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教母借種
教母對教父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她讓我去打聽教父的前途,誰都知道教父是必死無疑了的,沒有誰難過,因為教父管人時就是一派拉、嚇、賄等手段,表面和你稱兄道弟,背後如得罪了他就不留情。大家倒是擔心教母本人。
袁靜更是這樣,她一直來與教母並稱幫中二姝,不但能力可以並駕齊驅,關係也很好。有一天,我們在商場辦公室時,我們談論她鼓起來的肚子時她突然說:「有了!」
我們問她是什麼事,她道:「讓她懷孕,就萬事大吉了。」
我道:「好就是好,但老大還在裏面,怎麼懷呢?」
袁靜看著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心裏發慌道:「你別看我。」
袁靜又看了一下教母道:「讓小峰給你懷上吧。」
我忙道:「別、別、別,她是我阿姐。」真的,我從來沒對教母有過非分之想,一是懾於教父,二也是有些怵教母,三來還是較尊重她的,雖然她是個美麗且有氣質的女人,但我身邊的女人不少啊。何況這兩個月來我還沉浸在繡蓉、倩如、儀嫻、姚琴的淫慾中,最近又弄了前丈母娘婉娟。
袁靜道:「別假正經,你肚子裝的是什麼我還不知道。」
教母道:「算了,我也不打算怎樣,沒心情。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沒過幾天,袁靜叫上我和教母一起去吃飯,並故意製造我和教母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我不知道說些什麼。教母的興致也不是很高。我只能一個勁地讚美教母,她才開心起來。
回到家,教母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丈夫必死無疑的,而自己今後的路又在哪裡呢?【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黑道是不能走了,她打算改造一下手下的成員,走上正道來。畢竟,自己在這些人中還有號召力,也有威懾力,另外還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小峰在幫住呢。
想到小峰,她又想到自己,那天袁靜說的借種的事。多年來,自己也稱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後,竟剩卻高處不勝寒的廖寂。她自己自從跟隨教父打天下。等到自己在爾虞我詐的黑幫中大刀闊斧的揮灑,掌握了幫內第二的權力後, 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個個在她面前都燮得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對她敬若天神。特別因為教父的原因,幾乎都是她的下屬或晚輩,攝於她的威權,除了唯唯諾諾,又有誰膽敢對自己輕佻戲語?這一方面固然滿足了自尊和虛榮,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在他們的眼裏究竟還是不是個女人。
人有時是活在他人的掌聲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幾的年紀還讓二十多歲的小男人如此讚美。回想幫內裏,多少男生,對她投射出充滿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應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減。其實就算今天沒有小峰當面毫不保留的讚美,自己對自己的美色還是充滿信心,只是自讚自誇總比不上由男人嘴裏說出來得令人心喜。
想著想著,可笑的心情逐漸消逝,難以排遣的寂廖湧上心頭。「女為悅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滿熱情、帶有侵略性甚至是性慾的眼神,還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賞、坐待枯萎的命運。「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豔的時候,可是鮮花既已盛開又能美麗多久?「花開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沒什麼人敢大膽攀折、欣賞把玩。女人的黃金十年,在事業家庭的勞心中已是青春將盡,表面的風光卻得付出多少內心孤獨蒼桑的代價。青春啊!青春啊!為何一去不回頭,難道自己的未來只剩在優渥的物質環境下含飴弄孫,然後了此殘生?黯然神傷,只能自憐,一種久違了的渴望和熱情,逐漸縈繞腦海,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梳粧檯,站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幽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見鏡裏一張芙蓉般的俏臉,媚眼如絲,櫻唇微閉,充滿成熟的女人風情;退後幾步,赤裸傲人的身體全都入鏡,細嫩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堅挺的雙乳、鮮美如蜜桃般的嫩穴,這美妙的胴體竟只能坐待花開自飄零,再也沒有人能夠澆灌滋潤,讓好花更美更豔。體內的慾火漸成燎原之勢,不禁一隻手輕撫了一下輕顫不已的乳頭,一股酥麻從乳頭處竄起,直奔腦門,那舒爽的感覺令人欲罷不能,纖纖玉指頻頻觸摸著漲漲的乳頭。不一會兒,發現自己的乳頭越發的腫大,呈現出暈紅的顏色來,她再也不滿足……
又一天晚上,袁靜打電話給我,說她在教母家裏,叫我過去。我過去後,看見她倆坐在那裏聊天、看電視。我也和她們坐了一起聊。期間,我們誰也沒說起有關教父和其他 不愉快的話題。
不久,趁著教母不在時,袁靜告訴我道:「今晚她還沒有排卵,還要過三四天,不過你們可以同床了,找一下感覺,你要哄好她,她不會拒絕的,放心。」
袁靜再坐了一會,就告辭了,並把門反關了。
屋裏只剩下我和教母,她坐在沙發上,心情仍不是很好。我怯生生地道:「阿姐。」
她沒作聲。好久,她道:「小峰,坐吧。」我在教母身邊坐了下來。
我打量著她,一裘純黑的絲質吊帶晚禮服掛在她身上,她大奶子的上半部分露了出來,潔白如脂的肌膚象玉一般,她雖然有些憔悴,但少婦氣質卻如以前一般絕佳。
過了一會兒,她靠過來,道:「小峰,以後的路好難啊,我們怎麼辦呢?」
我輕摟著她,道:「阿姐,別怕,只要我們以後不作犯法的事,一樣可以過好。」
我們相依相擁著,彷彿沒有一點雜念。教母又道:「小峰,老大雖然是壞事做絕,而且外面女人不少,但畢竟他對我們姐妹是很好,曾幫助我們家,他有女人也是躲著我們姐妹。一日夫妻百日恩哪,何況我們還生了一個女兒。」
我不作聲,過了一會,她又道:「小峰,老大對你好不?」
我道:「他對我好的有百分之二十,百分之八十在利用我。」
「是麼?他這一生都在利用人,但你是他得力的助手,自然會對你好一些。」
過了一會,我道:「阿姐,你知道嗎,婧如流產了。」
「是嗎,怎麼回事?」
「是老大,他糟蹋了婧如。」
教母睜大眼睛,好久,道:「對不起。」
我說:「你知道吧,他想要的,哪怕一時的快樂也不惜我兒子,他是要我幫他做事,幫他出頭,他躲藏在幕後,拿我當擋箭牌,有什麼事他不會死,總有一天,你對他多好,他也會拿你做擋箭牌的。當然,現在,他沒有必要對你不好,也沒有必要對我不好,那樣誰來幫他做事呢?多講些好話,多給些錢和權,這都是他收買人心的手段,要不他怎能成為教父?」
「是啊,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教母道。
過了一會,她又道:「小峰,你怕我嗎?」
「怕,誰都怕你。」
「那你為何敢來?」她一雙美麗的眼睛逼視著我。
我嘴湊上去,在她耳邊輕道:「因為你美啊,美的女人,我會捨得性命的。」我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她美豔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臉蛋、薄薄櫻唇紅白分明,格外動人。我雙手搭在教母雙肩上,小嘴貼在她的粉耳邊,溫柔的說道:「阿姐,你真迷人。」
她感動起來,轉過頭,一把噙住我的上嘴唇,叼住,我也叼住她下唇,兩個人熱吻起來。
兩人相互擁抱著,熱吻著,大約五六分鐘,我的下體硬了起來,一手摟住她一手一撫摸她的奶子。
教母羞紅著臉,低下頭搖了搖:「我是你的阿姐,年紀比你大十幾歲,比不得你那些年輕的姑娘她們。」
「阿姐,你有她們沒有的成熟之美。」說完我雙手從教母肩上滑向她的前胸,我雙手伸入教母撇露低開的睡袍中,一把握住兩顆豐滿渾圓而富有彈性的大乳房,是又摸又揉的,教母好像觸電似的打個寒噤,冷不防我將頭伸過去緊緊吻住她的香唇,教母被摸得渾身顫抖。我撈起她睡袍下擺,教母頓時變成白晰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豐滿成熟的肉體,以及嬌豔羞紅的粉臉,散發出成熟女人陣陣肉香,粉白的豐乳和紅暈的乳頭,看得我渾身發熱,胯下的寶貝更形膨脹。
「小峰快……抱我去臥室……」教母開始呻吟,我一手揉弄著大乳房、一手掀起她的短裙,隔著絲質褻褲撫摸著小穴。
「啊……啊……」教母又驚叫兩聲,那女人上下敏感地帶,同時被我愛撫揉弄著,但覺全身陣陣酥麻,豐滿有彈性的乳房被揉弄得高挺著,小穴被愛撫得感到十分熾熱,難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把褻褲褲都弄濕了。我此時又把她的褻褲褪到膝邊,用手撥弄那已突起的陰核,教母被這般撥弄,嬌軀不斷閃躲著,小嘴頻頻發出些輕微的呻吟聲:「嗯……嗯……」
教母被我撩弄得一股強烈的快感冉冉燃生,理智逐漸模糊了,她感覺體內一股熱烈欲求醞釀著,期待異性的慰藉憐愛,她渾身發熱、小穴裏是又酥又麻,期待著粗長硬燙的寶貝來慰藉充實它。我已經自己的寶貝放了出來。
「阿姐,你摸摸看……」我一手拉著教母的玉手來握住他的寶貝,一手搓揉她豐滿的大乳房,遊移不止。教母被撫摸得全身顫抖著,雖然她極力想掩飾內心悸動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我熟練的調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蕩的慾火。她張開櫻唇小嘴伸出香舌,倆人熱情的狂吻著,教母那握住我大寶貝的手也開始套弄著,她雙眸充滿著情慾需求的朦朧美,彷彿向人訴說她的性慾已上升。
我看她這般反應,知道成熟美豔的教母已難以抗拒我的挑情,進入性慾興奮的狀態,一把將她的軀體抱了起來,就往臥室走去,把她輕輕放在大床上。她那一雙豐滿肥大的乳房美豔極了,我萬分珍惜般揉弄著,感覺彈性十足,舒服極了。慾火高昂的我先把自己的衣褲脫得精光後,撲向半裸的教母身體愛撫玩弄一陣,再把她的短裙及褻褲全部脫了,教母成熟嫵媚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我眼前。她嬌喘呼呼,掙扎著一雙大乳房抖蕩著是那麼迷人,她雙手分別掩住乳房與私處:「喔……壞……我……」
教母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嬌啼浪叫,那甜美的叫聲太美太誘人。她那潔白無瑕的肉體赤裸裸展現在我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勻好看、肌膚細膩滑嫩、曲線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細嫩是又圓又大、玉腿渾圓修長。她的陰毛濃密烏黑細長,將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個圍得滿滿的,若隱若現的肉縫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水,兩片鮮紅的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她臉蛋上的櫻唇小嘴同樣充滿誘惑。我將她雪白渾圓的玉腿分開,用嘴先行親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陰唇,然後用牙齒輕咬如米粒般的陰核。
「啊……喔……我……啊……」教母雖然是過來人,不知這種滋味曾嘗過沒有。
「啊……啊……小冤家……你弄得我……難受死了……你真壞……」教母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部,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我……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丟了……」我猛地用勁吸吮咬舐著濕潤的穴肉,教母的小穴一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為高凸,讓我更徹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阿姐……弟弟這樣……你滿意嗎……」
「我……這是從哪學的……你壞死了……小小年紀……就會這樣子玩女人……你可真壞……啊……」
「嘻嘻……別怕……好姐姐……我會給你更舒服和爽快的滋味嘗嘗……」
我手握寶貝,先用那大龜頭在她的小穴穴口研磨,磨得教母騷癢難耐,不禁嬌羞吶喊:「好我……別再磨了……小穴癢死啦……快……快把大寶貝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給我插穴……你快嘛……」
我看她那淫蕩的模樣,知道剛才被他舐咬時已丟了一次淫水的教母,此刻正處於興奮的狀態,急需要大寶貝來一頓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洩她心中高昂的慾火,只聽教母浪得嬌呼著:「弄我……我快癢死啦……你……還捉弄我……快……快插進去呀……快點嘛……」
看教母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神情,我不再猶豫,對準穴口猛地插進去,「滋」的一聲直搗到底,大龜頭頂住教母的花心深處。我覺得她的小穴裏又暖又緊,穴裏嫩肉把寶貝包得緊緊真是舒服。久未挨插的小穴就又小又緊,除了老公那寶貝外,不曾嘗過別的男人的寶貝,遇到我這粗長碩大的寶貝,她竟差點吃不消。我也意想不到她的小穴那麼緊小,看她剛才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表情,刺激得使我性慾高漲、猛插到底。
過了半響,教母才嬌喘呼呼望著我一眼:「我……你真狠心啊……你的寶貝這麼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愛……你……你這小冤家……哦……」
她如泣如訴、楚楚可人的樣子,使得我於心不忍道:「阿姐……我不知道你的穴口是那麼緊……讓你受不了……是我太魯莽了……」
教母見他倒蠻體貼的,不禁嬌媚微笑:「姐姐才捨不得打你……罵你……現在輕點兒抽插……別太用力……我怕受不了……記住別太衝動……」她嘴角泛著一絲笑意顯得更嬌美、更嫵媚迷人。
我想不到教母外表美豔豐盈,小穴尚如此緊小,今夜能夠玩到她真是前世修來的豔福,我開始輕抽慢插,而教母也扭動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著。
「喔……好爽喲……好……姐姐的小穴……被大寶貝插得……好舒服喲……我……我的好弟弟……再插快點……」
春情湯漾的教母,肉體隨著寶貝插穴的節奏起伏著,她靈巧的扭動肥臀頻頻往上頂,激情淫穢浪叫著:「哎呀……我……你的大……大龜頭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喲……我又要丟給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熱燙的淫水直衝而出,我感到龜頭被淫水一燙,舒服透頂,刺激得他的原始獸性也暴漲出來,不再憐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花心、九淺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來調弄她。教母的嬌軀好似慾火焚身,她緊緊的摟抱著我,只聽到那寶貝抽插出入時的淫水聲「噗滋」、「噗滋」不絕於耳。教母感到大寶貝的插穴帶給她無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幾乎發狂,她把我摟得死緊,大肥臀猛扭猛搖,更不時發出銷魂的叫床:「喔……喔……天哪……美死我了……我……啊……操死我了……哼……哼……姐姐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喲……又……又要丟了……」
教母經不起我的猛弄猛頂,全身一陣顫抖,小穴嫩肉在痙攣著,不斷吮吻著我的大龜頭,突然陣陣淫水又奮湧而出,澆得我無限的舒暢,我深深感到那插入教母小穴的大寶貝,就像被三明治夾著的香腸,感到無限的美妙,一再洩了身的教母頓酥軟軟的癱在床上。
我的大寶貝正插得無比舒暢時見教母突然不動了,使他難以忍受,於是雙手抬高她的兩條美腿抬放肩上,再拿個枕頭墊在她的肥臀下,使教母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翹,我握住大寶貝,對準教母的小穴猛的一插到底。他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出那讓女人欲仙欲死的「老漢推車」絕技挺動,只插得她嬌軀顫抖。性技高超的我不時將臀部搖擺幾下,使大龜頭在花心深處研磨一番。
結婚多年教母卻不曾享受過如此粗長壯碩寶貝、如此銷魂的技巧,被他這陣陣猛插猛抽,教母爽得粉臉狂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受驚般的淫聲浪叫著:「喔……喔……不行啦……快把姐姐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好弟弟……你……你饒了我啊……饒了我呀……」
教母騷浪樣兒使我更賣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誘人的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頭散髮、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全身舒暢無比,香汗和淫水弄濕了一床單。
「喔、喔……好我……你好會玩……姐姐可讓你玩……玩死了……哎喲呀……」
「阿姐……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洩了……」教母知道我要達到高潮了,只得提起餘力,肥臀拚命上挺扭動迎合他最後的衝刺,並且使出陰壁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著大寶貝。
「冤家……要命的我……姐姐又要丟了……」
「啊……阿姐……我也要洩了……啊……啊……」
教母猛地一陣痙攣,緊緊的抱住我的腰背,熱燙的淫水又是一洩如注,我感到大龜頭酥麻無比,終於忍不住將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教母的小穴深處。她被那熱燙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好我……好弟弟……美死我了……」
倆人同時到達了性的高潮,雙雙緊緊的摟抱片刻後,我抽出洩精後仍堅挺的寶貝,他雙手柔情的輕輕撫教母那豐滿性感的胴體。教母得到了性的滿足,再加上激情後我柔情的愛撫,使她再嘗到人生完美的性愛歡愉,兩人又親又吻的擁吻一番後,教母滿足又疲乏地睡了。
當然,這一段時間我再也不敢去找繡蓉婆媳她們,也不敢染指婉娟姨,一直與教母呆在一起。
我幾乎每天都沉浸在教母的肉慾裏。無疑教母有著讓任何男人心動的條件,姣美成熟的身材、冷豔動人的容貌,再加上曾讓幫內震懾的形象,滿足了所有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幻想。那豔絕人寰的身影,那如花似玉的俏臉,那成熟典雅的氣質,那豐腴柔美的身段,曾經無數次走入男人腦海深處,令男人神魂飄蕩、想入非非卻又不敢侵犯。
一個如此高貴典雅、成就非凡,令大多數男人自慚形穢的高貴女神,如今雖是落難,且丈夫身陷牢獄,但堅強的她那餘威尚存。在幫中人年來,她與教父管理是相輔相成的,教父剛狠為主,手段頗辣,兼以懷柔政策收買人心,為其賣命。而教母以柔為主,不從背地施手段,柔中帶剛,該下手卻不留情,令人敬畏。
現在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已荒蕪很久了,在尊貴的身份地位和堅強面具背後,無論她的出身如何高貴,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終還是個需要男人愛護憐惜的女人。我則抓住這點挑起她情慾上的需要和感覺,滿足她心靈上的寂寞和空虛,征服這個高不可攀、典雅端莊的大美人的肉體和靈魂。
現在我們幫已不復存在,取代的是一個七八十人的公司。公司總經理是袁靜,實際上她是二把手,教母才是一把手。畢竟,這些人更服教母,而且教母也有一套管理方法,公司的業務很好。
教母與我一同出現在公司中時,一般則是讓我伴在她左右。別人一看就明白,我已填充了教父的位置,公司掌舵人遲早教母要交到我手中。不過大家也不以為然,因為以前在幫中,你吃我我吞你,或者別的幫中剷除幫主娶其妻子的事是常見的。教父出不來這是誰都明白的事。
不但教母把我視為她的男人,就連她妹妹佳麗,也就是二夫人也一樣。每當我回到家中時,教母坐在我旁邊,而二夫人就像平時對教父一樣,不聲不響溫順地來坐在我的另一側,一些她姐妹倆都覺得很自然,但我都是擁著教母,卻不敢去擁抱二夫人。在這個家中,姐妹倆各自有各自的臥室。平時教父分別與她倆睡。雖然二夫人也有著傾城的天姿和豐柔的身段,但她卻正在懷孕,大約是天意吧,教父即將被捕時二夫人就懷上了孩子。
有時候,教母不在家時,我也想去弄一弄二夫人,但還是怕一些教母的,而且二夫人也正在懷孕,大約有三四個月了吧,肚子開始大起來了。
這一段時間,我體內生產的精液全灌輸給了教母。結果,在這一經期內,38歲的教母又一次成功受孕了。
第四十二章 教父的二夫人-孕婦白佳麗
教母懷孕後要保胎就不讓我碰她了。過了幾天,我又漲得難愛,因為我每天都要做一次到兩次愛。我最大的愛好,就是運動,做愛和看書,所以每天處理完事情之後,我總要去健身部去跑幾千米,然後鍛煉一下身體各部位的力量,再玩一場籃球,或者來一下散打訓練。回到家後,休息下就吃飯,與女人去散散步,或喝些茶,來些溫馨浪漫的節目,當女人出現最迷人的時刻時,我就享受她的身體。
我又得回到儀嫻處,摟住她母女倆瘋狂幾回,讓旱了一段時間的儀嫻和姚琴得到滋潤。要不,就去繡蓉那裏,特別是繡蓉小穴早年生子,久無人插,擁她上床,肌膚柔膩,著手欲酥,歡會之際,千啼百轉,不啻仙女下凡,真是天生尤物,令人身心俱醉。加上年僅八歲多的倩如加入助陣,讓人樂不思蜀。
不過,教母還是限制我去儀嫻和繡蓉那裏的。一般她是不准我去過夜的,因為她多少對她們不是很好感,特別是金剛的親人,她覺得她們好像沒教養一樣。
一天晚上,當我和教母,二夫人都洗澡上床了後。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教母知道我在想做那事。便道:「你二姐也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了,可以做那事了。這一段時間我們在鬧,她在旁邊怪可憐的。」
我摟著教母道:「阿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想幹什麼我還不清楚。起來,我帶你過去。」教母一把拽起我,拉我向二夫人臥室走去。
二夫人大約剛睡著,起來開門時還摸不著頭腦。道:「姐,你是……」
「今晚姐帶峰弟來陪你睡。」
二夫人有些意外,同時還帶著靦腆。沉靜是她的天性,天生她就是一派端莊,文靜的美。此時她站在門邊看著教母推我到床邊坐下。
二夫人走過來,一襲天藍睡袍柔柔墜墜包裹著她,睡袍在她走動時款款擺動反襯著光芒。教母把大燈滅了,只剩下幾盞綵燈,二夫人的睡袍變幻著莫名的色彩我轉過臉來。我再看教母,同樣成熟與嫵媚。
我對教母道:「阿姐,你讓我來陪二姐睡啊?」
她道:「我也陪你們一起睡。」
我摟住教母,輕吻著她道:「阿姐,你真好。」
她卻一把推開我,道:「去,抱你二姐。」
二夫人卻是萬般害羞,低頭道:「姐,我……」
教母在我耳邊低道:「放開些,對我就那樣猛……」然後她伸手入我褲衩中,握住我的若漲若軟的肉棒,輕輕抓揉著。我輕輕地擁住二夫人,道:「二姐,你好美。」說著一手隔著睡袍搓揉著她那兩顆大奶子,二夫人不作聲,雙手卻抓住我的手腕,任隨我的手在動。懷孕了的她,奶子是特別的大,竟比她姐姐還大出一圈,我撫摸著二夫人,而自己的下身卻又被教母抓握著,只覺得自己的血在迅速沸騰。
我摟著二夫人在撫摸她,而另一邊教母又靠在我肩上摟住我在弄我的寶貝。左右一側一位如花般嬌媚的美少婦,令我跌在溫柔堆中。我一把按下二夫人,躺在她旁邊,一隻腿覆蓋了她的一隻大腿,手往她小腹滑去。
我隔著睡袍,光滑而柔軟的睡袍在她肚子上猶如絲綢覆在滑嫩的玉上一般,我輕撫著她鼓起的肚腹,接著往下,直到她胯間,我摸到了一隻鼓漲的包子,如山般聳立在兩腿根,雖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袍,但中間一條縫清楚分明。我輕揉著肉縫,不久睡袍已濕了,而羞澀的二夫人已發出輕輕呻吟,如夢如囈。
教母已褪了我的褲衩,一支長而大的寶貝彈了出來,只見如小雞蛋般大的寶貝頭在暗紅的燈下?亮,而巴在床上教母一口銜住我的寶貝吮舔起來,我只覺得有些意外,因為我與她歡愛近一個月的霎時間裏,她還從未給我舔過。
教母在下邊舔得我格外舒服,她小巧的兩手抓握住我的肉棒不住套弄,露出棒頭那一截來用口舌吮舔,她溫暖柔軟而滑爽的小口品得我肉棒是越來越硬漲,我禁不住伸手到二夫人的睡袍內,摳摸起她的肉穴來。
二夫人的肉穴已被愛液浸得滑爽無比,我用中指輕按撫著肉縫,淫液越來越多,她呻吟也越來越大聲了。此時,教母放開我,從二夫人床頭的抽屜裏拿出一支電動棒,道:「我也要玩玩。」
我才知道,教母也被慾火折磨得渾身熱燙,只是顧忌腹中的胎兒,怕我抽插太深。所以她就使用了電動棒。此電動棒雖大,但比起我的肉棒竟小了一圈,也短了一截。
教母把電動棒插入自己睡袍下擺中,打開電源,只聽到輕微的嗡嗡聲。她撲過來又是一口含住我的肉棒,由慢到快吮舔起來,到後來,她簡直成了用唇和舌的套弄,還不停地發出哼聲,弄得我爽快無比,我知道,電動棒在教母的肉穴裏快頻率的震動,使得她下身麻爽將至極點。
果然,不久,她發瘋地用手擼著,用嘴套弄著,接著緊緊抱住我,我知道她高潮來臨了,連忙把肉棒從她嘴裏抽出來,果然,她牙關緊閉,用力抱著我的腰並發出撕喊,我看見從她睡袍下擺伸出的一根白線連著的開關器,裏面的電動棒正在震動著她敏感的肉體,終於她如火山爆發一般,高潮來臨了。
教母的表演,對我和二夫人來說充滿了誘惑和刺激,也點得二夫人的慾火熊熊燃燒。後來我才知道,原先二姐妹共一夫,但相互間從沒同床,也沒見過彼此發浪和性愛的過程。
我低頭看著二夫人,她那雙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大鳳眼充滿渴望,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而豔紅唇膏彩繪下的櫻桃小嘴顯得鮮嫩欲滴,那一張一合的櫻唇令人真想一親芳澤。光滑肌膚雪白細嫩,她凹凸玲瓏的身材被緊緊包裹在睡袍內,露出大半的酥胸。渾圓而飽滿的乳房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纖纖柳腰裙下一雙迷人玉腿雪白修長,潔白圓潤的粉臂,成熟豔麗充滿著少婦風韻的嫵媚。 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撲來,我似乎看見了她渾圓高聳白嫩的酥胸而乳頭像紅豆般的可愛,充滿無比的誘惑。
我感受到二夫人是那麼光滑白嫩,充滿妖媚、情慾,年少的我頓時激起亢奮的慾火,二夫人把整個柔軟嬌軀依偎著我,我隔著衣服感觸到二夫人豐盈的胴體柔軟富有彈性,透過她的低胸領口,我瞧見了那幾乎奔跳而出的兩顆雪白肥嫩、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雪白的雙乳擠成了一道極深又緊密的乳溝。
二夫人被摸得呻吟起來:「啊……啊……峰弟……你……揉得我……好……好難受……啊……」
二夫人渾身的冰肌玉膚令我看得慾火亢奮,無法抗拒。我輕輕愛撫二夫人那赤裸的胴體,從二夫人身上散發出陣陣的肉香,我撫摸她的秀髮、嫩軟的小耳、桃紅的粉額,雙手放肆的輕撩,遊移在二夫人那對白嫩高挺、豐碩柔軟的渾圓乳房上,並揉捏著像紅豆般細小可愛的乳頭,不久敏感的乳頭變得膨脹突起。我將二夫人那雙雪白渾圓的玉腿向外伸張,烏黑濃密、茂盛如林的三角叢林中央凸現一道肉縫,穴口微張兩片陰唇鮮紅如嫩。我用指尖輕觸著那花生米粒般的陰核,更不時將指尖深入小穴。
「嗯……哼……啊……啊……」生理的自然反應,使得二夫人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呻吟聲,小穴泌出濕潤的玉液,使得我慾火高漲、興奮異常,左手撥開二夫人那兩片鮮嫩的陰唇,右手握住粗巨的玉莖,對準了二夫人那濕潤的蜜穴,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聲,偌大的玉莖全根盡沒小穴。二夫人正在春情蕩漾中,沒有料到我會採取這麼猛烈的攻勢,她嬌軀一個震動,嬌呼道:「峰弟……有……些痛……啊……你的……寶貝好……好大……好粗壯……二姐……受不了……」
我把大寶貝插入她那緊湊的陰戶時,覺得裏面非常溫暖而且肉感,雙手按著二夫人的乳峰,把寶貝往外抽出到陰唇邊,再緩緩地插進去,深抵子宮口的穴心子上,龜頭用力地磨轉了幾下,我知道像這樣慢功出細活的方式,最容易引起女人的淫興。果然不出所料,插了數十下之後,她的陰道裏又分泌出了玉液,濕潤了起來。我地雙手也在她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捏撫弄著。 此時教母在一旁道:「小峰,輕點,小心她肚子中的孩子。」
我哪與日俱增得那麼多,盡力抽插起來,二夫人被我幹得舒爽無比,雙腿自然分得更開,高高舉起夾在我的腰間,緊緊地勾住我的背部,媚波蕩漾,眼露愛意,騷浪淫媚,風情萬千,這種迷人的姿態,攝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個男人看了都要心醉呀。我九淺一深地把粗又長玉莖,往肉緊的小穴來回狂抽猛插,插得久旱的二夫人陣陣快感從蜜穴傳遍全身、舒爽無比。狂熱的抽插,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心欲焰,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夫人,完全崩潰了,淫蕩春心迅速侵蝕了她,那久曠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那真槍實彈的玉莖狂野的抽插?淫慾快感冉冉燃升而起,刺激和緊張衝擊著她全身細胞,二夫人感受到小穴內的充實,敏感的陰核頻頻被碰觸使她快感昇華到高峰。
「啊……喔……」二夫人發出呻吟聲嬌軀陣陣顫抖,膨脹發燙的玉莖,在二夫人小穴裏來回抽插,那充實溫暖的感覺,使她不由得亢奮得慾火焚身。想到我和海倫的關係,這不倫的官能刺激使她興奮中帶有羞慚。激發的慾火,使她那小穴如獲至寶肉緊地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頭,二夫人久未挨插那小穴窄如處女,讓我樂得不禁大叫:「喔……二姐……你的小穴好緊……夾得我好爽啊……」
我陶醉的吮吸著二夫人的香舌,玉莖仍不時抽插著她的小穴,插得她嬌體輕顫欲仙欲死,原始肉慾戰勝了理智倫理,長期獨守空閨的她沈浸於我勇猛的進攻。半響後才掙脫了我激情的唇吻,不勝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輕柔的嬌呼道:「哦……啊……我……好舒服……」
二夫人感覺到她那蜜穴深處就像蟲爬蟻咬似的,又難受又舒服,說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蕩漾迴旋著,她那肥美臀竟隨著我的抽插不停地挺著、迎合著。我九淺一深或九深一淺、忽左忽右地猛插著,點燃的情焰,促使二夫人暴露風騷淫蕩本能,她浪吟嬌哼、朱口微啟頻頻頻發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峰弟……我太爽了……好舒服……小穴受不了了……峰弟……你好神勇……啊……」
強忍的歡愉終於轉為冶蕩的歡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亂的她已再無法矜持,顫聲浪哼不已:「嗯……唔………啊……妙極了……峰弟……你再……再用力點……」我故意停止抽動大玉莖,害得二夫人急得粉臉漲紅,我逗她道:「二姐……叫聲好聽的……」
「啊……真羞死人……好弟弟……快點動啦……」
我聞言大樂,連番用力抽插堅硬如鐵的玉莖,粗大的玉莖在二夫人那已被玉液濕潤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抽送著。
「喔……喔……好弟弟……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妙極了……嗯……哼……」二夫人瞇住含春的媚眼,激動的將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頻頻從小嘴發出甜美誘人的叫床聲,她空曠已久的小穴在我粗大的玉莖勇猛的衝刺下連呼快活,彷彿飛向九宵雲外。我的玉莖被二夫人又窄又緊的小穴夾得舒暢無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玉莖在二夫人蜜穴裏迴旋。
「喔……峰弟……好弟弟……姐姐……被你插得好舒服……」二夫人的小穴被他燙又硬、粗又大的玉莖磨得舒服無比,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呻吟浪叫著,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摟住我,高抬的雙腳緊緊勾住我的腰身,肥臀拚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大玉莖的研磨,二夫人已經陶醉在魚水之歡當中。
二夫人已舒暢得丟了內斂文靜的性格,浪聲滋滋、滿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玉莖,如此的緊密旋磨是她過去不曾享受過的快感,二夫人被我插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閉、姣美的粉臉上顯現出滿足的歡悅:「哎……峰弟……二姐好爽……峰弟……你可真行……喔喔……受不了啊……喔……哎喲……你的東西太……太大了……」二夫人浪蕩淫狎的呻吟聲,從她那性感誘惑的豔紅小嘴巴頻頻發出,濕淋淋的玉液不斷向外溢出沾濕了床單,倆人雙雙恣淫在肉慾的激情中。我嘴角溢著歡愉的笑容:「二姐……你滿意嗎……你痛快嗎……」
「嗯嗯……你真行啊……喔……二姐…」
我用嘴唇吮著輕輕咬著二夫人的乳頭,嬌?的乳頭被刺激得聳立如豆,渾身上下享受那百般的挑逗,使得二夫人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玉液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哎喲……好舒服……抱緊我……峰弟……啊啊……」
我知道嬌豔的二夫人已經陷入飢渴的顛峰高潮,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頂的肉體,此時如不給她兇狠的抽插把她玩個死去活來,讓她重溫男女肉體交歡的美妙而使二夫人滿足,否則恐是無法博取她日後的歡心。我隨即翻身下床,將二夫人的嬌軀往床邊一拉,此時二夫人的媚眼瞄見我胯下那根兀立著紅得發紫的玉莖,看得她芳心一震,暗想真是一根雄偉粗長的玉莖。
我拿了枕頭墊在二夫人光滑渾圓的肥臀之下,使她那撮烏黑亮麗陰毛,覆蓋的恥丘顯得高突上挺。我站立在床邊,分開二夫人修長白嫩的雙腿後,雙手架起她的小腿擱在肩上,手握著硬梆梆的玉莖,先用大龜頭對著二夫人那細如小徑紅潤又濕潤的肉縫逗弄著,二夫人被我逗弄得肥臀不停的往上挺湊著,兩片陰唇像似鯉魚嘴般張合著,似乎迫不及地尋覓食物:「喔……求求你別再逗我啦……峰弟……我要你的寶貝……拜託你……快插進來吧……」
我想是時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歡悅無比的老漢推車絕技,拚命前後抽插著,玉莖塞得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插得豔麗的二夫人渾身酥麻、舒暢無比。「噗滋」、「噗滋」,男女器官撞擊之聲不絕於耳。二夫人如癡如醉,舒服得把個肥美臀抬高前後扭擺,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亂的激情中,是無限的舒爽、無限的喜悅。
「哎喲……峰弟……好弟弟……好舒服……哼……好棒啊……我好久沒這麼爽快……隨便你怎麼插……我都無所謂……喔……我的人……我的心都給你啦……喔……爽死我啦……」二夫人失魂般的嬌嗲喘歎,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腦海裏已沒有別人,連教母在一旁也拋到九霄雲外。現在的她,完全沈溺在歡愛的快感中,無論身心完全被我所征服了。
二夫人心花怒放、如疑如醉、急促嬌啼,往昔文靜賢淑的風範不復存在,我的玉莖狠狠地抽插著,在她的蜜穴中進進出出,她雙眉緊蹙:「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丟……丟了……」二夫人嬌嗲如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濃熱的玉液從小穴急洩而出。
小穴洩出玉液後,依然緊緊套著粗大鋼硬的玉莖,使我差點控制不住精門。為了徹底安慰二夫人久曠的芳心,我抑制住射精的衝動,把洩了身的二夫人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屈跪床上,二夫人柔順的高高翹起那如白瓷般發出光澤而豐碩渾圓的肥臀,臀下狹長細小的肉溝暴露無遺,穴口濕淋的玉液使赤紅的陰唇閃著晶瑩亮光,二夫人回頭一瞥迷人的雙眸,嫵媚萬狀的凝望著我:「峰弟……你還要怎樣……」
我跪在她的背後,用雙手輕撫著她的肥臀:「好美的圓臀啊。」「哎呀」嬌哼一聲,二夫人手抓床單柳眉一皺,原來我雙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將下半身用力一挺玉莖從臀後插進。
二夫人縱情淫蕩地前後扭晃肥圓臀迎合著,美豔胴體不停前後擺動,使得兩顆豐碩的乳房前後晃動著甚為壯觀,我左手伸前捏揉著二夫人晃動不已的乳房,右手撫摸著她白晰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向前用力挺刺著。她則竭力往後扭擺迎合,成熟美豔的二夫人初嘗這種交媾姿勢,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玉液直冒,玉莖在肥臀後面頂得她的穴心陣陣酥麻快活透,她豔紅的櫻桃小嘴頻頻發出令天下男人銷魂不已的嬌啼聲,「噗滋」、「噗滋」的插穴聲更是清脆響亮,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的醒目。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會玩穴的……好弟弟……峰弟……姐姐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喲……喔喔……」她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峰弟……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寶貝……美死了……好爽快……我又要丟了……」她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聲音是否傳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佈滿晶亮的汗珠。
我不容二夫人告饒,玉莖更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二夫人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小穴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玉莖的抽插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二夫人小穴大量熱乎乎的玉液急洩,燙得我龜頭一陣酥麻。二夫人星目微張爽到極點,我感受到二夫人的小穴正收縮緊吸吮著玉莖。
我快速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二姐……好爽喔……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洩了……」洩身後的二夫人拚命抬挺肥臀,迎合我的最後的衝刺,快感來臨剎那,我全身一暢精門大開,滾燙的精液卜蔔狂噴注滿小穴,二夫人的穴內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直噴到了她子宮內的孩兒身上。
最後,我摟著教母和二夫人兩人睡去。
在那一段時間裏,我經常幹著二夫人,三個月後,我還幹了教母,但二人並沒有流產。我不知道教父怎麼會把婧如弄得流產的,況且教母說他那東西比我的小得多了。後來我才知道,教父在奸婧如時,竟對她身體和肚子大力蹂躪,傷了胎兒。
後來,二夫人和教母生了個女兒,袁靜在她們之前生了個兒子,這是我離開這個團體之後的事了。
第四十三章 教母的女兒方姿柔
如果說從前我對教父的認識是他夠義氣,對朋友好,豪爽的話,那真是錯了很多。
首先是我這個人的性格決定了我對他的認識,我是個講義氣會報恩的人。教父確實對我很好,但他更深的城府我卻沒在意,那是利用我來鬥垮金剛幫,利用我來為他賣命。剛開始我還忘記了自己的責任。另外,他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我只是認為他管理一個黑幫應該有的手段。的確,教父很會收買人心,不然他也成不了氣候。
當時我有一點佩服的是,他身為黑社會老大,卻對夫人是那麼的好,夫妻一心。直到他入獄後,才讓人一點一點的知道。
分析教父和教母的關係,首先二人是相互約束的,因為教母是得力的助手,是在明中做事為其洗錢的不可缺少的人物,二則教母又把年輕漂亮的親妹妹也一同嫁給教父,以拉住教父的心,這點教父是清楚的,所以他對教母也是尊重和有愛的。而教母則是嫁了的男人就是自己一輩子的依靠,死心踏地的跟了教父。畢竟人是有感情的,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他們做了那麼久的夫妻,且姐妹倆共一夫,還生了個十五歲的女兒了呢?
但是是男人,就會對女人產生擁有的慾望。特別是那些性感,漂亮,年輕的女人。不過各個男人不同,有的責任心強些,有的傳統些,有的懦弱些,這些男人會壓制住自己的性慾,一輩子隻跟一個或少數幾個女人產生性愛關係。有的男人以性愛為主,或者根本沒有感情,只是瘋狂地玩弄女人。有的男人則會以感情為主,怕性愛會褻瀆了神聖的感情,置女人的明撩暗示不顧。有的則感情與性愛迸發,熱烈迸出火花。
有的男人則喜歡清純的少女,有的男人愛肉感的少婦,有的男人喜歡成熟的中年婦女,還有的男人愛有氣質的女人,有男人愛漂亮的,也有不加選擇的,有時同一個女人,穿出的衣著不一樣,令男人的感覺就不一樣。
當然還有同性戀的,愛性虐待的,喜歡受虐待的,無所不包。
但我覺得我沒有偏好,凡是美麗,性感,成熟,或清純的女人女孩我都喜歡。我特別會欣賞女人,長相上等的女人我單獨與其相處時,我竟不能分別誰比誰更漂亮一些,除非那種一看就驚豔的女人。許多女人我接觸時並沒想到要與其做愛。比如媚姨,她作我的准丈母娘幾個月裏,我只覺得她是異常的迷人,美得讓我沒有他想,比如乾媽,她莊重典雅,成熟而富有魅力,比如教母,她美麗但有一種懾人的氣質,叫人敬而遠之,也無他想。還有的女人,相處不久就會對她想入非非,比如嫚媛阿姨,比如我的未婚妻姍姍,比如姣嫂,比如嬸娘。相處幾天,讓我窺探到她美麗的身材,那些神秘之處令我日思夜想。還有些女人我一見到就有迫不及待想按倒她,抽棒捅入的感覺,比如豔姨,比如繡蓉,比如儀嫻。我對每一個女人都付出了愛,都覺得欠她們的,都想補償她們,除了我每次都要給她們多次高潮,還要從物質和精神上給她們安慰和支持,使她們對我總是又想又愛。如果隨便叫一個髮廊妹來,再漂亮我也是不幹的。
而教父就不同了,他有一種虐待心理,只要求自己的性滿足。他總是避開教母和二夫人,同時他也避開我,因為他知道我與教母是義結姐弟。只是後來我才知道,他一向與三四個兄弟尋歡作樂,特別有一個兄弟剛娶了個妻,二十歲不到,是個湘妹子,人很靚麗,又有氣質,因為她那邊很多人到這邊來賣淫的,這個兄弟也想讓他妻子做年把。有時我覺得人好怪,居然會同意自己的妻子做這種事,但確實有,而且不少。那個兄弟不好意思讓妻子在本市做,就送她去了省城,不到一年,就撈了二十多萬。當然他是說去做生意的,但誰都明白是做什麼生意。後來教父懂得了,就讓那個兄弟叫她回來,每月給了八千塊,自己三天兩頭去他家,教父來時那兄弟就起開。
教父早幾年就和他的老情人唐婉娟暗渡陳倉了,只是礙於昌叔一是自己人,是自己的師父,二是昌叔金剛實力不容少視,教父才不會因小失大。所以他是有機會就吃兩口,對金剛老婆教父也有過動作,只是儀嫻因為金剛整日有她面前罵教父的緣故,不從於他。這也是合金鋼對教父恨之入骨的一個原因。同時教父還對袁靜動過腦子,暗示過她,但袁靜是教母的好姐妹,教父也怕給教母知道,沒得手也算了,但在幫裏幫外,教父搞的女人不少。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女人要年輕漂亮,最好是處女,所以每年年末都要給他準備一個處女到初一給他開紅,討一年吉利。
金剛倒臺後,他對金剛一系的人沒一個好感,對金剛的女人已經沒有半點興趣了,而他無忌地把唐婉娟收過來之後,那種新鮮和從前的情人感覺不久就沒有了,他的魔爪就伸到了唐婉娟女兒我前妻文婧如身上,儘管她懷著孩子,教父在婧如肚子上恣意行樂大力搓弄,從而使婧如流產了。
金剛倒臺後,教父受到的威脅一下全消了,他的權力和慾望更大,更霸道起來,只是對少數幾個人還客氣,因為他要用這些人,包括我。
這一切,都是從幫裏兄弟或者袁靜教母那是陸續聽來的。
惡人有惡報,不久教父和幫裏另外四人被執行死刑。
林叔叔和那邊單位讓我在結案前一段時間繼續呆在這裏,觀察動向。現在案結了,我也要回去了,但我卻不敢給這些人知道,特別是教母。
那一天,我藉口上省城辦事,實際上是回B市與領導聯繫。教母聽說我要去省城,就要我帶她和她女兒方姿柔一起去。因為方姿柔年方十五歲,剛上高一,因為她父親教父這事學校也知道了,而且她也無心思讀書,是想上省城去找一所好些的能學些知識的專業學校來給女兒上。
因為教母是被判了三年緩期四年執行的徒刑(因為她懷孕,袁靜等沒被判),她去要報告。所以她沒去成,二夫人又不想去,最後只有我帶方姿柔一起去。
我本是要去B市的,但卻不得不先上省城一趟了,等辦完姿柔的事,送她回去我再去B市吧。
一路上,姿柔都依著我,抱著我的手臂。我知道,她對我不僅是好感,而是傾心了。雖然她知道我與她媽媽及姨的情況,知道我在幫裏及她家裏差不多取代了她父親的地位。
在省城,我們找了好幾所學校,我都不滿意。最後找了一所大學的附中,我對她說,你太小,還是多學些知識吧。
花了三天的時間,通過林叔叔的關係,花了近十萬元錢後,終於把姿柔弄進了這所附中就讀高一。
這天晚上,我和姿柔晚飯後,逛了一會街,為她買了好多學習和生活用品,好多套衣物,都是名牌的,甚至連衛生巾和小褲都準備了,他沒想到我一個大男人會如此細心,這得益於我年少在農村所致。
回到賓館,洗澡後我打開電視,電視裏都是一些無聊的生活片,我翻來翻去,廣告,政府新聞,生活片,不過一個生活片裏有不少俊男靚女。好像是商戰片,就看了一下。
此時,姿柔敲門進來,我讓她坐下,她徑直坐到了床邊,與我並排,相隔約有一尺遠。過了一下,她道:「叔叔,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啊?」
我說:「明天叔叔還要去辦事呢。你就安安心心在這裏上學吧,三年後考個好的大學。」
她靠了靠過來,道:「叔叔,我一個人在這裏好孤單,好怕。」
我道:「你要學會一個人生活,多聯繫同學,開朗些,不要悶在一處。」
她抱住我的手,望著我乞求道:「叔叔,再陪我兩天吧。」
我道:「你她長大了,叔叔明天還有事要辦,哪能陪你呢,再說,多陪你兩天,你也總得自己一個人生活啊。」
姿柔依靠偎我,久久又道:「我多捨不得你走。」
我又告訴她道:「你入了新學校要一心學習,不要想家裏,要爭氣。更加不要談戀愛,等上了大學再談,那時你就會發覺自己成熟一些,知道自己該找什麼樣的男朋友。」
她道:「叔叔,其實我知道我要找什麼樣的男朋友。以前,我有一個男友對我挺好的,可是家裏一出事,他就不理我了。我再找男朋友就找一個像叔叔這樣的。」
「那是以後的事了,現在你的任務是學習。」
我一手攬住她,愛憐地用下巴輕輕地抵著她的頭,一陣少女之香入鼻而來。姿柔摟著我的虎腰,臉在我一側胸輕摩。忽然從她的睡袍上,我看到她那初發育的小乳房,尖尖瘦瘦的小丘上一個小乳頭。忽然,已憋了三天的我下體發漲起來。我真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就將這可憐無依無靠的小女孩那個了。於是一把推開了她。「你回去睡了吧,晚了。」
「不!」姿柔固執又拉著我的手。
我站起來道:「再不休息叔叔就要生氣了。」說著開了門。
姿柔怪怪地望著我,她彷彿受到極大的傷害。眼淚在眶了轉了幾轉,竟掉下來,她一扭頭,跑回自己的房間。
我知道這個女孩這一段時間來心情非常壞,因家家裏一系列的問題。我這樣一定會傷到她了。我心中非常自責,於是輕輕來到姿柔的房門口,將耳貼在門上聽了了一下,裏面的她在抽泣。
我著急了,剛才怎麼了?就這麼生硬地推開她,明明是自己起了壞心眼。於是輕輕敲了敲門,喊道:「柔柔,叔叔不對。」
裏邊沒有動靜,我又道:「柔柔,你開開門。」
她仍不理。我在外又勸了一陣,仍無聲息。
我知道她是惱我對她沒有感情,於是道這:「柔柔,叔叔是愛你的,真的,叔叔只是想讓你早些睡……你那麼聰明,漂亮,那麼可愛,叔叔怎麼不會愛你呢?」
她還是沒理我,我又道:「你再不理叔叔,叔叔可要走了,既然你不喜歡叔叔,那從此以後,你再也見不到叔叔,不但你見不到,連我媽媽和你阿姨也見不到了。」我說的半真半假。
門開了,她淚汪汪地站在我面前,看著我不作聲。
我欣喜地說:「柔柔,你總算開門了,叔叔……」
她盯著我道:「我知道你討厭我,你討厭我家,討厭我媽媽和我姨。」
我見誤會了,忙進去。她關上門,道:「說吧,把你討厭的說出來。」
我按住她肩頭,她一扭身,「不理你,我不喜歡你了。」
我道:「柔柔,你聽我說嘛,我當然喜歡你,喜歡我媽媽和你阿姨,你要是不相信,你……把我……殺了吧……」我從桌上抽過水果刀,遞給她,摟住她肩頭倒在床上,「不論是我媽媽,你阿姨還是你,親手殺了我我都不後悔。」
我說的也是發自於內心,人生如此夫有何求?
她道:「你以為我不敢,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
我仍是瞇著眼道:「動手吧。」
她道:「殺你之前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剛才你為什麼那麼用力地推我走?」
我睜開眼,她伏在我身上,鋒利的刀橫在我頸前。我望著她晶瑩的眼,道:「你還小,我不想告訴你。」說完又瞇了眼。
她咬著嘴唇,似又要哭,好久道:「你就是看不起我……」
我看著她,心中柔情萬分,道:「柔柔,你知道嗎,剛才你抱著叔叔,叔叔見你那麼美麗,禁不住渾身發熱,叔叔是怕再與你在一起就會對你做了壞事,那麼叔叔一輩子對不起你了,也對不起我媽媽和你阿姨,」
姿柔呆住了,手中的刀脫下滑過我的肩頭,掉在床上接著「噹啷」一聲掉在地板上。她摟著我,伏在我胸上大哭起來。
我慌了,問:「柔柔,怎麼啦?」
她發顫的聲音道:「沒……沒什麼,叔叔,我好高興。」
我道:「叔叔見你是那麼純潔,那麼清純,那麼美麗,叔叔為自己剛才的壞念頭而慚愧。」
姿柔嚶嚶地道:「我喜歡,我喜歡叔叔這樣……叔叔……我曾和男朋友……商量過……那個事……」
我心一震,她又道:「以前我商量,等我十五歲生日那天,我就給他……可是我下個月才十五歲,他早就離開我了……」
我緊緊地抱住她,「柔柔……」
我們倆靜靜抱著,一分鐘過去了,我下身又一次發漲起來。緊貼著姿柔的胯部,她並不迴避,而是緊緊用腿繞箍著我的腿。
我輕輕吻在她的額上,幾次吻後,她抬臉起來,小嘴唇尋了過來,與我親吻了在一起。那是一張那麼小巧,鮮嫩而香甜的小嘴啊,我倆吻著,翻滾著,最後我壓住了她,我的吻越過了她的面龐,她的眼眉,她的髮梢,她的耳廓,到了她的脖頸,她的藕臂,隔著睡袍到了她的小乳房,停留住了。
好久,我又往下吻到她小腹,大腿,小腿,腳丫,翻過來,吻在了她臀部,背部,後頸。
我壓著姿柔,在她青春的身體上狂吻著。最後,我將她仰過來,隔著她睡袍去吻她兩腿的女孩密處。如果說,剛才姿柔是為情而動,而如今她已完全為欲而狂了。我聽見了她尖細的呻吟,猶如青春在漩渦中掙扎,在沉溺,卻又是一種幸福與甜蜜,快樂與渴求的沉溺啊。
我掀開蓋在她身上的睡袍,一條蘭色碎花白小褲呈現在我面前,雖然小女孩那裏沒有她媽媽那樣一個圓弧的漲包,卻也是掩蓋著多少誘惑。
我伏上去,輕輕褪去她的小褲,一個小小的包展現在我眼前,且剛剛發出半釐米的小毛,毛梢稍黑,是多麼誘人啊。我一口吻在了包上,抵住那條小裂縫以忽強忽弱的力量吸吮,並.用手指頭撥開包覆著陰蒂的包皮,並且用舌尖將它挑起,輕輕含住露出來的陰蒂,然後再用嘴唇抵住並吸吮,間以強弱變化,或以舌尖挑起陰蒂,緩緩地刺激突起部位,接著便可以用舌頭左右來回舔舐。然而舌頭抵住陰蒂給予上下左右畫圓圈似的刺激,接著伸長舌頭,從陰蒂開始向下舔到嫩穴中間一帶,.以左右撩動的方式,快速地自陰蒂到嫩穴來回舔舐,每次舔的時候吸吮陰蒂,挑觸、畫圓的舔舐讓姿柔流出大量的愛液,加上手指愛撫,她已是臨近崩潰了。
我不再惜香憐玉,是的,到了這個時刻,誰還記得那麼多呢?我抽出肉棒,毫不猶豫地在小姑娘兩腿間頂插著,但我未插進去,只是輕輕地磨擦她的肉縫。此時她已是滿身紅潤,熱血沸騰了。
我給自己的肉棒塗了一些嬰兒油後,將姿柔的兩枝嫩腿分別夾在兩肋處,挺起肉棒就往她穴戳去。如同尖雞蛋頭般巨大的棒頭頂在小女孩的下體時,竟像一根柱子。但好就好在我的棒頭是尖的,鑽進去一點後,自然就撐開了,撐裂了她的嫩肉穴,雖然我感覺到了處女膜阻擋了我的肉棒,但我一用力,處女膜迎棒而破,小女孩一聲慘叫:「啊!」接著揪緊了我的雙臂。
突過第一關後,因為我的肉棒上塗有油,再加上棒頭較尖,我一用力便勢如破竹,一下就插到了深處,但我不敢太深入,留有一截在外面。
我看到姿柔痛苦的樣子,心疼問道:「柔柔,痛嗎?」
她答道:「痛……有點……痛……」
我輕輕抽插起來,她緊緊揪著我的雙臂。插了一會,我見她完全沒有半點歡快之意,便道:「咱不做了,啊?」
她道:「不,你……快點……」
我知道她不是嫌我慢,而是想快點結束。
我又抽插起來。心想,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我何必又惜香憐玉呢,何況這也是她自己叫我上她的。雖然我的肉棒比別人的大得多,也是女人喜歡的啊。看她媽媽和她阿姨就愛死了,女人嘛,不要光想享受不受苦,到生孩子才更加疼呢。本來她也要將身體給另一個小男孩的,只是事出有因才沒有給,而是給了我。
放下思想包袱,我抽起來,處女血染紅了我的肉棒,但沒有出很多,便加快頻率。小女孩在痛,低咽,咬牙忍受。望著身體尚不發育完全的她,想到風情萬種的她的媽媽在我身下風光旖旎的樣子,我肉棒更是硬如鑄鐵,特別是看到她身體在我身下曲扭著,掙扎著,加上我幾天未射,於是十多分鐘,便將一大股精液一古腦射了出來,直到她肚子裏。
我溫柔地摟著她入睡。是夜,我輕撫她身體曾多次想梅開二度,但想到她還是少女,不堪承受,於是忍住了。
第二天,我們分離時,兩人相約在下月她的生日時再來相聚。
第四十四章 久別勝新婚,岳母娘的呻吟是我和愛妻的催情劑
回到市裡,政法委書記和公安局長接待我甚是熱情。因為這次任務,同樣也使公安局立了一功。不日就宣佈我到本市某區的公安分局掛職做副局長,正科職。那是另一個話題,這裏不表。
單說林叔叔帶我回家。我也不知他有多長時間沒有回家了,但他卻通知了媚姨和姍姍在家裏等。林叔叔進門時,我還在門外,媚姨來給林叔叔換鞋拿包。林叔叔道:「阿媚,看,誰回來了?」
媚姨一看見我,有些驚訝,剛想說什麼,卻話又縮了回去,並不理我。姍姍聽到她爸爸的話,看了一下門外,發現是我,飛奔過來,一把緊緊摟住我,將頭埋在我胸裏。
我也緊緊地擁著姍姍,不住輕吻著她的腦門和額頭。好久,她抬起頭來,我倆又親吻了幾回才一同進了屋。
坐在沙發上,姍姍頭枕在我大腿上與我親呢。過了好一會,媚姨突然開口道:「你有出息了呀,聽說混進了黑社會當頭目了是吧?」
怪不得我一進門媚姨就不理我,原來她在生我的氣呢。我光記得和姍姍親熱,倒一下子把她給忘了。
林叔叔道:「看你急的,事情沒弄清楚就生氣。小峰是那樣的人嗎?」
媚姨道:「我們家出了一個黑社會了。怪不得,剛來不久我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一個流氓,惡棍。」
我頭腦「轟」地一聲響,我怎麼了?難道我給我丈母娘的印象就是這樣?就算我進入黑社會臥底的事她不知,也不用說她一開始就覺得我不是好人啊?還流氓!
我頭腦清醒了一點,我想媚姨一定恨透了我,我一旦變壞,從前那件我與她同歡的事自然就顯現出來,顯現我的居心,顯現我的本性出來。直到那天很晚,我想這件事時,我覺得,這是一個人的意識,幾乎所有人都會這樣想,而不是媚姨這樣。不過,通過這句話,我更懂了,在我離開媚姨的時間裏,我常會想到迷人的她,可是現在,我一定要忍住自己,不然的話,除非是我一輩子都是好人,萬一我有什麼劣跡讓媚姨抓到,那我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壞蛋了。
林叔叔道:「這是我的主意,阿媚,你聽我說嘛。小峰這次是帶任務去的。他是打入黑幫的內線。沒有他,我們還破不了這個大案子。」
但媚姨卻沒見高興起來,反而有些惱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叫我知道?讓我一年來白白為他擔心,為他難過。你知道我和姍姍的感受嗎?就算姍姍還小,但總可以告訴我呀?」
雖然媚姨著惱,但我還是高興的。畢竟她的話語對我還是十分關心的。看出來她的不高興一方面是確實心裏不舒服,另一方面是故意板出來的。雖然是板著臉,卻是格外嫵媚。
林叔叔靠過去,摟著媚姨道:「阿媚,看你說的,這一是組織的決定,二也是為了小峰的安全作想。在那個地方,弄不好,命都沒有了的。」
林叔叔摟著媚姨又是親又是哄,媚姨強板著的臉放了下來。其實女人就這樣,等著男人服軟哄她。我又道:「媚姨,林叔叔他……他時時都擔心我的……」我一下又木訥起來,不知道如何來說。
媚姨「噗哧」一笑,道:「你總是幫你林叔叔說話,什麼時候才肯給我說幾句。」
我「嘿嘿」地笑了笑。媚姨又道:「看來你這一年去了,是不是花花腸子花在外邊了?」
林叔叔道:「阿媚,這次小峰回來還有一個好消息,準備去掛任公安分局的副局長了。」
媚姨道:「喲,該恭喜喲,雲副局長。」我更不知說些什麼。
過了一會,媚姨道:「小峰,你現在也算事業有了起步。姍姍也長大了不小,等她滿十八歲你們就訂了婚吧。」停了一下,她又道:「以後不准你叫林叔叔,媚姨的了,要叫爸爸媽媽。」
我「嗯」地應了一聲,姍姍在旁邊驚喜地捅捅我,我如夢初醒,忙叫道:「爸爸,媽媽!」
林叔叔和媚姨「哎」地應得甜蜜。
看著林叔叔一手摟著嬌美嫵媚的媚姨撫摸她的後背和手臂,我對媚姨道:「媽媽,你看,爸爸多愛你啊,你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媚姨道:「你不是想和姍姍親熱了吧,你爸爸,整天不在家,難得回家一次,這樣還讓我不習慣。」
我先洗了澡,洗澡出來姍姍就去洗了。
一年不見,她與我單獨相處時滿面羞紅,竟聽到她把浴室門也反鎖了。我躺在床上等她。聽到外面傳來媚姨的呻吟聲。我拉開門,偷偷地看出去,卻見林叔叔與媚姨並沒有回臥室,而在客廳的沙發上。林叔叔壓著媚姨,雙手在她的奶子上撫摸著,此時的林叔叔已是全身赤裸了,挺著大肚子,平日成熟穩重瀟灑的他不見了。接著又去摸媚姨的腿間。媚姨不斷呻吟,林叔叔把媚姨睡袍的吊帶擼下來,接著又去掀她的睡袍下擺。媚姨道:「到……房間去……小孩……在家呢……」
林叔叔道:「不怕,這樣才刺激……他們比咱倆還忙……」說著抽起媚姨的雙腿,就在林叔叔偏過身子來的時候,我看見了他的肉棒,估計只有四寸長,比我的短了兩寸,而且小得多,特別是他大肚子襯托下,更顯得小了,是讓女人有點看不起那樣。如果說他的是一桿槍,我的就是一門炮了。
林叔叔肉棒紮了進去,媚姨連連呻吟。雖然林叔叔的肉棒小些,但足以搔得女人舒服的,想要高潮卻是難了,不像我的,女人一見就高潮了。
林叔叔聳動起來,但他雙手不去摟媚姨的雙腿,而是自顧去搓她的奶子。唉,這林叔叔,光顧自己享受,老婆的半邊臀部在沙發外,這樣舉著腿,一下子還不腳麻腿酸了?還談什麼快感呀。只見媚姨的雙腿想繞纏林叔叔的腰,卻因林叔叔太胖而纏不住,只好借些力半倚著林叔叔的腰,但林叔叔抽動起來,媚姨的腿卻還是滑下來,只有靠媚姨自己使力了。看到這,我真想過去幫林叔叔把媚姨的腿抬住。
大約兩三分鐘,林叔叔氣喘不已,其實他的頻率也不快。他停了下來,媚姨嬌聲道:「老公啊,你弄得我好舒服……」
林叔叔道:「要射了,停一下……」
媚姨道:「老公,別急,我知道你很厲害的……」
這倒不是媚姨虛偽,而是體貼和鼓勵丈夫。林叔叔俯身下去,兩人抱著親吻了一翻,又是摸弄了一翻,接著,又動起來。可不久,林叔叔停下來道:「阿媚,來一下後邊。」
媚姨嬌道:「不行啊,再來一下。」
林叔叔卻撥了出來,道:「阿媚,來一下嘛。」
媚姨沒動,「好老公,後邊又不好玩。」看樣子,媚姨不願意。
林叔叔道:「求你了,好阿媚,你給我來後邊,我天天回家。」
媚姨道:「你以前說了多少次?」
林叔叔又是求了一陣,媚姨道:「我真不習慣,覺得噁心。」
我卻不解了,以前我偷媚姨時,差不多每次都要從後邊來的呀,從她後邊紮進去,捅得她直喊叫,可現在她為什麼不讓老公從後邊來呢,是不是故意裝傳統,裝淑女呀。
媚姨總算答應了,不過她又有要求:「來一下,如果你射了,我還沒夠,你要給我舔前面……」
林叔叔也答應了,媚姨轉身跪在沙發上,而林叔叔往他的肉棒套上了安全套,我又奇怪了,剛才來時不用安全套,現在才用,是不是怕媚姨懷孕呀?
卻見林叔叔在媚姨的後面比劃了一下,終於慢慢插了進去,好像還挺用力。當完全插入後,林叔叔停下來撫摸著媚姨的臀道:「阿媚,你的屁眼就是緊,夾得我好舒服。」
我才明白,原來林叔叔是插進媚姨的屁股裏!我雖然閱女不少,卻因一向孤聞,又不喜看黃片(只愛實戰),第一次聽說搞女人的屁眼!
林叔叔雙掌捧著媚姨的豐臀,一陣插起來,卻見他越來越快,要知道,一個女人的後穴要比前面的肥穴緊得多,那種箍住的感覺始終使肉棒發硬,唯一不同的是,前穴柔軟而滑爽,越弄滑水越多,女人樂趣也高漲,而後穴乾澀,要淋油潤滑,且女人快感不強,另一種心理感覺是,男人弄後穴有被女人夾軟的感覺,而男人戳女人前穴卻有把它戳爛的快感。
顯然不到兩分鐘,林叔叔就不行了,他扒在媚姨的美背上,雙手不住去搓弄媚媚那吊著豐滿而白鼓的奶子,身體不時顫動。一會兒,他抽出肉棒來,拍拍媚姨道:「好老婆,我去打水來給你洗一下再幫你弄。」
我連忙關上門,回到床上躺著等姍姍。好一會兒仍不見她出來,但裏邊卻無聲息了。我到浴室門口叫道:「姍姍,好了嗎?」
她細聲應道:「嗯。」但卻仍未出來。
我推門進去,哇!我的小玉女不但洗好了,而且羞答答地還穿上了睡袍,一件美麗的睡袍,正站在浴室內不敢出來呢。一年多不見,她倒是羞見我了。我一把抱起她,放她在床上。一年不見,姍姍長得是越發細嫩豐軟,楚楚惹人憐愛。
此時房外傳來媚姨的陣陣呻吟:「哦……哦……啊……好舒服……吃得我要死了……哦……好老公……嗯嗯……」
我輕輕地在姍姍耳邊道:「聽,我媽媽,好騷……」姍姍不好意思低下頭,埋在我懷裏。我又道:「姍姍,和我媽媽比一比,看誰聲音大。」
我一時情不自禁,一股柔情蜜意,我抱住美妻,去親那妙嘴。姍姍閉目相迎,更比從前添了十分溫存、千般柔美。幾乎把這一身,都溶化在愛妻身上了,伸手在她胸前撫摸著,才知她的乳房更是比從前飽滿,聽說乳房是受母親遺傳的,果然不假,再過兩年,恐怕就賽過她媽媽媚姨了,等到我手撫摸到她腿間時,卻摸到一厚厚鼓鼓的肥包,雖未發育成熟,卻也比正常女人要大些了。
我熟悉女人身體每一處,我知道,姍姍之所以能這樣,皆因為在正發育時我的撫摸和抽弄,使那些敏感之地更快更猛地發育起來。可以說,姍姍的豐滿主要得益於她媽媽,但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她才十七歲呀。
我倆擁抱著,不住熱吻,兩條愛的柔舌在相互纏繞,嘴唇在摩梭著,姍姍兩臂擁著我,而我一手抱著她,一手卻在她身上遊走。姍姍向後甩了甩擋住嬌面的長髮用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將雪白高聳的雙乳也壓在我的胸脯上,我則慢慢的把整個陰莖全部的插進少女的陰部,我覺得自己的大雞巴被姍姍又緊又暖的肉壁緊緊的夾著,使我覺得動起來都有些困難,姍姍已是十分動情了,也緩緩的前後晃著白嫩的臀迎合著我,在前幾下的輕輕的抽插後我倆的動作漸漸的快了起來,我感覺整個的陰莖已經沾滿了姍姍的黏液動起來還發出「咕唧」「咕唧」「咕唧」的響聲,她禁不住伸出蓮舌舔著我的嘴唇,我也伸出舌頭纏繞著少女滑膩的嫩舌,我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著,每次都一插到底姍姍隨即就是一聲呻吟,兩人的動作配合的很和諧,在親吻了一陣後我們又同時的低頭看著倆人的交合處,當我的肉棒完整的被姍姍濕熱的陰道所含套著時,少女的肉包則完整的圈套著我陰莖的根部像一張小嘴樣開合著,當我的肉棒完全抽出時姍姍陰的黏液也隨著滲了出來,弄的倆人大腿上到處都是濕淋淋滑膩膩的,少女的肉包隨著大陰莖的出入被帶的凹進翻出十分的好看。
我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已經撐開她陰道的深處,少女的小嫩穴緊緊的纏繞住我的肉棒,姍姍充血腫脹的陰蒂更大了,在抽插中緊緊刮著我的陰莖,我的棒頭用力的刮著少女的嫩穴嫩壁,她大聲的呻吟著,「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快舒服死我了,我不行了……要洩了……在大力點,好……好……好哥哥……」姍姍激動的指甲在我背後抓出了血印,少女的嫩穴夾緊了我的肉棒,猛烈的抽搐著並緊緊的吸住我的陰莖,我感覺姍姍快到高潮了便加緊抽動著,大力的抽插使粗大的陰莖直達姍姍的子宮口,忽然我覺得少女的下體噴出大量濕熱的陰精直灑向自己的龜頭,「啊……哦……好舒服」
霎時美麗聖潔、清純可人的高貴仙子,像觸電般地顫慄起來,她發出一陣迷離而慌亂的嬌啼: 「哎……哎喔……啊嗯、嗯……哦我哥哥……啊呀……哥哥……噢……啊呼呼……哎呀,噢……我舒服死了!」
姍姍忘情地呼喚著我,她的雙手死命地環在我頸後,而那柔若無骨、細嫩光滑的美豔嬌軀,發出一陣陣忍抑不住的痙攣和抽搐……
嫩穴壁中的粘膜與嫩肉,更是死死地纏繞住那巨大的闖入物,一陣無法自抑的強烈收縮和絲絲入扣的緊夾,姍姍雪白的香臀拚命地向上挺動、迎聳,她像四肢纏結在我背後。
只聽她悶哼了片刻,然後便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 「啊、啊我,你好厲害……噢、噢,你要頂死我了……喔啊……嗯哼……啊哈……噢……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姍姍隨著高潮噴灑出來的陰精,如溫泉般地淋濺在我的大龜頭上……久久方歇。
兩人緊緊擁抱著。
我在姍姍的俏臉上狂吻,恣意地吸啜著姍姍的嘴唇,姍姍也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懷裏,熱情的回應著,四唇相接、兩舌糾結,姍姍和我熱情如火地互相愛撫著對方。
我的舌頭包捲住姍姍的香舌,在她嘴裏一次次的返複吸吮和挑逗,直到姍姍柔軟濕滑的香舌,也鑽進我的口腔內貪婪地搜索與舔舐,兩片舌頭如膠似漆地纏綿著…… !
雖然姍姍已經爆發了一次高潮,但我的慾火卻尚未宣。
這時,仰起頭來,用我依舊深埋在姍姍小穴內的大肉棒,展開另一輪的進攻,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我瘋狂地抽插、盡情地做愛,以最大的距離來增加撞擊力,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
連續幾百個回合之後,又縮短距離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蕩漾的姍姍幹得是暈頭轉向、嬌呼不止;而我魁梧結實的臀溝上,那一股股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像頭發情的雄驢般,拚命地往姍姍的秘處挺進。
剛經歷過強烈刺激的姍姍,之前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嫩穴裏便又掀起了另一場狂風暴雨,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擊,不斷加快的速度和越來越狠的刺戮,讓她覺得我的大肉棒就像一根灼熱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裏燃燒、攪拌、翻轉和奔騰。
只見姍姍嬌靨春潮乍現、兩腿在空中胡亂踢蹬,全身開始又一次的抽搐起來,她既放蕩又淫冶地高聲叫床道: 「噢,好癢唔……嗯啊……爽好爽!……我好脹哎呀喔、喔……哥哥……噢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哈嗯……噢、噢……爽死我了!」
姍姍發覺她體內的火焰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也越來越蔓延,燃燒著她的腹部、貫穿她的全身!
姍姍那慾情蕩漾、紅霞滿佈的嬌美容顏,此刻益加顯得嫵媚妖豔、惹人愛憐,兩片濕潤的豐唇上下打顫發抖,時而露出潔白的貝齒,吐氣嘶嘶、哼哈吟哦……,時而甩動著鋪散在她背脊與肩膀上的那一蓬烏黑亮麗的長髮,雖是鬢髮淩亂飄揚,但反而使清純的她更增姍姍的風情萬種。
我用雙手抱起姍姍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開在我的肩頭,然後我往前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開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擊都到達秘穴最深處的花心。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美死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美麗端莊的姍姍嬌喘噓噓、哼哦不止,涓流難抑的蜜汁迎著肉棒奔湧而出,我強烈地衝撞讓姍姍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她緊咬下唇,嬌靨泛起一種又羞怯、又舒暢的妖豔神色。
過了一會兒,姍姍再次呼叫道: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別把我……插死……噢唉輕點……行嗎?嗚嗚……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幹……死我了……啊唔。」
隨著大肉棒的不斷深入,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姍姍的靈魂與肉體聆享著一陣陣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爆發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我的力氣如潮水般一潮高過一潮,直朝花徑深處猛插下去,幹得姍姍的花瓣一陣陣收縮,我的肉棒一波波膨漲,然後花瓣緊包肉棒、肉棒擠壓著花瓣,絲絲入扣、密不透風,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姍姍和我。
「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輕點……哥……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姍姍開始求饒,但我越插越起勁,根本不管姍姍是否消受得了,我像狂牛般的衝擊著姍姍,直到她渾身哆嗦、四肢顫慄,又一次身在我面前飛了!
一個多小時姍姍在手舞足蹈、狂呼亂叫的高潮中一連身了三次。
最後,我看著她爆發時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姍姍神聖而美妙的嫩穴裏,一股又一股
射完後,我的大龜頭依舊緊頂在姍姍那嬌嫩的花心,而姍姍的嫩穴也密不可分地夾著我粗長的大雞巴,那碩大的龜頭在溫暖、多汁的陰道最深處浸泡、滋潤著。
此時,房內房外再無聲息。
半夜醒來,屋裏無聲息,我又一次向姍姍發起了攻擊,她的叫聲如潮不止。第二天早上,又幹了一次。然後第二天我和姍姍親密地一起上商場,去去遊玩。
第四十五章 辦公臺上豔姨嬌軀豔如花
到了新的單位上任了,因為我曾打入過犯罪集團內部,所以讓我我分管刑偵。剛開始雖然不熟悉業務,但我還是會用人,主要的是讓手下人有權,那麼讓我操心的事就少了,並且我也戰鬥在第一線,很快業務就上來了。只是我對這個工作並不是很感興趣,沒有什麼大的事情,我都懶得去去上班。
回來一個多月,姍姍就受不了我天天弄她,而且有時還一天弄兩回,因為她太美麗太漂亮了,又清純,又有氣質,才十七歲,一米七O的個子,身材苗條,但胸臀部卻是分外豐滿。後來,姍姍用嘴給我做,但做困了嘴我卻沒出來,而且,我一定要使出一點勁才覺得舒服。
我曾與一個中醫有過很好的交流。這個中醫年已五十了,他臉色紅潤,肉質也細膩,看起來像三十幾歲。但卻是三次離婚,現在的妻子才二十三歲,他也是個禦女高手,只是本錢沒有我的大。他現任妻子管得厲害,他難到外面尋花問柳。有時我見到他妻子雙眼圈發青,他得意地說,這是他妻子縱慾過渡,當然是他弄的。
中醫告訴我說,我天生巨莖,且性能力強,但也不得沉溺於情色,縱情放駭會弄垮身體。如果我偏愛女人,就應少沾煙酒,特別不可像一些人一日三醉,另外要加強身體鍛煉。三十五歲經前,一月之中不可超過三十洩,但也不可連續五日以上不洩,否則會目赤心燥,急火攻心。三十五歲到四十五歲一月中洩的次數少於二十三次,四十五歲至六十五歲少於十六次,六十五歲少於十次。則八十以上仍有令女人丟魂的性能力。
我也不知是不是,但從中醫來說,是有道理的。而且我生性不喜煙酒,也不熬夜或者特別強有損身體的運動。中醫特別交待我不可到外濫交,會傷身心。他給我一個秘方,就是對女人採取交而不洩的做法,他就這樣把他小妻子玩得呱呱啊的,就是每月數次到十數次不等,與女人做愛,到要洩時停住,讓女人爽得陰精直射,而男方不允許射,最後保持漲硬就收兵,休息到自然軟。這樣既讓女人爽了,又能保持自己精氣,重要的是還可以採陰補陽。
我不知道這樣是什麼鬼道理,你說保持精氣還說得通,但採陰補陽好像不科學。但中醫們都說這是真的,就像針灸一樣,拿根針紮紮幾下,幾十年的病就好了,但打針吃藥做手術都不行。
我回想一下我幹過的女人,幹嬸娘時我太小,當然控制不了自己。就說現在,如果說做愛,我不知與誰做會不射精就收兵。比如說姍姍,兩人合作是水到渠成的,除非她非常不想要了我愛憐她不幹還差不多。如果說是媚姨,乾娘、豔姨還有媛阿姨,恐怕每一次得繳了械。還有在黑幫時那幾個豐滿的娘們。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卻不打算再對我的丈母娘媚姨怎樣了。這是我下定的決心。因為姍姍已經長大,我也開始了正式在姍姍家的生活。我每天都要面對媚姨,直到她年老色衰。而且還要叫她做媽媽。我這人雖然不怎麼樣,但對父母是尊敬與感恩的,他們在我年少時送我上學。媚姨也一樣,她把她寶貝女兒嫁給了我,我一樣要像姍姍一樣拿她當娘看。而且,雖然林叔叔經常不回家,但從這次還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感情是好的。我相信我是個能克制住自己的人。
沒多久,我就見到了豔姨。好久不見,她的美豔真是令人饞?欲流。當然,姍姍也在旁邊,雖然豔姨是個生活自由的人,但實際上她並不是非常放蕩,有些時候整天周旋於這個圈子也是無奈。說起實話來,豔姨雖是性感,但她卻未曾有明顯的挑逗人,就是以前與我那也是半推半就的。而不像乾爹的兒媳婦阿蜜,幾次與我上床她都成功地挑逗得我慾火焚身。
豔姨已經結婚了。她的老公遠在省城,年屆四十,是個副廳級領導。她一見到我很是高興,她說還以為我失蹤了。雖然我對媚姨克制住自己,但對豔姨還是想入非非的。一來她與我沒有家庭之親,二來姍姍也是允許。B城三枝花,我總要採一枝吧。
見到豔姨那天很巧,我和姍姍在一起。當時我正偷瞄前面一個豐臀細腰的性感女人背影。走了一會,當我們要超過她時,突然姍姍叫了一聲「姨!」,那女子轉過頭來,我才發現是豔姨,怪不得那麼性感迷人。
姍姍道:「姨,你怎麼在這裏?」
豔姨道:「我正要去買一些東西。咦,這不是小峰嗎?從哪冒出來了?」
姍姍提議,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說來。於是我們找了家咖啡屋,慢慢道經歷。我還知道,豔姨在這裏開了一家健身俱樂部。
分別後,我忍不住多看了豔姨幾眼。姍姍道:「姨好性感。」
我抱住姍姍道:「你差不多趕上她了,但你身材比她的好。」
姍姍當然知道我想什麼,道:「她有家了,你不要讓我姨夫知道。」
我道:「說什麼。」
姍姍卻道:「姨在這裏挺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道,豔姨何時在這裏變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際花,雖然外面風言風語的,傳說比真實的誇張得多,但市裡的兩三個領導與她是一直有來往的,而且,重要場合都要帶她外出活動。
後來我才知道,所謂的「寂寞」是豔姨的內心。那一切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她的人生一部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別人來下。原來以為嫁了丈夫,特別是丈夫大小也是個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嚴。實際上雖然那些人沒有那麼放肆,但豔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華,與省副書記的關係。
第三日下了班,沒什麼事情,我開車在市裡轉。突然,我想到豔姨那裏看一看,吃完晚飯,我就打了個電話給豔姨。來到她的健身中心,豔姨正在跑步機上做慢跑。她的健身中心在三樓,約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興隆,當然,當美豔性感的豔姨出現在跑步機上時,大家的眼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豔姨看見我一個人來,道:「咦,我還以為你和姍姍一道過來。」
我們寒暄著,她停止了跑步,肩上搭一條毛巾帶我一起往她辦公室走去。我跟在後面,豔姨的細腰,豐臀,胸前的大奶子,還有緊繃的無袖運動衣和短褲,使得她的身材如魔鬼般吸引人。
來到她的辦公室,豔姨坐在辦公臺上,招呼我坐沙發。但我沒坐,她剛運動完,衣背有些濕,香汗散發著迷人的味道。
我們邊談著,其實我來也沒有明確的目的。只是無聊想見一見她,但一見到她就被迷住了。但只是她是長輩,我沒有什麼出格,只是和她說話。
我道:「豔姨,你出好多汗,衣裳都有點濕了。」
她道:「運動就要出些汗,新陳代謝。」
她用汗巾擦著汗。在擦後背時我見她的手往後不太方便擦,很自然地就接過來幫她擦後。
其實豔姨也沒有多大的汗,也是剛運動開來,除了額頭,脖子,後背,衣也是隱隱濕一點。
豔姨的背是半開放的,露了上半個背脊,我擦了一下,又給她擦脖子,我看見她的大奶子一顫一顫的,大約剛運動過後,胸脯起伏較大。
我又給了她擦兩肋和腋下,大約是汗巾在擦她腋下時弄癢了她,豔姨「咯咯」地笑躲著身子,道:「癢死了。」 謌
我見她坐在臺上不穩,連忙去扶她。一手扶她的肩,一手扶她的背,此時我感覺她背後又滲出絲絲汗縷,於是我在她背上裝著抹汗地撫摸一把,把手掌拿給她看:「你看,剛擦完,又出來了。」
豔姨丟給我一個媚眼,一個足以讓男人骨頭酥的媚眼。
我明白那個媚眼,是一種嬌嗔,隱含一種莫名的引誘,我的手在她背後撫摸的範圍也大了起來,道:「豔姨,好多汗呢。」
她道:「那你給我擦幹了嘛。」
我的手掌輕輕地在豔姨的背上擦著,一會兒到了她的肋下,由於我站在她的側後面,她沒作聲。我的手已漸漸伸向她的衣裏。「喏,這裏的汗也多。」由於她奶子大,此時我的手掌已到她肋下奶子邊緣了。
豔姨轉過臉來,嫣然一笑,「小峰,姨沒得到你幫擦汗,今兒,你就給姨擦一次。」
這種含糊的暗示我當然理會,於是兩手掌從她身後插進她衣裏,摀住豐滿的大奶子。她轉過頭來輕聲道:「你今兒想重點擦哪?」
她轉過臉來時,我的臉就在她額頭上方。於是我邊撫弄著她的奶子,一邊吻了上去,她雙臂反過來吊住我的脖子,兩人熱烈地吻著,啃著,咬著,而我的雙掌同時也在撫弄著。
弄了好一陣,我把她放倒要大大的辦公臺上,我邊吻邊弄,一隻手去弄她的胯部,一會兒,隔著褲子,握住她胯下的肥包,中指在勾弄她的肉縫,拇指食指和無名指小指各在兩邊摳,一會兒豔姨的褲子濕了一片,我調笑道:「豔姨,今個兒你這裏出水最多,我重點就給你擦(插)這裏。」
她也一語雙關地道:「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擦(插)幹。」
我道:「我又堵又插,包你爽爽的。」
豔姨雙手捧住我的臉,在我的嘴上親著,長久的吻住不再鬆口。
如果說剛才是迫不及待地在她全身胡亂撫摸一陣,而現在就要慢慢來逗弄了。
我耐心的細緻的把軟、長、深、熱、活的五字真言對豔姨一一施展,不停的用舌尖觸碰她柔軟的香舌,時而急速時而輕柔,間或的將她的唇含入口中吮舔含啜,等到她呼吸急促不止的時候便放慢節奏,把頭轉動,換個角度繼續口唇的挑逗,如此反覆幾次之後,豔姨的身子完全的癱軟在我懷裏,兩隻胳膊軟綿綿的。
我摟著她躺倒在辦公上面,邊繼續接吻邊伸手緩緩剝去她的褲子,然後把她的衣服推倒她的顎下,繼而在她光滑挺拔的屁股上揉捏。
正當我伸手去解我腰帶的時候,豔姨忽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近乎瘋狂的把我的上衣撕扯掉,然後吐著急促的呼吸在我的胸前亂吻著,而下面的雙手還在解著我的腰帶,我配合她把我的褲子脫掉,但還沒等我脫掉內褲,豔姨就一頭紮到我的胯間,一張濕潤的小嘴隔著內褲在我的陰莖上親吻著,愛撫著。
我躺在辦公臺上,任憑她呻吟著親吻我的陰莖,一直到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
我沒有急著脫掉前面已經被豔姨的口水弄濕的內褲,任由陰莖腫脹勃起。而後用我的嘴去尋找她那濕潤的雙唇,同時開始用雙手撫摸她的乳房。
豔姨的大奶子豐碩得讓人驚歎。我一把一把的摸索著揉捏著,兩隻乳頭在我雙手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得腫脹不堪。
我的一條大腿頂在豔姨兩腿之間,在我吸一隻乳房改吸另一隻的時候,豔姨身子一軟,同時我的大腿感受到一股噴湧而出的熱潮。
我鬆開嘴裏的乳頭:「姨,舒服麼?」
「嗯……」豔姨嬌慵的賴在我懷裏點點頭。
我捏住她膨脹的乳頭:「我還要吸呢……要不要繼續?」
豔姨把臉埋在我的胸口,「那你……你繼續吧……」
我再次低頭含住那還沒有被吸空的乳頭吮了起來。
我不停的輪流在兩支乳頭上吮著,豔姨的乳頭此時腫脹得令人驚訝,甚至那兩片乳暈也凸了出來,給我一種可能隨時爆炸的感覺,同時兩粒乳頭也敏感到了極點,只要輕輕的碰一下就能讓豔姨渾身一陣痙攣。
我的大腿此時早已經是滑膩膩的一片,塗滿了從豔姨胯間流出的體液。
我把她放倒在辦公臺上,分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出那濕淋淋的粉嫩花蕊,豔姨的陰部是特別的美,猶如一朵綻放的玫瑰,上面卻流著花蜜。
我在她的兩腿之間:「來,姨,把兩腿分開。」
我握住堅挺的肉棒,輕輕把她雪白豐潤的大腿分至極限然後抬起,壓到她身體兩側,豔姨十分自覺的用雙手挽住她的腿。我把她的兩隻手拉到她的陰部:「姨姨,你自己分開啊…」見她並沒有動作,我便伸手幫了她一把。
豔姨被我強迫著用手拉開她的大蜜穴,露出兩片細軟的,已經充血分開的小蜜穴。我讚歎著撫摸了一會兒,再度握住我的肉棒,用棒頭在她濕潤溫膩的陰道口上來回磨擦起來。豔姨的小蜜穴象十分的柔軟,但棒頭磨擦起來還是讓我產生了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
我把棒頭稍稍捅進去一些,然後握著陰莖的根部把棒頭在她的蜜穴口攪來攪去,沒多久蜜穴裏便分泌出大量的體液,我更加用力的用棒頭在她蜜穴口攪拌起來,豔姨的身子一陣陣發抖,屁股隨著我的攪拌急切的向上聳動,想把我的肉棒納入她的體內。
我反而把棒頭抽了出來,豔姨急得把她圓潤的大屁股篩個不停,我伸手按住她,然後讓她把蜜穴再扒開一些。豔姨忙把蜜穴分得再大一些,急切的等待著我的插入。
豔姨以為我要插入了,忙哼哼唧唧的把蜜穴扒成個圓孔,我卻沒有插入,而是用我堅挺的陰莖在她大開的陰部輕輕地抽打起來,開始豔姨只是小聲的在我的抽打下呻吟,但隨著我抽打加快,她的聲音漸漸亢奮起來,屁股也不停的聳動,迎接著我陰莖的抽打。「你……你……快點吧……快給我好不好?」豔姨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哭了一樣。
老實說我並不怎麼喜歡這種極富刺激性的前戲——對於情動的女人來說這是一種十分難以忍受的煎熬,對於男人又何嘗不是呢?要不是我非常非常喜歡看平時十分賢淑的豔姨此時表現出來的那種騷媚入骨的媚態,我早就一槍入洞了。
豔姨似乎已經陷入瘋狂,不顧一切的上下擺動著她的腰肢和屁股,口中發出近乎嘶叫的呻吟,斷斷續續發出:「求求你了……別再逗我了……我不行了…………」之類的哀求。
我興奮的繼續著對她的陰部輕輕抽打,豔姨的淫液超乎想像的多,此時隨著我陰莖對她的抽打四下飛濺,不止她的胯下一片狼籍,甚至把大腿都打濕了一大塊。
「豔姨,我要……我要操你……」
我把濕淋淋的棒頭對準豔姨的蜜穴口,她抬起頭,一雙美目熱切的看著我和她的胯間,同時把蜜穴又扒開了一些。我做足了插入的架式,甚至把棒頭插入了一節,豔姨閉上雙眼並停止了呼吸,等待著我的插入。
我慢慢的把肉棒捅入一截,然後迅速的拔了出來,豔姨一雙眼睛望著我,趁著這個功夫,我猛然把陰莖狠狠的全部插進了她的蜜穴裏。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豔姨被我狠狠的插入,兩條蜷著的腿猛然伸直,一對眼睛瞪得老大,口中更是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我趴到她身上問她:「舒服嗎?」豔姨好半天才回過氣來,雙手從胯間抽出轉而摟住我的脖子,兩條大腿也放下來纏在我的屁股上:「真是個壞傢伙……」她嗔怪著輕輕咬了我的鼻子一下:「就會欺負姨姨……」
我親了親她性感的嘴唇,然後慢慢的旋轉屁股,把肉棒在她的蜜穴裏攪動著。
其實豔姨的蜜穴還是很緊湊,汁又多,滑滑的。從我剛插入開始,豔姨的蜜穴就夾個不停,夾得我十分舒服,而且伴隨著我的每一次動作,她嬌嫩的呻吟聲就一直沒有停止過。
漸漸的,我不再滿足於緩慢的攪動肉棒,把手向後伸去,我挽住豔姨的兩條大腿,然後開始大力的抽插。
豔姨的蜜穴隨著我的抽插不斷的陷入翻出,黏稠的體液也一股股的順著我的陰莖溢出體外,我一會如狂風暴雨般狂抽猛插,一會像和風細雨樣緩插慢抽,把豔姨搞得瘋了般,把腦袋甩來甩去,屁股象磨盤一樣不停的扭旋,口中無意識的發出陣陣呻吟。
豔姨柔軟的蜜穴內部不停的收縮,令我舒爽萬分,我心裏癢癢得難受,急切的希望把體內的慾望排泄出去。我緊緊抱住豔姨的兩條大腿,在上面親著舔著,下面胯間一刻也不停的急速抽插,小腹和陰囊一陣快似一陣的撞擊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肉響。
豔姨的呻吟聲越來越嘹亮,我如此狂猛的抽插數百下,雖然還沒有要射精的感覺,雖然外面是訓練場地,但我們反鎖上了門,外面聲音嘈雜,要仔細聽才聽到裏面的聲音。但豔姨已經管不了這些了,她大聲地叫喊著。
「噯喲…… 嘖嘖…… …… 我受不了了……不 舒服, 舒服死了…… 噯喲……嗯…… 磨得我好美…… 你可把我幹死了…… 幹得我…… 渾身……爽死了…… 噯喲…… 今天我可…… 美死了呀…… 噯喲…… 我要上天了…… 」
我邊緩緩而又堅定的抽插邊低頭看著,同時把手伸到她的胯間白白的漲包,忽然發現豔姨的陰蒂此刻居然宛如一顆 小小的黃豆般凸出勃起到極點!我輕輕的捏住它,正淑姨身子一陣戰抖,口中的呻吟聲猛然提高,我剝開陰蒂兩邊的嫩肉讓它更加凸出,然後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磨擦,豔姨的一陣陣抽搐,身子熱得發燙,兩手死死的抓扯著褥子,嘴裏發出長長的、十分奇怪的聲音。
豔姨滿身大汗,身子一陣陣發抖,我明顯的能看到她發抖時腿上肌肉的波動,蜜穴內的抽搐也不斷的增強著力道。
「啊……不行了……」豔姨嘶喊著,身子劇烈的扭動起來,豐滿的屁股也抬離辦公臺面不停的抖動著,我加強了抽插,抬眼看去,豔姨狠狠的撫摸著自己的雙乳。不住地抖抖抖著,雙臂狠命撕扯著我。
等到她的高潮結束,我便一把將豔姨掀翻讓她趴在沙發上,我撲了上去騎到她高翹的屁股上面,趁著她的蜜穴驚人的滑膩,狠狠的把肉棒盡根插了進去。
由於她夾著雙腿,我在她的蜜穴內體會到了緊湊,同時豔姨也如剛才般從我剛剛插入開始就一下一下的夾弄著蜜穴,我便在她蜜穴裏抽插,邊用雙手揉抓著她的兩瓣大屁股。
繼而趴到她的背上,邊挺動下身邊將手伸到她的身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
豔姨也再次興奮起來,
我喘著粗氣擺動腰臀抽插不止,在她的肩頭後頸舔吻著,但是由於豔姨的屁股十分豐滿,我抽插起來雖到了深處卻有些不著力的感覺,於是又直起身來插她。
房間內充斥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豔姨屁股上柔嫩的肌膚隨著我的撞擊如波浪般波動著,看著眼前的美景,我更加激動起來,不顧一切的挺動著屁股把肉棒向豔姨的蜜穴內抽插。
豔姨深深的把臉埋在沙發墊裏,劇烈呻吟聲不時傳出。我漸漸感到會陰處的陣陣酥酸,睪丸也慢慢收縮成一團,我呻吟著試圖放鬆自己,但沒有用,射精前的那種快感讓我不能控制自己。
我死死的抱著豔姨的屁股瘋狂的抽插,終於,脊背一陣酸麻,在陰莖強烈的脈動中,我的精液向出了膛的炮彈般猛烈的噴射到豔姨那一刻也沒有停止抽搐的蜜穴深處……
豔姨在辦公臺上躺了好久,才起來,她的背全濕了,臀部也濕了,印在臺上,我的身上也流了汗。特別是豔姨的淫液及我灌進她體內的精液倒流出來,流了辦公臺上一大片。
我多數時間纏上了豔姨,與姍姍做愛少了許多,姍姍身體得到調節,非常高興。不久,我又把姍姍與豔姨一同弄到床上,春色無限,豔景無邊,歡樂無窮。這裏不再多述。
第四十六章 玩轉雪妮和雅萍的後庭
並不是我回來沒接觸到其他的女人,只是一回來,就被豔姨和姍姍迷住了,一下也沒機會去與別的女人玩。
阿東的公司也漸漸好了起來,他較少去賭錢,也不是一出去就是酩酊大醉才回來。他已會約束自己。但是,玩女孩卻是越來越厲害了。
我有我的圈子,阿東也有他的圈子。但兩個圈子有交會的地方。我和阿東也有共同的語言,除了共同的朋友坐坐外,有時他還帶我一同去玩妞。其實,泡妞的本領阿東是強我多了。我一向沒有他那樣能說會道,女孩一般雖然一眼會對我產生好感,而且接觸越久好感越強,越持久。而對於阿東來說,他更善於讓少女高興,他更前衛,更青春動感些。
我不知道阿東已經換了多少女朋友了,回來這麼久,我也沒見到姣嫂,也沒見到雪妮。與江哥是見了幾次,也問了一些情況,因為事情多,而且身邊有姍姍和豔姨,所以一下也沒去找她們。
那天我問阿東道,好久沒見姣嫂和雪妮了,你跟雪妮怎樣了?
阿東道,早就吹了。
我說,想去見見雪妮。
阿東說,怕你不是想搞她了吧。
我說哪能呢,只是曾經也是朋友。現在不應該忘記她呀。於是阿東打電話給雪妮,約好第二天見面。
第二天,中午,我們見面了,雪妮顯得更漂亮更迷人了,連阿東都說半年多不見,她真變得迷死人了。三人玩了一會。覺得沒意思,我突然想到雪妮的朋友雅萍,於是問起她,雪妮當然知道一女二男沒有多大的玩頭,於是就帶我們去找雅萍。
等我們到雅萍那裏時,她已回到家,她已經換了一個地方住了,雖然也只是一個單間,卻寬敞和豪華了許多。突然見到我們,她又驚又喜。迫不及待地,我們洗澡,就上床。
雅萍的床是一張一米八寬的大床,阿東按住雪妮,我壓住雅萍,
竟然,她的老闆正在上樓!我們跑不了(主要是怕連累雅萍),慌張地連衣帶人一齊躲進雅萍的大衣櫃中,她兩人也忙穿衣服。才半分鐘時間,響起了鑰匙開門聲音。
「哈,怎麼兩人都在?」令人吃驚的是,從聲音上聽出這個老闆還認識雪妮。更令人吃驚的是這個人的聲音很熟!
「兩個小寶貝,真爽!我還沒一同玩過兩個呢。」
雖然是慌張中,但我們還是聽出來了,而且大吃一驚。這人不是什麼香港老闆,而是阿東的爸爸,我的岳父,林副市長!
阿東輕點了我一下。
卻聽到雪妮道:「我要回去了,你們玩吧。」我知道,雪妮這個拒絕是因為櫃中還有兩個人,而且聽得出,雪妮也給林副市長玩過。
聽聲音,雪妮剛想走就給林副市長拉回來了。雅萍道:「親愛的,我今天不想玩,明天吧。」看來,因為我們在,雅萍也對她的主人有違了。
「我剛吃了藥,硬梆梆的,今天不來,怎樣才消得下去……小甜心,今天我會讓你倆開心到極點……」一陣悉索聲音,聽到女孩的呻吟。
不小心,阿東的腿碰了一下櫃門,櫃門並沒關穩,慢慢地開了,開了一半。幸好,雅萍的櫃大,有許多衣服時裝擋住了我們,而且,他們只開著床頭燈,我們這邊很暗,基本上看不到我們。但我們卻清楚地看到了他們。
林叔叔此時壓住的,正是剛才他兒子壓住的雪妮,他臃腫的身體在雪妮苗條的嬌軀上運動著。雅萍則坐在床上兩人的旁邊。
平日裏林叔叔衣冠楚楚,滿有風度和儒雅的,但一脫光了,相比兩個年輕女孩的嫩軀,卻是臃腫了。只見他壓住雪妮不斷抽插,雖然林叔叔的身體不如我們年輕人強健有力,肉棒比我的要小得多,甚至比阿東的還要小,但來回捅著,刺激著雪妮,也足讓雪妮慾火高漲,情不自禁。
林叔叔搞了一會,對雅萍道:「寶貝,來,推一推。」
於是雅萍到林叔叔後面,雙手抵住林叔叔臀部,每當林叔叔抽出來往裏紮時,雅萍就用力一推他的臀部,雪妮就叫一聲。但聽得出,雪妮的叫聲是有些誇張的,顯然是為了討好林叔叔。
大約幹了七八分鐘,林叔叔停下來躺在床上,這回他讓雅萍騎上去,自己在下面以逸待勞,讓雅萍在上面套弄。
林叔叔顯然被春藥弄得生龍活虎,十多分鐘竟沒洩。這與我上次見他與媚姨做愛幾分鐘就洩完全不同。兩個少女見他不洩,怕我們躲在小小的櫃中久了要露陷,使出渾身解數。只見雅萍在上面狂套了七八分鐘,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並且呼吸急促。雪妮見狀,拉下雅萍,緊接著上去,坐在林叔叔的胯部又是一陣狂套,雅萍則抱住林叔叔的頭,又吻又用雙乳搓著林叔叔的身體,幾分鐘過去,雪妮體力不支,又退下來,雅萍接著上去,邊套邊道:「親愛的,今天你真威風!今天我們姐妹倆都玩不倒你。」
林叔叔得意地道:「小寶貝,讓你爽了吧,今天我吃的是一種新藥。」
房內淫聲四起。不久雅萍又退了下來,雪妮接著騎上去,此時林叔叔道:「小寶貝,想弄倒我,看來非得用你的後庭不行了。」
只見雪妮拿住林叔叔的肉棒,顯然是對準自己的後洞,小心地往下坐,坐下去後,只是慢慢動,久久才漸漸加快起來。林叔叔道:「後面的洞就是比前面的緊。」
只見雪妮越來越快。要知道,女人的後洞不僅比前洞小和緊,並且後洞不像前洞那樣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來潤滑,自然對男人的刺激效果要更厲害了。果然,僅兩三分鐘時間,雪妮還在上面狂套時,林叔叔卻支支哼哼地哼了起來,洩了。
雪妮仍坐在上頭,兩個少女用嘴唇或乳房幫林叔叔在享受高潮。好久,林叔叔才道:「今天是舒服死了,不用出力,又最刺激。」過了一會,他又道:「你們知道嗎,我第一次同時幹兩個女人呢。真爽!」
雪妮下了林叔叔的身子,林叔叔坐起來道:「看,你們倆的水全濕了我的肚子,還有大腿。」他又給一人一個吻,又與兩少女溫存了十多分鐘,才抹了身子,出去了。
我和阿東在衣櫃中早已呆得腳酸腿麻,想不到林叔叔竟幹了三十幾分鐘!他一走,我們倆迫不及待地鑽出來,當時雪妮已進衛生間去洗身體了,因為林叔叔弄了她後庭,又洩在裏面,而雅萍送林叔叔到門口剛關門往回走到床邊,阿東就一把抱住,按在床上就插起來。
雪妮聽到外面雅萍的呻吟就出來,剛出門來就被我逮住,她嬌叫一聲:「好哥哥,這麼急。」
我道:「叫什麼?哥哥?」
她又改口道:「壞叔叔!好壞!」
我一口吻上去,分開她的雙腿,稍蹲下身來,一支大肉棒就頂了進去。兩人站立著,雪妮靠著牆,我一陣猛抽,感覺到她的浪水流到了我的胯部,並順著大腿往下流。的一把抱住她的臀部,她雙腿夾住我的腰,我邊聳邊走,把她放在與雅萍並排,端著雪妮的雙腿一陣猛抽,弄得她淫嚎不已。
不到五分鐘時間,雪妮已經是高潮來臨了,而阿東還沒弄出雅萍的高潮,仍在弄,只是換成了後進式。
雪妮高潮後,我抱著她,肉棒仍插在她的玉穴中。看著她性感的小嘴,我道:「雪妮,你願不願幫我吃?」
她道:「有什麼不願的,你去洗來。」
於是我進衛生間去洗,當我洗完正在擦幹時,忽然聽到有鑰匙開房門聲音。一個聲音響起來如雷一般:「好啊,你們幹的好事!」
原來是林叔叔返回來了!
聽到他已經到了床邊。林叔叔驚訝地道:「阿東,怎麼是你?你這混帳東西!」
阿東道:「爸,別說那麼難聽,我比你先來。」
林叔叔氣不成聲:「你、你,你去哪玩不成,來玩我的女人!」
阿東道:「誰知道她是你的女人,雪妮原先還是我的女朋友呢,不是一樣被你玩了。」
隔了一會,林叔叔道:「傳出去,這叫人多笑話。倆父子搶一個女人。」
阿東道:「爸,怎麼會傳得出去呢,而且也不是搶,只是玩玩嘛,你玩夠了我玩一下有什麼啦。」
沉默。我本想我是不是出去,但一想到出去也沒用,特別是想到姍姍。算了,我還是不出去吧。
好久,林叔叔氣似乎平了下來,道:「你剛才在哪?」
「在衣櫃裏。」
「這事你要說出去,小心你的嘴!」這話是對雅萍說的。「我的手錶呢?」
聽到她們找了一會,雅萍道:「在這。」
林叔叔往外走,雅萍跟了過來,纏住他嗲道:「親愛的,別生氣嘛。」
「走開!」接著是開門和用力關門的聲音。
我仍躲在衛生間的門背。過了一會,雅萍叫道:「出來啦,他再也不會回來了,膽小鬼。」
我走出去。雅萍問阿東:「他是你爸?」
阿東不作聲。雅萍又道:「你是副市長的兒子?」
阿東道:「你不是說你的情人是香港老闆嗎?」
「他是大人物,誰敢說他是副市長啦。只好騙你們說是香港老闆了。」
我們才瞭解到,當阿東還沒把雪妮弄到手時,雪妮和她父親也就是江哥吃飯就認識了林副市長,並帶上了好同學雅萍。當時林副市長被二少女迷住
雪妮是知道這事情的真相的。她知道阿東是林副市長的兒子但沒告訴給雅萍,她知道雅萍是林副市長的情人卻又沒告訴給我和阿東。
林叔叔走後,我們誰也再沒在情緒來繼續下去,大家洗了澡,一同出去吃東西。
接著,我們又在外玩了半天,經過半天,大家都忘記了不愉快,因為中午除了雪妮,沒有誰得過高潮,心裏都還惦記著那事,於是又回到了雅萍的住處。
大家一同擁進洗澡間裏去洗澡,彼此赤裸裸地面對著。兩具性感而充滿活力的少女這軀更讓我和阿東熱血沸騰。於是我們身上搓滿了洗澡液,我們擁抱著,男女的身體相互在搓著,只可惜洗澡間小了一點,我們只能站著。我一支長長的肉棒穿在雅萍兩腿間,讓她雙腿夾著,滑滑的,抽起來間是十分的爽。
猛然我想起了剛才林叔叔幹雪妮的後庭。於是問道:「雪妮,幹後面舒服不舒服?」
她道:「有點怪怪的啦,挺舒服的,但沒有特別的快感和高潮。」
我道:「我來一下試試。」說著來摟雪妮。
雪妮躲道:「別、別,你的太大了,你弄雅萍吧,她常被弄的。」阿東接著道:「你是說給我弄了。」
雪妮白了他一眼,「想得美!」身體卻靠到他懷裏,臀部老往阿東胯部送。
雅萍則羞答答的看著我,我過去擁她入懷中,就想插入。雅萍道:「別,別急。」
她用一根兩米來長的管子,一頭連在水龍頭上,另一頭圓圓滑滑的,她把這頭插入自己的後庭,輕輕開了一下水灌進去,然後蹲在廁中把灌入肚子裏的自來水拉了出來,當然有些大腸內的汙物,如此反覆五六次,她再拉出來的全是白花花的自來水(後來我才知道這叫「洗腸」,也叫「灌腸」)。然後把管交給雪妮,攜我的手一同出來,擦幹身,繫上一條薄紗胸罩,穿上一條開襠綢褲,頸上繫了根綢巾。原來這是她最迷惑林叔叔的打扮,今天我也為之興奮。事情還沒完,她又拿來一些潤滑油,倒了些抹得我肉棒全是。她柔聲道:「你的太大了,我怕受不了。」
我一根肉棒如鑄鐵,禁不住按她在床上,掰開她的臀部,肉棒對準她後庭就頂。
雖是有油潤滑,卻是十分艱難,那洞較小,頂了一陣才入,雅萍不住叫疼。不過棒頭入後,棒體小一些,我不管她了,抽插起來。
大約雅萍也是舒服的,不住在哼。我換了好幾個花樣,一會兒從後面抽插,一會兒壓住她來,一會兒來個倒澆蠟燭,直覺得分外爽。我終於明白林叔叔為何愛弄後庭的原因了。後庭有一種箍得緊緊的感覺,對短小莖的人來說,後庭的位置比陰部外露,更加容易在各種姿勢下肉棒不脫出來。當然,床上的風光更加旖旎。
當然我也不是那種只求自己爽快的人,玩夠了後庭,我也要給雅萍高潮。於是抽出肉棒,因為雅萍洗靜了腸,而且我的肉棒又抹了油,抽出來竟幹幹靜靜的。而雅萍在我插她後庭時,肉穴竟流出大量的汁水,於是我插入了雅萍的肉穴,雅更興奮了,如果說讓男人插後庭是娛人的成份多的話,那麼讓男人插肉棒則是既娛已又娛人了。
雅萍在床上如一小浪女,薄紗包裹著的乳房誘人在擺動,她的修腿和豐臀天藍色的長開襠褲包著,綢緞光光滑滑的,軟軟的,高舉的雙腿,我一用力抽插就舉在半空中亂顫,亂絞。特別是絞在我腰上時力很大,我一拖動,她整個人身體就被拉起來了。
我一陣猛抽,一會雅萍高潮來了,讓她享受了幾分鐘,又是一陣緩抽,摸弄,換成後進式,她跪在床上,後臀向翹,我也跪在她後面,直抽得她渾身癱軟。她高潮過後,我發現阿東和雪妮已經停在沙發上,原來雪妮的後庭竟夾得阿東爽歪了,就像中午他爸爸一樣,把精液射進了雪妮的後庭中。
雪妮和阿東在沙發上觀看著我們,阿東看見雅萍全身都酥了,於是推雪妮過來:「過去,讓你雲叔叔來操你一回夠夠的。」
雪妮到我身旁,我肉棒還插在雅萍穴中。我摟定雪妮,吻著她,一手去撫摸她還沒被插的肉穴,可憐的嫩穴早已經浪液連連了。撫摸雪妮的當兒,我又狠狠地連捅雅萍一陣,敏感已極的她嚎叫起來,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別把我……插死……噢唉輕點……行嗎?嗚嗚……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幹……死我了……啊唔。」
不到一分鐘,雅萍又一次丟了,淫液止不住地流,我撥出滿是滑溜溜汁水的肉棒,並沒放倒雪妮,直接剖開她的雙腿,長長大大的硬棒頂了上去。不須放倒就抽插起來,雪妮爽死了一個勁在叫:「啊……操……操……我的……啊……哥哥……啊……雲叔叔……你……搞死我了……啊……就……就……就是……那裏……哦……天那……好……好舒服……啊……哦……快操……快……麻……麻木了……我要死了……啊……」
我把雪妮放倒,又是一陣抽,隨著少女白嫩的肉穴裏外翻飛,不久便達到了高潮。
我壓上去,抱住雪妮道:「小妮,叔叔好不好?」
雪妮嬌顏如花,嗲道:「壞叔叔,你搞得我舒服死了。」
我道:「還要不要?」
「我最愛叔叔操我了,操得侄女爽爽的,麻麻的。」
我壓著雪妮,抱著她又是一陣操。
此時,阿東已經被我和雪妮的激情激起來了,他過來一把扯過雅萍,讓她跪著,分開她的開襠褲就操。
雅萍的花心已經被我數次操得高潮,現在如何還經得起?一時間,房內兩女又叫又喊,在我兩次操得雪妮高潮時,再也無法支持,頓時下體熱流迴旋,精液大股大股地噴射出來。
我抱著雪妮,輕輕地壓著她,等了十多分鐘,阿東才又一次在雅萍那裏射了。
爽了一次,我們心滿意足了。
第四十七章 姦淫兩母女
這一兩個月,由於我的陞遷,有很多朋友都要來祝賀。當然話還要往回說,雖然我和李東都幹了雪妮,而且我以前還幹了姣嫂,但這些江哥都不知道的。一直以來並不影響我們三人之間的友誼。
雖然江哥這個人好色,其實誰不好色?他好色專好年輕的姑娘,而我卻連丈母娘,嬸娘,八九歲的小女孩都弄了。阿東好色的情況和江哥差不多,也是好那些美女,而對中年的女人卻不那麼愛。
說實在的,江哥以前對我也不錯,在部隊中我也得到他的照料,出來後也還常聚一下。我出去一年多,他又升了官,做了政府接待辦副主任
江哥家庭經過近兩年的磨合,已經走上了正軌。姣嫂不再對他在外的花花腸子干涉,他也對姣嫂好起來,有時還一同出現在晏會上。在一些好日子,江哥,姣嫂和雪妮一家三口還去郊遊。但我回來兩個多月都沒看到姣嫂,後來才明白了一些。
原來,江哥首先要注保持家庭的和睦,才不至於在這炙手可熱的位置上讓人說閒話。第二,姣嫂去做了美容,她皮膚本來就白嫩,長得也是漂亮,一經修飾,不是顯出了成熟,而是顯得年輕了,像三十歲的女孩。江哥帶出來,別人都十分稱讚,江哥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第三點,也是重要的一點,是姣嫂縱容江哥在外面玩,也不管他,而江哥也不像剛從部隊出來,一下子見了那麼多唾手可得的美女如從牢裏放出來一樣,不玩得那麼瘋了。而姣嫂一個月雖有幾次得江哥給她洩火,但她卻與市裡的一個人大副主任有了一腿,對姣嫂格外地好和溫柔,使姣嫂的精神上有了依靠。雖然那人女人多,老婆管得嚴,但一個月也要召姣嫂去三五次。江哥見大領導對他妻子尚如此,自己也寶貴起來。而且人大副主任還帶給了他許多好處呢。
當然,姣嫂這一切幾乎沒有外人知道。她外表一直是很傳統的,只是怨婦心理才會這樣。而且她骨子裏對性也是很執著的。
回來第一次遇到姣嫂是兩個多月後了。那天剛好江哥部隊的老戰友,我的老營長帶夫人來,江哥帶了姣嫂和雪妮,還有我和阿東一起去接待。
戰友相遇,自然分外高興。其餘的不說,單說姣嫂,表現得既有大媳婦的端莊,又有小姑娘的矜持,氣質上更是出眾了。反觀營長夫從雖年經姣嫂幾歲,卻反象老了幾歲,而且膚色板上相貌更不用比了,弄得營長豔羨不已。
招待完老營長,江哥留在酒店繼續打點事務。我和陳東送姣嫂和雪妮回來。喝了一點酒,阿東與雪妮在後排摟抱和相吻。而姣嫂坐在我旁邊也沒什麼,只是怪我回來那麼久沒去看她。
回到江哥家,我們一起上了樓。因為熱,雪妮一回來就去洗澡了,洗完後進了房,阿東也跟進去。而姣嫂也去洗了。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姣嫂出來時,雪妮在房中已經發出輕微的呻吟了。誰都知道阿東和她在什麼,姣嫂也不理那麼多,因為一則是現在的年青人比那個年代要開放,父母都管不了了,二則雪妮還不時帶男朋友回家來過夜。
姣嫂穿著一襲睡袍,只不過外面加了一件罩袍,腰間的繫帶也繫上了。顯然,姣嫂一方面要給我點誘惑,好我想著她,但另一方面也沒想到今晚要做點什麼。因為阿東和女兒雪妮都在家,不可能做些什麼的。
姣嫂穿著睡袍,格外性感,與別的女人不同的是,姣嫂擁有姑娘一般苗條的腰身,卻有著豐滿的乳房,此時,霓裳裹嬌軀,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姣嫂坐在我旁邊,她問:「小峰,你回來這麼久沒來看我,是不是想不起我了?」
我道:「姣嫂,我……」
她看見我認真反而笑了,「看你急的,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只要你記得我,以後多來看我就行了。」
房內傳來雪妮更激烈地呻吟,還有叫喊。姣嫂的目光更溫柔地望著我道:「小峰,別人都說我年輕漂亮了呢,就你看不見。」
我道:「姣嫂,你真的年輕又漂亮了,像個剛結婚的少婦,還沒生孩子哩。不過,我更喜歡以前你的,你以前臉上有些小雀斑,就像一個小婦人。現在你更像都市白領。」
她有些失望,道:「你知道嗎?一萬個人中就有一萬個人說我年輕漂亮了哩,但我都不在意,我就在意你。早知這樣,我還不如把雀斑留住。」
我感動了,道:「姣嫂,我……一樣也會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此時,阿東和雪妮在房內更激烈了。我一手擁住姣嫂,道:「你看,你的臉龐多麼細膩呀,像玉一樣。」接著就去吻。
姣嫂也不避。我一手去撫摸她的奶子,輕輕地摸弄著,她呼吸急促起來。我拿過她的手伸進我的褲襠,讓她來抓我的肉棒,她一抓到,即「啊」地叫了一聲,渾身顫抖幾下。
我關切地問道:「姣嫂,怎麼啦?」
她紅著臉,羞澀地道:「沒、沒什麼。」
我明白了,伸手到她睡袍下擺進去一摸,姣嫂的一條小褻褲,竟濕了一大片!我撲上去,雙掌按住她的雙乳撫摸著,接著撈起她睡袍下擺,褪去自己的褲子就要奸她。
姣嫂道:「別……別……別這樣,雪妮她們都在……」
我道:「姣嫂,你讓我忍不住了,來一下,就一下。」
她道:「到房間去……」
而我並沒理她,翻起她的睡袍下擺,褪松她的褻褲,將褻褲下方擋住她肥穴的地方撥到一旁,一支高昂的肉棒就向前犁去了。雖然她的褻褲還穿著,並不時刮到我的肉棒,但姣嫂滑溜溜的淫液出來後,一切就是那麼爽了。
我輕輕地抽著,姣嫂緩緩地呻吟著,如一首溫情的歌。我的輕抽並不代表因為怕阿東和雪妮聽到我們的動靜,而是我輕輕抽的同時,還要摸弄姣嫂,我一邊插,一邊玩她的雪頸,胳膊,然後就是大奶子,還親吻她。
想想幾年前姣嫂來隨軍時,她是個多麼驕傲的首長夫人,全部隊的士兵沒有誰一月之中不在想像中把精液射到她的身體上。就是那些軍官,晚上在搞老婆時,把自己身下的老婆想成姣嫂時就格外地狠,當時江哥在部隊中是最幸福的,最讓人豔羨的,軍營裏雖是萬人動心卻無法成氣候的,因為僅有的幾個女人,江哥一心撲在姣嫂上,部隊又嚴,不像到了地方,美女如雲,私生活無人來管。當年的姣嫂怎麼會想到那個小兵日後竟把她壓在身下抽呢?
當年我幾乎每夜都會想著姣嫂手淫,一次次把濃精射在短褲或被子中時,我總是想像是射在了姣嫂軟軟滑滑的穴中,要不就是她的臉上,大奶子上,或者是背脊,臀部,腹部,脖子上,嘴裏,有一次我還想像過把精液射在姣嫂那雙精緻性感的高跟鞋中,讓她的雙腳穿在粘滑的鞋中。
那時我是個多麼老實的人。阿東常跟我說,二哥,你看姣嫂多正點,我真想操她幾雞巴!我還道,老三,別這樣想,江哥是咱兄弟,對不起他。
我溫柔地撫摸著姣嫂,肉棒在頂弄,慢慢地加快,姣嫂不由自主地叫得大聲了,我一陣猛抽,姣嫂叫得更厲害了:「好唷……太好了……好棒……好厲害……好猛……嗯……呀……美死我了……」
「哎……哎呀……嗯……我……死了……真太美了……哎呀…彘
「嗯哼……哎呀……媽呀……大寶貝……插得我……酸麻啊……要命呀……哎唷喂呀……唔……大寶貝哥哥……要被你……戳爆了啊……唔哼……」
「插……插死了……要死了……啊……使勁……再衝……喔……」連連呻吟不斷,再也聽不清楚姣嫂在叫什麼了。原來是魂兒非上了天,心跳也亂了。
姣嫂緩過氣來,我一把將她褻褲下襠扯斷,此時一條褻褲猶如一條布環,我往上拉了拉,於是來個後進式,我拉住她雙手,邊猛頂邊推著她向前走。
姣嫂已沉浸在肉慾中,來到門口我一扭門,她才知道來到女兒雪妮的房門口,此時阿東正壓雪妮在床上,見我推姣嫂進來,定格住了,而姣嫂死活不願往前,要退出來,而我的肉棒在後又撬又頂,她哪支持得住?
此時,我拉住姣嫂的雙臂,下身一挺,姣嫂的臀部被我的胯頂著,穴被我粗硬的肉棒撬著,雙手被拽著,我稍一用力,她整個人離開了地面,就這樣,姣被我弄到了她女兒雪妮的床前。
我對阿東說:「三弟,以前你不是總想操姣嫂幾雞巴嗎?現在讓給你,來操一下她。」
阿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是可能第一次遇到兩個女人是親人,而且還是母女關係,第二姣嫂年紀大些,阿東顯得是小輩,第三還是平日裏跟姣嫂太熟了,只知道姣嫂平日裏是個很端莊正派的女人。他道:「二哥,那……是以前的事,現在……」
我道:「現在你身邊的美少女多了是不是?看不上姣嫂了,姣嫂年紀大了……」於是我故意對姣嫂說:「姣嫂,阿東嫌你老了。」
阿東道:「不是……那個意思……」
我道:「你看姣嫂多成熟,奶子比雪妮還大,下邊水又多,你還不快來。讓我來弄一下雪妮。」
於是我抽出來,去推開雪妮身上的阿東,這時姣嫂要起身來,我一把按住,姣嫂道:「別別……」
我道:「快來。」阿東一把從雪妮穴中撥出肉棒,過來插入雪妮母親姣嫂的穴中,姣嫂還在「別、別」地叫時,阿東已經抽插起來了,姣嫂也變成了呻吟。
我道:「姣嫂,阿東抽的還舒服吧。」
姣嫂斷斷續續地道:「你們兩個……真是壞死了……好壞……讓我母女倆……如何見人……哦……嗯……」
阿東的手也沒閑下來,去摸弄姣嫂的兩個大奶子。直搓得姣嫂的兩個大奶子在她胸脯上下左右大幅度在動。我轉身壓住雪妮,雪妮見在母親在旁,故意嬌嗲發騷起來:「哦……叔叔好壞……剛插完媽媽又拿大肉棒來插我……」
我把雪妮的雙腿搭在肩上,往下一壓,接著我的肉棒從她那剛話
雪妮的窄床邊,彷彿成了我和阿東的兄弟比賽,又像是雪妮和媽媽姣嫂的母女比賽。阿東被姣嫂那豐腴的身體弄得不一會就繳了械,只見姣嫂還在叫喊時,阿東就抱著她伏在她身上。
阿東謝後,我大力抽插雪妮。阿東此時抱著姣嫂一動不動,雪妮高潮後,阿東肉棒已軟,他從姣嫂的身上爬了起來,姣嫂看見我在一旁大力抽雪妮,看見自己衣衫淩亂,不好意思,就站起來要出房間去,當她要走時,我一把拉住她,抱著她,邊吻著她邊撫摸她的乳房,下邊還在繼續搗弄她的女兒。姣嫂掙紮著,但無法掙脫,只得由我。我邊搗她女兒邊擁吻著她,一手還往下去摸弄她的肉穴。
由於姣嫂是站著的,阿東謝進去的精液又流了出來了,並順著她大腿往下流,和著姣嫂的淫液。我用姣嫂的睡袍下擺給她擦了。不久,雪妮又一波高潮來到,我狠抽插著雪妮,也不自覺地狠狠摸弄著姣嫂,直到雪妮的大腿夾住我的腰,上半身直立起來。
我的巨棒頂在雪妮肉穴中不動,讓她享受。一隻手從下麵摳弄姣嫂。姣嫂見我插在她女兒肉穴中不動了,還以為我也謝了,道:「不要動了……」
我不理她,兩根手指摳入她肥穴中慢弄,她哪受得了?又呻吟起來,我從雪妮肉穴中撥出滑溜溜的肉棒,轉向姣嫂,在站立中,頂入了她肉穴中。姣嫂哪知我還有如此能力,驚喜地抱緊我,我把她頂靠在雪妮的小衣櫃上,一陣猛插。
大約十多分鐘過去,阿東被這淫蕩的場面又激起來了,重新如狼般壓向雪妮。
就這樣,在雪妮的房間裏,雪妮和姣嫂母女倆享受著我和阿東哥倆全方位的性服務。
盡興後,我們來到沙發上共看電視,姣嫂和雪妮母女倆隻穿著薄薄的睡衣,而我和阿東哥倆也只著褲衩,我摟著姣嫂,阿東摟著雪妮。四人情話綿綿。一夜來,我們將她們母女倆愛撫個夠。
阿東道:「姣嫂,真想不到,你和雪妮一樣,操起來那麼舒服。我還以為只有小姑娘才好操呢。」阿東說話就是那樣露骨。
雪妮道:「哎,不要老操操操的,你要說愛,說我媽媽好愛。」說著雪妮親呢地擰一下阿東。
我撫摸著姣嫂道:「姣妹妹,你看阿東和我誰的味道好。」
姣嫂不作聲,雪妮推她道:「媽,說啊。」
姣嫂才開口道:「阿東,夠厲害的,比一般男人強,不過小峰太厲害了,抽得女人的骨髓,女人的魂,女人的筋都出來了,這種人做老公不合適。」
她道:「女人嫁了你,幾天不被你弄你黑眼圈了,外面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縱慾過度了。」
我道:「這好辦,雪妮嫁給我,你過來跟我們住不行了?」
她道:「這樣我們兩人怕十多天也被你弄得眼圈了。」
我們笑作一團。最後姣嫂道:「想不到我一個正派女人,現在為了你們而瘋狂。想起來真像作夢一般。」
晚上上床後,姣嫂和雪妮並排躺在床上,然後我輕輕地摟住姣嫂,把她壓在下麵。阿東壓住雪妮,我們分別伏在兩個女人身上,騎摟著她們,薄被蓋在我們身上,我和姣嫂,阿東和雪妮嘴對嘴地說著情話。
一晚到亮,少不了要奸弄姣嫂的雪妮母女。
跟姣嫂母女玩得挺開心,也新鮮刺激,但阿東外面有不少的靚妞,我主要還是陪姍姍,少不了要去奸豔姨,好長一段時間沒去姣嫂那裏。但沒幾天,我又心血潮了,約了阿東,事先沒告訴姣嫂就去了她家。
到她家時,只有姣嫂一人在家,雪妮沒在。阿東有些失望,我知道阿東主要是想搞雪妮而不是姣嫂,而我卻相反。
當然姣嫂並沒知道我的真正來意。她也許以為我們來找雪妮或者只是來玩一下。但她是歡迎我們的。晚飯後,我們都沒走,姣嫂也就明白了什麼,她以為阿東是來找雪妮,我是來找她的,於是她道:「我打個電話讓雪妮回來吧。」
我說:「不用了,我們等一會就走。」過了一會,我道:「姣嫂,我們一起去逛一逛吧,你還沒陪我們逛過的。」
姣嫂很高興,說:「那等會我洗了澡。」
姣嫂去洗澡了,我丟給阿東一個眼色。阿東不明白,道:「哥,你到底是唱什麼戲呀?」
我說:「今晚我們哥倆一起玩姣嫂。」
阿東的性趣被我點燃起來了,他道:「好啊,既然江哥不餵她,我們來幫他喂。」
不久,姣嫂洗澡出來了,她換了一件深色的晚禮服,吊帶式的。這兩年來,姣嫂真的是越來越嫵媚,越來越有品味了。她坐在沙發上,道:「什麼時候出去啊。」
我道:「姣嫂,忙什麼呢。」便對阿東道:「阿東,姣嫂越來越嫵媚了。」便和阿東一左一右坐在姣嫂兩邊,夾住她坐下。
姣嫂雖然有前一次我和阿東同時奸她的經歷,但畢竟是在狂亂之時所為,過後她一想起來又是臉紅又是心跳,隱約覺得不妥。而現在,她尚在清醒之時,我和阿東就夾住她,臉騰地紅了起來,欲要卻拒地道:「你們要幹什麼?」
我道:「姣嫂,你多美啊。」我一手捉住姣嫂的玉臂,一手去輕撫她的豐乳。那邊阿東也一手攬住她,一手去揉她另一隻奶子。
姣嫂道:「你們兩個……別!……別這樣……」
我和阿東一左一右摸弄著姣嫂,根本不去理會她的羞澀。兩張嘴又湊到了她的香腮上。
光是撫弄姣嫂的豐乳,還不足以使她到達熱血沸騰的地步,只能讓她情慾迷亂。於是我一手來到她的睡袍底,隔著睡袍去弄她胯間的水蜜桃。我掌在輕按著,指尖慢慢撚按,不一會,姣嫂發出愉快的呻吟:「哎……我……好……好爽……喔……喔……受受不了……啊……喔…… 」
我另一隻手掌來到姣嫂的豐軟的臀部,輕撫道:「阿東,你不知道,姣嫂還是個處女哩。」
「什麼?」阿東不解。
「後面呀。」我道,「今天得由你來開苞了。」
第四十八章 妻子姍姍病情
岳父林叔叔在一次到廣西省視察,回程飛機發生空難後,岳母急於把女兒姍姍嫁給我,我跟姍姍結婚一年來,看著岳母媚姨已經恢復許多哀傷,沒有因為林叔叔的驟逝而傷心不已,最少我還是在她的肉體上馳騁多年,以前林叔叔的工作都忙碌著,一個月在一起躺臥床上,可以用一隻手數得過來的日子,失去丈夫來說就像似就像丈夫未歸的心態而已。
我把以前林叔叔的房屋租出去,把岳母接到我先前已經買下一套別墅裡住,雖然已經跟我發生無數次的性愛,岳母還是堅持不跟女兒同床,女兒姍姍也知道母親跟丈夫的姦情,也沒有記恨母親的奪愛,有時都會自己已經高潮多次,昏迷倒在床上不忘推我去她媽媽那房屋去,岳母看到女兒身懷大肚子,心裡上還是有點落莫之感,曾經有點意思要自己生孩子的念頭,最後都沒有去醫院把環取出。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姍姍在我身下發出陣陣舒暢的呻吟聲,臉泛桃紅、櫻唇緊咬,輕輕款擺著屁股,迎合著我一下下抽送。
與平常一樣,我們夫妻倆在床上行著周公之禮,彼此透過肉體的親密接觸,輸送著心底的絲絲愛意,譜寫出情意綿綿的韻章。我站在床邊抬起她兩腿,下腰不斷前後挺擺,帶動著充滿熱血的陰莖在她陰道裡輕輕抽送;她緊抓著床單,一對乳房隨著我抽送的頻率而上下拋蕩,時不時挺起圓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著我:她的高潮就快來臨了。
姍姍--我廿歲的妻子姍姍,心中的摯愛,她正懷著六個月的身孕,按醫生的囑咐,我們近半年來都採取這樣的性交姿勢,以免一旦樂極忘形時會壓傷胎兒。而且這個招式更可令我大飽眼福,一邊享受著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邊還可以欣賞到兩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著春水汪汪的嬌嫩陰戶不停地吞吐著我青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會忍不住繳械清倉。
「嗚哇!痛……痛啊……」妻子姍姍突然冒出這一句,我大吃一驚,頓時停了下來,該不會是太過衝動,不小心讓龜頭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宮頸了?「哎唷……好痛啊……怎麼了……哇!痛啊……」妻子姍姍弓起身,雙手抱著腦袋,全身不停地打顫。
我感覺不大對路了,馬上把陰莖拔出來,關心地俯到她身邊詢問:「發生什麼事了?哪裡痛啊?」
妻子姍姍扭過頭來,臉色刷白,額上冒出了黃豆般大的冷汗:「頭……頭痛……裡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剮……哇……又來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熱辣辣的身軀此刻已有點涼凍,顫抖也開始變成了間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馬上去召救傷車。」邊說著,我邊扯過毯子給她蓋上,然後按下床頭几上的「家居緊急救援」鈕,接通連駁到救護中心的網絡,跟著又撥了個電話通知岳母媚姨。
姍姍去年才與我結婚,由我們倆一見面的那一刻起,愛苗就在彼此的心裡滋生,可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鍾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進入我的眼眸時,我心裡就已經對自己說: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將與她共渡餘生,我的遺傳因子將會在她的體內延續下去。
救傷車很快就把我們送到了附近的醫療中心,照過X光、做了腦部斷層切片掃瞄、打了止痛針及鎮靜劑後,姍姍的疼痛才得以暫時舒緩,她在護士的照料下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狀態。醫務主任觀察了她一會,看過診療報告,便招招手引領我去到他的辦公室。
「請坐。」他指一指辦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樂觀,她腦頁表層底下有一片血塊,而且這血塊還在慢慢漲大中。更嚴重的是,這片血塊剛好壓著大腦皮層的痛覺神經,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陣痛。若果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壓迫到附近的大腦中樞的話,將會有十分難以預計的後果,你要作好最壞的打算。」
「會有什麼後果?」我焦急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會沒辦法治好吧?」
醫務主任用棒子指著X光片上面一個用紅筆圈住的小黑點:「如果朝這邊發展,視力會逐漸衰退,語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發展,嗯……可能會引起終生癱瘓,甚至有生命危險。最簡單的治療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劑,但此藥的副作用會引至子宮內膜大出血,對孕婦並不適宜。另一個方法就是開刀動手術把血塊除掉,依目前的醫學科技來說,治癒的成功率可以達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麼了?」我打斷了他的話:「這就趕快替她動手術吧!」
「一般人我們是會這麼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經懷孕了六個月,並不適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緊急的情況下,例如車禍、內出血、嚴重燒傷或急性盲腸炎等症才必須立即做手術,但是我們不能保證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犧牲了。」
「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嗎?」我激動地對著醫生大吼:「你們連癌症與愛滋病都能治好,怎麼會對一片小小的血塊也束手無策?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一定會有方法解決的,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挽救他們母子倆的性命啊!」
「目前醫學界一般都採用鐳射激光手術去除身體內的血塊,但是你太太這個血塊卻處於左右腦中間偏下的位置,剛好屬於激光射線的『盲點』,若是貿然去做手術,很容易傷害到大腦裡有用的細胞。」他邊說著邊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我們之間馬上出現了一幅姍姍大腦的三維掃瞄圖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鍵盤,圖像上的血塊出現一個準星般的十字,左右兩角有一條紅色的直線,他移動著座標調整射線的角度,但無論怎樣調校都不能避過大腦皮層而直達目標:「激光手術並不適合你太太這個特殊病情。」
「這、這……」我一時焦急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血塊怎麼會突如其來出現?我太太的身體一向都很好,起居飲食正常,沒有高血壓,又沒遭遇過意外,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腦溢血吧?」
「是有過一次意外,只不過是許多年前了。」這時圖像換成了妻子姍姍的健康記錄表,醫務主任將其中一欄放大,繼續說道:「在她四歲的時候曾遭遇過一次車禍,頭腦受到碰撞,引起一條小血管爆裂,造成輕度腦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觀察期間,病況並沒有繼續惡化,因此院方決定暫時不作腦部手術,如果這個血塊不再擴大,身體機能是會逐漸將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框:「你也知道,那個年代開腦可是一種大手術啊!」
我有點疑惑了:「既然當時觀察過證實血塊不再擴大,這麼多年來我妻子姍姍也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適,怎麼現在突然又會死灰復燃?」
「這樣的病例不少,潛伏的隱症平時對人體不會構成任何威脅,但一遇到某些內外因素的刺激就會產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躍起來。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為懷孕,身體裡的荷爾蒙分泌大量增加,改變了調理機能的平衡,這個不起眼的小血塊才會因而重新擴大。這好比一個雞蛋,你放在籃子裡一個月也不會變成小雞,但一遇到適合它發育的溫度,細胞馬上就開始分裂了。」
他說著,再次敲響鍵盤:「我們會參考你太太當年的留院記錄報告,盡量找出一個能對症下藥的最佳解決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確實有把握解決問題之前,我們是不可能貿貿然就隨便動手術的,始終是關係到兩條人命的大抉擇,這段時間,我想你最好的對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著電腦搜尋廿年前的留院記錄畫面出現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岳母媚姨急匆匆的闖了進來:「林,姍姍她怎麼了?好端端的怎會忽然這樣?」猛的感到自己有點失儀,忙對醫生說聲對不起,跟著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醫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這一個女兒,還有我的小外孫,拜託您,千萬要想辦法救救他們呀……」
我尷尬地向醫務主任聳聳肩,過去把岳母媚姨摟進懷裡:「媽,您放心吧,相信他們一定會幫姍姍渡過難關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點頭,開始嗚嗚咽咽地滴下淚來。為了不影響醫生稽查妻子姍姍的案歷,我一邊對岳母媚姨說:「媽,我們到休息室再慢慢說吧!」一邊拖著她走出醫務主任的辦公室。
媚姨--我的岳母媚姨,今年已三十過外,可從外表上怎麼看都只是像個二十多歲的成熟少婦,這可能與她投身的職業有關吧。她從事時裝設計工作已廿多年,對衣著打扮相當講究,無論色彩配搭或是飾物襯戴都會讓人耳目一新,加上適當的輕妝淡描、保養得宜的苗條身裁,真個是儀態萬千。
一條杏黃色的V領連衣長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線表露無遺,既有清新脫俗的氣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韻味;一頭柔順的秀髮滑落在雙肩卡其色的縷花披風上,令誘人的身軀驀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淺啡色的羊皮腰帶配上同質料的高跟半統長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絲襪,使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地更惹人遐思。
雖然岳母媚姨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她依然是孑身獨處,連個親密的男朋友也沒有,確實費解得很。妻子姍姍說她多年來對岳父依舊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經滄海的心理令她對別的男子總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這個如珠如寶的女兒身上吧,這麼多年來她的心中就只藏下兩個人--丈夫與女兒。
說起我這個岳父,他簡直是一個神秘人物,在岳母媚姨口裡我從來沒有聽她提到過任何有關他的資料,不論是姓甚名誰、長相樣貌、來自何處,更不知他們因何故而分手,只是聽妻子姍姍說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個甚為疼愛妻兒的男人,可惜那時候她年紀還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時候,爸爸已不知何事離她們而去了。
每當我詢問起時,岳母媚姨總是顧左右而言它,似乎內裡另有別情,令人更生疑竇,雖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見岳母媚姨露出傷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岳父唯一遺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著的這只戒指,它是妻子姍姍家的傳家之寶,岳母媚姨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飾盒裡,直到我和姍姍結婚的那一日,岳母媚姨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給姍姍,由她在教堂交換結婚戒指時親手戴到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