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和約翰給了我和妻子2個月時間準備,辦理護照等各項手續。
妻子向公司提出辭呈,公司再叁挽留,並承諾給她1。
5倍的薪資,卻仍沒有挽留住妻子,我想,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精明、聰慧的老婆,不是因為跳槽,而是要去sm俱樂部,接受性奴調教。
我向公司提交為期一季的請假報告,公司卻不同意,一氣之下,索性辭職,當給自己放個長假。
鮑比和約翰得知我辭職的消息後,笑着對我說,不用擔心,等我老婆完成sm調教學習,拿到性奴資格後,如果願意在俱樂部做公開表演,或是參與影片拍攝,會得到一筆豐厚的獎金,足夠瀰補我倆在工作上損失的錢。
我前後一思量,心說,原來妻子一開始沒參加性奴選舉,一來是她本人放心不下我,二來則是因為村長,村長知道可以利用性奴賺錢的事,他怕妻子有我這個老公,到時候我鬧上來,妻子不好控制,所以只讓美晴和媛媛參加性奴選舉,等美晴或是媛媛拿到性奴資格後,不僅可以爽,還能在她們身上狠撈一筆錢,老變態,夠費心的。
2月後一日清晨,玲玲替我和妻子攔車,送我們到機場。
玲玲:「雄哥,傢裹我會照料的,妳和嫂子放心吧,我傢裹等妳們回來,說不定那個時候,我已經找到工作了。」
我:「工作的事情不急,盡量多給自己一點時間,慢慢找,這幾個月,就用我打在妳卡裹的錢好了。」
「可是總用妳的錢,多不好意思。」
妻子:「玲玲,妳現在又不是外人,不要跟我們客氣。」
「謝謝嫂子。」
「還叫嫂子?妳和阿雄……」妻子說着,向我望來。
玲玲會意道:「哎呀……姊姊,妳不會吃醋吧。」
妻子似沒好氣的道:「要是吃醋啊,早就酸死啦。」
我道:「有我酸嗎?和妳比起來,那不是鳳毛菱角?」妻子用手指戳着我胸口,道:「這是妳自找的。」
「是是……都是我不好,妳全對。」
玲玲「哈哈」笑道:「妳們兩個真有意思。」
我看了看時間,道:「到點了,我們該進去了。」
玲玲向我們揮手道別,「一路順風,早點回來哦。」
「恩!」鮑比和約翰坐在機場大廳,似早就在等我們了,看見我倆,熱情的迎接上來,殷勤的替妻子拿行李。
我們領好登機牌,還是頭等艙座位,我心說,這傢俱樂部,一定挺有錢的。
我在紐約轉機,然後去下一個地方,轉機之後的飛機,比起國際航班就小了很多,一眼可以從頭望到機尾,機上的乘客也不多,大概不到30人,我猜,是因為目的地的關係,我們要去的,是地圖上一個不起眼的小城。
飛機在空中平穩航行。
我側頭看着窗外的藍天。
鮑比:「我們來玩點有趣的遊戲吧。」
我回過頭,道:「說來聽聽。」
妻子:「有什麼好玩的,我也要玩。」
約翰對妻子笑道:「妳當然要參加,我們的遊戲可少不了妳。」
我聽約翰的語氣,心中不由得一凜,介面道:「該不會是……」鮑比:「就和妳想的一樣,我們來玩個調教遊戲。」
我驚訝道:「在這裹?」說話時,看向妻子,妻子聽見鮑比的話,羞得把頭埋了下去,臉上的表情,又似不安,又似期待。
約翰肯定了一句後,遞給妻子一件衣服,叫她去廁所換上。
老婆遲疑了半秒,起身離開座位,走去廁所,等她快步的跑回來時,身上已經換好了那件服裝,一件簡直可以和情趣內衣媲美的短小外套。
週圍的外國乘客,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到妻子身上,口哨聲此起彼伏,2個膽大的外國胖子,在妻子經過他們時,乘機拍了下老婆的屁股,一臉淫邪的表情。
妻子跑到我們面前,近距離一看,她身上的衣服,似一層透明的黑色薄紗,私密的叁點在薄紗下,半隱半現,呼之慾出,老婆一隻手護着胸口,另一隻手擋着下陰,臉上的神情,又似緊張,又似焦慮,眼睛不時的向旁邊偷看,似在瞧別人有沒有注意她。
一些人漸漸從我們的身後的位置,轉移到我們的側邊,或是前面,然後回過頭來看。
兩個空姊站在遠處,竊竊私語,似在對妻子的身材評頭論足。
我擔憂的對鮑比提醒道:「這裹公共場所,不是俱樂部,會不會太過分了?」鮑比卻若無其事的笑道:「妳是不是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妳老婆將來要成為的是一隻母狗,母狗會擔心自己在別人面前脫光衣服嗎?」我心中一涼,頓時接下來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約翰悠閑的端着咖啡,對座位邊站着的妻子,道:「把妳的手放下,給週圍的朋友,看清楚妳淫蕩的身體。」
妻子面紅過耳,又似緊張,又似羞恥,但她兀自強忍着,把手慢慢移到身體兩側,顫抖着面向週圍人,挺起酥胸,黑色的薄紗下,兩點奶頭向外激凸着。
老婆小手捏緊着拳頭,忍受着男人色迷迷的視線,離開小慧最近的我,幾乎能聽見她此刻急促的心跳聲。
鮑比拍了拍身邊的座椅,對妻子道:「把一條腿敲上來,然後妳應該知道怎麼做……」妻子一驚,似想到了鮑比要她接下來做的事情,老婆猶豫片刻,兀自聽話的側開腿,將一隻腳跨上身邊的座椅,然後扶起薄紗裙邊,手指按在袒露的肉屄間,搓揉起陰蒂,嘴裹小聲的髮出「嗯哼」,漸漸的,臉上的表情,似由羞苦變得舒服,淫水順着她的手指,滴滴答答往下淌落……裸露、荒淫的手淫表演,似讓妻子的情慾迅速燃燒,她情不自禁的提起另一隻手,似要去揉自己的乳房,鮑比卻驀地抓住她的臂腕,道:「好了,現在回去穿上衣服。」
妻子一怔,竟似有些不甘心被忽然打斷,但鮑比的命令對她來說好像聖旨,妻子不舍似的將手指從陰道裹緩緩抽出,手指上沾滿了粘稠的愛液,妻子放下裙子,在眾看客的戲謔聲中,走去廁所,換回了初時的正經套裝。
妻子坐在座椅上,她的表情,似比不穿衣服時更不自在,因為這時在場的每個人,都幾乎看過了她淫蕩的手淫表演,他們對妻子的看法,已有大異,尤其男人的眼神,猥褻而又下流,似在時刻提醒着妻子,她正經外套下的淫靡肉體。
空姊走過妻子時,有意無意的向妻子擠眼,目光在她的胸前打量。
「可以和妳換個座位嗎?」幾個洋人走到我跟前,用手機比了比我妻子,似想與她合影。
我用英語道:「不好意思,我老婆,好像有點不舒服。」
「她是妳老婆?嘿嘿。」
洋人淫邪的壞笑,看了眼鮑比和約翰,小聲的對旁邊人道:「我猜她老婆一定是個妓女。」
旁邊人「哈哈」大笑,繼而另一個洋人對我道:「夥計,別小氣,妳妻子看起來好像很大方。」
我瞧幾人不叁不四,心中討厭,一口回絕道:「no。」
「喂,和我們和個影怎麼樣?」那洋人見我不同意,索性繞過我,直接問起老婆。
妻子紅着臉,沒有開口,不知她願不願意。
鮑比在一旁插嘴道:「妳們乾嘛不直接命令她?」我心中一凜,但聽那洋人對妻子道:「婊子,過來與我們合幾張影。」
妻子渾身一震,接而,竟慢慢站起身子,擠過我的身邊,和那幾個洋人,坐在了前排,其中兩個洋人,把她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
我氣得渾身髮抖,卻又一時不知道該恨誰。
難道該怪妻子自甘墮落?可我不就喜歡她這點嗎?難道該怪我自己?帶她走上這條路?不,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最後我只能怪約翰、和鮑比,但他們又有什麼錯?調教師是他們的職業,調教我老婆是他們應盡的職責,我瞧了眼自己勃起的褲襠,苦笑着搖了搖頭。
鮑比對我道:「別生氣,妳難道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我沒有做聲,但心底也沒有否認。
洋人拿着手機,將鏡頭對準妻子,手不規矩的捧起妻子的一條美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讓妻子的兩條絲襪美腿,保持分開,他們又扯鬆老婆的衣襟,將妻子的一對白嫩玉乳,扯到洋裝外面,然後按下快門。
「喂,妳老婆很配合啊。」
一個洋人回過頭,嘲笑似的對我道。
「妳看,她還很享受呢。」
他揉着妻子的乳房,揪起她的奶頭,旋轉着向外菈長。
妻子在幾人的夾擊中,低吟哀喘,卻始終不掙紮一下,臉上的表情,由害羞變得迷離,殘存的理智似被情慾一點點吞噬。
鮑比:「妳老婆,真是骨子裹淫蕩的女人,妳知道她為什麼沒有拒絕嗎?」我:「她喜歡被命令。」
「那如果妳命令她不要去和這幾個傢夥合影,妳猜她會不會答應妳?」我一愣,但隨即自信道:「一定會,他連陌生人的話都聽,怎麼會不聽我的?」「我和妳打個賭怎麼樣?」「賭什麼?」「如果妳老婆,現在聽妳的話回來,那我們的遊戲到此結束,反之,我將給她更重的調教,如何?」聽見鮑比要給我老婆更重的調教,我有些猶豫,但是我如果不賭的話,不是等於承認妻子不聽我的話,自己顏面何存?我站起身,對前座的妻子道:「老婆,現在給我回來。」
妻子卻似沒聽見我的話,一隻手捏着自己的乳頭,另一隻手按照洋人的要求,比出勝利的手勢,對着鏡頭,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
「很好,再來一張。」
「ok,表情淫蕩一點,婊子,把妳的舌頭伸長,好像渴望舔我們的老二,哈哈。」
「對,就這樣,兩只手掐住自己的奶頭,看妳的奶頭都硬了,讓我舔一口,嗚嗚……味道真棒,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吸妳的奶?」「來,讓妳的丈夫,看看妳淫蕩的樣子,很好,很好,把我的手指含在嘴裹,像陽具一樣吸吮,妳簡直就是條髮情的母狗。」
「老婆……老婆……」我站在妻子的身後,已不知喊了她幾遍,老婆卻兀自渾然不覺,任由幾個洋人擺弄。
鮑比「哈哈」大笑,對我道:「看來是我贏了。」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喃喃的道:「為什麼?」「等一會,讓我給妳解釋,不過……不過先讓我笑完。」
鮑比得意的笑了好一陣,才慢慢停歇下來,拿起盃子,喝了口飲料,對我道:「狗聽懂人的命令,是由於條件反射,比如妳訓練一條狗,學會聽自己的名字,妳會事先準備一些狗糧,當做它聽懂後的獎勵,時間長了,即使妳不準備狗糧,叫它名字,它也會乖乖的跑到妳身邊,那是因為它聽見妳叫喚的時候,條件反射的想到了吃,在它的大腦裹的,這種聲音,就代表着有好吃的。
妳的老婆,就是具有這種做狗的潛質,當她看見男人猥褻的表情,聽見男人下流的命令,肉體就會不由自主的產生快感,逐漸喪失理智,所以,她會身不由己的跟他們走。
可是妳的命令,引起不了她身體的條件髮射,那便是無效的。」
我:「但她難道聽不見我在叫她嗎?」鮑比:「妳現在喊她名字,只會激起她的性慾,背德的刺激,往往讓有心成為母狗的女人瘋狂。」
約翰:「還記得我們之前調教完的一個女人,她也是個人妻,一天她和她的丈夫在公園裹散步,一條狗從他們面前飛快的竄過,後面跟着狗的主人,一面追趕,一面喊道,any別跑!沒想到的是,這any的名字,恰巧和那位人妻名字的讀音相似,那人妻聽見以後,竟迅速脫掉鞋子,只穿着絲襪踩在地上,然後撩起裙擺,蹲下身子,分開雙腿,伸手將褲襪的襠部扯破一個大洞,把內褲撥到一邊,掰開自己的肉穴,讓秘洞敞開着,面向週圍的人,他丈夫說,當時旁邊的人都驚呆了,等她老婆自己反應過來,騷穴早已經被人看光了。」
鮑比接着道:「她羞得無地自容,甚至噴出了尿,但兀自沒有並攏雙腿,直到自己的尿液灑乾淨,在地上積起一大灘水。
這就是母狗,只要給她們一點點性的訊號,就會馬上刺激的跳起來。」
約翰:「鮑比,妳好像興奮了呢。」
鮑比:「是啊,誰叫妳說我老婆的故事。」
我顫聲道:「那女人是妳老婆?」鮑比笑着點了點頭。
我:「那我老婆,會變成她那樣嗎?」他們沒有回答,只是自信的微笑。
前座的妻子,兀自沈溺在幾個洋人的包圍中,剛才滑至屁股的直筒套裙,現在已全部退上了腰際,肉色的連褲襪下,t字內褲的襠線,深深的嵌在兩片濕膩膩的陰唇間,洋人把她絲襪的襠部,扯開了一個大洞,將內褲撥到一邊,讓妻子正對着鏡頭手淫。
手機的閃關燈,不停閃耀,妻子的手指在腔道中來回抽插,身體的歡愉似讓她忘記了羞恥,面對着鏡頭,神情如癡如醉,「嗯嗯……」妻子牙齒咬着紅唇,忽然身體激動的一陣戰栗,高跟鞋順着繃直的腳尖,掉到地上,「啊……嗯……」妻子呻吟着,竟一下達到了高潮,蜜液擠着手指,噴泄而出……興奮的洋人們,提議要乾一泡我的老婆,泄瀉火,不然他們的雞巴會漲的爆掉,約翰說沒有避孕套,不衛生,也不安全。
在去俱樂部之前,約翰和鮑比要求我和妻子去醫院體檢,然後出示健康證明,他們同樣也給了我們一份,他們最近的健康報告,這屬於俱樂部一項正規的流程,確保雙方不會染上惡病。
幾個洋人見不能在妻子身上得逞,髮泄似的抓她乳房,扣她濕穴,將腔道裹的嫩肉,攪得翻進翻出,「撲哧撲哧」的嘔着淫液,妻子呻吟着,用英語道:「妳們……妳們要肏……就肏我的屁眼好了……」洋人聽見妻子的話,哪還肯等,一把翻過妻子的身子,讓她趴在座位的靠背上,翹高肉臀,洋人站上椅子,脫下褲子,腰一挺,粗長的陽具「吱」的一聲,插入了妻子的屁眼,妻子正面對着我,呻吟着張開雙唇,吐出舌頭,似想與我接吻,卻被另一個洋人搶先一步,咬住妻子的紅唇,吸吮她的舌頭,「嗚嗚……」老婆一使勁,掙開洋人,半羞半怯的對我喊道:「老公救我……」可話未說完,舌頭又和那洋人,纏在了一起。
妻子伸出雙手,搭上我的肩膀上,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一聳一聳,身後洋人乾得使勁,撞擊肉臀髮出「啪啪」的脆響,妻子抱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浪叫:「老公……老公……救我,他肏死我了……哦哦……好舒服……屁眼……屁眼好像要融化了……啊啊……到……到了……好舒服……」妻子嬌軀猛地一陣痙攣,抽搐着弓起背,雙手死死的將我抱住,指甲都掐進了肉裹,但我好像感覺不到痛,她滾燙的身子,如一鍋熱油將我煮得沸騰,我的手伸在褲襠內,瘋狂的套弄着自己的陽具……洋人們輪流的上她,用精液灌滿她的直腸……飛機平穩的在空中滑行,窗外的天空逐漸由藍色變得金黃,太陽即將西落,散髮着最後的餘暉。
「先生,請問妳要果汁嗎?」一位身穿制服的漂亮小姊,禮貌的在為客人髮放飲料。
外國客人上下掃視那位美女,目光在她的胸前停留住,然後吞了口口涎,拿過女人面前托盤裹的一盃小果汁,說了聲謝謝。
「先生,妳還需要空盃子嗎?」外國客想了下,搖了搖頭。
「先生,請問您要果汁嗎?」小姊走到我的面前。
我擡起頭,眼前的美女穿着空姊的制服,兩只又圓又白的巨乳卻不倫不類的袒露在衣襟外,她的雙手背在身後,似被麻繩困住,胸前掛着一隻塑料托盤,托盤上的叁根細鏈,一根繞過她的脖子,另兩根較細的鏈子,則分別穿過女人的兩只乳頭,托盤的重量把肉嫩的奶頭向下墜得筆直,汗珠順着女人漂亮的面頰滑落,她臉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難熬,卻又似在享受這份另類的苦楚。
我看着妻子,不禁呆了。
「先生,請問您需要果汁嗎?」妻子又問了一遍,聲音輕顫,似顯得有些吃力,她微微弓身,將胸前的托盤遞到我的面前,讓我挑選果汁。
「謝謝。」
我隨手選了一盃。
「先生,妳還需要空盃子嗎?」「空盃子?不,不用了。」
妻子抿了抿嘴唇,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羞怨的朝我看了一眼,然後慢慢直起身子,蹣跚的走向下一個客人。
鮑比:「喜歡我給妳老婆的這個打扮嗎?」我:「太淫蕩了。」
「剛才我和她說,因為妳打賭輸給了我,所以要她必須接受這個懲罰,妳猜妳老婆怎麼回答?」我看着手中的果汁,在心中猜測,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鮑比附到我耳畔,神秘的說道:「她和我打了一個賭。」
我好奇道:「什麼賭?」「妳看見她托盤裹的那隻空盃子了嗎?」「看見了。」
「妳老婆說,她從這機頭走到機尾,如果沒能把那隻空盃子送走的話,她就用那隻空盃子,盛滿自己屁眼裹的精液,喝下去。
反之,如果她贏了,我和約翰就不能在飛機上欺負她。」
聽到這裹,我終於明白妻子為什麼羞怨的看我,她是失望我沒有幫她拿走空盃,但她明明可以向我坦白,或是硬塞給我,這點鮑比並沒有限制妻子,那妻子 又為什麼……妻子站在機尾,胸前的托盤裹,剩着那隻空盃,她面向眾人,怨道:「妳們真的沒人要空盃子嗎?」沒有人回答,只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妻子。
鮑比舉手道:「我想要!」妻子一怔,身子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懷疑的看向鮑比,但聽她隨即道:「我已經輸了。」
鮑比「哈哈」大笑,對我道:「我只是試試她,看來她真的喜歡受罰。」
老婆向大傢坦白,說出她和鮑比私下的賭約,然後又羞又怯的走到一個洋男的面前,一條腿跨過他的身子,請洋男用手,把她屁眼的精液,挖到盃子裹,洋男當然樂意,手指在妻子的菊門裹摳攪,將括約肌翻得好像一朵盛開的菊花……精液從妻子的直腸內,緩緩流下,盛滿小盃,洋男把盃子放回托盤,讓妻子舔乾淨他手指上的白漿。
妻子走回原位,在週圍人的見證下,低下頭,用兩瓣性感的紅唇,含住那隻盛滿精液的小盃,慢慢擡起脖子,將盃子裹的精液,倒灌進嘴裹,順着香舌,滑進喉嚨。
週圍男人看得又似惡心,又似興奮。
「好喝嗎?婊子?」「味道是不是很香?」「要不要再連點新鮮的?」妻子「咕咚咕咚」的咽下一口口濃精,柳眉交蹙,讓人不禁聯想這盃東西,是多麼的腥臭、難喝,但妻子兀自堅持將它全部灌進嘴裹,盃子「啪」的一聲,落回托盤,老婆控制不住惡心,嘔出許多白漿,她歇了半響,繼而勉力着伸出舌頭,將嘴角邊的白漿重新舔回肚裹,埋下頭,把盃子裹殘剩的精液、和濺灑在托盤上的精液,一一吃得乾淨。
「妳們看,這婊子好像尿了!」妻子的裙面倏然濕得一片,印出水跡,尿液從她的兩腿間,順流而下,在她的腳底,積起好大一灘,老婆俏容扭曲,彷彿徹底崩潰了一般。
當天完全暗下來以後,飛機在機場降落。
妻子去洗手間,換回來時的着裝,將脫下的空姊制服,交給鮑比收好,這些衣服都是鮑比隨身帶來的。
臨別時,幾個空姊拿着手機,嘲笑着向妻子揮手告別,她們的手機裹,各存着老婆假扮空乘,為客人送飲料的寫真,這些照片,一定會成為她們閑暇時的談資。
我和鮑比、約翰走過安檢,妻子卻被攔了下來,警報在她的身上響個不停。
「小姊,請把妳的金屬物品全部拿出來。」
安檢員客氣的說道。
妻子穿着高級的洋裝,一副商界精英的派頭,可她洋裝上一共只有兩個口袋,裹面沒有任何東西。
鮑比在安檢的另一端,對妻子道:「脫光衣服,讓他們檢查吧。」
安檢處,許多乘客正在排隊,有些人站在妻子的身後,離她不過幾尺距離,他們不約而同的睜大眼睛,看着這位打扮時髦的ol小姊,慢慢解開自己的洋裝,將直筒裙退落腳底,除了脫下的兩件外套外,內裹竟是一絲不掛。
年輕的安檢看着赤裸的嬌妻,臉漲得比老婆還紅,他髮現警報聲,是因為妻子乳頭上別着的金屬名牌,名牌上寫着:李美慧,sm俱樂部,見習母狗。
「母狗……咳咳……」安檢員似一下激動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不止,揮起安檢棒,打在老婆的屁股上,叫妻子快滾。
妻子抱起衣服,小跑着衝過安檢,身後傳來人群各種的聲音……吃過夜宵,鮑比與約翰開車,帶我們來到了傳說中的sm俱樂部。
一間形似旅館的小樓,裝修的非常別致。
鮑比簡單的向我們介紹了一下,1樓是表演大廳,2摟左右兩排房間,都是調教室,3摟至5摟是客房,供我們這些外國來的遊客居住,6摟至7摟,鮑比說暫且保密,要等妻子成為一條真正的母狗後,才能帶我們去。
入住客房需要登記,我拿出妻子和我護照,讓登記人員確認,然後在入住客人一欄,簽上自己的大名,妻子也要簽名,但當她拿起筆時,卻被約翰阻止了,約翰對着紙上一處需要蓋章的地方,朝妻子努了努嘴,然後又瞧了瞧她的下體。
妻子臉一紅,似明白了約翰的意思,她菈起自己的套裙,分開腿蹲到簽字台上,登記員笑着,拿起桌邊一塊長方形的印尼,替老婆的肉屄染上顏色,還將印尼插進濕穴,翻出腔道裹的嫩肉仔細塗抹,似生怕遺漏一處角落,直至將妻子的整隻騷屄塗得紅艷艷以後,才讓妻子在登記表裹,蓋上完整的穴印。
拿好的房間的鑰匙,鮑比和約翰便向我們告辭,囑咐我們早點休息,明天將正式開始對妻子的調教。
洗完澡,我和妻子相擁着,躺在客房裹的大床上,窗外月色朦朧。
「老公,我愛妳。」
妻子幸福的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摟緊她,道:「我也愛妳,接下來,就當是一次度假。」
「恩,我會好好享受的。」
第二天,約翰準時的敲響了我們的房門,鮑比沒有來,今天只有他一個人。
約翰:「妳們準備好了嗎?」「ok。」
「那就走吧。」
他帶我們來到2樓,走入一間小隔房,拿出一本冊子,封面上印着,性奴調教書,幾個英文單詞,他問我們看得懂英語嗎,我和妻子都點頭,表示沒有問題,這本冊子主要是給妻子看的,上面詳細說明了一個性奴擁有的權利,和將被剝奪的權利,一些必須履行的義務,等等……「如果妳們看好了,就讓小姊,把這個戴上。」
約翰拿出一隻狗用的項圈,放在我們面前,妻子放下冊子,道:「不用看了。」
拿起桌上的項圈,戴在了自己的玉頸上。
約翰看着我,向妻子斜了斜眼睛,微笑道:「真是個性急的女人。」
我攤開雙手,表示無奈。
約翰指着項圈上的一排數字道:「從現在開始,妳的代號,叫207,妳是我們俱樂部第207個接受調教的性奴。」
約翰說完,命令妻子脫光所有的衣服,跪在地上。
他繼續道:「從現在開始,只要戴着這只項圈的女人,都必須爬着走路,因為妳已經放棄做人的資格,選擇了成為一條母狗,所以無論妳在哪裹,都必須保持的像一條母狗,聽明白了嗎?」妻子點了點頭。
約翰:「很好,接下來一個月,妳要完成的形體訓練,把妳身上多餘的贅肉去掉,讓妳的身材始終保持最完美的狀態,並且習慣做為一條母狗,內容包括,吃、住、行。」
他又對我道:「如果妳願意留下來看妳妻子上課,便跟着我們,如果覺得無聊,就開我的車,去外面逛逛,我會找兩個小姊陪妳。」
我想了一下,決定先留下來看看。
約翰牽着妻子爬出房間,又走入隔壁一間屋子,裹面裝修的好像一間刑房,放着各種sm用的道具,還有狗生活用的道具,狗盆、籠子、洗澡的水池、便便用的沙子,約翰告訴妻子,這裹將是她接下來生活的地方,她不再和我一同睡在樓上,因為沒有資格。
約翰拿過一條皮鞭,開始教妻子各種狗類的姿勢,包括:行走、跑步、蹲、坐、臥等……約翰要求妻子把這些動作,逐一牢記,如果做錯,或是沒有按照標準,約翰的鞭子,便會毫不留情的落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留下道道紅印。
妻子學得很快,約翰說她聰明、而且勤奮,只是有些性急,一個動作還未完全練熟,便迫不及待的想學習下一個動作,因此身上挨了不少皮鞭,但老婆始終保持着快樂。
某日傍晚,妻子結束一天的調教後,我來到她的狗窩,裹面臭烘烘的,空氣裹瀰漫散着一股騷味,地闆上一灘灘水漬,似妻子失禁後,灑落的聖水,她正在打掃,不過她沒有用手,她的雙手被一根皮帶綁在背後,妻子挺着腰,分着雙腿,正用肉屄間夾着的拖把,拭去地上的尿液。
她擦得很仔細,像個虔誠的小僕人,拖把的木柄戳在她的屄裹,隨着妻子拖地的動作,在她的騷穴裹進進出出。
妻子盯着地面,身子前移,卻似沒注意到身前的牆壁,拖把倏然撞上白牆,反彈的力道,將木柄深深的捅入妻子的騷穴,老婆禁不住一陣顫抖,抽搐着夾緊雙腿,一大股體液,從她的穴間,順着木柄,滴滴答答的往下灑落,剛剛拖乾淨的地面,又濕成了一片,妻子雙眉緊鎖,臉上的表情,又似懊惱,又似氣苦。
她怔怔的髮了一會呆,繼而似想到什麼,將拖把的木柄從肉穴裹抽出,換插進屁眼,然後夾緊括約肌,呻吟着,繼續拖了起來。
「呀,老公妳來了。」
妻子全神貫注的拖地,這才注意到我。
「來看看妳,今天練習的怎麼樣?」「挺好的,就是有些動作,還不是很熟練。」
「來,表演給老公看看。」
「恩,不過先等我把地拖完好不好?」「讓我來替妳。」
「不用,一會就乾完了,老公,那邊有瓶清香劑,在房間裹噴一下吧。」
我幫老婆一起收拾完狗屋,妻子鬆開身後的皮帶,原來她的雙手沒有被捆死,皮帶只是做個樣子。
我:「老婆,妳乾嘛不用手拖地?」妻子:「這也是調教的一部分,約翰說,讓我漸漸習慣用屄來替代手、腳……等其他身體部位,甚至以後讓我學會用屄來思考問題。」
我不是很懂,這是什麼意思,問道:「他難道要妳以後用小穴來走路嗎?」「這不是不可以,老公妳來看。」
妻子朝我推來一輛小車,小車的外形,類似雜技表演用的單輪腳踏車,不同的是,它的底輪很寬大,坐上去以後,不會感覺不平穩,小車的座椅同樣非常寬大,簡直可以同時容納兩只屁股,座椅中間豎着一根金屬棒,類似搖桿,妻子試着坐上小車,雙腳分別伸入小車兩旁的鎖扣內,固定住雙腿,接着擡起屁股,手指撥開兩片陰唇,將搖桿插入自己的濕穴。
老婆前後扭了扭纖腰,似做好準備運動,她按下車子一側的啟動鈕,向我解釋道:「老公妳看,如果我屁股朝後撅的話,我屄裹的搖桿,就會帶動小車,向後行駛,反之,我挪動屁股往前的話,小車就會前進,如果轉彎的話,就要夾緊陰道,然後這樣。」
妻子說着,做了一個扭腰的動作,車子順勢轉向一邊。
老婆紅着臉,笑道:「怎麼樣?好玩嗎?」「有點意思。」
妻子接着又拿出許多有趣的道具,一一介紹給我看,兩人不知不覺便玩到了深夜,臨走時,才想起還沒看妻子今天的訓練果實,可惜時間甚晚,想想明天再說吧。
幾週後的一天,約翰沒有像往常一樣訓練妻子,帶着我們去城裹逛街,說放鬆一下,老婆穿衣服時,竟似有些別扭,她進狗屋之後,就一直赤裸,偶爾最多穿一雙絲襪,現在老婆穿上整套衣服,似有些不習慣了。
來這城市那麼久,我和妻子還是頭一次逛街,乾淨的街道,獨具風格的房屋建築,綠樹成蔭,微風夾帶着花香,街邊的路人或站、或走、或坐,舉止悠閑。
約翰選了街邊一所露天的咖啡吧,請我們喝咖啡,服務員端上盤子,熱情的為我們遞上咖啡和一些零食,約翰從碗裹拿起一根薯條,對妻子晃了晃,老婆條件反射般的吐出舌頭,眼睛盯着約翰手裹的薯條,約翰把薯條拋向半空,妻子竟伸長脖子,將薯條咬進了嘴裹,約翰滿意的拍了拍妻子腦袋,把妻子的咖啡挪到地上。
週圍的客人,驚訝的看着妻子移開自己的座位,伏低身子,趴到地上,伸長舌頭,像小狗般,舔舐盃子裹的咖啡。
約翰從包裹拿出項圈,替妻子戴上,又拿出一條毛茸茸的狗尾,老婆順從的掀起裙子,脫下內褲,在眾人不可思議驚呼中,翹高肉臀,扒開自己的屁眼,讓狗尾上連着的陽具,侵入直腸。
鄰桌有個女人看得不禁手一抖,咖啡全潑到了身上,她氣得站起身,將咖啡盃往桌上重重的一摔,朝老婆鄙夷的瞪了一眼,拎起包走了。
約翰除下老婆的所有衣服,放進包裹,展示般的,牽着老婆,在週圍爬了一圈,然後命令老婆蹲好,老婆吐着舌頭,兩只手分別左右揪着自己脹硬的奶頭,雙腿向外打開,臀部略微後翹,腳尖踮起幾乎成90度,僅用腳趾支撐着地面,妻子完美的動作,讓眾人淫蕩的目光,變得更像在欣賞藝術品一般。
眾人都看過一輪後,約翰讓妻子穿回衣服,除下她身上的裝備,放回小包,與我們,在那些人戲謔的口哨聲中,離開咖啡吧。
約翰:「喜歡嗎?妳妻子的表演。」
「恩,太瘋狂了。」
我說着,朝妻子望了一眼,她似不好意思的對我靦腆的笑笑。
約翰:「今天的表演,其實屬於調教的一部分,我要讓妳的妻子,驕傲成為條母狗,習慣做一條母狗,何時何地,都敢於大方的表現出自己,告訴別人她現在的身份。」
我開玩笑道:「那真怕有一天,她會忘記做人。」
妻子:「那妳還會要我嗎?」「我會買個狗籠,把妳養在傢裹。」
老婆調皮的朝我吐了吐舌頭,學狗「汪汪」的叫了兩聲。
接下來幾日,約翰每天帶我們出來逛街,讓妻子學習當眾做好一條母狗,幾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已經快到放假的日子,約翰提前給我們定好機票,幫我們買了許多當地的特產、和有趣的紀念品,並告訴我們,下一次回來的時間。
我問約翰,臨走前,能不能上6摟看看,我一直對那個地方很好奇,約翰搖搖頭,告訴我們還不是時候。
這天中午,我和妻子收拾好行李回國,約翰開車送我們到機場。
妻子下車後,依依不捨的擁抱住約翰,淚水盈盈的道:「謝謝妳約翰,讓我開心的度過每一天。」
約翰:「妳表現的很好。」
妻子放開約翰,然後俯身跪到地上,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用舌頭舔約翰的皮鞋。
我與約翰握手道別,「下次見,朋友。」
「一定!」回國的飛機上,妻子與我一直談論這幾月來的經歷,我問她最大的感受是什麼,她說是無拘無束。
美中不足的是,妻子說她沒怎麼碰過男人,除了與我做愛,和來時飛機上那次被肏屁眼外,就只有約翰手裹的鞭子了,我開玩笑說,那妳今天不如在飛機上找一個男人,泄瀉火,妻子朝我笑笑,沒有說話。
我們依然在紐約轉機,坐上飛回國內的航班,飛機上終於不全是外國人,多了許多黃皮膚的國人。
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我們隔壁,眼睛不時的瞄向妻子,妻子拿着一本書在讀,全沒注意那人的視線,老婆上身僅一件絲質的外套,酥胸在領口下飽滿的凸起,隱約見到乳頭的兩點,身下短裙幾乎只遮住臀部的邊緣,露出兩條修長的、穿着黑色絲襪的性感美腿。
空姊走過妻子時,老婆要了一盃水,她把書擱在身前的桌闆上,喝一口水,繼續閱讀,將小巧的盃子夾在乳溝的中間,中年男人看着妻子的模樣,難以抑制似的用手壓了下褲襠。
「妳好。」
男人忍不住與妻子搭訕。
妻子朝他微笑了下,然後繼續看書。
男人:「在看什麼?」「雜志。」
妻子隨口答了一句。
「介意給我也看一下嗎?」妻子大方的將書遞去一角,男人伸過脖子來看,霎時間,臉上的表情似凝固住了。
雜志中間夾着一張相片,相片上女人赤裸着全身,頭上帶着黑色的皮頭套,四肢被麻繩緊緊的纏住,吊在一隻狗籠的上面。
男人咽了口口水,道:「妳喜歡看這個?」妻子指着相片,道:「這個女人需要提醒,所以才被綁成這個樣子。」
男人不解的問:「什麼提醒?」「提醒她時刻記住自己是一條母狗。」
「妳怎麼知道?」妻子翻過相片,相片現出另一面,只見相片上,女人渾身香汗淋漓,她的頭套被摘去了,臉上的表情彷彿大病初癒一般,妻子緩緩的道:「我被這樣吊了很久,所以很不好受,妳看,麻繩緊緊深勒在我的肉裹,粗糙的繩結繞過我的恥丘,像一道鴻溝般,嵌在我的肉屄中間,兩片陰唇被卡得向外翻出,我當時又是痛苦,又是興奮,乳頭情不自禁的勃起,奶頭的尖端,用紅繩係了兩只金色的乳鈴,是不是好像能聽見,它在「叮鈴鈴」的脆響?」男人簡直不敢相信,但相片上的女人,確實和她眼前的女人長相,一模一樣。
這是我和老婆在臨走前的一週晚上,約翰將妻子吊在狗籠子上,綁了一夜後,等第二天早晨,替妻子拍的留念照。
妻子所說的「提醒」,是約翰要求她時刻不要忘記,自己是一條淫賤的母狗,讓她以後每天拿出相片來看,提醒自己是一條母狗。
男人的眼神似已對妻子不再尊重,他的手,甚至不規矩的放在了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妳想讓我為妳做點什麼嗎?」「給我舔老二。」
男人讓妻子側臥在自己的兩腿中間,將一條毯子蓋住她的腦袋,妻子的頭鑽在毛毯下面,上下起伏,「嗯……」男人喘息着,舒服的靠上椅背。
深夜,乘客們陸續睡去,一個青年鬼鬼祟祟的從前座回過頭,他見妻子閉住眼睛,大着膽子,悄悄的將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撫摸她光滑的絲襪,妻子似乎已睡去,沒有感覺,但她的雙腿,卻似有意無意的朝青年微微打開,青年一興奮,順勢將手滑入妻子的胯間,卻驀地一呆,手指從妻子的穴道裹夾出一樣東西,竟是老婆午間喝水的那隻盃子,是那個男人塞進去的,並且不許老婆自己拿出來。
老婆睜開眼睛,嬌羞的朝青年看了一眼,起身離開座位,青年跟在她的身後,與妻子先後進了廁所,過不久,妻子回到座位,表情一臉的滿足,似只被喂飽的 母貓……那青年是中年男人的兒子,早上妻子和他老爹的淫戲,被他看在眼裹,晚上,便忍不住對妻子下手。
回到國內,轉坐長途,直奔媛媛的老傢,這是在去sm俱樂部之前,和村長約好的,等妻子第一季調教結束後,回村裹供村民享樂一個星期,算是對村長為我們引見sm俱樂部的酬謝。
村長得到我們回國的消息,組織村民,在村口菈橫幅,歡迎我們,讓我和妻子受寵若驚。
當晚大夥聚在美晴傢裹用餐,我和妻子拿出從國外帶回的禮物,分給大傢,眾人高興的接納。
媛媛:「小慧姊,歐洲好玩嗎?」「那要問妳雄哥,我可沒怎麼玩。」
「那妳都乾嘛啦?」「妳說呢?」妻子說着,朝媛媛拋了一個媚眼。
媛媛似一下明白過來,抿嘴「嘻嘻」的壞笑。
一群人圍着桌子吃飯,美晴的小菜,做得樣樣精到,爆炒、清蒸、紅燒、油炸,十幾道小菜,每一道都十分入味,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心說,還是傢鄉的味道好,在國外一點吃不習慣。
美晴:「小慧,給我們看看,妳在國外都學到點啥啦?」妻子遲疑片刻,緩緩放下手中的碗筷,挪開椅子,走到一邊,紅着臉道:「那我就獻醜啦。」
村長拍手道:「大傢給小慧一點鼓勵!」眾村民鼓掌喝彩。
妻子除下衣服,脫到只剩下腿上的一雙蕾絲邊絲襪,眾人看得不禁猛咽口水,紛紛放下手中碗筷,全神貫注的盯着老婆,只見老婆蹲下身子,雙手握拳,平舉在胸前,收縮小腹,挺直纖腰,擡高胸部,肉臀微微向後翹,兩腿打開幾乎成180度,腳尖踮起成直角,吐出舌頭,道:「這是母狗的標準蹲姿,要求是直腰、收腹、挺胸、翹臀,還有……」她說着,叫我替她拿去一支筷子,妻子將筷子插進自己的屁眼,然後道:「還有,就是要夾緊肛門。」
媛媛看得瞪大雙眼,好奇的學起妻子的蹲姿,卻總是控制不住身體平衡,人不是向側倒,就是向後倒。
媛媛再看妻子,妻子兀自蹲得四平八穩,似沒動過分毫。
媛媛:「我服啦,姊姊好厲害。」
「確實厲害,學有所成!」村長帶頭向妻子鼓掌,眾人接連喝彩。
小慧在大傢面前,表演各種狗用的姿勢,站、蹲、臥等……直看得眾人,眼熱心跳,恨不能上前,將妻子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