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這座城市的員警們早就對這些恣意無惡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又發生了女警白羚被這些男人輪奸虐待而死的事件,員警們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齒,很不得把這些男人剝皮抽筋。但是員警們的調查很難得到線索,即使有線索也會被這些男人用各種手段湮滅,即使查實了這些男人的身份,逮捕了他們,也無法找到證據指證他們,只能釋放,而被這些男人買通的官員也會從中作梗,給員警們設置障礙,所以員警們也拿這些男人沒有辦法,只能看著他們逍遙法外。幸好這些員警很快就有機會平復一下心中的鬱悶。何菲兒為白羚報仇以後,第二天那個男人的屍體就被那家賓館的服務生發現了,並且報了警。
當接到報警的員警趕到現場,聽了賓館員工的介紹以後,他們就初步認定一定就是和這個男人一起進房間、「穿著看上去象妓女」的那個女人打死了這個男人。而當員警們進入現場,看到那張「為白羚報仇」的紙條時,他們都清楚了眼前這個死者的身份,也明白了打死他的女人一定是個女警,平時一直壓抑著的他們心裡都有一種釋放的輕鬆感覺。而當那些男人得知一個成員被人暗殺,而且屍體上還放了這樣一張紙條的時候,都覺得非常意外而憤怒,他們從來沒想到在他們的勢力已經大到可以翻雲覆雨的這座城市裡,還有女警敢這樣反抗他們。這些男人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女警,並且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她,讓她明白和這些男人作對的代價,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對抗他們的人。
但是,這些男人很快就發現,這個女警的安排非常嚴密,無論是員警還是這些男人都沒有辦法查出她的身份。賓館的監控錄像中,那女警總是有意回避著攝象頭,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或者戴著一付很大的太陽眼鏡的側面。用來打死這個男人的槍也不是警槍,而是黑市買來的走私槍,而且經過了改裝。在房間裡的傢俱上和那張紙條上也沒有找到任何指紋,那女警不是戴著手套就是事後小心地收拾過…一切似乎都天衣無縫,但是最終卻還是找到了線索。雖然那個女警很小心,但還是在那個被打死的男人的汽車的椅背上留下了半枚指紋。
員警們在排查線索時,不知道他們是無意的疏忽還是故意地忽略,根本沒有人核查這半枚指紋,想借此放過這個為他們出了一口氣的女同事,於是這個案子最後因為「沒有線索」而不了了之。有些諷刺的是,那些男人製造的那些案件也是因為一樣的原因而同樣地變成懸案的。但是那些員警不知道,在他們內部就潛伏著被那些男人買通的高級警官,而且,這半枚指紋引起了警官的注意,通過內部檔案系統,很快,這半枚指紋的主人就被確認了:她就是20歲的女警何菲兒。當那些男人得知這個敢於槍殺他們成員,敢對抗他們的勢力的女警的身份以後,他們很快就制定了一個殘忍的報復計畫…
一天下午六、七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從一間警署的門口走出來,走到馬路對面的路口,一轉彎,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輛旅遊車。那輛車上已經有好幾個男人,有幾個正看著對面的警署大門。
「我看過了,那個警署沒有別的門,那幫娘們等下肯定是從這個門出來。」剛上車的這個男人拿出一張照片,繼續說,「不過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沒有找到那個臭婊子。照片會不會有問題?」
「照片不會有問題,是從她的個人檔案裡列印出來的。」另外一個男人說,「會不會是妳認錯了?」
「不會,」剛上車的那個男人淫笑起來,「我看得很清楚了,那個婊子應該不在裡面,不過裡面那幾個女的長得都不錯呢。」
「裡面有幾個女警?」車上的一個男人問道。
「有三個。」剛上車的男人回答。
「那好辦。」那個男人繼續說,「等一會她們換班的時候,把這三個娘們一起抓來,寧可多抓,也不能讓那婊子跑了。」
「好!」車上的男人們說。然後他們就一邊準備手槍、匕首、麻醉藥,一邊緊緊盯著警署的門口。
原來,那些男人確定了何菲兒的身份以後,馬上通過他們在警方內部的人瞭解到了這個20歲的女警有一個做IT工程師的男友叫羅偉成,今年已經25歲聽說他們最近已經註冊結婚,正在籌備婚禮。這些男人就打算把何菲兒綁架回他們的老巢,然後加以輪奸和性虐待,並拍攝錄像和照片寄給她的男友,算是送給他們的意外的新婚禮物。等玩夠了何菲兒,再把她送到國外去做妓女。
所以這些男人又查到了何菲兒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時間。【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何菲兒現在是在警署做文職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的晚上則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換班時間就是每天晚上7點。所以這些男人今天把車停在這裡,一邊監視著警署大門,一邊準備著綁架何菲兒。剛才他們派了一個男人以問訊的藉口到警署裡看了一下情況,那男人沒有發現何菲兒,所以他們現在決定乾脆把值班的三個女警全部綁架。時間很快就到了7點05分,那些男人看到三個女員警走出了警署。其中長得最高的一個已經換上了便裝,而另外兩個還是穿著警服。三個女警在警署門口互相告別以後,各自向一個方向分頭走了。車上的這些男人也按照預先的分工下了車,兵分三路,分別跟蹤一個女警而去。
三個女警當中身材最高的一個離開警署就走到街道轉角的地方揮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坐上車準備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女警坐在計程車的後座上,掏出化妝鏡整理著自己的儀容,想著等下要好好表現一下,讓自己暗戀的男同學更注意到自己,她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微笑。但是女警沒有發現,計程車才開了沒有多久,一輛黑色的旅遊車就追了上來,緊緊跟在計程車的後面。計程車在一個路口轉了個彎,開上了一條新造好的路上,這條路的兩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樓,目前還沒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車經過,所以應該是條一路暢通的快捷方式。但是計程車還沒開到下一個路口,跟在後面的那輛旅遊車就加快速度沖了上來,似乎是避讓不及,旅遊車的車頭一角輕輕地蹭到了計程車的車尾。
計程車司機馬上放下車窗,卻看見旅遊車的司機對他打著「對不起」的手勢,然後又做手勢要求把車停在路邊。計程車很快停了下來,而那輛旅遊車就停在計程車的旁邊,把計程車的車身完全遮住了。
計程車司機回頭對女警說:「小姐,很快就好了。」然後就打開門,走向已經下車的旅遊車司機。
突然旅遊車的車門打開,三個彪形大漢沖了下來,猛地拉開計程車的車門,把女警按在車座上。計程車司機聽到身後的聲音轉過頭去,卻看到這樣的情景,正驚訝地張開嘴,卻覺得脖子一疼,鮮血噴了出來,他忍著疼痛把頭轉回去,看見旅遊車的司機正拿著一把匕首獰笑著。司機倒在地上,大動脈裡鮮血噴湧而出而後座上的女警已經被那些大漢捆綁手腳,塞住嘴,蒙住眼,裝進麻袋裡,然後扔到旅遊車上。
三個大漢當中的兩個上了旅遊車,揚長而去,另外一個把計程車司機的屍體扔到計程車上,然後把計程車開走去毀屍滅跡。除了地上的鮮血以外,就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另一個女警一邊走一邊拿著行動電話發簡訊,準備去乘公車回家。她拐了個彎,走了一段路以後,眼看就快要到公車站了。
突然,女警聽見背後有人氣喘吁吁地大喊:「員警…小姐!員警…小姐!幫幫我…抓賊…」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過頭去,看到一個人正大口喘著氣指著前面一個正在奔跑的背影斷斷續續地說:「他…他搶了我的…錢包…員警…小姐幫…幫我抓住他」
女警看到前面那個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沒有體力的樣子,已經跑得歪歪斜斜,她連忙對求助的人說:「我馬上去追他,妳趕快打電話報警。」然後就向那個人影追去。
前面那個小偷確實已經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費力地跟上他,不會被他甩掉但是女警也很難縮短和他之間的距離。
女警追逐著小偷跑到一條荒僻的小路裡,在那條小路的盡頭,女警追的小偷終於無路可逃了,只能轉過身來,面對著女警。女警雖然已經跑得很累,但是還是喘著氣拿出手銬來,準備上前拘捕那個男人。這時,突然,兩道光柱從女警背後射來,女警回過頭去,在強光中勉強看到那是一輛車的車頭燈,而這輛車正在向她慢慢駛來。
這時,女警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動。」一個男人得意地對她說。
女警驚訝地把頭轉回來,卻看見那個被她追的小偷正拿著一把手槍抵住她的胸口,得意地對她說,「妳的胸那麼大,怎麼還跑得那麼快呢?」
正當女警吃驚的時候,那輛汽車停在她的身後,一個人從車上下來,從女警身後走過來,拿走了她手裡抓著的手銬。
「是妳!」女警看到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剛才求助的那個男人,這才明白這原來就是一個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雙手扯到背後「就是笨了點」
在手槍的威脅下,女警只能聽任那男人捆綁她的手腳,用膠布封住她的嘴,用眼罩蒙住她的雙眼,然後把無法掙扎的她抬到她身後的車上,裝進了一個麻袋裡。然後,這輛車就開走了。
而第三個女警這時正從商店出來,雖然什麼東西也沒有買,但是這依然沒有影響到這個女警的心情。她正高興地沿著街道走著,有點一奔一跳的步子表達著她內心的輕鬆歡快。
這時,對面走來一個背著旅遊包,手拿地圖,苦著臉的男人,一看見女警身上的警服,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樣向她走來,把手中的地圖打開,放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指指著一個地方,用一口外鄉口音問到:「員警小姐,請問這個地方怎麼走啊。」
女警看到這個迷路的外鄉客可憐的樣子,耐心地低下頭仔細看著地圖,這時她聞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遊客還用香水,奇怪,而且還用那麼難聞的香水」但是女警也沒多想,仔細看著地圖上的路名,給那人指了路。但是那人似乎沒有聽明白的樣子,仍舊苦著臉問女警應該怎麼坐車。女警只好幫他把路線寫在地圖上,當女警在地圖上寫字的時候,突然覺得頭越來越暈,女警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失去了意識,身體也軟了下來。那個問路的男人用手臂扶住女警嬌小的身體,路上的行人看起來好象是女警身體不舒服,那男人在照顧她一樣。
很快,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那男人面前,打開門,失去意識的小女警和她的兩個同事一樣,被抬上了這輛車。那男人上了車得意地對車上的同夥說:「她吸了地圖上無色無味的迷藥就昏過去了,我身上噴瞭解藥就一點事沒有,這藥還真不錯。」
另一個男人看著車後面的兩個麻袋和一個昏迷不醒的女警,滿意地說:「好三個都抓到了,快開車。」旅遊車向著這些男人的老巢開去…
一陣刺激性的氣味把被迷暈的女警弄醒了。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後,她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躺在一間牢房的地板上,旁邊圍著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
「妳們是什麼人?妳們要幹什麼?」小女警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害怕地想要逃開,但是被捆綁的手腳讓她無法移動身體。
「洛童」女警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她回過頭去:「肖肖,阿淇,妳們也…」
她看到她的兩個同事也和她一樣被捆綁著躺在地上。
「妳們三個的證件我都看過了,沒有一個是何菲兒。」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拿著女警們的證件,淫笑著問道,「何菲兒是不是妳們的同事?她人呢?」
「菲兒她昨天調走了,」三個女警當中腿最長的那個回答,她看著之前被迷暈的那個女警說:「洛童就是剛調來代替菲兒的工作的。」
「他媽的!」那男人破口大駡,「讓那婊子逃脫一劫。」那男人看看手裡這三個女警的證件,又看著她們佼好的容貌和身材,淫笑著說:「肖雨霖,20歲薛安淇,20歲,李洛童,19歲,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只好玩玩妳們了。這裡有100多個男人,本來都是給姓何的婊子準備的,等會再找些人來,今天一定要操翻妳們!」
那些男人早就躍躍欲試,一湧而上,在女警的尖叫聲中把她們的衣裙全都撕扯成了碎片。
三個女警當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揮舞著雙手反抗著,想要推開那些男人,但是她的雙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後用堅固的牛皮繩牢牢地捆綁在一起,任憑她怎麼掙扎也無法擺脫這彈性十足的禁錮。而肖雨霖修長的雙腿在用力踢開了幾個男人以後,也分別被兩個男人抓住。於是,肖雨霖就被這些男人抬了起來,她感覺到有一根鐵鍊穿過捆綁她雙手的牛皮繩,然後,旁邊的一個男人按了一下開關,隨著一陣機器的轟鳴聲,那些男人放開了她的雙手和雙腿,這個高挑的女警被懸空吊了起來。肖雨霖那美麗的胴體就這樣完全沒有遮掩地呈現在那些男人眼前。她的身材非常苗條,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顯得修長迷人。
紮著馬尾辮的她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現在這雙大眼睛裡面已經噙滿了淚水,更是顯得晶瑩剔透。她清秀的臉上也已經浮現出恐懼的神色。一雙玉臂被吃力地吊在空中微微顫抖著,腋下的腋毛已經刮得幹幹凈凈,看來是個愛美的姑娘。她的雙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顯得很堅挺、很可愛。她的腰非常纖細,讓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抱緊她的腰好好蹂躪一番。腰部以下就是她的兩條線條優美、還穿著黑色絲襪的白皙長腿,這些男人覺得肖雨霖的玉腿穿著絲襪顯得特別魅惑,就故意沒有把這兩條絲襪也撕碎,雖然剛才肖雨霖掙扎的時候,絲襪被弄破了幾個洞,但是這樣更加顯得誘人。
男人們看到這兩條腿就開始想像撫摩這對玉腿的感覺,盼望著把這對長腿扛在肩上,狠狠插入肖雨霖的陰戶的美妙享受。這對玉腿現在正緊緊地併攏著,盡力遮掩著雙腿之間那片少女最隱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夾得很緊嘛。」一個男人說,「這樣怎麼看得清楚,還是乖乖地分開來吧。」說著,兩個男人走過去,在肖雨霖徒勞的掙扎和哭喊聲中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並且分別用兩根牛皮繩一頭捆在她的兩條白皙細膩的大腿上,另一頭綁在兩邊的柱子上。這樣肖雨霖的雙腿再也無法合攏,她粉紅色的陰戶完全暴露在這些禽獸的眼前,被他們淫褻的眼光盡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著,一個男人走過來用雙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著,說:「身材那麼好的妞,怎麼不去當模特,而要當員警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傷心了,她當年曾經因為身材好而被模特學校選中,但是因為她一直有當女警的心願,所以還是選擇了警校,沒想到今天卻以女警的身份陷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即將遭受他們的淫辱。那男人的手轉到肖雨霖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手指撥開她的陰唇,頭低下去向她的陰戶裡張望著。
「不要,不要看!」肖雨霖的陰戶受到這樣從未有過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窺視自己隱私部位的羞恥感,使肖雨霖帶著哭腔大叫起來。
「哈哈,太棒了。」那個男人滿意地抬起頭來,「原來還是個處女。那我可要好好操操妳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個遙控器,機器聲又響了起來,肖雨霖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放了下去,直到她雙腳的腳尖可以勉強碰到地面,那男人才又按了個開關,機器聲又停止了,肖雨霖現在可以靠腳尖勉強支持住自己的身體。而那男人又拿來一張椅子,放在肖雨霖分開的雙腿之間,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他開始調整椅子的高度,直到他的龜頭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陰戶裡,頂在她的陰道口。
「這個姿勢不錯吧?」這男人得意地看著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體的小警花,淫笑著說「妳的身體如果支持不住掉下來,那就會被我開苞的。妳可要好好地支持,不要」主動「讓我破妳的處女身哦。」
肖雨霖看著這個無恥的色狼,只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腳尖,儘量遠離那男人骯髒的陰莖。
只過了一分鐘,她的腳尖就很酸很痛,過了兩分鐘,她的整個腳都疼得象要裂開一樣。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堅持著,直到差不多五分鐘以後,她已經全身大汗淋漓,雙腿和腰肢不停地顫抖著。而那男人看來也等不及了,他回過頭去,向身後的那些男人打了個眼色,有兩個男人走過來,分別朝著肖雨霖的雙腳腳尖撒尿。尿液流到肖雨霖腳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無法支持,雙腳一滑,身體落了下去。
「啊!」肖雨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幾乎完全插進了她的陰戶。由於重力的關係,那男人的陰莖是一瞬間插進了肖雨霖非常緊窄的處女陰道,除了撕裂了她的處女膜,還弄傷了她的陰道。肖雨霖只覺得痛不欲生象徵著失身的鮮血也馬上從她的陰戶裡順著那男人的陰莖流了下來。
「哈哈,這可是妳」主動「送上門的,小處女。」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雙手抓住肖雨霖的小蠻腰,把她的身體略略向上提,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插在小警花的陰戶裡的樣子,「全都插進去了呀。真爽。妳爽不爽?妳的血挺多的嘛,第一次疼不疼啊?我的傢伙大不大?」那男人一邊用言語侮辱著肖雨霖,一邊不停地抓著她的腰上下搖著,他的陰莖也就在肖雨霖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享受著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的緊密包裹。而肖雨霖卻被這樣的劇烈強姦摧殘得不停地呻吟著。那男人抽插了一陣以後,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太舒服,就又按了開關,重新把肖雨霖懸空吊了起來,然後他也站起來,再次把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孩的陰道裡,雙手不停撫摩著她的雙腿,繼續強暴著她。
大概20分鐘以後,這個男人終於發洩了他的欲望,在肖雨霖的處女陰道裡射了精。這個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另一個男人又走了過來,他看了看肖雨霖的雙腿之間,那裡已經沾滿了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的鮮血和精液,呈現出一種暴虐的美。那男人沒有插入肖雨霖的陰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後,用手撫摩著她同樣暴露無遺的美臀。當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門時,肖雨霖恐懼地意識到他要幹什麼,但是被吊了那麼久,又被殘忍地強暴的女孩已經無力掙扎了,她只能哀求那男人輕一些。
男人的龜頭很快就插進了肖雨霖從來沒有被插入過的肛門,她的肛門比她的陰道要緊密得多,雖然有重力幫忙,那男人還是沒有辦法插入很多,他雙手抓住女孩的大腿,淫笑著用力地把陰莖一點一點地向肖雨霖的肛門裡深入。每一次大力推進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慘叫連連。當肖雨霖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出血的時候,她眼前一黑,終於疼昏了過去。等到肖雨霖被摧殘得醒過來的時候,有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地抱著她,兩支陰莖正同時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裡肆虐著,她的絲襪已經被那些男人弄得殘破不堪,只剩幾條破布片還留在她腿上。肖雨霖看到還有幾十個男人圍著她、淫褻地看著她被奸的場面。肖雨霖只能忍受著身體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這只是苦難的開始…
身材豐滿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張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雙手用手銬反綁在背後,又把她的雙腿分開,分別在她的兩個腳踝上套上了一個腳鐐,而薛安淇想要重新併攏雙腿時發現連接兩個腳鐐中間的不光是鐵鍊,而是在鐵鍊外面還包裹著一根鐵棒,這樣她的雙腿就無法併攏了,只好保持著這樣的羞恥姿勢,把自己嬌嫩的陰戶暴露出來。然後那些男人又給薛安淇的粉頸上套上了一個皮做的項圈,項圈上連著兩根鐵鍊,那些男人把其中一根鐵鍊和她雙手上的手銬的鐵鍊系在一起,又逼迫她雙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後把另外那根鐵鍊系在她腳鐐中間的那根金屬棒上。
這樣,薛安淇的雙腿就沒有辦法再伸直,她只能無聲地流著淚,撅著屁股,把少女最隱秘的部位—陰戶和肛門暴露在這些已經欲火焚身、蠢蠢欲動的色狼們面前。那些男人們看著以這樣一種無比誘惑的姿勢展現在他們面前的豐滿胴體,聽著這個性感女警無助的嗚咽,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一個男人走過去,跪在薛安淇分開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手撫摩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一邊說:「妳長得這麼性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紅牌了,為什麼要當員警呢?結果還不是一樣要被我們操?」說著,這個男人的兩個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的陰戶和肛門。可憐的小女警猛然受到這樣的侵犯,驚叫了一聲,然後馬上又閉上嘴,緊閉雙眼,渾身顫抖,淚如泉湧,但是不再發出聲音。她不願意丟棄女警的尊嚴,向這些罪犯屈服。
「哦?原來又是個有性格的妞。」正在侵犯她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好!我喜歡,等會我要好好地操妳,妳的洞洞那麼小,看來應該還是個雛吧,我看妳能忍多久。」說完,這個男人就用手導引著自己已經青筋暴突的陰莖,向薛安淇的陰戶裡插進去。薛安淇全身象篩糠一樣地抖著,用力地把自己的臉埋在床上的床單裡,拼命地不讓自己發出慘叫聲。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妳馬上就不是雛了。可要記住我是妳的第一個男人哦~ 」那男人說完,淫笑著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頭高高抬起,痛苦地左右搖擺,她的身體就象觸電一樣痙攣著,她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那個男人抱著薛安淇的纖腰,得意地搖晃著,他的陰莖在女孩的陰道裡抽插起來,一滴又一滴的鮮血隨著他的抽插從薛安淇的陰戶裡滴落在床單上,標誌著這個可憐的小女警不再是純潔無暇的處子之身。那個男人看來非常享受薛安淇未經人事的緊窄陰道,他用力地抽插著自己的碩大陰莖,摧殘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薛安淇被弄得眼冒金星,意識漸漸模糊,頭也漸漸垂了下去。但是那個男人卻不打算讓她昏過去,而是更想看到她醒著被淩辱的樣子,他用力抓住薛安淇背上那根連接項圈和手銬的鐵鍊一拉,薛安淇的上半身就被拉了起來,薛安淇也就被強行弄醒,繼續承受著陰戶傳來的劇痛和被強暴失身的羞辱。
那個男人乘機把雙手伸到薛安淇的胸前,抓住她傲人的雙乳揉搓起來。薛安淇的身材比肖雨霖豐滿,雙峰更是挺拔非常,剛才在她被那男人強暴的時候,她的乳峰就隨著那男人的動作顫動著,劃出一陣陣讓人心旌神蕩的乳浪,旁邊的幾個男人早就已經看得心猿意馬。現在這個男人也發現他自己的雙手也不能完全掌握這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覺得非常興奮,雙手不停地在這個女孩的胸口揉搓著,薛安淇的乳房和乳頭被他的手掌和手指弄成各種形狀,但是她仍然拼命忍住,不發出呻吟聲。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走到薛安淇的面前,也跪了下來,用手指抬起她淚流滿面的俏臉,看了看,說:「這妞的嘴長得真好看,插進去應該會很舒服的。」
說著,他用力捏住薛安淇的下頜,分開她的雙唇,強行給她戴上了口交球。然後,他把自己的陰莖從口交球裡插進了薛安淇的小嘴,一邊享受她的溫香軟舌,一邊也用雙手蹂躪著薛安淇的雙乳。薛安淇就被這兩個男人前後夾攻著。又過了10分鐘左右,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射進了薛安淇的子宮裡,那個男人射精以後就滿意地抽出了陰莖。而另外那個男人仍然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薛安淇的嘴裡橫衝直撞,一邊享受著她的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5、6分鐘以後,那個男人終於把陰莖伸到薛安淇的喉嚨口射出了精液,骯髒的精液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那個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取下了口交球。這時,薛安淇的嘴都已經麻木了,她覺得噁心,但是一陣陣幹嘔過後,一滴精液也沒嘔出來。
突然,薛安淇覺得肛門像是被撕裂一樣劇烈疼痛,這個倔強的女孩在失身時都沒有喊叫過,而這時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悲慘的哭叫聲。原來,另一個男人在這時強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比處女陰道還要緊窄的肛門怎麼能受得了這麼粗暴的暴虐呢,薛安淇的肛門馬上就被撕裂開來,鮮血又滴在了床單上,而薛安淇也活活地疼昏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戴上了口交球,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一下一下頂著自己的舌頭和喉嚨,而另一個男人正在她的陰道裡肆虐著,她的肛門也火辣辣地疼。薛安淇看著圍攏在旁邊,正躍躍欲試的四五十個男人,也只能接受這悲慘的命運,成為這些男人們的泄欲工具…
嬌小的李洛童被一個彪形大漢一絲不掛地攔腰扛在肩上,嬌小的小警花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著,一對小拳頭拼命敲打著大漢的背,雙腿也不停地蹬踢,想要擺脫他的掌控。但是她的反抗對大漢來說一點作用也沒有。那個彪形大漢用一隻手就輕易地抓住了李洛童的兩隻腳踝,她的雙腿就無法動彈了,那條大漢的另一隻大手就在她的屁股和腰肢上游走著,享受著她細膩的皮膚和柔軟的身體。李洛童的拳頭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在撒嬌一樣。其他男人也乘機一擁而上,在李洛童的身上摩挲著,猥褻著這個女孩。小女警被那個大漢仰面放在地上,她不停揮舞的雙手手腕和使勁踢蹬的雙腿的腳踝馬上就被那些男人們抓住,她的雙腿被迫彎曲起來,而雙臂則被拉直。
馬上,一付手銬把李洛童的左手手腕和左腳的腳踝銬在了一起,儘管李洛童用盡全身力氣的反抗給那些男人造成了一點點麻煩,但是她的右手手腕和右腳腳踝很快就被另外一副手銬銬在了一起。李洛童飽滿的雙乳毫無遮蓋地袒露在她的胸前;而因為腳踝都被銬在手腕上,屈起的雙腿無法併攏,她雙腿之間的陰戶——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被迫完全暴露出來,被那些色狼一覽無餘;她的雙手也被銬著,一動也不能動,根本無法遮蔽這片誘人的春色。李洛童想要掙脫手銬,但是一陣徒勞的掙扎以後,這個女警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開堅固的警用手銬。
那個一絲不掛的彪形大漢淫笑著俯下身來,看著李洛童那顯得非常稚嫩的臉,一邊用手撫摩著她細膩的玉腿,一邊問:「妳今年19歲了?怎麼看上去年紀很小嘛。我看妳最多也就16。」
李洛童眼含淚水,一言不發。那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陰戶上「長得那麼嫩,有沒有男朋友啊?這裡有沒有被人操過啊?」
李洛童只是抽泣著,還是不說話。那男人的手指突然滑進了李洛童的陰戶裡李洛童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回答我!」那男人狠狠地說,「妳聽聽看,那兩個臭婊子正在被操得慘叫呢!」
李洛童被那些男人圍著,看不到肖雨霖和薛安淇,但是聽得到他們被強暴時的呻吟和嬌喘聲。
「妳要是不回答我,」這個男人眼露凶光,「等一下妳會被操得比她們慘一百倍!」
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嚇壞了,她大哭起來,斷斷續續地說:「不要…不要這樣…我說…我都說…我今年是19歲…不過長得很年輕…我沒有男朋友…也沒有被…那個過。」
「這樣配合就乖了麼。原來妳還是處女,」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突然兇相畢露,「那今天我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妳這處女小警花的滋味吧。」說著,那個男人就撲到李洛童的雙腿之間。
李洛童的雙腿被捆綁成M型,就像是妻子迎合丈夫求歡時擺出的姿勢一樣,男人的陰莖可以很容易地長驅直入,攻陷少女的禁地。男人的龜頭探進了李洛童的陰道,可憐的女警感到下身一陣撕裂的劇痛,她的身體象蝦一樣弓起來,想要躲避那支巨大的陰莖,但是那男人當然不會放過她,他用力抓住李洛童的膝蓋,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頂進女孩狹小的處女陰道裡,野蠻地扯破了李洛童的處女膜。李洛童的的慘呼和龜頭上頂破處女膜的感覺讓這個男人明白,這個小女警珍藏了19年的少女貞操已經被他摧毀了。但這個時候男人的陰莖只有一小半插進了李洛童的陰道裡,緊窄的陰道使得男人陰莖的前進非常困難,而那男人蠻力的推進也使得剛剛失身的李洛童更加痛苦。
李洛童不停地流著淚哀求著那男人輕一點,但是插入女警處女陰道最深處的誘惑使得那男人完全不顧身下的女孩被糟蹋得慘叫連連,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一下一下推進李洛童的陰道裡,感受著被少女彈性十足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快感。在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後,李洛童終於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龜頭已經頂得她的子宮口生疼。但是還沒等她有時間喘息,那男人就開始在她的陰道裡用力抽插起來。青筋暴脹的陰莖每次抽出都帶著處女的鮮血從女孩的陰道裡滲出來,李洛童嬌嫩的陰道已經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侵犯,幾乎要爆裂開來。那男人一邊繼續淩辱著李洛童的陰道,一邊用雙手抓住了她飽滿的雙乳,開始玩弄起來。李洛童被這男人兇猛的強暴弄得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又讓她醒了過來。李洛童發現自己現在跪在地上,雙手的手腕仍然被銬在腳踝上,一個男人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抓住她的雙臂上下晃動著。李洛童感覺到那種強烈的疼痛是從肛門傳來的,原來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正在強暴她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女孩幼嫩的肛門被陰莖撕裂了,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李洛童哭叫著求饒,但是那男人完全不為所動,陰莖仍然在她的肛門裡用力地抽插著。突然,那男人把她的雙臂舉高,另一個男人把雙腿穿過李洛童的雙腿之間,躺了下來。身後那個男人把李洛童放下來的時候,她身下男人粗壯的陰莖正好直挺挺地插入了她滲著血絲的陰道,隨著她身後男人的動作,這支陰莖一次又一次的挺入陰道深處。
李洛童的嬌軀被男人們的陰莖頂得一聳一聳,她胸前甩動的雙乳也被身下的那個男人的雙手抓住,用力揉搓著。乳房特別是乳頭劇烈地脹痛,下體如同撕裂一般,嬌柔的身軀顫抖著,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裡和肛門口沿著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流。又一個男人走到李洛童的身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臉龐,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裡。被輪奸的痛苦和屈辱使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機械地吮舔著這個男人骯髒的陰莖。這個女警就這樣被三個男人同時蹂躪著,而旁邊還有幾十個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著享受她的身體…
經過了10多個小時的輪奸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有些男人已經坐在一旁休息起來。但是他們並不想讓已經被他們摧殘得筋疲力盡的小警花們有喘息的機會。一個男人獰笑著拿起皮鞭走向被懸空吊著、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的肖雨霖,用力一揮。「啪」的一聲,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條青紫色的鞭痕,而女孩也疼得睜開眼睛,但是似乎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那男人沒有聽到意想中的慘叫聲,眉頭一皺,又把皮鞭用力一揮,肖雨霖全身一抖,她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鞭痕,乳房的皮膚都被皮鞭抽破了,乳頭被皮鞭抽得流出血來,女孩敏感的乳房遭到這樣的暴虐,劇烈的疼痛刺激得肖雨霖大聲慘叫起來。
男人聽到她悲慘的哭叫,非常滿意地獰笑著說:「這些本來都是給那個姓何的小婊子準備的,現在妳們就代替她先嘗嘗這滋味吧。等抓到了那小婊子,我們還會有更厲害的花樣等著她呢。」說著,那男人又是狠狠地一鞭抽來,肖雨霖又疼得慘叫起來。那男人繼續一鞭又一鞭地抽打著這個女孩,肖雨霖的身體就象風中的落葉一樣不停抖動著。
而就在一旁,薛安淇也正在遭受著那些男人的性虐待。薛安淇疲憊地側躺在床上,雙手仍然反綁在背後,她的被的身體已經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過。正當她就要昏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陣電流打到了她的左邊乳房上,薛安淇被電得慘叫起來,她睜開眼睛,看見剛才第一個給她戴上口交球,強迫她口交的那個男人正拿著一支電棒,淫笑著站在她的面前。
「被妳的舌頭舔著可真舒服呢,」這個男人得意地羞辱著薛安淇,「等會我還要操妳的下面。現在,先讓妳嘗嘗這電棒的滋味吧。」說著,那男人又用電棒抵在薛安淇的右乳房上,打開了開關,又是一陣電流從薛安淇的右乳房流過了她的全身,薛安淇被電得抽搐起來。
那男人關上開關,滿意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接下來,試試看更敏感的地方吧。」一邊說著,電棒慢慢地移到了薛安淇的雙腿之間,抵在她的陰戶上。
「不要,求求妳,那裡不行…」薛安淇明白了這個男人的可怕企圖,哭著哀求著他。
但是她的哀求還沒說完,那男人就獰笑著打開了電棒的開關。陰戶是女孩最敏感的器官之一,電流通過了薛安淇的陰戶,小女警被電得昏了過去。但是馬上同樣敏感的肛門被電擊的痛苦又讓薛安淇醒了過來。那男人繼續用電棒把薛安淇弄得不停慘叫,死去活來。
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李洛童。李洛童的雙腳和雙手仍然被手銬銬在一起,雙腿不能併攏,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那個奪走她處女身的男人得意地把她的陰毛從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連根拔掉,每次都讓李洛童疼得全身顫抖,直到這個男人把李洛童的陰毛差不多都拔光。他才停手,但是馬上,他就從虐待薛安淇的那個男人那裡拿來了電棒,繼續用電擊的方式折磨著李洛童。這時,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個男人用電棒虐待著,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個男人拔陰毛。
在這樣的性虐待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恢復了體力和欲望。他們給這三個女孩注射了強力春藥,放開了束縛住她們的鐐銬和繩索。藥力很快發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膚慢慢地變成了淡淡的緋紅色,她們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雖然她們極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最終還是無法戰勝春藥的藥力。很快,這三個漂亮而又可憐的小美女就淪陷在藥力的控制中,神智不清地迎合著這些男人在她們美麗的胴體上盡情發洩著…
這三個小警花被擄到這個人間地獄整整24個小時以後,這裡的100多個男人終於都完全發洩了他們的欲望。每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奸了將近200次,每個男人至少在這三個女孩身上都各發洩過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個女孩都玩了兩次。春藥的藥力已經消散了,三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她們全身上下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就像是在精液裡洗了澡一樣。乳房上到處都是淤青和被抓破的傷痕和牙印,女孩們的陰戶也都被那些禽獸弄得一塌糊塗,她們的陰唇都被弄得翻了出來。
肖雨霖那對性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紅腫痕跡和那些男人白濁的精液。薛安淇豐滿的雙乳和乳頭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李洛童因為長得幼齒可愛,遭到了最多的輪奸,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除了這些淩辱留下的痕跡,剛才的性虐待也造成了不少傷害:肖雨霖的全身上下佈滿了皮開肉綻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陰毛已經被拔得幹幹凈凈,雪白的陰戶上還有一點點血珠從毛孔裡沁出來。三個女孩的乳房上和陰戶上都有電刑留下的灼傷痕跡,並且沾滿了精液鮮血和其他體液。
肖雨霖又被重新吊了起來,在她面前有一個火爐,火舌正在爐子裡燃燒著,爐子裡除了火焰,還有幾把烙鐵,正在被火焰燒得越來越紅,旁邊還放著一台電視,螢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剛才被這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情景。
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淫笑著對淚流滿面的女孩說:「看看妳剛才被我們弄得多舒服啊,各種姿勢都在妳身上試過了。操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們操?」
肖雨霖哭喊著:「我受不了了。快殺了我吧。」
「放心。」那男人慢悠悠地說,「馬上我們就開始殺妳,不過,妳會死得很痛苦。哈哈哈…」那男人拿起火爐裡的一把烙鐵,那烙鐵已經被火燒得通紅,他拿著烙鐵走到肖雨霖的面前,肖雨霖的皮膚可以感覺到烙鐵火熱的溫度,她的汗毛都被這樣的熱度烤得卷了起來。
「先燙哪裡呢?」那男人獰笑著上下打量著肖雨霖的身體,「燙這對小巧的奶子?還是燙這小腰?或者燙這漂亮的小肚臍?」
肖雨霖聽著那男人的話,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哈哈,應該從這裡開始,」那男人興奮地說道,「就從這對我最喜歡的腿開始。剛才我操妳的時候,妳的腿就繞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著這個男人把烙鐵一點點靠近她左面的小腿,嚇得魂不附體,她乾脆閉上雙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動作。
「嗤~ 」的一聲,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她的雙眼猛地睜開,眼淚一下子噴了出來,她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一陣焦臭味鑽進了她的鼻孔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而那男人一邊欣賞著肖雨霖受虐的樣子,一邊用力地把滾燙的烙鐵在她的左小腿上反復碾壓著,增加著她的痛苦。烙鐵很快冷卻了下來,肖雨霖的左小腿上留下了一個黑色的三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淚止不住地滴下來。而這時,她恐懼地看見,那個男人把那塊烙鐵放回了火爐裡,又拿起另一塊烙鐵向她走來,這次烙鐵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後,那男人又換了一塊同樣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向肖雨霖。當第6塊烙鐵燙在肖雨霖的腳心時,她活活地疼得昏死過去,但是馬上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後在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第七塊滾燙的烙鐵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這樣,這些男人用烙鐵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膚上一下一下地燙著,留下一個個黑色烙印,也讓這個女警疼得死去活來,每次她疼昏過去時就被男人用冷水弄醒,他們就是要她清醒著承受這樣暴虐的痛苦。肖雨霖已經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她隱約聽到薛安淇的慘叫聲和李洛童的號哭聲,知道她們一定也正在被殘忍地折磨著。
一個多小時以後,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她的雙乳也已經被烙鐵燙得象兩塊焦碳一樣,唯一倖免於難的就是她的臉和陰戶。那男人滿意地欣賞著已經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獰笑著對肖雨霖說:「再堅持一下,現在是最後一下了,妳猜猜我要燙妳哪裡?」
肖雨霖的頭無力地垂著,輕輕地晃了一下。「妳睜眼看一下就知道了。」那男人得意地說。肖雨霖勉強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那男人一隻手拿著一個陰道擴張器,另一隻手拿著一個燒紅了的陰莖形狀的烙鐵。而肖雨霖的頭腦已經無力思考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了。那男人沒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懼,非常失望地走了過來,他用陰道擴張器插進肖雨霖的陰道,然後用擴張器張開她的陰道口,把那支陰莖形狀的烙鐵猛地插進了她的陰道。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溫灼燙的劇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篩糠一樣痙攣起來,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一聲慘叫聲。那男人還意猶未盡地旋轉、抽拉著那支烙鐵,模仿著陰莖的抽插,不時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鐵從肖雨霖的陰道裡被帶出來,一股焦臭味混合著烤幹精液的腥味彌漫開來。等這支烙鐵冷卻下來,肖雨霖已經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這些男人用烙鐵虐殺的同時,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早就被輪奸得無力反抗的女孩被一個男人攔腰抱了起來,仰面平放到一塊木板上,然後那男人把她的雙手手腕和雙腳的腳踝擺成X形,分別用四個鐵環固定在木板上。把女孩捆綁好以後,那個男人把一台顯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邊,薛安淇看到螢幕上的自己被好幾個男人輪奸、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陰毛,她知道這是剛才自己被輪奸和性虐的錄像。薛安淇難過地轉過頭去,不想看到這些不堪回首的悲慘場面。但是卻無法逃避錄像裡自己可憐的悲鳴聲、呻吟聲和那些男人發洩時得意的笑聲,她痛苦地哭了起來。
身邊的男人用手撫摩著她已經被蹂躪得變形了的豐滿乳房,淫笑著說:「剛才在妳的錢包裡看見妳和一個男人的合影,那是妳男朋友吧?妳奶子那麼大,他也一定很喜歡摸吧?」薛安淇哭泣著,一言不發。
那男人繼續說:「不過如果他知道已經有那麼多男人玩過妳的大奶子,還玩了他都沒有玩過的兩個洞洞,妳覺得他還會要妳嗎?」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傷,失聲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殺了我吧!」
那男人獰笑著說:「我們馬上就送妳上西天,不過妳可就要多吃點苦頭了」說著,那男人從旁邊的一個盒子裡拿起一根足足有4、5釐米長的鋼針,他一隻手捏住鋼針末端的一個小圓球,另一隻手抓住薛安淇碩大的右乳,說:「好象右面這個要大一點,那就從右面開始吧。」
說完,他就用鋼針狠狠地紮進了薛安淇的乳房。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淚流滿面,慘叫起來。那男人根本沒有停手,而是獰笑著撚著那根鋼針,一點一點地繼續插進這個女孩的乳房裡,直到鋼針完全插進了薛安淇那豐滿的美乳。薛安淇的乳房因為極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動著,鮮血也從那根針的針孔中不停地湧出來,順著她的乳房和身體流到身下的木板上。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薛安淇因為疼痛而扭曲的美麗臉龐,又拿起一根鋼針。他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慘叫聲中把鋼針慢慢地紮進了她的左邊的乳房。薛安淇已經疼得臉色蒼白,全身顫抖,她的雙乳都象鑽心一樣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滲出血來,乳頭也已經因為疼痛而脹大起來。
而這個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鋼針,這一次,這個男人殘忍地用鋼針紮穿了薛安淇的左乳頭,薛安淇感到乳頭像是裂開一樣,乳房和乳頭都因為劇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動著,但是每次抽動都會牽動那幾根鋼針,帶給薛安淇更大的痛苦。薛安淇的神智越來越模糊,當她的右乳頭也被那個男人用鋼針紮穿時,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識。但是她也馬上被那個男人把另一根鋼針紮進她更敏感的陰唇的疼痛喚醒了。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樣,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這種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劇痛。
這個男人繼續把一根一根的鋼針紮進薛安淇的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和乳頭,因為紮的鋼針太多,有時鋼針再紮入時會被之前紮進去的其他鋼針擋住,這個男人就會殘忍地把鋼鎮抽出來,換個角度重新紮進去。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針紮入的時候,都讓薛安淇痛不欲生,而當薛安淇疼得昏過去的時候,那男人就用鋼針紮穿她的陰唇、甚至紮穿她的陰蒂,讓這種更加劇烈的痛苦喚醒這個女孩,繼續受虐。
一個多小時以後,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經被密密麻麻地紮滿了鋼針,女孩珍視的這對乳房已經被紮得象刺蝟一樣,薛安淇的陰戶和陰蒂上也插滿了二十多根鋼針,說明這女孩已經被疼暈過去二十多次了。從這些針眼裡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還有一些已經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
薛安淇已經被折磨得氣息奄奄,就連陰蒂被鋼針紮穿的劇痛她也已經無力作出反應。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這個已經被摧殘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輕輕拍打著她乳房上的那些鋼針,乳房上的劇痛使薛安淇勉強睜開眼睛。看到那男人手裡拿著一支手術用的鋼釘,足有30多公分長。
那男人獰笑著說:「現在就送妳上西天了,這根鋼釘會從妳下面釘進去,把妳釘穿,準備好了嗎?」說著,那男人就把這根鋼釘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然後用一把巨大的錘子敲打著這根鋼釘。
鋼釘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陰道壁,頓時她的下身血如泉湧,薛安淇用已經不像是人的聲音號叫著,那男人則更加用力地敲打著鋼釘。隨著鋼釘越來越深,薛安淇的聲音越來越小,終於,鋼釘擊穿了薛安淇的尾骨,從她的臀部鑽出了她的身體,把薛安淇的身體釘在了木板上。而這時,薛安淇早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在三個女警之中,李洛童是被輪奸次數最多的一個,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那些男人們的陰莖弄得慘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鮮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過的痕跡。當一個男人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著,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反抗,只能哭著讓那個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張鐵桌子上。然後那個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蓋分別用鐵箍固定在四條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雙腳也用鐵箍固定在了地上。李洛童不知道他們又要用殘忍的方法虐待自己,所以害怕地渾身發抖。突然她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時聞到一股屬於野獸的腥臭氣味。
「這是什麼?」李洛童驚恐地說。
「放心吧,小妞。」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說,「別怕,現在只是先給妳熱熱身。妳背上趴著的是我們看門的藏獒。妳應該聽說過那個被我們抓來的女員警被藏獒操的事情吧?」
「啊~ 不要~」李洛童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那麼可怕的獸奸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她拼命地想要掙脫,但是發現這完全是徒勞,她能感覺到身後的那只野獸正在把它碩大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裡。
「別白費勁了,」那男人得意地說,「妳只要好好伺候它,讓它舒舒服服地操妳,就象操一隻小母狗,它不會咬妳的。」
藏獒的陰莖已經有一半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陰道的脹痛和被野獸強暴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慘地不停哭喊著,哀求著。但是那些男人卻只是冷笑著看著這個女警被藏獒踩著強暴,踐踏著李洛童最後的尊嚴。
藏獒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開始飛快地抽插起來,每次插入它的龜頭都蹂躪著李洛童的陰道的最深處。李洛童的陰道包裹著藏獒的陰莖,被迫感受著它在自己身體裡不停地肆虐著。而她只能淒慘地哭叫著承受這痛苦恥辱的獸奸。藏獒的強暴持續了整整20多分鐘,李洛童感覺到它的陰莖突然漲大了一圈,然後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在她的陰道裡噴湧出來,她知道,那是藏獒骯髒的精液,然後李洛童就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稍微小一些的牢房裡,身體明顯已經被那些男人清洗過,本來全身沾滿的精液和鮮血已經被洗掉,露出了細膩的皮膚。牢房的牆上掛著好幾台電視機,螢幕上分別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輪奸、虐待的錄像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殘忍虐殺的錄像。
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這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折磨致死,傷心的眼淚立即流了下來。同時她也擔心起自己的命運,不知道那些男人會用什麼手段來虐待自己。過了幾分鐘,牢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帶著二十多個赤身裸體的黑人走了進來。李洛童害怕地縮在角落裡,看著這些眼神淫褻的男人們。
那個帶著黑人們的男人淫笑著對李洛童說:「這些都是我們最近從索馬里請來的雇傭兵,幫我們護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們今天剛剛從海上回來,已經有一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他們看了妳被我們操的錄像,都覺得妳很可愛,所以,今天妳就要好好嘗嘗被黑人操的滋味了。」他指著他身邊的一個黑人胯下高高挺立的那支比黃種男人粗長得多的陰莖,獰笑著對李洛童說,「黑人的傢伙可不一樣哦,操起來妳就知道厲害了,不知道象妳那麼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
話音剛落,已經有兩個黑人撲向了蜷縮在角落裡的小女警。
李洛童絕望地慘叫著:「不要!不要!」
但是馬上就被那兩個黑人壓在身下。當黑人那比一般人粗長得多的陰莖插進李洛童那飽經摧殘的陰道時,李洛童發出了無比痛苦的慘叫聲。而帶著那些黑人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走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鎖上,然後到監控室,和其他幾個男人一起通過監視器看著牢房裡發生的一切。螢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圍在中間,當那個壓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巨大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從來沒有嘗試過被這麼粗大的陰莖插入的小警花疼得渾身痙攣,李洛童哭喊著張開嘴,看樣子是在慘叫著。
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卻很滿意插入李洛童的陰道的感覺,他繼續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女孩的身體裡。另外一個黑人和這個黑人說了什麼以後,這個黑人用雙手從腋下把李洛童抱了起來,可以看見有一條細細的紅線從李洛童的陰戶裡順著她的大腿向下延伸著,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開苞了一樣。這個女孩的陰道已經被黑人巨大的陰莖和粗暴的動作弄傷了。而另外一個黑人卻更加殘忍地把同樣巨大的陰莖插進了李洛童的肛門裡,女孩的肛門馬上就被這樣巨大物體的插入弄得爆裂開來,從她的肛門裡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的頭垂在一個黑人的肩上一動不動,身體只是隨著那兩個黑人的動作被動地起伏著,看樣子是被蹂躪得疼昏了過去…
黑人們爭先恐後地用他們巨大的陰莖插進可憐的小警花的陰道和肛門,把他們的精液傾瀉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們輪奸得疼昏過去又疼醒過來,可憐的小警花哀求著這些黑人,但是這些欲火高漲的大漢又怎麼可能放過她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牢房裡這場充滿暴虐和淫靡的輪奸持續了足足兩天兩夜。等到這些黑人全都滿足了獸欲的時候,李洛童早就已經被他們活活奸死了。
第六章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綁架的當天晚上,肖雨霖的同學一直沒有等到她參加聚會,也聯繫不上她,一開始也沒有當一回事,直到深夜肖雨霖的父母打電話給肖雨霖的一個同學問肖雨霖什麼時候回家,這個同學才覺得事情不對勁。當他們發現沒有人能打通肖雨霖的手提電話,也沒有人知道她在什麼地方的時候,這些同學趕快打電話報警。而這時候,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家人也分別打電話到她們工作的警署說一直聯繫不上她們,問她們什麼時候離開警署,怎麼還沒有到家。這時候,在警署值班的員警們才發現,他們的三個美女同事居然同時失蹤了。聯想到白羚的悲慘遭遇和前幾天有女警執行私刑給白羚報仇,這些員警心裡隱隱地擔憂著這三個女警會不會遭到什麼不幸。
三個女警同時失蹤的事件引起了員警高層的注意,搜尋她們的行動馬上就開始了,無數警車在城市裡穿梭著,員警們開始尋找三個女警離開警署後見過她們的人。但是無論員警們怎麼努力的尋找,也無法找到她們的確切下落,只是調查到有人看見肖雨霖離開警署以後就乘上了一輛計程車去參加同學聚會,但是車牌沒有看清楚;有人看見薛安淇去追一個小偷,但是不知道有沒有追到;而最後看到李洛童的人則是看見她正在興致勃勃地逛商場。正當員警們拼命尋找更多線索的時候,在女警們失蹤後的第三天夜裡,肖雨霖和薛安淇被拋屍在離開警署不遠的地方。
兩個女警的屍體慘不忍睹,肖雨霖的全身皮膚都被用烙鐵燙得焦黑、而薛安淇的雙乳和陰戶上密密麻麻地紮滿了鋼針,陰道被鋼釘戳穿,看得出,她們是先遭受了輪奸和性虐待,再被殘忍地虐殺的。而員警們在憤怒的同時,更加努力地尋找李洛童的下落。但是又過了兩天以後,李洛童被輪奸致死的屍體也被扔在當時白羚被綁架的那片垃圾場。三個女警的慘死使得籠罩這座城市的恐怖氣氛更加濃重,甚至連員警們也開始感到畏懼起來。而當剛被調到另外一個警署工作的何菲兒得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綁架並被輪奸殘殺的消息時,她忍不住痛哭起來。
她現在的同事們都以為她是因為以前同事遭遇不幸而過度傷心,紛紛勸慰她不要太難過。而只有何菲兒心裡明白,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可以說是被她連累的,那些男人真正的目標一定是她。何菲兒也很清楚,那些男人已經知道是她槍殺了他們的同夥,而她能逃脫這一劫完全是憑運氣,正好現在這個警署的一個女警辭職,所以她才被突然調過來,如果調令再晚來兩天,那麼何菲兒一定也會和她原來的同事們一起被綁架,一起遭到殘忍的折磨和虐殺。而既然那些男人能找到何菲兒原來工作的警署,那要找到她現在工作的警署也不會很困難。想到這裡,何菲兒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她馬上打電話給自己的男友—IT工程師羅偉成,約他晚上在咖啡館見面。
晚上在咖啡館,何菲兒向羅偉成坦白了自己為了給好朋友報仇而槍殺那個男人的事情,也說了她以前的同事可能是因為她的連累而被輪奸殘殺的事。讓何菲兒欣慰的是,羅偉成並沒有責怪她給白羚報仇而惹禍上身,也沒有畏懼那些歹徒的淫威,只是在皺眉思考一番以後對何菲兒說她現在很不安全,至少要想辦法先避一避再說。
何菲兒甜蜜地依偎在堅定支持她的愛人懷裡,說:「要不我們請個長假吧,順便把婚禮辦了,反正都已經註冊了。」
「好啊好啊。」羅偉成高興地連連應承,「不過最好不要在本地辦婚禮,太招人注意了。」
「恩,我也這樣想,我們到別處辦婚禮吧。」何菲兒看著羅偉成興奮的臉,微笑著說,「我知道妳在想些什麼壞事情,男人…」
「不是…」羅偉成的臉紅了。因為何菲兒的家庭教育非常傳統保守,她和羅偉成交往的時候就約定在舉行婚禮以前決不能有性行為,而羅偉成也願意尊重她的想法,所以直到現在羅偉成還沒有能夠一親芳澤。
「要不…」何菲兒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今天晚上…就…」這句話對羅偉成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但是當他想要說好的時候,卻看見何菲兒臉上有些猶豫的表情。
「還是…」羅偉成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決定要等何菲兒真正準備好交出自己的貞潔,「還是等婚禮以後吧…」
「妳真好。」何菲兒快樂地吻住了羅偉成的嘴唇。但是他們不知道,很快,他們倆都會無比悔恨這一刻的決定…
而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正在佈置他們的計畫。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這三個女警身上肆意宣洩了他們的獸欲以後,這些男人更加想要把何菲兒按在身下淩辱,想要狠狠地虐待她來發洩他們的仇恨和欲望。那些男人通過他們在員警內部買通的臥底查到了何菲兒被調到另外一個警署,就開始調查有關那個警署的各種情況,準備再來一次綁架。但是就在這時,那些男人發現何菲兒突然請了長假,不知道去哪裡了。他們知道,前同事被奸殺的事件一定讓何菲兒察覺到自己的危險處境,所以她想要躲起來。那些男人發動力量,接近何菲兒的親戚朋友,試圖打聽出她的下落。
終於,他們從羅偉成的一個朋友那裡得知羅偉成邀請他過兩天去附近的一個小城市的一家賓館參加羅偉成和何菲兒的婚禮。於是,這些男人準備了一個無比歹毒的計畫,要對這對新人進行殘忍的報復…
何菲兒和羅偉成各自請了長假,而且很小心地沒有告訴同事自己的去向,然後雙雙來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找了一家並不很出名的賓館,預定了幾天以後的酒席作為婚宴,也預定了賓館的一間套房作為洞房,然後各自打電話邀請了幾個關係很好的朋友來見證他們的婚禮。細心的羅偉成還在小城裡找到了婚紗店,為何菲兒挑選了一套漂亮的婚紗,讓她可以在婚禮上穿著婚紗更好地感受做新娘的甜蜜感覺。很快,一切都準備妥當。
婚禮當天,羅偉成和何菲兒站在賓館門口迎接趕來參加他們婚禮的好友們,然後在好友們的見證下,他們交換了戒指和白頭到老的誓言,舉行了一個簡單真摯的婚禮。
因為新婚夫婦不希望參加婚禮的這些好友們的行蹤被那些男人發現,而讓這些好友受到連累,婚禮結束得很早,婚禮結束以後,羅偉成和何菲兒在酒店門口目送著好友們分頭離去,然後這對新人相互依偎著上樓,走進了他們的洞房。剛關上套房的大門,羅偉成就興奮地把穿著純白婚紗的何菲兒抱了起來,走進房間,把何菲兒放在床上,然後他想要撲倒在何菲兒的身上,何菲兒卻敏捷地一滾,羅偉成撲倒在床上。羅偉成也馬上伸出手臂,從後面抱住了何菲兒的纖腰,雙手移到何菲兒的胸口,一邊隔著婚紗撫摩著她性感的乳房,一邊湊到何菲兒的耳邊對她說:「終於讓我等到這一天了,妳還想往哪跑?」
「哈哈,好癢…」何菲兒一邊輕笑,一邊裝模做樣地掙扎著。
羅偉成的雙手把何菲兒擁入自己的懷裡:「老婆,現在我可以叫妳老婆了。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妳準備好…把自己交給我了嗎?」
何菲兒轉過身來,面對著羅偉成,漂亮的臉蛋上已經是一片飛紅,她羞澀地點了點頭。羅偉成興奮地把她抱得更緊,雨點般的吻落到了何菲兒的臉上。
「等一下…等一下…」何菲兒忙不迭地從羅偉成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紅著臉對他說,「妳先去洗個澡,記得洗幹凈點…」
「老婆,我們一起去洗鴛鴦浴吧。」羅偉成涎著臉逗她。
「呸。」何菲兒假裝生氣,啐了他一口,「快去。」
羅偉成站了起來,脫掉外衣,拿著房間裡的浴袍正要去浴室,卻突然聽到門鈴響了起來。「奇怪,是誰敢來打擾我的好事?」羅偉成佯裝生氣,向門口走去。何菲兒躺在床上,想著等下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丈夫,少女的羞澀和緊張讓她的心臟砰砰直跳。她把頭轉向門口的方向,聽到門外傳來羅偉成在門口和門外的對話。
羅偉成問:「什麼人?」門外的聲音答:「客房服務,經理聽說兩位元今天在敝店大婚,特地贈送一份特別禮物給兩位。」
羅偉成想了一下說「謝謝妳們經理,禮物就不用了,只要別打擾我們就好」
何菲兒聽到他這樣說,不由得輕聲笑了出來,心想:他怎麼連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
門外的聲音好象是很為難,說:「先生,如果就這樣把禮物拿回去我也不太好交代,能不能請您在這個收條上幫我寫一下是您自願放棄禮物,再幫我簽個字不然我會被經理罵的。」
羅偉成看來是不願意再和他糾纏,一邊開門一邊說:「好吧,那我幫妳寫好就不要打擾…」
突然,羅偉成的聲音變得驚恐:「妳們是誰?幹什麼?菲兒快跑…」
何菲兒從床上跳了起來,向門口沖去。她走出房間,看見廳裡已經站著十幾個男人,其中兩個正抓住羅偉成的雙手把他按在地上。「我們送的禮物怎麼可以不要呢?」一個男人看著何菲兒,獰笑著說,「新娘子穿婚紗就是漂亮呢。妳應該知道我們是誰吧?」
何菲兒腦海中一片空白,這些男人還是找到她了。
「救命!救命!」被按在地上的羅偉成大喊起來。那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看著他喊了幾聲,一腳踢在羅偉成的臉上,羅偉成的嘴馬上流血、腫了起來,牙齒也斷了兩顆。
「傻瓜,叫有什麼用。」那男人說,「保安都已經被我們關起來了。」
「妳們不要傷害他,要怎麼樣就就朝著我來,放他走。」何菲兒看著羅偉成被打,心疼地喊叫起來。
「那怎麼行。」那男人獰笑著說,「我們還要送妳們新婚禮物呢,先進房間去吧。」何菲兒不得不退進了房間,那些男人挾持著羅偉成也走進了房間。
「我們要送妳們的禮物」哪個男人一邊淫笑著脫衣服,一邊說,「就是妳乖乖地讓我們操,讓妳老公在旁邊看著。」
「做夢」何菲兒看到那些男人都已經開始脫衣服,把一口口水向他們吐去。
「那,我們只好動粗了。」那男人避過口水,一邊繼續脫衣服,一邊打了個響指。
「啊~ 」一聲慘叫響起。何菲兒看到羅偉成的一條手臂被挾持他的一個大漢硬生生地折斷了。
「不!不要!」何菲兒哭喊起來。
「那妳還不脫衣服?」那些男人已經都把衣服脫光了。看到何菲兒猶豫的神情,那男人又打了個響指,慘叫聲中,羅偉成的另一條手臂也被折斷了。
「不!不要!」何菲兒哭喊著,「我答應妳們,我答應妳們…」
「不!不要!」羅偉成不顧一切地喊叫起來。但是他的聲音馬上就被那些男人的毒打變成了痛苦的慘叫聲。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何菲兒哀求著。
「停手!」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何菲兒,「妳可以脫衣服了。」
何菲兒看著被那些男人打得口吐鮮血的新婚丈夫,勉強地一笑:「成,沒關係的,他們傷不了我。」
「廢話少說,快把衣服脫掉。」那個男人不耐煩地說,「不然妳老公就要倒楣了。」
何菲兒怒斥一聲:「不要傷害他!」她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婚紗的扣子,脫下了婚紗的肩帶,潔白的婚紗一點點離開了何菲兒的身體,暴露出她身上那白嫩的肌膚。
當婚紗落到地上的一瞬間,那些男人都被何菲兒胸前的旖旎風光吸引住了,一個男人正拿著DV拍攝,特地給她的胸一個特寫鏡頭。雖然還戴著胸罩,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何菲兒的雙乳非常大,至少與之前落入這些男人魔掌的姑娘當中胸最大的趙雪瑤不相上下。現在這對乳房正隨著何菲兒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晃動著,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更是讓那些男人心猿意馬,有幾個男人已經開始想像著把陰莖插在這條乳溝中,用她性感的雙乳包裹著抽插會是多麼美妙的感覺。何菲兒雖然也對這些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感到十分嫌惡,但是因為羅偉成正被他們挾持著,也就只能強忍噁心,任由他們任意覬覦自己傲人的雙乳。
「把婚紗鋪到床上。」那個男人咽下一口口水說,「然後把內衣都脫掉,躺到婚紗上,我們要在妳的婚紗上操妳。」
何菲兒不敢想像他們居然要在象徵著純潔的婚紗上強暴自己,但是看到被兩個壯漢挾持著的新婚丈夫,她不得不順從地把純潔無暇的婚紗拾起來鋪在床上,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在這婚紗上失身,何菲兒的淚水落到了婚紗上。然後她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胸罩,那對誘人的乳房晃動著從胸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那些男人全都被這對性感的乳房迷住了,那個發號施令的男人開始慢慢靠近何菲兒。
何菲兒彎下腰,脫掉了自己身上最後的遮掩—內褲,然後躺到了婚紗上,她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個男人看到何菲兒順從地脫得一絲不掛躺到床上,再也按捺不住,撲向床上那秀色可餐的身體,把何菲兒壓在身下。那幾個拿著DV的男人也跟了過來,準備拍攝何菲兒「順從地」被強暴的場景。
那個壓在何菲兒身上的男人用手導引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口,但是他發現女孩的陰道出乎意料的緊窄,他頂了好幾下,卻發現龜頭前方似乎有什麼阻礙著,很難衝破。
這男人心中一動,問被他壓在身下的女警:「難道妳還是處女?」
何菲兒心中一凜:還是被這男人發現了。她把心一橫,閉上雙眼,紅著臉把頭一點。
「哈哈,」那男人得意萬分地笑了起來,把頭轉向旁邊被挾持著的羅偉成,「怎麼都到新婚之夜了妳還沒上過妳老婆?妳該不是陽痿吧?結果還是被我撈了個便宜。來,把他帶過來,讓他仔細看我是怎麼給他老婆開苞的。」
羅偉成憤怒地咆哮著,但是他被折斷的雙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被那兩個男人拖到大床邊,他想要轉過頭去,卻被身旁一個男人用力把他的頭扭向床上,另一個男人強行掰開他的眼皮,逼他看著這個男人正把陰莖插進自己的新婚妻子的處女陰道裡。
想到這張大床本來是他和何菲兒新婚之夜的合歡床,現在卻變成他們永遠的恥辱之地,羅偉成就非常後悔一直沒有和何菲兒作愛,結果卻把她的處女身拱手讓人,他簡直要瘋了。
那個男人發現何菲兒還是處子之身,更加興奮,調整了位置以後,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何菲兒未經人事的陰道裡。何菲兒感到那支陰莖就象燒紅的鐵棒一樣,正在一點點地撕開自己的身體,捅進自己身體的最深處,陰道的脹痛使她開始掙扎起來,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馬上抓住她的雙手,輕輕地對她說道:「妳不管妳老公了?」
何菲兒猛然想起羅偉成還在他們挾持之中,只能放棄了抵抗,任由那男人的陰莖長驅直入。那男人的龜頭已經頂住了何菲兒的處女膜,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淚流滿面的處女警花,得意地稍稍退出陰莖,腰部猛地一用力,他的龜頭終於衝破了少女身體最柔弱的地方。何菲兒尖厲的慘叫證明了她的貞潔已經被那男人罪惡的陰莖毀掉了。
而那男人抽插的更用力了,他的陰莖已經有大半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裡。那男人感受到了難以名狀的快感,他的每一次衝擊都帶出處女的鮮血,順著何菲兒的大腿流淌下去,染紅了她身下那純白的婚紗,反襯著何菲兒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現出淫靡的色彩,讓那禽獸更加興奮,也提醒著何菲兒新婚之夜被強暴失身的悲慘事實,讓她更加痛苦。
何菲兒聽到羅偉成瘋狂的哭喊聲:「住手!妳們這些畜生,快住手…」,她閉著眼睛不敢看丈夫看到自己的貞操被這樣奪走有多麼痛苦不堪,而羅偉成的痛苦聲音卻讓壓在何菲兒身上的那個男人更加興奮。
得到了小警花的貞操以後,這男人對何菲兒胸前那對堅挺高聳的乳房產生了興趣,他的雙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根本抓不住這對豐滿而彈性十足的乳房,他更加興奮地用力搓揉著她的雙乳,手指不停地掐捏著粉紅色的乳頭。
何菲兒被他折騰得痛苦不已,初次被侵犯的陰道裡,一支碩大的陰莖正在橫衝直撞,而胸前的雙乳也正被這個男人隨意玩弄著,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使她不停地呻吟、喘息著。那男人一邊愛不釋手地蹂躪著她的雙乳,一邊飛快地抽插者陰莖,享受著少女的初夜。這樣的淩辱持續了20分鐘以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從那男人的陰莖射出,射進了何菲兒的陰道。
就在他拔出已經軟掉了的陰莖的同時,精液和處女血的混合物就從何菲兒的陰道裡湧了出來。下身的疼痛讓何菲兒痛苦萬分地不停啜泣著。而何菲兒的身體還沒有從失身的痛苦中恢復過來,第二個男人又壓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何菲兒驚恐地反抗著。
這時,她聽到羅偉成被毒打的聲音,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妳想妳老公被打死麼?」
何菲兒只好哭著順從地躺好,任由那男人擺佈。那男人雙手抓住何菲兒的腳踝,把她的雙腿提了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何菲兒的身體就不得不折迭起來,陰戶的位置也就更加高,更方便男人的插入。那男人的陰莖也馬上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裡。
何菲兒雖然已經被破了身,但是就在幾十分鐘以前,她還是個純潔無暇的處女,陰道雖然剛剛被摧殘過,但是恢復得很快。當第二個男人插入的時候,他還是感到女孩濕潤的陰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阻擋著他龜頭的前進。這個男人粗暴地把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到陰莖上,他的陰莖猛烈地破開何菲兒的陰道,拼命向她的陰道深處頂。這樣的強暴使這個剛剛破處的女孩叫苦不迭,何菲兒悲慘地哭叫起來,而那個男人聽到她的哭聲,卻顯得更加興奮,他的陰莖很快就完全伸進了女孩的陰道裡,由於角度的關係,他的陰莖插得很深,龜頭已經伸進了女孩的子宮口,何菲兒感覺到異樣的脹痛,痛苦地哭泣著。
那男人馬上在她的陰道裡開始了抽插,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身下的何菲兒幾乎被弄得昏過去,其實她寧願昏過去也不願意清醒地在丈夫面前被別人這樣強姦。何菲兒性感的身體被那男人緊緊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架在男人肩上似乎要斷掉了。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來自下身的劇痛,陰道好象要脹破了,子宮口一次次承受著獸欲的撞擊。何菲兒感覺自己好象馬上就要死了一樣。這個男人在何菲兒身上發洩了一陣以後,直接把他的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子宮。這個男人剛剛離開何菲兒的身體,第三個男人就按住了這個可憐的女孩。何菲兒已經被弄得神色憔悴,頭髮散亂,失身的鮮血和男人們的精液從她的陰戶裡流出來,沾染了身下的婚紗。
這個男人示意何菲兒跪在床上,何菲兒只好順從地照做。那個男人跪在何菲兒的雙腿之間,他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女孩的陰道裡,由於有前兩個男人的精液潤滑,他的插入顯得要容易一些,但是還是弄得這小警花慘叫了好幾聲。那個男人在她的陰道裡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他的右手抓住何菲兒的右臂,把她的上半身拉了起來,這樣他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又抽插了幾下以後,那男人的陰莖突然從何菲兒的陰道裡滑了出去,正當何菲兒感到輕鬆的時候,她感覺到那男人的左手正在分開她的屁股,她馬上明白了這個男人要幹什麼,但是她的驚呼聲還沒有出口就變成了慘叫,那個男人的陰莖裹著精液和何菲兒的分泌液作為潤滑,已經插進了這個女孩的處女肛門裡。
這個男人放開了何菲兒的右臂,小警花疼得趴在床上,她的肛門已經被這樣的強暴撕裂了,血滴一點一點滴在婚紗上。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把陰莖往裡面插,一邊用另一隻手把何菲兒的上半身拉起來,抓住她的美乳,享受起來。這個男人的陰莖在何菲兒的肛門裡越插越深,而這個女警終於被這樣的折磨疼得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何菲兒漸漸恢復了意識,她在朦朧中只感到肛門有硬物插入的火辣辣的感覺和胸前乳房有酸脹的壓迫感。女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跪在床上,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男人的雙手正在她那對性感的乳峰上用力地擠壓著,而那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他的陰莖正在何菲兒的肛門裡不停地抽插著。
何菲兒聽到那男人淫笑和呻吟的聲音已經不是剛才插入她處女肛門的那一個。原來這並不是一場惡夢。被輪奸的小女警痛苦地把頭垂了下去,眼淚從她漂亮的臉上滴了下來。身後的那個男人在何菲兒的肛門裡發洩了性欲以後,又換了一個男人爬上了那張大床。這個男人把俯躺在床上的何菲兒翻過身來,他似乎對的何菲兒的雙乳特別感興趣,雙手馬上就抓住了她那對奪人眼球的性感雙乳,用力揉搓起來。這個男人的手也無法完全抓住何菲兒的雙乳,他一邊看著雙手在何菲兒的乳房上不停地遊走著,一邊對何菲兒說:「我剛才看了妳的胸罩,原來是F罩杯,怪不得那麼大,而且彈性不錯嘛,摸起來很舒服。妳當員警真是可惜了呀,如果去選美,估計還可以拿個獎呢。」
何菲兒聽著這個男人的侮辱,無聲地哭泣著。這個男人的手指開始撥弄起何菲兒的兩個乳頭,何菲兒的乳頭在剛才被別的男人輪奸的時候已經被玩弄得充血膨脹,變得非常敏感,現在被這男人一摸,何菲兒馬上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那個男人玩弄女孩乳房的技巧很嫺熟,在他雙手的搓揉和撥弄之下,何菲兒忍不住微微呻吟起來。但是她馬上就緊咬牙關,任憑那男人怎麼褻玩她的雙乳,也不再發出呻吟聲。「這麼棒的一對胸,妳老公應該不會沒有摸過吧?」那男人把頭轉向在一邊痛苦萬分的羅偉成,「應該是已經摸過的吧,所以看我摸得那麼爽,氣得象要吃人一樣。不過這樣妳應該沒試過吧?」
說著,那男人跨坐在何菲兒身上,用雙手把她的雙乳併攏在一起,她的雙乳之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乳溝裡。
「太爽了!」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淫褻的神情「用這對大奶乳交太爽了!」
何菲兒從來就沒想到過自己引以為傲的雙乳居然會成為男人們泄欲的工具,羞辱地掙扎起來。
「不要亂動!」那個男人猙獰地對何菲兒說:「不想妳老公倒楣,妳就不要動!」
何菲兒只能屈辱地聽任那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乳溝裡反復抽插著。
「這樣就對了嘛,乖乖地讓我玩玩就好。」那男人得意地享受著何菲兒豐滿且富有彈性的雙乳包裹著他的陰莖的快感,「這麼妙的一對奶子,不讓男人好好玩玩太浪費了。看看妳老公,他好象很眼紅呢。」
羅偉成的雙眼確實紅了,他看到自己的新婚嬌妻被這些男人強暴失身,又遭到輪奸、肛奸,現在還被迫用她迷人的雙乳為那個男人乳交,早就悲憤得雙眼充血。而他的新婚妻子- 何菲兒卻只能毫不反抗地任由那個男人在她的雙乳上任意肆虐著。那個男人看到羅偉成和何菲兒臉上痛苦的神情,更加得意地在何菲兒的乳溝裡抽插著。隨著他抽插頻率的加快,他的表情也越來越興奮,直到他用力抓住何菲兒的雙乳,用這對性感的乳房完全把自己的陰莖埋起來,就在她的雙乳之間射精了。一縷白濁的精液從何菲兒雙乳間的一個小縫隙噴出來,濺落在她的脖子上和臉頰上,顯得格外淫靡。
那男人放開雙手,何菲兒的乳房上和雙乳之間已經糊滿了白濁的精液,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蘸著精液,慢慢地塗在她的乳房和乳頭上。何菲兒只能哭著忍受著這樣的屈辱。
這男人發洩完了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爬到了床上,他看著何菲兒那極度屈辱痛苦的表情,非常得意地對她說:「這就覺得受不了了?妳才只伺候了6個人後面還有好多人等著操妳呢。小美人,打起精神來,如果不把我們伺候舒服了,妳老公就要倒楣咯。」
何菲兒哭泣著,屈辱地慢慢屈起雙腿,把屁股和陰戶撅起來,準備讓那個男人插入她的身體。但是那男人卻並沒有動作,而是翻了個身,讓自己勃起的陰莖朝天挺立著,然後對何菲兒說:「換個姿勢好好伺候伺候我,自己坐到我身上,讓我好好享受一下。」
聽到這個男人如此無恥的要求,何菲兒呆住了,她無法想像當著丈夫的面,自己主動坐在其他男人的陰莖上。
看到何菲兒遲疑著,這男人獰笑著打了個響指。腦子裡正亂成一團的何菲兒突然聽見一聲慘叫聲,而且是自己丈夫的聲音。她連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他看見挾持著羅偉成的一個男人正獰笑著用刀在羅偉成的臉上慢慢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刀口很深,皮肉都翻了起來,他的臉上血流如注。
「停手!不要這樣!」何菲兒心疼地哭喊起來「我……我服侍妳,不要傷害他…」
「不要!不要管我!」羅偉成忍著劇痛喊叫著,「菲兒!不要向他們…」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落在他腹部的拳頭打斷了。
「妳們不要打他了…」何菲兒傷心地哭著,吃力地站起身來,跨坐在那男人的髖部,用她的玉手捏住那男人的陰莖,「我會好好服侍妳的。」
那男人看著小警花屈辱而又無奈的神情,對那些男人說:「好了,先等等吧看看這妞怎麼伺候我。如果伺候得不舒服,再找他老公的麻煩。嘿嘿。」
然後他轉向滿臉是淚的何菲兒,淫笑著說:「小美女,妳可要好好表現,要騷一點,讓我操妳操得爽一點,不然,妳老公就要倒楣了。」
何菲兒屈辱地點點頭,她用手把那男人的龜頭放進了自己的陰戶,頂在自己的陰道口,然後她雙眼一閉,身體坐了下去。那男人的陰莖順利地插進了她的陰道裡,由於這個男人的陰莖比較長,再加上姿勢的關係,陰莖伸到了何菲兒的陰道深處,龜頭甚至頂到了她的子宮口。
初經人事的女孩被這樣強烈的刺激感折磨得魂飛魄散,何菲兒雙手撐著那男人的胸口,嘴張著卻發不出聲音,半天回不了神。
那男人看著失神的女孩,得意地問:「是不是被插得很爽啊?」
何菲兒慢慢地回過神來,聽見羅偉成悲憤的嘶喊聲:「不要~ 不要~ 」
她不忍心看見丈夫痛苦的表情,閉上眼睛,轉過頭去,眼淚又落了下來。而她身下的男人卻不耐煩了,他用力地向上頂了幾下,他的陰的刺激使何菲兒忍不住發出了令人性欲高漲的呻吟聲。
「坐著就不動了?想讓妳老公再挨兩刀?」那男人猙獰地說,「給我好好扭起來,記得要扭得騷一點,要讓我舒舒服服地操妳。」
何菲兒只好屈辱地在這個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她性感的身體,她的陰道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她的子宮口也不時地頂在那男人的龜頭上,每次都把何菲兒刺激得呻吟著把身體蜷縮起來。那男人一邊享受著下身那消魂的快感,一邊雙眼盯著何菲兒的纖細腰肢和她胸前那對上下晃動的豐滿乳房。何菲兒的雙乳很大,而且非常堅挺,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正在胸前有節奏地晃動著,掀起波濤洶湧的乳浪。那男人看得血脈賁張,乾脆抬起上身,鬆開本來扶著何菲兒蠻腰的雙手,抓住她的酥胸,盡情玩弄起來。
這樣的姿勢使何菲兒羞辱不堪,而且那男人的陰莖對她的陰道和子宮的刺激也特別強烈,她已經被折騰得意識迷亂了,當那男人的雙手玩弄她雙乳的時候,她敏感的酥胸上傳來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把自己的雙手也放在自己的雙乳上,也開始揉搓起來。這樣淫靡的場景使那個男人格外興奮,沒過多久就在何菲兒的陰道裡射了出來。旁邊的那些男人們看到這一幕,也覺得非常興奮,另一個男人馬上爬上床,接替了這個男人的位置,這次,這個男人變本加厲地要求何菲兒把他的陰莖放進她的肛門裡,然後坐在他的身上。何菲兒也只好流著眼淚,接受這樣的羞辱,又一次扭動著身軀,忍受著男人的陰莖在自己嬌嫩肛門裡的暴虐…
這樣的輪奸持續了將近4個多小時,房間裡的15個男人一個一個地輪奸了這個可愛的小女警,甚至有幾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洩了兩次。何菲兒哭泣著側躺在床上,胸前高聳豐滿的一對美乳已經到處都是淤青和那些禽獸的牙齒留下的印記,還沾滿了這些男人的精液。經過剛才急風暴雨的摧殘,她的雙腿已經無法象幾個小時前,當她還是處女的時候那樣緊緊併攏,精液和鮮血混合成的紅白色粘液正從她的陰戶和肛門裡慢慢地滲出來,糊滿了她雙腿之間的空隙,並且順著她的腿流到床單上。她身旁的床上鋪著的那件白色的婚紗已經被弄得殘破淩亂,也象它剛剛失身的女主人的身體一樣,沾滿了骯髒的精液和鮮血。
一個男人走過來,用手抓住何菲兒的頭髮,另一隻手把一台DV的螢幕放在她的眼前。何菲兒看到螢幕上的自己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非常主動地搖動著腰肢,上下晃動著身體,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她的陰戶裡,她的嘴裡不停地發出淫靡的呻吟聲,雙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和男人的雙手一起撫摩著她自己引以為傲的性感雙乳。
那男人對何菲兒說:「看到嗎?妳有多麼風騷呀。哈哈…」
「不!」何菲兒悲鳴著,「我已經被妳們糟蹋了,妳們快放我丈夫走吧。」
「急什麼,」那男人關上DV,抓著何菲兒的頭髮,把小女警拉了起來,
「我們操了妳下面的兩個洞,不過還沒享受妳的小嘴呢。只要妳給這裡的男人們每人口交一次,我們就放妳老公走出這個房間。怎麼樣?」
何菲兒猶豫地看著被挾持在一旁的羅偉成,這個她最愛的男人剛才被迫看了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破了處女身,又被他們輪番姦污的過程,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現在他正雙眼無神地看著何菲兒,他已經被打得口吐鮮血,臉上的那條血淋淋的傷口還在滴血。
「還考慮什麼呀,」那個抓著何菲兒頭髮的男人把她從床上拖了下去,「都被我們操成殘花敗柳了,再讓我們操操小嘴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妳是救了這個烏龜的命,他戴了那麼多綠帽子也一樣會要妳的。哈哈哈…」
何菲兒被拖下床,雙膝跪在地上,雙手被那男人反綁在背後,她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扣住了她的雙手。
「嘿嘿,這可是妳那幾個被我們操翻了的同事的手銬哦,」那個男人說「用在妳身上正好。為了防止妳反抗,還是把妳銬起來比較好。」
何菲兒想起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屍體的慘狀,想到非但連累了這些同事遭到殘忍的輪奸、虐待和殘殺,就連自己現在也正被這些禽獸任意淩辱,不由得又哭了起來。
那男人用手抬起何菲兒的下巴,用他重新勃起的陰莖拍打著她的臉頰,說:「小美人,先別急著哭,以後有妳好哭的。先快把嘴張開,讓我們好好爽爽,好救妳的情哥哥吧。」
何菲兒想到羅偉成,只好邊哭邊機械地張開了嘴,那男人腥臭的陰莖馬上伸進了她的嘴裡,壓在她的香舌上,頂住她的喉嚨。何菲兒覺得一陣反胃,但是她不得不忍住噁心,用她的嘴唇開始吮吸著嘴裡這支惡臭的陰莖,她的舌頭舔著那男人的龜頭,濕潤溫熱的口腔讓那男人感覺到就像是又一次插進了她的陰道一樣何菲兒在雙手反銬背後的情形下被強制口交,雪白的喉嚨痛苦地抽動著,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擠纏繞那男人噁心的龜頭,反而讓那男人更興奮。
那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何菲兒的嘴裡,然後命令何菲兒:「咽下去,等下其他人的妳也要咽下去,否則妳老公出不了這個房間。」何菲兒只好屈辱地咽下了這骯髒的液體。
第二個把陰莖插進何菲兒嘴裡的就是破了何菲兒處女身的那個男人,他的陰莖上還沾著何菲兒的處女血,當何菲兒看到他陰莖上的那抹鮮紅,想起自己被他毀掉的貞操,不由得眼圈又紅了。那男人的陰莖在何菲兒的嘴裡橫衝直撞,把何菲兒的牙床和腮幫子都撞疼了。當何菲兒正在強忍著噁心,咽下這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這個男人惡作劇地又猛地用陰莖頂了一下何菲兒的喉嚨口,何菲兒頓時嗆得咳嗽了起來,白色的精液從她的鼻孔裡噴濺了出來。圍觀的那些男人淫褻地笑起來,而何菲兒只能哭著承受這樣的恥辱。然後,第三個男人又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小嘴,他用力把何菲兒的頭往上抬,讓自己的陰莖插進何菲兒喉嚨的深處,這樣的深喉口交使何菲兒忍不住陣陣幹嘔。
在一旁已經被打得滿臉鮮血,神智不清的羅偉成雙眼仍然被挾持他的男人強行扒開,他不得不無奈又憤怒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流著眼淚跪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腳下,屈辱地吞吐著他們的生殖器,長髮隨著頭的晃動而微微飄動,撩撫在那些男人的肚子上,胸前裸露的兩個性感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而微微抖動著……又是2個多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又都在何菲兒的喉嚨裡射了精。
何菲兒流著淚咽下了最後一個男人的精液,哭喊著:「我已經都咽下去了,快放偉成走。」
一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說:「放心,我們說話算話」說著,他打了個手勢,挾持羅偉成的兩個男人放開了他。眼睜睜看著妻子慘遭淩辱的羅偉成神色呆滯地慢慢轉身,向門外走去。
何菲兒流著淚看著丈夫慢慢地走出房間,走到廳裡,心想:「雖然被這些人蹂躪,但是總算保全了最愛的人的生命,還是值得的。」
正在這時,何菲兒看見一個男人獰笑著舉起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向著羅偉成瞄準。
「不!」何菲兒絕望地號哭著想要衝過去,但是被捆綁的手腳讓她只能倒在地毯上。
只聽見「啾」的一聲,羅偉成的後腦綻開了一朵血花,他立即倒在地上,鮮血和腦漿馬上流到了地毯上。
「不要!不要!偉成…」何菲兒悲慘地哭泣著,「妳們說要放了他的…妳們說了要放了他的…」
那個槍殺羅偉成的男人走到何菲兒身邊,蹲下身來,撫摩著她的乳房說「小妞,是妳聽錯了吧?我們什麼時候說要放他走?我們只說讓他走出這個房間而已哈哈哈…」這時,天已經快亮了,那些男人淫笑著把何菲兒裝進一個口袋,抬到樓下的汽車上,揚長而去。
何菲兒被那些男人帶回了他們的老巢,她馬上就遭到了60多個男人長達兩天一夜的輪奸,無數次被男人們的陰莖折磨得昏死過去。何菲兒被那些男人強行做了絕育手術又強行灌服了絕經藥,成了那些男人的又一個泄欲工具。經過新婚之夜當著丈夫的面被破身、輪奸,乳房和肛門也都被人隨意玩弄,然後又被迫給十多個男人輪流口交,還目睹丈夫被槍殺,最後又被幾十個男人輪暴得死去活來這一場噩夢般的經歷以後,何菲兒連在手術臺上被麻醉昏睡的時候,都會因為夢見自己被輪奸的場景而哭出聲來,這個原本非常堅強的小女警已經被折磨成了一個軟弱的普通女孩,哭泣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是這些男人的復仇還遠遠沒有結束,他們接下來要用各種手段虐待何菲兒,並把她調教成性奴隸,要讓她完全放棄希望,屈辱地在床上主動迎合他們的強暴,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何菲兒被拖到了那些男人最近為她專設的刑房。這間牢房裡到處放著用來對女孩進行性虐待的機器和工具,而牢房牆上掛著的大螢幕顯示器上不停播放著以前被這些男人綁架來的那些女孩遭到性虐待的悲慘畫面。全身無力的何菲兒被拖進刑房,看見最大的那個顯示器上正在播放的就是那些男人性虐待白羚的場面。她想起自己為了給好朋友報仇,卻被這些男人報復輪奸;又看到房間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性虐工具,想到白羚當時被他們糟蹋得如此淒慘,不知道自己會遭到這些男人多麼殘忍的虐待,不由得又落下淚來。
那些男人看著何菲兒害怕哭泣的樣子,得意地獰笑起來。一個男人把何菲兒抱了起來,對她說:「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們兄弟可不是白死的。妳就認命吧,等著讓我們折磨夠了,再乖乖地做性奴隸伺候我們吧。」
何菲兒被那個男人放在一張短木板床上,她的上半身躺在木板上,而雙腿卻沒有木板支撐。何菲兒的雙手被分開固定在床頭的兩個角上,她的雙腿向下垂著那男人把她的雙腿分開,讓她的雙膝略微彎曲,然後用腳鐐把她的腳踝分別固定在兩根金屬床腿上的兩個鐵環上,這樣一來,何菲兒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出來,被折磨得紅腫的陰唇在陰毛的遮蔽下微微打開著。
「這個姿勢妳已經很熟悉了吧?」那男人淫笑著把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裡。
「這個姿勢操起來還挺舒服的嘛。」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陰莖推進女孩陰道的深處。何菲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那男人的陰莖侵犯的疼痛,這幾天她一直被這樣的疼痛和恥辱纏繞著,她除了嚶嚶哭泣什麼也做不了。那男人的陰莖很快就完全插入了她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抽插了幾下以後,那男人突然用手抓住何菲兒的幾根陰毛,用力地連根拔了下來。何菲兒疼得慘叫一聲,全身都抽搐起來。
「果然很爽。」那男人得意地拍打著何菲兒的屁股說,「據說疼痛會讓女人全身痙攣,下面也一樣會抽筋,那妳的下面就會把我的傢伙夾得更緊,原來真的會這樣。剛才真是很舒服,妳的下面夾得就象剛開苞的時候那麼緊呢。妳陰毛不算少嘛,看樣子今天我可有得爽了。」
說完,他的手指又不一小撮陰毛從何菲兒的陰戶上連根拔了下來。而何菲兒又渾身一顫,疼得叫出聲來,而那男人臉上又出現了很舒服的表情。那個男人繼續一小撮一小撮地拔著何菲兒的陰毛,每次都有好幾根柔軟的陰毛被從她的陰戶上被連根拔起來。每一根陰毛被連根拔掉的時候,何菲兒敏感的陰戶都會象針紮一樣疼,全身也會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的陰唇也會因為疼痛驟然合攏,把那男人在她陰道裡抽插著的陰莖緊緊地包裹起來。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那個男人只在何菲兒的身上折騰了10多分鐘就忍不住射精了,隨著他把陰莖抽出來,從何菲兒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和一些陰毛被拔掉以後,從毛孔裡滲出的血絲混雜著沾在陰戶旁邊剩下的零星一些陰毛上。
但是馬上,另一個男人又把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裡,然後他也用手拔何菲兒的陰毛,以感受女孩的陰道因為疼痛而收縮給他帶來的快感。這個男人把剩下的一些陰毛拔光以後,又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用鑷子把何菲兒的陰戶上剩下的一些沒有連根拔出的殘餘的陰毛一根一根地拔掉,這樣一根一根拔陰毛的疼痛更加劇烈,何菲兒每次都慘叫著全身抽動,而她的陰戶也一次次裹緊那男人的陰莖。
當那個男人終於忍不住射精時,何菲兒的陰戶上已經一根陰毛也不剩下了。那個男人看著她光潔的粉紅色的陰戶,淫笑著說:「妳的陰毛都是連根拔掉的,以後也不會長出來了。哈哈…」
然後,一個男人打開何菲兒身上的手銬腳鐐,把她抱到一台性虐待機器面前,另外一個男人調整了一下那機器上豎立著的兩根金屬棒的位置和長度,然後抱著何菲兒那個男人把她的雙腿分開,把她放在那台機器上,那兩根表面佈滿了金屬顆粒的金屬棒分別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和肛門裡。
「知道這是什麼嗎?這種刑具的名字叫‘木馬’。」那個男人一邊用那機器上栓著的手銬腳鐐和鐵鍊把何菲兒的雙手雙腳禁錮在這台機器上,讓她動彈不得一邊對她說,「這兩根金屬棒等一下就會在妳身體裡面轉個天翻地覆,妳就等著被它們弄得要死要活的吧。」
何菲兒的身體顫抖著,不停地哀求著:「求求妳們,放過我吧…」
一個男人按下了一個開關,那兩根金屬棒開始高速旋轉起來,金屬棒上的那些金屬顆粒飛快地摩擦著何菲兒的陰道和肛門,小女孩慘叫著試圖蜷縮身體,想要躲開這樣的折磨,但是她的身體完全被禁錮在木馬上,只能移動一點點,完全無濟於事,她的陰道和肛門在被那些男人們肆虐了幾百次以後,又要承受這樣暴虐的痛苦,可憐的警花大汗淋漓、全身顫抖著坐在木馬上不停地呻吟著,她陰道裡那根金屬棒已經沾滿了她的陰戶裡流出的分泌液。這樣持續了10來分鐘以後,那個男人又按下了另外一個開關,那兩根金屬棒一邊繼續旋轉,一邊上下抽動起來,就象陰莖一樣,一下一下地頂著何菲兒的子宮口和直腸深處。
何菲兒的痛苦更加強烈了,她的背一下挺直,頭揚起來,嘴張大,不停地慘叫著,然後她的背又弓了起來,身體蜷縮著,想儘量減輕下體的痛苦,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掉了下來,她的陰戶裡流出來的分泌液早就把木馬表面都弄得濕透了,已經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何菲兒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們:「我做性奴隸,我服侍妳們,我讓妳們操我操哪裡都可以…求求妳們快停下來,我要死了…」
但是那些男人只是淫笑著欣賞她在木馬上煎熬著。直到何菲兒在木馬上虛脫昏死過去,身體倒在了木馬上,他們才停下了這瘋狂地蹂躪著這個女孩的恐怖機器。何菲兒馬上就被用冷水潑醒了,小女孩睜開眼睛,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疼得又哭了起來。
而兩個男人這時走到何菲兒的身邊,把她的身體扶了起來。
「這樣就受不了啦?後面妳還有好多苦頭要吃呢。」這個男人一邊說,一邊從木馬裡面抽出兩個連著電線的鱷嘴夾,「我現在把這兩個夾子夾在妳乳頭上,等下這兩個夾子和妳下身的鐵棒都會放電,妳可有得受了。」
「不要!求求妳們了!」何菲兒聽說他們要用這麼殘忍的方法虐待自己,嚇得魂不附體,「我伺候妳們,我讓妳們操,妳們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求求妳們不要再折磨我了。」
「小美人,妳以為妳可以不讓我們操嗎?」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兩個夾子夾在何菲兒豐滿的乳房上最敏感的部位—粉紅色的兩個乳頭上,「誰讓妳得罪我們的,不把妳整得慘一點,我們怎麼出得了這口氣?」
那兩個男人夾好夾子,退開幾步。突然,一股電流從何菲兒的下身和乳房湧進她的身體,使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起來,電流又突然消失了,但是還沒等何菲兒喘息一下,一股更強的電流又襲擊了她。何菲兒被電得嘴唇烏紫,昏倒在木馬上,小便也失禁了。但是馬上,又是一股電流流過了她的身體,何菲兒被電擊得醒了過來。然後,何菲兒就這樣不斷地慘叫著被電昏過去又被電醒過來,而那些男人們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被電刑折磨得死去活來,一個個都興奮地大笑起來……
何菲兒再次被痛苦喚醒,這次不是因為電刑,而是因為陰道被插入的疼痛。她發現自己趴在一張鐵桌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用鐵鍊牢牢地栓在桌腿上,動彈不得。何菲兒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按在自己的背上,而一支又長又粗的陰莖正從後面一點點插入她的陰道。她開始以為又是哪個男人在強暴自己,但是很快,她感覺到這支正在插入的陰莖似乎比一般人的陰莖要粗得多,而且似乎也更長,同時她也聞到了異樣的腥臭味,聽到了奇怪的咕嚕聲,何菲兒發現不太對勁,她掙扎了幾下,沒有能夠擺脫背上的東西,但是卻聽到身後發出的「汪、汪」的犬吠聲。「天哪!不!」何菲兒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麼,屈辱地號哭起來。
在旁邊得意地看著何菲兒遭受淩辱的一個男人走過來,看著痛苦不已的女孩說:「怎麼樣,被藏獒操的滋味舒服吧?現在妳可以好好體會妳那個朋友的感受了。哈哈哈…」
那只強姦了白羚的藏獒—黑魔,現在正把兩隻前爪踩在何菲兒的背上,精神亢奮地把它的巨大陰莖插進這個小女警的陰道裡。何菲兒不停地哭喊著承受著被藏獒獸奸的痛苦和羞辱,她現在才真正明白白羚當時有多麼絕望。除了陰道被蹂躪的疼痛,最難忍受的是身為一個女警,卻淪為一頭禽獸發洩欲望的工具,象一隻母狗一樣被藏獒強暴的恥辱感。藏獒的陰莖在何菲兒陰道裡推進時,比一般人更粗的陰莖造成撕裂一樣的疼痛,讓她痛苦地號哭著。
藏獒的陰莖很快就已經頂到了何菲兒的子宮口,但是那禽獸仍然用力地把陰莖插入她的身體裡,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正在從子宮口插入,直接侵犯她的子宮,雖然已經被無數男人用各種恥辱的方式淩辱過,也已經被剝奪了懷孕的能力,何菲兒仍舊無法接受被一隻禽獸在子宮裡射精,恐懼感使她痛苦地掙扎起來但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抗拒一隻發情的藏獒的力量,藏獒的陰莖很快就大部分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裡,它的龜頭甚至已經把何菲兒的子宮頂得很疼。那藏獒馬上就在何菲兒的身體裡劇烈地抽插起來。
何菲兒可以感覺到的藏獒的身體在她身上瘋狂地聳動著,碩大的藏獒陰莖一次又一次通過她的子宮口,不停地淩虐著她的陰道深處,藏獒的龜頭更是不時地頂得何菲兒的子宮撕心裂肺地疼,它每次強橫的插入都疼得何菲兒忍不住發出呻吟、慘叫聲。
那只藏獒的猛烈動作一連持續了20多分鐘以後,何菲兒終於感覺到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射在自己的身體裡,衝擊著她的子宮。藏獒一邊在何菲兒的子宮裡射精,一邊有口水從它的嘴裡流下來,滴到何菲兒的背上。射精以後,身後的藏獒翻轉了身體,爪子離開了何菲兒的背。小警花已經被折騰得全身大汗,全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軟綿綿地伏在鐵桌上。她感覺到背上火辣辣地疼,她知道那是剛才被藏獒強暴時,被它的爪子劃傷的。
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仍然插在她的陰道和子宮裡面,而且已經膨脹得非常大,甚至把她的陰道都撐開了,她終於明白當時白羚為什麼無法擺脫它。想到白羚的悲慘遭遇,又想到自己現在的痛苦境地,何菲兒哭得更傷心了。
這時,何菲兒突然覺得又有滾燙的液體噴射在自己的子宮裡。天哪,原來藏獒這時候還能射精!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在自己體內的膨脹,覺得自己的子宮似乎已經被藏獒的陰莖和精液填滿了,這樣的屈辱使她絕望地痛哭起來。又過了大約20分鐘,藏獒終於把陰莖抽出了何菲兒的陰道,但是就在何菲兒疲倦得要睡過去的時候,她覺得屁股上一陣涼涼的感覺,感覺到似乎有人正在把什麼液體刷在她的肛門周圍。
「妳們…要幹什麼?」何菲兒虛弱地問那個男人。
「小婊子,剛才讓黑魔操得爽不爽?」那男人一邊繼續把液體刷在何菲兒的臀部,一邊獰笑著回答,「等下還有更爽的,正在給妳刷的是發情的母狗尿,知道這是為什麼準備的嗎?」
何菲兒想起那些男人當時把母狗的尿液刷在白羚的陰戶上,誘使藏獒強暴她的情景,明白了這些男人要怎麼折磨她,害怕地掙扎起來。
「別費勁了,」那個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輕易地用一隻手就牢牢地按住了何菲兒擺動的臀部,被折磨得耗盡體力的女孩微弱的掙扎根本沒起到什麼作用,「還是乖乖地讓黑魔好好聞聞,好好操操妳的屁眼吧。黑魔還從來沒幹過哪個妞的屁眼呢,妳可是第一個哦,好好感覺感覺,被狗操前面和後面有什麼不一樣的。哈哈哈…」那男人刷好了母狗尿,放開了何菲兒的臀部,而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前爪又踩到了她的背上,她緊張得全身微微發抖,藏獒的陰莖已經頂在她的肛門上開始用力地向裡插。
由於緊張,何菲兒的臀部緊緊地合攏著,藏獒的陰莖很難插進比陰道更加緊窄的肛門,那畜生煩躁地踩著何菲兒的背,更加用力地侵入女孩的身體。
「啊!」何菲兒慘叫著,藏獒的陰莖才插入一點點,她就已疼得臉色煞白,滿頭大汗,而藏獒插入她肛門的力氣越來越大,她的肛門已經被完全撐開,之前被那些男人肛奸時撕裂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現在正在被重新撕開,使何菲兒更加疼痛。隨著藏獒插入的力氣越來越大,它的陰莖也越來越深地插入何菲兒的肛門裡,而何菲兒的呻吟聲、慘叫聲也越來越輕。
終於,何菲兒的頭無力地垂在桌面上,她失去了意識,而身後的藏獒還在不停地把它的陰莖插進何菲兒受傷的肛門裡。
藏獒的陰莖完全插入何菲兒肛門,並且在裡面肆虐的時候,女孩仍然處於昏迷狀態,甚至當藏獒的精液噴射在她的直腸裡的時候,何菲兒還是沒恢復意識。直到那些男人把何菲兒抬到另個房間,用水清洗她的陰道、肛門和身體的時候,小警花才被冷水刺激醒了過來。
清洗了何菲兒的身體以後,那些男人又開始姦淫她,一個男人把陰莖從背後插進何菲兒陰道裡抽插著,一邊享受著她的胴體,一邊淫笑著告訴她「小員警,挨操挨得舒服嗎?妳的苦日子還長著呢。我們的索馬里雇傭兵們最近在公海上等著和日本黑社會的船交接毒品和武器,等這些黑人回來以後,妳就要嘗嘗被黑人操的痛苦了。知道嗎?妳那個小同事就是被那群黑人活活操死的。」
何菲兒恐懼地全身一顫,想起李洛童被輪奸致死的屍體的慘狀,悲傷地流下了淚水。「不過妳放心,我們會讓那些老黑手下留情,不會操死妳的。」那男人一邊撫摩著何菲兒的豐滿乳房,一邊繼續說,「我們還要好好炮製妳呢。哈哈哈…」何菲兒絕望地閉上雙眼,只能無奈地接受自己的悲慘命運。
經過了被藏獒姦污和肛奸的殘忍性虐待以後,何菲兒也象當時的白羚一樣,淪為那些男人的性奴隸,象行屍走肉一樣任由他們不分白天黑夜地玩弄著自己性感的雙乳,把骯髒的陰莖插進自己的身體發洩欲望。她被關在這些男人的淫窩裡,每天都要被二十多個男人玩弄五、六十次,她女警的身份和她和這些男人結下的仇恨都使得這些男人輪奸她的時候特別興奮,還經常用各種手段對她進行性虐待,每次何菲兒痛苦的呻吟聲都會讓那些男人們發出報復的大聲狂笑。
第七章
就在何菲兒被綁架後的第二天,羅偉成的屍體就在賓館的房間被服務員發現了。接到報案趕來的當地員警發現羅偉成死前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房間裡的床上有一件已經被揉成一團的殘破婚紗上沾滿了乾涸的鮮血和精斑,地毯上也到處都是精液留下的痕跡。當員警想要調看前一天晚上的監控錄像的時候,才發現應該晚上在保安室值班的兩個保安已經成了屍體,被關在賓館地下的鍋爐房裡,而保安室裡的監控錄像也被刪除。正當員警們開始調查的時候,他們收到了一個包裹,裡面是一張光碟,光碟裡面的內容正是何菲兒在新婚之夜被那些男人輪奸的經過。而何菲兒工作的警署也收到了這樣一張光碟,包裹裡還特地附信說明這是對何菲兒殺死他們成員的報復。員警們想盡辦法想要找到何菲兒的下落,設法營救她,但是所有的努力都徒勞無功。而一個又一個裝著光碟的包裹被寄到了警署,光碟裡面是何菲兒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調教成性奴隸供那些男人玩弄享樂的悲慘經歷。何菲兒的慘劇驚動了警方高層當中的一些正義感尚未泯滅的高級警官,他們決定採取最後的手段,一定要想辦法取得這些男人犯罪的證據,把他們一網打盡。
而這時,何菲兒仍然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他們折磨著。在這個女警被藏獒強暴之後的第五天深夜,何菲兒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姦污著,另一個男人走進來大聲說:「老黑們回來了,還帶了彩旦回來,把這個妞拉過去,有好戲看了。」
壓在何菲兒身上的那個男人臉上露出了淫笑,然後他一邊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一邊對何菲兒說:「那些黑人回來了,妳馬上就要被他們操了。放心,不會操死妳的。日本人好象還送了女人給我們當禮物,也讓他們帶回來了。這樣就有人跟妳分擔,妳就可以少挨點操了。」
那男人很快在何菲兒身體裡射了精,然後把這個女孩抱了起來,走到另外一間牢房裡,把何菲兒放在地上。
何菲兒看到房間裡除了那些男人,還有許多赤身裸體的黑人和一個躺在地上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孩。那些黑人們本來正圍著另外那個女孩,看到何菲兒被帶進來,紛紛把淫褻的目光投向了這個女孩。何菲兒嚇得瑟瑟發抖,害怕地低下頭去正好看到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的那個女孩。
那女孩側身躺在地上,看上去比何菲兒要矮一些,一張俏麗的臉上五官非常清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對波霸級的巨乳,雖然是側身躺著,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她的雙乳比起已經非常豐滿的何菲兒來,還要更大,而且更加惹火誘人。女孩的下身一根陰毛也沒有,但是看得出她不是天生的白虎,而是被人拔光了陰毛。
她的身上好象被清洗過,但是還是佈滿了淩辱留下的印記,傲人的雙峰上全都是淤血和牙痕,看得出,在海上的時候,這女孩已經遭受了這些黑人的輪奸。那女孩雙眼緊閉,她的眼皮輕微顫動著說明她並沒有昏過去,有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何菲兒看到一個男人走到那女孩面前,蹲下身來,一把抓住那女孩的頭髮,把她拉起來。那女孩也驚恐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淫笑著的男人。
這個男人用另一隻手抓住女孩的一隻乳房,發現自己的大手只能掌握住半個乳房,滿意地淫笑起來,他用日語對那女孩說了幾句話以後,轉向何菲兒,用英語說:「介紹一下,這位是妳的同行,本城的女員警,名字叫何菲兒,也和妳一樣,已經被操翻了。這個妞是日本的小員警,被我們日本的兄弟們抓來操得乖乖聽話,然後送給我們,就當是回報我們前一陣子送給他們的那個當妓女的妞。」
何菲兒和那女孩聽說對方也是女警,而且也一樣遭受了罪犯們的輪奸和性侵犯,不由得悲從中來,小聲地抽泣起來。
那個男人繼續用英語說:「我們的日本朋友可是要我們好好照顧妳哦。還順便給我們帶了幾張光碟,據說主角都是妳哦。」
那男人鬆開抓著那女孩乳房的手,打了個響指,掛在牢房牆壁上的一塊幕布亮了起來,那個男人重新用手捏住那女孩的乳房揉搓著,「我們這就來放個電影,好好欣賞一下。」何菲兒看到幕布對面有一台連接著電腦的投影儀,另外一個男人正把一張光碟放進電腦的光碟機裡,幕布上很快就出現了清晰的影像。
畫面上也是一間牢房,好象是在地下室之類的地方。牢房裡站著十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大部分人全身都是文身,顯得象兇神惡煞一般。這時,有兩個同樣全身都是文身的彪形大漢挾持著一個不停掙扎的女孩走進了牢房裡。
那女孩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小禮服,完全勾勒出她美妙身材的線條,而且更加凸顯出她胸前的那對豐碩乳房,低胸露背的設計更是使她的巨乳有一半已經露了出來,隨著她現在的猛烈掙扎,那對乳房也不停晃動著,她胸前的波濤洶湧令這些男人都魂不守舍,無袖禮服讓女孩光滑的雙臂也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雙臂現在正被那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得牢牢的,小禮服只是包裹住女孩的上半身和私密部位,從腰和大腿根部開始,她的身體又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女孩不是很高,雙腿也不算很長,但是和身體的比例不錯,雙腳穿著一雙高跟鞋,此時也正在拼命擺動著,想要用鞋跟踢挾持著她的兩個男人,最引人注目的除了女孩的雙乳以外,就是她頭上戴著的兔子耳朵的裝飾了,看她的裝束,這個女孩應該是哪家酒吧或者賭場裡負責表演或者服務的兔女郎。
雖然那個女孩不斷地掙扎著,但是始終擺脫不了挾持著她的那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女孩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拉。「啊!」女孩疼得叫了一聲,掙扎也停了下來。房間裡那些男人當中一個沒有文身的男人走到女孩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日語問了她一句什麼。
這時,何菲兒和那些男人都看到螢幕下面打出了一句字幕:「妳知道為什麼把妳帶到這裡來嗎?」
「這幫小日本果然很細心嘛,」一個男人笑著說,「這樣就都看得懂了。」
這時幕布上那女孩的面容已經可以看清楚了,她就是現在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的這個日本女警。女孩驚恐地回答那個男人:「老闆,美穗不知道為什麼」
「臭婊子,還要裝蒜」那男人看來很憤怒,「妳真的叫田中美穗嗎?」
「老闆,妳這是什麼意思。」那女孩臉上閃過一陣驚慌的神色,但馬上鎮定下來,「我確實是叫田中美穗啊。」
「哼!」那男人放開這個女孩,轉過身,從另一個男人手中接過一張紙,又轉向女孩,把這張紙在她面前展開,說:「妳好好看看這個吧,泉警官。」
那女孩看了看那張紙,臉上再也掩蓋不住驚慌和恐懼,喊叫著「不!」,雙臂又掙扎起來。
那男人帶著得意的笑容把紙轉向自己,開始大聲讀出上面的內容:「姓名:泉優香,年齡:19歲,畢業于東京員警學校,現任實習警官,身高163cm,體重47kg,胸圍90H,腰圍58,臀圍88。」
聽到泉優香的胸圍居然是少見的H罩杯的時候,幕布上的那些男人和正在看錄像的這些男人都發出了貪婪的驚歎聲。
幕布上的那男人繼續說著:「這上面還有妳父母的住址和妳的照片。妳還敢說妳叫田中美穗?」
「妳們是怎麼發現我的?」泉優香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男人。
「笨蛋,妳以為只有員警會用臥底?」這個男人一邊用手指觸摸著泉優香暴露出來的乳房,一邊得意地說,「我們早就在妳們警視廳裡安插了眼線了。妳看看這個人妳認識嗎?」另外一個沒有文身的男人淫笑著走到泉優香面前。
「是妳!」泉優香認出了這個男人是她的一個同事,「叛徒!」
「傻瓜,當員警哪天才能發財。」那男人恬不知恥地也用手指撫摩起泉優香的乳房來,「何況,這樣還可以不時地享受漂亮妞,今天就享受到妳這樣的巨乳美女,真是太爽了。」泉優香這才意識到身份被揭破以後,自己要遭受怎樣的厄運。
「不要!」泉優香開始用力掙扎起來,「放開我。」但是她的掙扎毫無作用那兩個男人的手指仍然在她豐滿的胸部遊走著,時不時地隔著薄薄的禮服捏一下她的乳房或乳頭。很快,那個男人覺得這樣的隔靴搔癢不過癮,他的手伸進了優香的禮服裡,直接抓住了她的乳房,還沒等優香的驚叫聲停止,另一個男人也依樣畫葫蘆地把手伸進了她的禮服裡,抓住她的另一隻乳房。
泉優香豐滿性感的雙乳就這樣成了這兩個男人手中的玩物,被他們不停地捏、擰,任意揉搓著。沒有過多久,「呲拉」一聲,泉優香身上的緊身禮服被這兩個男人的動作扯破了,她的雙乳完全沒有了遮蔽,徹底暴露了出來。那兩個男人更加得意,一邊繼續蹂躪泉優香的雙乳,一邊撕扯著她身上剩餘的衣物。泉優香只能一邊呻吟著,一邊徒勞地掙扎著,她身上本來就只有這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禮服,很快就被他們剝得一絲不掛了。
「小婊子,妳身材那麼火辣,當員警臥底太可惜了。」一個男人舔著優香的乳頭說,「不過也幸好妳當了臥底,又落在我們手裡,我才能品嘗到妳的滋味」那男人淫笑著抬起頭來,「把泉警官放在地上,要和警官好好樂樂。」
挾持著泉優香的那兩個大漢應聲把泉優香平放在地上,然後分別按住她的雙腿。泉優香的同事按住她的雙手,讓這個小女警完全動彈不得。泉優香意識到這個男人想要強暴自己,不甘心受辱的她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這些男人,但是她的力量根本無法把自己的手腳從這些男人鐵箍一樣的手中掙脫出來,也沒有辦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只能恐懼地看著那男人手握著勃起的陰莖壓倒在自己的身體上。那男人看著不停掙扎著的小警花,看著她的雙乳在掙扎中劃出的一陣陣乳浪,興奮不已,他放開自己的陰莖,雙手抓住泉優香最誘人的那對乳房,用力地蹂躪著,泉優香的雙乳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被捏成各種形狀,那男人還不時地用牙咬住優香的乳房或者乳頭不放,疼得女孩慘叫不止。
那男人在優香豐滿的乳房上肆虐了一陣,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獸欲,用手導引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優香的陰戶裡。
「啊!」優香發出壓抑在喉頭的呻吟聲。那男人發現優香的陰道雖然非常緊窄,但是卻並不象處女那樣,非常難以進入,只要用力推進,陰莖就可以慢慢地滑進女孩的陰道裡。
「妳不是處女?」那男人問被他壓在身下的泉優香,「被誰幹過了?」
泉優香含著淚點點頭,輕聲說:「上個星期我剛剛和男朋友訂婚,訂婚以後我和他做了。」
「該死的,被那小子占了便宜。」那男人氣哼哼地說,「這麼性感的處女,爽死他了。」
那男人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推進優香的陰道裡,優香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也只是做了一次,陰道的緊窄程度和處女不相上下,那男人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消魂感覺。由於是被強姦,優香的陰道並沒有非常濕潤,被這男人的陰莖插入已經讓女孩很疼,每一次推進更讓優香疼得叫出聲來,那男人就在這初經人事的女孩的呻吟聲中抽插著自己的陰莖,雙手不停地蹂躪著她的雙乳,直到享受了她20分鐘以後,這男人才在優香的身體裡射精。
這男人從泉優香的身體上爬起來以後,第二個男人馬上就騎到了她的身上,這個男人沒有插入優香的陰道,而是騎在她的肚子上,用手抓住她的那對性感無比的大乳房。泉優香傲人的雙峰曾經吸引了她的未婚夫和其他追求者的傾慕,但現在,卻成了這些禽獸愛不釋手、念念不忘的玩物,招徠了更多的蹂躪、痛苦和屈辱。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優香的那道深深的乳溝裡,然後把她的雙乳用力地向中間靠攏,完全把那男人的陰莖埋在雙乳中間,優香富有彈性的雙乳完全包裹著這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感覺到比插入陰道更加強烈的快感。那男人就在她的乳溝裡抽插起來,他的龜頭一會從優香的雙乳之間探出頭來,一會又縮回去,隱藏在她的乳溝裡。優香也只能含淚看著這個男人玩弄著自己的雙峰,用她引以為傲的乳房發洩著他的欲望。
用這麼性感的一對乳房進行乳交的強烈快感使這個男人沒有堅持多久,過了10多分鐘以後,那男人白濁的精液就從他的龜頭裡噴射出來,腥臭的精液全都噴在優香的胸口、脖子上和面部,糊得優香漂亮的臉上到處都是。一些精液噴進了她的鼻孔裡,女孩被嗆得不停地咳嗽著,而那男人卻得意地把自己的龜頭在優香的乳房上擦拭幹凈,然後還用手指蘸著自己的精液塗抹在她的這對豐滿的乳房上。
這個男人離開了優香的身體以後,第三個男人又走到了這個可憐的小女警身邊,這個男人看著泉優香的身體,說:「把她翻過來,我換個姿勢玩玩。」那幾個按住泉優香手腳的男人會意地把她翻過身來,讓她背朝天跪在地上,雙肘支撐著地面,雙腿仍舊分開著,她的雙手雙腳仍然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抓著不放。
身體的疼痛和被輪奸的恥辱使泉優香悲傷地哭泣著,眼淚不停地滴在地上,她的乳房上已經留下了許多牙痕、指印和不少精液,更多的精液正從她的臉上滴到地上,從她的陰戶裡流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慢慢流到地上。那個男人走到優香身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他用右手撫摩著優香的陰戶,隨著他的一支手指探入她的陰戶裡,優香忍不住呻吟起來,可以看得出那男人的手指正在她的陰戶裡攪動著,那男人微微彎下腰,他的左手伸到優香身前,抓住她的一隻乳房揉搓起來。這樣背向天跪在地上的姿勢使泉優香的雙乳也向下垂著,顯得更加大而迷人,那男人不停地捏著手中這只他無法完全掌握的乳房,還不時用指甲掐她的乳頭,每次這樣的刺激都會讓泉優香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
那男人在泉優香最敏感的部位—乳頭和陰戶上蹂躪了幾分鐘以後,泉優香已經被弄得全身緋紅,嬌喘連連,這男人突然停止了在優香陰戶裡的攪動,把右手的手指抽了出來,他的手指離開優香的陰戶的時候,一條液體組成的透明的線被從她的陰戶裡一起抽了出來,那是優香的身體剛才被他刺激時本能反應分泌出的液體。
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放進嘴裡吮吸著:「妳的水有點甜呢。」然後他鬆開了玩弄優香左面乳房的左手,把左手的手指重新插進優香的陰戶裡攪動起來,在優香的呻吟聲中,他一邊用右手抓住優香的右乳房玩弄起來,一邊對她說:「妳男朋友沒這樣玩過妳吧?感覺舒服嗎?」
「不!」優香一邊呻吟,一邊說,「快停下。」
「妳嘴硬是沒用的,妳的身體很誠實呢,妳的乳頭已經脹起來了,下面也已經濕透了,小洞洞也比剛才張開了呢。」那男人繼續挑逗著已經羞辱難當的泉優香,「象妳這樣剛開苞,還沒什麼經驗的妞,只要稍微弄一弄,就會象這樣濕嗒嗒的了。」
在泉優香的呻吟聲中,那男人又玩弄了她幾分鐘,然後他用一隻手抓住優香的腰肢,另一隻手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早就濕透了的陰道裡。因為有了這樣的潤滑,這次插入的疼痛確實遠遠不如剛才那次,優香的呻吟聲也更加婉轉嬌柔。
那男人在泉優香的陰道裡抽插了幾分鐘以後,突然用一隻手按住優香的腰肢說:「小妞,妳前面才剛剛被人搞過,後面應該還是處女吧。讓我來操操看。」
說著,他的陰莖從優香的陰道裡滑了出來,然後,這男人用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陰莖,把龜頭頂在優香褐色的肛門口。
優香剛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想對自己幹什麼,一邊拼命地喊著「這裡不行!」一邊拼命地搖晃著臀部,想要擺脫肛門上那駭人的壓迫感。但是她的腰肢已經被那男人完全控制住了,她的努力一點效果也沒有。
那男人淫笑著說:「小妞,妳還是乖乖地讓我操吧,越掙扎就越疼。哈…」他的陰莖開始一點點地插入優香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裡,女孩的肛門也慢慢地被繃緊了,泉優香被肛門傳來的疼痛折騰得淚流滿面,牙關緊咬,而那男人感覺到優香的肛門非常非常緊窄和極其難以插入的感覺,滿意地笑著說:「這裡果然還沒有被碰過呢」。
而這時,另外一個男人也走了過來,跪在泉優香的面前,興奮地說:「還有個洞洞應該也沒被操過吧。」他想要把陰莖插進優香的嘴裡,讓她給自己口交,但是發現泉優香由於肛門被插入的痛苦而牙根緊咬,即使掰開牙齒插入也可能被她咬傷。於是這男人就強行掰開泉優香的嘴以後,給她戴上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然後把陰莖穿過口交球伸進優香的嘴裡,一隻手捧著優香的臉龐,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乳房,得意地抽插起來。泉優香的身後,那男人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還在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裡,女孩的肛門很快就被繃緊到了極限。
那男人腰部一用力,陰莖往前一頂,隨著泉優香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嬌嫩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了,鮮血從扯破的傷口裡噴湧出來,順著那男人的陰莖流了下來。那男人又頂了幾下,泉優香肛門上的傷口被撕扯得更大了,而他的陰莖終於完全插進了優香的肛門裡,開始滿意地抽插起來。泉優香雙膝跪地,雙手支撐著身體,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地板也被汗水打濕了,一支陰莖正在她的肛門裡粗暴地抽插著,鮮血不停地從她肛門的傷口湧出來,順著男人的陰莖往下流,隨著這男人和泉優香身體的擺動,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另一支陰莖正在泉優香的嘴裡肆虐著,惡臭的龜頭不時頂著她的舌頭和喉嚨,讓她一直有反胃的感覺。
想到連自己的男朋友都沒有插入過的肛門和嘴現在卻被這些男人享用著,泉優香就忍不住嚶嚶悲泣起來。在她嘴裡抽插的那個男人好象是被優香柔軟的舌頭摩擦得很舒服,很快忍不住了,他把陰莖用力向深處頂,龜頭就頂在優香的喉嚨口,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阻止精液進入她的身體,骯髒的精液直接噴進了優香的喉嚨裡,無奈的優香只好屈辱地咽下這些腥臭的體液。這個男人剛抽出陰莖,另一個男人又抬起優香的臉,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裡,而正在肛奸優香的那個男人卻還在意猶未盡地折磨著這個女孩,優香終於熬不住,昏死過去,而那些男人卻象走馬燈一樣地一個一個輪流輪奸這個女孩,在她性感的身體上發洩著他們的獸欲…
泉優香被輪奸了40多次以後,一個男人說了聲:「今天差不多了,先抬過去做手術吧。」那些男人才抱起早已被糟蹋得全身無力,意識不清的泉優香走了出去。這段錄像也隨之結束。何菲兒和那些男人都明白,泉優香已經被那些日本人強行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以便他們可以更加方便地隨時淩辱她。
接下來,第二張光碟被放進了電腦。幕布上很快呈現出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們吊在空中,用皮鞭抽打的場景。似乎泉優香雖然被那些男人輪奸,但是卻沒有完全向那些男人們屈服,不願意淪為他們的性奴隸,而那些男人試圖用性虐待和輪奸來摧垮她的自尊。在這張光碟裡,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們輪奸了上百次,而且她的身體遭受到各種殘忍的性虐待:
那些男人把她吊起來鞭打;用繩子捆綁她,讓繩結嵌入她的陰戶,摩擦著她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下身的分泌液在地上滴下很大一灘;用夾子夾住她雙乳的乳頭,繩子把夾子綁在她的腿上,讓她無法合攏雙腿,然後用電動陰莖同時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用鑷子把她的陰毛一根一根地拔光,讓她疼得死去活來;把滾燙的蠟燭油滴在她的身上,甚至把鐵管插進她的肛門,然後把蠟燭油通過鐵管滴進她的肛門裡…但是無論這些男人用多麼殘忍的手段折磨她,直到這張光碟中錄像結束的時候,泉優香還是沒有屈服,雖然無力反抗那些男人的輪暴,但是始終不願意成為他們的性奴隸,迎合他們。
在換光碟的時候,一個男人一邊搓揉著優香的豐乳,一邊說:「沒看出來嘛,妳骨頭倒是挺硬的。」那男人轉向何菲兒,繼續說,「不過這幫日本人如果象我們一樣有一隻藏獒,妳也許就挺不住了吧。」何菲兒想起自己被藏獒強姦和肛奸的痛苦和恥辱,忍不住全身一抖,蜷縮起來。那男人看到以後,得意地重新看著正在被他猥褻毫無反抗的泉優香,繼續說:「那妳現在怎麼會被調教得這麼乖呢?看來我們也得要好好向日本的兄弟們學習學習了。」
這時,第三張光碟的內容開始播放了,畫面上不再是陰森的牢房,也沒有那些嚇人的刑具,而是一間普通的房間,牆上貼著各種裸體畫報,隱約地可以聽見門外傳來女人的浪笑和誇張的呻吟聲,夾雜著男人得意的笑聲和發洩的聲音。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抱著一絲不掛的泉優香走了進來,泉優香的身上到處都是淩虐的痕跡,那男人把泉優香放在床上,另外幾個男人也跟著他走進了這間房間。一個男人對無力地躺在床上的泉優香說:「看到了吧,樓上就是妳臥底的時候工作的夜總會,而這地下,就是我們控制的地下妓院。既然妳不肯做我們專用的性奴隸,我們就只好讓妳在這裡做人盡可夫的妓女了。」
那男人看著楚楚可憐的泉優香,獰笑著說,「不過,我們會先給妳打上一針等一下等那些嫖客來操妳的時候,妳就會控制不住發浪、發騷。到時候我們就把妳發浪發騷的樣子拍下來,再把錄像寄給妳父母和妳那個男朋友,讓他們好好欣賞欣賞妳是怎麼樣的一個騷貨,看他們還會不會要妳。哈哈哈…」
「不要!不要!」原本全身無力的泉優香聽到這個可怕的陰謀以後,拼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想要站起來逃出這個房間。但是面對著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們,她一點機會也沒有。泉優香被那些男人按在床上,一點也動彈不得。而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早就拿出一支裝滿了烈性春藥的針管,慢慢地走向泉優香。
針頭紮進了泉優香的血管,針筒裡褐色的液體被慢慢地注入她的血液裡。當這些春藥全部被注入泉優香的身體以後,那些男人放開了這個女孩。泉優香茫然地用力擠按自己的血管,但是已經無法把那些藥物從血液裡分離出來了。「這藥效果挺好的,保證讓妳發瘋一樣地找男人來操妳,而且可以持續10個小時。放心,我們給妳準備了40多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足夠滿足妳的。」
那可怕的藥物似乎很快就開始見效了,泉優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豐滿的乳房一上一下地起伏著,皮膚開始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她的雙腿緊緊地併攏著,像是強忍著什麼,雙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雙眼緊閉著,眉頭皺起,她已經無力掙扎,而是全力抗拒著身體裡被那藥物喚醒的本能欲望。
那男人看了看痛苦不堪的泉優香,得意地說,「這妞還真的很強,這麼厲害的藥都扛住了。這樣,先讓我操一操,看妳還能扛多久。嘿嘿…」這個男人脫光自己的衣褲,壓在完全無力反抗的泉優香身上,雙手揉搓著她的豐滿乳房,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喊了聲:「這妞的下面已經濕光了。」就開始抽插起來。
正在全心全意對抗欲望的泉優香突然遭到來自最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在她不甘心的喊聲中,泉優香的精神抵抗開始一點點崩潰了。伴隨著泉優香的嚶嚀和那男人興奮的淫笑聲,她的身體開始對那男人的強暴做出迎合的反應。
泉優香的雙手放在那男人玩弄她雙乳的手上,和那男人一起揉搓著自己的乳房,然後又用雙臂勾住那男人的脖子,雙腿也纏在了那男人的腰上,身體配合著那男人的動作運動著。那男人從泉優香身體的變化和她發出的美妙的呻吟聲知道這個女孩已經被春藥的藥力所征服了。
他一邊在泉優香的陰道裡滿意地抽插著,一邊對泉優香說:「優香,原來妳這麼騷,妳下面的小洞洞正一下一下動著,在吸著我的傢伙呢。」
受制於春藥,已經沉迷於感官刺激的女警只是機械地點著頭,說著:「是的…是的…」然後又開始銷魂地呻吟著。
那男人看到優香已經被春藥弄得神志不清,滿意地把身下的女孩抱了起來,換了一個姿勢,現在這個男人仰臥在床上,泉優香正坐在他的身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見這個男人的陰莖全部插進了泉優香的陰戶裡,而泉優香的身體正在主動上下蠕動著,她的陰道不停地吞吐著這個男人的陰莖。那男人雙手把玩著優香的那對巨乳,聽著優香婉轉的呻吟,看著優香扭動的腰肢,享受著優香主動性交的美妙感覺,很快就在她的陰道裡面射精了。
泄欲以後,那男人打開房間的門,好幾個赤裸的男人馬上爭先恐後沖進了房間,立即撲向床上的泉優香,而房間門外還有很多男人在等著。這些男人都是這家地下妓院的常客,聽說今天有免費的波霸,而且可以隨意玩,都興奮地報了名,剛才他們在門外已經聽到了泉優香的呻吟聲,已經一個個都聽得血脈沸騰,現在看見活色生香的巨乳美少女,全都無法忍耐地開始淩辱她。而泉優香在春藥的藥力控制下,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欲望支配著迎合這些男人,她的陰道、肛門、小嘴都被男人的陰莖填滿,而陰道和肛門同時被這樣粗暴地插入時的痛苦也沒有能讓她清醒過來,她只是皺了皺眉,就繼續扭動著身體,配合著那些男人淫辱自己。
那些男人發現這個波霸女孩居然如此配合,更是非常興奮,泉優香被他們輪奸以後,又被從床上拖到地上,在地上繼續玩弄。她的那對乳房成為這些男人愛不釋手的玩具,隨時都有幾個男人同時在享受著她的雙乳。泉優香在藥力的控制下,就像是一個敬業的妓女一樣,用自己的身體滿足著這些男人們的欲望。她的身體在那些男人的包圍當中不停地蠕動著,性感的雙峰隨著身體的擺動而震盪著,她的陰道、肛門、嘴和雙手都包裹著那些男人的陰莖,一股股精液射進她的身體,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泉優香臉上沒有一點痛苦而不情願的表情,只有一種類似陶醉的奇怪神情,這個女孩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完全迷失了自我,沉醉在感官快感中無法自拔了。
正在看錄像的這些男人看著螢幕上泉優香在藥力中迷亂的樣子,一個個淫笑起來,有兩個男人乾脆抱住躺在地上的泉優香,一邊玩弄著她性感的乳房,一邊用日語說一些淫褻的話侮辱她。從剛才就一直沒有出聲的泉優香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那些男人乾脆圍住了泉優香,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乳,把她壓在了地上,他的雙手不停地蹂躪著這個女孩的雙乳,而他早就已經蠢蠢欲動的陰莖也正在試圖插進優香的陰道裡,優香看來確實是被那些日本人調教得非常聽話,她順從地分開雙腿,讓那男人的陰莖順暢地插入了自己的陰道裡,然後,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優香開始呻吟起來。
那個男人突然跪在地上,把泉優香抱了起來,然後他躺在地上,雙臂抱著她,讓優香的上半身伏在他自己的上半身上,感受著她柔軟豐滿的雙乳壓迫的感覺,他的陰莖仍然插在泉優香的陰道裡不停地抽插著。而另一個男人走到優香的背後,跪在這個男人的雙腿之間,用雙手分開優香的臀部,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裡。肛奸的痛苦使泉優香發出大聲的呻吟,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畢竟已經遭受了無數次肛奸,泉優香很快就適應了這樣的痛苦,她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呻吟著承受著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的滋味。
而其他男人正欣賞著這幕淫靡的場景,其中一個男人看到了正蜷縮在角落裡發抖的何菲兒,淫笑著說:「差點忘了妳了,老黑們還沒玩過妳呢。」說著,這個男人對旁邊那些黑人說了句什麼,那些黑人都把頭轉向瑟瑟發抖的何菲兒,看到她漂亮的臉蛋和豐腴性感的身材,那些黑人一個個淫笑著走向何菲兒,圍住了這個可憐的女孩。
何菲兒驚恐地看著那些黑人們胯下巨大的陰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受前所未有的痛苦。之前,那些男人喜歡一邊輪奸何菲兒,播放一些她或者其他女孩被輪奸的錄像「助興」,其中曾經播放過李洛童被那些黑人活活輪奸致死的錄像,何菲兒從錄像上看到這個女孩在被黑人們輪奸時痛苦的表情,聽到了她撕心裂肺的慘叫,看到了她的陰道和肛門被弄得血流不止的殘忍畫面,知道這些黑人能給女人的身體造成多麼大的痛苦和傷害。何菲兒雖然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幾百次,也已經淪為性奴,但是還是無法承受這樣可怕的折磨,她用英語苦苦哀求著這些黑人們。
但是那些黑人顯然對她很有興趣,何菲兒的雙手馬上就被那些黑人按住,她感覺到一根無比巨大的陰莖猛地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雖然她的陰道已經被無數男人的陰莖插入過,但是畢竟僅僅幾天以前何菲兒還是個處女,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致窄小,被黑人那巨大的陰莖侵入讓她疼得慘叫起來。而那黑人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他感覺到自己龜頭的插入被何菲兒的陰道阻擋住了,就更加用力地把陰莖向她的身體裡頂插著,每一下推進都讓何菲兒疼得痛哭流涕。那黑人為了可以更加順暢地插入,把何菲兒抱在懷裡,站了起來,何菲兒透過滿是淚水的眼睛,朦朧地看到一旁的泉優香現在除了陰道和肛門正被男人插入以外,她的嘴也正包裹著一支不停抽插著的陰莖。
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那黑人的陰莖果然可以更加方便地插入何菲兒的陰道裡,何菲兒不停地哭喊著、哀求著,但是完全無濟於事。終於,那黑人的陰莖在許多次衝擊以後,完全侵入了何菲兒的陰道,他的龜頭直接頂著何菲兒的子宮口,而何菲兒已經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肛門的一陣劇烈疼痛把何菲兒從昏迷中喚醒,這時她已經被另外一個黑人抱在懷裡,那黑人的雙手抓著她的乳房不停揉搓,陰莖正插在她的肛門裡劇烈抽插著,何菲兒的肛門從來沒有被這樣摧殘過,撕裂一般的劇痛使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這個男人,但是強壯的黑人輕易地就把她牢牢地抱住了,他的陰莖更加兇惡地蹂躪著何菲兒的肛門,而何菲兒已經被折騰得眼冒金星,很快就又一次昏了過去。
何菲兒就這樣被這些黑人不停地輪暴著,幾乎每個黑人的強姦都會使她疼得昏過去、或者疼得醒過來,這個女警遭受了有生以來最殘忍的折磨,她就像是在地獄裡一樣苦苦煎熬著。而在何菲兒疼得醒過來的時候,可以聽到一旁傳來的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其中夾雜著的泉優香的呻吟聲。這個房間裡正展現著一副淫靡香豔的畫面,幾十個黃皮膚和黑皮膚的男人圍著兩個美麗動人的豐滿女孩,他們的雙手在這兩個女孩細膩豐盈的胴體上不停地遊走;他們的陰莖在女孩們的陰道裡、肛門裡、嘴裡、乳溝裡不停地抽動著,似乎源源不斷地把那些男人們的骯髒體液噴射到女孩們的身體深處。
性感漂亮的女孩們完全成了這些男人們的玩物,她們剛剛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強暴,又馬上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蹂躪,然後又立即被迫跪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遭受淩辱…女孩們悲慘的呻吟和痛苦的號哭使那些男人更加興奮,他們得意地淫笑著折磨著這兩個不久前還曾經是警花的可憐女孩。這場狂暴的摧殘一直持續著,房間裡的每一個男人們都在泉優香和何菲兒身上多次泄欲,何菲兒已經被那些黑人輪奸了幾十次,那些黑人強壯的身體和劇烈的動作已經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
幸好這些黑人在海上時已經在泉優香的身上發洩過,所以何菲兒沒有象李洛童那樣被他們活活輪奸死。而泉優香也被二十多個男人輪奸,雖然這些男人不象黑人那樣,有變態的性能力,但是由於優香之前在海上就被那些黑人輪奸過,她也已經被這些男人糟蹋得筋疲力盡了。將近十個小時以後,兩個女孩全身沾滿了汗水、口水、精液、鮮血,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電腦裡的光碟已經換了好幾張,而螢幕上的淫亂情景還在繼續著:還是在那家地下妓院的房間裡,泉優香還是在春藥的控制下被那些嫖客們輪奸著。春藥的藥力好象已經有所減退,泉優香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茫然,但是她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女警性感的身軀仍然作出本能的反應,用淫蕩的姿勢迎合著那些男人,泉優香豐滿傲人的H罩杯雙乳隨著那男人的動作不停地搖動著,她的雙乳上已經佈滿了那些男人們留下的青紫色的淤血,還沾滿了那些男人乳交時射出的白濁的精液;泉優香的臉龐上和頭髮上也沾著那些男人骯髒的精液,但是她臉上仍然沒有一點痛苦,還是帶著那種迷亂、沉醉的表情,完全就像是在享受那些男人的輪奸。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一個男人在泉優香的肛門裡射精以後,再也沒有其他男人撲倒在她的身上,因為這40多個男人已經在泉優香的身體裡發洩了他們全部的獸欲,幾乎每個人的雙腿都發軟,有些人已經站都站不穩了。而這時,躺在地上的泉優香仍然沒有擺脫春藥的控制,她開始用手指撫摩著自己的陰蒂,通過這種方式滿足自己身體裡的燃燒著的欲望。在泉優香自瀆的時候,那些剛才輪流玩弄了她的男人滿意地離開了這個房間,而那些把泉優香綁架到這裡的黑社會成員又重新走了進來,他們看著毫無羞恥地當著他們的面,擺出淫蕩姿勢,正在手淫的女警,都得意地冷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男人從屋外拉了一根水管進來,他打開閥門,把冰涼的冷水噴射到泉優香身上,水柱在女孩的身上沖刷著,把她身上的體液全都洗掉了,也同時讓泉優香的神智漸漸恢復了清醒。泉優香清醒以後,似乎想起自己剛才在春藥控制下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遭遇,雙手掩面哭泣了起來。
一個男人淫笑著把一迭照片扔在泉優香的面前:「沒想到啊,我們的倔強小女警剛才竟然這麼淫蕩啊…」他一邊說一邊蹲下身,抓住優香的頭髮和雙手,讓她看著那些照片。那些照片都是剛才泉優香被春藥控制時,這些男人拍攝的,每一張照片上的泉優香都是帶著那種享受的表情擺出淫蕩的姿勢,讓一個甚至幾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身上的各個孔道。
「嘿嘿,真是比妓女還要淫蕩呢。」這個男人繼續說,「妳想想看,如果妳的父母、朋友,尤其是妳的男朋友看見這樣的照片,他們會不會覺得妳本來就是個淫蕩的女人,被我們抓來操對妳實際是種享受呢?」
「不!不!」泉優香大聲號哭著,「他們不會相信的!他們不會的!」
「是嗎?」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我們還拍了錄像,當然會剪輯掉我們給妳打針那段。他們可以看得通通透透的,絕對沒有人強迫妳,完全是妳自己淫蕩地讓男人操妳的。他們怎麼會不信呢。妳要不要先看一看?」
「不!不!」泉優香哭泣著,看樣子是已經崩潰了。
「如果妳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些照片和錄像,」那男人得意地繼續說,「只要妳乖乖地當性奴隸,象剛才伺候那些男人一樣伺候我們,很簡單吧。」
「不…」泉優香繼續抽泣著,「不行…」
「那就沒辦法了,」那男人板起臉來,回頭對另一個人說,「田中,馬上去把照片和錄像,還有這位元泉警官的資料統統上傳到網上供那些色狼下載。嘿嘿,很快這臭婊子就要出名了。」
正當那個名叫田中的男人就要跨出門口的時候,泉優香突然跪在地上,哭喊著:「不要!請不要這樣…」
「那就要看妳了,」那個男人看到泉優香的意志明顯動搖了,又淫笑起來,「只要妳說一聲,妳願意做我們的性奴隸,這些東西就不會被別人看見的。怎麼樣?考慮好了麼?」
「我…」泉優香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可以…」
「我聽不見。」那男人淫笑著撫摩著優香的乳頭,「大聲點。」
泉優香不得不又屈辱地說了一次:「我願意伺候妳們,請不要把這些…給別人看。」
「哈哈,這樣不就乖了?」那男人站起身來,指著自己的陰莖對泉優香說,「那現在,為了表示妳的誠意,妳先好好地給我舔一舔。」
泉優香遲疑地用手抓住他的陰莖,馬上聞到龜頭上的一股臭味,她厭惡地轉過頭去。
「怎麼了?臭婊子?」那男人看見泉優香轉過頭去,不快地說,「又反悔了嗎?那我馬上就去…」
「不!不是反悔!」泉優香害怕地說,「我…我不會。」
「不會?妳剛才舔得可棒了呢。」那男人從地上的照片中撿起一張,放在優香面前,照片上是優香伸出粉紅色的舌頭,陶醉地舔吮著一個男人的龜頭,「就照這個樣子舔!要不要再看看錄像回憶回憶?」
「不要了,不要了…」優香不想看到自己剛才被春藥控制時淫蕩的樣子,連忙求饒。她忍住噁心,張開嘴,含住了那個男人的龜頭,開始給他口交起來。銀幕上的男人看著優香的動作,臉上都露出了淫笑。而房間裡這些正在看錄像的男人們也都淫笑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要泉優香給他口交,因為口交是唯一一種無法不借助工具或者暴力完成的淩辱方式,如果一個少女主動為綁架、強暴她的男人口交,那就說明這個少女的精神已經被征服了。
果然,銀幕上的優香給那個男人口交以後,當另外幾個男人繼續輪奸她的時候,她已經表現得非常順從。男人們都清楚,把她的淫穢照片和錄像給她男朋友看的威脅已經使這個可憐的小女警完全屈服了。錄像很快就結束了,早就已經被折磨得昏過去的何菲兒和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分別囚禁在兩間相鄰的牢房裡,她們每天都會遭到那些男人和黑人們的輪奸和虐待,這兩個房間裡每天都會傳出男人們的淫笑聲,夾雜著少女清楚而微弱的呻吟和悽楚可憐的哀鳴。
大約一周以後的一天,何菲兒被二十多個男人輪奸了十幾個小時以後,疲憊地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個男人的撫摸喚醒。何菲兒睜開雙眼,看見一個男人正蹲在她的身邊,淫褻地看著她的身體,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和陰戶,房間裡另外還有十幾個男人,她知道,新的一輪蹂躪很快又要降臨到她的身上,何菲兒麻木地分開雙腿,準備承受這些男人的輪暴。但是撫摸她的這個男人並沒有立即撲倒在她的身體上,而是拿出一個裝滿褐色藥水的針管,注射在她的手腕上。自從何菲兒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她已經在其他女孩被淩辱的錄像上看到過許多次這樣的注射,她知道這些藥水一定是春藥。
之前,那些男人更喜歡看著何菲兒被他們折磨的時候痛苦的樣子,所以一直沒有給她注射過春藥,但是這次他們還是把這種手段用到了她的身上。何菲兒已經完全屈服了,所以根本沒有作出任何反抗,只是看著那些藥物被注射進自己的血管裡。藥物很快就在何菲兒的身體裡見效了,何菲兒的身體越來越熱,陰戶裡不停地分泌出體液,她的神智漸漸地模糊了,欲望的火焰在她的身體裡燃燒起來。何菲兒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邊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一邊扭動著自己性感的身軀。那個給她注射春藥的男人淫笑著壓在何菲兒曼妙的胴體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孩已經完全濕潤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
而何菲兒也在春藥的控制下作出了反應:她的雙手親昵地摟住那男人的脖子,雙腿纏住了那男人的腰,身體迎合著這個男人的動作,承接著他每一次的衝撞。這個男人射精以後,第二個男人馬上又壓倒在何菲兒的身體上,享受著這個性感女孩溫柔迎合著的肉體。然後又是第三個、第四個……當藥力完全從何菲兒的身體裡消失以後,已經是8個小時以後了,這十幾個男人已經全都在她的身體裡徹底發洩了獸欲,而何菲兒也疲憊不堪地再次昏死過去。而沒有過多久,何菲兒又被手腕上的一陣刺痛喚醒了,她睜開雙眼看到另一個男人正在把一管褐色的春藥注射到她的身體裡,而那男人注射了春藥以後,又拿起另外一個針管,把一種透明的藥水也注射到了何菲兒的手腕上。
「這是什麼?」何菲兒心想,「難道是另外一種春藥?」那男人給何菲兒注射了兩種藥物以後,很快,何菲兒就感覺到了春藥發作的反應,她的身體又開始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胸脯不停地起伏著,皮膚慢慢變得緋紅。但是和之前被注射春藥的感覺不一樣的是,這次何菲兒並沒有感覺到意識模糊,而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血液在沸騰一樣,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已經完全濡濕了,而體液還正在源源不斷地從陰道裡滲出來,自己的身體也正不由自主地不停扭動著,雙手正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何菲兒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服從于她的理智,而是完全聽命於本能的欲望,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或者身軀,甚至連欲望驅使她不時發出的呻吟聲也阻止不了,她只能神智清醒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主動迎合那些男人的淫蕩肉體。
「是不是很吃驚呀?」那個給她注射藥物的男人把何菲兒翻過身來,從背後抓住她的腰肢,一邊把陰莖插進她已經汪洋一片的陰道,一邊淫笑著說,「這是我們新發明的藥物,可以讓女人保持清醒的時候發騷。現在妳的下面是不是很想要男人操啊?那我就好好操操妳,讓妳看看妳自己究竟多騷吧。」說著,那男人雙手抱住何菲兒的屁股,把陰莖狠狠插入何菲兒的陰道深處。
何菲兒想要掙扎,但是在她自己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卻迎合著那個男人,那男人的陽具開始在何菲兒潤濕的陰道內抽插,雖然速度並不快,但每一次他都將陽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何菲兒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啜泣聲都讓人魂飛天外。何菲兒清醒地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頂在自己子宮口時,陰道傳來的疼痛,但是另外一種欲望被滿足的奇妙感覺完全控制了她的身體。何菲兒只能帶著完全清醒的神智,任由自己的身體非常淫蕩地供那些男人發洩著。
這次藥力持續的時間和剛才一次差不多,那些男人中的每一個都充分享受了她的肢體纏繞著他們的美妙感覺,享受了她用濕潤的陰戶和緊窄的肛門緊緊包裹住他們陰莖的消魂滋味,也享受了她主動用舌頭和嘴唇甜舐著他們龜頭,並狂熱地吞下他們精液的快感和滿足,而何菲兒卻不得不承受主動迎合這些男人的恥辱和巨大痛苦,當她從藥力中恢復過來以後,她悲傷地哭泣起來,但是沒有過多久,身體的疲憊就使她再次昏了過去。當何菲兒再次被弄醒的時候,一個男人正在她身上發洩著,而當這個男人發洩了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給何菲兒注射了這兩種藥物,然後,何菲兒再次清醒地被本能和欲望支配著迎合著那些男人的輪暴,直到藥力過去以後,再次被奸得昏死過去。
後面的幾天,何菲兒一直被那些男人注射這些藥物並且被他們輪流玩弄,直到幾天以後,那些男人減少了注射的頻率,有的時候,他們就象玩弄其他性奴隸一樣,不給何菲兒注射藥物就直接輪奸她。何菲兒以為是這些男人玩膩了春藥的花樣,又恢復象以前這樣,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
一天晚上,當何菲兒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承受著他的發洩的時候,何菲兒突然覺得身體莫名其妙地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不聽使喚,感覺就像是前幾天那種可以保持神智情形的春藥發作的時候那樣。但是這次,那些男人並沒有給她注射任何藥物。
何菲兒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的反應,她的陰道很快變得潮濕起來,乳房也微微地漲大,兩個乳頭聳立著,她全身開始變成緋紅色,雙手抱住了那個男人,雙腿舉在空中,以便迎合那個男人,讓他的陰莖可以在她的陰道裡插得更深。
那男人馬上發現了身下這個女孩的異樣,他興奮地大笑起來:「那藥果然是有用的。」
他聽著何菲兒越來越淫蕩的呻吟聲,一邊用力地在何菲兒的陰道裡抽插著,一邊對她說:「這種藥不光可以讓妳保持清醒發騷,還可以刺激妳的神經系統,讓主管性欲的這部分神經成長,這樣,妳就會慢慢地變成花癡,不用注射春藥也會隨時發騷。我們在妳身上做的這個實驗很成功,等我們把妳完全變成花癡以後就把妳送到金三角去給那裡的毒販子雇傭軍當慰安婦,那裡的那幫大老粗也喜歡操員警,一個花癡女員警在那裡一定會很吃香的。哈哈哈哈…」
那男人盯著胯下春情勃發的她,雙手托住何菲兒雪白的屁股,身體猛地向上一拱,陽具如同一根撬棒,何菲兒的屁股被頂離了床板,陰具的頂端頂在她的子宮口,何菲兒赤裸的身體象抽筋般抖動起來,從她身體內湧出的滾滾熱浪勢不可擋地衝擊著何菲兒的每一根神經。何菲兒的身體仍然象性饑渴一樣迎合著這個男人,但是她的神智非常清醒,知道自己面臨著怎樣的遭遇以後,何菲兒悲傷地想要哭泣,但是她發現,被藥力控制的身體連流淚也已經不受神智的支配,她的臉上仍然是那種迷亂的神情。何菲兒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逃脫這可怕的命運了。
這個曾經純潔清秀、疾惡如仇的小警花由此徹底崩潰了,何菲兒只能任由那些男人每天給她注射那些邪惡的藥物,然後在藥力發作所引發的一次又一次的性欲高漲當中讓自己的身體服從於欲望,淫蕩地成為一個採取主動的性交機器。隨著注射到她體內的藥物越來越多,她被性欲控制也就越來越頻繁,甚至有時在性欲的高潮,何菲兒會被那些男人蹂躪到潮吹。而那些男人就可以享受她性感的肉體主動迎合的快感,而他們也在這樣的快感當中得到了對這個敢於和他們作對的小女警殘忍報復的滿足。
一周時間以後,男人就已經完成了用藥物對何菲兒的改造。他們不需要給何菲兒注射任何藥物,何菲兒就會自動地性欲高漲起來,然後被欲望控制著象花癡一樣配合任何男人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陰道或者肛門,還會主動給男人口交或者手淫,甚至哀求男人輪奸自己,以滿足她不可抑制的欲望。雖然這種藥物效果很強,但是也沒有能夠全天候地控制何菲兒的神經,女孩的神智會間歇性地、短暫地從欲望中擺脫出來,但是即使這樣,何菲兒也已經永遠不可能擺脫這種藥物的陰影,因為很快她就又會向自己身體裡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望屈服,重新變成一個隻知道肉欲滿足的花癡。
這些男人看到何菲兒終於被藥物完全控制,沉溺於性欲和感官刺激,想到這個曾經是女警的女孩被他們改造成了連性奴隸和妓女都不如的性交機器,都感到很滿意。而作為這些男人們報復的最後一步,被改造成花癡的何菲兒被他們送到了金三角的一座兵營,成了這些雇傭兵的泄欲機器,卻為這些男人換得了金三角毒販更加緊密的合作。從此,這個可憐的女孩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被關在一間陰暗潮濕的木屋裡,在欲望的驅使下,神智清醒地迎合著無數強壯的男人蹂躪著她自己性感的胴體……
而就在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用藥物改造成花癡的同時,泉優香正和何菲兒一樣,每天遭受著那些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輪奸、玩弄和虐待。泉優香側躺在牢房的地上,被兩個男人的手臂和身體裹在中間,她身後那個男人的一隻手把她的一條腿高高舉起,陰莖在她的肛門裡快速抽插著,而另一個黑人則一邊把玩著她性感的雙乳,一邊用陰莖蹂躪著她的陰道。泉優香低聲抽泣著承受著這樣的淩辱。那個在她身後肛奸她的男人把臉湊到她的耳邊,他的整個上半身都緊緊地貼在泉優香的背上,他的陰莖也在她緊致的肛門裡插得更加深。
這個男人用日語對優香說:“小妞,妳哭什麼呀?”“妳們…妳們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泉優香一邊承受著那男人的陰莖頂到自己直腸深處的痛苦,一邊流著淚哭訴著,“我受不了了,殺了我吧。”
“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哦。”那男人得意地繼續淩辱著優香的肛門,繼續說,“我們的日本朋友要我們好好地訓練訓練妳,他們可是還要讓妳當電影明星的呢。”
“什麼!什麼電影!”優香恐懼地明白了這男人的意思。
“還能有什麼電影?”那男人淫笑著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妳們日本最出名的不就是AV麼?”那男人抓緊優香的腰,用力地搖動著,“妳身材那麼好,經過我們的訓練,一定會成為一個賣座的女優。”
“不!不要!” 優香哭喊著,但是她的哭喊根本無法改變她悲慘的命運。
那個男人一邊享受著她的肛門,一邊繼續說:“妳以前畢竟是員警,那些日本人怕在日本給妳拍AV的話,那些員警會找到妳,所以才把妳送來這裡。本來兩個禮拜前就應該來了,我們還打算讓他們給妳和我們抓來的那個小員警一起拍個片子。沒想到他們在日本被員警盯上了,只好再過兩天才能過來,下個星期黑人們就去接他們。只可惜那個妞已經送走了,那準備好的戲份只好讓妳一個人演啦。哈哈哈…”
男人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在優香的哭泣聲中把精液射進她的直腸裡。那個男人剛離開泉優香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替代了他的位置,他的陰莖馬上就又插進了可憐的小女警的肛門裡,用力地抽插起來…牢房裡二十個男人每人都在泉優香身上盡興以後,那些男人才放過她,而泉優香也精疲力盡地倒在地上,直到她在另外一批男人的蹂躪中醒了過來…