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老笑道:「嶽不群年紀已經不小,他老婆居然還是這般年輕貌美。」杜長老笑道:「相貌自然不錯,年輕卻不見得了。我瞧早四十齣頭了。葛兄若是有興,待拿住了嶽不群,稟明教主,便要了這婆娘如何?」葛長老道:「要了這婆娘,那可不敢,拿來玩玩,倒是不妨。」
令狐沖大怒,心道:「無恥狗賊,膽敢辱我師娘,待會一個個教妳們不得好死。」聽葛長老笑得甚是猥褻,忍不住探頭張望,只見這葛長老伸出手來,在嶽夫人臉頰上擰了一把。嶽夫人被點要穴,無法反抗,一聲也不能出。魔教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杜長老笑道:「葛兄這般猴急,妳有沒膽子就在這裹玩了這個婆娘?」令狐沖怒不可遏,心想這姓葛的倘真對師娘無禮,儘管自己手中無劍,也要和這些魔教姦人拚個死活。
此時只聽葛長老一陣淫笑道:「杜兄可是當真要小弟獻醜?」杜長老嘿嘿一笑捉狎道:「葛兄又何必客氣,誰人不知妳是色中餓鬼?妳就一展長才讓大夥開開眼界吧!」語畢魔教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葛長老受激之下,不禁色膽橫生,他大步向前來到嶽夫人身前,叁把兩把便將嶽夫人剝了個精光,眾人眼前一亮,頓時鴉雀無聲;就連葛長老也為眼前艷色所迷而愣在當場。
原來嶽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因自幼習武內功高強,面貌與週身肌膚絲毫未隨歲月衰老,反而益髮嬌滑柔嫩。只見嶽夫人赤裸的胴體在日光照耀下,是那麼的嫩白光滑;豐滿的雙乳充滿彈性高高聳立,櫻桃般的乳頭顫巍巍的隨着呼吸抖動;圓潤修長的雙腿美好勻稱,呈大字形展開,腿根盡處一叢柔順的陰毛,俯蓋着如水蜜桃般飽滿成熟的陰戶,整個身體曲線是那麼的玲瓏婀娜,那麼的誘惑迷人。
此時葛長老已按捺不住,他飛快的除去衣褲跪在嶽夫人的雙腿之間,眾人不覺又是一驚。原來葛長老身形猥瑣又瘦又乾,但胯下之物卻完全不成比例的又粗又長,並且週邊長滿疙瘩,簡直就是一個大號的玉米棒!嶽夫人身不能動,神智卻清醒,又羞又氣之下全身血液加速運行,雪白的肌膚泛起一陣潮紅,反而更形誘人。
葛長老見嶽夫人杏目圓睜粉臉通紅,不禁得意萬分,他伸出雙手揉搓嶽夫人豐滿的乳房,觸手之下嫩滑無比且充滿彈性,饒是他色中餓鬼摧花無數,也不得不承認這是萬中選一的極品。
一旁的令狐沖早已無法忍耐,只是苦於體內真氣不受駕馭,無法挺身而出,此刻見師娘受辱,義憤填膺之下,突覺一股真氣衝上腦門,一時之間身驅已可行動,當下大喝一聲衝了出來。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敵人,不到兩個回合,他體內真氣又亂成一團,魔教眾人未擊中他,他已頭昏腦脹頹然倒地。魔教眾人由驚而喜不禁大說風涼話。「他媽的!令狐沖這小子難道跟他師娘有一手?要不然為什麼自己死氣活樣的,還不要命似的衝出來送死?」「哼!妳沒看到他師娘那模樣?那個徒弟能不想她?」眾人七嘴八舌極盡猥褻之能事。
此時杜長老突然大喝一聲,道:「各位靜一靜!葛兄也緩一緩!且聽兄弟說話。」杜長老頓了頓接着道:「大夥今個出來就是要幫助教主一統天下,教主對令狐沖這小子不太滿意,但聖姑又傾心於他,為此教主很不高興;如今有個一石二鳥之計,既可讓聖姑對令狐沖死心,又可叫令狐沖與嶽不群生死相搏,如此在教主面前豈不是大功一件。」眾人一聽有理紛詢計將安出?
葛長老赤着下身,得意的道:「這還看不透?讓令狐沖這小子和他師娘姦上一姦,這嶽不群戴上綠帽,不殺了這小子還能作人嗎?那聖姑聽了這事還會要他嗎?」說罷哈哈大笑。
杜長老聞言也哈哈大笑道:「葛兄真是明白人,只是如此葛兄可犧牲大了,眾傢兄弟也看不到葛兄的摧花雄姿了。」葛長老心不甘情不願的穿上衣褲,順手又在嶽夫人圓潤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後尷尬的乾笑兩聲,開口道:「我當然是以大局為重,現在廢話少說趕緊讓這倆人姦上一姦!」
杜長老一改嘻皮笑臉的神態端凝的道:「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像,此地荒郊野外的並不適當。離此不遠本教有一處莊園環境幽雅,戒備起來也方便,作這檔子事最是適合。我看先將這倆人移往該處再詳為計較。」
靈隱山莊大廳中,魔教諸長老必恭必敬的簇擁着教主任我行;只聽得任我行朗聲道:「此計妙則妙矣,但那嶽夫人與令狐沖都是寧死不屈、寧折不彎的臭脾氣,要如何令他二人行那茍且之事?難道使用淫藥?」
話聲方絕,杜長老立刻介面道:「啟稟教主:這淫藥自是要用,但兵法有雲攻心為上,屬下以為應利用嶽夫人與令狐沖二人相互之間關愛之情,而後各個擊破方為上策。」
任我行嗯了一聲道:「說來聽聽。」
杜長老低頭稱是,而後侃侃而談:「據屬下所知,令狐沖自幼失怙,係嶽夫人一手帶大,因此與嶽夫人實有母子之情;而嶽夫人對其亦關愛有加視同己出。二人自身雖不計生死,不受屈辱,但如涉及對方恐怕就沒那麼灑脫。屬下以為就直接了當的告訴二人,對方已中了霸道春藥,如不及時交合將血脈崩裂而亡。到時候將二人剝個精光關入密室,自然水到渠成;當然,事前還是要在二人身上下藥,不過不是下要命的霸道春藥,而是下快活王道的催情淫藥。」
任我行拂掌狂笑,一邊向外行去,一邊道:「我這就去將盈盈帶來,讓她親眼看看這令狐沖是如何的姦淫師娘。」
嶽夫人幽幽醒來,髮覺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臥被窩中,身體且飄散着淡淡的香氣,顯然有人於昏睡時替自己洗過澡,不禁大吃一驚,但自我檢查後,卻髮現自己並未受辱,只是全身功力無法凝聚,不覺又滿腹疑雲。她寧神細想,只記得葛長老曾下流的猥褻自己,而後令狐沖搶救自己被擒,其後她急怒攻心便暈了過去;至於如今身在何處,落入何人之手則又茫無頭緒。此時門一開,杜長老走了進來。
嶽夫人剛要開口詢問,杜長老搖手制止並朗聲說道:「貴徒令狐沖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解救,當血脈崩裂而亡,一會我差人將他送來,至於如何解救,一由夫人自決。」語罷掉頭就走。
另一邊葛長老在令狐沖房內依樣畫葫蘆:「令狐兄:嶽夫人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解救,當血脈崩裂而亡,一會我差人將令狐兄送往嶽夫人處,至於如何解救,令狐兄就自己斟酌吧!」語畢,迅雷不及掩耳的點倒了摸不着頭緒的令狐沖。
杜、葛二長老將渾身赤裸昏迷不醒的令狐沖送往嶽夫人處,趁便也取走室內唯一可遮掩身體的被子,嶽夫人身無寸褸,望着赤裸昏睡的令狐沖,心中直如亂麻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沖兒身受淫毒,自己到底救是不救?不救,沖兒將血脈崩裂而死;救的話,自己豈不是要和沖兒……
想到這,突然一絲異樣的感覺,由內心深處緩緩往外擴散,原來魔教暗中下於二人身上的春藥《慾心散》開始髮生了效力。這《慾心散》藥如其名,效力在於慾心,服食者只要心有慾念,藥性立刻髮揮,進而強化心中原本所存的慾念。
嶽夫人只覺全身燥熱,十多年未曾髮生的現象,突然再度出現……她的下體竟然濕漉漉地滲出了淫水。端莊嫻雅的她,平日相夫課徒,修煉內功,生活極為單純,更由於身份的關係,行為一向規律嚴謹。自從女兒靈珊出生後,嶽不群為了專心練武,和她早就戒絕了房事,這些年來她除了練武還是練武,可說是心如止水,古井不波;但此刻卻沒來由的感到心猿意馬,慾焰橫生。
躺臥在床的令狐沖,情況更為糟糕,他其實一進房便醒了過來,但由於自己與師娘均赤裸身體,為免尷尬他乾脆假意昏睡,以免難堪;但忍不住瞇眼偷窺了嶽夫人一眼,這一看可將他害慘了。嶽夫人雪白嬌嫩的肌膚,曲線誘人的身段,立即引髮原本深藏內心,對於師娘的愛慕之情。令狐沖和嶽夫人一樣,腦中也是胡思亂想,思潮洶湧。他想:「師娘中了淫毒,自己到底要不要冒亂倫之大不諱替師娘解毒?如果要,那自己不是要和師娘……
一想到這,猛然一股熱潮由丹田竄起,體內亂七八糟的各股真氣也迅速向下體彙集,雄偉的陽具像充了氣般「騰」的一聲,直挺挺、硬梆梆的昂然聳立了起來。由此這股氣來得突然、猛烈,一時之間他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嶽夫人聞聲一驚,轉頭察看,頓時心中一陣悸動,心臟差點從口腔跳了出來。
原來嶽夫人雖已年過四十,但除了夫婿嶽不群外,從未看見過其他男人的下體,如今令狐沖脹成紫紅色的巨大陽具,威猛的豎立在她面前,怎不叫她花容失色,驚詫莫名?進入腦際的第一個思考,竟然是「天啊!怎麼會這麼大!」
嶽夫人驚詫之餘,陡然想起「糟糕!莫不是沖兒淫毒髮作想要……」,令狐沖裝睡不成,只得翻身坐起。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全身赤裸,滿臉驚詫,雙眼緊盯自己下體,充滿肉慾誘惑的嬌美師娘,他雖然衝動莫名,但仍保持清明理智。
「哎呀!師娘一定是淫藥髮作了,否則不可能像這樣盯着我。我就算身敗名裂,也不能讓師娘血脈崩裂而亡。」有了這樣的決定,他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當下站起身子,向嶽夫人走去。
嶽夫人見令狐衝向自己逼近,心中電閃,瞬間下了決心。「寧可犧牲自己清白,決不能讓沖兒血脈崩烈。嗯!沖兒淫毒髮作,必然性慾高張,到時候神智不清無法忍耐,定然施暴於我,我就順勢配合他吧!可是……
令狐沖心意已決,上前一把抱住嶽夫人,觸手之下,一片棉軟嫩滑,那股溫柔舒適的感覺,使他頓時忘了行動,只是緊緊摟抱住渾身顫抖的嬌艷師娘,愣愣的站住不動。嶽夫人被令狐沖一抱,渾身就如觸電一般,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股濃烈的男人味衝入鼻端,使得她心中一蕩,而腿襠中那根火熱的肉棒,上下左右,亂頂亂撞更是激起她內心潛藏的慾望。
原本令狐衝要將嶽夫人抱上床的,因此在抱嶽夫人時雙膝微彎,陽具剛好置於嶽夫人腿襠。由於他體內真氣不相統屬,到處亂竄,如今受春藥導引齊往下體匯聚,因此令狐沖挺舉的陽具,就像是裝滿小老鼠的步袋一般,不斷震盪晃動,就像鼓錘般的敲擊着嶽夫人的下體。不一會,令狐衝回過神來,方才將嶽夫人放躺在床上。
此時嶽夫人已是春心蕩漾,淫慾勃髮,她自然的張開雪白的大腿,露出濕潤誘人的陰戶。那淡紅色的肉縫,因腿部向外擴張而微微外翻,隱約可見那引人垂涎的風流小穴。
令狐沖站在床下,扶正亂抖亂動,腫脹慾裂的陽具,對準嶽夫人的陰戶,剛待長驅直入,突然體內七、八股真氣同時衝擊陰莖,力量之大竟然帶動他的身體前傾,只聽「噗吱」一聲,粗大的陽具已盡根沒入嶽夫人的體內。令狐沖愣了一會,順勢便抽動了起來。
嶽夫人只覺一陣刺痛,緊接着就是一波波,無窮無盡的快感。這一插似乎將全世界的歡樂,全部藉由令狐沖的陽具送入自己體內。在眾股真氣竄動下,令狐沖就是不動,她已快活的如要登仙,何況令狐沖抽動的是那麼樣勇猛,那麼樣彪悍。她只覺得體內好像有七、八根陽具在同時抽動、撞擊她體內不為人知的敏感部位,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是痛,那股舒暢的感覺,不要說是她有生以來從未經驗過的,就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子,令人慾仙慾死的快樂滋味。
她實在受不了了,內心有股強大的力量撞擊着她,她忽地騰身而起,豐滿均勻的雙腿死命的夾住令狐沖的腰部,雙手也緊緊抱住令狐沖的脖子,整個身體掛在令狐沖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
她那豐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搖擺研磨,忽而上下挺聳抽動;兩個飽滿豐碩,柔軟可人的乳房,隨着身體的動作,不斷的撞擊着令狐沖的面龐,這時候才真正彰顯出,為什麼葛長老會讚賞嶽夫人是萬中選一的極品,因為無論動作多大多狂野,嶽夫人的嫩穴始終緊緊吸吮住令狐沖的陽具,未曾脫出。此時的令狐沖已完全失去了主動,嶽夫人就如野馬一般,狂亂的奔馳在他的身上。
令狐沖對於師娘的瘋狂浪勁,也是大感吃驚,他萬萬沒想到平日端莊嫻雅的師娘,竟然能騷浪放蕩到如此地步。他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好像泡在一壺滾燙的開水之中,又覺得像是包裹在一團溫濕的麵團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着他的陽具,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
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衝動,他忍不住洩精了。在七、八股真氣衝擊下,精液以超過平常十倍以上的強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盡數射入嶽夫人的花心。
嶽夫人被那強勁滾燙的陽精一激,瞬間達到了絕頂的高潮,她覺得全身十萬個毛孔,都張開了快樂的翅膀,帶她飛往愉悅的天堂;說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湧上來,她全身顫慄緊緊的抱住令狐沖,本能的送上香唇,與令狐沖熱烈擁吻,兩人倒臥在床,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溫存,不一會功夫令狐沖竟舒適的睡着了。
嶽夫人悄悄起身,用水瓶中的熱水將下體擦拭乾淨,而後又擰了條濕毛巾,替睡夢中的令狐沖擦拭。清理完畢,她好奇的端詳着令狐沖軟垂的陽具,心想為什麼這東西進入體內能帶給自己如此大的快感?想着想着,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騷癢,體內感到無比的空虛;原來她體內的《慾心散》並未散盡,此刻又再次髮揮了效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撥弄起軟垂的陽具,在綿軟的纖手撫弄下,陽具迅速的堅硬膨脹起來,嶽夫人越看越愛,乾脆背對令狐沖,趴下身子竟低下頭去,用小嘴香舌舔吮了起來。
在刺激下,令狐沖醒了過來,他感到師娘的香舌與小嘴在龜頭上又舔又吮,麻麻癢癢的舒服無比,而師娘白嫩嫩的屁股就緊貼在他的眼前,一時之間熊熊慾火再次燃起,且來勢兇猛,簡直無法抵禦。
他伸手抓住嶽夫人的小蠻腰,頭一擡,也開始舔吮嶽夫人嬌嫩的陰戶。舔吮之間,他的鼻尖不時觸及嶽夫人的肛門,而每一觸及,嶽夫人便會全身顫動,並髮出騷癢難耐的嬌呼。令狐沖察覺後,乾脆就專心一志的舔弄起嶽夫人那完美無暇的菊花蕾。
令狐沖並非花叢老手,因此不知道嶽夫人那菊花蕾的妙處,若是田伯光或是葛長老,那就定然如獲至寶捨命玩弄了。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肛門部位的肌膚,大都粗黑或是長有厚皮,但嶽夫人此處卻是白白嫩嫩光滑無比;再者她的花蕾形狀美好,觸覺敏銳,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渦一般的旋轉收縮,因此為行傢評為極品,並有個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為強烈的情慾,嶽夫人趴伏床上翹起白嫩的臀部,令狐沖跪在她身後,挺起陽具便向前頂去。此時嶽夫人春潮氾濫,整個陰部連同肛門都是濕滑的淫水,令狐沖一頂之下,體內真氣復行亂竄,陽具被真氣一沖突地向上一跳,說巧不巧竟順着淫水戳入了肛門。
嶽夫人「唉呦」一聲嬌聲道:「沖兒!妳弄錯了。」但是令狐沖這回可說是因錯得福了,他的陽具甫一進入便覺異於平常,穴內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緊緊吸住他的陽具,並且還不斷的收縮旋轉,較之插入陰戶又別有一番快感,因此他聽到嶽夫人的嬌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動了起來。
一時之間嶽夫人只覺痛入心屝,但不旋踵,一種另類的快感便取代了疼痛。這時「水漩菊花」的妙處,頓徹頭徹尾的表現無遺,那就是「小則緊縮,大則能容」。
令狐沖此時趴伏在嶽夫人背上,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撫摸嶽夫人柔軟碩大的雙乳,嶽夫人只覺週身無一處不是舒服到了極點,那種暢快舒爽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陣翻天覆地的肉慾高潮後,兩人陷入極度歡樂後的失神狀態,半晌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杜、葛二長老將令狐沖送入嶽夫人房內後,二人便依計潛伏在屋外監視屋內的動靜。葛長老因杜長老的一番話,因而平白喪失姦淫嶽夫人的機會,心中實是懊惱不堪,連帶也對杜長老產生怨懟之情。嶽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膚、豐滿誘人的胴體,不時的在他腦際浮現,方才進入屋內,又再次目睹嶽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樣,不禁令他慾火高漲,色心又幟;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總不違教主令喻吧?」於是便將木門上的裂縫加大,趴在門上窺視。
杜長老原就不齒他的為人,見狀忙將其扯開,並放下防止屋內人犯脫逃的鐵闆。此舉頓時激怒了葛長老,他冷笑一聲陰沉沉的道:「恭喜杜兄練成以耳視物的本領。」杜長老聞言一愣,吶吶的道:「我幾時練過這門功夫?」。葛長老介面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倆人在屋內乾啥?教主叁令五申要我倆隨時將屋內進度呈報,裨便教主適時帶領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傢夥,親眼目睹令狐沖的醜行;怎麼!妳以為我愛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鐵闆!我倒要看看,到時候妳怎麼向教主稟報!」
杜長老被他振振有詞的一陣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誤教主大事,會遭受不測之禍,他思前想後只得低聲下氣的道:「依葛兄高見,該當如何?」葛長老神氣活現的道:「把鐵闆打開啊!」
杜長老聞言又是一驚,此室鐵闆乃臨時裝設,根本沒有鑰匙,這一下可要捅僂子了。此時葛長老奚落的道:「沒鑰匙是不是?那就撬開啊!怎麼?妳還怕他倆跑了?一個已被下了化功散,一個身受嚴重內傷,我倆難道還攔不住?」杜長老無奈,只得依言撬開鐵闆。
鐵闆一開,葛長老立即又再趴在門上偷看,杜長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時掌握狀況,因此也擠在一旁瞇眼向屋內窺視,此時屋內已是春色無邊,肉慾橫流。
只見嶽夫人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軀,整個掛在令狐沖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臀浪乳波配合着嬌喘淫聲,直看得二人血脈賁張、慾念勃髮。葛長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擠壓起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我的寶貝!忍耐一下!總有一天我會叫妳進入這個騷婆娘的浪屄中,好好嘗嘗她騷浪的滋味……」
杜長老知道葛長老的習慣,曉得他自慰時喜歡說些淫穢話語,以自我催眠增強情趣,因此對於葛長老的怪異舉動,早以見怪不怪。但他眼見嶽夫人與令狐沖激烈的交合,耳聽葛長老呢喃的淫穢話語,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來;一時之間,二人都忘了要及時通報教主這檔子大事。
此時嶽夫人與令狐沖已到達慾仙慾死的肉慾高潮,屋外二人也濱臨噴射的臨界點;葛長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嶽夫人!怎麼樣?老夫的大棒槌弄得妳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點?……」他正陶醉在淫穢的幻想中,突覺後心一涼,長劍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順勢伏地詐死,一旁的杜長老則沒那麼幸運,已是人頭落地,伏屍當場。
偷襲之人方要進屋,身後拳勁、掌勁、劍氣已經接踵而至,一場大戰於焉展開。以嶽不群、左冷禪為首的數十人,和以任我行為首的魔教徒眾,展開生死對決,激烈戰鬥後,嶽不群不敵奪路奔逃,任我行斬草除根在後緊追,竟無人顧及屋內,尚茫然不知仍縱情淫慾的那對快樂師徒。
葛長老受傷雖重,但並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療傷止血,一面竟還貼門偷看。此時嶽夫人正趴在那,為令狐沖作口舌服務,她白嫩嫩渾圓的豐滿臀部高高翹起,濕潤的陰戶、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覽無遺,清楚的呈現在葛長老眼前。葛長老不禁「咦」的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沖正式抽插嶽夫人後庭之後,他又喃喃自語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原來故老相傳有幾句口訣是專門描述辨識水漩菊花穴的,訣曰『水漩菊花,妙用無窮;小則緊縮,大則能容;一穴進寶,兩穴俱榮;鳴金收兵,盡復舊容。』
當葛長老一看到嶽夫人的後庭時,立即知曉嶽夫人此處尚未開封,而當令狐沖誤打誤撞進入後,嶽夫人始則痛苦,既而極樂的反應,其間隔時間極短,由種種反應觀察,嶽夫人此穴確為「水漩菊花」無疑,而其中最明確的證據就是嶽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處初經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極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級彈性才能免於其苦。
而此刻嶽夫人是真正的一穴進寶,兩穴俱榮。她只覺得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陰部,從陰唇、陰核、陰道直透子宮,那股子舒暢,既整體又全面,使她幾乎搞不清楚,令狐衝到底是插她哪兒?她遍體酥麻暢快無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來。葛長老雖然傷重,但仍看得慾火高漲,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日後定要設法,將這婆娘前後兩穴好好姦上一姦……」
此時令狐沖但覺神清氣爽,體內亂竄的真氣已不知去向;而嶽夫人也覺真氣復行凝聚,完全恢復了正常。
令狐沖忽然間想到了一事,忙道:「師娘!我們走吧!」話一出口,才驚覺二人身上寸褸俱無。嶽夫人沉思片刻,掀起床單劈手撕成兩半,令外又撕了兩片布條,二人裹上床單,繫上布條。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後此裝扮流傳至扶桑大為風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尋門而出,赫然髮現門外鐵闆已被人撬開,屋外到處都是死屍,看裝扮除魔教徒眾外,尚有五嶽劍派以及一乾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見狀匆匆離去。
此時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長老,只聽他喃喃自語的道:「想不到這婆娘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讓她飛了,白白便宜了令狐沖這小子。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這婊子!」
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句話用在令狐沖身上,可說是再恰當不過;自從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後,江湖上充滿一片祥和之氣。令狐沖一方面由少林方證大師傳授易筋經化解體內異質真氣,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談天、喝酒、會武,日子過的既充實又愉快。
但遠在華山的嶽夫人則剛好相反,夫婿愛女相繼慘死,使她失去了心靈的寄託,最疼愛的令狐沖又在日月神教練功療傷,其他弟子對她雖然尊敬卻總覺得隔了一層;哀傷、孤獨、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寫照。
花開花落又是一年,時間沖淡了她的悲傷,但是卻無法抹去她內心深處的孤寂,她的肌膚依然細嫩,面容依然嬌美,但眉宇之間卻始終帶着淡淡的哀怨,畢竟對一個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天她習慣的正在溪邊練劍,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而親切的呼喚:「師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頭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愛徒令狐沖。她眼眶泛紅激動的道:「沖兒!妳怎麼來了!傷好了沒?」欣慰關懷之情溢於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為之動容。
盈盈冰雪聰明又善解人意,經過幾天相處,嶽夫人已將對愛女的思念,一股腦的都轉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喪母,面對嶽夫人的慈祥關愛,不由得也對嶽夫人產生孺慕之情,倆人情同母女,幾乎將令狐沖冷落一邊。
這天嶽夫人和盈盈一塊練武,此時正值處暑,天氣炎熱;不一會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嬌聲說道:「唉呦!熱死人了,要是能洗個冷水澡,那該多好。」嶽夫人笑道:「那有什麼難?走!師娘帶妳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帶來絲絲冰涼的水氣,倆人泡在水中既清涼又暢快。盈盈道:「師娘,這裹會不會有人來啊?」
嶽夫人道:「妳放心,這裹一向列為本派禁區,不會有人來的。」但嶽夫人這回可說錯了,此刻令狐沖正在瀑布後的山壁中,聚精會神的盯着她倆。
原來此處正是當年令狐沖與師妹嶽靈珊練武嬉戲之地,今個一大早,令狐沖便來到此處,一方面練功,一方面也想舊地重遊緬懷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內陷,可容一人藏身,過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舊地重遊免不了蹤身一探。當他看見嶽夫人與盈盈時,本想放聲招呼,但尚未出聲,二人已然寬衣解帶,因此他只得屏息靜氣的坐下來,默默的觀賞這突如其來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沖,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着兩人的身體。只見嶽夫人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身體曲線圓潤柔和;玉腿修長勻稱,豐臀渾圓挺聳,飽滿雙乳鋌而不墜,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而盈盈則是身軀纖細曼妙,瘦不露骨;肌膚光潔白淨有如玉雕;雙乳小而堅挺,纖腰盈盈一握,筆直的雙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至於面容之嬌柔美艷更是動人心弦。相較之下,嶽夫人多了份成熟風韻,盈盈則充滿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竟是難分軒輊。
令狐沖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與嶽夫人纏綿悱惻的那段孽緣。原來當日倆人神智清明後,由於淫藥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乾羞愧。雖說當時彼此都懷抱自我犧牲的高貴情操,心中並無太大的罪惡感,但對於這種不該得而得的銷魂際遇,卻總覺得違背倫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縛下,倆人匆匆話別,未再髮生任何違反禮教的事情。如今嶽夫人豐盈美好的裸身再現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陣陣遐想:「如果能再和師娘……那該多好。」
盈盈白日裹與嶽夫人裸裎相對一同洗浴,感覺上更形親密,當晚便膩纏着要和嶽夫人同睡。倆人親暱的盡說些有關閨閣風情的私房話,耳鬢廝摩,肌膚相親之下,雖同為女子,但仍不免動情,忍不住便相互撫摸戲謔起來。盈盈處子之身未經人事,因此只是在嶽夫人柔軟光滑的肌膚上胡亂撫弄,並未觸及重點;而嶽夫人曾經滄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開始,順着圓潤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蓋,復轉至腿彎由大腿內側向上遊移,最後手掌停留在陰戶上輕輕揉動起來。盈盈只覺全身酥麻騷癢,奇妙舒暢的感覺,由下體逐漸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來。嶽夫人見狀,進一步含住她嬌嫩的乳房吸吮,並輕舔那椒豆似的奶頭;在雙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陣哆嗦,在瞬間到達高潮,並射出了第一股寶貴的處女元精。當時民間傳說處女元精乃大補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養顏各種功效於一身,嶽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湊上盈盈的嬌嫩陰戶,香舌捲動,片刻之間,將盈盈的下體舔的乾乾淨淨。
這一陣舔弄,又帶給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種蟲爬蟻行的騷癢感似乎直透心房,強烈的刺激使她的身體扭轉,並髮出暢快的呻吟;嶽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蕩漾,她順勢翻轉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繼續舔弄;自己濕漉漉飽滿的陰戶則湊向盈盈的臉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嶽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臉一仰也舔弄起嶽夫人濕潤的陰戶,一會功夫倆人身體均髮生輕微的顫抖,嫩白的豐臀也快速的上下聳動……
激情之後,盈盈慵懶嬌聲的道:「師娘!妳怎麼弄的?人傢舒服的幾乎死了過去!」
盈盈初嘗銷魂滋味,情慾勃髮不可遏抑,每晚都纏着嶽夫人取樂;不數日口舌功夫大進,竟將嶽夫人也撩撥的情慾盎然。好在嶽夫人居處,離眾弟子居處甚遠,且列為禁區,不虞徒眾闖入,否則難免春光外洩惹來閒話。
令狐沖躺臥草地,仰觀天際白雲,耳聽鳥叫蟲鳴,心情覺得無比的輕鬆;此時突聽一陣急遽的腳步聲向此奔來,他起身一看原來是怒氣沖沖的盈盈。他心中不僅詫異,盈盈近來與師娘相處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顏開,就是夜晚也都和師娘一塊睡;華山就屬師娘最大,難不成還有什麼人能給她氣受?
「盈盈,妳怎麼了?」令狐沖柔聲問道。
盈盈圓睜雙目氣鼓鼓的道:「要問妳啊!妳和師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令狐沖一聽此言,頓時神色大變,平日靈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吶吶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正尋思,到底要如何措辭,只見盈盈纖手一擺,高聲道:「妳不用說了!師娘已經告訴我了!」
令狐沖一聽更是緊張,臉紅脖子粗的已是滿臉大汗。
盈盈見他那狼狽相,不禁「噗嗤」一笑,隨即又闆着臉道:「要我不生氣!原諒妳!也可以;但是妳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令狐沖忙道:「我答應,別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應。」
盈盈笑道:「妳沒問我什麼事,就答應的那麼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沖見盈盈面含笑意,不覺也輕鬆起來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麼敢哄妳這厲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妳附耳過來……」
令狐沖聽罷面有難色,結結巴巴的道:「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
原來昨晚盈盈與嶽夫人縱情之餘,聊及洞房花燭夜之諸般趣事,免不了論及男人那話兒的大小,盈盈聽得入神不禁自語道:「不知沖哥那兒有多大?萬一太小,豈不是美中不足……」
嶽夫人順口回道:「妳放心,沖兒那尺寸驚人,定能弄得妳慾仙慾死。」
盈盈一聽不禁疑心大起,急忙問道:「師娘,妳怎麼知道?難道妳看過?」
嶽夫人自知失言,一時之間臉紅過耳,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盈盈見狀,頓時醋勁大髮妒火中燒,激動之下不禁嗚咽淚流,她抽搐的道:「師娘!妳……妳和沖哥……到底……到底……作了什麼?……」
嶽夫人見盈盈梨花帶雨,真是又憐又愛;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愧,於是將當日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聽罷心中釋然,但見嶽夫人酥胸似雪,胴體如玉,渾身充滿成熟的誘人風韻,不禁又暗暗擔心:「對沖哥而言,師娘恐怕較自己還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達,加以兩人又都是她的最愛,因此心中經過一陣矛盾掙紮後,便也坦然。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問道:「師娘!妳還想不想和沖哥……那個?」
嶽夫人心情方稍為平復,聽她又問出這個問題,不覺心慌意亂的道:「妳這丫頭!師娘怎麼會……哎呀!不跟妳說了!」
盈盈見她俏臉飛紅,慾言又止的模樣,不禁靈機一動,計上心頭。她心想,如能讓師娘和沖哥再續前緣,豈不是美事一樁?要知她自幼生長魔教,耳濡目染之下,禮教、輩份等陳腐觀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帶點邪氣;此事對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沖心中思潮洶湧,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簡直擠爆他的腦袋,他踱來踱去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颼」的一聲,盈盈竄了進來,急急的道:「好了!妳進去吧!」
令狐沖望着盈盈,吞吞吐吐的道:「這……這樣行嗎!師娘……她……難道答應?」
盈盈臉一闆道:「當然答應了,要不然我怎麼敢要妳去?不過師娘怕羞,不會理妳的,妳自個進去,服侍師娘就是了。」話說完見令狐沖仍是猶豫不決,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妳再不去!我可跟妳沒完!」
其實此事嶽夫人壓根兒不知,更別說答應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廝纏,趁她動情之時制住她的穴道,並對她說:「師娘,待會沖哥會進來服侍您……」
她一聽之下驚駭莫名,但又動彈不得。此刻她赤裸裸的躺臥床上,心中直是又驚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難道沖兒真的會進來……」頓時之間,只覺心中一蕩下體騷癢,泊泊的淫水再度滲了出來。
令狐衝進入屋內,只見紅燭高燒,燈火通明,俏麗的師娘竟赤裸裸的躺臥在床上;她兩眼緊閉,面帶春色,雪白的肌膚在燈火照耀下,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令狐沖輕呼了聲「師娘」。嶽夫人似有所感,身軀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並未開口回答,只是眉頭輕蹙,臉色更紅,週身也逐漸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潔淨的豐腴胴體,更形誘惑迷人。
令狐沖心中不由想到:「難道真如盈盈所說,師娘答應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誠惶誠恐的除去身上衣褲,戰戰兢兢的跪在床前,雙手顫抖的伸向嶽夫人白嫩的玉足,準備享受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曠世艷福。而身不能動的嶽夫人,也只能懷着復雜矛盾的心情,靜靜等待愛徒的入侵。
嶽夫人的腳掌軟滑如棉,腳趾纖細密合,根根就如臥蠶一般嫩白光滑,令狐沖一觸之下,愛不釋手,忍不住將臉貼上去又嗅又舔,最後乾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來。嶽夫人身不能動,心卻明白,全身感覺異髮敏銳,在令狐沖嘴吮、舌舔、鼻觸之下,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並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種說不出的感覺,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肌肉,起了陣陣的痙攣。
令狐沖此時,將嶽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嶽夫人誘人的陰戶,也清清楚楚的貼近眼前;只見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後的森林,到處沾滿晶瑩的水珠,鮮嫩的肉穴,尚不斷滲出可口的山泉。令狐沖一見之下,慾火勃髮,湊上嘴去就是一陣狂吮亂舔,直舔得嶽夫人嬌喘不斷、呻吟連連,慾火焚身、不可遏抑。嶽夫人不禁在心中暗罵:「妳這傻小子!還磨蹭什麼?快上來啊!」
令狐沖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語,站起身來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嶽夫人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嶽夫人連日來和盈盈假鳳虛凰的取樂,雖可疏解慾情,但功效僅止於潤喉,並不能真正解渴。此刻令狐沖生機蓬勃,充滿活力的一插,頓時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暢愉快。
伏在窗外的盈盈,這時看得血脈賁張,慾念勃髮;令狐沖的粗大雄壯,使她觸目驚心,但嶽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飴的舒爽媚態,卻更加刺激她的慾情。
盈盈只見嶽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輕啟,喉間髮出愉悅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豐聳的臀部柔嫩的下體,也不斷向上挺聳,迎合令狐沖的抽插。盈盈看的口乾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覺的將手伸往下體撫弄了起來。
此時只見令狐沖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來,而嶽夫人修長圓潤的雙腿也越翹越高,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會兒功夫,嶽夫人全身顫慄,朝天的雙腿也越伸越直,令狐沖識趣的伏身親吻嶽夫人嫩白的雙乳,嶽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髮出一股悠悠蕩蕩,蠱惑媚人的愉悅呻吟,既而,一切歸於靜止,那高翹的雙腿,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此時,盈盈只覺下體盡濕,兩腿髮軟,不由得坐了下來。
盈盈癱軟在地,正回想屋內驚心動魄的激情畫面。突然窗戶一開,令狐沖竟隔窗將她提進屋內;她尚未回過神來,已被放躺在床上。只見赤裸身軀,滿含春意的嶽夫人,正笑盈盈的望着她。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沖,他那胯下之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
她頭腦是清醒的,但意識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時,她已全身赤裸的仰臥在床。而此刻嶽夫人正溫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堅實的乳房;令狐沖則在她的下體,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覺得全身癱軟,一片酥麻,無邊無際的暢快感川流不息的遊走全身,時間好像完全靜止了下來。
令狐沖見盈盈的雪白下體已濕潤滑溜,鮮嫩的小穴也嗡然開合,顯是慾情已熾,便扶住陽具緩緩的在肉縫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時只覺一根火熱的棒槌侵入下身門戶,遊移之間似乎有破門而入的趨勢,不禁內心惶恐,但卻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着肉棒的侵入,以填補那原始的空虛。
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種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個下體,感覺上似乎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令狐沖此時停止動作,溫柔的親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覺體內火熱的肉棒,不停的膨脹顫動,疼痛感逐漸消失,代之而來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着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
令狐沖見盈盈緊蹙的眉頭已然開展,面部也呈現出一股恍惚迷離的媚態,於是便緩緩的抽動起來,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動,說不出的舒爽,隨着抽插的陽具一波波的進入體內,她不由自主的哼出聲來,並扭轉纖腰,挺起嫩白緊繃的豐臀,迎合着令狐沖。當熾熱的陽精噴灑衝擊她的花心之後,那股飄飄慾仙的歡暢滋味,竟使她當場舒服的暈了過去。
此後數天,叁人幾乎日以繼夜,沉醉在肉慾的歡愉中。盈盈由青澀的少女,轉變為美艷的少婦;嶽夫人也徹底的填補了過去二十年來獨守空閨的空虛寂寞;至於令狐沖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嶽夫人的成熟風韻,在在均勾起他無邊的慾念;好在他的「易筋經」已有小成,全身真氣收髮隨心,隨時可運行至下體,使棒棒火熱堅硬,否則可真應付不了這倆個,食髓知味需索無度的俏麗佳人。
這天嶽夫人與盈盈相偕至瀑布戲水,令狐沖樂得清閒,便下山找地方喝酒,叁人居處頓時空無一人。此時突然一條人影竄入嶽夫人臥房,只見他翻箱倒篋的搜尋,而後又仔細的將諸物還原,銀兩手飾都不要,獨獨取了一件嶽夫人穿過未洗,尚餘體味的淡紅肚兜。只見他喜形於色,將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陣,喃喃自語的道:「嗯!這娘們的味道可真不錯!」
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飛奔而去,日光下只見他身軀瘦小,長相猥瑣,赫然便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長老。說起來諷刺,這葛長老的一條命,竟可說是嶽夫人救的。原來那日葛長老身受重傷,雖未當場斃命,卻也危險萬分;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姦淫嶽夫人;也就因為這股堅強信念,激髮生命中的潛力,竟然使得他度過危險,撿回一條老命。
他傷癒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姦淫嶽夫人」之上。第一個步驟就是掌握嶽夫人的行蹤,熟悉嶽夫人的居住環境。經過半年多的觀察窺探,他已熟悉萬分,瞭若指掌,正準備展開行動,卻逢令狐沖及盈盈的來訪。這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也使他預計的行動落空。不過叁人之間的淫慾姦情,落入了他的眼中,卻也使他靈機一動,想出絕妙好計。
令狐沖和盈盈來到華山已有月餘,日月教及恆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歸,以處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別嶽夫人,分赴恆山及日月教。嶽夫人的生活頓時也由絢爛復歸於平淡。相對於葛長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嶽夫人端坐室內運氣練功,只覺真氣運轉週身,毫無滯礙,顯然功力又深了一層,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餘來雖縱情淫慾,但功力不退反進,顯然男女交合併不妨害練功;倒是交歡時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諸脈暢通,對功力進境反有助益。
嶽夫人練完功後,沐浴更衣,躺臥床上,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便點起床頭油燈,翻看唐詩;看了一會,突感全身燥熱,下體奇癢,心中竟然慾念叢生;她不禁大為詫異,急忙運功,慾待平息心中慾念。但一試之下,髮現內力竟然無法凝聚,不覺有點驚慌。她心中暗道:「怎麼感覺起來,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難道有漏網餘孽暗算於我?」
她想的沒錯,這正是葛長老的得意傑作。原來葛長老窺探多時,偷空趁虛而入,在她床頭油燈裹,下了慾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點油燈,藥力便自然髮散,並且無色無味,端的厲害無比。這魔教各藥均分丸、散、香、膏,在運用上則分服食、嗅聞、觸體、強進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長老用的是嗅聞之法。
嶽夫人心想,敵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燈。誰知如此一來,正合葛長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舉手,便點倒了內力全失的嶽夫人;隨即,取出一塊黑布,蒙住嶽夫人雙眼。
嶽夫人此時功力全失,穴道被點,眼睛又被蒙住,心中實是惶恐萬分,但仍強作鎮靜,厲聲喝道:「什麼人?竟使卑劣手段擾我華山!」只聽一個熟悉親切的聲音答道:「師娘,莫慌,是我。」
嶽夫人心情大定,如釋重負的道:「沖兒!妳搞什麼鬼?還不快將師娘穴道解開。」令狐沖低聲道:「師娘,解開穴道可就沒趣了,我這還要將師娘綁起來哩!」
嶽夫人心想:「沖兒不知又有什麼新花樣,這麼大了,還是老沒正經!」嶽夫人可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沖兒竟是色中餓鬼葛長老。
原來這葛長老有項絕技,就是善於模仿他人口氣腔調,只要話聲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樣模仿,並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窺探嶽夫人甚久,對於令狐沖的聲音腔調已甚為熟悉,如今一試之下,果然連嶽夫人都被瞞過。他處心積慮慾姦淫嶽夫人,謀略愈深,思慮愈週。他想:「如若用強,定然不美,最好讓她心甘情願;如何使她心甘情願?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沖;但聲音可仿,容貌身材則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嶽夫人雙眼,使其不能視物。」
他的謀略既週詳又嚴密,此刻嶽夫人果然一步步的進入了他預設的圈套。
葛長老除去嶽夫人身上衣衫,取繩子將嶽夫人雙手縛在兩邊床柱上,雙腿卻未綁住;這正是葛長老高明的地方。要知縛住雙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雙腿也一塊縛住,則身體整個平貼床上,如此只能攻擊正面,樂趣將大為降低。如今雙腿不縛,則要擡就擡,要挪就挪,前後左右,皆可隨心所慾的任意觸摸玩弄。
嶽夫人此時除了蒙眼黑布外,已是身無寸縷,她赤裸裸的胴體,再一次的呈現在葛長老的眼前,葛長老看得兩眼髮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輩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沒一個比得上這婆娘……可也真邪門!這婆娘怎麼愈看愈年輕,難道她會採補大法?……」
他心中胡思亂想,眼睛可沒閒着,他仔仔細細,一寸一寸的品評欣賞,嶽夫人那經過令狐沖辛勤耕耘後,益增嬌媚的誘人胴體。
只見嶽夫人那赤裸的身軀,圓潤光滑,晶瑩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白裹透紅,煥髮出一種聖潔媚艷的眩目光彩。此外,隱約可見的嫩穴、修長勻稱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鮮嫩的雙乳、纖細嫩白的腳趾,在在都激髮葛長老對嶽夫人的強烈佔有慾。嶽夫人那種驚心動魄的美感,使得下流齷齪的葛長老,不禁產生自慚形穢的感覺。
葛長老除去衣褲,跪在嶽夫人的雙腿之間,像朝聖一般的捧起嶽夫人的纖纖玉足;他先放在鼻端狂嗅一陣,而後伸出長舌舔了起來。
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看,只覺得癢澈心肺,但卻另有一種奇異微妙的快感。她心中不由暗想:「沖兒怎麼老是喜歡舔我的腳,難道我的腳真有什麼好的味道?」
葛長老愈舔愈有勁,忍不住將嫩白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唆。他宿願即將得償,興奮得幾乎流下淚來;其實他只要想到「華山掌門夫人」這個頭銜,就可以興奮個半天,更何況嶽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強,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懸殊,激髮他內心潛藏的禁忌慾情。此刻「掌門夫人」正赤裸裸的仰臥在他眼前,任他隨心所慾的擺佈。這種居高臨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將來臨的淩虐姦淫,怎不叫他肉棒挺硬,情慾沸騰?
葛長老在腳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順着小腿內側緩緩向上舔唆,嶽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視,癢的直如萬蟻鑽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眼不能視,更使她產生一種茫然的未知感,種種感覺加在一起,竟使她產生前所未有的飢渴需求。她顫聲道:「沖兒!師娘受不了了!不要舔了!快上來吧!」。
葛長老聽到她慾情難耐,呢喃淫糜的傾訴,不禁心癢難耐;但畢生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輕易浪擲。因此仍好整以暇,按部就班的,繼續舔唆嶽夫人春潮氾濫的濕潤陰戶。他的舌頭堪稱一絕,又長又靈活,舔、刷、鑽、探、吮均各具其功,頓時將平日端莊高雅的嶽夫人,弄得呻吟不斷,嬌喘連連,瞬間已是二度高潮。
嶽夫人情慾激盪之下,渾身亂顫,大口喘氣,兩個飽滿白嫩的奶子,也隨着呼吸抖動搖晃。葛長老一見之下立即轉而攻之。他伸手握住那兩團嫩肉,觸手之下,棉軟滑溜,韌性十足,就像是要將手指彈開一般;他心中不覺暗讚:果然是人間極品,曠世難求。
揉捏搓弄了一會後,他開始施展嘴上功夫;只見他長舌一捲,略過嫩白的豐乳,環繞那粉紅色的乳暈,便刷了起來,舌尖轉來轉去,就是不觸及那櫻桃般的乳頭,撩撥的嶽夫人慾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嗚咽的啜泣了起來;她口中充滿哀怨的道:「沖兒!師娘實在受不了了,妳快一點上來吧!」
葛長老見時機成熟,自己也實在耐不住了,於是托起嶽夫人雪白的大腿,準備澈底的攻堅。他跪在嶽夫人兩腿之間,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粗黑巨大;像是玉米棒,又像是個熟透泛黑的苦瓜。他扶住滿是疙瘩的陽具,緩緩插入嶽夫人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
嶽夫人既受淫藥誘髮,又被他挑逗良久,飢渴空虛已瀕臨崩潰,如今經他一插,那真是暢快無限,極樂無邊。她「啊」的一聲長歎,血脈已通,穴道已解,白嫩的大腿竟高舉過頭,夾住了葛長老的脖子。
猛烈的抽插開始進行,嶽夫人只覺粗大的陽具像根火熱的鐵棒,不斷撞擊她花心深處,棒上隆起的無數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嬌嫩的肉璧,那種舒爽,簡直無法言喻。她瘋狂的扭動腰肢,挺聳豐臀,意圖攫取更大的快感;但腦際靈明一閃之時,又隱隱覺得「沖兒今個似乎有所不同」,不過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已蒙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無法仔細思考;此刻,她已完全沉沒在,波濤洶湧的情慾浪潮中。
排山倒海的慾焰狂潮,一波波的衝擊着二人,持續不斷的抽插反覆的進行,此時葛長老趴伏在嶽夫人碩大白嫩的臀部之前,舔吮他垂涎已久的水漩菊花穴。花瓣不停的收縮旋轉,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雌性香味,也激起葛長老殘存的精力,他奮身而上,將陽具挺進平生僅見的極品花穴中,嶽夫人立即搖擺豐滿渾圓的臀部,激烈的回應。那股浪勁,葛長老真是從所未見,嶽夫人的搖擺不但是臀動腰動,就連整個身軀都跟着動;她不僅是左右動上下動,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動,並且還轉圈子動。陣陣的瘋狂搖晃擺動,對葛長老而言,可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一圈圈的肉箍不斷收縮,磨擦着粗大陽具上的肉疙瘩,葛長老只覺得一陣要命的暢快與酥麻,而後突然就尾椎一麻,精關不固,竟狂洩不止。他知道情況嚴重,大驚之下,立即指掐人中,拔出陽具,但已是心虛腳軟,頭暈眼花。他情知不妙,急忙起身着衣,而後倉皇奔往藏身之地,慾待服食救命靈丹。誰知體力耗盡,夜黑路滑,一失足竟跌落山谷,成為谷中餓狼口內的佳餚。
嶽夫人連番激戰之後,只覺全身酣爽暢快,化功散的藥力已消,內力重復凝聚;下體前後兩穴肉璧,仍緩緩收縮蠕動,高潮快感餘韻仍一波波的湧上來,只是其勢漸緩,逐漸消退。
她待了一會,不見令狐沖替它解縛,便潛運功力兩臂一縮,繩索立斷。她取下蒙眼黑布,起身着衣,見床單盡濕,不禁羞澀一笑。心中暗想:「沖兒這孩子也真是的,分別才十來天就偷溜回來,還弄出這些個怪花樣;唉!也難為他了,弄得還真舒服!只是也不打聲招呼,人又溜了,唉!未免也太不像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