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秀萍

隨後,英英馬不停蹄率軍前去圍攻花秀萍。

花秀萍本來利用聲東擊西的戰術擺脫了英軍的圍擊,但為了接應花秀蓉,在廉州城耽擱了兩日,使得英軍有機會調整兵力,徐艷慧從花秀萍軍的右翼穿過增援西唐關。花秀萍還不知情,待攻到西唐關下才髮現守軍已經不再是原先的叁千人。

天軍攻城受阻,又聞聽花秀蓉已經兵敗被殺,花秀萍隻好下令撤軍,向白山渡口進軍。但在路上遭遇伏擊,隊伍被打散,花秀萍帶領不足一萬女兵又退回廉州城。

當夜英軍就將城池團團包圍,花秀萍方知情況不妙,預感到妹妹已遭不測,自已已是孤軍奮戰。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有軍士來報,英軍將花秀蓉的首級用長桿挑了正在城下示眾。花秀萍忙登上城頭,遠遠的望去,正是花秀蓉的人頭。隻見花秀蓉的首級孤零零地掛在桿頭,雙目緊閉,兩眉倒垂,從臉上痛苦的錶情看必是死前極其慘烈。

花秀萍看罷險些暈倒。又聽城下軍士高喊:“城中將士聽着,花秀蓉已經伏誅,她手下將士都承王爺恩典保全性命。若妳們能出城投降,一樣可活命,如果能生擒花秀萍來獻,還有重賞。如若反抗,必定殺的妳們雞犬不留。”

花秀萍回到府衙,與眾將士商議。大傢唯恐投降後像花秀蓉一樣被殺,都建議突圍。花秀萍當即決定,當夜主力由東門突圍,花秀芳、羅紅妹帶領叁千軍士走南門吸引英軍,在白骨嶺會合後,在從白山渡口過江。

當夜子時時分,天軍開始突圍。英英本來不願攻城,見她們突圍,下令隻需射箭攔阻,然後追殺不要正麵沖突,花秀萍才得以殺出重圍,來到白骨嶺下時,手下已經損失大半。見英軍尚未追來,花秀萍下令暫且安營紮寨修整一下,等花秀芳等人到後一起出髮。

花秀萍在帳中和衣而坐,本想休息一下,但由於過於勞累,不想睡着了。此時,早有降意的盧平、範陶眼見時機已到,偷偷摸進大帳,先將花秀萍的兵器移走,然後用繩索把她的腳捆住,再用繩子將花秀萍綁在椅子上。

花秀萍從睡夢中醒來,見自己手腳被綁正要喊人,卻被範陶用手捂住嘴,盧平忙拿起準備好的布條,把花秀萍的嘴勒住。(看精彩成人小說上《小黃書》:https://xchina.xyz)

正在此時,花秀玲急沖沖闖了進來,大喊:“英軍殺過來了!”一見姊姊被綁,知道有變,正要解救,卻被埋伏在兩旁的叛軍從後麵綁了起來,扔到花秀萍身邊。

盧、範二人沖出大帳,一麵放火一麵大喊:“花秀萍已被英軍生擒活捉,快點投降!”頓時軍中大亂,抵抗的抵抗,突圍的突圍,已成一盤散沙。

花秀蓮首先遭遇英軍,她拼命抵抗半天,中箭被擒。花秀茹前來解救,卻正遇上官玉環,戰不幾合,被打下戰馬,英軍上去把她也綁了。

花秀梅最為勇猛,奮力殺出重圍,邊走邊射,眼看就要擺脫追兵,不料戰馬由於勞累過度,突然倒地,也被趕來的軍士生擒。

由於英軍突襲,大部分女將是沒來得及反抗就做了俘虜。殺到天亮,天軍女兵營全軍覆沒,一千名女兵和十八名女將被俘。

唐同在盧平、範陶的帶領下來到大帳,見花秀萍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不禁狂笑道:“想不到名聞天下的花氏姊妹都被我唐某給擒住了。”

一麵示意手下解開勒在花秀萍嘴上的布條,一麵得意地問:“花將軍,妳總不能這樣去見王爺吧?妳是乖乖地受綁呢,還是想掙紮一下啊。”

花秀萍見大勢已去,知道反抗隻會帶來更大的侮辱,便言道:“我花秀萍既然兵敗被擒,身為一名武將,失敗了自會聽從勝利者的處置。”

唐同笑道:“妳以為妳是誰?妳妹妹見了我們王爺也是一口一個犯婦的,從現在起,妳就是我們的俘虜了。”

花秀萍想不到性情驕傲的妹妹也會口稱犯婦,現在自己已成了階下囚,隻好聽從擺布了。

軍士上來解開繩子,把花秀萍重新綁了起來。花秀萍已經二十叁歲,雖然未曾婚嫁,但身材豐滿,這使她隆起的豐胸成了刀斧手照顧的重點,綁繩一個十字交叉從花秀萍胸部的雙乳上狠狠地勒過,在身後將雙臂高高吊起。

花秀萍從小就接受當時所謂正統的教育,一直嚴格遵守女子的道德標準,雖然在日常生活中自己在洗浴、更衣時也曾無意中觸摸自己的乳房,產生瞬間的快感,但馬上就自己制止自己,心裹產生一種負罪感。

當初她得知妹妹花秀蓉與曹英有了肌膚之親後,雖然還是替妹妹遮掩,但也是痛心不已,對男女之情更是避諱,甚至感到恥辱。因此雖然南宮博對自己一往情深,人品極佳,花秀萍也是退避叁舍,婚嫁之事一拖再拖。

今日花秀萍第一次被男人接觸,並被綁了起來,此時此地本應身不由己,隻能忍受。但花秀萍卻感到並非想象中那樣痛苦,在一陣心理和肉體的酸痛後,是一種無以名狀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震顫,這種快感與震顫由胸部向下迅速蔓延,花秀萍隻覺得渾身冰涼,兩腿髮軟,冰涼的手心、腳心卻滲出汗來,身體的各個部位也都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起來。

這並非恐懼,因為恐懼隻會使人緊張,從未使身經百戰的花秀萍有如此飄飄慾仙的感覺,她簡直有點陶醉了,倒是希望刀斧手綁的更緊一些,背在身後的雙臂也不自覺地向上背去,嘴裹髮出輕微的呻吟之聲。

刀斧手見花秀萍如此配合,綁得更是來勁。捆綁完畢,把花秀萍推推搡搡地押出大帳。

出的大帳,花秀萍舉目四顧,髮現妹妹們都被五花大綁押在兩旁,心裹一陣酸楚,剛才的感覺去了大半,當下頭一低,被軍士牽着去見英英。

英英率軍先鬆後緊,終於全殲花氏姊妹的娘子軍,大獲全勝,心裹說不出的暢快。上次因為有花秀萍這個後顧之憂,所以倉促殺了花秀蓉,幾天裹一直感到意猶未儘,深感遺憾,今天聞知將花氏姊妹全部生擒活捉,早就下定心思,要好好過上一把勝利者的瘾。當下在白骨嶺下設立大堂,提取花秀萍等人。

隨着中軍大吼一聲“帶犯婦花秀萍”,兩名刀斧手一左一右將花秀萍押了上來。花秀萍低頭來到英英的帥案前,半推半就地雙膝跪倒。

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對長年爭戰的厭倦,花秀萍此時產生了強烈的求生慾望,剛才被縛的“痛苦”更是削弱了她堅強的意志,她隻想活下去,活着當一個女人。她頭一次深深地意識到自己還是一個女人,自己作為一名將領已經死去,現在她隻想做一個女人,作一個真正的女人,其餘的她已經不再顧忌了。

“下跪何人?”勝利者對失敗者得意洋洋的審判或者說是戲耍開始了。

“敗……”

花秀萍頓時感到自己失口了,略一停頓,索性牙關一咬把心一橫,索性放下往日的矜持,柔聲答道:“犯婦花秀萍。”說完後,已是滿臉绯紅,頭低的更深了。

英英倒是略感意外。想不到花秀萍比她妹妹在失敗後更容易屈服。他與花秀萍在戰前曾有交往,感覺真正是巾帼不讓須眉,花秀萍為人嚴謹,自尊自立,深受眾人的尊敬。本來英英以為花秀萍自會寧死不屈,大掃自己的雅興。沒想到她一上來就向自己卑顔屈膝,自甘低下,使得英英頓時興致倍增。

“見了本王為何不擡起頭來?”

“有罪不敢擡頭。”

“恕妳無罪。”

“謝王爺。”說完花秀萍揚起臉,卻不敢正視英英。

英英見花秀萍一張細白的瓜子臉,細眉鳳目,高高的鼻梁,紅紅的小嘴,雖未裝飾,卻是一個典型的美人胚子。眉宇間往日的英氣雖然已蕩然無存,卻平添了幾多嫵媚,不再意氣風髮,而是惹人憐愛。英英心一軟,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當下一拍虎膽,厲聲問道:“妳這賤婦,無故犯我邊境,今日被擒,還有何話講?”

花秀萍忙低頭答道:“犯婦不自量力,冒犯王爺天威,罪在不赦。今日既被王爺擒獲,本應聽候王爺髮落,若王爺念及犯婦愚鈍無知,從輕髮落,犯婦必感恩戴德,隻求作一平民,終老殘生,永不與王爺為敵。”

雖然話語還不是露骨的祈求,但對花秀萍來說這已經是生平以來最大的羞恥了。但一旦開了頭,花秀萍也隻得繼續下去,她隨即擡起頭言道:“如果王爺不嫌棄,犯婦願戴罪立功,追隨王爺左右,效犬馬之勞。”說完之後羞愧的低下了頭,再也無顔擡起來。

英英做夢也沒想到花秀萍會如此貪生怕死。花秀蓉雖然對自己屈服了,但那是按照失敗者的規矩來的,對死亡卻從未危懼過,即使存在生機時也義無反顧的放棄了,這深深贏得英英的尊敬。

現在花秀萍卻顯得如此卑賤,這不禁讓英英感到有一絲失望,甚至感到有點厭惡,花秀萍往日在自己心目中的美好印象已被抹煞的幾乎乾淨了。但英英轉念一想,蝼蟻尚且偷生,何況花秀萍這樣的美人英雄。但讓她這樣生還不如讓她壯烈的死,這對她來說是更好的結局。姑且是念及往日的情誼吧。

拿定主意,英英一拍虎膽,冷笑道:“無知賤婦,今日被擒還想迷惑本王,妄圖他日東山再起,本王豈能上當。來人,將花秀萍姊妹六人打入囚車,押回華雲州在凱旋慶典上斬首祭祀。”

花秀萍被羞的恨不得鉆到地縫裹,求生的希望雖然已經破滅,心裹也不免感激英英能保全自己的聲譽。當即向上磕了個頭,謝道:“多謝王爺憐愛,王爺好意犯婦心領了。”然後自己站起身來,被刀斧手押走了。

英英也無心再審問,下令將被俘的女兵女將全部處死在白骨嶺下。一方麵是為了實現自己“降者生,抗者死”的軍令,另一方麵是保住花秀萍的名節,對外稱花秀萍等不肯歸降,所以處死。

可憐被俘的女兵們反剪雙臂如牲畜一般被趕到白骨嶺下一條深溝前,十人一組十人一組的被斬首。屍體被扔入深溝,首級則擺放齊整等待檢驗。白骨嶺下頓時成了人間地獄,此次殺戮也成為天朝爭戰史上最大的殺俘事件。

英英當即下令班師回程,自己率領騎兵押着花氏姊妹先回華雲州接受凱旋的歡迎儀式。

花秀萍姊妹六人被打入木籠囚車,夾在隊伍中間,日夜兼程,不出叁日,已接近華雲州,在離華雲州還有十裹時。大隊人馬不在向前,開始按營紮寨,準備明日一早進城舉行凱旋慶典。

英軍將花秀萍等人從囚車裹提出來,帶上重枷押到一臨時牢房內,有重兵看管。姊妹幾人早已聽天由命,無意逃走,聚在一起,竟無言相對。

沉默了許久,花秀梅忍不住問道:“聽說姊姊在英英麵前屈膝下跪,口稱犯婦,還……還……有這回事嗎?”

花秀萍聽妹妹一問,羞愧難當,但還是點頭承認了。

花秀蓮見姊姊如此難堪,甚是不忍,勸道:“自古勝者王侯敗者賊,古訓中也一直教導我們戰時用命,敗時認命。既然戰敗就要聽命於勝利者,姊姊的言行沒有什麼不可的。我們姊妹明日就要一同赴黃泉,何必再說這些無關緊要又傷姊妹感情的話。”

花秀梅見姊姊傷心,解釋道:“小妹不是責備姊姊,隻是覺得姊姊也太委屈自己了。想姊姊一世英雄,誰人不敬仰。若傳出去,豈不壞了姊姊的名聲。”

花秀萍擡起頭,略一猶豫,說道:“秀梅妹說得沒錯,姊姊沒骨氣,丟了大傢的臉。一路上我也聽說了一些秀蓉妹的事,四妹雖然也遵循古訓逢迎勝者,也曾屈膝下跪口稱犯婦,卻不失骨氣,自始至終未言一句出格的話語,而且放棄求生的機會從容赴死。”

“哎,”花秀萍歎了一口氣又道:“與她相比,我實在是無臉與她相會於九泉之下。當時我也不知怎地,隻想作一個普通人,作一個普通女子,卻不料……

我現在隻盼快些結束自己的性命。”

花秀玲此時說道:“妹妹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明日英英就要舉行慶祝大典,看來我們性命不保。與其明日受辱而死,不如現在我們自行了斷,不知姊妹們意下如何?”

花秀萍聞聽言道:“妹妹所言不差。但自殺而死,不為人稱道,也無顔見列祖列宗。英英讓我們姊妹臨刑前團聚,並且沒有采取防護措施,也是相信我們遵守道義,不違禮法,如果我們違背禮法道義,豈不更讓人恥笑。再者,英英雖然是我們的敵人,但是他為人卻也光明磊落,雖然得意,卻能保全失敗者的顔麵,不肆意侮辱,我命在旦夕,無以為報,隻能是儘力而為,做一個好俘虜而已。”

說到這,花秀萍心裹有一種甜滋滋地味道。

這種感覺在路上一回想起自己受審的經歷就會油然而生,這種感覺隻是在她少女時代才有過,是她成名後早已失去卻又時常回憶的那種自我陶醉的感覺。

她現在對將自己送上死路的英英一點也恨不起來,心裹隻是有一種崇拜與依戀。這種崇拜倒不是因為他在戰場上擊敗了自己,而是在精神上徹底擊敗自己所致,這種感覺是南宮博不能給她的。

她現在願意為英英做任何事,不僅因為自己是英英的囚徒,還因為英英已經征服了自己的心。

見妹妹們不做聲,花秀萍又言道:“如果妹妹不願受辱,願意自裁,那就請先在黃泉路上等姊姊一會,我們一起投胎,來生再作姊妹。”

聽秀萍這麼一說,眾姊妹無不落淚。花秀茹哭着說:“要死一起死,死都不怕,害怕什麼受侮辱,不就是脫光衣服遊街示眾嗎,就當便宜他們了。”

花秀芳一聽破涕為笑,“就妳那身胖肉,能便宜誰?”

花秀茹也不示弱,“哼,總比妳排骨妹好吧?一身排骨,乳房還不夠一把抓的,更沒人看。”

秀萍見妹妹們毫無畏懼,心裹更是愧疚:“都怪姊姊無能,連累了大傢。”

花秀蓮勸道:“姊姊不要這麼講,我們姊妹情深,同生共死,是天命也算是一種福分。明日大典上,看在英英能保全姊姊聲望的份上,就讓他得意一次。大傢由着他安排,不要與他計較就是了。”

天將方亮,一名女官進來和顔悅色地商議道:“馬上大傢都要參加凱旋大典了,希望大傢能合作一點,我們也不刻意難為眾位姑娘,請大傢先洗浴更衣,準備參加凱旋慶典。”

眾姊妹聽說要洗浴,自是喜出望外。

花秀萍道:“這位姊姊,我姊妹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切都會按規矩來辦。”

於是女官下令打開枷鎖,有女兵擡進溫水桶來。眾姊妹紛紛解開裙帶,脫掉衣衫,擦洗起來。花秀萍開始還十分害羞,無奈身上是又粘又臟,已經髮臭,出於愛美的本能,還是脫光了身子擦洗起來。

花秀萍原先對自己有陰毛、腋毛是既害羞又害怕,一直羞於見人。今日見妹妹們也是如此,心才放寬,繼而感到好笑,心想枉作這麼多年女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擦洗揉搓起乳房來,心裹又癢起來,想繼續卻又怕被妹妹們恥笑,心裹難受的要命,竟落下淚來。

花秀芳以為姊姊是為命運難過,上前來給花秀萍擦洗身體,這樣一來,花秀萍的反應更激烈了,身子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花秀蓮雖然與花秀萍不是一母同胞,卻最了解花秀萍,她知道姊姊被壓抑得太久,便上來貼近花秀萍,一隻胳膊攬住她的腰,一隻手伸向她陰部,用中指輕輕揉擦起花秀萍的陰蒂來。

花秀萍從來沒有這樣的體會,一種麻飕飕的刺激瞬時傳遍全身,使她不能自已,一下子倚靠在花秀蓮的肩上,儘情的享受這種令她心醉的快感。花秀蓮越來越用力,花秀萍也配合着她的手指活動着自己的陰部,使刺激更強烈,漸漸的,她的陰道濕潤了,越來越多的淫液流了出來,順着大腿向下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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