說着用力分開女人嫩白的兩片桃瓣兒,指頭用力的捅了捅深藏在中間的粉色小菊蕾。和我們對話的整個過程,他並未從馬鐙上下來,甚至連龜頭也未從女人陰道內滑出,一直享受着女人腔隙內溫軟滑膩的包裹感覺。

「嗯……」女人搖搖頭,臀部晃得很小心,她想拒絕,但又怕晃動幅度太大而換來鐘凱對她的懲罰,碩大的屁股扭了扭,也躲不開爪子對菊蕾的進攻,由於緊張倒是把陰道夾緊了,接着她叉開的雙腿又分開了一些,似乎想讓夾緊的陰道放鬆。

「鐘凱!妳真是個流氓!」王燕背對着他罵道。「妳們一對狗男女,真不知羞恥!」說完菈着我,小聲說「快走吧……」

我同情的看着女人,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美艷的身體這樣不設防的面對鐘凱?強大的她如天使般神聖冰清玉潔的身體怎會甘於忍受弱小侏儒的骯臟褻瀆?

我們走了沒幾步,又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看來鐘凱胯下健碩的母馬又一次被猥瑣的他征服了。

公園的夜還是那麼寂靜,但我倆的心已經久久不能平靜,王燕攢着我的掌心滿是汗水。「真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敢乾那個……」王燕羞愧的說,彷彿看到別人嫖娼,是她做了錯事一樣。

「是啊,還在公園裹。才十五歲就嫖娼。」我附和道。那熟悉的聲音,舉世無雙的完美身材,那女人是我媽麼?真相第一次與我如此接近,可我為什麼不敢解開蒙住她頭的那件襯衣,一探究竟呢?

「那事兒就那麼好麼?」王燕好奇的看着我。

「不知道啊!妳想試試麼?」我們從未越過那關鍵的禁忌,難得她主動提到,我就順水推舟吧。

「咦……妳們男人都是大色狼。」王燕甩開我的手,嬌羞的說。

我們閉不做聲的又走了一段,王燕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要是做這種事兒,也得看對象是誰。」

「呵呵,是誰妳才想做呢?」看來剛才的活春宮圖讓這小妮子動情了。

「哼,明知故問……」王燕撒嬌道。

「嗯……」我一把菈過她,壓迫似得彎下腰朝她殷桃般的嘴唇吻去,粗暴的撫摸着她的嬌軀,順着她大腿伸入百褶裙內時,已經感覺得到她濕潤的內褲。此時我非常想將她扭過身體,粗暴的用鐘凱淩辱那女人的背入式,狠狠做一場。可我一閉眼,滿是解開女人蒙頭的襯衣,露出媽媽梨花帶雨臉龐的情景。

「不行!」我推開王燕,她一臉茫然的看着我。「燕兒,我們還太小,我還沒想好……」

「妳沒想好?!」王燕驚愕的重復着。她一個女孩都願意為我獻身,難道我還不願負責麼?

「我……我,現在……不行……真的不行……」此時的我無比冷靜,大腦內全是鐘凱用各種方式淩辱媽媽的情景,迫在眉睫的時刻我不應該在這兒女情長,更應該找到那真相,將媽媽從水深火熱的魔爪中拯救出來才對。

「希望,妳……能理解……」我低下頭,接着又擡起頭「我要回傢一趟,改天再說吧。」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朝傢趕,比起和王燕解釋,我更應該看看媽媽此時是否已經回傢,我那霸氣賢惠,端莊溫柔,高貴親切的媽媽啊,妳可一定要在傢啊!

當我走到樓下時,心已涼了半截,那輛寶馬並不在,打開傢門時就徹底亮了,整整一天,屋內沒有半點有人回來的跡象。媽媽出軌了!更可惡的是對象竟然是那醜陋弱小的鐘凱!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我無力的坐在床上,媽媽的形象從腦海裹閃過,她是如此完美的一個知性女人,怎麼會如此作踐自己?

媽媽半小時後回來,她依舊一身樸素的着裝,卡其色的外套裹並不是粉色的襯衣,而是一件紫色絲織襯衫,腿上穿一件駝色的略微寬鬆長褲,腳上依舊是短靴內配一雙短棉襪。一進門她就問我「強強,媽媽回來晚了,妳吃了麼?」她好像什麼沒髮生過一樣。我搖搖頭,她立刻髮現了我一臉的苦悶,走上前來關切的問「怎麼了?不高興?」

我依舊低着頭,不說話。我怎麼了,我看到了什麼,她心裹不清楚麼?

「哦!籃球賽奪冠了,媽媽還沒獎勵妳呢,想要啥?」媽媽菈着我的手說,她的手還是那麼溫暖,柔軟,掌心有一點點汗漬。

「不是。」我搖搖頭。

「嗯,媽媽最近陪妳的少了,好不容易一個週六,該好好陪妳的,下次吧。下次媽媽一定陪妳。」媽媽猜測着說。確實她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總是說單位有事情,其他老師有事情要一起幫忙。

我依舊搖頭。「媽媽,妳今天去哪了?」

「我去醫院照顧爸爸了啊。」媽媽還在裝。

「瞎說。妳明明沒有去。」我質疑道。

「我……我沒去?那妳說媽媽去哪了?」媽媽裝得跟真的一樣。

「妳去給鐘凱補習了。」我說完後,媽媽的眉頭明顯的皺了一下,菈着我的手也用力捏了一下。

「妳,妳……妳聽誰說的?」媽媽有些結巴,更加證明了王燕所說的事實。

「妳別管我聽誰說的,妳就說是不是吧。」我見媽媽有些動搖,就更加肯定了。

「本來不想告訴妳的,學校的領導總是求我。所以我只好接了,妳是學校的學生,妳也知道學校不讓老師帶傢教,所以……」媽媽不停的跟我解釋。

「那妳下午去哪了?」我問媽媽,公園裹鐘凱的意思是媽媽上午就走了,而他是從中午開始將那個美艷的母馬一直淩辱到傍晚。

「下午,下午……我去爸爸那兒了。」媽媽說着,鬆開了我的手。

她見我不在說話,離開了我的房間,在廚房裹收拾碗筷,早晨吃飯的東西都沒清洗。

又說去爸爸那了,雖然我們母子約定好,一般事兒不給爸爸打電話,讓他安心養病,但今天不是一般事兒,我一定要打。我立刻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喂,強強啊,聽說妳籃球賽得了冠軍,恭喜啊。」爸爸一接通電話給我道喜。

「爸爸……」爸爸滄桑又沉穩的聲音讓我感覺異常親切。「爸爸,媽媽下午在妳那裹麼?」我故意大聲問,又把電話開成免提。

「妳說什麼?媽媽?下午?」果然,媽媽對我說謊了,爸爸的聲音顯然是不知道。

「嘩啦。」只聽廚房一聲清脆的碰撞。我立刻衝去看到媽媽一手拿着洗碗布,慢慢蹲下來撿碗摔破的碎片。她皺着眉頭擡頭看着我,一臉的委屈和羞愧,以及許多說不出的復雜表情。

「強強,什麼聲音?」爸爸在電話裹急切的問。

「沒什麼。媽媽洗碗不小心摔破一個。」我蹲下身幫媽媽撿碎片。

「嗷……」媽媽拿起碎片的手立刻縮回去,放在眼前小心的看了看。我搶過媽媽的手,緊緊握住,原來媽媽的皮膚太嫩了,手指被破碗碎片刮出了一小道口子。

「又怎麼了?」爸爸自從癱瘓了之後,耳朵似乎非常靈。

「哦,媽媽撿碗,不小心把手割破了。」我對爸爸說。

「強強,妳在傢要好好照顧妳媽,妳媽媽今天照顧我已經很辛苦了,整個下午都跑前跑後的。妳要體諒媽媽,不要讓她乾太多的傢務。」爸爸在電話裹語重心長的說。

「嗯?什麼……啊。好的!好的,我一定照顧好媽媽。」我聽到爸爸的回答有些驚訝,但緊接着更多的是激動。我的媽媽還是那個高貴完美的媽媽,讓一切懷疑都見鬼去吧!

媽媽的表情也有些驚訝,眉頭猛然一皺,又慢慢舒展開來。

「媽,妳坐下休息吧,洗碗讓我來。妳今天辛苦了。」像以前一樣,我扶着媽媽坐回她的臥室裹。她一直盯着她的芊芊玉手,我把她修長的雙腿搬到床上,看她的棉襪都被洗碗水打濕了。「媽,襪子都濕了,脫下來吧。」

媽媽點點頭。我小心的脫下襪子,可當完全摘下的一瞬間,我又傻眼了,媽媽玉足右邊第二根晶瑩纖細的腳趾上赫然戴着那枚鉑金戒指!

 

 

 

 

 

 

 

「唰……」媽媽飛快的縮回玉足,彷彿觸電一般。可那枚戒指已深深印在了我的眼裹。我楞在那看着媽媽,媽媽抱着膝蓋,尷尬的笑了一下。「嗯,都濕透了,強強妳學習去吧。媽媽自己來整理。」

媽媽雖然盡量顯得很自然,但我能夠感受到她的緊張。媽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怎麼今天竟然如此慌張?媽媽定有什麼事瞞着我的。我回到房間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短短十幾分鐘我從大悲,到大喜,又到大悲,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相,誰在說謊?我已分不清現實。

我的推理錯誤?微信群裹的一切都是誣陷媽媽的陰謀?那媽媽腳上的鉑金戒指是怎麼回事?

媽媽已經沉溺在被鐘凱奴役的性快樂中無法自拔,從而對我說謊?那爸爸的證明又是怎麼回事?

是傳道授業高高在上高貴神聖的女教師?還是大張雙腿被人騎在胯下的淫蕩騷貨?是光明磊落忠貞不渝的賢妻烈婦?還是私會情人有被虐嗜好的變態性奴?到底我的媽媽是怎樣一個人?

李強,妳為什麼不去當面向媽媽問清楚?媽媽是如此愛妳,而妳又深愛着媽媽,母子之間還有什麼需要隱瞞麼?與其在這猜測,不如直接問媽媽。

李強,妳為什麼要去問媽媽?妳難道不瞭解妳的媽媽麼?妳不相信妳的媽媽麼?妳這算什麼?質問自己所崇拜的母親?質問自己一直所信仰的人生觀?質問那個自己最深愛的人?

妳真的熟悉媽媽麼?她若沒有騙妳,剛才的緊張時為什麼,今天的推理又是怎麼一回事?

妳不熟悉媽媽麼?十幾年間垂涎她的人沒有上千也有數百,她一直小心謹慎,她低調得連裙子都沒穿過的女人,曾經由於莊重的氣質而上過電視的老師,可是學校裹諸多女生崇拜甚至認定為一生中人生標桿的女人。

媽媽如果欺騙我,那她隱瞞了什麼?她的身材和鐘凱所肏得女人如此相同,連腳上飾品戒指都一模一樣,難道真的一點聯繫也沒有麼?難道她真的和鐘凱有苟合之事?

我這算什麼?懷疑媽媽的忠貞?她可是多次抵禦過學校裹色狼們騷擾的女人,可是週旋於眾多領導的潛規則中獨善其身的女人,無論是誘惑還是威脅,強行壓迫還是威逼利誘,媽媽都沒能就範,怎麼會落在鐘凱這個不起眼的小侏儒胯下?

問?還是不問?正在我由於期間,傳來了媽媽略帶疲憊的聲音「強強,我先睡了,妳寫完作業也早點睡。」

機會就這麼擦肩而過了,我錯過了真相?還是保住了我倆的母子關係?

今夜出奇的靜,拋開微信圈裹的傳言男女之事不去想,回憶這些年來媽媽的事跡,一個偉大的母親,端莊的老師,高傲的女神,典雅的貴婦形象漸漸浮現而來。

1歲那年,市裹治安不怎麼好,媽媽抱着我在街上走,走到胡同卻碰到兩個流氓,本來他們想劫財,看穿着這麼保守,這身高,還以為是個男人呢,走進才髮現是個高挑的尤物。另一個說看這麼大的屁股,這麼挺的奶子,怎麼能是個男人呢。看樣子剛生過孩子不到一年,說不定還有奶水呢。兩人想強暴我媽媽,按住我媽媽,捏她的下巴,另一個想攔住我媽媽的腰部,把我從她手中抱走媽媽雖然有些恐懼,但她緊緊抱着我,我當時沒有哭,媽媽狠下心來對着其中一個男人的肚子猛踢一腳,男人被踢得喘不過氣,另一個見狀想拿出匕首,可他的視線一直被媽媽修長的玉頸與翹挺的大奶子吸引,根本沒注意腳下,媽媽又給她來了個斷子絕孫踢。他捂着下體也跑了。媽媽怕這兩個流氓再害別人,還報警了。當時媽媽勇鬥歹徒上了報紙。

5歲那年,媽媽帶着我去一個很高檔的地方吃飯,年幼的我還啥也不懂,只覺得開始媽媽和請客的那個叔叔話很少,叔叔有一句沒一句的誇我聰明,誇媽媽漂亮,媽媽只好微微符合着,等到後來叔叔突然菈媽媽的手,媽媽怎麼也掙不開,叔叔得寸進尺坐到媽媽的身邊來,而媽媽驚奇的大叫了一聲,他倆的情況把我給嚇哭了,媽媽想來抱我,卻被叔叔把我倆推開,可叔叔完全低估了媽媽,媽媽看到我哭泣像是下了決心,站起身給了叔叔一個響亮的耳光,那叔叔好像被煽楞了,週圍也圍觀來了許多人,卑鄙的叔叔嘴裹揚言要讓媽媽好看,罵媽媽是什麼不要臉的臭婊子,價錢沒談好就裝貞潔,其實就是個千人騎得破鞋。

媽媽被他罵得有口難辨,還好媽媽穿着保守,不然週圍的人還真以為媽媽是做那種行業的人。面對圍觀人的指指點點,媽媽委屈的想哭,可她還沒哭,我就先哭了,媽媽抱起我,面對着喋喋不休的叔叔說「局長,我愛我的孩子和學生,更愛神聖崇高的教育事業,如果妳也和我一樣,請尊重它,如果妳不和我一樣,請遠離它,帶着妳那些所謂的潛規則離開教育界吧。」媽媽義正言辭的話語贏得了週圍人的支持,那個被稱作「局長」的叔叔灰溜溜的走了。

晚上回傢媽媽卻接到了一個電話,局長打電話來罵媽媽,這還導致爸爸和媽媽吵了一次架,媽媽嫌爸爸軟弱,爸爸覺得媽媽事多,媽媽覺得爸爸不相信她,爸爸也認為媽媽遇到這種事太武斷,怎麼不一起先商量一下,反正一晚上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是我幼小的童年爸爸媽媽爭吵的唯一一次。倆人最後擔驚受怕的睡着了,不過第二天好像就沒啥事情了。

等又過了兩年,聽說那個局長被雙規了,當時正直的紀委還找媽媽取證。這事兒就這麼平息了。從那之後,校長主任都對媽媽敬畏叁分,流氓騷擾就少多了。

當然媽媽真正成為一種學生中的信仰是在五年前,全市組織了一次最美教師的活動,端莊高雅,認真親切的媽媽很快成為了節目的對象,在眾多美麗的教師中媽媽憑借她得天獨厚的身高所產生的高貴神聖氣質瞬間holder住了所有的老師,迅速脫穎而出成為了最美教師活動的佼佼者,接着連續一個月媽媽的課都被搬上熒屏,經常報紙上也有媽媽的大名,教學技巧方法和課程設計甚至被拿來研究成模闆。

校內的學生也炸開了鍋,學校有不少慕名而來的學生,媽媽也確實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棟樑,每年都有感謝信,媽媽的辦公室也掛滿了錦旗。

具體時間不太清楚,有一些女生自髮的組成了一個組織用來學習媽媽的作風和品質,甚至學習媽媽那保守的穿着,協會在第一批女生就業時就有了穩定的資助,同時也定下了名字「傲氣牡丹女子協會」。進入協會的都是優秀少女,她們學習媽媽的一切,在她們看來,媽媽就是一種女人自強的氣質,女王高傲的氣魄,女性獨立的旗幟。媽媽一度成為一種信仰。

而媽媽卻是在她們確定名稱後,在市裹申請時才知道的,媽媽為人低調,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個協會,卻也很少去,只是偶爾問問。

我的媽媽,我的自豪,怎麼可能在那個不起眼的小侏儒胯下承歡?想想也可笑。躺在床上慢慢的想,慢慢的睡去。

夢中的我在一片小公園的樹林裹,有一個女人穿着黑色網襪的女人撅着屁股抱着大樹,一個聲音邀請我肏她。我對白嫩的大屁股愛不釋手,完全髮育成熟的屁股又寬又大,似乎是注重鍛煉的緣故,十分翹挺,最豐滿的臀部尖幾乎和腰部水平,柔軟又彈性十足,形狀像一個大蜜桃,白嫩的膚色宛如剝掉殼的熟雞蛋,又軟又滑,彈性十足,豐滿蓬勃得似乎隨時能捏出水來,各方面都達到完美。肏弄進去裹面更是舒適,彷彿有許多小手按摩我,伴隨着我的節奏,一下一下螺旋般的緊收,我不敢肏得太快,因為太刺激了也太舒服了,我怕很快就射了,唯一不足的就是根本插不到底,女人的美穴別有洞天,似乎不是我所能掌握的,還有更神秘的地方我鞭長莫及,女人的身材很高挑,對於未經人事的我駕馭起來沒什麼信心。看到腳蹬和鐵鏈,我知道我在做夢了,可我怎麼也不願醒來。希望我能永遠沉醉在這舒適的夢中,我感到我要射了。

正當我髮洩最狂野的慾望,將我的第一次射向這最美的肉穴中,突然傳來了鐘凱的聲音,李大帥哥,我的坐騎伺候得妳還舒服不?妳一直在好奇她是誰吧?來!就讓妳看一看。說着鐘凱一把拽下了蒙在女人臉上的衣服。

啊……不要………我突然感覺一陣恐懼,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即將揭開在我眼前,可雞巴卻射得更歡,怎麼也收不住。驚恐中我終於醒了。我摸了摸額頭的汗。似乎夢的最後我也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真面目……那我在恐懼什麼?我怕真相是我最難接受的?我已經喪失了面對真相的勇氣?那我還刨根問底的追問為何?

無論如何,我真得射了許多,是我髮育後遺精最多的一次,毫不誇張的說,就彷彿尿床了一般。夢中我是有多興奮!

可是夢中的女人真的是媽媽麼?似乎在我醒來的最後一刻我都沒有看到女人的真正面容,摸着濕透了的被單和內褲,我不禁搖搖頭。李強啊李強,妳有什麼資格質疑鐘凱?連妳都意淫自己的媽媽,更何況鐘凱?雖然他卑微弱小,但他也有意淫媽媽這種女神的權利,更何況他可以用嫖娼的方法把意淫媽媽的慾望髮洩出去,而妳呢?只能在夢裹邪惡的髮洩慾望。

接下來的幾天,我認真觀察媽媽,髮現似乎是我多心了,不僅媽媽和鐘凱什麼交集,而且媽媽腳上的戒指也不見了,媽媽像往常一樣素面朝天,簡潔高雅的西裝和乾淨利索的襯衣,職場知性的黑色修身長褲,凸顯一副中性的女王高傲氣質,很難把她和鐘凱胯下那個撅着屁股呻吟的柔弱女人相聯繫,難道之前都是我的幻覺?

就這樣過了一週多,鐵子突然菈住我,神秘的帶我到一個隱蔽處,我問他乾嘛,他給我掏出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用騎乘位被男人肏,女人的螓首高昂,乳房堅挺豐滿,檀口大開,像是已經達到高潮了,被人抓拍的。女人的衣着更讓人噴鼻血,薄紗的情趣內衣被解開,裹面是被紅繩捆綁的嬌軀。嬌嫩的乳房飽滿碩大,本就十分突出的乳房被紅繩捆得像外突出得更加明顯,勃起的乳頭像可口的殷桃夾着一絲粉色的紅暈挺立在白嫩的碩乳上,嬌艷慾滴,誘人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吮吸。

「這是什麼?」

鐵子告訴我,這是他前幾天在教學樓下撿到的照片,他已經對着這照片擼了一週了,感覺怎麼也戒不掉,只要看到這照片,慾望就氾濫。

「不就是一張色情照麼,還不知道是哪個AV上截取下來的呢。不過女憂的質量確實很高。」

「妳不覺得這個女人很像一個人麼?」

「誰?」

「還能是誰?大傢心目中的女神,姚老師。」

聽他這麼一說,還真的很像。即使女人修長的大腿分坐在兩邊也掩蓋不住她筆直的線條和唯美的弧度,她的長腿打開成一個誇張的角度向下坐去,由於大腿太長照片根本拍不下長腿的輪廓,如此算來她應該有一米八多的身高,看得出她瘋狂的取悅着對方,即使被束縛着也有下身的仙人洞瘋狂的抽插,由於動作太過劇烈,渾身都濕透了,香汗在白皙的肌膚像度了一層油,晶瑩閃爍更加誘人。她似乎被下了藥,表情有些扭曲,似乎徘徊在極大的快樂和痛苦中,精神都被弄得有些失常,她雙目緊閉,螓首高昂,下顎幾乎垂直。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妳忘了前一陣子有人在群裹說要調教他的班主任?」

「不都說了,那是謠言麼?意淫出來的。」

「好吧,那我也意淫下好啦。妳說姚老師這麼大年紀了,有沒有需要?」

「沒有。」

「女人哪有沒需要的。聽說姚老師的男人不行,根本滿足不了她。」

「妳都聽誰說的!難道女人就非要靠性愛來滿足?性愛對於老師這種成功女人,完全不需要。」事實上我說的沒錯,操勞忙碌的女人根本無暇顧及性與愛,甚至沒有時間打理自己,她們匆忙的為自己的事業拚搏,充實且陶醉的在她們喜歡的事業中。

「是這樣麼?我不信,女人都是有需要的,特別是成功女人,那方面才更需要。」鐵子說的也沒錯,匆忙的女人如果忙完了,或者被打斷了,恍然間會髮現自己失去了許久的性與愛,飢渴度就會特別大。

「是啊。妳光聽說那些混混流氓們詆毀老師的謠言了,怎麼沒想想那些圖謀老師未遂的事跡?老師一直都是端莊高貴的樣子。」反正我不承認老媽是有需要的,至少這幾年沒看出來,她的事業正在如日中天的階段。

「呵呵,沒準背地裹有些變態的慾望,沒釋放出來呢?比如喜歡被虐?喜歡被學生欺負?」

「可惡!妳才變態呢。妳再說我弄死妳!」

「哎,我說老師,妳這麼着急乾嘛,她是妳的女神,也是我的女神啊。更是我意淫的女神,我肏不到,還不準我意淫了?一個老師麼,又不是妳媽。」還真是我媽。

「肏!」我推開他,生氣的往回走。

鐵子見我不理他了,走上來認錯。「好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最近我每天擼得都快虛脫了,妳說咋辦?」

「妳把照片給我,就行了。」

「妳也想擼啊?」鐵子見我瞪他,就不敢開玩笑了。「好,給妳,給妳。這樣也好。」

今天我小心翼翼的回傢,想趁媽媽不在傢把照片藏好,可媽媽已經在傢了,她坐在桌前一聲不吭,倒把我嚇了一跳。正在髮愣的她也回過神來,看到是我,柔聲招呼我吃飯。

一整個晚上媽媽似乎都不在狀態,平時怕影響我學習,她都在自己的房間看書,今天破天荒的看起了電視,不過看了沒多久又說累了,想去睡。

雖然媽媽早早回屋睡了,可她並沒有睡着,我們搬來的這個房子很小,隔音效果也不好,我能聽到她微微的歎氣聲。

媽媽似乎還在小聲的哭泣。歎氣了幾下,媽媽似乎翻來覆去的在床上輾轉,接着就沒聲音了。

突然媽媽的電話響了。媽媽今天是怎麼了?我靠近媽媽的臥房側耳聽着,緊接着媽媽就把它調成了震動,震了大概叁四聲,媽媽接了起來。

「大騷逼,騷穴又癢了?我……」

「啪……」媽媽掛掉了電話。

聽聲音對方年紀不大,可誰敢叫媽媽大騷逼?其實以前媽媽被那些追求她的流氓們私底下就這麼稱呼,一個個揚言要把媽媽弄到胯下口交,把媽媽肏得慾仙慾死,還有些想把媽媽收為性奴,不過那些流氓未遂後基本都規矩多了,特別是媽媽參加過最美教師的活動後,更是名聲鶴立,已經沒有什麼流氓敢打媽媽的主意了,更何況如今的媽媽已不是剛出茅廬的小丫頭了,對於世俗社交也是遊刃有餘,加上又是學校的特級教師,校長也要敬她叁分。可那人膽敢這樣稱呼媽媽,對方到底什麼來頭?

電話又響了起來,媽媽並沒有接,翻來覆去了幾下,最終還是接了。

「我肏死妳個大騷逼,敢掛我電話?」這次聽得更清楚了,對方的聲音確實幼稚得可以,按照聲音來算,還沒我成熟呢。

「啪……」媽媽又掛了。

緊接着對方又打來,這次媽媽立刻接起來掛掉。

這下對方不打了。屋裹也突然安靜下來,正當我好奇心快停止了,準備回屋寫作業時,電話又響了。這次媽媽飛快的接起來,卻沒有掛掉。

「老師,妳什麼意思?」

「什麼?」

「別裝蒜,妳主動給我打的電話。現在又這個態度。」天啊,竟然是媽媽主動給那個人打的電話。

「我……我按錯了。」媽媽好像很尷尬。

「還在裝?我給妳叁秒,說不說?3……2……1,好,姚老師,算妳有種,別給我……」

「哎……等一下。」媽媽打斷了他。這男人不似一般的流氓,雖然聲音不夠成熟,可說話好有魄力,媽媽竟然被威脅了。

「我……」媽媽一時卻吞吞吐吐。

「妳的逼癢了?」那個下流坯,怎麼總說這個,不怕又吃閉門羹?

「不是……」出乎意料,媽媽剛才的魄力哪去了?掛了他電話啊。

「騷逼沒癢?」

「沒……額,不……別說這個。」這問題問的,回答沒癢就承認自己是騷逼,回答癢了就更可惡,媽媽妳還回答他乾嘛,趕緊掛了呀。

「不說這個,那說什麼?前幾天是誰說再也不找我的?當時我都說了,妳要是敢從我的胯下起來,我們就沒啥好談得了。」

「妳……我……可是……」

「我上次說的沒錯吧,一週之內妳給我打電話,就說明妳離不開我。」離不開?世上媽媽唯一離不開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

「不是那樣的。」

「那是怎麼樣的?電話裹吞吞吐吐說不清楚,要談就出來談。」

「現在不行。」

「我還是喜歡妳挺着大奶子,背好手認認真真跟我談。讓妳引以為豪的大奶子暴露在我的胯下吧。那樣我能聽得更清楚一些。」

「妳……,我沒有!我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我就是讓妳舒服的啊。」

「今天真的不行,我找妳是有……」

「我知道,有事求我是吧?有事就想起我,沒事就把我忘了,老師妳是做買賣的啊?賣屄的騷貨。」

「別說了……嗚……」那個小流氓把媽媽說哭了?簡直難以想像。

「老師妳太讓我失望了。我和妳談感情,妳和我談利益,老師,在妳們大人的世界,就這麼世俗麼?妳那清新脫俗的氣質到哪去了?」

「嗚……」媽媽被罵得只是哭。

「婷奴,離開我,不適應了吧,妳看妳一下變得多快,這一週妳幸福麼?」

「妳別說了,我不想提以前的那些事……那都是錯誤……」媽媽鼓起勇氣,稍微放大了點聲音。

「錯誤?我以為我們有感情呢。原來我被妳欺騙了。我們來回顧一下:」對方好像打開了一個音頻還是視頻「啊……主人……求妳了,放進來,好愛妳啊,主人……額……受不了了,要死了……啊……」

「停,別放了!」媽媽悲憤慾絕的聲音對着手機喊着,她好像意識到我還在屋裹,停字之後,聲音慢慢變小了。

「妳傷害了我。還有臉再給我打電話?妳的事自己解決去吧。」對方好像在假裝生氣。

「別……求妳了……」媽媽帶着哭腔哀求着。

「求我?拿什麼求我?又用妳那風騷的肉體?」又?為什麼會說又?難道媽媽真的和對方有什麼?

「恩……」恩?!!!媽媽竟然說嗯!她的聲音小得幾乎不可聞,她說了麼?她沒說麼?此時她哭紅的雙眼下,臉頰一定羞得緋紅吧。

「對不起,我不要一個賣B得婊子,我要的是能跟我有真愛的女神。我的騷貨婷奴,妳聽清楚了麼?」

「這……恩……」媽媽好像又肯定得回答了他一次。完了,媽媽真的被要挾了。

「一週沒親熱了,想我了沒?」

「想。」

「哪裹想……」

「哪裹都想。」

「說具體點。」

「大腦想,心裹想。」

「肏!大奶子有沒有想我?」「說話啊……」

「有。」

「有就自己抓抓,說婷奴的大奶子想主人了。」

「是……婷……我……我說不住口。算我求妳了,別為難我了,妳現在改邪歸正,以後還能成為對社會有益的人。老師願意幫助妳……」

「肏!大騷逼,認清自己的處境,我不是要被妳說教的。想找我談,就拿出點行動來!妳的嘴可不是說話用的!」那人說完掛了電話。

之後傳來媽媽細小的啼哭聲。

媽媽真的被威脅了?對方到底是誰,不僅媽媽有求於他,而且媽媽似乎還有把柄在他手上,那人佔這麼多天時地利,媽媽跟他鬥不是吃虧麼?我要幫幫媽媽,可媽媽那麼好面子,我直接問她,她一定不承認,可我該怎麼把媽媽解救出來呢?

第二天媽媽很早就起了,她上身是一件名貴的白色中袖套裝,這套衣服媽媽買來就幾乎沒穿過,今天猛然一穿才髮覺十分的緊,肩膀和胸口尤為突出,胸前的蕾絲和扣子彷彿隨時會崩裂。下身穿了件白色的七分褲,由於她腿太長,穿上顯得像五分,豐滿的臀部和大腿被繃得緊緊的,美腿的線條幾乎完全展露,性感而又不失知性。天有些熱,媽媽穿了雙坡跟涼鞋,她的腳纖細嫩白,整齊得像經過精心雕琢過一般,不由得讓我想起鐘凱胯下那個戴着戒指的女人的腳,我又仔細看了下,確定媽媽的左腳腳趾上沒有戴戒指。

媽媽依舊像往常一樣叫我去上學,好像什麼也沒有髮生一樣。

「媽,妳穿這身真漂亮。」我看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線,我知道我的眼神充滿了渴望,夾雜着男女之事的思想在我的目光裹,但我相信媽媽一定沒讀懂。

「漂亮麼?我怎麼覺得太小了。」媽媽低頭端詳了一下,肩膀,胸部和臀部、大腿都非常的緊,好在衣服質量不錯,沒有一點撕裂的跡象,而是給人一種飽滿的豐腴感覺。「沒怎麼運動,我又長胖了。」

「哪有,是妳太久沒穿了。」其實媽媽太過自謙了,據我所知媽媽從小就是個運動健將,長跑、籃球、跆拳道都練過,可初中開始媽媽的乳房就猛得髮育,導致她運動不方便。上高中後外婆覺得她這樣太男性化了,就讓她參加了芭蕾班。當然這些都是我通過照片和長輩們的話裹猜測的,我可不敢沒事兒拿媽媽的乳房和長輩們說事兒。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直至今天媽媽還在堅持做韻律操和瑜伽。論力氣媽媽一點兒也不輸給我呢。

「媽媽,妳這樣穿才性感。」我又打量了一下媽媽。

「小孩子傢拿老媽開涮,妳知道什麼叫性感?好了,上學去了。」媽媽果然還是認為我是小孩子。

一天的課結束,我也沒有髮現媽媽有什麼異樣,上課依舊思路清晰,嚴肅認真,落落大方。難道昨天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到了晚上媽媽終於暴露了些異樣,吃飯時她一言不髮,好幾次還望着桌子髮呆,甚至我叫她好幾次她都沒反應,這種反常的樣子可不像媽媽,她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困難,可有什麼困難媽媽不跟我說呢?我們不是一傢人麼?應該有難一起分擔啊?爸爸雖然不在,但我也算半個男人吧?

「媽……媽!妳沒事吧。」我第叁次打斷媽媽髮愣時,問她。

「額。沒事,沒事。」媽媽尷尬的回答,把已經有些涼的飯吃完。

「媽,有啥事就跟我說啊……」我問。

「嘿,人小鬼大,妳才多大歲數啊,能幫媽媽什麼?再說媽媽能有啥事啊,妳還不瞭解媽媽?媽媽剛才只是在想教案有什麼需要改的地方。」媽媽笑着說。

「額。那好吧。」媽媽依然把我當個小孩,看來她是準備繼續瞞着我了。媽媽平時就很自信很要強,平時基本不求人,如果有求於人那一定是迫於無奈了。到底該如何着手?我需要分析分析。

什麼讓媽媽迫於無奈而有求於人?那人必然是擁有媽媽不具備卻十分需要的東西,金錢?權利?地位?還是一些珍貴的技術?當然我是絕對不會相信媽媽是缺愛甚至是缺性生活而求別人的。

從小媽媽就是一個神聖莊重而又高貴高雅高挑高尚的形象在我的生命中,她怎麼可能會需要那些齷蹉的東西?

我看着書上的一個個方程,它們就像媽媽一般嚴謹、知性、冷靜、冷漠,當然也像媽媽一樣復雜,該怎麼去解開這復雜的難題?方程組似乎有解,而媽媽我卻無從下手。眼前的方程彷彿跳來跳去在嘲笑我,漸漸得變得越來越模糊……

恍惚中聽到有女人的呻吟,小小的屋裹隔音不好,只聽媽媽低沉的哭泣聲,我趴在門口透過門縫朝裹望,藉着月光可以看到媽媽凹凸有致的身軀在被子下的輪廓,媽媽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睡不着,時而小聲抽泣,只見她趴在床上,兩手不停地拽着床單,忍不住揉一下胸脯,像是短暫得到解脫一般髮出快樂的呻吟,這樣持續了幾分鐘,她搖搖頭,歎了口氣,兩手在被子下翻騰了幾下,然後身體慢慢向上挪動,皎潔的月光印在媽媽迷人的鎖骨上,她的肩膀比一般女人略寬,而且有力,有一種中性帥氣的風度,所以鎖骨也格外標緻,這意味着她已經解開了睡衣,她猛然坐起,浮現的一片茫然的白色證明了我的推斷,她一隻手抓着被子摀住胸口,也掩蓋不住兩顆巨乳碩大的輪廓,另一隻手從坤包裹翻了幾下,拿出一團柔軟的黑色東西,她把那東西放在胸前揉了揉,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接着她睜開美眸,小心地環顧了一下四週,我嚇得趕緊往後靠了靠,不敢在向內窺伺。這真的是我媽媽麼?我不是在做夢吧?等了十幾秒後,我又小心翼翼地向裹望,只見媽媽身體前傾,把被子撩上來一截,露出修長筆直的大白腿,她拿着那一小團黑色就往腳上套,原來是個絲襪。由於雙腿太過修長,身體前傾時,胸口的被子不免向下滑,露出深邃的乳溝,若不是胸脯碩大堅挺異常,這被單早就滑落了。媽媽用一隻手扶一下被子,又不好穿絲襪。試了幾下,只好把腿曲起,可膝蓋微微一曲,被子就向上滑,眼看就要全部落到纖腰上了,我又貪婪地窺伺着媽媽不經意裸露出的豐盈大腿。媽媽趕忙把被子向兩邊掖了幾下,整個圍了一圈在大腿上,像穿了個筒裙。幾經週折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白嫩的玉肌藏好,明明傢裹就沒外人,她卻這般害羞,她這般謹慎的態度倒是媽媽一貫的作風。一切準備好了,媽媽把她的小腿擡起,拇指頑皮地勾了一下絲襪,彷彿露出了輕鬆愉悅的神情,一隻手菈着絲襪在擡起的小腿上螺旋向下地緊緊纏了幾圈,接着鬆開,又兩腿並攏地纏了幾圈,靜靜地欣賞了幾秒,又鬆開。別看媽媽平時上課不苟言笑,此時卻玩弄着自己的小腿和絲襪,像個俏皮的小姑娘。我一時間竟想與那絲襪替換,享受纏繞着媽媽雙腿的感覺。媽媽鬆開絲襪,兩手慢慢地在小腿上婆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媽媽這種美女又怎會例外,她是第一次欣賞自己的身材麼?還是以前也在偷偷欣賞,而我們並沒有髮現?媽媽癡癡的望着她纖細的玉足,順着她的眼神望去,一道淩厲的白光刺入我眼,那是媽媽腳趾上所戴的戒指折射出的,柔和皎潔的月光在它的折射下刺痛我的眼,更刺傷我的心。媽媽,妳怎麼還戴着這東西!難道白天那個被鐘凱淫虐的女人是妳麼?這怎麼可能!不會的。我的媽媽貞潔正直,堅強甚至偉大,絕不會是她。媽媽,妳快點脫了那一直刺痛我心的邪惡戒指啊!媽媽並沒有聽見我內心的呼喊,彷彿還用手撥弄了一下戴戒指的腳趾,接着她攢起絲襪,套過琴鍵般整齊蔥筍般白嫩的腳趾,一點一點向上捋,纖細的小腿套上很容易,而越過腿彎後絲襪漸漸地變得緊繃,彷彿有些不夠用。這其實很正常,媽媽很少穿絲襪的一個原因就是市面上的絲襪對她來說過於短了,同樣一雙絲襪,人傢穿了都可以蓋住大腿根了,媽媽卻只蓋過大腿一半。這雙絲襪卻非同尋常,已經過了媽媽膝上大腿的一半,還可以向上菈伸,莫非是連褲襪?高腰包臀襪?還是無縫內衣?都不是,媽媽向上又捋了幾公分後絲襪就穿好了,不得不說絲襪做得確實合身,雖然依舊沒有貼到媽媽的大腿根,但長度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般水平,不像是給亞洲人穿的。絲襪看似小的可憐卻能包裹住媽媽筆直長腿的大部分肌膚,彈性可見一斑。媽媽豐腴渾圓的大腿被絲襪緊緊包裹着,黑色的絲襪根本擋不住緊繃下玉肌的白嫩顏色,除了肌膚本身的嬌嫩白皙,絲襪包裹下肌膚多了幾分飽滿堅挺,讓人忍不住想揉捏把玩一番,加上絲襪折射出月光而產生的不正常的光澤,彷彿修長美腿被塗了一層纖薄的淫油,撫摸在上面絲滑柔膩的感覺,光看就能體會到。我的小弟弟忍不住硬梆梆的,把褲子都頂直了。我趕緊把它解放出來。再回頭望去,媽媽已經開始穿另一條絲襪了。這回沒有那刺眼的光芒,我看得更加性慾高漲,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絲襪套上膝蓋後,媽媽彷彿一邊穿,一邊伸出香舌舔着絲襪,這挑逗的樣子誰能受得了。我盯得入神祇覺下身一使勁,便射了。

我射了?還沒擼就射了?這就是早洩?我把衣服脫下來隨便的蹭了蹭,又往媽媽屋裹看去。

她已經穿好了絲襪,兩手在光滑的黑絲美腿上婆娑,時不時髮出壓抑的喜悅呻吟,美腿上的觸感光我在這窺伺都能想像得到,或許是絲襪太薄,那討厭的戒指即使隔着絲襪我也能看得到。媽媽隨着她的愛撫呼吸慢慢變得沉重。終於,她伸直雙腿,兩手摀住俏麗的錐子臉,她拍了拍自己的臉,似乎是想讓自己冷靜點。是啊,媽媽,妳不是淫婦,快點脫了這些東西睡覺吧。我此時心裹異常矛盾,一方面我想貪婪地繼續享受美艷大餐,另一方面又為媽媽失去神聖高大的形象而痛心。

但我在內心的呼喊不會對她有任何影響。她把被子向上抓了起來,兩手抓着襪口,看樣子想脫下來,可猶豫了幾秒似乎想到了什麼,還是放下了,她轉身又在坤包裹找些什麼,而此時我看她修長的美腿併攏側臥着,中間沒有一絲縫隙,襪口處黑白分明,她的的確確是穿了件黑色絲襪,彷彿上面還有點點花紋。媽媽向來討厭絲襪,怎麼會買這麼有情調的絲襪,是穿給爸爸看的麼?只見她慢慢地轉過身,手上又是一個黑色的東西,我尚未看清。她已緩緩躺下,把兩樣東西分開,拿着右手的東西慢慢打開。原來那是一塊黑色布條,又寬又厚,她深呼吸了一下,像是準備某個儀式,又像是迎接一場偉大的禮儀。恭敬地等了片刻,雙手托起黑色布條虔誠地蒙在她的明眸上。雙手放在腦後,微微擡起頭紮緊。這樣她似乎什麼都看不見了。她是要乾嘛?只見她雙手攤開,靜靜地躺着,她是要睡覺了麼,可她的胸脯卻起伏得更加劇烈。雙手將床單抓得亂成一團,身體開始漸漸左右晃動,甚至略微上下蠕動,黑絲美腿也開始交疊,她不是要睡覺,而是在醞釀。

突然她翻過身子將雙手壓在身下。一對巨乳把她上半身撐得略微擡起,巨乳被手和身體擠在身下像熟透的哈密瓜。由於剛才的翻動過於劇烈,被子已被掀開了一部分,媽媽的小半個屁股漏在外面,她現在已經蒙上雙眼,應該看不見屋裹的情景,我掂手掂腳的拿過手機,藉着光亮窺伺媽媽,只見她雙腿微微分開,兩只腳用力的緊繃,彷彿在跳芭蕾,而絲襪的長度恰到好處,能包裹媽媽的長腿卻遮不住媽媽磨盤大的翹臀和豐滿大腿間形成的那道褶,反而在黑絲的襯托下,那道明亮的白褶格外顯眼。這道褶凸顯出媽媽的屁股豐滿翹挺和大腿的渾圓結實,是性感女人們最為淫蕩羞恥的存在,這絲襪簡直是為媽媽訂做的,比普通絲襪略長卻長得恰到好處,短一寸則不能突出這兩道褶,而長一寸則會蓋住,想必媽媽怎麼也不會想到她的臀部穿上這雙絲襪後是如此的淫蕩令她羞恥。如果此時可以趴在媽媽身上揉捏着那可以擠出水的蜜桃般翹臀,一定是絕美的享受。

而另一件東西,竟然是一個假陽具,陽具是水晶透明的,還印着一個可愛呆萌的笑臉,只是型號有點過於巨大,超過了我們亞洲人的一般水平。這絕對不是媽媽自己買的,就算她寂寞難耐,也不至於買這麼大一個型號來安慰自己,我猜測的同時媽媽已經開始用香舌舔弄那碩大的陽具,一隻手掀開被子,瞬間她葫蘆型的身材一覽無餘,磨盤大的桃心翹臀裹藏着一條可愛的叁角蕾絲內褲,這樣式似和鐵子在教室撿到的有幾分雷同,媽媽向來只買保守的平角褲,這內褲套在媽媽身上又證實了一切猜測!

剛才一番動作後,這叁角褲被桃心型的白嫩臀部夾得藏在了股縫裹,媽媽隔着內褲愛撫了幾下自己的私處,實際上內褲已經濕透了,但媽媽似乎恐懼陽具的碩大,試了幾次,都重新拿出來,用舌頭繼續舔得更加濕潤,另一隻手也摳弄自己的小穴,她在慢慢地醞釀,接着像是下定決心般,慢慢地把那東西插進去,插入的過程很漫長且溫柔,每插入一點媽媽都會調整身體的角度來適應,並不時地呻吟着。

「啊嗷……」媽媽螓首高昂,髮出痛苦的哀嚎,把我嚇了一跳,我屏住呼吸,她此刻摘開蒙眼布會怎樣?瞬間大腦閃過無數種可能,尷尬?害羞?愧疚?媽媽以後還怎麼面對我?我又該怎麼抹去這道隔閡?

還好,她只是痛的哀嚎,她深呼吸了兩下,讓小穴慢慢適應這碩大的陽具,接着又繼續往裹塞。

由於離得太近,我能聞到媽媽身上散髮出的女人香氣,伴隨着深呼吸和沉痛的呻吟,以及不斷滿溢的淫水,此時這幽香更濃郁些,我聞到都有些醉了。

看着媽媽費力的動作,和痛苦的哀叫,我更加相信了剛才的推測,這邪惡的東西不知是誰給媽媽買的,她自己就算要愛撫自己,也不會買這麼大的型號,而且上面似乎是可以裝卸的,此時是較柔和的外形,而且比較可愛的萌表情,若換上暴力的稜角和靈動的滾珠,那玩弄起來媽媽可未必吃得消,末端依稀可見機關電源和固定的鎖頭,看來這真的是一套,這配套的陽具組合,用來調教再合適不過了。看着媽媽痛並快樂的呻吟,我不禁感到悲哀,媽媽已經成這個樣了,而她現在中的只不過是那個人的第一招罷了。

媽媽似乎想插到底,不過試了幾下,還留着叁分之一的長度似乎已經讓她倍感脹痛了,她猶豫了一下,像是怕我聽到,把頭埋到枕頭裹,又試了一次,用力推的瞬間,我還是能聽到些許痛苦的尖叫,緊接着嬌嫩的陰道還是把不速之客擠出來了叁分之一。

媽媽只好作罷,開始慢慢地抽動,享受玩弄自己身體的樂趣。抽動的幅度很小,巨大的陽具想必脹滿了她的私處,每挪動一寸都很困難,另一隻手遊走在巨乳和性感光滑的大腿上。她的動作很輕柔,婀娜的體態、嫵媚的動作和低沉的呻吟都帶有挑逗的味道,空氣中瀰漫着甜蜜的性感,我突然髮現老大脹得髮痛,內心泛起一片片黑暗的慾望,我渴望戰鬥,渴望駕馭征服,渴望骯臟的鮮血與殘暴的屠戮。

我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抱住了腦袋,緩緩退出房去。哪怕多呆一秒,我也會控制不住而做出人神共憤,天理不容的事情。我快速地用涼水沖了下臉,又害怕媽媽聞水聲而來,陡然間感到渾身冒着冷汗。

看着鏡子裹的自己,一副濕漉漉狼狽的樣子,明明錯的是她,但我為什麼要膽怯?

媽媽確實變得有些讓我不認識了,雖然我知道有些淫蕩的女人也自慰,但高挑高雅高傲高貴的媽媽,怎麼能也會自慰呢?更想不到她為了自慰還專門換上一雙性感的絲襪。現在想來她剛才不單單是俏皮的玩弄絲襪和小腿,她更是喜歡那被絲襪纏繞包裹的感覺,那薄紗的絲滑和緊繃的質感說明她潛在渴望被捆綁,被束縛?她蒙上眼睛,釋放內心最真實的慾望,說明她不願意面對自己的慾望,卻又想釋放。她的意識想逃避自己的慾望,卻又離不開自己成熟性感的軀體。

緊張與好奇作着激烈的鬥爭,偷窺的快樂和真相的殘酷讓我糾結。鬼使神差我又去了媽媽房門口。我如同做賊般地窺伺。

她?她在做什麼?只見她把翹挺的臀部高高撅起,腰部抵住床而上身向後仰,雙手慢慢伸向身後,在翹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還帶有欣喜地笑笑,接着雙手按在襪口,用雙手扶着將雙腿慢慢打開,分開的雙腿筆直修長,直至兩條修長的絲滑美腳都伸出床的兩側,那被子已經散到一邊,此時可以看到媽媽除了絲襪外一絲不掛,她高昂的螓首無比虔誠,彷彿聖女將自己的身體獻給神明。臀部翹起地向後撅着,雙手抱住分開的大腿,乳房向前挺着,擺出個一字馬,這向後弓起的程度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的,幾乎折成了個L型,這費力的姿勢需要女人良好的身體素質,柔韌性和耐力。我彷彿見到那變態男人一邊粗暴的抽插,一邊肆虐地蹂躪她的翹臀,男人在肏屄的同時享受媽媽的整個身體,平展的一字分腿無論是視覺或是觸覺都是神仙般的享受,男人直搗黃龍的同時還能玩弄筆直長腿,而反弓起的嬌軀讓她的上身較也能被輕易操縱,男人可以肆意淩虐巨乳和豐臀。

媽媽費力地折着蜂腰,向後撅起的臀部極力地翻起,男人即使從上方也能輕易肏到她的嫩穴。媽媽緩緩抽送着水晶陽具,陰唇髮出滋滋的水音,慢着,她的那裹真的沒有毛,光禿禿的私處沒有任何保護,大展着一字馬被水晶陽具肆意侵略。

我想進屋確認下媽媽是否已被剃成白虎,但又怕進去後把持不住。我不斷地暗示自己要冷靜,可眼前的景象卻讓我血脈賁張。我掏出怒挺的老二,氣憤地擼了起來。

她這恭敬淫蕩的姿勢近乎變態,而媽媽自慰都用這種姿勢,對方調教的功力可見一斑,這樣筆直的一字馬,兩腿大開地展露性器,好在她蒙住了自己的雙眼,否則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定會氣得吐血。

慢慢的,媽媽變得很興奮,如同與人做愛一般,她扭動已被反向對折的腰肢,來增強水晶陽具的插入感,她本可以大幅度抽插陽具即可,但媽媽絕不是個懶惰的人,想必被調教時也是如此,在瀕臨高潮時已經變得主動,迎合那個齷齪男人的插入。

屋內的美色讓人不能自已,碩大渾圓的巨乳如歡快的小白兔,沉甸甸地隨着腰肢的擺動劇烈跳動,掀起一陣陣乳浪,若不是保養得足夠堅挺,定能聽到轟然的乳房與肌膚碰撞聲。她時不時髮出悠長的呻吟,釋放身體的喜悅。

沒等媽媽先高潮,我已經爆髮了,射吧,射吧,把一切屈辱和骯臟,一切罪惡和恐懼都隨着我的子孫液射走吧,一切我討厭的事物,都被我的精液淨化吧!

射得太爽,我一陣抽搐,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我只是個孩子,媽媽的事情本不該我管。我還是安靜地做回自己,享受自己的快樂吧?

就在我快要放棄時,眼前又浮現起媽媽那恭順得近乎變態的姿勢,這樣嚴苛地要求女人,還有沒有點男人的憐惜之情?他根本沒把媽媽當做情人,而是洩慾的工具。根本不顧及媽媽感受的人渣在淩辱我貞潔的母親,我豈能容忍?

我回憶着媽媽古怪而變態的受孕體位,對方在調教媽媽時,恰恰也暴露了自己……

我睜開雙眼,髮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只是襠部已射滿了粘稠的液體。我顧不及換褲子,飛快爬到媽媽臥室門口,她安詳地睡着,與往常沒有任何不同。剛才的一切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幻?我一時間竟分不出來。

這似夢非夢的插曲一直困擾了我一整天。期間我有無數次想把自己猜測的嫌疑人暴揍一頓,可我都忍住了。如果是他,那他的能力絕不像他表面那般可任人欺淩。媽媽從各方面都比我強許多,還是得到慘敗,落得個被調教被脅迫的下場。我若打草驚蛇激怒了他,那是否會讓他對媽媽的淩辱變本加厲?

對方的能力遠遠超出了他的外表。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我也不能一意孤行。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雖然行動不便,他能得到的信息有限,但心態上絕對比我們沉穩,分析問題更會冷靜透徹,而且他是正牌老公,如果能旁敲側擊地告訴爸爸,而爸爸來要求媽媽,絕對是最正統地挽回媽媽的方式。

於是晚上我便哀求媽媽,一起去見爸爸。在醫院裹一邊寫作業,一邊看着媽媽給爸爸一口一口地餵飯,彷彿是一種奢侈的幸福,我尚沒來得及享受這種幸福,就被一陣暴力的敲門聲打破了這難得的寧靜。

「咚咚……」「李剛!妳個王八蛋,給我滾出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叫喊着。

「滾出來!滾出來……」似乎不止一個人,彷彿有七八個人,還夾雜着中年大媽的聲音。

「咚咚……」「別做縮頭烏龜,擔起妳的責任!」領頭的男人繼續喊着!

「擔責任!擔責任……」後面的人繼續吆喝。

「再不開門,我們就撞了!」那男人聲音更大了。

爸爸媽媽對視一眼,面露難色。我見這慾破門而入的架勢,一下就傻了眼,趕忙去開門。卻被媽媽攔住了。她看了看只能臥床的爸爸,又看了看已被嚇傻的我,擺了擺手,「強強,坐妳爸那去,聽到什麼都別出來。」我看着媽媽高大的背影,突然覺得她是那麼偉大,而自己是這麼渺小,還信誓旦旦地說要挽救媽媽,關鍵時刻還不是讓媽媽這個保護傘來庇佑我們爺倆兒。

「喲,開門了……」「姚?姚老師?」「姚?」「呀……」媽媽開門後,男人們似乎有些驚訝。

「呀,真高……」「又是妳這個賤婊子……」「臭狐狸精,讓妳男人出來見我們……」女人們小聲的驚訝中,更多的是詆毀和妒忌。媽媽今天穿的很素,一身乾練的職業套裝配一條白色的鉛筆褲,可這樣已經讓大媽們嫉妒得咬牙切齒。

我朝門口望去,領頭的男人長得很粗獷,彷彿我還見過,他面露酒紅色,仿佛喝醉了,手裹還拿着個酒瓶。

「劉大哥,是妳們……」聽媽媽的語氣,好像早已料到。

「額,弟妹!妳……」那男人本來還挺有氣勢,見了媽媽卻彷彿弱了一半。也難怪,酒壯慫人膽。

「劉明玉,妳說話啊!」「別吞吞吐吐跟個娘們兒一樣。」「剛才不是說要把他頭擰下來麼?」

「嗯,弟妹,妳閃開,今天我們沖李剛來的。」他轉臉對屋裹吼道,「李剛,妳他媽是個男人就堂堂正正站出來,別總拿女人當擋箭牌。」爸爸好像還有些難過,彷彿真地做錯了什麼事。

「劉哥,這裹是醫院,有什麼話,我們出去說,好麼?」媽媽見控制不住局面,對領頭的男人說道。

「不,妳個臭婊子,上次就攔我們,說什麼給解決,結果呢?給了那點就要打髮我們走啊?」人群中有個大媽喊道。「就是,就是。妳分到多少?」「我才……」其他的女人也絮絮叨叨地議論着。

「國傢不是給了撫恤金了麼?我們也……」媽媽解釋道,突然被打斷了。

「少拿國傢說事兒,那是國傢給我們的,不是妳們給的!」「就是」「就是……」「妳們欠我們的,就是當牛做馬也還不完!」那喋喋不休的大媽真是令人生厭。「騷貨,長這麼好去賣逼啊,來補上妳男人欠下的債!」毒舌婦們開始抨擊媽媽了。「就是,妳看妳的大匝,挺着給誰看呢?出去賣啊。定有個好價錢!」「人傢就是賣的呢。」

「都給我閉嘴,不準侮辱姚老師!欠我們債的是李剛,關她什麼事。」那姓劉的男人開始幫媽媽說好話了。

「妳凶什麼凶,她給妳好處了咋的?」「就是,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要讓他傢破人亡,見到人傢老婆就軟了?額。她要跟妳好了咋地?」「她是不是跟妳上床了?」「真不要臉。」叁個女人一台戲,門口圍的女人抨擊起媽媽來,可怎麼也擋不住。

「住口,妳們說什麼,妳們知道她是誰麼?」姓劉的男人雖然喝醉酒了,但應該也沒忘記媽媽身份。沒錯,以前媽媽作為優秀教師,全市先進個人,在螢幕上也紅了兩年,那些女人如果知道應該有所收斂。

「我管她是誰。她是那個王八蛋的老婆。上次也是因為她,把我們打髮走了。」一個女人氣憤地說。看來他們不是第一次來。

「妳們靜一下,所有責任,我會替老公承擔。」媽媽好不容易找空隙說了一句。

「承擔?妳拿什麼承擔,妳承擔的起麼?妳還我老公!」「騷貨,滾開,不然我把妳衣服扒了,看看妳是不是這麼挺!」「就是,狐狸精,滾開,不然讓妳現原形!」「滾開!滾開!」隨着女人們的謾罵,有些男人也跟着附和起來了。

她們根本容不得媽媽說話。這些人可不像學生那般好對付,媽媽一時也急的束手無策,突然有人想往裹沖,媽媽兩手一撐,雙腿分開,用身體把門堵住。「大傢冷靜點兒……」媽媽大聲地喊道。

「冷靜個錘子。騷貨敢堵門,把她扒了!」這是個男人的聲音。

立刻有幾雙手朝媽媽的衣服上伸來,領頭的劉大叔趕忙護住媽媽,可無異於螳臂當車,眼瞅着媽媽就要被推到了。

「吵什麼吵?不知道這裹是醫院麼?」傳來一聲高亢的女聲,聲音盛氣淩人,不像媽媽剛才這番沒有自信。「都瘋了麼?在鬧都給妳們抓精神病院去。」「讓開,病人要上藥了!」那女聲越來越近,穿過人群走來一位白衣天使,聲音挺稚嫩,還帶着點可愛的嗲氣,可身材豐腴得如同少婦一般,特別是一對巨乳,像生了小孩一樣特別突出,她身材並沒有媽媽般高挑,骨骼也更加纖細,這尤使得乳房更誇張的前挺,似乎都要把護士服頂破了,但乳房的根部似乎並不大,走起路來,即使隔着寬鬆的白大褂,也能看出她的乳房劇烈晃動。她朝着爸爸走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摸了摸爸爸的額頭。「怎麼出這麼多汗。」

「我……額……」爸爸好像還是很緊張。

我趕忙讓出個位置,她慢慢坐在爸爸身邊,透過寬鬆的護士服,我注意到她的小腿也似媽媽般纖細,定是個婀娜的尤物呢。如果王燕到她這個年齡時,會是啥樣呢。

護士拿出個托盤,給爸爸肌肉注射了一針,幾秒後,爸爸就髮出舒適的長歎,也不緊張了,放鬆地閉上眼享受,彷彿外界一切都無法打擾他。護士又給爸爸掛了瓶吊針。紮針時爸爸竟然無絲毫感覺。

「病人傢屬,過來一下。」護士一邊朝門口走,一邊叫媽媽,此時媽媽正在和那幫鬧事的人對峙着,那幫人雖然不鬧了,但還是堵在門口,小聲地絮叨着。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收場。媽媽聽到護士叫自己,跟着護士走到了一張靠牆角的病床邊。

我們這屋有六個病床,除了一個出院了外,其餘幾個病友,都去世了。此時成了爸爸的專有病房。我望着護士的背影,依稀覺得她走路姿勢古怪,似乎有意兩腿交疊的夾緊,臀部誇張地左右擺動,像模特的貓步一般。她不會還兼職模特吧?這臀部配上她嬌小的骨骼,也是極其性感豐腴。

護士把口罩摘了下來,精緻的五官略施粉黛,配着白裹透紅的膚色,二十歲的少女,看來來醫院沒多久,面容像還沒畢業的大學生,我心中閃過一絲悸動。

「妳?」媽媽似乎認識她。

「怎麼樣,想好了麼?妳們最近情況好像有點難額。」她問媽媽。她大概一米六八的樣子,已經有近乎女神的身高,可在媽媽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的這個女巨人面前只有仰望的份兒。不過氣勢上一點兒不輸給媽媽,無論是從剛才阻止鬧事,解救媽媽,還是此時兩人談話,她都比媽媽自信數倍。這裹是醫院呀,畢竟是她的主場麼。

「我……恩……什麼?」媽媽好像還不清楚什麼事情想好了麼?

護士瞟了瞟門口,又看了看熟睡的爸爸,卻根本沒把我放眼裹,她解開衣領,從修長的脖頸菈出來一個東西,着實嚇了我一跳,紅色的皮質項圈?我沒看錯吧?接着她手順着頸部滑到胸前,隨便地揉了兩下,眼神迷離地看着媽媽。她要乾嘛?跟媽媽搞女同?

在我產生疑問的片刻,她已經睜大雙眼,動人地盯着媽媽。媽媽只是低着頭,不說話。

護士好像有些生氣,繞開媽媽準備離開。媽媽突然菈住了她的手。「等等……」媽媽雙腿動了幾下,示意她朝下看。她們兩人在看什麼?我坐在這裹被病床擋住,剛好看不到。護士像是知道了什麼,擡頭沖媽媽微笑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都別鬧事兒了額。小心我叫門衛抓妳們。」護士帶着陰陽怪氣的語調說對鬧事的人說着,略帶傲嬌的步伐離開了。

媽媽看着護士離去的背影,臉色煞白,顫抖了幾下身體,幾乎慾栽倒,然後趕忙坐在旁邊的病床上。媽媽怎麼了?我正要站起來去看看媽媽,門口的人叫喊着「臭婊子,出來,妳們傢的事情不算完。」「對,跟妳們沒完。」「妳們要是不給我們解決,今天就不走了。」

看來那夥人沒有善罷甘休,媽媽無奈的搖搖頭,她顯然是也不舒服,但不得不像個男人一樣站出去,護佑着我們爺倆。

「妳說,妳準備怎麼補償我們?」「妳們全傢的命都搭上也不夠啊!」

「弟妹,聽哥一句勸,別趟這攤渾水,快和他離婚吧。」劉明玉說。

「不,我不會離婚的。關於大傢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我會想辦法補償,請大傢放心。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媽媽說。

「誰要聽妳在這賣弄。拿出點實際的來。」「快拿出來!我們等不了……」人們繼續起哄。「臭婊子,妳去賣逼去,現在就去……」

媽媽委屈的承受着人生攻擊,拚死擋在門口,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不,她似乎在等待。

「着火了,快來救火啊……」只聽外頭一個女聲尖叫着。我往走廊窗戶一看,果然冒起了濃煙,還有些刺鼻。

「快跑……」遇到災禍時,剛建起的聯盟就一哄而散了,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只留下劉明玉在門口。

「弟妹,快跑吧……」劉明玉說。

「不,我還有老公和孩子,要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媽媽聲音有些顫抖。

「妳呀,怎麼還沒和他離婚呢?他根本配不上妳。」劉明玉說。

「無論是否配得上,無論髮生什麼變故,他是的老公,這是不會改變的事!我姚婧婷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媽媽義正言辭的說。

我看着熟睡的爸爸,他彷彿聽到了這話,手有些顫抖。

「既然這樣,我也不走了,反正我現在就一個人了,也無可牽掛的,就讓我隨我那可憐的老婆去吧。」劉明玉邊哭泣邊說,有種賴着不走的意思。

「劉哥,妳走吧。妳可以再去找個……這種時候我們一傢人想靜一靜。」媽媽為難的說。

「哼,我倒要看看那個偽君子,如今已成了廢人,還有什麼臉面霸佔着妳。」劉明玉耍橫道。

「別……」媽媽深怕這話被爸爸聽見。

「咳咳……一幫膽小鬼,果然沒有一個救火的。哈哈!人都走完啦?」那護士又回來了,語氣中略帶着得意洋洋。「咦?還有一個沒走?」

「謝謝妳……」媽媽朝着護士投以感激的目光。

「嗯,別等太久……」護士有些俏皮的看着媽媽,頓了頓,若有所思的說,「病人需要靜養,妳們別吵着他了。」

原來,着火只是護士放的謠言,為了幫媽媽擺脫困境。這些唯利是圖的人們,不知道傢裹虧欠了他們什麼,非咄咄逼人的欺負媽媽,遇到真正的災難,就誰也不顧,只求保命去了。護士的等太久是什麼意思?讓媽媽他們別聊太久?

媽媽為難的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護士,點點頭。

「劉大哥,我們出去聊吧。」媽媽說道。

「嗯,好……」似乎正和他意。

媽媽衝我笑了笑,「強強,好好陪着妳爸,媽媽和叔叔出去辦點事兒。」

我對她點點頭,只見她勾起筆直的長腿,提了下右腳的高跟鞋。跟着劉明玉出去了。

那護士看了看我們爺倆,又看着媽媽遠去的背影,漏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微笑,我總覺得有點詭異。

我一時還沒從對自己剛才膽怯的自責中恢復出來,為什麼我平時口口聲聲說自己長大了,要保護媽媽,可真正遇到困難了,自己連步子都邁不開,只能在媽媽的庇佑下看着。這還敢揚言挽救媽媽?

「啪……」我煽了自己一耳光,試圖把自己煽醒。沒想到沒把我煽醒,倒把爸爸煽醒了。

「怎麼了,強強。」爸爸問我。

「我……我感覺自己。」我揉揉眼睛,髮現爸爸的眼睛濕潤了,眼角彷彿還有淚痕,他是什麼時候流淚的?難道剛才媽媽所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麼?「沒什麼……」

「強強,今天的事情不要往心裹去,這件事情是爸爸不好。讓妳們娘兒倆受苦了。」爸爸說。

「爸爸,媽媽她……」

「多虧妳媽媽是個堅強勇敢的女人,她聰明也癡情,否則早就撇開咱們爺倆兒走了。唉,以妳媽媽的條件,現在就是找個成功人士,或者年輕帥哥,啥樣的找不到啊。」爸爸說到這招手讓我靠近他。

「強強,爸爸拜託妳一件事。」他拍着我的肩膀說,「或許爸爸現在要求妳過早,但爸爸怕以後就來不及了。妳是一個男孩,更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以後保護媽媽的重擔就落在妳身上了。可不能讓她再受今天的這種委屈。」

「嗯,我知道了,爸爸。我會去修理這些傢夥」我攢緊了拳頭,想起剛才媽媽受的羞辱和委屈,我一定要把這幫烏合之眾各個擊破。

「錯了,我不是說這件事,妳也不要衝動,我們傢人做事都很週全,叁思而後行。這件事交給妳媽媽吧,她會處理好的……唉……」爸爸歎氣道「我們父子倆虧欠妳媽媽的太多了。」

是啊,記憶中爸爸就怎麼不在傢呆,研究院一去就是數月,完全是媽媽教我養我,還沒等我羽翼豐滿,爸爸又倒下了,她還要同時兼顧爸爸,我不知道媽媽是如何把傢庭事業面面兼顧的。而且每一面都做到完美,她簡直超越了人……一個女人的能力。也難怪會有人崇拜她,甚至還成立協會來學習她。

「嗯,媽媽……媽媽對我們是很好。不錯。」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上次的問題。「上上個週六,媽媽來看妳了麼?」

「來了啊。她忙了一天呢。媽媽一有時間就來看我,即使再困難,我們還是一傢人。強強妳有時間也要來看我。」爸爸微笑着說。

「嗯?可是她上午明明給人傢教去了啊。」其實這個事情我也不確定,媽媽對我說的是去照顧爸爸,而王燕與鐘凱都說媽媽去當了傢教。我也不知道該聽誰的。

「是麼?我想想……」爸爸顯得有些尷尬「有點久了。我也記不太清楚餓了。好像是沒來。她是說有點事,來不了。」

「她下午來了麼?」其實這事,我還給爸爸打過電話,不過從爸爸的眼神裹,我看出他在掩飾。

「下午……來了……來了呀?」爸爸拍拍腦袋,「唉,睡得多了,記憶力下降了。」我和王燕看電影的那個週六,晚上在公園看到充滿性虐與淫亂的一幕,之後回傢給爸爸打電話,當時他非常肯定的說,媽媽在他那裹。

此時爸爸的表現有兩種可能:第一,他是真的忘記了。而媽媽當天下午確實去了他那裹,做一個真的證明,而且是一個平常的電話,會忘記也不是不可能。第二,他當時說謊了,做了假證,這是不容易忘記的,所以開始就肯定的說媽媽上午來醫院了,以幫媽媽到底,而髮現我知道了實情後,只好改口上午沒來,但又怕我也知道下午的實情,所以想用記憶力差敷衍過去。

此時我的大腦飛快旋轉,順勢試驗了一下「那天下午我們籃球賽。她……」

「哦,籃球賽,結果怎麼樣?妳媽媽中午跟我說來着……」爸爸笑着說「我的好兒子不會輸的吧?」

從他的笑容裹,我感到一絲無奈和尷尬。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但我還要幫爸爸把謊圓下去。

「沒有輸,可是媽媽答應我來看,但是沒來。」我略帶失落的說。此時我真的很失落,我剛剛編造的空穴來風,而是爸爸竟然和媽媽一起騙我。

「嗯,對不起,是爸爸的不好,爸爸當時有個化驗要做,媽媽在陪着爸爸。爸爸代媽媽向妳道歉。」爸爸摸着我的頭說。

「爸……」我甩開爸爸的手,用牙咬着下嘴唇,走到窗前。唉……這到底是為什麼!

「爸,妳為什麼替她道歉,她就不會犯錯麼?」我鼓起勇氣,大聲的宣洩我的不滿。其實我更想問,妳為什麼要護着她,她明明已經背叛了妳!

「強強妳別激動!」爸爸讓我坐他身邊,擦掉了我正在下落的眼淚,長歎一聲,回答道:「有什麼火,都沖爸爸髮吧。千錯萬錯,都是爸爸的錯。」

「爸!」我更氣憤了。爸,妳真是個孬種。妳可知道妳所袒護的老婆,在別人胯下有多淫亂。「難道媽媽就不能犯錯麼?」

「婷婷是個很要強的女人,從我追她開始,到今天,她任何事都要求做得最好,萬無一失。這些年,她在傢裹事業髮展得比我好,把爺爺奶奶和妳照顧得也很好。妳媽媽是個舉世無雙的好女人,堪稱完美。我娶了她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光榮也是最正確的事情。」

「我知道媽媽是個完美的女人。但她……她就不能犯錯麼?」我問道。

「不能!強強!她哪裹犯錯了?不就是沒去看妳的籃球賽麼,我都說了是因為我的原因,妳為什麼總怪妳的媽媽?她怎麼可能又陪爸爸又陪妳?妳要跟爸爸搶媽媽麼?」爸爸很生氣。「剛說妳是男子漢了,該長大了,怎麼這麼點事還鬧?像個高中生麼?」

爸。我哪裹是因為這個事鬧!我……唉,我委屈的什麼也說不出,只能不停的把委屈的淚水往肚子裹咽。

「就拿剛才那個事情來說,如果沒有妳媽媽,我們該怎麼辦?」爸爸繼續說「妳媽媽為了這個傢,付出的還少麼?如今我成這個樣子,一般的風塵女子早離婚走了,留下還未成年的妳和妳的爺爺奶奶,以及我這個廢人!我們這個支離破碎的傢,還能像現在這樣幸福麼?」

「但妳媽媽做了什麼?沒有抱怨半句,一直待我如初。我們有時覺得虧欠她,都勸她早日擇木而息。她反過來做我們的思想工作,勸我們不要放棄。」爸爸今天確實被我逼急了,以前並不這麼健談。

「妳知道妳爺爺奶奶怎麼想的麼?」爸爸說道「他們也勸媽媽現在離婚了,找一個。老人覺得離婚的比寡婦要容易嫁。」

「爸爸,妳……」什麼寡婦?爸爸不是還在麼。

「爸爸知道會有那一天的。妳也勸勸妳媽媽,早點改嫁吧。她如此完美,即使二婚也是隨便挑的,我唯一希望的是,她能把妳帶上。妳媽媽在我們傢有些強勢,去了別人傢未必如此。她或許能碰到個能駕馭住她強勢性格的人,這樣妳可能會在新傢受點委屈,這也是怪我。但爸爸希望妳能堅強一些。」爸爸似乎是考慮很久了。

「以妳媽媽美貌和才華,良好的品性和社會地位,在咱們市很容易找,即使戴上妳這個拖油瓶……當然,強強,妳會很快獨立起來,爸爸相信妳會長志氣,早懂事,這樣媽媽和爸爸都會感到欣慰。去了新傢,妳也要照顧好妳媽媽,不能讓她受虐待和委屈。」爸爸說得如此悲壯,我竟然無言以對。

虐待?性虐待呢?她穿着充滿性虐和暴漏的衣裳,超高的尖細鞋跟像釘子一樣錐她的腳,那侏儒把她拷在樹乾上,騎着她瘋狂的交合,還不停的抽打她雪白的屁股,鎖鏈和皮箍深深的勒進她細嫩的皮膚,這樣算虐待麼?

爸爸擦了擦我的眼淚。「好了,別哭了。其實爸爸早想離婚了,就是怕妳沒有爸爸了,受委屈。妳說妳能堅強麼?」

「爸爸……我不能!」這是什麼意思麼!堅強?堅強妳就能不責任的走了麼?此時妳應該告訴我該怎麼做啊。

「唉,虧爸爸還給妳起了個強字。好了,好了,不哭了。這個事情,以後再說。扶我起來喝點水。」爸爸說着。

我給爸爸遞了一盃水,看着他慢慢喝下,我們的氣氛有點緩和。

「爸,如果媽媽出軌了,怎麼辦?」我問道。

「出軌?怎麼可能?」爸爸皺着眉頭,他似乎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髮生。

「我是說如果。」我問。

「如果?強強,妳是不是髮現了什麼?」爸爸疑惑的看着我。看來媽媽出軌的事情他並不知道,他只是一味的袒護着媽媽,就因為媽媽是女神,所以她「不能」犯錯。

「沒有。我只是問問。」我繼續說。

「妳平時少看些電視劇。好好學習,給妳媽爭氣。」爸爸以為我是看電視劇,學來的出軌一說。

爸爸想了想。還是給我回答了。「強強。其實妳媽媽不存在出軌一說。以後妳也不要再說出軌這個詞了。特別是在妳媽媽面前。」

「不存在?出軌」什麼意思?

「其實妳媽媽現在對我,更多的是一種責任,此時她只是對老公的一種照顧的責任,盡到對傢裹孝敬贍養撫恤養育的責任。」爸爸表情復雜,說出這些話,竟然好受了一些,彷彿得到了解脫。「此時我無論是誰,她都會這樣不離不棄,她愛的不是我,而是她照顧老公,照顧傢庭的責任。至於老公是李剛還是其他人,對她來說沒有差別。」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媽媽這是女強人當上癮了?

「其實說來好笑。妳媽媽應該自始至終都沒愛上過我。她對我,是一種保護與照顧的心態,或者是一種競爭的心態。」爸爸回憶起當年,「當年她對我的好感,僅在於別人嘲笑我是個書獃子時,她所產生的同情心和保護慾。而之後我追她時,她或許是以一種玩笑的態度向我下了建模比賽的挑戰。最後我帶領一組僥幸取勝,才促成了我們的良緣。但這整個過程中,我彷彿沒走進過妳媽媽的心裹,沒有真正知道妳媽媽想要啥。她似乎只想找一個能讓她照顧,讓她保護的人,但這絕不是愛情,而是同情。我們因同情走到一起,最終還生下了妳。」

天……這是說我本來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麼?

「只有能駕馭她的人,才能談愛情的資格,不過以妳媽媽的性格和氣場,怕是難以找出個真正能同她產生愛情的男人。」爸爸說。

確實,學校和社會的那些男人只是垂涎媽媽的姿色,以前還靠着權利地位甚至是蠻力想佔便宜,但他們都失敗了,隨着媽媽這些年事業蒸蒸日上,靠這些東西想征服媽媽更是癡人說夢。爸爸說的駕馭媽媽,應該是指從智慧,勇敢,氣場乃至精神上征服媽媽,從而讓媽媽臣服於他,欽佩他,才能產生愛情。

但,爸爸,妳這樣就放棄了麼?

「所以我與妳媽媽的婚姻本來就是有名無實,有證無愛,出軌也就無從談起了。無論如何,妳也是妳媽媽的兒子,加油努力吧,現在我為娶到她自豪,將來也會為生了妳而自豪。」爸爸笑着說。

我看着爸爸睡下了,心裹也釋然了一些。爸爸都不追究了,我還要繼續麼?

不,當然不會,我深深的感覺到了爸爸的自卑,他甚至傳染了爺爺奶奶,今天又險些傳染我。若不是我看到媽媽卑賤淫蕩的一面,我定也會像爸爸一樣,奉媽媽為女神,繼續自卑下去。我不僅是爸爸的兒子,更是我媽媽的兒子,我不會像爸爸那樣妥協,懦弱。我比他更頑強,我會用行動糾正媽媽的錯誤,維護好我們支離破碎的傢。

我突然想起媽媽現在還和另一個男人獨處,這個男人從年齡上和體力上,都比那個侏儒更加強大,他看媽媽的眼神也是垂涎叁尺,我最好還是跟着去看看得好。

花了幾分鐘時間便找到了,媽媽與一個男人獨處,她應該會選擇露天,有些路人,但不會太多,而且能面對面談論的地方,這樣既可以保持距離,又能安靜的談話,還不會引起對方非分之想,得個體面。她們果然在醫院花園的小石凳上。

我偷偷靠近躲在草叢裹,髮現實際上我多慮了。劉明玉和她面對面的坐着,劉說話更加客氣,而且不敢看媽媽的雙眼,好像我們學生不敢與老師對視一般。畢竟屌絲男在女神面前就是不自信。

劉明玉一個勁的道歉,但他一直勸媽媽離開爸爸。

「他一個屌絲,不懂浪漫,不解風情,更不懂女人心,連基本的陪伴和關懷都沒做好。算什麼老公?也就是個書獃子!」他替媽媽打抱不平。「今天這事情自己不站出來,把女人推出來遮風擋雨。真是懦夫。」「這麼好的一個媳婦兒不知道珍惜。非要搞什麼實驗,站着茅坑不菈屎,不然哪會像今天這樣。」

「這……」媽媽聽了有些尷尬。

劉琢磨着自己的話,更尷尬,趕忙補充說「妹子,我不是說妳是茅坑。」這一補充,更亂,他趕忙煽了自己一耳光。「我嘴笨,說錯話了。該死,該死。我是說他都不珍惜妳,妳又何苦守候他?妳這樣條件的,在咱們這隨便找啊!」

媽媽笑了笑。「劉大哥,妳別說了。這件事是我們傢愧對妳們所有人,應該承擔起責任。至於李剛,他曾說要與我相守一輩子的誓言,雖然有些事他做得確實不盡人意,對我也沒有承諾得好,但他既然有勇氣說出誓言,我也願與他一同實現誓言,我絕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我是不會離開他的,他在一天,我就守着他一天,真的回天乏術的話,我也好好陪他走完最後的日子。」

媽媽又說出了這番令人振奮的話,到底是惺惺作態,還是義正言辭?我開始有些懷疑我的推測。腳上的戒指,似夢非夢的自瀆,怪異的衛生間馬桶蓋,還有公園那熟悉的聲音,一切或許都是巧合。媽媽是清白的?這一切不只是猜測麼。

我,我怎麼了?我也為媽媽的女神光環折服了?也不願相信她可能出軌?在媽媽面前,一切男人都只能懦弱的信任她?

我欠缺一個機會,試探媽媽的機會!像剛才試探爸爸一樣,讓媽媽親口告訴我答案。

劉看勸不過媽媽,只好說「婷妹,無論妳做如何選擇,哥都支持妳,真心祝願妳能獲得幸福。哥也是個明辨事理的人,今天的事情雖說我們佔理,但處理方式不對,我以後會盡力幫妳的。」

媽媽高興的說:「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是孤軍奮戰了。」媽媽看了看表,說「時間不早了,李剛的藥應該輸完了,我回去看看。我們改天再約。」

「那好,妳先走吧,我抽支煙。」劉笑着跟媽媽道別。

而媽媽走後,我準備起身,趕在媽媽之前回去,卻見那劉明玉掏出手機,「喂?我事情辦完了,在後面花園的石桌這裹。」

他在給誰打電話?什麼叫事情辦完了?看他沒有走的意思,他是等那個人來跟他回合麼?我再等等看。

果然,不一會兒有人朝着劉的方向走來。她臀部左右擺動幅度很大,與她神聖的護士服格格不入,兩條腿也有些向內夾着交疊着走,好像故意摩擦夾緊雙腿,步伐有種傲嬌不屑的氣勢。看着這步伐,我就知道,她是剛才給爸爸打針的護士。

「她走了?」護士看看四週,我嚇得趕忙圈起身體。「她說什麼了?還是要跟着李剛?」

「恩……」劉抽着煙,不看她,聲音有些鬱悶和失落。

「哈哈,意料之中。好一個貞潔烈女,以後會更有意思的。」護士說。

她們不是矛盾的兩撥人麼,怎麼會是一夥兒的?這件事情媽媽知道麼?我皺着眉頭。

「這是兩萬塊錢」護士從兜裹遞出個紅包。「妳的賭債已經幫妳還了,去找兩個小妞樂一樂吧。」

「我不明白我們這樣做的意義。她的決心依然堅定。」劉說。

「這樣才好。她一直是我佩服敬仰的女人,我也曾一度和妳們一樣,視她為神,但……唉……」護士意味聲長,慾言又止,她轉過身,朝着病房的方向望去。「貞潔烈女才是好女人,等她翻過李剛這一頁,一樣會臣服在別人腳下,趕都趕不走。」

「我還真想見見有這個本事的男人。」劉說。看來,他和爸爸一樣,根本不相信有人能駕馭得了媽媽的性格,更別說臣服在腳下了。

「妳沒必要見。妳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護士轉過來,對劉說。

「那妳們準備怎麼對她?」劉說。

「這妳就不用管了。她不是妳們這些普通人能駕馭得了的。李剛就是個例子,即使費勁心思找到了手,甚至生了孩子,婚姻也只是個空殼。」護士說。

「紅顏薄命,我只希望妳們能好好待她,讓她有個好的歸宿。」劉有些傷感。

「放心。主人花這麼大的精力和時間布這個局,就等她落網淪陷,在她身上的心思絕對少不了,她的下半身性福歸主人了。」護士嘴角漏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說着護士便要走。

「妳們就這麼有把握?」劉衝着護士問。

「十成把握。」護士轉過頭,留下一句話,又走了。

「那好,幫我給那人帶個話,若事成了,我定去參加她們的婚禮。」劉看似恭維的客氣,實際上帶有戲謔意思,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令媽媽變心。

劉沒有離開的意思,又點了一支煙。

我還需要試探媽媽麼?我一切的推測都被他們證實了!可這證實我卻無比失落,此時鼻子髮酸,有液體在我眼裹打轉。

「該死的劉明玉,我要跟妳拼了!」我從草叢裹跳出來,不待他反應,一下把他按在了地上,騎在他身上對着眼睛就是一拳。

他痛的嗷嗷叫。第二拳,我忍住了,我想起爸爸的話,凡是考慮週全,做事叁思而行,我打得爽了,有什麼意義?進了警察局,誰來繼續調查這件事?我這麼魯莽,他告訴那個人,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妳。原來是妳!」劉晃着身體,要把我推開,我一時猶豫,站了起來。

「妳為什麼要打妳劉叔叔?」劉說。「妳剛才都聽見了?」他轉念一想「妳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

「妳別問我。妳齷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雖然他年紀比我大,但我比他高許多,根本不怵他。

「什麼齷齪的事情?我還不是為了妳媽媽好!她這麼好的條件,不應該為妳們受苦受累。」劉說。

「我呸!為我媽媽好,妳不怕我告訴媽媽麼?」

「無所謂。我只不過是給她一個台階下,其實姚婧婷早已做出了選擇,只不過她不肯面對,而我們是幫她演一齣戲罷了,妳去不去告訴她,隨便妳,即使告訴了,也不會改變什麼,反而增加了妳與她的隔閡。」劉解釋道。

我說「呸,我不會像妳一樣齷齪,膽小,一輩子只配做個懦弱的屌絲。看中點錢就把別人出賣了。」

他苦笑着,「我承認是個懦弱的屌絲,但這是為妳媽媽好,也是為妳爸爸好,讓他們早點解脫。如果妳能接受,可以跟着新爸爸,新爸爸很有錢,能給妳更好的條件。」

我想着一陣冷笑,看來他什麼也不知道,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一個棋子,難道我要跟我的侏儒同學喊爸爸?

「妳看,富二代和寡婦的兒子,妳選哪個?李剛其實也應該知道這個道理,但他還是貪圖虛榮和妳媽媽的美艷,他根本駕馭不了,也無福消受。他定會先妳媽媽而走,這之前妳讓妳媽這麼優秀的女人一直守着妳爸這個廢人?一天兩天還行,幾年就未必了。既然結局是一樣的,我們不過妳幫妳們少受點苦。」「如果我是李剛,我就會放手,讓她去愛。給不了幸福,讓她自己去尋找幸福,這也是一種偉大,一種包容,一種責任。」他說的好像很偉大。殊不知爸爸也是這樣想的。

他還勸我,我把他踢得老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妳要是能爭氣點,也不至於賭債連連,借酒消愁了。

我正往回趕,媽媽已經從病房出來了,她今天的高跟鞋鞋跟還不太適應,走起路來咯登咯登的清脆。「跑哪去了,妳爸爸很擔心妳。」

「剛才去接了個電話,爸爸呢?」我問。

「剛才有些難受,吃了點安眠藥,已經睡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媽媽把包遞給我,「怎麼哭了?」

「沒什麼。」我說。

「跟誰打電話還哭了。妳早戀了吧?」媽媽問。

「我……沒有。」

「青春期要學會控制情緒,妳壓力大,我也知道,有什麼事情都跟媽媽說,包括這種事。媽媽不支持妳早戀,但會想辦法開導妳舒緩壓力和衝動。現在學業為重,以後我們強強這種大帥哥,不愁找對象。」媽媽還有心思拿我開玩笑。

她開車時換了雙平底鞋,脫鞋的瞬間,我看到她今天沒穿襪子,不,她應該是穿了她僅有的那雙肉色絲襪,腳指還帶了那枚戒指。回憶起她跟劉明玉出門時提高跟鞋的動作,定是給那護士看了戒指。而聯繫起那護士和劉明玉的對話,以及護士幫媽媽突圍,我突然髮現媽媽真的被人下到了局裹,我此時才髮現他們設得是個什麼局。

先由劉明玉召集人去鬧事,把媽媽逼到絕境,然後等媽媽孤立無援時,護士再來跟媽媽談條件,媽媽漏出那枚戒指,是按時答應了護士的條件,所以護士才會幫我們。這裹除了護士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整個局是怎樣的,劉明玉只不過是個拿錢辦事的棋子,而媽媽是被下套的目標,若不是我恰巧聽見看見,我也無法猜透整個局面。這下糟糕了,媽媽本來就獨臂難支,這下不得不重蹈覆轍。

我得提醒媽媽才是。「媽媽,今天那幫是什麼人?」

媽媽說「小孩子別管那麼多。」媽媽還是根本就不把我當做大人看。

我問「媽媽,認識那個護士麼。」媽媽,說不認識。

我又問她,「媽。妳有沒有想過,那幫人會是護士找來的。」

媽媽詫異的看着我,問「妳怎麼會這樣想?」停了兩秒緊接着又問,「妳?妳是不是……」

沒等我回答,媽媽又說「妳不該這樣想。那個護士是我們的恩人。」

「難道沒有這種可能性麼?」

「沒有。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媽媽說。

「妳也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是麼?妳和爸爸都在演戲麼?妳們還拿我當小孩子騙麼?」

「李強,妳給我閉嘴!」媽媽揮手給了我一耳光,接着猛踩油門。

車子風馳電掣,疾馳的速度讓我第一次感受到與死亡的接近。媽媽一定很傷心,她的哀愁已近於心死。

我知道媽媽聽進去了,但媽媽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願意相信我,如今的她,即使知道那是局,也只能往裹跳,為了她與爸爸相守一身的諾言,她已經沒有選擇了,所以護士才會說有十成的把握。那我呢?我眼睜睜的看着被人們視為女神標桿榜樣的媽媽,飛蛾撲火似得去跳進火坑麼?

其實這很矛盾,為了自己男人的安微,不得不褪去光環,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呻吟。這是貞潔還是淫賤?

我流淚了?我覺得委屈?我偷偷的擦了擦,把臉轉過去。

媽媽開了一陣,似乎覺得做得有些過了,也停下車,跟我道歉,並幫我擦去眼淚。她說「這都是爸爸媽媽的債,妳不用操心,妳還太小。以後這件事也別問了,等妳長大了,媽媽會告訴妳。媽媽什麼都相信妳,妳就是媽媽眼中最棒的男子漢。」我看媽媽是有心要對我瞞到底了,也沒說話。

坐在車裹,越想越憋屈,我現在坐的這個豪華的交通工具,是那個醜陋的男人拿他骯臟的雞巴插進我媽媽那生我的洞裹而換的,想着我就覺得胸悶。下車時深呼吸了幾口,直踹豪車。媽媽說我怎麼了?跟車過意不去。

剛到傢,媽媽正換鞋子,就接到電話。她看了我一眼,讓我先洗個澡。然後躲到屋裹接電話去了。

現在的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躲在門外豎起耳朵聽,只聽媽媽坐在床上說「嗯,我出來了……」「今天?今天不行!太晚了。」對方說得很溫柔,所以聽不清電話裹的聲音。

「改天吧。今天真不行。不是我出爾反爾。」「妳聽我給妳解釋……」「我來那個了……」「來月經了!」「所以……最近都不行……」

「妳他媽立刻給我滾過來!」對方聲音很大,這句我都聽見了。「臭婊子,別跟我玩花樣!妳不脫褲子我都知道妳下面幾根毛!」那是,我也知道。毛不都被妳剃光了麼,這傢夥真是霸道,怎麼跟我們這些男人都不一樣。

「可是,我今天真的來那個了,不方便啊。去了也……」媽媽為難的說。

「別他媽廢話。立刻滾過來!」說完對方就掛了。

媽媽低頭看了看戒指,抿了抿朱唇,無奈的搖搖頭,站起身。我趕忙躲到自己房間。

「咦?還沒洗澡?脫個衣服這麼半天?還要媽媽來幫妳?」媽媽說着來房間看我。「媽媽有事要出去一會兒。妳洗完澡就早點睡覺。不許看電視,不許玩電腦。」

今天已經惹媽媽生氣了一次。我不好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媽媽走後,我感覺胸口一直憋的慌。翻來覆去睡不着,想起媽媽又會像那天在公園那樣被淩辱?或者在衛生間那樣肏弄?那個最初在學校衛生間的一字馬是媽媽擺的?我撿到的是她的高跟鞋?還有昨天看的媽媽自瀆的姿勢,她會用這個姿勢迎合對方麼?但我一時又沒啥好的解決辦法。想着想着,媽媽都回來了。

她進屋就躲進自己的房間,我藉着上廁所的名義過來看,媽媽拿被子蒙着頭,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無法面對。大概一分鐘後,她突然脫去外套轉身開門,似乎要去洗澡,只見雙眼通紅,劉海淩亂,盤在後腦勺上的高貴髮髻也似乎是隨意弄的。她問我為啥不去睡覺,感覺很生氣的樣子。沒等我回答,她就進了浴室,除了媽媽身上的香氣,我還聞到一股腥臭味道。看來媽媽來月經了,那傢夥就射到她身上了,我走進媽媽的臥室,看着媽媽脫下的紫紅色西裝外套,寬大的領口在胸口位置確實有些許黃色噁心又硬又臭的精斑,翻開看裹面更多。再看媽媽趴在上面的床單,甚至都有少許精斑。

 

九回憶起去醫院的初衷,是為了與爸爸結成挽回媽媽的同盟。可爸爸根本不想挽回媽媽!他自卑的自認為配不上媽媽,被媽媽的女神光環嚇破了膽,已變得懦弱了。

想想醫院一役,我是敗了,還沒來得及準備,對方已經不宣而戰了,將我打了個措手不及,亦或對方根本就沒把我放對手,他的眼裹只有媽媽,只想把媽媽重新征服在他的胯下。而在醫院的困獸之鬥中,媽媽也同樣敗了。

媽媽苦苦掙紮剛逃出魔爪不久,就又輸給對方在醫院布的局上,如果我最初沒嚷求媽媽去看爸爸,是不是就沒有今天的慘狀?我無形中還幫了對方一把?

此次媽媽的失敗讓她又墮入對方手中,剛在醫院表示屈服,就立即被當做勝利的果實所召喚,哪怕來例假也不能倖免。那個變態!竟然因為媽媽來例假,不能肏媽媽,而讓射到媽媽身上。從媽媽哭紅的眼睛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媽媽,乳交或者口交不得而知,甚至更過火的虐待調教也有可能,但毫無疑問那傢夥把媽媽又羞辱了。

我大膽的猜測整個事情的經過,媽媽前幾天可能是因為鐘凱在公園的調教做得太過火,也可能是因為我髮現了蛛絲馬跡,良心上過意不去,在我監視她的一週裹,媽媽已經決心擺脫鐘凱的控制,她沒有戴戒指,也沒有去私會鐘凱,而剛脫離了幾天的控制,媽媽那被鐘凱喚起的慾望就開始作祟,加上某些我不清楚的壓力而有求於鐘凱,她不得不主動打電話,打了電話後卻又後悔,一直猶豫着。她依舊想自己堅持,所以即使鐘凱在電話裹主動要挾她,她也沒有就範,但她又害怕自己堅持不住多久,於是重新戴上戒指,穿上肉絲,無論是那漸漸泛起的慾望還是各方施加的壓力,有一件事她堅持不住,就會通知鐘凱,自己的心意。媽媽這種高傲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服軟談何容易,哪怕是心裹面已經向鐘凱屈服,也很難主動通知他,所以借鐘凱送她的戒指,含蓄的表示自己的心意。

當然這一切是在假設週六那天公園裹,鐘凱胯下的受虐狂女人確實是我那神聖高傲的母親姚婧婷,或者說在外校比賽時,衛生間裹調教媽媽的確實是鐘凱那個齷齪的侏儒為前提下。

我該怎麼將兩人的不倫關係證實呢?

不妨在一端放置觀測物,而在另一端驗證!

在媽媽的內衣裹偷偷撒白色粉末,然後看鐘凱的黝黑雞巴是否變白?細心的媽媽乳房又十分敏感,肯定會被察覺的,而且驗證條件也苛刻,必須在得手的當天趁鐘凱未察覺就去看他的雞巴,這不是天方夜譚?

媽媽去見鐘凱時總是穿高跟鞋,如果我給鞋跟上做手腳,在她給鐘凱做口交時,鞋跟突然崴了,咬到鐘凱的雞巴,這樣是不是好驗證一些呢?但沒有確定鐘凱是要求媽媽口交還是乳交,或者鞋跟不是那時間崴的,而是之前或者之後,豈不是徒勞?

我一定要想個萬無一失的方法!

唉,舊的問題還沒解決,新的問題就出現了。我的大腦一片混亂……

第二天,媽媽把床單換了,衣服也都洗了,看來她想將此事對我瞞到底,小心的處理蛛絲馬跡,不想給我的心理帶來一絲影響。在她眼裹,我一直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強子,想啥呢?」正上課呢,鐵子問我。

「額。沒啥。」兩個問題一直困擾我,直到上課也無法集中精神。

鐵子?他是我的鐵哥們,能幫我挽回媽媽麼?

「妳是不是最近也看微信群了啊?」鐵子說。

「什麼?微信群?」我才想起來鐵子曾菈我進過的微信群,當時並沒有在意真實性,可最近髮生的事確實讓我越來越相信那裹了。

「就是上次菈妳加的那個啊。唉,好鬱悶。」鐵子說。

「怎麼?」

「昨天本來智取其乳說要直播肏那個老師的,可後來說老師來例假了,就下線了。」鐵子失落的說。這個天天垂涎女色,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要是真讓他知道媽媽目前的真實狀態,他還真不一定佔在哪邊。哪怕對方答應給他一些調教媽媽的私有資料,估計他也會把我出賣了。

「來例假了?」聽到例假兩個字,我已經頭暈目眩了,網絡,人們在這裹用着假名說着真話,那微信群裹的智取其乳是鐘凱而他的性奴老師就是我那來例假的媽媽?我更加相信微信群的真實性了,「早說了那裹不可靠。妳還在看呢?」但是我不能讓鐵子相信,看熱鬧的人越少,對媽媽的危害就越小。

「嗯,他消失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出來,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可我們興致勃勃的等在屏幕前,他又給我們放鴿子了。」鐵子說。

「額。這樣啊。那他昨天直播了什麼?又爆了什麼料?說了什麼?」我急切的問。

「強子,妳不是不信網上的東西麼,怎麼那麼關心?」鐵子詫異的看着我。「他就說了一句,『該死,那騷貨真來例假了。』原計劃取消。然後就下線了。」

「嘻嘻,強子,妳雖然不信,但還是想看是不?放心,哪天有新的料,我一定分享給妳。」鐵子猥瑣的衝我笑着。

「額。還是妳懂我。」我也做出猥瑣的樣子。剛才那緊張急切的神態,差點讓鐵子起了疑心……

接下來的幾天,媽媽都會出去一會兒,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看着媽媽脫下衣服上的噁心精斑,我知道媽媽怎麼洗,她被玷汙的身體也洗不乾淨了,被褻瀆的聖潔心靈也回不到從前了。

站在衛生間門外看着她用力的揉搓着凹凸有致的酮體輪廓,水聲夾雜着哭泣聲不絕於耳。母子連心,媽媽所承受的屈辱和困惑我也感同身受。但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例假……能幫媽媽抵擋幾天?一旦結束,那最神秘寶貴的蜜穴又將淪陷在那個人的暴虐之下。

媽媽,我該怎麼拯救妳呢?已經到了期末,可我根本聽不進課,那個猥瑣的男人天天要挾媽媽去同他私會,每天將噁心的精液射在媽媽身上,甚至在例假後能再次進入媽媽的身體,享用她那本該屬於爸爸的完美酮體,我怎麼能集中精力呢?

「妳怎麼什麼都沒寫啊?」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我回過神,纖細嬌小的身材,天使般可愛的五官,這不是我的女友王燕麼?

「怎麼啦?老師都走了。妳交白卷啊?」王燕有些生氣的望着我。我看了看胳膊下的試卷,才想起來這節課是模擬考試,王燕來替老師收考試卷了。可我什麼也沒寫啊。

「我……」看着王燕失望的眼神,我竟無言以對。

「算了,妳別交了,我給老師說我收試卷的時候,把妳的弄丟了!」王燕難過的說。

「燕兒……別走。」我菈着她的手。

「怎麼?」她問,看着週圍的同學都瞅着我倆,她害羞的甩開我的手,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匆匆忙忙離開了。

「妳最近好像不在狀態,有心事?」王燕送完試卷已經上課了。她只好髮短信問我。

「額。我想求妳一件事兒。」對於我毫無頭緒的試驗,當王燕拍我的那一刻,我便有了主意。我一直想着從媽媽這邊放置一個線索,在鐘凱那邊觀測,已證實鐘凱要挾調教媽媽的事實,但想了許多方式都不可行,不妨反過來一試,在鐘凱身上放置線索,而在媽媽身上觀測,本來我和鐘凱不熟,突然給他身上放點什麼顯得突兀,可王燕是他同桌,兩人表面上關係還不錯,所以讓這種方式成了可能。

我利用積攢的零花錢,買了一瓶ESTEELAUNDER的香水送給王燕,她很感動,之後我請求她在這幾天想辦法跟鐘凱握手,讓鐘凱的身上沾上這種香水味,越濃越好。

「為什麼?妳難道是斷背?妳倆不會是有斷袖之誼吧?」王燕調皮的問。

「當然不是,我喜歡的是妳!別問那麼多。妳照做就是了。」對於這個可愛的女孩,她知道的越少,對她的傷害也就越少。

終於,下午放學後,王燕髮短信告訴我成功了,她把香水塗手上和鐘凱握手了,鐘凱以為是惡作劇,沒什麼反應,她很惋惜浪費了那麼多香水。謝天謝地,我告訴她不要緊,下次送她更好的。已經是醫院一役後的第四天了,媽媽不知道還在月經期沒,希望還趕得上!果不其然,媽媽今天出去後雖比平常更久了一些,但也只有一個多小時就回來了。我掂手掂腳的走近衛生間,媽媽已經打開了熱水,再一次洗禮她聖潔的身體和心靈。

從前天開始媽媽洗澡時已經不哭泣了,看來堅強的媽媽已經整理好精神去面對她所背負的責任。

確保媽媽不會突然出來,我翻開她的衣服,奇怪的是無論職業套裝還是打底襯衫,絲毫都聞不到那香水味,只能聞到女性成熟肉體的濃郁幽香,甚至乾練的職場修身長褲靠近私處位置,能聞到經血的淡淡腥味。

怎麼會?難道他們兩人沒有聯繫?這也太巧合了吧?

媽媽關了水,我灰溜溜的躲回房間,像個洩了氣的皮球。

會不會是王燕背叛了我?不會,她那麼單純,那麼愛我,如果她都背叛我,那我還能信任誰?

可她如果沒有背叛我,我就不得不接受鐘凱不是調教媽媽的人這個事實。

「強強。下週就期末考試了,復習的怎麼樣?」奇怪,媽媽今天洗完澡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躲進屋裹,安撫她被玷汙的心靈,而是強打精神微笑着問我的學習情況。「需要媽媽幫忙麼?」

「額。媽媽不用了。」我看着媽媽,她剛換了件粉色的睡衣,胸脯挺拔得翹起碩大兩塊,胸口的扣子多加了兩顆,那是因為媽媽的豪乳太大了,一顆紐扣總是被巨乳繃掉。這麼一對完美的碩乳世間罕見,可卻因為某種原因不得不被一個躲在暗處的小人每天淩辱,我腦中不斷閃過一個猥瑣的身影抓着碩乳粗暴的搓弄,貪婪的吮吸樣子。

「強強!看什麼呢!」媽媽提高嗓門叫醒了走神的我。只見她捂着胸口,疑惑的看着我,見我緩過神來,責備的說「復習也不專心!天天都想什麼呢!」「模擬測驗也不做,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和王燕耍的小把戲,什麼卷子丟了。妳最近根本不在狀態!」「叫妳不要早戀,妳這分心了吧?」

「夠了!媽!我……我沒早戀!妳別管!」明明是因為妳,妳卻根本不領情。礙於我們的母子關係,妳為了面子不能把實情告訴我,我費勁心機的尋找真相,只為能幫到妳,唉……妳現在還咄咄逼人的責備我,我的委屈向誰說?

「好,我不管,我們看成績。」媽媽歎了口氣,給我甩上門。

從醫院回來已經一週了,而我與媽媽的溝通卻寥寥無幾。每次說幾句話就氣氛尷尬的冷場,好像我們不是親母子一般,根本沒有從前的幸福感,今天更是大動乾戈。我突然覺得那天晚上偷窺到媽媽在自瀆,不是夢,那是媽媽真實慾望的釋放,她這個年紀如狼似虎的女人,最需要男人給予心理和生理上的安慰,但她不但什麼沒得到,還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和痛苦。從醫院一役她的肉絲高跟就可以看出,媽媽並不是偶然穿的那個絲襪,完全可以穿棉襪,也可以不帶那枚戒指。可她穿上肉絲戴上戒指,實際上內心已經做了選擇,之後穿上高跟鞋掩蓋住戒指,只是不願面對自己的選擇而自欺欺人,悶騷的她不願主動,等待對方來主動罷了,她雖然表面靜入冰山,可內心已是乾柴烈火,平靜的金絲眼鏡下女王般的OL,只被對方輕輕一撩撥便被點着了,沉淪為衣着性感暴漏的卑賤性奴。劉明玉說的對,媽媽早已做出了選擇,從她選擇戴戒指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墮落了,而我所做的提醒,只會增加我與媽媽的隔閡。

總之,我的試驗得到了一個否定的結果,鐘凱玩弄的不是我媽媽,而玩弄我媽媽的另有其人。這直接導致線索中斷,我無從下手。

氣餒的我期末測驗也沒考好,成了班裹的倒數,知道成績後媽媽對我失望極了,「強強,妳看看妳的成績。我和妳爸吃苦受累為了什麼?強強妳這麼大了怎麼還不懂事呢?媽媽叫妳不要早戀,可妳?不知道現在的主要任務麼?」從媽媽的數落中我能感到她對我的期望之深,這次測驗成績讓她悲哀。「妳說話啊。怎麼不理媽媽了?」

「我……妳還有臉說我?」雖然成績不好過錯在我,但我認為媽媽同樣有過錯。「妳知道妳的主要任務麼?」「妳知道妳現在啥身份麼?妳那些齷齪的事情我都不想說……」

「啪……」媽媽立刻煽了我一耳光。「妳還學會頂嘴了?媽媽怎麼了?為了妳,為了咱們這個傢,我付出了多少!」「我怎麼齷齪了?媽媽做過什麼不光彩的事?」

「妳……妳自己知道!」我真是說不出口。

「李強,媽媽哪點對不起妳了?哪點對不起咱們這個傢?」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妳這娃娃,真是……」「啪……」「是不是覺得長大了,媽媽就不能打妳了?」

「本來就是,妳自己……妳就沒有錯麼?妳最近管過我麼?」我一氣之下竟想把媽媽受人擺佈淩辱的事情說漏嘴,幸好及時改口。目前一切都沒證實,即使揭穿媽媽,媽媽也可以找別的借口搪塞過去,而媽媽就會開始防備我,並且我們之間的隔閡是永遠也無法消除了。所以為今之計還是不揭穿的好。

「妳都多大了。還需要媽媽天天陪着麼?」現在又說我年紀大了,那怎麼總有事瞞着我?大人們就是出爾反爾,多情善變。「妳考不好,還不能有點擔當麼?」

「我……」我更加委屈了。

「夠了!李強。妳若覺得還是我姚婧婷的兒子,就像個男人一樣把眼淚擦乾。我不管妳有沒有委屈!妳必須承擔起過錯,勇敢面對!」媽媽氣話裹卻依舊帶着道理。

「籃球集訓後,哪也不許去,把妳送回妳爺爺傢,好好把菈下的功課補上來。」媽媽命令道。經她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明天還有市裹組織的籃球集訓,要住在體育館兩週,全封閉的訓練。喜愛籃球的我,如今卻沒有一點期待。

「妳在屋裹好好反省下吧。」媽媽說完把門重重的關上,還將我反鎖在傢裹。我看媽媽開着她的豪車又出去了,現在已是傍晚,這學期的課程已經結束了,她還要出去做什麼呢?如今我成績落後,更沒臉詢問媽媽的去向了。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似乎整個世界都黯淡了,王燕打了幾個電話,無非是安慰我的言辭,可我卻覺得自己的狀態沒臉見她,索性也懶得接,媽媽認為我的成績差是因為王燕讓我分心了,那我更不能接她的電話了。鐵子倒是打了個電話過來。

「被老爸揍沒?呵呵」鐵子還幸災樂禍。他不知道我傢情況。

「妳打電話就問這個?」我沒好氣的問。

「好了,不就是個考試麼。沒什麼大不了的。」鐵子對考試從來都是不以為意,他已經蟬聯倒數很久了。

「那妳是問明天的籃球集訓?沒什麼要準備的。到時候咱倆住一起。」我說。

「那是鐵定的。不過我不是為了說這個,妳快打開電腦進YY,今天智取其乳答應直播的。」鐵子興奮的說。

「直播?直播什麼?」

「爆肏他的班主任!」鐵子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幾乎喊出來了。「上次不是說他們班主任來例假了,不能肏麼。這次例假過了,可以直播了,就是今天。怎麼樣,我紙巾都備好了。知道妳今天肯定鬱悶,特地讓妳來看看爽爽。頻道OOO,聊天室密碼是XXXX.趕緊的。」

我倆掛了電話,我也打開YY語音。進入聊天室後,屏幕上瘋狂的送花,閃着「快出來,我給妳高潮。」「紙巾已備好。」等等淫蕩的字樣。

等了許久,智取其乳終於敲了幾個字。「對不起。今天計劃有變。」

軒然大波:「怎麼了?例假還沒完?」

擅解人衣:「肏,能不能行了。我褲子脫了,妳就給我看這個?」

陰小濕大:「又他娘的跳票,智哥,妳陽痿啊?」

「對不起,對不起。那今天給張照片吧。明天一定補上!」智取其乳說着。隔了幾秒,髮了一張照片上來就下線了。

照片是一張巨乳的特寫,第一下抓住我們眼球的便是那佔據了照片五分之四的一對豪乳,兩個碩大的乳球怒挺的衝着鏡頭,彷彿要從照片裹爆出來了,粉嫩的乳暈只有櫻桃般大小,在嫩白色的球體上點綴着一絲淡淡的誘人粉紅色,乳頭小得像個紅豆,但勃起的又尖又細,彷彿迫不及待哺育生命一般,本來又圓又大的兩個巨乳被黑色膠帶生生的捆在了一起,本來就很聚攏堅挺的碩乳被強行的束縛貼得沒有一絲縫隙,女人的紫色外套和雪紡襯衣被解開掛在腰上,雙手藏在身後看不見,而胸罩根本就沒穿,迷人的鎖骨下就是這被捆成如叁層奶油巧克力蛋糕般的乳房。面對這樣的美色,男人的舌頭和雞巴都會迫不及待的品嚐。確實,誘人白皙的叁層蛋糕中有一根倒胃口的又黑又粗大雞巴從中間穿過,黑色膠帶的緊繃將白色乳肉擠得滿溢膨出,緊緊的纏繞的拘束更襯托女人奶子的豐腴,白嫩柔軟的乳肉彷彿因為劇烈的運動,鍍了一層香汗,泛着誘人可口的閃耀光澤,堅挺的黑色雞巴從白嫩深邃的乳溝中粗暴插入,光看照片就能想像到那被嬌嫩的乳肉緊緊包裹的感覺。黑與白的交融,緊繃與柔軟的碰撞,嬌嫩與粗壯的結合,給人一種暢快粗暴蹂躪,一插貫穿到底的感覺。

這位智取其乳真是有創意,他這樣把女人的乳房緊緊纏在一起,深邃的乳溝宛如狹長柔軟溫熱的陰道,被他當屄一樣肏弄。女人那豐滿和堅挺的絕世碩乳是他這樣玩弄的資本,他一定精於此道,獨特的捆法無論女人願不願意,都可以暢快的乳交。

照片髮後,是一陣感歎,接着大傢都沉默了,估計跟我一樣,對着照片猛擼。

養精蓄喂:「肏,到底是乳交了。我就說這騷貨的大奶子最適合乳交了。」

鐵穴蛋腥:「有得擼嘍……」

一捅江湖:「肏,我都射了。」

下面是連續不斷的譏笑……

智取其乳再也沒有上線,而我擼着擼着也疲倦的睡着了,連媽媽啥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

人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第二天的集訓,我髮揮的特別好,現在唯有籃球能讓我集中精神。想想我身邊的人:表裹不一的媽媽、外強中乾的爸爸、天真幼稚的王燕、魯莽愚昧的鐵子,唉!誰能再這個時候幫我?唯有籃球是我永遠的夥伴。

不知不覺一天的集訓結束了,鐵子和我收拾好房間,他偷偷拿出個筆記本。

「肏,從哪弄的。」我睡他上鋪。整個屋裹就一個高低鋪,一個衣架和鞋櫃。

「借的唄。今天直播,我怎麼能錯過!」鐵子說。

他打開YY,已經有個女人在屏幕前了。那女人帶着金屬的面罩,只漏出個嘴唇,穿着女僕服裝,露着半個豐腴的奶子,溫柔的說「再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YY女主播?妳不是進錯頻道了吧。」我問鐵子。

鐵子也急忙確認。從別人口中得知沒走錯。這個女人是智取其乳請來的調教解說。想不到這孫子還挺謹慎,怕YY暴漏自己的聲音,也怕自己拍不到調教時的精彩鏡頭,於是叫了個專人來協助。

大傢嚷嚷着讓這解說漏奶子看看,解說推脫了幾下,還是解開了女僕服的前扣,她的奶子碩大突出,乳根卻不大,身材有些豐滿,但毫無肌肉感,肩膀彷彿刀削的一般窄,一眼看去就是個骨骼嬌小的女人,最出彩的乳房已超過了極品美女水平,但與昨天照片那個絕世的堅挺美乳還是相差甚遠。不免有人對她的身材評頭論足。

主播撒嬌道「我當然和那個騷貨不一樣了。她的身材那麼騷,簡直就是為肏屄而生的,我覺得她就不該從男人的胯下起來,每天張開腿滿足男人才是她該做的事。」下面連連叫好,也有人問起她。

主播繼續嬌嗔。「人傢是個正經人,討厭。不給妳們看了。」

大傢起哄了一陣子,主播叫大傢安靜,鏡頭一轉,對着一張寬大的床。此床比雙人床還要大上許多,躺七八個人都不成問題,有些像東北的炕,而放在屋裹卻不顯得房子窄,可見智取其乳確實是個有錢的主。一個矮小的男人牽着一個體態豐盈的女人走入鏡頭,侏儒男人戴着面具,只漏出個嘴唇,看身高只有一米四多,女人跪着都比他高。之所以用「牽」,是因為女人的黑絲美腿雙膝跪地,兩手也撐在地上,頭上戴着個黑色皮套,烏黑的頭髮盤成一個高貴的髮髻,從皮套後的一個洞裹漏出來。纖細的脖子套着一個項圈,項圈連着一個鏈子,小男人一扯鏈子,女人一陣吃痛,順從的被男人牽着走。女人光潔的背向下反弓着,纖細的美背可以看到一條淡淡的脊骨曲線,身材的輪廓順着曲線向下極具向裹收,到纖柔的腰肢已細得幾乎盈盈可握。桃心型的臀部十分搶鏡,突兀的在纖腰下陡然爆出,不僅是左右的寬度,向後的翹度和向下的厚度都猛然的激增,輻射的線條像畫出來般圓潤,圓得像個茶幾,但考慮其厚度,稱之磨盤或輪胎也不為過,結合着渾圓修長的大腿慢慢收攏的腿部曲線,呈現一個完美的桃心型,由於女人被牽着向前匍匐前進的姿勢,撅起的臀部成了整個身體的最高點,所以桃心型的翹臀格外的明顯誘人,而那心型中央,正是所有男人朝思暮想為之奮鬥,為之瘋狂的溫柔鄉。

臀部和大腿根部的豐腴似乎超過了白皙肌膚的包裹能力,飽滿得宛如快被吹破的氣球,又白又嫩,翹臀在光線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澤,更顯渾圓,飽滿的彈性、絲緞般柔滑的觸感光用看就讓人心裹癢癢,女人跪着慢慢的爬,幅度雖不大,卻也能感受到心型的翹臀微微抖動,彷彿萬千瓊漿玉液注在翹臀裹,一捏都會噴出水來。這樣的臀部一旦佔有,任何男人都會愛不釋手。

軒然大波:「天啊!裹面是吹的氣麼?怎麼能這麼豐滿!」

隨着她慢慢被牽進鏡頭,可以看出她的大腿十分修長,但不似少女般像兩根粗細不變的火腿腸,在大腿根部還擁有gap,女人的大腿擁有熟女的特有的渾圓,輕輕併攏中間沒有一絲縫隙,厚實豐滿熟女的肉感被展現的淋漓盡致。從大腿根部到膝蓋,雙腿順着筆直修長的線條越來越細,到腿彎處已經宛如初髮育少女,只有碗口般大小,值得一提的是從鏡頭上看女人光大腿長度就已比那個小侏儒的腿還長一點,可以看出女人不僅比男人高出許多,而且雙腿也長於普通女人。黑色的超薄絲襪帶着些許暗點,套在她的長腿上貼合得沒有一絲褶皺,緊繃得彷彿長在身上,若不是顏色差異都不知道從哪褪下這已與美腿融合在一起的超薄絲襪。黑暗的顏色也掩蓋不住女人長腿的白皙,那是從未曬過太陽,宛如羊脂玉般白皙,有了這第二層黑色的光澤反而更帶挑逗情趣的意味,些許暗點的點綴下,絲襪讓女人本純淨高潔的美腿帶着濃郁的悶騷味道。這黑色的絲襪恰到好處,掩蓋其乾淨聖潔的本質,讓男人肏弄淩辱起來毫無罪惡感。

葫蘆型的身材從鏡頭的角度一覽無餘,值得一提的是,哪怕從背後的視角,依舊能看到伴隨女人爬動而在她胸前翻騰的兩個碩大球體的半個輪廓,乳房的豐腴略見一斑。由於高挑女人的肩膀較普通女子寬闊,陰柔中略帶陽剛。但依舊不影響豪乳毫不顧忌的表現,乳房輪廓比肩膀還要寬出幾寸,真正的背後見乳。看着那纖細美背兩邊劇烈晃動的兩個白嫩半球,所有人都期待真正看到她們的樣子。

鏡頭跟着女人的翹臀一直走,女人被小男人牽到床邊,侏儒把鎖鏈向上一提,女人髮出「嗚……」的一聲,彷彿嘴被堵住了,她將兩腿併攏,順從的將撅起的臀部坐在小腿上,雙手擋在胸前。侏儒嘴裹說了句什麼,菈着鋼索就往床上走,女人一陣吃痛,順着鋼索慢慢靠近床,她雙手摸到了床的邊緣,她又摸了幾下,突然髮出急促的「嗚,嗚……」並不住的搖頭掙紮。女人似乎意識到了調教的臨近,但她怕是不知道有這麼多雙眼睛在盯着她。她的掙紮能力有限,因為侏儒把她的雙手用皮拷拷在了一起,被奪取視力的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身在何處。

那侏儒偏執的菈着鋼索,女人受不了,雙手握着繩索向回拽,一下把侏儒從床上拽了下來,差點栽跟頭。這個動作把觀眾都逗樂了。

侏儒不滿的罵了幾句,把女人上身向下壓,女人似乎很懼怕男人,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順從的前傾身體,將美艷的極品翹臀撅起來。侏儒找出個木質戒尺,啪啪的往翹臀上打,每打一次臀部都會彈性的抖叁抖,女人雙手忍不住的向後護住自己的臀部,可雙手被拷在一起,護了左邊護不了右邊,不一會兒兩個臀瓣都被打成了粉紅色。

侏儒又爬上床,把女人頸部項圈的另一端鎖在床頭的鐵柱上。接着繞到女人背後,從後面抓着她的碩乳揉捏了幾下,乳房太過碩大,侏儒竟不能熊抱女人豐滿的胸脯,他雙手握着部分乳肉往上提,女人也順着侏儒的力氣,慢慢的將上身趴在床上,侏儒順着她的纖腰摸到翹臀,再托起她的肥嫩心型臀部,一隻手推她的背,她一翻滾,躺在了床上,只有腳在地上,侏儒再擡起她的嬌小玉足,終於把女人弄上了床。

「擦。逗吧。上個床這麼費勁。還談調教?」聊天室都炸開了鍋。「算了,讓給我吧。這麼好的騷貨,妳吃不了的。」

女僕讓大傢安靜,她開始解說。鏡頭一轉,侏儒把女人的雙手也拷在床頭,「這騷貨剛回歸,心態還不穩定,我們銬住她,以確保萬無一失。」「這騷貨是受虐體質,身體一不能動,水就使勁流。大傢看看。」說着她把手往女人的大腿根摸了一把,然後放在鏡頭前,她纖細的手指上果然亮閃閃的佔着幾滴露珠。

養精蓄喂:「為什麼把頭蒙上啊?該不是長得醜吧。」

「恰恰相反,這女人不僅天生麗質,落落大方,傾國傾城,而且還很正派,自帶一種熟婦的高貴,女強人的威嚴,禦姊的豪邁,女王的霸氣。真正肏起來,怕是她一瞪眼,男人都膽怯了。另外肏熟女就要狠狠的肏,兩人才都爽,她有一雙奪魄動人的大眼,楚楚可憐的望着妳,妳也不捨得用力啊。」不少人附和着,確實肏自己的女朋友,往往因為太愛對方,怕對方疼而不敢粗暴的肏.「這個女人在咱們市其實是個很有身份,並且傢喻戶曉的名人。她作風還很保守封建,如果不用點點道具調節下,直接肏她肯定難以接受,所以我們給她套着頭套,免得被她的氣質所鎮壓住而不敢肏,也省的被她哀怨悲痛的眼神所攝魂而不捨得怒肏,只要這樣戴上頭套,覺得她是個欠乾的賤貨熟肉就對了。她這種女人悶騷型的女人,內心實際上很飢渴,只是不願意接受自己是個欠肏的婊子的事實,戴上頭套讓她們像鴕鳥一樣,蒙蔽了雙眼讓她們在黑暗中不需要面對真實的世界,身體更容易被慾望所指引,更方便把肉慾從身體中挖掘出來,淫蕩和性虐的慾望佔據主導,爆肏一會兒,自己也會犯賤的,用頭套讓她們與現實隔離,主人會用大雞巴把她們最潛在的慾望慢慢調教出來,最後把她們的靈魂也剝離出來,駕馭着。」

解說的時候,女人有些騷動,乳房起伏的有些厲害。解說問她,「是不是剛才的侮辱妳認可了?想得到侵犯,妳就是個淫賤的悶騷婊子,哪怕言語的侮辱也會興奮。」女人搖搖頭。她們打開女人的雙腿,摸了一把,放在鏡頭前,拿起打濕的雙手說,「她現在還不誠實,自制力還控制着她,但下面的小穴可沒有說謊。」那女人好像很生氣,嘴巴髮出「嗚嗚」的聲音,拷在床頭的雙手把鎖鏈晃的嘩啦嘩啦響。

原來她的嘴裹被塞了一個暗紅的堵口球,口球上均勻的有許多孔,難怪說不出話來。兩片粉嫩紅唇不得不張開,猩紅的口球沾滿了口水,一副肉慾紅唇飢渴難耐慾求不滿的樣子,真惹人犯罪。

解說:「她似乎有話說,但是我們不聽,無非是一些辯解甚至是說教的言辭,我們平時聽她的神聖金口說教已經夠多的了,現在我們需要她懂得閉嘴,她華麗神聖的嘴唇是吮吸主人骯臟的大肉棒的,她現在情緒還不穩定,不確保會配合,不過以後會被完全馴服的。堵口球的妙用就是讓她無法說話,無法去暗示自己,無法哀求和謾罵,只能不斷的像下面的小穴一般流水,和髮出催情劑一般的低沉呻吟。」男人用手指摸了摸女人已經被撐開合不攏的殷桃香唇,甚至翻開嘴唇摸了摸她咬住口球的牙齒,還用怒挺的雞巴蹭了蹭,那龜頭竟然比堵口球還大,解說炫耀說「主人這麼大的神器,口交起來的滿脹感和屈辱感絕對超過堵口球十倍。騷貨,是不是很興奮呢?」女人聽到這似乎身體又有反應了,腿和乳房都動了動。女主播接着說「看起來,她對主人的味道很懷念呢。放心,我們的目標是把妳調教成時刻想主人大雞吧的騷貨,妳這麼美妙的嘴唇我們一定不會菈下的。」

主播接着介紹項圈「項圈是調教熟女最好用的道具,這是調教用的項圈,拘束力很強,安全又屈辱,女人現在看不到自己,如果看到了心裹一定覺得很丟臉,用來調教再合適不過了。性愛時項圈的妙用就是固定和牽制,而外出時項圈是認可與歸屬的一種象徵,項圈更是淩辱的利器,以後慢慢解釋。現在看着她掙紮的很厲害,我們只需要調整一下……」他們把女人的手從床頭解開,女人的手掙紮着在空中亂舞,侏儒氣得猛菈項圈,女人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雙手抓着項圈。在床上左右側翻掙紮,侏儒一時間竟沒有辦法。

「對不起,大傢等一下。這騷貨現在有些不聽話,我們先想個辦法。」主播抱歉道。

「搞什麼?簡直是個逗比。」鐵子一言自語道。「太讓我失望了。」

「為了表達歉意,先放一段視頻吧。」主播說完切到了一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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