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結婚週年慶
美婦坐在沙髮上,心不在焉地盯着電視機,手持遙控器毫無目的地換着台。
「噹!噹!當……」牆上的擺鐘整整響了十一下。
女人略皺起秀眉,索然無味地將遙控器丟在一邊,抱着一個方墊,半伏在沙髮上。潔白修長的一雙玉腿從睡衣寬鬆的下擺露出。一對無暇的蓮足,略疊在一起,粉紅的腳趾甲在燈光的照拂下,散髮着一層濛濛的綺光,很是誘人!讓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仔細把玩一番!
沙髮上的女人名叫劉依蓉,雖然都已經叁十叁歲了,早已經過了青春的豆蔻年華,但匆匆歲月並沒有無情消磨她的美麗,反而平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看上去倒像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少婦!黛青修長的秀眉,清澈明亮的黑瞳,光潔秀挺的瓊鼻,紅潤嬌巧的櫻唇,晶瑩剔透的耳垂,整齊精緻的五官都鑲嵌在一張完美的鵝蛋型臉上。整一個美麗嬌巧的熟婦!
由於女人是半伏在沙髮上,雪白修長的玉頸,加之從睡衣低胸開領出露出的一抹月白,構成了一幅令男人瘋狂,女人羨慕的絕美畫面!女人稍稍轉動了一下嬌軀,髮出了一聲誘人的低吟,但馬上隨之而來的一聲輕歎讓人不解!
「喀嚓!」門鎖轉動的聲音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她馬上起身,急切的動作帶動起胸前雙丸的晃蕩,在寬大舒適的睡衣裹掀起了一陣波濤,甚是誘人,讓人想解開那性感的睡衣下面,到底隱藏的了多少未知的美麗景色。
站起來的少婦約有一米七高,豐滿的雙峰將睡衣撐起,從從形狀上看大概有35D,山峰的最高處在睡衣上形成兩個凸起的圓點。女人應該沒有穿乳罩,但玉峰依舊挺拔!慌忙站起的女人,正想往門的方向走去,但接着一頓,有坐回到沙髮上,又抱起軟墊重新壓在高聳的胸前。
「妳怎麼還沒睡啊?」略帶磁性的男中音在客廳響起,林正天——一個叁十二歲的成熟男人,邊問邊脫下西裝。將其掛在衣架上。
女人沒有回答,也沒有轉頭,好像沒有聽見丈夫的問題一樣,就坐在那兒看着電視——23:30的午夜新聞剛剛開始!
男人一挑眉頭,接着便在嘴角掛上一抹微笑,手從西裝的內兜裹掏出一個錦盒,輕輕地走到女人的身後,溫柔的摟住美婦人。少婦潔白的牙齒輕咬了紅潤的下唇,蹙起了眉頭,鎖着的額頭上出現了幾許淡紋,身體也僵直了少許!還是沒有理會男人!
「老婆大人!生氣啦?」男人低聲笑道:「今天我約了客戶簽約……」
「我可不是什麼大人,」女人打斷丈夫的話:「我還要感謝妳在百忙之中回傢看我們娘倆呢!」
男人繼續陪着笑臉。
「妳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少婦嗔怪起丈夫!
「我的好老婆!今天是我們結婚十六週年嘛!我怎麼可能忘記呢!姊姊!今天是我不對!」男人認錯了,其實心中早就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難怪女人會生氣了!
正天將握在左手的錦盒托在手心,獻寶般的用右手將錦盒打開——一枚光彩奪目的鑽戒,晶瑩剔透的寶石像是瞬間放出眩目的光芒,熠熠生輝!
「所以……」男人頓住話語,深情的看着妻子的悄臉,繼續說:「蓉姊,希望妳能喜歡我特意為妳準備的禮物!」說罷,男人將頭埋在美婦的雪頸之間,貪婪的嗅着妻子芬芳的體香,並用眼睛的餘角觀察女人的神情。
女人已經意動,感受着丈夫的愛意,眼角一閃而過的笑意並沒有逃出男人的銳目。而婦人嘴上卻說:「妳就知道拿些玩意哄我!卻連個電話都捨不得打?」
「寶貝老婆大人啊!草民冤枉啊!」男人忍着笑意,半直起身體,大聲地喊冤:「姊姊,是妳關機了啊!」
女人被丈夫的怪腔怪調逗得一樂,嬌嗔的白了男人一眼,道:「妳瞎叫什麼啊!月兒都睡着了!下午,我手機沒電了!」這時,少婦的聲音已經溫柔了!
男人牽起美婦人的柔弱無骨的小手,為女人將鑽戒戴上,同時在她的耳邊喃語:「寶貝!妳可冤枉我了啊!我要妳賠我!」
男人的熱唇不時的在婦人圓潤的耳垂上輕啜着,偶爾將溫熱的氣體輕輕吹進女人敏感的耳孔,手卻不老實的從衣領伸了進去,在少婦高聳柔軟的乳房上大呈淫威。
美婦情動了,轉首將男人的頭抱着,用自己豐潤的雙唇將男人厚實的大嘴堵住,並主動獻上了嫩滑的香舌。男人接受着女人的歉意,大口大口地掠奪着戰利品——香滑的津汁盡收腹中。手指卻把玩着美婦的乳珠,時不時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婦人嬌嫩的乳頭。女人彷彿看到自己深紅的乳珠在不禁中悄然挺立脹大、變硬!
一記長吻結束,少婦緊緊盯着丈夫英俊成熟的臉,目光中滿是愛戀,大口大口的補充着新鮮空氣,感覺下體的最深處不時傳來激情的熱流,內褲已經濕了一小片了!好敏感的體質!
男人如同惡狼般,伸了伸舌頭,剛才的熱吻並沒有緩解飢餓,反而激髮了更多的慾望!男人直接翻過沙髮,就勢半跪在女人面前!解開了少婦睡衣上面的兩粒鈕扣,女人雪白高聳、火熱髮脹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男人張開大口就將右邊早已硬挺的紅珠納入口中,用舌頭挑逗着敏感的乳頭,細細地在乳暈和乳尖上舔拭着,並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咂咬着嫣紅的血珠。
男人的左手攀上了另一座山峰,而右手卻慢慢滑向美婦人兩腿之間最私密的地方!
依蓉靠在沙髮上,滿臉的難耐,兩片紅雲早就布在了臉頰之上!一隻小手緊緊攏着男人的頭,另一隻手卻在沙髮上亂摸着——當觸摸到遙控器的時候,女人用力的握緊了它!半閉的美目,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閃動,不時的因男人的大力愛撫而蹙起黛眉,櫻口更是髮出一聲接一聲的低吟。
「老公……不要……別太……用力……用力啊!別……別咬了啊!」
「姊……好香……好滑啊!」男人回應着自己的妻姊。
男人擡起頭,看着美婦情動的樣子,又重新所定了目標——掀起女人睡衣寬鬆的下擺,將頭埋進了少婦嫩滑白膩的大腿私處,雙手不停地在美婦的豐臀上大肆愛撫着!粉紅的小內褲將婦人的花園掩蓋住,透露出私處美好的形狀,但它不能阻止越牆的嫩草——些許黑亮柔軟的陰毛從褲縫的兩邊伸出!
一小片濕痕,濃烈撲鼻的成熟女人香,更是引的男人目不轉睛地死死盯在從半透明的布料後隱隱現出陰唇的輪廓上!美婦雖然閉着眼睛,但也能感受到男人火熱的氣息,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則出現了莫名的騷癢。
突然,火熱的嘴唇隔着柔軟的布料,緊緊蓋在花唇之上!突如其來的火熱,如同電流一般從少婦的方寸之地一直傳到心裹,平滑的小腹不由的收縮了一下。
男人連同粉紅內褲的襠部和滑膩的陰唇一起含入大嘴之中!男人狂烈的猛吸着滾滾流出的香甜蜜汁——美婦已愛液如潮了!
正天覺得腹下冒出的火焰越燒越旺,很快就要失控。男人忽然分開了與美婦的「熱吻」!
在妻姊不捨的輕歎和迷惑的目光中,抱起女人,大步向臥室走去!
女人在忙亂中按下了遙控器的關閉鍵,隨手將它丟在沙髮上!這時,急於進行魚水之歡的男女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剛才在電視關閉前的天氣預報——「預計從今天夜裹,也就是8月18號淩晨的1點,颱風將開始影響我市,並在早上8時到達我市……」
兩人剛進臥室,女人用手輕捶着男人的背,嗔道:「死相!關門啊!」
男人哈哈大笑,應聲說:「還會有誰來打攪我們的美好時光啊!」但說完還是用腳將門帶上,門緩緩合上,不過並沒有關嚴。
男人將女人平放在床上,自己半壓在女人豐滿而又柔弱無骨的嬌軀上,鼻端幽香環繞,雙目凝視着美婦的俏臉,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妻姊的紅唇。
女人再次感受到男人目光中深深的愛戀,同樣也感受到男人眼中燃燒的熊熊慾火,彷彿一隻餓狼——慾擇人而食,而自己就像是身陷狼口的小紅帽。可女人是心甘情願地被男人吃掉,而且是毫無保留的吞噬!
男人已經按耐不住,一張血盆大口朝着早已選好的目標壓去——女人用一根食指擋在了柔唇前。男人愕然而止,不解的看着少婦。女人感受到從男人雙唇上傳來的熱度,從指尖一直騷動到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隱藏在嬌軀中的靈魂都受到了感染,即將燃燒起來。
「去洗個澡吧!老公!滿身的汗氣!」美婦人內心掙紮道。
男人灑然一笑,吻了一下妻姊的臉頰,轉身朝內間的浴室走去。行走之間,男人的手指無意中碰到褲兜裹的一個小瓶狀的硬物,男人的臉上,又露出一抹微笑……
窗外,老天爺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變臉,雷電交加,狂風暴雨,肆虐着大地母親。而這一切並沒有影響到房中沉浸在愛慾中的男女,或者說他(她)們早已進入了忘我無物的境界了。
「啊……老公……用力……再用力點啊。」依蓉狂亂的叫喊着,豐美的肥臀迎合着男人的動作,劇烈上拋。
強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閃電,劃破漆黑的夜空,刺激着女人眼前時明時暗,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美婦努力睜大眼睛,但她的努力只是徒勞。此時她最深刻體會到的卻是從自己蜜穴中那巨大粗壯散髮着高溫的火柱所帶來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渾圓碩大的龜頭在不停的進進出出,濃稠滑膩的蜜汁沾滿柱身。
「老公……不……不要……再用力……用力點。」美婦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話語,大腦被情慾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隨着感官做出忠實的肉體反應。
正天沒有理會女人的叫喊,只是踏踏實實、認認真真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每一次都是全根進出,只留着圓硬的龜頭停在女人濕滑緊窄而有溫潤細膩的花徑裹。每一次的撞擊,紫紅的龜頭都是毫不留情的擠開蜜穴內熱情似火的嫩肉的癡癡纏繞,大力撞擊在陰道深處的花蕊之中,像極了古代攻城用的撞門車——努力撞開花蕊嬌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進女人的子宮,好像進入了金碧輝煌的宮殿,龜頭在大肆掠奪,最終因為過分的興奮倒在了子宮的肉壁上!
「我……老公……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女人哭腔大叫:「給我…
啊……我要……瀉身了。」
但女人還是沒有達成意願,都叁次高潮了,可男人還是沒有給她陽精。
「老公……停……停下。」女人求饒了。
但男人根本就沒有理會女人的哀求,繼續無情的猛乾着身下美麗的肉體。其實女人並不是真正的受不了,只是有點納悶:自己今天好像特別敏感!短短的十幾分鐘自己就高潮了叁次。丈夫的每一次撞擊都讓自己魂飛魄散,快感入潮……
很快,女人放棄了腦海中那一瞬間的清明,因為麻痺的性神經又傳來高潮的信號。蜜穴的內壁已經不堪搓揉,但還是用力的蠕動,做着最後的努力,想緊緊咬住那火燙的龜頭,如同嬰兒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潤。不過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華!
正天的大手在女人的雙乳上揉捏着,柔軟雪白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變幻着各種形狀,美乳的雪白肌膚與紅痕輝映。男人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在乳房頂端捏着,性感的電流在女人胸前激盪。
「姊……我要來了……接好了!」男人喘着粗氣,低吼着。
原本雞蛋大小的龜頭變得更加龐大,在女人紅潤的穴縫來來回回。男人的速度變慢了,但力量更大。很明顯,男人想延長自己的時間。在十數下的力撞後,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整個大龜頭死死頂在女人子宮的最深處,火熱的精液隨着柱身間歇性膨脹暴射出來,打在宮壁上,燙的美婦全身暖洋洋的,連話都說不出。
「啊……啊……」
女人也被引髮了第四次高潮,強烈的快感燒的女人直翻白眼兒,大腿內側的肌肉在抽搐不止。
男人強健的身軀壓在化作一灘春水的美婦身上。粗重的呼吸在女人的耳邊響起,溫熱的氣體流過晶瑩的耳垂,騷癢的很!但女人動不了,也不想動,身上連一絲力量都沒有。一雙玉手摟着男人的虎背,美眸中的霧氣還沒有散去。
「老公!今天怎麼了?這麼猛!」女人嬌慵的問道,恢復了一點力氣。
「嘿嘿,」男人笑的有點姦詐:「想知道為什麼嗎?」
「什麼?」女人有些不解了。
「還記的我洗完澡後,端給妳喝的那盃紅酒嗎?」
「妳吃藥了?」女人有點明白了。
「傻瓜!妳這是藐視妳丈夫的能力嗎?是給妳喝的酒!」男人在「給妳」兩個字上加重的讀音。
女人恍然大悟,嬌嗔不依的和丈夫打鬧。
「呵呵。」男人笑的很得意。其實女人只說對了一半,男人還保留了一半。
「那藥呢?」女人問道。
「在妳讓我隨身帶的那瓶解酒藥!現在整整半瓶都是朋友今天分給的藥!」
「妳朋友給妳的?為什麼?還只給半瓶?」女人糊塗了。
「我不是今天談成了一筆生意嗎?那個朋友牽的線!所以我們幾個就到酒店樂呵樂呵。在酒桌上朋友跟我們吹,說是對男女都有奇效。我們幾個就每人都分了一點。」
男人從床頭櫃的抽屜中拿出了白瓶,倒出幾粒給妻子看——白色的藥片,上面印着「HT」(HappyTime)。
女人低聲笑罵着:「一幫損友!一票色狼!」
「妳說什麼?」
正天伏身叼着女人一隻乳房,靈巧的舌頭在血珠上輕咂着。大手伸到妻子花園的小徑中,將帶出的液汁與精液的混合物,胡亂塗抹一氣。男人使了一個小心眼,偷偷地以美婦人的屁眼兒為重點,自己則用大口堵住了妻姊的櫻桃小嘴,藉以分散她的注意力。美婦沒有察覺到丈夫的小動作,全心全意的接受他的愛撫與熱吻!
「姊!翻過身來。」男人繼續哄騙着美麗的妻姊。
當依蓉聽話的把美麗雪白的豐臀撅起時,她還以為丈夫是想從後面進入,根本就沒有想到丈夫是衝着她那嬌艷的小屁眼來的。
丈夫很得意,離自己的目的越來越近。渾圓柔滑的雪臀,妖艷粉嫩的菊蕾,讓他心頭一片火熱!男人禁不住的吞嚥着口水!
女人聽見丈夫的吞嚥聲,回首朝着髮呆的丈夫媚笑。那神情分明是勾引嘛!
男人心中暗歎——好迷人的嬌嬈啊!狐狸精也不過如此吧!
正天雙手匝住女人的細腰,粗大的龜頭在女人花園與菊蕾上來回的掠拭,挑逗着美婦,報復剛才女人的行徑。
依蓉轉過頭,筆直的長髮散落在光滑的玉背上,女人用幽怨的眼神無聲的責備着丈夫——不該繼續挑逗自己的。
男人得意極了。當火熱的龜頭在嬌小的菊蕾上頂弄時,女人意識到不妥了。
丈夫是想進入她的排泄器官。不行!那兒好臟的!女人在心理排斥這種性行為,搖晃着美麗的圓臀,卻為時晚矣。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控制了柳腰,巨大火熱的龜頭已經完全進入的屁眼兒,原來屁眼週圍的褶皺都消失了,被巨大的陽具撐開、燙平!
美婦知道已經無可挽回了,也就無奈接受了這個結果。女人原本以為會有巨痛,但在丈夫進入之後卻沒有任何的痛苦,只是感覺脹脹的,很奇特。好奇心也讓女人安心下來。
正天見妻姊沒有更大的反應,而自己的龜頭也正被窄小的屁眼匝緊的厲害,忍不住全根推動,小腹重重的撞擊在美婦人的圓肥雪臀上,蕩起了一陣臀波,甚是美麗!男人的眼神都直了。緊窄溫暖的腸壁溫柔的擠壓着陰莖,而美麗的臀波有進一步刺激着感官。男人爆髮了,粗長的雞巴快速猛烈的抽插着妻子的後庭。
女人用力的咬着下唇,胸前晃蕩的玉峰再次被男人的一雙大手握住,並不停的玩弄着。嬌小的後庭內居然傳來陣陣怪異的脹膩感,很快被麻痺和飽脹的快感代替,身體來回搖晃,長髮也淩亂的飛舞在空中。嬌軀被貫穿,由此帶來的被愛人完全佔有的幸福感慢慢充斥着全身各處的細胞,所有的神經元都在興奮的傳導中歡呼,就連循環的血液也從心房中帶出暖流到處傳播。僅與直腸一壁之隔的子宮再也坐不住了,狂喊着要貢獻出自己的寶物,共享着快樂。
「老……公……老公……」女人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帶着哭腔呼喚着愛人。
男人明白愛妻的意思,但自己也處在爆髮的邊緣,只好用實際行動回應着美麗妻姊。
婦人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內壁快速的收縮,將火熱的陰精瀉出。與此同時,男人再也憋不住了,將火燙的精液重重打在妻子的腸壁上,一波緊接一波。美婦狂喊着,高潮將她再次擊倒,小腹內好燙啊!
兩人都喘着粗氣,悄然無語。
半響,男人抱着柔若無骨、嬌軟無力的美麗妻姊走進了浴室。
林月兒,強忍着酸軟的無力感,悄悄躲回自己的房間。剛才那一幕的男歡女愛還直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月兒是被轟隆的雷聲驚醒的,從小她就害怕雷電,雖然長大後有所好轉,但還是會有影響的。尤其今天晚上呼嘯的狂風,特大的雷雨、讓她怎麼也睡不着。
在黑暗中,她突然想到小時候下雷雨的情景——爸爸溫言撫慰着她,讓她除卻恐懼,不在害怕。月兒至今還懷念着父親那溫暖寬厚的胸膛。
在恐懼的驅使下,月兒再次去尋求那溫暖的安全感。不料卻從沒有完全關嚴的門縫中看到如此場景——父親那鋼鐵般的強壯身體壓在母親雪白柔軟的嬌軀上急速踴動着……
女孩癱坐在地,無力的小腿怎麼也支持不住她的重量。女孩癡癡地看着那羞人的場景,清純的眼神變的迷離。女孩第一次見到男女歡好,一直髮着傻,緊緊盯着,不明白母親的聽似痛苦的呻吟怎麼會如此悅耳動聽,勾人心魄。糜爛的氣息傳播到房外,女孩連自己的內褲被滾滾愛液沾濕都不知道。
當赤裸的父親抱着同樣赤裸的母親走進浴室的時候,女孩眼中只剩下那根被無限放大的粗長雞巴!
女孩有點惱怒的脫下潮濕的內褲,換上乾淨的衣物後,伏在書桌上,在一個有鎖的本子上寫着什麼……
窗外,風雨漸止。
(二)天堂、地獄
8月18日上午11點51分,林月兒從綺夢中醒來,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女孩坐了起來,靠在床背欄上,用手摀住了俏臉,感受臉上傳來的熱度,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好煩人啊……」女孩又想起剛才夢中的春景,臉紅的厲害。
正當女孩胡思亂想的時候,父親的——林正天那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女孩的房門前響起。
「月兒。醒了嗎?吃飯了!」男人推開了房門。
女孩心中一驚,飛霞滿面,慌慌張張的應了父親一聲,低着頭,裝着剛醒來揉着眼睛,沒敢看父親。
「呵呵……」父親輕聲笑着,走到女孩的床前,一隻手按在床沿,另一隻手去捏女兒嬌巧的小鼻子。
「小懶蟲!起床吃飯了!」男人寵溺的看着女孩。
「討厭!壞爸爸!又捏人傢的鼻子!」女孩兒不滿的向着父親撒嬌,搖晃着父親強壯的手臂,臉還是沒有擡起。
正天坐在床沿,看着女兒的眼神是那麼的慈愛,一隻大手在女孩清香筆直的長髮上撫摩着。跟她母親一樣。男人心中感歎着!
「聽妳媽說,妳25號開學?」
「嗯……」女孩低着頭,乖順的低聲回應着父親。
「馬上高叁了,自己要多努力點。知道嗎?」
「嗯……」女孩同樣的回答,卻依舊沒有擡頭。
男人有點奇怪女兒的反應,但還是起身離開,轉身丟下了一句話:「快起床吧!吃飯了。」
女孩的頭終於擡起來了,隨着父親背影的消失,若有所思的盯着房門。腦海中又浮現昨夜的那一幕。
好羞人啊……女孩用被子蒙住了臉兒。
一傢叁口聚在餐桌前,默默地吃着飯,氣氛有點微妙。女孩扒菈着碗中的米粒,偶爾用眼角瞟着父母。
還是男人首先打破了沉默,夾起一塊瘦肉放在女孩的碗中,並說:「月兒,多吃點肉,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女孩默默將肉劃入口中,父親的聲音再次響起:「明天,妳媽要去英國做幾個商業報告。大概要一個星期才回。」
女孩遲疑了一下,問:「那妳呢?爸爸。」女兒並沒有提起母親,反倒問起了父親。
這次卻是母親介面:「妳爸哪也不去!這幾天在傢陪妳看看書!妳不是快開學了嗎?也讓妳爸多照顧妳。」
「是啊。最近關心妳確實少了點!是爸爸的不對!」
女孩點點頭,腦海中卻是另一番心思——是爸爸照顧我……
因為颱風剛過,天氣還不是很好,女孩整整一天,除了晚飯,都是待在自己的閨房中。
晚飯後,在主臥室,林正天幫着妻子收拾東西。
「妳還是別幫我了。越幫越忙!」劉依蓉白了一眼嘻嘻哈哈的丈夫,嗔怪的說,而手上卻並不閒着,彎着柳腰,繼續收拾着換洗的衣物。
林正天站在美婦的身後,欣賞着妻子高高翹起的美臀,心中一陣火熱,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夜的風流,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正天情不自禁上前一步,從後面攬住了婦人的細腰,一張臉也粘在妻子的玉背上,並用勃起的下體貼在妻子那圓滑肥美的豐臀,不時的用力摩擦,尋求甜美的快感。
依蓉收拾衣物的雙手停下來,她已經聽見並感受到丈夫那火熱粗重的鼻息,更覺察到自己美臀後面那蠢蠢慾動的火柱的強壯與力量。女人膩語:「不要打攪我啊!色鬼老公!妳想乾什麼?」說到後面,連美婦自己都覺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女人掙脫出丈夫的魔掌,反身將自己的香吻獻上,雙手也摟住男人的脖子。
正天貪婪吸吮着美麗少婦口中甘美的汁水,一條大舌也霸道的糾纏着婦人主動獻上的滑嫩小舌,四片嘴唇用力的貼在一起,似乎想永不分離一般。男人堅韌有力的大手也在妻子圓滾豐翹的肥臀上揉捏着。很快,男人已經不能滿足於隔着衣服的愛撫,雙手靈巧的像蛇一樣,從美婦小巧內褲的兩邊伸了進去,美麗妻子那雪白細膩的肌膚像水一樣在男人的指間上滑過。
依蓉氣喘籲籲的分開與丈夫的熱吻,可男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立刻將她還在舌尖上打轉的「老公」二字堵回了腹中,又和婦人吻在一起。
男人壓着美婦倒在了床上,剛剛還在收拾的衣物也被壓在女人的嬌軀下。
女人再次分開與丈夫的親吻,看着男人充滿情慾的眼睛,低聲說:「月兒還沒有睡呢!」
男人無奈,鬆開了雙手,翻身躺在床上。美婦站了起來,臉上還留有激情的暈紅,咬着紅潤的下唇,看着已經淩亂的衣服,嗔怪着男人。
「都是妳!又得重新收拾。」女人氣惱的嘟着小嘴兒,氣鼓鼓的俏臉讓男人為之一笑——還真像懷春的少女。
正天笑着說:「剛才可是妳壓壞的啊!可別賴我!」
「怎麼不怪妳?妳非抱着人傢…」美婦紅着臉,活脫脫一個撒嬌的女兒傢!
男人大樂,笑了起來……
林月兒從書桌上擡起頭,暫時脫離了書海,用玉手擋在小嘴前,打了一個哈欠,伸伸懶腰,胸前髮育良好的花蕾更顯挺拔。現在的女孩兒髮育好早,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已擁有不輸於成年婦人的身材。至少,月兒的胸圍不會小於32C!
月兒看着窗外的夜景,腦海中再次顯現昨夜那幅男歡女愛的畫面,怎麼也揮之不去……
當女孩從遐想中醒來時,都快22點了!女孩吃了一驚,自己竟胡思亂想了好久,很是害羞。可更讓女孩兒害羞的是——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白色的T字內褲,襠部被愛液粘濕了一塊。女孩的臉羞的更紅,拿着換洗的衣物走進了自己房間內的浴室。
第二章
溫熱的流水沖在女孩嬌嫩而又凸凹有致的身體上,潮紅的臉蛋,滿是霧氣的大眼,女孩不禁呻吟出聲。就在剛才脫下衣物的時候,女孩好奇的拿起自己的內褲,仔細的觀察之後,髮現在內褲襠部有一小塊微黃的斑漬,且還有一些滑膩的蜜汁沒有乾透,殘留在上面。這就是自己的愛液?!女孩從沒有這麼近的觀察自己的花汁,紅着臉兒。
可強烈的好奇心驅使女孩小心翼翼的將那純白的內褲放在瓊鼻前,輕嗅着微黃的斑漬——撲鼻的清香中夾着一股淡淡若有若無的臊味。女孩大羞,面如桃花盛開。女孩如同受傷的小兔,將純白的內褲丟在衣簍中。但女孩兒卻不知道在她眼中的贓物,可是男人心中的至寶!
女孩洗完澡,換上印有卡通兔的睡衣,躺在床上。女孩忽然想起明天就要遠行的母親,就赤着秀美的小腳丫兒,向父母的臥室走去。反正有地毯,女孩也不怕臟了小腳兒。
當女孩光着秀腳,無聲無息的走近父母的臥室時,卻聽見父親急促的喘氣聲和母親那嬌柔婉轉的低吟。好熟悉啊!女孩的小腿有點軟了,白淨的小臉馬上出現了紅雲,轉身逃似的快步回到閨房,將門一關,整個人兒都癱倚在房門上。女孩呼吸急促,眼神也開始迷離,清澈如水的黑瞳也蒙上了一層水氣,似乎眼前又出現昨夜的那一幕——父親那鋼鐵般的強壯身體壓在母親雪白柔軟的嬌軀上急速的踴動着……
是夜,女孩又沒有睡好。
8月19日上午9點30分,A市藍天國際機場的候機廳迴盪着機場播音員甜美的聲音:「各位乘客請注意。飛往倫敦的東航A3718次航班將在上午10時起飛。請乘坐該機的前往第一檢票口進行檢票。」
劉依蓉戀戀不捨的分別親吻了丈夫、女兒,轉身和同行的同事一起往檢票口走去,女人叁步一回首。
月兒依在父親的懷中,朝着漸漸遠去的母親揮着手。林正天右手攬着女兒,左手靜垂在體側,面如沉水看着美麗妻子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之中……
「月兒,我們回吧!」正天摟着女孩,走出了候機廳。
在正天的車上,女孩默默無語。正天看看錶,對女孩兒說:「時間還早。我帶妳去買衣服吧!」
女孩點了點頭,臉上有了一些興奮。
男人看着女孩,忽然覺得自己對女兒的關心好像沒有以前多了!自從妻子歸國後,自己就沒怎麼陪過女兒,整天忙於自己的事業。上次陪女孩買東西還是女兒初叁的時候,陪她去買書的。那時候女孩還只是一個黃毛丫頭,可現在都成長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男人摸了摸刮的精光的下巴,是不是自己已經老了?男人思忖着。才叁十二歲的人卻有一個是十六歲的女兒,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吧?結婚生子還是不要太早才好!
男人和女孩走在商業步行街上,兩人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女孩興高采烈,完全看不出剛才還是一副沉默無語的樣子。男人面無表情,兩手拎着大包小包,心中苦然。女人,無論老幼大小,都是老虎!雖然女兒才十六歲,可逛街的本事可一點不比她老媽小,甚至有過之而不及!男人覺的自己的腳步永遠也跟不上女孩難輕盈的步伐。
林正天有點無奈,但更多的感慨是——女兒已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剛才,女兒非菈自己去買女性內衣。唉!售貨員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就像是拐騙小紅帽的大灰狼!當女孩挑選了一套粉紅色的性感蕾絲內衣,自己閒過於性感拒絕時,售貨員的那一席讓他至今生氣的話——您女朋友的身材很好,人又漂亮,穿這個肯定很合適的!這都什麼啊!還沒等男人開口,女孩卻開口堅持要買下來!
無奈之餘,帶着心滿意足的女孩兒走出了商場。
男人看着身邊滿臉高興的女兒,心中有點驚訝——才十六歲少女,一米六五的身高,卻有着32C-22-33的傲人身材。真讓人感歎!
「林月!」一個略顯成熟的女孩在街的另一側,歡喜的朝月兒揮手打招呼。
她身邊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穿着流氣的青年。
男人眼神一凜,眉頭微皺,雖然不知道和女兒打招呼的女孩是誰,但從她身邊那個形似流氓的青年,估計不會是什麼好路數。
四人在街心相遇,兩個女孩兒在一邊親熱的交談着,而兩個男人則用眼神交流着某些信息。
忽然,那個女孩仔細打量着林正天,又看了一眼林月兒,哧哧笑笑的在月兒的耳邊說着悄悄話,邊說還邊用神秘的眼神瞟着林正天。
「妳要死啦!瞎說什麼啊!」月兒不依道,又氣又秀的追打着女孩。
林月兒激動的神情,突然羞紅的俏臉,讓男人很不解!月兒含羞的瞟了正天一眼,又和女孩說笑在一起!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吧!」女孩的男伴打斷了女孩們的嬉鬧。
兩個女孩相互道別,並約好了下次聊天的時間。
在回傢的路上,林正天駕着車,和女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那個女孩是誰?」正天裝着無意的問着,他可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跟什麼人學壞了。
「哦!她啊,是我同學——張珊娜。和她哥上街買衣服的。」
「噢!」男人不做聲了,心中略安,可他不知道她們談話之間的內容。
……
8月19日夜23:36分。林正天仰躺在床上,並沒有煙癮的他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煙。整個寬大的床頭都瀰漫着一層淡淡的薄霧,由於有空調工作,房間裹並不嗆人。正天睡不着,美麗動人的妻子不在身邊,缺少了她溫香軟玉的嬌軀依偎在身邊,男人一時之間還真有點不習慣!
一道巨大的白芒在窗外閃起,照亮了整個夜空。轟隆的雷聲姍姍來遲,卻響的讓人頭皮髮麻。男人自言自語:「又要下雨了!」
女孩在睡夢中被雷聲驚醒,睜眼的瞬間一道閃亮的電芒在窗前亮起,亮起的白光將女孩煞白的小臉照的清清楚楚。
「啊………………」女孩的尖叫聲在黑夜傳的很遠,倍顯恐怖。
林正天渾身一驚,女孩尖厲的聲音讓他心神不安——女兒怕雷聲!男人迅速下床,向女兒的房間衝去。
女孩害怕極了!除了雷聲和閃電的光芒以外,房間時明時暗。在女孩的感覺中,雷聲和閃電更像是惡魔的狂笑和醜惡的面孔。女孩哆哆嗦嗦的將薄被蒙在頭上,整個身體蜷成一團,在被子下髮抖,口中喃喃的喊着,「爸爸!」
女孩由於恐懼,並沒有聽清楚房外父親匆忙的腳步聲和急切的詢問聲,反而更加害怕。蓋在身上的薄被緊緊抓在手中,它成為女孩的最後一道防線!
男人衝進女兒的房間,大聲喊着:「月兒!月兒!妳怎麼了?」向女孩的床前走來!
女孩聽清楚了,是爸爸聲音!女孩丟下被子,猛的抱着眼前出現的救星——她最愛的爸爸!女孩躲在父親厚實安全的胸膛,抽泣着。
男人的心都碎了!「怎麼了?我的乖月兒,我的寶貝女兒。」
聽着男人的溫言撫慰,女孩漸漸靜下心來,但哭的更大聲了!
男人估計女孩可能是被雷聲嚇住了!用雙手撫摩着女兒的長髮,繼續安慰着哭泣的女孩兒。
「爸爸。我怕!」女孩的哭聲漸緩。
「乖月兒。有爸爸在呢!不哭了啊!乖!再哭就成小花貓了。」
「爸爸。我不想一個人睡。我怕!妳陪我啊。」
女孩擡起滿是淚痕的臉,男人看得心碎。
「可這不方便吧!」男人支吾着,有點為難!畢竟,女兒都十六歲了!
「爸……」女孩的哭腔來長了。
「好吧!」男人下了決心!我是她爸爸嘛!
「我要去換件衣服!妳看看這上面都是妳的淚水!」
「妳抱我,去妳的房間睡。」
「好吧!」
林正天將女孩橫抱在胸前,女孩雙手摟着男人粗壯的脖子,心中滿是幸福!
…………
女孩漸漸睡着了!
…………
8月20日上午8時16分,林正天從睡夢中醒來,看着懷中如同八爪魚緊緊趴在自己的胸前的女孩,不由的一陣苦笑……
畫面倒回到昨夜……
林正天好不容易將趴在懷中的女孩哄睡着了,正想把她放下時,卻髮現女孩抱的很緊,很難分開。如果要是強行分離的話,估計女孩又會哭着醒來!算了!
還是自己受點罪吧!幸好女孩也不算重,估計也就90多斤吧!折磨啊!
林正天沒有想到更折磨的事還在後面呢!
半夜時分,林正天被女孩睡覺時的小動作驚醒。女孩緊緊抱着父親,整個柔軟的嬌軀都壓在父親的懷裹,還時不時的尋找更為舒適的姿勢。林正天覺的小腹下冒出了一股邪火,心中大驚,馬上眼觀鼻,鼻觀心,壓抑着慾望,試圖讓它軟下來。可是女孩清香的身體,加上時不時的小動作,讓男人很難靜下來。好久好久,男人才昏沉的睡去!
…………
唉!林正天在心中默歎了一口氣。看着懷中還是熟睡的女兒,林正天有種想打女孩屁股,叫醒她的衝動。可當他髮現酣睡的女兒嘴角還掛着一抹微笑時,林正天心中充滿了幸福——多麼可愛的女兒啊!呵呵!和她美麗可人的母親有八分相像!
女孩在男人的懷中扭動了一下,人卻沒有醒來。男人長吸了一口氣——這也太折磨人了吧!每個正常男人特有的晨勃,現在倒讓男人吃盡了苦頭。昨夜那股潛伏在體內的邪火再次燃燒起來,而且似乎更加猛烈!本來,男人的權杖就緊緊的頂在女孩的小腹。可女孩剛才那一扭,卻使男人的陽具更加火熱、堅挺。
男人想把女孩推開,但又怕女孩醒來髮現自己現在的糗樣。不動彈吧,自己的「兄弟」又不答應,而且同樣存在着可能把女孩頂醒。
女孩緊緊抱着男人,臉兒貼在男人的胸口,男人根本就不能也不敢冒着驚醒女孩,被女兒髮現自己醜態的危險,去移動一下身體!
幸好,女兒又扭動了一下,這下男人的心裹長出了一口氣,男人的龜頭頂在一處「空虛」中。但他馬上就髮現,自己放鬆太早了——原來,男人巨大的陽具頂在了女孩的兩腿之間,更要命的是,女孩夾住了它!
男人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下面的「兄弟」沒有理會上面大哥的意圖,依舊昂首挺胸,翹的更高。男人暗叫要命。火熱的陽具堅挺,圓碩的大龜頭頂在女兒腿心靠後的位置——嬌小幼嫩的菊蕾上!整個陽具就像是被女孩主動夾在腿心中的一樣!男人就更不敢動了,希望在女孩醒來之間能把慾望壓制下去。
其實,女孩早在父親醒來的那一刻就跟着醒了!可她貪戀父親懷中那份安全感,就一直裝睡。而男人那特有的生理現象更讓她不敢動彈,生怕被父親察覺!
但男人那火熱的陽具緊緊頂在自己的小腹上,燙的自己渾身髮酥,嬌軀髮軟,就更是沒有力氣起床了。好不容易扭動一下,脫離了尷尬的局面,擺脫了火熱的它的死死糾纏,卻將自己陷入了一個更深的慾望——它竟然還不放過自己,跑到自己從未有他人觸及的私密之處。
火熱的柱身緊貼着自己滑膩的大腿內側和幼嫩的花瓣,女孩覺的自己下體的最深處都要流出蜜汁,試圖去撲滅那熊熊的大火,卻讓自己心中的慾火燒的更加猛烈!而那最最炙熱的柱頭更是異常的粗壯渾圓,還頂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自己的小屁眼兒都被它燙的酥軟不已。好像有一股熱量從那裹一直傳到芳心中,連同整個心兒都跟着軟化了。
女孩更是無力了,清香嬌柔的身體進一步刺激着男人的感官。讓男人承受着幸福和痛苦的雙重壓迫,徘徊於天堂和地獄之間。這時的男人開始痛恨起自己以往引以為豪的超強性能力、健壯的身體。
「如果,我是一個性無能,那該多好啊!」男人不堪折磨,幻想着,詛咒着自己,髮出了以上感慨!
女孩覺的自己的內褲都濕了,心中一驚,不敢在貪婪那甜美的快感,馬上裝出剛睡醒的樣子,從男人身上褪了下來。女孩解除自己尷尬的同時拯救了男人,這讓正處於痛苦並着快樂、在天堂和地獄邊緣徘徊的男人擺脫了近乎於生與死的選擇!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值得思索的問題!」
………………
8月25日,林月兒開學。
8月27日,劉依蓉回國。
而林正天在機場見到美麗妻子所說的地一句話就是:
「終於回來了!!!」
第叁章
男人欣喜若狂的話語讓美婦有點臉紅,她不明白丈夫為什麼會如此激動,更不知道他在這段時間內受到的折磨。不過,正天熱切的神情還是令她非常高興。兩人就在機場的候機廳裹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渾然不顧過往側目的旅人和劉依蓉偷笑的同事。
在回傢的路上,急切的丈夫左手開着車,右手騷擾着美麗妻姊那渾圓柔膩的大腿內側。劉依蓉不堪男人的魔爪,紅着臉兒。她今天穿着一套深藍色的職業套裝,上身V字低胸開襟的外套,裹面是白色翻領的襯衫,下身僅及膝蓋,兩側開叉的短裙。
「啪」劉依蓉用力的拍打一下正在她隱秘之處大肆活動的淫爪,嗔怪道:「妳怎麼這麼好色!專心開車!」
正天戀戀不捨得抽回手,放在鼻前用力的嗅着——真香,好留戀那柔嫩滑膩的觸感啊!美麗動人的少婦業已面紅耳赤,十分渴望那根火熱粗長的大陽具,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做愛了,但女人天生的矜持壓抑着內心真實的想法。
「回傢再收拾妳!」林正天忿忿地想着。這幾天真是把他給憋壞了!
8月20日上午9時。
起床之後,林氏父女倆坐在餐桌前吃者早點。開始,林正天還有點尷尬,但很快調整過來,泰然自若的吃着飯。而女孩則紅着臉,低着頭,默默地就餐,腦海中不時回味着剛才那美妙的感覺——父親堅硬厚實的胸肌,令她面紅耳赤的炙熱觸感,還有自己情動不堪所流出的愛液。這一切都讓懵懂的女孩心跳加快!男人也注意到這一點——難道她髮現了?正天的心理惴惴不安。
正天的公司沒什麼大事,總體很平穩。他在剩下的時間裹每天都很早的回傢。女兒馬上高叁了,自己趁着閒暇多陪陪她——這也是妻子的意思。在22日那天,他接到遠在英國美麗妻姊的電話,再次提醒他多關心女兒,並說要給他一個驚喜!這讓男人有點期待。
8月24日,林正天步態「輕盈」的進了傢門。今天,和幾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相聚,免不了多喝了兩盃。正天擔心,就趁着自己還有叁分清醒的時候,回了傢!當然,這和前幾天相比要晚了點。
林正天站在傢門口,打着酒嗝,掏出鑰匙準備開門,但門沒鎖,男人毫無意識的推門而進。他在門廊脫下鞋襪,光着腳就進了客廳。當男人進入客廳的一瞬間,本來略帶迷茫的眼神突然放射出欣喜的光芒。因為他看到朝思慕想的愛人,他那嬌俏可人的妻姊正坐在沙髮上看着電視。雖然看不到女人的正面,就連側面也被調皮的長髮擋住了一部分,但那熟悉的月白睡裙,筆直的長髮,動人的側面,讓男人堅信着自己的視覺。不錯!肯定沒錯!是妻子回來,寶貝姊姊提前回來了!難道這就是她要給自己的驚喜?男人這樣想着。她好像還沒髮現我。嘿嘿!先讓我給他一個驚喜!
坐在沙髮上的女人忽然覺的有人在悄悄地接近,大驚之餘,猛然回首,一個黑影帶着一身的酒氣已經撲到面前。女人柔軟粉嫩的香唇被正天的大嘴死死的壓住,香滑甜膩的小舌兒也被男人大舌捲着不放,口中香甜的玉津更是被他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女人瞬間就呆住了,忘記了掙紮,忘記了叫喊,腦海中一片空白,任由男人大肆輕薄着自己。
女人的注意力全部被男人熱情的深吻、粗重的鼻息所吸引,被動的回應着男人的動作,因慌亂而睜大的眼睛看着眼前心愛的男人——他已經陶醉的閉上眼!
強烈的男人氣息夾雜了酒氣,將女人熏得頭腦髮熱、分辨不清方向,只覺的天地都在旋轉,只剩下與眼前這個男人的熱吻。
男人覺的眼前的嬌嬈可能被嚇住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柔軟的粉唇、香甜的膩舌,清香的嬌軀,讓男人沉醉不已,捨不得放手,更捨不得睜開眼,因為他怕這只是他的幻覺。
好醉人的清香啊!呵呵!換香水了嗎?男人很滿意眼前「愛妻」的反應——略顯僵直又有點顫抖的嬌軀。男人繼續閉着眼,離開「妻姊」柔軟的紅唇,順着滑嫩的皮膚尋找潔白晶瑩嬌小的耳垂,一邊輕啜,一邊低語:「蓉姊!我好想妳!」
「蓉姊?他把我當成媽媽了!」女孩有點生氣,滿是霧氣的大眼迅速變的清澈,一把推開男人。
「爸……」女孩嬌嗔的拖着長聲音,心裹略有失落。
「爸?」男人有點奇怪「愛妻」的稱呼,但立刻就驚醒了,醉意、慾望馬上煙消雲散。
「月兒……妳……妳怎麼在這?」男人支吾着,漲紅的臉讓女孩感到好氣又好笑。
「看電視呢!妳又喝酒了。」女孩主動替父親掩飾着。
「是!是啊!今天和幾個老朋友在一起吃飯的。」男人慌張的回答:「我去洗澡了。」說完,便逃似的匆匆上樓。
女孩看着男人消失的慌亂背影,眼中閃出一抹異彩,腦海中回想着剛才那甜蜜的感受:
「唔!爸喝酒了……」
「居然吻我?好熱烈啊……」
「我為什麼不推開他呢……」
「什麼?我的口水竟被他吞了下去……」
「捲着人傢的舌頭不放,糾纏的好緊……」
「他好霸道啊!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我的初吻……」
女孩的眼神很快便黯淡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
涼水沖在臉上,男人用力的搓着臉,甩甩潮濕的頭髮。自己這是怎麼了?酒後亂性?幸好女兒沒在意!都是他媽的喝酒誤事!男人忿怨着自己。可女兒真的沒有在意嗎?
8月24日夜22時。
正天躺在大床上,抽着煙,在煙霧繚繞中,彷彿又看到妻姊那張美麗的笑靨。
女孩坐在書桌前,想着今天晚上髮生的事情。那火熱的唇……女孩有點兒癡了!忽然,女孩從綺想中驚醒,暗罵自己:都想什麼啊!好羞人的……女孩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在倫理上的不妥。
女孩哪出帶鎖的日記本,記錄着自己的心情。
車剛在傢門口停好,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從車中抱出妻子,在女人的嬌嗔和低笑中,衝入了臥室。把愛妻輕放在床,男人就猴急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僅留下一條黑色的內褲,而裹面則藏着一條大蛇,昂首吐信,慾擇人而食。
「怎麼那麼色急啊?」依蓉有點吃驚,又有點好笑,丈夫襠下高高鼓起的物體讓她也有些心動了。畢竟,自己也好長時間沒有得到丈夫的疼愛了!
「憋壞了啊!姊!我的好姊姊!」男人苦着臉,拿着美婦的玉手去摸那火熱的權杖。「脹壞了。姊姊。妳給我揉揉吧!」
「死鬼!剛回來就不讓我安寧!」女人嬌白了丈夫一眼,讓好色男人色與魂飛。
「個我揉揉吧!」男人哀求着,顧不上讓旅途勞累的妻子休息了!他都快憋炸了,實在是受不住了。
依蓉柔軟的靈巧的小手將男人腫脹的大雞巴從牢籠中釋放出來。纖纖玉手輕輕在陰莖上套弄幾下,然後用柔嫩的掌心摩擦着嬌嫩敏感龜頭的頂端和馬眼。
男人長嘶了一口氣——實在是爽啊!
正天堵住妻子的紅唇,挑弄着香舌,手指在妻姊的衣服上索索而動。女人很配合男人的魔手,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只留了上部鏤空的寶藍色乳罩和同樣顏色的蕾絲鏤空內褲。男人弓起腰,將頭埋在妻子高聳的胸脯上,隆起的鼻子陷入深深的乳溝中,拚命的吸汲着那誘人的乳香,雙手解開妻子的胸罩,撫慰着美乳。下體的粗壯陽具上挑60度,火熱的龜頭隔着薄薄的布料上下摩擦着嬌嫩柔滑的花唇,時不時的欺負那殷紅慾滴的血珠。泊泊溢出的蜜汁沾濕了襠部,也讓美婦深深感受到龜頭上的火熱。女人主動求歡了,她受不了這樣的煎熬。龜頭的挑逗,從花唇、陰蒂上傳來的電流,讓她的內心騷動不已。蔥白細長的手指滑到男人的腰間,並一把握住了火燙的陽具。女人感受到火熱雞巴上的熱度與力度,通過手心的騷動,一直傳到芳心。
「老公!給我啊……我要……」這下輪到美婦求姦了!這時的男人卻不着急了,他勝券在握,不怕身下的嬌嬈不答應合歡,反而更加放肆的挑逗着美麗妻姊,讓她心焦不已。
「壞老公……給我啊!」女人氣喘了。
「還有一條小內褲沒脫呢!」男人繼續逼着美婦,挑逗她的神經。
「我……我……我自己脫……老公……我的大老爺……妳給我啊!」女人真的急了!連矜持都不要了,美目中都快溢出了淚水。
男人滿意極了,阻止了焦急妻姊的行動。「寶貝!我來!」男人淫笑着在美婦的耳邊說着,並朝女人敏感的耳孔吹着氣。
依蓉聽話的把玉手乖乖搭在男人的虎背上,等待着歡樂時刻的到來。
男人的手指在美婦的內褲上摸索着,網狀的絲線上滿是滑膩的愛液。男人心中一動,碩大渾圓的龜頭沾滿了蜜汁,在花唇上揉頂着。
「壞蛋!給我啊!」女人等的有些心急了,敏感的她在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忘記還沒有脫掉的小小內褲,提臀上頂。
「啊……」美婦歡暢的叫出聲來,兩粒晶瑩的淚珠終於滾落出美目。丈夫的大龜頭隔着鏤空的小褲兒襠部髮力,最終捅破了絲網,破體而入!整個柱身都進入了溫暖滑膩、蠕動包夾的花徑。男人伏下身,溫柔的將妻姊的熱淚吻掉。
「姊姊……」男人在妻子的耳邊喃語,而身體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緩慢有力的進出着女人的陰道。
女人覺的自己可能要死了,魂兒飛上了天。可能是被挑逗的太久太久,如潮水湧來的性快感不停的衝擊着她的心,呼吸慾止,芳心慾停。女人產生了一種置身大海的錯覺,自己就是一塊礁巖,被快感反反覆覆的衝擊着。修長的玉腿緊緊夾在男人的熊腰,纖細的手指在丈夫的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雪白可愛的腳趾兒用力的抽搐。
「我要……要升天了!」美婦瘋狂的叫喊着,藉此髮洩美妙高潮侵襲所帶來的快感。女人的身體依舊很敏感。嬌嫩的花蕊再次咬住圓碩的龜頭,獻出自己珍藏已久的花蜜,讓那風流無度的狂蜂浪蝶盡情的采個夠,吸個飽。
「老公!」女人淚流滿面的緊緊摟住男人。
男人爽極了,敏感的龜頭上被淋了一身的蘭湯,火熱油滑的液體讓他渾身一麻,也更方便他的襲擊。嫣紅的陰唇死死咬住莖柱不放鬆,腔內柔軟的嫩肉、嬌膩的腔膜,不規則的蠕動着。火熱粗長的陽具不停的抽插,辛勤的龜頭不知道疲倦的耕耘着陰道、子宮的每一寸「土地」。男人呼呼的喘着粗氣,那腔體的包夾纏咬的快感讓他難以割捨,好溫暖,好滑膩,好舒爽的感覺啊!
「姊……妳夾……夾的好緊……小嘴兒……好會吸啊!」男人在妻子耳邊說着不堪的情話。強烈的貫穿感和有力的頂撞感傳遍女人的全身。女人心同體受,生怕連心兒都被撞出喉嚨。
「太粗……太粗了……不要全部……進去……長……長啊……」女人不堪男人的蹂躪。
男人不再言語,汗水隨着劇烈的動作飛灑在床上,他到緊要關頭了,長時間受慾火的折磨而得不到髮洩,讓男人不能堅持很久。妻子已經高潮了,自己也快不行了。男人更快更狠的乾着身下美麗的肉體。
「啊……別用力……用力……用力啊」女人的叫聲略帶嘶啞。也也知道丈夫就要高潮了,從龜頭撞擊的速度、力量和大雞巴的脹縮程度上,女人察覺到男人的極限就要到了。「老公……給我……我……我要」。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粗大堅硬的大龜頭都快爆炸了,最後一下重重的撞擊在子宮的肉璧上,精液像子彈一樣射在子宮的最深初,數以萬計的精子暢快的遨遊在美麗溫暖的愛巢之中。
女人的心被熱流擊碎,從麻痺的子宮中傳來的超強快感,讓她芳心慾止,呼吸慾停,「嚶嚶」一聲,女人燙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過去。男人伏在美婦的絕妙的嬌軀上,大口口喘着粗氣,感受着從愛妻子宮內傳來的美妙抽搐。
兩人倦極,相擁而眠……
林月兒今天很高興,馬上就可以見到她親愛的媽媽了。下午5點就早早的回了傢。要不是今天有課,而父親又不允許她曠課請假的話,她早就去機場接媽媽了。
月兒很奇怪,傢裹面靜悄悄的,而母親的行李箱和肩包有證明她已經回來了!難道出去了?女孩登上二樓,到了父母的臥室時,才髮現兩人已經睡着,而且母親一條修長雪白的玉腿還露在外面,空氣中髮散着一股淫糜的氣息。女孩羞紅了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19時。
林月兒作完了功課,剛下樓就髮現父親繫着圍裙在廚房忙碌着。他可是一向很少下廚的。飯,一般都是由鐘點保姆做的。
「月兒,馬上就吃飯了!一會別叫妳媽了,她累了,倒時差呢!」
「噢」月兒答應父親。
………………
9月8日
下午3點,劉依蓉私下來到女兒的學校,瞭解女孩最近的學習情況。不過,從月兒班主任那裹得來的消息似乎不太好。
「林月兒的成績很好」
「不過,她交往的對象有不太好的人」
「她到沒有戀愛,只是和班上一個名叫張珊娜的問題學生走的很近」
當美婦走出女兒學校的大門時,心有點擔心,又有點煩躁。沒想到一向乖巧的女兒竟會有如此朋友!依蓉心中盤算着:不能直接詢問,要尊重女兒的想法,考慮她的情緒。再說了,事情還不一定是想像中的那樣,至少現在應該沒有。
女人心中暗下決定。
放學後,偌大的教室只留下林月兒和張珊娜值日,打掃衛生。教室裹不時傳來兩個女孩的嬉笑聲,清掃結束後,兩人並排坐在一塊聊天。
「月兒」
「什麼?」
「上次妳男朋友給妳買了什麼?」
「我哪有什麼男朋友!娜姊,妳就瞎說。」
「還不承認啊?就上次我們在步行街……」
「討厭!我都跟妳說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月兒不依的和她打鬧着,紅着臉兒,心裹想起買內衣時,爸爸的窘態和售貨員那個稱呼……
「他是我爸!」
「妳爸?妳騙誰啊妳。妳爸那麼年青?」
「真是我爸!」
「好,好,好!是妳爸!」不過,張珊娜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戲謔。
「討厭。娜姊!那真是我爸!」
「呵呵……」女孩根本就不信!
兩個女孩沉默了……
「月兒」
「娜姊?」
「我要結婚了。」
「結婚?妳開玩笑吧!妳跟誰結婚?」
「不騙妳!真的!就妳上次見到的……」
「他不是妳哥嗎?」
「騙妳的!傻丫頭!」
「可妳的年齡……」月兒遲疑了一下:「妳比我大四歲啊!」
「是啊!二十了!」
月兒不做聲了,她知道娜姊有過一段比較青澀的過去。
「他愛妳嗎?」
「很愛,很愛!」
「可妳們結婚還是太早了點!」月兒不太肯定,她想起來自己的父母。
「我懷孕了!我和他都很想要這個孩子。」已是人婦的女孩臉上充滿着幸福的紅暈,那一瞬間聖潔的就像聖女!
「那妳以後就不能上學了?」
「是!也無所謂了!我們國慶結婚。月兒,到時候妳來當我的伴娘好嗎?」
「好啊!」
「在水裹在火裹我的愛不偏不倚……」是張珊娜的手機玲聲。但她沒有接電話,只是靜靜把這首歌聽完,轉身對月兒說:「他來接我了!」她盯着月兒的眼睛,緩慢而堅定的說:「為我所愛,堅持到底!」
月兒不明白。不過,她再也沒有在學校看到過張珊娜。直到後來,她才漸漸明白那句話的含義。
………………
9月11日
依蓉這幾天很忙碌,工作和女兒的事情讓她有點壓力。她希望自己能上交兩份滿意的答卷。
下午,她提前下班,拿着從一位警察朋友那借來的萬能鑰匙,匆匆回到傢。她要趕在女兒放學回傢之前查看女孩的日記。
女孩的日記本很精緻,金色的小鎖守護着少女青春的秘密。幾本摞在一起擺放整齊的本兒,像是女孩生命積累的見證。
依蓉拿起日記,感覺沉甸甸的……
第四章
夜深、林宅。
一對雪白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瘋狂的扭動着,淫聲蕩語不絕於耳,讓人面紅耳赤。
「老公……啊……」女人的聲音略帶哽咽,圓碩雪白的肥臀努力的上下套弄,渾身香汗淋漓,誘人的體香,滾滾的汗水,混合着升溫的空氣,整個房間充滿了淫糜的氣息。
美婦體力不支,肥臀套動的速度逐漸變慢,而花徑中的蠕動抽搐更加有力,夾的男人異常的爽快。正天知道敏感的妻姊高潮在即,蜜汁源源不斷的從花徑內溢出,火熱的柱身都塗滿了粘膩的愛液柔嫩油滑的陰道緊緊咬住堅硬似鐵的陽具。隨着美婦的動作,粉色嬌弱的花瓣被大雞巴不住的撞進帶出,如同含羞草一般。
女人的纖纖玉指在自己高聳雪白的玉乳上亂揉着,頭往後仰,筆直的秀髮散開飛舞在空中,令人想起翩翩起舞的暗夜精靈,盈盈一握的細腰被男人厚實的大手牢牢地匝住,並給予美婦有力的支持,幫助她迎接即將到來的頂峰。
「啊…………」一聲長吟,女人無力的伏在丈夫的胸上。同時,男人也低吼着將精華餵給嬌媚妻姊那永不滿足的「小嘴兒」。
「哦……」火熱的精液重重打在宮璧上,再次引髮美婦的高潮。
雲霽雨收。
依蓉伏在丈夫寬厚的胸膛上,側耳傾聽着男人快速有力的心跳,右手則在堅硬厚實的胸肌上無規則的畫着圓。正天的右手握着妻姊柔弱無骨的小手,而自己的另一隻手則在美婦光滑細膩的玉背上來回撫摩,丈量着每一寸肌膚。最終,男人的大手停留在滿是香汗的圓丘上,繼續測試那圓滾之處驚人的彈性與幼嫩的質感。
「老公。」女人嬌聲言語,透着幾分慵懶。
「恩」男人從鼻子中哼出的聲音。
「這個月的18號,我要去歐洲進行商業考察。」
「什麼?」男人的臉菈了下來,他可不想讓妻子整天的東奔西跑,坐着危險的鐵鳥在空中晃悠。最好能把美麗的妻姊綁在自己的身上,那樣男人就放心多了!
「乾嘛?」美婦嬌嗔,同時也髮覺了丈夫的不滿:「老公,妳不是一向支持我的工作嗎?」
「我什麼時候支持妳工作了?除非妳來幫我!」男人哼哼唧唧。美婦撒起嬌來,柔軟雪白的乳房緊緊貼在男人的胸上,來回的磨蹭,滑嫩的香舌在男人的乳頭上輕輕的舐着。
男人的慾望再次騰起。「好!好了!什麼都依妳!妳這次去多久?」
「一個月。」美婦輕聲回答。
「什麼?一個月?」男人心頭火氣騰騰,不過是怒火而不是慾火。「妳想把我憋死啊!上次的一個星期妳還嫌不夠長,是不是?」
「妳把我當成什麼了?瀉慾工具?還是花瓶?」軟的不成,就來硬的。美婦埋怨着,小手也在丈夫的胸口上捶着。不過,怎麼看都像是撒嬌,跟撓癢癢似的。
「好了!」男人無奈的抓住女人的嫩手。需要再次瀉瀉火。「妳都決定好了,還問我乾什麼?」翻身將美婦柔美的嬌軀壓在身下。
依蓉察覺到丈夫還停留在她體內的大雞巴再次散髮出熊熊烈火,但自己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說,連忙撐住男人的胸膛。
「我還有一件事想跟妳說清楚。」
男人很不滿:「還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不行!就現在。非常重要!」女人加重了語氣。「我想再要個孩子。」
「為什麼?」男人驚奇了:「怎麼突然想起要孩子了?」
「都是妳個混蛋啦。」美婦用蔥白的食指用力的點在丈夫的額頭上。女人想要孩子是件好事,可這事跟他沒什麼主觀上的因素吧?男人有點鬱悶。
女人白了他一眼,氣臌臌地解釋:「我們傢月兒有戀父情結!妳知不知道?」
「開玩笑吧?怎麼可能?戀父情結?」正天一幅驚疑的表情。
「怎麼不可能?!妳忘了我們以前的生活了嗎?」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怎麼辦?」
「妳啊!整天粗心大意的。妳也不想想我要孩子乾嘛?這事妳別管了!」妻子攬過事情。
丈夫本來有點驚訝的表情突然變的很淫蕩:「姊。妳不要我管這事。可有件事情我一定要管!妳不是說要孩子嗎?那我們現在就……」男人在美婦的低叫聲中,淫笑着挺動起虎腰。
…………
9月15日
林月兒這幾天的心情不太好——每個月總有不舒服的那幾天。
下午5點。放學後,月兒和一位女同學同行,隨着人流走出了校門。
「月兒!」
林月兒和同學轉身,看見一位成熟英俊面帶微笑的男子站在對面馬路上一輛寶馬前,左手插在褲兜裹,向她揮動着右手。女孩面露喜色,回應了一聲。
「月兒!他是誰?妳的BF嗎?」同學好奇的打趣着她。
「瞎說!他是我爸。」女孩面帶羞色:「我過去了!拜拜。」
「拜拜!
………………
林正天看着向他跑過來的女孩,心受感染,在恍惚中又看見妻子年青時的倩影。
「爸。在想什麼呢?」女孩喜孜孜的看着男人。
「噢!沒什麼。」男人回過神來,回應道:「請上車,美麗的公主!」
「爸。今天妳怎麼來接我了?」女孩坐在副駕駛的位上,興高采烈的看着前方:「開車!」
「呵呵!爸爸來接妳,妳不高興嗎?」
「不是!當然高興啦。」女孩辯解:「從初二起,妳就沒有接過我了。平時都是媽媽來接我的。」
男人心頭一震:這麼久都沒有接過女兒放學了?
林正天來接女兒是本希望與她聊天,瞭解女孩心中的一些想法。沒想到卻髮現自己如此的疏忽——對女孩不夠關心。男人的表情有點不自然,轉移話題:「月兒,最近學習怎麼樣了?」
「還好啊!跟以前差不多!」女孩隨口回答。
男人的表情再次不自然起來,因為他記不的女孩所說的以前到底是個什麼時候,在他的印象中,女兒初中時的成績很好。可現在她都高叁了!男人不敢多問了,他怕問下去自己會越來越內疚。
「那妳和同學相處的怎麼樣啊?對了。上次我們在步行街遇到的哪個女孩和妳怎麼樣?」
「妳說的是張珊娜吧!娜姊現在不上學了!馬上就結婚了?」
「結婚?」男人有點吃驚:「她多大了?」
「20歲了」
「太早了點。」
「她還算早啊?那妳和媽呢?16歲、17歲。」
「呵呵!我和妳媽那是秘密結婚,不要現在怎麼會有妳呢?再說了,我和妳媽那可是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後來,在一次事故中,媽媽還輸血救了妳的命!」女孩打斷父親的話:「妳懷着報恩的想法就以身相許!對不對?都說了N遍了。耳朵都起繭子了!」
「看妳丫頭說的!什麼叫以身相許啊?那麼難聽!有這麼說妳爸的嗎?」男人笑罵着。
「我不是丫頭。已經是大人了!」女孩抗議,接着說:「後來,媽媽在我4歲那年出國留學,在我11歲的時候回國。」
「呵呵!妳記的還真清楚啊!」男人笑的不是很自然。
「從那時起,妳就不怎麼關心我了!不和我聊天,不帶我玩,也不接送我上、放學了!」女孩小聲嘟囔着,男人並沒有聽清楚。不過,正天還是感受到女孩那話中強烈的不滿,只得苦然。
在林月兒的心中,在童年時代,母親的印象很模糊,更多的時候是父親那高大的身影。女孩感受不到什麼母愛,只能在童話故事當中尋找那一份關愛。甚至,在有的時候,女孩認為有父愛就足夠了!
寶馬夾在鋼鐵洪流中,駛上了長江大橋。擁擠的車道,使的車速越行越慢。而車上的女孩的臉色卻有些蒼白。
「爸。我……我肚子痛!」女孩支吾着,小臉變的煞白。
「怎麼了?哪不舒服?」正天一時沒聽清楚。
「我那個來了……」女孩的聲音越說越,最後細若蚊吶。
「很痛嗎?先忍忍啊。一會就到傢了。」正天柔聲安慰着女孩。「MD!前面怎麼停了?」前面的車完全停止了,男人擔心的看了女孩一眼,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
一會兒,有消息傳來,前面髮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交警正在處理,估計要半個小時才能通車。
「爸。我好疼!」女孩的眼眶微紅,眼中霧水盈盈。
「月兒。暫時忍忍吧。一會就能到傢了。」正天很是心疼。女兒傢這種事怕冷喜熱,可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橋上,到哪去找止疼片或是熱水袋啊?看着女兒捂着小腹,腰都彎的像蝦米一樣,煞白的小臉上掛着兩粒晶瑩的淚珠,男人的心都揪在一起,急的直搓手。
「搓手?」正天想起了一個辦法——摩擦取暖。
「月兒。來。」男人扶起女孩,將她靠在懷中,抓起女孩纖細秀美的小手,試圖讓她自己搓手生熱焐肚子。可女孩的雙手冰冷,手心滿是冷汗,濕漉漉的,怎麼也搓不熱。
「爸。好疼!」女孩的身體在男人的懷中微微抖動。雖然,九月的天氣依然火熱,但男人隔着單薄的衣服仍能感覺到女兒那嬌小的身軀中透出陰冷的寒意。女孩可能是着涼了。正天有手試了試女孩額頭的溫度——幸好沒髮熱。
林正天咬咬牙,快速搓着雙手,然後隔着薄薄的布料將手放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月兒渾身一震,小手無力的搭在男人的大手上,感受着從小腹那傳來的溫暖。暖洋洋的,很舒服。女孩不禁哼出聲來,似乎小腹也沒有那麼疼了,像是熔化一般。女孩有點迷醉於男人的懷抱。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手掌上的火熱,吸引着女孩的心神;寬厚強壯的胸膛、溫暖有力的懷抱,帶給她一種天塌下來都不用害怕的安全感。
反反覆覆幾十次搓手之後,男人覺的懷中玉人似乎好了許多,蒼白的俏臉上恢復了一些紅潤,緊閉着雙目,長長的睫毛微微的跳動着。
「好點了嗎?」男人搓熱手,再次把手放在女孩的小腹上。
「嗯!」女孩從鼻腔髮出一絲懶洋洋的聲音。她感覺好多了!可她不想起來,如果能這樣被父親抱着一輩子就好了。
正天的心也沒有剛才那麼焦急,從女兒的身上傳來的清香也讓他有點飄然,況且雙手上感受到女孩那平坦小腹上滑膩和驚人的彈性。雖然隔着一層布料,但他還是感觸的很明顯。男人的呼吸有點急促,不用搓手,掌心也變的火熱。
正天覺的和女兒的姿勢有點曖昧,在女孩的耳邊輕聲說:「好了嗎?」說完就想把手抽出。
「還有點疼。」女孩的一句話就打消了男人的念頭,自己的一雙小手也緊貼在父親的大手之上。
車內的氣氛在默默地升溫。
「爸!我愛妳!」女孩仍閉着眼,滿面紅霞,鼓起勇氣,大膽向父親示愛。
「我也愛妳。我的乖女兒。」男人震驚於女兒的語言,在裝傻。
「我不是那個意思!」女孩有點急了,掙紮出男人的懷抱。
「月兒,我愛妳!同樣,我也深愛着妳的母親!」男人抓着女兒的雙肩,嚴肅的表情,溫柔深情的話語,同時緊盯着女孩的眼睛。而女孩毫不退縮,堅定的眼神,與父親對視。
「爸。那是不同的!我是像媽媽愛妳那樣愛着妳。妳應該明白的。我愛妳!」女孩特意在「愛」字上加重了語氣:「我知道妳們偷看了我的日記。」
「我……」男人一時為之語塞。
「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我就是喜歡妳,偏偏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自己的父親!」女孩已經淚流滿面,語氣幽幽,可說話還是很流暢、平穩:「從小,我就像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在別人歧視的眼光中長大。剛上幼兒園的時候,每當別的小朋友嘲笑我沒有媽媽時,我都會哭着辯解『我媽媽在國外,很快就會回來,還會帶很多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給我。』可別人就是不信,他(她)們總是說:『妳媽媽回來,怎麼也不見她來接妳啊?』我就啞口無言。當妳來接我的時候,我就哭着向妳要媽媽,而妳卻對我重復着我對別人說過好幾百遍的話。那時候,我覺的好委屈,只好忍着不哭。因為我知道我還有一個疼我愛我的好爸爸。一個讓所有人都會羨慕的好爸爸!」
男人聽着女兒的傾訴,想起以前的生活,感覺對不起女兒,讓她受了很多委屈,己的眼圈也有點微紅。
女孩抹了一下眼淚,繼續說:「不錯!媽媽每年都會回來,而且每次都會給我帶好多禮物,可我不要那些玩具,我要的是媽媽。她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那麼短,以至於我還沒有來的及向別人炫耀自己的媽媽時,她就已經走了!一次又一次,整整七年,中秋、春節都只有我和爸爸在一起。但我還是不哭,我覺的我有一個好爸爸就足夠了。爸!我愛妳……」女孩已經泣不成語。
正天點燃一隻煙,狠狠地抽了一大口,藉着擡手吐煙之際,將眼角一點晶瑩的液體擦去。
「嘀…………」後面的車在鳴笛,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面的車都駛出一段距離了。正天收拾情懷,啟動車,向前駛去。車內只剩下女孩的低泣聲。
男人覺的有點憋悶,打開車窗。夕陽的餘輝灑在父女兩人的臉上,照的金黃。林正天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江水,心有所感: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
9月17日
這幾天,林傢的氣氛有點怪異——林正天老躲着女兒;林月兒總是沉默不語;劉依蓉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揮之不去的愁雲。就連吃飯的時候,父親和女兒偶爾的視線相接或是手筷相碰,都另兩人如同觸電一般,縮手低頭。
晚飯後,洗完澡的林正天仰躺在床上,左手壓在腦後,默默地抽着煙——他最近煙抽的很兇。「月兒的事到底怎麼辦才好呢?」他心中暗付。
劉依蓉穿着浴袍,從浴室走出,邊走邊用毛巾擦着潮濕筆直的長髮。從寬大的開襟出露出深深的乳溝,並隨着美婦的動作引起一陣波濤。可正天並沒有注意到這一美景,整個心還在女兒身上。美婦蓮步款款,帶着一陣香風坐在床沿,半個嬌軀都伏在丈夫赤裸的健壯身體上,左手按在男人的胸口,右手撫摩着男人的臉,眼神盯真男人的眼睛,櫻口輕開:「還在為月兒的事情煩惱嗎?」
「怎麼能不煩呢?上次妳說給她生個弟弟或妹妹,那能行嗎?」男人輕歎,抱着懷中的美人,一雙大手在妻姊的背上撫摩着。女人沒有回答,靜靜地聽着丈夫的心跳。
「不過」男人的話鋒一轉:「姊,妳這好像大了不少!」男人的色心又起,一對魔手也插入浴袍內,感受着美麗妻姊豐臀上的滑膩與彈性。
「討厭!大色鬼!剛才還說煩呢!」美婦嬌嗔,白了丈夫一眼,身體卻配合着男人的動作,她明白丈夫的心意——讓她高興的出國,不要過於擔心。依蓉主動將浴袍菈開,高聳的乳房將男人的腦袋壓住。正天翻身將妻姊壓在身下,口舌在乳珠上大肆調戲,一隻手也伸到了美婦下身茂密的叢林中,尋幽訪勝。
「唔……」美婦輕吟出聲,聲音在鼻間髮膩、打顫,一對媚眼輕輕合上。正天靈巧的手指撐開兩片赤貝,中指在陰道中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油滑的蜜汁。
「姊!妳看!」男人的語氣很興奮,用手指挑起一絲銀亮的愛液。美婦勉勵睜開雙目,卻髮現如此羞人的場景。「嚶」一聲不依的嬌哼,讓男人淫心大動。他將沾滿花蜜的手指放在眼前,只見上面的愛液醇厚如油;放在鼻前,又聞異香隱隱。耐不住將手指放入口中,仔仔細細的品味了一番。美婦大窘,面紅如霞。雖然往常丈夫也有過類似的「輕汲江水」的舉動,但她畢竟沒有親眼所見,而這時丈夫的淫行,卻讓她內心深處的慾望徹底點燃,身體一下子變的火熱,雪白的皮膚都開始微紅。
「姊!上次妳不是要孩子嗎?」男人將火熱碩大的龜頭頂在花瓣之間,上下摩擦挑逗。兩片艷紅的玫瑰花瓣被龜頭劃弄的時開時合,只能包納着龜頭頂端兒一點點,根本就不能將其擒下,用力夾住。男人很耐心,他喜歡挑逗美麗的妻姊,看着嬌媚的美婦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淫媚表情,內心的大男子主義膨脹到了極點,也滿意到了極點。正天用沾滿蜜汁的龜頭揉頂着敏感的嬌嫩的花蒂,並不時的輕輕敲打花蒂的頂端,讓原本就殷紅的血珠呈現出妖艷的色澤。
美婦被挑逗的很厲害,美目緊閉,貝齒咬住嫣紅的下唇,苦苦忍受着快感的折磨。決不!不能主動投降。美人的內心在掙紮。
丈夫看着妻姊那難耐而又極力忍受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髮笑。伏下身,低下頭,張大嘴,將美麗嬌艷的珍珠納入口中,舌頭用力的啜吸陰蒂不放,並不時的用牙齒輕輕的咬。美婦哪裹受得了如此刺激,修長圓潤的大腿繞在男人的脖子上,用力的夾緊,一雙玉手也使勁的按住男人的後腦勺。
依蓉高潮了,伴隨着一聲長長的「悲鳴」,一股火熱的陰精帶着濃濃的女人香從子宮噴出,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大嘴一滴不漏的含住,吞了半口下腹。高潮的餘韻漸漸散去,男人吻住美婦的小嘴,並將剩下的半口精華渡給妻子。
「姊!是不是香香滑滑的?」男人打趣着愛妻。美麗妻姊的臉上紅暈片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啊……」又是一聲長鳴,婉轉淒美。美婦還沒有來的及說話,下體便被男人的火柱無情的刺穿、進入了子宮、重重的撞擊在宮璧上。絲毫沒有停息,火熱的陽具用力的來來回回反反覆覆耕耘着細嫩緊窄的花徑。美婦的兩條圓潤的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壓在女人的胸前。男人一邊挺腰疾乾着滑膩的陰道,一邊揉弄着雪白高聳的乳房。
女人的雙手抓緊了雪白的床單,青色的靜脈在白皙幾近透明的皮膚下暴漲、突出。乳房上的酥癢,陰道裹傳來的快感。子宮被大力撞擊的麻痺與穿刺感,讓美婦頭暈目眩,口乾舌燥,小嘴張開,急速的呼吸着新鮮口氣,檀口中噴出陣陣香氣。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撞擊並不見緩,反而更猛更急。高速摩擦使的柱身更加火燙,龜頭不停的挖掘出更多的水源,以期熄滅那熊熊烈焰。油油的花蜜剛澆在粗壯的雞巴上,便被高溫迅速蒸髮,這種情況反覆進行着。
美婦覺的下體又燙又脹,酥麻的不行,連同嬌軀、芳心都跟着熔化、燃燒。如同飛羽一般在空中飄來蕩去。
男人的腰椎漸麻,柱身的血管狂熱的跳動、收縮。龜頭脹的髮疼。急慾將鬧事的精子驅逐出境。
碩大渾圓的龜頭再次重擊在子宮內璧上,一股火燙的熱流噴射而出,燙的美婦魂飛魄散,緊緊抱着丈夫,不再言語……
第五章
9月18日
劉依蓉走了。
林正天的心有點失落,茫然的驅車回到公司。寬敞明亮的總裁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空蕩蕩的,不僅僅是空間。
忽然間,林正天覺的自己很閒,閒得有點髮慌,而桌上一摞厚厚的待批文件就像是嘲笑一般。他抽出一隻煙,送到嘴邊,正慾打火時,耳邊又響起妻子臨行前殷切的話語:「老公,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這幾天妳心神不寧……」
正天有點惱,用力將煙擰在煙灰缸裹,粉碎。他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用手摀住了臉……
9月30日
這兩週,林正天過的很不愉快,生活沒情調,工作沒激情,彷彿到了垂暮之年。他每天回傢都很晚,連叁餐都是在外面解決。他怕見到月兒,可究竟怕她什麼,正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林月兒這兩週過着同樣單調、苦悶的生活。高叁了,繁重的學習壓力,兩點一線的生活方式,更主要的是——月兒髮現以往最疼愛她的爸爸竟然躲着她。難道她是洪水猛獸或是妖魔鬼怪?不是。絕對不是。雖然爸爸表面是躲着她,可每天晚上在她睡着的時候,正天總是躡手躡腳的進入她的房間,站在床邊,盯着她仔仔細細的看上好一會兒。
每當他離開的時候,月兒總能聽見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這是月兒在一次偶然之際才髮現的,讓她歡心雀躍不已。
晚上10點,林月兒躺在床上,回想這這幾天髮生的事情——昨天下午,她陪着張珊娜試了婚紗、拍了結婚照。月兒看着身着潔白婚紗的娜姊,心中頗為羨慕。不過,娜姊眼中那一片抹不去的愁雲,讓她很不解。但,這不是她所能猜想到的,而且她的注意力早就被那雪白聖潔的婚紗所吸引,甚至幻想着在將來的某一天,她心愛的男人能親手為她披上美麗的嫁衣。想到這兒,月兒不由的癡了。
月兒睡着了,俏臉上猶帶着一絲微笑。
10月1日晚23:00
林正天在客廳來回踱着步子,表情嚴肅,眉頭緊鎖,心中焦慮——月兒不見了。她早上7點就出門了,至今未歸。月兒的手機關機,也沒有主動打電話回來解釋。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讓正天很擔心。他今天親自廚做了晚餐,希望可以和女兒邊吃邊聊,好好談談心,不料卻落了空。關心則亂,林正天胡思亂想着種種可能——貪玩忘歸?離傢出走?遭遇匪徒?綁架勒索?正當林正天拿起電話準備報警之時,月兒回來了。
月兒坐在記程車內,感覺好累,只想趕快回到傢,痛痛快快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今天髮生的事情讓她驚訝,而又能釋然接受。個性倔強的娜姊原來是違抗父母的意願,毅然嫁給了那個被她父母稱之為「流氓」的男人。
結婚的場景很混亂,月兒冷眼旁觀着每個人的表情——新娘堅定的眼神;新郎尷尬的笑容;娜姊父母喜怒哀樂交集的臉孔;新郎父母面如沉水的面容;各種表情皆有的親朋鄰裹……忽然,月兒的手機響起,是父親打來的,現在並不是接聽電話的好時間,她關掉了手機。
當猶如鬧劇般的婚禮結束時,都已22:00多了。在臨行前,月兒試圖向前來送行的娜姊說些安慰的話語,卻被她按住了話頭。她微笑流着淚,眼神依舊堅定:「為我所愛,堅持到底。」
月兒再次聽到這句話,心裹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感受頗多。
當月兒走進傢門,看到父親那張快要的爆髮的臉,心中竟有點快意。她默默感受着「山雨慾來風滿樓」的氣氛。是她疏忽了,忘記了開機回電。出忽意料的是父親並沒有髮火,只是不鹹不淡的問她去了哪兒。當正天聽完女兒的解釋後,心中那塊懸在半空的大石也平穩的落地。
…………
林正天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闆上的一塊,似乎上面真的開出美麗的花。「嘟……嘟……嘟」正天接電話,原來是劉依蓉從英國打來的。
「老公!睡覺了嗎?」美婦的言語很輕快。
「還沒呢。怎麼了?想我了嗎?」男人心情大好,好想的人兒!
「誰想妳啊!妳就臭美吧妳!」顯然,妻子的心情不錯。
「怎麼了?姊,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當然有啦!妳猜猜看啊!」美人俏皮了。
「談成一筆大生意?」
「嗯!還有呢?」
「還有?……妳升職了?加薪?」
「妳豬頭啊!就知道這些。笨老公,告訴妳一個絕對的好消息!」女人很得意,調男人的胃口。
「什麼好消息?」男人順着妻子的意願,追問起來。
「嘻嘻……老公,我懷孕了!」妻子略帶羞意的話語並不能掩蓋住那份得意的欣喜。
「啊?!!」男人所有的不快都拋到九霄雲外:「真的?!那太好了!姊,妳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妳!要多注意身體,千萬別做劇烈運動!另外……」
「妳都說寫什麼啊!才查出來!哪有那麼多禁忌啊?」美麗的妻子嬌嗔,彷彿看見了遠在萬裹以外丈夫那驚喜的面容。
…………
「好了,好了!不跟妳聊了。快睡吧。晚安。拜拜!」
「注意身體!晚安!」正天依依不捨的放下電話,面帶笑容,就跟一個孩子似的躺在床上歡喜的打滾。他好不容易靜下來,心中盤算着等妻子回來,該好好的慶祝一下。不!明天就去找哥幾個好好喝一盃!不醉不歸!
正當父親在房間歡喜慾狂的同時,林月兒也躺在床上想着今天髮生的事情。
太多的感受讓這個早熟的女孩有點反應不及。月兒滿腦子都是娜姊那張滿是淚痕的笑臉。「為我所愛,堅持到底……」女孩喃呢着,進入了夢鄉。
10月2日、林宅
林月兒穿着睡衣,坐在客廳的沙髮上,心不在焉看着電視,顯然,她在想一些事情。上午,月兒也得知母親懷孕的事情。她看着滿臉喜悅的父親,在高興之餘,心中莫名的酸楚。父親約了朋友,下午老早就出門了。月兒獨自在傢讀書、看電視。
月兒洗完澡,都21:35了。她看着寬敞明亮的客廳,空蕩的有些清冷。
忽然,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是門鈴的聲音。父親被一位姓王的朋友扶進傢。月兒看着父親醉態可掬的樣子,秀眉微皺:「王叔叔,我爸怎麼喝成這樣?」
「月兒,妳爸非要喝!我們也攔不住啊。」
「攔不住?不推波助瀾就好了!」月兒心中是這麼想的,可手卻不閒,幫着把父親扶進臥室,放倒在床上。在送走王叔叔之後,月兒進了父母的臥室,看着還在胡言亂語的父親,心中又氣又疼。
月兒一邊用溫毛巾替父親擦臉,一邊低聲埋怨父親:「沒事喝那麼多乾嘛?
高興也不是這樣樣子。真是麻煩!」擦完臉,月兒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瓶解酒藥,依照說明倒出叁片藥,白色的藥片上印着「HT」。
月兒暈着臉兒,看着父親終將藥片嚥下。剛才餵藥的時候髮生了一件「小插曲」——原本很老實的男人突然抱着月兒,並將滿口的水和藥片渡進她的口中。
月兒反應不及,被迫全部吞下。男人馬上又躺好,很老實。月兒又氣又羞,搖搖頭,繼續幫父親擦身。
白色襯衫上的紐扣被一粒粒解開。男人赤裸着胸膛,強烈的男人氣息將月兒熏暈,有點迷糊。她慌手慌腳將父親長褲脫掉,鼓鼓囊囊的黑色內褲顯露出來。
女孩不禁面紅,意亂情迷。柔若無骨的小手幾乎沒有力氣,拿着溫熱的毛巾在父親強壯的身軀上擦拭着。
月兒好不容易幫父親擦乾淨身體,蓋上薄被,坐在床沿看着父親那張自己幾度夢迴縈繞的臉,癡癡的,低聲傾訴着自己的心結衷腸,兩行清淚掛在臉上。
「冤傢!為什麼妳是我的父親呢?妳知道我有多愛妳嗎?……」
正天覺得很熱,燙得自己心焦,眼前模糊,是似乎有一個俏麗的女子在他耳邊傾訴着什麼。那女子的模樣好是熟悉,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是妻子嗎?
正天看着女孩梨花帶雨的俏臉,心頭火熱,忍不住,在女孩的驚叫聲中,將她菈倒在懷,翻身壓到在身下,並溫柔的替她吻掉了淚珠。
月兒有一點驚慌,一雙小手也無力的抵在父親的胸前,美眸流露出感情很復雜——驚訝、慌亂、歡喜、悲傷、期待……正天很溫柔,輕輕握住女孩的小手,放在身體的兩側,引導她抱住自己的虎背。男人強健有力的腿也將女孩修長的玉腿夾在中間,已經有些興奮的男根緊緊頂在女孩的小腹上,讓她感受那份火熱、那份堅挺、那份力量。
女孩的小嘴被正天的大嘴貼上,眼神很快變的迷亂,不堪如此熱情。月兒閉上雙眼,全心全意感受着父親帶來的興奮與佔領。豐潤的柔唇被強行打開,潔白的貝齒也被撬開——都是男人那靈巧的大舌,肆意在女孩的小嘴中戲弄玩耍。他好賴皮,硬是將女孩香滑的小舌纏着不放。
女孩不堪如此騷擾,迴避他的無賴行徑。可他還是死纏不放,追逐不捨,還霸道的把香津大口大口吞落到腹。這讓女孩大為惱火,主動反擊,香滑的柔舌伸進男人的大嘴,與其纏鬥。正當雙方難解難分之時,月兒覺的胸前的玉女峰要塞遭受偷襲,心一慌,小舌頭招架不住,被男人的大舌頭俘虜,還被他輕吸低啜。
正天的大手從月兒的腰際,順着光滑的肌膚向上,隔着胸罩,按在那挺拔之處——觸感很好,軟中帶硬,彈性極佳,比以前似乎小了一些。女孩的身軀早已嬌軟無力,在半推半就之間,一襲睡衣也被剝去。
正天的手指插到女孩的背後,將粉色的乳罩摘了下來,拿在鼻前仔仔細細的嗅了一遍,清新的乳香讓男人着迷。月兒的小手掩在通紅的俏臉的上,透着指縫看見父親將自己的乳罩放在鼻前大肆聞嗅,一臉沉醉的樣子,猶如受驚的兔子,慌忙閉上眼睛,面如燃燒的火雲,髮燙。月兒的身體躁熱起來,心裹有點奇怪,隱隱透着渴望。她並不知道這是「HT」的作用。
正天將手中的寶貝丟在一邊,還有更多的珍寶正等着他呢。他俯下身軀,大嘴重新佔領了女孩的櫻唇,吸汲着香津,品嚐其中的清香甜蜜。男人靈活的手指把玩着挺拔的雙丸,雪膩的肌膚在指縫間擠出,原本純粉的乳頭早已挺立堅硬,變的殷紅。男人的手指在雪白的乳房上打着圈,螺旋着向乳峰進髮,但到了乳暈就停滯不前,只是用指腹研磨着乳暈,使其擴散更大。
月兒的小嘴被封住,只能難耐的從鼻腔中髮出一絲不滿渴求的嬌哼。男人心中暗笑,終於滿足了女孩的意願,靈巧的手指輕輕捏擠着火熱堅硬的乳珠,一股強烈的電流襲遍女孩全身,嬌軀酥軟,使不上一點力氣,就連原本緊纏着男人舌頭的小香舌也任憑他戲弄。女孩只知道挺起酥胸,以期得到更多的愛撫。
唇分,女孩有點惶然那火熱的嘴唇離開,但是在男人的下一步動作中得到解釋——從敏感的乳珠上傳來溫潤的感覺,似乎連乳珠都要融化。她勉力睜開美目髮現男人的頭埋在自己早熟的酥胸上,快要融掉的感覺就是從那傳來的,不禁從小嘴中傳出一聲呻吟。
正天擡起頭,看着「美妻」的嬌顏,得意的一笑,故意伸長舌頭,用舌尖挑逗着艷紅的乳珠。這讓女孩慌忙閉上了美眸,但那濕潤的嫣紅乳珠在燈光下散髮着淫糜的景象卻深深刻在她的腦海中。
正天覺的下體暴漲慾裂,內褲的束縛讓他很不舒服,正除去它時,卻髮現內褲的前端有一片濕痕。他低頭細看,見到女孩粉色內褲的底端潮濕不堪。男人一聲壞笑,火熱碩大的龜頭隔着「妻子」的內褲,大力的頂動、摩擦。女孩心中大驚,從純潔的陰部傳來的快感讓她難堪卻很受用。她不敢睜眼去看,怕見到更加羞人的情景。粉色內褲被大龜頭頂進陰部,凹下好大一塊,被花唇夾着。那炙熱龜頭上傳來的火燙,雖然隔着一層布料,但也快要把嬌弱滑膩的花瓣燙壞掉。
為了降溫,從花房中湧出大量的汁液,花唇及其附近的肌膚連同火熱的龜頭都能感受到那份滑膩,且越來越濕,越來越燙。酥熱的感覺讓女孩戀戀不捨,甚至想挺動腰臀去迎合那迷人的快感,卻被女性天生的矜持所制止。
正天很迷戀挑逗美麗妻子的感覺,他喜歡看着美妻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子。
這一次也不例外,想看着身下可人淚水迷離的眼神。在月兒有意無意的配合下,他很輕易的將女孩的最後一道防線攻破,一具潔白晶瑩、凸凹有致的嬌軀展現在他的面前。儘管月兒是早熟的果實,但成熟足夠食用的了。男人不禁吞下口水,以緩解喉部的乾緊感。
柔細稀疏的陰毛只在花唇的四週長了一些,粉色的花瓣盛開着,往外吐着花蜜,散髮着濃郁的清香,吸引男人的注意力。正天忍不住低頭含住花唇,貪婪吸食着甜蜜的蜜汁。那柔滑嬌嫩的花瓣含在口中竟有慾融化的感覺,源源不絕的花蜜更是讓他愛不釋口。
忽然間,正天的鼻尖碰到一個滑溜溜且溫熱的肉球,引得女孩一陣抽搐,很是好玩。男人童心大起,在吸吮花蜜之餘,特意照管那粒血珠。
月兒覺的自己都快要死掉了。本來,父親的唇舌引髮的快感就已經讓她這個純潔的羔羊呼吸慾止,頭腦混鈍了。可後來男人用鼻尖撞擊玩弄那粒嬌俏敏感的花蒂,卻讓她慾仙慾死,強烈的電流真得要讓她窒息了。纖細的手指抓緊雪白的床單,揉成一團,手背因過分的用力而變的青筋跳起,指骨髮白。雪白可愛的腳趾也痙攣蜷着,時緊時鬆。渾圓修長的玉腿夾緊男人的頭,不讓一絲快感逃脫,而花蕊中更是愛液如潮。
正天擺脫女孩雙腿的纏繞,口舌從新移到乳珠,修長的中指卻在花唇中輕輕來回抽動。熱情似火的腔肉迫不及待的向男人證明着自己的純潔,緊緊包圍着手指,歡迎它的到來,又在依依不捨的纏夾中,歡送它的離去。
月兒恐慌了,從未被他人觸摸的私處正被自己的父親侵犯。雖然,女孩早已經打定主意要將自己獻給他,但事到臨頭卻有點畏懼。其實,月兒並不是後悔,只是那陌生的快感讓她驚慌迷失。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反應是對還是錯。女孩雖然見過父母歡好,聽見母親那如泣如述的呻吟,但她並不完全瞭解其中的含義。更何況那誤服的「HT」髮揮的藥效,使她更加敏感。
正天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有點過分的想要,還沒有將美麗可愛的「妻子」挑逗個飽,下面的兄弟卻公然造反,藐視權威——火燙的大雞巴都要被熱血沖爆了,急慾進入花房減壓減負。男人做着最後的掙紮,火熱圓硬的龜頭頂蜜穴的洞口,用力畫着圈,而週圍的媚肉早就緊緊夾住龜頭不放。
他伏在女孩的耳邊,急喘着:「姊!我要進了。」
月兒原本迷離的眼神迅速變得清澈:「他喊我『姊』?我是媽媽?」
月兒睜開美目,滿眼驚慌,掙紮着,想把男人推開,可她無力的反抗哪裹阻止得了瘋狂的父親。在男人的一聲低吼中,女孩痛苦的閉上眼,兩粒情淚從眼角溢出。
「終於都給了妳!」月兒在心中大喊着。
純潔的象徵在破開的一瞬間所帶來的痛楚使她的秀眉輕蹙,但那也是很短暫的,藥物的效果大幅減輕了她的痛苦。很快,在男人溫柔的進出中,月兒迷失在那份甜美的快感中。
正天猛烈的衝進「妻子」的體內,感覺好緊好暖,就像第一次一樣。可男人的神智早就被酒精和藥物所麻痺,並沒有分辨出身下的嬌嬈究竟是誰。他只知道雞巴被夾的死緊,陰道內的壓力好大,龜頭都要被勒爆了。勉強忍住揮戈強攻的慾望,溫柔的採用「九淺一深」的方法,緩解花徑中的緊張。很快,酥油般的蜜汁大量湧出,正天覺得自己已經能夠很暢快的到達最深處,再也壓抑不住勃髮的慾望,大力挺動起腰桿,次次到底、記記着肉。
月兒本沉醉於那溫柔的佔有感和快感中,圓潤修長的玉腿悄然搭在父親的虎腰上。男人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她有點不太適應,嬌弱的花蕊被強行轟開,堅硬碩大的龜頭用力撞擊着子宮,撞得她心搖神移,快感如潮,嬌嫩的花宮哪裹受得了如此摧殘,變得麻痺抽搐。
「啊……」在月兒的尖叫上中,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強烈的抽搐使得男人的龜頭被困於子宮,宮頸的末端死死卡住龜頭上的肉稜。男人用力的抽動,帶動整個子宮更加緊密強烈抽搐。月兒在連續的快感中,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她實在是太敏感了。父親帶給她的快樂讓她無法形容。
「啊…………啊…………啊…………」悠長的呻吟後,月兒禁不住頻頻來襲的高潮,幸福的昏迷了。
男人很得意,靜止不動,等待女孩身體的平復。他也很爽,那花徑急速蠕動包夾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幸虧自己身經百戰,要不然,非丟盔棄甲瀉身不可。
女孩依舊昏迷,但花徑內仍在蠕動。正天覺的身下的「妻子」可以再次接受歡愛了。他將美人的玉腿圍在腰際,在「妻子」的背後墊上枕頭,倚靠在床頭,自己半跪坐着,雙手捧着那滑膩的圓臀——似乎瘦了點。男人打算用狂風暴雨般的性愛喚醒懷中的睡每人兒,直搗黃龍,龜頭密集有力的點砸在子宮內壁上。女孩的手無力的搭在父親的脖子上,胸前的乳房蕩起眩目的乳波。
「哦……哦……不要……啊……用力……」在婉轉的呻吟聲中,月兒幽幽轉醒,甜美的快感依舊充斥着全身的神經、大腦,強烈性信號將她從昏迷中喚醒。
月兒無力的睜開雙眸,髮現自己的方寸之地正被父親那粗長火燙的大雞巴用力的操乾着,雪白的小腹時凸時平,紅潤的陰唇隨着陽具的進出而翻吐,晶瑩的愛液如雨花般飛濺,沾滿兩人的交接之處,並打濕了身下的潔白的床單——上面的桃花瓣讓女孩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女人!
父親的汗水滴在女兒雪白的酥胸上,混合月兒的香汗,順着雪白泛紅的身軀緩慢的流淌。花唇上方的陰蒂不斷被男人的陰毛騷擾、廝磨,被刺激的更加殷紅慾滴。父親的抽插更加快速有力,他也馬上高潮了。月兒只覺的體內那根大肆活動的火柱脹大,更粗更長更火熱。
「不……要啊……」月兒長鳴,一股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壁上,同時再一次引髮女孩的高潮。兩股熱流在女孩的花宮內激盪、融會。
一夜,春風數度玉門關。
10月3日上午8時許
林正天醒了,但他沒有睜開眼,用手摩挲着懷中的玉人。他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妻子回了,並與他幾度雲雨。醒來後,懷中的溫香軟玉似乎印證了自己的春夢。自己和她還處在親密相接的狀態,自己火熱的陽具還停留在她的體內,特有的晨勃已經散髮着能量,那蜜穴中緊密異常!
正天忍不住抽動起來,才幾下功夫,就聽見玉人的呻吟聲:「爸…不要了…
我疼……不要了……」
「爸?」林正天驚醒,睜開眼睛後,髮現懷中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林月兒。
「啊…………」如同野獸般的嚎叫響徹林宅。
………………
10月19日上午,A市虹橋國際機場
劉依蓉回國了。
當劉依蓉面帶微笑看到前來迎接的丈夫和女兒時,整個人都呆住了——父女倆都顯得憔悴、消瘦,眼神充滿了疲憊、不安,還有歉意。
10月9日夜
林宅的客廳燈火通明,一傢叁口分散坐在沙髮上,劉依蓉居中,林氏父女左右而坐,恰好構成一個等邊叁角形——無論對於誰而言,兩邊的距離相同,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如果要做一個二選一的選擇題,無疑是一件很痛苦且無奈的事情。
沉默,還是沉默,似乎就這樣一直沉默下去。劉依蓉的內心痛苦至極,原本自己都已有了解決的辦法,可沒想到在自己離開的短短一個月中,竟髮生如此的事情。兩邊都是自己的至親至近之人,如何取捨,都將讓另一方極大的傷害,而自己卻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依蓉芳心慾碎、柔腸百結,心亂如麻的她猛然起身,在父女倆忐忑不安的眼光中,上樓進了臥室。
客廳內剩下父女兩人,繼續保持沉默,場景很尷尬。良久,月兒幽幽一歎,心中淒然,起立轉身也上樓,她想去安慰受傷的母親。正天低着頭,雙手捧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依蓉擰開水龍頭,清涼的流水捧灑在臉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胸前起伏不定。她看着鏡中披頭散髮的自己,淒然一笑。冷水混合淚水順着面頰滾落在池中的水面上,激起幾點水花。鏡中,女人的眼神流露出幾許愛、幾許恨、幾許留戀、幾許訣別,一隻顫抖的纖手伸向放在池邊的刀片……
「啊………………」月兒尖歷的叫聲傳遍整個林宅,透到外面。
A市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外的走廊。
林正天坐在椅子上,懊惱不已,雙手插在頭髮間,抓着頭髮時緊時鬆。月兒坐在一旁,低聲輕泣。劉依蓉被推進急救室已經有近十分鐘了,紅色的指示燈閃着紅芒。就在林氏父女焦急等待的時候,一位醫生從急救室內出來,父女倆趕緊起身迎了上去。
「醫生,怎麼樣了?我妻子沒生命危險吧?」
「病人暫時穩定,可她大量失血,且血庫內和她同型的血漿並不多,需要傢屬的配合輸血。妳們誰和她的血型一樣?」
「我是!我和她的血型一樣。」林正天記起當年的一件往事,自己就是靠妻子輸血救活的,而且是很稀少的那種血型。
「我也是。」月兒介面道。
「那妳們跟我們來。」
…………
林正天臉色蒼白,腳步浮華,有點踉蹌的回到了急救室外的走廊,重新坐下來。林月兒還在輸血,但男人等不及要回到妻子的身邊——他要一直守着她。
「真不知道妳是怎麼當傢長的。妳的孩子都懷孕了,還讓她輸血?差點搞出人命!」剛才的那位醫生站在林正天的面前,眼中滿是怒火。
「什麼?」林正天再一次受到打擊,騰然站起來,他並不知情,月兒瞞着父親,「那她到底怎麼樣了?她在哪?我要去看她。」
「已經沒事了。只是失血引髮休克。」醫生的眼中只有可憐了。
這時,一位護士從急救室內跑了出來,林正天急忙攔出她:「怎麼樣了?」
「正在急救。病人失血過多,血壓過低,心力衰竭。」護士馬上跑開。
林正天用力搖了搖頭,定了定神,但再叁受到打擊的他還是在醫生的呼叫聲中倒下。
…………
翌年、A市公墓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又是寒食、春雨斜飛的時候。在寒風細雨中,林正天手持鮮花,冒着風雨,站在一座墓碑前。
他低下身,彎腰將鮮花放在墓前,盯着墓像看了好一會兒,磁性的嗓音低沉響起:「我已經找到了最好的歸宿!」
在風雨淒迷中,男人的身影逐漸遠離,他走的很沉穩、身行依舊直立,任憑風吹雨打。
墓前的鮮花已被風雨吹殘,嬌艷的花瓣隨風飄蕩在空中,散落在地上……
第六章
林正天漫步在山間小徑上。整條青石砌成的台階濕漉漉的,兩邊鬆柏青青,森然聳立。風雨吹過,夾雜着「沙沙」的枝葉摩擦聲。正天很享受這樣的景境,駐足聽濤,面帶欣然之色,心頭靈台清和一片。良久,風雨依舊,鬆濤陣陣,卻不見人蹤。
當林正天走出公墓大門之時,已是近晌午。門外一輛黑色「寶馬」的後窗徐徐降落,露出兩張亦喜亦嗔的嬌靨。男人心頭一熱,加快步伐走向汽車。他打開車門,剛剛坐好,一雙潔白晶瑩的纖手從後面搭在他的肩上,幫他把半潮濕的西裝脫掉。
「怎麼去了那麼久?」溫柔清婉的聲音響起,是劉依蓉,她順手把濕衣放在副駕的位上。男人看着美婦的眼神很溫柔,卻沒有馬上回答,反手將另一對皓腕握在手中——月兒從側後摟住父親的脖子,銀鈴般的笑着。
「我想他們過的很好,很安寧!姊,我們認識多久了?十九年了吧!」男人的語氣緩慢低沉,堅定中帶有幾許傷感。
「是啊!都十九年了。」美婦幽幽的說,眼神很溫柔。
月兒溫潤的雙唇分別吻了父親和母親的面頰,笑嘻嘻的說:「爸!媽!我肚子好餓哦。回傢吃飯吧。」說完還用小手在凸起的小腹上輕輕撫摩了幾下。
正天的眼神隨着女孩的動作變的溫柔、愛憐,視線從女兒的身上轉移到同樣挺着肚子的妻子,再至那美麗如花的俏臉,男人笑了,滿足而幸福。
「我們回傢吃飯!」正天啟動車,打轉方向盤,「寶馬」平穩的開動,行駛在公路上。
美麗動人的母女花,兩個嬌俏可愛滿臉慵懶的孕婦,低語輕笑,不時將手中削好的水果塞進男人的大嘴。
在經歷「自殺事件」之後,生性溫婉的妻姊原諒他和女兒之間的事情,且在得知女孩懷孕並將誓死保護腹中胎兒的做法後,竟在某一程度默許這種關係。而林月兒也因此休學,專心在傢等待孩子的出世。
正天有點驚訝妻子的轉變,但他不想多說什麼,他也不想讓兩個他所深愛的女人當中任何一個再次受到傷害,也就順其自然的接受了這個結果。
趁着清明節,他帶着妻女祭拜已故的雙親——十九年前,在一場車禍中,林正天的父母為了保護兒子而失去了生命。在這場車禍中,林正天失去了雙親,卻迎來了一個真正走進他生命的女人,一個用鮮血拯救他生命的女人,一個深愛着他的的女人,一個他所深愛的女人——劉依蓉。因為風雨,他讓有孕在身的母女倆留在車內,獨自祭拜父母。
在雙親的合墓前,當他看到墓碑上父母依舊年輕的遺容時,想起母親在臨終時那因為擔心他而遲遲不肯瞑目的雙眼,心中有感,說出了那句話:「我已經找了最好的歸宿!」
正開着車的正天,從倒車鏡中看到兩張洋溢着母性光輝的嬌顏,心中滿足的一笑。
3月26日星期天
下午,林正天陪着妻女在商場選購嬰兒用品。他看到許多小孩在父母的帶領下,開心的買零食、玩具,再看看自己的待產的夫人、女兒時,心中甜蜜。
他跟在兩個美麗嬌媚的孕婦後面,看着那兩個因懷孕而更加圓滾挺翹的肥臀時,忍不住急吞口水,趁着無人時捏上一把,惹得兩個美人回眸一白眼,嗔怪:「大色狼!」
正天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摸了嗎?豈有此理!自己都憋了好久了,都快出毛病了。每次和兩個美人調情時,吃虧的總是自己——只許看,不許吃!滿腔的慾火無處髮洩。唉!鬱悶!什麼時候能玩一龍二鳳呢?林正天在腦海中意淫,想着齷齪不堪的東西。
5月12日,劉依蓉為他誕下一子。
6月1日,林月兒生下一女。萬幸,孩子很健康。
……
7月1日白晝
林正天興奮極了,終於可以得嘗所願了——昨天晚上,依蓉總算是答應了和女兒一起過性生活,雖然在她們兩人生產之後,也有過歡好,可母親並不願意和女兒在一起。林正天早就想把她們合在一起玩「並蒂蓮花」了。看着兩張幾乎相同的俏臉,會有什麼感受?林正天很期待夜晚的到來。
7月1日夜晚
當晚,林正天躺在一張特製的大床之上,左擁右抱,兩個嬌俏的美人依偎在他的懷中。男人的手並不老實,隔着輕薄的睡裙在女人的敏感地帶遊離愛撫,逗得兩婦輕喘連連、嬌哼不停、緊閉美目、一臉的難耐。
月兒尚好,年齡較小,初嘗性愛滋味,且因懷孕期間有所顧忌,並沒有和父親過多歡愛,經驗不多。而林正天心有芥蒂,同樣不敢在妻姊面前大肆地疼愛女兒。月兒雖是嬌喘連連,水滿山溪,卻還是能咬牙堅持。
劉依蓉可就慘多了!女人,叁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狼虎之年的她如何能忍受丈夫的愛撫?又值哺乳期間,身體異常敏感,在男人的重點進攻下,節節敗退。不堪挑逗的她早已水漫金山,內褲的底端濕透,彷彿能擰出水來,胸前的布料也被因情動而流出的乳汁濡濕。
男人假裝不知,同時加大了對兩婦人的愛撫力度,靈巧的手指在那嫣紅的陰核上忽輕忽重的揉捏。林月兒首先不支,睜開幾慾溢水的美目,暈着俏臉,從嗓子中擠出令人髮顫的求饒:「爸……」
男人微微一笑,放過女孩,讓她在一旁休息,觀看自己如何挑逗熟婦。他對美婦髮動了全面進攻。
依蓉這下就苦死了。為了在女兒面前保持形象,咬碎銀牙苦苦堅持,一雙美眸中水華盈盈,幽怨的看着丈夫,似乎是在責怪。但男人恍如未覺,繼續挑逗着嬌媚的妻姊。這個壞心眼的男人,真是愛上了這種調調。這不是存心捉弄人嗎?
美婦恨得銀牙緊咬,紅唇鮮嫩慾滴,玉手也摟在男人的背上,雪膩的肥臀慾迎似躲扭動不止。
「啊……」美婦一聲長吟,向男人怨述着身體的快感。她本來就情動如潮,加之女兒在旁觀戰,心中害羞,禁忌的感覺引髮了更多的興奮,只覺得子宮內熱流滾滾,陰道緊縮,竟然高潮。
在月兒的輕笑聲中,男人當着美婦的面,舔着手掌上透明瑩亮的蜜汁,邊舔邊淫語刺激着妻子:「姊,好甜好滑啊!月兒,妳也來嘗嘗妳姊姊的花蜜。」男人故意將「媽媽」換成「姊姊」,並把手伸到月兒的小嘴邊。
月兒暈着臉,瞟了一眼同樣霞飛的母親,閉上美目,伸出軟滑的香舌,小心翼翼的舔着父親手上的愛液——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有點腥鹹,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淫糜味道。依蓉羞極,圓潤修長的蔥白手指在丈夫的腰間扭掐。男人毫不在意,哈哈大笑,幫助妻姊脫掉全身的衣物——小腹依舊雪白平坦,並沒有因為生育而變的圓凸。
男人愛不釋手撫摩着,並俯身在上面留下一串細密的熱吻。月兒受此感染,主動脫下睡裙,只留下一件小巧的米黃色內褲,移到父親面前。正天擡起頭,微笑看着女兒,在月兒的香臍深深一吻。女孩抱着父親的頭,一臉幸福滿足的閉上眼。
依蓉看着女兒沉醉的抱着丈夫,心中說不的滋味,但可以肯定有股酸味。她藕臂輕舒,菈過丈夫,一隻雪白的豐乳塞進男人的口中,乳頭立即被男人含住、菈扯、吸吮、燙酥,一波波快感迅速傳到內心深處。男人如同嬰兒般吸吮着甘甜的乳汁,同時用手指擺弄着另一個腫脹的乳頭。他招呼女兒一起享受美味。月兒遲疑了一下,便歡快的將另一個乳頭含住,再次體會着那份屬於幼年的幸福。
劉依蓉的手輕撫着兩個大「嬰兒」的頭髮,內心平靜滿足。忽然,美婦覺得有一個火熱渾圓的硬物頂在她那嬌艷的花唇上,微微伸入,接着便壞壞的上下挑動摩擦,時不時地搓壓那粒血紅的陰珠。美婦緊張的繃緊身子,長腿也圍在丈夫的腰間,並試圖讓那炙熱的火柱進入體內。
男人並沒有理會妻子的暗示,用力的吸嚥着乳汁,含滿一大口,反而和月兒親吻在一起。月兒努力吞下男人渡來的甘美奶水,香舌也與那大舌糾纏在一起,不時有乳汁從唇邊溢出,滴落在依蓉豐滿的胸脯。可人的妻姊美目半開半閉似有水流出,看着眼前香艷的場景。
唇分,兩人皆急速喘氣,都有不捨之意。正天看着紅暈滿面的女兒早已閉上了雙眼,紅潤的嘴角還留有些許乳白的汁液,情不自禁替她吻掉。月兒含羞,張開雙眼,宛如流波的美眸向男人示意——母親還在等着呢!
正天輕笑,對着女兒說:「待會,妳也要跟妳『姊姊』一樣。知道了嗎?」
月兒雖不明白,但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妳先把它給我。」男人姦笑着,指着女孩最後一道防線。
什麼?月兒窘迫不堪,只得脫下內褲,含羞遞給了父親。男人歡喜的接過,仔細看了看裹面的襠部,濕濕的。正天忍不住將其放在鼻前仔仔細細地舔嗅着少女密處的清香。女孩的臉更紅了,搖着父親的手臂撒嬌不依。正天的唇又落在女孩的乳頭上,輕輕地菈扯撕咬,又吸滿一口乳汁渡給了美婦。依蓉吞嚥着女兒的乳汁,期待丈夫的進一步動作。
「老公……啊……輕點……啊……妳輕點啊……」美婦根本就沒有料到丈夫的進攻竟是如此狂猛,一記一記,記記到肉,重重撞在子宮的內璧上。宮璧、陰道很快就麻痺,快感如潮水侵襲而來,一波一波接連不斷。美婦還沒有來得及體會那巨大火柱帶來的飽脹感,下一記猛烈的撞擊就再次到來,連呻吟聲也變得斷斷續續。
「啊……啊……不……啊……要……不要……」
月兒在旁看得是口乾舌燥、渾身髮燙。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男人竟能如此狂野。月兒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跟母親一樣,不由得心如鹿撞,手心汗濕。
男人可不管這些,他只知道用力用力再用力操乾着身下的美人兒。今天,他很興奮,有點過火,可能是內心深出的黑色慾望得到了滿足。
雖然美婦剛生育過,但那花徑依舊溫暖、緊湊,似乎具有靈性,在美婦陷入半昏迷狀態時,自動包夾吸咬。男人爽得很,甚至能覺察到妻姊即將再次高潮——陰道收縮頻率加快,力度加大,美目也上翻。男人更加努力,幫助妻子到達頂峰,迎接官能的興奮。
「老公……啊……」女人在半清醒的狀態下,無意識的叫喊着男人,她高潮了。很快,女人從顛峰清醒過來,只是全身嬌軟無力,流波四溢的美目半睜,看着丈夫去擺弄起女兒。
月兒有點緊張,嬌軀無力任憑男人擺佈,正天看着女兒含羞閉上眼睛,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讓他大為憐愛。雪白高聳的乳房剛剛成熟,剛生育過卻仍舊平坦的雪膩小腹、滿是露水的粉紅花瓣閉門不見,乳香、體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彷彿感受到男人那灼熱貪婪的目光,月兒雪白的肌膚變的有些微紅、髮抖。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時候,男人行動了。
月兒也體會到母親剛才的感受——火柱在自己最嬌軟之處急速有力的進出,子宮被撞的打顫。一股酸軟酥麻飽脹的快感侵入骨髓,癢得人只想讓那根粗壯的陽具更快的撞擊蹂躪止癢,卻不知那只是飲鴆止渴的行經。初涉性愛的女孩兒哪裹會是弄潮歡場父親的對手,一聲長吟,便步入母親的後塵,癱軟在床。
正天強忍着射精的慾望,繼續狂抽猛插,以期引髮女孩更多的高潮。剛才女兒達到高潮時,子宮、陰道抽搐不已,碩大的龜頭被子宮頸夾咬得酥麻、又有一股熱流衝擊在敏感的馬眼上,男人差點就射精了。幸好,經驗豐富的他遏制了那瘋狂的感覺。女孩已是酥軟無力了,但仍然努力挺腰提臀迎合着男人的動作,泊泊而出的花蜜沾滿了兩人的性器。乳香、體香、女人香混合着,髮散在空氣中。
隨着男人的一聲低吼,月兒覺得自己的花蕊上被一股股熱流射擊,燙地她也跟着呻吟,再次高潮,全身潮紅,小口大張,一縷秀髮也汗濕貼在額前。男人溫柔的幫她將頭髮撥開,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退出她的身體。
火柱似乎並沒有受到射精的影響,繼續耀武揚威的挺翹上揚30度,還輕點着頭,好像對眼前的戰果表示滿意。柱身上沾滿了晶瑩的混合汁液,馬眼還繼續溢出一些乳白的精液。兩個美人的目光都被它所吸引,眼神迷離。那就是給自己帶來莫大歡愉的壞傢夥嗎?月兒跪坐起來,主動握住火熱的柱身,摩擦、套弄。
正天有點吃驚女孩的動作,他看了一眼女孩,又看了看妻子——同樣驚訝的表情,另外眼神中好像還多了點什麼。
依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到女兒將丈夫的龜頭含住時,莫名的吃醋,心中有些不甘、嫉妒,但更多是淫蕩的興奮。那火柱實在是太巨大、粗長了。月兒的小嘴根本就不能完全含住,且毫無經驗,只會笨拙被動的含着陽具的一半。
女孩閉上眼睛,她覺得自己好含羞,很淫蕩,居然主動地含着父親那羞人之物,且那上面還殘有自己的蜜汁和父親的精液。忽然,她覺得有一對豐潤的軟肉碰到了她的嘴唇,睜開眼一看,略感眩暈——原來是母親含着陽具外露的那一部分。
自己和母親在做什麼?月兒一想到母親也能品嚐到柱身上殘留的蜜汁,臉頰赤熱,那是自己的花蜜啊。女孩興奮得有點髮抖,主動將龜頭讓給母親,自己挺起胸,讓男人品嚐自己的乳汁。
正天吸吮着甘甜的奶水,心裹興奮之餘,還有一點迷糊——妻姊好像是在和女兒爭寵吃醋?她可從來沒有主動幫自己口交。要真是那樣的話,自己就性福多了。不如這樣……男人打定主意。他拍拍妻子的玉背,讓她趴跪在床上,雪臀朝着床沿。
美婦果然很溫順的依言擺好姿勢,嫣紅的蜜穴縫,小巧可愛的菊蕾都暴露空氣中,在燈光下,映出妖艷的光澤,並回眸瞟了一眼男人。正天很得意,他抱着女兒,飽吸一口乳汁含在口中,再分開妻姊那肥美的圓臀,一口吻在含羞的菊蕾上。
美妻覺得丈夫那火熱的嘴唇吻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大驚之下搖臀掙脫。可男人哪會讓到嘴的肥肉跑掉,「啪」一個巴掌打在美臀上,激起一層臀波,甚是美麗。
美婦又氣又羞,居然哭出聲來,她沒有想到丈夫竟然會打她,而且是當着女兒的面,還是在全身赤裸的時候。這讓她以後怎麼在女兒面前擡頭?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怎能不讓她傷心痛哭?
正天可不管妻姊現在是怎麼想的,匝緊美婦的柳腰,「啪啪」打個不停,一層又一層美麗惑人的臀波蕩漾開來——這是男人剛才髮現的美景。其實,男人打得並不疼,有種玩弄戲謔的味道,可依蓉就是丟不了這個面兒。
隨着男人的拍打,她也老實了,哭聲漸止,甚至她還有點喜歡。雪白的豐臀上赤紅一片,火熱酥麻,略有快意。她輕輕搖動美臀,吸引男人的注意。正天看的入迷,心中讚歎,再次吻上那惹禍的菊花,並將口中的乳汁灌進妻姊的後庭花蕾。
月兒在旁可就看傻眼了,一向溫文爾雅的父親會有如此「暴力」?當看到雪白的奶水從依蓉的臀縫滴落時,她才意識到那是自己的乳汁。月兒大窘,但並不明白父親的做法。當女孩看到男人起身轉向她的時候,她緊張了,不知道父親想怎麼對付她。難道也要打自己的屁股嗎?月兒有點害怕。
正天再次吸滿一口的乳汁,並示意月兒像母親一樣並排趴跪時,女孩有點明白了,趕忙乖巧的趴好,撅着美臀,並用小手將臀丘分開,討好般的邀請男人臨幸。
正天很滿意,沒想到女孩如此乖巧,而且,母女並蒂蓮花盛開的場景,竟是如此淫糜、誘人,讓人為之目眩——兩個同樣美麗的女人,並排撅着肥美的大屁股,暗紅的菊蕾終於等到盛開的一天,花蕊中吐出乳白甜美的花蜜,邀請男人的寵愛。
此情此景就是讓人想想也覺得刺激,更別提親身體驗了!正天得意至極,心中的大男子主義膨脹到了極點也滿意到了極點!這比上次還要爽上百倍、千倍!
嬌媚的熟婦美目緊閉,從喉間髮出一陣低吟,面有忍耐之色。男人已經進入了她的菊穴。月兒看着母親,主動幫她擦去火赤俏臉上的香汗。依蓉睜開眼,美眸中流露出感謝的神色。或許,劉依蓉還沒有意識,她已經把女兒放在與她相同的地位上了。
正天都快爽翻了,那火熱的直腸溫暖、舒適、且腸璧蠕動包夾的力度不亞與前面的蜜穴,甚至有過之而不及。可憐小巧的菊蕾飽受蹂躪,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巨大粗長的火柱撐開、熨平,乳白色的奶汁隨着柱身的前後律動被不斷的帶出。
男人進出的很順暢,而美婦的呻吟也由難耐痛苦變成享受舒服。這讓月兒有點好奇,那兒也有快感嗎?
男人一聲悶哼,緊緊匝住美妻的細腰,火熱的精液全部打在腸璧上,射在最深處。依蓉的頭後仰,秀髮亂舞,纖細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單,握成一團。隨着男人的退出,美婦也癱軟在床上,香汗淋漓,嬌喘不停。
月兒的心中很混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着從母親菊蕾被撐開的圓孔中緩緩流出的乳汁和精液,她甚至有想品嚐一下的衝動。剛才歡愛的場景太讓她震撼了。但很快,她也嘗到了母親剛才體驗的異樣飽脹混合着麻痺的感覺。
……
一傢叁口繼續淫亂,就連月亮都害羞的躲進雲朵。我們的男主角在腦海中忽然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這個夏天,果實很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