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岳,是一個高二的學生,本來我不想說關於我的身世,因為說到那個就等於在揭我的傷疤,我自幼就失去了父親,初三的時候由於車禍又失去了母親,高一的時候我一直寄住在姑姑家。但我發現她對我並不好,與其在別人家裡遭人冷眼,不如自己出來一個人生活。好在我有父母留下的那些遺產,如果生活得不怎麼奢侈的話我想夠我從高中念到大學畢業,我成績一直很好,是班裡的學習委員,我想等到大學畢業了我就可以自己找工作了,或者有多餘的錢做生意等等。現在我住在學校附近了一個小區裡,一室一廳的房子,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是那種天生會自己照顧自己的人,雖然有時覺得很累,但我很滿足,因為人享受著一個人的生活。
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因為是單親家庭的關係,我樂於在我周圍的同學、朋友間尋找我的感情寄託,所以有時我很開朗,有時又變得很內向。反正落關挺大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到了一個男孩子對異性產生好奇的年齡,但這一點在我身上一點都不起作用。第一次偷偷買了A片,看到片子裡的女人露著一對大乳房我就覺得噁心,還有肥厚的陰唇真的像一張嘴一樣,流出有點白又有點透明的液體。上帝啊,這是什麼和什麼啊?但最後我仍然產生了生理反應,原因不是那個女人,而是和她做愛的那個男的。健美的身材,還有碩大的雞巴,我從來沒發現的男性魅力竟然在這頃刻間都被挖掘出來。之後我開始知道自己喜歡男人,換句話說我是個不折不扣的gay。但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我知道同性戀不被承認,會被人嘲弄,那些自殺的,淪落為妓男的,得艾滋病的不在少數。所以我隱匿起來,觀察著身邊的情人,卻只是偷偷地暗戀,做夢的時候和他們纏綿在一起。
每次在聽別人聊天的時候說起同性戀我心理就會緊張,動作也變得呆板。有一次我聽到他們在談論同性戀的1和0的問題。他們說:0的思想尚可以被人理解,因為他只是相思細膩,對異性不產生興趣,想得到一種安慰,一種安全而已;那1呢?他們笑笑說就是說他們得比男人更男人,需要的是一種怪異體貼。我聽了以後心跳馬上加速,他們竟然把我所想的都說出來了。我尷尬地笑笑,裝著埋頭看書。
今天是去學校報到的第一天,班主任在發完書之後,學校裡竟然要組織學生學習新的廣播操,下午2點就得去操場集合。我心裡一百年不願意,天還沒涼快下來了,又要出去曬皮,我好不容易在暑假的幾天養白的。
出意料的是今天教操的是個新的體育老師,好年輕,好像是剛剛從體院畢業出來的。他人好高哦,按照估算他應該在一米九以上,身體健美,典型的肌肉男。完了,這下心思集中得不在做操上了,而是琢磨著他長什麼樣。我這裡反光,只能看到他身體的輪廓卻不知道他的相貌,直到結束我仍然沒看清楚他到底長什麼樣,不過我聽說他叫曹巍,的確是個新來的老師,而且剛剛大學畢業。
開學第一個星期,我又和往常一樣放學的時候不急著回家,去籃球場邊走走,那裡有一片樹陰,那是個不錯的地方。每次都可以看到有男生在那裡打球,不過今天很特別,我又看到了那個高高的身影。明顯是欺侮人,這麼高還和那些身高基本都不足一米八的人打球,太賴皮了吧。不過上次沒看到他長什麼樣,這次應該可以看到了。
那是一張很有棱角的臉,除了有一點沒刮乾淨的鬍渣,那就是一個很陽光的男生,上身是白色的T卹,下身是一中褲,腳蹬紅白色的籃球鞋,我都不覺得他是老師。雖然他人高,不過打球還是很牽讓的,盡量不和學生搶球,還時不時地指導他們運球的動作。從這點上說,還算是個合格的老師吧。天很熱,所以沒多久,在場上運動的人都已經汗留浹背了。他竟然把T卹一脫,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都可以清楚地數到六塊腹肌,接著又脫下手錶。轉過身,看了下四周,只發現我坐在一邊在發呆,就跑上來對我說「幫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嗎?」我還沒回過神來,他用手在我眼前揮了一揮,笑著又重複了一遍:「幫我看一下手錶和衣服好嗎?」我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應了一聲「噢」,然後接過那件被他的汗水弄得半乾半濕的帶著他體味的短袖T恤和卡西歐的電子手錶。
我從沒想過今天我和他會離得這樣近,不管怎麼說我又添了一個值得暗戀的人。
事情的發展往往是一種巧合,星期五上體育課的時候,我又吃了一驚,原先那個教體育的老頭退休了,所以從這個學期開始,我們的體育課就由他來上。他顯得很神氣,自我介紹了一下後,還多加了一句,希望喜歡打籃球男生可一叫他一起玩,他說他以前就是籃球隊的。這下男生堆裡鬧開鍋了,學校裡還來了個專業籃球指導可得好好討教討教。我撇了撇嘴,我天生對運動沒什麼好感,每次都只能混及格而已。他上課很隨性,你可以選則任何你喜歡的運動,就是不可以閒著。沒辦法,我只好和小A搞了一副羽毛拍去小花園後面的一塊空地打羽毛球,而他則和一些男生在籃球架下瘋。直到打下課鈴,他們還在那裡玩得起勁。
「喂,你叫什麼?幫我叫一下體育委員,把器材收一下。」
體育委員正跟著他一起瘋呢,一聽到這個事,就和我說:「何岳,幫忙收一下,意氣風發謝啦。」他們好像挺喜歡支使人,短短一個星期我已經被他支使了兩次了。結果我只好代替他們收借出去的東西。
天氣開始涼了,我仍然喜歡在放學的時候去那裡轉一圈,就算路過也好。看到他了我就會比較踏實。而他竟然第一個記住我的名字,在經過場地的時候習慣性地和我打招呼。我想這對於我來說也算是一種幸福,雖然我不喜歡打球,但他還是記住我了。
期中考試後的第一次體育課,他帶著班裡的男生又開始像發洩式地逛玩,他還說運動最能釋放壓力。說得沒錯,不過每個人選擇的方式不同。那天我偷著休息,拿著羽毛拍坐邊遠處,反正他打著球也看不到。才坐了一會兒,我就看到那雙熟悉的紅白相間的籃球鞋印入了眼簾。真倒霉,這麼一次還被他逮個正著。
「怎麼?不舒服嗎?」他關心地問。
「沒,沒什麼。」我有點發慌。明顯他剛從場上下來,臉上還有細細的汗水正從皮膚裡滲出來。
「那你怎麼不去打球?」他又問。我默不做聲,我都沒想好我該怎麼解釋。他好像猜出了什麼似地,又說:「來,跟我來。」我想,作為一個班幹部,免不了是批評了,他應該是給我留面子,所以才去他的辦公室。但他沒有,他把我帶到放器材的小屋子裡。關上門。這樣空氣顯得好像有點悶,還有一種淡淡的塑料的味道。
「坐啊。」他說。小屋子裡根本沒有椅子,只有一個夾起的乒乓桌。我就只能坐在桌子上面。我開始納悶,他到底想怎麼懲罰或者批評我,該不會是運用私刑吧,想想就感到害怕。他走過來,「你在想什麼?該不會是想我會怎麼批評你吧。我看上去很兇嗎?」
「沒,沒有。」
「那你怎麼在發抖?」
「沒,沒有啊。」
「明明就有,」他拉起我的手笑著說,「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好像不太喜歡體育課,也許它不重要,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有一個好的身體。我聽說你一個人生活,沒想到小小年紀竟然和我一樣,我覺得一個人的生活很好,但有些孤獨,你覺得呢?」
我點點頭。
「你怎麼和我說這個?」
「沒什麼啊,隨便聊聊。我覺得我對你,還有你的生活有些好奇。」
我瞪大著眼睛看著他。他又說:「我的意思是……我們能成為朋友嗎?」
我有些吃驚,這話好像在暗示什麼。
「哦,好啊。」
「嗯……就這些。對了,還要謝謝你幫我收器材。」
我只是點點頭。心理卻在琢磨剛才的那句話。
回家前我又從操場走過,竟然沒發現他,他怎麼不來打球了呢?我看了半天都沒發現他的影子。我低著頭從操場走出到圍牆邊,忽然一隻手從後面抓住了我的腰,另一隻手摀住了我的嘴,我本能地掙扎。
「噓!是我。你是在找我嗎?」他放開我。
「嚇我一跳。」我說,「誰說是找你了?」
「那你是在找誰?」
「我……」又得編一個謊,做人真是累。還沒等我想好答案,他一把摟住了我,說:「告訴我,你喜歡我啊。」他湊得很近,認真地說。
「告訴我啊,我知道你喜歡我,你每天都會故意走過操場,你會關心我是不是在打球。」他又繼續注視著我,有那種渴求的眼神。
「不管你今天回不回答我,我從來都沒把你當作是學生,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回答我啊!!」他顯得有緊張又有些急促。
「我……我……喜歡。」他笑了,捧起我的臉,我感到了他的呼吸,還有他嘴唇的溫度。他的舌頭破開我的雙唇霸道地佔有那個陌生的地方。我第一次體會到了吻的力量。我輕輕地用手推他,他停了下來。我微微一笑,「這裡方便,我得回家了。」他點點頭,滿足地說:「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碼。我會發短消息給你。」
他的吻的確擁有魔力,就像抽上了海洛音一樣。每天我們都會趁無人的時候在角落裡接吻。從淡淡的貼唇一直吻到像野獸一樣狂啃發出牙齒碰觸的聲音,一個星期中,他已經習慣了摟著我的腰,低下頭;而我也已經習慣了踮著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地點也不斷地變化,從他的辦公室到樓道的儲藏室,從男廁所到形體房,就好像在打游擊一樣。星期五的時候,他地遞給我一張紙,他已經把下個星期的地點和時間都安排好了。
「記得一定要來哦,不來的話體育成績扣十分,來一回親一下就加一分。」
「太不划算了,你扣吧。大不了我留級,我退學。這樣你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你留級,你退學那正好,我就把你關在回家裡,幫我做家務。」他還得意地笑,「反正你已經走不掉了。誰讓你老是用吻來勾引我的?」
「唉……那能叫勾引嗎?是你先吻我的。」
「不說了,後面是我家的地址。以後你星期五晚上開始到星期一早晨這段時間是屬於我的。也就是說,今晚你得去我哪裡,我會在學校門口一百米外的小弄堂口接你。」
「強盜邏輯,我有說過同意嗎?」
「媽的,老子就是強盜。」他故意學著強盜的樣子坏笑,然後捧起我的臉對著嘴恨恨地親了一下。
我一直不知道他是騎著摩托車來學校的,那是一輛有漂亮的跑車,還有一頂和車身顏色很相應的頭盔,他說他為了這輛車打工剩錢,只差沒去做MB了,買好以後又怕這樣的車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就把車停在遠處的車庫裡,第一有人看管比較安全,第二也不至於影響老師的身份。
那個車沒有可以抓的地方,他開車的時候,我就只好抱緊他的腰。我可以感覺到他很興奮。他把車開得很快,因為那樣我會把他抱得更緊一點。
家裡很亂,正如他所說的,他的確需要一個人幫他做家務,茶几上堆著亂七八糟的雜誌報紙,煙灰剛裡都是灰頭,沙發上還有一雙換下來的髒襪子。我可以理解,一個我住懶人都會這樣,無非是看電視、睡覺、刷牙等等,他那種每天要在室外跑上半天的工作,是挺累的,真有些同情他了。
「本來我想說不好意思的,但你一定會覺得見外。頹廢有時也是一種美。」
他說。「行了,你也不用解釋。既然用了喜歡這個詞,自然就是需要包容缺點的。」我說。他咧開嘴發笑說:「我保證,我會努力努力改正壞習慣。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就是讓你成為我的人。」說完,他猛的把我抱起來。其實這已經在我的意料之中,從第一天有性意識開始我就知道,我會有這麼一天的。既然初吻是他的了,其他的第一次也歸他也已經沒什麼好奇怪的了。所以我沒有掙扎,他好像有點吃驚問:「你已經準備好了?」
「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你?」
「呵呵……小賤人我想插爆了你。」他一邊笑,一邊把我丟到床上,雖然後壓在我身上,「你真的不怕?」
「為什麼要怕?如果我怕了,我就不會答應你了。」
他凝視著我,然後猛地開始吻我。像第一次一樣,飢渴地吸吮。手在我的身體上游動,他一邊把光我的衣服,一邊吻遍我的全身。身子像蒸汽一樣變得好熱。我忽然覺得羞澀起來。想去阻擋,確被他有力的大手按著。我這樣一個一米七零的小子,對他來說就像按著一隻小雞一樣。他終於放開我了,而唯一留出來的空間就是可以下意識地抱著他的背,輕輕地撫摸著那個寬闊的背。他突然起身飛快地脫掉衣服,牛仔褲,蹬掉籃球鞋,身上只留下一條黑色的性感內褲和白色的運動襪。他重新俯在我身上,我想說話,他卻用手抵著我的嘴,我隱隱地感覺到他的雞巴頂在我的腿上。
「你確定想好了?現在可以……」在他還沒說出後悔兩個字之前,我主動吻了上去。他一把把我摟進懷裡,又瘋逛地吻起來。接著,他下身的巨物都鼓得像要把內褲撐破一樣,他一邊吻,一邊把手伸向我的敏感部位,我無法抗拒「缺乏營養,你都沒發育好。」他笑著說。我尷尬得很,他脫掉內褲,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那大的嚇人的大雞巴上,然後握著我的手輕輕地套弄。我感覺它在手裡一點一點變硬,他一邊套弄,一邊用舌頭舔著我的嘴唇,然後是乳頭,我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我可以感覺到身體裡的某些液體開始翻騰,然後流出來。他停下來了,把我的腿開始,然後輕輕地對我說:「我要進去了,可能會很痛的。如果你痛,你就叫出來。如果你痛,你就抱緊我。」我靜靜地點點頭,他吐了口口水抹在已經僵硬,的雞巴上,抱起我的屁股,對準那個窄小的洞眼,猛地頂了起去。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巨物的屁眼一下子被撐開來,痛得就像被撕開一樣。我尖著著,你彎下來,一邊吻我,一邊輕輕地說,「親愛,我確定你是第一次,我好幸福。」他把我抱起來,「抱緊我。忍一下啊。」他用力地推著,我感覺到的是雞巴最粗的那部他一點一點地伸進身體裡。
「好緊,啊……啊……」他一邊喘氣,一邊說。痛處讓我暫時忘記了剛才的那種興奮,在不斷尖叫的同時,等待著這種痛苦的結束。
「啊……啊……我不行了。痛……」我求他快點結束,他遲疑了一下,反爾更加用力起來,一下子,整個雞巴都插進我的身體裡來。身子彷彿被頂了起來,你被串起來的糖葫蘆。
「啊……啊……進去了,好爽啊,好緊。」他挪動著身子,換了一個角度,全然不顧我的尖叫。然後大力地抽插起來。肛門口磨得像火燒一樣。我閉著眼睛,無力地呻吟,可以嗅到他身上的體味,有點汗水,混合著一種野性。漸漸地痛感也變得模糊起來,竟然感到了一種美妙的快感。隨著他一上一下的抽動,我從尖叫,變得有節奏感。
「啊啊……啊啊……抱我……」他的大雞巴一下了下地頂進最深入,「啊啊……啊啊……還痛嗎?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他一邊運動,一邊說。我努力地隨著起伏呻吟得越來越大,變得淫蕩起來:「啊啊……啊啊……大……大……雞巴……啊啊……哥哥……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噢……啊啊……」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忽然停下來了,抽了出來:「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啊啊……大雞巴哥哥插死我吧。」我沉浸在興奮中,強烈地渴望他的進入。他笑了笑湊近輕輕地對我說:「我喜歡你這種淫蕩的樣子。」猛地把我翻了個身,用腿夾住我的腿,一手握著雞巴,一手摟著我的腰重新進入到我的身體裡來。又是一陣刺痛,他更用力了,每一次都直到最深入。他托起我的腰用舌頭輕輕地舔著我的耳根。我可以清楚地聽到他喘氣的聲音,還有那鼻吸掠過我的脖子,隨著抽插一起飛揚。他緊緊地用身子裹住我,似乎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裡去。激情地快感讓我感覺到雞巴的漲痛,他突然伸手握住我勃起的地方幫我手淫起來,我臉漲得通紅,床單上留下一道粘稠的液體。他顯得更興奮了,連著加快頻率抽了幾下,抱住我的腰停了下來,一聲低吼。一股熱乎乎地汁液噴射進身體裡,連著射了四下,但仍捨不得撥出來,隨著精液的潤滑,慢慢地運動著。
「小處男,我真是愛死你了。」那天晚上,連著做了五回,幾乎把屁眼都灌滿了,他的性慾的確和他的人一樣猛得像頭牛,除了是肌肉男以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性慾超人。最後,他像抱洋娃娃一樣,摟著我,要我把半軟不硬的雞巴夾在大腿間,他則用腿夾住我的腿,纏在一起。他是睡得踏實了,我卻一晚上沒睡好,因為身子都不能動了。只好回想著剛才那些激情的鏡頭,忽然想起我們竟然連睡前都沒去洗洗,雖然還留著性液和腳丫子的味道,那一定是他的,我最多是出出汗,但從來會有那種味道,但那種味道仍然讓人著迷。
早上他吻我的時候,我睜開眼睛。
「親愛的,睡得好嗎?」他問我。
「如果我說我沒覺著呢?」
「那就再睡啊,我陪你。」
「你把我抱得好緊,我都透不過氣來了。」
「不行,這是我的習慣,沒人抱,我還抱枕頭呢。你得適應下來。」
「那你就不能報枕頭嗎?」
「有人了,還要枕頭乾嘛?」
沒辦法只好這樣被他又抱了半天。快中午的時候,他把我抱起來,去衛生間洗澡。我們都裸著身子,我驚奇地發現他的腳踝上還有大腿上有兩處刺身,是一些奇怪的圖案。
「你有刺身啊?太恐怖了。」
「有什麼好恐怖的,我又不是黑社會。那是以前刺上去的,好玩唄。我還想和你一起刺一個呢。」
「不要,會痛的。」
「那做愛痛嗎?」
「嗯……痛的。」
「那你昨天怎麼還叫得這麼淫蕩。」
「不一樣的嘛。」
「就是一樣的。你放心吧,不會痛的,就刺在你屁股上,呵呵。屁股的敏感度低,不會很痛的。」
「不要。」
「你在我這裡,沒有理由說要或者不要。誰讓你是我的人呢?後悔也來不及了。」
「強盜邏輯。」
他一把拉過我,捏著我的鼻子說,「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就是強盜。」然後抱起我,丟進浴缸裡。接著他也鑽進浴缸,池子裡的水一點一點地放滿。
「好像擠了一點。」他說。
「你躺我身上。」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移開,然後他從背後攔過我,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開始撫摸我的乳房,用舌頭舔著我的耳垂。雖然順著脖子親吻著我。我又感覺到他的大雞巴頂在我的屁股上。
「硬了」他輕輕地說,手滑到我的雞巴上,「你了是,呵呵。我發現你的身體對我會產生吸引力,只要貼在一起就會想到做愛。就會想到要插你。」
「唉,反正你總是強盜邏輯,就算反抗也沒用,你不是說我已經沒有選擇了嗎?」
「是啊。所以你還是自覺一點的好。」我坏笑了一下聲,「我要你自己坐上來。」
我起身,其實我也已經很興奮了,昨晚快感我已經讓我無法忘記,如果他可以天天插我,每時每記地插我,我也絕對沒意見。我們也許以前就是一個人,只是上帝的這一刀沒切好,讓我這麼矮小,讓他這麼壯。
「是這樣吧?」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抱著我的屁股,一點一點往下送,「啊啊……」龜頭最雄壯的部分再次頂開了窄小的屁眼。他舒服地哼哼起來。
「噢,小岳,我愛死你了。」他一邊開始用力地抽插,一邊按著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上下運動。我的身子被填得滿滿的,他所興坐起來,讓雞巴充分地插到深處。
「啊啊……啊啊……哥哥……幹死我了,啊啊……啊……大雞巴……啊啊……」
「小賤人」他被我的淫叫聲勾引得粗暴起來,「叫啊,一會兒讓你屁股開花。」
他把我的腿架在肩上,啃著我的嘴唇,抱著我的屁股,我身子一下子捲了起來,在他的身上折成一團。他一下子站了起來,跨出浴缸,把我頂在浴室的牆上,對著牆一下一下地猛插。我叫得更浪了,他一下不停,簡直把我操上天了。他的兩個睾丸隨著抽插一下了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然後又一下一下地減慢,忽然間加快,又噴出熱乎乎的液體,我摟著他的背,隨著他我呼吸顫動。他滿足地在我臉上啄了一下,笑著說:「小賤人,今天這算第一次,以後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每天都要和我做。」
上午他都沒放過我,又連著按在床上做。我都覺得我的屁股麻掉了。他得意地穿好褲子和衣服,說正好可以帶我去做刺身。我不願意,他竟然說,如果不願意晚上就再加五次。然後不由分說就把我像押犯人一樣出門。在我的屁股以上尾椎的地方上烙上了一隻彩色蝴蝶。而他更嚇人,竟然要在背上刺一隻老鷹。我說:「你是老師,怎麼可以……」他說:「大不了不脫衣唄。」他偷偷地又湊近我的耳朵說:「大老鷹喜歡抓蝴蝶,尤其是像你這樣的蝴蝶。」
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們都這樣把積累了一個星期的性慾集中解決。我們做愛從來不用避孕套,剛開始我很害怕,他說帶套子第一,費錢,第二,做得不舒服,第三,他說要讓我的身體裡擁有他的細胞,這樣才算是結合。至於什麼艾滋病,生生死死的問題,他說要生就兩個人一起生,這樣死了也值,當然我們仍會做好衛生工作的。
他說我就像罌粟花,和我做愛做上癮了,一天沒做愛就會沒有精神。可惜平時又沒有機會,所以只好天天盼著周末的到來。
他突然告訴我,他要去參加一個業餘的籃球賽,已經和他在大學裡的幾個同學約好了,就在星期二下午。他說他要比賽是不是可以提前親熱一下,不然一準輸。可白天我要上課的呀,所以沒辦法,最終妥協,等他回來讓他爽爽。我說我不要去他那個亂七八糟的地方了,還不如讓他來我那兒。他捧起我的臉說,我弄得再乾淨也會被他弄亂的,所以他在我家就得讓我伺候他了,抱括幫他洗澡洗髒衣服。我都覺得我自己像是他洩慾的機器和家庭保姆,他笑著說他是有這個打算培養我的奴性,不過他說他會對我好對我負責的。我怎麼聽著越聽越矛盾。不過從有了那次時開始,他開始把我當成自己人,正如一個正常男人會養家糊口一樣,他幫我買衣服,去菜場買菜,陪我去剪頭髮。他說我是他的人,他就有權力養我。反正這種強盜邏輯我已經聽得多了,見怪不怪了。
那天有點特別,我放學沒有去操場,因為他沒鑰匙,我怕他早到了被關在門外。所以背著書包就往家跑。還好他還沒到,我有時間準備一下。比如倒點茶水、飲料,還沒等我倒好茶水。他的沉重的腳步聲已經震到耳根了。人高了走路都像巨人一樣。
我一開門,他就張開手臂抱過來,上來就一個吻,「今天有沒有想我啊?」
「想你幹嘛?又不是見不到你。」
「如果我不回來了呢?」
「你能上哪裡去?」
「比如在球場上暈倒了。」
「得了吧,你壯得像頭牛一樣,一晚上都能做上五次,才不會暈倒呢。」
「萬一我被車撞了呢?」
我忽然用手指輕輕摀住他的嘴唇,嚴肅地說:「你說什麼呢!」他輕輕地拉起我的手,親吻著,「我知道」他微微一笑,「你會不捨得的。」他把我橫著抱起來,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然後讓我坐在他身上,「你該匯報一天的生活情況了。比如有沒有趁我不在的時候偷男人,或者被某某施暴。」
「哦,有啊。就一個。」
「?!」
「就是你呀。」
「媽的,我跟你叫偷男人??記下了,一會兒懲罰你一次。」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擰了一下,「最近我可能經常要去比賽,你還是住在我哪兒吧。一個星期一次對我來說就像隔了一年。我想天天醒來第一個就看到你。好嗎?」我點點頭,他又開始吻我,吻從額頭滑過,然後是眼睛、鼻子、嘴、脖子。我用同樣的方式去回應這種吻,順著脖子繼續往下。在他脫著衣服露出強壯的身體的時候,我又嗅到了熟悉的體味。那就像是一種催情劑,讓人麻痺,我從他身上滑下來,跪在地上。這讓他很吃驚,那是以前我從來沒做過的。那個已經微微頂起的地帶好像在等待,一層運動褲,他竟然沒穿內褲,我抬起頭,他尷尬地笑笑,「內褲乾淨的沒來得及洗。」我用手握著他的大雞巴,雖然還不是很硬,但已經讓他很興奮了。我閉上眼睛,用嘴唇包裹起龜頭,用舌頭探索著那裡的敏感區域。有一點鹹鹹的,還有一點腥,那是他的味道。他的身子微微一顫,雞巴挺了起來,我含著它第一次學著Gay片裡的樣子套弄起來。雞巴在嘴裡一點一點地變硬,我的手抱著我的頭,在我慢下來的時候,隨時保持著速度。他發出一陣陣滿足的呻吟,「噢……噢……」他的雞巴太大了,即便我再努力也無法把它整個含在嘴裡,我只能吮吮停停,我舌頭和嘴唇來完成無法實現的地方。含住他的睾丸讓那裡也能感受到溫暖。陰莖在我臉上一下又一下擦過。他站了起來,我重新含住了龜頭,努力地套弄,我抱著我的頭,我睜開眼睛看著他,他一點一點地加快速度,開始猛力地抽插,雞巴一下子頂進我的喉嚨裡。
「啊啊……啊啊……」他的喘氣聲隨著加快的速度越來越大,然後輕輕地推著我提示我道,「啊啊……小岳,我要射了……啊。」我毫不理會,因為我早已經做好了決心,我停下來,裹住他的雞巴,他下意識地又抱著我的頭。口腔裡一陣溫熱,噴在喉嚨裡,我嗆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離開接著又是一股。那是一種腥腥的液體,夾帶著他的分子從另一處進入。在他確定射精完了以後,重新坐在沙發上,我依然握著他的雞巴,用舌頭打掃著戰場。他撫摸著我的臉說:「我以為你不願意的,所以……」我抬起頭望著他說:「其實我願意為你做一切。因為我已經把你當成是我的老公,我身體的一部分。」他把我重新抱到大腿上,「那你不討厭強盜了?」
「我喜歡強盜。」
「呵呵,雞巴好吃嗎?」
「你可以試試看啊。」
「我享受慣了,可沒那個習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啦。我只負責怎麼進一個老公的義務,怎麼把你操爽了。」他抱我一邊吻,一邊起身向房間裡走。
他順勢把我壓在床上,扯開我的襯衫,脫得只剩下內褲,然後用舌頭輕輕地把握著我的乳房另一隻手伸進內褲裡在我的陰部,的撫弄著我的雞巴,讓人忽然非常需要他的進入。
「給我吧。」
「給你什麼?」他壞壞地問。
「啊啊……大雞巴哥哥幹死我……啊啊……老公……幹死我吧……啊啊。」
他一點不急,把我翻過身,抱著我的腰一點一點幫我脫掉白色的小內褲。他撫弄著我的背,不斷地呼吸著我身上的味道,然後在屁股的那個刺身處細碎地親吻著那隻蝴蝶,先是嘴唇,再是舌頭。他起身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握著再次堅硬的雞巴,在刺射的地方摩擦,並且發出粗野的哼哼聲,猛然間粗暴地頂進我的身體。我已經習慣了這種進入,夾緊雞巴,輕輕地呻吟。他習慣性地用腿固定著我的身體,手隨著身子壓在我身上,手掌握住我的乳房,胯下的雞巴開始前後的抽插,那種緊的感覺讓他興奮,他不斷地舔著我的耳朵,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我滿足地隨著他抽插的節奏叫起床來。他喜歡這種聲響,在一次又一次地大力抽插中把握我叫床的聲響。
許久,他抽出雞巴,又重新把我翻了個身。跪在床上,把我的腿夾在他的肩膀上,對准我的菊花繼續挺進,他的手仍然握著我的乳房,雖然那裡很平,但他仍開始搓揉起來。我又開始大聲地叫床,他就像瘋了的野獸一下又一下把大雞巴送到我的身體裡。他看到我早已經挺直的雞巴,先開始一邊抽送,一邊幫我手淫,直到最後他低吼一聲,抱緊我的身體,將第二發子彈打進我的身體裡。連射了四下,我感覺肛門內部的地方都沾滿了他的愛液。他側過身子,用一隻手把我的腿合在一起,慢慢地抽了出來,最後在我的大腿上擦了兩下。兩人躺下,他又像抱洋娃娃一樣摟著我,吻著我的眼睛說:「我發現我雖然喜歡男人,但我總是希望做愛的時候男人會變成女人。」
「你該不會要我變性吧。」
「不是這個意思。因為我不得不注意在這個過程中你的反應。你難道不想完整地嘗試我在你身體裡的這種激情嗎?」
「那……」
「噓!別問我怎麼做,因為我也不知道。」
我搬到了他家,生活變得越來越有著落。但是性慾仍然沒有減退,我們就像兩條蛇,雖然沒有先著一晚上五次的集中處理,但每晚都會做上二三次。
他有個壞習慣就是從來不洗腳,只是趁洗澡的時候才洗。有一次,我逼他晚上睡覺著一定要洗腳,他就是不願意,說男人身上的元陽都集中在腳底上,一洗就爽不起來了。我就說那今天不爽了,休戰。他一聽急了,拗著偏不洗也就算了,在我一在的反抗下,竟然動了粗,按住我的手,第一次強暴了我。誰知這樣一來竟然擊活了我對性愛的另一種解釋,我發現做愛時他動粗的樣子,以及洩憤的一次一次蠻幹讓我體會到了一種建立在痛苦中的高潮。完事後,他突然自責起來,抱緊我說:「對不起。」
我笑著搖搖頭:「我喜歡你剛才的樣子,雖然暴力,但很可愛。」
「呵呵,小賤人。你還喜歡我強暴你啊?」
「你是我老公,不算強暴。」
他吻了我的的嘴唇說:「那我就天天這樣幹你,幹到你幫我生個兒子出來。」
「滾了啦,怎麼可能。」
「沒大沒小,就是因為不可能,所以才有機會天天操你。把你從16歲操到61歲。來生繼續,我要你生生世世做我的人。」我想人最幸福的莫於你愛的人同樣也愛著你,我承認我把他愛到骨子裡去了,所以依賴他順從他;而他也太需要我了,所以他才把我當成自己的一部分看似粗暴卻很細緻地在愛。
那天我在報紙上看到有關於人妖的新聞,忽然想起那天他和我說的話:「我發現我雖然喜歡男人,但我總是希望做愛的時候男人會變成女人。」我有點發呆,他是不是說的就是這種?擁有誘人的乳房,不用他去顧及胯下的人,他可以全身心地把握。對,就是這個。我絲毫不作考慮地放棄那點微不足到的男性感官刺激,我需要我們一起滿足,讓他擁有一個夢想中的伴侶。
我開始偷偷地服用雌性激素。讓它來改變我的身體。第三天我就感覺到身體裡的反應,乳房有點發漲,尤其是他有力的手捏著我的乳房的時候這種漲痛變得更加劇烈。一個星期以後這種改變開始明顯起來。我已經擁有一個與剛剛發育的女生相同的乳房,曹巍覺得很吃驚,他貪婪地在每晚做愛的時候搓揉。終於有一天,他在我的抽屜裡發現了裝有雌性激素的瓶子。他一下子衝進衛生間,緊緊地從後面把我抱住,「你幹嘛吃這個?」
「我……我只是……」我轉過身,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總有一點他會發現的。
「我不想你去傷害自己的身體,即便我喜歡和像女人的男人做愛。」他眼睛裡有點濕潤。
「可我不想讓你失望,我覺得我對性愛的體會並不是男性的性器官,我並不在乎。」我平靜地說。
他愛憐地把我摟進懷裡說:「傻瓜,我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嗎?感覺只是暫時的,對於感情並不重要。」他親吻著我的眼睛,「相信我,我會珍惜你的……」
我的女性的身理特徵在堅持服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越來越明顯,我都覺得。以至於我都開始害怕去學校,一再考慮,我在去學校上課的時候用布把身子紮緊,這樣還勉強可以掩人耳目。而喉結的問題讓我無法迴避,有時候還會讓班裡的男生嘲弄。我很委曲,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能依偎在他懷裡,感到安全。
而他更努力地煅練身體,還那次比賽得來的獎金買了提高性功能的質量的機器和藥物。誰見了他都說他壯得像頭牛,他只要一穿上牛仔褲褲檔裡的部分就是鼓起,像小山一樣。每次上廁所的時候他都顯得十分得意,他的那個地方幾乎就是別人的兩倍。
那天,他還幫我買了一個真操褲,壞壞地說:「你現在特徵越來越明顯,我真怕哪天有某個男生在你上廁所的時候強暴了你。」
「不會吧?!」
「難說,學校和軍營是同性戀的溫床。隨時可能發生。」他吐吐舌頭,「用這個東西第一為我,第二為你自己。你不會還想有第二個男人來插你吧?」
「為什麼不?」
他捏著我的鼻子:「小淫婦,那更要給你鎖上了,我還不想帶綠帽子呢。」然後把我按在床上一陣猛幹。直到把菊花填滿了,他得滿意地抱緊我睡覺。早上我醒來的時候,他竟然已經幫我穿好那條可怕的褲子了,有一個硬硬的假體一直插在我的身體裡。好難受。我現在還沒有失去男性的感受,在那種刺激下,還是產生了一定的反應。真是有點害怕。穿好褲子的時候,我發現走路都是怪怪的,就像螃蟹一樣。
第四節上課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插在裡面的假體竟然振動起來了。我低著頭差點叫出聲來。原來那個真操褲竟然是遙控的,他現在一定坐在辦公室裡偷偷地樂著呢。接著他用手機發來短信:「親愛的,舒服嗎?中午二樓男廁所第三個門敲三下,我在裡面等你,讓你解脫一下。」天啊,太沒人性了。不過為了能早點解脫還是得去找他,只有他才有鑰匙。
我午飯都沒吃就下樓去了,數著門敲了三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把把我拉進門。開始在我的嘴唇上狂吸,「我一想到你上課陶醉的淫蕩樣子,我就想要你,我真的已經忍不住了。」他開媽解開褲帶,把我按跪在地上。那個恐怖的大雞巴一下子插了進來,他一邊抱著我的頭猛插一邊發出陶醉的呻吟。
「啊……爽,你的口交技術越來越高了。啊啊……」我就像木頭一樣在他爽了十幾分鐘後,把我脫光。最後才打開那條可怕的真操褲。他已經耐不住了,命令我拉著門,他一手抱起我的腿一手抱著二十三厘米的雞巴對准我的菊花插了進來。雖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性愛中,我已經能把握他進來的力度了,但隨著他雞巴的不斷變大,仍然每次都給我的肛門帶來陣陣刺痛。我尖叫了聲。他開始抱著我的腰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發出像嘶吼一樣的聲音。
他的手一會兒又摸到我的屁股上開始狂捏,好像想要把我撕開一樣。他忽然貼進我對我說:「我們來試試看最近的效果?」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又用力摟著我的腰,雞巴猛地頂到深入,「親愛的,我來了。」然後他利用雞巴的力量和手的力量把我的整個人頂了起來,我就像被架起的玩偶。還抽插了幾下。這種像飛機一樣的感覺簡直把我操得爽上天了,我大聲地哼哼起來。
「爽吧,現我夠硬了。」他得意地笑著。繼續做著活塞運動,讓我的身體裡產生一陣一陣地熾熱。忽然他抽出雞巴,對准我的臉,射起來,白色的精液射在我的眼睛上嘴上,粘稠得像膠水一樣。我野性地又張嘴含住了他的龜頭,把殘留在上面的精液舔乾淨。
我本來以為做好以後就不用帶可怕的真操褲了,結果還是被他逼著重新穿上去。那個假雞巴在直腸裡游動。奇怪的是我竟然開始沒反應了,生殖器再也沒用那種脹脹的想射的感覺,只是覺得肛門裡的那種快感,簡直美妙極了。
第二天我來學校的時候,一早就被班主任叫進了辦公室。然後進了兩個人的房間,她嚴肅地問我:「你跟曹老師是什麼關係?」
「沒……沒關係啊。」
「那這是什麼???」她拿出一盒錄像帶。
上帝啊,這怎麼可能?我倒抽了一口冷氣。
「現在學校的領導已經知道了。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下,讓你最好心理有一個準備。」她無奈地說。
結果我被學校勒令退學,曹巍被開除。
我只是愛他,他也只是愛我,我們沒有錯。只要我們生活得幸福就可以了。
六個月以後,我的男性器官已經萎縮,我可以充分享受他給我帶來的快感。我的皮膚也變得光潔,像絲綢一樣,原來的一些汗毛也不見,乾脆把身上除了頭毛都剃了個光。他說我的身體經常引發他野獸般的性慾。不去學校之後我也不用再裹緊身體,第一次去商店買女裝,第一次覺得帶蕾絲的內衣內褲是那麼的舒服。晚上,他看到我一身紅色的半透明內衣就開始眼睛發直。他猛地把我壓在床上,一邊吻一邊用雙手伸進胸罩,開始揉搓,那力度幾乎要把我的乳房捏爆了。他扯掉我的內褲,「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找的就是這種感覺。」他擺好姿勢,故意握著大雞巴在我的肛門口徘徊。等著我淫蕩地要他插我,他才像強盜一樣頂開小菊花,佔有我的身體。
我開始變換著姿勢。從床上一直到地上。最後在把上把我頭頂著地人翻捲起來,扭成一個N字型,自己半蹲著趴開腿,用大雞巴一下一下地插抽。那兩個鼓起的睾丸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屁股上,這種感覺讓他瘋狂,動作越來越快,真的把我操得翻了身,變回到跪在地上,讓他從後面進來的姿勢。他插了一會兒,一下子把精液射進了我的身體,身子裡一下子變得暖暖的,你在裡面射了兩下,又抽出來,把大量的精液射在我臀部的那個蝴蝶刺身上。得意地晃動著大雞巴,讓我為他口交,再爽一次。
足有三個多月,我們幾乎是在性愛中度過的。每天他都要做上五六次,不做的時候就看電視親吻。他仍然不喜歡洗腳,還笑著說:「你現在不是已經習慣了腳丫子的味道了嗎?」是哦,現在離開這性愛,精液,他的大雞巴可能我真的已經沒辦法生活了。
人總是要生活的,做愛、性滿足總不能讓胃得到滿足,所以還是不得不為錢、為生活犯愁。我打算開店,而他打算去當健身中心健美教練,以他的那種體型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開的一家小店,結果第一個月就損兵折將,錢賠得都差不多了,只好收手。我不得不和他回到家,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走。他突然轉過臉對我說,「如果我們還想生活得好,那……那我們去拍gay片。我們一起去,只拍我們兩個的。」我真有點不願意,但那的確是一件可以翻本的事,我們的生活費有了,維持身體的費用也有了。只要他不在乎,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不知道Gay是怎麼拍的。一切都是他去打聽,去聯繫,竟然真被他找到了這麼一個地下性CD加工場。雖然後被他拉進一間房間裡。房子挺大的。一邊架著攝影機,見一個穿著女裝進來,那個導演吃了一驚。
「優,你們還真是班配。健男美妖嘛。」我一時真的有點生氣了,我最討厭用「妖」這個字。我還等我出手,曹巍已經衝上去了惡狠狠地說:「嘴巴放乾淨點,他是我的人,你罵他等於罵我。」那人似乎有點退縮,但一會兒拍片還是得聽他的。
我以為拍gay片無非是當著鏡頭做做愛,反正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也沒什麼好怕的。誰知他竟然叫我們拍虐戀性愛。我一臉害怕地看著曹巍,他也有些猶豫。那個見我們沒拿什麼主意就說:「快點啊,不想拍拉到,我也不逼你們。不過我可說過了,下次就算有戲也不找你們了。」曹巍一把拉起我的手:「走,我們不拍了,我就不信會找不到工作!」我腦門裡一閃,不行,我們既然已經不在乎了。我拖住他轉過身說:「我決定了,我們拍。」他顯得很吃驚。
接下來就開始化妝。其實也沒什麼妝好化,無非是脫光了被五花大綁,乳房先被綁起來,像一個「8」字一樣,緊緊地扣在後面。手被拷在一起,脖子是套上了像狗圈一樣的項圈。那個可惡的導演色色地說:「你要裝得可憐一點啊,如果拍得不好你可得多受罪了。」曹巍比我複雜一點,他也得脫光,穿得只露出那根粗壯的雞巴。那個幫著他化妝穿衣的人見到那根大雞巴一下子目瞪口呆。
他被要求帶上兩層面罩,第一層像F1賽車手一樣黑色的冷帽,第一層是一副鬼面具。猙獰得只有那個熟悉的鼻息才能讓我感覺是他。然後是薄的皮手套,黑色過膝的皮靴。這一身緊身的行頭把他發達的肌肉,性感的三角區域體現得淋漓盡致。他拿著一把黑色的皮鞭子走出來,看著我,蹲下身子作為一種發自形式隔著面具吻了一下我的臉頰。
「你們準備好了嗎?」
我跪在地上點點頭。開拍了。
那是間很大的房子,在他還沒進來以前,我已經被綁得像只粽子了。脖子上的項圈與鐵鍊接在一起,拴在門口的住了上。在曹巍進來的時候,我必需去舔他的皮靴。
他進來了,我主動地上去舔著他的皮靴。
淫蕩地說:「哥哥,幹死我吧。」
「不許叫我哥哥。」他提起鞭子在我身上抽了三鞭,「要叫主人。我命令你,如果你說錯,錯一次抽十鞭!」我覺得好痛,奇怪的是竟然有一種莫明的快感,我突然想到那天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情景,這種虐愛讓我再一次拾起了性慾的快感。他解開鍊子,往裡走,我則爬在地上,他邊走邊在我的屁股上揣上幾腳。然後他在一把椅子上坐好,扯了幾下鍊子說:「狗奴,你知道你現在該干什麼嗎?」
「不……不……不知道。」
他又用鞭子抽上來,「我叫你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
我尖叫著,引起了他的性慾,剛才進門還軟著的雞巴一點一點地脖起來,他粗暴地用手一把抓過我的頭髮,擺開我的嘴,把半硬的大雞巴插進來。
「賤貨,不要停。不然你那小菊花就死定了。」他把鞭子的另一頭頂插進我屁眼裡。我不敢出聲,跪在地上用手握著大雞巴,努力地吸吮著。他的大雞巴從來沒有這樣神氣過,隨著我舌頭的攪動,越插越深,每一次都快把喉嚨頂破了。他顯然覺得這種口次的速度太慢,一下子抱起我的頭,瘋狂地抽插起來:「賤貨,按照這種速度來。慢一拍我就把你的屁眼操穿。」我含著雞巴眼淚汪汪地吮著,最後他還是按住我的頭,用力地插,一直插得我眼冒金星差點暈過去。
他抽出雞巴,用手套弄著,「賤貨,過來!嚐嚐主人賞你的牛奶。」我睜不開眼,只是摸過去,張開嘴,重新用嘴唇包裹住龜頭。他射了四下,把滾燙的精液都射在嘴裡,雖然那種濃濃的味道有點嗆人,但我覺很吃,真的像在喝牛奶一樣。他喘著粗氣用雞巴在我的臉上擦了幾下,把多餘的精液擦在我的臉上。
「賤貨很爽吧。一會兒還有得你爽呢。」
他把我手腳都綁在一個鐵架子上,整個人成一個大字型。他捏緊我的乳房,「賤貨,你奶子真大,能不能出奶啊?」他開始捏擠起來。我淫叫起來,「不許叫!」他給我帶上了口銜,我的嘴被撐成O字型,開始淌口水。他拿出兩個連在一起的夾子,分別夾在我的乳頭上。我一下子興奮起來,「唔……唔唔……唔……」他開始故意發出一陣陣淫笑。用手去去拉鍊子,乳頭被夾著一起拉起來,由一種興奮變成刺激。他玩夠了,又蹲下來,找來一根黃瓜,插進我的肛門裡。我頓時覺得十分舒服,像快要到達高潮一樣,乳頭立起,身子發燙。
「賤貨,你好像很舒服是吧。」他把我又放下來,又拿來一根黃瓜,兩根一起插了進來。
「唔……」我身子顫抖了一下。痛得差點昏過去。
「爽了吧,來,我幫你洗洗啊。」他把黃瓜又拿出來,插進了水管。我一個勁地搖頭,他一邊笑一邊握著皮管往裡推,直到皮管像雞巴一樣插進身體的時候,他打開了水籠頭。水一下子湧進了我的身體,頂著我的敏感地帶。然後一直衝到腸子裡,下身開始鼓起來。他開始按住我的肚皮,把水又擠出來。重複了三次,我癱軟在地上。卻是一臉幸福。
「我想看看你的菊花到底有多大,」他把我翻了個身,掰開的屁股。
「挺大的嘛,剛才兩根黃瓜,那我來試試。」他插進四根手指,身體有一種被扒開的感覺。
「好像還可以放嘛,」他狠狠地竟然把一隻好都伸進去了。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玩了許久,最後把粗大的雞巴頂進我的身體,一邊拍打我的屁股,一邊有節奏地抽插。
「賤狗,給我叫。求我把你插暴掉。」他扯開口銜,我開始大叫起來「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插死我吧,啊啊……啊啊……」他拉著我的頭髮:「再叫,說你自己是賤貨,要主人天天插你一百回!」他用趴在地上叫著:「啊啊……我是賤奴,主人……啊啊……主人天天插我,啊啊啊……啊……插我一百回。」他罵道:「賤貨!」然後猛的一頂。得意地頂起來左右晃動。然後又拉起我的一條腿,坐在我的另一條腿上,卡住我的腰狂地插入。低吼一聲把精液射進我的身體裡一下子就把屁眼填滿了,我面帶微笑地倒在地上。
他像操紅了眼一樣,又罵道:「賤貨,你別急,還有更好的東西要你享用。」他捧起我的頭,把仍然硬著的雞巴插進我的嘴裡,竟然尿起來。黃色的尿液,一半灑一半嗆。我一點都不恨他,這就是他對我的賞賜。
回來的時候,我們擠在公共汽車的車廂裡。他摟著我的腰,輕輕地撫摸著剛才被皮鞭抽打過的傷口問我:「疼嗎?」
「不疼了。」我微笑著說。
他一手拉著把手,一手把我攬進懷裡。低下頭開細細地親吻著我的嘴唇。我下意識地踮起腳,環住他的脖子,絲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早就不在乎了,何況現在沒有人知道我是原來是男性,我和普通女孩子一樣,有纖細的腰,還有隆起的性感乳房。
回到家,我們還沒來得及關上門,就開始在客廳的過道裡狂啃起來。
「小岳,我愛死你了,我從來沒感受到像今天這樣的興奮。」
「我也是,我喜歡你把我捆起來用皮鞭抽我的快感,還有你罵我的語氣。真的,真的。」
「那我們天天這麼做,我要讓你成為最性福的人。」他壞壞地笑著,把我抱起來向臥室走去。
「你要掙扎哦,我喜歡你反抗的樣子。」他把我按在床上。一邊撕扯我的衣服,一邊說。我隨著他的這種野性行動起來,想掙脫他的擁抱。他開始粗暴地親吻我,把口水吐進我的嘴裡強迫我嚥下去。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電線,把我的手捆起來,我尖叫著,他飛快地脫掉衣服,夾住我的腿。他脫掉襪子,塞進我的嘴裡。我陶醉在這種興奮中,任由他在我身體上蹂躪。
「賤貨,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你要聽從主人的命令.現在開始舔我的腳.」他把腳伸過來,把腳趾頭塞進我嘴裡,我抱著他的腳舔起來……
他繼續做著健美教練的工作,我們經常去那裡拍gay片,每次都有盡性,又開以賺錢。現在每天,我都會準時送他去上班,幫他穿衣服,穿褲子,穿襪子,穿鞋;晚上我會在門口等他回來,幫他脫鞋,換上拖鞋,他對我的工作很滿意,總是說:「小乖,晚上獎勵你。」他說的獎勵就是把我操得爽一點,把精液射在我嘴裡。
他買了好多SM的性愛工具,包括他自己身的緊身皮褲、皮衣、皮靴和冷帽,面罩。還給我買了項圈和鐵鍊、手銬、腳鐐。每天他走的時候都會給我穿上真操褲。他只要一以家就全副武裝,我喜歡他一身皮服,開著摩托車載著我去超市買東西。日子原來可以這麼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