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平頭、身材精壯、一點點肚子可以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走進一個昏暗的房間,光線微弱,但可以看見房間中央的床與上頭的人影。男人把衣服脫下放在牆上的掛鉤,皮帶扣的碰撞是房裡唯一的聲音。他想起帶路人的交代,拿了門邊櫃子上的一個小瓶子,擠了一些液體塗在早已經硬盜發疼的老二上,他赤腳走到床邊,床腳因為他的體重嘎吱作響。男人雙手雙腳撐在床上,他的身體下方趴著一個年輕的肉體,他想用手感受一下那光滑的肌膚,可是因為自己長滿厚繭的雙手猶豫,加上他迫不及待直接進入正戲。在黑暗中不得其門而入又因為緊張而更加找不到方向與角度。
當他的老二被一隻幼嫩的手握住時,就像有人把汽油到在他的慾火上,流進海棉的的血液朝極限又推進一些。男人被引導到正確的位置,龜頭傳回的觸感讓他本能知道該向前推進。「啊~」男人忍不住低鳴了一聲,帶他來的人說的沒錯,未經世事的真的好緊。男人擺動的速度轉變成一種濕潤黏膩的聲音。出於一種奇妙的體貼或羞赧,男人盡量保持二人身軀之間的距離,僅有下體不斷的撞擊對方的雙臀。底下人沒有淫叫,只是喘氣的聲音已經讓男人知道對方的狀態。下方人屁股往上翹起,男人把手床上移開,輕輕放在那性感的屁股二旁然後雙手的力道讓二人的結合愈加激烈。那雙粗獷的手完全掌握屁股的動向,時而繞圈,時而緊壓男人身上,不久,空氣中瀰漫一股氣味,一股男人十分熟悉的氣味,男人的注意力因為自己那石頭一般堅硬的肉柱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而轉移了。為了不想那麼快射,男人暫停了動作,他手往那人的陰部揉去……「幹!」
他手中傳來他最熟悉卻又最意想不到的觸感,一個他感受了30幾年卻又從未摸過的觸感。當燈光亮起,看到一個跪在床上的男孩,他看著男人的表情跟男人自己一樣搞不清楚狀況。男人突然看到男孩股間的突起物尖端還在滴著白濁的體液,突然一股怒火襲上心頭,衝向床上扶助那雙臀,當男人看見那朝著他的粉紅色的鮮嫩花蕊,這次他親眼見識自己的龜頭讓花朵盛開的景象,然後讓自己的肉柱漸漸沒入其中,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最粗暴的力道,轉眼間就將自己的精華澆在那花的深處。
男人連老二都沒有擦,整根都沾著自己的洨就這樣穿回了衣服,逃離了現場。留下不知所措的男孩。
「五年後」
阿義開著卡車到了一棟老公寓,一看到沒有電梯他和幾個同事都罵了起來。一看到客戶的表情阿義馬上認為這個客人要不是奧客就是怪人,他默默指揮大家把東西搬下樓、上了車,想要趕快把這單生意做完。當他們進到客戶的新家,迎面而來的冷氣瞬間讓每個人服務態度好了許多,還主動把家具擺到客戶想要的位置,第一趟結束,阿義留在新家陪客戶等第二趟的東西到來。一瞬間,和客戶之間不經意的眼神接觸,阿義僵住了。他想要裝作沒事,可是客戶的眼神表情告訴阿義對方早就認出他來了。剩下的反應只有尷尬的笑聲,正確地說,只有阿義的乾笑聲。然後是一段令人不舒服的沉默。
「那個時候,你為甚麼生氣啊?」
「呃……那還用說?」
沒想到還需要解釋,客戶臉上的疑問逼著阿義繼續討論這個想要遺忘的話題。
「我花了6000,說是難得遇到一個想要找人開苞的『女的啊』,結果是……」阿義指了指客戶。
「喔~~~~我一直以為是我的問題。」
「當然是你的問題,要不然是我?幹!」
「我只是去按摩的,甚麼都不知道喔。」
「按摩按到都插進去了,你理由也太爛了。」
「真的啊,本來就是按摩的一部份,我還想說怎麼直接就來。」
「你就是要去給人家那個喔?哪有那麼奇怪的,男生花錢去給人家……喔。」
突然全懂了,阿義身邊從來沒有同志,到這一刻他才真正了解許多事。
年輕人微笑看著阿義憨厚的反應。
「反正……」
「反正你還是有爽到,不用氣到現在吧。」
「我……」
「而且我是第一次,你也不算被騙。」
聽到這個資訊,阿義血氣突然亂竄了一下。
「除了最後嚇到,我是覺得很幸運,以第一次來說,遇到一個技術不錯的人。」
「啊啊啊,不要說這些啦。」
「你知道要把人幹射有多難嗎?」
「蝦密?」
「就是……你用幹的把我幹到射出來。」
「對吼,那個時候你有噴出來。被人幹會爽到那樣喔?」
「至少到現在你還是唯一一個讓我被幹射的人。」
「嘿,那我還不錯。」
「你量超多的你知道嗎,後來一直流出來,怎麼擦都擦不完,我褲子還濕掉。」
「我就想說,難得遇到在室的,就好幾天沒打,想好好給她爽一下。」
二人之間的氣氛緩和許多,甚至在某個人的操作下有點過熱了。
「你這幾年沒有懷念那種感覺嗎?」
「想甚麼,我就不喜歡男的是要懷念三小。」
「還說,最後還不是……」
「我就想說被仙人跳,然後你都射了我還沒有爽到,很不爽耶。」
「所以你承認很爽了?」
「唉呦,不是這樣啦。」
「又不是一定要喜歡男的才會幹男的。」
阿義不知道要怎麼回應,明明有冷氣但還覺得有點熱。
「你要幹嘛?」
「你硬了。」
年輕人不知何時跪在阿義雙腳中間,被覆摸的褲襠愈來愈無法掩飾其中的興奮。
「不要這樣。」
阿義拒絕的力道不足以造成任何影響。男性本能爭取到的幾秒空白,自己的褲頭已經被解開,一個男的含著自己的龜頭。
有多久沒有被舌頭在龜頭上繞圈了。
「哼……」
抿著雙唇害怕發出任何聲音,那舌尖正在攻擊他龜頭下的敏感地帶。不到5分鐘,阿義就失控地噴出了好幾道味道很腥的精液。他慢動作將褲子整理好。
電話鈴聲把他喚回現實。「好……好……好,我馬上過去。」
一聲不響下樓,當下他對自己說一定要好好幹這個年輕人一次,他這樣答應自己
「喔~喔~寶貝。」
阿義整個下午都在暗示年輕人,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把手放在他的脖子後面,不經意的肢體接觸,然後在遣走其他人之後特意留了下來。共同的默契,二個人直接進了臥房,年輕人從紙箱裡拿了一瓶潤滑給阿義,他跪到床上,把褲子往下滑,像狗一樣把屁股翹高。阿義把褲子往下拉、沾了潤滑、把自己弄硬。他心跳好快,好久沒這麼興奮了。把手上的黏液往身上棉T抹了抹,抓住那個屁股,將二片臀肉扒開,要看著自己進去的樣子。他不是沒試過和女人肛交,可是每個都說痛就不讓他繼續試了。這個年輕人到底怎麼辦到的?而它再度發生了,他親眼見識自己龜頭往前推進時那朵花微微的凹陷、然後擴張、包圍,一開始的阻力轉眼消逝,然後他知道年輕人在挑逗他,包圍著他的肉壁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製造他的快感。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頭一甩,這跟他想要的不一樣,他要奪回主控權。腳踝的褲子和鞋子限制住他的行動,他放下之前那絲矜持,把褲子和鞋子踢開,用力地插了下去。
從這刻起,他心中一股不一樣的情緒開始湧出,一股權力和支配者的優越感。他一個粗工,現在肏著一個高學歷、穿西裝的「男人」,有點像打球時爭勝負的刺激,但更加挑逗、更加令人心癢,他的肚子裡有一股無法控制的搔癢。年輕人身體的反應和叫聲愈明顯,他爽到爆炸。上身的灰色棉T搬家的汗才乾,又因為做愛的汗而濕淋淋。「幹,我要幹到你明天走不了路。」阿義也許只是第二次幹男人,但他知道年輕人被他肏到很爽,發抖的身體、急促的呼吸,皮膚也變得敏感,每當他手划過年輕人的肌膚,都會得到身體和聲音的回饋。年輕人手抓著臨時鋪上的床單,年輕人全身酥軟而從跪姿趴了下去,阿義也因此全身壓了下去,阿義持續抽送,刻意將年輕人的快感往臨界點推送。年輕人射了,阿義沒有停,年輕人整個上半身變得潮紅。「啪~啪~啪」,他毫不留情扭動那36吋的結實腰部,年輕人射了,他知道年輕人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叫聲變得無法控制,純粹反射了身體狀態。「喔,寶貝,寶貝,我要來了。」阿義停下了動作享受精液從馬眼噴出的快感,年輕人停不下來的抽蓄更加強了他正敏感龜頭的電流強度。
阿義走進電梯,不知怎麼的龜頭好癢,好想馬上再找人大幹一場,雖然他今天已經射了三次。他按了按自己的褲襠和裡面那異於常人的尺寸。走出大樓,他站在馬路旁拿出手機思考,然後把這幾天常聯絡的客戶名單家道聯絡人當中。他完全沒有清潔,胯下濕濕黏黏的,身上沾了別人的汗水,還有別人的味道,明明他把人幹到要死要活,怎麼反而覺得自己快被榨乾了。拉了一下褲子,幹,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