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SIS麗人的故事

(一)我與不懂浪漫不得不說的故事

悶騷一般是指外表冷靜,沉默,而實際富有思想和內涵的人即表面上矜持得不行,骨子裡熱情如火的人。悶騷是一種迂回的表演,因含蓄而上升了一個境界,是一種假正經和低調的放肆。它蟄伏在人的體內,假寐、積蓄、含而不露、欲說還休,時機一旦成熟,就立刻蘇醒,繼而驚世駭俗。

悶騷男,是的,我就是個悶騷男。我更喜歡自我細細品味事物的美妙,而不太願意去分享,我認為那樣會減少美妙的持久,經久愈淡。如一瓶好酒,未開封之前那份醇香可以長久保存,而一旦打開瓶蓋雖酒香四溢,滿室生香,但終歸於平淡,慢慢飄散。簡單來說我不是很願意分享的一個人,尤其是偏隱私點的事情,直到那一天……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娉婷說的是不是你。」好友麥兜沖進我辦公室,眼裡泛著光——有驚喜有羡慕嫉妒

「娉婷說什麼了?」我讓麥兜說得我莫名其妙,心裡有點不安。

「就上次娉婷過來你們兩個是不是有做過什麼!」

雖不至於五雷轟頂,但對於我來說也確實有點小驚嚇,「什麼做過什麼,你在說什麼?」

「你自己上梨花論壇去看,搜信息量很大的一貼」梨花論壇是我與麥兜的暗語,就是SIS,麥兜還是笑話區版主,有回和我說笑,這裡全是好B呀,正好電視裡放著關於韓國梨花女子大學的新聞,我就回了他一句,「那裡也全是好B呀!」後來我們就以梨花論壇作為暗語,意指SIS。

我聽完趕緊將麥兜推出辦公室,立刻登錄SIS搜索……

命運有些時候是很神奇的,往往附帶著戲劇性,很多人總是翼望著在某個路口會出現一些從生命中錯過的人踩著同樣的步調悠然出現,但人們都會提醒自己成熟點,也許轉角遇到的不會是自己所翼望的人而是一個陌生的流浪漢,世界那麼大,很難有這樣的巧合。與娉婷即不懂浪漫(後文簡稱浪漫)同在一個論壇,卻從來不知道,而是以這一種方式來知道這是否就是命運的神奇。又或者這就是《戀空》裡所說的羈絆吧。

我不明白浪漫為什麼要把我們的故事發到論壇,就正如當初我不明白我的某個美女少婦同事為什麼會將她給她的前任同學口交的事詳盡的說給旁人聽一樣,細節是那麼的詳盡細微,她是如何輕輕地用手撫摸同學的睪丸,然後用手將他的包皮往下拉,讓龜頭全露出來,用舌頭先舔了幾下馬眼再虛含著,光用舌頭攪拌龜頭,再猛的一下含到底,用嘴包著雞巴輕輕地搖晃幾下緩緩吐出,如此幾番後,用她的乳頭去輕輕觸碰他的龜頭,再拿著雞巴去拔弄奶房。細節詳細到令人髮指,也許她能從分享經歷中再次品味再一份快感,並且可以重新將整個過程以她最興奮的方式建構,修正至她最滿意的狀態,也就是說她將最能撩動她的情節方式代入進去完全激發自身的G點。這應當是一種修正,正如浪漫在《不懂浪漫,信息量很大的一貼!!!》中所修正的一樣,事實與她說描述的其實並不完全一樣。這就是我要發貼的原因

浪漫貼中說喝了酒就不開車回家,其實浪漫並沒有開車而是坐高鐵過來的,也許她在故布迷陣。浪漫從廣州過來深圳玩,我與老婆前去接她,晚7點半左右到站的,我以前沒見過浪漫,所以當浪漫叫我老婆名字時我被她的美貌所俘獲了。身材姣俏,皮膚白嫩細膩,小小的嘴巴特別俏皮可愛,正所謂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

[[神女賦]]中記載,楚懷王在遊覽雲夢澤的台館時,【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曾夢遇巫山神女。我想楚懷王的夢中神女一定是臉含嬌羞身著白紗迎風而來。那一刻的浪漫如成神女般撞進胸懷已致我有片刻失態,

「怎麼了,讓我閨蜜迷著了!」老婆的一句話把我拉出迷思中,浪漫也低頭嬌笑,白皙的肌膚露出的漂亮鎖骨讓人迷離,低頭之間用眼狠狠地勾了我一下,那一眼,整個大廳人聲靜默,燈光色彩斑斕。

老婆的話讓我們少了幾份疏離,多了幾份親切,一路談笑回到家中。

中國人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好友相見自然也算一喜,老婆很是開心晚餐時喝了很多,而對於男人來說,秀色可餐,絕色本可佐酒,我也喝了不少,但完全沒到醉的地步,一個絕色美女能刺激男人的內分泌,酒量飛速增長。可以說女人的美貌是與男人的酒量成正比的。

浪漫扶我老婆進去睡覺後回到客臥洗澡睡覺時,我其實一直在想著《奮鬥》中陸濤和夏琳第二次見面就激吻的畫面,我期待著也能擁有一份這樣的愛,那麼激烈醇香,驚世駭俗。這種欲望在一步步放大。人是複雜的,人的心裡有好多個房間,房間裡面住著不同的女人,有些房間大有些很狹小,又或者有的房間陽光明媚有的房間深藏地底。

但人有善惡之分,能夠將房間的位置擺放正確不至混亂,但這欲望無窮放大,房間位置發生偏離,我心中屬於浪漫的房間無限放大,鳥語花香。

浪漫,浪漫……我滿腦海都是這個名字。那怕只是看下她的身體也好,我帶著這種自欺其人的想法輕輕推開客臥的門……

浪漫穿著我老婆的真絲吊帶睡衣躺在床上,身上微微發出誘人的沐浴香水味。眼睛微閉,長而卷翹的烏黑睫毛更顯得嫵媚可愛。鮮豔欲滴、紅潤誘人的性感小嘴巴微嘟著就像在向我索吻一般,睡衣的細吊帶鬆開在她兩肩上,鼓鼓的乳房上部露出來,尖挺的乳峰與飽滿的乳頭,在光柔的睡衣包裹下更是性感撩人……

我輕輕地掀開浪漫的睡衣下擺,在她兩腿根間,那件被幾乎透明的內褲裡面包裹的東西,飽滿的陰戶緊貼在白色的內褲上,鮮嫩的肉縫,毫無保留地印了出來。透過內褲,甚至可以看見那顆大大的陰核有一個包圓弧狀像小山突起,啊,多麼迷人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念。

我將手伸了出去,輕輕地撫摸覆在了那美妙之處,那種特有的柔軟與濕潤就從我的手掌傳向了我的全身。這種獨特的感覺讓我將原先的自欺其人的想法完全拋棄掉,我要親吻她的陰戶,我要狂暴的進入她的陰戶,這一候我只有這個想法。

我輕輕地將浪漫的內褲往下拉,但她的混圓的臀部阻礙了內褲,我用手指輕輕地在她臀部撓了兩下,浪漫受到刺激將身體移動了下,內褲順利地讓我拉了下來。只見那裡晶瑩豐碩,兩片嫩紅的陰唇夾在豐臀玉腿之間,楚楚動人,輕輕地撥開陰唇,小豆豆露了出來,美人如玉,如玉美人,這就是最美的美人玉,晶瑩透亮還散發著一股淫靡氣味,這種氣味有時候對於男人就是最好的催情劑。我俯下身體輕輕親吻著透亮的豆豆,還不時用舌頭舔弄著豆豆,才兩三下陰蒂就明顯的充血起來散發著媚惑的光。

「嗯……嗯……」浪漫在夢中受到刺激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我聽到浪漫的呻吟聲,這就是衝鋒號,全身所有細胞都激昂起來。我將浪漫的雙腳向外撥開,這樣使她的陰戶更加清晰,經過剛才的刺激陰戶已經微微翕張,裡面泛出少許淫液。令我情興萌動,嘴巴在兩片肥美的陰唇間舔弄著,兩手摟著浪漫豐滿圓潤的屁股。

也許是強烈的酥麻的衝擊感,刺激得浪漫身體發燙並不斷扭動著,她身體的扭動加劇了我嘴唇與她陰戶的摩擦,陰戶更是一上一下的送到我的嘴邊,這是身體最誠實的迎合。

陰戶裡面已經是小溪潺流了,此時的我忍不住了,用手趕緊脫去褲衩,將她兩腿曲起來,扒在她兩腿間,用手支住床,用我那又硬又長的肉棒去對準那美麗而流汁的蜜穴,輕輕地輕輕地捅,剛剛我親過的肥大陰戶上的兩瓣柔軟的陰唇如兩片大蚌肉包含著我的龜頭,我輕輕捅著,已經被刺激過的陰戶溫熱而濕潤,一下就到底了,便抽出來,又捅進去,就這樣反復地在蜜穴中輕輕抽動著……

幾下後,浪漫的呻吟聲音就已經從「嗯嗯」加重到「唔……唔……唔……」了,頭上的秀髮在我的抽動下也隨著搖晃,胸前的一對奶子也跟著搖盪,一浪浪的非常好看刺激。

沒幾下,浪漫就從劇烈的身體被抽插的快感中醒了過來,看到是我在抽動。明顯被驚到了張口準備叫,但嘴巴張到一半就閉上沒出聲了,我一下將肉棒插到底然後俯下身子看著她,我們之間鼻子只有幾公分的距離,我看著她,我要記住這張臉,如此美麗動人的一個絕世尤物此時此候就柔軟無力地躲在我的身下,等著我帶她一起進入靈與欲的天堂。

兩秒鐘又或是更長時間的彼此凝視,浪漫也許是感受到我的滔天愛意,又也許是被身體誠實的快感所征服,將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輕聲地對我說:「操我,我要,死命操我。」浪漫是那種特清純的女人,在如此清純的女人口裡說出這麼粗鄙的言語是一種莫大的刺激,我想沒有男人不迷失在她的這份誘惑中。

我俯下嘴巴吸吮著她的嘴,兩人狂暴的扭動著頭,彼此就像要將對方吸進嘴裡吞咽掉一樣,那一刻,我明白浪漫絕對不單只是肉欲的需要,她的心裡也有我的房間的位置,女人不會因為單純的感動而愛你,但如果你在她心裡佔有一個房間的話,就可以將這份愛因感動而放大。

我一手抱著浪漫的肩膀一手下探摟著她的屁股,將她的屁股用力地迎向我,做更快頻率更大幅度的抽插。

浪漫陰戶裡不斷的流出愛液,也開始死命迎合著我的攻勢,並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音。

沒到兩分鐘,外面傳出了老婆的聲音在叫著我,正在瘋狂抽插的我愧疚的看著浪漫,浪漫也聽到了,眼裡泛著笑意看著我,似是調皮的在笑我怎麼辦,又似是在安慰我沒關係。然後輕輕在我額頭上親了下就把我從她身體裡推開。我只能輕聲說「對不起」就出去了。

老婆有個特殊嗜好,喜歡醉酒後與我做愛。她常說:醉後造愛,半夢半醒更有意境。我常笑她別醉了讓別人給睡了,所以老婆養成了酒醉稍醒後意識恢復才與我做愛。果然我一進臥室她就拉著我,快速把我剛穿上的衣褲脫光瘋狂地與我造愛,也許是這種意境確實更能撩中她的G點,沒幾下她的呻吟聲就越來越大聲。不一會兒就丟了。

老婆本來就沒完全醒酒再加上性愛已經得到滿足,就掛著甜甜的滿足笑容又睡了,很多時候丟下沒得到解放的我一人繼續努力解放自我。但今晚不成,我還有一個絕世美女沒吃幹靜呢,我就拍拍老婆的肩膀說:「你睡吧,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上個洗手間。」老婆迷迷糊糊嗯了聲。

我轉身出來準備再進客臥,但一想怕老婆沒睡沉,再者我前後經過浪漫與我老婆後感覺快把不住精關了,所以返身躺在沙發上歇下,

剛躺下就聽到客臥門開的聲音,我知道是浪漫出來了,但我不知道過了這麼久的浪漫會怎麼樣?是情欲退去和我老婆睡一起,又還是春心萌動與我再續前緣。所以我躲在沙發上裝醉睡著了。

浪漫腳步聲很輕地走近我,用手指在我胸前輕輕地畫著圈圈,然後再撩撥著我的兩個乳頭,完了手指一直往下劃,到肉棒部位改劃為抓,握著我的肉棒輕輕擼動。

「小妖精,你要我老命呀」我已能確認浪漫要與我再續前緣了,睜開眼睛看到她輕聲說。只見已經全裸的浪漫又是眼帶笑意的曖昧地看著我,舌頭俏皮地舔著嘴唇。看我睜開眼睛,嘟著嘴巴對我吹了口氣「你不想嗎,怎麼還這麼硬,沒射精」又來了,從她口中吐出射精兩字完全讓我迷失了。

我一把起來抱起她,將她的雙腿環到我腰後面,再摟著她的屁股,將陰戶對準肉棒砸下去,陰戶裡滾燙如沸,淫水四濺,她被我這一砸身體完全前傾,一對玉乳緊貼我胸前,柔軟極了,然後,她又熟練地摟著我的脖子,得意地笑著。

就這樣,浪漫掛在我身上,我上下慫動她上下起伏著走進客臥。我把她扔到床邊,她將雙腿張到最開,用雙手把陰唇分開,露出那粉紅欲滴的陰蒂,陰道口已經在急速翕張,在高聲呼喚。我站在床下將肉棒插進這迷人的肉縫中,快速抽動著,聰明的浪漫也許也知道了我的興奮點。

「喜歡我的逼嗎?」

「我的逼好看嗎?」

「我的逼嫩不嫩?」

「你不會把我的逼操爛吧?」

「你是不是要操爛我的逼?」

「操吧,你操吧,全給你,你操爛去吧!」

「我要操你,我也要操你」浪漫說完就把我拉倒在床上,翻身坐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地快速慫動著,胸前的一對大白奶子也上下起伏地跳彈著。間或又隨著她左右扭動而左右拋撒著。那白花花的一對白過雪,美過花。那一刻,窗外月清雲淡,輕風徐徐。

不一會兒,野馬奔騰般的浪漫就渾身香汗,更有汗珠從她性感的鎖骨滑入那如雲的深溝中,我愛憐的抱著她「想不想從後面來,讓我來。」

浪漫順從的趴俯在床上,我則再下床讓她背對著我,浪漫有著完美的臀形,M形的臀部非常緊致圓潤,難以想像有著這麼纖細的腰的浪漫也能有如此誘惑的曲線,可能與她學習過跳舞有關吧。

最迷人的肉縫已是漿沫一片,我將肉棒插進那一塊肉縫中時,浪漫不由呻吟出來「總算又插進來了。」

我雙手扶著浪漫的屁股快速的來回抽插,我知道我應當快要射精,我故意加重呼吸,女人天生就敏感,她也許在你如狼的侵略眼神中又也許在你狂暴的摧殘中能夠將她帶上靈與欲的高峰。而基本男人沉重的呼吸對所有女人都有作用。

浪漫明顯感覺到我的呼吸變重變粗,又翻過身體,也許她想我看著她的完美臉蛋進入最高潮吧,只幾下浪漫的身體就已經開始顫抖著。全身不停的抽搐、痙攣。我每一次的猛烈抽插,龜頭不停地撞擊在她的子宮壁上,強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氣,從喉嚨深處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操我……操我……操我……操死我……操死我……操死我算了!」

她的臀部向上挺起來,主動的迎接我的抽插。我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抽的越來越長,插的越來越深,似乎要把整個下體全部塞進她的陰道裡。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來越瘋狂,在浪漫的陰道裡穿插抽送,每一次都直搗進了陰心裡。感覺到那陰道壁上的嫩肉急劇的收縮,把我的陰莖吸吮的更緊,隨著我的抽插,陰唇就不停的翻進翻出。

浪漫的陰道裡滾燙粘滑的陰液就越湧越多,溢滿了整個陰道,潤滑著我粗硬的陰莖,燙得我的龜頭熱騰騰滑溜溜愈加漲大,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熱粘的陰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陰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我意識到在我們高亢的性交的愛欲之歌中將奏出最高音。我低吼著,把浪漫的屁股抱得更緊,插得更深更有力。

我粗硬的肉棒被浪漫的陰道緊緊的吸吮著,一剎那間,浪漫的身體象被電擊了似的痙攣起來,白藕般的雙臂死死抱住我滿是汗水的背脊,兩條大腿更是緊緊的纏住我的腰,「啊……」一聲後浪漫的陰道開始前所未有的劇烈收縮,一緊一松一緊一松,仿佛要夾斷我的雞巴把它永遠的吞沒在體內……

此時此刻,我已經無暇顧及了。我閉著氣,挺著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陰莖上,每一次插到了她的宮頸深處,隨著陰囊的收縮和龜頭的膨脹,一股,又一股……我的精子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隻只利箭直射浪漫子宮,盡情地宣洩……

雲收雨歇,浪漫一直在喘息著,我輕輕地在浪漫的嘴上、鎖骨、奶房上輕吻著。浪漫抱著我,就這麼靜靜地互相摟抱著,過了好一會兒浪漫說要去洗個澡,出門前浪漫在門口停頓了下說「明天我會藉口有事先走,你忘了我吧」這話將我的滿心的愉悅與激情澆個透心涼,原來我只是她一夜情獵豔的新鮮目標而已,僅此而已。

第二天,浪漫果然悄無聲息地走了,我後面也試著找過她多次,她一直躲著我。原本我應該就當一場春夢吧,可一直難以釋懷,她走得那麼灑脫,算什麼——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二)不得不說的故事之二——嫣然篇

浪漫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揮揮衣袖後的好長一段日子,整個人一直打不起精神,當時的我在意的可能是那麼精靈般美好的女子本質卻是如此的卑劣,自私的我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更加卑劣地將那些強加給浪漫。人在負面情緒的支配下會試著找些什麼來改變、發洩自己,有的吃東西、有的玩遊戲、有的去旅遊……而我則把同事嫌棄的出差之旅攬了過來。

那一天傍晚帶著疲憊的身體我在小城邊的沿河小道上散步。「丫頭,這邊快好了,我後天就回,乖,在家洗白白等我。」我剛把手機掛了,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你為什麼和阿楓一樣的髮型,還要穿阿楓一樣的衣服。」我扭身一看只見一個有著長長美腿的女孩,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說。女孩的臉頰微紅顯得很緊張以至能明顯的看到她的耳尖也迅速充血紅嫩。

我一陣發懵,雖然作為一個資深帥哥男神,這話還真不完全是自吹,套用我老婆的話說就是「你幹幹靜靜的氣質,有那麼一絲溫文爾雅的感覺,讓人覺得至少不會太壞。」以前也不是沒有被女人搭訕過,但這個有點嬰兒肥的女孩的耳尖的那一點紅以及她清澈的眼神會自然而然地讓人不會往那些方面去想,似乎不忍去玷污了那份純潔。

「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沒忍住想他。」女孩見我一付懵逼的表情,語氣有點急促,臉色更紅。

竟然會有人是用這麼矛盾的語氣說話,也許是「沒忍住想他」這話實在讓我覺得可樂,我不禁笑出聲音,我想我當時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

女孩看到我笑「啊」地一聲抱著頭蹲了下去「丟臉,丟臉死了。」

「哈,我的錯,是我不該理這樣的髮型,也不該穿這一身衣服的。」女孩的驕憨讓人忍不住逗她

「真的!」女孩聽了抬起頭,眼睛一眨一眨的。

「好吧,是真的,」我讓她給打敗了「起來吧,要不別人以為我欺負你了」

女孩一臉狐疑地看著我待我再點點頭確認後站了起來「那我就原諒你害我丟臉了。」

「好吧,謝謝你的原諒」我說完坐在路邊給人休息的石椅上,讓女孩的這麼一打岔把我與刁難的甲方打交道帶來的身心疲憊也似乎洗滌一空,讓微風一吹更顯愜意。

「嫣然,重新認識下。」女孩在石椅的另一邊也坐了下來。

戰國楚•宋玉《登徒子好色賦》中:「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嫣然是個好詞,巧笑倩兮,風情萬種,或淡然素雅,或脈脈含情。不一而足,可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尋秦記》中的紀嫣然多才多藝、驕傲智慧、勇敢果斷、美絕一時。紀嫣然是美的,美得全戰國只有琴清能媲美。琴清歷史上本有其人,而紀嫣然卻是黃大師塑造的,勾勒著他對所有美好的期許。

用這樣的一個好詞做名字,並不是誰都可以駕馭得了的。至少我覺得面前這個叫嫣然的女孩是駕馭不了的,雖然她也非常漂亮可愛,笑起來有著迷人的小酒窩,有一點點神經質。

我把我名字告訴她並從口袋裡把名片遞給了嫣然,「其實我在後面跟了你有一會兒了,你與阿楓很像,還一樣的髮型一樣的衣服……」

嫣然的故事有點老套,千篇一律,她與阿楓是大學同學,一對戀人出來社會後在金錢與權利物欲的誘惑碰撞下,阿楓選擇了更有錢更能給他發展的富家女,失戀的嫣然出來散心,不想在河邊碰到我,看到我的背景與阿楓很像不自覺的跟在後面而發生了上面的事情。

「所以說你還是沒能忘記阿楓,你還是沒能走出來」我輕輕地拍拍嫣然的背柔聲音說道。長久的交談後我感覺得到嫣然在陌生人的我面前慢慢放下心防更顯一份嬌小柔弱、惹人生憐。早進入社會幾年的我也看到過許多的純美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的一觸即碎,終歸化為一縷輕煙隨風而逝。人說這就是現實,在經歷處處碰壁屈辱欺淩又有幾個能始終堅守心中那份純潔美好。可又有誰人不仍然奢望著能擁有那份純潔美好。

「應當是吧,所以我想出來走走,也許能碰到個讓我忘記他的人」嫣然的話有點傷感,「我可不行,哈,你找錯目標了,我有我家丫頭了!」我希望嫣然別再傷感故意開玩笑說。

「你很愛你老婆,那你有沒有背叛過你老婆。」嫣然神經真的很大條,前一刻還在傷感下一刻卻八卦之心大開。

「嗯,那有你這麼問的」我心裡泛過浪漫的影子語氣有點幹。

「哈,看來真的有,那為什麼就不能是我,我不漂亮嗎?」嫣然這小妮子看來真的是很大條很會作死呀。

「行,漂亮,你最漂亮了。走,請你吃飯,吃完飯你還想勾引我的話再說。」我特意把勾引兩字加重語氣。

「嘻嘻,好啊吃窮你,和你聊天我開心多了,這幾天一直悶悶的。」

回到酒店時才知道嫣然和我是同一家酒店,小縣城裡也只有幾家較好的酒店所以撞上倒是並不奇怪,點餐時嫣然反倒是不讓我點多了,兩人點了瓶紅酒邊吃邊天南地北的聊著,直到吃完飯都只喝了一半,我把嫣然送進她的房間後,我起身對她叮囑著「別想了,早點睡,明天就開開心回去,這麼漂亮可愛的嫣然不要是他的不幸」頓了頓我再「嘿」了下接著說「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喂馬、劈柴,周遊世界」當時的我也並沒去想後面那幾句。

「嗯,你把那半瓶紅酒給我,我等下睡前再喝點。」嫣然語氣淡淡地說。

回到房間也沒準備出去哪玩,新地方也不太熟悉,看了會電視就洗了個澡後躺在床上想著嫣然的「沒忍住想他」還是想笑,這個女孩還真是可愛。

嘭嘭嘭的敲門聲響起,打開門一看是嫣然,手上還拿著紅酒,臉上泛著微紅,頭髮上散發著洗髮水的香味。

嫣然進門後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然後有點緊張看著我,「我想試下別的男人,也許就能……」

這個作死的小妮子說話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但嫣然的單純和可愛不能不讓人對她憐愛。何況嫣然還是這麼漂亮,長長的美腿,細長的柳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嬌豔欲滴的唇,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又能有幾個男人不對她心生愛惜。

我輕輕把嫣然抱著放到床上,嫣然已經是整張臉都血一樣的紅,眼睛緊緊地閉著,嘴巴也死死地閉著,全身僵硬。

我並不忍心在嫣然這種緊張的狀態下進入她,我靜靜地俯著身子看著她。這個女孩太單純了,她還愛著拋棄了她的戀人,她在努力嘗試讓自己走出來,走出那份讓她付出了一切卻又終歸成空的戀情,她直白到拙劣的勾引更是讓人心痛她的純真與努力。

她與浪漫不同,浪漫在候車廳的那一眼已經把她的所有資訊傳遞給我,所以我才能夠那麼不顧一切的佔有她,因為我知道她不會拒絕我的,這已足夠。

這種時候我更應該給嫣然時間,不,我並不是情聖,但我也不是只知道交配的種豬,已經開始市儈圓滑的我內心一樣堅守著一份美好聖潔,而嫣然單純得符合我的那一份美好。

嫣然在曖昧安靜的氣氛下緩緩張開眼,看著我,眼裡的緊張感漸漸消退,慢慢伸出手將我身上的浴袍脫掉,抬起頭吻著我的胸膛,丁香舌輕輕地由下而上舔過胸膛,一下一下下。技巧有點生疏。

「閉上眼睛,讓我來愛你。」我輕聲說道嫣然順從地閉上了眼睛,軟軟的靠進我懷裡。我一邊舔著嫣然的耳垂,一邊用下巴在她的脖子側面輕輕的摩擦,在我的挑逗之下嫣然發出了若有若無的低吟。

我用手將嫣然的浴袍拉開,一對豐滿的美乳彈跳出來,赤裸裸的露在外面,嫣然的胸部不但大,而且胸型非常好看。雙乳飽滿挺拔,非常集中勻稱,就算不帶胸罩也能看出一條深深的乳溝。完美的乳型是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

我雙手一邊一個的握住了嫣然的乳峰開始揉捏,柔軟細嫩的感覺從手中傳上來,刺激的我下體腫脹。嫣然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撫摸。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努力抑制嘴裡發出的淫蕩的呻吟聲。

我一隻手攀上乳峰摸索著挑逗嫣然敏感的乳頭,另一隻手則從胸部挪開,伸到下面將嫣然穿的極小的丁字褲撥開刺激她的蜜穴。兩個手指順勢插進小穴裡,開始攪動起來。嫣然似乎受不了下身傳來的刺激,叫出了聲來。我一邊手繼續撫弄著她的陰蒂,一邊用手脫掉自己的內褲,露出早已硬邦邦的肉棒在濕潤的陰唇上來回磨蹭。

「嗯嗯……好癢啊……啊……」嫣然把俏翹的屁股高高的挺起磨蹭著,配合著我的動作想快點插進去。

我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肉棒輕而易舉的刺入了潤滑的蜜穴之中。肉棒插進小穴的那一瞬間,我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暢快滿足的呻吟。

「啊……你……進來了……啊……」

「唔……你的小穴好緊啊……夾的我……好舒服……」

「啊……你插的好深啊……嗯……啊……慢點……啊……慢點啊……噢……啊……嗯……」

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深深的沒入小穴當中,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小穴的最深處直搗花芯,強烈的快感使嫣然的身體像是觸了電一般的顫抖起來。

嫣然已經忍不住開始大聲的淫叫了起來,用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臉埋進她的一對傲人的豪乳之間,然後一面向上死命地迎合著我的抽插。下體猛烈的交合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和「噗呲噗呲」的水聲,在我狂野的抽插之下很快就嫣然開始蜷縮成一團顫動起來,雙手死死的抱著我的背高聲尖叫起來,陰道裡一陣陣地收縮痙攣,嫣然達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之後嫣然的嫩穴變得更加的敏感,我繼續大力的抽送著,一次次直搗花芯的撞擊刺激讓嫣然的下身好像是洪水氾濫了一般,一股股的熱流直澆向我的龜頭。嫣然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讓我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深處摩擦的更劇烈一些。

……

激烈的抽送差,我在嫣然淫亂的叫聲和浪蕩的扭動下感覺下身越來越漲,忍不住想要射出來。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射在我裡面吧……喔……噢……啊……啊啊啊……」

「啊……我……全部都……射給你……」

「啊……噢……啊……好熱啊……好爽啊……噢……你射了好多啊……啊……還有……啊……啊啊啊……」

嫣然在我滾燙的精液的刺激下,仿佛小腹裡有一道水閘突然被打開,身體不受控制的弓了起來並開始劇烈的痙攣起來,洶湧的暖流從下體噴薄而出……大量噴出的淫水把我們的下身弄的一塌糊塗,嫣然被我幹的潮吹了,渾濁的白色汁液不停的從蜜穴當中流淌下來,沾的大腿的內側到處都是。

嫣然已經被我幹的差點昏死過去,擁著我大口的喘著氣,似乎連說話和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在一片狼藉的皺的不成樣的床上,我摟著她沉沉地睡去……

迷糊中,我似乎聽到女人的哭泣聲音,我張開眼睛發現嫣然披著浴袍倦縮著在沙發上哭泣,我趕緊起床抱著她「怎麼了?」這一刻的我也是心情複雜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緊緊地摟著她說:「別哭了!」

「唔,不哭了,我不哭了」嫣然反手摟著我雖然嘴裡說著不哭了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這個單純的女孩也許就是以她自我的放縱來祭奠她逝去的如詩如畫的青澀愛情。過了今夜她將不再單純,不再可能會義無反顧的愛著一個人了,這就是現實給她上的殘酷一課後她的放下吧,悲哀著,卻又只能長大。這一刻,我反問自己還認為她駕馭不了嫣然這個好詞嗎?她的嫣然一笑才是世上最珍貴的吧?惟願她能常常嫣然一笑吧!!!嗚乎兮!!

我緊緊地摟著嫣然

那一夜

獨我一人

惜著懷中玉人

(三)一個叫睛兒的女人

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女人是最好的聖藥,尤其是別人的女人。從動物本性來說,這是為了物種的延續,每個雄性(大多數)都在找尋在創造交配的機會。這幾乎與道德無關。

自從出差回來後,將浪漫不告而別的陰霾一掃而空,不可否認的是嫣然是個絕色女子,纖長的身材有著江南女子似隨風搖曳的柔弱與曼妙。心情美好的我臉上溢著微笑,偶爾想起嫣然的嬌憨還會笑出聲來,以至於手下的員工連加班趕工也樂此不彼(其實在這家臺灣老闆的工廠,工人更願意加班,工資高很多。)

麥兜似見不得我好的蹦了出來「別說我影響了你中了五百萬樣的心情,你那同學過來了。」

「操,我說你一個銷售部門的跑我生產部門來幹嘛?再說我一個生產部門的主管和她挨得到嗎?」

「你這話和我嘮叨也就是了,那姑奶奶要是故意壓縮工期你不也難受嗎?再說老總給你下任務你能怎麼辦?」

「草,愛誰誰,你們這算什麼?就我自己賤,你說我為什麼這麼賤,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去見客戶?」

「哈哈,你說那姑奶奶那麼強勢的一個美女,我們磨了好久都沒談下來,結果你一進會議室就……哈哈哈……唔!」麥兜可惡的淫笑讓我兇狠的眼神給嚇了回去,平時再怎麼互損沒關係,但現在這個時候,他知道我一定心情不爽,可不敢得罪我。

說心裡話,晴兒是個大美女,頭髮烏黑,皮膚白嫩,珠圓玉潤。也就是上面麥兜所說的姑奶奶,她是我初中時期的同學,我倆同桌,她比我大一歲,因為我小時候就比較高,所以家裡很早就送我上學了。說實話,現在的我並記不起初中時太多和她的事,只是大約記得那時候的我整天瘋玩,有時候會把一些書、衣服、球之類的東西讓她幫我整理。應當說睛兒是那時候就喜歡我的。

說到這我要吐槽我們的教育制度,我國《婚姻法》規定,結婚年齡,男不得早於22周歲,女不得早於20周歲。也就是說女生比男生要早成熟兩年,但蒙學年齡卻是一樣的,怪不得年紀小的時候大多是女生的學習好,而隨著年紀漸大則男生會更好點。

我經常邪惡地推測也許就是因為男生都是在晚間夢遺的,而女生則是不分白天黑夜每月總有那麼幾天的原因。當然最重要的是這樣很容易錯點鴛鴦譜,你心泛漣漪我卻懵然不知;我離你很近卻隔著一個世界。

讀初二時我就隨著家人遷到了省城,和睛兒也就沒再見過面,只是後來偶爾聽說有這麼個女孩在打聽我。一直到大一時睛兒幾經輾轉才終於和我聯繫上,打過幾次電話後睛兒從外地來省城見我,比我大一歲的睛兒化了點淡妝,顯得特別成熟有魅力,胸前雙峰發育得似要裂衣而出。一切都那麼地順理成章,見面不久後就吃了個飯,還是睛兒買的單(我也不知道為毛要特地說明這個),吃完飯就到睛兒住的酒店房間聊天。就像每個女生都會清楚地記得處女膜被捅破的那一刻,男生也能夠清楚地記得自己的處男告別典禮,那怕後面有過再多的女人。

進入房間聊了不久就慢慢變得安靜、炙熱、曖昧,我記得自己突然和睛兒說想看看她的乳房,並保證只是想看看。有調查說過80%以上的男生都用過這種藉口,區別只是有的要看乳房有的則要看陰戶。

很多人會嘲笑這種笨拙的機心,其實未必是機心,青春期的男生對異性身體的那種好奇是劇烈的,比強烈更強。只不過男生們都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那種對性的渴望是能夠將天地變色,乾坤扭轉的,幾乎就是給我一個棒球我能將它拍入宇宙。

當睛兒將胸罩解開露出她那一對又圓又大又白又滑又軟還散發著絲絲女人香的乳房時,我的雙手就像被超強磁力吸過去一樣,撫摸著,抓撓著,揉捏著。

乳房在雙手的揉捏下變換著各種形狀,嘴巴也湊了上去,輕輕地親吻著,舔著乳頭,所有動作都笨拙而又近乎本能的熟練。

「唔……唔……」睛兒的呻吟聲音傳過來,壓抑而緊湊,她抬起腿摩擦著我的腰,雙手用力地緊緊抓著我的頭,揉搓著。

我迫切地將雙手下移去扒睛兒的裙子,睛兒驚恐地死死用手攔著我,未償心願的我一手拂過睛兒的腰在她背上愛扶著,一手上探去尋找那白花花巍顫顫的一對,嘴巴吻上睛兒的櫻桃小嘴,睛兒將頭左右扭動地迎合著我的親吻,並吐出丁香小舌頂開我的牙齒去探尋著我的舌頭,吸吮著。

整個房間的溫度在急劇上升,當睛兒用雙手摟抱著我的背時,我試探著再次用手去撫摸睛兒的臀部去扒掉睛兒的裙子。這時的睛兒也已經放開心房,又或許是情到濃時不再矜持,願意為自己的所愛之人奉獻一切。

睛兒順從的抬起腿讓我順利地將裙子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那是一個更加神秘的所在,我趕忙低下頭去探索去尋覓去觀摩那片聖地,只見小腹下端稀疏捲曲的陰毛有點雜亂,一條迷人的肉縫在更下方,腹股溝處擠出兩條縫,感覺特別柔軟敏感。我忍不住用手去摸摸,特別的滑。

晴兒似乎受到了刺激的抖了下將雙腿張開了一點,已經能夠看得清肉縫了,粉紅細嫩,下方有點水顯得油光油光的,邪媚的性嗅傳入鼻中傳入腦海,強烈的感觀刺激促使我埋下頭去品嘗那一粒豆、那一片縫、那一塊嫩肉,睛兒也不時的將屁股上蹭尋求著更大面積的接觸。

通身火熱滾燙的我連忙解開衣褲,將充血堅硬得要爆炸的肉棒捅了進去。就像很多次夢遺般,每次感覺要看到夢中女神身體那模糊的所在時,結果卻是一泄如潰,一陣尿意傳來,一股股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向睛兒的身體深處。我就如個失敗的士兵激情高昂的進入敵方陣地,期待著大展手腳、斬獲無數、建功立業卻一觸即潰,臨了還死死地抬著頭。是的,很多男生第一次即使射了也還是硬得難受的。作為一個男生雖未經歷過但從如今社會開放的資訊中,明白唯硬與久方為真男人,接敵即降的我無疑是自慚的,感覺特別丟臉。

睛兒似乎理解的摟著我,再撫摸著我的臉,用嘴親吻著我的臉、眼睛和鼻子。這似乎就像現在玩遊戲中的復活術一樣,經過神聖治癒術治癒的我快速復活,再奏凱歌高昂前進,瘋狂抽插,反復探索。那一夜,整個一夜我不知道與睛兒瘋狂的索求了幾多回合,累了就稍稍歇息下,再像一對仇人般痛快廝殺,睛兒身上全是我的痕跡,屁股和乳房更是重災區,全是一道道的瘀痕。

睛兒走了後,我一直沉浸在那份偷食禁果以及變成真正男人的喜悅中,心底深處不是太敢浮上來的念頭就是睛兒應當不是處女了,並不愚昧或者說身處資訊發達的現今的我隱約知道處女會出血以及是經不起摧殘的,而睛兒顯然不是,這種複雜的即喜又郁的心理一直在我心頭縈繞。其實現在想來我並不是簡單的處女情結,也許有一丁點,但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其實我對睛兒並不是愛而僅是對異性的渴望,它讓我有著被一個漂亮女孩一直追求著的無比虛榮,而當時青澀的我無法分辨清楚,激情過後它就會像魔咒一樣讓你繞不過去,是否處女對男人來說其實有時候就是一種背叛的心理成本,拋開那種為找尋處女的獵豔來說,那一層薄薄的膜可以讓男人擁有巨大的佔有獲得感和沉重的背叛心理成本,這麼說也許有點誇張,但最起碼不是處女的話,男人要背叛似乎更沒有心理壓力。這也是男人的可惡之處,男人能從光是欲而沒有愛的性中一樣獲得滿足感且幾乎不會留下半點印記。而女人在分辨愛與欲之間則要謹慎得多,因為她要付出更多的成本,當然也有人說現在完全可以做處女膜修復,但那只是形式上的,那女人心裡上的呢?男女在性方面一般來說男人屬於給予方,女人屬於被接受方,男人可以滿世界去播種留下自己的印跡,女人則不一樣,也許有人還會說現在男女平衡了,女的一樣在外面瀟灑風流,但請記著,風流女人的風流是在她的處女膜被捅破後開始的,而男人的風流是印記在骨子裡與生俱來的。

是的,睛兒不是處女,我能確認了,從一個偶然的管道知道睛兒已經在她讓人給包過了,我的背叛成本近乎於零的輕,或者說成背叛是錯誤的,應當說我更能清楚地分辨我的欲與愛了,我對睛兒的衝動僅僅是青春期男生的一種渴望一份欲念,我為自己可恥也為睛兒可悲,記憶中的睛兒強勢幹練不像是那種為了虛榮享受而出賣自己的人,其實別說當時,那怕現在我也沒有直面問過她原因,是對她的一份憐憫吧、對她的一份尊重吧。嗚呼矣!這該死的不知埋葬了幾多純潔的世道!!

接下來的事似乎很正常,隔著電話吵架分手,我們再也未見過面,過了兩三年後她又有打過電話給我,那時的我已經認識了現在的老婆,生硬地掛過幾次她的電話後就再也沒打來過,那時的我心裡已開始慢慢明白,睛兒是個強勢幹練的人,她愛得太熾熱了,我不想傷害她,我不敢再碰她,只是後來聽相熟的同學說過她畢業後進了家500的企業,直到麥兜去談業務拉我去玩,我一直在下面等著無聊心想就上去看下談得如何,實在不行我先走了,結果打開會議室的門一看,睛兒與我那怕若干年沒見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兩人都驚呆在當場,麥兜一看趕忙介紹,惶惶中只知道睛兒一改先前立場同意了。

*** *** *** ***

睛兒還是來了,說是和我們公司再詳談一些細節方面的事,但我與她那怕就連麥兜都知道她為何而來,只是奇怪她會在幾個月後才過來,也許馬上快年底她真的也有細節方面的事要談吧在公司裡談了不一會兒,麥兜就把我給賣了「那行,沒問題,就這樣,讓你老同學盡下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下你,我去下面跟進下。」

「跟進你妹,你丫不是天天沒事閒逛,你一個銷售部門經理你不招待客戶讓我招待,你妹的拿我當牛郎呀」我心裡暗罵道。

「老同學,結婚也不請我,太不夠意思了」「老同學,那麼拘束幹嗎,我又不會吃了你」……整個飯局就我們兩人,整個飯局都是睛兒在主導話題。

睛兒呀睛兒,為什麼?為什麼你是這麼的強勢?為什麼你能這麼堅韌?為什麼你還是單身?為什麼你在會議室若干年後見到我仍然心神失守?讓麥兜占盡便宜,為什麼我們相逢得那麼早!

張小嫻在《懸浮在空中的吻》中說: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太早遇上你了,我還不懂得愛你。/太早遇上你了,我還不懂得珍惜你。/太早遇上你了,我們的世界還有一大段距離,需要用時間來拉近。/太早遇上你了,我還有很多夢想要實現,你不會理解?也不可能接受。/後來,我才覺得遺憾,你出現得太早了,如果能夠晚一點,我們的生命都會不同。為什麼我不晚一點才遇上你?/太晚遇上你了,你身邊已經另外有一個人。你說:「為什麼我沒有早一點遇上你?」我不懂得怎樣回答你。/太晚遇上你了,我身邊已經另外有一個人。/我說:「如果沒有他,我會愛上你,但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出現?如果六年前就遇上你,一切都會不同。」/你難過地說:「六年前,我身邊有另一個人。」/原來,我們從沒有在適當的時候相逢。/太晚遇上你了,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愛情。我遺憾沒有把第一次留給你。/太晚遇上你了,我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會義無反顧地愛一個人。/如果我們恰恰相逢在適當時候,那是多麼沒可能的事。(作者注:呼,我歎口長氣,請原諒我任性地把上面這些張小嫻寫的全複製上來)

我在前面說過一個絕色美女能刺激男人的內分泌,酒量飛速增長。還說女人的美貌是與男人的酒量成正比的。睛兒也很美,但我那話要有一個語境,是在沒有心事的情況下,而我和睛兒的這頓飯全場下來我的心情是複雜的,所以我醉得很快,後面我送睛兒回酒店房間似乎有和她瘋狂做過,完了她歡喜地笑,好像打牌贏盡莊家的得意炫耀。又似乎沒有,有點遙遠有點模糊把握不定。但又覺得這也許並不重要,恍惚中我推開酒店的旋轉門打了個車就走了,朦朧中似乎那旋轉著的旋轉門就是我的人生,在轉著,一直在轉著……哈,那個推門進去的女人還與嫣然一個模樣,哈,我已醉。

(四)帖子曝光陰謀初現

「水王峰,你太過份了」啪的一聲一個狠狠的耳光打在我臉上。老婆沖進來我辦公室吼了句甩了我一巴掌就奪門而去。

好吧,是的,我叫水王峰,前面一直躲著沒說過,這名沒半點黑汪峰的意思,爸爸姓水,《連城訣》中水笙的那個水,媽媽姓王,至於為什麼第三個字叫的峰,我也從未去求證過,也許是抓鬮抓出來的也說不定。

因這個名字被人笑過太多,小時候被人笑是蜂王漿,這幾年更是笑我變著法想上頭條,但老爸起名在前,汪頭條事件出來時我已用了好多年了,我也忍受了好多年,有時候別人說這名一看就土得要命,我也只能呵呵,我心想「毛澤東周恩來」這些個名字確實一聽就志向遠大,但鄧小平的小平我就實在看不出偉大在哪了?但現在全中國所有的人誰不是受他所惠,正如很多YY小說中將他叫為太宗一樣。土就土吧,搭訕女孩方便,女孩一聽就想笑,自然就好溝通勾搭了,我老婆就是這麼勾搭來的,等下……我老婆……

已經加了兩個班看到老婆突然進來很開心想笑的我被老婆的一巴掌打的頭暈,甩了甩頭趕忙追了出去,但只看到老婆的車屁股已經怒奔而去,打電話也不接,等我到車庫裡開車去追時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我趕忙回家,家中也沒有,然後我就漫無目的地找,心裡一陣陣的莫名其妙,心想等下找到了一定要狠狠地打她屁股,並且是脫光了打的那種。可惜一直沒找到,打電話給丈母娘也不在她那兒,反倒惹來一陣擔心的嘮叨。焦慮中我又回到公司裡準備請假,結果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嫣然,那如水仙花般美麗的單純女子,她此刻就站在我公司門口,左右探視似在找尋著什麼人。

是她,是這個外面純潔實則內心算計的女人嗎?是不是她和我老婆說了什麼?我一下子怒火上升沖了過去,「你幹什麼?」

還在左右看著的嫣然被我的話嚇了一跳,發現是我明顯一喜,「我正在找你呢」

「我看你耍什麼手段。」我心裡暗忖著說,「找我有什麼事?」

嫣然明顯沒有聽出我語氣中憤怒的成分,「找個地方坐下說吧,這裡不太方便。」

「好,去我們公司旁邊的賓館吧!」我已經能肯定就是她了,但我冷靜地克制著自己,我要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倒了杯水給坐在床上的嫣然,自己緊崩著端坐在床邊對面的沙發上看著嫣然,從心理學角度來說,此刻的我處在一種極度壓抑反彈的情緒中。

猶豫了許久的嫣然好像終於下定決心一樣「我就是琪琪」

「琪琪!哪個琪琪?」我有點莫名其妙,難道我必須知道這個琪琪嗎?

「SIS論壇裡的琪琪」嫣然臉有點紅「琪女神,你是琪女神」太讓我震驚了,嫣然竟然說她就是琪女神,「琪女神」是我們常上SIS論壇人對其中一個傾城麗人區的紅人琪琪的愛稱,她以前也常發一些與她男朋友的私圖給大家分享。

「嗯」嫣然的臉更紅了,也許是在現實中聽到這個稱呼更讓她害羞。

「我不相信,差別太大了,不可能。」我近乎條件反射地說道,兩者確實感覺差別太大了。

聽到我的話後,嫣然似乎冷靜下來「行,你說,有什麼是你不相信的我解釋給你聽」

「哦,這麼說還真是有點可能,阿楓就是青菜,你們也確實是分手了,但又好像不對。」看到嫣然的表情我似乎有點相信她所說的了。

「是的,阿楓就是青菜。」

「你上次和我說你們是同學?」

「是同學,不過網上的有一些是故意混淆視聽的。」

「等下,還是不太對,像你這麼害羞的人你會上論壇去曬圖」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因為……阿楓喜歡。」

「也對,你這種為了愛什麼都可以做的傻妹子還是很有可能的」

嫣然又或者琪琪,算了以後就叫琪琪吧,許是我說她傻妹子的原因琪琪白了我一眼「再說網路上是個虛擬世界,難道你覺得現實中的你與網路中的你是完全一樣的嗎?」

琪琪這話還真的對,很多人包括我在網路與現實中性格會反差很大,也許在現實中我們壓抑著自己,並不能完全放開,但在網路中像是變了一個人,感覺壓抑的我們得到解脫,撕去了那現實中虛偽的面具。再加上我與琪琪曾經有過一度歡好見過她的身材,與網路上流傳的琪琪的身材完全吻合,所以我已經相信嫣然就是琪琪了。

「好,最後一個問題,上次我們好時感覺你有點技巧生疏。」

「難道琪琪就必須熟練的嗎?再說我那是緊張。」

這時的我已經把老婆的事都先丟到一邊了,雖然我從未追過星,但琪琪相對於SIS來說也許就是那最明亮的星星中的一個了,還有浪漫也是,她們是無數狼友們心中的女神,擼管的天賜之物啊「你還真的是琪女神呀,來抱一下,給我簽個名去臭屁下」此時的我真的把老婆的事給拋之腦後了,可想這事對我的衝擊。

「討厭」琪琪說是討厭還真的抱了我一下,也許是我們畢竟赤裸相見過。「唉,我忘了要和你說你老婆的事了」

「哦,對了,你說,你說,什麼事?」琪琪的話讓我想起了還有事沒講。

「浪漫發的那個帖子你老婆知道了,浪漫也是睛兒叫來的……」琪琪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把我打入了深淵,我不知道浪漫與睛兒是怎麼可能牽搭得上的?只感覺有一種陰謀的氣息撲面而來。

「睛兒怎麼可能認識浪漫?為什麼浪漫會是睛兒叫來的?為什麼浪漫要聽她的?你又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浪漫為什麼要發那個貼子?」太多的疑問讓我幾乎崩潰地吼出來,怪不得前幾天麥兜沖進來問我時,我上SIS去查了後,還很是奇怪浪漫為什麼要發貼?心裡本想著要麼不管它,要麼哪天有時間也發個澄清貼。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別有用心的,一切都有著濃厚的陰謀氣息。

「嘿,雖然很俗套,但真的就像是拍電影一樣,••我是睛兒的助理。」琪琪走過來將我的頭抱到她的胸前,試著儘量安撫我。

「你不是開店的嗎?」

「微商,你不至於連微商都不知道吧!」

「也就是說是睛兒給我下的套,你也早就知道了!」我聽琪琪說她是睛兒助理,覺得這個世界太小了,就像那一夜酒店的旋轉門,旋轉著旋轉著,在輪回裡旋轉著,自以為在快速奔跑著卻始終被命運牽絆著原地踏步。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無意間……無意間聽到睛兒吩咐人將帖子透露給你老婆,而我前幾天剛好看了浪漫的新貼。」

明白了,浪漫是睛兒手上的棋子,她來勾引我,然後將我們間的故事發到了網上,最後再讓我老婆知道好讓我老婆離我而去,這全是睛兒的手段。果然是睛兒的風格,不達目的誓不甘休,職場打拼這麼多年的睛兒手段更加高明,一環扣一環。

雖然我還不清楚睛兒是如何能夠控制身為我老婆閨蜜的浪漫的,也不清楚睛兒如何能夠確保我老婆離開我,我就一定會跟她好,但我確信她一定有她的手段,就如成她畢業也只短短幾年時間就能爬到現在這個職位,要知道她現在的公司和她讀書時被包的那個老頭根本不在一個城市也根本不是一個行業,所以她應當不是借助到那個老頭的能力而是只靠著她自身的機心與努力。

莫名的一陣恐懼一陣無力感,我似乎要虛脫掉一樣「抱著我,抱著我」我很是虛弱地對琪琪說道,腦海裡卻極不搭架的想著《倚天屠龍記》明教教訓的一句話「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琪琪用力緊緊地抱著我。我對琪琪說「愛我,給我,和我做愛」這是一個很無厘頭的要求,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說那些話?只能事後分析當時的我情緒是極不穩定的,我就像是《楚門的世界》中的男主人公,似乎生命中的一舉一動分分秒秒都曝露在隱藏在各處的攝影鏡頭面前,想要克服內心最大的恐懼,才能突破藩籬,獲得自由。而當我進入女人身體時那一刻我是主宰。又也許是對睛兒的一種反抗,你如此的在意我我卻情願進入別的女人的身體。

琪琪明顯被我這跳脫的要求我給驚到了,也被我眼中的兇狠給嚇到了,我已經不管琪琪是否願意,說完我不顧琪琪的反抗就像野獸般的雙手扯掉她的衣物,也快速地把我自己的衣物脫個幹靜,善良的琪琪許是感受到我心中的悲憤默默地接受了我的無禮。

當琪琪羊脂白玉般的身體完全裸露時,我喉中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像野豬拱食般的在琪琪身上啃著,吸吮著。從脖子到乳房,再從纖腰到豐滿的臀部,又從大腿到小腿,獨獨繞過那最誘人的神秘所在。

琪琪的身體是敏感的,不時的扭動著,我的嘴巴在左她就將身體的中心往左送,在右就往右送,似乎我的嘴巴像個磁鐵,能夠強烈吸引著她那神秘的水澤花園。一下又一下,終於琪琪知道我是故意在躲著,故意在引誘她,她嬌喘一聲:「壞蛋」媚眼狠狠的剁了我一下,那媚眼之中全是水汪汪的欲望渴求。

美人恩重,如此絕代佳人風情萬種的媚眼勾引將我的欲火完全激發。詩曰: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但現在再傾國傾城的佳人換琪琪的一個腳趾我也不會答應。

當我雙手不停在琪琪的全身撫摸著,嘴巴舔食著琪琪的淫水時,琪琪滿足地發生一聲高亢的呻吟。我含著琪琪的那粒豆用力地吸吮著,嘴巴似乎成真空狀態,再用舌頭快速靈巧用舔劃過那粒豆,琪琪在這強烈的刺激下竟然就快速地達到第一次高潮。

隨著堅硬的肉棒再次插進琪琪的陰道中時,琪琪歡呼著,「啊……插進來了……好舒服……好癢啊!」

我的肉棒就像個打樁機一樣,快速的撞擊著,隨著我的抽插琪琪胸前的那一對大白兔跟著雀躍歡呼,一跳一跳的放肆上下舞動,靈活調皮。

快速抽插近百下撥出來時,只聽得「啵」的一聲淫水飛濺而出,濺得到處都是,而琪琪則留戀地連聲哀求「我還要我還要……」

我下床將琪琪的雙腿壓至她的胸前,這是個非常淫蕩的姿勢,琪琪的雙手摟著自己的雙腿,只見得琪琪的雙乳在擠壓下更顯高聳,乳溝更深,而下面的陰道則毫無保留的完全暴露,有點稀疏的陰毛上面沾著剛才激戰所飛濺出來的淫液,陰道口完全張開,急速翕張,就像個最淫蕩的蕩婦在哀求著大肉棒的進入。

我弓下身子將肉棒如琪琪所願地插了進去,一下下的插,速度不是很快,但深度一定很有深度,這種姿勢就像是為了深度而專門設計的一種性愛姿勢一樣,在琪琪用手掰著雙腿的同時會將性器以最完美的角度迎接肉棒,可謂是根根到底,次次直搗花心。

我一手穿過琪琪的腿揉捏著她的乳房,一手則快速地在已經完全暴露開來的陰蒂上來回撥弄,嘴巴則完全封著琪琪的嘴,探過舌頭去尋覓著她的丁香小舌間或舔著她的脖子或耳珠,這種姿勢需要一定的技巧,也需要男人有充沛的體力,手足口齊動能給予女人全方面的刺激享受。沒多久,琪琪的呻吟在我嘴巴壓縮成「唔唔」聲就左右扭動要躲開我的嘴巴的封堵要大聲喊叫,終於她掙脫了「啊」的一聲嘶吼出來,白藕般的雙臂死死抱住我,在我背上抓撓出道道血痕,陰道開始前所未有的劇烈收縮,仿佛黑暗吞噬一切地吞沒著,全身電擊般痙攣抽搐,而我在她的這一高亢的高潮之歌與激烈的收縮刺激下,精液一股腦的激射而出,灌進琪琪的子宮之內。

累癱在床的我們兩人急速的喘息著,休息很久都還未完全從這強烈的性愛之歡中回過神來,我歪著頭對琪琪說:「謝謝,謝謝」不知道是在謝她的告訴我原因,還是謝謝她給了我這麼美妙的一刻。

「沒事,會好的,我相信你會很好很好的。」琪琪的話似乎還沉浸在性愛之歡中而邏輯有點混亂,但我完全能聽得懂她在說什麼?這個善良美麗的女孩敏感地知道我的焦慮,在安慰著我,在我瘋狂摧殘著她後安慰我。

這一刻

獨她一人

懂我,寵我,痛我,惜我!!!

(五)報復浪漫

從琪琪處獲得的資訊讓我整個人極度負面,老婆已離家出走幾天了,聲信全無;我心裡全想著的是浪漫的無情背叛,她背叛了我對她的美好期待,背叛了無辜的閨蜜;也恐懼睛兒的恐怖的操控力,我似乎就是一個在棋盤上的棋子,在任人擺佈。

「我要報復,我要報復浪漫,我要報復睛兒。」我心底裡面給出一個明確的信號,而浪漫是我的第一個目標,我也只有從她身上才能知道睛兒是怎麼能夠控制她的,以及睛兒佈局到了哪一步了?

「如何報復」我心裡一直在思考著我怎麼才能報復到浪漫,叫人打她一頓那是小癟三無能的表現,似乎已不再適合我現在的身份,再說雇凶曝光了對我也是件麻煩事,所以我首先就否決掉這個想法,那麼幫她老公找個小三又似乎時間跨度太大我也等不及,看來只能是請高手在網上曝她的裸照信息了。「對就這個。」我打定主意了。

然後我推理著這個方案的可行性——我要如何才能拿到她的裸照呢?一定要見到她面,再怎麼樣我相信她不可能對我完全只是陰謀而沒有一丁點好感,那美妙的一夜似乎發生在昨天又似乎很遙遠。只要有這一丁點的好感我就可以充分利用她的這份好感,甚至我還可以利用她的愧疚之心,只要到時候能讓她裸著身體就好。

覺得方案可行的我驅車到電子市場把所需的電子產品採購齊全,現在只差找地點佈置和如何誘騙她過來了,尤其重要的是怎麼樣才能把她詐騙過來,她不接我的電話那我要找誰和她聯繫呢?我和她以前並不認識,沒有共同的社交圈子,SIS論壇裡都是隱蔽身份的。

在現實中並不認識並不知道聯繫途徑,像我與麥兜這樣線上線下都認識的情況比較少;另外她與我老婆的共同朋友是誰我也不知道,也不可能貿貿然讓人幫你。我的計畫似乎陷入了死胡同。

突然我靈光一閃,對,也許琪琪可以,她們都是SIS紅麗人,又都是女的,彼此的防範心更小,而浪漫的電話號碼我有,再說琪琪也可以論壇裡PM她。想到這我全身通達。

「怎麼樣?找到你老婆了嗎?」琪琪糯糯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我似乎穿過電話線能看到她背上有著一對隱形的翅膀,她就像一個天使,純潔善良而又美好。

自變故發生後我似乎有點多愁善感了,「還沒,你能幫我聯繫到浪漫嗎?我想問問她具體的情形。」我並不想把自己的計畫告訴琪琪。也許是怕玷污她吧。

「我沒她的聯繫方式呀!」

「我有,但她不接我電話,你幫我打給她試下,就說我只是想找她瞭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的,那你把她電話發給我吧。」

「好的,我這就發給你,你和她約好與我見面的地點。」

我連忙掛掉電話將浪漫的電話發給了琪琪,現在我就等著琪琪的回信了,我等著一個明確的地點來實施我的下一步。

過了十分漫長的一個小時,其間我上了四次洗手間,喝了三瓶純淨水才終於等來琪琪的電話,「浪漫說明天抽時間過來,讓你定見面的地點。」

「好的,就香格里拉吧,我是VIP,到時房間號我發給你。」然後我快速地打電話定好房間並把房間號發給了琪琪。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過來,開車前往香格里拉,心裡面有點興奮也有點糾結,興奮的是我的反擊之戰終於能開始了,糾結的是也許浪漫會恨我吧(這是一個多情的男人的悲哀吧,都這個時候我竟然還糾結這個問題)到酒店大堂取好房卡後我就出去找專業的人來佈置了,我找了一家私人偵探社以懷疑老婆出軌的名義來幫我布控,雖然我也會一點,但在這個城市呆久了就會有種專業事交給專業人辦的強迫症了,何況我要的是萬無一失。

幫忙佈置的人剛走不久就接到了琪琪的電話說她們到酒店了,我奇怪為什麼琪琪會跟著來,琪琪說浪漫只是讓她陪著到酒店而已,她就在樓下等,談話她不會過來的。聽琪琪這麼我心裡更有把握了,浪漫不敢面對我,她有愧疚之心,也就是說我計畫成功的把握幾何倍數的上升。

浪漫沒多久就上來敲門了,打開門,那怕我的心裡對她其實有著很多的怨恨但還是被她那柔弱的倩影給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她白淨的臉上有著些許憔悴讓我就想將她拉進懷裡抱著她去撫慰她。紅顏禍水,果然是紅顏禍水。司馬遷•《史記‧卷四‧周本紀第四》中記載:襃姒不好笑,幽王欲其笑萬方,故不笑。幽王為烽燧大鼓,有寇至則舉烽火……這一烽火戲諸侯的典故後人點評說關可憐的襃姒屁事。說得多有理呀,但只能說他沒見過此一刻的浪漫。

「不讓我進去嗎?」浪漫的聲音有一點點嘶啞,也把我從與周幽王的神交中拉了回來。

「進來吧!」我讓過身子,浪漫坐在沙發上不出聲,她也許在等著我的質問吧,我則坐在床上腦海裡在重新想著我要怎麼問她,怎麼引誘她,原本我都想過的,但那一刻的走神似乎將我腦海清空了,我要重新回憶。又似乎再見伊人讓我一直回味那一夜她給予我的美妙感覺。

兩個人就好比街邊隨處可見的雕塑靜靜地立在那裡。房間死一般寂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浪漫的電話響起,她看了我一眼然後進了洗手間接電話。

這個電話也讓我自己再次狠下心來,這個時候我還想著這些幹嘛?浪漫接完電話從洗手間出來時怔怔的看著我,她在等著我的詢問嗎?她怎麼能夠這麼心安理得?她怎麼能夠這麼平靜安詳?她還一點點的良知嗎?難道真的是像網上說的閨蜜是用來出賣的嗎?

我還未從心裡憤怒的怨恨情緒中出來時,只見浪漫已經慢慢脫下身上的所有衣物如一尊雕塑聳立在我面前,從窗簾的縫隙中漏進來的陽光透過她的腋下使她的一對雙峰更顯神秘誘惑,她神態平靜,臉上沒有半點媚惑卻反而似透著聖母的聖潔般的光。

嗡的一聲,我的腦子被炸了開來,情欲之潮讓我撲向浪漫。我將浪漫放倒在床上,漏進來的陽光照射在她完全赤裸的身體上,將雪白的皮膚上的毛細血管也看得清清楚楚,紅紅的乳頭幾乎晶瑩透光,煞是誘人。我的舌頭輕輕舔過乳頭,陽光將我們的影子投射在牆上,清新唯美。

浪漫今天特別情動,我只輕輕親吻了她的乳房幾下,她就一把翻過身子,迫不及待地將我的上衣解開,我配合著將衣裳解開想再去舔弄那對可愛的葡萄時浪漫已轉過身子,騎跨著去解我的皮帶了,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故意把她的性器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裡,騎跨的姿勢更是將她的性器充分張開,極為淫蕩,而那漏進來的陽光光柱則生怕我看不清楚般照著她的臀部,她的菊花,照著她的陰道,照著她的陰唇。對,她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不會將屁股翹得這麼高,將性器剛剛定格在我的眼睛上方。以至我想去親吻那美妙所在都極為不方便,她要我記住那粉紅陰唇的可愛模樣嗎?她要我記住那陰道口環形肉的美麗形狀嗎?還是她要我記住那有點雜亂的陰毛的走勢?這個美麗女人真懂得如何把自己的美麗優勢完美展露給我呀!

當我配合著讓浪漫把我的內褲也褪掉後,浪漫的雙手在我的下半身遊走摸索著,從大腿內側遊走到腹股溝再往蛋蛋下部繞過肉棒遊走到另一邊腹股溝再到別一邊的大腿內側,可恨的浪漫就是不碰我的肉棒,甚至還刻意躲開,她在迴圈著如此來回游走,來來回回,好似四渡赤水一樣的戲弄著我。

終於我雙手將浪漫似乎要翹上天的那一對屁股蛋子按了下來,將她那誘人的一條肉縫按到嘴上,啃食著。與此同時浪漫也不再遊走而是握到了我的肉棒,輕輕地上下擼動,上下擼動著,不幾下突然我感覺到我的肉棒被一片溫熱包裹著,啊,太舒服了,那是浪漫在給我口交,但似乎有點不太熟練,應當沒怎麼口交過。

強烈的刺激使我加快了啃食的頻率,浪漫的屁股也用力下壓將逼完全壓在我的臉上,狠狠地摩擦。不一下,浪漫就似乎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又或者是實在感覺不夠過癮,起身又翻了過來,用雙手掰開陰唇坐在我的臉上,用陰道磨碰著我的嘴巴,時而我的鼻子會碰到那一粒紅嫩紅嫩的豆豆。她的雙腳用力的崩直張開,就像在做一字馬一樣。尋求著逼與嘴最零距離的接觸。

她嘴裡一直「啊……啊……啊……」的叫喊著,能夠充分感受到她的愉悅。

我被浪漫像個敬業的泥水匠糊了我一臉的她的淫水,狂熱的浪漫的狂放動作使得我幾乎呼吸不暢。但我卻是如此的愉悅,這一刻,水潤萬物,生命奔放。

急速的抖動屁股以迎合著磨碰著我的浪漫過不了多久就累得停了下來,但很快地下床將雙手趴在床上,「快……快來……快來操我……」

我不知道今天浪漫怎麼會這麼情興萌動,整個性愛過程都是被她主導,但美人兒的這種香豔請求有誰能夠不欣然從命,何況後入式是我的最愛,它能讓我肉棒勃起的角度和浪漫陰道的角度相近,使得肉棒會更容易深入浪漫的陰道,也能夠充分激發我強烈的征服感。

我立馬下床將我那堅硬如鐵的肉棒刺入浪漫的陰道裡面,雙手扶著浪漫的屁股,做著快速的抽插運動,隨著我的抽插浪漫的雙乳一下下的搖晃,投射在牆上的影子也顯得極為淫蕩。

浪漫陰道內的嫩肉就像和我捉迷藏一樣,隨著肉棒的抽插也一進一出的極為頑皮,慢慢地就看不太清了,那是因為浪漫體內的淫水在頻繁的進入抽出的抽插與浪漫時不時的用屁股研磨下已變成一片白沫。整個抽插的過程中浪漫的嘴巴就像個話癆一樣,沒有一刻是安靜的「啊……啊……」

「好深呀……你插得好深呀……」

「頂到了……又頂到了……」

「啊……快點……用力操……」

「好硬呀……好長呀……好有力呀……」

可以看出浪漫是極為興奮的,有人說有些女人是不叫床的,但我認為那也許只是沒有讓女人興奮到那種讓她癲狂的狀態而已,只要環境允許到了她一定會要發洩那種讓她靈魂出竅的感覺,她一定歡呼表達的。就像吃了人所不能承受的辣要吐氣一樣,完全是身體最機能的反應。

我已記不太清浪漫都有叫過些什麼了,只知道當時的我也是極度興奮,狂猛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幹到底,而浪漫的陰道壁傳來的那種一陣陣的收縮感使我的肉棒感覺更加的敏感刺激,動作更加的狂放粗野,我不時地俯下身子,就像那種輕SM一樣地用雙手去拉扯她的乳頭,力度並不大,我不知道浪漫是不是有輕微的受虐傾向,但就像我知道自己並沒有施虐的愛好,但我們又都能彼此感覺到偶爾的這一動作能極大地提升我們的心裡快感。

後入式確實是種更能刺激女人陰蒂的姿勢,浪漫已經在我的肉棒侵犯下暈死過幾回了,而我也感覺快射精了,呼吸明顯加重加粗,嘴裡也開始噴著粗話,用鼻腔發出來的悶哼聲跟著身體律動起來。讓我有著強烈的征服感

「我要操爛你」「我要操穿你」「我要把你的逼操腫」「浪漫你的逼真好看」「浪漫你的屁股真性感」其實男女的叫床聲還是有區別的,男人會更主觀地表達要怎麼樣或者表達他所接受到的東西,而女人則更願意被動地接納著或是要求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粗話讓浪漫有一種她能夠滿足我的強大幸福感還有被征服的羞恥感,又或者是我的讚美是她最好的催情劑,再或者是我的粗重呼吸影響到她,我們兩個人幾乎同時抵達那靈與欲的最高峰,精液激射進浪漫的身體,似乎要射穿她的整個身體,從她那大口喘息的嘴巴出來一般。

癱伏在床邊的兩個人保持著相擁的姿勢,我的頭貼在浪漫胸前白花花的那一對玉球上,鼻中傳過來浪漫身上的香汗與我們交合的淫靡氣味。

浪漫真的是個難得的美妙尤物呀,這是慢慢緩過精力的我這時心裡的想法,在享受過如此美妙的性愛之歡後的我內心開始動搖,我還要不要報復她?她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睛兒手上?她是不是無辜的?一連串的疑問從腦中掠過。

一剎那的思想鬥爭後我就決定還是放棄報復,我對浪漫說:「其實我本來在這房間裡面裝了……」話到這兒就不知道該如何說了,難道真的有必要告訴她我是為了想拍她裸照而來的麼?

「我知道,你在這房間裝了很多攝像頭。」

見鬼,浪漫怎麼知道的?難以形容那一刻我的震驚,「剛剛那個電話就是琪琪打給我的,幫你裝這些的人是她熟人,在樓下碰到了那人說漏了嘴,畢竟他也想不到琪琪會認識你,而且琪琪還這麼聰明地推測出來就是你。」浪漫的表情平靜,不悲不喜。

「既然你知道你為什麼還……」

「你想這麼做你就做吧,我配合,我不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的。」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浪漫裸著身體起身倒了杯水喝了,我的眼神一直跟著她的裸體轉,似乎剛才的性愛並不能滿足我,還在貪婪地品嘗著她。喝完水的浪漫坐在床上,我過去輕輕地摟著她,兩個赤裸著身體的摟抱著躺在床上。「睛兒和我家有生意來往,她威脅我讓我來勾引你。」

「什麼威脅,她讓你來你就來。」

「也許是因為那個人是你吧。」

「什麼意思,什麼叫因為那個人是我,我是丫頭••翎兒的老公耶。」

「正因為你是翎兒的老公,其實……我後面仔細想過,閨蜜的老公就相當於你們男人的小姨子,是很有誘惑性的,何況翎兒和我說過好多你們的一些私密事,我覺得一個叫自己老婆為丫頭的人挺……我對你……對你……我經常會把翎兒說的那些代入進去,所以……所以我就莫名其妙••就莫名其妙答應她了,但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你要害翎兒的。」

雖然浪漫說的斷斷續續,但我還是能很快聽明白,就像很多女孩追星一樣,為什麼會追星就是女孩們不自覺地代入進去明星演的一些電視電影裡,在自己的幻想中已經是情愫暗生。而如果翎兒還將一些我們性愛的細節告訴了浪漫的話,她會更想去印證品鑒,只不過大多數人大多數時間並沒有那個契機而已,但睛兒的介入給了浪漫契機,她或是真的被威脅或是正需要一個這樣的藉口來踏出這一步,而且從浪漫後面並沒接我電話來看,她從心底裡也是不想傷害翎兒的。

「那為什麼要發貼呢?」我似乎已經摸到了整件事的脈絡,「原本睛兒是讓我拍照或者錄音的,但我沒聽她的,她就說要起訴我家。」

「到底是什麼事,她竟然要起訴你們家?」

「一些商業合同上的事,我不想說。」

「好,跳過,那然後呢?」

「然後我就發了那個帖子。」

「而且你那個帖子故意把我寫成喝醉了酒,是在保護我,對吧。」

「嗯••是的」浪漫的臉紅了,我就不知道兩個赤裸著的人都摟著在一起了,這一刻的她反而能臉紅「但即使這樣睛兒也還是拿來說事,把它告訴了翎兒。」

「嗯。」

*** *** *** ***

從酒店回來後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因,現在的所有關鍵都是睛兒了,那怕我再怎麼不想面對睛兒,再怎麼害怕睛兒的強勢也只能直面面對了。

但我還有一件事必須做,浪漫,這個身體已熟得禍國殃民的美麗女子心裡卻如一個單純的女孩,她為了小女孩似的那份好奇與青澀,原本想偷偷摸摸的和閨蜜老公幽會,卻發展到這個地步,即使這樣她也在隱秘地保護著不讓所有人受傷害,在明知道我是為了拍她裸照報復她的情況下也裝懵然不知並盡力配合,怪不得她是那樣的故意袒露。所以作為一個男人我必須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這些本不應當是美麗善良的浪漫所應得的。但我不知道我要如何說這事,已經好多年沒寫過東西的我感覺無從下手,細心的讀者也許現在就能發現一些語法銜接上面的錯誤。真的是太久沒動過筆很是生疏了。

我拿起筆記本,登錄上論壇打下「我與不懂浪漫不得不說的故事……」

當時的我只是想著發一個帖子把那浪漫帖子中所說的那一天的事情說清楚,但我無法在帖子中說清楚要發貼的原因,所以只能以杜撰出來的美女同事的修正建構來帶出整個故事。當時開始寫貼的時間:2016年12月22日淩晨

(六)直面睛兒

翌日,高速公路上車較少,整條高速路就好像專門為我而修建的一樣,空曠安靜、無法調頭,你知道在向終點駛去卻又看不到盡頭,就像我們的人生。我甩了甩頭將這消極的想法就此打住,拿起手機撥打丫頭的電話,同時嘴裡嘟囔著「丫頭,我現在去東莞,你不是只要我出差去東莞就要嘮叨我的嗎?」傻傻的丫頭自東莞掃黃後,才知道原來東莞還有著個一年能產生高達500 億元經濟效益的龐大的色情產業,更傻的是從此只要我去東莞就要叮囑一番,她不知道那些個產業都已經轉移開去了,現在在一些深圳酒吧裡光是給的小費都比以前東莞那些的嫖資貴了。而如今東莞這個曾經的大「性都」自14年開始大力掃黃以來,再隨著人力成本的上升和外部環境的影響就似乎漸見蕭條了。「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電話裡傳來毫無感情色彩的電子聲音,這已經是第N 次的聯繫丫頭失敗了。

即使已為人妻的翎兒還是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自從看了《和空姐同居的日子》後強制要求我也必須得叫她丫頭。首先很不習慣,在經過她的幾次殘暴的震壓(用雞毛撣子撓腳底)下也慢慢的叫得非常順口了,這個傻傻的丫頭在充分享受著這個昵稱所帶給她的那份寵溺,那份小公主的情懷。而現在她遝無音信地失蹤幾天,我知道她在躲著我,但心裡非常的擔心,怕她碰上壞人,怕她迷路(丫頭是個典型的路癡)。

從心底裡傳來一陣陣的恐懼,翎兒會不會離開我?那個在我面前撒嬌「你不要打我屁股好不好,好痛的吖」、那個在我們平靜地看著電視時突然蹦出句「王峰,我覺得吧,你老了我也還是會非常非常愛你的」的翎兒會不會就離我而去了?直到這一刻我才開始正視這個問題。人總說只有在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而我,似乎即將失去•••

我煩悶的猛加一腳油,汽車發動機的轉速明顯地急速提高帶著一陣轟鳴疾奔而去,我只想快點見到睛兒,好好地問問她要如何才能願意放開我,我要快速的解決掉睛兒的麻煩,我要放下一切去找我的翎兒,我的丫頭。

*** *** *** ***

午後的咖啡館裡,稀鬆地坐著兩三個人,我一推開門就看到穿著一身連衣裙的睛兒坐在靠裡的座位上,倦倦地坐在那兒,一如這原本應當是慵懶的午後時刻。給我的感覺卻是如此的神秘陌生。

「說吧,約我談什麼?」原本倦倦的睛兒在我坐下後挺了挺背,坐得更直,話語也還是一如以往的強勢、幹練、直接。

「睛兒,你到底想幹什麼?」

睛兒聽到我壓著聲音的質問明顯一怔「看來浪漫那個騷貨都告訴你了,我就奇怪她是怎麼找你說的?」

睛兒語氣裡明顯有著對浪漫的怨恨,她在怨恨浪漫什麼?是因為浪漫和我好過麼?還是因為浪漫是搶走了她心上人的閨蜜?我不知道。但從睛兒的話中,可以明白她應當還不知道是琪琪的原因,我更是不可能告訴她的,「我現在都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你導演的」

「王峰,難道你不願意?你不喜歡浪漫那樣的妖精,風流才子配絕色佳人不好麼?所以你在意的是為什麼你老婆知道了,還是你在意的是浪漫是在有目的地接近你?」睛兒的話出賣了她的心中最真實的怨念,幹練的睛兒是不會這麼和人哆哆嗦嗦的,她在怨恨我,她在怨恨我,也許還在怨恨著浪漫與我老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了什麼?」

「哈,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問我為了什麼?你說我為了什麼?」睛兒眼裡有著很多情緒,幽怨、激憤、糾結甚至其他我所不知道的。

「睛兒,你別這樣,我們早八百年就分手了」

「早八百年就分手了,早八百年就分手」睛兒重複地強調著我說的話:「即然早八百年就分手了,你為什麼要在我都準備把自己嫁出去的時候出現,這是為什麼?」

睛兒準備嫁人是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我也不能再給睛兒一絲絲希望了,那樣害我也害她「麥兜那次純粹是個偶然事件,如果我知道我不會上去的」

睛兒明顯受到我這句話的打擊很深,怔怔地呆著不出聲音。好一會才緩過來「你就那麼討厭我?」

「這不是討厭不討厭的問題,而是我給不了你什麼,我不可以再辜負你,我愛我老婆」

「你愛你老婆卻和她的閨蜜上床。」睛兒狠狠地諷刺我「這不一樣,她和你不同,你愛我的話是百分之一百的,而她是一小半甚至更少,我回饋不了你那麼多,你懂我的意思嗎?」

「所以你心裡還是有我的,為什麼就不能給我機會,為什麼就不可以接受我」睛兒的話罕見的懦弱,可以想見她在這條愛的路上走得多麼的辛苦與疲憊。

「我已經結婚了,我已經有愛我的老婆,我也愛她」

「我不管,只要是我睛兒想要的我從沒放棄過」

我讓睛兒的這份不是宣言的宣言裡的那份執著所震懾到了,一個人竟然可以偏執到這種地步「睛兒,你怎麼了?這還是你嗎?你怎麼變得這樣了,你這是在愛我還是在害我?」

我的話明顯得讓睛兒從她自己的偏執中冷靜了下來,淡淡地說「是的,王峰,我變了」

我讓睛兒語氣中的那份心如死灰的悲傷感染到了,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變了呢?我也無語以對。

長久的沉默,當背景音樂鬼使神差地轉換到《I was a fool》時睛兒自嘲地笑了笑說:「I was a fool說得不就是我麼?」

接著平靜地對著我說「王峰想知道我為什麼變了嗎?」

「你說」

「還記得我們讀初一時第一堂課你是怎麼做自我介紹的嗎?你說你叫水王峰,很多人喜歡叫你蜂王漿,叫就叫吧。反正蜂王漿是甜的不是苦的。你當時幹幹靜靜的臉上掛著淡淡的有點害羞的笑。穿著白白的襯衫,我坐在你旁邊好像能聞到那上面有陽光的味道。」睛兒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臉上也掛著幸福的微笑,說的話也被她自身感染得詩化了。「雖然同學們當時都笑了,但我心想這個男孩真沉穩,自己這麼說出來別人也不會太嘲笑你了吧。這是個聰明大方的男孩,機智地化解了未來的可能的嘲笑,那天的微風撩撥著你額頭的頭髮,也把我的心撩撥得亂亂的,我想我應當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喜歡你的。我經常會藉口上廁所經過你們打球的地方去看你打球,會經常偷偷的注意你的行蹤,在你靠近我時我心裡會發慌,好像不太會說話了的那種,有時候我會故意假裝著不看你,但耳朵裡全在注意著你的聲音,又老是裝不懂去問你一些題目。最開心的是你那天在球場打球讓我幫你把衣服帶回教室,我一個晚上都開心得沒怎麼睡。後面慢慢的有人笑我們是一對,雖然我當時裝得很生氣但我心裡是很開心很歡喜的,也覺得特別羞死人了。而你也不生氣,只是說別亂說別亂說。我聽了心裡很失落很難過,我怕你以後就不理我了,後面我發現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對我,我就覺得你真的很好,怕我臉紅故意讓同學們笑話你而保護我,那時候我每個星期放假都想早點可以上學,能早點看到你,但我又不太怎麼敢和你說話,你老是讓我幫你整理書我也很快樂。如果我們永遠都長不大在那個時候得有多好啊!」

喝了口咖啡的睛兒接著說:「可惜你讀完初二上學期就走了,我天天在心裡想,也不知道你在新的學校裡怎麼樣?有些時候想也許你下個學期就會轉回來的,心裡很想你,又不太敢和別人說,有時候也會找人問下你的情況。可惜你沒有回來,但一直都記得你那天淡淡的有點害羞的笑,也記得你那白白的襯衫。原本我想到了讀大學就可以談戀愛了,那時我一定會去找你的。」睛兒的笑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偶爾還會有點害羞的紅潤。語速也很平緩,就像在講著昨天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故事。

睛兒頓了頓「讀高三上學期時媽媽被查出來得了癌症,要好大一筆錢,一家人找親戚朋友借了個遍都還是差好遠,是表姨的一個同事介紹了個老頭給我,說只要答應他就給我好多錢,我一晚上一直在哭,我那天晚上好希望你能像《大話西遊》說的一樣,能身披金甲聖衣、踩著七彩祥雲來娶我。可惜沒有。我不想的,我真不想的,嗚•••但我沒辦法,媽媽真要沒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嗚嗚•••」睛兒說著說著就哭了,哭聲極度壓抑卻能感受到她的那份撕心裂肺。

「王峰,我知道你其實知道這事,但你再在意你都從沒問過我,也沒說過我什麼,所以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善良的人,你在呵護著我。其實如果你願意早點問我就好了,睛兒不是那種可恥的人,我想告訴你這一切但我不知道怎麼開口。我好想好想告訴你睛兒雖然身體髒了但心裡從來都是乾乾淨淨的。她心裡永遠住著一個叫水王峰的男孩,從沒改變過。」睛兒眼裡泛著淚花看著我說

世人就是這麼卑劣,每個人似乎都對那些低俗的桃色事件有著極大的興趣並積極地傳播它,對其中的一些隱秘卻視而不見,甚至故意疏忽掉。至少在我與睛兒這事上,幾乎所有的人都只是告訴我睛兒被包了,而沒人告訴我睛兒家的變故。如能全面地告訴我,那怕我與睛兒仍然無緣,但我至少可以讓睛兒早點從她心中最隱秘的痛中早點出來,睛兒可以不在乎所有人但一定會在乎我的看法,而我看似好心的呵護躲避卻其實給了睛兒更大的心裡壓力與負擔。嗚乎兮,世人誤我,我誤睛兒!

睛兒的話接著傳過來「從在那老頭家的那一個晚上,我就對自己說,睛兒你要努力你要加油,不要再淪落到成為靠出賣肉體的可憐蟲,不要再把原本想送給最心愛的人的最珍貴禮物賤賣給了別人。我用功讀書,我用心工作,我所有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不要讓自己再到那種可悲的境地。我變了,我在努力變強,可笑的是現在的我就算得到了一切卻還是失去了你。」

睛兒的話就像一個大錘在狠狠地敲打著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好像沒錯,又好像錯得離譜。只能說如果真的有命運這雙神秘的大手,我不得不「佩服」它的詭異與殘忍,在這無形的大手之下,又有誰人能逃得過它的戲弄與撞擊,在這情與欲的世界中,從不問我們的想法就被它擄掠過來再翻著擄掠回去,似乎無人可以倖免••••

「睛兒,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事,我•••你•••你錯愛我了」我有點詞不達意「錯愛,不,也許是•••只要愛了就錯了,愛了就不再輕鬆自在,愛了就不再進退自如,愛了就會心心念著,愛了就會息息想著,愛了就會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睛兒的話有點脫塵出世的感覺,充滿禪機。

「不,是我的不好,如果以前我能更用點心對你,能更關心下你,你也不至於這麼痛苦與強撐,唉」我長吐出一口氣「最近我看到一部散文集,老在腦海裡飄著,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太早遇上你了,我還不懂得愛你。太早遇上你了,我還不懂得珍惜你。唉,睛兒請原諒輕狂年少時的我沒能珍惜你。」

「張小嫻的《懸浮在空中的吻》,我也讀過,也不知道她是怎樣才能寫得出來的。算了,不講了,也不要去想那些了,現在總算當你面把我心底裡的一直想對你說的話告訴你了,我也輕鬆了。我也好像能放開了。你有什麼想問的你問吧」睛兒有點自嘲地笑了笑。

「那好吧,我想知道為什麼你會找到浪漫?」這確實是我心裡最大的疑問「這事說起來有點繞,我們分開後也不敢打電話去你家,雖然我其實有去你家樓下蹲守過,但沒碰到過你,也不是太敢碰到你,再然後你就出來工作了,我更找不到你了,然後去年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學了些駭客方面的技術,我就侵入到你們學校找你的QQ,而你們學校似乎對這個並不太關心就讓我輕鬆找到了,但我又不敢直接加你,所以我給你發了個郵件裡面有木馬的,然後我就知道了一些你的秘密,比如你經常流覽一個叫不懂浪漫的人的帖子,說明你對她很有興趣,再稍稍用點功就搞定了浪漫的電腦,發現其實她家公司和我們正好有合作。後面的一些事就很容易了。」

「不會吧,睛兒,你這麼恐怖,那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現在的公司上班,那你上次在會議室是假裝的」

「沒有啊,我也很奇怪,為什麼你電腦裡關於你的工作資訊什麼都沒有」

「哦,是我忘了,我們公司要求高管在這方面必須兩條線,家裡電腦裡並沒有公司的資訊。」

「怪不得」

「怪不得你個頭,你這是犯法的知道不?以後不能再監視我了」

「我學這個就是為了找你,也沒做過別的,再說現在都告訴你了」

睛兒的話又讓我一陣沉重,是啊,像睛兒這樣的一個美女去學那些,好像與她的性格是有點不搭,她僅是為了努力地尋找著她心心念著息息想著的我而已。

睛兒見我突然不說話,笑了笑「好啦,沒事啦,愛你這件事,與你無關,再說今天把剛才那些話講出來了,我心裡一下子看開了很多,也許這些年我這麼糾結著的只是想親口告訴你,愛著你的一個女孩是純潔的,她不壞。現在說出來了就輕鬆了,我也不會再纏著你了,書上常說為了愛放了愛,又說愛他就希望他幸福,我也希望你以後幸福」

「我也是,我也希望睛兒你以後能幸福」

「謝謝,我親愛的初戀情人,送你兩個消息要不要,不過你要和我來個吻別吧」看得出來睛兒真的是慢慢已經走出了心裡的陰影,不再偏執而是有點俏皮了。

「別鬧,兩個什麼消息?」

「好吧,我先把消息告訴你,第一個是你那美麗的情人浪漫你不用擔心她,我不會給她額外的什麼阻力的,另一個是你老婆好像在你們學校出現過,她用你的帳號登錄過。」

「真的,丫頭跑學校去幹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怎麼樣,值不值得來個吻別」睛兒繼續逗著我「十萬分的值得」我上去將睛兒緊緊地摟在懷裡親吻著她的小嘴,完全不管不顧店裡其他的客人怎麼看我,這一刻,我心懷感恩地謝謝滿天神佛,它將我青澀青春裡的那一絲抑鬱解開了、將我青澀青春裡的那一份美好還給我了,我感謝上蒼,將那個純潔的睛兒還回來了,不再偏執的睛兒將會是幸福的,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開心呢?

(七)那焰火飛舞著的元旦夜

緣份是奇妙無比的東西,有人曾這麼說過:「我相信緣份,在茫茫人海中,總會有一個人的腳上系著和我一模一樣的紅線,即使玄妙,但我堅信它的存在」

緣份的確是個很神秘的東西,它的展現方式千奇百怪,也許是在圖書館中同時選中同一本書的兩個人,也許是在大街上的不經意回首。而我與丫頭的緣份則來自兩把一樣顏色花紋的雨傘,

那天傍晚,細雨淅淅瀝瀝地下著不肯停歇,繚繞不絕的水氣裹著絲絲寒意,在麵館吃完面的我啪的打開雨傘準備走出店外,而在我右邊點的穿著白色外衣的女孩也同時啪地打開雨傘,同樣的白底細竹葉花紋,兩個人都發現對方打著一樣的雨傘,就像在人海中發現一個和你穿著一模樣的衣裳的人後你會或尷尬或善意的點頭一笑一般,我們都微微地會心一笑。

這笑就好似一滴蜜滴進我的心湖,泛起層層波瀾,甜蜜又芳香。心裡面全是對面女孩那清秀臉上的淡雅與那一頭秀髮的黑。一種想要親近的渴望油然而生,但生怕唐突佳人的情怯與心底裡的那一絲理智讓我保持著克制的微笑著點點頭。良好的教養讓女孩也輕輕點頭回應了下就舉著傘走入雨中。我隨之跟在她身後,雨霧並不能阻隔她走過後留下的淡淡清香,反倒更顯得清澈潤人心肺,如此慢慢地跟在女孩身後並偷偷地嗅食著女孩遺留下來的清香,心裡異常的恬靜,只希望這條雨路能無盡的漫長,只為能夠慢慢地慢慢地跟在她的身後•••

不遠的一段距離,女孩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子,有點局促不安地靜靜看著我。

我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女孩的緊張,她把我當成壞人了,連忙說:「我是附近A 大的學生,我叫水王峰,也可以叫我老四,在寢室裡最小排第四,•••」能言善道的我似乎有點語無論次,還手忙腳亂地掏出學生證,把我心裡的在意完全暴露無遺——唉,如是路人,何須在意;如是路人,方能灑脫。

女孩聽我說完,似乎為懷疑了我的動機不純而有點不好意思,臉上的神情明顯地輕鬆下來,「我也是A 大的,你是大幾•••」

我們就這麼交談著漫步著,這就是我與丫頭的緣份,那一個傍晚我只覺得溫暖如春,心底裡好像有一棵嫩牙破土而出,生機盎然。

「翎兒,你能做我女朋友嗎?我覺得我們寢室那幾位一定會羡慕死我了」「水王峰同學,我真羡慕你白天還會做美夢的本領,還有都說了不能叫我翎兒」

「翎兒,你說我要不要去麵館拜個師,以後我就能一直煮面給你吃了」「好啊好啊,•••切,才不要,誰要你一直煮面給我吃了」

「翎兒,翎兒,翎兒,翎兒」「壞蛋水王峰,你是複讀機嗎?」

「翎兒,要不我做你男朋友算了,你也不丟臉」「壞蛋,我沒男朋友就丟臉了嗎,別跑,打死你這壞蛋」「啊,我好像扭到腳了,都怪你,壞蛋水王峰」「翎兒,都是我不好,痛不痛,要不我背你去醫務室吧」「真的很痛耶,好吧,給你個機會讓你背我回去」「小水子榮幸之至」那一夜的我在幫丫頭處理好腳上的扭傷後,送她回宿舍,我靜靜地站在樓下,心裡有著對丫頭腳傷的擔憂也有著能和丫頭親密接觸的興奮,久久不願離開,突然收到個資訊,是丫頭發給我的,說她在陽臺上看著我,願意給我個機會,那一刻的我高聲尖叫,興奮得來了個完美的後空翻,還能聽到四樓陽臺上翎兒傳來的那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美過所有天籟仙音。翎兒朝我揮著手,手中手機的淡淡的光劃出一道絢麗之極的光斑,美過彩虹。

「翎兒,我又講個笑話給你聽好不好」「流氓水王峰,不聽,不聽」

「翎兒,真的,我真的講個笑話給你聽,不黃的」得到的卻只是丫頭的一個白眼

「翎兒,我向你坦白件事,昨天你在圖書館睡著時,我偷偷親了下你的臉」「我•••我•••我知道的」

「翎兒,••••」

「水王峰,••••」

*** *** *** ***

從睛兒處知道丫頭的資訊,我趕最近的一班飛機飛往學校所在的城市。

在去學校的航班上,在下機去往學校的路上,上面這些似乎早被塵封了的事就如電影般在我腦海裡一幕幕的放映著,我與丫頭的第一次認識,我故意以調侃玩笑的語氣讓丫頭做我女朋友,丫頭在四樓發資訊答應做我女朋友時的笑聲以及她在陽臺上拿著手機晃動的神情,還有在圖書館裡偷偷親吻丫頭時的甜蜜慌亂。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迴圈地播放著。

終於,在老麵館前我一下計程車就看到了丫頭坐在靠玻璃牆前的位置,那是以前我倆常坐的位置,丫頭顯得神情空洞,心不在焉。

當我看到丫頭坐在那兒時,心裡的那種複雜心情是無法能用語言表達出來的,

那是種總算找到伊人的平安詳和;

那是種為伊衣帶漸寬憔悴後的突然擁有;

那是種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輕鬆喜悅。

那是種為她臉上的一絲憔悴而懊惱,

那是種為她那一抹憂傷而疚心自責

那是種對即將面對她抉擇的彷徨不安

那是種對她深深愛意的幡然醒悟與難舍不棄

•••

我急切卻又蹣跚地走進店裡,即使多年沒見老闆娘阿姨還是認出我來,用手指了指丫頭,做出一個「三」的手勢,告訴我丫頭來了三天了,我感激地朝阿姨點點頭走到丫頭面前,輕輕地叫了聲:「丫頭」

丫頭從恍惚中被我熟悉的「丫頭」叫聲叫醒過來,一看是我,立刻驚呆的看著我,臉上又驚又羞又怒,似乎進入當機狀態。

她驚的是我竟然會在這找到她吧!

她怒的是我的不忠吧!

她羞的是事情發生後,她回到母校去留戀我們當初那份單純愛戀時被發現後的窘迫。猶如當初我奪走她初吻時嬌羞的表情。猶如我當初轉過頭去發現她呆呆地看著我微笑時的羞澀。

很快丫頭就從自身的複雜情緒中出來,起身推開我就要奪路而去,我雙手死死抓著丫頭的左臂:「丫頭,你別走」

丫頭被我抓著手,也將她心裡的所有壓抑與憤怒全拉扯出來,狠狠地用手打著我的肩膀,嘴裡哭喊著:「壞蛋,壞蛋,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我無言以對,只能將丫頭緊緊地摟在懷裡,丫頭扭動著想要逃脫,雙手還是不停地打著我嘴裡哭著:「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我們的吵鬧把店裡的顧客都吸引得圍了過來,老闆娘阿姨見了趕緊過來把顧客驅散開,對著丫頭勸道:「翎兒,不要生氣,有什麼事慢慢說,你先別著急,老四有什麼不對阿姨幫你打他」

阿姨差不多是我與丫頭的愛情見證者,那些年我們每個星期都要來她店裡吃面,慢慢地也熟悉了,也知道我與丫頭在談戀愛,偶爾還叮囑我要對丫頭好,我與丫頭也很喜歡這個有一點點胖的好心的阿姨,而這麼些年過去了,能夠在這「畢業即失戀」的時代,還能有一對在若干年後仍然在一起的戀人已經很彌足珍貴了,她也許希望我與丫頭更能守護那份純真吧!

丫頭一直有著良好的教養,阿姨的一番勸慰讓她冷靜了下來,不再打我就靜靜地讓我摟著一動不動的。阿姨見她的話有效果趕緊上前拉著丫頭的手,牽著丫頭的手往店內二樓走,邊走邊說:「來,不哭了,跟阿姨說說是怎麼回事」我則趕忙拉著丫頭的另一隻手跟著阿姨上樓,我怕我一放手丫頭就又跑了。

「阿姨,我一個發小閨蜜勾引他,他們就•••他們怎麼能這樣」

從丫頭的話裡可以知道丫頭並不瞭解所有的事,只是看了浪漫發的貼,以為只是浪漫主動勾引我而氣苦無比。她應當更多地氣自己的閨蜜的行為,也許在惱恨自己的有眼無珠。但這資訊對我來說卻是我努力挽留安撫丫頭的最大希望。所以請原諒當時的我不敢對丫頭說出所有真相,我只是很無辜地傻傻站在那兒看著阿姨與丫頭一起聲討著浪漫。

在阿姨的一番勸說與再三叮囑下,我和丫頭告別阿姨,我抓著丫頭的手,兩人都默不出聲地迎著夕陽走在以前帶給我們無數歡聲笑語的路上。

「丫頭,這些天你都去哪了?我擔心死了」我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我•••我回老家去看了下」

「那怎麼我打電話給媽,她說不知道呢?」

「我只是去以前我與•••我與浪漫讀書的學校轉了下,沒告訴誰,後面就來這兒了」

「丫頭,對不起,你別生氣了好不?這些天我擔心死了」

「唉,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其實她•••她也是有原因的」

「你怎麼知道?你去找過她。」

「等下再告訴你吧,我一天都沒吃東西,剛才在阿姨那我都忘記叫個面吃,現在有點餓了,你先陪我吃點東西吧。」

「哦,那好吧,你想吃什麼?」

「要不我們還去小肥羊怎麼樣?喝點啤酒」想起丫頭將初夜給我的那一天,我順口就說了出來「你就一臭流氓,走吧」丫頭的臉上有點紅,格外迷人,也不知道是夕陽在親吻她的臉頰,還是她在與夕陽爭顏色。

「臭流氓就臭流氓吧,以後我就只對我家丫頭耍流氓,要不我背你去,也不是太遠」說完我蹲下身子。

「還是不要了,都這麼大人了,別人會笑的」

「笑就笑吧,相公背娘子,老公背老婆,老四背丫頭,天經地義的,我不怕。」

「還是不要了,好不好?老公啊」丫頭故意把啊音拖得很長,聲調也起伏不定,這是她拿手的撒嬌手段。

「真不要?」

「真不要。」

「條件」這是我與丫頭間的耍花招的套路,只要有一方不答應對方的要求可以提一個補償條件,但我很是喪權辱國的沒有否決權,而丫頭則有。

「隨你提」

「真的隨我提,不保留否決權?」

「真的,不保留。」

「那我得好好想下,等下怎麼吃了我的丫頭。」

「死鬼,你要這麼哆嗦我就反悔了,嘻嘻,我就要保留否決權了」

「別,老佛爺還是不要保留否決權了,小水子一定不敢再哆嗦了」

「哈哈•••哈哈」在我的插科打諢下,丫頭銀鈴般的笑聲將我們之間的陰霾與隔閡一掃而空。

*** *** *** ***

在誰與誰家牲口(男朋友的意思)後來怎麼樣的八卦中,在我們當時在那棵樹下怎麼怎麼樣的回憶中,我與丫頭的這一餐飯吃得溫馨輕鬆,到後來丫頭已經是臉若桃花,水汪汪的雙眼全是水意,我也是小兄弟蠢蠢欲動。自與丫頭結婚來,還從未有過這麼十來天都沒粘在一起的,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從字面上來看是小倆口如果分開幾天,等再次到一起的時候,感情就更加甜蜜了,就會感覺到很幸福勝似新婚。從性上來說則更加富有激情!而此刻的丫頭對我則更是誘惑,不單是性上面的,也許更多是那種家賦予我的溫馨港灣的甜蜜。

我快速地買完單與丫頭一起去小肥羊不遠的七天連鎖酒店開好房間,幸運的是還訂到了我與丫頭當初第一次歡好的606 房間。

關好房門的第一刻我就將丫頭打橫抱起,用臉不斷地在丫頭的臉上蹭著,感受著丫頭臉上皮膚的細嫩光滑。嘴上說著:「丫頭,你想死我了」

「老公,我也好想你呀,先洗澡好不好,洗完澡再來好不好」丫頭也是一陣陣的情動,左手樓著我的脖子,右手則不停地撫摸揉搓著我的頭。

「那我幫你洗白白」嘴裡說著右手則不停地在丫頭圓潤的屁股摸索著。

「嗯,我要老公幫我洗,全身都要老公洗,要老公給我洗幹幹靜的」說完丫頭抬起頭狠狠地啄上我的嘴巴。

「那我先幫你脫衣服」我的話讓丫頭的嘴巴堵得有點聽不太清,然後將丫頭放到床上,快速地把丫頭的衣物給剝下,丫頭一身雪白的肌膚讓燈光照得格外地耀眼奪目。手劃過丫頭雙腿間的神秘花園時那裡已是水意外泄。丫頭媚眼橫了我一下「壞蛋,你也快點脫呀,我們一起洗」

當我也將全身衣物脫光後,丫頭起身過來用小手抓著我的肉棒說道:「壞東西這麼大了,等下就不給你,饞死你」說完還輕輕地握著做了下伸縮運動,然後俏皮地笑了笑,就這樣牽著我的肉棒拉著我走進衛生間,另一手則打開水開關測試著水溫。

我從丫頭握著我的肉棒開始雙手就不停地在丫頭圓滾滾的屁股上撫摸抓撓著。當丫頭俯下身子去開浴缸的水開關時臀翹出更加迷人的曲線讓人忍不住地在上面親吻起來。丫頭在我的親吻下屁股一抖一抖地,隨著丫頭的抖動將我的肉棒也一下下的拉扯著,極為刺激舒服。丫頭嘴裡也唔唔地呻吟出聲。

丫頭調節好水溫後轉過身子雙手摟著我的頭熱烈的親吻起來,我撫摸著丫頭光滑如綢緞的後背,上下地撫摸著,再慢慢地雙手向下摟著丫頭一對圓滾滾的屁股蛋子將她的整個身子向我身上一下下的蹭,肉棒也一下下地頂在丫頭的小腹處,受到堅硬肉棒挑釁的丫頭不甘示弱地用雙手摟著我的背,將胸前那一對白花花的乳房也在我的胸前一下下的磨蹭著,偶爾在她的乳頭碰到我的乳頭時還會故意多逗留得久點,反復地用她的乳頭蹭碰著我的的乳頭,就像兩個人的乳頭在親吻交流一樣,異常的纏綿難舍。

水龍頭裡的水嘩嘩地放入到浴缸中,似在吹呼雀躍。

「丫頭,想死你了,想死你的逼逼了,想死你的波波了。」在兩人的互動磨蹭中我不斷地用臉蹭著丫頭的臉喘著粗氣說道。

「老公啊,我也好想你,想你摟著我睡,想你的雞雞」丫頭媚眼如絲的回應著「讓我看下,我家丫頭的波波有沒有變小」說完我放開丫頭的屁股蛋子,將雙手一邊一個地從乳房的下面向上托起,這樣使丫頭的一對豪乳更加顯得特別的大,那一道乳溝更顯深壑無比。我情不自禁地將舌頭卷起一下一下地去勾丫頭那紅紅的乳頭。

丫頭放開我的肉棒反手撐在浴缸上面,努力地將胸前的那一對白球往上挺,像是在躲避我的侵犯,又像是在尋求更加解渴的接觸。嘴裡嚅嚅著:「波波也好想你呀,你仔細看下小沒小」

「沒小,丫頭的波波還是這麼迷人,就算小了一丁點我也會把它再弄大回來」說完還將雙手握著丫頭的奶根部位輕輕地揉捏起來。

「我的大還是浪漫的大」丫頭不自覺地就說出這麼一句話這話把我也搞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低唔「你的更大更白」一句丫頭也發現無意中說出這麼一句話有點破壞氣氛,低笑一聲:「不說這個了,洗澡澡」說完就坐進浴缸裡面我隨之擠進浴缸裡面,浴缸裡的水溢出去好許,順手將水龍頭關掉,摟著丫頭雙手在丫頭身上摸索著。心裡想著浪漫的事遲早要面對的,還是早點告訴丫頭全情的好,在這個有著我們美妙初次的酒店裡並且在同一個房間裡丫頭應當更願意容忍我。

「丫頭,其實浪漫也是被人利用了,主要錯在我,並不完全像浪漫所說的那樣,其實是我侵犯了她。」

「浪漫被人利用,被誰利用,到底怎麼回事?」丫頭的關注點顯然主要在前半句,而後半句則明顯沒有注意去聽。

我只能將事情的大概簡約地說給丫頭聽,丫頭聽後神色很複雜,但明顯委曲與憤怒更多點,良久才出聲:「我就想不通了,你就那麼迷死人,睛兒這麼多年還對你念念不忘,搞出來這麼多事」頓了頓捉著我的肉棒接著說:「這根壞東西就那麼讓睛兒著迷?浪漫也就那麼想試試?都怪我把我們的一些私房事說給她聽」這話我怎麼敢亂回答,命根子還抓在丫頭手上,亂說一句我就有得罪受了。

或許是我的低頭認錯的表情,又或許更多是因為浪漫的勾引並不是丫頭所想的那麼簡單的背叛,又或者是瞭解到睛兒的最終放手讓丫頭也解除了顧慮。丫頭安靜地想了下後說:「你以後再也不能和她們有來往了」說完將我的肉棒放開倦縮在浴缸的一角,看得出她非常的委曲。她開始原諒我了,因為她深深地愛著我,什麼是愛?什麼才是真愛?當丫頭選擇獨自回到母校時,她在逃避恨我,她在保護著、她在盡力地保留著對我的愛,因為這裡全是我們美好的回憶,全是我們最純真的愛戀。

「好的,一定做到,我來給我家丫頭洗澡澡」丫頭的原諒將我頭上的所有烏雲都驅散開了,說完我站起身子把丫頭也拉了起來,將沐浴露倒在丫頭身上,用手輕輕地揉開。

「啊,還沒洗頭呢。」丫頭用手攔著我的手的肆意侵犯。

「等下再洗頭,先洗身子,先洗波波,先波逼逼」這時候了,我實在等不及洗頭了嘴裡特意說著粗鄙的言語。我的手飛快地在丫頭的乳房上塗抹著,滑滑的沐浴露使得丫頭的乳房摸起來的觸感更加刺激,特別是那尖尖的乳頭滑過掌心的那份滑溜的感覺特別使人迷離。我另一隻手則探過丫頭那平滑的小腹去往那更迷人的峽谷之處,那裡芳草叢生、玉粒聳動、柔肉翻飛、陰洞翕張、潮意滋生、菊花緊閉、美不勝收!

丫頭在此刺激之下自然不再堅持要洗頭了,也將沐浴露倒在手上,用雙手互相打磨下沐浴露,然後蹲下身子像捧著聖物般塗抹在我的肉棒上,輕輕的揉動著,慢慢地白色的泡沫有如雲海,而那堅挺的肉棒則如刺破雲端的高峰一樣,張牙舞爪、面目猙獰、兇狠無比。丫頭看到這樣故意俏皮地將手穿過我的雙腿去摸我的屁股甚至腰背,滑滑的手臂頂蹭著我的蛋蛋,一來一回地往復不休。不時我的肉棒會碰到丫頭秀美的臉頰,偶爾還會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俏皮地瞟我下。無比的誘惑刺激,性愛的美妙之處就在於此,彼此的互相勾引挑逗能極大地提升那種滿足感,能從對方的愉悅中獲得強大的自我認同。

「丫頭,太舒服太刺激了,快點洗完吧,我想狠狠地操你」

「就不,就要這樣懲罰你,誰讓你操別人的」

丫頭的這一句粗話不僅不像剛才那樣讓我受到驚嚇反倒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我就要操你,我就想操你,我要把你逼都操腫」說完就快速地幫丫頭與自己全身打滿沐浴露並以最快的速度沖洗完畢,沖洗完第一時間我就汲著丫頭的嘴巴打橫抱著丫頭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撲到床上,摟著丫頭白玉羔羊躲赤裸的身體,一遍遍的親吻,從臉頰到秀脖,從乳房到小腹,從屁股到大腿,從小腿到那塗著紅紅指甲油的腳指,丫頭在我的親吻下嘴巴一聲高過一聲的「啊•••啊•••」著,雙腿則一開一合的頻繁打開關閉著,誰都知道她在乞求著什麼?

當我又開始逆向從腳指往上親回來時,丫頭已經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老公啊,要麼操我,要麼給我雞雞吃,好不」

這種香豔要求必須答應,我趕緊將身子倒過去,讓丫頭能夠含得到我的肉棒,自己的嘴巴則仍然在丫頭的陰戶周圍遊蕩,時而親吻下兩邊的腿,時而親吻下陰道口,時而舔弄下陰唇,時而用舌頭撥弄著小粒迷人的小豆豆。整個陰戶周圍一片狼藉,全是丫頭陰道裡分泌的淫液讓我帶得到處都是,淫蕩得讓人興奮至極。

丫頭雙手摟著我的屁股,張開嘴巴不停地吞吐著我的肉棒,偶爾會含著不動而是將整個頭搖晃幾下,當我親得不解恨似地用手指去摩擦丫頭的小豆豆時,丫頭禁不住地吐出肉棒哆嗦出聲「老公,舒服•••舒服•••裡面好癢•••好癢•••癢死我了•••」說完又繼續含著我的肉棒吞吐著。

我連忙將另一隻手的手指插進丫頭的陰道裡面攪動著,丫頭就像久旱逢甘露般得將雙腿張到最大化,同時把一隻手探到她自己的陰蒂所在處,將礙事的陰毛撥開,將陰唇分得最開,以使我摩擦她陰蒂的手指與她的陰蒂接觸得最乾脆,胯部也一上一下地迎合著我手指的插挖,丫頭就像個最淫蕩的蕩婦般索求著,單純可愛的丫頭在我這些年的開發下已經完全能在性愛之時將自己放得最開了。

如此幾番後,丫頭不再滿足于手指的抽插了,吐出含著的我的肉棒,哀求著:「老公啊,操我•••快操我•••用你的大雞雞操我•••都癢死我了」

我早已堅硬得難受,早就想要在丫頭柔軟的身體裡放縱地馳騁一回,聞言趕忙調正身體將堅硬得青筋怒露的肉棒刺入丫頭的陰道裡,濺出點點淫水,陰道裡已是溫熱且淫水氾濫著。當肉棒頂到深處觸碰到丫頭的子宮口時,丫頭已經快速地進入到經過我這些年調教出來的刺激模式了在我狂暴地抽插時丫頭的嘴裡開始不斷地說著最能刺激我的話:「老公啊,我的嫩逼你喜歡嗎?」

「你是不是要操爛我的逼逼呀」

「我的逼逼好看嗎」

「你不會把我的逼逼給操爛吧」

「我的逼逼嫩不嫩」

雖然多年來,丫頭在我的調教下,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用這些污穢的話來刺激我的興奮點了,但再次聽到我仍然異常的興奮,同時突然記起第一次與浪漫做愛時浪漫差不多也說過這些話,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了,笨笨的丫頭連到我喜歡在性愛時聽什麼話都一字不差的告訴浪漫了,所以浪漫才能那麼快地把握到我的興奮點。

而此刻的我聽到這些話不自然地也想起當時浪漫的一切,甚至還拿她的身材、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她的陰戶與我面前的心愛的嬌妻丫頭做比較,只覺得要是能同時一起操她們兩會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上一秒從丫頭那美妙的逼裡拔出我的肉棒,下一秒再插入進浪漫的逼裡,又或者一邊親著丫頭那白嫩圓潤大大的乳房一邊摸著浪漫緊致圓滑的屁股。又或者是再加上美麗可愛的琪琪及至睛兒。這將會是多少的美妙,我深陷進這異常綺麗的遐想中。更加用力地衝刺著•••「老公啊,你的雞巴怎麼這麼硬啊」

「老公啊,好喜歡你的雞巴啊」

「老公啊,好喜歡你用力的操我啊」

「老公啊,你的雞巴光操我一個好不」

「老公啊,你的雞巴不要操別人,只能操丫頭好不」

「老公啊,你不要操浪漫,只許操丫頭」

「老公啊,你不要拿你的雞巴去操睛兒,只操丫頭好不好」

在極力迎合著我的抽插的同時,慢慢丫頭就自動開啟一些能提升她自己快感的話語,只不過說了兩句就開始變樣了,但丫頭自己並沒意識到說這些話時,其實她的瘋狂與快感一樣在提升,所以她並沒有停止反倒是一步步地連具體的人名都說出來了,確實就像一些綠帽達人喜歡別人操自己老婆一樣,因為別人操他老婆時他可能有一種「如此美妙人兒是屬於我的,只是借你分享下的」的興奮與異樣炫耀感裡,而此時的丫頭也許不知覺間就有那麼一種能擁有如此妙物的奇妙幸福感。

「我最喜歡丫頭的波波了,又白又大」「我最喜歡丫頭水嫩水嫩的逼了」「我最喜歡丫頭的大屁股了」「我最喜歡我家丫頭清秀美麗的臉了」我也不時地回應著,雙手不停在丫頭的乳房上撥弄揉捏著,間或會用手去摟著丫頭的屁股做更劇烈的沖插。沒有一刻雙手是停頓的,這兒摳摳,那裡摸摸,這兒揉揉,那裡捏捏,不得一刻空閒,也是因為丫頭完美的身姿沒有一處不是美到極致的。

「•••啊•••死了,死了,讓你操死了•••啊」丫頭在激烈的互博中到達了第一次高潮,全身不停的痙攣抽搐著,整個身子也一彈一彈地跳著,陰道裡面滾燙粘滑的陰液就像缺堤了的大堤,氾濫成災,溢滿了整個陰道,潤滑著我粗硬的肉棒,一陣陣地收縮著,陰道就像要把我的肉棒完全一口一口地咀嚼蠶食掉一樣。而我則不服氣似的還是反復抽插著,將丫頭陰道裡的嫩肉帶得一進一出地,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丫頭陰道裡大量的淫水,每一次的插入則將帶出來的淫水擠得四處飛濺。

我知道丫頭到了高潮後並沒有停止我的抽插,不僅加快頻率還用大拇指(這種姿勢只能用大拇指較順手了)去快速的摩擦丫頭已經完全充血得紅嫩異常的小豆豆陰蒂。

終於在持續並不久的時間後,我的精關也失守了,在拇指還在快速摩擦陰蒂的同時射精了,幾乎是同一瞬間,丫頭狂吼一聲扭動著身軀,用力將我推開。只見我的那正在噴射的精液在被推出陰道口時還在噴射著,就像電影裡慢放動作中,那瘋狂掃射著的機關槍的子彈出膛後所排列出的一道弧線,灑得到處都是。

丫頭不單到高潮了,還到了最為難得的瞬間高潮,據說這種高潮的獲得,是最令人難忘的,是無法形容的,是難以描述的。這種高潮只能是瞬間的,因為時間長了,女性會忍受不住高潮的刺激一定會叫,會扭動身軀,會推開你的。在我與丫頭的性愛生涯中,也曾經有過不多的幾次,因為丫頭高潮的強烈與短暫我們曾特地上網查過,知道有這麼種情況。

丫頭癱死在床上,死死地閉著眼,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微微地彎著腰,身子仍然在不停的抽搐著,如果她是張開眼的估計也只能是翻著白眼了。而我也累癱在一邊。

在不知道經過多久後,丫頭才慢慢的回魂了,挪過赤裸的身子到我懷裡輕輕地拱了下我說:「太強烈了,太舒服了,老公啊,你好厲害呀」丫頭的聲音在經過高潮後,那怕休息了這麼久仍然是嗲得要命。

我在床上也在回味著丫頭剛才的那種劇烈的反應,心裡滿滿的成就感。並沒有回應丫頭的話

「老公啊,要不我們做體外受孕吧,都這麼久了還是沒能受孕成功」丫頭在等了一會兒後說。

「不用吧,單角子宮而已,雖然困難點但也不是說就不能受孕的呀,我們還年輕,別擔心了」

「我就是想到你以前說的,如果真沒有小孩就去領養一個,所以我就來學校這兒了,我來這兒更來感受到你對我的愛」在結婚兩年後仍然沒見丫頭肚子有動靜時,我與丫頭去做過檢查,結果是丫頭是單角子宮,很難受孕,受孕也很容易流產的那種。丫頭在得知這種情況後就一直哭,說怕不能給我生寶寶,我安慰丫頭說,就算沒得生去抱個就是。這也是我真實的想法,我不願意丫頭壓著這個負擔,愛著丫頭與丫頭過日子才是最主要的,如果實在沒能有孩子雖然遺憾但我認為並不重要。

「小傻瓜,別想那麼多,現在丁克家庭不是也很多嗎?沒有就沒有,實在糾結的話過兩天我帶你去香港找專家幫忙看下。」

「好啊,不過我這兩天應當就要來那個了,來了也可以檢查的不?」

「沒事,到時再問行不行,不行就當元旦去那邊玩就是了」

沒聊幾句,丫頭就在我懷裡沉沉地睡去了,看著依偎在懷裡的嬌妻,心裡一陣愛意湧上,這個傻丫頭是如此的依戀著我,甚至做愛都喜歡喝得有點小醉後才做,我明白她的內心,因為她將她的處女身給我的那一晚她就喝得有點小醉,所以後面喜歡小醉後做愛是她在小有機心地提醒著我,我是她的唯一的男人,所以她後面喜歡小醉後做愛是在留戀當初那一夜的神聖與美好。謝謝你,丫頭,謝謝你愛上我。我帶著對丫頭滿腔的愛意與滿滿的幸福感慢慢也睡了過去。

*** *** *** ***

「老公啊,你快點呀,馬上就要倒數迎新年了」丫頭興奮地拉著我的手說道,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好,丫頭你小心點」周圍人太多了,我怕丫頭真的不小心摔著扭著什麼的,最主要的是怕靚麗的丫頭讓人給吃了豆腐。

「十、九、八、七•••三、二、一,Happy New Year!」隨著倒數的喊聲中,新的一年到來了,2017年來了,無數的煙花也隨之升空綻放,無比的絢麗燦爛。

「新年快樂,老公,我愛你」丫頭一把撲過來抱著我痛吻起來,哈,這次丫頭沒有再帶上她特有的啊音了,比較正式的情況她就叫我老公,而其他時候(除了生氣另說)丫頭喜歡叫我老公啊。

我新年快樂都沒說出來就讓丫頭把我的嘴巴給堵上了,吻得好似驚天動地,吻得好似天昏地暗。慢慢地不知道什麼原因,只見丫頭眼睛突然睜得好大,那是種見鬼了的驚訝的表情,一直攪拌互相索取著的舌頭也不動了,終於我發現丫頭的不對勁忙轉過身子去看丫頭發現了什麼。

只見浪漫有點拘束害羞地在我們身後不遠的地方站著不動,那種不知道怎麼面對丫頭的表情,想不到在香港也能碰到浪漫,我也是一陣的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反倒是丫頭先平靜下來,微微地朝浪漫點點頭笑了笑。

浪漫也笑了笑說:「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丫頭回了一句就一把拉浪漫的手,扭頭就走,與浪漫的同伴打著招呼,也把我的一句新年快樂都堵著沒能說出,這時候我只能是裝傻充愣了,一步一隨地跟在她們後面,也不知道她們在嘀咕著什麼,時而還傳來一陣陣的笑聲,我雖然有點尷尬地跟在後面,但心裡卻異常地輕鬆,她們這一對閨蜜終於平靜面對了。我拿起手機找到琪琪的號碼發了個「新年快樂,祝你新的一年生意興隆,青春靚麗,也祝媽媽健健康康,平安長壽」然後就超級乖地跟在她們身後,她們走我就走,她們停我就停,她們買東西我就等著,她們坐車我就坐車,她們看小玩意我就看小玩意。怪不得說被抓到痛腳的男人最聽話了。呵呵,我深有同感。

不知道浪漫又與丫頭嘀咕了些什麼,總算丫頭放開了浪漫的手走開了,我連忙跟了上去,仔細一看才發現丫頭只是上洗手間,我就站在原地等著她,不久丫頭就很開心地出來了,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眯著眼睛看著我直樂,我問她怎麼了,也不說,只是拉著我走。剛過拐角就看到一個外國人拿著一瓶啤酒走到了浪漫身邊,一隻手順勢的摸著浪漫的大腿,之後還抓住了屁屁,手法極為老練。嘴裡還說著什麼。只見浪漫似乎回了句「I’m lesbian 」就跑過來摟著丫頭親了起來,還是嘴對嘴親的那種。把我驚訝得不知道說什麼好,而那個剛剛性騷擾過浪漫的外國人立馬就頹著走開了。等我反應過來要找他茬時已經不見人影了。哈哈,反正這外國人也讓浪漫這小妖精給調戲得不輕就算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那吃了狗屎的表情真的特別逗。

丫頭讓浪漫給嘴對嘴親了下也是愣住了,等到浪漫見那外國人走了放開她時才回過神來,嘴裡罵了句「女瘋子」然後又輕輕地在浪漫耳邊說著什麼。

「什麼?真的呀!翎兒,太好了,那我不等於要做小姨了」

「呵呵,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你算是我老公的小姨子了,是個小姨跑不了了」丫頭回了一句,這個傻丫頭不知道有「小姨子的半個屁股是姐夫的」這麼個說法嗎?等等,丫頭與浪漫在說什麼?小姨,那不是說丫頭有了嗎?幾年來丫頭最在意的事有結果了嗎?我連忙沖過去抓著丫頭的手問:「丫頭,你說什麼?說清楚點,什麼小姨」

「本來這幾天要來的,一直沒來,剛碰到浪漫說到過來看專家的事,結果她說讓我看自己買個測孕的試下,我剛在路上就買了幾種,剛剛試了都顯示是•••是有了」丫頭的話說到後面有點小聲,這些年來一直壓著的心病突然沒了,她還不太敢相信。

「是嗎?那太好了」我也開心得笑了,但我不敢表現得太開心,我怕表現出來會給丫頭更大的心裡負擔。

浪漫在我說完就過來抱著丫頭傻傻地笑著,似乎比她自己懷孕更開心。

這時手機裡也傳來新消息的提示音,我拿起手機一看,是琪琪發來的,寫著:「新年快樂,謝謝你的祝福,麻麻恢復得挺好的、願天下老人都安康,親人常伴」

還有比這更加美好幸福的元旦夜了嗎?我感恩的祈願著——

我祈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祈願天下所有家庭幸福美滿

我祈願天下所有好人健康平安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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