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軍按兵不動,襄陽情勢外弛內張;郭靖遣探子四處查訪,回報皆指蒙軍為數不多,且有後撤迹象。安撫使呂文德聞之大樂,遂將兵符收回,並饬令郭靖休假以慰辛勞。黃蓉情知呂文德懼大權旁落,故示體貼;但樂得清閒,因此也不說破。郭、黃二人難得有空,便雇工修繕破舊房舍,工人於院內挖掘,竟得冷熱二泉。黃蓉心想:溫泉髮散,冷泉收斂,每日冷熱交替,不獨對身體有益,亦且有美容養顔之功。黃蓉素喜潔淨,尤愛沐浴,欣喜之餘,便令工匠重新構建全新浴室。
郭破虜年已十四,郭靖為磨練獨子,便令其負責監工。郭破虜每日除與工匠打成一片負責監工外,並參與設計,親自動手構築。他對土木之學本有興趣,如今投其所好,正是得其所哉。浴室為黃蓉關注重點,郭破虜知之甚詳,因此也加倍用心。
歷時月餘,修繕完竣,黃蓉首觀浴室,不禁大為滿意。隻見室內寬敞,冷、熱二池相鄰;一旁更衣間,更置上好銅鏡多麵,可由各個角度綜觀全身。浴池深叁尺,長寬各為九尺;一池熱氣騰騰,一池冷氣森森;地麵池邊均以青花石闆鋪設,觀之樸實淡雅,頗具天然妙趣。
黃蓉見池水緩緩流動,水位未嘗稍降,想是出水進水控制得宜,不禁更是歡欣。她來回走動,四處觀看,真想立時脫衣下池,以享洗濯之樂。郭破虜見黃蓉滿意,心中也暗自雀躍;這浴室內壁設有夾層,可匿迹其中,窺視沐浴更衣。此乃其親自密造,並無他人知曉;想到日後春光無限,唯有自己獨享,他不禁抓耳搔腮,得意非常。
郭破虜自去年起便喉結凸起,體毛漸生,對異性也愈髮感到好奇。她們柔軟的身段、凸出的胸部、清脆溫婉的聲音,在在都激起他莫名的衝動;這種衝動,使他日益粗大茁壯的下體,經常無緣無故的勃起,腦中也充斥各式各樣的淫穢幻想。對此現象,他深感困惑,但茫無頭緒下,亦深覺難以啟齒問人。
日常接觸的一乾女性,突然間吸引力大增;除了郭襄因太過接近,較無感覺外,其餘無論是耶律燕、完顔萍、郭芙,甚至於母親黃蓉,都會引髮他突如其來的衝動。每當她們經過工地,言語粗俗的工匠們便會針對各人長相、身體特征,品頭論足一番。郭破虜聽在耳裹,記在心中,不禁更加性趣盎然。
他這年齡,本就性慾旺盛,容易胡思亂想;如今情慾閘門已開,那就如潰堤洪水一般,一髮不可收拾。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浴室內壁設下夾層,心中也計劃好要如何廁身其間,以伺機窺視母親沐浴。年少的他,色慾已衝昏了理智,他隻想早日實現計劃,裨便得窺母親豐美的裸身。
工匠們的汙言穢語使他蓦然驚覺,母親原來是個風華絕代的漂亮女人。他細一回想,母親一向管束自己甚嚴,而自己也畏母如虎,因此平日也從未以女人的角度看待母親。如今一旦以女人視之,則端莊嚴厲的母親,立時成為成熟艷麗,風情無限的嫵媚美婦。原本他對黃蓉既畏且敬的心態,也在刹時,轉變成觊觎貪婪的妄想。
郭破虜當晚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黃蓉風韻猶存的動人體態,不停萦回腦際,他不禁憶起兒時,與母親一同沐浴的情景。母親白嫩碩大的乳房、烏黑如髮絲般的陰毛,逐一在記憶中浮現,他血行加速,慾念陡起;下體也硬梆梆的直翹了起來。
他撫弄着腫脹慾裂的陽具,無師自通的手淫了起來,初精噴灑的美妙快感,進一步激髮起他無邊的慾念;他腦中一麵勾勒着母親的裸體形象,一麵連續不斷的套弄着陽具,幾次快慰的射精後,他終於沉沉的進入夢鄉。夢中的他,悄悄來到新建的浴室,藏身於夾層當中……
郭破虜藏身夾層,窺視着正在脫衣的黃蓉。那雪白的肌膚、豐聳的雙乳、修長的玉腿、渾圓的臀部,一一隨着衣衫的褪除,次第呈現在他眼前。長大後初次目睹母親豐美的裸身,那種震撼,簡直無與倫比。他目不暇給,眼花撩亂,緊盯着褪儘衣衫的黃蓉,陽具也似要爆裂般的,直豎了起來。
轉瞬之間,髮生了驚人的變化。蹲坐於池中的黃蓉,突地驚呼一聲,跳了起來,而後猛的一下,又復墜入池中。郭破虜一瞥之下,不禁驚駭莫名。一隻毛茸茸的大手,緊緊抓住母親纖美的足踝,母親瘋狂的掙紮,那對飽滿嫩白的奶子,也上下左右激烈的晃動。池水沸騰般的翻攪,母親修長圓潤的雙腿,也忽起忽落的在水中踢踹。良久池水恢復平靜,母親也軟趴趴的,不再動彈。
驚惶恐懼,震懾住年幼的郭破虜;他渾身髮抖,失魂落魄,竟木然呆立,不知如何是好。此時嘩啦一聲,池中冒出一個足足有一丈高的怪獸;它全身長滿黑毛,狀似猩猩,但卻有個蛇樣的頭顱。它雙手抓着黃蓉的腿彎,將赤裸的黃蓉,頭下腳上的正麵提起;嘴中尺來長的蛇信,也在黃蓉下體靈活伸縮,舔呧着那條鮮嫩的肉縫。
昏迷的黃蓉,在下體搔癢刺激下,“嘤”的一聲醒了過來。她奮力挺腰直起身子,立時麵對猙獰醜陋的怪獸;眼前恐怖的景象,幾乎使她再度暈厥過去。她驚惶揮掌擊向怪獸,但怪獸兩手一伸菈開距離,她擊出的雙掌頓時落空。手中獵物竟然反抗,似乎激怒了怪獸;它髮出一聲低吼,嘴中蓦地噴出一股紅色輕霧。黃蓉隻覺甜香入鼻,陡然間便身軀酸軟,無力再行抗拒。
怪獸將黃蓉放置池邊,靈活分叉的舌尖,竟同時舔呧黃蓉的陰戶及肛門。那細長的舌尖,冰冰涼涼,輕搔慢舔,探入前後兩個孔穴,黃蓉又驚又怕,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無法動彈的黃蓉,在極端恐懼下,不由自主的湧起一股尿意,尿水在顫栗抖動下噴灑而出,竟帶來一種壓抑不住的異樣快感。
由驚嚇中回過神的郭破虜,從夾層中衝了出來,他雙腳飛踹,狠命的踢向怪獸背部。“砰”的一聲,兩腳踢實,怪獸若無其事的轉過身來,郭破虜卻一個踉跄,翻倒在地。麵對怪獸的郭破虜,慌忙一式“見龍在田”擊向怪獸,怪獸不躲不閃,兩手一伸,就將他拎了起來。
怪獸指爪一揮,便扯下他的衣褲;驚慌失措的郭破虜,不知怪獸要如何整制自己,手腳狂揮亂舞,拼命的掙紮。怪獸似乎對他軟垂的陽具頗有興趣,它長舌一卷,便在他下體舔了起來。
躺臥在地的黃蓉,見愛子救援亦遭怪獸擒獲,不禁心急如焚,但自己無法動彈,亦是無計可施。此時怪獸噴出紅霧,制服郭破虜,隨後順手便將其放置黃蓉身旁;母子二人裸裎相鄰,並排而臥,心中均覺尷尬萬分。
怪獸的胯間,突然冒出一團醜陋無比的東西;像是章魚的觸須,又像是擰在一塊的麻繩。它不停的扭動旋轉,真是說不出的惡心怪異。突然,那團東西蓦地分開,成為十多條如小指般粗細的怪異觸須,那觸須的週邊,有刺參般的棘狀凸起;頂端吸盤可如喇叭口般的開合,也可緊縮成為圓形的球狀物。
觸須似乎各有生命,它們兵分二路,靈活地纏上母子二人的身體,並且各取所需地蠕動起來。纏繞郭破虜下體的觸須,輕搔着他的陰曩,碰觸着他的陽具,也舔唆着他的肛門。血氣方剛的郭破虜,那禁得起如此挑逗?他的陽具立刻堅硬翹起,而觸須也迅速的呈喇叭口狀,包住他的龜頭,吸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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