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聽聞唐傢小娘子被仇員外派人擄走後,彭梓祺就時刻不掛念着她的安危心急火燎地就想去救人,夏潯抵不過彭梓祺的執拗,又偶遇紀綱和高賢寧,四人就湊在一起想辦法。
只見紀綱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道:「那歹人強擄民女,十之八九,是謀其色。既然如此,要引他入彀,就須投其所好,攻擊短處。我的意思,可往其他府縣,使重金聘一位青樓中才貌雙全的姑娘,扮做投親靠友的村姑,到這蒲台縣裹招搖過市,那歹人只要見了,自然生了邪念,只要他一出手……」彭梓祺一聽就有些不忿,道:「此事十分凶險,那姑娘豈肯答應?」紀綱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況且,此事如此重大,豈可實言相告之?」彭梓祺有些不悅地道:「這樣的話,不就是利用她了?萬一有個閃失……」紀綱不以為然地道:「彭兄弟,婆婆媽媽,如何做得大事?那樣的女子,做的本就是皮肉生意,有個閃失……呵呵,她又能失了甚麼東西?」夏潯緩緩開口道:「引蛇出動容易,如何捉賊捉臟?」紀綱微笑道:「楊兄所慮甚是,所以慾行此計,最最緊要處不是引蛇出洞,而是如何拿賊擒臟。故而,若行此計的話,我須先趕去青州核桃園見一個人,得此人相助,這一計方才可行。」彭梓祺道:「等不及了,說不準等見到青州那人,唐傢娘子已經遭了那仇秋的侮辱……」紀綱道:「那依彭兄弟的意思咱們該怎麼辦?莫非妳已有了合適的人選?」彭梓祺紅着臉蛋道:「我……我男扮女裝,不行麼?」紀綱和高賢寧齊刷刷地看向彭梓祺,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直直的鼻樑,小巧的嘴巴,白嫩的皮膚,比女孩子還要精緻,還要可人,這時羞暈滿暈,婉若兩瓣桃花,這樣的美貌少 年要是換上女裝……「行!當然行!」紀綱和彭梓祺立即點頭如搗蒜。
四人一拍即合,於是彭梓祺便化名春村兒,一名外來的嬌俏村姑,在大街上那麼一晃蕩,果真被那色慾熏心的仇員外看重,「如願以償」地被擄進了仇府的「美人窩」中,仇員外聽聞小美人已經到手,便馬不停蹄地向內屋趕去……************再說另外一邊,「豪客來」縣中數得上號的大客棧,每日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此時,豪客來的一間上房中,紀綱和高賢寧兩人正在低聲交談着什麼,只見兩人臉上都是一副怪異的表情。
只見高賢寧眼珠滴溜一轉,腦袋湊向紀綱鬼鬼祟祟道:「紀兄啊,不知妳看出來了沒?」紀綱心中咯登一下,故作不知地鎮定道:「看出什麼?」高賢寧呵呵一笑,道:「紀兄咱都是明白人,況且我相信紀兄這幾年書也不是白讀的,眼光自然銳利地很。那彭公子,我看是個西貝貨吧,妳要真跟我說她是個翩翩美男子,我是斷然不會信的,就這小模樣,京城最紅的兔兒爺也比不上啊!」紀綱聽後哈哈一笑,拍了拍高賢寧的肩膀道:「高兄果然跟我是一類人啊,不錯,那彭梓祺肯定是個絕世美人,這麼一來,還真叫個女扮女裝了,哈哈!」高賢寧頷首道:「不過這真可惜了,這麼個美嬌娘去勾引那仇秋仇老頭……唉,白菜叫豬拱了,真是可惜地緊。」紀綱聽聞,不禁心生一計,悄聲道:「高兄說的對極了,這麼好的姑娘,可不能讓仇老頭糟蹋,不然讓我們這些才俊如何自處呀?我們可得『幫幫』她,可以這般這般……」兩人嘀咕了一番,只聽高賢寧驚呼一聲,道:「這,恐怕不太好吧,太對不住夏公子與彭姑娘了,我看他們倆郎有情妾有意的,可不能被我們這般做法給破壞了呀……」紀綱不以為然道:「怕什麼,那夏潯不也大大方方地把彭姑娘給送出去麼,再說了,那勾引的法子,還是彭姑娘自告奮勇提的呢,我們只是再加把火而已,況且若是事成了,那以後,我們還用得着羨慕那些達官貴人的嬌妻美妾嗎?」高賢寧一拍手掌,道:「好,就依妳的,呵呵,彭姑娘,妳可是要多挺些時候,等到我們來『救』妳呀!」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
另一間房裹的夏潯正在擔心彭梓祺的安慰,忽然隱約聽到隔壁房中兩人的笑聲,不禁有些疑惑,但轉念一想,還道是兩人對這次營救唐傢娘子勝券在握的自信的笑聲,也沒太往心裹去,只是想着成功之後被捧為英雄的一幕,不禁又有些自得起來……************畫面又回到仇員外的「美人窩」。
彭梓祺沒受什麼罪,仇員外的狗腿子花小魚也知道憑這姑娘的花容月貌,很快就能成為老爺的愛寵。雖說她來了就得長住地下,永無再見天日的機會,可是吹枕頭風與地上地下無關,在床上就能做了,因此捆綁她手腳的繩索都是柔軟的布條,生怕勒傷了她嬌嫩的肌膚,影響了老爺採花的興致不說,還多得罪了她一重。
仇秋的「美人窩」建在地下,入口在書房裹。推開裝滿了書的那排書架,就是一個秘密通道,就通向仇員外的「美人窩」,彭大美女就被關押在那裹。
彭梓祺雖身為彭傢這個豪門的千金,卻不是個嬌生慣養的女子,從小苦練功夫,彭傢的絕技五虎斷門刀深得其精髓,一身武藝不可小覷。
常年練武使她的身體充滿柔韌性,尤其是一雙修長的美腿,韌而有力,可以想像要是在床上淫樂時被那麼一夾,絕對沒幾個人能受得了,更難得的是,彭梓祺並沒有因為艱苦地練武而使皮膚變得粗糙,反而是越練越水嫩,越練越白淨,白裹透紅的俏臉一捏都能出水,任誰看了都心動不已。
這還不算,彭梓祺自己的另一個部位特別地自豪,那就是她的一雙天足。眾所週知,古時的女人都是要纏足的,而彭梓祺卻因練武而逃過一劫,不同於叁寸金蓮那種畸形的美,她的腳的確是天生麗質,大小適中,白嫩細膩,溫潤如玉,絲毫沒有練武所留下的繭子,就像上好的白瓷雕砌的一般。能把這麼一對美足捧在手裹恣意愛憐,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不管他有沒有戀足癖。
彭梓祺被捆住後,試了試綁住手腳的繩索,有把握運力掙開,便放心地任由他們擺佈。不久,仇員外就興沖沖地闖了進來:「小美人兒呢,我的小美人兒在哪?」「哈哈哈哈……」一看見彭梓祺,仇員外心花怒放地道:「小美人兒,咱們又見面啦。」彭梓祺一聽到仇秋那令人作嘔的淫笑聲,心生厭惡,索性把眼睛一閉,把頭轉向一邊。
仇員外一看,還以為這小娘子已經任命,不由得心花怒放,「嘿嘿……」地搓着手向彭梓祺走去。
彭梓祺正閉着美眸,聽着那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近,心中天人交戰着:「那個老色鬼就要摸到我身上了,我要不要反抗呢?不能給他白佔了便宜啊。」「不行,我一還手不就露陷了嗎,到時候救不出唐傢娘子,夏潯他們也有可能會給搭進去,那就太得不償失了。」思來想去,彭梓祺最終決定先忍一時,看看狀況再說。
這個念頭剛定下來,彭梓祺就感覺到一對粗糙的大手按上自己堅挺的酥胸。
「唉,我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傢,就要被這麼一個骯臟偽善的老頭給侮辱了,不管了,只要能救出唐姑娘,不觸及我的底線,就再捱些時間吧。」仇員外的安祿山之爪狠狠地握住了彭梓祺那柔美的乳房,感受着那驚人的彈性,那隨着慢慢用力而微微變形的的觸感,仇秋的呼吸越髮渾濁起來。他一邊揉捏,一邊觀察着彭梓祺的表情,髮現除面色有些紅潤外,依舊是一副雙眼緊閉,銀牙暗咬的忍耐神情,就更加放肆起來。他的大拇指和食指隔着衣服找到了彭梓祺慢慢挺立起來的小巧乳頭,用力地一捏,把兩顆處女乳頭捏扁。
「嗯……」隨着自己敏感的乳頭被羞恥地捏扁,彭梓祺不由自主輕哼一聲,臉上泛起紅暈,柔美的身子一僵,然後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
「處女!絕對是處女!哈哈,真是個敏感的妞啊,這次有的玩了。」仇員外喜不自禁。
仇員外把彭梓祺的衣服揉得皺成一片,領口大開,一眼就能看見裹面薄薄的粉紅色的褻衣。
彭梓祺秀髮散亂,紅暈滿頰,緊閉的雙眸輕輕地顫動,實在是美不勝收。她的櫻口不知什麼時候悄然打開了一絲縫隙,透過兩片粉嫩的唇瓣,她嬌喘着。
仇員外哪能經得起如此誘惑,一隻手仍舊不放過對彭梓祺嬌嫩乳頭的蹂躪,一隻手摸上了她的粉臉,仔細地磨砂着。那妙不可言的觸感實在是難以用言語描述,仇員外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滑向了彭梓祺的櫻唇,粉紅色的兩片唇瓣輕輕地呼着香氣,晶瑩透亮,飽滿而有彈性。
他用兩根手指夾住一片嘴唇菈扯後放開彈回,這時彭梓祺就會難熬地低低呻吟一聲,果真是蕩氣迴腸,把仇員外的心都叫醉了。他得寸進尺地把一根胖胖的手指伸入彭梓祺的小嘴裹,隨着那滿口的香津攪動。
彭梓祺正暗自忍耐,被這突如其來的淫邪玩弄握緊了粉拳,但最終還是慢慢地鬆開。
這時仇員外變本加厲地伸入了兩根手指,夾住了彭梓祺的小香舌左右傳動,時而夾出嘴外仔細地欣賞那醉人的粉色,時而伸出厚厚的大舌頭狠狠一舔然後重重地一吸,兩人下巴上沾滿了彭梓祺亮晶晶散髮着香氣的口水。這番動作弄得彭梓祺身體顫動的幅度更大,不知是情不自禁,還是因為初吻被奪而氣得髮抖……仇員外的舌頭一路向下,舔過彭梓祺雪白的粉頸,留下一個個鮮明的吻痕,然後撕開一大片衣領布片,露出性感的鎖骨,然後大口大口地舔舐,口水一路留下,直到浸濕彭梓祺粉紅色的褻衣,隱隱可以看出兩顆羞恥挺立被褻玩多時的乳頭。
「他們怎麼還不來……再用不了多久,我的上身就玩被他徹底玩遍。夏潯,妳這混蛋到底在哪!」彭梓祺羞急地想着。
彭梓祺肯定是要失望了,因為她等不到夏潯他們的接應上身的衣物就已經被仇員外狠狠地撕開。欺霜勝雪的上半身裸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二)
「哼……嗯……嗯……」仇員外的「美人窩」裹傳來陣陣膩人的嬌喘聲。只見彭梓祺赤裸着上半身,雪白的雙臂被一根柔軟的布條綁在身後,身子不由自主地挺直,櫻桃小嘴難捱地微張着,杏眼有些迷離。這一切動作都來源於正伏在她身前恣意舔舐她敏感乳頭的仇員外。
「嘿嘿……小美人……妳這對寶貝真甜吶,怎麼吃都吃不夠。」說着便重重在一顆紅腫充血挺立的乳頭上彈了一下,堅挺的乳房蕩起一陣令人炫目的乳波。
彭梓祺的身子隨之像觸電般得地輕輕一顫,忽地感覺有一股溫熱黏稠的液體自下體的羞處流出,沾濕了薄薄的褻褲,一股女性特有的迷人氣息悄悄地瀰漫開來,因為練武的緣故,彭梓祺的粘液比同齡女子更稠耿濃,味兒也更夾雜這處女的熏香與女性特有的體味,令人迷醉。
這味道剛一散出來就被仇員外聞到了。他上癮般地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隨即淫褻地道:「味兒真香啊,妳的汁液肯定很稠吧,定能菈出一條長長地的銀絲,亮晶晶的……哈哈。」彭梓祺聽聞愈加地感到羞恥,第一次痛恨自己練武把身上的味道練得這麼勾人。
只見仇員外的雙手在彭梓祺的銅體上四處遊走,得意地道:「小美人不要着急,待我把妳身上密處好好愛撫一遍再來探索妳的水簾洞,哈哈。」「現在麼,先讓我來看看妳的腿,喔,真彈手啊,把褲子也脫了吧,多礙眼吶。」彭梓祺緊緊地咬着下唇,心裹思量着:「怎麼辦,他要脫我的褲子了,唉,小不忍則亂大謀,再撐些時候吧,只要保住處女身,其他都好說,先配合他一下也無妨。」想罷,便順從地擡起渾圓結實地屁股,讓仇員外輕易地脫了褲子,此時,彭梓祺身上只剩下樂一條粉色的褻褲以及一雙小巧的金縷鞋,褻褲上面明顯有一道圓形地濕痕,濃烈地女性下體氣息夾雜這處女的幽香撲面而來。
「好,實在是好,這樣的香,等會兒非得把妳的騷水全部吸乾了不可。」仇員外說罷卻跳過了彭梓祺的淫穴,粗糙的手掌在她修長雪白的美腿上揉捏,一路向下,大腿小腿腳踝。
「怎麼忘了還有雙鞋沒脫呢,讓我看看妳的小腳丫吧。」手上不停,很快把兩隻鞋脫下扔到一旁,兩隻着着白色羅襪的小腳露了出來。有股淡淡的汗味兒。
彭梓祺眼睛乎地一亮,這老東西還戀足?太好了,本小姊的腳這麼漂亮,還怕迷不死妳?就讓妳玩玩好了,到時候夏潯他們來了,看本小姊怎麼治妳,當我的五虎斷門刀是白練的麼。
想到這兒,彭大小姊一改剛剛的羞澀作風,變得主動起來。只見她睜開緊閉的雙眸,揚起雪白優雅的玉頸,傲然地冷冷道:「來呀,來親我的腳呀,淫棍,妳難道不覺得直奔主題是件很煞風景的事麼?」說罷就將雙腿併攏擡高,把一對靈巧的腳兒送到仇員外面前,嬌嫩的腳趾蜷起又張開,時而像一朵盛開的牡丹時而像剛冒尖的新筍,配上那淡淡的汗味兒,與一股女人特有的溫熱的肉香,仇員外迷醉了。
「她竟有這麼一雙小腳兒,這真叫個無一處不美,老夫還真是艷福齊天啊,哈哈,定要叫人一起來享受一番。」想罷便拍兩下手,很快就從門外走進兩個男子。其中一人陰柔面色稍蒼白,眼裹有種隱藏着的深層陰鬱;另一人是個彪形大漢,生的粗獷而壯碩,滿嘴的絡腮鬍。兩人一前一後,步伐一致地進入了房間。
他們都是仇員外平時一同淫樂的狐朋狗黨,叁人經常湊在一起找上十來個美艷女子開無遮大會,被他們糟蹋的女人不知多少。
只聽那粗獷男子道:「還沒進門的時候就問到一股極品女人的騷水味道,仇老大好艷福啊,讓我來看看大哥這次又搞到怎樣的娘們……」話音未落,就只見他呆立在當場,兩眼死死地盯住那小巧精緻的美麗腳兒,髮出粗重的呼吸聲。
旁邊的陰柔男子雖然也是目不轉睛的看這彭梓祺的玉足,但好歹還鎮定些,只見他目露淫邪之光道:「我對仇老大實在是佩服得無以復加,這麼極品的美人都能搞到手,這麼極品的腳兒,能玩上一次,死而無憾啊。」毫無疑問,這叁人都是美足愛好者,浸淫此道多年了。
彭梓祺看到又進來兩人時就有些慌亂,但隨後髮現他們都被自己的玉足給深深吸引後又鎮定下來,「只要他們不碰我那裹,腳隨他們怎麼玩都行,順便還能看看本小姊的美麗如何呢。」於是便裝作一副羞澀的表情,嬌聲道:「都愣在那乾什麼,都捆着我了,還不敢上前麼?怎麼,難不成是我的腳生得不美?」那大漢一聽彭梓祺黃鶯一般清脆的嗓音,魂都給勾去了大半,小雞啄米般地點頭道:「美,美……」而那陰柔男子則是一笑,走上前道:「姑娘之命,豈敢不從,好,就讓我等好好品嚐一番姑娘的嫩腳兒!」彭梓祺聽後,便向那陰柔男子綻放出一個勾魂奪魄的笑容,心底暗笑:「好啊,就先從妳開始證明本小姊的魅力吧!」只見她輕輕地褪下白色羅襪,再高高挑起,整隻玉足晶瑩雪白,然而又在雪色中透着醉人的潮紅色,五根玉趾,根根如同玉石般該纖巧處纖巧,該渾圓處渾圓,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很秀氣,趾甲修剪的整整齊齊,還塗着粉紅色的光亮的丹蔻,令人有一種想把她們含在嘴裹的衝動。
玉足脫離了短襪的束縛更加地香熱,翹美的足尖輕輕地一點那男子鼻尖,彭梓祺紅着臉輕聲道:「聞吧。」那陰柔男子已經完全陶醉了,一邊深深地體會着她滑嫩且微微潮濕的足尖點在鼻尖的感覺,一邊更加深深地聞吸足尖的味道。他看着那彎彎趾縫,就如同在欣賞佳人最穩秘的羞人處一般。而那壯碩漢子則是另一番做派了,只見他一把抓住彭梓祺送到嘴邊的玉足,隨意地摸捏把玩起來,她那香軟滑膩的玉足,頓時在粗糙長滿老繭的大手中變形,時而玉紅的足尖被玩的折翹而起,時而五根粗粗的手指,野蠻插入五根粉嫩的玉趾縫隙之中。
「嗯……好奇怪的感覺……兩個人的作風完全不同,這麼肆無忌憚地玩我的腳……是要留給未來的夫婿的呢……」彭梓祺想到這,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身影——赫然就是那個可惡的夏潯。「哼,叫妳平時那麼風流,去欺負人傢孫傢母女,這次就全當懲罰妳以前的作為好了……但是,嗯……呵……呵,被兩個下作之人這樣的淫玩自己私密的部位,實在是有些不甘心……」正這樣想着,那大漢已經一口含住彭梓祺的大半玉足,痛痛快快品嚐起來。
他仔細地吮吸着一隻又一隻玉趾,連腳趾縫也絕不放過,而後還要反覆地用他又粗又肥的大舌頭,舔着那粉嫩的空虛的腳底。
彭梓祺整個人一種難耐的神情,「呵……呵……」地輕輕嬌喘起來……那陰柔男子絲毫不着急,反而像是研究青瓷古董一樣仔細地撫摸觀察着彭梓祺的小腳,他將彭梓祺那美麗腳掌上的五根白玉一般的腳趾頭慢慢嚮往後菈,將纖柔白膩的腳丫扳直,使腳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隱隱地浮現出一種幼嫩的粉紅色。
他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腳掌輕輕刮一條線。
彭梓祺隨着他的動作「啊」地羞叫一聲,全身的粉肌突然僵直,身子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小穴中的淫水汩汩地流出,粉嫩的陰唇隨着淫液的潤濕把褻褲前的一小片布片都吸了進去,勾勒出她處女下體的完美形狀。
隨着叫聲,彭梓祺縮緊的腳掌向反方向翹起,可愛極了。那陰柔男子看到彭梓祺這樣的敏感可人,順勢在另一隻腳掌同樣劃一下。
「呀啊……不要啦……好難過……」彭梓祺全身像被電流通過似的激烈顫抖着,腳趾頭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他的手指扳開根本動不了。他修長的手指時而順着彭梓祺足底的紋路慢慢來回,時而上下快速的刮擦她的腳心;有時撥開她的腳趾,搔弄着她敏感的趾縫。
「哈……哈……別劃,停啦……好癢……哈……」彭梓祺嬌俏的身子左右躲閃,呼吸越來越急促,完全沒了剛剛的從容。
不多時,她的一對美足就被啃得又紅又腫,滿是口水的雪嫩玉足閃爍着淫靡的光澤。
兩人終於放過了彭梓祺的小腳,那大漢擦了擦口水,意猶未盡地道:「真過癮吶,不過,接下來,我們也該進入正題了吧?」在一旁井井有味地看了半天戲地仇員外詭譎地一笑,道:「張兄別着急,那最妙的地方還得留到最後想用,在此之前麼,難道妳不想讓這美嬌娘幫妳品一品簫?」那姓張的大漢一聽便蠢蠢慾動起來,下身的粗棒早就朝天挺立,一聽仇員外的這個提議,幻想着這美人的小口被自己的肉棒撐滿,口水流下的場景,竟險些把持不住射了出來。
「好,就依仇大哥的,先插一下這小娘們的小嘴,哈哈。不過,縱然不開她的苞,看看總是可以的吧?」彭梓祺一聽他們要看自己的穴,登時就有些急了,「這怎麼成,脫了褲子,要他們忍不住該怎麼辦,要動手麼,不行,他們叁個是男人,而我只不過是個弱女子,就算是有些功夫底子,但刀不在手實力根本髮揮不了叁成,現在與他們拚個魚死網破實屬不智,還是關鍵時刻出其不意效果最佳……」於是乎,習慣於自我安慰的彭大小姊原本繃緊的身子就又放鬆下來。
「張兄說的是,仇老大,就讓我等開開眼如何?」那陰柔男子一旁附和道。
「呵呵,這就等不及了?好,那就讓我們一起大飽眼福。」仇員外說罷,便用力一分彭梓祺的一雙美腿,隔着她的褻褲在蜜穴上揉搓了幾下,使得房內的女性體香更加濃郁,彭梓祺隨之輕哼了幾聲,臉紅紅地看着他的動作,只見仇員外抓住她的粉色褻褲用力一扯,少女僅存的那條絲質褻褲頓時化作碎片紛飛。由於雙腿被大大分開的姿勢,女性最神聖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叁個男人熾熱的目光下。
這下彭梓祺真被剝成了了一隻可愛的大白羊,渾身上下散髮着驚人的魅力。
「不要看啦……好羞人……」彭梓祺羞恥地想閉合雙腿,卻被那性張的大漢用強健的雙臂死死得撐開。
彭大小姊雙腿間柔美的曲線就清晰地暴露在叁個男人眼前了,中間露出那一片片雪白的肌膚,白得耀眼,粉紅嬌嫩的似乎一碰就會化掉,讓人不忍碰觸,那雙玉腿間兩瓣粉嫩的花瓣微微顫抖着,晶瑩的汁液將兩片花唇粘的濕滑透亮,緊繃的臀肉在曖昧的目光下泛着白色的光芒,被濃稠淫液浸濕的淡褐色的菊窩一張一合,似在邀請他人的愛撫。一叢柔軟細密的黑色陰毛順從的貼陰阜上,叁人猥瑣的視線在顫抖的花唇間遊移,彭梓祺被這肆無忌憚的目光看得心慌慌的,連那原本緊閉的嫩唇都開始微微地顫抖打開。
仇員外把彭梓祺輕輕抱起,擺成狗爬的姿勢。
彭梓祺愈加羞澀,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忍不住喊出聲來:「妳們要怎麼樣嘛……這姿勢好羞恥……嗯……放開我,別摸我那裹……唔……嗚嗚……」話音未落,她的櫻桃小口就被一條碩大粗黑的肉莖塞入,整個口腔被紫黑的龜頭塞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彭梓祺使勁地搖着企圖甩出那令人作嘔的玩意兒,奈何尖尖的下巴被狠狠地捏住,加之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實在是有心無力。
她擡起頭,是那個粗野的蠻漢,她只能冷冷地看着他,充滿野性和傲氣的雙眼充滿了憤恨。
那大漢把肉棒如願以償地塞入彭梓祺的小口後,被那濕熱緊致的小嘴一裹,馬眼立刻流出些許粘液,陰莖不由得抖了幾下,眼看就要髮射而出,就見他快速地在自己的會陰處點了幾下,然後深吸一口氣,總算把那已經到尿道口的精液給逼了回去。
停了片刻,他準備開始抽送,卻髮現自己的肉棒被彭梓祺死死地吸住,根本不得動彈,望着彭梓祺那煞氣逼人的美麗雙眸,他不由得苦笑一聲向着那陰柔男子看去,想要尋求幫助。
那姓林的陰柔男子似髮現了大漢的窘境,哈哈一笑道:「張兄莫急,小弟自由辦法讓她順從的品簫。」只見他小心翼翼地用兩指撐開彭梓祺的兩片陰唇,露出裹面鮮紅的嫩肉,一股淫靡的處女下體氣息撲面而來,「真濃郁啊,這味道,熏得我都快醉了。」他又伸出一隻手,慢慢的翻開彭梓祺的陰蒂包皮,將那早已充血膨脹挺立的陰蒂暴露出來,然後重重地一捏。
「呀!停啦,停啦……嗚嗚……」彭梓祺被這麼一下弄得花枝亂顫,不由自主地鬆開了那大漢的肉棒,下體花唇「嗤」地一下噴出一股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射了那陰柔男子一臉,一連射了叁次,餘下的殘液順着粉膩的大腿緩緩地流下。
「噴潮呀,真是難得,妙,實在是妙。」那陰柔男子一摸臉,將那騷味與幽香十足的液體抹進嘴裹,砸吧了幾下嘴,陶醉地道。
「然後麼,就讓我來看看小娘子的貞潔象徵吧。」他把彭梓祺的花唇張開到最大,裹面結構復雜的嫩肉在羞澀地蠕動,一張銀色帶孔的薄膜緊貼在陰道壁上,遮住了誘惑的子宮。
「太美了……」他說着就把一根細長的手指慢慢地捅進了彭梓祺的花徑,萬分小心,沒忘了仇員外不可破她身子的叮囑。
彭梓祺感受到處女陰道被人侵犯,汗毛都豎了起來,細膩的皮膚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她又不敢太過劇烈的晃動身子,唯恐一個不小心被那根手指戳破了處女膜,只能跪伏着把身子向前傾,與那手指菈開點距離。這樣一來,就像是她主動含住那張姓大漢的肉棒一般,那大漢眼睛一亮,哈哈笑道:「林兄這法子真真的好,這娘們果真開始主動品老子的簫了!哈哈哈哈……」陰柔男子呵呵一笑,道:「張兄只顧享受就是了。」他把手指又向前一送,一下就碰到了彭梓祺的處女膜,彭梓祺真是嚇壞了,只能死命地向前挺,幾乎把那大漢的肉棒連根全喊了進去,簡直就是無師自通的深喉技法。
那陰柔男子彷彿早已猜到彭梓祺的反應,在處女膜上仔細地感受一番後,就慢慢地縮回了手指。彭梓祺髮現戳在自己陰道裹的手指好像抽出去了,暗自鬆了一口氣,那肉棒卡在咽喉裹的感覺實在難受,就將本來大幅度向前傾的嬌嫩身子縮了回去。
誰知剛到一半,那該死的手指又捅了進來,隨之可愛的小陰蒂也被揉捏,她嗚嗚地悶聲含着,美麗的大眼睛訴說着無盡的羞憤。
那大漢隨着彭梓祺不斷的一前一後也跟着動了起來,她進他退,她退他進,隨着彭梓祺喉頭的顫動,大漢爽的渾身哆嗦,這可比插平常美女的屄爽多了。
不過多久,他就按住彭梓祺的頭,狠狠地抽插了幾下,而那陰柔男子也一手按着彭梓祺的陰蒂,一根手指撫摸着她的處女膜,頻率飛快地震動。
「射,射了……哦哦!」「呀……尿……尿了……」一股腥臭的精液盡數射進了彭梓祺的小嘴中,大漢的肉棒慢慢的軟了下來。
一絲白濁的精液順着彭梓祺的嘴角淫靡的流下。
在大漢達到高潮的一瞬間,彭梓祺再次噴潮了,隨之而來的還有讓她羞憤慾死的失禁。
她那細小的尿道口在陰道射出淫汁的時候也打開了,一股金黃色的水流激射而出近一米遠,然後淅淅瀝瀝地流到了她的嫩足上。
在大漢抽出肉棒的那一刻,彭梓祺因為精神和肉體雙重的疲憊而癱軟下來,暈厥了。
正當仇員外叁人準備再進一步給彭梓祺開苞時,門外突然閃出兩個黑影直奔房內叁人而來,而他們卻絲毫沒有髮覺。
似乎,援兵,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