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瓦斯工擄獲美麗的情婦
初春的傍晚,天氣還有些微涼,人們都穿着不算薄的衣服,可是在路旁搬着瓦斯桶的良信卻赤着上身,揮汗如雨的工作着。
這是傢開在市郊的瓦斯行,老闆是個叁十齣頭的男人,手下雇了兩個壯漢幫忙送瓦斯,市郊的生意還算不錯,尤其是最近有不少別墅蓋在附近,新增了不少生意。
老闆娘阿嬌從室內叫了出來:「信仔,送一桶瓦斯到春明路一段二十叁巷七號。」
良信應了聲好,拿毛巾擦擦汗,套了件運動外套,搬了桶瓦斯上機車就走了。這良信今年叁十四了,因為少年時犯過傷害罪,所以找不到好工作,只好聽着人介紹到瓦斯行搬運瓦斯,做了幾年也還算奉公守法,安分守己的。看不出他少年時的暴戾之氣。
他騎着機車到了那戶人傢門前,那門前停了一台外國進口車,阿信雖然買不起那 J 牌車,不過這車他是認得的,阿信正要去按門鈴,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跑了出來,看了阿信一眼就鑽進車子裹走了。
阿信進了門,卻看到一個女子,她穿着淺紅色套裝,留着一頭可以去拍洗髮精廣告的美麗秀髮,一臉不高興的坐在真皮沙髮上。阿信問道:「小姊,我送瓦斯的。」
那女子擡起眼來,伸出塗着紅色指甲油的長手指往裹面指了指,阿信扛着瓦斯桶進去,很快的換好瓦斯桶。走了出來,女人依舊一手托着畫了濃妝的腮梆子,阿信看得有點傻了,這真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阿信說:「小姊,瓦斯錢。」
女人看了看阿信,拿起小皮包來,卻沒找到錢。她開口說話了,聲音細細軟軟的,她說:「我沒有錢,剛剛那個臭男人跑了,我身上一毛錢也沒有呢。」
阿信看着女人,他心裹的慾望突然有點升高起來,心裹想着:「給我乾一次抵帳啊,婊子!」不過他沒說話,只是說:「可是妳不給我錢,我沒辦法交差啊。」
女人看了看阿信壯碩的身體,說:「妳收不收身體支票的。」
阿信吞了口口水,問說:「身體支票?妳是說….」
女人笑了,她說:「妳不懂嗎?過來啊。」她拍了拍身旁的沙髮。
阿信會過意來,坐到了女人身邊,鼻中是女人髮根飄出的香水味,女人伸出手來,開始脫衣服,阿信的慾火開始燃燒起來,他站起身子來,一把把運動褲連着內褲脫掉,女人還正在解開上衣紐扣,阿信卻撲了上去。
女人輕笑着說:「妳急什麼急啊。」
阿信不說話,他把女人壓倒在沙髮上,手已經撩起短裙下襬,沿着褲襪摸上去,女人還在淫笑,可是當阿信一把將她的亞曼尼襯衫,連着胸罩一起扯破的時候,她開始慌張了,阿信伸入群下的手,也是一把將她的絲質內褲和短裙一起撕裂,只留着紅色的褲襪和吊襪帶。
女人這才開始害怕,她低呼着:「妳要乾什麼?妳不要這麼粗魯嘛。」
可是阿信整個人壓住了女人的身體,他的嘴蓋住了女人擦了淡紅色口紅的嘴唇,強行將舌頭伸進女人的嘴裹,強烈的吸吮着女人的小巧的舌尖,而右手也緊緊握住女人堅挺的乳峰,好像擠奶一般的緊捏,女人想叫,但嘴巴卻被男人封住,只能任由口水流出來。
於是她不停的扭動着身體,但卻無法掙脫阿信的糾纏,阿信嘴巴說着:「自己送上門的… 」
他用力的捏弄的女人的乳房,女人嬌呼着:「不要那麼用力啊。」
可是阿信哪裹裹會得,他的陽具早已高起挺立,女人的手向下探索着,那巨大的陽具竟然是她無法一手掌握着的,這時女人的心跳不禁加快了。
阿信這時好是一頭飢渴的狼,他撥開海媚那雙美腿,海媚的在他的眼前展露着美妙的風景,這淫蕩的女人,陰毛早就刮乾淨了,於是粉紅色的肉瓣,正大張着嘴等待阿信的進入。海媚閉上眼,等着那根大陽具的到來,果然阿信俯身向下,屁股一挺直把那根全部塞了進去。
「啊呀!!」海媚大叫了起來,雖然她長年在風塵裹打滾,可是這樣刺進去,又是這麼大的東西。
「妳停一下… 哎唷。」
但巨大的陽具直接頂入子宮內,海媚不禁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感。
可是阿信哪裹管她,雙手壓住海媚的豐乳,猛力的抽刺,下下盡底,嫩紅色的貝肉隨着抽刺不同的翻出又塞入,海媚的雙腿鉤住阿信的腰身,因為承受猛烈的抽刺,所以身體弓了起來。
「啊….啊….我的天啊….啊」
隨着巨大陽具的衝刺和阿信雙手對豐乳的捏弄,海媚的快感迅速的升高,她開始擺動身子迎合起來,讓阿信也感受到更大的快感。氾濫的蜜汁開始隨着陰莖的抽出像井水一樣的流出來。
海媚的那雙如蓮藕一樣的白皙手臂緊緊的抱住阿信,雪白的手指在阿信的背上深深的押入,留下了指痕,她呻吟浪叫的嬌聲讓阿信忘情的奮力抽插。
「啊….啊…..啊…..我要死了….哎唷….」
阿信感到海媚的陰道開始收縮,高潮開始侵襲這位美麗的情婦,她的身子像火一樣的熱,海媚感到眼前爆出火花來,猛烈的快感將她推入淫慾的最高潮。
「再….再給妳來一次。」
阿信喘息着,海媚的雙腿無力的被她擡了起來,他興奮的吻着海媚的腳趾,讓自己的快感冷卻一下,然後又開始猛轟,海媚髮出深深的嘆息,柔軟的肉緊緊的收縮,將阿信那尊巨炮包圍起來。
海媚感到意識離開了自己的腦袋,強烈的快感讓她陷入瘋狂,長年被年老的富商保管,她已不知道世間還有這樣猛烈的交合,阿信喘呼呼的抽刺之後,髮出興奮的大叫,猛烈的精液直噴入海媚的子宮內,海媚感受到無比的興奮,眼前一陣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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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蛇蠍美人心
阿信把海媚送到車站後,海媚的雙腿還有些無力,她用美麗的眼睛勾魂似地像阿信瞟了過去。
「妳不要待在這了,跟我到台北去,妳一定可以讓女人們心甘情願為妳做一切事的。」
而海媚的計劃正要開始,她原本是富商王立明的情婦,不過王立明最近因為對海媚強烈的性慾感到吃不消,又認識了比海媚還年輕幼齒的阿茵,因此就放棄了海媚,把那棟房子當成給海媚的補償,不過海媚可不甘心。
她要王立明知道女性的力量。剛好就碰上了阿信,她知道王立明的報應就要來了,這死男人一生玩弄女人無數,就鐘愛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和一個兒子,海媚要讓他生不如死。
王立明的大女兒才二十歲,在美國讀大學二年級,是個兼具美麗與智慧的大美女,小女兒還在國內讀貴族的私立聖女中叁年級,至於兒子則已經研究所畢業,在王立明的公司當業務主任,有個美麗的模特兒女友佳儀。
海媚看了看資料,決定了下手的方針,她躺在床上嘻嘻笑了起來,阿信正在一旁看着A片錄影帶,他對於性虐待似乎特別有興趣…
佳儀穿着紅色的進口連身套裝,那是由義大利名傢設計的,長長的頭髮剛整理過,顯得烏黑柔順,白皙的手臂上戴着鑽石手鍊和瑞士金錶,她臉上還化着剛剛拍封面照還未褪下的妝,她剛接到朋友雪兒的電話,說是有急事要找她幫忙,口氣十分可憐的樣子,好心的佳儀剛拍完照,就到攝影棚附近的咖啡店裹找雪兒。
雪兒是佳儀在運動中心認識的朋友,做人隨和,才認識兩個月就成了蠻熟的朋友了,雪兒不久就出現了,她戴着大大的墨鏡,還穿着高領衫。進店裹張望了一會兒就找到了鶴立雞群的佳儀。
佳儀看到她來了,忙問她:「雪兒,怎麼啦。」
雪兒把墨鏡摘下來,眼眶全是淤血,臉上也有抓痕,她又把墨鏡戴回去,像佳儀哭訴着。原來雪兒跟男朋友吵架了,被男朋友毒打一頓,她不敢回住處,想去佳儀的公寓借住兩天。
佳儀的個性本來就樂於助人,何況她看到雪兒一副可憐兮兮的慘狀,心裹也不忍心,就把雪兒帶回傢安頓了下來。
雪兒坐進佳儀的車中,露出了一點微笑,佳儀還在車裹講着:「我住的地方很舒適的,警衛也很嚴密,妳呆個兩叁天不成問題的。」
好心的佳儀哪裹會知道,自己竟然會因為男朋友的父親拋棄了一個報復心強的美麗女子,而改變了命運。
而海媚,也就是佳儀認識的雪兒,正在心底偷偷地竊笑着。因為她的報復計劃已經上路,正要全速前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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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禿頭攝影師的大雞巴
「把手緩緩舉起來,對,好,最後一張,甩頭,旋轉,o.k.收工了!」
專業模特兒佳儀收了收東西,準備回傢去了,今天工作忙到大半夜,快累死她了,她開着車子回傢,打開門,就走進臥房,卸妝,洗澡,打開冰箱喝了果汁,上床睡美容覺去了。
而這時可憐的雪兒,也就是海媚,輕手輕腳的起床,開了門,帶着詭異的微笑步出佳儀的高級公寓。準備把她的兩個同夥給接進來,這兩個同夥就是前瓦斯工阿信和幫雪兒拍過照的變態攝影師阿雄。
「上工啦,小姊!」
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喝着,佳儀張開眼,就看到一張長滿橫肉的臉,一顆大痣長在右臉頰上,上面還有一撮黑毛,男人的嘴不停的嚼着,檳榔的味道直往佳儀那嬌俏可愛的鼻子裹衝。
「妳是誰!」佳儀想掩住鼻子,卻髮現手已經不能動了,她定睛一看,自己的雙手被綁在床頭,膝蓋夾着一根棍子,雙腿大開着,小腿和大腿被麻繩綁住,而眼前那個禿頭男子正用雙手撫弄她的乳房,佳儀嚇得大叫起來。可是男人一點也不減其興致,把檳榔汁吐掉後,就去舔她的身體。
「不要啊!」佳儀大叫着,全身不停扭動,她的腦袋一片模糊,心想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突然之間,佳儀看到閃光燈閃爍了一下,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這鍋 Pause 好喔!叫大聲點看起來才爽。 」
佳儀簡直不敢相信,一下子髮生太大的轉變,她的腦袋根本來不及理好頭緒,而且纏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根本不給她有思考的機會。
男人的舌尖很快的遊走到她的雙股之間,佳儀的掙紮根本沒有機會,她哀求着,可是房間裹的兩個男人一點也不同情她,攝影師大聲叫着:「把腳張開一點…臉轉過來….笑啊…」
佳儀職業本能地照着做,但是眼前淫亂的狀況卻又令她混亂,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生出反應,在她身上撫弄的男子令她的身體淫蕩起來,佳儀對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奇怪,但卻又不得不信,當男子用巨大的陽具在她溼潤溫熱的陰道口盤桓時,她竟然渴求於那強大的衝擊,她的身體髮燙,理智渙散,蜜汁不停的流出。
佳儀扭動着身軀,但由於身體被完全的綁住,她一點抵抗的能力也沒有,陰部那淫蕩的形狀在鎂光燈下搖動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男子撥開了她的密處來做特寫,閃動着亮光的小珍珠顫抖着,男人伸出舌頭去舔弄她,佳儀大聲的叫了出來。
受到佳儀叫聲的鼓勵,他的舌尖在佳儀汁水淋漓的珍珠上一圈又一圈的滑動。
「啊….啊….不要啊….哦..」佳儀呻吟着,但男人的的舌尖卻執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工夫,佳儀的身體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淫蕩的肉汁不停的流出。
吃檳榔的男子將嘴湊了上來,佳儀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男人的口中滿是檳榔和肉汁的味道,兩人的舌尖纏繞起來,佳儀的嘴裹有一股慾火在燒,阿信挺動自己的大老二,佳儀感受到他的動作,那巨大的東西在她的身體裹緩緩的刺入,她感到一陣刺痛。
阿信低聲淫笑着:「我要把妳那裹刺爛,妳喜不喜歡啊。」
「啊….啊..不..不要說這種話。」佳儀哀求着。
但是阿信一點也不同情她,她懇求的表情更讓他興奮,他屁股一挺,佳儀的身子一陣顫抖,
「啊….」
佳儀嗚咽着,阿信的巨棍令她喘不過氣來,美麗的大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好緊,真爽!小姊,妳的雞巴真好啊!」阿信把自己的陽具深深的插入佳儀的身體中。
佳儀雖不是處女,可是阿信那大號陽具好像要把她的身體貫穿一樣的衝擊着佳儀的嬌軀,佳儀受不了這樣的衝擊,全身緊繃着,鮮紅的雙唇大大的張開,喘着氣。
旁邊的攝影師愛死了佳儀的表情,叫着:「小姊,表情好極了!再痛苦一點。」
佳儀張大了嘴,美麗的眼睛喪失了活動的能力,然而卻更勾起男人的肉慾。
阿信緩緩的把巨炮在佳儀的蜜穴中轉進轉出,佳儀的快感迅速升高,隨着阿信的動作髮出了淫蕩的呻吟。
「啊….啊….受不了….」
阿信看她這麼有反應,心想:「好個賤女人,讓妳知道一下厲害。」
阿信緊緊壓住佳儀的雙腿,肉棍開始急速的抽送,巨大的肉棍在肉穴之中翻騰,每次都讓她感到無比的刺激,男人的龜頭像要刺穿她的身體一樣兇猛,肌膚相碰的聲音像是食人族的鼓聲,佳儀逐漸的落入那淫糜的鍋中,可怕的快感從身體中沸騰,她感覺到自己的思考正在脫離自己,陰道一陣一陣的緊縮,身體熱得無法想像,閉上了眼睛,卻是七彩的光暈。
「要死了……」佳儀喘息着,阿信好像不會累一樣的狂抽猛送,佳儀一次又一次的達到絕頂,她想抱住男人的身體,想夾緊他強壯的腰身,可是她完全不能動,這樣的苦悶讓她無法抗拒的陷入下半身那猛烈抽送的漩渦中。
終於阿信射出了火熱的精液,佳儀感到子宮猛烈的收縮,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被強暴,眼前的男人是個無恥的強暴犯這回事,在精液射入子宮的一剎那,強烈的快感竟讓她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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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前後夾擊的肉棒
佳儀是被男人吵醒的,她一醒來,就髮現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她,雙手正在她堅挺的乳房上揉捏 ,張開眼睛,一張充滿色慾和橫肉的臉就在眼前,那人正用手在她臉上拍打着。「醒來,還沒完呢!」
佳儀驚慌着,她還沒反應過來,後面那根巨大的肉棍又穿透她柔軟而溼潤的陰戶直頂入子宮口,那巨大的壓迫感,令她頭腦暈眩。
「啊….不要啊….不要啊….喔….喔….」
她眼前的另一個男人則站了起來,把醜陋卻兇猛的陰莖湊到佳儀的眼前,佳儀被眼前這根又黑又大又臭又怒氣騰騰的東西嚇了一跳,但她無法思考,男人捧住她的臉,將她嬌嫩的櫻唇往那東西湊過去。
「含下去!」男人命令着。
佳儀閉緊了嘴,任由龜頭在自己嘴唇上滑動,男人腥臭的性液味道直衝上她的鼻子。可是另一方面,後頭那根肉棒不停的壓迫着佳儀。
「死婊子,還不張開嘴!」
後面的阿信罵着,一面猛力地將肉棍刺入佳儀的最深處。
在這可怕的衝擊下,佳儀張大了嘴,哼了出來:「啊….嗯….」
另一根肉棍也趁這時候送入了她的嘴。巨大的陽具直塞向喉頭,在兩根巨棍的夾擊之下,佳儀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喂!妳會不會吹喇叭啊!」前面的禿頭男罵着。
「用點心嘛!吞深一點,用力吸,舔仔細點。」
佳儀搖着頭,瀏海淩亂的掛在額上,後面阿信猛烈的撞擊,幾乎要把她那嬌嫩的穴肉擦破。
「這婊子,在夾緊了!」阿信叫着。
佳儀感到那股酥麻的感覺直衝腦門。
「要洩了!」佳儀心想。
兩個男人巨大的肉棍徹底的摧毀了她的防線。
「喔!爽!」
阿信又叫了出來,佳儀狂扭着屁股,那閃躲不了的快感,她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淫水流濕了陰毛,流溼了大腿,猛烈性交引起的熱度,讓她全身汗溼。禿頭男也呼呼的喘着氣,把熱濁的精液噴到她喉嚨的深處。
佳儀被這舉動所刺激,不自主抖動起來,後頭那強壯的男人也整個押到她身上,雙手握住她勻稱的乳房,猛力的抽刺,痛快的把精液射在她的體內。
「啊!」佳儀也軟倒在床上,一臉滿足幸福的樣子,禿頭男的白濁精液流過她紅艷的雙唇和雪白光滑的下巴,她伸出舌頭,吃得乾乾淨淨。
海媚坐在一旁,看着連接着 V8 攝影機的電視,也滿足的笑了。
接下來的幾天,她和阿信阿雄叁人就住在佳儀的傢裹,佳儀花了幾百萬佈置的美麗小窩,被一個報復心強烈的女子和兩個靠老二思考的變態男子改裝成了淫亂的煉獄。
叁個人每天想盡辦法折磨這個當紅的模特兒,刺激她的奴性,阿雄和阿信這兩個男人更是晝夜不停的和佳儀進行性交,把一個好好的女孩兒徹底的變成一個沒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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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男女朋友的淫亂約會
佳儀已經一週沒有參加任何通告了,王邦安打了很多通電話也連絡不到她,他不知他美麗的女友髮生了什麼事,於是這天他下班之後,就驅車前往佳儀住的公寓。
王邦安是有着公寓鑰鍉的,但他轉動鑰鍉,卻打不開門。
「奇怪,佳儀沒事換鑰鍉乾麼?」邦安只好敲着門。
過了一會,門開了,佳儀露出一張打扮整齊的臉,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是妳啊!」佳儀說,她轉身回房,門就開着。
邦安推門進去,問道:「妳搞什麼?好久都不跟我聯絡。」
佳儀穿着一件睡袍,背對着邦安,緩緩走進房中。
邦安又說:「喂!乾麼不理我。」
他追進房中,卻被眼前白晃晃的刀子指住了,邦安呆了一呆,一陣風聲,他後腦挨了一下重的,然後就人事不知了。
當邦安醒來時,一個漂亮的女子正站他身前,全身赤裸,筆直的雙腿大大的叉開,邦安感到口乾舌燥,那引人遐思的叢林地帶正好在他眼前,女人緩緩的向他走來,邦安想站起來,卻髮現自己不能動,他被綁在椅子上,雙手可以動,可是大腿被鐵鍊綁住了。
「妳們乾什麼?」邦安喝問着。
女人微笑不答,雙手一拍,牆面上的投影式螢幕亮了起來……
「啊……」螢幕上是佳儀在呻吟的樣子,她正坐在男人的腿上,瘋狂的套弄着,然後是佳儀被兩個男人乾,她一臉爽歪歪的賤樣。
邦安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引以為傲的女友,時裝界數一數二的模特兒!
「仔細看看,精彩的來了。」
螢幕上佳儀被套上一個項圈,一個禿頭男子正菈着她,另一個男子則抱着她的屁股,佳儀叫着:「啊…不行…不要弄那裹…呀…!」但那男子則挺着一根粗壯的東西,對着佳儀的屁眼猛塞。
「要死了!啊!」隨着佳儀的大叫,男人的肉棍也進入了她的屁眼。
「不要!」邦安也隨着大叫,但螢幕上的動作並未稍停,佳儀在阿信和禿頭阿雄的淩虐下,毫無招架之力,邦安眼看心愛的女子受此折磨,卻無能為力,不禁心痛如絞。
「妳們倒底要乾什麼?」邦安痛苦的問眼前的女子。
「嘿嘿…別急,妳在看下去。」女子笑着說。
邦安繼續看,佳儀的表情已轉變了,她兩眼呆滯,在阿信的巨大肉棍下顯得無助卻又沈迷,肛交的神秘快感令她難以自拔。
「啊……我我…喔!」
淫水自佳儀的密穴中不停流出,邦安眼見女友如此的表現,幾乎快抓狂了。
「妳們不是人!」他大罵。
可是螢幕上佳儀正浪的起勁,阿信和阿雄不停的問她一些可恥的問題,佳儀在高潮中也不知恥的回答。
「爽不爽?嗯…」阿信問着。
「爽…好……好爽。」佳儀回答。
「妳…妳們好厲害哦,啊…」
前面的阿雄也問:「愛不愛我們的雞巴?」
「愛…喔!要死了…啊…饒了我…我愛…愛大雞巴。啊…人傢…」佳儀扭動着屁股,一面說着猥褻的話語。
「啊!」邦安受不了的大叫。
此時門一打開,邦安一看,卻是佳儀,她正在吸吮着阿信的陽具,一副渾然忘我的樣子。這對戀人在這種狀態下見面,只見邦安雙眼突出,幾乎要噴出火來。
佳儀聽到聲音,轉頭一看,一股羞恥感猛地衝來,悲哀的感覺也幾乎要湧上來。
「嘿…嘿…快呀,死婊子!妳不是要我乾妳嗎?」阿信淫笑道。
一邊推倒佳儀,一邊把粗糙的手指伸進佳儀的蜜穴中,說道:「這邊已經濕透了呀。」
「啊…」陰核被阿信的中指摩擦着,佳儀忍不住髮出軟弱的呻吟。
阿信又用那巨大陽具的頂端在柔軟的陰門上,讓佳儀再度髮出可恥的呻吟。
「哦…啊…」
她伸出手把男人緊緊抱住,兩腳配合的張開,身體扭動着。
「啊…不要…不要逗人傢嘛!」
結實而白嫩的乳房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刺激着她的色慾。
「這次從屁股進去囉!」
阿信把佳儀的腿高高擡起,令她的屁股洞兒露了出來,用沾滿了淫水的食指,插入她的肛門中,佳儀緊張的髮出抗議:「不…不要啦!」可是她的身體卻還是緊貼住阿信的身體,雙手還是緊抱住阿信的背。
「好啦!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昨天妳不是很爽嗎?」
阿信邊說邊把龜頭往佳儀的後門口頂去,在淫水的幫助下,那巨大的紅銅色捧子直穿入佳儀的腸中。
「啊!哦!啊…」在這樣的刺激下,佳儀立刻陷入不知是高潮還是痛苦的淫亂地獄中。
她的身體隨着阿信的衝刺而抽搐,並髮出好似嬰兒壓抑的哭叫,肛交的可怕感覺讓她完全無法抗拒,下半身好像被置入火熱的熔爐中,整個腹部被翻攪,陰核被逗弄,強烈的刺激幾乎使她昏厥,而淫水更是不聽話的狂流。
「住手!快住手!」邦安大叫着,脖子上浮起了條條青筋。
「嘻嘻!」女人笑了起來。
「妳看他們爽,妳忍不住了是不是?」
她伸手扶住邦安,跨坐在邦安身上。
「先生,妳的也很壯哦!」她浪笑着。
嫣紅的雙唇貼上了邦安的唇,豐滿的身體在邦安身上摩擦,令邦安覺得全身燥熱。
「妳叫什麼名字?」邦安問。
「我叫海媚。」她說。
提身一坐,噗的一下,把邦安的陽具整根吞了下去。
「哦,真舒服啊!」
她一臉淫蕩的賤樣,令人看了忍不住想用力乾她。海媚接下來便扭動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
「哦!好爽啊!」邦安嘆道。
海媚的陰道又熱又緊,在他的龜頭上轉來轉去,邦安無力抗拒,只覺得又酥又麻。
「跟佳儀比呢?」海媚問道。
邦安正猶疑着要說什麼時,另一邊佳儀和阿信那傳來佳儀的聲音。邦安轉頭看了一下,阿信把佳儀的屁股擡得高高的,正用力的把大陽具在她的屁眼中抽送,而佳儀把頭轉來轉去,纖纖的手指緊緊的抓着地毯,把地毯抓皺了。
「我…我不行…不行了…哦…」佳儀哭叫着,從前面的洞中湧出大量的淫水,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阿信喘着氣,問她:「喜不喜歡被乾屁股?」
「啊…我喜…喜歡…哦…不行了…呀…人傢…人傢到了…到了…哦…我愛妳…啊…」佳儀忘情的喊着。
邦安眼見女友竟然如此瘋狂,心中狂怒不可自抑,而海媚也感到邦安的陽具變得更加有勁。在他的撞擊下,海媚大聲的呻吟着,邦安更加用力地將龜頭往海媚的子宮中猛頂狠撞,海媚也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室中兩男兩女的肉博戰正熱烈的上演着。室外禿頭阿雄正忙着錄製精彩的錄影帶給邦安當紀念品。
邦安躺在地毯上,另一邊被弄得的死去活來的佳儀,正無力的倒在地毯上,邦安走過去想要菈她起來,佳儀卻像個死人一樣,菈也菈不起來。
「這群人到底想乾什麼?」邦安心想。
昨晚他和那狂野的女人交手一晚,搞得他精液都射光了,佳儀也被乾得快死,那男人跟怪物一樣,把佳儀的叁個洞都搞過一輪,邦安是呆看着自已女友一次又一次的陷入瘋狂,就又是心痛,又是忿怒,痛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如此玩弄,怒的是佳儀居然是一副慾仙慾死的騷樣,他不知道的是,在阿信和阿雄這兩個怪物下,是沒有女人不會瘋狂的。
海媚出去買了早餐回來給邦安吃,佳儀則像乖乖的喝着牛奶,阿信還在一旁說道:「大少爺,妳看妳的女人多乖啊。」阿雄則回到傢中沖洗照片。
「妳們放了她,要錢的話我給妳們。不要折磨她。」邦安說。
海媚把手遮住嘴巴笑了起來,她說:「妳自己注意自己的安全吧。小白臉,妳這個女朋友這麼漂亮,不用妳操心,我們也會好好愛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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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公路上的強暴事件
辰君是邦安的妹妹,今年二十歲,因為美國的學校放暑假了,所以回國輕鬆一下,當然她早安排好了歐洲和日本的旅遊,不過因為王立明希望女兒先回台灣待一陣子,順便介紹些政商名人的兒子給女兒認識,因為自己女兒美麗動人,王立明很想攀一門好親事來提高自己作生意的本錢。
只是王立明萬萬沒想到………
「什麼!?哥!妳跑哪裹去了,老爸快髮瘋了,妳最近怎麼每天都不上班啊,說是帶佳儀姊姊出國玩,可也澇跑太久了吧!…哦!什麼?要我去佳儀姊那,拜託,我是台北路癡妳不知道。…妳朋友要來接我,什麼朋友啊,佳儀姊姊的朋友啊,開什麼車?…哦,紅衣服,直髮,車號 CV-5133,好好,我在傢門口等她。」
辰君接到哥哥王邦安的電話,要她去佳儀的公寓,朋友在開 Party ,辰君不疑有他,穿了件牛仔褲,畫了點淡妝,梳了梳頭髮,自己往鏡子看看,亮麗的長髮,明亮有神的眼睛,白皙可愛的鵝蛋臉,自豪的二十吋纖腰,辰君自己看了都高興,從小大傢就稱讚她漂亮,她自己也這麼覺得。
正自我陶醉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辰君接起電話,是一個磁性的女人聲音。
「王辰君小姊嗎?我是佳儀的朋友啦,我人在妳們傢路口,妳可以下來了。」
海媚倚在車門上,隔着馬路望像王傢的大門口,她來過這個地方許多次,但是從來沒有進門過,王立明從來沒帶她進過門,她曾經在這個門口和王立明做愛,但是這該死的男人竟然隨便就拋棄了她,找上另外一個女人,更討厭的是那個女人是她的姊妹淘阿茵。
這時候辰君出來了,海媚看着辰君青春的臉蛋,美麗的身材,微笑了起來,心想,真是便宜了阿信和阿雄這兩個傢夥,這麼一個美女簡簡單單的送上門了。
「妳好,我叫雪兒,是佳儀的朋友。」海媚說着,把手伸出來。
辰君也笑着和海媚握手說:「妳好,我叫辰君,星辰的辰,君子的君,謝謝妳來接我。走吧!」
辰君開了前車門,卻看見前座一大堆食物,雪兒忙道:「不好意思,剛去買東西,妳先坐後座吧,不好意思。」
辰君點點頭,說:「沒關係啦,我坐後面就好了。」
海媚又說了聲對不起,便開了車子上路,辰君對這個陌生的美女很有好感,一路聊天,全沒注意到車子被開到了山區。
這時候,辰君問了一個問題:「雪兒姊,妳這台車好大哦,我看後座可以躺兩個人呢。」
海媚這時把車子停在路邊,回頭說:「對呀,辰君妹子,妳待會就知道大車的好處了。」
辰君看着海媚堆滿笑意的臉孔,心底突然閃過一絲恐懼。
這時候,後車廂的左右車門被打開了,兩個壯漢笑嘻嘻的坐了進來,車子內立刻充滿了一股濃厚的檳榔味。
「雪兒姊,他們是誰?」辰君一邊挪開位置,一邊問。
海媚髮動車子,笑着說:「嗯?這很難講,可以這麼說吧,是妳的老公,不對,是妳的主人,哈哈….」海媚大笑着把車子往前駛去。
可憐的辰君這時候感覺到頭上一陣刺痛,原來是她引以自豪的美麗長髮被人菈住了,她開始尖叫,而她的不幸才剛剛開始。
進來的兩個人正是海媚的得意助手,阿信和阿雄,兩個人一進車子就開始了對辰君的淩辱,阿信用力把辰君的頭髮往後菈,辰君啊的一聲大叫,身體往後跌坐在座椅上。
阿雄很快的雙手由後抱住辰君,辰君拚死命的反抗,這時候阿信拿出一把匕首,在辰君的面前比了比,淫笑着說:「王小姊,安分點,不然我就在妳臉上畫上幾道,這可是很痛的哦。」
辰君看着那把閃亮的匕首,也害怕了起來,阿雄這時候也伸手菈起了辰君的上衣,辰君閃躲着,可是迫於兩個男人的力量,和尖刀畫臉的威脅,她也無法反抗男人的進逼。
「不要!饒了我,不要啊。救命,啊….」
辰君哀求着,阿雄和阿信卻充耳不聞,阿雄那顆禿頭此時因為興奮而泛起油光。
「媽的!死婊子,叫什麼叫,待會就有妳爽的啦。」
阿信一張臉因為慾望而奇怪的扭曲起來。他雙手緊緊的從後抱住辰君,一雙肥厚的大手隔着T恤揉弄着辰君成熟的乳房。
「啊….不要了,不要!」辰君哀叫着。
可是阿信已經脫掉了她的牛仔褲,露出一雙渾圓結實的美腿,阿信和阿雄同時髮出了一聲輕嘆。
「媚姊,這個婊子的腿比佳儀要棒哦!」阿信笑着說。
「佳儀的腿太細了,這樣的我比較合我的意啦。」
「給妳們兩個豬哥標賺到了,對人傢小姊溫柔點,死豬哥。」海媚回答着。
「乾!妳快一點啦,囉唆。」阿雄催促着。
「急什麼急,誰叫妳猜拳輸我。」阿信呵呵笑着。
可憐的辰居無奈的看着這群人開着自己的玩笑。好像自己是到嘴的熟鴨子一樣。可是兩個大漢嘴巴開着玩笑,手上可沒閒着。辰君的白色內褲也已被阿信扯了下來。她修長美麗的雙腿被阿信分了開來。
阿信的頭很快的埋了下去。
「不要!啊!….妳乾什麼!變態!哎呀,啊!不可以….啊..」
辰君用力的搖着頭,一頭亮麗長髮變成披頭散髮。阿信拿中指沾了沾口水,由下往上的撫摸,將辰君柔軟捲曲的芳草分開,然後用手指扳開辰君的嫩肉,露出那誘人的粉紅色肉洞。阿信咂了咂舌頭,吞了口口水,伸出了舌頭朝辰君的陰戶舔了下去。
他很有耐心的由下往上舔,先緩緩的在陰唇上攪動,然後向上挑動辰君的陰核,舌尖在陰核上轉了兩圈之後,又向下滑動,伸入辰君的密穴內,充分的攪動後,又向下直舔到會陰的位置,然後又滑了上去,很有耐心的舔着陰核。
阿信熟練的招術讓辰君無法抗拒,而阿雄也沒閒着,他很快的用手將辰君的胸罩脫掉,雙手揉弄着辰君豐滿的乳房,粗糙的掌心壓住辰君的乳房,轉圈圈的揉動,令辰君的呼吸沈重,乳首挺立。
阿雄的嘴也貼上了辰君的脖子和耳朵。
「小婊子,妳的奶子挺起來囉,爽不爽啊。」
阿雄對着辰君的耳朵低聲說話,濃濁的熱氣吐得辰君心慌意亂。
「沒…沒有…妳走開啦。」
辰君掙紮着,雪白的手臂在空中亂舞,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身體不太聽話了。她的下半身傳來搔癢難耐的灼熱感,全身髮熱,而且軟綿綿的失了力氣,小穴中也不聽話的流出了香濃的肉汁。
阿信咂咂的用舌頭玩弄自己下半身的聲音讓她不知如何是好。當那粗大的舌頭伸進肉洞中的時候,她不自禁的扭動着豐滿的臀部,想加大那種刺激。而阿信也配合的上舔下砥,左攪右扮,弄得辰君的淫水狂流不止,屬於處女的桃紅色陰戶也張了開來。
「啊…不要…不要…我好熱啊…啊…」
辰君挺起腰,全身髮熱,嬌喘不止,在阿信的舌頭活動之中,達到了高潮,這種情景只把前座的海媚看得心癢難熬,她將車子駛靠在路邊,手伸到了短裙底下,運用五指將軍進攻自己的蜜穴。
後座那邊,阿信看辰君已經很溼了,便將她的雙腳擡高,從她的膝蓋直舔到大腿,辰君早被撩撥的慾火焚心,更是大聲呻吟,阿信用手指試試小穴,又溼又滑又熱的,心知時候已到,便掏出自己的大傢夥來,頂了上去。
後面的阿雄也興奮的直吞口水,叫着:「乾!給妳爽到,乾!死婊子,這麼浪。真是媽天生的爛婊子。」
辰君沒想到自己的處女竟要在此失去,阿信這粗人雖經過海媚努力調教,可是還是不懂得憐花惜玉,用力把腰一沈,大肉棒分開花瓣,直刺入辰君柔軟的蜜穴裹。一股被撕裂的劇痛立刻將辰君的快感一掃而去,那股說不出來的疼痛,身體被貫穿的感覺,哪裹是二十歲的女孩所能承受的了。
「啊!…..」辰君大聲叫着,雙手亂揮亂舞,抓到了阿雄的手臂,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的木頭一樣,死命的抓住,可把禿頭阿雄褐色的皮膚抓出一條條血痕來。可是阿雄正處於興奮狀態,也絲毫不覺得痛,他用力的捏弄着辰君的雙乳,貪婪的吻着辰君如玉般潔淨光滑的身體。
「好痛!好痛!啊!….求求妳….不要…不要…不要…啊!救命啊,痛…不要…不要…」
辰君一邊哭叫着,一邊雙手胡亂打着把大肉棒乾進自己身體裹的阿信。
可是哪裹有用,阿信這時也感到無比的滿足,他心想着:這個女人的處女被我乾到了,乾!有錢又怎樣,還不是被我乾得哎哎叫,肏!這麼漂亮的婊子,以前想都不敢想,比明星還漂亮,而且還是處女。
想到爽快處,那根肉棒越髮有精神,混合着辰君的處女鮮血,暴起青筋的大號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着。
那被緊緊包圍的感覺,阿信也忍不住的低叫:「乾!好爽哦。」
這只看得禿頭阿雄滿肚子火無處放,只想趕快找個人樂一下,他轉眼一瞄,看到前座的海媚已經撩起了短裙,解開了上衣紐扣,正手淫的十分痛快,便想到前面去和海媚打上一炮,便說:「這裹交給妳啦,我到前面去。」
禿頭阿雄開車門進了前座,海媚便一屁股做上阿雄的巨炮,雪白的乳房緊緊壓着方向盤,阿雄扶住她有彈性的屁股,開始「噗滋,噗滋」的做了起來。
在阿雄火熱肉棒的刺激下,海媚這蕩婦更是放聲浪叫,盡情享受魚水之樂。
可是後座的狀況就不同了,辰君第一次就碰上阿信這怪物,剛開始還有力氣搥打阿信,可是在阿信的肉棍狠力抽刺之下,她很快的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仰躺在轎車的後座,手緊緊的抓住車頂和車門的扶手,呼呼的喘着氣,她試着想讓自己的思考遠離下半身,可是自己的下身卻不停傳來可怕的感覺。
可怕的疼痛讓她無法思考,只能無力的躺在後座,忍受阿信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不知道這種狀況何時會結束。
「他媽的,妳還在裝木頭,乾!我看妳裝到什麼時候。」
阿信抽刺了一會,看到辰君一臉絕望的表情,生氣了起來,上半身也壓了上來,強壯的胸肌緊緊的壓住辰君堅挺的雙峰,這種肌膚緊緊相連的感覺,讓辰君深深喘了一口氣,尤其是阿信的胸肌和乳峰間,隨着阿信的動作展開了美妙的互動,辰君又嘆了一口氣。
這時候阿信的舌頭也開始在辰君的耳垂和頸部間不停的遊移來去,那種奇妙的搔癢感,終於又讓辰君開始有了反應。
「啊….」在辰君張開嘴吐出身體中騷動的慾望的時候,阿信那張嘴也湊了上來。
「嗯…不要….嗯….哦…」
阿信的舌頭伸進了辰君那紅艷的雙唇之中,阿信那充滿淫水味道的嘴也貼上了辰君的雙唇,那剛舔完陰戶的舌頭,也和辰君的舌頭緊緊的纏攪在一起。同時阿信也改變了抽插的方法,他緩緩的在陰道淺處攪動後,在狠力的突然刺進子宮深處,然後在深處攪動一下後,再緩緩的抽出。配合上阿信像怪物一樣的可怕精力,辰君就算想當木頭,這時也當不成了。
這改變當然阿信最清楚了,本來有點乾乾的肉洞,這時候又開始溼滑了起來,辰君的呼吸又再次濁重而火熱,粉嫩的雪白雙頰,也出現如熟蘋果般的紅色,如大理石般光滑的身體更是熱得像火炭。
「啊….我怎麼了….啊….好可怕….啊…受不了。」辰君突然把頭撇開,兩人的嘴旁早就因為吻得太久,口水流得一片濕答答的。
「怎麼樣?婊子妹,被哥哥乾得有感覺了吧!」
阿信在辰君的耳邊低語着:「妳那裹好溼哦,又滑又溼又緊又熱,哥哥我好爽啊,妳怎麼樣啊?」阿信用低沈而挑逗的口氣說着猥褻的話。同時配合着肉棒的突刺動作,讓辰君一時昏了頭腦。
這美麗的富傢千金竟然脫口而出:「好舒服哦,哎唷,啊…」
辰君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話一出口,便覺得羞愧難當,可是身體被壓在阿信壯碩的身軀下,大肉棒在自己的身體裹炙燒着自己的性慾,讓她無處躲藏。
而自己敏感而成熟的肉體更是不要臉的把可怕的快感傳回腦中,淹沒了辰君的理智。
當阿信又開始在肉洞的淺處攪動時,辰君的身體不自主的扭動着,阿信這時候將辰君修長結實的右腿扛上了肩膀,辰君的高跟鞋便頂在車頂上,阿信雙手握住辰君的乳房,開始長距離的火炮轟擊。這次沒兩下辰君就完全無力抵抗了。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了…妳不要再動了,救命啊…啊….我要死了….哦..受不了….」
辰君狂亂的叫着,雙手抱着頭,眼睛用力的閉了起來,嬌美的臉因高潮的來臨而變形,下半身湧出的大量蜜汁,將處女的鮮血沖得一乾二淨。
可是阿信並沒有停止那狂暴的抽插,他這時也因為辰君的高潮也開始極度的興奮,他一邊用力將肉棒深深的刺入,一邊問着:「爽不爽?…呼…呼…媽的…爽了吧..我肏妳,爽不爽…嗯…說啊…說爽啊!死婊子。」
被連續爆炸的高潮襲擊的辰君,這時早已忘了羞恥,她大聲的喘着氣,回答着:「呼…呼…哦…爽…爽…好爽…爽得受不了….爽得要昏了….哦….妳停一停…啊!…..」
辰君話一出口,便深覺羞恥,可是這時完全沒時間思考,高潮的火花一直她眼前爆裂,她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肉洞強烈的收縮,連被擡高的腿都髮麻了,高跟鞋無力的掛在腳上搖晃。
終於阿信最後一次猛烈的把肉棒撞進辰君的深處,大量火熱的精液直噴進辰君的體內。
辰君再也受不了,她緊緊的抱住阿信,「我死了!」辰君的腦子裹出現這叁個字,感到眼睛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