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領麗人的性奴生活

我,曾經是高傲的白領,現在卻成了她卑賤的寵物和奴隸;她,曾經是我的上司,現在卻成了我高貴的主人和女王,而這一切都源自我那人類與生俱來的貪欲。

我畢業於一所重點大學,聰明勤奮,學業優異,又有著令同齡女孩羡慕的外表和身材,畢業後應聘到一家私企做財會工作,公司的女老總于麗娜——也就是我現在的主人——非常欣賞我的才幹,僅僅用了一年時間就把我提拔到財務總監的位置。太順理成章了,以至於我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可能是她設置的陷阱。她如此信任我,把一切財務大權都交付給我,我發現了那麼多財務上的漏洞,只要我稍稍動上一點手腳就可以化公為私。

我用良知約束自己,而良知在貪欲面前如此脆弱。我是一個年青貌美的女孩,同時還挺虛榮。我需要各種高檔化妝品,高級服裝和首飾,出入各類高消費場所,我還想擁有自己的車子和房子,這一切都得靠錢來滿足。欲望終於衝破了良知的藩籬,我開始挪用公司的公款去炒股票,結果那一年股市大跌,我虧了一大筆,沒辦法,我只得象賭紅了眼的賭徒般繼續挪用公司公款投資房地產以求翻身。沒想到我投資的那個版塊的地產老總是個騙子,東窗事發後,他鋃鐺入獄,而我們這些業主的錢卻全然沒了著落。我虧空了公司600多萬,600萬啊,足夠判我個死刑或者無期了。

而我的老總,其實早就掌握了我在財務上的一切犯罪證據,就象狡猾的獵人布好陷阱請君入甕,她開始收網,跟我攤牌。在她的辦公室裡,她把帳目拿來一五一十地與我對質,這時我才發現,她在每筆資金的帳目上都做了備份,留了後手。證據如山,如果她把這些交給公安作為呈堂正供,我無疑是死路一條,至少我的下半輩子也完了。

我傻了,懵了,想到即將面臨的可怕結局,想到含辛茹苦培養我而遠在異鄉的父母,我心驚膽戰,悲哀欲絕。我苦苦哀求,求她高抬貴手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我會還清欠公司的款,甚至可以雙倍,三倍地奉還。她一直搖頭,臉上帶著冷酷的笑容,眼裡滿是鄙夷和一種說不清是得意,痛恨,亦或惋惜的神情。

她當著我的面拿起手機開始撥打110,我顧不得許多了,一把拽住她握聽筒的手(這時我才發覺這位女老總的手勁好大,我兩隻手也難撼動她一隻手),噗通一聲跪倒在她面前哭泣著說:「于總,我求求您了,您要報警,我下半輩子就完了,無論如何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我作牛作馬也會報答您。」

她的動作略微停滯,又直視我片刻,臉上的表情慢慢和緩下來,變得似笑非笑。她俯視著跪在她腳下的我,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說:「你真的願意給我做牛做馬?」我用力點頭,只要她不把我交給員警,我的人生就還有希望。她斜睨著我,臉上掛著嘲諷的微笑,說;

「本來呢,象你這樣的情況,如果交給公安局法辦的話,不是死刑也是個無期。就算退一萬步說不是無期,判個十幾年總是有的,對嗎?」我點點頭。

于麗娜撇了撇嘴繼續說:「那就這樣吧,與其你去坐牢,不如我親手懲治你,你就到我家裡作十年的奴隸讓我解解恨吧。你自己不是也說要給我做牛做馬嗎?只要你作我十年的奴隸,你欠公司的就一筆購銷,怎麼樣?」

我被她的提議驚呆了,我做夢也想不到她居然提出這樣的條件來。「可是……可是于總,您……不讓我出去工作……我怎麼掙錢還……還您?」我結結巴巴地說。

于麗娜咯咯笑起來:「六百萬也許對你是個天文數字,可還真不放在我于麗娜眼裡。只不過,我于麗娜平生最痛恨有人欺騙和背叛我……」說到這裡,她的眼中掠過一絲憤恨和黯然,但隨即又目光灼灼地B視著我:「我本來那麼信任你,給了你成為人上人的機會,可惜,你辜負了我的信任,背叛了我,背叛就要受到懲罰,這是你自找的,你別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下賤!」說著,她揚手「啪」「啪」給了我兩記耳光。

從小到大在父母,老師,同學眾星捧月般呵護下長大的我,從來沒有給人下跪和扇耳光的經歷,可是在這一天,我嘗到了這屈辱的滋味……

我怕死,我沒有選擇,必須作她的奴隸,否則等待我的很可能是死刑。她開始草擬一份協議書,也就是我的賣身契約。她修長而白淨的手指在電腦的鍵盤上飛舞,我想站起身,她瞟了我一眼,用眼神阻止了我,那眼神充滿了威儀,更因掌握了我的命運而變得居高臨下,我不知怎麼回事就雙膝一軟,不敢再站起身。

只一會兒工夫,她就打好了一式兩份的協議書,遞給我看。【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協議書這樣寫道:「賤人淩樂欣(我的名字),因背叛和偷竊行為失去了作人的資格,無顏自立於世,願委身于于麗娜為奴,洗心革面,脫胎換骨,作一條忠實的母狗。以十年為限,在這十年中,奴隸淩樂欣的一切皆屬於主人于麗娜,是主人的奴僕,玩具,寵物。奴隸淩樂欣的靈魂,身體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寸肌膚,都任主人于麗娜處置。而主人于麗娜則需保證奴隸的人身安全和身體健康。簽字人:甲方__乙__. 」

我在于麗娜的辦公室裡屈辱地簽下了賣身契約,她收好契約,又B著我辦了離職手續,然後冷笑著對我說:「跟我走吧,服刑的地方我都給你預備好了。」

她牽著我的手,我垂頭喪氣地跟在她後面走下辦公樓,來到公司的停車場,她的白色賓士就停在那。我們坐上車,賓士載著我們向郊外駛去。一路上,我心中忐忑,充滿了沮喪和懊悔,于麗娜不時瞟我一眼,那神態就象獵人打量著到手的獵物般自得。

經過四十多分鐘的疾馳,我們抵達了于麗娜購置在郊外的一處別墅。這地方于麗娜從未帶我來過,青山環抱,景色怡人,稱得上別有洞天。汽車從環山公路開下來時,我俯瞰別墅,那院落大得嚇人,足足有四五個足球場那麼大,用幾米高並且帶著鐵絲網的圍牆與外界分隔開來。院落裡大片平坦而柔軟的草坪,點綴著花壇和盆景。一棟五層的歐式洋樓矗立在院落的正中心,綿延數十米,在它四周圍繞著修剪得非常整齊的松柏,而更遠處則錯落有致地分佈著游泳池,網球場,和其他小巧別致的建築。

這個女人真是富可敵國,她幾乎擁有我夢寐以求的一切,不僅如此,她還是商界公認的美人,追求她的男人數不勝數,她為什麼對我這樣的小女人感興趣?

她把我帶到這個地方究竟打算做些什麼?我不敢往下想于麗娜的車駛入莊園時,幾個傭人打扮的女人在門口迎接她。其中一個站在前面,看起來是她們的頭目,她為于麗娜打開車門,半掬著腰,伸出一支手讓于麗娜搭著步出車門,畢恭畢敬地對于麗娜說;「小姐回來了?」「恩」,于麗娜淡淡地應了一聲,回頭對車裡的我說:「出來吧」。

我遲疑了一下,終於很不情願地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只見于麗娜身邊站著的幾個中年女人目光齊齊轉向我。這幾個中年女人五官端正,身材都很勻稱結實,一看就是那種經過訓練,懂得禮儀的類型,但我總覺得她們打量我的目光有點與眾不同,好象家庭主婦在菜市場挑選下廚材料一般。

「她是我新收的奴隸,你們以後幫我好好看著她」,于麗娜拿下巴指了指我。我沒想到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會如此直白,頓時面孔發燒,羞愧難當,下意識地望向幾個女傭,想看看她們的反應,出乎意料的是,這幾個女人相視微微一笑,似乎對這種咄咄怪事早就習以為常了,這更讓我的內心惴惴不安起來,天啊,我到底到了什麼地方,于麗娜到底打算怎對我怎麼樣?還沒容我轉念頭,于麗娜已經姿態優雅地輕扭著腰肢踱到了我面前,雙手環抱在胸前對我說:「把衣服脫了吧」。

「什……什麼?」我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叫你脫衣服,」于麗娜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接著又補充了一句:「都脫光!」「于總,我……我……請你……請你放……放……放尊重……哦不……不要這樣好……好嗎?」我結巴著語不成句,雖然我事先已經隱隱猜到了這種結局,然而當它真的發生時,我還是驚慌失措,又羞又怕。

「尊重?」于麗娜冷笑一聲:「你是我的奴隸,讓我尊重你,你配嗎?你是一個小偷,一個賊,一個本該進死囚牢的罪犯!哈哈,尊重?呸!」

于麗娜在我臉上重重地唾了一口,又左右開弓狠狠扇了我兩記耳光:「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尊重!張姐,讓她學學咱們這裡的規矩。」

隨著于麗娜這句話,那個叫張姐的女傭頭目一邊卷著袖子一邊向我慢慢走來。我想轉身跑,突然感到腰間一緊,身後不知什麼時候也站了一個女人,雙手牢牢握住了我的腰。

「啊,不要!」我驚叫起來,拼命掙扎,想擺脫身後那雙有力的手,然而卻無濟於事,身體反倒失去平衡倒了下去。「張姐」走到我面前,俯身開始解我的扣子,眼裡滿含著淩虐的快意。「不!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啊!」我開始啜泣,眼淚奪眶而出,我好後悔,不該讓貪欲蒙蔽理智,落到這步田地。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我已經成了一個奴隸,一個失去人格和尊嚴的奴隸……她們很熟練很乾脆地扒光我,架著我跟隨于麗娜向別墅的主樓走去……

樓宇的大廳非常開闊,大概有一百多平米,鋪著地毯,雕樑畫棟,裝修精美。

只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屋子裡的陳設卻顯得有些怪異:牆上居然掛著鞭子,,鐵鍊一類的器具,天花板上則懸著鐵鉤和鐵杆等古怪的物件,牆邊還擺放著一些不知名的金屬和塑膠架子,看起來象刑具。于麗娜就坐在大廳正中的金色高背長椅上,我則被兩個女人反背雙手押著跪在她腳跟前。于麗娜用手揪著我的頭髮強迫我抬頭看著她,眼中閃爍著興奮而冷酷的光芒::「今天我要給你上奴隸的第一課:什麼是主人的威儀!」說著沖「張姐」點點頭。

那位「張姐」馬上轉身從牆壁上取來皮鞭,又讓那兩個架著我的女人把我成直立狀鎖到一個金屬架子上。

我的雙手舉過肩,狀若投降般被夾具固定在架子上,兩腳也被分開銬住。

「張姐」甩動鞭子,發出一聲脆響,她的喉嚨裡也掠過一絲得意的輕笑,然後那鞭子就呼嘯著落在我赤裸的脊背上。頓時,我的後背象被火炙一般疼痛,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而接下來的幾鞭則使疼痛迅速加劇到令人窒息的地步。

鞭子在「張姐」手中宛如一條靈動的毒蛇般舔噬著我嬌嫩的肌膚。先是我的背,再是我的腰,然後是臀和胯。我想扭動身體躲避她的鞭笞,可惜根本沒有閃躲的餘地。

我哀叫著,啜泣著,眼睛的余光瞥見于麗娜正看得饒有興味,臉上寫滿淫欲的表情,似乎我的痛苦能給她帶來極大的滿足。

這場鞭刑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在我看來卻宛如十個世紀般漫長,周身肌膚火燒火燎地痛。接受完鞭笞的我被她們解了下來,攙扶著重又跪到于麗娜腳跟前。

她伸手輕撫著我的臉蛋問道:「服不服?」我淚痕未幹,喘息亦未定,頭一偏,沒做聲。于麗娜微微一笑說:「看來我還得好好幫你進入角色。」她招了招手。兩個女傭走過來很粗暴地把我仰面朝天按倒,接著把一根銀色的不銹鋼管壓在我胸口。

鋼管上面焊著著四個銬,其中間距較近的一對位於一側,間距較遠的一對位於另外一側。她們先把我的雙手分別固定在間距較近的那一對鐐銬中,接著又掀起我的腿,把我的兩隻腳踝分別銬在相距較遠的那一對鐐銬中。這樣我的雙手雙腳都被固定在一根管子上,變成了四肢朝天,雙腿大張,且坐不能坐,,臥不能臥的的姿勢,別提有多屈辱,多難受。

而于麗娜則很悠然地欣賞著我的狼狽相,淫蕩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注視著我兩腿之間的部位,略顯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一抹興奮的潮紅。女傭又把一個瓶子和一把遞須刀遞到于麗娜手裡,于麗娜從瓶子裡擠出一些白色膏狀物塗抹到我的陰部,輕輕按揉起來。

冰涼滑膩的軟膏加上于麗娜那雙修長有力的手的刺激使我的頭腦中剎那間處於空白和暈眩狀態。,好半天才在羞憤中緩過神來,做出掙扎的努力,然而掙扎是徒勞的,我的姿勢讓我既不能舉手又不能抬足,也沒法翻身,掙扎只不過使我的模樣更加可笑而已。一個女傭走過來壓住那根鋼管就輕易制服了我。

于麗娜的手在我的陰部按摩過一陣後,舉起剃鬚刀若無其事地對我說::「我要剔光你的陰毛,你可別亂動,弄傷BB哦。」說著一手分開食中二指輕按我的雙唇,一手持刀刮拭起來。

很快,我的陰部就被剃得光溜溜的,于麗娜對著我的BB吹了口氣,把依然粘附的毛髮輕輕拂去,歪著頭端詳片刻,似乎在欣賞什麼得意之作。那個女傭象商量好了一樣把一個拍子遞到她手中。這拍子形狀類似蒼蠅拍,但前端比蒼蠅拍小很多,更確切地說象把小鏟子,前後兩端都裹著硬塑膠,中間則是金屬骨架。

那女傭跪在我的頭邊,面向我的腳,雙手輕輕提起鋼管往她懷裡帶,這樣我的下身就抬了起來,曝露得更充分。于麗娜則拿起拍子探到我的兩腿之間,迅捷而短促地開始抽打我的BB。頓時,一股痛癢難當又摻雜著酥麻的感覺彌漫開來,我的內心羞恥到極點,咬緊嘴唇勉力承受著難熬的折磨和淩辱,眼淚也再一次模糊了我的雙眸。隨著她頻率和力度的不斷加強,我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血都湧到了臉上,那塊地方實在太嬌嫩,太敏感了。

然而,如同火上澆油般,此時一個女傭走了過來,蹲到我側面,雙手握住我的一對乳房摩挲和把玩起來,手指還不時用力掐捏著我的乳頭,兩股感覺迭加起來既讓我渾身火燙髮軟,又讓我痛楚不止。

我忍不住呻吟和抽泣起來。可這還不算完,又有一個女傭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兩把軟毛刷子,開始用刷子刷我的足底,於是我的感覺中又摻入了來自足心的奇癢,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如此這般一段時間下來,我的自持力終於到了極限並開始崩潰。我哭喊著向于麗娜求饒:「饒了我吧于總,我受不了了,求您高抬貴手,可憐可憐我吧,嗚……」「服不服?」于麗娜一邊繼續毫不留情地抽打著我的私處,一邊用冷酷的目光與我對視。「我服我服,我服您還不行嗎?于總,…

…嗚~ 「不懂規矩的賤貨」,于麗娜又重重地在我那裡抽了一下,令我全身猛一哆嗦:「還張嘴閉嘴叫我于總,賣身契都簽了,于總是你這個賤奴叫的嗎?從今往後叫我主人,OK?」看我傻愣著沒有反應,于麗娜又加重語氣,充滿威脅地重複了一句:「OK?」

「是於……哦不,主人。」見我服了軟,于麗娜終於開了恩,揮手叫退那幾個女傭說:「讓她喘口氣吧。」幾個女傭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休息,于麗娜也在高背長椅上重新落座,只有我還是四肢朝天地倒在地下,兩腿張得開開的,面向著于麗娜。

于麗娜居高臨下,很嚴厲地對我說:「作了奴隸,很多規矩要學。首先從稱呼開始,今後你稱呼自己也不許叫’ 我’ ,要自稱’ 奴婢’ ,懂嗎」「懂了主人」,我垂淚說道。

于麗娜環顧四周的人說:「你是奴,在這個莊園裡所有人都可以奴役你,今後我不在的時候,莊園裡的其他人就是你的臨時主人,明白嗎?」「明白。」

經過于麗娜的一番折磨和羞辱,我已經完全喪失了與她對峙的勇氣,只能逆來順受。

于麗娜抬頭對「張姐」說:「解開她,讓她試試母狗的行頭吧。」「早就預備著了,小姐。」「張姐」邊說邊拿了樣東西走到我身旁。她先伏下身用鑰匙為我打開了鐐銬,扶著我坐起來,又按著我跪下,然後把手裡的東西給我戴在脖子上鎖緊,我仔細一感覺,原來是一隻栓著鏈子的項圈,被鎖匙鎖緊,而鑰匙則握在「張姐」手裡。

「牽著她爬兩圈,讓她習慣習慣。」

「是,小姐」。「張姐」用高根皮靴的鞋尖在我屁股蛋子上踢了一腳,握住鏈子的手也抖動了一下,用威嚴的語氣命令我:「爬!」於是,我便象條被主人驅趕和牽引著的母狗那樣圍著屋子開始爬行。「張姐」手裡還拿著根鞭子,不時用鞭子在我背部和臀部抽打著,訓斥我:「爬快些!」

屋子裡的女人們也一邊對我評頭品足,一邊竊竊私語,並發出低低的笑聲,似乎看著我這樣一個曾經品貌出眾的女孩如今卻被當成低賤的母狗調教,令她們感到幸災樂禍和說不出的暢快。

就這樣爬過兩圈之後,我又被牽到于麗娜跟前,匍匐在她腳下。

于麗娜伸出腳尖挑起我的下巴說:「抬起頭來看著我。」我不得已仰臉與于麗娜四目相對:她容顏秀麗,眼睛明澈而動人,但神色冷酷,絲毫沒有憐憫之色。她用很平緩地語氣對我說:「從今天起,你要學會很多作奴隸的規矩,這些規矩以後我會好好調教你,今天就先挑些最基本的說。

你要牢牢記住:

第一,你是一條母狗,沒得到主人的允許絕對不准直立行走,只能在地下爬行。

第二,你必須時刻保持身體裸露,沒有征得主人的同意不准有任何穿戴;

第三,在你作奴隸期間,無論發生什麼事都絕對不准戴乳罩,穿內褲。

第四,每天你都必須接受早,中,晚三次鞭打調教,晚上臨睡前灌腸一次。不管你犯沒犯錯都不能倖免,這三次鞭打和一次灌腸是為了每天提醒你記住自己的奴隸身份,如果你犯了錯,懲罰另外算。

第五,你沒有排放大小便的自由,每次排放之前都必須征得主人的同意,並由主人安排進行。」

這五條奴隸基本準則再一次令我深深震駭于于麗娜的冷酷與蠻橫,而我的心也象墜入了深淵般,沉浸在無邊的屈辱和悲哀中……

接下來,于麗娜牽著我逐一介紹那些女傭。她嘴裡的「張姐」,我必須稱呼「張主」,而她嘴裡的「王姐」,我必須稱呼「王主」……于麗娜B著我鄭重其事地向她們一一請安,而她們也嬉笑著逗弄我,用輕蔑的語言羞辱我並在我的身上亂掐亂摸,如同鑒賞一條真正的寵物狗般對待我……

不知不覺已近正午,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于麗娜吩咐「張姐」帶我去洗乾淨,好服侍主人們用飯。「張姐」把我牽到盥洗室,命令我趴在浴缸旁邊,用水龍頭和刷子刷洗我,就象給寵物洗澡一般,末了用電吹風把我渾身吹幹,然後牽著我來到餐廳。

于麗娜和女傭們已經入座,張姐讓我跪到于麗娜腳邊,她們則一邊吃飯,一邊有說有笑地聊天,好象當我不存在一樣。正當我精神恍惚的時候,于麗娜的嗓子眼裡突然咳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想吐痰。」

接著便低頭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我:「張嘴!」我預感到于麗娜要做什麼,本能地想拒絕,可是一接觸到她那嘲諷的眼神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只好勉強把嘴張開,于麗娜用手捏住我的下頜,俯身把她那張白皙而姣好的面龐湊過來,「噗」地把一口濃濃的唾液吐到我嘴裡,然後合上我的嘴,悠然道:「咽下去!」看著我把她的口水咽下去之後,她又撫摩著我的頭髮,莞爾一笑說:「記住一條:以後主人賞給你吃的任何東西你都要甘之如飴地吃下去,絕對不許浪費半點,吃過之後還要謝謝主人的恩賞,你現在就還沒向主人道謝呢。」「是,奴婢謝過主人恩賞。」

在于麗娜的嚴厲調教下,我感到自己的自尊正在快速流失。

于麗娜她們大概用了半小時進餐,之後便輪到了「狗狗」——也就是我——進餐的時間。張姐端來一個小盆子,在裡面盛了些米飯,還有青菜,魚,雞肉等食物,看起來似乎相當可口,被折磨了一上午的我肚子也確實餓了,飯菜的香味又進一步刺激了我的食欲,肚子裡就忍不住發出一串「咕咕」的聲音。于麗娜撫著我的肚皮「咯咯」一笑說:「看來狗狗餓了,趕快拿來讓她吃吧。」「張姐」

把飯盆放到我面前的地板上,拍了拍我的頭說;:「吃吧。」她們沒有給我預備筷子或著調羹什麼的,很明顯是要我象狗一樣趴在地下進食,我猶豫了一下,想到于麗娜給我定的規矩由不得我不遵守,只好忍著羞愧,把嘴湊到盆子裡打算進食。

于麗娜卻象想起了什麼般叫我等等,壞笑著說:「主人先給你預備點開胃助消化的東西」,邊說邊褪去裙子,露出雪白而豐滿的臀,蹲到飯盆上撒了一泡尿。

然後提起裙子摸著我的頭說:「這可是主人的聖水拌飯,好好品嘗,一點也不許浪費。」我羞辱得全身一陣顫慄,可我知道我沒法反抗于麗娜,那會招來更大的痛苦,於是我強忍著滿腔屈辱向她謝恩,並開始吃她的尿拌飯。濃烈的尿臊味熏得我幾欲做嘔,可我不敢嘔,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希望趕快吃完這頓飯。可于麗娜偏不肯放過我,她蹲在我身畔輕撫著我的頸背,不懷好意地微笑著柔聲說:「小乖乖,。主人賞給你的飯你可不能囫圇吞棗,要細嚼慢嚥,有益消化哦。」

張姐也在一旁板著臉教訓我:「主人賞給你吃的東西,你要一口一口細細品,別浪費。」

「是,奴婢知道了。」我心底暗暗流淚,外表卻不得不恭順地服從,我竭力抑制著反胃的衝動,伏下身小口小口地咀嚼這盆「風味獨特」的尿拌飯。

「好吃嗎?」于麗娜仔細端詳著我的表情,笑眯眯地問。她的目光中隱含著興奮,臉上笑意更濃:「快回答主人,主人賞給你的飯好不好吃?」「好吃……很……很好吃,奴……奴婢謝過主人恩賞。」

此時的我已經慢慢屈從於這可悲的命運安排,我恨于麗娜,可我更怕她,怕得要命,誰叫我是個賊呢,誰叫我的生死前途都落到她手裡呢,如今只好任她擺佈了。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我好後悔,可惜悔之晚矣。

走投無路的我,身體裡潛藏的奴性基因已經被漸漸啟動,並使我不由自主地討好起于麗娜來,我知道,除非我能討得她的歡心和寵愛,否則我將在這裡過生不如死的生活……

好容易吃完了這頓飯,于麗娜還叫我把盆子舔得乾乾淨淨,一丁點湯汁和飯粒也不許遺漏,剩一粒飯要鞭撻十下,剩一口湯則是二十,她真是一位嚴厲的女主。

飯後,于麗娜帶我散步,她牽著我在園中四處閒逛,偶爾碰上傭人會跟她打招呼:「小姐您在溜狗呢?」說話的人往往邊問邊打量著匍匐在地的我,忍俊不禁地咯咯笑出聲來,很顯然,我成了她們一夥的傑作,她們能不得意嗎?于麗娜也開心地笑著,有時會伏下身騎坐在我背上,使勁揉搓,拍打著我的乳房和屁股笑道:「這條小母狗還野得很,欠調教!」近距離的身體接觸更讓我感受到這位女主人的力度,雖然她的體態也和其他漂亮女人一樣曼妙生姿,但卻多了幾分健美和優雅:她真的有女王氣質哦,偷窺著她的我不由在心底暗暗歎息了一聲,同時也胡思亂想著:象她這樣的女人,也許生來就有統治和駕馭其他女人的本性吧。

正茫然,忽然與她掃視的目光不期而遇,我臉一熱,連忙垂首,心頭微微鹿撞,半晌無語……過了一會,我感覺靜得有異,一抬眼,又觸到那威儀的眼神,微微帶著些會心的笑意和難得一見的溫柔,似乎看穿了我內心深處的某些秘密,我又一次臉熱心跳……

散完步,主人牽著我回到主樓,這次她帶我到她二樓的臥室。臥室很寬敞,整個房間呈冷色調,以淡藍色為主,佈置得雅致而大氣,一面牆上還鑲嵌了鏡子,使得整個房間又顯得開闊了不少。不過跟樓下的大廳一樣,主人的臥室裡也有許多怪異的裝飾,功能暫時我還弄不明白。屋子中央有張雙人床,主人讓我跪在床邊,然後從壁櫃裡取出一瓶紅酒,一個高腳杯,倒了半杯紅酒坐到床沿啜飲起來。

她一邊喝著紅酒,一邊高深莫測地打量著我,我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知道她又在盤算著什麼折磨我的辦法。「渴不渴?」她忽然問我。爬了那麼久,出了不少汗,我確實渴了,但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所以我回答得有些踟躇:「奴婢……

奴婢好象……「。」我看你是渴了,流了好多汗「。她打斷我的話,掏出手絹抹拭著我的頭頸,為我擦汗。我正在暗暗擔心她是不是又要灌我喝聖水,她卻拉著鏈子命令我站起來,然後坐到她膝蓋上。她一手攬著我,一手端著酒杯,命令我:」把嘴張開「,然後她喝了一大口酒,湊過來嘴對嘴地喂我喝酒。連著喂了好幾口酒,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心理的作用,我的臉一陣陣發起燒來,偷眼窺見對面牆上鏡中的我,已經是面泛桃花了……

此時,主人的舌頭探到我嘴裡裹著我的舌頭吮咂起來,我無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覺得一陣陣天旋地轉:「天啊,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一個女人奪走了!」心中掠過一陣悲哀,想起自己寒窗苦讀的日子,我專注于學業,畢業後又廢寢忘食地投身工作,為的就是出人頭地,過上優裕的生活,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為了這個目標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拒絕了多少男士的追求,到現在連戀愛都沒談過,更別提接吻,可是一念之差卻讓我把初吻獻給了這樣一個女人……我的眼中滲出了淚花……

此時,主人把我放倒在床上,起身擱下酒杯,又脫掉外衣,露出兩條雪白渾圓而健美有力的臂膀,然後爬到床上向我壓了過來。她的霸道讓我無力抗拒,她吮吻著我的唇舌,臉頰,耳垂,和脖頸,間或輕輕地啜咬著,手也緩緩撫過我的胸,腹,腰,臀,偶爾加大力度拍打和掐捏一下,在酥癢之中又恰倒好處地加上一點微微的痛……在她的愛撫之下,我很快就迷亂了,欲望的熱流在我身體中激蕩。

主人的手因勢利導地探入我兩腿之間輕輕揉動,而我也不知不覺地呻吟起來,下身開始汪洋肆虐……主人忽然把她那只沾滿我愛液的手舉到我的鼻子跟前,一臉壞笑地說:「看看你有多騷,喜歡我玩弄你,侮辱你對吧?」我羞紅著臉沒做聲。

主人輕咬著牙嗔罵道;「不老實!」,說著騎到我肚皮上,雙手開始使勁搓揉和拍打我的乳房和臉頰,並不時俯下身來用嘴吸吮和咬齧著,痛得我忍不住哭叫起來。

主人一邊虐我,一邊B問道;「告訴主人你是什麼,是不是騷貨賤貨?」我忙不迭地告饒:「奴婢是騷貨賤貨。」「想不想讓主人操你?」

「奴婢想讓主人操。」「再說一遍!你是什麼?」「奴婢是……騷貨……賤貨。」。「說大聲點!」「奴婢是騷貨,賤貨。」「有進步嘛,終於認清自己是個騷貨了。」主人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臉蛋,B視著我的眼睛又問:「想讓主人操嗎?」我流著淚低聲說:「奴婢想……想讓主人……操,嗚~.」「不行,說得一點都不誠懇,明明是個騷貨還要裝淑女。」主人揮手給了我一記耳光,又用力在我乳頭捏了一把,疼得我一哆嗦。

「要發自內心地,誠懇地說。」主人拉長聲音,帶著嘲弄的語氣,臉上依然笑眯眯地,但笑容中透著興奮和冷酷:「再回答一遍,想不想讓主人操?」「奴婢想讓主人操。」「不行,不誠懇!」我臉上又重重挨了主人一記耳光:「騷貨就應該有個騷貨的樣子,發騷還要人教嗎?」「奴婢……奴婢好想……好想……求……求主人操我」,我聲音打著顫,巨大的羞辱感讓我幾乎透不過氣來,自尊經過主人的連番折辱已經瀕臨崩潰了。

「這才是你的心裡話嘛」,主人笑著重重地吻了我幾口,然後分開我的雙腿,一手拇指輕按我的小櫻桃,一手的中指緩緩進入。但她的中指並未前進多遠,就猛然一滯,臉上露出詫異而驚喜的表情:「你還是處女?」聽她這樣問,我既羞恥又委屈,眼淚忍不住又下來了……

主人掏出紙巾默默地為我擦拭眼淚,又把我摟在懷裡溫柔地親吻撫摸,好半天,她捧起我的臉蛋愛憐地說:「小傻瓜,哭有什麼用?你落到我手裡既是上天的安排也是你咎由自取,你命中註定是我的小母狗啊!」說著又是一陣激吻……

主人擁吻著我,等我情緒平復下來,她的中指才輕柔而堅定地進入我的蜜蕊,緩緩旋轉著,勾動著,探索著,拇指肥厚而略帶粗糙的指腹則按揉著我敏感的果實。

她呼出的氣息也變得有些粗促,帶著濃濃的體味和馨香,噴在我的頸頰間,熱熱的,癢癢的,讓我迷亂……她的中指終於觸到我蜜蕊中那個最敏銳的部位,輕輕一揉就令我全身一陣緊繃和輕顫。

她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加快了手指的動作頻率。在她一陣緊似一陣的抽送下,我喘息,呻吟,夾雜著抽泣。

我的肉體在歡欣,可我的理智告訴我我在受辱,我為我因受辱而產生的歡欣自責,羞愧,無奈。我在心裡哭喊著:「天啊,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就在這天堂與地獄共存的煎熬中,我迎來了高潮,在主人一陣近乎粗野的抽送和齧吻下,我的身體劇烈抽搐著,愛液噴薄而出,就在那一刻,我如釋重負,同時感到內心深處的某個閥門似乎已經悄悄打開……

高潮後,主人摟著我略做撫慰,又讓我換了個姿勢繼續玩弄。這回是我匍匐跪著,而主人則坐在我身畔,一手從我的前方探到兩腿之間揉弄我的外陰,一手的中指從後面插入我的YD做抽送,這個姿勢又讓我倍感屈辱,覺得自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肉一樣任主人隨意擺弄。

可是說來也怪,劇烈的羞憤感似乎也刺激了我的身體,不一會我就有了高潮來臨的徵兆,全身一陣陣緊縮,伴隨著隱隱的尿意,臀部也不由自主地隨著主人手指的抽送輕輕擺動迎合起來。

我呻吟,帶著長長的哭腔,既興奮又羞恥,既歡愉又悲哀,作為一個在傳統家庭長大又受過良好教育的我來說,即使在最可怕的噩夢裡也沒夢到過有朝一日會象今天這樣被一個同性,一個女人如此肆無忌憚地侮辱和玩弄,精神上的強烈衝擊幾乎讓我頭腦一片空白。

我哭喊著迎來了又一個高潮,液體淋在主人的手掌和床單上……

主人拿來紙巾為我擦拭,一邊擦,一邊把紙巾湊到我眼前,嘖嘖歎息著挖苦道:「看看你,被主人稍微玩玩就洪水氾濫,發情的母狗都沒你這麼騷!要不,我打個電話叫公司裡的人來看看:你這個平日裡裝矜持,裝清純的假淑女現在是副什麼德性?」

「不不……不要」,我嚇壞了,這個大權在握的瘋狂女人好象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以後還敢不敢再裝?」她揪著我的頭髮強迫我把頭抬起來與她對視,我稍一猶豫臉上就挨了一記耳光:「說啊,?」

「不敢了!」我流露出乞憐的神情……「那麼你是什麼?」她毫不心軟地繼續B問……「拍」,又一記耳光:「快回答!」

「奴婢是騷貨!」我羞不可仰。「你不但騷,而且賤呀!」主人一邊咬牙輕笑,一邊使勁掐揉著我的乳房。她俯壓過來,和我面頰相貼,美麗而嚴厲的眼睛審視著我,肌膚散發出淡淡的幽香,直沖我的鼻端。看著我忍辱含羞的窘態,她莞爾一笑,用手輕輕捏住我的下頜命令道:「張嘴。」我猶豫著剛把嘴張開,主人就「呸」地把一口唾液重重吐到我嘴裡,然後把手伸到我的兩腿之間輕撫著我

光溜溜的私處笑駡道:「真賤!主人的口水味道怎麼樣啊?喜歡吃嗎?」「奴婢……奴婢……「別裝哦,我知道象你這樣的騷母狗最喜歡吃主人的唾液和聖水了,想吃就明說,不許裝,否則要受罰哦。」

在她的威B下,我不得不違心地討好她:「奴婢想吃……」。「想吃什麼?」主人把頭一歪,明知故問。「想吃……想吃您的口水……」「是嗎?」主人故作驚異地拉長了語氣:「看來你果然是只喜歡吃主人口水的騷母狗呀!我可沒有B你,這是你自己坦白的哦!」主人說著得意地一笑。

面對這樣一個蠻不講理兼冷酷無情的女主人,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順從是我唯一的選擇,就這樣,我象一個洋娃娃一樣被她摟在懷中肆意虐玩,並不時被B著品嘗和吞咽她的唾液。

我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羞辱中煎熬,可令我困惑和惶恐的是,我的心頭卻泛起一縷縷異樣的快感,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隱秘衝動,令我眩暈,也令我興奮莫名。我不停地責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喜歡她這樣折磨我嗎?難道我真有那麼下賤?」……

時光在難以言說的感受中流逝,不知不覺中,主人已經把頭埋到了我的兩腿之間,開始啜吸和舔抵我那塊最柔弱的地方,酥癢難當的感覺一步一步把我推上快樂的顛峰。

就在我逐漸陷入迷亂狀態而情難自已的時候,主人卻適時地抽身坐起,把衣褲一件件褪去,露出豐腴而健美的身軀,又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把盒子裡的東西取出,不緊不慢地穿戴好。躺在床上的我定下神來仔細一打量,那是一條皮短褲,只是在前端靠近下腹部的地方固定著一根黑色的橡膠棒棒。

我的心不由猛然抽緊了,因為我已經知道接下來主人打算做些什麼。此時的主人也端詳著我恐懼的表情,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撥動著胯下那根嚇人的橡膠棒,慢慢向我靠過來。

她坐到我身邊,表情充滿了主宰者的從容自信,而我的身體則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著。她輕撫著我的臉,柔聲對我說:「別害怕,我只想玩弄你,不想傷害你,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經認定你是我的奴隸,你只要乖乖聽話就沒事。

她扶著我坐起來,讓我面對牆上的鏡子跪好,這樣從鏡子裡我就可以親眼目睹她對我的佔有和蹂躪。她從背後抱住我,和我做舌吻,雙手也在我的乳房和下體之間來回逡巡,細細把玩,一直讓我慢慢恢復到前面迷亂而濕熱的狀態,她才用那個要命的橡膠棒猛然刺入……

那感覺好脹好痛,帶著驚心動魄的力量洞穿我,主宰我,將柔弱無助的我一步步推向野性的峰穀。

我瞥見鏡子裡的我,那位年輕的,平日裡白皙俏麗,矜持冷傲,意氣風發的都市女白領,如今卻烏髮散亂,眼神迷離,雙腿分開跪在床沿,胸前飽滿的果實隨著抽送的節律如白色的波浪般晃動,臀部低賤地高高翹起並和主人的腿腹輕輕擠壓撞擊著,發出淫靡不堪的聲音,愛液也不時順著股間和小腹滴到床單上,濕了一大塊,令我無地自容。

而尊貴的女主人則輕鬆自如地駕馭著我,玩弄著我。主人的披肩長髮亦隨著身體抽送的律動而拂動,她兩手扶住我的腰,偶爾舉手輕掠髮際,目光與我在鏡中交會,便怡然而冷傲地一笑,表情絲毫沒有憐憫或者歉疚,仿佛我天經地義就應當是她的玩物一般……

主人熟練而自信地掌控著我的身體,疼痛只是最初的風暴,風暴過後是苦中泛甜的海潮,溫熱地裹脅著我,吞噬著我……漸漸地,我被海潮托舉著浮出水面,開始消融,蒸發。我已經聽到自己的嘶喘和鼻息,離那個臨界點很近了——突然間,主人停了下來,一手伸到下面,指尖抵住我的核慢慢按壓揉弄著,一手繞到我胸前把玩著乳房,而粗大的棒棒則抽離了我的身體……那一瞬間,我的失望和空虛達到極點,我聽到自己發出急切而沉重的歎息,那腔調連我都難以置信。主人把嘴湊到我耳邊,用她那低沉而富於磁性的女中音輕聲說:「很難受吧?」

「恩~ 」我聲音打著顫。「求我啊,求主人接著操你,只要你帶著虔誠的心懇求主人,臣服于主人,主人便能賜給你想要的一切。你是主人最騷最賤的母狗,好好表現哦。」我的身體饑渴難耐,我的頭腦一片空白,主人的手指依然在撥弄和挑逗著我,我已經暫時忘卻了廉恥,只想著儘快解脫和滿足:「奴婢……啊……啊……奴婢懇求……懇求主人,行行好……發發慈悲,狠狠地……狠狠地幹奴婢……幹奴婢這條騷母狗吧……嗚……」看到我發春的騷樣,主人也滿意地低笑起來,揪著我的頭髮強迫我抬頭看著鏡子,湊到我耳邊低語道:「好好欣賞下你自己的淫賤模樣,騷貨!」然後才分開我的雙腿又一次兇狠地進入……伴隨著屈辱,無奈,還有難以名狀的快感,我又一次攀上了顛峰,我無法左右自己,我失掉了廉恥,我已經被主人牢牢地掌控並成為她的玩具……

好象有段短暫的空白,又象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等我恢復意識時我已經被主人擁吻在懷裡,下體也被主人清理乾淨,隱隱還記得主人把那抹鮮紅的血跡拿給我看,作為我被她征服和佔有的見證。激情過後,主人變得溫柔多了,並給予我後續的愛撫,就象一個征服者給予被征服者的赦免和恩賜。此時的我則感覺非常複雜:委屈,悲哀,而那種隱秘的,不可名狀的快感也再次浮現,難道這就是奴性喚醒的標誌嗎?主人用手指撫著我的鼻尖說:「小母狗,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我也會善始善終,好好調教你,讓你成為合格的奴隸。主人可不是白叫的,以後的日子還長,你可要好好聽話哦!」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晚餐之後,主人和傭人們在大廳裡閒聊,吩咐我給大家端茶倒水,之後又讓我跪在大廳正中央,而她們則散坐在周圍,悠然自得地議論著我,交流著調教我的構想和方案。那個年紀最小的傭人小王笑嘻嘻地問主人:「小姐,你新收的這條母狗資質如何呀?」主人微微一笑,慵懶地說:「它呀,主人不調教就故意犯賤,天生的騷母狗。」「咯咯……看得出來。」

女人們一起嬉笑起來。小王臉上掛著促狹的笑意,眨著眼睛繼續說:「它不是母狗嗎?我怎麼從來沒聽它吠過呀?名不副實嘛。」「也是啊,」主人會意而狡黠地一笑,沖我招招手說:「母狗,過來!」我不情願地慢慢爬過去,屁股上早挨了主人一巴掌:「這麼慢吞吞地,欠調教!來,坐到我腿上來!」我不敢怠慢,連忙遵照主人的吩咐坐到她腿上與她面對面。「賤母狗,吠兩聲給大家聽聽!」

主人似笑非笑,目光中透著嚴厲,令我腿發軟。我看了主人的神情就知道她這個決定絕不容違逆,可讓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學狗叫,那是從小到大都未有過的奇恥大辱,只要我這樣做了,那就意味著我徹底放棄了「做人」,成為一隻真正的人形母狗。我猶豫著,囁嚅著,臉漲得象要裂開一般,怎麼也叫不出口。

「嘖嘖,看看這條賤母狗,還以為自己多高貴呢。」主人斜睨著我,嘲弄著對傭人們說。

傭人們也嘻嘻哈哈地附和道:「哈哈,母狗還學人扮高貴喲!」「它就是欠調教,小姐你可不能寵壞了它。」。「張姐,你去把雪燕牽來跟它的同類打個招呼!」

主人吩咐道。不一會,張姐就從屋外牽來一條體形碩大的雪白藏獒。「過來雪燕!」主人沖白藏獒招招手,那藏獒走到主人面前,嗚嗚低吠著搖尾巴,看得出對主人非常忠順。「來,跟你的姐妹打個招呼吧賤母狗。」主人按著我的頭轉向藏獒命令道:「吠兩聲,叫聲雪燕姐姐。」張姐也在一旁提醒:「它是主人的忠狗,你是主人的賤狗,你比它還賤,快給你的雪燕姐打聲招呼!」「咯咯……」

這話又引來一陣嬉笑。「快吠啊!」張姐催促道,藏獒似乎也看出了我地位的卑賤,沖著我「嗷嗷」地嚎叫起來。「再不打招呼,當心它撲上來咬你哦!」張姐威脅道。「快吠啊!吠過就沒事了!」周圍的女傭也紛紛催促。「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你以後作母狗的日子還長著呢!」主人撫著我的背柔聲勸慰:「來吧,跟你的姐妹打招呼」,主人牽著我頸上的鏈鎖,按著我趴到雪獒面前。我絕望了,看來這一步非邁不可:「汪汪……」我輕聲地學著狗叫,眼睛看著地面,羞得不敢抬頭。「乖!」

主人拍了拍我的背鼓勵著:「不錯,有進步!」「汪汪……」「叫大聲點!抬起頭來看著它!」「汪汪……」「再叫大聲點!」「汪汪……」「不行!拿腔捏調的,哪象條母狗啊?」傭人們遞給主人一條皮鞭,主人一邊調教我學犬吠,一邊用鞭子抽打我。就這樣,我和那條藏獒相對著吠叫,而周圍的女傭們則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邊笑邊交頭接耳地議論我:

「果然是母狗本色呀!」「天生的母狗!」「不對,是天生的賤母狗!」「哈哈哈……」「你們看,它還臉紅害羞呢。」「明明是條母狗還學人害羞。我敢打賭,它下面肯定濕了!」「是嗎?摸摸看!」一隻手從後面伸入我兩腿之間摩挲一會又縮了回去,只聽見小王的聲音說:「果然不出我所料,它下麵都濕了也!」

「是嗎?看看……哈哈,它真的流了好多水,果然夠騷夠賤!」這時我才發現,極度的羞辱和緊張令自己的身體有了莫名其妙的異樣反應,居然有了興奮喚起的感覺,天啊,難道我骨子裡真有那麼淫賤嗎?這個發現令我的自尊心再度受到沉重的打擊……

主人也笑眯眯地把手伸到我的那裡揉動起來,邊揉邊說:「看來它還真是需要這樣的鼓勵,來,繼續吠啊。」

於是,主人一邊調教我的下體,一邊訓練我學狗叫,我的意識隨著主人手指的揉動又一次變得模糊起來。極度的刺激令我慢慢忘掉了自尊,忘掉了羞恥,迎合著主人的調教,吠聲也越來越自然,越來越象一條真正的母狗,我,真的成了一條人形犬……

犬吠調教結束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然而我這一天的苦難還未結束,最後一關灌腸等著我。

主人叫張姐先牽著我去洗乾淨。張姐把我牽到浴室裡,讓我分開雙腿趴在地下,又打來一盆溫水放在我的兩腿之間,用海綿蘸著溫水打濕我的下體,然後擦上香皂,輕輕搓揉捏弄起來。我不知道灌腸是怎麼回事,只是聽名字感覺很可怕,便忍不向張姐探詢:「張主,奴婢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灌腸……灌腸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姐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俯身注視著我的眼睛說:「灌腸呢,就是用針筒把甘油或者水之類的液體從你的肛門注射到你肚子裡去,如果主人想折磨你,還可能在液體裡面加上醋或者辣椒水之類的刺激性物質,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一聽,嚇得忍不住又想哭,而張姐看著我恐懼之極的樣子,不但毫無憐憫之色,反而臉上又浮現出她慣有的淩虐快意。她的中指也塗滿香皂插入我的GM做抽送。經過一段酸漲的時間後,抽送的頻率逐漸加快,慢慢地失去滯礙。

大約幫我揉弄了十來分鐘,張姐又換了盆乾淨的溫水給我清洗,她抬高我的臀,海綿蘸著溫水從後面擠下來,而她的另一隻手則先翻開我前面的花蕊捏弄清洗了一番,之後又為我洗淨後面。清洗花蕊的時候,溫水從高處滴下,滴在花芯上又熱又癢,只弄幾下,我就覺得飄飄然了。灌腸的前戲做到差不多,張姐才牽著我來到大廳。

女傭們臉上都掛著興奮的神色,似乎盼著這施虐的大戲早些上演。大廳的正中央擺著一個盆子,一瓶甘油,一個粗如兒臂的針筒,針筒前端則是一截橡膠管。看到那個可怕的針筒,我的臉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真的好怕!

張姐把我牽到盆子面前對主人說:「小姐,已經清洗乾淨,可以給它灌腸了。」

「好,辛苦你了張姐」,主人款款踱到我身邊,用腳踢了踢我的兩隻腳踝內側,又挑了挑我的臀部,命令我把腿再張開些,把臀部抬高些,然後把盆子塞到我的身後。

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麼似的,吩咐身邊的傭人說:「去拿面鏡子放到它面前,讓它呆會好好欣賞下自己的賤樣。」「是,小姐!」一個女傭快步離去,不一會就拿了一面半米見方的鏡子進來,放到我前面離我一米遠的地方,從鏡子裡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窘態:臉色蒼白,既害羞又害怕,一副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可我周圍的人卻一個個都笑嘻嘻地打量著我,那目光就象貓戲老鼠一般。主人開始蹲下來打開瓶子用針筒汲甘油,只聽見嗤嗤的聲音,我的心也隨著這聲音一陣陣地縮緊。主人的目光偶爾與我在鏡中相遇,冷酷中隱隱帶著興奮的快意,讓我心頭發冷。

終於,滿滿一針筒甘油準備就緒,主人把橡膠管套到針筒上,一手持著針筒,一手引著橡膠管向我的GM探進來。橡膠管的頭部是個圓球,蘸著甘油很容易進進入了我的腹腔。之後,一股涼意在我的肚子裡蕩漾開來,甘油開始一點點注入我的身體。雖然張姐給我做過前戲,但我還是非常緊張,因此打進小半筒甘油後針筒的阻力就越來越大,陣陣腹漲和便意和著難熬的羞辱襲來,我嗚咽著,顫慄著,身體禁不住有些痙攣,淚水模糊了雙眼,臉色也由蒼白漲成通紅。

主人見我撐不住,於是暫時停手讓我緩口氣,同時對小王說:「小王,你也來給母狗助助興」「是!小姐!」小王喜不自禁地回答,她走到我側面蹲下來,捋了捋袖子,同時向鏡子裡的我看了一眼,我看到這個膚色白淨的小眼睛女孩臉上寫滿躍躍欲試的神情,接著,她就毫不猶豫地把手伸到我的胸口和花蕊撫弄起來……

手淫和性愛撫逐漸讓我的身體放鬆,但唯其如此,我對身體的自製力也越來越弱,便意越來越濃……

主人打完一筒甘油之後還不滿足,又汲了一筒注入我的體內,這才把橡膠管抽離我的身體。嚴厲的調教還要繼續,主人命令我圍著屋子爬兩圈,同時還規定,如果不能在2分鐘之內爬完一圈就得重新爬,並且身體裡的甘油也不允許洩露半滴,否則也要重來。

我不得不遵照主人的命令圍著屋子爬圈,強烈的便意讓我每爬一步都象翻江倒海般難受,我「嗚嗚」地呻吟著,啜泣著,而周圍的女人們卻看得嘻嘻哈哈,興高采烈,還不時嘲弄我:「你們看,它爽得直哼哼,真夠騷的。」「它在本色表演呢,咯咯……」終於爬完了兩圈,主人把我牽到盥洗室裡讓我排泄乾淨,洗過後又連續灌了兩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完全變得清澈為止。

作為例行的每天三次的鞭笞,主人在上床前又不輕不重地抽了我一頓皮鞭,雖然我的身體沒受傷,但心理和自尊還是再次遭到打擊……

夜裡主人摟著我睡,我的雙手被皮手銬銬在一起,腳也被皮銬銬在床頭的立柱上,即使在睡夢中也被她牢牢地控制著,不得自由。即使如此,我依舊睡得很熟,因為這一天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漫長,太痛苦,也太疲倦了。

但早晨終歸要來臨,主人從睡夢中喚醒我,新一天的調教又開始了。主人把我從床上拖起來之後先把我抱坐到大腿上,讓我「吠」了幾聲給她道早安,然後不由分說把我按在她的膝蓋上打了一頓屁股,接下來又牽我爬到院子裡遛彎。早餐過後,主人去公司上班,把我交給女傭們管教。

這些女傭們都有很強的虐待欲,主人走後她們就想出各種招數折磨我,包括給我當眾把尿,B我當眾自慰等稀奇古怪的玩法,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肆意玩弄我,淩辱我,因為我是這個園子裡最低賤的人,我真的嘗到了暗無天日的滋味……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主人的工作和應酬很繁忙,有時甚至深夜才歸,但只要她在家,就會把精力集中在對我的調教上。

主人不在的時候,莊園的事情主要靠張姐主持,我的調教也由她來安排。這個中年女人嚴厲而不失分寸,對我的調教既能做到一絲不苟又能做到適可而止,還能及時制止其他女傭對我的過度傷害。

久而久之,我對她產生了一種奇特的依賴感和信任感,有時甚至可以和她聊上幾句。

有天夜裡,主人回得很晚,喝得醉醺醺的,我和張姐費了好大勁才伺候她睡下。主人摟著我不停地說夢話,哭泣,嘴裡喊著「蓉蓉」的女孩名字。我沒想到一向高貴威嚴的主人也會有溫情脆弱的一面,不由動了好奇心。

第二天,在張姐調教我的間歇,我問她:「張主,您能告訴我’ 蓉蓉’ 是主人什麼人嗎?」

張姐一愣,隨即沉吟起來,正當我忐忑不安,擔心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她歎了口氣對我說:「蓉蓉是小姐以前的愛人,也是小姐的初戀,小姐曾經很愛她……她們是大學同學,小姐那時還沒發家,也沒什麼錢,大學畢業後她們曾經一起在這個城市打拼,生活很艱難,她們之間的戀情也被人非議。那個叫蓉蓉的女孩終於忍受不了粗茶淡飯和蜚短流長,也抵抗不了金錢的誘惑,跟一個高幹子弟結了婚。

小姐傷心欲絕,曾經想過要自殺。不過她終究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女人,感情上的挫折反而激發了小姐的鬥志和潛力,此後她的事業蒸蒸日上,生意越做越大。

小姐始終想著要把蓉蓉從那個男人身邊奪回來,也是冤家路窄,她跟他居然成了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他們之間明爭暗鬥,而蓉蓉這個趨炎附勢的女人居然幫著她的男人一起對付小姐,利用她和小姐的特殊關係從小姐這裡套取了很多商業機密,有好幾次都差點把小姐B上絕路。好在小姐吉人天象又聰明過人,不但化解了這對狗男女的陰謀,而且還掌握了他們的經濟犯罪證據。

小姐念著過去的情分想讓蓉蓉回到身邊,可這個賤女人居然跟她男人一起畏罪自殺了,小姐的心裡打上了一個死結!」張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這種愛慕虛榮,無情無義的女人到死都執迷不悟,根本不值得小姐對她們好。她們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統統都是賤貨,只配當玩物!」

張姐越說越亢奮,臉上泛起一抹潮紅。她冷笑著瞟了我一眼道:「哼,賤女人們能給我們小姐這麼高貴的女人當玩具,作狗奴,那是她們前世修來的福氣。小姐心腸好,調教她們是為了救贖她們,你明白嗎?」

「奴婢……奴婢明白!」我戰戰兢兢地回答,我知道,張姐嘴裡「愛慕虛榮,無情無義」的賤女人其實就包括了我。張姐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又冷笑了一聲說:「小姐本來對你另眼相看,你要是當時通過考驗,現在可能都成這個莊園的女主人了。可惜你也辜負小姐,用實際行動證明你只配作小姐身邊的一條母狗。

今後你誠心誠意地伺候小姐還可以得到小姐的眷顧和寵愛,你要是不聽話,哼哼,後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由人變狗的時光如此難捱,我在莊園裡度日如年,幾乎無時無刻不遭到主人和傭人們的羞辱和玩弄。主人在莊園的各個角落都安裝了攝影機,把我一天的生活都監視和記錄下來,我的言行舉止都必須符合一個狗奴的禮節和身份,否則就會遭到懲罰。

傭人們無聊時也會拿我尋開心,從折磨我的過程中享受施虐的樂趣,尤其是那個叫小王的小眼睛女孩,總想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惡毒伎倆羞辱我。她們有時會輪有時會讓我跟那條藏獒賽跑,輸了就灌我喝聖水,有時會B著我當眾自慰,並且規定一個時限讓我達到高潮,超過時限沒達到高潮就對我進行體罰;有時還會讓我跳豔舞給她們看……

我被訓練著給主人舔腳,口交,為主人提供各類服務。道具調教也粉墨登場,跳蛋,電擊棒等不一而足,每次都給我帶來新的震駭與衝擊。

當然,想把我完全馴服成一個奴隸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我是一個社會人,與這個社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想讓我成為長期的奴隸,不但要調教我本人,還得對我的朋友,同學,親人有所交代。主人在這一點上做得非常聰明,她並沒有強行阻斷我的社會關係,反正我的犯罪證據掌握在她手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的手機保管在主人和張姐那,她們詳細審問了我關於所有電話號碼記錄的情況,把沒有必要保留的都刪去,只留下那些關係跟我最近的人的號碼。一旦有人打給我電話,她們會讓我接,並在一旁監視和傾聽。有一次,我的一個老同學給我來了個電話,說出差路過我所在的城市,要順道來看我,主人見我已經被調教得很聽話,便同意我去跟這位老同學見面。當然,即使這樣難得的外出,我也必須遵守奴隸的規則,不准戴乳罩,穿內褲。已經是暮春時節,主人讓我作職業女性的打扮:西裝配短裙。裡衣是一件低胸半透明的白色綢襯衣,還淡淡地噴了點香水。

雖然外面罩著衣裙,但裡面卻空空如也,既沒戴乳罩,也沒穿內褲。走在久違的戶外,春光明媚,風和日麗的景象並不能令我陶然,相反倒是一陣陣心悸,冷汗也不停滲出,因為我必須時刻提防著自己走光。尤其是迎面走來人的時候,我的心頭就止不住小鹿亂撞,生怕他們的目光在我的胸部停留太久而發現我沒戴乳罩。

我的身後也遠遠跟著兩個人:張姐和小王,她們負責監視我。

依約到了老同學駐紮的鑫都酒店,久未謀面的老同學顯得相當開心,拉著我家長里短聊個不停。她現在已經成了國內某知名品牌的銷售總經理,言談舉止都流露出成功職業女性的自信與幹練。而我則有些心不在焉,一面按照主人事先的吩咐應答著這位老同學,一面還在擔心她對我的真實情況看出什麼端倪。

我們在酒店大堂聊著,張姐和小王則坐在大堂另一端的角落裡,不時往我這邊窺視。中午時分,我們由酒店大堂步入餐廳就餐,我叫了些飲料和菜肴給老同學接風。而小王和張姐過了一會也來到餐廳,就坐在我們旁邊的餐桌上。

老同學興致頗高,談笑風聲,逐漸帶動了我,我的心情放鬆下來,話也多了起來。正聊得高興,坐在我身邊的小王忽然起身離坐而去。又過了一會,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打開手機看了來電號碼:是小王。這是事先主人安排好的,有什麼事就通過手機聯絡。

「喂,您好!」我裝模做樣地打招呼。聽筒裡傳來小王刻意壓低又帶著幾分輕佻的聲音:「賤母狗,你又發騷犯賤了嗎?這麼久才接電話,等會有你好受的!你聽好了,接了這個電話以後五分鐘到女廁所來。」

「好的,就這麼說定了,那改天見」,我故作寒暄,心裡卻直打鼓。又隨便夾了點菜,漫不經心地吃著,這才想起來這是我開始接受調教的個把月以來第一次坐著用筷子吃飯,心頭不自禁地掠過一絲悲哀。估摸著過了五分鐘,我對老同學說:「我去趟洗手間。」隨後便站起身來讓應侍帶我去。

推開女廁所的門,只見小王正對著牆上的鏡子做出一副補妝的樣子,看見我進來,又瞅了下周圍,見四下無人,便用下巴指了指最邊上的一格空位示意我進去。

我剛走進空格,小王也跟了進來,銷好門後,轉身就給了我一記耳光:「賤母狗,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叫你五分鐘到,你足足遲到了一分鐘!」我連忙跪地求饒:「小王主人,奴婢知錯!饒了奴婢吧。」「哼哼,恐怕沒那麼簡單就饒了你,要不你以後還不得蹬鼻子上臉啊?」

小王邊說邊解我的裙子,把裙子褪到膝蓋,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個遙控按摩器來讓我戴上,這個按摩器可以穿戴著系在下身,按摩器的工作端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插到裡面,一部分貼緊外面的核,可以同時按摩下體最敏感的兩個部位。

小王得意地一笑,又說:「看你吃得那麼多,是不是應該再喝點主人的聖水開胃助消化啊?」

「……應……應該」我雖然極不情願,但又絲毫不敢違逆她。小王讓我仰頭枕在馬桶蓋上,先往我嘴裡吐了幾口唾液讓我咽下,然後她也褪去褲子,把私處「騎」到我嘴邊開始小便。好在我平時已經多次經歷過這樣的聖水調教,接納起來倒也駕輕就熟,不一會就已飲盡,並且還把小王的私處舔乾淨。

小王的面孔也因為興奮而微微發紅,她拉著我站起身整理好衣著。然後對我說:「待會出去咱倆分開走,你等我出去之後過幾分鐘再出來,免得你的同學起疑。飯桌上也要聽我和張姐的指揮,我們示意你走,你才能向同學告別,我們不走,你就不准說再見,明白嗎?」

「是,奴婢明白。」

小王拉開插銷和我一起走出廁所的格子間,然而,意外的事情出現了,幾乎在我們走出格子間的同時,與我們緊鄰著的格子間的門也打開了,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孩與我們碰了個臉對臉。這女孩大概二十出頭,明眸皓齒,長髮飄逸,氣質脫俗,只是她在看著我和小王的時候臉上寫滿了鄙夷和不屑。

格子間雖然有木版分隔,但是並未封頂,相鄰的位置應該很容易彼此聽到動靜。這女孩可能把剛才發生在我和小王之間的事聽了個大概,所以她才會用那種眼神打量我們。想到那麼羞恥的事情被人聽到,我頓時雙頰火燙,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裂縫鑽進去。

而小王本來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既然已經穿幫,她索性不再掩飾,瞟了一眼白衣女孩便把手伸進我的裙子裡摸弄起來,邊摸邊挑釁式地打量著白衣女孩,最後捏住我的下頜往我嘴裡吐了口唾沫,這才若無其事地走出洗手間。

白衣女孩顯然被這一幕驚呆了,瞠目結舌地站在原地足有十幾秒鐘才回過神來。我因為接受了小王晚幾分鐘出去的命令,不得不硬著頭皮拖時間。我舔了舔嘴唇,唇邊還殘留著小王的尿漬,越發羞愧無已,低頭來到水池邊,擰開龍頭洗手。

恰好那個女孩也在用我邊上的水池,我明顯感到從她那個方向射來兩道極度鄙夷和厭惡的目光在我臉上逡巡,而我則裝出目不斜視的樣子,根本沒有勇氣向那女孩望上一眼。女孩逡巡的目光忽然在我的胸部停頓片刻,似乎發現了我沒戴乳罩的秘密,我情不自禁地與她對視了一眼,這才意識到自己俯身洗手時,乳房已經從側上方曝光了。我連忙站直身體,條件反射地用手整了整衣服。女孩則輕蔑地白了我一眼,轉身離開洗手間。

我松了口氣,對著鏡子好好拾掇了一下自己,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走回餐廳。

與老同學打過招呼重新落座,繼續彼此近況的話題。為了不被老同學追問近況,我就先發制人,不停發問,從她大學畢業後的工作經歷一直問到婚姻狀況。

她一直未婚(說到這,她好象有些幽怨地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許是我的錯覺?)。),好在這位老同學事業上一直順風順水,春風得意,聊起她自己滔滔不絕,這才避免了我的尷尬。我跟她本是多年的知交,大學裡她對我亦另眼相看,格外照顧,大姐姐般呵護我,彼此關係好到令其他人覺得羡慕的地步。聊到高興處,我們共同舉杯,祝福彼此有個美好的未來。

就在我和老同學做乾杯狀大口喝著飲料時,突然我的兩腿之間傳來一陣輕顫,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我才反應過來:是坐在鄰桌的小王遙控打開了系在我私處的按摩器。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差點讓我把正在下嚥的飲料都噴灑在桌子上,我一邊咳嗽一邊掏出紙巾擦拭,藉以掩飾自己的狼狽。按摩器劇烈震動著,我似乎都聽到了細微的蜂鳴聲。

女人的手指玩弄我那兩個「要害」尚且可以讓我失去控制,何況是這種高頻震動的按摩器。我竭力夾緊雙腿抗拒著一波波酥癢的衝擊,手肘也撐在桌面上。雙手「抱拳」托住額頭。

「怎麼了?不舒服嗎?」老同學看見我神情反常,連忙關切地詢問。「不……啊是……可……可能是飲料太涼……胃有點……有點不舒服。」

「是嗎?咱倆飲料喝得太猛了。吃幾口熱飯吧。」老同學一邊安慰我一邊叫侍者端上熱騰騰的米飯。

我軟得幾乎端不起飯碗,拿不住筷子,側過頭去尋找鄰桌的小王和張姐,用乞憐的目光哀求小王停止對我的折磨,而小王則響應我一個頑皮而惡毒的笑容。就在我瀕臨崩潰之際,小王終於開恩,按摩器倏地停了下來。我如逢大赦,渾身都是冷汗,連忙掏出紙巾擦了擦。剛吃了幾口安穩飯,小王再次按下啟動開關,這一次我差點把飯碗和筷子扔地下,我連忙把筷子放進嘴裡使勁嘬咬著,藉以分散自己對兩腿間的注意力。老同學疑惑地看著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好象有點反常。身體很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看?」

「哦,不用,只是一點小小的不適罷了。」我氣喘心跳地掩飾道。這樣又過了幾分鐘,小王才把按摩器關掉,之後隔段時間再打開。如此迴圈反復,不亞於愛液從股間流到腿上,椅子也濕了一塊,我已經隱隱聞到淫靡的氣息,心情越發緊張害怕,連連向小王主人傳遞著哀求的眼色,只恨不能跪下向她求饒了。

小王主人則跟張姐好整以暇地品嘗著酒店的美食,偶爾似笑非笑地向我眨眨眼,看起來對這場特殊的調教饒有興味……這頓特殊的午餐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我也好象在油鍋裡煎熬了兩個小時,所幸歷經一個多月的嚴格調教,我的承受力已經大大增強,這才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

直到下午,我才被張姐和小王押回莊園。一進屋,我就趕忙脫得一絲不掛,趴在地下回復到一隻母狗的狀態,如果動作慢了是要被懲罰的。小王用腳推著我翻了個身,讓我仰面躺著張開雙腿,伸手到我濕漉漉的私處摸了一把,誇張地喊道:「好多水哇!真是淫賤騷母狗!跟主人老實交代,是不是想被主人操啊?」

我連忙乖巧地點點頭。說實話,從餐廳到莊園,從中午到下午,我一直被小王的遙控按摩器折騰得魂不守舍,顛三倒四,卻又遲遲得不到高潮,早就在心裡盼著被主人狠狠蹂躪一番了。此時的我,是主人意志和自身欲望的俘虜,於是小王戴上「棒棒」痛快淋漓地幹了我,而飽受欲望煎熬的我也終於迎來一次次猛烈的高潮……

隨著調教的深入,我的奴性越來越強,主人的調教方式也越來越多樣化。調教生活開始後第三個月的某一天,主人向我宣佈一件重要的事情:「明天有人要來參觀你,她們都是我拉拉圈(女同性戀圈)兼生意圈裡的朋友,聽說我馴養了一條你這樣的人形母狗,都很好奇,想來看看。你明天可得好好表現,別給主人丟臉哦!」

我一聽這話,登時面上發燒,心裡發涼:以往無論怎麼扮狗受辱,都只有封閉莊園內的幾個人知道,明天卻得將我這最羞恥,最不可告人的一面曝光給外來的參觀者,這如何叫我不害怕呢?

主人注視著我的表情繼續說:「她們可能會問起你各方面的問題,尤其會問起你成為母狗的原因和經過,你不會笨到實話實說,告訴她們你犯了重罪,證據就握在我手裡吧?」

「奴婢該怎麼回答,請主人吩咐!」我抑制著內心的極度不安,畢恭畢敬地請教主人。「這個你自己好好想想咯,正好也考驗下你作母狗的資質。明天你如果表現優異,我一定會加倍寵愛你,至少今後讓你的待遇比雪燕高一頭。表現不好的話,下場很慘哦,別怪我醜話沒說在前頭!」

主人頓了頓又說:「明天我會當場調教你,你一定要拿出最乖巧,最溫順的狀態,絕對不准哭鼻子!客人如果有什麼要求,你也必須象服侍我一樣服侍她們,明白嗎?」「奴婢明白!」我誠惶誠恐地回答。

第二天早餐過後,離客人到來的時間還有一刻鐘的樣子,主人在她的房間裡把我抱坐到膝蓋上做最後的叮囑,很溫和地鼓勵和親吻著我,之後又把手伸到我的花蕊撫玩了一番。正當我被主人弄得神魂顛倒,飄飄欲仙之時,傭人們來報告說客人都已經到齊,正在樓下的客廳相候。

主人於是給我套上狗鏈,牽著我去跟客人會面。想到自己作母狗的醜態即將在陌生人前被曝光,我用來爬行的手腳都忍不住緊張得直發抖。終於爬下最後一級階梯進入客廳,我把頭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人,面頰幾乎貼到地面。

只聽見主人跟客人親熱地打著招呼:「hello亦雯,曉敏,hello穎姍。」

客人們也紛紛回應著主人:「hello麗娜,早上好!」我聽到客人們的聲音,不知怎麼心裡就「咯噔」一下,似乎她們的名字和聲音中有些我熟悉的東西,好象在哪聽到過。就在這時,主人回身拉緊狗鏈,拍了拍我的背部說:「應姐妹們的要求,我已經把人形母狗牽來了,大家都來看個新鮮呀。」只聽腳步聲響,客人們紛紛從沙發上起身向我走來並聚攏在我周圍。

「來乖母狗,抬起頭來吠兩聲給主人們道早安!」我臊得血都湧到了臉上,脹著臉抬頭,輕聲吠了起來:「汪汪……」巨大的羞辱令我頭發昏,眼發花,朦朧中只見站在我正前方的是一個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妖嬈女人,約莫四十來歲年紀,看起來有些面善。

仔細一回憶才想起來,這是主人的生意夥伴陳穎姍,曾經來我們公司和主人洽談過幾次業務,我因為是財務主管也參加了當時的洽談會,所以記得她。

她暫時沒有認出我,只是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表情由驚愕而疑惑,由疑惑而忍俊不禁,終於「咯咯」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邊笑邊俯下身來摸著我的臉蛋,操著一口上海口音說:「好俊俏的小姑娘喲」,又抬頭對主人嗔怪地說:「你怎麼好這樣子作賤人家小姑娘呀?」

主人一臉無辜狀地說:「這得問它自己咯,一切都是它自願的!」說著彎下腰來把手探到我的花蕊摸了一把,然後舉到眼前誇張地說:「不信你們看看,好多淫水呀,全濕了!來,站起來讓大家欣賞下你的騷樣,」邊說邊拉我的胳膊,把我拽著站起來,分開我濕漉漉的花蕊讓客人們欣賞:「你們看,她知道你們要來參觀她的賤樣就興奮成這樣,都淫水滔滔了!」

這時我才弄清主人十幾分鐘前把我抱坐在膝蓋上撫玩的真實用心,她就是為了在客人面前「冤枉」我,把我被她玩弄流出的愛液,說成是我自己期待當眾暴露而發情迸出的,以便讓客人們認為我是多麼淫賤!

此時我縱有千般委屈也有口難言,只見那個陳穎姍盯著我的下面,掩嘴「嗤嗤」地笑了起來,又說:「看不出這小姑娘居然有這種癖好!」「天啊,真是匪夷所思!」旁邊一個三十來歲,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女人也感歎著附和。這個女人長著一張娃娃臉,眼睛大大的,舉手投足透出一股文雅的書卷氣息。

「亦雯,你平時忙著做學問,哪裡知道世界之大,什麼類型的人都有!」主人拍著「書卷女」的肩調侃,看起來和她也熟撚得很。蔣亦雯,某科研機構研究員,握有多項發明專利,曾經給我們單位提供過技術支援,並且以專利入股我們公司,我沒見過她,但略略有些耳聞,只是沒想到她也是主人同性戀圈子裡的朋友。

只見她順著鼻樑推了推眼鏡架,用探究的目光審視著我,一副很嚴肅的表情對我說:「請原諒我的好奇,麗娜曾經多次跟我們提起你,你能跟我們說說:為什麼要作麗娜的母狗以及怎麼成為母狗的嗎?」

主人立刻在一旁插話:「亦雯,跟它說話用不著這麼客氣,它會不習慣的。它現在是條母狗,你想怎麼使喚它都可以。」又在我膝蓋彎裡踹了一腳說:「趴下,跟亦雯主人好好交代交代你成為母狗的經過吧!

我跪伏在地下,腦子裡卻在急速運轉,思考著怎麼講述才能討好于麗娜,因為這直接關係到我今後的命運。

我字斟句酌地娓娓道來:「從很小的時候起,奴婢……奴婢就特別崇拜美麗的女強人,一直夢想著能成為她們的母狗,好好地伏侍她們……從奴婢見到麗娜主人的第一眼起,奴婢就已經被她深深吸引,再也無法自拔。麗娜主人是那麼的美麗高貴,奴婢對她的崇拜和仰慕實在無法用語言表達,除了拜倒在她腳下作一條馴服的母狗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我越說越順暢,連自己好象都被感動了,而且讓我不解的是,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隱隱地有些興奮,連身體都有了微妙的反應……

你們不知道她有多賤!于麗娜及時接過我的話頭:「它一天到晚纏著我,非要作我的母狗不可,我趕都不趕不走。還經常大白天在辦公室給我下跪,苦苦哀求,我要是不答應它它還尋死覓活的。我能怎麼辦呢?長期這樣在公司造成的影響也不好啊!」

主人故作無奈地聳聳肩,把手一攤說:「我這個人就是心軟,看見它這個樣子也不能不管,所以只好答應,讓它作我的母狗試試看咯!」

「天吶!真的嗎?人怎麼可以賤成這樣?!」蔣亦雯滿臉鄙夷地說:「天生的母狗胚子咯!」

陳穎姍一邊嬉笑著附合,一邊用她那對充滿欲望的眼眸細細打量著我,突然她想起了什麼,「咦」了一聲指著我說:

「你……你不是麗娜公司裡那個財務主管嗎?」對呀,你才認出來呀?主人笑眯眯地答道:「就是她!」「哦喲!我記得這小姑娘當初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清高樣子!搞了半天都是假正經呀?」「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咯!」主人打趣地說。「哼!真不要臉!」蔣亦雯也環抱著雙手罵道。

正當我忍辱含羞聽著三個女人對我的挖苦時,另外又有一個人邁步從我側後方繞到身前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雙長筒高根鞋,然後有個聽起來有些耳熟的女人聲音:「讓我仔細瞅瞅她。」

「母狗,把頭抬起來讓曉敏主人看看。」主人呵斥我。

我慢慢抬頭,看到一個年紀和我相仿的年輕女孩,整齊的短髮,清麗的面容,幹練的氣質,……天啊……是她……她……她居然就是兩個月前我在鑫都酒店會晤過的大學同學路曉敏!難怪我聽到主人叫「曉敏」這個稱呼時會有不祥的預感,原來天底下真有這樣湊巧的事,此「曉敏」竟然就是我認識的那個路曉敏!

我和路曉敏都驚駭地睜大眼睛凝視著對方,好半天,路曉敏才問道:「你……你是不是淩樂欣?」

「奴……我……」我支吾著不知如何回答,心都沉到了穀底。這實在是一場噩夢,不,噩夢中都沒碰到過如此糟糕的狀況。我最恥辱的事情偏偏讓我最要好,也是最不願意讓其看到的好朋友撞破了。我扭頭求援般地看著人,主人依然笑眯眯的,眼中卻閃動著狡黠的光芒,她對路曉敏說:「它在成為母狗以前,名字確實叫淩樂欣。」路曉敏連連搖頭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

…她不是這樣的人!她那麼好強,怎麼會心甘情願地作狗?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路小敏又俯視著趴在地下的我說:「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真的是淩樂欣本人嗎?」

我看見主人微微沖我點點頭,只好把心一橫,眼睛盯著地面對路曉敏答道:「奴婢……奴婢在成為主人的……母狗以前,就是曉敏主人您的大學同學淩樂欣!您沒記錯!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奴婢現在不是淩樂欣,只是任主人和您差遣的一條母狗而已!」

「你……我瞅了你半天,本來還不敢確定是你,沒想到真的是你,你……你太讓我意外了!」好半天,曉敏才平靜下來對主人說:「我想和她單獨談談行嗎?」「行,沒問題!」主人依舊笑容可掬,又走到我面前,用腳尖挑著我的下巴讓我抬頭看著她,用輕蔑的口吻說:「好好伏侍曉敏主人,否則我會懲罰你哦!」又沖路曉敏微微一笑,這才招呼陳穎姍和蔣亦雯離去。

大廳裡現在靜悄悄的,只剩下我和路曉敏,我伏在地下不敢抬頭,心中漲滿了羞恥和愧疚。過了很久,路曉敏才淡淡地對我說:「你起來吧,起來說話!」

「奴婢不敢!」「別再自稱奴婢了,我做夢都想不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是不是被迫的?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告訴我,我幫你想辦法啊!」曉敏有些激動,邊說邊走過來想把我攙扶起來,可我不敢,我知道這個莊園裡到處都是主人的監視器和監聽器,我和路曉敏在這裡做過什麼,說過什麼,主人都了若指掌,一旦我稍有逾越,等曉敏她們走後主人一定會加倍嚴厲地處罰我。

再說,我的犯罪證據都被主人牢牢掌握著,曉敏又能怎麼幫我呢?因此我跪著不肯起身,以刻意拉開與她的距離,並且還向她解釋:「曉敏主人,奴婢怕被麗娜主人責罰,您還是讓奴婢跪著說話吧。」說著忍不住鼻子發酸,可是主人事先反復交代過,今天的調教絕不允許我在客人面前落淚,一定要表現出對主人的無比忠順和心悅誠服,否則主人是饒不了我的。所以我竭力抑制著自己的委屈,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路曉敏說。「你以前和現在相比完全是兩個人,爭強好勝,全面發展,風頭出盡,還是我們系的系花。我那時看你都帶仰視的,暗戀你又不敢表白,怕你知道我是同性戀之後再也不睬我。」說到這,她流露出複雜的神情,那神情中有惋惜,有羞澀,也有幾分不易覺察的喜色,大概是見到過去可望不可及的獵物突然變成一個觸手可及,任她擺佈的玩物的緣故。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真是心甘情願地做于麗娜的……奴隸?」路曉敏繼續追問。

「奴婢是自願作麗娜主人的狗奴!麗娜主人美麗高貴,有錢有勢,奴婢覺得能作她的母狗好榮幸,好快樂!」我對老同學豁出臉面,一口氣把話說話,心中充溢著自暴自棄的念頭。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活該!貪欲讓我沉淪,如果不是貪污巨額公款,何至於落到這步田地?也許碰到于麗娜這樣的女人還算我的幸運,起碼我不會被送進監獄和刑場。

我不想再見路曉敏,那會揭起我心中的瘡疤,我也不想連累路曉敏,因為我深深知道于麗娜是一個多麼專橫可怕的女人,她要得到一樣東西就一定會不惜代價。為了讓曉敏對我死心,我只好把話說得斬釘截鐵,不留餘地。

果然,路曉敏再打量我的時候目光中已經流露出掩飾不住的鄙夷:「這是你的選擇,不過你真覺得受虐待受侮辱是一種快樂嗎?」「它是母狗,被主人玩弄和侮辱當然是它的樂趣!」伴著話音,主人與其他兩個女人回到大廳。她徑直走到我前面的沙發上坐下,又招呼其他人落座,然後問:「你們今天早上趕這麼遠的路過來累不累?」「還好吧,反正是自己開車來的,也沒走多遠。」蔣亦雯慢條斯理地回答。「開車其實也挺累,不如讓這條狗奴好好伏侍伏侍你們吧?」

主人笑嘻嘻地說。「怎麼個伏侍法呀?」蔣亦雯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問,眼鏡後那對大大的眼睛卻閃過一絲興奮的目光。「讓它給你們舔腳咯!」「舔腳?怎麼個舔法?」一旁的陳穎姍忍不住插嘴問道,一直若有所思的路曉敏也有些好奇地注視著我和主人。「怎麼個舔法。你們試試就知道了,誰想來試試?先說先試哦!」

主人顯得興致勃勃。

「我來吧!」陳穎姍扮出一副小學生舉手的樣子。「母狗,過來幫穎姍主人舔腳!」主人向我示意道。我連忙爬到陳穎姍腳邊,低頭湊到她的鞋面用嘴幫她脫鞋。「這……這……這也太那個了吧?」陳穎姍開始有些意外和尷尬,一邊低頭打量我,一邊扭頭與坐在她左右的人交換眼神。主人微笑著輕輕拍了拍陳穎姍的手背說:「別擔心,你只管放鬆享受就好了!」聽見主人這麼說,陳穎姍才慢慢鬆弛下來。經過三個月的調教,我的動作已經很熟練,沒費多少功夫就把陳穎姍的鞋襪除去。然後捧起她的一隻腳,從大拇指開始細細地舔。

陳穎姍雖然是非常愛整潔的貴婦人,但腳汗卻天生很重,因此開車趕路之後微微有些異味。好在我已經訓練有素,對這股氣味習以為常,所以還是毫不遲疑的把她的腳趾依次含在嘴裡啜乾淨,連腳趾縫也細細舔過一遍。之後又用舌尖輕輕舔抵她的腳底和足心。陳穎姍輕輕閉上眼睛,舒服得不時發出歎息……

平時主人和傭人們對我進行舔腳調教時,總是一邊讓我舔腳,一邊讓另一個人給我手淫,逐漸讓我形成了一舔腳就喚起的條件反射。因而見到陳穎姍享受的樣子,我也變得興奮起來,越發舔得津津有味。

不經意間,我的目光偶然與曉敏對上了,我一呆,心頭掠過一陣羞愧,臉上也發燒,連忙低頭繼續專心舔腳。

主人目光銳利地捕捉到了這一幕,她故意把手探到我下身摸了一把,「嘖嘖」連聲地說:「這賤母狗,BB又濕了!」我的跪姿經過專門訓練,下跪時必須把腿張得很開,以便把花蕊充分暴露在主人的注視下,聽到主人的驚歎,路曉敏和蔣亦雯不約而同地看向我的兩腿之間,於是又看到了我那「水淋淋」的喚醒的花蕊。

曉敏的臉變得紅紅的,也有一絲掩飾不住的笑意,而蔣亦雯則乾脆「噗」地一聲掩嘴笑起來,邊笑邊說:「她真的好淫賤哦!」「不淫賤的話,又怎麼能放著人不做去做狗呢?」主人捏著我的臉蛋嘲弄道。「我要活成它這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蔣亦雯繼續表達著對我的鄙夷。

好容易為陳穎姍舔完腳,主人又問蔣亦雯:「亦雯也想享受下母狗舔腳的服務嗎?」蔣亦雯故作矜持地說:「既然它這麼賤,我也只好成全它咯,免得它看著我的腳嘴饞」,說著白了我一眼,把腳伸到我嘴邊,冷笑著呵斥道:「哼!舔啊,賤母狗!」

我從蔣亦雯驕矜做作的派頭和冷酷銳利的眼神中預感到這個女人比陳穎姍難伺候得多,因此舔得格外小心翼翼。

但蔣亦雯偏不肯放過我,她一邊讓我舔著她的一隻腳,一邊自己動手脫了另外一隻腳的鞋襪,然後用這只腳來逗弄我:時而用腳底「扇」我的耳光,時而用腳趾夾我的鼻孔,臉蛋,乳房和乳頭,弄得我既狼狽又痛苦,嘴裡含著她的腳趾舔啜的同時,漲紅著臉發出一聲聲求饒的嗚咽。

蔣亦雯白皙嬌嫩的娃娃臉上亦泛起一抹桃紅,鼻翼微微翕動著,目光中滿含淩虐戲弄之意,一副玩得很過癮的樣子。

最後,她把腳伸到我的兩腿之間,大腳趾在我的果實和花瓣上輕輕揉動,不一會就沾滿了我的愛液,然後她吩咐我換舔這只沾滿我自己愛液的腳,又把另外那只腳繼續給我「足淫」,如此輪流交替,真讓我覺得自己淫賤到極點……

看著蔣亦雯肆對我肆無忌憚地玩弄,主人在一旁卻流露出由衷的欣賞之意,她誇讚道:「亦雯,你真是天生的女主,很有馴奴的天份呢!」「恩哼~ 真的嗎~ ?我只是看它這麼下賤,就情不自禁地想折磨它咯。」蔣亦雯似乎找到了感覺,有些眉飛色舞起來。見我漸漸失去自製力,主人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於是對客人們說:「好了,我看這騷母狗已經快挺不住了,讓我們幫它祛祛騷吧。」說著主人取來事先準備好的穿戴式棒棒說:「客人優先,你們誰先來?」「我來吧!」

陳穎姍性格比較急,搶著回答。「穎姍姐,剛才舔腳是你先,現在輪到我先了吧?」

蔣亦雯也不甘落後。「看把你們急的,人人有份,別搶。你們呀,作主人也得講點風度,別讓狗狗笑話你們。你們忘了,還有曉敏呢,她還沒有享受狗狗的舔腳服務,我看這回就讓她先吧。」

主人把穿戴式棒棒向曉敏遞過去。「不不不,還是你們來吧,我不習慣這個。」曉敏羞紅了臉,連連擺手。主人微微一笑說:「也好,你不來我們也不勉強你,我知道你始終放不下同學情。不過曉敏我要提醒你:它只是一條母狗,不再享有人的一切權利,你那個同學已經不復存在了,待會我會留時間給你們倆私下說清楚。」

說著,主人把棒棒遞給蔣亦雯說:「亦雯,還是你來一氣呵成吧!」黑色的棒棒閃著幽暗的光芒,明顯比平時主人對我用的要長大一號,也許是今天的場合比較特殊,主人想用這大一號的棒棒展示一次難忘的調教。

我依然象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下,屁股低賤地高高翹起,等待著被進入和佔有……

蔣亦雯則半跪在我身後,兩手牢牢握住我的腰,呼吸略略有些急促,稍作停頓就粗暴地從後面直刺進來,很快進入快速抽送階段,粗大的塑膠棒棒一次次兇狠地摩擦撞擊著我,令我無暇喘息。

我的全身象一陣陣電流拂,雖然看不到自己也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必定淫賤已極。眼睛的余光還瞥見路曉敏正用難以形容的眼神打量著我,可我已經沒法自控,潮湧吞沒了羞辱,我只能合上雙眼,臉頰貼地,嘶喘著發出陣陣「嗚嗚」的悲鳴,在蔣亦雯的粗暴淩虐下痙攣,崩潰……

高潮之後的一小段時間裡,我手足癱軟地趴在地下,意識還很有些模糊。蔣亦雯意尤未盡地站起身,還不忘了對我屁股踹上一腳,罵了句:「騷貨」,引來其他人的一陣嬉笑。

蔣亦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隨即佯作嗔怒地說:「真沒見過象它這麼賤的,想不虐待它都難。」「知道了,是我們的小雯太善良,愛心調教這條淫賤無比的騷母狗呢,哈哈……」陳穎姍挪揄道。

蔣亦雯也壞笑:「我的任務算完成了,現在輪到我們瞻仰姍姍姐你奉獻愛心了喲!」

說著手往我這邊一攤,做出邀請的姿態陳穎姍把我攔腰抱起,放到長沙發上,然後單膝跪在沙發邊,目不轉睛地向我凝視了半晌,這才咬牙「恨恨」地說:「真是條又騷又賤的小母狗。」

隨即低頭開始親吻我,一雙保養得很好的溫潤光滑的貴婦人之手也掠過我的頸頰,輕柔但卻有力地握住我胸前飽滿的果實摩挲撫弄起來,少頃,一手攬住我的肩,一手蛇一般地蜿蜒向下,流連於我的腰和臀,又在我的小腹劃著圈兒略作徘徊後,倏地沒入兩腿之間,若隱若現地起伏顫動著。

她的唇舌也靈動無比地遊走在我的各個敏感處,一忽兒探入我的口中交纏,一忽兒含住我的耳垂咬齧,一忽兒大口吮咂著我的乳房,然後向下,再向下……一直到那暖暖的氣息噴湧在我的花蕊周圍。對我來說,穎姍主人這番曲折細緻的玩弄與方才蔣亦雯的粗暴蹂躪又是別樣滋味:蔣亦雯的粗暴蹂躪只需我處在被動地位默默飲泣承受,而陳穎姍的淫戲嬉弄卻因勢利導地挑逗我「主動」將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曝露出來讓大家品評鑒賞,因而也加倍地感受到自己的淫蕩和羞恥。

如果在戀人的閨房臥室之中,這或許是一次酣暢淋漓的交歡,然而被一個並不熟悉的女人如此當眾玩弄,則無疑是一次刻骨銘心的淩辱。

陳穎姍雖然沒有調教經驗,但卻是一個性愛經驗非常豐富的女同性戀者,眼看著我的身體和情緒已經越來越不受自我控制,覺得時機已到,於是穿戴好塑膠棒棒靠坐在沙發上,讓我背對她「坐」著她的大腿,塑膠棒棒則由下至上深深地插入我的體內。

她開始借著海綿沙發的彈性將我上下顛動,同時一手環過我的胸撫摩著乳房,一手環過我的腰快速揉弄著花蕊中的核,嘴還不時探到前方吮吻我的另一隻乳房。上下顛動令我的蜜穴不停摩擦擠壓著塑膠棒,身體的其他敏感部位還同時遭到高頻度的刺激,早就被挑動的欲望愈發象潮水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情不自禁發出「哦~哦~ 」的輕喚,這是高潮來臨的前兆,而穎姍主人卻想把調教的過程再放長些,她便調整節奏,停止了顛動,並略帶粗暴地及時扳過我的頭,用一個吻封住了我的嘴,使我「哦~ 哦~ 」的輕喚變成了「唔~唔~ 」的呻吟。

如此唇舌交纏一會,再顛動揉弄一會,卻每次都讓高潮停滯在那最後一刻,曲折迴旋,三縱三收,我的一切自尊,廉恥都被欲望之潮碾得粉碎,頭腦中只一有個意念:讓那極樂的顛峰及早到來吧。我呢喃著,呻吟著:「哦~ 哦~ 唔~ 唔~ 主人……求你……求求你……」

模糊中看到曉敏在掩嘴輕笑,眼中也閃動著熾熱的的目光,大概我恣肆的淫賤模樣感染了她,可我已經無暇細想了,穎姍主人已經駕馭著我馳向最後的終點,她雙手「端」著我的臀,一陣疾風驟雨式的上下顛動,我的身體裡瞬間就好象有千萬隻小蟲要破體而出,「嗚……」我痛苦至極又歡欣至極地嘶叫著,渾身都在抽搐,一片亮晶晶的顏色從兩腿之間噴湧濺射而出,淋濕了穎姍主人,也淋濕了沙發和地面……

激情過後,陳穎姍依然把我摟在懷中撫摸親吻,幾個女人以我為話題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怎麼樣?姐妹們今天都大開眼界了吧?」主人笑嘻嘻地問。

「哇噻,」蔣亦雯聳了聳肩,略帶誇張地感歎道:「天啊,我今天算見識了什麼叫淫賤!你收的這條母狗真是稀有品種喲,哈哈……」「是極品!」陳穎姍一面撫弄著我,一面略帶妒色地問主人:「它真是自動送上門的?」

「那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把它弄到手的?」主人還是一副狡黠的樣子,又轉過頭問曉敏:「曉敏今天話不多呀,怎麼了,見到過去的老同學變成母狗,心裡不舒服麼?」

「恩,有點吧。」曉敏點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又望了我一眼,說:「不過這終歸是她自己的選擇,我也沒辦法。」「看開點吧」,主人拍了拍曉敏的手臂說:「這世界上本來就只有兩類人,要麼主宰他人,要麼被人主宰,主奴關係其實無處不在。我余麗娜從來都是眼高於頂,只跟氣質高貴的女人作朋友,曉敏你不但是業界的女強人,而且具備女主的氣質,我不會看錯的。」「是嗎?麗娜姐你過獎了,我可不懂怎麼作女主。」路曉敏郝然一笑。「你早晚有一天會明白的,只有被自己主宰的東西才真正可靠,包括女人。」

「可我聽說愛情的先決條件是平等。」「愛情究竟是什麼,誰也說不清,那是模糊的東西,人才是萬物的尺度,人得作主宰者,要主宰愛情就得主宰你愛的人,愛情,說穿了就是一個征服和調教的過程。」于麗娜歪理連篇,闡述著她的強盜邏輯,末了意味深長地一笑,拍著曉敏的肩膀激將道:「你有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性格,跟我很相似,不過對於如何調教女人,恐怕還沒入門呢」……又用下巴指了指我說:「讀大學的時候暗戀過她吧?」「麗娜姐……你憑什麼說我暗戀過她?」曉敏紅著臉想否認。

「它跟我交代的唄,母狗對主人可沒有秘密,它呀,早就知道你喜歡它,故意裝作不知道罷了。」「是嗎?」曉敏扭頭用質問的目光看著我,嘴角抿緊了,看得出來有些生氣。「你以前覺得她很清純吧?哼,一經我調教,馬上就原形畢露,母狗都很賤,對它不能太好,否則就要翹尾巴。」主人繼續挑唆,似乎故意要激怒路曉敏。,見目的已達到,便說:「好,不囉嗦了,你們倆的事還是讓你們倆面對面說清楚,我先前答應過要留時間給你們的。穎姍,亦雯,我們出去走走吧。

陳穎姍和蔣亦雯很不情願地站起來跟隨主人步出房門,已經走了老遠,主人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回到門口沖我招招手說:「母狗,過來!」我連忙爬到主人腳邊。主人牽著狗鏈把我拉到屋外一隅,蹲下來捧著我的臉蛋親了親,又伸手到我兩腿之間,摸著花蕊笑眯眯地說:「小母狗,想不想主人對你好點?」「主人,小母狗好需要您的寵愛!」這段日子裡,我已經學會了向主人撒嬌發嗲。「真乖!」

主人「嘖」地給了我一個舌吻:「那主人就交給你一個任務,等下你好好伏侍曉敏主人,讓她高潮爽一下,一定要達到高潮才行哦!」「這……可是……」我沒想到主人會交給我這樣的任務,一時有些發懵。「沒有可是,主人的命令,你只能服從!」主人的目光變得嚴厲起來。「是……主人……」「只要你完成任務,我一定會好好獎賞你,要是完不成,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咯!」手指輕輕彈了彈我的鼻尖。「奴婢明白!」「恩,回去吧,曉敏主人等著你呢,好好表現哦!」

「主人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曉敏兩個人默默相對,我按照主人的吩咐從裡面鎖上了房門,這樣才可以讓路曉敏在房間裡放心地說話以及做她想做的事。「你對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滿意?這就是你想要的,作一條母狗?」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路曉敏才生硬地問。「是的,奴婢想作麗娜主人的母狗,玩物」。我已經豁出去了,不再在乎什麼臉面。「哈哈……」曉敏嘲諷地大笑起來:「難道作狗比作人還刺激?還快樂?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賤,很讓人……瞧不起?」「奴婢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在乎麗娜主人滿不滿意!」「你為那個女人喪失理智了!」

路曉敏搖著頭,頓了一會又問:「你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我喜歡你?」「……對,麗娜主人不是告訴您了嗎?」

「那你喜沒喜歡過我?」路曉敏直視著我,我想低頭避開她的目光,但她一把捉住我的下頜說:「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喜沒喜歡過我?」「沒有!」我迎著她斬釘截鐵地說。「我哪點不如于麗娜?我關心你,尊重你,想照顧你一生一世,可她卻把你當成一條狗,為什麼選擇她不選擇我?」

「因為……因為麗娜主人美麗高貴,有錢有勢,而奴婢的夢想就是作貴婦人的母狗啊!」「拍」地一聲,曉敏重重扇了我一耳光,馬上又看著扇我的手掌呆住了,好半天,曉敏才說:「疼嗎?我從沒想到過有一天會打你!」「奴婢是母狗,被主人扇耳光是常有的事。」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路曉敏一愣,隨即冷笑著說:「我倒忘了,你已經根本沒了自尊和廉恥,那我再扇你兩耳光如何?」「曉敏主人可以對奴婢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拍,拍」,又是左右開弓兩耳光,我的臉一陣火燒火燎地痛。「還要繼續嗎?」曉敏咄咄B人地問。「曉敏主人想繼續就繼續,用不著問奴婢。

你就喜歡這樣,受懲罰,被虐待,不是嗎?「曉敏撫著胳膊,神情略帶興奮,清麗的面容已經因為情緒波動而漲得紅撲撲的,也許潛在的施虐欲也被激發了。」

哼,在你眼裡,于麗娜是美麗高貴的女王,而我路曉敏是不諳世事的黃毛丫頭,我會讓你知道,你錯了。我路曉敏一樣可以做女主。如果早知道你那麼賤,在學校念書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收伏成我的母狗!」

「曉敏主人,您別生氣!您現在不就在調教奴婢嗎?您是麗娜主人的貴賓,也就是奴婢的主人,請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吧。」我想起主人交代的任務,於是便開始想方設法討好路曉敏。「呵呵,你可真是個賤貨,于麗娜把你調教得不錯呀!」

曉敏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拍了拍膝蓋說:「坐到這來!」我連忙坐了上去,曉敏一手摟我的腰,一手撫我的胸,舌頭也探到我嘴裡裹挾吮吻起來。

她竭力裝出駕馭局面的樣子,但我明顯感到青澀的她有些緊張慌亂,不過不要緊,我現在是一個好奴,可以盡我所能的迎合彌補她,給她足夠信心。

一段深吻過後,曉敏長長地喘了口氣,故作輕鬆地逗弄我說:「淫賤騷母狗,不就是想讓我做陳穎姍和蔣亦雯對你做過的事嗎?曉敏主人就如你所願咯!」

說罷對著我又是毛手毛腳地一陣亂親亂摸,我們從沙發上一直滾到地下,好一番溫柔纏綿,不知不覺間,曉敏的衣物也被我悄悄褪去,我從頭到腳地親吻她,並最終把頭埋在她的花叢中品嘗啜吸起來。

我的舌頭象條強健的魚兒般在她的花蕊上躍動不已,弄得曉敏一個勁地呻吟哼叫,汩汩的愛泉肆意流淌,而我自己也從給予曉敏的歡暢中得到極大的精神滿足……

夏末的一個深夜,主人忽然叫我跟她一起出門一趟,此時距離路曉敏她們第一次造訪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

在此期間,路曉敏,陳穎姍,蔣亦雯都曾多次參與對我的調教,我的奴性在增強,羞恥心在減退。主人還不時把我借給她們,讓她們把我帶回住處進行單獨的玩弄和調教。這三個女人似乎都對調教遊戲著了迷,不斷想出各種方法折磨和羞辱我,我在她們手中輾轉傳遞,成了公用的實驗品和玩具。

當然,作為我通過考驗的獎賞,主人也為我考慮得很周詳,時常讓我與家人和朋友聯繫交流,並按月給我遠在外地的父母寄錢,讓我謊稱在一家大公司當白領,解除我作奴的後顧之憂,以便能全身心地接受調教。

「今天我們到蔣亦雯主人的實驗室去,她會用鐳射在你身上刻下永久的母狗標記。」上了轎車之後,主人平靜地通知我,見我神色有些慌亂,她又冷冷地補充道:「基本不疼,只是刻上之後就會保留一輩子,再也去不掉。」

汽車飛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由於是深夜,主人甚至讓我不著寸縷就隨她出門,只是在我頸間拴了一條狗鏈。

大概半個多小時後,我們進入了高新開發區,這裡一路都是新建的寫字樓,公寓,現代化的廠房,有很多還沒有駐進人,人煙極少,所以也不太擔心被人看到我的樣子。

不久,主人把車停在一個院落門口,然後用手機給蔣亦雯撥了個電話。只一會,院落的電子門就打開了,而蔣亦雯則站在院子裡。

「來吧,現在所裡沒人。」我們剛一下車,蔣亦雯就對主人說。我趴在院子裡的草坪上,任由她們牽著向鐳射實驗室走去。

那是院落後進一個不起眼的矮房子,誰能想到這裡就是高科技鐳射實驗場所呢?進了門,蔣亦雯讓我仰面朝天,四肢分開地躺到一個貌似數控機床的檯子上,然後用早就準備好的皮手銬把我的四肢固定,接著就操作數控鐳射儀對我進行紋身。鐳射頭髮出可怕的暗紅色光線,我看過一眼就合上眼簾不敢再看,只感覺雙乳一陣微微的灼熱刺痛,然後鐳射頭又繼續移動下行,在我的花瓣和花瓣的兩邊外側進了短暫的照射。

「好了,正面紋好了!」蔣亦雯和主人扶著我翻過身,在我臀部上又刻了些東西。

蔣亦雯興致勃勃地說。主人湊近我的身體,仔細打量起來,邊看邊用手觸摸著,臉上逐漸露出笑容,讚歎道:「不錯,亦雯你好厲害!」「讓母狗自己也欣賞欣賞吧」

蔣亦雯不知何時已經預備好鏡子,也許就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她把鏡子端到面前,讓我照。

「你瞧,你的兩邊乳房都已經被刺上了主人的名字:于麗娜,還是楷書字體呢!呵呵……」蔣亦雯一邊注意著我的表情,一邊笑嘻嘻地說「還有你的BB兩邊,也被刺上了性奴兩個字,好象是小篆字體」,主人也微笑著插話「恩,對!麗娜姐你眼光真好,那確實是小篆!另外,我在她的唇上穿了個小孔,以後就可以直接把狗鏈拴著它的BB走了。」「是嗎?那可太方便了!」主人邊說邊捏弄著我的花瓣仔細查看。

「恩,兩邊屁股也分別刺上了母狗二字,隸書哦,咯咯……」蔣亦雯得意地笑。兩個女主越說越來勁,便在實驗室裡乘興玩弄我,一直到天色發白才由主人載著我離去。

轉眼,一年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這期間,除了過年的時候主人准假讓我回家,其餘都在主人的「黑暗莊園」接受她嚴厲的調教。這一年的五月,我和主人所在的城市發生了強烈地震,「黑暗莊園」轉眼就化為一片廢墟。女傭們都爭相逃走了,而由於鐵鍊的束縛,我跑不了,便被埋在廢墟之中。

地震發生後,主人開著她的跑車狂飆在回莊園的路上,由於震後的路況太差,主人只好中途拋錨,步行回家。這時的莊園,由於處在群山環抱中,與外界的通道已經基本被切斷,但主人硬是憑著過人的膽識和毅力,越過了山巒險阻,回到莊園。「樂欣~ 奴兒~ 」

主人在莊園的廢墟上呼喚著我的名字,我聽到了主人的呼喚,奮力回應著。終於,主人發現了我,她不知道從莊園的哪個角落找到一把鏟子,開始一鏟接一鏟地挖土。那是漫長的一夜,朔風呼號,伴著輕微的餘震,慶倖的是我被掩埋得並不深,經過十幾個小時努力,主人終於救出了我。

我一下撲到主人懷裡痛哭起來,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主人是那麼地溫柔可親。我受了傷,主人背著我走向山外。

主人把她的衣服脫給我披,又解開我頸上的項圈。走到半路,更糟的情況發生了,山洪暴發,浪頭卷走了我們,主人攬著我在洪水中掙扎,最後的時刻,她用盡力量把我推上一片岩石,自己卻被洪水卷走……

我獲救了,在醫院裡躺了幾天才恢復意識,護士們用奇怪的目光打量我,說我在夢中都喊著「主人」。我傷好之後就義無反顧地投入到災區的重建中去,由於工作需要,災區指揮部又調我到省會負責災區重建的募款事宜,我又恢復了繁忙的工作,只是這次不再是為了自己,我已經不再是那個自私而虛榮的女孩……

但是,工作之餘,午夜夢回,那些令我臉紅心跳的一幕幕便在腦海中浮現,那些發生在黑暗莊園中的往事曾經令我羞辱不堪,現在卻成了甜蜜的追憶。嚴厲即是關愛,戲辱即是佔有,蹂躪也帶著呵護與溫柔,不知什麼時候起,我的心已被主人牢牢佔據……

金秋十月的一天,已完成災區初步重建工作的我辭去職務,又一次回到了那座凝聚我太多回憶的城市。我想回莊園的舊址看看,然而整個城市及其周邊已變得面目全非。我好容易找到一輛taxi搭我進山,一路行,一路找,終於來到了莊園舊址。我赫然發現一座嶄新的莊園矗立在那。揉了揉眼,我以為那是夢,然而終於證實不是夢。莊園的門虛掩著,我打發走計程車,輕輕邁步踏入莊園。

雖是秋意盎然,但冬青植物依然鬱鬱蔥蔥。在那小徑盡頭,噴泉之畔,一個美麗的女人正在徜徉:眼含秋水,眉如遠黛,不正是我魂牽夢繞的主人?「主人!」

我激動地呼喚,她回頭,目光中閃耀著驚喜。我飛奔過去,一頭撲到她的懷中,淚如泉湧。「我知道你會回來的,我一直在等你……」主人在我耳邊低語。「主人,我好想你,我想永遠呆在你身邊。」

我深情地呢喃。但主人畢竟是主人,她很快就按捺下激動的心情恢復冷靜,柔聲嗔道:「小母狗,才離開這麼久,規矩就全忘了?脫衣服,跪下!」「是,主人」,我很痛快地脫光衣服趴到主人腳邊。

當我脫到內衣內褲時,主人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輕嗔薄怒地白了我一眼說:「好哇,居然敢背著我戴乳罩,穿內褲,看我呆會怎麼收拾你!」

「奴兒以後不敢了嘛!」我摟住主人的膝蓋撒嬌,主人不動聲色地從懷中掏出那個狗項圈給我戴上,然後嫣然一笑說:「一直都給你留著!」

主人用狗鏈牽著我走向莊園的深處,我知道,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頭路,我將永遠成為她的母狗。我能真切地感受到我和主人之間有一份濃濃的感情存在,至於這份感情是不是愛情,可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我深深地知道,我和她,她和我,已經再也無法分離,在今生剩餘的日子裡,我們將成為彼此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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