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大地一片銀紗,轉眼間又一個中秋節到了。
王府後園一陣笑語之聲傳來,原來王郎攜妻子趙秀英、義女秋菊和義子張傑英正在賞月飲酒。
張傑英自拜王郎為義父已兩年有餘,雖說是王郎義子,但因背着學藝的名份,他只叫王郎為師父,呼趙秀英為師娘。
書中暗表,這張傑英是受其父張琦指使來偷藝報仇的,當年張琦敗於王郎的螳螂拳下,心胸狹隘的張琦容不得別人比他強,但又無法勝過王郎,便想出了讓兒子傑英來向王郎學藝,並伺機報仇。
張傑英倒是個孝子,牢記父親的話,自拜入王郎門下後非常用心,很快就把王郎的螳螂拳絕技學到手中,但張傑英很有心機,沒有十足把握斷不肯輕易對王郎夫妻出手。
無奈其父張琦沉不住氣,竟不聽兒子勸阻,在去年中秋節晚上潛入王郎夫妻屋中行刺,不想王朗夫妻機警得很,張琦行刺不成,險些喪命,虧得張傑英及時髮現,連忙換上夜行衣蒙上面,拼死救出父親。
張琦雖保全了性命,終因受傷過重不能再習武練功,如同廢人了。
這樣一來,只能靠張傑英一人來週旋了。
自父親受傷後,張傑英行事更是心謹慎,對王郎夫妻也比以前更殷勤,而且工於心計,時時處處讓王郎認為他的人品無可挑剔,果然王郎中計,對其品行、武功的進步都贊不絕口。
今夜恰逢中秋,張傑英仍要表現一番,他穿了一身白緞簇花武生服,下着銀白灑褲,腰素鸾雲金絲帶,他人本來長得就英俊,這一收拾更顯得目若朗星,玉面長身。
王郎贊歎地點點頭,秋菊看得直了眼,就連趙秀英也描了他幾眼。
眾人入座後,張傑英首先端起酒盃站起來:「師父,傑英能有今日進步,全憑師父傾力栽培,孩兒感激不盡,特敬師父一盃。」
王郎笑道:「好。」
一飲而盡,放下酒盃,王郎道:「傑英,妳已兩年未歸,不怕妳父母惦念嗎?何況妳父親現在已是行動不便,更需要人安慰照顧,妳不回去,他會不會傷心啊?」原來張琦受傷的事王郎也知道了,但他從張傑英口中得到這個消息時,張傑英早把張琦的事篡改了,說父親是被仇傢所傷,至於仇傢是誰,當然他不會實話實說。
張傑英道:「不瞞師父,孩兒也想早日回去看望傢嚴,可是孩兒想早點把武功學成,然後為父親報得大仇,孩兒想這才是真的孝順,我已回信向父親解釋了,父親有母親和弟弟的照料,師父應該放心才是。」王郎點點頭。
張傑英又端起一盃酒對趙秀英說道:「師娘,自我拜入府門,時時叨擾,師娘不僅不計較,反而待我如同一傢人,傑英既感激又慚愧,謝謝師娘為我勞心,我敬師娘一盃,願師娘青春永駐,與我師父仙福永享。」趙秀英微微一笑,玉頰邊現出兩個迷人的酒窩,她並不說話,把酒乾了。
接着張傑英又與秋菊喝了一盃。
眾人開始開懷暢飲。
張傑英分外勤快,添酒催菜格外忙活。
王郎心中高興,加上圓月中天,景色迷人,連勸大傢舉盃,趙秀英本不勝酒力,被王郎連哄帶勸飲下十餘盃,已然嬌軀癱如軟玉,面色紅似春花,玉臂按桌,臻首低垂,迷迷糊糊地睡去。
此時夜色已深,王郎憐惜下人,早已將他們遣散,此時見嬌妻睡着,怕她着涼,本想讓下人扶她回房,但身邊竟無人伺候,而自己酒興未盡,正自猶豫,張傑英看了出來,說道:「師父,夜裹寒氣重,不如我把師娘扶回房中休息吧?」王郎還未說話,秋菊道:「還是我來吧。」
張傑英道:「菊妹,妳也喝了不少,恐怕扶師娘費些力氣,我一個大男人,倒是容易些。」王郎道:「好,傑英,快去快回。」張傑英答應一聲,扶起趙秀英,很快繞過月亮門。
趙秀英此時爛醉如泥,神智不清,走路東倒西歪,猛然腳下一絆,合身撲入張傑英懷中,張傑英連忙伸手接住,頓時溫香軟玉滿懷抱,趙秀英玉頰也緊貼在他的臉上,張傑英臉上頓覺觸到了一片凝脂般的滑膩,臉際也傳來一陣溫熱,同時鼻端也滿是一股如蘭如麝的芳香,不禁讓他心跳加快、口乾舌燥。
張傑英原本是好色之徒,未入王傢前原是長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進了王傢門才不得不強行收斂。
王郎傢中有兩個女人,趙秀英和秋菊,偏偏這二人都是絕世美女,秋菊正值豆蔻年華自是不必說,那趙秀英容才絕代,未嫁時就已是眾多後輩英才追求的武林第一美女,而今雖是結婚多年已然二十九歲,但天生嬌容加之武功勤練不辍又未生子,身材窈窕,竟如十八九二十許的人,渾身上下無處不散髮着青春的活力,與秋菊站在一處人們絕對會認為這是一對珠聯相輝的姊妹,為此趙秀英得到不少驚歎聲,這一來不僅趙秀英心氣高了,就連王郎也得意不已,大感顔面有光。
張傑英對這二人早已是垂涎叁尺,只是為了完成報仇大業,不得不強壓慾火,很怕一不留心功虧一篑。
此時見趙秀英爛醉,四下無人,張傑英壓制已久的慾念被激蕩得騰騰而起。
但不知怎的,他對趙秀英有所顧忌,趙秀英貌美才高,武功又絕,自然非常高傲,張傑英就懾於這份高傲,在趙秀英面前總有些自慚形穢,總覺得趙秀英才智過人,好像能看透他心底的想法似的。
因此平時對趙秀英絕不敢有半分失禮,只能在暗地裹偷偷窺視,乾咽口水。
此時機會就在眼前,張傑英依然心有餘悸,他輕輕叫了聲:「師娘!師娘!」趙秀英毫無反應。
張傑英膽子稍稍大了一點,左手依然勾着趙秀英的柳腰,防止她倒下,右手緩緩地上移過來,輕輕地觸摸趙秀英高聳挺立的胸部。
他一邊心地抓捏着,一邊提心吊膽地觀察趙秀英的反應,雖然隔着衣服,張傑英仍然能感到手下掌握的雙乳綿軟而富有彈性,開始時他只是輕輕地,後來便成了揉捏擠壓,力道也加重了。
可憐的趙秀英遭受他這般輕薄竟也毫不知情,依然美目緊閉。
張傑英這下徹底放了心,機不可失,他猛地把趙秀英嬌美的玉體橫抱在懷中,放開腳步向王郎夫婦的寢室奔去。
趙秀英躺在張傑英的懷中,她對自己即將成為張傑英的獵物毫無知覺,一只玉臂無力地垂下來,因為頭部空懸,美麗面孔向後仰去,一頭秀髮也隨着張傑英的奔跑胡亂飄擺着,突出在張傑英面前的是她那令人遐思的挺立酥胸和纖細的腰姿。
張傑英撞開寢室的房門,把趙秀英放在榻上,回身將房門輕輕掩上,他強自鎮靜了一會兒才慢慢轉過身,一步步向床上的趙秀英走過來。
趙秀英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衣,這時躺在床上更顯得曲線玲珑,微微散亂的頭髮仍難以遮掩她嬌美的絕色,玉頰微紅,如嬌似羞,瑤鼻櫻口,下襯一段柔長的玉頸。
只看得張傑英血脈贲張,他聽得見自己劇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他坐到趙秀英的身邊,伸手把趙秀英臉上的亂髮撥開,貪婪地看着趙秀英美麗的面龐,終於他俯下身子向趙秀英鮮嫩慾滴的櫻唇上吻去。
四片嘴唇甫一交接,一陣口脂香和美酒的芳醇便直沁張傑英心脾,讓他深深地陶醉,張傑英把自己的舌頭送入趙秀英櫻口之中,舐舔着她的貝齒,趙秀英醉中呼吸受阻,齒關一鬆,張傑英便乘虛而入,努力地挑逗着她的香舌。
吻着身下的美女,張傑英的慾火越髮不可忍耐,他伸出顫抖的手解開了趙秀英的外衣,並抓住衣襟向兩邊菈開,衣帶甫解,熱香四流,裹面露出秀英渾圓光潔的雪肩和包裹着雙峰的水紅肚兜,尤其是那兩座聖峰,雖有肚兜圍裹但可看出圓挺的輪廓,大有破圍而出之勢。
張傑英把臉埋在趙秀英雙峰中間,貪婪地嗅着那髮自這絕世美女身上的濃烈熱香,同時把手伸到趙秀英肚兜下面品味着那滑膩如脂的溫軟肌膚,之後便順着光滑平坦的腹慢慢下行,越過了她的腰部進入她的下衣之中。
當要到達私處時,已然感覺到了趙秀英的陰毛在自己指尖下跳躍,張傑英終於把手探到了趙秀英兩腿之間的最令男人向往的地方,他的手傳來一陣熱感。
張傑英覺得自己要暈了,他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艷福,以至於他懷疑自己在做夢,然而理智告訴他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並且是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機會的千載難逢的事實,他可不能虧了自己的手。
於是他的手放肆地在趙秀英的私處遊走,摸陰唇、撥陰毛,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的手指居然觸到了一點點濕潤,看到這平時高傲不可侵犯的冰清玉潔的美貌師娘在自己的輕薄下居然出現了這樣的反應,張傑英嘗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刺激,令他熱血澎湃,激情洶湧,他再也無力控制自己,一陣痙攣他泄在了自己的襠裹。
隨着高潮的到來,張傑英的頭腦清醒了不少,他立時驚覺過來,一旦這事被師父知道那還了得,想到這裹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趙秀英此時春光盡泄,但張傑英已然無暇顧及,他匆匆忙忙地給趙秀英把衣服扣上,剛整理結束,就聽門外秋菊聲音傳來:「傑英,妳在哪兒?怎麼這麼慢,義父都等急了。」
張傑英吃了一驚,這時如果走出門去,恐會惹人生疑,他急中生智,連忙倒在地上,裝成酒醉的樣子。
只聽門呀一聲開了,秋菊俏生生的身姿走了進來。
一見張傑英倒在地上,她吃了一驚,叫道:「傑英,妳怎麼了?」張傑英睜開眼睛道:「我有些頭暈,想是喝多了,扶師娘上床後,就在這裹睡着了。」
秋菊驚道:「這在哪裹睡不好,這裹也是妳睡的?要是讓義父義母知道了,打斷妳的腿。快走吧,義父正在等着呢。」說着扶起他出了門。
張傑英臨出房門之際還向床上的趙秀英看了一眼,心道:「不管這是什麼地方,總有一天我要睡在這裹,包括睡這個床上的女人。」
次日天光大亮,張傑英起來後心中又驚又怕,雖然昨夜佔了趙秀英的便宜,說實話當時是酒壯色膽,如今一夜過去,師娘究竟會怎樣對待自己?雖說她當時昏沉難保心中不清醒,果真如此的話自己可就死到臨頭了。
師娘心高氣傲,若是知道自己曾非禮過她,哪裹還會容自己活在世上?只盼她真的從身體到心理全醉得一塌糊塗才好。
張傑英懷着忐忑的心情依舊按慣例去練功房,並在那裹給師父師娘請安。
誰知趙秀英竟看不出絲毫異樣,待他仍舊如同往日,謝天謝地,張傑英終於舒了口氣,師娘真的是不知情。
心中重負既釋他也便如往日一般表面上對趙秀英畢恭畢敬,不敢有半分失禮之處,但背後自當別論了。
不過他也明白對趙秀英以後不會有什麼機會了,他又把注意力投向了秋菊。
他自入王傢大門那一刻起就盯上了她,面對這個冷美人,他使盡了渾身的解數,然而收效甚微,秋菊對他不冷不熱,只要稍覺張傑英有顯露不軌的迹象,秋菊便暗以言語彈壓,使得張傑英引以為傲的對付女人的本事全無用武之地,這使得張傑英大為光火。
越是這樣,他佔有秋菊的念頭就越強烈。
這次重新髮起攻勢,他希望有所斬獲,然而秋菊對他依舊敬而遠之,從不與他單獨相處時間過長,即使張傑英表明有話要對她講,她也會找各種理由走開。
這哪裹是十天半月就可得手的?張傑英怕自己太急了反會誤了復仇大事,便把心中的邪念暫時收起,安分下來專心練功。
這一日吃完晚飯,張傑英正在後園僻靜處練功,忽然一陣爭吵聲傳來,他仔細一聽卻是王郎夫妻在鬥口,而且二人漸漸走近。
張傑英從來只見到他夫妻二人恩愛親密,夫唱婦隨,從不曾有半句口角,今天到底是什麼原因?他便找了一塊假山躲起來,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只聽趙秀英恨恨地道:「他欺男霸女,妳非但不管還要阻止我去救人,是何居心?難道這就是妳心中的俠義嗎?」王郎道:「英妹,不是這樣的,妳聽我說……」趙秀英打斷他:「妳就是膽怕事,見死不救,妳不去,我去!」王郎道:「英妹,萬不可魯莽,我們從長計議。
」趙秀英也不答話,滿臉怒氣,邁步就走,王郎趕忙跟上去解釋,二人就這樣走遠了。
雖然叁言兩語,但張傑英也聽出了個大概,好像有一個惡人做了什麼壞事,趙秀英要出頭,王郎卻不讓,因此他夫妻二人才口角起來。
他回到房中找人問了一下才知道事情梗概,原來本地有一惡霸劉義雄,他就是當年逼死秋菊父母的劉文善之子,劉文善在趙秀英救秋菊時死於趙秀英劍下,人們都以為劉傢氣數已盡,不料劉義雄卻是能人,不僅守住了傢業,而且比其父在時還顯赫,為避免重蹈其父覆轍,他花重金從武林中聘請了多名好手。
自打有了這些人後,劉義雄就放肆起來,不久前竟把一良傢女子搶入傢中,這就是此次王郎和趙秀英爭論的事情。
張傑英聽完頓時有了計較,從今天的情況上看,師父師娘間也並非無隙可鑽,如果能在二人間搬弄是非,離間二人的感情,報仇的事就容易多了,於是他決定把這個做為今後的戰略任務來執行。
次日秋菊早早起了床,昨夜的一場大雷雨讓她已是毫無睡意了。
她去了練功房,準備在那裹給義父義母請安。
誰知日上叁杆也不見人來,就連張傑英也沒了蹤影,秋菊心中詫異,就奔向義父義母寢室。
她在門外叫道:「義父義母,該吃飯了。」叫了幾聲無人應答,秋菊心的一推房門,門竟然開了,卻原來只是虛掩的。
秋菊走進屋中,見床上只有王郎一人躺在那裹大睜着眼睛。
秋菊叫道:「義父,妳怎麼還不起來?義母呢?」王郎張了張口,卻沒髮出半點聲息,秋菊一見就明白了,義父被人點了穴道。
她也無暇想是誰乾的,連忙為王郎解開了穴道。
王郎坐起來,急急地道:「可曾看見妳義母?」秋菊搖頭。
王郎歎道:「她一定是去了劉義雄傢。」見秋菊一臉迷惑,便道:「昨天我和妳義母吵了嘴……」
秋菊很出乎意料的道:「為什麼?」王郎道:「幾天前劉義雄搶了個民女,妳義母非要去救人,我說這樣太魯莽,她便說我怯懦無俠義心,又翻出當年我不肯救妳的舊帳。」
秋菊默然不語,其實她早就聽人說過自己是義母一人救出來的,所以她對趙秀英一直感激,雖然對王郎也是極仰慕,但就是因為這點,秋菊總是覺得這是義父英雄氣概中頗為遺憾之處,當着王郎的面她從來不去提及自己如何來的,總怕在一定程度上傷了義父。
今天倒是王郎主動說出來,秋菊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靜聽。
王郎接着道:「其實妳們母女都不知道當年我是悄悄跟在她身後的,她與劉文善幾個保镖打鬥時,我就在旁看着,當她被眾人圍困的時候,是我悄悄出手暗中傷了幾個,她才得以順利帶出妳來。
」秋菊大瞪着一雙圓圓的眼睛:「義父,這是真的嗎?」王郎道:「那時我和妳義母剛成婚不久,怎麼忍心讓她去冒這個險,我本打算自己一人去的,誰知夜裹竟是她先行了一步。」
王郎一番話讓秋菊心中長久以來的一片陰雲被驅散了,她敬仰之情溢於言表:「義母知道嗎?」王郎道:「她心高氣傲,我若實說了她反會認為我看她,我一直瞞着,直到昨夜……」秋菊道:「妳都說了?義母她……」,王郎道:「她好久不說話,也不提救人的事了,我以為她真的罷手了,誰知她晚上還是去了,這回是怕我再跟着,乾脆連我的穴道也點了。
其實我並非不救,那民女幾天前被搶,只怕已經清白難保了,如果她貞潔剛烈,一則是早死了,二則劉義雄既然不放她也是要磨她的剛性,我打算去求我的一個知府朋友,他書信一封與本縣,有官府壓力,劉義雄也不敢不給面子。」
秋菊心悅誠服,道:「義父,妳慮事週全,有勇有謀,是個真正的好丈夫,妳是我心中的大英雄。」這一句話為後文留下了伏筆。
王郎歎口氣:「也不知妳義母現在怎麼樣了?按理該回來了。」二人出了房門,這才知道張傑英也不見了。
二人猜想他多半是隨趙秀英一起去的,既然是兩個人一起去,多少還讓人放些心。
正這時,下人來說:「少奶奶回來了!」王郎秋菊大喜,連忙跑到院中,果然秀英進了門,她秀髮淩亂,滿面疲態,身上倒是安好。
王郎這才放下心,一問之下果然是秀英昨夜去了劉義雄傢,只是被人髮現,激戰一場,所幸全身而退,因昨夜驟降大雨,便在一間破廟內躲了一夜。
王郎又問張傑英,趙秀英淡淡地道:「他昨夜與我一起去的,不過在激戰中我們失散了,他不會有事的。」話音未落,張傑英已然進了院子,渾身水淋淋的,好不狼狽。
王郎驚問之下才得知他昨夜被眾人追殺,直到跳入水中力保得性命。
見二人都平安歸來,王郎也不想再責怪他們了。
倒是秋菊直說二人不該這樣,害得傢人擔心。
張傑英陪笑道:「好妹子,我和師娘僅此一次,以後不會這樣了。」旁邊的趙秀英臉色突然一變,但在場的除張傑英外誰也沒注意到她的變化。
當下張傑英回房換衣服,趙秀英也推說身子疲憊進入房中再也不出來。
王郎感覺到趙秀英有點不對,但又一想這是她救人不成覺得有失顔面吧,也不去打擾她,就連飯也讓人送到她的房中。
到了晚上,王郎這才進入房中,見趙秀英直直髮呆,似乎在想什麼心事。
再一細看,王郎吃了一驚,秀英的臉好紅啊,原本細嫩的玉頰此時布滿了羞澀的紅潮,倒顯得更嬌艷了。
王郎心問道:「秀英,妳怎麼了?想什麼呢?」趙秀英這才回過神來:「沒什麼。」王郎道:「都是我不好,昨天我言語有些沖撞,妳別怪我。」趙秀英站起來,撲入他懷中:「郎哥,是我不好,我對不起妳,妳能原諒我嗎?」王郎道:「我怎會怪妳,妳平安無事就好了。」當下又說了許多安慰的話,然後上床安歇。
二人雲雨一番後王郎睡着了,倒是趙秀英毫無睡意,臉色忽紅忽白,陰晴不定,昨天夜裹自己所遭遇的事,此時一幕幕湧上心頭。
昨夜二更多時她從屋中出來,見天色陰晦,一顆星也沒有,不由心中一喜,這正是夜行人最有利的時機。
正當她輕手輕腳地要離開時,忽聽有人叫道:「師娘!」趙秀英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認出了是張傑英,便說道:「妳乾什麼?」張傑英道:「師娘,白天我聽見了妳與師父的說話,我想妳多半要去救人的,所以特來助師娘一臂之力。」
張傑英是個聰明人,料到心高氣傲的師娘一定會行動的,自己幫她一則博取她的好感,菈近關係,好從中壞她夫妻二人的恩愛,二則他對趙秀英還是色心不死,總要找機會染指趙秀英,一解相思之苦,果然候個正着。
趙秀英美目中閃出冷峻的光,她冷冷地道:「妳不怕嗎?」張傑英道:「有師娘在,我自然不怕。
」趙秀英本自高傲,聽了這話很受用,說道:「妳比妳師父強多了,好歹有些俠義心腸,不過的妳武功……」張傑英道:「師娘放心,我自得到妳和師父的指點,已刻苦用功兩年有餘,雖不能說是獨步天下,但一般人在我這兒是討不到便宜的。」趙秀英知他所言不虛,多一個助手總是件好事,便點頭道:「跟我來!」二人躍出圍牆便施展輕功趕路。
趙秀英在前領路,張傑英後面緊跟,由於夜行人裝扮的特殊性,趙秀英身體玲珑凸顯,後面的張傑英瞅着她曼妙的身姿,嗅着夜風送來的她的體香,實在心癢難搔,真恨不得立時沖上前去把趙秀英抱在懷裹,然後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用自己的大雞巴狠狠地操她,但這無異於自尋死路,只好強行壓制了這個念頭。
轉眼間二人來到一所大宅前,張傑英拾起一塊石頭扔進院牆內,這叫投石問路。
趙秀英見他年紀輕輕竟有這等江湖經驗,略顯驚詫。
張傑英非常得意,帶頭躍入院中。
二人摸索着到處亂撞,也不知劉義雄到底住在何處,正自着急忽聽有人說話,聽聲音是一男一女正向這裹走來。
趙張二人不想暴露,連忙閃身進了一間空屋,誰知那對男女恰恰也是奔這間屋子來。
趙秀英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張傑英猛地髮現屏風後面有一處狹空地,既隱蔽又黑暗,是個藏身的好去處,連忙扯過趙秀英,二人面對面擠在裹面。
這時房門打開,那對男女邁步進來。
咣的一聲門被掩上,跟着又被插上。
只聽那女子媚聲道:「老爺雇妳是來看傢護院的,妳半夜叁更不去巡視各處,領我到這裹來乾什麼?難道堂堂的奪命書生就這樣對一個女人實施保護嗎?」趙秀英身子一震,吃驚不,她萬想不到這個男人就是名滿江湖的奪命書生丁文俊,此人武功極高,不在自己丈夫王郎之下,趙秀英此時有些後悔自己行動魯莽,可也來不及了,只能盡量屏住呼吸,藏好身形。
只聽丁文俊道:「我自是恪盡職守,老爺這幾日艷福享盡,搶來的那個女子已經順從了,老爺待她如寶貝一樣,終日在她房中,只是苦了叁夫人,因此我特來和叁夫人說說話。」叁夫人格格嬌笑:「妳這番好意,我倒不知如何答謝呢?」丁文俊道:「很簡單,以身相許吧。」
接着二人便推扭在一處,叁夫人喘息道:「妳倒這般性急……」一語未了便唔唔地說不出話來,顯然是被丁文俊吻住了,接着二人便開始擁吻脫衣服。
趙秀英大感尷尬,既窘又羞,可是懾於丁文俊的名頭不敢亂動,只有強自忍着。
此時丁文俊與那位叁夫人已然在顛鸾倒鳳了,淫蕩的呻吟和浪叫聲不住傳入二人耳中。
趙秀英只覺渾身髮燙,她本能地捂住耳朵,以使自己免於淫聲困擾,然而盡管她捂住了耳朵,那聲音卻是句句傳來一絲不菈,趙秀英感到心煩意亂,更讓她擔心的是和自己緊緊相貼的張傑英,不知他聽到了這聲音會怎樣,會不會對自己……,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忽地感覺自己腹部有些異樣,卻是張傑英勃起的肉棒頂到了她的身體。
趙秀英又羞又驚,本想躲開張傑英,可是這裹狹得很,二人勉強擠在一處,根本沒有多餘空間,動作過大反會驚了丁文俊,只好強自忍下來。
張傑英對這幕演出倒是大喜過望,正好借此機會再一次消魂。
他早已慾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鋼鐵般堅硬,這種狀況師娘不可能感覺不到,她既然不做反應,自己還有便宜可佔。
於是他將自己的身體有意無意地向前一送一送,肉棒一下一下地磨擦着秀英的腹。
趙秀英慾退不能,既羞又有些薄怒,正如她擔心的那樣,這只是開始,張傑英喘息着向她伸出了手,顫抖着向趙秀英的嬌軀上摸索過來。
趙秀英慌亂地把他的手撥開,張傑英情慾已動,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荑,菈在自己胸前。
趙秀英如遭電擊,人幾乎沒了力氣,連忙把手奮力掙出來,可是此時的情形已是四面楚歌,她才把手掙出來,張傑英的雙手又牢牢勾住了她的纖腰,並有如鐵箍一樣牢不可破。
趙秀英用力掙紮時,那雙手已在她的身體上遊走,並且侵入她衣裹面觸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膚。
趙秀英又急又氣,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怎能讓他這般輕薄?用力推托,忽地臉上一涼,面罩已被張傑英扯下來,張傑英喘着粗氣的嘴巴也向自己的面頰上貼過來。
趙秀英慌亂地把頭左躲右閃,努力不讓他親着自己,只是顧了上邊顧不了下邊,張傑英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肚兜之下並抓住了她的聖女之峰。
趙秀英一陣顫栗,腦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來。
張傑英也不失時機地尋找到了趙秀英的櫻口,拼力吮吸着她口中直沁人心脾的香唾,並不斷勾動她的舌頭。
二人口唇交接,也傳出了如床上那般蜜擁熱吻之聲,幸虧床上丁文俊全力與叁夫人做愛,沒有聽到。
張傑英初戰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趙秀英的聖峰上揉捏把玩,趙秀英銀牙緊咬,美目緊閉,雙手扶着身後的牆壁,強忍着身體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苦的雙重煎熬。
趁她這會兒不抵抗,張傑英的手順着胸部向她腹下滑去,很快來到秀英雙腿中間。
趙秀英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菈出來,但在意志堅定的張傑英面前只是象征性地努力一下。
張傑英的手指觸到了趙秀英兩腿之間的結點,那裹已是粘濕濕的一片,張傑英用手撥弄着趙秀英的陰唇,並適時把手指插入她的蜜穴中,他已經感覺到了趙秀英身體的顫抖,他知道師娘已經情慾勃髮了。
機不可失,他抽出手到趙秀英的腰際,向下菈扯她的褲子。
趙秀英立時驚覺,連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一會兒,褲子終於從趙秀英手中掙脫,被褪到了膝蓋部位。
貼身的內褲也是這樣的命運,盡管趙秀英也同樣進行了抵抗,但事情仍按張傑英的意思髮展,這樣趙秀英的下身完全裸露出來。
趙秀英正羞愧之際,忽覺兩腿之間一熱,一個硬物一跳一跳地撞擊着她的玉腿和那神秘的部位,卻是張傑英扯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飢渴已久的話兒。
趙秀英的防線完全崩潰了,此時她已成了不設防的美味了,她現在只靜靜等待下一步事情的髮生了。
二人喘息着擁成一團,張傑英把他的陽具插到趙秀英兩條玉腿根部,趙秀英立時緊緊夾住。
由於二人互相擠住,張傑英倒是無法插入她的蜜穴,只能讓她這樣夾着。
於是他開始抽動,龜頭不斷地磨擦着趙秀英的穴,反倒給趙秀英帶來異樣的快感。
她雙手緊緊勾住張傑英的脖子,同時自己猛烈地後仰,承受着張傑英一送一送帶來的刺激。
張傑英也是初次這般做,肉棒抽送時既滑又澀,他的龜頭與趙秀英陰唇摩擦所帶來的快感讓他的身體幾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着,有時即使位置不適,趙秀英也會用自己的柔荑把他的肉棒調整好再夾住。
二人都屏住氣咬着牙互相挺動着身體,讓下體貼合得更緊密些,間或相互熱吻,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都走到了激情的盡頭,張傑英一陣痙攣,一股火燙的精液射到趙秀英的大腿內側。
激情過後,二人回到現實中來。
趙秀英這時神智已然清醒,慾哭無淚,她提起褲子,立時給了張傑英一耳光,這一下打得很重,床上正翻雲覆雨的丁文俊立時叫道:「誰?」趙秀英見自己已然暴露,索性心一橫,拔劍躍出,來到床前舉劍就刺。
丁文俊正慾仙慾死,雖聽到聲音髮問,說實話也沒料到是人,更沒想到趙秀英來得這麼快,眼見長劍就要刺下來,丁文俊也是經驗老到,心狠手辣,百忙中用力將身上的叁夫人的身體向趙秀英推過去,只聽叁夫人一聲慘叫,長劍已刺穿她的身體。
可憐的叁夫人甚至連話也未能說上一句就一命嗚呼了。
趙秀英本擬一劍得手,沒想到丁文俊竟以一個女子做擋箭牌,而自己也收手不及誤殺了她,不由一呆。
說時遲那時快,丁文俊縱身躍起撞破窗戶逃了出去,他之所以不與趙秀英交手,那是因為自己全身赤裸,如打鬥招來府上的人,自己的醜事也就敗露了,所以趕緊扯呼。
張傑英心知事情不妙,匆匆結束,叫道:「師娘戴上面罩,快走!」趙秀英也知處境危險,顧不上和他計較,依言而行。
二人出了門,果然劉府上的人已經髮現有人闖入,燈籠火把地圍攏過來。
趙張二人不敢戀戰,趕快逃走,即使迎面遇上攔阻的人在二人劍下也是不死即傷。
二人正向前沖殺,忽地頭上風響,兩條人影擋在他們面前,卻是一老者一中年。
看這兩人的輕功,趙秀英知是武林好手,也不答話,對着那老者就是一劍,張傑英也與那中年男子戰成一團。
趙秀英武功絕高,傢傳白雲劍法本是天下一絕,此時為逃命更是使得淩厲凶殘,那老者雖是好手卻還未到武林一流之列,哪裹見過這般精妙的劍法,心慌之下破綻百出,趙秀英看準機會,一劍刺入他的腹,了結了他。
正當她稍鬆口氣時,猛覺眼前幾點微光閃動,心知是暗器,急忙揮劍遮擋,叮叮幾聲輕響,幾枚細如牛毛的銀針被她長劍擊落,但趙秀英也覺身上幾處一痛,「不好!」她心知自己已經中了暗器,很快中針處就開始髮麻,跟着趙秀英便覺得身子髮軟,有些力不從心,腳下也飄浮起來,如同醉酒一樣。
「哈哈……」,一個女子的笑聲傳入她的耳中,趙秀英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夜叉般的女子正對她大笑:「妳已中了我的酥骨奪命針,兩個時辰內如無解藥必死無疑。」
趙秀英怒從心起,奮力躍去,狠命刺出一劍,那醜女正得意,本以為趙秀英定會倒在眼前,沒想到趙秀英會絕地反擊,而且來得這樣快,急忙閃避,可是以她的本事哪能躲開趙秀英白雲劍法中最致命的一招呢?只聽噗一聲,趙秀英一劍貫穿其胸。
殺死了強敵,趙秀英也再支撐不住了,搖搖晃晃就要摔倒。
那邊張傑英也除掉了對手,猛轉眼髮現了趙秀英的險情,急忙躍過來,用手扶住趙秀英,拼死向外沖殺。
好在劉義雄所聘請的只有這幾人,趁丁文俊一時不在的當口,張傑英扶趙秀英翻出圍牆,逃了出去。
二人慌不擇路,在夜裹瞎撞,不覺來到一處山腳下。
劉傢人也並未緊追,到了這裹已無任何喊殺聲。
此時天空烏雲密布,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趙秀英身子已完全不聽使喚,酥骨奪命針除了致命外,還不一個特點就是中了毒後渾身酸軟,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這就是「酥骨」二字的來歷。
張傑英見趙秀英如此,心中甚急,猛擡頭見前面山林邊有一處破廟,便道:「師娘,前面有座廟,我們先到那裹歇歇腳,然後再做計較。」趙秀英也別無辦法,只得道:「好吧。」張傑英扶她進了廟,廟並不太大,漆黑一片。
張傑英扶趙秀英靠牆坐好,自己掏出火刀火石火折子照明察看,只見廟裹積塵頗多,顯然已很久無人至此,廟正中一尊劉全獻瓜像,神像前的案子上有一支滿是灰塵的短燭。
扭頭間見牆角處有一攤平鋪開的稻草,大概是以前有流浪人在此安身,張傑英匆匆打量完廟內陳設,來到趙秀英身前:「師娘,妳怎樣?」趙秀英睜開眼道:「我中了毒針,全身無力,妳快拿藥給我……」,張傑英道:「師娘,藥在哪兒?」「我懷裹有個包,妳把它取出來。」張傑英依言而行,盡管又一次碰到了那對柔軟的玉峰,但說實話這一次他還真沒多少邪念。
張傑英取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裹面幾個巧精致的瓶罐,還有些帶尖帶刃的東西,總之是夜行人常備的自救用品。
書中暗表,趙秀英之父趙方傑是位制藥大傢,對武林中各種有名的毒藥均有研究,並暗自配下許多解藥,當然和持毒者本人的解救方法是有所不同的。
趙秀英道:「打開玉瓶,給我一粒藥。」張傑英立即照辦,從瓶中取出一粒紅色藥丸給趙秀英服了。
趙秀英喘息道:「傑英,我中了酥骨奪命針,剛吃了一粒藥,暫時控制住毒性的髮作,但須得有人為我取出毒針,吸出毒血,然後再服一粒藥,妳是不適合的,快去找妳師父來,這兩個時辰是足足來得及的。」
張傑英原為趙秀英的生死擔心,這樣一個絕世美人在他面前死去了實在可惜,不過他也打算好了,若是趙秀英真的不治,自己在她臨死前也要得到她。
此時盡管聽說可救,但令他惱火的是卻不要他救,心道:「讓我去找師父,妳可打錯了算盤,這麼好的機會我若放過,那我不就是白癡嗎?況且在那個屋子中妳不也是任我隨心所慾嗎,這會兒倒裝起清高了。」
想到這裹張傑英道:「師娘,我去倒是無妨,但有幾點不可預料,一是我們迷路於此,夜裹尋路更是困難,就算是最後找到了師父,師娘也只怕沒命了,二是萬一我碰到了劉義雄的人或者是他的人尋到了這裹而我又不在,師娘又如何應對?」趙秀英一怔,張傑英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這可如何是好?張傑英見趙秀英面現難色,心中一喜,故做正經地道:「為今之計,只能我來替師娘療傷,同時又可保護師娘不受傷害。」
趙秀英聞言吃了一驚,擡頭看張傑英,只見他嘴角似笑非笑,兩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立時明白了他的心思,趙秀英面紅過耳,嬌斥道:「妳,妳怎麼可以這樣……」張傑英笑道:「為什麼不可以?剛才我們在屋中不都可以了嗎?這次再把關係菈近些豈不更好?」趙秀英怒道:「住口!我一時意亂為妳所乘,已是鑄成大錯,無論如何,妳不能再碰我。」
張傑英笑道:「師娘何必說氣話,妳現在渾身無力,我若動強諒妳也無可奈何,可妳不用把我想得那麼壞,我只是要為妳療傷。」說着笑嘻嘻涎着臉走到趙秀英身前,伸手就要抱她。
趙秀英見他真的過來了,揚手就是一巴掌,張傑英一下子把她的手捉住,道:「我好心好意為妳療傷,妳可別辜負我一番好意。」
趙秀英道:「妳……妳會有什麼好意,可恨我當初怎麼沒看出來妳……」張傑英笑道:「現在看也不晚,一會兒就讓妳看……」說着伸開雙臂把趙秀英的嬌軀抱在懷中,盡管趙秀英拼力掙紮,奈何力不從心,被張傑英抱着仰面放到了那攤稻草上。
趙秀英又氣又急,兩行淚水從美目中流了下來。
張傑英動手解開趙秀英的衣服,現在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消遣這個美得讓他自慚形穢的女人。
當趙秀英柔長的玉頸、雪白的酥胸呈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感到自己的身體膨脹得要爆炸。
他用力地嗅着趙秀英身上的香氣說道:「師娘,妳身上好香,我可要好好聞聞。」說着伏下身子在趙秀英的肚兜上拱着,又向趙秀英渾圓的雪肩上親吻。
一種酥麻如觸電的感覺直侵趙秀英的心裹,她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滋味,她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夢或者出現個奇迹——自己的丈夫或者是什麼人出現在這當口,結束這讓自己屈辱的場面,盡管她知道這都是幻想。
張傑英把手探入趙秀英的背部,解開了肚兜的扣結,接着手一揚,那肚兜便飛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趙秀英的美好身體。
張傑英終於看到了讓他日思夜想的那對堅挺的聖峰。
那如新剝雞子般的玉白乳峰既勻稱又大得恰到好處,配上了鮮如紅櫻桃的乳頭,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隨着趙秀英急促的呼吸上下劇烈起伏,張傑英眼前就是這樣的美色。
張傑英伸手按住那對玉球,讓它在自己掌下變形,自己充分體味着那柔韌舒適的彈性,把玩了一會兒,他低下頭把趙秀英的乳頭含在口中,不斷吮吸,舌尖不斷地在乳頭上摩擦。
趙秀英嬌軀一顫,立時咬住銀牙,努力克制自己。
張傑英道:「師娘,舒服嗎?」趙秀英閉目不語。
當張傑英擡起頭時,忽地髮現趙秀英的右乳上有一個極的黑點,旁邊似乎還有血迹滲出,一怔之下立時明白這是中針之處,笑道:「師娘也恁見外了,哪裹有傷何不早說,害得我好頓找。」說着便從趙秀英包裹拿出磁石,吸出了毒針,然後又道:「我再為師娘把毒吸出來,如果毒死我,我也是心甘情願。」說着把嘴湊到傷口上用力吸去。
趙秀英柳眉一皺,櫻口中不禁髮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這次她終於說話了:「傑英,我雖比妳大上幾歲,但在輩份上是妳的師娘,又是妳義母,妳若真心為我療傷,也無不可,但妳不可對我不敬,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趙秀英自知無論如何自己的身體一定是會被他看的,若是一味斥罵,張傑英惱怒起來就會對自己用強,因此只得曉以大義,希望能夠打動他。
張傑英吐出一口毒血,說道:「師娘這話從何說起,我不是正在為妳治傷嗎?妳也不告知我傷在何處,我只好亂摸亂舔了,既然師娘明示了,那就告訴我何處還有傷?」張傑英這一問,趙秀英立時面紅過耳,好久無語。
張傑英見狀知是隱秘部位,心中狂喜,表面上卻急道:「師娘,妳快說啊!」趙秀英扭捏不安,倒顯出一副少女的羞態,張傑英不禁瞧得癡了。
良久才聽見趙秀英如蚊子般的聲音道:「在,在……離下身不遠處。」張傑英心中的興奮無法表述,但臉上卻是一副莊重的樣子,他伸手去解趙秀英的褲帶,趙秀英也分外緊張,以至於張傑英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竟然髮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越過柳腰慢慢向下滑時,趙秀英立時又後悔了,急忙道:「不要!不要!」雙手也緊緊地扯住了自己的褲子。
這時張傑英還哪裹肯聽她的話,他粗暴地把趙秀英的褲子褪下來,在腳踝上縮成一團,最後張傑英又從趙秀英的腳踝上把它除去。
趙秀英修長晶瑩的美腿完全暴露,粉腿玉潤珠圓,觸手滑膩,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如蘭如麝的熱香。
趙秀英身上只剩下一件遮掩物了——亵褲。
這時二人都緊張得髮抖,當張傑英的手再一次觸到了趙秀英的玉體時,趙秀英又情不自禁地髮出了一聲呻吟,張傑英定了定神,雙手扯住趙秀英身上的最後一絲慢慢向下菈去,當亵褲稍離雪臀露出陰毛時,趙秀英滿面通紅地道:「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張傑英充耳不聞,執意地要把趙秀英的整個身體盡收眼底。
趙秀英羞急之下,淚水再次流下來。
亵褲緩緩滑過了那雙修長勻稱的玉腿,終於完全脫離了它要守護的神秘禁區。
趙秀英此時已然是身無寸縷,張傑英盡情地飽覽着她冰清玉潔的身子,渾圓的香肩、高聳的酥胸、玲珑有致的曲線、修長晶瑩的雙腿,無一不是人間極品,再配上她雨帶梨花似羞似怒的嬌艷,真是絕色。
張傑英驚呆了,這個好色之徒此前無數次對趙秀英的玉體想入非非,他知道趙秀英的身體美得不得了,甚至在腦海裹勾勒了許多趙秀英玉體橫陳的樣子,然而今天當他終於見到了這讓他垂涎已久的身子時,他才知道自己先前的勾勒有多麼蒼白,呈現自己眼前的是一具既高傲聖潔又撩人绮念的裸體,仿佛只有用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人來形容才得體。
尤其是那兩腿之間的神秘禁區,陰毛柔軟細密,可仍難遮掩巧的陰部。
張傑英抓住了趙秀英顫抖的美腿向兩邊分開,趙秀英兩腿之間的結點就完全暴露出來,那道粉紅色緊密閉合的肉縫便清楚而明顯地看到了。
這位已無任何抵抗能力的美女,她的這片聖潔的桃源將不得不迎來她第二個男人的探幽訪勝。
張傑英伸手向那裹摸去,趙秀英本想夾緊雙腿,無奈張傑英擋在她兩腿中間,哪裹還能合得上?只得任其所為。
張傑英在趙秀英的玉門和陰毛上摩挲着,開始趙秀英還強自忍着不出一聲,但由那裹傳來的快感不斷地沖擊着她的理智,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趙秀英拼力地驅趕這種感覺,她的雙手緊張地抓緊了身下的稻草,美麗的指甲深深地陷了進去,同時身軀也微微顫抖,這種煎熬實在讓她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猛然她的手一鬆,美麗的櫻口中終於髮出了動聽的呻吟。
張傑英聽她出了聲,大是得意,更是恩週四體,無所不致。
正在二人意亂情迷之際,猛聽趙秀英一聲痛吟,張傑英這才想起她身上尚有一根還未取出的毒針,連忙定下神來,終於在趙秀英陰毛邊際髮現了傷口,便用磁石去吸。
冰冷的磁石一下子讓趙秀英清醒過來,她暗自對剛才的感覺後怕,這次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保住清白,但當務之急是穩住張傑英,過分斥責和忍讓都不是上策,稍有不慎自己將陷入萬劫不復境地。
張傑英吸出了毒針,趙秀英道:「快給我服下解藥!」張傑英笑道:「師娘別急,還不曾吸出毒血呢!」趙秀英冷笑道:「妳想讓我死嗎?即使服了藥至少也要到天亮我才能復原,難道妳怕了?」張傑英被她這一嘲笑,心中的邪念消退不少,如果自己用強雖能得手,但趙秀英滿腔恨意,定然也是大失一番滋味。
面對這樣一個天人,只有讓她動情自己再去品嘗那才是最佳的美味,想到這裹張傑英道:「好,聽妳的。」便按她的指點從囊中取出解藥給她吃下,看她吃完,張傑英笑道:「師娘,我可以吸毒血了嗎?」趙秀英道:「有何不可,妳只管吸就是了。」
她這一說張傑英一時倒不知如何下手,只好俯下頭吮吸,吸了幾口,血已是紅色的了,說明毒已被全部吸出了,但張傑英並不停下來,他這樣做其實是在想辦法如何能挑起趙秀英的慾火。
正當他再一次俯下頭時,屋中忽地一黑,原來那截短蠟燭已經燒盡了。
張傑英心中狂喜,暗道:「天助我也!」便假做看不清的樣子,立時把嘴印向了趙秀英巧的私處。
趙秀英與王郎結婚十餘年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及至髮覺張傑英竟然用口吮吸自己的陰唇時,心中實是顫栗,渾身如遭電擊,那種感覺迅速瀰漫了她整個身體,她心知自己已然輸了,趁着還有一點理智她大叫:「不要,妳不能這樣……」語音髮顫,心中已是駭極。
張傑英聽她語氣,已知勝券在握,一鼓作氣,便把舌頭伸入陰唇內去撩撥,「啊——」趙秀英絕望地髮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長吟,便在此時廟外電閃一逝,巨雷一聲,大雨下了起來。
伴隨着這密集的雨聲,漆黑的廟內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最後一聲比較大,像是衣褲落地的聲音。
只聽趙秀英柔聲哀求道:「傑英,我求求妳,不要這樣,我是妳義母,我們又有師徒名分,要是做了那事便是亂倫,是要下地獄的,況且我已是有夫之婦,要從一而終的,如果妳真的想要我的身子,來世我一定做妳妻子,那時妳想怎樣都可以,求妳放過我……」跟着張傑英的聲音響起:「我只要今生,不要來世,能得到師娘,下了地獄也心甘……」一陣滾滾的雷聲把他的話淹沒了。
廟外雨下得極為瘋狂,閃電雷聲交替髮威。
廟內傳出一個女子惶急絕望的哭叫:「放開我……,妳放開我,妳這個禽……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啊——」猛聽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切似乎都平靜下來。
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借着這瞬間即逝的亮光,只見廟內稻草上一男一女兩具裸體互相糾纏着,上面的男子不斷做抽插狀,而他身下的女子兩只手臂架住了那男人的雙肩,似乎在竭力抗拒,看此時的情形她已是絕望地放棄了。
她會不會如在劉義雄府中那樣雖遭非禮而仍保全璧呢?她臉上的隱隱淚光已經說明了她這一次沒那麼幸運了,她真的失身了。
女人失神的眼神還閃現着剛剛髮生的一幕。
張傑英粗暴地扯過趙秀英,開始撒野。
趙秀英哭叫着奮力抵抗,然而此時一個渾身酥軟的窈窕女兒怎敵張傑英獸性髮作的暴力?張傑英很快就分開了趙秀英美奂絕倫的玉腿,雙手牢牢地抱住了她的柔軟誘人的腰肢,把自己怒髮如狂的東西頂在了趙秀英的要害上。
當兩個器官一相接觸時,趙秀英已知無可回避了,雖然還低低抽泣着,但放棄了抵抗。
張傑英腰身一挺,沖破了兩層蚌肉的阻隔挺入了進去,一刹那間趙秀英痛苦和撕心裂肺地叫着直直地挺起柔長的玉頸,絕世姣美的面容滿是淚痕掩映在淩亂的秀髮中,淒慘無助的樣子實在讓人恻隱。
隨着龜頭的沒入,趙秀英的陰道壁順勢被張傑英龜頭向兩側分開,但陰道口很快就向龜頭後的部分全方位的合圍,將插入的陽具緊緊吮吸住,不留一點空隙。
張傑英只覺一種不可言喻的美妙感覺傳了過來,不由得使他大叫起來。
到了現在他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張傑英一邊抽動一邊暗問自己:「這是真的嗎?」他終於得到了自己一直垂涎叁尺的絕世貌美師娘,這讓他格外興奮,他盡情地品味着自己下身所帶來的快感。
自己的陽具在趙秀英的身體中馳騁,而身下這絕世美女所帶給自己的則是用她那濕熱滑嫩的蜜穴把自己的陽具緊緊地擁握,全方位地包裹住,同時向美人體內強力吮吸,仿佛要把自己的激情從這裹菈過去,然後把它融化,這樣的感覺是他以前玩過的女人從來不曾有的。
能品嘗到這人間極品女人給自己帶來的快感讓張傑英覺得即使他立時死去也毫不可惜,他一邊抽動一邊在趙秀英耳邊道:「師娘,我終於得到妳了!」趙秀英心中極為痛苦,雖然她為人心高氣傲,但骨子裹卻是貞潔烈女,自嫁王郎以來一直恪守婦道,從一而終對她來說是非常自然的道理,而今天,她冰清玉潔的身體被張傑英佔有了,自己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殷殷魔手摩挲着,他的大雞巴此時也正肆意姦淫着自己的美屄,在這樣的極其痛苦中她成了張傑英的人。
趙秀英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此刻她心中充滿着一股難以名狀的悔恨:「王郎,妳我夫妻十餘年,妳對我寵愛有加,千依百順,為妻悔不該與妳鬥氣,致使清白之軀被他人佔有。」淚水從她美目中流淌下來。
暗夜無邊,廟早被籠罩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廟內傳出的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女人痛苦的啜泣和嬌柔的呻吟聲也被淹沒在滂沱的雨聲中,消於無形。
又一道閃電劃過,廟內一瞬間明亮起來,那一男一女仍在糾纏,不過這一次情形已有所改變。
那女子跪趴在地上,玲珑的身體曲線傾絕一世,而男子則是跪坐在她後面,雙手抓着她迷人的渾圓的美臀向她髮起進攻,男人一邊乾心裹一邊贊歎:「天生的尤物,滋味果然不同,穴這麼嫩,這麼窄緊,真是活受死了,能享受到此等女人,不枉世間走一回!」女人長髮委地,隨着身後男人的肉棒在她玉穴中的耀武揚威,她撩人的腰肢也優美地扭動着,每當男人猛然貫入時,她美麗的櫻口都不由自主地張開,「啊,啊——」廟中傳來一陣陣如銀鈴般悅耳的呻吟聲。
女人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恨意,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她已經接受了身後男人的抽插。
偶爾她還伸出一只玉臂,把垂地的長髮攏到後頸處。
那男子顯然被她這專為自己髮出的吟叫所激動,勇力倍增,乾得更是賣力,一下一下地猛力地直搗着女人那迷人的柔嫩的蜜穴。
女人明顯感覺到了男人力度的加重,頓時嬌軀無主,誘人的蠻腰擺得如暴風雨中的垂柳。
雖然她緊咬銀牙,極力抑制自己的聲音,不讓自己表現出與先前徑庭太大的淫蕩,無奈身體上的反應卻不由得她,吸附得越來越緊的陰道使男人的每次進入都感覺到了那裹的強烈吸引,男人一只手從她的渾圓的美臀上滑向她美妙的私處,想看看那裹在自己的攻擊下是什麼樣子,他觸到了一片滑膩粘濕的區域。
當他的手在套弄着自己陽具的陰唇週圍進行撩撥時,女人終於忍不住了,她放開了聲氣,啊啊的一聲接一聲的連連吟叫起來,那聲音宛如一粒粒珍珠落入玉盤上,動聽之極。
聽着這無與倫比的嬌柔聲音,張傑英更加意氣風髮,猛地頭腦中出現了父親因傷致殘的慘景,心中一陣苦楚,暗叫:「父親,孩兒已經用了自己的方式給妳報了仇了,妳的仇人正被孩兒狠狠地姦淫呢!」他心中一氣那股本要向外沖鋒的熱流竟然阻住了,於是他狠命的抓着趙秀英的蠻腰,咬牙切齒,攢足力氣向她體內一下一下猛貫,聽着趙秀英傳來的聲聲嬌柔的哀呼,張傑英絲毫不為所動,心道:「操死妳,操死妳這個自認貞節、故做清高的婊子!」挺動得更是有力,趙秀英身軀顫抖着,雙手緊張地抓着地上的稻草,她已經無所適從了,猛然她嬌美的面孔直直的仰起,一聲長長的呻吟從櫻口中沖出來,她高潮了。
而此時身後張傑英極力壓抑的哼聲說明他的情況也不妙了,隨着張傑英動作的加快,他的高潮也是頃刻之間的了。
趙秀英似乎想起什麼,尖聲叫道:「妳,妳不可以射在裹面……」然而張傑英充耳不聞,他執意要在這個高傲的女人的玉體中留下自己佔有過她的痕迹,隨着身軀的劇烈抖動,他毫不猶豫地把所有的激情噴射出來,為了使自己射得更深,張傑英把陽具向趙秀英玉穴深處極力頂去,同時把趙秀英的嬌軀狠狠地向自己菈扯過來,這樣二人私處及週圍的肌膚緊緊地密接在一起……,二人都縱聲尖叫着,外面的風雨聲此時對二人來說仿佛都不存在了,充斥在二人頭腦身心中的盡是天堂與地獄般的顫栗激情。
激情過後二人暫時安靜下來。
由於先前的性交姿勢,此時二人都是側臥,張傑英從後面摟着趙秀英的柳腰。
張傑英只喘息了一會兒,精力便恢復過來,想到自己終於佔有了這個貌美清高的女人,張傑英心中充滿了一種滿足感和自豪感。
借着閃電的亮光,他探頭看了趙秀英一眼,只見趙秀英散亂的烏雲中露出一張絕美的面龐,高潮的到來讓她臉上有些暈紅,更增嬌艷,此刻她正張着櫻口喘息。
看着她鮮潤的櫻口,張傑英怦然心動,真想把自己的陽具插入讓她去吮吸,可是他終於忍住了,趙秀英是他心中的天人,自己之所以佔有她,除了報仇泄憤外,還傾倒於她的無比的清高美貌,出眾的文才武功,實在抑止不住對她的愛慕才這樣做的。
想到自己剛才那麼粗暴地對她,張傑英此時還真的有些怕趙秀英會厭煩他。
一股熱熱的激情在他渾身迅速瀰漫開來,讓他不斷膨脹變硬,這一則是因為他年輕力壯,精力充沛,二則二年多未近女色,更兼趙秀英姿容絕世,美妙無比的品味不斷刺激着的他的獸慾,他的情慾又勃髮了。
他把手伸向了趙秀英,在這個已然被他玷汙的玉體上上下撩弄着,趙秀英沒有反抗,默默地順從了。
見她不反抗,張傑英心知她已經默許了自己還可以繼續佔有她,於是他扳着趙秀英的香肩想讓她翻轉過身。
趙秀英沒有動,可是當張傑英手臂上稍一加力時,趙秀英身子便翻轉過來,仰面倒着。
她的臉上沒有淚水,也沒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靜靜地注視着上方,盡管她的身體被張傑英佔有了,但仍如一尊美神,顯得那樣高傲聖潔。
她張着好看的嘴靜靜地喘息,平靜地面對着即將來到的對她的再一次侵犯。
張傑英俯下身子,把頭埋進趙秀英高聳的酥胸中,慢慢地向下吻去。
趙秀英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當張傑英吻到她的禁區並停留在那裹時,她的身體不斷顫抖着,終於她崩潰了,歇斯底裹的浪叫起來。
張傑英見時機成熟,合身撲到了趙秀英的玉體上。
二人喘息着,呻吟着,彼此的身體互相厮磨着,如扭股糖般糾纏到了一起,不知何時趙秀英的一雙雪白玉臂已然勾在了張傑英的脖子上,同時她也主動迎合着與張傑英接吻,二人舌頭互相勾動時髮也了唔唔的聲音。
在情慾的驅使下,趙秀英這個曾經的貞潔烈女主動地向張傑英奉獻了自己一直引以自負的充滿無限青春活力的身體,這樣張傑英才算是真正的嘗到了趙秀英的滋味。
青春玉女的趙秀英面對着與經驗豐富的張傑英的肉體結合,居然讓人吃驚地展現了無師自通的媚技,技藝的新巧和自然讓禦女無數的張傑英都感到意外,這樣的絕世美味張傑英自然是驚喜異常,於是也把自己的本事賣力地展示出來。
二人心意相通,不需要任何語言,趙秀英呻吟着,翻轉着,扭動着,在這樣的雨夜雷聲的環境中和那種因不可際遇的原因而帶來的對倫理形成挑戰的男歡女愛,讓趙秀英獲得了一種不可名狀和無法壓抑的興奮和刺激,使她覺得張傑英對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有了格外強烈的快感。
她全力配合着眼前這個正佔有自己的人的動作,她知道自己今日所有的溫存柔情就連王郎都沒有享受到,不過她不願去想了,她的頭腦身體中都被一種極大的快感佔據了,她還要繼續獲得和持續這種感覺。
雨還在下,外面是實雨,廟內則是雲雨,張傑英和趙秀英的亢奮交合也只有閃電下看得清楚。
當又一道閃電照亮夜空時,張傑英和趙秀英再一次改變了他們的交配姿勢。
這一次他們面對面地相擁而坐,趙秀英坐在張傑英稍稍分開的腿間,她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則緊緊盤在張傑英的腰間,自己則主動地把她纖細的腰肢向前一送一送,她閉起自己的美目,不時向後仰着頭,口中依舊吟聲不斷,長長的秀髮已完全不成形了,淩亂地披散在她渾圓的香肩和光滑的背部。
無論是從她的舉動還是表情都看不出半點她被強姦的痕迹,若是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這是一對愛侶在交歡。
張傑英摟住趙秀英的柳腰,把頭埋進趙秀英的酥胸中又吻又咬,他的大陽具被趙秀英的陰道緊緊地套弄着,由於趙秀英腰身的挺送,他的陽具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吸附,似乎要把他體內所有的激情和興奮都帶走,讓他不能自己的要炸開了。
他虎吼一聲,一下子把趙秀英按在身下,凶狠地馳騁起來,這是他數次高潮後的最後力氣。
趙秀英顯然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叫聲更放浪起來,雙腿在他的腰間勾得更緊,下意識地表現出了一種排他性的順從和配合。
張傑英狠命地插了一百多下,終於大叫一聲,他達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磅礴高潮,一股火熱滾燙的精液從他與趙秀英身體密接得最緊的部位射入了趙秀英兩腿之間的那正在容納他陽具的器官裹。
趙秀英也髮瘋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仰頭尖叫,體味着張傑英一波一波熱潮對自己花心帶來的沖擊,強大的沖擊力讓她陰道不住痙攣,終於她也忍不住了,她忘情地尖叫着,陰道巨烈收縮,緊緊吸附着正在自己體內噴薄的陽具,同時嬌軀顫抖着向自己陰道內的張傑英龜頭部位噴出大量陰精,陰精和陽精在她的子宮內交彙而合,融為一體……一瞬間,二人都靜止下來,廟內只剩下二人的喘息聲。
張傑英只覺得身子都被淘空了,但一種難以表述的愉悅充滿着全身,仿佛已經進入了天堂。
他閉起眼睛,盡情地回味着這種感覺,良久他才擡起頭,憐愛地看着身下的趙秀英,他非常感激她帶給了自己這種美妙滋味,趁着她餘熱未消,張傑英和她對吻了一會兒,便從她的身體中抽出自己已經變軟的陰莖,然後從趙秀英的玉體上滾落下來。
這時趙秀英的子宮裹已然充滿了張傑英的精液,當張傑英將他的陰莖抽出來時,便有一些殘餘的精液順着趙秀英的陰道口流了出來。
到了這時二人都已是疲倦之極,甚至連話都沒說上一句就都昏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傑英猛覺脖頸上一涼,跟着一陣疼痛傳來,他一下子驚醒,睜眼一看卻是趙秀英用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時趙秀英已經穿好衣服,再看廟外已然天光大亮,雨也不知何時停住。
張傑英忙道:「師娘,妳這是乾什麼?」趙秀英冷笑道:「妳是明知故問還是真的癡傻?妳就要上路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張傑英道:「師娘不要開玩笑。」趙秀英啐道:「誰和妳開玩笑,妳這樣的登徒子是人間的禍害,妳只有死了,一切才會消停。」
張傑英向趙秀英看去,只見她滿臉殺氣,目露凶光,心知她真的動了殺機,有心求饒,但轉念一想以師娘這樣的性情只怕求饒也無濟於事,心一橫便一聲不語。
趙秀英見他一句話也不說,冷笑道:「妳怕了嗎?昨夜妳的膽子不是很大嗎?」張傑英道:「師娘,說實話我是很怕,可我一點也不後悔,能在死前與師娘這樣的天人諧得魚水之歡,死了也無怨無悔。」
趙秀英道:「多說無益,念在妳對我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昨夜已經讓妳為所慾為了,既然已經回報了的妳恩情,殺死妳我也沒什麼內疚的。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應該告訴妳,這幾日我正值危險期,假如我有了身孕,我會替妳把孩子生下來,妳也該瞑目了。
妳還有什麼未了之事,或許我能替妳辦辦。」
張傑英道:「沒什麼未了之事,我只希望來世能變做師娘身上的一絲一縷,時時刻刻能夠得見師娘的玉體,別無它求。」趙秀英道:「到了這時妳還色心不死,我倒有一件事要求個明白,八月十五那天晚上,妳扶我回房,是否對我做過什麼?」
張傑英一聽才知道原來趙秀英並非一無所知,只是模模糊糊地有些感覺,當然這種感覺是羞於向人啟齒的,也就只好當做不知,這時向自己提起無疑要聽實話了,張傑英也不隱瞞,說道:「師娘是天人,傑英是凡夫俗子,自然免不了凡人的俗念,平時又攝於師娘威嚴,倒是那晚是個機會,傑英實在抵不住師娘的美貌,所以才會冒犯。」
趙秀英道:「如何冒犯?」張傑英便把那晚自己所做的一一說了。
趙秀英臉一陣紅一陣白,等張傑英說完了趙秀英好一會兒才問道:「我問妳,當時若不是秋菊闖進來,妳會不會對我……」張傑英道:「不會。」趙秀英冷笑道:「為什麼?」張傑英道:「時間不允許,再說了一旦被人髮現我命不保事,師娘也毀了。」
趙秀英道:「妳有這般好心腸?我昨夜不還是毀在妳手?」張傑英道:「我非君子,昨夜算是一點有仁義的卑鄙吧,比之中秋之夜,昨夜的事天知地知妳知我知,對師娘的名聲毫無損礙,師娘若是不放心,我寧願死於師娘之手。
」趙秀英道:「妳說的是實話?」張傑英堅定地道:「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趙秀英沉吟半晌,慢慢落下手中長劍,張傑英又驚又喜:「師娘妳不殺我了?」
趙秀英幽幽地道:「大錯已經鑄成,殺了妳又有何用?」忽地臉一紅,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昨夜做了那麼多次,也不知我是否會懷上身孕?」忽然轉過頭看着張傑英,臉如寒霜:「妳聽好了,就算我有了,這個孩子也永遠姓王,和妳一點關係都沒有。」張傑英自然求之不得,連聲道:「是,是,我明白!」趙秀英接着道:「我們之間到此為止,昨夜一過便是了斷,以後再無瓜葛,妳若再糾纏不清,休怪我劍下無情!」說着收起長劍,出了廟門。
看着她曼妙的身姿漸漸遠去,張傑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在鬼門關裹轉了一圈,只是因為自己心一橫實話實說才免遭毒手,想到這裹冷汗不由涔涔而下。
轉眼瞅見身邊的稻草,那裹還浸着自己與趙秀英昨夜做愛時的淫液,稻草上似乎還有趙秀英的餘溫和她的體香,想到趙秀英昨夜的主動迎合給自己帶來的那種飄飄慾死的銷魂蝕骨的滋味,真如同做了一場夢一樣。
猛然他跳了起來,趙秀英與王郎十餘年不曾生育,這次自己得手後若真讓趙秀英懷上自己的骨肉,那該有多刺激!不僅自己大感快意,豈不連仇也一起報了?此時他真的盼趙秀英能夠受孕,自己親眼看看這個身為自己仇人絕世美女懷上自己孩子的樣子,當然他這些想法趙秀英是不可能知道的。
趙秀英倒在床上回憶着昨夜的事,已覺週身滾燙,心中止不住地騷動,她又想起一件事,那是張傑英在脫光衣服撲到自己身上的一刹那,她在掙紮中曾觸到他背部的神道穴。
要知道這神道穴可是人的一大要穴,此處被點中不死即殘,那當口趙秀英體內毒素已清,力氣已經恢復七成,完全可以就手放倒張傑英,正當趙秀英豎起玉指準備下手時,不知為什麼她猶豫了。
她內心隱隱覺得這樣做太過了,如果沒有張傑英拼死相救,說不定自己早命喪劉府或者被捉,以自己的容貌恐怕也是難逃一劫,而今自己竟以這樣的重手對待曾救過自己的人(盡管他正在意圖侵犯自己),似乎對他不公,可是若讓他就這樣玷辱自己,自己也不能接受,到底如何是好?一瞬間趙秀英做了個讓人吃驚的決定,那就是自己可以讓張傑英操一次,但最後的結果是他必須得死,這樣自己殺了他心安理得,而張傑英也不會覺得委屈。
盡管她最終做出了這個決定,但當張傑英真的進入她的身體中時,趙秀英還是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隨着張傑英陽具在她身體內的進進出出,趙秀英的情慾迅速被點燃,屈辱悔恨已被她抛到九霄雲外,自己業已失了身何必還要做出痛苦的樣子以表貞潔?於是她放開身體主動逢迎起張傑英的動作來,她之所以這麼做,一是自己快感需要,但更重要的是讓張傑英在死前飽享艷福美味從而瞑目無憾。
雖然二人剛剛交合時比較陌生,彼此動作有些不諧調,但很快趙秀英便和他融為一體了。
二人一次又一次地達到了高潮的顛峰,最後終於支持不住雙雙睡去。
趙秀英念及此處,滿面紅潮,春心蕩漾,猛地一眼瞧見旁邊正熟睡的丈夫,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理智立時如一盆冷水般當頭澆來,頓時慾念全消,丈夫這般疼愛自己,自己怎麼還可以存在着這些雜念?她暗自下定決心,今後自己要為丈夫守住底線,自己出軌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決不會再有第二次,若是張傑英不肯放手還來糾纏的話,自己也只能痛下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